第4章 陰陽師 鈴鹿御前的地牢拷問(四)
【瘋狂折磨】
吉宗再次回到地下拷問室已經是半個個時辰之後了。
鈴鹿御前正蜷曲著身子趴在地上,長長的尾巴無力的拖拉在身體一側,脖子上被戴了鐵圈,用鐵鏈拴在了一根柱子上,姿勢就宛如被拴在牆邊的母狗一般,極盡屈辱,一個下屬正在她身後猛烈抽插著,她整個人隨之一下一下扭動著。周圍擠滿了看戲的打手們,用著各種難聽汙穢的言語辱罵著鈴鹿御前。
吉宗則在一旁耐心地等著干完,並饒有興致的聽著下屬給他匯報之前半個時辰的情況。自從他離開拷問室後,鈴鹿御前就被十幾個人以各種姿勢體位輪流侵犯,每個人都估計上了她三回,如果吉宗再晚點來的話可能還要開始第四輪。
聽完匯報,那邊也正好完了事。鈴鹿御前脖子上的鐵圈和鎖鏈一被摘下來,她便立馬癱倒在了地上,不過吉宗可不會給什麼休整喘息的機會,令人把鈴鹿御前上半身綁住,雙手平舉著固定在刑床兩頭,下半身呈坐姿坐在地上,另外幾個屬下則從屋外搬了火爐進來,又從牆上拿下了各種刑具。
兩個打手把鈴鹿御前修長的雙腿向兩側掰開,因為被干了很多次,鈴鹿御前的下身此刻亂糟糟的,私處嫩芽紅腫的厲害,吉宗用手指撥弄了幾下,鈴鹿御前便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吉宗伸出手揪住鈴鹿御前的一撮陰毛,在手指頭上繞了一圈。
“哎哊!”
突然他猛地一扯,一撮陰毛就這樣被拔了下來,鈴鹿御前身體輕輕抖了一下,卻沒能叫出聲。隨後,吉宗便如同拔雜草一般,一縷一縷地把鈴鹿的黑森林全部拔光了,她的下身此時變的血跡斑斑。
火爐中放的是細長的鐵條,已經被燒的通紅,正在吱吱作響。吉宗抄起一根鐵條,就這麼捅進了鈴鹿的穴中,頓時一股青煙和焦味彌漫了起來。
“啊!!!!!!啊!!!!”
大約幾秒後鈴鹿御前才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她的身體先是繃緊,然後劇烈抽搐,因為上身和手臂都被固定住了,她瘋狂的抽動著雙腿,又過來了幾個打手抓她的腿才穩住。
吉宗卻因此更加興奮,他變態般的狂笑著,將大概有半個鐵條的都捅了進去,還不斷攪動著。鈴鹿御前的嚎叫不絕於耳,五官都因劇痛而變了形。恐怖的鐵條宛如一條毒蛇一般,拼命地想鑽入她的體內……
熾熱的鐵條逐漸冷卻下來,吉宗才終於把它從鈴鹿御前的穴中拔了出來,上面沾滿了鮮血。鈴鹿御前瘋狂抽動的肌肉慢慢停止了,全身也癱軟了下來。吉宗抓起她的頭發,強迫她去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原本像花朵一般嬌嫩的私處,現在已經被燙的發焦,皮肉向四周外翻開。鈴鹿御前盯著這片慘象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從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似乎還無法相信,自己的私處就這樣被徹徹底底地摧毀了。
“怎麼樣,幾天前不還守身如玉嗎?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而且這才剛剛開始呢,鈴鹿小姐!來人啊,給她上老虎凳!”
鈴鹿御前被幾個打手拖到了老虎凳的邊上,先是將她的上半身牢牢的綁在老虎凳的十字架上,然後將雙腿並攏平放在長凳上,用繩索把大腿、膝蓋與長凳捆在一起固定住,繩子都是拷問特制的,可以確保大腿在受刑時紋絲不動,以此最大幅度的加強小腿和腳腕受到的痛苦。
吉宗看著被固定在老虎凳上的鈴鹿御前,一雙腿勻稱而修長,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不已,禁不住用手撫摸了幾下。“漬漬……真是一雙美腿,不過可惜,它馬上就要被折斷了哦!”
