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籠座
那只為我而造就的億萬腐屍,仿佛在迎接著我一般的扭曲著混亂著。
發出令人躁亂的腐爛聲音歌頌著我的神跡,不停的揮動身上僅剩的可以運動的部位渴求著我的原諒,帶著無盡怨恨但又無比恐懼的看著我踏出一步一步。
唯一不讓我那麼厭煩的手中的觸感,總有一天也會由我親自毀掉的吧。
“真是有趣。。。那我就欣然接受吧。”
漸漸松開了和她握住的手,坐上這只為我而存在的籠中帝王的王座。
其名為:黑籠座
(過去沒有理由的活著,被美麗的身體引誘著,做出完全意外的行為,沒能承受生命的重量,沒能理解自己的渺小,擅自判斷他人的內心,自以為是做出了選擇,到頭來還是自己的錯。)
(獲得幫助拉近了關系,原本應該好好的生活,漸漸認識到真正至寶,再次傷害重要的人們,渾然不知單獨的離去,卻失去了相見的機會,只能一人憤怒的活著,結果還是什麼都錯了。)
(衝昏頭腦虛偽的正義,沒有理解的同學關系,置於槍口的自身評價,殺雞儆猴僅僅是這樣,無法看清同伴的懦弱,權勢壓上身不得不跪,無奈這還是沒有意義,那時我也是這麼哭的。)
(目光短淺,自以為是,無能無力,愚鈍無知,不明事理,厭而不爭,頭腦簡單,外強中干,脆弱無志。)
()
“閉嘴”
強行將意識從黑暗中喚醒,深呼吸感覺到肺部深處的痛楚不斷的提醒大腦清醒過來,雖然理解到剛剛只是在做夢,但心中還是無比的焦躁。
(早應脫離但沒有勇氣,碌碌無為度日再跨月,止步不前不爭取前進,圈地為界自封的努力,有志無為僅空想其“該死!該死!閉嘴!和我沒關系!去死!去死啊!”
(從深色湖水中卷曲的蛇帶走了什麼)捂住頭不管怎麼叫喊都會不斷閃現出的聲音,不停的再腦子里打轉。
(完全沒有理解那份火焰會帶來的隱患)一次一次的將惡心的意識灌入我的思想,到底要我怎麼樣才會停下來?
(將用價值換來東西變得沒有價值,我曾經對此樂此不疲)一直用力到發抖的手,是不是用手將頭腦擠爆就能將那想法停歇。
(被掩埋再沙土之下的蟲子就算過去一天也能生龍活虎的逃跑)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你那努力的樣子真是令人好笑)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
(現在的努力不過只是為了彌補先代的損失)(那只被丟棄的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扔了)(那只鞋子到底為什麼被扔到床底下)(被那些人圍著的時候我真的要哭出來了)(明明是我的東西卻理所當然的被拿走了)
(為什麼被失手打到的是我的父親)(我只是想在這里躲一下而已)(明明是你讓我走的現在卻要攔住我)(和我相似卻是個任性的姐姐)(我只是看到電視里也這樣做而已)
(去死吧)!
死死捂住耳朵的手上覆蓋上了一只更加柔軟的手,我就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不我確實是被嚇到了的本能的停止的之前怎麼樣都沒有辦法停下來的思考。
過了一段時間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原來她還在啊。。。。在黑暗中漸漸睜開眼睛,現在躺在我對面的她正用一只手輕輕覆蓋在我的手上,就算是在昏暗的房間內也可以捕捉到她那豐滿的身體,總是那麼平靜的在看著這邊的是我最熟悉面龐。
“露狄”放開手上的力道輕輕呼喚她的名字,躺在我對面的她輕輕的回應了一聲。這讓我又安心了許多。
“又做噩夢了嗎?”她輕輕的撫順著我的頭發這麼問道,她的動作發出的細細聲音漸漸驅散了我心中一些讓人不安的想法。
“嗯”我一邊回應著她一邊又向著她的位置靠近了一點,略微貪婪的從她身上吸取溫暖讓自己舒服一點。
她輕輕的抱住我好讓她的體溫更好的傳遞到我略微冷下來的身子上,我將臉埋入她懷中肆意的感受著她的柔軟,而她沒有一點不願意的意思任由我撫摸著她的身體。
隔著貼身衣物用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肋骨,柔軟的脂肪包裹著纖細的骨骼,有肉感但卻絕對不算肥胖的魅惑的身體。輕輕的吹過臉龐的甘甜的吐息,她身上不斷的傳入鼻中的讓人充滿欲望的香味,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也只有她陪在我身邊才能讓我稍微安心一些。
更多的像她索取她的美好,輕輕吻上她的鎖骨,撫摸著她柔軟的背後,再將手漸漸下移從背後到腰部,從腰部到臀部,再從臀部滑向大腿,輕咬住她的手指吮吸起來就像是嬰兒一樣的索取著她的味道,將她的手指在口中不停用舌尖挑逗,松開她的手指從我嘴中帶出來的液體又如同絲线一樣滑到我臉邊。
玩弄著她柔順的頭發感覺著身體的溫度漸漸回升了,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腦中的聲音也不見了蹤影。
“感覺好一些了嗎?”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狀態變得正常了她這麼問道。
“嗯”稍微有了一些精神的回應了她。
“但是再讓我休息一下。”不想失去她的溫暖的我帶有私心的這麼說著。
“嗯”當然的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我就這樣繼續抱著她滿足我的欲望。
第二天醒來的時間是早上六點,不,應該是說從後半夜開始就一直抱著露狄直到早上六點,一直不願再睡著的我也早早的起來做著這一天的事宜。
雖說是有事做但也僅僅是在完成一天的任務而已,面對著電腦,屏幕上始終是一張對比鮮明的畫面,不斷的將线條畫得再直一些,讓王座上看起來再復雜一些,接著是畫出坐在王座上的人和她的隨從,再來讓扛著王座的骷髏動作再好看一些,最後草草的在路邊畫出低頭膜拜著的路人們。
姑且是畫完了大概上色的草圖,這時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得有點少的原因,肚子里有些難受。在我考慮要不要吃點東西的時,由於我起得太早所以也跟著我早早起來的露狄,一直靜靜坐在我身後的床上的她站了起來,說著“我去准備一些吃的”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她沒有將本來關著的門關上,一邊准備著一些小吃一邊發出些細小的聲音可以讓我聽到。
為了告訴我她還在,她才特地的做出這些行為。而這也的的確確的消除了我一點不安。
我很害怕突然出現在我身前的她像出現一樣的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更害怕在我睡醒的時候找不著她的身影,因為那樣不代表著這接近一個月的時間里的一切,都是我臆想出來的夢境了嗎。
要是夢醒了,我就不得不再去面對那無力的現實。
所以才會有她的這些行徑,所以本應該在我睡醒前就准備好的早餐,現在也是在我睡醒之後才開始准備。
(這些你需要重新寫一共是8張)“嘶。。。”一只手捂住頭,看來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樣子。再繼續思考下去的話又會開始頭痛的。
我放下手中的筆將身體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再用腳踢了踢地面將椅子轉起來,無聊的我在沒有畫畫的時候為數不多的稍微放松。不久之前換成了可以轉的樣式的。
頭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看著旋轉起來的天花板,追尋著時不時從眼前經過的吊燈,轉著轉著還是挺有趣的,時而順著轉時而反過來轉。這種時候我只能讓自己盡可能的不去思考,不去回憶。
轉的有些頭暈的時候我才停下來,這時候露狄已經將准備好了的簡單的早點放到了電腦桌上。
是數片從超市買到的帶葡萄干的面包片,和用奶粉衝泡起來的牛奶,作為早餐來說是已經算得上足夠的東西了。露狄自然也是和我吃一樣的東西。
本來以現在的情況來說可以悠閒的吃東西已經不錯了,不應該再去考慮吃得好不好。
拿起面包片咬下一點慢慢咀嚼著,沒有什麼水分的面包帶走了嘴里的水分,只能稍微喝上一口牛奶,好在葡萄干的味道還算好吃,這樣就行了。
要是給露狄時間去准備的話絕對不會只是拿出這種程度的東西。但是現在的我對吃東西並不執著,並不怎麼積極的想要吃東西,只有到三餐的時間才會吃一些容易咽下的食物。
最近倒是因為吃得少瘦了一些下來(自從初三的最後一次體檢之後我的身高就一點都沒有變過了)意識又被帶偏了。
意識到自己在做不應該的思考,將注意力移到露狄身上,輕輕的一口一口的咀嚼著面包,時不時的喝上一口牛奶。就算是這樣簡單的食物她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呢。
是真的覺得好吃嗎?(是在迎合我嗎?)還算早點吃完吧,這麼想著,我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有些讓我反胃的食物。
雖然說大口的吞咽,但我還是吃得很慢,剛開始還好,但是吃到接近一半的時候,光是一小口倒是讓我更難以咽下去了。只能強行的用牛奶灌下去了。
“還是吃不下嗎?”關心的看向這邊的露狄放下手中的面包,輕輕的撫著我的背後。
確認了吃下去的東西應該不會馬上吐出來的我勉強的回應了一下她“應該還能吃一點。”
結果到最後也就只吃了比一半多一點的面包。最後還是以我稍微吐了一些出來才結束的。。。。繼續吃下去也只會吐得比吃的多而已。
看著露狄端走的剩下來的早餐。明明是那麼討厭浪費的我,現在卻連幾片面包都沒能吃完。
雖然也理解到不得不吃,但是心理還是會本能的反抗,身體也沒有什麼力氣,低血壓的症狀也越來越嚴重了。
(要是就這麼死的話)“夠了。我還很好。。。”對自己的想法感到些許憤怒,我繼續拿起壓感筆開始繪畫。
看著屏幕上《寫作的概論》TXT文檔里所記錄的內容。文檔的名字只是用來糊弄別人的東西,只是以前(之後)擔心有人會看到才起的這個名字,而內容和名字一點關系都沒有。
里面寫著長久以來我所覺得有些在意的偶然冒出來的想法。各種各樣白痴,弱智的東西都有寫在里面。之後再將我剛剛想到的東西寫在里面。
書寫用的語言都是許多隱晦的內容,沒有指代什麼人,沒有指代什麼物,是要完全根據我的記憶來才能讀懂的東西。
當然有時候我自己也會忘了為什麼要寫下這句話,不過忘了到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我忘記了那件事,我就不會在回想起來了,現在來看還是挺幸福的不是嗎?
用鍵盤寫下“念錯我的名字也沒關系哦,反正我對你也沒有興趣。”的句子,再標注上日期。這就是我所記錄的大概的一句話了。
相關的記憶是以前上學的時候有一些人總是記不住我的名字,總是將我的名字念錯,不過那些人也都是些和我沒有什麼關系的,只會在有事的時候找過來的人而已,所以我就這麼寫下了。
和這類似的句子,承載著我一份記憶的句子至少有兩百條了。。。忘記的同時我也會寫下新的句子,雖然忘記了但我也不會刪掉這些,於是不知不覺中就越來越多了。
稍微早一些的時候我還會擔心有人看到這樣些內容(想讓人看到),擔心有人會發現我稍微偏離常人的一面(想被理解),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露狄,如果有人念錯你的名字的話你會怎麼想?”沒錯,對於知曉我一切的露狄來說就算這些文字她全部看到都沒有關系,現在至少我可以和露狄說一些這方面的事了,不用再一個人憋在心里。
正在將掛在窗台上的被子換一面曬的露狄回過頭回應我道“不是帶著惡意念錯的話也沒有關系。”但是對於她來說就算帶著惡意也應該沒有什麼關系,這個回答主要是讓我不要多想的成分較多。
但是我是不會忘記的,有個人曾經(未來)無意識將露狄的名字念成狄秋然後毫不在意的從我面前走開的一件事。
明明對於我自己來說念錯了我的名字也就是讓我稍微不爽的程度而已,但是若是露狄的名字被念錯的話,在我看來就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了。
明明是我很在意的東西,明明是我傾注心血制作的東西,但是卻簡簡單單的被人無視了。是多麼讓人火大的事情呢。
明明知道這僅僅只是我心胸狹隘的一個表現,我也很清楚人類是對於和自己無關的事就都不會在意的生物,我也知道他當時只是稍微看了我寫的東西一眼應該是看花眼了。
但我還是記恨著這件事。
我真是一個無能的人呢。
一邊責備著自己我無能,但一邊又沒有任何作為的繼續看著以前寫下的句子。
但是只稍微看了一下開頭然後再看了一下最後的部分就覺得看不下去了。
“以前的我,是這麼天真的嗎?”有些可笑的這麼說到,前面寫著的少部分是真的寫作的概論,更多的是一些中二的話語。談論著人類,談論著自己的邪惡,談論著規則。
雖然現在也是差不多的東西,但是可以從內容中看出以前只是在裝樣子的以為自己很帥而寫下一些看起來很厲害的話語。
而現在最後的一些內容體現出的更多的厭煩,無助和詛咒的內容。
(我恨透了所處的地方了)到底要後悔到什麼時候才行呢?
“看來我還需要休息一陣才行。。。”看向露狄,她剛剛完成了給曬著的被子換面的工作。
“露狄,過來一下。”被我叫到的露狄從陽台走過來在靜靜站在我身邊等候著我接下來的要求。
不會反抗我的她會聽從任何我的要求,就算是我想要抹去她的生命,她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那些奉獻給我的吧。
當然,我也不會那麼去做就是了。(但是我卻是總能想到掐住她脖子的樣子)
“我有些累了。。。”這麼說著的我移動一點椅子向她那邊靠近了一些,
稍微將頭靠在她的腰上,微微的轉動著椅子在她的腰上蹭著,從她的身上傳來了一如既往的讓人安心的香味,她也迎合著我的動作輕輕的撫摸我的頭發。
溫柔的動作,咋頭發上稍微留下的細細的沙沙的頭發摩擦聲,我從中感覺到了超過母親的溫柔。在我的記憶里好像都沒有和母親做過這麼親昵的事,說到底和父母在一起時間就很少,肢體接觸就更少了。
唯一記得的算是親密的接觸也就只有小時候和姐姐一起給父母捶背而已。。。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我連給他們捶背的意義都不知道,只是單純的模仿著姐姐。。。
沒關系的。。。現在我還有露狄可以依靠。
繼續從露狄這里獲得從父母那里都沒有體會過的溫柔,這份溫柔讓我安心了不少。。。。
至少在現在讓我好好休息一下。。。這麼想著的我繼續享受著她的輕撫,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我漸漸放松了身體的力度,只是一味的享受著她的溫柔。
“為什麼你會對我這麼溫柔呢?”我明明這麼的卑劣,這麼的低賤。“為什麼你還會陪著我呢?”我用很小的聲音這麼說到。
我很清楚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無能的我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不會去努力,什麼都只依靠著身邊的人,但我又無比的固執,其實我根本聽不進任何人說的話,完全的以自我為中心的活著。
這麼說其實很矛盾,我就像是個還保留著思春期的自我滿足感但又了解到自己其實非常脆弱的精神分裂兒童。(若是沒有被打擊的話。。)
“只要你希望我這樣做。”像是理所當然的一樣,她輕輕的說出這樣的話語。還是一樣的回答。
明明是這麼一無是處的我,但卻又給了我可以顛覆一切的權力。邪神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意識漸漸的沉寂下去,模糊的感覺到身體被抱了起來。
自然的,理所當然的一樣,睡到了晚上(就和那時一樣)
意識清醒了,理解到雖然還是很累,但是要是還想繼續睡著的話,應該是不可能的了。
無法再入睡的我只能艱難的睜開眼睛,拖著仍然(一直)疲憊的身體慢慢在床上左右看去,露狄就坐在床邊,似乎是在等待我醒過來一樣。
“要吃點東西嗎?”吃力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經比以前小了一圈的肚子,空空的,甚至還有一些痛。確認了自己確實是需要進食的狀態,我向她點點頭。
她如同往常一樣的走出去,發出一些細小的生活音准備著簡單的食物。
仰躺著的我用手一點一點撐起身體靠在床頭坐著,“還是得做點什麼才行。”這麼想著的我拿起手機看著一些新的消息,不過都是一些和父母有關的內容,大概的瞟了一眼就不看了。
不回他們的消息,我不想回,懶得再去思考要怎麼說話。也不想再有人提起那些事。我將手機丟到一邊。
但是失去了手機,我就又沒有事做了,電腦放在稍遠的地方,不是現在的我可以碰到的距離。只能再次拿起手機,這次則是瀏覽著以前收集的圖片。
就在我做著將看膩了的無聊漫畫刪除的時候露狄也終於是帶著吃食走進來了。
她將餐盤放在我的床頭櫃上,是簡單處理過的放入了一些肉末作為配料熱騰騰的粥。似乎是早就做好的,只是拿出來熱了一下的程度,但也足夠了。
要恢復身體還是需要吃些肉才行,雖然現在還吃不了多少。
露狄端起粥舀起一勺輕輕吹了吹,送到我嘴邊,輕輕的喝下這稍微帶著些咸味的粥,似乎比之前更能嘗出一些味道了,覺得有些好吃的我又接著喝下了一口又一口的粥。
現在雖然是這樣,但是其實之前一段時間還要更嚴重一些,幾乎不怎麼睡得著的我也不怎麼吃東西,漸漸的失去了吃東西的想法,最後就連味道也嘗不出來了,大概就是那時候把身體搞壞了。
干脆就不吃東西,不喝水,不睡覺,只是握著筆畫著讓我厭煩無比的繪畫。一筆一筆的繪制著詛咒,一筆一筆規劃著規則。
“就這麼死掉算了。”
我當時是這麼想的,若不是露狄將幾乎半死的我救起,並不斷的做著我的身體調理,我應該早就死掉了吧?
(說不定我早就死了,這些都是我臨死時的幻想)
所以我一直很害怕她會離開我,有怕死的成分,但更多的是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的,而我還只是那個可悲的比爬蟲還要低劣的“死人”。
雖然還是剩下了快到半碗的量,但稍微比之前又能吃下一些了。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健康的身體了吧。。。。
就算是吃完了東西,有了一點力氣的我還是懶得動起來,繼續維持著之前的姿勢坐在床上看著外面的天空。
完全是黑色的天空,零星點點的點著幾顆星星。
露狄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看著這邊,要是我說出今天想要出去玩的話語。就算我走幾步也會吃力,露狄還是會直接抱著我去到外面的吧。
“算了吧,我才沒有那個打算。”對,我沒有想要出去的想法,也沒有到一個公園里玩滑梯的想法,要說的話,野外露出play倒是挺有趣的,但我不會去做的。
說到底還是我懶,不想動。但還是嘚做點什麼才行呀。。。
“露狄,和我聊聊天吧。”思考著要做些什麼的我,由於覺得思考太累,干脆的將問題踢向露狄。
“。。。。嗯”似乎是有些困擾的樣子,真是可愛的反應。
露狄思考中。。。露狄思考中。。。露狄思考中。。。
“讀檔也太長了吧。。。”一邊這麼吐槽的我也可以說是完全想不到露狄會和我說上一些什麼,要是她突然用小混混的口調說出“小妹妹我們來快活快活吧”之類的話,我可能會被嚇死。。。
沒想到露狄也有不擅長的事,不過也是當然,畢竟就連我都想不到露狄應該再這種時候應該說上一些什麼。。。。
真是在這種時候才會覺得自己了解的東西還是太少了。。。(用手捂住那里反而顯得更色情)想到了也說不定。。。
“要不要換一下衣服試試?”聽到我這麼說的露狄有點疑惑的看像這邊。露狄現在穿著的是我姐還留在家里的衣服,雖然算不上合身,但是我現在還是想看看她換上不同衣服的樣子。
“我想看。”直接簡單的告訴了她理由,她也有所理解的走出房間。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她能回應我的期待嗎?不,也就只有她才能讓我期待了吧。就算是這種根本沒有理由的要求她也會全盤接受。。。(那就破壞掉吧)
不一會兒她就回來了,站在我的床邊轉了一圈,稍稍提起裙子向我行了一個提群禮。
是有許多花邊的洋裝搭配著一條深色的長裙。雖然布料將大部分的身體都遮住了,但那無法隱藏的豐滿仍然時隱時現。
她提起裙子的時候微微露出了穿著黑絲的小腿,對於這種的感覺真的沒有辦法拒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可能會再次露出來的腳邊。
是被我看的有些害羞了嗎,她馬上就將裙子放下,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线。
“再去換一件吧。”還是希望可以看到她更多與平常不同的姿態。
再次回來的時候,她的穿著是有些男孩子氣的大號夾克搭配短褲,這次換成了運動鞋白白淨淨的腿上光滑滑的想要用手摸上一摸。就連頭發也和平常不一樣的扎成了馬尾辮。
擺出了各種帥氣但有有些色情的姿勢,不管是哪種動作總是向讓人盯著她的下半身看。
因為是短褲,真的很短的那種。從後面看甚至會看到些許露出來的屁股和內褲。也不知道是覺得害羞還是故意挑逗我,她當著我的面整理了短褲,將稍微露出來的屁股用短褲遮住。
感覺有些心里發熱了,有些想要被她騎在身上的感覺。想要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做一些羞恥的事。
“再換一下吧。”再看下去我可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還是算了吧。
等了有一會,從門口先是露出了一對一動一動的耳朵?在我在思考那究竟是什麼的時候,她從藏身的門後走了出來,不過好像因為有些害羞也說不定,她是用餐盤擋住了下身。
她穿著的是一套兔女郎服裝,還沒來得及思考家里為什麼會有兔女郎服,直接就被她奪去了心神。
本來就頗為高挑的她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我的床前,雖然有用餐盤擋住下身,但難免的是每走一步都會稍微露出來想要遮擋的私處。面無表情的她做出遮羞的動作的這種反差讓我覺得更加色情。
還沒有等到我開口她就在我面前擺起了姿勢,測過身讓我更清楚的看到屁股到腿部的曲线,背過身撩起頭發展現大量露出的後背與被黑絲包裹住的毫無防備的屁股,彎下腰故意強調雙峰可能是偶然也可能是故意的稍微的露出了粉色的乳暈,蹲到地上微微張開雙腿吸引視线朝著更深處的地方飄去,坐到床上脫下了高跟鞋雙腳挑逗似的微微移動著。
接著,跨到我身上將柔軟的胸部碰到我的胸前,忍不住伸出手挑動起她的乳房。她近在咫尺的面龐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小小的有發出與平常不一樣的呼吸聲。
似乎是想要扭轉這被我單方面撫摸的局面,她將臉嘴唇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輕吹起了氣,雖然耳朵不是弱點,但是被貼的這麼近又做出了這麼勾引人的行為,不是讓我更興奮了嗎?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環住了她的腰和她一起倒向床上,的胸部在壓力下更加的貼住了我的身體。環柱她的身體,在她的背後緩慢的撫摸著。
順勢又將嘴唇貼上了她的唇,將舌頭深入索取她的味道,像是回應我一樣她也伸出舌頭和我糾纏在一起。
明明應該是沒有味道的唾液,現在卻變得甜美了起來,撫摸著她的頭發,另一支手伸向屁股揉了起來。
感覺到下半身開始熱了起來,似乎是沒有辦法壓制欲望了,可是我變成這樣是都是露狄引誘我的錯(我想要她引誘我),就算被我甜美的享用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用起力,反轉了現在的體式將她壓到身下,從她的脖子開始向下親吻,甜美的汗液更是吸引了我。將兔女郎服的遮胸扒開,舌頭沿著乳暈舔了一圈,接著將整個乳頭都用嘴吸住,一邊吸著還不時的輕咬著,一只手在空出來的另一邊做著類似的事。
不時,乳頭已經挺挺的立起來了許多。松開被我的口水染濕的乳房,我看向她。
就像是和平常一樣的,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雖然她對我的行為起了生理反應,但是我知道她還沒有准備好,我也是如此,雖然現在我想要繼續的話她不會有所拒絕,但這卻只是她服從著我的欲望所做出的行為,我也還沒有現在就奪取她的一切的想法。。。。
“就到這里吧,我們兩個似乎都還沒有准備好。”我從她的身上起來,她也坐起無言的等待著我接下來的要求。“對了,幫我打開電腦,我想把剛剛發生的畫成插畫。兔女郎服就不用換了,待會還可以作為參考。”
她點點頭,將兔女郎服穿好,無言的做著我提出的命令。
曾經(以後)我在夢中告訴了做夢的自己:夢是將不同的元素隨機組合,創造出概念,再制作出形象,在接著將制作出的概念與形象加上別的元素,再次組合創造於此往復。。。。。
也就是說夢並不是從一開始就被規劃好的,而是會根據其中發生的事情而相應的發生變化。
若是一直睡下去,那麼無限遙遠的未來的夢又會與一開始時有多大差別呢?
和平常一樣的稍晚的時候起來了,和往常一樣的注意到我已經醒來的露狄去准備好早餐端了上來。
今天是熱好了幾小碗配菜和米飯,主菜是魚呢,拿起筷子朝著一塊魚伸去,但是伸到一半停住,又將手收回了。
“不和胃口嗎?”對於我有些失禮的舉動,她認為是自己的料理出了什麼問題。
我搖搖頭將筷子遞給她,“喂我吃”想要向她撒嬌想要被她服侍,又有些覺得吃魚挺麻煩的,本來就是不算喜歡的食物,現在更是懶得費心去挑刺了。
她毫無怨言的接過筷子,細心的挑出里面的刺,再將一快魚肉送到我嘴邊,張嘴將肉吃進去(說過了不要含住),輕輕咀嚼著吮吸著從肉里流出來的湯汁。
非常的美味,為什麼就是會對這種食物喜歡不起來呢?明明就可以做得十分好吃,這麼想著的時候露狄夾住了一塊米飯送到我嘴邊,我一邊看著因為她的動作從她胸前順著胸部滑下的頭發一邊接住了這口飯。
曾經,家人以為我喜歡吃魚,於是就這麼迎合他們了,一直偽裝著自己對魚便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的這件事。
但是現在要偽裝的對象也不存在了,自然沒有必要做著這種自己不喜歡的事。雖然以前是算不上喜歡的食物,現在卻是有一點點的在排斥。
(對自己感到厭惡)對啊,正是因為討厭這樣的自己和會變成這樣的過去的自己,所以才會對以前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有所抵觸吧,也可以說是懶得再裝下去了。
以前那樣的為自己制作一個角色從而輕松的按照別人的看法活下去的人生真的是最討厭了,也討厭曾經認為這些都是對的我!
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說不定都是因為以前不夠坦率也說不定,若是那時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心,沒有欺騙自己的話就不會是這樣了,只要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對自己說謊。
不想再花費多余的力氣去做些費力不討好的表面工作。不願意再看到變成了這個樣子的自己。不願意看到在這之後的自己。
以前為了塑造角色而使用的感情與各種行為,放到現在來看真的是愚蠢至極。
我為什麼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別人是怎麼看待我的?為什麼會想要融入人類的集體?為什麼沒能掌握正常的一般常識呢?為什麼會在意那麼小的事情呢?為什麼沒有說出自己的心意呢?為什麼要笑著面對別人呢?
明明會產生這樣的疑問,但是我本身卻是什麼都不去做。沒有什麼理由的就只是不去接觸,不願發生任何變化,就連可能讓自己的狀態變得更好的選擇都不去做。只是想著輕松!輕松的度過!
就算會有去做些什麼的時候也會馬上的放棄,就正如她所說的“你總會輕易的放棄一些東西。”總是在覺得會有所困難的時候去放棄,然後不再去接觸。就算是並不困難的事也會在做到一半就放棄。
但也沒有辦法畢竟已經失去興趣了才會選擇放棄。那些都是讓我提不起興趣的不重要的東西。我似乎對什麼東西都提不起興趣。
而我真正覺得重要的東西?我也不知道,總之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給自己設定一個有重視之物的角色。然後扮演好這個角色。
將這件東西看重,將這件事時時掛在嘴邊,將這件事可以做出來給別人看。
沒錯,這也只是為了扮演給別人看的東西!
“真是廢物”
露狄停下了手中將沾滿醬汁的配菜送到我嘴前的動作,任憑醬汁滴落在她為了不弄髒床單而伸出接住的手掌上。
被她的異樣的行為吸引了,我用審視的眼光看向她。(她也是這樣設定的)一秒,兩秒,三秒。。。。我們互相對視著。
美麗的面容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不曾在她的臉上看到過任何的表情,但我卻有時會自以為是的判斷她的想法,並且會擅自的開始妄想。
就如同現在,我在想是不是她覺得我的那句話是對她說的,是不是傷到了為我付出種種做這做哪的她的心。
又或者說是她讀取到了我的另一種想法?
可是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傷害到她,我是這樣起誓(設定)的。不想做出她不願看到的事,不會做出她討厭的事,不去做她恐懼的事。
至少要弄對發火的對象,至少要維持現在的平衡,至少只有她是重要的(至少不是現在),我是這麼想的。
我拿起放在一邊的紙巾將她的手擦干淨,一邊笑著(升起嘴角)對她說“不用在意,說的並不是你。”
將揉成一團的紙放在餐盤上,用嘴接住她夾住的配菜,那是非常濃厚的味道。
提前畫完了今天偷懶畫的圖,於是開始打打游戲。
但是本該是打發時間而選擇的游戲,卻讓我感覺到厭煩。
為什麼僅僅只是游戲卻要設計的這麼難,重復的收集,設定好了的程序,不容許出一絲錯誤的操作,一成不變的台詞。
又一次的失誤,而這一次是在boss前的小怪稍微失誤了一下,卻被輕松擊敗了。
再也受不了這壓力的我一氣之下關閉了游戲,打開了文件夾直接將那個我反復通關了幾次的游戲卸載掉了。
並不是因為對這個游戲膩了,只要願意去尋找的話還是可以找出許多有趣的玩法的。我無法繼續進行下去的原因是我漸漸的煩躁了起來,操作的錯誤越來越多。
一開始只是無關緊要的在一個地方失足落下,接著多次在本來不應該出現失誤的地方出現了失誤。
真是無能。
明明只是想要打個游戲打發時間,卻讓我變得更加(更加更加)討厭自己了。
“真是糟糕。”這麼說著微微閉上眼睛將背靠在了椅背上,想要休息一會兒。
這時露狄端來了點心與飲料,她知道我一個人打游戲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所以在我關掉游戲的現在送來了。
看著她將杯子穩穩端住放到桌面上的手。與我不同的白皙細長卻有柔軟感覺的手指,與我不同的打理的很整齊而且沒有任何病態凹凸小點的指甲,與我不同的沒有一絲紅斑不會感覺到刺痛的手掌,與我不同的沒有常年咬壓而長出的厚厚的繭的左手食指,與我不同的沒有指甲彎長到肉中的無名指。
若是她來進行操作剛剛的游戲的話,輕輕松松的就可以在沒有任何失誤和多余操作的情況下通關的吧。
不管是要求怎樣的嚴格束縛,不管是要求多麼嚴苛的速通,不管是要求何等嚴厲的動作。只要是系統理論上可以完成的,她都能做到的吧。
要是沒有卸載的話我說不定會心血來潮的讓她玩玩看,不過在已經卸載了游戲的現在怎麼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既然卸載了這個游戲我短時間內也是不會想要再次下載安裝的。
本來就缺少娛樂活動的我現在又少了一個還算喜歡的游戲。
得再去找些打發時間的東西才行,畫圖?今天畫過了,已經不想畫了。游戲?剛剛才被氣到,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再去玩。看漫畫?不可能的,我平常看漫畫都只是稍微個幾分鍾,而且特別喜歡的漫畫都看過了。看電視?不要,根本就沒有有趣的東西,還盡是別人想讓你看的東西。出門?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出門呢?看到人的視线就覺得惡心的現在可沒有辦法好好見人。看動畫?有些想看,但我看動畫的時候都會一邊畫圖一邊看,只是為了看動畫而花費時間太浪費了。
是的,覺得浪費時間,明明是找到了想要做到的事,卻覺得太沒有效率的使用時間而讓我覺得厭惡。
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必要這麼在意時間,但是我卻一直都很是急躁。明明是想要打發時間而去找些事做,而為開始的打發時間卻是重視效率的行為。
十分矛盾的行為,但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無法原諒沒有效率的自己,卻無能的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事。
想要變得比現在的情況更好,但是卻不會去付出行動,更加是連應該如何去行動都不知道。
我到底想要做什麼?是想要打發時間,還是做出改變?是想要娛樂還是進行學習?是想要做出選擇還是想被帶領?是想要平常的生活還是世界末日?是想要留在過去還是走向未來?是想要停止還是進行?
似乎連繼續行動下去的理由都沒有了,我似乎有些討厭現在的生活也說不定。
討厭作為靜的自己,討厭什麼都不會改變的生活,討厭每天都畫著畫的這件事,討厭自己會有輸掉的事實,討厭過去所遇到的不快,討厭不會有希望的未來,討厭作為人類的自己,討厭對我沒有任何變化的露狄。。。。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得再去找些打發時間的東西才行。。。
又是這樣。
思考著變得麻煩起來的而且不會有結果的事,頭痛起來了。
(重復著沒有意義的行為)得快去找些東西打發時間才行!
(沒有任何變化)趕快去找些能打發時間的東西!
(再次)“閉嘴”
把自己的頭發亂抓一氣,順手將頭後將頭發綁成一束的發帶撤掉。
是因為下手太重了嗎?順帶著扯下了幾根頭發(從頭上滑下的沙子)。多余的刺痛讓我更是煩躁。
本來就是很容易生氣的性格,現在已經快要怒氣全開了。
“露狄,來幫我梳一下頭發”
將扯下來的發帶放到了桌子上,對著站在稍微一邊的她這麼說著,我閉上眼睛打算讓自己冷靜一些。
感覺到了自己的頭發被摸到了,接著是梳子在頭發上滑動的感覺,可能是被我亂揉的時候攪在一起了,有些地方被梳的時候卡住了,被稍微用大一些的力量梳開了,稍微有點痛。
漸漸的從頭發上傳來的不順感減少了,在大概被梳順的時候,家中出現了不應該存在的聲音。
條件反射的側過頭隔著牆壁瞪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似乎是玄關的方向傳來了敲門聲。
不應該會出現的敲門聲,受到了刺激的我用仇視的眼光一直盯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但是卻一直沒有傳來接下來的敲門聲,似乎是已經放棄了敲門的樣子。
如果是平常人的話不可能只敲一回,而是反復的不停的敲,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大的聲音,最後回一邊大叫著一邊拍著門板。
但是只敲一回,而且馬上在我瞪過去的時候停止的話就可以知道是誰了。
似乎是在躊躇著繼續給我梳頭發還是去開門的露狄,雖然不去給人開門很是失禮,但是我的頭發一直亂著不綁好的話我會不自在。沒有繼續敲門的話就讓她等著吧。
“不用管她。”再打擾我的話就去死吧,的這樣的想法。
我閉上眼睛繼續讓露狄給我梳頭發。
幾分鍾後將頭發綁好,又變回了平常束成一束的樣子。
讓露狄去開門了。我也走到客廳,看到了門外的兩男一女的正裝裝束的人。
示意那個女人進來,跟著的兩個男人沒有給予進入的許可。
雖然被人路過的時候看到的話可能又會傳出什麼奇怪的傳聞,但是我討厭男人,所以不允許他們進來,就在外面以門神的狀態等著吧。
坐到沙發上,讓那個女人隔著茶幾站在對面。露狄則一如既往的站在我身側。
“管理者。。。不對,現在是叫做禮吧。”有些不快的這麼說著。
對面的她用謙卑的動作點了點頭,接著閃過了暗色的光輝,女人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形體上與人類相似的東西,雖然有著人類的身體,但是皮膚卻是從腳底開始向上由黑漸變成紅色,再到頭發末端的白色。完全被頭發擋住的雙眼。
擁有異常外貌的她是我制作出的作為管理者的類似惡魔的東西。
但是現在看來我對這家伙的外貌設定有所不滿,太像人類了。
當時沒有多想就大概的按照人類的形狀來繪畫,雖然喜歡女人,而且修改過了膚色,但是我現在心中女性惡魔的樣子應該是更加異樣的,保留著部分女性特征的異樣怪物。而不是現在這樣還保留著人類知性的外貌。
雖然對外貌有所不滿,但是要是真的是個半腐敗的雌性怪物站在面前還是回覺得惡心。而且感覺會有蛆爬在身體上。
“統帥大人,這是這次例行的報告。”這麼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疊資料恭敬的放到了我身前的茶幾上。
被稱呼為統帥大人是因為我不允許它們直呼我的名字,作為工具的它們沒有這樣的資格。
拿起有些厚的資料,隨意的翻動著,說實話有些看不懂而且覺得麻煩,大多是在各個重要地點修建地下設施,還有對於各處的各種調查。
接著有趣的就是生物機械兵器的制作,一開始的時候還猶豫過是用生物還是用機械。但是哪個都不夠漂亮,於是就混合在一起了。
設定成的是只要行動就會損傷自己肉體流出血肉與膿水的植入機械的短命的怪物。非常惡心的怪物們,挖去原本生長著的肉體,強行用半成品的機械附著在上面,時不時的肉體與機械的動作會發生矛盾,會做出非常異樣的動作。
雖然從效率和戰斗力上來說要弱於單純作為生物和機械的個體,但是視覺上的衝擊絕對比兩方更好。
大致都已經完成了,現在是處於錦上添花的階段,如何讓它們變得更加惡心,如何他它們能給人類帶來更大的壓力,如何吃掉人類會更有痛苦,如何在被人類擊傷的時候更有效的反擊,如何用人類的身體與碎肉建巢會更有趣。
放下大概看過了的資料,心情變得好一點了“干得不錯,繼續吧。”
看著似乎有在躊躇的禮,允許了她提出她的問題。
局促的她這麼說到“統帥大人,現在的條件已經充分了,為何不盡量早些實現您的願望呢?”
