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月一日便確定好了前往美國的行程,理由是“道爾齊先生為了對自己暫居中國時受到的款待表示感謝,以個人名義邀請我赴美游玩”,董事會認為這是個抱大腿混臉熟的好機會,也就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至於騷婦,我當然是很舍不得她的,但我顯然不可能帶著一具屍體上飛機或者走托運,那樣瞬間就會露餡惹上天大的麻煩。
那要放在家里嗎?我又疑神疑鬼擔驚受怕了起來,害怕有小偷潛入發現我的小秘密,害怕家里天然氣爆炸被救火的人翻出我的人偶……過去從來沒有擔心過的各種莫名其妙的奇葩想法都擠進了我的腦子里,讓我有些坐立難安。
最後還是道爾齊先生留下的負責人主動聯系了我,告訴我如果不放心人偶在家的話可以交給他幫忙看管。我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決定依他所言,便將騷婦最後一次細細清洗之後塞回了她來到中國時所呆的那個行李箱,然後交給了負責人。分開時我拐彎抹角的暗示負責人希望他不要對我的小寶貝動手動腳,負責人也是聰明人,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大方一笑:您放心,我有潔癖,是不會碰其他人的玩偶的。我這才稍稍安心一些。
六月二號,我如期在傍晚來到美國,一下飛機就坐上了道爾齊安排的專車。然後發覺道爾齊也在車上。
我堆出笑容:“真是勞您親自來一趟了。”
道爾齊擺了擺手:“不麻煩,倒是你,好像變瘦了,是不是有了玩偶之後太放縱了?”
我撓撓頭:“您的玩偶如此美妙,怎麼會有人能把持得住呢?”
道爾齊哈哈一笑,似乎對我拍的這個軟馬屁很受用,然後一揮手:“開車,回家。”便不再開口了。
車上,我因搭乘十多個小時飛機而積累的疲勞也漸漸顯現了出來,便開始閉目養神,迷迷糊糊中聽見道爾齊似乎開口說了些什麼:“……生日禮物……我很看好……工廠…參觀……再送你一個人偶……”
我突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忙問:“您剛剛說什麼?”
道爾齊先生頭也不回:“我說我會送給你一個新人偶作為生日禮物,你來我的工廠自己挑選。”
我心中一陣狂喜,沒想到生日禮物會是如此好禮,頓時開始無比期待新的一天。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卻無心欣賞道爾齊華麗的室內裝潢,洗漱結束後便有些坐立不安的等著道爾齊起床……
待一切准備妥當之後已經8點半了,我們終於出發。出乎意料,隨行人員很少,僅有一個司機三個保鏢,不過想想也是,此行沒必要讓多余的人知道。
車開了,司機拉著我們一路向北,鑽進了遠郊的山林之中。
車上,道爾齊先生偏著頭,道:“蕭,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玩偶’?”說著便遞過來一本寫真集。
我心頭一跳,“玩偶”?莫非現在就可以……
不過我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驚喜,只是默默地接過寫真集,翻看了起來。
但讓人驚訝的是,這居然真的只是一本普通的大尺度寫真集,嗯……也不是那麼普通,因為上面有一部分模特顯然是十余歲甚至不到十歲的未成年人,那些女孩子們身著片縷,或眯著眼或咧嘴笑,擺著挑逗的姿勢面向鏡頭。在歐美,這已經是犯了兒童色情罪了,所以這顯然不是買來的,而應是個人收藏之類的。
再細細翻看一遍,全本除了尺度較大之外,根本毫無冰戀元素,非要說不自然之處的話……就是照片上這些模特們我一個都不曾見過。
按理說如此高質量的美人,走上模特行業不應該如此籍籍無名,而且她們的表情也並不十分自然,有的牽強的笑著,有的表情透著羞澀,還有一部分甚至動作都很僵硬。就像是單純按照別人的示范擺出動作一樣。但可以確定的是,她們都是活人,屍體可做不出照片上那種活生生的神情眼色。
“我猜她們並不是真正的模特吧?”我抬頭發問。
“沒錯,蕭,”道爾齊先生頭也不回,“而且都是活人哦。”
果然如此,我點了點頭,心中已經猜到了答案,但還是明知故問道:“這和我們的目的地有什麼關聯嗎?我們應該要去您的秘密工坊吧?”