言語間,一個打手便使勁抬起鈴鹿御前的雙腳,另一人拿起一塊厚度約有十幾厘米的磚塊墊在了她腳後跟下面。鈴鹿御前的身子一抖,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之前尚在京都時就聽說過老虎凳刑法的厲害,只需三四塊磚頭,犯人就會痛的死去活來,乖乖招供。只是沒想到,今日輪到自己來親自感受它的恐怖了。
第二塊磚頭墊到了腳後跟下,鈴鹿御前渾身都繃直了,頭不住地往後仰著,口中發出了嗷嗷的呻吟聲,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淌下。打手們馬不停蹄,再次抬起她的雙腳,塞進了第三塊磚,鈴鹿御前感到雙腿仿佛要被折斷一般,腳趾緊緊的扣在一起,拼命地搖擺著自己的腦袋。她沒有想到,僅僅是多抬高這麼一點高度,痛苦的程度就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一般來說,只要三塊磚人就會痛不欲生,再往上加可能會直接扭斷腳腕和小腿,讓人直接痛昏厥過去並留下殘疾,這顯然是拷問者不願看到的,但是吉宗現在不再需要什麼口供,只是單純的以折磨鈴鹿為樂,他用眼神示意手下繼續加磚,幾個人費了不少力氣才又勉強塞了進去。
“啊!!!!!”
劇痛再一次的升級,鈴鹿御前感到眼前一陣發黑,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她本能的想掙扎,但是自己的大腿被死死的綁在長凳上,根本動彈不得,十根腳趾一會繃地直直的,一會又彎曲緊貼著腳掌。
“繼續添!”吉宗冷酷無情地下達著指令。這次兩個刑訊手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鈴鹿御前的雙腿,另一個打手乘機強行把第五塊磚放了上去。
因為是女性加上身為人魚族,有著很好的韌性,鈴鹿御前腳下被墊了五塊石磚,居然還沒有骨折,連吉宗都有些欽佩了,但也正因如此,鈴鹿御前正承受著從未有人體驗過的痛苦,她汗如雨下,整個人濕漉漉的像從水里出來一般。
“啊……快點讓我死了吧!受不了了!!!”鈴鹿御前痛苦到了極點,口中不斷發出怪異的哼叫聲。老虎凳的折磨持續了好幾分鍾,終於她遍體鱗傷的身子一挺,兩眼反白昏死了過去。
潑了好幾桶涼水才將她重新喚醒,腳下的磚塊已經被撤走了兩塊,但即使這樣依舊是疼痛難忍,鈴鹿御前頭靠在十字架上,大口喘著粗氣。吉宗用頭托起她的下巴:“怎麼樣,還繼續?”
鈴鹿御前甩了下頭,擺脫了抓著自己下巴的手,默默低頭看向一邊不再說話。吉宗看了看鈴鹿御前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手,因為一直舞槍弄棒,不似別的少女那樣嫩如柔荑,但她的手指修長纖細,膚色白皙,也很惹人注目。吉宗隨之內心涌起了想要將其摧毀的病態想法。
“拿鋼針來,釘她的手指!”