真是不懂得分寸的東西呢“用不著你管。”這麼說著換了個姿勢坐著,身體稍微比之前前傾了一些。“提出了相當僭越的問題啊,你。”
像是在害怕些什麼一樣她底下了頭“非。。非常抱歉。。”
“閉嘴!”就像是平常訓斥自己一樣的對她這麼說,說出來的時候她的肩膀抖了一下。明明沒有給予再次發言的權力,若不是她是持有名字的個體的話已經替換掉了吧。
“以後注意點。”我只會給別人一次機會,是最開始的機會,是我自己內心的唯一一次的底限。
“不要因為被取了名字就得意忘形,倒不如說我對給你取名字的這個行為感到了後悔。”(當時沒有那麼輕率就好了)對於身體在不停顫抖著的惡魔,我沒有一絲仁慈。
“我並不喜歡你。我討厭你人類的形狀,我討厭你那雙我隨手加上的眼睛。”
“但是我沒有剝奪你的名字,因為我很遵守承諾。”對遵守著自己都討厭的承諾的自己感到了厭惡。
無言的看著如同被狼盯上的剛出生的不停發抖的小鹿的她。
我靠向沙發放松起來。“就這樣吧,露狄,送客。”
聽到了我的話的露狄將不能好好走路的她扶到了門口。關上門。
伸手向露狄招了招,示意她做到我身邊來。
接著又換了一個姿勢躺道將頭放在坐下來的露狄的大腿上。
對做出膝枕要求的我並沒有感到意外的露狄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
好像對禮做了不好的事,但是沒有關系,本來就是她做錯了,可以給予一個可以隨時替換的工具這般的仁慈的我應該得到表揚才對。
畢竟本來就沒有是她的必要,當時只是手上沒有正好的角色而已,現在我可以拿出比她優秀許多的作品。
雖然是從我的角度來考慮的,為了我的利益為先導的問題。但那個問題不是她能提出來的,因為提出來的人是她我就不會去考慮。對於這樣浪費時間的行為而感覺到了憤怒。說教了她幾句,卻是更加的浪費了時間。
但是她害怕的表情到也是有趣,若是怪物的話就算是做出那樣的表情,我也不會有任何性趣
若是露狄來提出那個問題的話我應該會考慮考慮,但結果卻還是不去實行,理由是沒有契機。
從小到大思考一直都很負面的我,總是將可能發生的最差的情況作為將來去做好准備的我,一直都沒有做出那些最後的手段。因為沒有遇上那樣最差的契機。
所有發生的事都沒有到達我所預想的最差,就算是父母的死,我也無數次的在他們晚歸的時候預想過。
只是那一刻到來的時候卻給了我更大的衝擊。正因為那樣的契機,才會有了現在的我和露狄。
但是對於人類們要去做的事,現在還沒有出現契機。人類還沒有做到我想象中的最低級的事,說不定做過了,只是我還沒有遇到而已。
何時打破我給予的唯一一次的機會,就是我開始行動的時候。
心底里略微有期待著無能的他們犯下錯誤。
無足輕重的詛咒了別人,但是我卻一點會遭到報應的感覺都沒有。就像是我只是在闡述事實而已。
何為詛咒?有說是祈求邪物對所恨之人進行懲罰,有說用道具再暗中攻擊有所恨之人相貌的東西,有說一味的在內心咒罵著所恨之人,有說是直接去殺掉所恨之人或給予痛苦。
不過不管是那種形式,唯一不變的是強烈的想要加害所恨之人的想法。
所以說就算是用什麼方法,最重要的就是想要去傷害的這個想法,邪物會接受你的想法去加害對方,施加在道具上的想法會漸漸的轉移到對方身上,咒罵的內容會通過想法出現在對方的夢中,那個想法會驅使身體去直接傷害對方。
我也有屬於我的詛咒的方法,作為一個故事作者的我的方法,看著我的故事的人都會幫助我完成我的詛咒也說不定,將我的詛咒告訴別人什麼的,將我的詛咒也同樣的制作成故事什麼的,聽了我的遭遇而在自己心中幫我咒罵對方的所作所為什麼的,為了我直接去殺掉我討厭的人什麼的。
都有可能發生也說不定。
而我自己也背負著這些詛咒,我自己的詛咒,觀者的詛咒,聽者的詛咒,喜歡我的人的詛咒,討厭我的人的詛咒,我所記得的詛咒,我剛剛遇見的詛咒,我所詛咒著的人的詛咒。
不管是怎麼樣的人,只要知曉了我的詛咒內容,就會成為我的詛咒的一部分也說不定。
所以溫柔的我並沒有明確的說出我所詛咒的方式和內容。
所以只是看著吧,光是看著我的詛咒,不用參合進來,我會擅自的利用什麼都不知道的你們來完成我的詛咒。
中年男人很平常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換了個姿勢抬起腳開始扣起了腳底。
抓了一會可能是厭倦了電視節目,用剛剛還在撓著腳底的手拿起了遙控器換了幾個台。
看著看著似乎是越來越累的樣子,中年男人不久後就關掉了電視橫躺在沙發上,用剛剛還作為靠背的枕頭放在肚子上當作被子睡著了。
移動
年輕的女性躺在陽光可以曬到的床上玩著手機。
穿著的休閒短褲沒有注意露出了半個屁股,雙腳還在天真的搖動著。
不過似乎是注意到了些什麼,她到處看看,將窗簾拉上了。有些失望。
移動
青年男人坐在電腦前,似乎是在進行著什麼多人競技游戲,被青年男人的背後擋住一些,只能看到一半屏幕上那又藍又綠的游戲畫面,看來是我不喜歡的那類型游戲。
看著男人越發暴躁的動作,我越來越無法理解人們為什麼會喜歡玩這種需要多人配合的對戰游戲。
看吧,他似乎又一邊罵著一邊捶打桌子,不停的敲擊鍵盤。真是低俗。
移動
中年女性將剛剛切好的辣椒倒入鍋中。
翻動著鍋里的菜,從廚房外跑進來一個小男孩向著中年婦女喊些什麼。
中年婦女回頭說了幾句男孩就跑開一個人去玩玩具了。
移動望遠鏡,看向別的地方。
沒錯,我正拿著望遠鏡,拿著望遠鏡偷窺別人家中。
早就想要的望遠鏡直到最近才決定買下,雖然想要但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所以一直都沒有買。
但是為什麼現在買了了呢?(和盾一起)
對了,突然感覺到了不安所以買了一面臂盾,然後順帶一起買了望遠鏡。
不對,我在買下臂盾之後又退貨了,我並沒有買,至少沒有到我的手上,所以臂盾比預想中大許多什麼的,握久了覺得重什麼的都是沒有的事。。。沒有。。
雙筒望遠鏡說起來,挺難用的不是嗎,要對好兩眼的焦距什麼的,不是挺麻煩的嗎?
一直都對不怎麼好,看東西都是二重的所以我是閉著一只眼當作單筒在用。
明明單筒就能看清的東西為什麼要特地做成雙筒的,其中應該有我不懂的理由,但難以理解。
向上移動
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擺動著腰。
似乎是對這個姿勢覺得累了,他躺到了床上,讓女人跨在他的身上。
女人賣力的扭動著腰,時不時用手理了理變亂的頭發。
向下移動
和路過的行人討價還價的擺地攤的老人,似乎是被說服了,她無奈的收下了中年婦女遞過來的幾塊錢。
婦女走開了,老人用一邊的破舊水壺往蔬菜上噴了噴水,接著用小刀切下蔬菜根部老化的變色的部分。
做著這些是又有人上來詢問菜價。他和之前一樣報了個數,接著買菜的人也挑挑揀揀的拿起了一些賣相好看的蔬菜。
向右移動
站在拐角牆邊陰影處抽著煙的男人。
不時的看向走過身邊的行人,在他們身上打量著,接著和對面的一個男人交換了眼神。
他將手伸向從身前走過的年輕女人所隨意背在身側的包。
向左移動
年輕的男孩將細小的繩子拴在壁燈上,拉了拉。
踩上凳子,手里拿著繩子猶豫了很久很久,他看了看家中的裝飾,看了看擺在茶幾上的書信。
踢開腳下的凳子,掙扎了幾下之後再也沒有別的動做了。
我當時受到了一些故事的影響所以一直想要試試用望遠鏡來到處看。
望遠鏡有時可以看到平常看不到的地方,所以平常許多少見的事情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了。
要是看到了鬼怪之類的東西那該有多有趣。
向遠處移動
一個人走在沒什麼人的小路上的年輕女學生。
從後面疾馳開了了一輛面包車,聽到了車聲的女學生慢下來,注意著和車的距離。
面包車停在了女學生身邊,車里兩個人將愣住的女學生拉上車捂住她的嘴巴,快速的關上門開遠了。
向暗處移動
一個人在小巷盡頭的水溝邊蹲著。
小心注意著有沒有人會來身邊。
用火隔著錫箔紙烤著些什麼,一邊用吸管插在鼻孔里吸食著煙霧。
向高處移動
肥胖的裸體男人用鞭子抽打著被敞開四肢一絲不掛的女童。
扔下鞭子用擺放整齊的鋼針穿插過女童身體一些柔軟的部分。
拔出刺針最多最深地方的鋼針,男人將自己的下體強硬的插了進去,任女童如何哭喊,在男人都不會停下,只是會越來越興奮的擺動著腰部。
向對面移動
青年男性正拿著望遠鏡到處張望。
似乎沒有調整好望遠鏡的焦距,在不停端起望遠鏡又放下調整。
和我對視了,是一雙沒有什麼精神的眼睛。
感覺到有些無趣了。
我放下手里的望遠鏡。拉上了窗簾。
將望遠鏡遞給待在一邊等待的露狄,“幫我收起來,最近不會用到了。”
使用筆記本電腦在網絡上觀看人類這一物種最近又干出了什麼愚蠢的行徑,不出所料的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人類總是在重復著類似的蠢事,一遍又一遍。
似乎我自已也是人類,這麼想著,撓了撓頭。
頭上有些癢,是不是應該去洗澡了?
“我多長時間沒有洗澡了?”
坐在一邊的桌子上拿著自動鉛筆畫著些什麼的露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稍微回憶了一下說到“四天了。”
聽到這個稍微有些長的時間,提起衣服聞了聞身上的味道,雖然沒怎麼運動所以沒怎麼出汗,但可能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有些味道。
關掉了有關與連續暴力事件的三流追查網頁,不管是做出暴力行為的人,被暴力傷害的人,用金錢就能包庇的惡性事件,被此牽連出來的低級官員,或者是能用這種十年前的事件來寫出這種低水准新聞報道的人和會放出這種低級新聞的網站管理都讓我無比生厭,字里行間全是愚蠢的感想。
“去洗澡吧。”我這麼說著,走到她身邊看向她正在畫著的類似於小學生隨筆畫出來的素描塗鴉,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沒有笑出來。
似乎是對我心理的發笑有所不滿的樣子,她將筆放在一邊,合上了本子說到“我去放熱水。”說完她起身走出了房間。
若是我不去要求的話,她也只會畫出這樣的東西嗎?又或者只是她的興趣呢?
一邊走向浴室一邊將衣服隨手的脫下扔到一邊的地上,接著是裙子和內褲。沒有什麼意義的行為,只是我想要做而已。反正待會會收拾的也不是我。
我的房間到浴室有一段距離,途中還要經過別的房間,而且有窗戶可以直接從外面看到里面,雖然是三樓,但是說不定就有那樣拿著望遠鏡偷窺的人呢?
本來就是沒有什麼料的身體,想看就隨便偷偷看吧,若是讓我發現了有人在看的話,我也不建議擺出一些性感的姿勢吸引他,不過代價就是會奪走他再次視物的能力而已。
十分廉價的代價就可以看到我貧瘠的身體,真是相配。
想著無聊的事情走到了浴室。
我不喜歡洗澡。
只不過是小時候因為很長時間不洗澡於是被母親打了,從那之後才事務性的抽時間出來洗澡。
若不是人類的身體總會分泌出一些汙穢的東西,我根本就不想做這種工作。
雖然這麼說對一直很用心幫我搓洗身體的露狄很是失禮,不過她這樣幫我洗澡的行為讓我回想到了我的母親給我洗澡的時候,讓人不快。
不管是以前為我洗澡的母親,還是沒有察覺到我的想法的母親,或者是出手打我的母親,都讓人不快。
不管是不能自己一個人洗澡的兒時的自己,還是擅自有逃避想法的自己,或者是總是耍賴的自己,都讓人不快。
“要衝水了。”
我閉上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任由溫水從我的頭頂淋下,順著五官滑過面部,再到頸部流下去。
討厭這個感覺的我總是一直將肺部的氣吸得滿滿的,只是少少的在深吸氣的情況下小小的呼吸。要是大口呼吸總會有一種要嗆住的感覺。
就像是回想起頸動脈被切開了一樣。
鮮血從頸動脈噴出,噴到臉上,溫暖的血液再順著五官滑下,滑到頸部的傷口,再向下滑去離開身體,途中變得不能呼吸,若是呼吸就會被自己的血液嗆到,肺中會失去更多的氧氣,視野也會變得越來越黑,最後會什麼都看不見,漸漸的失去生命。
什麼都看不見的黑暗,什麼都摸不到的黑暗,什麼都聽不到的黑暗。
然後可以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漸漸的落滿了蒼蠅,它們會在柔軟的地方產下自己的卵,頸部的傷口,半睜的眼睛,被血阻塞的鼻孔,沒能閉上的嘴巴,毫無防備的耳朵,滿是尿騷味的陰部,往外鼓出的肛門。
新生的幼體會一邊啃咬著一邊向里面鑽,一邊分泌出加速身體腐敗的液體一邊互相擠嚷著,會順著較粗的血管鑽到較細的部分強行撐開那里開始撕咬,會優先吃掉內髒,然後再是肌肉,接著是皮膚,最後在骨頭上爬來爬去。
沒有了食物的幼體們會一個個抬起上半身左晃右晃開始尋找新的食物離開身體到處爬去,地板,牆角,牆面,天花板,吊燈,桌腳,桌面,水杯,餐具,冰箱,插頭,門板,把手,衣服,衣櫃,鞋子,毛巾,水槽,空調,顯示屏,鍵盤,鼠標,到處!到處都是!
“夠了!”
覺得有些難以呼吸的我伸出手將拿著噴頭在給我衝洗頭上所剩不多泡沫的露狄的手揮開。
拿起一邊干淨的沒有任何汙漬而且沒有任何幼體爬在上面的毛巾粗略的將頭擦干。
簡單的將身上殘留的泡沫擦去,直接坐到了浴缸中的熱水中。
露狄也將從我身上粘到的泡沫擦去,用橡皮筋將頭發簡單的扎起,小心的坐到了我的對面。
因為浴缸有些小,兩個人一起進來的話雙方需要將腿都彎曲,坐的並不是十分的舒服。
她坐在我的對面,少見的並沒有看向我這邊,而是看著水面,她在水面下的手握住被我揮開的那支手。
“露狄,你喜歡洗澡嗎?”
似乎有必要,又好像沒有必要這麼問。
“喜歡”果然(和設定的一樣)
“為什麼?”(明知故問)
“會變得干淨。”(因為很髒)
“你會恨我嗎?”(肯定的)
“?”
“我將你扔進地牢讓魔物凌辱的這件事。”
“。。。”她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只是將看向水面的眼睛轉向了我。(似乎是回想到了不好的記憶一樣,眼睛失去焦距,身體略微發抖。)
“在那里被各種各樣的魔物,使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凌辱了。用那麼幼小的身體,從內部開始撕裂,但是沒有人會在乎,只要還沒有死去,不,只要還是人的形狀就會被繼續使用下去吧。”
沒有怎麼擦干的水滴順著她的頭發滴下,落到了水中。(頭壓的很低,似乎是不想再看到我的樣子的一樣。)
“作為被抓住的第十個被抓過來的女性,在被使用的途中被用鋒利的骨片刻上了“Ⅹ”的標志。就像是道具一樣的十號的標志。”
沒有任何動著的和之前一樣的座在我的對面。(顫抖的手伸出水面,摸到了與皮膚質感略微不一樣的印記。)
“最後就算是被救出來了也失去了視力,雖然你的哥哥打算救身體漸漸崩解的你,不過在途中就被暗算死去了。你也是過不了多久就死去了。”
似乎的對著時不時滴下水的頭發感到困然,她伸出手稍微整理下鬢發。(像是不想再去回想一樣,又像是不想再聽到一樣,用顫抖的手捂住耳朵。)
“之後作為邪神的我仍然囚禁著你,要你作為管理世界的道具為我創造有趣的故事,剝奪了你母親的存在,剝奪了你的感情,剝奪了你左眼的視覺,剝奪了你作為小孩子的身份,剝奪了你的一切。”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發抖著漸漸的抬起頭,卻還是沒有看向我的勇氣。)
我伸出水面的手靠近她,撫摸到她精巧的耳朵,接著滑過黑色的標志,順著下顎來到頸部。
非常柔軟的頸部,完全從中感覺不到力量,可以輕易的撫摸到肌肉的走向和肌肉的彈性不一樣的氣管。
“而這些,都只是我的一時興起。”
並不怎麼用力的捏住她的頸部向上提起,讓她更加的面向我,看向我。
“而你的反應也都只是我給出的設定而已”
仍然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如同人偶一樣的接受著我的行為。(非常有趣的表情,說不上絕望,說不上恐懼,說不上仇恨,說不上憤怒,只是有些無助和哀傷。)
看到了無趣(有趣)的東西,不忍的輕輕笑了出來。從剛剛的不快中走出來了。(只為這樣)
松開手,走出浴缸。
“以後頭發我自己洗。”擦干身體後我這麼說到。
我是一個十分自以為是的人,所以我只會給別人一次機會。做不好或者做不到以後就不用做了。
只是這種程度的代價就能得到我的原諒可是很稀罕的事情呢。
一個人在晚上房間里將電燈熄滅,坐在椅子上塞著耳機聽著音樂。
我以前的一個愛好,今天突然想要再試試。
完全黑暗的環境,就算想要去看些什麼都什麼都看不到,但因為是自己的房間,房間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樣子,也不會存在有危險的要素,所以應該不會有異樣的感覺而是應該覺得安心。
但是,有接近的感覺,有些什麼快要發生了。
我這樣想著,心里略微的產生了一絲恐懼。
對於一直都處於不安中的我來說,只是讓我稍微的多思考了一點,因為我什麼都做不到,所以什麼都不去做。
輕輕的轉動椅子,什麼都看不見。這種時候就應該蜷縮再角落里抱著身體顫抖才對,但是又有什麼用呢?
該來到的還是會來到,沒有任何方法,沒有人可以求助。
伸出手什麼也摸不到,四處看什麼也看不到,發出聲也不會有回應,唯一可以感覺到的就是耳機中傳來的聲音,耳機中的女人的歌聲變成了全部。
就像是在等死一樣。
說起來我倒是挺喜歡聽音樂的,以前隨意播放著音樂,現在則是會去找喜歡的歌手的新曲或是值得紀念的歌曲。
記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以前聽不懂的日語音樂,現在稍微能聽懂一些,並且能猜到音樂中大概說了一個什麼故事。
直入腦中的音樂也確實的成為了我的救贖。只要帶上耳機就可以不用與人對話,不用過多的思考。
討厭的音樂也是有的,比如早上為了起床設置的鬧鍾,總會讓我從夢中不快的醒來。
不過畢竟是我自己設置的鬧鍾,也只能以早上的不快與關上鬧鍾繼續睡一個小時後為結束。
還有一種討厭的音樂。
“嗶嗶--嗶--嗶-------”雜音進來了。
總是會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想起來的的吵鬧的音樂。
本來只是作為提醒些什麼的音樂,為什麼會響起來呢?應該已經沒有什麼人會打過來了。
“嗶嗶嗶--- 嗶嗶”
好像還是會有一個人打過來的。
但是不想接。
“嗶嗶嗶嗶嗶嗶-----------”
吵死了,總是在平常打擾我的節奏。讓人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去與遠方的人對話,基本上也不會有些什麼好事發生。
若是不去接聽就會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不斷的想起,直到摧毀聽者的心防。
代表著災厄的鈴聲。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吵死了!”
向著雜音傳來的方向將手甩去,將那噪音連同一些什麼東西一同甩飛。
伴隨著些許刺耳的玻璃破碎聲,那份噪音也戛然而止。
耳機中的歌聲再次成為了黑暗中的唯一。
松了口氣,將快要爆炸的精神慢慢放松。
覺得有些累了,而且懶得動,我索性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在椅子上,淺睡一會。。。
啊,結束了,三的計數結束了。那麼接下來呢?邪神會露出笑容嗎?
視线模糊的看著腳下,一個人在街道上走著,時不時側過身避開身邊的行人。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在街道上?注意到的時候我已經在烈日下的街道上走著了。沒有任何理由的我走在喧嘩的街道上,走在吵鬧的人群中。
搖搖晃晃的小心的觀察著身邊的人,只是普通的人類。另一邊差點撞上我的,也只是普通的人類。
不怎麼熟悉的街道,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映像,只是來的比較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來到了離家相當遠的地方,但是卻離父母工作相當接近的地方。
為什麼會是這個地方?得快點回去才行。
隨便檢查了身上的東西,錢?沒有,那麼只能走回去了。鑰匙,沒有,那麼只能在樓下等著了。手機,沒有,就算有也已經被我摔壞了。衣服,平常在家穿的,略微有些暴露,受不了行人從我大腿或者是肩頭掃過的視线,要是穿的是全身鎧甲的話倒是能緩解我這一絲尷尬。
我為什麼會這麼沒准備的就出門?不,我有出門嘛?難道是失憶了?朝著街邊的一些可以看出日期的的招牌看看,日期正常,是記憶中昨天的後一天。
但是我是什麼時候出門的?沒有出門的記憶,不只是出門的記憶,早上起來的記憶,來到這里的記憶,從昨天晚上睡著之後到現在為止中間的記憶都沒有。
所以我現在應該是在做夢嗎?一邊避讓著可能會碰到我的行人一邊提起慣咬的左手朝著食指咬了下去,很痛。但是有些鈍,我認為只是夢中將痛覺也大概復制了,就抬起另一只手用差不多的力道咬下,很痛很痛,就差一點就要咬出血了,看來之前只是左手上的繭太厚了。
既然不是做夢那應該是失憶了,短暫的對於特地事物的失憶?也就是說我昨天晚上有遇到了什麼衝擊性的事嗎?讓父母死去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我造成失憶的衝擊?感覺有些呼吸不順了。。。。
是露狄變丑了還是胸部變小了?或者說是想要離開我了?
不對,露狄?露狄呢?總是會在我困擾時出來幫助我的露狄呢?
“露狄”小聲的這麼念到,平常就算是她不可能聽得見的小聲,只要我念出她的名字她一定會回應我。但是這次沒有任何回應,只有從身邊不斷經過的吵鬧的人群。
一定是我的聲音被人群蓋住了,只要發出更大的聲音她一定可以聽到的。所以我,用好幾年都沒有發出過的,我可以喊出的最大的聲音喊出了她的名字。
“-----------”
但是她仍沒給我任何回應,有所回應的是在我身邊走動著的人,他們有些人停下腳步投來了好奇或是不悅的目光打量著我。有些人稍微一瞥就帶著不悅就回過頭走開了。
可能是太陽太大的原因吧,雖然四肢有些冷但是口中卻止不住的干燥。
明明做出了那麼的努力,但是卻沒有任何回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委屈。
咽了下口水,行人在我身上掃過是視线越發的讓我不快。
向著快點離開這里,我拔腿跑了起來。
但是見我跑起來,身邊人的眼神卻越發的奇怪了,本來只是從身邊路過的人也會追著我的身影看上一陣。
繼續跑著,卻吸引來了更多的視线。
為什麼?為什麼要看我?真是該死!
人類總是這樣,總是容不下與自己的表現有一絲不同的人。如同看著異類一樣的看著我,分析我是不是個正常人。想要與我這個異類區分開來。
一群賤種,總是將自己惡行隱藏,為了遮掩自己的心虛反而去尋找他人暴露出來的不同,將其描述為異常,述其為惡。自欺欺人罷了。
就好像是只要死的不是自己或是自己重視的人,身邊的人死得越快越慘,自己就能活的更好一樣。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一直都很討厭人類。
視线模糊沒仔細看路還是怎麼的,我不小心撞到了什麼人。
沒收住腳,我撞倒那個人後自己也摔了出去。
沒有想到會突然摔倒,左邊手肘與右邊的膝蓋以很強烈的勢頭撞到了地面。
“你媽的,沒長眼睛嗎?”一時緩不過神來的我聽到了略微有點熟悉的聲音。
無力的撐起身體,下意識用余光往那個人的方向看去。
好像是個有印象的人,沒錯,是一個愚蠢的人。是一個擅長仗勢欺人的女人。是一個被渣男蒙在鼓里而不自知的脆弱的女人。是一個受了我保護卻反過來咬我一口的女人。
她似乎也認出了我,她帶著戲謔的表情與另外兩個沒有印象的人靠近了過來。
“怎麼了,原來是靜啊。”吵死了,賤人。
“哦?是你認識的人嗎?”和你們沒有關系吧?
“是啊,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那個誹謗我男朋友的人。”還想把他過去的花心都推到我身上?
“那個死爹死媽的?”閉嘴!
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每人給她們一拳,手腳只是顫抖著沒有任何力氣,就算是想要再站起來似乎都很困難。就好像剛剛摔的那一下將我大腦與身體的鏈接切斷了一樣。
見著我渾身發抖的樣子,她們似乎誤會了什麼。“這家伙怕了,搞笑。”
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應的我只能低下頭不再向她們看,實在是不想再看到惡心的東西了。
“喂,起來。”蠢女人這麼說著。“聽不見是嗎?”這麼說著她一只手拽著我的衣領打算把我提起來,但是沒能提動。
理所當然的,女性想要一只手提起與自己體重相當的東西是很困難的,想到這里我不禁哼笑了一聲。
似乎被我的哼笑激怒了,她用上雙手將我拽了起來,雖然自己也差點沒有站穩。
“我們去那邊說話。”蠢女人這麼說著將低著頭的我向一邊的小巷拉,“走快點!”另外一個女人也乘勢時不時的用力推著我的肩膀,讓我好幾次差點摔倒。
被推到了小巷里的牆邊,靠著牆總算是可以站穩了。她們三人將我圍住,絲毫不給我可以逃走的機會。雖然現在也跑不動就是了。
“帶她來這里干什麼?”其中一個女人向著蠢女人問到。
“這個家伙,之前帶她親戚來恐嚇我。”沒錯,不過是你恐嚇我在先的,所以我只是稍微加大力度的反擊回去而已。
蠢女人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提起來,讓我看著她不怎麼漂亮的臉“現在被我逮到了,沒人可以保得住你了!”
見我不說話,也半睜著眼。她似乎覺得被我小瞧了,雖然事實上也是如此。她抓住我頭發的手順勢將我的頭在牆面上磕了一下。
帶來的疼痛似乎讓我的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賤貨”用不多的力氣我朝著她罵道。
“你個爛嘴巴的小賤人。”不服氣被我這麼罵嗎。她像是要將我的頭皮都扯掉一樣的拽著我的頭發。
“就是因為你這長嘴亂傳的謠言,我和他的關系才會變得這樣僵硬!”越來越劇烈的疼痛讓我的開始反抗起來。
抓住她抓著我頭發的手,將指甲狠狠的挖入她的手臂里。
她狠狠的抓著我的頭發甩開手,從我頭皮上撤下了幾束頭發。她甩掉手上的頭發,看起了被我抓開一道口子的手。
其中那個推過我的人看到這些直接朝著我的小腹上踢了一腳。在我抱著肚子蹲下來的時候,她又從側邊踹向了我的頭。將我踢倒。
干咳著突出肚子里反涌上來的少許胃液。呼吸時又被胃液嗆住,咳嗽的更嚴重了。
很痛,很難受,但也讓我有了更多的力氣。我撐起上半身“你以為那是謠言?”直直的盯著她笑著。
她用手捂住稍微出了些血的手臂“不然呢?”身邊另一個女人看了看她的手臂。
“因為是我在中間調和,所以最後才會以謠言結束。”多麼的愚蠢。
“只是那個時候我擔心我和他的關系被別人發現而已,你幫你男朋友出頭,我幫我朋友擺脫你給他帶上的帽子。”這是當時最好的選擇了。
“他在床上的時候還挺主動了,但是容易失去性致,看樣子是陽痿了。”竟然用以前那麼惡心的事來炫耀。
“對了,聽他說他和你做的時候沒有做完是吧?你因為出血了就要求停下了。而我就不一樣了!”惡心的過去,但是要是能惡心到她也是不錯的。
“閉嘴!”她這麼尖叫著,朝著我踹來。不停的朝著我的頭踢著。我只能抱著頭,其他的什麼都做不到,反抗不了,站不起來,發出聲音也做不到。
一人走到一邊撿起垃圾桶,笑著將里面的垃圾倒到我身上。一人拿回來了一根鋼棍,不懷好意的將鋼棍遞給滿身怒火的她。
她單手拿著鋼棍在我身上抽打著。伴隨著另外兩人的笑聲,她們也時不時的朝我踹上一腳。
是覺得單手拿著不過癮嗎,她搞搞的雙手舉起鋼棍,朝著我的臉砸來。
這時,我想到了,這一下要是打中,我說不定就死了。得想方法躲開才行。
是啊,得反擊才行,她的動做張開的很大,雙手更是沒有任何保護的只顧著用蠻力砸來,很容易就能處理。
沒錯,殺了她吧,下半身不能動就抬起上半身,將手伸出去,到達了她的肩部,從根部切下她的右手,張開口將砸向我的鋼棍和她還沒有放開的右手和沒能收住的左手從手肘部一口咬下。牙齒閉合後臉部將她的身體撞倒在地。
順勢伸出一支手將站得靠牆的人上半身按在牆上,從肚子向上都壓得扁扁的,爆出來的血漿有些浪費,於是我馬上松開。咀嚼著嘴里柔軟的手臂與有些硬的鋼棍,咽下,美味!被我嚇得變得矮小了的另一個人向後跌倒了,馬上尖叫著爬起來向小巷外跑去。吵死了,待會再去吃你。
從牆上撕下那個人的部件,連同下半身與沾滿著血的我的手一起放到了我嘴中,閉合鋒銳的牙齒,自己的手馬上在自己嘴里融合,又在原來的缺口處長出了和之前一樣的黑黑的手,真的和之前一樣嗎?邊咀嚼著口中的美味邊從腦後伸出一只手撫摸起這只一樣的手,沒錯,是一樣的。
多回味了一會,咽下可以吃的部分,將我覺得惡心的女陰和子宮一並吐出,為什麼惡心?因為可能粘過男人的精液。就算我是個女孩子,讓我沒事去喝男人的精液也只會覺得惡心而已。
看向腳邊坐在地上的小小的蠢女人,吐出的部分掉到了蠢女人的面前,就算靠著牆想後退也沒有辦法後退的吧。我這麼想著,伸出四只手分別抓住她的左右腳和兩肋,不停的搖著頭,口中似乎在叨念些什麼。聽不懂,拜托你說些我能聽懂的好不好。
將她送到我嘴前,,第一口咬下到腹部的位置,之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這次倒是覺得衣服的布料也有不錯的味道。第二口咬到腳踝,剩下腳不吃了,嫌髒,之前也是吃得急了些,也不知道先前吃下的那個人有沒有腳氣。嘔
仍然吐掉子宮和女陰。看到了剩下一個人的移動軌跡打算追過去。稍微移動一下覺得有什麼在拉扯我,回頭低頭看去,是我的下半身,似乎變得很小了,也沒有辦法動起來,應該是之前被打斷了脊椎的神經吧。雖然可以直接接上,但是這麼小,而且也粘過男人的精液。。。。
一想到男人的東西在我的身體里進進出出然後在里面噴射出侵略的液體就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下半身不要也罷!伸出一只手做成刀的樣子,從子宮的上方切開,本來都裝在里面的腸子有一些吊出來了,沒關系的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東西從里面流出來。
但是缺少了下半身怎麼走路啊?只能爬了,爬爬爬,我最會爬了,再多長出幾只強壯的手撐起很重的腦袋。擔心那人跑太遠於是快速向著小巷外爬去,但是始終不太適應用手爬,而且小巷真的太小了,不小心將右側的房子撞踏了一半,不關我的事,有本事你去找警察啊!
身下手邊小人們看到我就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一邊尖叫著跑開了還在回頭看,都說了不要往我這邊看!沒辦法只能一邊跑著一邊伸出幾只手,將身邊朝著我這邊多看了幾眼的人的腦袋拍掉。因為人太多都導致我要變成海膽了,可惡的小人類!
跑在路邊一直撞到樹也讓我很難受,雖然都可以撞倒但真的煩。索性跑到了馬路上,老子可是有急事的呀!今天的馬路也怪得很,車都是亂開的,要麼直接撞到路邊,要麼直接再馬路上停下,駕駛員跑了。還有幾輛撞上了了,可惡啊,給我記住,等我忙完了事再去交警那告發你們車牌號我都記下了!
那個人跑到另一條街上了,是再亂跑還是有目的?不知道唉。轉了個大彎,但平衡不太好,快變成一個球的我再地上滾出去了兩圈,撞飛的幾輛車,手還是再地上巴拉著爬起來繼續朝著那個人的方向爬去。有點可愛不是嗎?
爬到了那人附近,又發現那人跑到了一棟相當高的建築,坐上了電梯。沒辦法,只能伸出手插到牆體里或者變成吸盤的樣子,將自己的頭和身體吊上去。來到了電梯向上爬的位置附近,深處幾只手將電梯從牆體里挖了出來。放在手中,像開罐頭一樣把上半部分鋸開。
看到了看到了,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再我伸手進去要把她抓出來的時候,電梯里的人靠向電梯壁發出了很大的尖叫。吵死了,干什麼啊?不能有一點文明人的素養嗎?沒辦法,我只好將罐頭倒過來,上下搖幾下,把里面的小人們倒出來。
用幾只手接住抓住剛剛掉出來的那個人,但是突然想起這是在幾十層的高空,這些小人掉下去就直接死了,趁著他們還沒有掉到地上之前,我千鈞一發之間伸出一只只手分別抓向幾人。
有的抓住了手腳,但下落速度太快大多直接斷掉了,行不行啊你們,手腳這麼脆弱怎麼活下來的?有的抓住了身體,雖然脊椎有些斷開,但問題不大,過幾分鍾就恢復了。還有就是抓住頭的,竟然有直接將脊椎抽出來的,太搞笑了。將他們的部件或者身體安穩的放到地上,救了這麼多人真是干了大好事,明天會不會有獎章送來啊?