“沒錯,我們確實要去我的秘密工坊沒錯,她們也確確實實是活人沒錯,但是,”道爾齊先生終於扭過頭來,“再神奇的工坊沒了原料不也一樣沒辦法做出美麗的人偶嗎?人偶是人做的,活人或死人,都可以。”
“你在這方面可真是遲鈍啊蕭,我還以為你在進入我的網站看到人偶牧場的時候就該想明白這些東西了。”道爾齊皺了皺眉毛。
我見道爾齊有些無奈,暗道早知道不裝傻了,不是說領導都會享受點提下屬思路時的成就感嗎?道爾齊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裝傻了。
“可是,這本寫真集上的女孩我一個都沒有在人偶牧場里見到過啊。”我問出了一個比較關心的問題。
“首先,你在視頻中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個工廠附屬的牧場,而我從沒說過我只有一個人偶工廠;其次,最好的原料當然要私藏起來做最棒的人偶。”
這次我驚訝的表情不是裝出來的了。
望著吃驚的我,道爾齊先生笑著轉回視线,說:“別這麼驚訝,這還沒開始呢,你可以慢慢選。如果路上你還沒有選好,那等到了工廠再慢慢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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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
我推開車門,繞到副駕駛,為道爾齊先生打開車門。
“在深山老林里繞了整整三個小時,”道爾齊先生費勁地鑽出車門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要不是為了親自帶你參觀再送給你禮物,我是絕對不願意在這破車上浪費三個小時!接下來走山路還得花上半個小時!”
“您這麼熱情款待,可實在是讓人惶恐啊,”我陪著笑為道爾齊先生關上車門,“為了不引人注意也不方便開直升機,這一來一去確實麻煩了些。”
但道爾齊先生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示,只是活動了一下手腳,說了句“我們走。”便沿著一條石板小道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面,我回頭看了看,司機留在車上,顯然不會同行,兩個保鏢一左一右護著道爾齊,另一個跟在我身後以防我掉隊。一行五人穿梭在密林之間。
不得不說,我實在是低估了道爾齊先生的體力,這半個鍾頭的山路一多半都是上陡坡,我一個時有鍛煉,體型還算不錯的年輕人都走得氣喘吁吁,他那年近70略微發福的身體居然還是精力充沛,實在讓人汗顏。
半個鍾頭說長不長,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山頂巨大的空地上,那間山中別墅。那似乎是棟歐式城堡風格的別墅,有著高聳的瞭望塔,長滿青苔藤蔓,一路延伸進密林中的城牆,甚至還有一條小小的護城河和被鐵鎖升起的厚重城門。
我甚至懷疑這就是一座正宗的城堡。
“這可不像是新建的別墅啊!”
道爾齊先生看著吃驚的我,略帶得意的說道:“這就是我的最主要的小工坊!這建築有著幾百年歷史,曾經可是一座真正的城堡,”道爾齊先生對保鏢之一打了個手勢,保鏢立刻拿出一個通訊設備指示了起來。“30年前我買下了這里,現在這個城堡是我的私有財產,隨後我將這里修繕了一番,利用城堡現成的地下室和地道網絡建立了一個人偶工廠。”
我瞥見城門旁的攝像頭微微轉動了一下,城堡內立刻響起了電機運轉時的蜂鳴聲,隨後手腕粗的鐵鏈被嘩嘩的放下,隨著一聲悶響,城門被搭在了護城河之上。
道爾齊先生偏了偏頭,說:“還愣著干什麼,走吧。”
我隨著道爾齊先生走進了城堡大門,沿著青石板路向著主城堡走去。環顧四周,並沒有想象中的破敗之感,花壇,園藝,雕塑,噴水池,所有印象里城堡應有的東西都能看得到,有不少園丁和各類仆人在其中工作,將城堡中的一切搭理的井井有條。看到是道爾齊先生來了,他們便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兒,向道爾齊先生致敬。道爾齊先生對他們微笑回應後,壓低聲音對我說:“這些人都只是普通雇員,對這座城堡的真實用途全然不知,只有主城堡內的員工知曉實情,這些普通人是為了掩飾城堡,讓這里變得不那麼引人注意。所以你……”