鋼針被端了上來,每根都有半個手掌那麼長。幾個打手死死的按住鈴鹿御前的手,將一根針插進她手指的指甲縫中,然後用錘頭猛敲進去,每敲一下,釘子就往肉里深入扎個半公分,鈴鹿御前的身體也隨著敲擊一下下猛烈顫抖著,最終,七八公分長的鋼針穿過指甲,直接刺入了皮肉,從後面的關節穿了出來,右手五根手指被釘滿了,便換個方向開始釘左手。每穿刺一根,便要撥開鈴鹿御前額前散亂的長發,看她是否還有意識。
一杯茶的功夫,鈴鹿御前一雙纖纖玉手就被釘滿了鋼針,血順著手指頭不斷流出,滴到了地板上。俗話說十指連心,她此刻的煎熬可想而知。
嗚……不行了,實在是太疼了,為什麼,為什麼眼前的這些人類會如此殘忍,同樣是人類,他們為什麼和田村大人差別如此之大……
吉宗又取來了十根鋼針,開始釘她的腳指甲,腳趾相對手指短了不少,打手干脆便把鋼針刺穿了她整個腳趾。
“嗚……嗚……呃……”鈴鹿御前連大聲喊叫都已經做不到了,每被釘進去一根鋼針就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血順著腳流的到處都是,場面一時讓人不忍直視。最終,所有的腳趾也遭了秧,一個個變得血肉模糊,鈴鹿御前在老虎凳上掙扎耗盡了所有的體力,腦袋無力的垂在了一邊“就這麼讓我死了吧……”
但折磨還遠沒有結束,束縛著鈴鹿御前的繩索被解開了,兩個人攙扶著將她從老虎凳上放了下來,由於在老虎凳上坐了足足有半個時辰,她的雙腿都幾乎廢了,一碰到地面疼的她臉色都變了,根本就無法靠自己再站立著。
而這也正是吉宗的目的,他讓人把鈴鹿御前的雙臂反剪到身後,然後綁在了刑架的橫木上,橫木位置比鈴鹿御前的腰稍微低一些,這是精確調整過的,好讓她站起來腿沒法伸直,往下也沒辦法蹲著,腳跟碰不了地,吉宗還惡毒的不讓她把雙腿並攏,這樣一來,鈴鹿御前就以如同扎馬步一樣的姿勢被固定在了刑架上。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鈴鹿御前那剛剛飽受摧殘的腿和腳上,腳指頭里還插著鋼針,疼的她眼淚都不由自主流了出來。她慢慢的挪動著腳掌,想要找到一個平衡點讓自己稍微好受一點,但這只是徒勞,很快她的腰腿和肩膀便酸痛的無以復加。很快鈴鹿御前就滿身的汗水,大口地喘著氣,開始不停的哎哊地呻吟起來。
“啊……要撐不住了”鈴鹿御前渾身的肌肉都在打顫著,雙腿更是酸痛的厲害,吉宗讓人把火爐重新燒了起來,搬到了她的身前。爐子燒的很旺,里面還放著幾根鐵條,發出吱吱的響聲。打手們則坐在她的對面,火光映照出了鈴鹿御前赤裸裸的身體,熾熱的高溫,恰到好處地灼燒著她,讓鈴鹿苦不堪言,汗漬漬的裸體泛著亮光,不時從她的皮膚里鑽出一滴豆大的汗珠,然後慢慢地順著身子往下淌,最終落到地上。不一會功夫,她身下的地板就被汗水滲濕了好大一塊。
為了躲避灼熱的火焰,鈴鹿御前本能地想站直,但是這樣的姿勢下根本無法做到,不一會她便氣喘吁吁地再次半蹲了下來,兩條岔開的大腿不住地顫抖。
吉宗和手下們優哉游哉地在一旁欣賞著鈴鹿御前受盡屈辱與痛苦的煎熬。已經不再需要趕時間從她口中問出什麼口供,大將軍又把她的處置權完全交給了自己,現在有的是時間,可以滿足自己的邪念慢慢地折磨她。鈴鹿御前因為要保持著半蹲的姿勢,上身不得不向前挺起,雙乳也因此顯得更加豐滿,隨著她的喘息而不斷起伏著,吉宗和手下野獸般的目光一直在她的雙峰上游離。
就這樣用火爐折磨了她很長時間,吉宗覺得有些乏味,就移開了爐子,從里面取出了鐵條,並沒有直接按在鈴鹿的身上,而是拿頂端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地灼燒皮膚,在鈴鹿御前的身上燙出了好多燎泡,再用手擠爆燎泡……
吉宗就這樣慢慢地折磨鈴鹿御前,她一邊忍受著腰腿的酸痛,一邊又被吉宗搞得痛苦不堪,禁不住哭了起來,她固然是不讓須眉的堅強女子,但是這種酷刑的煎熬程度也確實遠遠超出了一般人的忍受極限,尤其當吉宗再一次用鐵條燙下身時,鈴鹿御前哭的很慘,把原本美麗勇敢的人魚少女弄成這個樣子,一般人都會於心不忍吧,但可惜吉宗他根本不是常人,也沒有什麼憐憫之心。
看著鈴鹿御前被弄的昏昏沉沉,幾近要失去意識了,吉宗走上前拿鞋子狠狠地踩住了她受傷的腳趾,並用腳掌用力碾壓,之前插的鋼針還殘留在肉中,被這麼一擠壓又流出了不少血,鈴鹿御前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的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渾身抖著哭叫不止。
“哎哊……吉宗!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聽到了嗎?就算我死了,也絕不會放過你的!”