想著開心的事情,看向手中抓著的小女人。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尖叫著,覺得吵了,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這次要怎麼吃呢?做個文明人,好好的將不能吃的部分處理掉再吃吧。說起來看到自己身下吊著的一點腸子才注意到腸子里也得處理處理。。。之前竟然把里面的東西也給吃了。。。
收回越來越惡心的思想,我將女人捆成一個大字,用尖銳的手,輕輕劃開她的肚子,別亂動啊,要是不小心弄傷你了怎麼辦?輕輕的扯出里面放了最多東西的腸子,在東西堆積的地方劃開一道口子,用手握住有東西的一邊慢慢的往外面擠,不看不看,臭臭一堆!
待里面的東西完全擠出來之後還用大量的口水注入到里面衝洗,性感主播在线趴在幾十層高樓外處理食材,感覺一定會火,不會火嗎?為什麼啊?噗噗----。處理了腸子,食材還好好的活著,不愧是我,手藝精湛。接著挖出子宮,將女陰的部分整個掏下來,扔到遠處。切掉雙腳,不要不要,臭臭了啦。
這樣,一個文明美味的食材就處理干淨了,趕快來試吃吧,將小女人扔到嘴里,新鮮的還在動,真有活力,用幾條舌頭舔著,美味,都舍不得咬下去了。但咬下去的時候里面爆出汁液來才是最美味的時候,慢慢的咬了下去,美味在里面的動著越來越激烈了,在咬到再用力一點就要咬碎的時候猛的用力。爆出來的汁液沾滿了口腔,啊,簡直是人間至福。
咽下最後一點,摸摸自己沒有多大變化的肚子。感覺有些累了,爬到了樓頂,這里的話應該沒有多少人會來打擾,我稍微睡一下哦。晚安。
神,並不是什麼美好的稱謂。
神之所以被稱為神,第一,是因為其與一般生命有著絕對的個體概念上的差距。一般生命 永遠無法相比的是神,與神相比無法作為比較對象的是一般生命。
第二,需要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影響到一般生命,不然就什麼都做不到,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第三,需要能絕對操作屬於自己的一般生命,不然就只是成為一個工具而已。
邪神更是如此。
“咔噠”黑色的棋子落在了棋盤的正中心。“當然,這只是我的解釋。雖然也有會和普通生命打好關系的神存在,但最終結果都不怎麼樣。”遠處了分界线只能區分出這里的上與下。在完全黑暗的空間中只能看到這棋盤,與,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年輕男性人類外貌的邪神。
“到你了,落子吧”被催促著,我無可奈何的從盛著黑白子的些熟悉的盒子里拿出一粒白子。落到了黑子旁側。咔噠
“你知道最後都怎麼樣了嗎?”他從盒里拿出一粒黑子。“有的被凡物的武器撕碎,凡物們這麼想著,但只是神明對它們失去了信心離開了而已。也有一怒之下毀掉整個凡物世界的,甚至有成為了凡物們的守護神讓別的神明分食的。”咔噠
他落在了黑子的附近。“在我看來和人類混在一起的神真的非常的可悲。”拿出一粒白子。咔噠,靠著白子放著,就像是在模仿著他的擺放方法一樣。“但孤獨一人的什麼都不去做的神也很可悲不是嗎?”
“所以我只是想找些事做好讓自己開心一點。”拿出黑子。咔噠。又落在了黑子的旁邊,連成了三子一线了。“把你一個人扔到街上也是因為如此。”不禁握拳想要往他臉上打去。
拿出白子,模仿著他的動作,咔噠,我也將子擺成了三子一线。“吃人,有趣嗎?”不做回答,也沒有興趣。“還是說更在意我幫你踏出的那一步。”心底有些生氣,稍微忍了一下就覺得更氣了。但就在我想要撲上去掐死他的時候我又泄氣了。有什麼意義呢?
“但那可以說是你自己踏出去的喲。”拿出黑子,咔噠,繼續在直线上延長著。“想要欺負露狄啊。”他這麼說出的一瞬間,我的心底猛地一震。
自作鎮定的拿起白子“雖然說不定還有許多想要做的事,但最終最想做的事還是凌辱露狄對吧。”咔噠,將四顆白子連成一條线。
“將宛如神明的她從神的御座上拉下來,撕下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用舌頭堵住她的嘴唇不斷的吸取她的涎水,用力的揉著她越來越大的胸部捏著頂端期待著里面可以噴出溫熱的乳液,咬著她的耳跟讓她不斷的發出誘人的聲音,拍打她不斷微顫的臀部讓她可以夾得更緊,衝撞著她的私處將東西頂到最里面讓後肆意噴灑罪惡的液體,盡情的在胯下蹂躪著她,就如同我當時在地牢中對她做的一樣。想必她一定不會有任何的反抗吧”嘩啦------------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
“失禮了。”我來到這里後第一次開口說道。將已經空了的盒子放到了原來擺放的位置。他也似乎毫不在意的從頭發上取下一顆黑子,順便站起身將身上多余的棋子拍掉。散落的棋子並沒有對對局產生影響。
“這次落子我就贏了。”他把黑子放在手中把玩著,在我身邊走了一圈。“之後你打算怎麼辦?繼續蜷縮在那個安全屋里?還是說繼續跑到外面吃人玩?所有的選擇都在你那里,自然是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我只需要你繼續做出選擇就行了,這是作為邪神的我為數不多的興趣。”說著,他站在棋盤的對面就要落下最後一顆黑子。
但是在那之前,我搶過了他手中的黑子。用我的手落在了他本來打算落的位置,咔噠,完成了五子一线的我自然而然的說到:我贏了。
他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坐了回去,擺出了我一開始看見的二郎腿的姿勢說到:邪神和自己玩游戲自然永遠都是不會輸的。
他化作了沙土崩解了。連同著他所坐的沙發一同消散飄去遠處成為了天邊的分界线。
棋盤也開始消散了,散落在各處的棋子慢慢化為沙子。我捏起一顆離我最近的白子。咔噠,落在了白子五點一线的最後一個位置。
邪神和自己玩游戲自然永遠都是不會輸的,因為這是我所譜寫的我的故事。
從深沉的睡眠中醒來,有一種睡了很長時間的感覺,觀察四周的環境,在自己家中,和往常一樣的睡到了快到中午的時間。四肢健在,是人類的外形和之前沒有變化。換好了睡衣,這可不是我平常的習慣。
從床上坐起,露狄靠著床旁邊的牆壁端正的坐在凳子上。似乎是在等待我接下來的話語。
“我睡了多久?”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了開機鍵,但是沒有反應。被我摔壞了,但修一修還能用。“18個小時。”
“從什麼時候開始算的?”啟動了手機,開始如同往常一樣的瀏覽常看的漫畫網站。但是沒有網絡,於是連上了外部的網絡。“從在天台上睡著開始”
“早飯。”漫畫網站沒有任何異常,打開新聞網站,搜索我所在的地區。“我去端過來”說著她走出了房間。
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只是昨天我所活動的街區炸了幾輛運輸危險品的車而已。死者,123人,尚在統計中。
露狄將早飯的托盤端到了我的床頭櫃上,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隨手端起飯碗,夾了口菜在口中。相當的好吃,露狄的手藝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總覺得有點不夠味。
無言的繼續吃下去,吃到一半的時候。“咚咚咚”我的身體一頓,玄關處傳來了敲門聲。露狄站起來向外走打算去開門。“你不用去。”說著,我將新的手伸出,從她的身邊穿過,轉了幾個彎來到玄關處。
握住把手,打開門,沒有管站得比較遠拿著一塊板子在紙上寫寫畫畫的穿著警察制服的人。手上的嘴一口叼住靠門比較近的應該是警察的人的肩膀,將他推出走廊懸掛在四五層樓的高度。
另一個人向後坐倒,扔掉了手中的板子,爬起來就向樓下跑。懶得做精細的工作,於是就只是將可以吃的部分用小口慢慢咬下。“這下夠味了”享受著手中傳來的味道,拌著美味將手中剩下半碗的米飯吃掉。
吃完了,那個人也殘余的部分也隨手扔到了樓下。看了看四周,並沒有血液之類的東西掉到門口附近,將手上的血舔干淨,收回了門里將門帶上關好,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露狄將碗筷收了下去。
換上了平時在家穿的有些暴露的衣服。不被人看到的話自然不會覺得害羞,就是是全裸創可貼都沒問題。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一時間也想不出接下來要干什麼。索性將手往背後一伸,摸到了什麼類似與頭發的東西,用力一扯,將扯出來的紅色的東西扔到床邊的地上,在地上滾了兩圈。頭撞到了露狄坐著的凳子。
紅色的東西在地上抖了兩下,抓住些什麼東西從地上坐起。有些不理解發生了什麼的“禮”搖搖頭看向四周,看到自己的左手正抓著露狄的大腿,受到驚嚇後趕緊松手倒向另一邊。
盯著她那只左手,覺得有些不爽,有些用力的跺了下腳。從她影子里衝出來的刀刃齊肩削下了她的左手,分出的一部分口器在空中整個吞下了那只紅色的手接著如同入水一樣鑽入了地板消失不見,沒有落下任何一滴黑血。剩下來的刀刃散發出高溫溶解直接鑽入了她肩膀的切口。
伴隨著滋滋的脂肪被燒焦的聲音她痛苦低頭跪坐在地上捂住融化著的左肩,身體不斷顫抖但卻咬著牙盡量不發出聲音。“別把口水漏到地板上。”她連忙將嘴緊緊的閉上。
過了幾分鍾,滋滋的燒灼聲漸漸的消失了,她這才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用著不靈活的異樣扭曲生長出來的如同膿包一樣黑色的左手和原來的手撐在身前,對我磕了一個頭用怯弱的聲音說到“感謝統帥大人的責罰。”
看著她誠心道歉的樣子,心底也放下了一點。“很好。”我坐到了平時坐的旋轉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這個角度的話她抬頭就可以看到我的內褲。
要是她抬頭的話就把頭也切掉吧。但她好像察覺到了我的想法,只是在原地保持著磕頭的姿勢顫抖著。
無聊,這麼想著我說到“之前的計劃可以實行了”。她聽到這身體的顫抖稍微減少了一點“請問需要將總部設置在哪里?”
“以我為圓心,半徑100千米的圓心范圍,其他的按照原來的設定。”想到了一些東西稍加補充“記得將我之前列出來的名單先抓起來確保存活。都查到是哪些人了嗎?”
禮有些猶豫的開口“都找到了,只不過那個耳朵不好使的老人已經死了。。。。”
回想著曾經在某個已經不存在的小區里發生的事情“無妨,用三代內的全部血親來代替。”
“是,統帥大人,但另外一些人需要怎麼處理呢?”
猶豫的思考了身邊發生的事,但是想起了剛剛才吃過了一個人,心想還是算了吧“只是一群普通人類而已,不用理會。”
她將額頭與地面貼得更緊了“是”。
“沒什麼事了,去吧。”
她保持著低頭從磕頭的姿勢站起,始終不敢抬頭,怯弱的朝我行了個禮隱去了身形。
有點無聊的抖了抖腿,起身走到了窗邊。開始疏散的附近的人群和已經停在不遠處的許多黑色武裝車輛。閒閒散散的人分布不遠處的高樓,整裝行動的人朝著我所居住的大樓前行。
可惜我看不懂它們的配置,驅散人群的效率倒是挺高的,若是面對一般的恐怖行動他們應該可以做到些什麼吧。
但是,沒有意義。
轟隆----------大地開始劇烈的搖晃,街道上出現大量的裂隙。還在朝著大樓前進的特警們腳下不穩,有幾個人直接跌坐到了地上,街道上的裂隙變得巨大,從里面伸出幾條成人手臂粗細的紅色觸手將較近的人卷起,拖入不斷變大的裂隙。
家中的物件開始傾倒剛換上了替代原來杯子的瓷杯里的水傾倒到筆記本電腦上,桌子連同上面的東西一起傾倒在地,腳下覺得有些站不穩了,扶住窗戶的邊框讓自己不會摔倒但是連牆體都出現了粗大的裂隙,回頭看去,露狄也站了起來走到了我身後不遠處。
反正站不穩,索性就不站在地上了,以自己與露狄為中心向四周彈出生長的巨大刀鋒將這棟大樓分割為八塊,上方的刀鋒再次分裂將在上方開始坍塌的樓層掃到一邊落去,確保不會有碎片落到我們身上。
立在空中朝著四周看去,地面上的裂痕以我的腳下為中心像是蛛網一樣的向外擴張著,以這個速度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完成這里的布置,哪些本來打算擒獲或是擊斃我的特警早已自顧不暇,胡亂的用槍射擊著伸出來的幾條觸手。
倒是被打斷了幾條觸手,之後觸手似乎是被打怕了,快速的縮回了裂縫中,地面的震動也一時間停止了。一人被命令去裂隙旁邊看看,猶豫著的特警緩步靠近那昏暗的裂隙,生怕之前的觸手再次鑽出將他卷下去。
走到邊緣緩緩的伸頭看去,入眼卻是完全的黑暗,就算是在烈日當頭的中午也根本就看不了幾米深。他立馬打算走回去報告看到的異狀,但他一回頭,身後的裂隙中就猛然彈出一個如同越野車那般大小的怪物,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將那人壓在地上濺射出一片血跡。
如同巨大的紅色蛆蟲的那怪物扭動著血肉一樣的短粗的脖子用被強行安裝上的半塊金屬頭部看向四周,受到驚嚇的特警直接一梭子子彈打在了那怪物半金屬半血肉的身體上,打到血肉的子彈成功的射入了怪物的身體,而打在金屬部分的子彈卻被完全彈開,只能留下一道道小小的彈痕。
那怪物抖了抖身體生氣了一般用著流出紫色涎水的小小口器朝著空中長長的嘶吼著。地面在它的嘶吼聲中以比之前更快的勢頭裂開,從裂隙里面快速的爬出數之不盡的紅色怪物朝著四周衝擊而去。
有的用身後的觸手打飛擋在面前的人類,有的用巨大的身體到處衝撞著,有的用口器噴射出一道道暗紫色的水柱,接觸到人體一時間沒什麼事,但兩分鍾過後那人就開始渾身抽搐,三分鍾後全身長出大大小小的燎泡,五分鍾後已經變成了一堆顫動著的肉塊噴射著大燎泡中的膿水。金屬也能融化,但是缺少了抖動這一點有點缺憾。除此之外的暗紫色涎水什麼都融化不了。
同時地面一處突然升高,被頂開上面建築的地下露出了異樣的紅黑相交的建築,那建築的表面如同生物碎裂開的肉體一樣的又有如同血管一樣管道不斷鼓動著,時不時從哪個角落里放出不詳的紅光。
裂隙的范圍越來越大,從裂隙里爬出的怪物越來越多,從地下長出的建築越升越高,死去的人類越來越多。
等待了許久,“。。。。。”無言的看著腳下發生的一切,聽著建築倒塌聲稀稀落落夾雜著的人類的尖叫,我的心里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理所應當的接受著這一切。
裂隙中冒出來的紅色蛆蟲漸漸減少了,也就是說這附近活著的人類數量已經很少了。
露狄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站在我的身後,如同一個精致的等待著指令的人偶一般。
不再理會她,我徑直的降落到還算完整的地面附近,在離地十厘米的地方停住,像是普通的走在地上一樣的來回走了幾步。從地下爬出來的紅色蛆蟲在理我十米的位置繞開了腳步。
地面的裂隙張開到一定的大小就不再張開,開始從里面爬出那些紅色的蛆蟲。地面的震動比裂隙擴散時小了不少,可以較清楚的看輕路邊的事物了。
確定附近不會有些什麼能影響到我的東西,我朝著一側的街區走去。
走過了熟悉但是平常沒什麼事絕對不會踏上的街道,這次我可以不再像之前那樣目不斜視的一心只朝著家的方向走,這麼想著我放緩了走向目的地的腳步。
這次沒有了會在不經意之間從身邊擦身而過的人類,只有躺倒在地上失去了活動能力的人類屍體,只有偶然散落在四周的人類殘肢,只有被壓扁後流出來的血液與身體組織,只有輕微噴射著膿液的抖動的肉塊。
沒有了人類的目光,我開始一邊走著打量著四周的風景。倒塌的樓房有時有些礙事,讓我覺得不得不多花費經歷繞行,但稍微想一想,我完全沒有需要繞行的必要,經過的時候開出一個足夠大的缺口就行了,能讓兩人行走不感覺到壓抑程度的大缺口。
經過一輛半邊被撞扁並且從縫隙中流出大量血液的轎車時,聽到了車里面傳來了喵喵的叫聲,我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了起來,伸出手扒開被撞扁的車體,發現了一只橘貓蜷縮在身體被擠壓破裂的人類屍體旁邊。
用兩只手抱起橘貓送到自己身前,有在反抗,但是有些微弱,膽小的所起耳朵的樣子好可愛。仔細看了一下,下半身好像有些變形和淤血,這種程度的傷口還能救的。雖然占了點血,但總體還算干淨,我用人類外形的手接住手上抱著的貓。
將貓貓抱到懷中,輕輕的撫摸著它。“既然你的主人死了,你以後救跟著我怎樣。”自然沒有回應,就算有回應,用人類的感覺也聽不懂。摸著手里毛茸茸的貓越摸越可愛。
可能是一不注意摸到了橘貓受傷的部分,它在我懷里劇烈的掙扎了一下,爪子將我撫摸著它的手抓出了幾道血痕,雖然馬上就完好如初了,但我可以感覺到我看著它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來。
受到了驚嚇的橘貓在我的懷里劇烈的掙扎起來,還發出斯斯的威嚇聲。“不聽話啊。”用剛剛還溫柔撫摸著它的手用力抓住了它的頭朝著不遠處的大裂隙扔去。裂隙里瞬間鑽出一條觸手將貓卷住,還沒有將一聲尖銳的嘶叫完就被觸手擠扁被卷入了裂隙中。
朝著那邊的裂隙說了一聲“動物也不要放過,處理了人類就處理動物。”馬上又從裂隙中竄出許多紅色蛆蟲朝著四面八方擴撒而去。
繼續向前走著,衣服上沾染著剛剛那只貓帶著的血的部分開始燃燒起來。接著蔓延到整件衣服,裙子,內衣內褲。一瞬間變成了全裸在街道上行走的痴女了,感覺心里有點怪,也不想被別人看見,所以馬上就從體表分裂出和之前一樣的款式穿好。
看向身後跟著的露狄,似乎沒有對我在街道上全裸的事有什麼反應。幫我打圓場說是主人的命令也好啊。
路邊倒塌的牆壁,那邊好像是一所小學,以前從這里經過的時候還能聽見讀書聲,除了不遠處樓房中時不時傳來的一兩聲尖叫,現在倒是安靜了許多。還有里面一兩個輕輕顫抖的比一般肉塊要小上許多的肉塊,瞬間覺得小孩子可愛了許多。
走到了平常坐公交的站台,站台的廣告牌上稍微沾了些人類的血液,但廣告上的內容還能看清楚。以前剛上高中的時候還是我自己打公交去學校的,但有時候會等不到車就改坐家里的車了。現在倒是不愁等車了,因為我平常乘坐的那號公交車在一邊的綠化帶上翻倒著,里面還冒出許多黑煙。坐上這個車去學校的話絕對會遲到的。
來到了醫院,總體白色的建築點綴上了許多紅色,和醫院的印象挺般配的,治療疾病可以讓人類更好生存下去的地方,現在不管是需要治療的病人還是施與治療的醫生都一同消逝在這里化成屍體或是肉塊。這家醫院我來過幾次吧,雖然都不是些什麼大病,但也不是自己放著就能好的小病。想起自己身上還留著許多人類的病症,順便將身上的病治好,這下醫院就沒有用了。也再也不會受到母親遺傳的容易過敏的體制的影響了。
接著到了公園,里面的格局都記不清楚了,這個公園在我記憶里只在小時候來過一次,當時父母帶著我和父親的朋友和她的男孩子。雖然見過幾次,但也算不上青梅竹馬。當時還說我和他是指腹為親的關系,現在想起來那不過是父親工作上的應酬而已。他很喜歡驚險類的游樂設施,我確是對那些嚇人的設施喜歡不起來,就算是現在也覺得去玩那些簡直就是在玩命。雖然我沒有特地標注進攻這里,但這里的設施也有被好好的破壞掉了。
再來是書店,從外面向里面看,書架癱倒了許多還稍微有點起火了,現在就算是進去找自己想要找的書也變得困難。以前剛上高中那會兒常常來這里買一些畫集,甚至很多次是用伙食費來買的,因為那個時候我沒有零用錢嘛。倒不如說現在才發現學生有零用錢才是比較正常的。一般也不會有什麼想買的東西,就算有也是和父母說,然後他們第二天會帶回來我需要的東西。
走過斷掉的橋,本來就沒有踩到地上,所以不會有任何影響,看向一邊的河水,正在以很快的勢頭下降著水位,都留到河床下的裂隙中去了吧,等裂隙包圍這片區域,地表應該是看不見大片的水域了,往遠處看去,曾經的高中就在河道的一邊,因為現在是暑假期間,所以學校里沒有多少人,除了地裂帶來的破壞外應該保存的不錯,但完全沒有想要回去看的想法。
然後是一處花鳥市場,以前也有許多小販來這里做著販賣小動物的生意。曾經家里養著的一只狗生下孩子沒多久就死了,它的小狗仔我和姐姐養了一段時間就在父母的壓力下帶到這里來賣掉了。記得其中有一只比其他狗仔更大一點的個體,身上的毛也比其他的柔軟很多,我很喜歡。但已經過去七八年了,也不覺得來到這里可以再見到。
接下來是父母工作的地方,是一處市場,父母有屬於自己的店鋪。我從小開始就常常被帶到這里,小時候是方便帶我,長大後是他們需要我幫忙,我人生中有很大一部分記憶都在這里。這里的的擺設都是那麼的熟悉,只是除了從某一天再也沒有開過門的父母的店鋪還很干淨以外,別的店鋪都變得相當的凌亂。
走過了父母曾經的市場,眼前是我不怎麼活動的區域,乘坐父母的車倒是經過了幾次,但是僅此而已,在這前面我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記憶,所以沒有前進的必要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這麼想著,從身旁的裂隙里緩緩爬出許多了細小的紅色觸須朝著人類的血肉和金屬物質探去。接觸到血肉就鑽進去從內部消融血肉,讓後在以此為基站朝著更多的血肉探去。接觸到金屬就會消融金屬,吞入觸手帶向別的去處。
這是在制作生物建築,以人類的肉體與金屬作為材料,主要是搭建起可以生產和改裝紅色蛆蟲的生物建築與其他血肉能量節點來供給中心科技。這階段內容直到明天早上日出時應該就可以完成。
比較優先的是蛆蟲類的對空改造,畢竟我不想在游戲還沒有開始之前棋盤就被核武器掀飛,對著這些觸須發出了加快進度的命令。
接著來到了高空,到達了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高度,很多地方都冒出了黑色的煙塵,看向遠方,蛛網一般纖細的裂隙還在慢慢向外擴展,中心的裂隙附近已經開始泛紅了,已經完成一半了吧。
最後看了一眼父母曾經在的市場,讓裂隙在那里擴大使整個市場都發生傾倒崩落到了裂隙之中。再也沒有了記憶中的場景。
回到了最初的中心建築處,建築在上方打開了一個出入口供我和露狄降下,來到了這里的殿堂。
整體都是紅色的空間,宏偉的巨柱立於大殿的四處。向外有著不同透光度的彩色玻璃拼接出我和露狄的簡筆畫,向內是黑色的光滑地磚鋪出了一條長長的道路。
此時我正朝著道路的另一邊走去,靜靜立在道路兩側的人形物體在我經過它們身側的時候紛紛下跪行禮。
走到了道路的盡頭踏上幾層階梯,坐到了如同紅水晶雕琢而成的巨大王座上。露狄站立在右手邊,我朝著左邊的扶手靠去,撐住自己的下巴看向跪服與地的它們。
清一色的紅色類人女性惡魔。一共有九只,雖然臉的大部分都被頭發遮擋住,但都是與禮沒有多少區別的形態。其中只有一個的左手是異樣扭曲著的,她就是禮,這麼一來倒是可以有所區分了。
但其他的怎麼區分呢?揮了揮右手,讓沒有明確差別的它們在自己的胸前生長出白色的02到09的字符。過程可能有些痛,但沒有一個家伙有怨言。
這些家伙一直都在暗處調整著這次游戲的細節,應該是早就完成了,但為了保證不出差錯我還是開口問了句“都准備好了嗎?”
整齊劃一的:是。感覺她們做事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反正要是那一個處了問題,直接把一整只都換掉就行了。
“去吧。”抬了抬下吧讓她們離去,她起身行禮後紛紛退到殿堂的側門走了出去。
一共九只的管理者,十個被選定出來的人口密集地區,每一個作為一個區域的管理者,制定那個區域的發展。剩下的一個區域?自然是我腳下的這個,直接由我管理。我可沒有光看著別人玩游戲不自己試試的習慣,雖然我一般玩的都挺菜的。
從王座上站起,走向後面的側門,直接到達了我專用的生活空間。
與建築外部的惡心完全不同的是一處非常寬敞亮堂的白色空間,目前還沒有任何家具放在其中,需要自己加上才行。
走到中間的位置,以白色的感覺隨手安放了幾塊大號的顯示屏,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用舒適的姿勢躺好。打開幾個顯示屏開始上網。用鍵盤和鼠標,拜托,我可是鍵鼠派。就算可以不用手操作了,但是在上網的時候還能用手一邊干什麼呢?手衝嗎?我可是女孩子啊。
想著無聊的事情點開了新聞的網頁,這次這片區域沒有任何消息了,但是在論壇里倒是有些人在死前發出來的消息還沒有被處理掉。
不過最多也只是裂開的地面和從里面爬出來的巨大紅色蛆蟲而已。一般人看著現階段不會有任何影響。也就是說我還有一些游戲讀取時間需要等待。
“好無聊”扔下鼠標,完全躺到了沙發上,給建築主體下達生產特殊機體的命令後稍微淺睡一會。
相同時間的世界各地,以人口密集地區為中心,地面開始震動,如同蛛網一樣的裂隙不斷的在地上出現。第一時間破壞了附近的交通系統,接著不可計數的紅色蛆蟲從地下涌出,快速的擊垮著每個地區的秩序。
此時一名普通的青年在網絡上逛貼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留言,裂如某地區發生了強烈的地震,但是完全沒有詳細的信息。
就在他打算關閉網頁去稍微休息一會的時候,房間出現了稍微的震動,他馬上就想到了地震,來到了窗邊一看,遠處似乎有些什麼。但就在這時,震動的強度突然增大,他沒有站穩,直接從窗戶邊摔了出去,高速的接近地面,然後變成了一塊濺出血漿的人類屍體。
前方的樓房開始傾斜,一個察覺到地面開始裂開的中年人,將車快速的掉頭朝著還完好的地方駛去。雖然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別的車輛,但他沒有和往常一樣衝下車和別人理論,就算是撞到人也自然是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想法。
他將油門踩到底,將快速擴大的裂隙甩到身後,然後和從側面衝出來的公交車相撞,彈出了安全氣囊,他只是有些頭暈,朝著偏離了的後視鏡看去,原本拉開距離的裂隙在朝著這邊快速的靠近著。
他打算打開車門逃跑,但是車頭發生了很嚴重的變形,門一時打不開,他焦急的破口大罵。但是車門一時半會還打不開,而裂隙已經快速的到達了他的車附近。從他車的後輪處經過,車內的平衡瞬間發生變化。他更加用力的敲打車門,打算在裂隙擴大到車會掉下去之前從車里面逃出來。
但是他越是敲打車門,車的平衡越是不穩。就在轎車要完全傾倒掉下去的時候,或許是運氣的關系,車門被他推開了,他朝著外面一躍,總算是坎坎半個身子掛在了裂隙邊緣。他心緒平穩了許多,開始往上爬,就要完全爬出裂隙的時候,身後突然彈出了一條帶著些許金屬質感的鮮紅觸手卷住了他的腳,將他卷入了裂隙的黑暗之中。
在小巷中的男人扶著牆壁在地震過後站穩身形,不清楚剛剛的地震究竟有多強烈,而且現在地面還有細小的震動。不過他已經可以開始行動了,他打算跑到開闊的地方去躲避地震。但他頭頂發出了不穩的聲音,朝上看去,竟是一台外裝空調被震離了原來的位置,朝著他的位置落下,他連忙往外一撲。
空調擦著他的腳後跟落下,將他嚇得不輕,他馬上爬了起來,心里想著剛剛的幸運走出了小巷,但突然被一座紅色的東西撞飛,他漂浮在空中看清了那是個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東西在街道上奔跑,不停的撞飛路上跑動的行人,和他一樣。接著他的後腦撞上了堅硬的牆面失去了知覺,和那些行人一樣。
這個青年男人十分的慶幸,雖然他現在正在被巨大的紅色怪物追逐著,但在他身後還有著好幾人比他跑得慢。這個時候只要跑得比別人快就可以了,紅色的怪物每攻擊一個人就會慢下來。有了身後這些人的掩護他可以跑到下一個拐角然後在自己熟悉的店中躲避,這麼想著時身後的怪物發出一聲嘶吼,有些什麼東西稍微噴到了自己身上。
應該是別人的血,他這樣想著。已經跑到了下一個拐角,從沒什麼人的角落中鑽入了一家店家,躲在了門的後面。在他身後,一群人被怪物追著朝著更遠的地方跑去。他看了看外面的情形,沒有了別的怪物,於是朝著店家更深處的倉庫躲去,為了壯膽嘲笑了幾句剛剛跑在身後的人。
感覺背後有點癢,他伸手抓抓,並不在意,但是沒過多久,身體就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那份瘙癢感也好像鑽入了骨頭一樣,他不停的在身上抓撓著,但越抓越癢,就算是不斷地摳破身上長出來的水泡也沒有任何變化,他在昏暗的倉庫里慘叫著,漸漸的再也發不出聲音,因為肉塊沒有發聲器官。
一位母親抱著自己的嬰兒躲在商店的櫃台後面盡量不發出聲音,此時剛剛從牆外闖入的的巨大怪物還在四處嗅著,但可能是這里之前就有許多人活動過,它一時沒有發現躲在商店櫃台後面的母嬰。察覺到了不遠處還有別的人類在活動著,它朝著那邊走去。
發現怪物開始離開的母親松了一口氣,將有些僵硬的抱著的孩子用更舒適的姿勢抱好,但可能是那個動作打擾了淺睡的嬰兒,嬰兒開始大聲啼哭起來。怪物發現了身後的人類,母親爬起來就打算帶著孩子跑開,但怪物直接衝過來撞飛了她。
無力的落在地上的母親最後看到的是落在不遠處發出了更大啼哭聲的孩子和在她面前張開的滿是金屬骨刺的大嘴。
離開了市區到郊區爬山的一對兄妹遠遠的看見了市區中心樹立起來的高大詭異的建築,從中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的兄長帶著妹妹開車駛向了遠離市區的方向。
車離開了山坡,那詭異的建築漸漸的被大山遮擋,妹妹坐在副駕駛臉色有些發白的問道“哥哥,那是什麼?”
兄長一邊開車輕輕搖搖頭說到“不知道,但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那麼高大的建築從地下鑽出來,此前竟然沒有一點征兆,位於城市的中心又是為什麼?城市是建立在那些建築上的?超古代文明?就算思考也得不出結果,兄長不再多想,又將車速提升了一截。
啊,睜開眼看了看四周,房間的光亮暗了許多,應該是為了不打擾到我休息吧。露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閉著眼休息著。看了看顯示屏上的時間,剛剛日出,是昨天下午左右就睡了的關系嗎,竟然在這麼早就醒來了。
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蓋在我身上的被子里爬出來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最側邊的顯示屏中顯示出的紅色信息,上面代表著這個區域的工程情況,大致都完成了,只是我的特殊訂單還需要一些時間,做完正事的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走到一邊空出來的區域,制作出洗浴與廁所的空間。去上了個廁所,走出來的時候露狄已經站在外面等待我了。
“在這等我回來。”這麼說著,腳尖輕輕點地,下方的地面溶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形黑色通道。就在我要下降的時候,想到了什麼,隔空在露狄身後的地面上點出了兩個女性人類外形的黑色人偶。“需要什麼的話就使喚它們吧”。
說完,我徑直朝著通道落去。我落下的洞口已經閉合了,露狄也沒有要追著我一起的動作,只是如同我所說的那樣在那里等著我回去。
“啪嗒”輕輕的落在這個黑色的房間的中間,四周傳來了嗚嗚嗚嗚的聲音,我發出的聲音似乎吸引了這些家伙的注意,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意。
“要上場表演了,各位。”
看著開始泛白的天邊,幾乎駕駛了二十四小時,已經不是疲勞駕駛的范疇了,但這和他經過的訓練相比還只是比較輕松的,只需要不斷戰勝自己的睡意就行。看著在後座睡著的妹妹,他又覺得又精神了許多。
總算安穩的來到了目的地附近,他對叫醒了妹妹。“你之後跟著我就行了,要是他們要帶你去問些什麼的話如實說出來就行了。”妹妹答應了,她知到只要和平常一樣聽從兄長的要求就行了,不要多問些什麼,有什麼事兄長都能解決。
帶著妹妹從車上下來,出示了證件,讓他們檢查了車輛內外。接著讓負責這個工作的人將車開到存放處。他和妹妹一起從旁邊的側門進入。
靠著他的身份不需要做過多的安檢,但還是出於安全的考慮,妹妹被帶離去了不同的區域。他則被帶去詳細詢問了那個區域的事情,但他也只是遠遠的看上了一眼,沒有辦法給予有用的信息。
他之後回到了平常訓練的地方換上了自己的服裝,向上匯報了從假期提前回歸。
他從隊員那里聽說可以從長官的終端那里看到現在的信息,回到平常的工作室找到了長官,在上面看到了現在的大概情況。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嚴重上許多。看到自己回來的那個地區被列為一號區域,而在自己的國家竟然還有一個異化的地區標注為二號,接著是三到十的其他國家的區域。
“一共處十處地點,除了你回來的地方,也就是一號區域以外都是些是些相當發達而且人口數量很多的地區,你有什麼頭緒嗎?”他有些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但還是回答了與自己關系不錯的長官。“剛回來的時候已經被問過很多次了,沒有。”
“光是我國就有兩個這東西,六萬多平方千米的土地兩個小時不到就全沒了。”長官說著打算拿出煙來,但看著他發愁皺眉的臉就覺得沒有心情了。“不過還好較早發生的那個也是在我們國家,中心那里早早的收到了消息,一有異動高層就都轉移了,不會影響到決策。也不算最差。”
聽到這里他的臉色變得比之前更差了,結合終端上的救助情報,很容易就可以推斷出中心在第一時間推斷出了異變地區的完整發展過程後,就已經准備好高層的逃脫手段,而從哪里逃脫出來的一般民眾連百分之五都不到。那些地裂的擴張需要一多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若是在中心剛發現就通知人們遠離中心的話絕不會只有這麼點數量的人活下來。
他在長官看不見的位置將手握緊。然後緩緩放松,他心想著一切以大事為重,臉上的陰霾褪去朝著長官問道:“這些區域停止擴張後還發生了什麼嗎?”畢竟記錄在這個終端上可以讓他們閱覽的信息還是有限的。
長官翻翻眼看向他“只是靠近倒還沒事,進去搜救的步兵和裝甲車第一時間就被地下鑽出來的怪物攻擊了。退出那個范圍後也不追過來。飛進去的無人機都被裂隙里噴出的攻擊直接打下來了,所以沒有讓戰斗機飛進去,只是在外圍用設備探查。”
說到這里長官停頓了一下“你猜他們發現了什麼?”他只是搖搖頭等待長官繼續解釋“雖然探查不到里面有些什麼,但外圍的部分多出了類似與中心建築類似的東西,應該是包裹著原來的建築做成的,他們嘗試著用導彈攻擊了一下,把那個建築打塌了三成。”
長官從他手里拿過了終端,在上面打開了自己的權限才能打開的內容後遞給他“然後那建築就長出了這個,對著幾千米外的戰斗機就是一頓掃射。雖然進行了規避,但還是被擊中了直接在空中解體了,只留下了這個片段。”上面的是在在建築頂端長出的巨大了戰車常用搭載的機炮朝著這邊噴塗火舌的畫面。
他在心理疑惑問道:“為什麼是機炮?”這種人類的熱武器,而且是戰車上搭載的小口徑供人操作的。“和損失在里面的戰車上搭載的一樣。”長官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抽出一根煙點上火吸了起來。
他的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科研那邊有人說它們在學習我們的科技。看到那些消失的金屬和電子造物了嗎。估計它們就是這樣發展的。吸收再復制。核武器更是不敢用,先不說能不能炸完這些區域,又能不能消滅它們,光是它們有萬分之一的學會制造核武器的可能都是極度危險的。”
“上面察覺到這個可能性之後就停止了對那些地區的接觸,擔心它們學習的太快。”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那中心那邊豈不是很不妙?”