我點點頭,應道:“我會注意分辨,一定不說漏嘴。”道爾齊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走著。
又走了幾分鍾,我們終於來到了主城堡門口,一位管家模樣的人正領著一隊仆人迎接道爾齊先生。道爾齊偏著頭對我說:“他是我的管家,名義上的。”
“管家”對我笑了笑算是打了個召喚,道爾齊先生接著說:“他其實是接手負責我的人偶工廠的家伙,讓他裝作管家是因為……”
“做戲要做全。”管家,或者說工廠負責人接過話頭。說完側開了身子,做了個請進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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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城堡內大廳面積很大,雖然開窗不多,但其內點燈卻不少,並沒有給人陰暗逼仄之感。身後大門一關,剛剛的仆人們便四下散開,各忙各的去了,管家的氣質也變得與剛剛不同,古板沉悶之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干和穩重,他看了我一眼,走上前來伸出手:“您一定就是老板說的蕭先生了吧,我是道爾齊先生的人偶工廠的總負責人,你可以叫我霍克,或者,管家也行。”
我趕忙握住了他的手搖了搖,“幸會幸會。”
道爾齊先生見我們打完了招呼,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對霍克說:“我應該讓你留心上好的原料了吧?不知道你做的怎麼樣了,難得遇見一個年少有為而且愛好相同的年輕人。我可得給他送一個漂漂亮亮的禮物。”
霍克點點頭:“您放心,上好的貨物早就留好了,參觀完後只管讓蕭先生放心挑選就行。”
道爾齊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們走吧。”說完一馬當先,領著我朝地下室走去。
城堡的地下室很大,經過多年擴建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酒味彌漫,就像很多電視劇演的那樣擺滿了酒架和半人高的粗大橡木酒桶。道爾齊和霍克則領著我在酒架酒桶之間穿行,最終停在了某一個不起眼的酒架邊。霍克拿出一個小終端操作了一下,酒架一陣抖動,向一旁挪開了,露出一片台階,走下去,竟然是一個簡易電梯間。算上兩個保鏢,我們一行五人搭著電梯一路沉降,前往道爾齊的地下人偶工廠。
電梯運行了很久,也不知是速度太慢還是工廠建設位置太深。五個人靜靜立在電梯里,氣氛一時有些沉悶,隨後霍克打開了話頭:“您有了解過我們的工廠嗎?”反應過來這是在問我問題之後,我趕緊回答:“略有了解,在來的路上聽道爾齊先生大致提過,但具體情況並不清楚。”
霍克點了點頭,說:“既然你是客人,那我就來為你介紹一下這個人偶工廠吧。”
“如你所見,這所工廠為了保密建在地下深處,托山體內巨大空洞的福,建造工作量小了很多,而它也是我們最大的工廠之一,相當一部分的人偶就是在這里制成的——比如道爾齊先生贈與你的435號。
“工廠一共有三層,自上而下分別是儲存區,加工區和生活區。儲存區暫存著尚未加工的屍體原料和已經制成的人偶。加工區和生活區顧名思義,前者加工或維護人偶,後者供人居住。
“我們的人偶原料來源很廣泛,幾乎全世界都有和我們利益相關的人或身居高位的同好,為我們提供源源不斷的情報和原料來源。而我們也來者不拒——不論活人還是死屍,只要品相好就都會接受,甚至一些質量不那麼好的我們也會收下,畢竟有的人口味會稍微更重一些。”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我突然開口。
“請講。”