鈴鹿御前此時的威脅對吉宗來說多麼軟弱無力,反倒是進一步激發了他的獸性,“來人,給她上披麻戴孝之刑!”
幾塊粗麻布被拿了過來,撕扯成一條條細長的布條,在它的一面塗刷上了濃稠的漿糊,然後貼在了鈴鹿御前背後的傷口上,用力按壓了幾下,布條便牢牢的貼合住了皮肉。吉宗的手下們忙活了起來,很快,鈴鹿御前的整個裸背都被貼滿了布條。吉宗一手抓住布條的一角,露出了惡毒的笑容。
“你們……你們真的不是人!”鈴鹿御前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已經預想到了接下來的事情。
咻的一聲,剛剛結痂的傷口再次被撕裂,鈴鹿御前連皮帶肉隨著緊緊粘住的粗布條一同被扯了下來,露出了下面鮮紅的炫目的血肉,立刻就血流如注,順著脊背流了下去。
“啊!!!痛殺我了!啊!!!”鈴鹿御前頭猛的仰起,從喉嚨中發出了一聲冗長的尖叫,幾乎要發狂一般,眼珠都翻了上去,吉宗掐了幾下她人中,又讓人給她喂下了自己熬制的草藥,可以讓人保持精神亢奮,他要讓鈴鹿御前清醒著承受這被剝皮一樣的痛苦。
見鈴鹿御前稍微恢復了一些精神,吉宗便又猛地撕下了幾塊布條,鈴鹿御前不斷發出駭人的叫聲,而且一聲比一聲更加慘烈。為了加強用刑效果,吉宗還惡毒地放慢了撕扯布條的速度,於是皮膚隨著麻布條一寸一寸慢慢地被被剝離身體,讓鈴鹿御前細細的體會這皮膚被剝下的感覺。
在慘叫聲中,背後的布條全被撕下了,鈴鹿御前的背也變的怵目驚心,遍布著長條狀傷口,從里面流出的血幾乎將她大半個後背給染成了紅色……
打手們又拿來了幾塊麻布,開始弄她的正面身體。
“不要……不要啊,停下,求你住手……”鈴鹿御前原本婉轉動聽的嗓音已經被喊啞了,她帶著哭腔哀求著。
“現在才開始求我,不覺得有點晚了嗎?”吉宗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仍在身前忙活著,就這麼一直搞到了深夜。
布條被貼在了鈴鹿御前的下身私處上,本來半閉的雙眼此時因恐懼而睜得大大的,“天啊,不……這樣我一定會被疼死的,不要呀……”
布條被撕下了,鈴鹿御前的身體突然劇烈抖動了起來,讓人驚訝她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幾乎把刑架給帶倒,隨後她的腦袋無力的垂下,昏死了過去,只剩下渾身的肌肉還在反射性地痙攣。
弄了半天鈴鹿御前才蘇醒,她的下身早已經是血肉模糊,從中不斷滴出鮮血。實際上她現在全身每一處傷口都再流血,這些傷口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愈合就又被殘忍的再次撕裂。
吉宗找來了一根細長鐵絲,用它橫著穿刺了鈴鹿御前的雙乳,然後手輕輕地拉動鐵絲來回扯動,痛的鈴鹿御前使勁搖擺著腦袋,喉嚨里卻發不出任何叫聲。
“你們幾個盯好這小妖女,讓她保持這樣半蹲著,不准讓她睡著,快失去意識了就反復拉胸里的鐵絲弄醒她!”