長官將只抽了幾口的煙在煙灰缸里按滅對著他用很無奈的表情點了點頭。“二區范圍內的確有核武器存放基地,但是是在外圍,中心一開始出問題的時候就通知外圍將核武器轉移了。但是別的國家怎麼樣就不好說了。”他看到到標注出位於地球另一邊的七號區和五號區域時心中一緊,現在只希望他們沒有在附近設有核武器存放基地。
“但是也不要太消極了,科研那邊根據分析得出我國的這兩個雖然靠得很近,但沒有在一號區域目前還沒有出現中心那里的各種各樣的熱武器。”他察覺到兩個區域之間可能是沒有交流的,也就是說七號和五號區域就算被復制出了核武器,也只會對附近產生威脅。就算是想要用洲際彈道核導彈也會被他們提前攔截。
“只要它們復制核武器不要和喝水一樣簡單就不會有多大問題。”長官這時常常嘆了一口,隨後又放松了下來“和別的有高級熱武器的地區相比,一號地區是個弱小的實驗地區,這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優勢。”“也就是說接下來的防備重點目標是中心的二號區域?”長官點點頭“嗯,之後這邊要是沒有再發生什麼事的話我們會轉移到二號區域附近。一號區域應該是十個區域中問題最小的了。”
“好了,差不多就這樣,你去休息。。”長官話還沒說完,握在他手中的終端屏幕上,開始一閃一閃的出現雪花。長官拿起終端看著雪花著的屏幕“壞了嗎?”
接著畫面的雪花消失,出現的是一個女孩坐在巨大的紅色王座上的畫面。女孩朝著鏡頭這邊抬了抬眉毛,自言自語的說到“開始了嗎。。。”
長官察覺到了不對勁,應該是終端被入侵了,他拿著終端衝出了房間打算去情報組查查這個奇怪畫面的來源。但是剛衝出去就停下了,此時跟著跑出來的他也看到了,眼前,坐在椅子上的人手中的終端,旁邊牆壁上二十四小時播放著新聞的屏幕,隔壁情報組用來處理信息的顯示屏,全部都是那個女孩的影像。影像自動切換著拍攝的角度,似乎是用幾個攝像頭一起拍攝,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只能看見坐在紅色王座上的女孩。
另外幾個組的組也有人來到了這里,長官走到情報組朝著組長問發生了什麼,那個人也弄不懂發生了什麼,帶有顯示屏的設備全部都被那個畫面占滿變得無法使用。只能靠著有线電話和人力傳信一時間確認各處的情況。
此時的他看著牆壁上的顯示器。畫面中的女孩揮了揮手,鏡頭被拉遠,可以看清四周的情況,暗紅色的看不出是不是人工造物的大平台,似乎是在什麼建築的頂端,可以看到遠方的地平线和某一個鏡頭中出現在天邊初升的太陽。
他一看見那些建築就感覺到畫面上的所在的地點,是他昨天遠遠看上了一眼的一號區域的中心建築。
此時他心底浮現出了比見到那個建築時更加強大的不詳,只因為這個女孩好似無所事事的坐在那個王座上,但卻緊緊的盯著鏡頭,像是透過了畫面看到了他的眼睛一樣。
她看了看四周,接著從王座上站起來,像是在展示著自己一樣的輕輕張開雙手說到
“我的名字是靜。是邪神。”
要說從這些家伙的角度來說的話,我能想到的最接近的就是邪神了,不然能是什麼呢?造物主嗎?若是我這樣說出來就連我自己都會不禁恥笑起來。
為了讓盡可能多的人看到,設定成了能啟動的帶顯示屏的設備,只要機械接觸到我的信號就會被強行啟動並且播放我的影像。本來是打算讓所有可以成像的物件都可以承載我的影像的,但擔心太玄學讓人類失去斗志所以沒有用這個方法。
從王座上慢慢的走下來“這次,我想要你們陪我玩一場游戲”。說的是唯一擅長的語言,要是有人聽不懂怎麼辦?那就聽不懂吧,反正都只是些人類。
站在了光滑的地板上“但是,在那之前還有需要懲罰的罪人。”看向立於王座對面的按照時間順序擺放在不同區域的五六十個大字型的拘束刑具系怪物,上面的人被膠質肉塊封住眼睛,堵住嘴巴,遮住私處。幾乎全裸的被綁住四肢與脖子一動不能動,只能發出小小的嗚嗚聲。
眼球系的怪物將鏡頭也轉向那些罪人,在我的指示下,刑具系怪物紛紛將遮住眼睛和控制住脖子的肉質收回。在長久的黑暗後獲得了光明的人們第一時間被日光荒花了眼,在他們緩緩睜開眼看到眼前和人頭一般大小的眼睛,與支撐著那眼睛的纖細的如同筷子一般的身體時。開始了劇烈而且無用的掙扎。
眼球系怪物絲毫沒有在意他們的反應,如同機械一般在一個個人面前走過拍攝他們的樣貌。在確認鏡頭拍攝的足夠詳細之後,切回照向我的鏡頭。
走到第一個刑具怪物身前,上面的女性不記得是誰了,她的顏色里也帶著不解,看向提示的名牌,得知這個人是在我小時候在課堂上用教鞭抽打過我的手的教師。記得的是用教鞭抽打我的手的時候沒有看見我表達出痛苦的表情,以為抽的不夠用力,於是更加用力的抽打到了我嚎啕大哭為止。
朝著鏡頭這麼說到“這是個喜歡施暴的不稱職的教師。要怎麼辦呢?”既然是喜歡看到我哭出來的樣子的話。。。。對著她的刑具怪物這麼說到“那就用力抽打她的手吧,她的表情越痛苦就越用力,直到她沒有痛苦的表情為止。”
女人聽到這些心理應該是放心了一些,只要咬著牙不做出痛苦的表情就行了。她的手指被刑具怪物牢牢地固定在了刑具的表面,分出了兩道帶著金屬外殼的觸手,如同她的手腕一樣粗,想必可以還原她的力量吧。
觸手抬起,飛速的朝著她的手掌抽去,沉重的打擊聲中夾雜著幾聲清脆的斷裂聲,她堅定的表情瞬間崩潰,痛苦的不斷的留著眼淚,就像當時的我一樣。但還沒有結束,觸手繼續抽打著,這一下手已經扁了下去,再一下,破裂出了血液少許濺射到了我的臉上,用衣袖擦了擦臉角的血液。
接著,手失去了手的形狀,她用嗚嗚的聲音不斷的哭喊著,手沒有了,手腕的骨頭也被打碎。祈求一般的看向我,我為了不讓從動脈里噴出來的血濺射在自己身上朝後退了幾步。接著是尺骨,她的叫喊聲漸漸的微弱下去了,再是手肘,她只能如同回應著擊打一樣的發出細小的聲音了。再是肱骨的位置,而這一下卻沒有再有任何反應了,揮動的觸手也一時停下等待我的命令。
看了下她的身體,只是失血過多昏倒了而已。“把她的傷口封上吧。”它在觸手處匯聚高溫,然後貼合在她手臂上,發出了滋滋的聲音,她也只是神經反射的抽動了兩下,待斷口處再沒有血液流出。我走向了下一處刑具。
目睹了全程的他再我走到他面前時不同的扭動著身體。看了名牌,好像還記得他小時候的樣貌,但是現在確是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呢,也完全不知道他現在有什麼工作。不過他曾經慫恿我去商店偷東西,說的自己是怎麼怎麼樣的的會偷,將自己偷東西的技巧分享給我,讓我和他一起去偷,然後我被抓住了,他跑了。
“是個喜歡花言巧語的小偷呢。。。。”這個我想不到有什麼好的處理方法,只能從物理上解決了“挖出他的舌頭,摧毀聲帶,砍下雙手”失去作案工具是最好的方法,這樣他以後就不會慫恿別人去做小偷了。提前往後靠一靠。
他不停的扭動也沒有用,兩只尖端是金屬刀鋒的觸手已經高高舉起,原本封住他的嘴的肉塊將他的嘴強行打開,第三只觸手在他發出叫聲之前伸入他的嘴中,一部分從根部卷住舌頭,一部分深深的插入氣管拽住聲帶。他不斷的咳嗽劇烈震顫身體。
三條觸手一同發力,兩只手從肩膀的位置被齊齊削斷,無力的掛在刑具怪物大字的兩側,聲帶附近發生了明顯的變形,舌頭被整個帶出,連同下巴一起被扯出,只剩下上半個頭骨不斷的滴著血,想要叫出聲但卻只能發出吹氣的聲音。
不斷的留著鮮艷的血液,要不要救他呢?救這樣失血死掉也不錯,畢竟是個男人。但我也沒有男人必須死的想法,再想想他其實並不是帶著惡意對我只是想做些不好的事。溫柔大度的我還是選擇原諒他吧。讓刑具怪物把肩膀處的傷口封住,將舌頭完整的剃下後將下面空了一個洞的下巴在給他裝上了,封住了傷口。
下一個,是兩個人。發現是小時候聯手欺負過我的一對兄弟。具體是怎麼起衝突的不記得了,突然轉到我們班的他打算打我,還叫上了他的表哥,一天無事,卻在放學時在校門遇上了,看見他們今天沒有打我,我就上去嘲諷了一下打算走。但卻被從背後踢了一腳,然後我就和比我高出半個頭的這對兄弟扭打在了一起。
弟弟那邊到還是衣冠禽獸的樣子,哥哥那本來就智商不太好的樣貌更加明顯了,他們肯定聯手實施過多次殺人搶劫,先讓衣冠禽獸的弟弟去吸引注意,智障哥哥就從後面把目標的頭給砍掉!“是一對關系很好的兄弟呢。。。。”想要他們自相殘殺,但是這樣的話就和後面的一個起衝突了。既然關系很好的話。。。“就讓你們合體成為一個吧,你們兩個,用他們互相撞擊,壓扁為止。”站到了側面。
兩個刑具怪物轉過身,用大字刑具上綁著的弟弟,對著另一邊大字刑具上的哥哥。弟弟眼里滿是恐懼的看著對面的刑具,哥哥眼里滿是憤怒的看著對面的弟弟。兩個刑具運動起巨大的身體朝著對方衝去。
只是啪的一下,大量的血液從間隙中噴出,但只是這樣還不夠,它們兩個互相用身後的觸手纏住對方,讓兩只之間的間隙不斷縮小,過了一會,直到再也擠不出什麼為止,它們才紛紛松開觸手讓中間扁平的一片什麼東西掉到他們被擠出來的血液與內髒上。
為什麼這次不讓他們活著?因為我討厭他們。
再來是一個在我小學時將我的東西扔到地上讓我去撿,然後在我頭上散了一把沙子的男人。也和我起過幾次衝突,打了我幾次。
小時候就有那麼惡毒的思想,真不知道現在設計計謀殺掉了多少人,要早點鏟除掉才能維護世界的和平!“是一個心機非常惡毒的喜歡玩沙子的人。”沙子,他既然喜歡玩沙子的話就讓他玩吧“把他倒著插到加熱的沙子里,什麼時候斷氣了什麼時候停下。”朝著地下輕輕踏了一下。他身前的地面抬升出一個沙坑,可以從表面的空氣扭曲看到這沙子的溫度不低。
堵住嘴部的肉塊被解除,還沒能說上一句話,就被觸手狠狠的勒住了聲帶無法發聲,觸手將他的下半身捆住,任由他的雙手亂揮著,倒立著朝著沙坑插去。打算用手阻止自己接近沙坑的他,在手一接觸到沙坑的時候就條件反射的將手收回了,直接被一頭按入高溫的沙土中。無視雙手的亂晃將整個上半身都插入了沙土中。
然後馬上被拉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亂揮著手被插了進去,幾次下來眼耳口鼻都被堵住身體變得通紅,皮膚一些地方開始裂開了,但沒有血滴出來,表面都被烤熟了但還是在抽搐著。空氣中飄過來了脂肪被燒烤的味道,想起來自己好像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
對著刑具怪物說道“整個都丟進去,待會熟了之後吧不能吃的位置挖出來扔掉,再撒點孜然送過來”那怪物依照我的命令將他整個插入了高溫的沙坑中。
接著是這塊區域的最後一部分人。是一個耳朵不好的老太太的家屬,三代血親,一共二十四人。曾經我小時候和朋友在一處小區玩丟沙包的時候不小心砸到了一個老人的左眼附近,我察覺到砸到她之後馬上跑上去說對不起,然後她和我理論,叫過來了路過的人。說著讓我道歉,不然就要將我的書包帶走,但我明明說過了,是她沒有聽到。最後我被伙伴們拉著走到了已經拿著我書包走出很遠的她那里哭著再次向她道歉了。
但是她已經在幾年前死掉了,沒有辦法只能用親人來代替。“這是一群聽覺基因低劣的人類。”那麼怎麼辦呢?反正聽力就不怎麼樣所幸不要了。“從耳朵一側插入荊棘從另一邊探出來。順便再把左眼也刺穿。”
雖然他們聽到了我說的話後不斷的搖頭,但不要被他們看似正常的表現欺騙了,他們都是一些喜歡用自己低劣的聽覺基因來從別人那里訛取利益的雜種!雖然可能不是,但只要我覺得是那就是!
刑具怪物整齊劃一的分出一條小指粗細長滿尖刺的觸手,一邊旋轉著一邊靠近他們的耳朵,腦袋被重新固定的他們就算想要掙扎也沒有用。上到七老八十的老人下至還是剛剛成年不久的青年,只能任由著觸手鑽入耳朵,撕裂耳道戳破骨膜,摧毀耳蝸,切斷聽神經,攪爛一部分腦子,再帶著血液與一點腦花從另一只耳朵鑽出。渾身發抖的忍受了這些,還要看著從耳朵里鑽出的觸手戳入眼睛在眼睛里攪動。
完成了要求,從原路退了回來的觸手上的血跡代表著它們進去過的長度。這些人就不用救了,我覺得也死不了,死掉了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畢竟我可沒有直接下令殺掉他們這些老太太的血親。還是很有人性的。
然後是下一個區域了,又有很多人,但都是一次事件中的人,一共二十一人。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的相貌我還記得很清楚。當時在剛上初中,在課上他用手指很用力的對我進行了千年殺。當時我氣憤的直接回手打向他,在他手上留下了很深的抓痕,還用指甲抓住他不放。下課在廁所後約架,身為一個復讀生的他叫來了他原來在的班級的男同學,圍著我一個人,我只能很委屈的向他求饒。這些多出來的人就是當時圍著我的另外的人。
他們算是被殃及的無辜人?不,是施暴者!他們肯定在我沒見到他們的這幾年里也用相同的方法脅迫了很多人,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施暴犯!“是一群不斷用暴力進行脅迫的罪犯。”聽到我這麼說,離我最近的那個人的雙腿之間不住的留下了腥臭的液體。
向後退了幾步,遠離他肮髒的尿液。我才不去踩那東西,自己去吃吧。打了個響指,原本束縛著他的肉塊通通被撤回了。他直接以一個大字摔落在了自己的尿液上,他在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察覺到自己嘴上的束縛被解開了,他連忙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對著我叫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以前是同學不是嗎?”
我靠著另一只刑具怪物的背上冷冷的看著他“我好像沒有允許你說話吧?”原本綁著他的刑具怪物竄出了一只觸手擊打向他的臉,將他在地上打得滾了幾圈,下巴被打的脫離了原來的位置。他捂住下巴輕聲哭了出來。
這時一個眼球系怪物推過來了一輛餐車,上面放著那個喜歡玩沙子的人被料理好的身體。“啊,到休息時間了。那邊那個,你先等著”順勢坐到了之前靠著的刑具怪物用觸手做出來的簡易座位上。
這次畢竟是在全世界人面前直播,也不能表現得太失禮。分出手臂,一些化作刀叉,一些化作口器,切分出一塊塊酥軟的肉送到口器中,好吃,但有點。。。正常食物的好吃,畢竟人類被料理過後也只是正常的食材而已。自己則在座位上閉著眼睛端坐著,因為被人盯著吃東西超害羞的不是嗎?要是被人看見了我出丑的樣子怎麼辦?所以就閉上眼睛裝作沒有人在看這邊。為此還特地做出了長著眼睛的手。
用眼睛的手看到那邊那個半躺在地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朝著這邊看著。從那個角度看不清我在吃什麼,但遠遠的穩到了濃郁的肉香不經從不能閉合的下頜處流出大量的口水。
畢竟從昨天開始也什麼都沒有吃,感覺他有些可憐,就挑選了比較好吃但肉不是很多的地方扔到他懷里。“吃吧。”我其實很溫柔不是嗎?
他緩過神看向手中懷抱著的東西,是一只手指處骨骼都被剔出來朝里面撒上香料的手掌。他發出不成聲的尖叫將手扔出去了。看著掉到地上的我的施舍,心里有一絲不快,但想到了他的下顎脫臼了,應該是沒有辦法正常吃東西了。
讓本來綁住他的刑具怪物用觸手卷起那只手,再將他按住,將他的嘴到喉嚨深處擴開。將手強行塞了進去,雖然在過程中有些卡住,但是還是將一整只手送到啊了他的胃中。松開他後他干嘔著吐著血,應該是太好吃了讓他有些受不了吧,哎,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定力都沒有。
十分鍾左右將食物吃完,起身看向那個家伙,似乎已經緩過來了,低頭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
“吃飽了嗎?”一只手可能少了一點,“要是不夠的話我還可以現場給你弄點新鮮的。”他連忙點點頭又快速的搖搖頭,喉嚨里發出聽不懂的嗚嗚聲。就當做他吃飽了吧。
“說起來我們不是同學嗎?”他輕輕點點頭,“我可以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他頓時抬頭看向我,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
“如果我要放過你和其他三個人,你從中會選誰”我指向那邊還有二十個的被綁住的人。“給你三分鍾去選出來。”說完,刑具怪物在他身側的地面重重的用觸手擊打了一下,當做發令槍。
他被嚇到在地上滾了幾下,馬上爬起來,在刑具怪物中奔跑起來,堪堪三分鍾才嗚嗚選出了三個人。
將他們三人放下,他們眼神表現出感激的匯聚到了他的身邊。沒被選中的人則帶著怨念的看著他們。“這樣就分好派別了”說著,他們所站立的一大塊區域陷落下了死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他們比他們之間的關系還要親密的緊緊的靠在了一起,這些分為生派。
接著剩下的刑具怪物走到凹下去的空間邊,將剩下的十七人扔到了里他們有些距離的地方,雖然有一個人落地時是頭著地,然後就沒有了動作,不過還剩了十六人,足夠了。這些作為死派。
空間的四牆面上出現了尖銳的轉輪,已經發現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一個生派的人開口口朝我罵道“你這個人說話不算話!!”一個刑具怪物探出觸手刺入他的嘴中,將他的舌頭切斷後扔到了地上。他捂住自己的嘴不斷嗚嗚著,血液止不住的從里面流出。這是他才想起沒有經過允許不能開口說話,更不要是說對我出口不敬了。
“我只說過了給你們一個機會,沒說一定會讓你們活下去。”你們人類自己能不能活下的機會應該由你們自己抓取。擅自理解錯了可真是讓人困擾呢。“更何況我可是邪神。”
他們小心的看著我。“游戲的規則是這樣,你們四個對他們十六個,你們殺光他們十六人就能活。”又對著那十六人說道“你們十六個去殺掉他們四個,只有親手殺掉其中一人的才能活,也就是只能活四個人。”這麼說著,圍在陷坑附近的刑具怪物紛紛退去,只在四邊留下了四個注釋著場下。
話語一出,他們紛紛看向對方,一時間沒有人出手。“三分鍾時限。”轉輪開始飛速旋轉了起來朝著他們緩緩靠近。
在巨大的轉輪的摩擦聲中,站在人群後的一個稍胖的人衝了出來,徑直衝向了這一切的元凶,用雙手抱住他的身體朝著轉輪按去。一切發生的太快,在別人反應過來之前,那個人的臉已經被按在轉輪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後馬上變成了血肉被切碎的聲音。
那個胖子松開手,回頭用帶著瘋狂的笑容看著他們開始了狂笑,接著他被上方探出的觸手圈住,伴隨著狂笑被重新固定在了刑具怪物上,再被封住嘴發出咕咕的笑聲,像是在宣誓著勝利,又像是在嘲笑著還在下面的人。
人群朝著剩下的三人衝去,一群人一起抓住了一個人,一起將他推到了轉輪上。其中兩個人因為靠轉輪太近,被卷去了雙手。觸手探出,將兩人其中一個本來抓住生派那人頭部的人從中卷出,馬上被帶回了刑具怪物將傷口封好。
看到了這些,有的人還是用力的拉扯著生派的一人,有的人趁著別人不注意將死派的同伴推到了轉輪上,得勢想要將生派成員按在轉輪上的一個人被從旁邊衝來的人撞倒,頭被轉輪卷了進去,那個人在要抓住生派成員的時候又被另一人抓住一同拖到了轉輪上一起死掉了,目視著這一切的那個生派成員被旁邊一個人一腳踢向了轉輪上。
那個踢出最後一腳的人在被觸手卷上來的時候,有兩個人抓住了他的腳,打算趁勢被拉到上面去。但是剛離開地面就被那刑具怪物抽斷了脊椎,兩人掉到地上掙扎著,但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機會。
此時最後一個生派成員被推到了一角,剩下的七個死派成員扭打在了一起,誰都不讓對方靠近剩下的那一人。生派成員看著眼前這些為了殺死自己而出手保護自己的人,露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笑容做出了一個決定。他直接朝著轉輪的角落鑽去,沒人借助任何人的手,死在了轉輪的夾縫中。察覺到了這事的死派成員紛紛目光相對後看向那個最後空著的刑具怪物。
“哼,非常的有趣。”剩下的那個人會自殺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按照規則是只有親手殺掉一人的人才能活下來,所以刑具怪物遲遲的沒有探出觸手,他們開始哭泣了,開始下跪了。有人將身邊失去斗志的人推向轉輪,但於事無補,轉輪還是慢慢的靠近著,沒有人可以救他們,他們的哭聲,求救聲,笑聲都消失在了轉輪的摩擦聲中化為了一灘飛射的殘渣。
再下來又是另一個區域了,是我沒有印象的臉,是兩個從我這里偷走了手機的兩個人。當時本就心情不怎麼樣的我,在高中下午學校開放供學生們去吃晚飯的時候,有人偷走了我放在桌子中忘記帶上的手機。對當時缺少娛樂手段的我真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之後導致我一整年沒有手機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竟然是兩個人!一個從我這里偷了手機,一個別的班上的人幫助他藏匿手機。想必也常常在一人殺掉人後將屍體藏匿在另一人的家中吧,真是罪大惡極!“是一對相互包庇的罪犯。”但是要怎麼辦的?僅僅只是從我這里偷走了價值八百左右的手機而已。。。“從他們身上取走價值總值八百元的東西吧。”
要怎麼取走?記得最近的豬肉價值好像是四十元一公斤,也就是說一人取走十公斤的肉就行了。第一個刑具怪物分出的尖銳觸手在哪個人的雙腿上一片一片的切下肉,放在了面前的電子秤上。他就算再怎麼尖叫掙扎漏尿,也只是減少自己體內的水分讓自己的肉更輕而已,真是不理智的人。
雙腿上切了大概六七公斤的肉,接著觸手破開了他的肚子,從里面一件一件的將內髒扯出來,當然沒有扯胃,腸子之類的,那樣一下就完成指標了,不好玩了。那拿出一些脾,肝髒,膀胱,腎之類的不怎麼重要的器官。十公斤足夠了,人還活著,只是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死掉。突然想到這不是在歷史復刻嗎?但是我沒有記錄下他能活多久的想法。這麼說我現在所做的和人類歷史上做過的事相比也算不了什麼。。。。竟然被人類比下去了?
另一個人看到那個人的慘狀,在觸手下刀之前就憋不住膀胱漏了出來。他也同樣的從大腿開始,但這次卻足足切走的九公斤肉。他痛苦的眼中冒出了一絲絲的希望,接著,頭蓋骨被削開,他不能很好的理解發生了什麼,只是被一點點挖出腦漿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已經脫離了人可以做出來的范疇。
掏出了一公斤的大腦,還給他留了一點,雖然他在完成一半多的時候就已經斷氣了,身體素質真差。
接著是同一個區域的一個人。也是沒有什麼印象的臉。是曾經從我這里撕走了我手繪的幾頁漫畫的人。過去,我在高中的班上畫了些漫畫,其中有些色情的內容,當時我畫的很認真,打算從這個色情內容開始創作一段新的故事。但是這些色情內容卻在某一天被人給撕掉了,這個新的故事我也沒有興致畫下去了。
能在那個時候撕走我的漫畫帶回去的人,想必也會處心積慮的從別人那里奪走好不容易創作出來的作品,用那些作品作為配菜將自己肮髒的生殖液噴灑在上面,真是不知廉恥!“是一個喜歡撕壞別人創作的人”既然他那麼喜歡撕東西,那就把他撕開“將他撕成四份。”
頓時束縛住他四肢的肉塊增加了許多,還在他思考撕開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大字型的刑具從他的肚臍處分成了上下兩個部分。他瞬間就理解了撕開的意思,接著他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覺,腹部被拉扯斷開,從里面冒出了一些內髒,還有所接連。於是繼續被拉開,將粘連著的內髒拉斷。
他痛苦的看著自己下半身的裂口,知曉了自己肯定要死了。但是沒有這簡單,撕成四份!接著刑具從中間裂開朝著兩邊分去,為了更好的從中間撕開,固定他身體的肉塊增加了許多。
大量的血液從里面噴出,他的頭無力的搭落在保留了脊椎的這邊,腿則是一邊保留了胯骨,另一邊只有一只腿。
然後我跳過了一個人,來到了下個區域。是一張我應該沒有印象的肥胖的臉。是我記憶中在上大學時用手上的職權義正詞嚴近地強迫我下跪的人。雖然剛剛高考完的我還沒有去上大學,但是只要去那片土地上上大學的話肯定會遇上這麼一號人物的,當時我的不甘狠狠的傳了過來,我竟然會給這個雜種下跪磕頭。
既然是這麼一個濫用職權的輔導員,想必平常也用著那肮髒的職權強迫著比自己低級的人出賣自己的自尊吧,肯定已經逼死了好幾百個學生吧,這種濫用職權的行為真的應該好好管制管制!“是一個喜歡濫用職權讓人下跪的人。”他恐懼的表情上帶著些許疑惑,肯定是在思考究竟是犯下的那些事中的哪一件吧“給我跪下,磕頭。”
在他做出放松的表情之前就被觸手卷起。朝著我這邊被重重的按到地上,第一時間就被按碎了膝蓋,接著觸手擊抽打向他的小腿,將里面的骨頭盡數打碎。這樣一來他應該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不會給他做出丑惡表情的時間,臉被重重地按在地上。接著觸手綁住他的四肢,強制性的讓他做出了下跪磕頭的動作。然後將頭提起,五官有些變形,然後再砸在地上,提起,額頭出現了血斑,砸下,提起,五官上全是血,砸下,提起,牙齒被打碎大半,砸下,提起,面部變成了平面,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不斷發出的咚咚聲讓我心底的霧霾漸漸的消退了。
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血肉模糊,濺出腦漿,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顱骨完全的消失了,做出了磕頭的動作永遠的停止了活動。
啊,接下來這個,是最後一個了。是曾經困擾了我很久,給我帶來了很大影響的男人。背叛了我的感情,和他女朋友連起來欺負我的人,不過那個女的已經在那天被我吃掉了。所以現在只懲罰這一個人。
“你,還記得我嗎?”他看著我瘋狂的點頭“但實際上已經快要忘記了對吧。”他猶豫的點了點頭。“但我卻一直都記著你,”帶著戲謔的表情,靠近他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身體“當時我也是被你的身體迷住了眼,沒能好好的思考你的內心究竟是什麼樣子。”被撫摸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深刻的抓痕,光滑的皮膚下丑陋的肌肉組織暴露了出來,不斷的滴淌著一滴滴血淚。
他在劇痛和恐懼的作用下也大聲的抽泣了起來“你哭出來的樣子真惡心。完全不像你笑起來那麼有魅力。”用手扶住他的頭讓他不亂動,撤掉封住嘴的肉塊,將手插入了他的嘴中,從里面向兩側切開,一路切到了頜骨處。為了不讓他咬舌自盡,手就一直塞在他的嘴里了。
鮮血染紅了他整張嘴,“不錯的妝容,說起來你以前也挺會化妝的。化妝應該挺難的吧”從臉側將細小的手插入,再一根根朝著中間游去,將整個上半臉的皮膚完整的削了下來“這樣的話你就不需要用到鏡子了,直接在臉皮上畫好後在貼上去就行了。”
臉皮上滴出了許多血液,用手甩甩,再像是擰抹布一樣的將里面的血都擠出“這樣也比較好清洗呢。”將干掉了許多的帶血的臉皮重新貼在他的臉上,“血糊糊的妝容很適合你。”
察覺到好像有一絲不對勁,仔細回想記憶中的他。“你以前帶著眼鏡呢?我以前出於興趣想要試試但被你阻止了,那麼重要的東西弄丟可不好。”另外的手做成眼鏡的樣子,用插入眼球後再再里面展開固定的那種方式,將眼鏡給他戴上了“這樣再也不會弄丟了吧,真好。”
他渾身發抖著,感覺到有一絲不解“你冷嗎?這可不好呢。”用手做出針筒的形狀,注滿開始沸騰的水,朝著他的手腳上的肌肉扎去,接著將開水注入進去。可以看見他的體溫開始快速上升“這樣就不會冷了呢,不過倒是讓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的時候呢。”
看向他激烈跳動的心髒“當時還有些冷,所以我打開了房間里的空調,但是沒有注意好通風,所以我們都沒有發揮好呢。”視线移動到他的下半身,揭去遮擋住私處的肉塊,縮得很小。“對,就像是這個樣子。”
“我當時很想要補償你呢。雖然當時做得不怎麼樣,但是現在我可以做得很好哦。”說著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撫摸了幾下,將長滿尖刺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尿道中“男人被這樣做的話就會很開心吧”順著他的尿道來到了前列腺“前列腺應該是從後面比較好玩吧?”稍微歪頭帶著一些疑惑的問他,但是他的表情沒有和臉皮連在一起,有些看不懂,穿過前列腺鑽入了膀胱的時候用另一只長滿尖刺的手從他的屁股插了進去,“我記得書上說男人都喜歡被這麼玩。嗯嗯。”
他舒服的激烈顫抖著,兩邊的觸手不斷地朝著更深處前進,穿過了膀胱來到了腎,再順著毛細血管鑽入別的血管。另一邊就有點麻煩了,前路上被糞便擋住了,我也不想用手去碰糞便,於是在旁邊破開一個口子,鑽入了旁邊的小腸再向上前進。手指撫摸著他的血管,順著血管鑽入了他的心髒,手來到了他的胃部,繼續向上鑽,順著他的食道,將我本來塞到他口中的手頂出來,從喉嚨里伸出來了。
“這樣的話會不會窒息呢?但是聽說窒息也能帶來高潮的快感,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弄,但是只要讓精液噴出來就行了吧”我抓住他的縮小的陰囊,“我記得高潮應該是爆發一樣的感覺吧?”
瞬間,手上的尖刺急速的變長,從他的心髒處,血管處,內髒處,陰囊處,口中,喉嚨中,胃中,腸子中,朝著四面八方的衝出。將他從內部刺穿,炸開,溫熱的血液噴射在一同被我的手刺穿的我的身上。啊,這就是男女的性交啊。。。。
“有些失去人的形狀了呢。”站在一邊看著我剛剛被如同海膽一樣被刺穿的,已經停止活動的半融化的自己的身體。
“真是失態。”想著剛剛在全球人面前表演的性交,真是有點羞恥,將那片淫穢的空間連同那只刑具怪物和自己剛才的身體坍縮掉,將噴出來的每一滴汙穢的血液都燃燒殆盡。
本來是打算好好懲罰他的,沒想到竟然和他干上了,著算什麼?分手炮?不對,早就分手了,那麼算絕交炮?也早就絕交了。那麼就叫做絕命炮吧。
將鏡頭轉回我面前,以我的傑作們作為背景。“這樣一來,罪人們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過去的事情就結束了。可喜可賀。”清淡的做出拍手的動作。
緊盯著鏡頭正色說道“接下來我們將會對人類展開侵略,要好好的讓我玩的開心哦,人類。”讓眼球系怪物切斷了信號。
朝著腳下的建築發出了自由擴展的命令,世界各處的地區都應該會開始同時擴張才對。回過身看著那些原罪人,和原罪人的殘骸。這些怎麼處理呢?殘骸讓建築吸收掉,還活著的原罪人怎麼辦呢?