“在道爾齊先生的網站里,我看見了很多女人被你們豢養起來,她們應該也是原料吧?”我確認了一下道爾齊的表情,一切如常,顯然他並不在意我的問題,於是我繼續道:“但她們明明失去自由了甚至即將沒命,看起來卻十分平靜,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她們基本都是自願的。”
望著吃驚的我,霍克笑了:“其實沒什麼好奇怪的,她們之所以自願,大部分無非是為了錢——對於自願獻身者,我們的補償是非常豐厚的,在走投無路時用自己的命給所愛之人留下條後路還是很有誘惑力的。至於剩下的則都是些嗜虐的母狗,巴不得有人踩在她們頭上把她們變成徹徹底底的玩具。”霍克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感覺腳下電梯一陣減速停了下來。“啊,我們到了。”
話音剛落,電梯門開了,冷氣混著低溫的白霧撲面而來,讓人精神一振。我打量著面前頗具規模的大廳:大廳四壁都是冷藏櫃,中間開闊地也有幾大排冷藏櫃將儲存區大致分格開來,一排排蒙著白布的手術車靠著冷藏櫃停放著,白布下的凸起印出一個個美妙的人形,讓我有一種來到了醫院地下太平間的既視感。幾個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在其中走動著,對照手術車的編號,一邊將手術車上的人偶移入冷藏櫃一邊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霍克一馬當先走出電梯,“這里就是儲存區了,隨便看看吧。”
說著來到最近的一個手術車邊,一把拉開了蓋著的白布,露出下面窈窕的人形,然後隨手把白布搭在屍體胯間。我細細打量著手術台上的人偶——那是一個短發亞裔女孩,樣貌身材都不算很出眾,只能算中偏上,但看起來很清純,別具一番風味,年齡不大,鵝蛋臉,有點嬰兒肥,薄嘴唇微張,眉頭卻舒展著,像是在做一個好夢。我目光下移,看到她的胸倒是很符合亞洲女性的平均值,可能只有B吧,一躺下幾乎消失了,只留下兩顆醒目的提子和一絲細微的起伏,而她左乳上果然也掛著一個小牌子。
“593……”我輕輕念出了屬於這個女孩的編號。
然後我又想起了一個困擾已久的問題。“為什麼人偶牧場里的人偶編號只有偶數,而有的人偶卻是奇數呢?”
“因為偶數是自願的,奇數都是被迫的,”這次是道爾齊開口解答了我的疑惑。“奇數人偶要麼是因為被販賣或是報復送到這里來,要麼就是死後被運送而來,比如這一具,”道爾齊說著抓了抓面前女屍修長的大腿,“她是個日本人,高中生,被男朋友迷奸了,但那個小子下藥沒摸准計量,直接把她給弄死了。呵……那小子的爸知道我們的存在,就把她交給我們了。”道爾齊嘿嘿的笑著,手從女孩大腿一路向上撫摸,來到了這個可憐女孩的胸口,捏著兩粒透著些許灰白但仍舊粉嫩的提子輕輕拉扯著。我則伸出手拿開了蓋在屍體胯部的那團白布,微微分開了女孩繃直的雙腿,女孩下體陰毛並不發達,只是堪堪蓋住陰阜,然後我驚訝的發現屍體下體那條縫筆直而緊湊。
霍克注意到了我驚訝的表情,點了點頭對我說:“沒錯,她還是處女,那個男孩還沒來得及用她。”
“據說日本高中了還是處女是很罕見的。”我說。霍克表示贊同:“就我們的處理統計來說也是這樣認為的。”然後又補充了一句,“但她不能送給你——她已經被預定了,就是那個失手男孩的父親預定的。他似乎很中意兒子的小女友,打算自己偷偷享用。近幾天我們就將把這具人偶封裝發出。”
我聳了聳肩,說道:“沒事,其實我並不喜歡她。”
說完我退後一步,環視周圍一圈冷櫃和手術車,發現有一小部分手術車上的人形輪廓胸口平坦,下體卻微微隆起。
“那些是男人嗎?”我發問。
“沒錯,”霍克回答,“畢竟不是人人都喜歡女人,不是嗎?只要有需求,我們同樣會制作男性玩偶。你要看看嗎?”
我搖了搖頭,我對男的可沒什麼興趣。
我還想說什麼,卻聽見道爾齊拍了拍手,說到:“好了小子,還要在這里浪費時間嗎?不打算去下一層參觀一下然後挑選你的生日禮物嗎?還是說你打算找一個現成的?”
我當然不能說我想把這個大廳里所有美女人偶都欣賞一遍,只得迎合著道爾齊隨著他一起前往加工區。
加工區安防更嚴密一些,電梯正對一扇厚重大門,天花板上是幾個攝像頭和屏蔽儀。道爾齊看見大門,砸了咂嘴:“我一直覺得這道門沒必要這樣——能到這來的都是值得信賴的人和員工不是嗎?”