一整晚,鈴鹿御前都被迫用她幾近傷殘的腳半蹲著度過,時間一長,雙腿幾乎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加上渾身的劇痛,讓她的精神接近崩潰的邊緣,每次她一閉上眼睛昏昏欲睡,守衛就會拉動橫穿在她雙乳上的鐵絲,強烈的疼痛便讓她再度清醒,感受這地獄一般的折磨……
“求求你們,別再打我了……或者干脆,干脆你們殺了我吧,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黑暗中,鈴鹿御前哀求著,但眼前的打手並不會給予她解脫的仁慈,只是滿臉奸笑地玩弄著她,折磨著她的身心……
【摧殘】
此後的時光,鈴鹿御前就一直在地牢中被各種五花八門的酷刑折磨著,每天清晨,打手就會從刑架上解下渾身顫抖的鈴鹿御前,讓她自己爬到拷問室中央,跪著等待吉宗親自前來提審,隨著身體越來越虛弱,她必須用尾巴在後撐住地面才勉強讓自己能跪著不摔倒。隨後便是一整天的拷打,鞭打、烙鐵、灌水等等刑法輪番用,單純看拷問者的喜好。
吉宗還對鈴鹿御前用了“搓肋骨”之刑,一般是對男犯才會用的,用形狀不規則的鋒利鐵皮使勁地搓刮肋骨,用了幾次之後鈴鹿御前的身體就變得血肉模糊,一根根的肋骨幾乎都清晰可見。
一天的例行拷問結束後,鈴鹿御前都會被搞的不成人樣,奄奄一息,為了讓她能夠恢復一下體力和傷口,會為她抹上特制藥膏和草藥,隨後便被重新綁回刑架,保持半蹲的姿勢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再次重復,當然夜晚值班的守衛是不會讓她有機會入睡的,他們會變著花樣接著虐待可憐的鈴鹿,只要不弄死,隨便怎麼樣都可以。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好幾十天。到了最後,鈴鹿御前在受刑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仿佛沒有生命的玩偶一般任人擺弄。吉宗也對她失去了興趣,於是在拷問結束後不再給鈴鹿御前抹藥膏和處理傷口,就這樣又拷打了幾次,鈴鹿身上的傷已經難以勝數,就這樣不管的話,估計過個一些天就會重傷而死吧,但是吉宗不打算就這麼賜予她解脫,他要讓鈴鹿在死前再受一次罪。
打手們拖著宛如死人一般的鈴鹿御前,把她帶出了可怕的地下拷問室,自從大將軍的判決下達後,她就再也沒見過外面的世界。
鈴鹿御前被以大字型綁在了十字刑架上,這個刑架為於集市中央,是人來人往的熱鬧之處,每有犯了大罪的死刑犯都會被帶到這里處死,供百姓觀看,不用他人來處決,單純地讓犯人在烈日與飢餓之中死在刑架上。
吉宗估摸著,以鈴鹿御前現在的狀況,估計到了晚上就會斷氣吧,“那麼,咱們就永別了。”留下了兩個士兵看守著,吉宗便打道回府了。
烈日當空,六月的驕陽正毒辣的炙烤著大地,鈴鹿御前的生命力也隨之逐漸消散,她勉強抬頭確認了下周圍的狀況,刑架四周聚集了不少圍觀的百姓,他們正互相交頭接耳議論著什麼。鈴鹿此時的聽覺卻分外靈敏,她聽到了議論的話題:
“看啊,那不就是偽裝成葉子小姐的大妖怪嗎?這才過了多久,居然被打成了這副樣子。”
“從前我就覺得葉子小姐脾氣暴躁,沒想到居然是惡鬼變的假貨,真是有些後怕啊!”
“這次多虧了吉宗大人發現了妖怪啊,不然她到時候肯定會大開殺戒的!”
“罪有應得!打得好!要我說,田村那家伙也是同黨,應該一起處死!”