雖然對我來說已經沒有要殺掉他們的理由了,但要是我不打算懲罰他們的話,他們也會死在這個區域展開的過程中。他們本來在昨天就應該死掉了,但卻受了我的恩惠活了下來。
想到這里,感覺給予這些欺負過我的人恩惠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於是“從這里扔下去。”從這個高達一千米的建築的頂端扔下去,沒有必要再庇護他們的安全了,他們現在只是一群普通的人類而已。
將垃圾都扔掉了,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事要做了。“回去吧”
當我從離開的那個位置回到居住空間。露狄如同我剛剛離開時一樣站在那個地方等著我接下來的要求,她一直如此。將兩個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的人偶崩解掉融到地面中。
雖然更換了一個身體,但感覺身上還殘留著些許惡心的觸感,走向浴室“我去洗個澡。”這麼說出,是想要表達不用跟過來。
附上瘋狂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吧,充分的享受能做到的一切吧,然後去死吧。2018.3.4
那個人簡直是瘋子,而且她能做到她想要做的那些非常理的事情,她能驅使著地獄里的怪物對有著相同外貌的人們肆意妄為。不她或許根本就是披著人皮的什麼東西,所以不能用瘋來形容她,瘋狂根本不足以形容她。正如他所說的那樣:
“邪神”
他默默的念出這些,將心中慢慢纏上的恐懼甩開。將視线從已經恢復正常的顯示器上移開,扶起跪在地上剛剛吐過幾次,現在還在干嘔的年輕同事。
剛剛為止還癱瘓了一大半的情報系統,現在瘋狂的彈出各種消息。“確認了剛剛的信息的來源,位於一區。”“一區前线部隊確認到一區再次開始擴張。”“中心傳來消息,確認到二區擴張中”“一區擴張方向推定,是距離一區較近的兩處城市。”“一區放出觸手單位,襲擊向了留守在一區前线的步兵組。”“一區前线遭受到炮擊,指揮官死亡。”“一區”“二區”“一區”“一區”
紛雜的信息不斷的由播報員的口中念出,但漸漸地,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已經是不用念出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前线的結果。
人群焦躁的經過了一段混亂的時間過後收到了上級的命令,和其他基地一起緊急被調遣到目標的兩處城市輔助人民避難。
雖然已經有些疲勞的他,打起精神申請前去城市幫助避難。匆匆的做好出發准備後和其他隊員一起乘坐著直升機前往較近的城市。
好在那些地區的擴張速度已經不及剛出現時的那麼快了,在他們到達到達目標城市時代表著區域擴張的地裂還沒有到達。這座城市的高層也早早的收到了將人們轉移的命令。
但情況不是很樂觀,道路上堵車十分嚴重,但沒有辦法,疏通交通的事情不是他們的任務。他們的任務是人們遭遇到紅色蛆蟲的時候以最快的方式解決掉它們,不讓它們造成更大的破壞。
前往地裂靠近過來的方向,將步兵們投放到開闊的樓頂擺開著布置。有著這次行動指揮權的他則留在直升機上用狙擊槍觀察著四處。他下達了對怪異物體自由攻擊的命令後,時不時的用無线電與另外直升機上的隊員確認著情報。
還有很多人還堵在街邊,路上。他們都是些不太了解情況的人,只在一個多小時前看到了一場怪異血腥的直播,甚至還能看到待在自己家中沒有任何要逃跑想法的人。雖然當地有派出人手去一家一家的排查,但是人口太多,效率太低了。
已經可以通過無人機看到地裂的到來,讓一架直升機靠近查看,沒有遭受到攻擊。拍攝的影像同步傳到了他的終端上。傳感器只能捕捉到有些什麼在下面移動,完全看不到那裂隙中有些什麼,但一味的等待就連收集有效情報都做不到。
等那裂隙到達了一處寬闊的平地,他下達命令讓直升機對著裂隙中發射一發導彈。
導彈進入裂隙後爆炸開,將那部分的地面掀開了一些。通過那架直升機的拍攝,他看到了地下露出來的部分,那是幾條巨大的觸手在不停的鑽過土壤,其中有一條觸手被炸開一個缺口停止了活動。
就在他認為這個方法可行的時候,從觸手的缺口中一只接著一只的紅色蛆蟲快速爬了出來。靠近的直升機一只一只的用機炮射擊著,但粗略的射擊只能讓它們的速度稍微慢下來,只有幾只在被大量射擊後才失去了行動,雖然導彈或是火箭彈可以有效的擊殺他們,但是在這個數量面前幾架直升機的火力還是顯得太過單薄。
這時若是再去攻擊那些觸手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蛆蟲衝出來,但是不去攻擊等到那些觸手鑽到大量人群的腳下時肯定也會將觸手內的蛆蟲都放出來。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攻擊其他觸手時,那受創的觸手也索性將缺口擴大,讓更多的紅色蛆蟲爬出朝著四面八方涌去。被安放在樓頂的步兵起不了多少作用,他們的小口徑高射速的槍械面對人類的確是危險的大殺器,但對於比一般轎車還要大上幾圈的那些蛆蟲卻是沒有什麼用。
就算用上火箭彈,也需要將兩三發才能讓它們停止活動。此時的它們已經衝入了城市的范圍中,有的朝著四面八方的建築中衝去,有的朝著堵車的道路上衝去,有的朝著遠處的鐵路衝去,還有的鑽入了步兵所在的建築中,朝著樓頂的步兵衝去。
已經將有效武器大半打光的步兵不會是那些蛆蟲的對手。他只能讓幾架直升機將步兵們接上來。
但已經有較快的蛆蟲衝到了樓頂,用觸手抓住了起落架與直升機角力著,等待著別的同伴到來一起將這食物從空中拉下。
士兵用衝鋒槍射擊著那怪物,但是效果不大。其中一人朝著觸手掃射,將那蛆蟲纏住起落架的觸手擊斷,然後被蛆蟲氣憤的噴淋了一身口水。那蛆蟲朝著另外的地方跑掉了,而那架直升機注定會在幾分鍾之內被融掉部分金屬和幾個人從空中落下。
那些蛆蟲在街巷間不斷地穿梭著,躲避著直升機的追擊。已經有幾只蛆蟲衝到了車流中,將本來就擁堵的車流衝撞得混亂不堪,失去冷靜的人將油門踩到底,但馬上就撞上了前面車的後保險停了下來。有的人從車上下來打算用雙腳跑離這個地方。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覺得手中與他一同完成了幾十次任務的狙擊槍是這麼的沒用。雖然可以射斷它們的觸手,但觸手射擊的再多也阻擋不住它們的身體,就算射擊到它們的身體也沒有多少影響,往腳上射擊就算射斷了一只也還剩下十幾只腳,往頭上射也無法擊穿上面的裝甲。
本地地面上的戰車主炮可以擊穿它們頭部的護甲,可以一炮打爛它們一半的身體,但是它們在車群中衝撞,每一下葬送掉的是跟多普通人民的性命。而且就算消滅了一只,也會有更多的蛆蟲乘著戰車再裝彈再瞄准的空擋靠近那些笨重的戰車,戰車上的機炮無法有效的阻止它們,護衛在戰車附近的步兵也只能被觸手擊飛。。戰車在城市中,在車隊中也無法靈活的應對,只要被一只蛆蟲爬到戰車上過不了幾分鍾戰車的頂部就會被融化,里面的人會快速的化成肉塊與這個金屬棺材融合在一起。
此時,地裂已經來到了車流附近一邊從里面放出數量更多的蛆蟲,一邊朝著人類更多的地方爬去一邊破壞人類的交通系統。
不停的踩著油門的人在車邊經過一只蛆蟲的時候被飛來的炮彈一同破壞。待在車里的人被觸手擊穿窗戶從里面拖出來然後後被甩到了地上。從車中跑出來的人被觸手擊打背部摔倒,然後被蛆蟲的足肢刺穿。在路邊跑著沒有注意腳下的人徑直摔入了裂隙。躲在家中的人被從窗戶外伸進的觸手卷住拉出了窗戶。剛剛乘上火車的人還沒有來得及慶幸,數只巨大的蛆蟲就貼上了火車,四處抽打的觸手將火車的供電切斷。。。。。。
終端中的數據在現實中顯現,他在心底咒罵著自己的無能,戰術根本沒有意義,他們的到來也沒有意義,以它們帶來的裝備根本就無法阻止這些觸手與蛆蟲。
《此次作戰,在高層的組織下,由戰車步兵部隊與特遣隊的配合擊退追擊的入侵生物,將百萬人口護送到了安全區域。接下來我們將會對入侵生物發動雷霆攻勢,這會是我們勝利的第一步!》
“嗯。。。?”感覺泡在溫暖的水里。。。。緩慢的看看四周。我似乎是在泡澡的時候睡著了,從相當寬敞的水池中爬出來,擦掉身上的水,換上干淨的衣物。頭發就不綁了,我懶。
走出浴室,露狄如同往常一樣跟著我。坐到沙發上觀看起之前讓他們自行擴張的各個區域。屬於我的區域之前的那次朝著附近兩座城市的擴張很順利,地裂自行追出了一些距離,將逃跑的人類降到了總人口的百分之二十左右。我還以為會有百分之五十左右的人跑掉呢。
之前一戰我的區域這邊的損失很少,也就幾百只蛆蟲被破壞了,但是沒有關系,帶觸手蛆蟲類的低級單位可以回收百分之九十左右的資源。
看了看其他區域的戰況,除了四號所屬的區域。。。。已經嚇退了周邊的城市人口,開始南下抓野生動物以外。。。大多都以非常激進的方式在對附近的城市進攻著,也遭受到了挺大的抵抗。我這邊倒是因為地區擴張之外的改造有點多,在占領了兩個城市後就停止了對外的攻勢,所以也沒有遭受到多少反擊。
那些逃跑的人被送往了東邊,的確交通上來說送到那邊比較方便,但是那些地區要怎麼接收這些數量的人口呢?難道是想要用船將大量人口轉移到別的地方去?雖然他們跑到哪里去應該都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這種在自己盤子里的肉跑掉的感覺有點不太爽。於是下令讓主城放出地裂去追擊。
但速度有些慢,主城現在主要是在消化侵占地區的資源。還有十個小時就能完全榨取這兩個區域的資源。改變一點想法下達對部分作戰單位的改造命令,這時察覺到我的訂單已經完成了,看來接下來有有趣的東西可以玩了。
哦?放出去的地裂的前方好像有些什麼,放出偵查用的小型類,遠遠的看到了一些人類的布置,變得更有趣了。
“觀察到一區的地裂朝著我們和三十六團的方向靠近了。”接到了副官傳來的報告,身為第三十五團指揮官的他在心底感嘆著自己的厄運,同時斥責著這次的作戰。
他看著手中的文件“這就是所謂的雷霆攻勢。”《用廣廣鋪開的兵线陣地來包圍那些入侵者,用火力控制住它們的擴張,在可控范圍內對一區進行試驗。及時將各種試驗發現報告給中心。》
先不說以他們的火力能不能阻止它們的擴張,光是想出這樣的命令,就是要他們用性命去實施。但是沒有辦法因為他們是軍人,一切以命令為重。
而且他也知道中心與二區之間的戰斗要比這慘烈許多,這里可以得到的試驗信息可能會大幅的改變我國的戰局。
他現在只希望一區可以和之前的表現一樣,是個沒多少攻擊性的弱勢區域。
“長官,地裂進入我們的攻擊范圍了。”“通知各區域准備好狙擊那些蛆蟲。讓轟炸機投彈,不要讓它們再靠近了。”
高空盤旋的轟炸機朝著裂隙爬來的方向投放下了一路的炸藥,炸藥接連落在直线前進的地裂上。一時間爆炸的煙塵將地裂附近遮住,雖然直接看不清里面,但是傳感器不停的匯報著里面有些什麼。
接著,從煙霧中一只接著一只的紅色蛆蟲快速爬出,朝著四面八方的人類陣地衝去。
但這次不再是沒有多少准備的幾十個步兵和機架直升機,而是完整的做好了准備的軍事陣地。剛剛從霧氣中冒頭的蛆蟲還沒能跑出多遠就被遠處的炮擊摧毀了半邊身體,失去了活動的能力。
爬出的蛆蟲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炮彈飛來,不斷將這些蛆蟲打碎,就算有運氣比較好的跑出了較遠距離,在天空中的直升機也會用導彈用火箭彈攔截下來。
一時間在地裂附近堆起了高高的血肉屍山。在擊倒了數百只蛆蟲的不久後,從地裂中的觸手里涌出的蛆蟲漸漸地減少了,炮火的壓力減少了許多。
“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可以阻擋住這些怪物!”指揮官在這里看到了作戰成功的希望。
終於,從地裂中不再涌出蛆蟲,指揮官想應該是這些怪物察覺到了這樣的進攻是沒有意義的,它們可能從這里退走,然後從別的地區尋找突破口。但是不會有用的,就連一區向外擴張占領的那兩座城市也被包圍了。
他們的彈藥供給可以在這里毫不停息的打上好幾天“只要軍隊還有火力,還有炮彈,它們就無法突破我們的包圍。”指揮官有些放心的得出了結論。
“指揮官!從一區內出現不明飛行物正在朝著此處快速飛來。戰斗機組已經前去阻截。”“飛行單位?怎麼會?”一區應該是沒有空中作戰單位的。但是此時卻出現了超出常理的東西,但是對於這些異樣的生命真的有常理可言嗎?
朝著不明飛行物高速飛去了三架戰斗機,由其中兩架射出導彈攻擊從遠方快速接近的不明飛行物後朝著兩邊規避。
從雷達上觀測到兩發導彈接踵而至靠近了那不明飛行物,但是沒有擊中,都被那飛行物擦身避開。仍然快速的朝著他們飛來。
位於中間的戰斗機又朝著那已經不遠的飛行物發出兩發導彈,然後快速的朝著一邊規避,這次的兩發導彈接觸到了那飛行物。但在戰斗機中的那人還沒有離開出多遠用肉眼目睹了那詭異的一切。
一個快速飛行著的巨大人行物體在自己的戰斗機附近,它從用雙手從中間握住了他剛剛發射出去的兩發導彈,然後朝著自己的架戰斗機方向投擲出了其中一枚。那怪物投擲出的導彈,出手速度竟比導彈的最大飛行速度還要快上許多。直接將他的戰斗機擊毀。
剩下的兩架飛機快速的回返,再次朝著那人型物體放出幾枚導彈。它似乎完全沒有要躲的意思,徑直的朝著其中一架飛去,投出手中的導彈將靠近的導彈擊落,然後貼身經過了戰斗機,將戰斗機從中央切成兩半。
最後一架戰斗機打算撤退,飛行員將速度提升到最大,若是在一般的戰斗機對戰斗機的作戰中他說不定可以跑掉吧。那人型物體閃爍了兩次紅光,就直直的追上了他。趴在他的戰斗機上,他當即就選擇了跳傘。
但在他剛剛被彈射出機艙的時候就被那東西尖刺一樣的手指刺穿,他眼中最後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女人的下半臉朝著他張開大嘴一口咬下。
“我方三架戰斗機被擊落,不明飛行物依然朝著這里逼近!”指揮官抓著頭看著雷達上快速靠近的紅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高射炮!對空導彈呢?”“已經在瞄准了。。。!他的目標是我方的轟炸機!”
就在地面上的人焦頭爛額的時候,那人形物體已經徑直衝入了轟炸機的倉庫。隨手抓起兩塊巨大炸彈,然後將尾部像射出一樣的切出,將轟炸機的後半部分連同半片機翼一起切開。接著朝著陣地後方兩處指揮部的地區投擲而去。
人形物體又朝著前线疾衝而去,無視了射向它的高射炮的子彈,抓住飛來的防空導彈扔回原來的地方。它帶著巨大的衝勢砸到地面上,衝擊的風浪將靠的近的戰車掀翻。
它抓住附近將炮口轉向它的戰車的炮管,將整架戰車如同大錘一樣舉起,朝著另一邊的戰車砸下,接著用腳踢斷高射炮的炮管,將手中的戰車扔出砸向後方的導彈發射車,尾巴伸長到原來的幾倍將在空中朝著這邊發射火箭彈的直升機截斷,繼續前進尖細的雙足刺穿車輛刺入里面駕駛員的腹部,再跳到另一處付低身體用有力的尾巴將周圍的武裝切開,就算不特地去管一般步兵,背後急速探出的一支支觸手也會自動將他們刺穿。
如同跳舞一樣的它,不,她!有著強烈女性特征的她在炮火漫天的人類陣地中閒庭信步著,就輕松的破壞了人類自以為固若金湯的防御工事。鮮紅的血液噴濺到她紅色的骨板上讓她顯得更加妖異。
前來支援的戰斗機群對著她射出導彈,但是沒能擊中,要麼是被她躲開後擊中友軍的陣地,要麼是被她抓住投擲向了遠處還算完好的陣地。她發出尖銳的金屬摩擦聲般的嘶吼,朝著空中的戰斗機群迎擊而去。
裂隙朝著原來的方向繼續前進,而原本被壓制的裂隙涌出了比那些蛆蟲更快更大更加丑惡的怪物,它們從地下鑽出的第一時間就朝著四面八方還完好的陣地放出炮擊,接著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四周的陣地衝鋒射擊,用他們更大的體型,更加堅固的裝甲遮掩住了後面要小上許多但數量更多的蛆蟲。
已經半毀的陣地無法再如同一開始那樣勢如破竹的擊倒這些怪物,被怪物的炮擊輕易的轟開掩體,被炮擊貫穿戰車的裝甲,被巨大的體型頂翻卡車壓扁,被那怪物頭上長出的機槍射穿肉體。無一不在說明著這些怪物要比那些蛆蟲強大許多。
在副官的保護下勉強生還的指揮官被從指揮車的殘骸中扶出,遠遠的看向前线,火光與濃濃的煙霧,還有那奚落的炮火時不時會落在後方陣地中,無一不在訴說著第三十五團陣地的失守。
接著巨大的戰斗機從空中墜落在他們身前的空地上,又有些什麼從空中快速的降落張開血紅的光翼懸浮在戰斗機的殘骸之上,她似乎是在檢查戰利品的狀況般朝著四周打量著,然後看向了他的方向。
他從她的嘴角看出了一絲笑意,接著她十米的巨大身形張開纖細的四肢,像是在展示著自己胴體的豐滿一樣的高高挺起胸部,張開那張從嘴部延伸到胸口處的口器發出了巨大尖銳又有節奏的金屬摩擦聲。
他可以從那非人的摩擦聲中聽出來她在笑,而且是那張人面對著自己創作的作品時滿意的大笑。在那尖銳的笑聲中他的視野快速的變得血紅,接著整個人與扶住他的副官一起融化成了一灘血肉然後與融化的鋼鐵混合成了它們最好的能量來源。
她停下大笑時已經將數公里內的人類與金屬融化,完全摧毀了第三十五團陣地,她朝著不遠處的第三十六團陣地飛去,再次制造一場血腥的碾壓。
接連摧毀了五處陣地的我感覺有些無聊了,將女王從前线撤回到一區的中心建築處,意識從女王上收回。
觀察起了主城附近的戰況,自己剛剛的攻勢也只摧毀了百分之十左右的包圍,“看來只有我一個人弄有些慢啊。”自言自語的這麼說著,讓主城從地下深處探出觸手繞到那些包圍的後方將他們包圍住,老套娃了。“我可沒有要放過對我圖謀不軌的人的想法。”雖然從地下深處走會很慢,但是我實在是不想放掉他們。
雖然會比自己操作女王出手損失大一些,但是無聊的工程交給工具去做就行了。我時不時用女王去摧毀一些難以攻下的地點就行了。
看了看去那些追逐那些打算坐船逃跑人類的地裂,在很順暢的進行中,這次安排了炮擊類的蛆蟲在附近護送,應該不會再被一般的攻勢阻止了。
說起來這些炮擊類的蛆蟲屬於中級兵種,若是損毀了就只能回收百分之五十左右的資源,高級兵種預定能回收百分之十。女王呢?女王是當時花費了這座城市一開始百分之五十總能量才做出來的究極兵種,無法回收資源。花費太高而且也是作為我專用的機體,應該不會再制作這一類的究極兵種的了。
為什麼沒有吃到多少科技裝備卻可以改造出炮擊蛆蟲或是女王這樣的兵種?拜托,需要吃科技才能復制升級是設定給別的區域的。別的區域目前也就制作出一些中級兵種和復制一些導彈或是飛機類的科技。我作為邪神不能自己制作嗎?那些區域在進行的是真正的戰爭,而我是開著科技作弊在玩模擬戰爭游戲,能一樣嗎?
“不過這些家伙也真的以為我的城市就是最弱小的啊。”應該是一開始為了制作女王只能臨時用低級的反擊和後面擴張的緩慢與攻勢的溫和才會這樣吧。不過現在女王已經完成了,可以開始大量制作中級兵種,和做些高級兵種來玩了。
一時間倒也沒有什麼要做的事,我索性在另外的顯示屏上玩起了游戲。
包圍住一區的作戰失敗了,首先被一個特殊個體擊潰了十分之一的包圍圈,在那個體退回一區內後,打算再朝後面退出一些的包圍圈被從後方突然出現的觸手類與炮擊類蛆蟲包圍背腹受敵。在對方沒有空中單位的情況下仍然遭到重創,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戰力成功撤退。這一次作戰失敗也讓他們認清了原本以為弱小的一區可能並不弱小。
將一區作為實驗區的計劃從根本上無法實行,國家面對的壓力驟然擴大。現在面對這些入侵者的唯一方法就是撤退,盡可能的遠離入侵區,將人民安放到安全的地方。
他讀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抑制不住心中的焦躁了。不僅是因為敵人比預想中的要強大,也因為要將領土讓給那些侵略的怪物這種無奈的退步。
他現在的任務是護衛沿海逃離過來的人民乘上輪船離開這里。但是很不巧的是那些入侵者似乎不打算放過逃跑的他們,已經有部分地裂朝著他們這邊靠近了,雖然有嘗試著阻止,但是被從地裂中源源不斷的冒出的炮擊類蛆蟲的攻擊阻撓,導致它們前行直线兩側的幾千米范圍內都無法靠近。
“再加快速度。”他用對講機朝著正在梳理人群的士兵下令。人群卻還是推推嚷嚷的沒有多少變化,這里的人們都知道了那地裂正在朝著這邊前進,危險的靠近讓他們混亂不堪。有些人已經自己駕車跑向別的城市了,留在這里的人是懷抱著“錯過這一次轉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一次轉移”的想法仍然聚集在這里的人。
港口的輪船不斷的停靠將人接上去,直到再也站不上的時候才離開港口,士兵則維護住秩序不讓後面的人將前面的人擠下海。
地裂還在不斷靠近著,前线已經遭受到在地面護衛地裂的蛆蟲的襲擊了,暫時還可以壓制,等到裂隙來到他們陣地的攻擊范圍,他聯系到已經來到上空待命的戰斗機群。
讓他們攻擊已經沒有多少距離的地裂,至少在這個距離下他們的防衛陣地還能起到一些作用。它們從地下鑽出來的速度只要可以被壓制,就只要解決原本待在地上護衛的蛆蟲了,只要那個特殊個體不來這里,應該還是可以阻擋住這些蛆蟲一陣的。
五架戰斗機對著地裂放出導彈,遭到了炮擊類蛆蟲的反擊,戰斗機無事回避了。炮擊類蛆蟲們的對空攻擊打下了三枚導彈,仍然有兩枚導彈衝入了地裂中將地裂炸開。
如同預想的一樣,那些蛆蟲開始從地裂中爬出,然後再是軍隊暫時壓制住那些蛆蟲,時不時的被爬出來的炮擊類蛆蟲射上一兩炮,然後再被戰車的擊中火力擊斃。也偶然會有衝破陣地跑到後面去的蛆蟲,這時候戰斗機與直升機的導彈與火箭彈就會及時命中這些開始破壞陣地的蛆蟲。
但是,直升機與戰斗機攜帶的彈藥數量是有限的,沒過多久他們的援護能力就下降了。這時他也沒有辦法的讓陣地的守備漸漸撤退,讓維持秩序的士兵折返直升機離開,讓所有的輪船都火速離開港口。
還沒來得及上船的人有的跳下海向輪船游去,有的被後面擠過來的人推下海中,然後被更後面被推下來的人砸到一起沉入水中。失去了士兵們的維護後面的人不斷的被更後面的人推著無可奈何的將前面的人漸漸推下。
他坐在離開的直升機上看著還圍在港口附近數百萬的人群,似乎每一只絕望的眼睛都在盯著他,他將牙根緊咬。
但他的任務就只能執行到這了,這些人無論如何他都救不回來,他只能盡量的減少軍隊的損失。
這時,突然從地裂下衝出十個物體,它們徑直的衝上高空,朝著那些輪船快速飛去。“就連逃跑都不被允許嗎?”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回到了一區的特殊個體,但此時飛在空中的那些物體並沒有表現出那麼的高速與靈活。似乎只是一般的特殊一點的怪物。
察覺到這些的他趕緊讓戰斗機與直升機前去阻止,但是大多的戰斗機與直升機都在之前的阻擋中將導彈與火箭彈差不多都射完了。只有幾架戰斗機可以追上飛速前進的那些物體,他們追著那些物體在後面用機炮射擊,但是這種高穿透力的攻擊沒有多少起效。只有更高破壞力的攻擊才能有效的對他們造成殺傷。
那些物體模仿著戰斗機的編隊分出了五只掉頭迎擊戰斗機,剩下的五只仍然飛速的朝著這邊飛過來。
他乘坐著的直升機位於這些怪物前進的方向上,他看了看還在慢慢遠去的輪船心中一橫,傳信將指揮權交給當地的部隊指揮,他在傳信中叫上了幾架之前用來維護秩序沒有消耗多少彈藥的直升機,朝著剩下的那五只怪物迎擊。
發射導彈追擊那些怪物,用火箭彈瞄准飛速靠近的怪物,那些怪物一味的閃避著,除了射擊范圍很大的機炮外似乎沒有什麼有效的對空攻擊手段。
這次留下了三只與直升機纏斗,兩只加速朝著輪船飛去,他一咬牙,讓自己乘坐的直升機追了上去。速度雖是遠遠的不足,但射出的導彈還是可以追上的,先後放出四發導彈,其中一發成功命中其中一只,另一只用被擊中的那只作為掩體躲過了兩發,但還是被最後一發擊中了尾部,朝著下方墜落。
猶豫追出的太遠,它竟然正好掉落到了一艘大型輪船上,讓直升機追上去檢查。
它撞塌了數個集裝箱又壓死了許多待在甲板上的人。就在以為它已經被擊斃的時候那怪物突然抬起頭,朝著直升機所在的方向射出大量子彈。
駕駛員被擊斃,直升機被打壞了螺旋槳朝著海中落下,他只能自己一個人在靠近船甲板的時候抓起自己的愛槍跳下直升機。
在甲板上受身滾了幾圈,忍住頭部的痛楚,他遠遠的看到那個任然是巨蛆樣貌但卻帶了許多流线型的怪物扭曲著肢體打算爬起來,他架起狙擊槍朝著那怪物射擊,但是沒有效果,無法擊穿頭部,就算擊中身體也收效甚微。
怪物的下半身被炸毀飛不起來了,但它還是拍打著堅硬的翅肢,他大喊著讓縮在角落里的人們跑開,但靠的近的人還是被翅肢碾碎了幾個。怪物翻過身,開始衝撞著身邊的集裝箱,不斷的用翅肢拍擊著身邊的人類,時不時的用口中噴出的液體或是頭上的機炮攻擊遠方的人群。
看到這里他有了一點想法。他在確認了怪物附近沒有人之後朝著那怪物扔出了一顆破片手雷。
手雷爆炸,怪物身形晃了晃沒有受多少傷,但是讓怪物的注意力轉到了他身上。怪物朝著他射出子彈,他往集裝箱後面躲去沒有被擊中。怪物發怒一樣的的撞開路上的集裝箱朝著他爬來。
在怪物撞飛他所在的集裝箱時,挺出身體將狙擊槍連同自己的手塞到了那怪物滴著涎水的口中按下半自動狙擊步槍的扳機。
第一下,怪物用力的咬住他的半個身體,似乎這怪物的咬合力並不怎麼樣,竟然沒能在第一時間咬死他只是咬碎了他幾根肋骨。
第二下,怪物的身體開始劇烈抖動,有些站不住腳的趴到了地上,他也被怪物撲倒在地。
第三下,怪物在最後一次發力後徹底停止了動作。他被怪物咬住的身體快速的流失著血液,肺部也被怪物咬住,無法很好的供給,他在周圍被他保護下來的人們遠遠地注視下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哼?那些飛行單位都被擊毀了。。。?”雖然也只是中級兵種,而且由於趕造還沒有裝備上能空中作戰的裝備。現階段比完全武裝的炮擊類都要弱上一些,但是竟然被全部干掉了?那可是按照一般戰斗機的戰斗力來設計的。
估計是飛行類太顯眼了,人類一直都認為空中飛行的戰斗機要比只能在地上跑的坦克要有威脅,而且也沒有給它們可以撤退的許可,估計是一直衝在前线,所以被集中火力優先干掉了吧。看來需要將飛行類的行動模式要修改一下了,還有空中作戰的武器也要快點加上了。
這次放跑了許多人類,要不要用女王去追擊?算了,一次將他們打沒了也不有趣,那些血肉資源現在也回收不了,就留著那些逃跑的人吧。
不在管這次戰役的得失,畢竟接下來的對峙將會更加有趣。
這一天,中心科研院得到了一個重要的試驗體。
故事存在的根本條件是矛盾,所有的故事中總會有一些事物之間產生衝突,而正是因為有這些矛盾與衝突,才會產生故事。
將要考慮的是如何在文字的一言一行中表現出自己要表達的情感與故事。
所謂故事,就是有必要有意義被書寫的內容。
三個月後,入侵區域的總面積比一開始要擴大了數十倍。人類的生活空間被不斷的擠壓著。
而兩方之間的戰斗也進入了膠著狀態,入侵的怪物用地裂來大規模進攻就會被人類提前躲開。若是地裂再追出去就會被從中間截斷,人類的軍勢會包圍與主地裂斷開的部分地裂。用飽和火力先行壓制住涌出的蛆蟲,戰斗機在高空遠遠迎擊飛行類蛆蟲。地面再掃蕩這片被包圍的地裂,擊殺,抓獲此處的蛆蟲後快速撤離。
地裂的速度終究在戰爭上不是頂級的,所以出現了許多一定數量的蛆蟲怪物突擊人類基地的情況,有時候可以阻擋住,但若是失守了,那基地就沒有意義了,會使用核武器摧毀這一帶不留下一點資源給那些怪物。
怪物面對人類的戰爭變得像是人和人一樣的依靠情報與速度來進行了。人類面對怪物的戰爭竟然變得像是怪物一樣的去掠奪敵方的怪物。
但總有意外,在一區附近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一區的擴張,一開始也有和其他地地區一樣用截斷戰術的部隊。在遭遇到幾次特殊個體的攻擊被基本全滅後,這個方法就沒人敢在一區附近使用了。只能從遠方不間斷的發射導彈干擾地裂前進,好在特殊個體的續航能力好像並不怎麼樣,每次出動的時間都不會太長算是對一區戰线最後的仁慈了。
一區范圍附近頻繁的出現在別的地區很少出現的強大個體,說到這些強大個體,應該是在這些怪物中都相當高級的了。數量稀少,雖然比不上那個一區的特殊個體,但也是只要在關鍵的時候出現一只就可以左右一場中型戰局變化的高級個體。一區表現出的各種不同尋常都在訴說著一區的特殊。
但是人類無法進攻一區,核武器早在最初的一個月就用過了,核導彈和其他偽裝彈在接近一區的范圍之前就會被擊落。也不敢組織大規模的進攻,先不管一區頻繁出現的高級個體,誰都不知道要怎麼處理一區的特殊個體,她若是直接突進指揮部,人類根本沒有方法可以攔下她。
但也沒有到絕對會輸的情況。
夜間,中心入侵區附近某地一處半倒塌的樓房的一處窗戶內,他將瞄准鏡對准正在怪物群內四處張望的一只觀測類蛆蟲,對著對講機說道“聽我口號。三,二,一!”嘭嘭嘭數發子彈射在這些蛆蟲的頭部,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們的子彈輕易的貫穿了這些蛆蟲的頭部,往往都是一擊致命。
剩下的蛆蟲在察覺到暗處有人類在攻擊的時候就掉頭鑽入了樹木茂密的地區逃開了。在確認了這些蛆蟲沒有要返回攻擊的跡象,他在心底放松的吐了一口氣。“作戰成功,快速的回收這些目標,檢查是否還有活著的好好控制起來。”
隊員們按照他的要求從暗處出來,謹慎的靠近那些倒在地上的怪物。一只只檢查過去,一個隊員在靠近到一只倒地的普通觸手系蛆蟲的時候,突然被蛆蟲的觸手卷住,砸到地上。那蛆蟲開始衝向不遠方的其他隊員,但是剛衝出去就被頓住身形,他的觸手被剛剛砸在地上的那個隊員狠狠的抓住,他竟將一只手深深插入地面一時間與那個蛆蟲角力起來。
見狀的其他隊員紛紛快速撲到那蛆蟲身邊,幾人竟然壓制住了龐大的蛆蟲怪物。有的用身體緊緊抱住那巨大的蛆蟲,有的抽出腰間的短刀砍向它亂動的足肢和抽打向那些隊員的觸手,那短刀輕松的砍掉了它的足肢,不久那蛆蟲也只能扭動扭動身體,沒了別的反擊手段,像極了一只真正的蛆。
那蛆蟲朝著其中兩名隊員噴出涎水,“該死”其中一個隊員叫到,另一個隊員把自己帶著的槍遞給他靠近蛆蟲,用繩子將它的嘴牢牢的困住“希望這樣不要再損失更多了。”大叫的那人趕緊將兩把槍中的子彈取出,他們似乎沒有任何會變成肉塊的恐懼。
事實也是如此,那本來可以將人類變成肉塊,將鋼鐵融化的特殊涎水,現在只是溶解掉了他們攜帶的槍支。
那個原來抓住蛆蟲觸手的人拍打著用它巨大的身體。“這次抓住活的了,大功一件。”
這時的他也從樓上下來了,對著有些驕傲的那人說道“雖然只是一般的低級蛆蟲。但的確做的不錯。”他贊賞著他們的的作戰。“快點把這些裝上車,小心它們反擊回來。”“是!”他莊嚴的做了一個軍禮和其他人一起將這些蛆蟲的屍體搬上車。
他也幫助他們搬動蛆蟲屍體,不過不同的是他一人就可以搬動一只蛆蟲的屍體,他的隊員則需要幾人配合。
一個隊員將那個還活著的蛆蟲流出來的涎水收集好,與其他幾人一起將它裝入了單獨的車廂。
在平時沒有大規模戰役的時候,他們會出來狩獵一些在中心二號區附近緩衝地區游蕩的蛆蟲,為基地做出一些貢獻。
十幾人駕車朝著基地的方向駛去。坐在他旁邊的一人從腰包中拿出一個小盒子,從里面拿出一管一百毫升的針筒朝著自己的靜脈刺去。將針管里渾濁的黑紅色液體全都注入了進去。接著他頭部的青筋暴起,但卻滿臉享受的閉上了眼。
他對此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推斷自己的身體情況還沒有到需要注射的時候,他將視线移向車外,回想著著三個月里發生的一切。
三個月前,他為了拯救輪船上的人,將自己作為誘餌擊殺了一個會飛的蛆蟲怪物。不管是被噴到口水還是身上的傷,他那時以為自己死定了。
但是他沒有死,卻是奇跡一樣的融合了那蛆蟲的一部分肉體活了下來,中心試驗院用他進行了各種試驗。
之後的他擁有了強大的再生能力和足以和一般觸手類蛆蟲肉搏的力量,他的視力反應速度都超出了人類的水准,也不像一般人那樣會被蛆蟲的涎水感染。簡直就成為了一個超人,但是需要隔一段時間注射一次那些蛆蟲的血肉。
聽起來很荒唐,但是若是不注射那蛆蟲的血肉他會在十天內迅速的干癟下來,然後就會死去。
中心也以他為藍本創造出了量產的人類超級戰士。量產的超級戰士使用的是大量存在的一般觸手類蛆蟲為材料,他們雖然不像他這樣強大,但是卻遠遠的超過的一般人類,而且除了需要定期注射血肉外沒有任何副作用。官方聲明。
那些量產的超級士兵就是坐在他身邊的這些隊員。當然不止是他們,軍隊中還有許多人接受了這種改造,傷重垂死的人也會優先使用注射。大多是使用一般觸手類低級蛆蟲的血肉,數量多而且容易獲得。使用炮擊類中級蛆蟲血肉的注射相當少,注射劑受到的管制也相當嚴格。而使用特殊的高級類蛆蟲的血肉注射的案列,據他所知就全世界只有數人。
這也很可悲的造成了隱隱的階級分化,接受了更高級血肉注射的人會獲得更優質的待遇,除了必要的任務外被派去執行任務的情況也會減少。平民中也會有人花高價偷偷的從士兵那里購買這些注射劑,但是只要注射了一次就不得不繼續注射下去,一人份的注射補給自然是養活不了兩個人,那些平民在平民中做了幾天超人後大概率會衰竭死掉。因為注射時的身體內被能量充滿時會伴隨著巨大的快感,也有士兵將這戲謔的稱為超人毒品。
“太諷刺了。”想到這些他不禁從心底悲嘆,這簡直就是罪惡的技術。。。。他作為運氣逆天的受益人卻還在心底這麼想著。但又突然回想起跟著自己在各處轉輾瘦了許多的妹妹,也是靠著自己特殊的實驗體身份才得到了庇護。他對這種技術就沒有那麼討厭了。
但是也沒有辦法,現在只有這個技術才能彌補上我們之間的戰力差。就連剛剛射擊那些蛆蟲的子彈,砍掉蛆蟲足肢的短刀都是用這種技術附帶的開發制作出來的。不過子彈用的是中級類也就是炮擊類的金屬加殼,而短刀只能用低級的觸手類的甲殼來制作。
雖然這些金屬可以有效的擊穿它們身上的裝甲,但是卻很難制作,因為缺少那些蛆蟲的涎水。這些金屬的加工過程是使用那些蛆蟲的涎水去融化已經死去的蛆蟲的金屬甲殼,再將液態金屬倒入模具中用一千度以上的火燒制一段時間冷卻後制作而成的。其中主要的部分就是用涎水融化它們的金屬,這就是為什麼之前那個隊員對抓到一只活的蛆蟲感到開心的原因。
就連這種加工技術都需要依靠這些蛆蟲,人類對它們的金屬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些技術被高層推廣,無條件的分享給了其他國家,這樣才彌補上了一般士兵在這樣的戰爭中毫無作用的情況,國家與國家之間形成聯合相互幫助,才將兩方的戰爭拉入膠著中。
從絕路一下子就獲得了生路,讓他從心底懷疑這一切真的只是運氣好嗎。。。。
他與隊員一起回到了新的基地中,上交了這次的收獲,領到了這幾天的注射劑。在他們要返回到基地的中心時另一只小隊也回歸了。
是戰績上比他們要好上許多一直和他們不對付的一個小隊。他們中一個人看到了他帶著幾分戲謔說道“這不是我們的英雄嗎?”