不得不說道爾齊的吐槽也表達出了我的內心想法。
“小心一點總沒錯的,老板,畢竟這扇門後,就是秘密工廠的真正加工處了。”霍克說著將眼睛對向了門旁的虹膜掃描儀,伴隨著某處液壓系統的泄氣聲,厚重的鐵門緩緩分離。霍克抬起頭打著請進的手勢,道:“那麼,請進。”
大門打開的一瞬間我以為自己進到了科幻片里,還是那種有生化研究的科幻片——入眼是兩排培養罐,一排十個,差不多兩米高,兩個人才能合抱住,罐體充滿了黃綠色液體。前六個罐子里泡著人,全是女人,兩個黃種人兩個白人,甚至兩個是未成年的黑人小女孩,都一絲不掛的大張著手腳和嘴巴泡在液體中,一根細繩懸掛在培養罐頂蓋上與女人們脖子上的項圈綁在一起,不讓她們沉底。
女人們就這麼在罐子里緩慢的浮沉著,沒被束住的頭發雜亂的飄散在腦後。
只是罐子中的液體不知是何成分,泡在其中的屍體絲毫沒有腫脹變形的跡象,竟像活的一般。
我被這一幕鎮住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在浸制屍體。
“她們……這些人偶,這是……在做防腐嗎?”我磕磕巴巴的張口說著,霍克點了點頭:“沒錯,在我們特制的防腐液里浸泡是人偶加工的倒數第二步,畢竟僅僅只注射防腐劑是遠遠無法滿足全身的防腐需求的,只有經過浸制,讓防腐劑徹底進入人偶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才能讓人偶真正長久的保存下來。”
“這一定很費時吧?”
“對,人偶需要在40攝氏度溫水中浸泡3-5個月。視體型決定時長,比如那對黑人雙胞胎就只需要三個月,下周就浸制完畢了。”我這才注意到那兩個黑人小女孩居然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我點點頭表示了解。這才收回一直注視著培養罐中精美女體的目光,打量起四周。
然後發現這個所謂加工區實在太小了點,估計只有籃球場大小。霍克看出了我的想法,沒等我開口就解釋起來:“這里只是浸制區——加工區的小一部分,整個加工區包括清洗區,手術室,淺處理區和緩衝區等好幾個部分,實際面積很大。”
我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驚嘆道:“那這個建造可著實不小啊!”
“確實不小,但其實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夸張,”霍克一聳肩,“我說過了,這山是空心的,不少空間都是現成的。”
這時浸制區對面的鐵門開了,三個穿著白大褂的健壯工作人員推著一台手術車走了進來,車上躺著一個體態嬌小的白人女孩,看身高只有一米二左右,可能也就剛十歲。我搖了搖頭,有點惋惜這麼小的孩子卻難逃被做成性愛人偶的命運。
道爾齊叫了我一聲,問道:“想看看後續嗎?”我下意識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道爾齊走上前去。員工們見到霍克和道爾齊走近,招呼了一聲:老板好,頭兒好,又衝我一點頭就繼續干活去了。我則定了定神欣賞手術車上那個嬌小玲瓏的蘿莉。
女孩一頭披肩發金發,瘦臉高鼻梁,五官精致得很,一看就是個美人坯子,微張著小嘴躺在手術車上,被一群大男人圍觀。胸脯完全沒有發育的樣子,平平坦坦的,連兩顆小豆子都不是特別明顯。小腹也像普通這個年紀的小孩一樣沒什麼线條,只是微微鼓起,卻一點沒有破壞蘿莉體型給人的嬌柔清軟之感,反倒給人一種胖嘟嘟軟綿綿的感覺,簡直像個大玩偶讓人想把她摟在懷里緊緊抱住。目光繼續下移,下體自然是一團光滑粉嫩的小包子,一道肉縫微微露出,拉扯著我的目光。
但工作人員絲毫沒有照顧我的興趣的想法,給道爾齊和霍克打完招呼之後便直接無視了我,毫不停留的推著蘿莉屍走向空著的七號罐後方,將手術車往罐子後方升降台上一推,自己也跟著站了上去,然後操作升降台上升至培養罐口,開啟了頂蓋。三個工作人員一人在操作面板上寫寫畫畫,另外兩個則打理著手術車上的小女孩——一個給女屍翻了個面做著最後的檢查,隨後隨手托起幼屍腦袋,為她戴上了一個寬松的項圈,另一人則取出一根長繩,一頭系在培養罐頂蓋,一頭系在女孩脖子上的項圈上。
繩子系好了,操作員也調整好數據了,蘿莉屍被提著肩膀和雙腳舉到了培養罐上,然後被腳朝下緩緩放了下去,整個沒入防腐液里。我看見女孩口鼻中冒出一連串氣泡,像條頑皮的魚一樣在防腐液中浮動著。
忙完之後工作人員就走了,我則走上前來,掌心貼在泡著蘿莉屍的罐體上,一邊自下而上仰視著女孩幼穴和沉靜的容顏,一邊贊嘆:“簡直完美!”