人們咒罵著,甚至還有人朝已傷痕累累的鈴鹿御前丟來石頭,在她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不過鈴鹿御前此時比起身上的疼痛,更感到心中一陣寒意。雖然本意是要隱藏身份,但她也以鈴鹿的身份退治了不少作亂的妖怪,拯救了不少村民。
“我最後,是這般下場嗎?也罷,我是妖,他們是人,會害怕我也是理所當然,只是沒法手刃吉宗那個混蛋,真是遺憾……”鈴鹿御前感到自己周身的嘈雜聲漸漸消退了,身上的傷口也不再疼痛,雖然仇人未除,但是想到田村大人性命無憂,她也釋然了,就這麼垂下了頭,讓意識被眼前的黑暗吞噬……
唰的一聲,她聽到了兵刃出鞘的聲音,隨後便是人被砍倒慘叫與鮮血飛濺的聲音。
幻聽了嗎?可能我真的快死了吧?
然而,之後熟悉的聲音讓她明白這不是幻聽。
“我來救你了,撐住啊!”
鈴鹿御前睜開眼睛,她虛弱的已經快看不到東西了,只能勉強看出模糊的兩個身影,但這熟悉的聲音不會有錯,屬於她的父親田村,得知鈴鹿御前要被處死的消息後,他便不顧勸阻執意趕來營救。田村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幼年的海妖,正是之前被打敗的大岳丸,鈴鹿御前當時收了力,故意放了他逃走,自己卻因此被人類抓走了,大岳丸因此心存感激與內疚,便跟著田村跑來救人。
大岳丸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妖怪渾身血肉模糊而且骨瘦如柴,與之前打倒自己時那矯健颯爽的海妖判若兩人。她身上的傷口有些都化了膿,還在流血,手指和腳趾都被鋼針扎滿了,腫脹的厲害,引以為傲的雙乳也布滿了拷問的痕跡,無力地下垂著,下面裹著肋骨的皮膚被刮的幾乎不剩,可以清楚地看到骨頭。實在是慘烈的讓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喂,大叔,別發呆了!快點一起把她解下來,再下去她真要死了啊!”大岳丸的催促讓心碎的田村驚醒了過來。他與大岳丸一起把鈴鹿御前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背在背後往海邊跑去。
田村的肩膀如此寬廣,有那麼一瞬,鈴鹿御前就感覺自己是趴在父親背上玩耍的孩子。
海岸邊,田村已備好了船,只等救完鈴鹿帶她出海逃跑,遠離這京都。只是,吉宗已帶著甲士氣勢洶洶地追殺了過來……
“別讓他們跑了,給我殺過去!”
“拜托你了,帶她走,照顧好她,快走!”田村拔出了佩刀,這一次,他來保護自己的家人。
小船逐漸駛離了海岸,鈴鹿御前多想對田村說些什麼,但她已無力開口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被波濤掩蓋,再也看不見……
【終局】
“吉宗,很久不見了啊。我說過的,一定不會放過你。”女子手持著單刀立於天守閣中央,身上已被鮮血浸染,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她的血。
這些血屬於地上那些橫七豎八被攔腰斬斷的屍體,全都是同吉宗一起折磨過自己的人,他們每一張臉鈴鹿御前都牢記於心,她不會錯殺無辜的人類,當然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該殺的目標。
吉宗已經被嚇得兩腿發軟,沒有陰陽師的咒印,自己的手下根本不是大妖的對手,無一例外都被鈴鹿御前斬殺。
“可惡!我怎麼能死在這里!”趁著鈴鹿御前與自己手下交鋒,吉宗連滾帶爬地向走廊逃去,這里地形再熟悉不過了,只他要能夠……
但下一個瞬間,吉宗的眼前便閃過一道白光,將自己的身體斬成兩截,他最後眼前看到的只有鈴鹿御前那雙充滿怒火的雙眼。
“父親,安息吧……”鈴鹿御前被濺了滿臉的鮮血,心中卻沒有一絲復仇的喜悅,奸賊已除,但自己也失去了最重要的家人,能做的也僅僅是用這些血來祭奠田村的在天之靈。
“鈴鹿,你還好嗎?現在你的仇人也解決了,下一步我們要去哪里?”年幼的海妖在一旁問到
“當然是回到大海,找一處新的落腳點,然後,你我一起把它建設成所有同族們的家。”鈴鹿御前看著大岳丸,道出了她的計劃。
名為家人的力量已經銘記於心,一定要讓所有的海妖都擁有一個值得依賴的歸宿,有一個可以想念的港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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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