這個人是對方小隊的隊長,是個本來在中心就有著相當話語權的高層的兒子,自然而然的看不起以從平民出生一步步爬到這里,又因為一個奇跡成為了血肉注射技術開發的關鍵而被特殊對待的他。
在血肉注射的技術成型後,使用了自己家中人脈與權力成為了搶奪到我國唯一高級血肉注射權的人。是目前幾個擁有人類最高單兵作戰能力的其中一人。
與他的小隊不同,對方的小隊基本上都是些注射了中級血肉和他有相當實力的人。
他沒有打算和他們憑嘴,只是帶著自己有些生氣但又不敢替他出頭的隊員在他們的嘲笑聲中離開。朝著基地深處走去。
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斗爭真是相當愚蠢呢。
突然聽到的女性的聲音讓他嚇了一跳,他看向跟在身後的小隊中唯一的女性,但是她茫然無知的樣子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說。
可能是自己的幻聽吧,不過也如那幻聽所表達的一樣。現階段只不過是姑且和那些怪物持平的戰斗著,但在人類內部已經由於新技術的出現開始了明顯的分化。甚至還有樂觀派提出不要將這些入侵者消滅干淨,應該在一塊區域放養它們,讓它們有源源不斷的血肉資源可以提供。
可能一味的聽著人類的發展與勝利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但實際上人類們正是因為取得了這些勝利和發展才勉強的與這些怪物在整體上持平戰斗著。
部分基地的不斷失利,人口聚集區不斷地被突擊的蛆蟲掠奪人口,在大地深處緩慢前進的地裂下的觸手到達哪里哪里就會被占領,本來可以勝利的戰役在高級個體的出現瞬間失敗。
而這些都是除了一區以外的地區的情況,現在的一區還在以一開始那樣的速度襲擊著一個個基地與人類聚集地,人類無法阻止一區的擴張。
可能需要等到一區以外的所有地區都被消滅了,人類集結全世界的力量對抗才能真正的獲得平衡或者勝利吧。。。
這時,他隨身攜帶的小型終端發來了集合的命令。是面對有一定地位的士官的集合命令。
他告別了隊員來到了基地最深處的會議室。
巨大的會議室里聚集了上百人,他找到了靠後的位置坐下了。
然後是一如既往的對最近戰況的報告,詳細的指出了我軍有多麼的勇猛,如何在二區與敵人的戰斗中獲得勝利。對一區草草略過。
接著是一個重大的消息:第八入侵區被摧毀了。
本來還沉寂著的會議室瞬間的炸開了鍋,就連他都感到不可思議,究竟是怎樣的勝利才能說是將一整個入侵區域摧毀。就算中心的言論一直都表現的對這場戰爭相當自信,喜歡打腫臉充胖子。但也不會在這種事上作假。
接下來的匯報是:與八區進行作戰的別國軍隊進行了正面的大規模作戰,時不時的投放偽裝彈與核彈對那些建築進行壓制,再安排了幾十支敢死隊,運用最新的偽裝技術,經過潛入與作戰許多小隊都被高級個體發現消滅,有一只敢死隊來到了八區的最中心的建築處。盡可能的侵入到建築內部,在建築內同時引爆了兩枚核彈。
將中心建築與附近地區炸毀,導致了入侵地區的建築與怪物都陷入了停頓與混亂,他們趁熱打鐵又朝著八區覆蓋的區域投下了幾十枚核武器。幾乎徹底將八區炸毀,同時也抓捕了許多與之前軍隊作戰但現在失去行動能力的怪物。
他們雖然拒絕了將收獲奉獻出來,但將這次作戰的詳細過程與最新的偽裝技術享給了各國高層。
現在他們可以模仿著擊毀八區的方法嘗試對一區和二區進行攻勢。
然後就是先攻擊一區還是先攻擊二區,或者是對兩個區域一起進攻的激烈討論。此處的中心基地,在全國全大陸的聯合中都有著相當的話語權。
最終的結果是先進攻二區,但同時做好隨時都可以進攻一區的准備。若是進攻二區失敗了也用不著進攻更危險的一區送死,若是成功的摧毀或是癱瘓了二區,觀察一區的狀況,若是一區沒有什麼大變化就暫時不進攻,等到聚集更多的力量有更高的把握再進攻一區。若是一區對此作出了什麼大變化就第一時間進攻。
他在這次討論中自動請戰去做入侵一區的成員。比起繼續做一個沒有實際價值了的“血肉注射技術第一人”讓本來就出生在一區的他去完成這項毀滅一區的自殺式任務更符合他的意願。
行動在十天後的下午執行。如同計劃的一樣從正面吸引火力,後方由少數的敢死隊使用偽裝技術潛入,自然大部分的敢死隊成員還沒能到達中心就被高級個體發現處理掉了。這些敢死隊中有兩條死命令,一是,只要不接近到中心就絕對不能引爆核彈。二是,若是被發現了就第一時間銷毀攜帶的核彈。
一是因為:誰都不知道核彈在外圍爆炸究竟能不能摧毀中心建築,若是沒有摧毀中心建築,反而導致它們內部收縮回防加強中心的防御能力,這個唯一的方法可能就再也起不了作用了。二是因為:現階段研究表明,除了一區以外的入侵地區只能夠復制完整可以啟動的科技物體。所以第一時間銷毀攜帶的核彈是為了讓他們無法復制單兵核武器。
這次運氣似乎是站在它們這邊的,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有兩隊人來到了中心地區,侵入中心建築內,在內同時引爆了四枚核彈。將外部的建築與怪物癱瘓。
不過與第八區對待方法不同,對戰二區的軍隊只用核武器炸毀了二區靠近中心的一半面積。留下的這一半打算用來做實驗與用來制作更多可以更穩定提供的血肉注射劑。若是可以完成這一設想,那麼人類將會在對抗這些怪物的戰爭上占有更多優勢。
計劃中一區可能會做出的改變並沒有出現,所以在一區的作戰暫時停止。
但一區似乎察覺到了二區的毀滅,第二天中午,一區探出了大量地裂朝著二區涌去,同時一區的特殊個體也帶著幾個高級個體護送那些地裂。
高層有人推斷一區要去修復二區,也有人說是要掠奪二區剩下來的資源。當即有人提出了在地裂到達二區之前將二區完全炸毀。不過被更加有使用價值的一個計劃替代了。
他們在確認到地裂與那些怪物進入特定地區後,在遠距離使用導彈與核導彈朝著它們攻擊,毫無懸念的被那些守在附近的擅長遠距離攻擊的高級個體遠遠的攔截下來了。
在一輪導彈都被擊落後的第二輪導彈靠近到它們的射程的時候,它們所在的區域地上地裂經過的一個地區突然的綻放出了巨大的光和熱將他們吞沒。後續到達的導彈與少量的遙控氫彈紛紛到達,將爆炸瞬間變得更加壯烈。
在顯示器長時間的雪花過後終於可以看清爆炸的中心升騰起幾千米的巨大蘑菇雲。
不知過了多久,爆炸地的灰霧才緩緩的散去一點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形。巨大的坑洞中什麼都沒有剩下,地裂停止不動,也沒有蛆蟲樣貌的怪物從里面爬出來,似乎這次的衝擊完全的摧毀了這些丑惡的敵人。
看到這些場景的高層不禁抱在一起,終於解決掉了一個棘手的敵人,這樣一來今後對一區的攻勢也不會那麼的被動了。
通知守在遠處的人駕駛著直升機去進行調查,確認一下地裂會不會再次行動。
但就在幾架直升機在灰塵中靠近爆炸地點的時候。
一只纖細的滿是燎泡的怪異的手穿過了一塊堅硬的骨板從地下探出,用手巴拉著地面將纖細的身體從互助她的高級個體的殘骸下拉出。此時的她的板甲不再那麼鮮艷的紅,滿是黑色的燎泡,原本類似人類的下半臉也樣貌全無,就連堅硬的金屬甲殼都融化了大半,但是更慘的是她的左半邊身體幾乎被摧毀,失去了左手與大半的尾巴,背後的觸手也大半毀壞。
她似乎是有些氣憤,看向了之前導彈射來的方向。她發出巨大尖銳的叫聲,爆發的氣浪就像再一次的核爆一樣吹飛了漂浮在此處的灰霧。
察覺到她還活著的人類趕緊再一次朝著她放出核導彈。此時的她失去了背後的觸手,只能以很慢的速度飛行,是無法避開這些核導彈的。
所以她再次朝著核導彈飛來的方向嘶吼,只不過這次從她胸部的口中有一道與她的身體相比不算粗的光束,向那些飛來的導彈一掃。
導彈被在空中完全毀滅,連同那個方向遠遠延伸出去數百公里的後方指揮基地,巨大的爆炸在指揮部上空綻放,甚至不比之前的核爆要小。
這次沒有人再去阻止她往回飛。她則在緩慢沿著地裂回飛的過程中數次用遠程射擊摧毀幾百公里外的一處處人類基地與人類聚集地。
她回到了一區內時所有在關注著這些的高層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但事情並沒有就這麼結束,被摧毀的八區與半毀的二區發生了異變。原本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的蛆蟲怪物們再次行動了起來,它們放棄了作為聚居點的一處處生物建築,開始朝著四面八方沒有規律的分散開來。而這些生物建築不斷的一邊抵擋人類的攻擊一邊生產新的蛆蟲,直到這建築快速枯萎再也無法運作為止。
它們有的分散開躲到了地下,和人類軍隊進行游擊戰。有的以數百只一隊的自殺式的方式衝擊人類的基地,作戰到瀕死的一刻然後進行此前從沒有過的大自爆不斷的瓦解著一個個人類基地。也有的會跑到人類的聚集地擄走人類,在偏僻的地下築巢用人類生產出新的蛆蟲。
而其他沒有被人類毀壞的地區也紛紛出現了可以自行核爆的高級個體,中心建築的防御也被加強,後續的幾次中心爆破任務全部失敗。
人類在這兩次作戰中的收獲被加大了利息要了回去。
人類與入侵者之間的戰局徹底被傾斜了,無法再進行中心爆破的人類,他們的失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個月後,在燈光有些昏暗的會議室內一群人正在要和之前一樣的大打出手的時候。有一個高層接到了一則新的信息,他制止了要進行的無意義爭端。
他收到的消息是在之前對特殊個體的攻勢中,炸開的盆地里搜索到了特殊個體的部分殘肢。可以使用這殘肢制作出數十人使用的一次性血肉注射劑,與理論上可以擊穿特殊個體裝甲的合金子彈幾百枚。
這無疑是一個重大的信息。雖然只是一次性的注射劑,使用者沒有辦法得到血肉補充必死無疑。但這也代表著他們可以暫時獲得幾十個擁有高級個體身體素質的超級士兵,再配合那些合金子彈,輕松壓制那些怪物的高級個體不是問題。
但是要怎麼使用,用在一般的戰役中不過是讓人類晚滅亡一些而已。
經過一系列討論,又回到了一區的中心爆破的議題上。以之前的情況,由於中心建築的防備加強了,最多也就是中級蛆蟲戰斗力的超級士兵很容易被高級個體或者數量更多的中級蛆蟲殺掉。
但是若是和那些高級個體差不多的身體能力又有著可以輕松擊穿它們裝甲的子彈的話,這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只需要躲著被那些生物建築的大殺傷攻擊,他們理論上可以直接以武力突進到中心區域。
不選擇其他地區的原因是因為在摧毀它們的中心建築後,那些蛆蟲和生物建築可能不會停下活動,而是像之前被毀掉的地區一樣,這些蛆蟲會開始躲藏游擊,自爆襲擊,抓人繁殖。這情況並不比雖然危險但是有固定領地擴張緩慢的完整入侵區要好。
第一區域是非常特殊的地區,根據現在的研究和推斷是一區在向著別的地區放出信息交換,一區大概率是這些區域的“中心建築”。
但問題是誰都不知道破壞掉一區的中心區域能不能讓那個特殊個體停下來,可能會,因為那些怪物應該都需要遵從中心建築的命令。可能不會,因為她太強大了,可能她才是弄出這些入侵地區的元凶。
最終的結果是,用最後的機會去賭這一把。
將一半的子彈與大量注射劑分配給執行侵入計劃的敢死隊,剩下的一半子彈與少量的注射劑留給在外吸引主要火力的聯合軍隊。
十天後,人類集結了現階段可以拿出來的最後的戰斗力在一區占領范圍的一百公里開外。因為有被特殊個體遠程打擊的危險,所以軍隊分散的相當開,幾乎將一區的一半多給包圍了。當然這也有利於敢死隊從背後潛入。
掐准了時間,軍隊全體進攻了。
被安放在背面戰場的一共有九個隊伍,每個隊伍七個人,每個隊伍配有兩個可攜帶的小型核彈箱,一個偽裝設備。
他自然也參與了這次的入侵行動,確認了軍隊的行動,他與自己的隊員一同將那特殊個體的血肉注射進自己的靜脈。
身體受到了刺激,像是要裂開一樣。他們紛紛倒在地上承受著這份痛苦,但是伴隨著肉體的痛苦,他們的精神被劇烈的快樂填滿,抵消了這份痛苦將他帶入了天堂。這比他注射過的中級類要舒服無數倍,讓他不禁想要忘記一切沉醉在這種快樂中。
等到快樂漸漸的消退之後,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努力的將心中的快樂忘記。
而他身邊的那些隊員有幾個人開始大喊,開始祈求那種快樂不要消失。簡直就像是毒癮犯了的吸毒者一樣。
他抓起那家伙的頭發,將他用力摔倒在地上打算讓這個神志不清的家伙清醒一些,頓時這一片大地開裂了,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坑洞。
他也被自己突然爆發出來的力量嚇到了。在確認了倒在地上的那人沒有什麼問題後他又對著他的臉邊踩了一腳,巨大的衝擊這才將那人嚇清醒。
那人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對著他行軍禮道歉。他又檢查了一下其他的人,讓他們快點適應自己暴增的力量。等收到軍隊正式和那些怪物開戰的信息後就到他們入侵了。
在半天過後收到了正式開戰的信息。
他們一起拿起一個偽裝設備,所謂的偽裝設備只是一個中心被掏空的炮擊類蛆蟲而已,人類從里面破壞了它的腦子,然後接上了人類的設備,讓它可以發出幾條基本的信息,這些信息可以回應低級的蛆蟲和同級的部分蛆蟲,但是對於高級個體傳來信息卻回復什麼都沒有用。
有人提出可能是高級個體不需要接受從下級傳來的信息,或者說高級個體直接是讓“脫離配置”的它們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反正到最後都會被高級個體識破偽裝也沒什麼區別。
他們由一個人用巨大的力氣抬起偽裝用蛆蟲,其他人一同在里面跟著。驚人的腳力百米瞬息而過,他們快速的朝著一區的中心衝去。
正面戰場上,人類用炮火與生命推進著戰場,然後被突然出現的高級個體摧毀戰局,接著被躲起來的人類用特殊個體裝甲制成的子彈重創,更多的高級個體參加了戰局,人類勉強與之對抗。
接著特殊個體出現在了戰場上,以人類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一個一個的點殺那些擁有特殊子彈的人或者是注射了她的血肉的超級戰士。
人類的敗事只是時間的問題。
接近兩個小時,他們有驚有險的來到了真正的一區中心附近,此時已經遠遠的可以看到在到處巡邏的幾個高級個體。
打算繞到別的區域穿過巡邏,但繞了很遠都沒能找到缺口,甚至還遇到了另外兩隊人馬。他們商議著由一隊引開這些高級個體,讓剩下的兩隊衝過去。
這次的人物選上來的人都是些將生死放下的人,很快就選出來所剩資源較少的一隊。他的隊伍和另外一個隊平分了他們讓出來的核彈,躲在遠處等待著。
那隊人馬頂著偽裝用蛆蟲慢慢的靠近了那些高級個體。當吸引到一個高級個體注意開始靠近的時候他們猛然掀開偽裝,朝著巨大的怪物們襲擊而去。
雖然在一開始成功的擊斃了一只高級個體,但在慘烈的戰場上,高級個體的火力很強大,那些生物建築也會做出巨大的武器朝著他們噴射巨大的子彈。他們為了拖延時間不斷的朝著建築的縫隙中躲避著,被殲滅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沒有多想就與另外一個隊伍朝著巡邏的空隙鑽了過去。繼續朝著深處前進。
已經可以遠遠的看到那中心建築了。
在經過一處干枯的河床時突然從地下的裂隙中衝出一個高級個體。高級個體發現了他們,朝著他們火力射擊。接著更多的高級個體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
他們完全暴露了,直接將偽裝扔掉,開始一邊朝著中心衝鋒一邊還擊。
但是這里是敵人的地盤,他們只有不到二十人,很快就被擊斃了幾個隊員。而集中過來的高級個體越來越多與生物建築的炮火越來越強烈。
對方的隊長將一個手持核彈箱扔給了他。他們默契的點了點頭,分成了兩部分。
對方小隊衝出掩體吸引火力。兩個小隊快速的朝著另不同的方向跑去。在離開了相當距離後。
那小隊里還活著的兩人同時按下了手中核彈箱的啟動按鈕。
巨大的爆炸在他們背後爆發,他們雖然已經跑離了相當的距離,但還是和追逐他們的高級個體一同被巨大的熱浪吹飛。
爆炸的時候這附近的怪物都停止了動作一時。就連在前线大殺四方的特殊個體也看向了一區中心的方向,但又馬上被射擊到自己身體脆弱地方的特殊子彈引去了注意力。她張開胸前的獠牙,聚集起能量朝著人類軍隊的後方掃射而去。升起的巨大火柱似乎是要斷絕人類的後路。
他們乘著這個空檔從建築物的殘骸中爬出,快速的朝著中心建築的方向跑去。
眼看就要接近中心建築了,本來已經停止運作的生物建築突然以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攻勢朝著他們這邊射擊。不到一千米的距離就擊斃了他們三名隊員。
此時在算上之前與高級個體火拼時損失的兩人,此時他們小隊只活下來了兩人。
他們在最後的時刻衝入了中心建築底端的一處缺口。
在他們進入缺口後本來炮火無比犀利的生物建築也停止了射擊。
他們躺倒在中心建築一處黑暗的房間中,商量著要不要現在就用手上還剩下的兩枚核彈箱引爆這里。
他認為還是要進入中心建築的更深一些才更加保險。
於是他們朝著錯綜復雜但卻毫無危險出現的走廊前進,時不時可以從走廊兩邊的窗戶看到巨大的房間里有些什麼。
大多數的房間里是一些半死不活的動物被觸手融合在一個個凹槽中,時不時被注射一些什麼液體進入身體。可以看到它們骨瘦如柴的身體和巨大隆起的腹部,時不時會有腹部被觸手刨開的動物。從肚子里掉出來的是一只只大小超過一般初生幼崽的有些畸形的動物。母體被刨開的肚子被縫合上觸手朝著里面注入大量不可名狀的液體繼續當做產仔袋使用。這些動物畸形嚴重的被觸手直接消化吸收,畸形較少的被觸手綁到了空著的凹槽中緊緊捆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培育。
對這不人道的行為他在心底暗暗攥拳。但當他看到一個房間中凹槽里的生物時他再也走不動腳步。
里面擺放著的是人類。
一個個腹部巨大的男性或者女性痛苦又無神的看著自己巨大隆起的腹部。這些人類就如同之前看到的那些動物一樣被作為生殖袋使用。作為人類的權力在這些怪物的面前根本就一文不值。
他想要闖進去救下那些人,但是他們一半的身體已經和觸手融合在一起了,就算救下了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他們巨大腹部里的孩子。而且這一行為可能會引起中心建築內部的注意,若是引來了這里的防衛力量,他們的行動可能就要失敗了。
他猶豫再三決定就在這里引爆核彈,因為已經前進的相當的距離就算這里不是中心也離中心應該不遠了,而且現在這里正好是安全的,可能再像前就會被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危險擊斃。
他們將核彈箱放在地上打開,面對面放著,他們抬起頭在對方的眼中讀出了堅定的意志。他說道:“聽我的口令。”
“三”
“二”
“一”“已經不打算繼續看下去了嗎?”
清脆的女聲在他們身邊響起。已經按住起爆開關的手卻怎麼也按不下去,不只是手,全身都無法動彈,就連心跳都暫時的停止了。
眼前一花他們保持著按住起爆開關的動作來到了一巨大的紅色殿堂。四根巨大的柱子撐起了這高高的殿宇,在那之外的彩色玻璃上投射著外面正面戰場上正在發生的情形。
若無視他們身前的核彈箱他們的動作就像是在朝著殿堂盡頭朝拜一樣。而在那盡頭有一座巨大的王座,身著居家服的高挑女人站在王座一側,王座上則是一個小巧的女人懶洋洋的靠在王座的扶手上打量著他們。
她接著之前的話說道“再看下去明明還有更有趣的東西的。”似乎是有些遺憾的樣子。她正是當時自稱邪神並且向全世界發出宣戰的靜。
由於後續戰爭的發展人們幾乎都忽略了這個自稱邪神的人。而此時她高高的坐在一區中心建築中的王座上,想必她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吧。
由於心髒的停止供血,他們的視野開始變得昏暗了起來。“可以入侵到這里應該給與你們嘉獎嗎?雖然我這邊也放了許多水就是了。”像是有些無聊的樣子她看向了彩色玻璃上映照出的中心建築附近的核爆後的痕跡。
“怎麼不說話?啊,我忘了。”像是注意到了什麼一樣她做出了有些故意的動作。
他們的身體恢復了自由,雖然視野已經由於缺少供血有些發黑,但手還是可以使上力的,他們一同用最快的速度按下了身前的起爆按鈕。
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應該的,就算是在戰斗中損壞了一個也不可能兩個同時損壞。他們再次嘗試按下,但怎麼按面前的核彈箱都沒有任何變化。
已經理解到他們沒有任何勝算的他有些頹然的坐在原地,他暗中握住手里的突擊步槍。
但是在他有動作之前,他的隊友就抬起了槍朝著那王座上的女人射去。
被特殊改造過的子彈飛速的靠近那個女人,但是還沒有行進到一半的距離子彈就變成了水一樣的液體,輕輕的掉落在地上,融化進了黑色的地板之中。
那個隊員不停的扣動著扳機,像是發瘋了一樣罵道“你究竟做了什麼!”
射完了這發彈夾,隊員打算換另一個彈夾,但就在他伸手去摸彈夾的時候,他的身體,衣服,裝備,彈夾都在一瞬間崩解掉,化作了沙土落到地上融入了地板中。“吵死了。”她淡淡的這麼抱怨著。
接著她看向他“你也要試試嗎?”她漫不經心的這麼問到。
他只能松開握住步槍的手,保持著跪地的姿勢盡量用輕緩的動作將手放回了原處。“你做了什麼”他這樣問道。
女人來了些許興致說道“我可是邪神,我不想讓那核彈爆炸的話,那就不會爆。我想讓你們死的話,你們就會死。”
感覺到她有交談的想法,他繼續問到“你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玩游戲而已。”她這麼說著用手朝著那彩色玻璃一揮。那些前线戰爭的畫面快速的閃過,其中還包含著世界各處正在發生的戰爭。接著畫面轉向了人類的基地與人類聚集地中,畫面在一處處人類身上轉變。之後又回到了正面戰場。
“不過也是考驗你們人類的一場游戲,看你們人類會在那些怪物的攻勢下究竟會苟延殘喘多久再滅亡。”她的話語中似乎有明確的意志,但是他猜不透。
於是他試著從對話的內容講一個她可能會感興趣的問題“若是人類最後會勝利呢?”他此時感覺,人類未來的命運會怎樣,這就是最後一次發生改變的機會了。
“不會的。”她在王座上坐正起來,肯定的這麼說“人類沒有能贏的可能。”
他找尋著那女人話語中的漏洞,指著面前的兩枚核彈箱說道“若是這兩枚核彈在這里爆炸的話,人類就能贏下這場戰爭。”
“但是有我在這里,它們是不會爆炸的。”她好像又失去了興致,重新靠在扶手上。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而且你是邪神,怎麼親自下場參與到了與人類之間的戰爭中呢?”他似乎是抓住了一些與這個所謂邪神的人的對話節奏。
“也是呢,如果我不在這里的話,你們一進入中心區域就會遭受到這個建築的打擊,完全沒有一絲可以在里面存活的可能。”她好像很想和別人炫耀這些,接著說“就算爆炸了,也只是癱瘓這個區域。那麼那個你們口中的特殊個體也就是“女王”,會在第一時間收束防线,向對其他被擊破的地區一樣,之後你們會被拉入與這個怪物游擊戰的泥沼中。”
雖然對她所說的話感到震驚,但是人類仍然還有勝利的可能。“若是外面的人類在第一時間擊殺了那個“女王”不給她發出命令的機會呢?”他看向彩色玻璃上映照出的深入人類陣地的“女王”大殺四方的樣子雖然心中有些發虛但還是說道:“現在在外面作戰的一些人手里有用“女王”的甲板做成的子彈,而且她似乎剛剛才發射過一次激光,只要外面的軍隊快速的接近守在她附近的高級個體,用那些子彈毀掉她背後的觸手讓她不能飛行。接著用在這戰場上的全部的核武器轟擊的話,她必死無疑!”
“是嗎。。。”她有些略帶沉思的看向那些彩色玻璃。
畫面上映照出來的場景在加速變化著,然後如同他所說的一樣,人類的突然一波攻勢重創了守護在女王身邊的幾個高級個體,接著躲在暗處的人類使用特殊子彈射擊她背後的觸手。。。。但卻沒能破壞,接著天邊大量的核彈與氫彈朝著這邊衝了過來。女王見狀朝著高空飛去,速度在背後紅光爆閃的情況下輕松超過了第二宇宙速度。
她來到了人類的導彈無法觸及的高空,俯視的看向有些遙遠的地球。再一次聚集起胸口的能量,朝著地面的距離一區數千公里的人類聯合區,也是這次作戰的大後方射去。就連在太空中都可以看到的巨大爆炸,將整個人類聯合區摧毀。接著她又一次聚集起能量朝著地球上另外的人類聯合區射擊。
“看來你們人類無法讓那個停下呢,畢竟是我專用的機體,本來就是按照太空作戰的規格制作的。”她輕描淡寫的這麼說道“人類輸了。”
“為什麼。。.”他看到畫面上有些失神的這麼說著。
女人有些像看白痴一樣的看向他“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就算擁有了相同材質的子彈,不能提供給那子彈可以進行自毀程度的能量怎麼可能擊穿?”她拿出學校中老師教導學生的姿態“就像是一個人拿著兩塊相同堅硬石頭,在手中怎麼把玩都弄不碎,只有用一塊去砸另一塊的時候。。。”
“我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巨大的喊聲回蕩在寬闊的殿宇中,讓那女人的話語停頓了下來。
他想到了自己唯一的妹妹死在了剛剛對後方人類聯合區的打擊中,心里再也不能平緩下來。
她收回了玩樂的態度這麼說道:“因為我討厭人類。”
接著她從王座上站起朝著他走來。彩色玻璃上的畫面隨著她的話語發生變化。
“你們會仗著自己的體格大小,身份高低,武器強弱去欺負那些不如你們的人。”她小學的老師
“你們會使用花言巧語去不斷的欺騙身邊無辜的人。讓他們犯下各種過錯。”曾經欺騙她去盜竊的小學同學
“你們會幫助與自己關系良好的人去欺負與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並且完全不相識的人”打過她的小學同學兄弟
“你們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去凌虐你們可以欺壓的人”將沙子扔到她頭上的小學同學
“你們會無視自己犯下的過錯,將事情的全部責任推給弱勢的哪一方。”耳朵不好的老人的家人
“你們會在與自己無關的事旁駐足,用冷漠的眼神觀察著正在陷入困境的人。”初中圍觀過她的人
“你們會擅自的偷走別人的東西來滿足自己那微小的欲望。”從她這里偷走手機的人
“你們會暗處破壞掉別人重視的東西,然後沾沾自喜。”從她這里撕走漫畫的人
“你們會濫用上級出於信任交付於你們的職權去獲得利益。”大學讓她下跪的輔導員
“你們會傷透重視你們的人的心。並不以為然的認為這一切都是應該的。”高中最後的那個人
“你們會從剛剛出生開始就瘋狂的渴求外部的資源讓自己繼續生存下去,你們在小時候就會不帶任何猶豫的將自己可以殺死的小動物和昆蟲如同玩樂一樣的殺死,你們會任由自己的任性在地上撒潑打滾利用父母的愛去獲得想要的玩具,你們會在情竇初開的時候用自己肮髒的思想去意淫異性的身體,你們會在稍微有些自主能力的時候就認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然後犯下各種過錯讓父母給你們擦屁股,你們會用數年的時間去享樂去過人生最後最愜意的時刻,你們會如同吸血蟲一樣的吸附在父母越發蒼老的身體上向他們所要他們的勞動換來的收益,你們會將自己剛出生的罪惡的下一代扔給自己的父母讓他們養活自己卻完全不進行教育,你們會打罵著與自己不太熟的孩子斥責他是個不聽話的廢物,你們會因為一點孩子成績的問題而將他罵上一天只因為他麼能達到你們想要的分數,你們會逼著自己的孩子去尋找配偶好讓他們可以繁殖帶有自己血統的子嗣,你們會在老了之後用自己老人的身份去碰瓷略奪他人的財物,你們就算是死去也要從還活著的人身邊帶走許多東西。”彩色玻璃上展現出一個人一生的軌跡。
“你們總是自以為是的自詡自己的偉大,為了與別人區分開而拼命的創造出了不同的階級。你們總是看不起與自己有所不同的人,稍微一點的區別都能被你們無限的擴大。你們總是自私的,當面臨生命的威脅時你們可以輕易的拋棄別人的性命來爭取讓自己多活一秒。你們會叫囂著所謂的希望與未來,然後用那些相信這這些的人用一輩子的努力去填充你們自己的錢包。你們會使用手中的錢去賄賂,從而讓你們獲得本來不屬於自己的利益或者從本應該降臨到自己的身上的懲罰下逃脫。你們會在沒有聽懂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添油加醋的將自己一知半解的謠言擴大出去。你們會用夸張不實的宣傳來宣傳自己的產品,好讓更多人將這份利益搶著送到你們的手里。你們會用所謂的保護大眾的權力去用輿論強迫別人做自己希望做的事。你們會因為一點點小事暴跳如雷,然後出手殺掉讓自己不爽的人。你們會因為自己下半身的欲望去強迫異性和自己進行生殖行為,為此去下藥,去用武力,去殺人奸屍。你們會用自己的生殖器去蹭任何你們喜歡的東西,將所有可以塞到里面的東西塞進去。”彩色玻璃上出現各種社會現象。
“相當的可笑不是嗎?人類明明是那麼脆弱的生命卻可以弄出這麼多讓自己都想想不到的情況。”
“人類相當的脆弱,你們在這場游戲的一開始就慌亂陣腳讓那些惡心的蛆蟲站穩了腳步,之後放出狠話說使用雷霆手段的進攻也只是隨時都可以撤退的包圍戰,不斷的從這些惡心的蛆蟲所在的范圍撤退以為只要跑得夠遠就可以安全。還有之前你們注射那些不同等級的血肉時發生的情況,將那些根本沒有研究透徹,只知道使用方法和使用結果的成癮性血肉注射進可以被消耗的士兵的體內,你們為此沾沾自喜,自動忽略了十天不再次注射就會死亡的這個致命缺點將這些注定會死的人稱為超級士兵,只因為你們找到了可以活下去的方法。若不是我一開始就設定了這樣的血肉科技供你們使用,你以為你們能用士兵的性命撐到這個時候嗎?破譯了我特地留下來供你們逃命用的偽裝信息然後朝著八區返攻,這個時候我還高看了你們一眼,但是你們在破壞二區的時候竟然特地留下了一半以上的完好地區,就為了用這些有強烈成癮性的毒藥制作出更多的注射劑提供給你們那注射上癮的一些高層。對了,你知道那些被你們活著捕捉的蛆蟲需要吃些什麼嗎?它們的能量來源是被它們涎水融化轉換成的新鮮肉塊,這些以前是由它們的生物建築和地裂下的觸手的儲存供給的。你們人類無法做到這些,於是只能用活生生的動物或者一些犯罪的人類來注射涎水讓它們變成肉塊再將肉塊粉碎注射到那些蛆蟲的肉體里。你們將自己的同伴送給怪物吃,怪物吃飽了你們再收集那些分泌物再注射回你們身上,你們每個接受注射的人身上都流淌著死人的血肉”
“之後你們自以為是的埋下核彈在我會經過的道路上引爆,惹怒了我讓我提前使用了激進的攻擊方法,失去了高速行動能力的女王獨自回到一區的路上,那時候是你們唯一可以扭轉戰局的時機,你們卻害怕被我的遠程打擊反擊做起了縮頭烏龜不再進攻。那時要不是我有所留手間隔一小時才射擊一次激光,我可以直接在那個時候就將激光射入地心從內引爆地球。還用的著你們這樣的小丑在我面前跳腳大罵。就連你們發現的女王的殘肢都是我故意留在那里的,我當時可以隨時回收那些殘肢接到女王身上,但我還是給了你們一次機會。我想看看你們會怎麼樣使用這些最後可能有用的資源。”
“結果你們竟然又拿出了中心核爆的方法,你們就這麼喜歡核爆嗎?同樣的方法用三次!是我認為前期就核彈互炸太沒有觀賞性了,就沒有讓已經復制出核爆技術的幾個區域拿出來使用。要不是我在你們進來的時候特地放水,你們在靠近那些高級個體的時候就被生物建築的全力攻勢擊潰了。”他看著彩色玻璃上那女人所描述的畫面心底越發的緊張。
“現在你還大言不慚的用人類漏洞百出的倫理價值來質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想做用嘴炮擊敗我從而改變人類未來的英雄嗎?”她已經來到了跪在地上的他的身前,隔著兩個手提核彈箱看著他“你並不是在意我殺掉了那麼多人,而是因為我殺掉了你的妹妹吧。”彩色玻璃上出現一個女人的樣貌,是他的妹妹。
他心底一怔狠狠的瞪著那個女人。接著那個女人抬起手,手中由沙子形成了一個人的形狀,接著那沙人變成了他妹妹的樣子,妹妹被她一只手掐住脖子表情痛苦的樣子。
他雖然認為這不可能,但還是想要起身衝過去救下妹妹。
但在那之前,那女人就將他的妹妹甩到了他懷里。他抱緊懷里的妹妹,感受著妹妹的溫度,看著她和往常一樣但卻帶著不解的眼神,似乎是在詢問這里是哪里。毫無疑問這是他的妹妹。
他被出現在眼前的事實衝擊了心神一時沒有緩過來,他看向那女人口中念叨著“為什麼?這種事。。。”
那女人有些玩味的說道“都說了,我可是邪神。”接著她抬起手,用生疏的動作模仿著用鍵盤打字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我想要做些什麼就只需要在鍵盤上用拼音輸入再按下確認就行了。”
“就如你現在看到的,我在我的故事里輸入了文字,你又看到了,那我不就在行使著這個世界神的職權嗎?”
“因為是我的故事,我的世界,所以我可以為所欲為。所以我自稱為邪神。”
“這個故事本來的主旨是打算解決一直影響我的心理陰影的,畢竟我才不是那種會把以前欺負過我的人找出來和他們好好談談的人,我懶,所以就在這個故事里盡情的凌虐了一番。”
“其中人類對抗怪物的戰爭雖然是很早就有的想法了,但寫起來才發現真的難寫,並且還很無趣。而且我一開始就沒有想著人類能贏。”
“還有剛剛的人類不行言語,也是寫著寫著就突然想要寫的,雖然也一直有靜討厭人類是因為討厭自己也是人類的這種設定,但沒辦法誰讓我承認自己是個罪惡的人類並以此為榮呢?”