道爾齊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怎麼?看上這個小女孩了?”
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很心動,因為我有點蘿莉控,但現實中真正的冰蘿莉實在太少了,眼前就泡著這麼一個能任人擺布的上等蘿莉人偶,我怎麼能不心動?想想自己能抱著一個尚未發育完全的幼年軀殼為所欲為,為她打扮,拿她發泄,哪怕什麼都不做,僅僅當做一件精美家具擺放在家中撫摸欣賞,那也是無比令人興奮的事情。
然後道爾齊就給我潑了盆冷水:“但她不能送給你,小子,她被人預定了。”欣賞了我滿臉惋惜的表情之後才慢慢悠悠繼續說到,“所有被處理過的人偶都是被預定了的,你想想,如果沒人預定她們,我們為什麼要費勁的把她們提前處理好呢?畢竟屍體保存起來可遠沒有活人容易。”
“所以我只能選那些偶數人偶或者沒被預定的奇數人偶,對嗎?”我問道。
道爾齊點了點頭。
我這才戀戀不舍的把目光從培養罐中女孩精致的肉體上挪開。霍克見我看的差不多了,便領著我們前往加工區其他地點。
手術室倒是沒什麼看點,完全是按照現代醫院的標准建造的,配套設施一應俱全,還有不少專業醫師。我有些納悶,為什麼這里會配備一個手術室?
霍克則解答道手術室一方面是為了應對工廠內人員——員工和原料們的疾病,另一方面則是經常有買家會對人偶提出一些奇怪的軀體要求,比如人棍,人形犬,部分獸化特征等等,這些操作都要在原料活體時完成,並讓傷口長好。否則會影響人偶保存。我頓時了然。
“這些被切斷肢體或是被裝上奇怪零件的人——我是說原料們,他們難道不會非常抗拒嗎?”
“事實上以前出過這種情況,一個非常完美的原料,本來已經對自己的死認命了,但知道自己居然要在活著的時候就被做成人棍之後她咬舌自盡了。”霍克聳了聳肩“那可讓我們損失了一個大客戶,所以那次以後原料們並不會知道我們要給她干什麼,只會認為是自己被選上了,時間到了,要死了。然後我們給她們麻醉做手術,一直麻醉到傷口長好,然後直接送去加工。”
“原來如此。”
接著是淺處理區,是幾張分格開來的幾張手術床,以及一堆不知名的機器。道爾齊他們只是領著我普通看了看,因為此時這里並沒有原料被處理,所以也沒什麼看頭。
至於清洗區則和想象中差不多——一排解剖台,一個消毒池。原料們死後被推進來消毒洗淨,做基本的清潔。
最後則是最內部的緩衝區,有三間房,每一間都有兩個籃球場大小,喝下毒藥等死的原料就在待在這里等待回收。
“生活區就不用去了,沒什麼看的。”道爾齊發話了。“所以開始選選你的生日禮物吧,這個工廠里養的原料都在我交給你的寫真上了。”
其實那寫真我在車上就翻了好幾遍,要想選早就選好了,之所以到現在還沒吱聲,無非是犯了選擇困難症——每個原料看起來都很棒,實在無從下手。
道爾齊像是看出來了我的問題,就說:你要是不選就讓我來選了。我也樂得放空大腦,就同意了。
然後道爾齊隨手翻了翻寫真,指著一個女孩道:“就她吧。”
………………………………………………………………………………
兩個小時後。
我被人領到了一個房門前,進去前我看了看門牌,沒有牌號,僅僅只寫了“緩衝間1”幾個字。
我深吸了幾口氣,壓下滿腦子的幻想,平復了一下情緒,拿起電子卡,才發現自己手抖得厲害,也是啊,知道門後之物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之後,有幾個人平靜得下來?哪怕是當年博士答辯那會兒我也不曾這麼緊張過。