“這次只花費了半年時間就寫到了這里,想到另一個故事竟然花費了兩年就心情復雜呢。”
“本來不打算這麼積極的寫黑的篇章的,但我和我自己有約定,不完成黑的篇章就無法做那件事,只能說色情果然是人類第一生產力啊。沒辦法嘛我都饞了一年了,天天睡前和醒後都在想著要如何玩弄她的身體。”
“至於現在這個男人,只不過是需要這樣一個角色,只是一個工具人,所以連名字都沒有,只有他他他的。”
“他的妹妹倒是,我都不記得一開始為什麼要加入這麼一個角色,寫到中間都忘記了有這麼一個人了,草。沒想到在想後面應該如何和這個工具人起衝突竟然又可以用上了,真不愧是我。O(∩_∩)O哈哈~”
“米娜桑,就算討厭吃人殺人的靜醬,也請不要討厭什麼壞事都沒有做的露狄喲~~~~Kira~~”
他看著開始一個人自言自語而且神色惡心的女人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啊,是不是不能理解我在說什麼呢?”她收斂起怪異的笑容,帶著輕蔑的看著他“比如這樣:他懷抱中的妹妹突然在他的懷里掙扎起來,神色痛苦的化作了一灘碎裂的血肉,但是他什麼都做不到的只能注視著這一切。復制粘貼。”
他懷抱中的妹妹突然在他的懷里掙扎起來,神色痛苦的化作了一灘碎裂的血肉,但是他什麼都做不到的只能注視著這一切。
他迷茫了,面對著和那女人口中說出的話完全一樣的內容。他只能看著自己活生生的妹妹變成血肉死在自己面前。
他憤怒了巨大的力量咬住自己的牙齒發出咔咔的碎裂聲。
“怎樣?現在懂了嗎?”那女人戲謔的看著渾身血汙的他,而他眼底滿是憤怒。他握住腰間的短刀。女人歪歪頭並不在乎他的反應“看來是沒有懂的樣子呢。一般的英雄劇場里,英雄總會在最後一刻爆發擊倒話多的反派,將全人類拯救。”
他弓起腰,將力量聚集在腳底。緊緊的盯著那女人滿是破綻的身體。
“我一般是不怎麼喜歡這種劇情的,除非。。。”
在她將那句話說完之前他就拔出短刀朝著她的心髒刺去,幾乎到達了音速的衝擊刺向她。
“我是那個英雄。”
他的衝勢甚至沒能吹動邪神的一根頭發,就融化成了一灘血水,和她的妹妹交融在了一起,接著和崩碎的兩個核彈箱融進了黑色的地板。
“可惜我是邪神,這也不是什麼英雄劇場,我將你描寫的再怎麼像一個英雄,你也不會是個英雄,這個故事里不會出現英雄。”她低聲對著那工具人曾經在的位置這麼說道。
她走回了等待著自己的人的身邊,重新坐了下來。
她在面前一揮,一只大眼睛在她面前出現,開始了直播。
這次,是在所有有一定平面的物體上進行的直播,應該全世界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她張開口對人類下達判決。“人類失敗了。”
“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你們如果還想繼續活下去的話,就像我跪拜,承諾獻上自己的一切。我會原諒你們過去犯下的過錯,給你們一條生的機會。”
任何帶著平面的東西都成為了影像的載體,就連天幕中都呈現出了巨大的影像,這次的話語有被好好的翻譯成他們理解的語言直接傳入人類的耳中。人類可以很清楚的理解到是服從還是去死的意思。
他們,在這最後一天中,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新世紀元年,地球人類文明遭受到了邪惡丑陋的外星人襲擊,人類處於隨時都會被外星生物完全消滅的狀況,而這時一直在暗中守護著人類發展的神明向人類們申出了援手。
溫柔善良宅心仁厚的神明拯救了七億僅存的人類。卑微的人類再次得到了神明的庇護,神明輕松驅散了這些邪惡的外星生物,將處於文明崩潰邊緣的他們重新帶回了文明的生活。
哦,仁慈的神明,您將永遠偉大。----------《新人類史》序言
隨手翻看著封皮比內容厚的《新人類史》精裝版,只有寥寥幾句是人類在那之後的真正的發展,其他的都是對我的贊揚,雖然是我下令編輯的,但看著真讓人倒胃口。
但是我不會改的!這書可不能只讓我一個人惡心,要讓那活下來的七億人看了之後感恩戴德的打從心底里贊美我才行,嘔。不看了不看了,把書扔到垃圾桶里繼續打游戲。
在那之後我處理了那些惡心的蛆蟲,將那些不願意服從的人當場炸成血肉碎屑。教會了所有人類官方語言,重新劃分人類的生存空間,選出了幾百處地區修復了人類的城市並合並在一起。將人類安放在這個巨大的城市中,當然有山有水有草原沙漠海洋。算是把之前的地球精華的部分給濃縮了縫合在一起。
我自己的城堡,該說是大陸嗎?懸浮在這些人類聚居區的中間,不管在哪個區域都能看到的巨大白色的神城。
只可惜這個堪比大陸的神城現在基本上是空的,就算我絞盡腦汁的搞出一些東西供我娛樂也還有絕大部分的空缺。現在主要是在用各種方法培育新的類人種族。為什麼是類人的?雖然我不喜歡人類,但我的身體還是會對有人類外形的生物有感覺的。至少比蛆之類的東西看著舒服一些。
這七億人受到了我的管理,就如同奴隸一樣成為了我的所有物。因為是我的所有物所以也不能讓他們憑白的損失,於是給予他們永遠都不會死的權力。自然是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的就給予他們保護。
給他們人類定下了貢獻點這一束縛,每天要都會判斷個體所剩的貢獻點是不是足夠,若是足夠自然是不會有什麼事。若是剩余的不夠就需要接受神罰了,至於內容嘛,反正都已經不會死了,交給那些被我安排好的蛆蟲們和禮系列惡魔去做就行了。反正遭受過神罰的人都乖乖的每天想方設法的獲得貢獻點。
至於貢獻點的獲取方法呢,可以做一些事能獲得不同的貢獻點,可以由人類自行交易或者轉讓。無法從別人那里搶奪,就算是用威逼利誘暴力相向的方法從別人那里獲得了貢獻點,在第二天的判定中也會以數倍的量扣除所得。一段時間後自然沒有人這麼做了,和平,穩定。
當然對於想要肆意破壞別人利益,破壞神權利益的極端人類,不用等到第二天的判定。直接讓權能加強的女王去處理,原本在與人類戰場上象征著絕望的入侵者現在卻成為了人類見到就需要跪拜的,尊貴的護衛神權穩定的神使。非常的有趣不是嗎?這些低賤的人類會被處刑之後還保留一些人類的形狀設立在,城市中心我的神像下的展示區供其他人類使用。什麼時候得到了我的原諒才能被放掉。然後繼續對我的神權社會貢獻出自己的一切。不過這些人也都只是一開始還不知道究竟會受到什麼懲罰就自以為是的廢物而已。有了榜樣,這種事自然就少了。
這麼說起來貢獻點最正常的獲得方法是什麼呢?目前以人類的角度來看是每天朝著我的神像跪拜祈禱,跪上八個小時就可以在第二天不被懲罰。其他的還有去城市中心去凌虐那些破壞神權利益被抓起來的低級人類,自然是施虐的越多獲得的貢獻點越多,但是這些犯人還是很少的,不能供給大量的人獲得貢獻點。還有就是復原人類社會,我只是還原的城市的大框架將人類塞進去而已。復原或者發展人類社會可以獲得相當的貢獻點,不過那也只有少數人可以做到,而且需要別人的配合,但是別人會不會配合就不知道了?
這麼做不是很反人權,反人類?自己跪下向我祈命的奴隸,在由邪神統治的世界里,何來人權之說?現在的人類只是保存著著人類這一物種名的家畜而已。
想要反悔當時的決定,還不如當時死掉的好?你這是違反了神權利益的呀,是要被處理後放在城市中心遭萬人唾棄的大不敬啊。和神的約定是不能反悔的,邪神更是如此。
貢獻點當然不只是限制作用,還可以作為與神權交易的貨幣,只要貢獻點足夠就從我這里獲得各種好處,上到摸星摘月,下到獲得食物。除了人類不能獲得神權階級的特權以外幾乎什麼都可以做到。
食物?這是自然,提供安放這些人類的場所已經很不錯,食物之類的非管理供給就不給了,反正已經不會死了。
如果還是想滿足口腹之欲的話,就請自己去城市范圍外開坑荒地吧,反正外面有山有水的,應該過不了多久人類就能自給自足食物了吧。
糧食還沒有產出的現在怎麼辦?頂多就是被餓暈,身體機能極度衰弱不能行動,導致每天的貢獻點提供不足。再被拉去神罰幾次,讓你補充點能量可以活動,然後就可以繼續提供貢獻點了。誰讓我這麼溫柔呢。
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類都經歷過了神罰,變的乖乖的了。那些原本為了維護人類權力的人類聯合都早早的自我解散。管理人類就是這麼簡單。
設立這麼嚴格的貢獻點制度目前只是為了懲罰人類,等到他們找到有效的獲得貢獻點的方法,然後往這方面義無反顧的發展才是我想要看到它們做的。早就設定好了的方法,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
剩下詳細的我弄不懂的東西由露狄和其他新做出來的管理類女性機器人商議。
露狄雖然可能會想溫柔對待那些人類,但終究還是要按照我的意願行事的,所以她也無法給人類太大的幫助。
由於事情很難搞,露狄經常會不在家,所以打雜類的家務也交給了那些機器女仆。由於不是人類,辦事效率很不錯。
但只是硬硬冷冷的鐵疙瘩自然也不行,所以外表相當的還原了普通人類,只是和露狄一樣讀不出什麼表情,胸設計的沒有露狄大。雖然是機器人但是也能做到露狄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晚上的侍寢。
沒錯,我讓這些機器人給我侍寢了,因為不是人類也不是生物所以沒有心理壓力。問題不在那?女孩子就不能要求機器人女仆侍寢嗎?而且這些機器女仆反正也只是的工具,就和那粉色的跳蛋是一樣的東西。
我也是有性欲的,以前和露狄住在一起的時候只能支開露狄,把房間的門鎖上一個人玩。她也知道我在房間里做些什麼,只是沒有點破。
為什麼不用男機器人?嘔,男人,爬。也不是說男人就不行,只是想到要和那個時候一樣被男人壓在身體下面讓我很不愉快。
看向站在牆邊一動不動閉著眼的機器女仆。真的實際意義上的是個人偶,在我看過去的時候她也睜開眼看向我。“沒什麼事”我搖搖頭繼續打游戲。
終究只是露狄的替代品。
嗚嗚嗚,露狄現在都不怎麼陪我了,天天就只知道和那些機器人商量人類的事,得出了一些安排還需要作為我的代表將這些安排公之於眾。留我一人和這冰冷的鐵疙瘩留守空房。
索性把人類全部毀滅掉算了。。。。
但是露狄現在所在做的事也是我安排的計劃中的一步,雖然有些不甘心和寂寞難耐,但為了最後的成果還是等著吧。
在這段時間出現了些尋找更有效率的獲得貢獻點的組織,嗯,朝著我想要的方向前進了一點。
之後的某一天,由於太過無聊,游戲打膩了也不想欺負新制作的螞蟻,索性去找露狄玩。
此時的露狄正在像是直播新聞一樣的坐在攝影機面前念著和那些管理類機器人得出的一些安排。看到我進入房間的眾多機器人和露狄停下手里的工作。讓他們繼續工作不用在意我。
我自己一人則拿起一把椅子坐到了露狄的斜對面,在攝像機拍不到的位置聽著她說一些我完全不懂的東西。
她穿著黑色的ol裝帶著沒有邊框的眼鏡認真的解說著手中的文件,很是有事業能力的樣子,只是那高高隆起的胸部險些將衣服撐破的樣子,有些打破了能干女秘書的形象,有些變成能干的女秘書了。
是我要求她這麼穿的,因為很色情不是嗎?這麼一個事業性的巨乳女性究竟會在晚上被她的上司怎樣的玩弄呢。不過不想給人類看到於是每次在胸部的位置打上黑色馬賽克。正經的巨乳ol+馬賽克,不是更色了嗎???
這也沒辦法,也不能只留個頭演講,這些大恩惠肯定要讓人類加倍吐出來。
半個小時後露狄的演講結束了,我想去看看人類現在的情況,讓她陪著我一起去。她和以往一樣的點點頭,換上了平常的居家服跟著我。
隨便選擇了一處人類城市中心降落,看到了正在排隊等待著折磨罪人的工作可以輪到自己的人和麻木的坐在跪在廣場上朝著我巨大的神像祈禱的人。
察覺到了我們從空中降落的人一瞬間就認出了我們。畢竟一個是讓他們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的殘暴的邪神,一個是安置他們讓他們給予他們各種意見與優惠政策的女神一般的人物。
他們紛紛停下動作,接著紛紛跪地在地朝著我們磕頭跪拜。或許連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跪下,可能是在擔心不下跪會冒犯到這個心胸狹隘的邪神,可能是這段時間對著邪神的雕像跪拜習慣了,可能是在祈求邪神的饒恕,可能是在出賣可憐尋求那女神的憐憫。
沒什麼興質的打量這些人,都是一些已經被馴化好了的人類,不會出現什麼變化,只是一心祈求著明天不要受到懲罰的人。甚是無趣。
看到了幾塊血肉模糊的類人形物體,是那些曾經語言上挑釁,打算聚集民眾進行推翻我統治的罪人。
起到的警示作用比懲罰作用要更多一些,反正感覺這些人類現在的狀況也干不出什麼有用的事,索性就放掉他們算了。畢竟露狄也再這里,雖然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但還是不太想讓她了解過多這樣的東西。
走到那些東西附近,用腳尖點了點地面,捆縛住它們的金屬甲片被撤去,他們如同一個肉塊一樣掉落在地上。
肉塊上的血液漸漸消失,他們慢慢的恢復了人形。回想起這段時間受到的折磨還有突然被釋放的安心一時間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有些人在地上抱頭痛哭,有些人狂笑不止,有些人如同機器一樣的看向四周似乎還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不過沒有關系的,他們就算瘋掉也會被拉去修理好所以沒有問題。
與我距離最近的人跪在地上無神的看著地面,在我靠近後他抬起頭,目光漸漸的順著我的腳朝上看,然後掃到了我的短裙里。
一腳踢向他的臉,用的是普通我這個體型的少女會用的力度。他剛剛絕對看到了,竟然剛剛恢復人的外形就做出這種事,看來還需要再懲罰才行。但是看著他朝後仰倒後又朝著這邊看過來的稍微恢復了一點人性的表情,就覺得沒有必要了。
沒有必要再對人類進行多余的懲罰了,剛剛踢的那一腳也算是懲罰了,我不想在露狄面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察覺到有跪著的人抬起頭觀察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用力在地上踩了一下,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這片廣場瞬間裂開下沉了幾厘米。
這一驚嚇讓那些跪伏著的人將頭埋得更低了。讓那些大哭大笑的人的聲音也停止了。
我對著這些過去犯下了過錯的人說道:“這次看在我心情不錯的份上所以才這麼早放掉了你們,希望你們之後不要再犯下愚蠢的錯誤了。”
說完,我帶著露狄朝著廣場之外的地方走去。被破壞的地方會有管理類的機器人來修理的,不用我管。
路上,走進了一處小巷。因為是復原人類的城市直接使用的,所以小巷里面有些髒亂,有些人躺倒在小巷深處,那些應該是打算在沒有人的角落找尋老鼠吃的人吧。可惜這只是個城市模型,還沒有投放老鼠呀,就算有外面跑進來的老鼠又吃什麼呢?吃草嗎?或許偶爾可以在這里發現一兩只也說不定,所以才會有人在這里等。
比起在這里等老鼠還不如自己嘗試著到城市之外狩獵,反正又不會死,頂多在外面被捕食,被蛇蟲鼠蟻吃光啃禁,過上一兩天被神罰一次再回到城市。
不用去理會這些人,過一兩天判斷他們的貢獻點歸零了就會被送去神罰,之後就能繼續活動了。但是路上偶爾就能看到倒在路邊的人,這樣的人說不定比預想中的多。
“食物方面的安排怎麼樣了?”這麼邊走著邊問著露狄。
“已經生產出一些了,建議人類提供給願意參加勞動的人擴大耕作面積。”她絲毫的沒有在意這里的髒亂,跟著我在小巷里轉悠著。
“感覺有些慢。。。”
“是因為參加這樣的勞動會花費大量時間,人們擔心湊不出當天的貢獻點,所以參加的人不多。”
“是嗎,那就算了。”貢獻點需求是不會降的。
雖然發展農業提供食物從長遠上來看也可以算作復原人類社會,但是短期見不到成效,無法獲得貢獻點,也就是說工作幾天還要受神罰,很搞笑。
現在那些進行著農業生產的是人類中有一些話語權的人要求手下的人進行的,比如說有兩名手下,就可以讓一個人一天跪伏祈禱十六小時將收獲的貢獻點轉讓給干活的人。自然願意這麼干的人就少了。
而且我想要人類做的並不是耕地,所以這里就算嚴苛一些也沒有關系。
從小巷另一端走出,看到我們的人連忙跪在地上。
無視他們走到別的地方,但哪里都是跪伏的人,索性走進了一棟建築。
似乎是個咖啡廳,只是內部變得相當混亂,估計是一開始的時候搶奪店中的食物造成的吧。拿走食物倒是沒什麼,但是將店里的部分設施砸壞可就算是破壞城市財物了,要扣貢獻點的。
修復了這里的設施,找了靠窗的一處寬敞位置坐下了。設置了兩個機器人,一個待在櫃台穿著執事服,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仆服端著托盤。形式還是要有的。
女仆走到桌邊詢問訂單,看了下菜單,嗯,是我不認識的東西,不是文字不認識,而是我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不知道菜單上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索性放下菜單,直接讓她上一份店里看板上標注著受女性歡迎的類似冰淇淋的甜品與果汁。
露狄要了一杯咖啡,是我這種俗人聽都沒有聽過的名字。
在等待甜品端上來的時間里,我看向窗戶外的人類,因為我一直沒有離開,所以他們就一直跪伏在那里。
可能是一直都沒怎麼吃飽的原因,他們聞到了咖啡店里的香味不斷的咽著口水。卻不敢抬起頭祈求我的施舍,不敢從我手里搶奪走食物。
我用手撐住下巴抵在桌子上目光在那些人身上掃視。“露狄,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懲罰那麼多人類嗎?”
她似乎知道我只是想找個人傾訴,所以只是搖搖頭做一個聽客。
“因為我討厭人類,他們會用自己的一切去改變身邊的人變得和他們一樣。”
“他們會教會你什麼是有希望的未來,然後再用現實的殘酷讓你去舍棄夢想,讓你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個為人類社會與少數高層貢獻勞動力的工具。”
“和我現在做的其實是一樣的。只是我用的方法更直接,我摧毀了那些讓人潛移默化發生改變的人類社會讓他們活著,用絕對的武力管制他們讓這些人按照我的要求來行動,用我的意志去強制讓他們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來取悅我。”
“這些都是作為一個人類的我所作出來的人類做過的事。”
“所以我也做錯了。”
“其實我並不喜歡這些人跪在地上的樣子,看到他們那被壓力逼迫著下跪的身姿,就像是以前被社會壓力逼迫著只能放棄自己夢想的自己。”
“看到他們為了自己可以不被懲罰就去凌虐那些可以被凌虐的罪人,就仿佛看到了過去那個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卻還要嘲笑別人夢想的自己。”
“但我會讓他們繼續跪下去,因為這是對他們的懲罰,也是對犯了和他們一樣錯誤的我的懲罰。”
低著頭就像是做了錯事面對著家長等待著責罵的孩子一樣。
但這里沒有家長,露狄也不會責罵我,她只是如同往常一樣在我需要安慰的時候輕輕的抱住我,輕輕的摸著我的頭,像是在安慰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輕柔。
她懷里的溫暖讓我有些激動的內心平復下來。
揉了揉眼睛,但是卻在眼角看到了一個朝著這里張望的人影。
這麼丟人的樣子竟然被別人看到了,不可饒恕。當即就讓女王出動抓住他,女王閃到那人身後伸出一米大小的手掌將他牢牢困住,順便用一只觸手堵住了他的嘴。
察覺到暴虐的神使的出現,街道上跪伏著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女王將巨大的身體虛化,將那人帶到了店中等候我的懲罰。
露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我看向那個人。不記得長相,但是記得臉上的鞋印。是那個偷看了我裙底的男人!
我拿出幾分氣勢瞪著他“好家伙,剛剛偷看了女孩的裙底變得精蟲上腦就開始尾隨,然後打算把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綁起來實行罪惡的行進吧?就算我有興趣也不會讓你這麼做的喲!”
“嗚嗚嗚嗚”被堵住了嘴聽不清在說什麼。本來也不需要他說話就是了。要不之後讓他遭受極限男根雙蛋粉碎爆炸衝上天之刑?有點惡心,還是之後等我和露狄離開後讓女王帶到城市中心實行吧。
讓女王把他的嘴堵的更加緊放到了一邊,不要擋住女仆把甜點端過來。
女仆將我的甜點和露狄的咖啡送到我們桌子上之後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露狄將小杯裝的煉乳倒入咖啡中拿起湯勺輕輕攪拌。我看著面前擺放著的半盤奶油冰淇淋,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到口中。爆炸般的甜味差點將我帶走,趕緊喝了一口果汁,也是甜的!雖然沒有冰淇淋這麼甜,但是還是甜的過分。
我看向那機器人執事,用目光詢問她是不是弄錯食材比例了,她搖搖頭後做出一個沒問題的手勢。沒問題?
女性竟然喜歡這麼甜膩的東西嗎?我身為女性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到?強行將在嘴里的東西咽下。
但是那爆炸性的甜味還是留在嘴里。這個我吃不了,它甜到了一種根本就不像是可以吃的東西的感覺。多吃幾口肯定會開始頭痛,但是我又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
看向露狄,她端起杯子輟飲著咖啡看向了窗外做出一副不想被打擾的樣子。看向女仆機器人,但這和把食物扔進焚化爐有什麼區別?看向女王,她只吃人的。最後看向看著這邊肚子發出咕咕叫的那個偷窺狂,他正不斷的咽著口水。
看起來好像很想吃的樣子,真是沒辦法啊,誰讓我這麼溫柔善良。
讓女王掰開他的嘴,在他說話之前就將半盤奶油冰淇淋都倒入他的口中,一邊倒一邊說“看你這麼餓的樣子我才給你吃的哦,這可是超級有營養的東西哦,一口可以抵二十碗飯呢。”,因為擔心他噎著我好心的把那果汁也全灌到他嘴里了。
“好吃嗎?”他嗆了幾口還是將嘴里的東西都咽下去了,看他幫我吃的難受,之後的刑罰就減一點吧。
他緩了幾口氣直愣愣的看著我,然後:“我喜歡你!和我結婚吧!”
由於這衝擊太大,都快抵上吃一口奶油冰淇淋了,導致我不小心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
“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你將我從那地獄中解放了出來!這一切都是天意,若不是我被放在那里接受懲罰我就不會見到你了,本來我還認為那懲罰無比的痛苦,數次的在心底祈求著你的饒恕。一定是我的祈求傳達到你那里了,你才會在那個時候放掉我,還賞賜了我那溫柔的一腳。當時你那踢出一腳好不留余地的將內褲全部露在我面前就是對我最大的賞賜,讓我的牛子直接興奮起來”“那不就是下半身的性欲嗎!”噹!
一腳踢向他的腦袋,將整個腦袋以接近第一宇宙速度踢飛了出去。他的腦袋撞破了一堵堵牆壁,飛向天邊。
女仆過來收拾碎裂掉在地上的杯子殘渣。和被他的頭撞破的牆壁。
我竟然還猶豫了一瞬間,就應該在他瞎說的時候就干掉他的。不過只是被下半身的欲望驅使的精蟲垃圾!我剛剛還去踢他這不是被他看光了兩次了嗎?只是因為不想用手去碰才用腳底踢的啊白痴!
我伸手攔下已經繞著地球軌道飛回來又將另一側的牆撞破的那人的頭顱,將那血肉模糊的頭顱再安在了他的身體上,他慢慢的恢復了原狀。這次他低下頭不說話了。應該是被打怕了,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但是下一刻我發現他的表情有些扭捏,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我朝著他的視线看去。
那是在他下半身高高隆起的褲子。
我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發出怪叫跳到露狄身上將她的眼睛捂住。對著那男人大罵:“你他媽還是個抖M!快把他轉過去!”
女王馬上就將那個人從腰開始扭斷,只留上半身對著我的方向。
他雖然表情吃痛,但卻興奮的喊道:“我愛你!這堅挺的牛子就是最好的證明。”當即女王將他的陰莖連同睾丸齊根切下,一腳踩碎。
“就算我的牛子沒了,我這顆愛著你的心是不會變的!”女王將他的心髒挖出扔到地上,一腳踩碎。
“就算我的心沒了,但我是絕不會停下來愛你的!”女王沒有辦法了,她看向我詢問解決方法。“我只要一想到你會用那嬌小的身軀虐待我,我就興奮的停不下來啊啊啊啊啊啊 啊 ”
“夠了!讓他住嘴!”女王用觸手堵住他的嘴,他只能繼續慷慨激昂的發出嗚嗚聲。
“哈。。。。。”緩了一口氣,讓女王將他全身都困住,這樣就看不到他不成體統的地方了。
將蓋住露狄眼睛的手移開,露狄除了頭發變亂了一點之外沒有任何異動,我也從她身上下來。
走到了那變態抖M男的面前,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色情漫畫里的抖M主角嗎?以為只要一個勁的叫囂著愛我,我就會和你做愛嗎?或者是和少女漫畫里一樣做出怪異的舉動就能讓我覺得你是個“有趣的男人”嗎?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打擊他的話語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只是讓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他變得更加興奮了!
要是罵他會讓他更加興奮,難道我要用軟萌萌的嗲聲稱贊他嗎?不要!我要吐了!
一臉嫌棄的看向他,“你啊,要好好的認清現實才行,不要妄想那些不可能的。。。。”說道這里我停下來了。
我在對他說教,讓他不要再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但我也在讓他按照我的人類的常識行動,那種去改變別人,讓他們變得和自己一樣的常識。
又犯了這樣的錯誤。
“算了,隨你喜歡吧”我沒有朝別人說教的資格。
“嗚嗚嗚嗚!”為什麼又突然變的興奮了?把堵在他嘴上的觸手移開“太好了!我求婚成功了!可以每天被嬌小的不良少女凌辱了!!好耶!”
我可去你媽的吧!抓住他的衣領將他以光速扔了出去,在天邊化成了一顆火熱的流星。
反正之後會在規定的地區復原的,不用管他。
這可不是什麼戀愛漫畫的世界,他的願望自然不會實現。
這里是作為邪神的我的世界,偶爾才給這些人類中的一兩人一些低微的好處才是正常。
失去了游玩的興致,帶著露狄回到了我的神城。
這天,有一個人觸發了貢獻點成就機制獲得了大量的貢獻點獎勵。這份成就的詳細內容被放在貢獻點系統上,每個人隨時都可以察看。
只因為他在自己久久為動過筆的日記上寫下了一篇,如何被富有尊嚴的神明饒恕,如何被傲嬌的神明獎賞,還有和那可愛嬌小的神明結婚,和結婚後與淫亂神明的各種性妄想。
“之後驕橫的神明還是拜倒在了那男人的痴心與性技下,神明親吻著他的巨根與他立下了永恒的肉便器誓言。。。。”。。。。這些事,我睡到那天十二點起來才發現。
可惡啊!!!!!!!!!!我要去劈了他!!!
實際上也劈了,還橫豎上下的劈了好幾次,連著地球都劈開了一兩次,但是讓他更興奮了,他的褲子都快被里面立起來的東西撐破了。。。。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讓我難以下手。
我只能把他盡可能的往地球之外的地方扔,而就在我以本壘打的氣勢將他擊飛出去的時候我竟然看見他朝我興奮的射精了!
當場我就被氣哭了,淚眼婆娑的找到露狄,拉起她的衣服的下擺往就把頭埋了進去大哭了一場,她很溫柔的安慰著我。等到我哭完了才發現露狄正在演講直播,我的丑態都被人類們看到了。
我只能在露狄的陪同下抽噎著解釋那個人的貢獻成就是出BUG了,是臨時工做的,我們不承認那種東西的有效性。
可惜樹立起來的無情殘暴的邪神的形象還是坍塌了一半。
真的,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可以在這里打字做保證。“baozheng空格”,保證。
我的預想中是一個有志氣的青年人在和我的交談中獲得了一些靈感,然後寫了一篇邪神記之類的,但是現在竟然變成了淫蕩神明的愛愛小劇場。
都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不對,哪來一見面就結婚的!你是哪來的初見,單推,結婚的臭DD啊!你就不能按照我的腦內劇場問一句“為什麼不懲罰我?”嗎?直接就嚇傻我了。
那家伙被暫時除名在人類之外,等我什麼時候覺得可以原諒他了再把他弄回地球。現在應該已經飛離了銀河系,朝著別的星系飛去了,說不定哪一天會帶著淫蕩的笑容降落到別的世界,然後請求那個世界的小女孩欺負他。
當時雖然在我哭過之後馬上就將貢獻點系統上他的內容隱藏掉了,但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總有幾個嘗試著模仿的,寫自己的罪行請求神明饒恕的,我才不會饒恕的,沒有點數。寫自從遇到了神明得到了何等好處的,睜著眼說瞎話呢,沒有點數。寫要和神明結婚的,我結你妹啊,沒有點數,ps寫要和露狄結婚的被拉去神罰了十次,露狄是我的!!。
寫與神明發生各種色事性幻想的,有點數,而且不少。輕輕松松就超過了他們一天跪拜八個小時收貨的點數。於是這個方法被馬上傳播開,大量對於我的性幻想被創作出來。因此人類們整體的生活變得輕松了一些。
然後就有人在暗中說我是個淫蕩的神,竟然喜歡人類對自己進行意淫。
不是的呀,真的不是的。。。。雖然我可能真的淫蕩,但我沒有要求人類意淫我啊。
只是設定上性幻想包括在那個內容里面,不代表性幻想就是全部啊。。。。。
還好人類總是很擅長去迎合自己的統治者,有些貢獻點富裕起來的人發現了不只是寫對神明的性幻想可以獲得點數,寫其他有關神明的故事也可以。後來發現不只是文字的表現手法,繪畫,詩詞,歌曲。只要能用來描述神明的一件故事的都可以獲得貢獻點,第一個使用這種方法的人就能獲得成就獎勵,如同工作一樣付出越多獲得的點數越多。
之後會慢慢的開放創作與我無關的故事也能獲得貢獻點,只是數量比描寫我的故事會少一些。我的故事人類寫的再有趣,看多了也會覺得膩。
然後更多人開始嘗試用更多的方法制作故事,總體上人類已經脫離了一開始那種需要每天看著自己貢獻點過活的日子了。但要是過了些年人類重新變得自大了怎麼辦呢?到時候等他們缺乏積極性或者打算反抗的時候預計全部人都強制進行神罰,很容易就能讓人類回想起他們只是我飼養的家畜。
這些人類似乎還是更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有些人已經開始使用富裕的貢獻點組織人力來修復人類社會了。人類社會的修復帶來的科技復興也會加速人類們故事的創作。這也是為什麼我不完全抹消人類社會這一我不太喜歡的東西的原因,我還是很提倡一個由我進行大方向管理的人類社會的。人類是因為有了社會才能算作人類,不然就只是一些沒有長毛的猴子而已。
應該已經有人知道作為邪神的我想要人類做的是什麼了。
我想讓人類進行文化創作,最終在我沒有明確要求的情況下創造出我想要看到的東西。不能我自己來嗎?不行啊,這是妥協後的約定。
雖然和我預想的不一樣,但發展成了我想要的樣子,所以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想起那件事我吧頭蒙到被子里發出不甘的聲音“咕殺!”
繼續撲在被子里翻看紙質的漫畫,看著今天剛更新的《菜雞靜醬的三百六十後宮絕殺陣》內容是弱弱的靜醬被一處帝王納入後宮,然後因為太菜,所以被帝王的三百六十個後宮各種欺負的日常故事。
我正在看的這個也算是侮辱中比較不激進的一個作品,特別是靜醬在被一些特殊的情況會受到一些奇怪的欺負,還挺色的,我喜歡。
我才不是因為喜歡被欺負才看這個故事的,只是因為作為邪神的我要負責任的進行人類觀察,僅此而已,嗯嗯!
這種類型有些貶低神明的故事也能被允許制作的嗎?是的,按照貢獻點系統的解釋。這種在故事創作上對神明持有懷疑態度進行負面表述的內容,是被判斷為為了維護故事的創作自由所以設定的。畢竟有七億人就有七億減一個靜醬,那個變態抖M的性妄想我是不會承認的!
所以懦弱的人類們在發現了這一點之後開始大量的創作對我由侮辱性質的作品。我畢竟早就想到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一點都不生氣。只會偶爾挑選幾個比較凡人的拉去神罰輕輕威脅一下而已,這些懲罰算作我的私刑,不會影響到貢獻點系統。
說起私刑這一點,還有一些特例。露狄不是被我安排經常會下放政策出現在人類的視野中嗎?適應起創作故事這種文明的人類,自然而然的也嘗試著寫出了一些關於露狄的故事,這也算在我的計劃里,所以獲得了貢獻點與創作成就。
飽暖思淫欲,有一些意淫過頭的人竟然寫了點露狄的色情故事!當即就觸發了神罰系統,將他們丟進去懲罰了一百次。盡是些罪有應得的想吃桃人,竟然還打起了我的露狄的心思,太壞了!看了眼我的邪神專用系統上的{絕密文件}咽了口口水,真是太壞了!
這樣一來,敢於色露狄的人也減少了,只有零零散散的過的太安逸的人會踩紅线。
一天,就在我看著《濡濕女幽靈從我的胯下爬出,想對我的牛子實施欺辱卻被我反制強暴快樂墮落!!》的AV打算快樂快樂的時候。
貢獻點系統中最重要的一個成就被點亮了。當即我停止了這個世界的時間,打開邪神專用系統查看。
將那份加了十層重點標記的剛剛在某處完成的作品拿了出來。只是一份十張的剛剛完成的草稿漫畫,但是已經可以清楚的看懂里面講了些什麼。
內容是一位嬌小的女孩將頭埋在一位巨乳女性的衣服下擺中大哭,再被那位女性安慰。
然後女孩開始撫摸那女性的胸部,兩個人脫去衣服繼續到床上去尋求安慰的這樣一個故事。
沒錯,正是我和露狄的做色事的故事!終於有人做到了!這樣一來我的最終計劃就能實現了。
制作露狄的色色的故事不是會被神罰一百次嗎?那是因為那些都是那些色徒對露狄的性妄想,根本就不帶我玩的。我想看到的就是這種我,靜和露狄的貼貼又色色的故事。也就是說色露狄,我可以,而人類不行!
但是最後一步要怎麼做呢?或者她其實不願意接受我又怎麼辦?。。。。。對於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半天,還是決定順其自然。
當天晚上,在露狄完成了工作之後,我早早的洗過澡傳喚她到神城里類似旅館的地方。
一個人有些拘謹的坐在昏暗的房間里等著她洗完澡。要是她不理解我的意思怎麼辦?感覺到自己的意思有些難以傳達可能需要一些暗示,於是起身象征性的擺放了一些旅館里會出現的東西。但是沒有想好到底要擺多少,於是在我發現幾乎地面都被覆蓋上的時候才看見她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到眼前遍地的各種道具她似乎是愣住了。
我們目光對視了一下,我趕緊將這些東西傳送到了太陽系之外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一樣,用僵硬的動作坐到了床上朝她尷尬的笑了笑。
她也像是找到了走過來的路一樣緩緩的走到了床邊,在我身邊坐下。她坐到床上時讓床輕微的下陷,看著她什麼都沒有做卻因為以前的事變得越來越有魅力的身體,此時的她僅僅是裹著一條浴巾的狀態,臀部的形狀在浴巾下清晰可見,將頭發如同平常的我一樣簡單的綁起來,耳邊的發絲微微的落下一點點水滴到她那幾乎已經不能被浴巾包裹的胸部上。
兩人無言的坐在一起,目光也不對視。有些尷尬卻有些粘稠的氣憤在兩人中彌漫著。
過了一會,我下定決心的從邪神專用系統中拿出那份草稿漫畫遞給了她。她接過漫畫翻閱起來,只是越往後讀花費的時間越長,似乎是在觀察漫畫中的每一根线條,似乎是再是思考著些什麼,遲疑著什麼一樣。
我卻一直不敢注視她的眼睛生怕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不悅
她將漫畫放到了床上。此時的我放下了邪神的偽裝,放下了情緒高漲時的沙雕,如同一個剛剛和喜歡的人告白後等待著答復的女生一樣扭捏。
但是她沒有給出答復,如同一個頓感的後宮漫主角在等待著傲嬌的女主說出決定性的話語。
我小心的問她:“這個漫畫,怎麼樣?”
“畫風有些粗糙,構圖有點問題,劇情上些許有些不連貫的部分。”她無情的點評著這個漫畫出現的問題,似乎是真的在對漫畫點評一樣。
感覺心底受到了打擊我看向她反駁道:“不是的,你難道不知道我給這個給你看的目的嗎?”她如同往常一樣的回答我:“知道。”只是沒有與往常一樣的看向我,像是在猶豫著什麼一樣。
她猜到了我的意圖,這讓我的臉不禁變紅了。“那你也知道我接下來要對你做什麼嗎?”她略微的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感覺她可能有些敷衍我,但我也擔心她會直接拒絕我。不過我想到若是她拒絕了我那我繼續維持著這樣虛假的關系也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我決定還是將一切都說出來。
“你真的知道嗎?我接下來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玩弄你的身體哦,就像你剛剛看到的擺在地上的那些各種各樣的情趣道具,我會全部都用在你身上哦。不只是這些,我還會裝上男人的性器直接侵犯你的,我會將你壓在身下反復凌辱。而且等我玩膩了可能還會吧你丟進全是發情男人的房間中哦,接著看著你被那些男人玩弄的樣子來取樂也說不定。我會將你的腹部刨開挖出你的內髒來自慰!我甚至還會向一開始那樣將你扔進那個地牢,讓那些丑陋的怪物永遠的侵犯你!!我會做各種各樣的你討厭的那些事的。就算你之後打算反悔也是沒有用的,就算你在人前全裸下跪,我也會順從我的欲望將你一直玩弄下去。或許我又會失去對你的興趣將你永遠的拋棄掉也說不定。”
如同是在恐嚇她一樣,像是我要拒絕她一樣,我習慣性的將我能想到的各種最壞最惡的情況都說了出來。是的,我一直如此,以最壞最惡的方式去接觸別人,因為我不想在他們接受了普通的我後會看見我的不好而將我拋棄。
所以我向露狄說明著我的罪惡,用最令人生厭的方法去告訴她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扼住了她的喉嚨,如同我妄想中無數次做過了的一樣。
我用瘦小的身體將她推到,將她壓倒在床上。雖然以我柔弱的臂力無法直接擰斷她的脖子,但是只要用上全身的重量還是可以讓她不能呼吸的。
她的浴巾散落開來,但是此時的我沒有去欣賞那份美景的想法。我直直的看向她的眼睛,她異色的雙瞳也映照出我的身形,但她的表情沒有任何的痛苦,甚至沒有一絲不悅,她就如同往常一樣的接受著我所做的一切。
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在我身下漸漸的失去的活動的能力,眼神失去了光芒,再也沒有一絲生氣。接著我從她身上下來了,看著她漸漸冰冷的屍體,眼中不帶一絲感情如同在看著一個性愛人偶一樣。接著我燒掉了她的屍體,輕輕的如同平常一樣呼喚她的名字,她就打開了房間的門重新出現在那里。如同往常一樣的沒有任何表情的等待著我的命令。無趣的一天又開始了。
她開始掙扎,她用那比我高大許多的體格將我從她的身上推開,她懷抱著自己的身體眼中滿是恐懼。緊接著她金色的左眼再也承受不住她的感情開始崩壞,從里面流出的超出這個世界容納極限的黑色感情將這個世界吞噬毀滅。接著在只有地平线的空間中組成地平线的其中一個點消滅了。
她看著我異常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向我的眼神沒有任何惋惜,她在我面前消失了。我無法挽留住她,我身邊的旅館,神城,大陸,地球,世界都漸漸的崩壞了,我獨自一人在冬日中坐在電腦前打下這些字。然後覺得不理解,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寫出這樣無趣而且不和道理的故事。將寥寥幾萬字刪去,打開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碰過的游戲開始刷級。
她伸出手將我懷抱,她說她會接受我的一切,她自願的付出了她的一切,我們擁抱在一起互相安慰著對方,最後過上了沒羞沒臊的交配生活。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閉嘴”
在她伸出手之前,我突然有一瞬間失去了力量,松開了緊緊掐住她喉嚨的手。她的胸部再次起伏起來,似乎有些不解的看向我。
這可是作為邪神的我的劇本!不是什麼無情的放棄,不是什麼早期設定,不是什麼現實的理由,也不是什麼美好的幻想。
“一切都由我說了算。”收起那份無情的意志,忘掉那些早期的概念,唾棄了一口現實,默默的注視著自己的幻想。“我接下來要侵犯你!”以強硬的口吻這麼說道。
在她開口之前我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將舌頭抵入她的嘴中卷起她的舌頭交換著互相的液體。手揉住她的胸部,滑到頂端輕輕的捏住她的乳頭,時而輕柔時而強硬的揉搓著,她的乳頭變得堅挺氣息變得有些混亂。
松開一只手滑向她的下半身,摸向她有些變熱的陰部,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的畫著圈。可能還是會覺得害怕,在我撫摸著她的時候她的動作變的僵硬了許多,就像是遇到了天敵的小動物一樣不敢動彈。
但她沒有選擇將我推開,我也繼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陰唇與小穴附近,“沒事的,身體放松。”安慰著她我輕輕親吻著她的頸部,又時不時輕輕咬住她的耳朵她的身體也隨著我的動作輕輕的顫抖起來,漸漸的發出一些快樂的聲音。
感覺到已經濕潤的差不多的陰部,我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要把手指插進去了哦”她的身體一僵,但還是半睜著眼看向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將手指伸入已經變得相當濕熱的一顫一顫的小穴里,她將頭轉向一邊忍受著未知的快樂,我咬住她的乳頭吮吸了起來。
手指被陰道擠壓包裹住很舒服,手指在里面輕輕的探索著每一處位置,我也同時觀察著她的樣子。她雖然感情起伏很淡,但是身體相當的敏感,小穴里幾乎每一處她都能有相當舒服的反應。
繼續在里面探索,似乎摸到了相當敏感的位置,她的反應很劇烈,里面縮的相當緊。繼續摩擦著那里,她抓緊被子忍耐著,但還是發出了一些淫蕩的聲音。
她劇烈的顫抖起來,大量溫熱的液體噴到了我的手上。高潮過後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微睜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似乎是對高潮的感覺有些迷茫。那是當然,當時的那些家伙只是在凌辱她而已,雖然她的身體在那次經歷中變得容易接受快樂,但那些家伙並沒有告訴她什麼是快樂。
我嘴角畫出了一個弧度,脫掉了身上的衣物“就讓我這個大師來教教你什麼是快樂吧。”拿出按摩器輕輕抵在她小穴周圍移動著,未知的快感衝擊上她的心頭,她帶著些許情欲的看著我的動作。
露狄這麼可愛的樣子讓我也變得興奮了,抬起她的一只腳以女孩子之間磨豆腐的動作將自己的陰部貼了上去,與她一起夾住震動著的按摩器。
兩人的氣息變得越來越混亂了,她也開始配合著我的動作動起了腰。時而輕柔時而用力,按摩器的震動傳達到了小穴的深處,有些分不清是誰發出了輕輕的嬌喘。
她又馬上的就去了,按摩器讓我的小穴內部焦躁難耐。以九六式的動作跨在露狄的身上,拿出了一根振動棒輕輕的再她小穴入口摩擦著“接下來會有些刺激哦”說著我輕輕的將振動棒推入她的小穴,她不斷輕輕的發出可愛的嬌喘可以感覺到她的里面縮的相當緊,像隨時都要將振動棒從里面擠出來一樣。
進入到了深處,看著她小穴一顫一顫的弄得我也好想要了。打開震動棒的開關,伴隨著嗡嗡的聲音她的音調提高了幾分。我輕輕抽動著手里的震動棒,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覺到她變得更加興奮。
“靜。。。那里。。。不行”她用手輕輕的推著我的身體,我自然是不會停手的“這麼快就求饒了嗎?這可不行啊,”說著我又將檔位提升了一級,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她努力的抓著床單忍耐著快樂,但馬上就以比之前更大的氣勢去了,噴出來的大量愛液讓我沒有抓穩震動棒,震動棒從不斷抽搐的小穴中被推了出來。
柔軟的小穴似乎是在尋求著那震動棒一樣的一張一合流淌著愛液。舔了舔粘在手上的愛液,強烈的充滿情欲的雌性的味道讓我的那里也變得想要被欺負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感覺小穴附近被撫摸了,本能的打算躲開,但是屁股被抱住了動不了。“靜,欺負人。。。”露狄用那細長的手指在我的小穴入口附近摩擦著,接著她小心的將兩只手指探入了里面。
她輕輕的用手指摸索著,像是在模仿著之前我的動作。因為有些太舒服直不起腰了,我索性趴到了她的腹部上用手揉著她的陰唇。互相欺負著對方敏感的地方,露狄修長的手指常常會碰到里面我碰不到的位置。
被她弄到高潮了,竟然會被這樣一個沒有多少性經驗的人弄到高潮。雖然實際上我也沒有多少性經驗只有大量的自慰經驗而已。但還是有些不服氣,我撥開她的陰唇,將最敏感的陰蒂暴露出來,輕輕的對著那里吹了一口氣,可以看到她的反應非常激烈。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陰蒂,時而親捏時而舌舔。弄得她又絕頂了一兩次。
不過她也很快的就學會了這個方法,馬上就對著我反攻了回來,她的手法要更厲害一些,讓我馬上就高潮了。
感覺繼續以九六式的動作會對我很不利,應該是我在欺負她才對,我從她身上下來,讓她將屁股抬起趴著。
雖然她有些猶豫做出這麼大膽的姿勢,但還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我看著面前白花花的大屁股,輕輕的在上面拍了拍,她臀部上的脂肪如同波浪一樣彈了彈。
“這麼大個屁股,比我的肩膀還要寬了,太色了。”拿出帶有催淫效果的潤滑液倒在手上,揉捏起她的屁股。涼涼的潤滑液碰到她屁股上的時候她全身輕輕的抖了一下。“被嚇到的樣子真可愛。”可惜現在在背後看不到她的表情。
“塗上這個的話屁股會變得很舒服的呦”一邊說著將潤滑液均勻的塗滿她整個屁股,她的屁股變得光滑的反射著房間里的些許燈光,變得更加色情了。每次我的手靠近她的肛門的時候肛門都會不自覺的緊縮起來。
看著她一縮一縮的肛門心里涌出一種想要惡作劇的想法,拿起還剩了大半的潤滑液,“屁股放松一些”她照著我說的做了,而我揭開蓋子將不大的瓶口對准她的肛門推了進去,就在瓶口接觸到她的肛門的時候她又下意識的縮緊了,不過沾滿潤滑液的瓶口還是輕松的擠進去了。
“靜。。在做什麼?。。”她想回過頭看我在干什麼,但被自己的大屁股擋住根本就看不到。我在手上用力,將瓶子里的催淫潤滑液往里面灌。
“這個,不行。。”她想要抽離屁股,但我卻直接趴到她的屁股上,不讓她亂動“不行啊露狄,這里不好好的潤滑可怎麼行呢?”瓶身被我捏扁,大概兩百毫升左右的潤滑劑全部都灌入了她的屁眼中。
抽出瓶子,她的菊花有些拘謹的緊縮著,時不時從里面流出一點潤滑液。手指輕輕的觸碰到她菊花的周圍,在周圍輕輕的按摩著“你知道嗎?肛門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性器哦。”將一個手指輕輕的鑽入她的菊花,因為已經做好潤滑了,一根手指很容易的侵入進去了。
“不行,不行的”她不斷的扭動著屁股,但我絲毫沒有想要放手的想法,倒不如說她扭動的動作會讓她更加舒服。但是有些妨礙我的動作,於是我抽出了手指,她的反抗也減弱了,我乘機拿出一個跳蛋塞進了她的小穴中“!”她似乎有些被嚇到。
“不聽話的孩子要受到懲罰。”將跳蛋的頻率開到最大,她發出的嬌艷的喘息聲忍耐著自己想要逃跑的本能。“屁股放松哦,不然會痛的。”她緊縮的屁眼變得柔軟,我朝著那柔軟的洞中插入了兩根手指,她雖然在我插進去的過程中有下意識的收緊菊花,但也馬上的放松了,我的手指很輕松的就進入到了她的直腸中。
手指在里面探索著,似乎是那些催淫潤滑液起效了,她在被我按摩直腸的時候也發出了舒服的嬌喘。用兩根手指在里面攪動著,時不時隔著腸壁欺負一下她的陰道,時不時用手指擴開入口松弛括約肌。在這一過程中她就去了三次,菊花變得相當敏感了。
將手指從已經變得相當柔軟的肛門抽出,她認為對肛門的玩弄已經結束了有些放松下來。我則拿出一條拉珠,用口水將拉珠潤滑,玻璃拉珠碰撞的聲音讓她有些緊張。
“這次。。又是什麼?”或許是對用肛門高潮感到不那麼抵抗了吧,她的聲音里有一絲期待。我輕輕笑了兩聲,將已經潤滑的拉珠先塞了一個進去,就在她的肛門再次放松後我又將第二個塞了進去,第三個,第五個,她有些開始反抗的縮緊了肛門不讓拉珠進去,但由於我之前的擴張,只是稍微用了一點力,拉珠就又進入了一顆,最後我將十顆玻璃拉珠都塞了進去。只留下一個拉環在外面。
她面對未知的快樂身體止不住的輕輕顫抖。“你知道拉珠嗎?是在一條繩子上串著數個珠子的玩具。”。輕輕的在她的肛門附近撫摸著“為什麼叫做拉珠,是因為。”我用手指勾住被留在她肛門之外的拉環“這是一種要從外面用力將里面的珠子給拉出來的玩具。”我在手指上用力,第一顆拉珠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被拉了出來,她發出一身較大的嬌喘。剛剛通過了一個拉珠的肛門由於從里面傳來的拉力體會到了不曾有過的快感。
接著我手指用力,在她仍然夾緊屁眼的時候將第二顆拉了出來,她沒有預想到這種感覺,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小小的去了一次。“拉珠這種東西是夾的越緊就會越舒服的玩具哦”我向她解釋著,將第三顆也拉了出來,就算知道這時應該不要夾緊,但人的本能還是會緊緊的夾住要從屁眼里跑出的東西。
“嗯!”她又發出了一聲嬌喘,接著第四顆第五顆也被拉了出來。這時我又說道“其實拉珠還有另外一種玩法。”在她的注意力被我的話語吸引的時候我在手上用力將剩下的拉珠一口氣都拉了出來。
“?!!!!”急促的快感衝擊上露狄的脊背,再將整個大腦填滿,噴出了比之前那一次都要多的潮吹液,就連深深進入到小穴里的跳彈也被擠了出來掉到了沾滿愛液的床上,她的身體失去了力氣,撲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著。
輕輕的撫摸著她沒有閉上的菊花,里面的潤滑液不斷的從里面流出“竟然用屁股就高潮了這麼多次,露狄還真是淫蕩呢~”在她耳邊輕輕的挑釁著,“接下來要怎麼辦呢?”一邊有些猶豫要使用收藏里的哪些道具,一邊輕輕用手指在她的背後畫著圈。
還在我猶豫要怎麼對她調教的時候她翻過身將我按在她身下,“什麼?”強行的將我的雙腿分開,用舌頭舔起的我陰蒂,同時用空著的一只手伸入我的小穴里,里外一起按摩著。她一邊舔著我的陰蒂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這是。。反擊。”
想要從她手中逃跑,但她牢牢的將我按住,完全沒有辦法反抗她。被她的手指在里面摩擦著敏感的地方,幾次高潮後,很快就被她欺負到渾身無力。
她換了個姿勢將我抱在她的懷中,吸吮起我小巧的胸部的同時用手指來回摩擦著我的小穴。在體格上的差距和體力的消耗讓我只能任由她玩弄。
接著我們還嘗試了各種道具,將那些可以讓兩人快樂的道具都使用了一遍。到了後面完全變成了她欺負體力不足的我,我這個有豐富自慰經驗的人被剛剛學會快樂是什麼的露狄欺負的直不起腰來。
第二天我被身邊的動靜弄醒,裹住被子探出頭發現是露狄正在穿著新准備的衣服。用剛剛起床還沒有什麼精神的聲音問她“要去哪里?”
她冷靜的臉上絲毫看不出昨天晚上的潮熱“與機器人們討論人類的改革。”因為是被我之前分配給她的任務。
拉住她正在穿的褲襪,“今天修假,不許去。”心里想著:如果執意要去就要求她塞著一把跳蛋再去。的這樣的威脅。她最後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又被我拉到了被子里。
我們面對面的躺著,就像我們一開始時那樣,此時我卻已經不再那麼焦躁,雖然有之前解決了以前的仇人和完成了對人類的懲罰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我和露狄的關系變得更好了。在我對人類出手的那段時間里故意疏遠她所帶來的隔閡也輕易的在一晚的時間化解了,我們的關系近到可以進到對方里面去的程度了。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昨天晚上舒服嗎?”與她貼的相當近,幾乎是抱在一起的感覺。
“嗯。。。”她有些臉紅的將眼睛移向一邊回答了我。
“現在還害怕嗎?”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犯下的錯誤,真的相當的後悔,但我也只能這樣祈求她的原諒。
她將我們兩個之間的距離靠的更近,將我抱在懷里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發,像是一個安慰著做錯了事孩子的母親一樣。“應該。。。沒事了。和你一起的話。”她這時的話語算是對我過去罪行的原諒。
聽到了她的回答,我也用手緊緊的抱住她,埋在她的胸前,低聲的啜泣了起來。
她無言的撫摸著我的頭發,將我抱得更緊了,身體就像昨天晚上那樣的交纏在一起。
一段時間過後心中難受的感覺慢慢的放下了,我擦了擦眼角,開玩笑說道:“我會努力讓你變得淫蕩,變得喜歡做愛的。”
“才沒有。。淫蕩。”她有些猶豫的回答了我,吼吼?察覺到她有點嬌羞的心情,我進一步進攻雙手抓住她的胸部揉來揉去“這麼大的柰子,我手都抓不住,還說不淫蕩~~”
“唔!。。。欺負人”似乎沒有想到可以反駁我的話語,她任由我玩弄著她的巨乳。漸漸的乳頭立起來了,她的喘息也帶上了幾分情欲。
之後在我不斷的性騷擾下又開始了繼續昨天晚上的第二輪。當然,還是我輸QAQ
過去,我還在很小。。。也不算小的時候吧。隨手創作出的露狄這一角色的時候。
當時我完全沒有多想,完全沒有想到露狄會變得對我這麼重要,只是作為一個初中生手繪漫畫菜雞的我為了滿足那隨心而來的一時的奇怪的欲望。
受到當時剛剛接觸的色情文化的影響,我將露狄的過去設定的十分悲慘,父母在與神的斗爭中消失,幼小天真的她和不知道有沒有血緣關系的自稱哥哥的人生活在一起,然後就在哥哥出去購物的時候,魔物的軍團將她抓走。
當時我想到的魔物能做出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凌辱,那些魔物將她帶到了地牢,在那個地牢里,那些東西數百次的凌辱了她。並且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第十個的戰利品的印記。
這就是她臉上的“X”的由來。
之後的她雖然被哥哥救出,但體內聚集的魔素太多,導致了她的肉體開始崩壞,最開始崩壞的就是雙眼的機能。哥哥打算到天界尋求救治她的辦法,但是在路上遭到了舊敵的伏擊,死了。
之後她的身體也崩壞了,但被惡趣味的接近邪神的東西也就是我看中了,接著她被我抹去了感情,作為管理一個個世界的工具。
我,很後悔。
很後悔當時這麼隨便的一個設定,真想回到還是初中生的那個時候將自己打一頓,然後再抓著年幼自己的手一筆一筆將那時的設定修改掉。
之後的時間里她一直拯救著我,支撐著我,真的幫到了許多。
但是我竟然對她做出了那些事情。我究竟在做什麼啊?
她一定相當的厭恨我,每次想到這些我心里都很難受,我一直想與她道歉,但是怎麼道歉我都不知道。
直到19年,我的灰色祈願以小說的形式完成了。我和我在17年發生的事終於以小說的形式補完了。
如果說灰色祈願是對2017.2發生的事的救贖的話,那麼黑籠座就是對我的過去心理陰影的彌補和錯誤的解決。
這個錯誤就是我曾經對露狄做過很過分的事的這件事。
說實話我沒有想到會寫成這樣的,其實我一開始只是想要色露狄而已。想要早早的完成黑籠座解鎖露狄的色情內容的創作。
在半個月多的時間里我就完成了過去兩年都沒有完成的工作量,寫著寫著,很順利的寫到了要和露狄坐色事的部分,但是我的情緒變得不穩定了,我一開始沒有想到那麼多,只是露狄在看完漫畫後就直接和靜干上了。就如同第四條的伸出手抱住靜,接受靜一樣。
但我猶豫了,我發現我和露狄的關系似乎沒有這麼容易就能好到直接上床,她也一直有害怕色情事情的里設定。
那麼情緒不穩定的我會怎麼做呢?我會掐住她的脖子。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這種掐住她脖子的舉動是愛的表現。但是她究竟會選擇那四個結果中的哪一個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可以殺掉她,再抹掉她所有的設定,想要了在做一個新的出來,因為她只是我手中的一個角色而已。但是我沒有選,因為她對我來說不只是一個角色這麼簡單。
我可以繼續使用她被做色事就會炸掉世界的舊設定,因為用那個方法來打圓場也不錯。但是我沒有選,因為我現在在寫這個東西就是為了覆蓋以前的設定。
我也可以刪掉這些我寫了半年的文字,只留下虐殺那些仇人的片段,因為這之外一切其實可能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但是我沒有選,因為我不喜歡看到我的努力付之東流。
我可以直接讓她接受我,因為我做什麼她都會全盤接受。但是我沒有選,因為我認為那太過取巧,太過虛假了,她肯定不會願意做出這樣的選擇的。
無比的糾結中,我選擇了哪個都不選,拋棄了她會全盤接受我的這個一開始的選項,我選擇了重新戴上邪神的稱謂,畢竟這里是邪神譜寫的故事。
我選擇了侵犯她,打算和我所看過的無數本子里的一樣用快樂去墮落她。很奇怪的想法不是嗎?
只有強暴內容的本子在我看來是最無聊的,但是若是能再加上女孩子墮落的過程就完全不一樣了。原本由男性單方面獲得快樂的犯罪戲碼,墮落之後在我看來卻成為了兩情相悅的自由性交喜劇故事。
曾經我沒能教給她的快樂,就在這里教會她吧,曾經由於我一時興起而讓她產生的對於性的恐懼,就在這里用快樂去覆蓋吧,曾經有遺憾的故事劇情,就用現在的故事劇情圓滿彌補吧。
這是我作為一個作者對於自己作品的反復思考。
這是我對於對她過去所犯下的錯誤的贖罪。
這是我和露狄對於過去的和解。
在那之後,在貢獻點系統上的這個促進了我和露狄關系的色色的作品的成就被公開了。
人們發現只要是我和露狄的色情內容的話就不會遭受到神罰,於是本來許多害怕因為色露狄而被神罰的人紛紛探頭,開始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打擦邊球色露狄。
我也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時不時還會拿出一些有意思的出來參考參考,再到晚上在露狄的身上嘗試。
除了我把露狄完全捆綁住限制行動,由我這邊但方面進攻的情況。一般都是我被她反攻,被各種欺負。嗚嗚
那些人類肯定想不到在他們面前如同純善女神一樣的露狄,在床上興奮起來之後會變得多麼激進。
在神城的頂端,修改成了和以前住的房子一樣,導致變得小了許多的我和露狄的房間里,昨天晚上和露狄玩的有些晚,從被子里鑽了出來,全裸的走過我們隨手丟下的衣服。
來到了熟悉的小小的浴室,打開熱水衝洗著昨天晚上殘留在身上的各種液體,將洗發水擠到手上,然後再在頭上搓了起來,衝水。仔細的衝掉頭上的泡沫後進到了浴缸中,泡起了澡。
計算起時間,感覺差不多了就從浴缸中走出,擦干身體和頭發,用浴巾裹住貧瘠的身體走出浴室,回到臥室在衣櫃里拿出衣服換上。
來到餐廳,露狄正在將剛剛做好的菜端上桌,她看見了已經換好衣服的我,若有若無的朝我笑了一下“來吃飯吧。”
我點點頭坐到了桌旁,可能是還有些困,我不禁打了一個哈欠。她將飯碗端了過來,將一碗放在我面前。看著我打哈欠的樣子說道:“果然平常還是不要做到那麼晚吧?”
“還不是你昨天又欺負我,弄得我都沒有睡好啦。”開玩笑的這麼說道端起飯碗用筷子夾住了一塊肉送到口中。好吃。
“是靜先欺負過來的。”她夾起土豆送到口中小小的咀嚼著,咽下之後接著說道“我只是適度的反擊。”
“每次都用我欺負你的方法變本加厲的欺負回來,弄得我都有點不敢欺負你了。”試探的這麼說著。她的態度有些遲疑,似乎是不知道要怎麼接我的話。“騙你的啦”看到了她有些可愛的表情,如果我的經驗沒有錯的話,這是少女被大叔調教到一定程度後變得主動的想要被調教的表情。
“嘻嘻”輕輕的這麼笑著,繼續著兩人的午餐。
飯後我趴在露狄的大腿上玩手機,她在看著電視中剛剛修復的新聞的同時給我梳著頭發。
現在人類的文明差不多已經恢復了七八成了,也沒有多少需要我出手的人了,給以人類的建議的直播也交給其他的機器人系列去做了。我和露狄幾乎退到了幕後,又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人類幾乎放養了,恢復了正常生活的人們有些真心的感謝著我,因為我賜予了他們生存與永生的權力。但是我一點想法都沒有,人類怎麼樣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不在乎。反正只要貢獻點系統和神罰系統還存在,人類就會按照我的想法一直運作下去。
這種無所事事的下午和露狄待在一起其實才是我最喜歡的時候,當然晚上的娛樂也喜歡。
只是這樣一成不變的生活才讓我覺得最安心,我挺安逸於現在的生活的。
露狄將我的頭發像平常那樣綁好,但我沒有從她大腿上離開的想法,她也沒有要讓我走開的想法,輕輕的揉著我的頭看著電視。
夜間,我嘗試著將新制作的仿生陽具擴大一個尺寸,看能不能扭轉昨天的劣勢。雖說是仿生陽具,但可以說簡直就是長在自己身體上的一樣,現在的我成為了有一根大雞雞的扶她。壞笑著將大肉棒插入到露狄的口中。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太適應,只能用嘴和舌頭舔舔我的肉棒,但經過幾次之後她的口交技術變得相當厲害了,直接將二十厘米左右的肉棒吞入到喉嚨中,快速的吸著的我的仿生肉棒,我又馬上就去了。在她的喉嚨深處射出大量仿生精液,她一滴不剩的全部都喝了下去。
我似乎是個早泄,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將我推倒,跨坐在我的身上將我的仿生肉棒對准她的陰部。“等等,我才剛剛射過。”向著她求饒,她朝我輕輕一笑,直接將身體落下,剛剛才射過還很敏感的仿生肉棒直接插入到她小穴里最深處,又馬上在她擺動腰部的動作中射了出來,大量的仿生液射入她的身體,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腹部微微隆起,接著大量的仿生液從她小穴的縫隙中噴出。
仿生陽具的大量射精這一點不斷的刺激著我的神經,她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我一邊射精的時候她一邊動著腰,似乎是想要榨出更多仿生精液。
半個小時過後她才停下動作,在我想她終於打算放過我的時候。她將仿生陽具從我身上拆下,貼合著自己的陰蒂裝上了,並且熟練的擼動了一兩下確認感覺。她在我耳邊說道:“這個,很舒服喲。”將沾滿仿生精液的肉棒直接推入到我濕透了的小穴里的最深處,開始了第二輪進攻。
這樣的日常持續著。
有一天。或許是過去,或許是未來,或許是今天。
此時的她穿著我一開始為她設計的幻想系服裝,我想那有些類似於禮服。
我穿著和往常一樣的露肩裝,短裙,長筒襪,制服鞋。
我牽著她的手,從白色神城的最高處出發。
飛過給人類安排的城市,飛過人類在野外的耕地,飛過山林荒野,飛過藍色的海洋,進入了紅如血的海洋,從無數浮屍的上方經過,穿過了罪惡的浮空島嶼,來到了最中間的邪神的黑城。
這座位在地球上於人類城市相反位置的黑城是作為邪神的我的城市,平常那些所謂的神罰就是將那些人轉移到這里進行的。
就只是為了神罰就設計這麼大的城市?當然不是,現在這座城市里每一棟建築內都在全力運作著,它們,那些蛆蟲,禮系列惡魔,與其他新制作的怪物使用著各種方法懲罰著里面的人類。
里面的人是誰?在那場戰爭中死去的所有人,所有沒有選擇像我祈求饒恕的人。一共有幾十億的人類,是一群我沒有理由要原諒的人。
這些人會輪番的遭到比神罰要惡劣無數倍的懲罰,在一次的懲罰過後會被扔到血海的外圍,什麼時候再被更外圍的人推到中心就是他們再次接受懲罰的時候。
他們不被允許瘋狂,不被允許死去,不被允許有任何自由,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身前的人推向黑城接受懲罰,然後再被身後的人推動。
我看著這一切心理沒有任何憐憫“我曾經給過他們一次機會。”緊緊的握住手中露狄柔軟的手。“但是它們沒有選。”
“所以我也選擇不原諒他們。”就如同我以前說過的一樣,我只會給別人唯一一次的機會。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會有得到我庇護的人類來到這里,用無比巨大的代價帶走他重視的人吧。這是我給與那些抓住了機會選擇臣服於我的人的權力,什麼嘛,我其實相當開明不是嗎?
放出自己的意識,讓這個半球上所有的生命都知道了我的到來。
在懲罰著罪人們的蛆蟲和各種怪物紛紛停下了動作朝著我的方向跪拜。
知曉了我到來的人類或者人類的殘肢們,紛紛扭動起身上所有可以動的器官,像是蛆蟲一樣。用著已經忘記的人類語言朝著我嗚嗚哇哇的吼叫著,但他們不是在示威,不是在咒罵,而是用最為卑賤的口吻向我求饒。再也沒有了作為人類的尊嚴,只是單純的作為一個生物想要從這種痛苦里逃離。
但是我所在的高空根本聽不到他們用人類的聲帶喊出的聲音,我也不想聽到。令人惡心。
我讓那些怪物們繼續工作,不再管這些人類。徑直飛到了黑城最高點的巨大露天平台上。
這個平台上唯一的東西就是放置在平台中間的巨大高聳著的無法反射任何光芒的黑色的王座。
在我放開露狄的手正想要走向那處黑色王座的時候,有一個左手異常怪異紅色的女性從我身側的地板縫隙中鑽出,是禮。她單膝跪地的以臣屬的姿態問到:“邪神大人,有什麼吩咐?”
感覺有些掃興,我繞著她走到她背後對她說:“之後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上來。繼續你的工作”,接著抬起腳踢向她的屁股,將她踢下了這個平台。她在下落的過程中大喊收到命令。
這已經是相當溫和的對待了,若是在這個故事一開始的時候她她敢這樣做的話,切掉兩條腿是少不了的。現在就只是象征性的懲戒一下而已,我真的是太仁慈了。
我朝著那黑色的王座走去,露狄一如既往的跟在我身後,只是這次與我靠的要近了一些。
我坐上冰冷的黑色王座,露狄如同往常一樣的站在我的右手邊。
朝著右側傾斜身體,用手撐住下巴。
調出神城各處的景象,有我和露狄的房間,在各處打理城市的機器人們,在神城里不斷產生的新物種,在人類城市里工作著的人們,在自己家中畫著漫畫的人,在電腦前打字的人。
“這些人類之後就交給你管理吧。”我對露狄這麼說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露狄之後會怎麼樣管理這些人類,可能會修改我的貢獻點系統和神罰系統也說不定。可能會維持著現狀也說不定。可能會鼓勵人們快速發展,來到血海里將里面的人類都救出也說不定。但這都是她之後的選擇了,我沒有要干涉的想法。
接著調出黑城各處的景象,我所在的平台上的王座,懲罰著罪人的丑惡怪物,正在生成的無頭怪物,正在被懲罰著的痛苦的人類,正在將身前的人推向黑城的人類,眼中無光漠視著這一切的人類。
看著看著覺得有些犯困,我關閉了顯示。看向一如既往平淡的露狄。
“我有些累了,想在這里小睡一會兒。”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需要我什麼時候叫醒你呢?”如同往常一樣的平淡的等待著我的答復。
“是啊,我想想,嗯。。。。就睡到這血海里再也沒有一個人吧。”
她有些遲疑,像是在思索什麼的樣子,最後還是看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輕輕笑道:“或者你寂寞難耐了想要的時候也可以哦。”
似乎是被我的玩笑逗笑了,她的表情輕柔了許多點了點頭。
閉上了眼睛,意識慢慢的陷入了黑暗,要去尋找作為邪神的夢境了。
就在意識要完全消失的時候,有些什麼柔軟的東西輕輕碰了一下臉頰。
她一如既往的溫柔的說道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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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被螞蟻肢解了,翅膀被3只螞蟻搬走了,破損的腹部里流出來的汁液被螞蟻吸吮著,觸須被一點一點的切斷。。。。。
是的,那只蝴蝶已經死了。
“已經要遲到了哦。。”身後熟悉而且溫柔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
將視线從惡心的昆蟲屍體上移開,好像在牆邊蹲太久了的有點腿麻。。。。。“站。。。站不起來惹。。。”
她輕輕握住我的手,一邊將我拉起來一邊扶著我的腰。
“唔。。。”的踏了踏有點麻的腳,估計還要一會才能恢復起來。試著走了一下“!”比我想象的還要無力,有點站不穩。
“應該沒事了。謝謝”朝著她到了一聲謝。而她正在整理剛剛有點弄亂的水手服衣角。
沒錯,水手服。那怎麼也藏不住的爆乳將水手服高高的撐起,就算將裙子拉的很低也掩蓋不住的臀部的形狀,滿滿透露出來的成熟的女性味道。而我只是平板一塊。。。完全想不到她只大我一歲。
“靜?”她拉了拉自己的裙子,似乎是在害羞的樣子。
但這卻讓我更加興奮了,我彎下腰提起她的裙擺。“你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呀,讓我康康。”
但是就在要看到她內褲的時候她將我的頭向下壓,然後退了幾步,離開了我的攻擊范圍。“靜,欺負人。”
“我只是想看而已嘛~”做出惡心的動作靠近她,她捂住自己的巨乳,然後掉頭走了“不管你了。”。
“哎,露狄,等等我。”我追了上去走到她身邊,和她用一樣的速度走向學校。
我是靜,可愛可愛的15歲少女,特長是畫畫,將來想要成為一個漫畫家,為此我不斷的摸魚努力著。
這位是露狄,是從小就住在我家旁邊的好朋友,雖然乍看之下性情冷淡,但實際上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今天是高中開學的日子,哇哇哇,人生第一次的高中生活,不知道會遇到怎樣的同學呢?
接下來,可愛可愛的靜醬就要過上青春熱血的高中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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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