但我還是將電子卡貼上了掃描器。
“嘀”聲之後,門開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然後不出意料的和224號四目對視。我不顧224的目光四下環顧了一番,發現這內部純白的房間居然只有一個衣櫃一個跑步機和雙杠,牆上地上鋪著厚厚的海綿墊而我進門之時,224正穿著僅能裹胸的運動背心和熱褲在跑步機上光著腳慢跑著,腹部人魚线和馬甲线清晰可見,甚至隱隱可以看見腹肌的輪廓,時常鍛煉的224大腿精壯,我毫不懷疑她會擁有一個漂亮的股間三角。
我咽下口水,視线一轉,看到了跑步機支架上那杯會奪走她生命的咖啡——已經被喝完了。
我這才重新將目光轉向224號,或者是這個曾經叫安迪妮的20歲女孩。發現她早已離開了跑步機,此刻正背著手靠在離我最遠的牆角。我一下子有些尷尬,顯然正如霍克所說,她是知道自己接下來命運的——被人選中,喝下毒藥,靜靜等死,然後被推進加工車間,扒光洗淨,注射一大堆防腐劑做成不腐的人偶,肉體作為精致的性玩具永遠存在下去。
而我則是那個將要擁有她的人。
房間靜悄悄的,我決定打破這個尷尬的氣氛,但還沒來得及發聲,224號便出聲了:“還行吧,你至少不算丑……不是些大腹便便的老頭子……”她的聲音很小,但房間夠安靜,所以我還是聽清了。
我一愣,說:“你這麼在意我們的美丑嗎?”
224號沉默了一會兒,緩緩抬頭:“我是自願作為人偶原料的,雖然很清楚我的下場會是什麼,但我再怎麼也是個女孩……如果可以,我當然希望擁有我的人英俊一些……我甚至一點都都不想死。”
我突然有些不忍,果然還是在更大眾的世界觀中生活了近30年,看見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在眼前消失,實在是不忍心。
“那你現在還有……”
“沒救了,”224打斷我,朝咖啡杯努了努嘴,“老板們告訴我,喝完之後我還能活15分鍾……所以現在我應該還能活十分鍾吧……事實上……”224身形搖晃了一下,腿一軟,歪倒在牆角,“……唔……我現在已經很不舒服了……”
但224還在掙扎,試圖重新站起來,卻失敗了,於是保持著剛剛摔倒的姿勢,歪斜著身體繼續面朝我坐著。我走上前去幫她擺正身體,發現她的體溫出奇的高,臉上有一抹病態的艷紅,渾身軟綿綿的,扶住她肩膀的時候,她的脖子像是沒力氣一般歪向一邊。
224似乎很不喜歡我碰她,試圖把我推開,但她的手已經失去了力量,手掌抵著我的肩膀卻完全推不動我。我無視了她的抵抗把她扶正,隨後後退一步面對她坐了下來。這才注意到她的緊身熱褲胯部已經濕潤了,水漬從高聳的恥丘頂起的凸起下浸出,而且還在不斷增大。我突然覺得這很有趣,好奇一時間壓過了不忍,便盯著224的胯部看了起來。
224注意到了我的視线,費勁地低下頭來,一下子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丑態,但她已經懶得管了,也可能是自知沒辦法管了,便自嘲的笑了笑。我看見她的腦袋在胸前一抬一沉,像在打瞌睡一樣,顯然已經很難靠自己的力量抬起頭來了,此時一滴晶瑩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她口中流出,牽出閃亮的細线滴在了熱褲的水漬上,立刻便與水漬融為一體。我看見224的嘴唇哆嗦著,像出水的魚一樣一張一閉,似乎是想要將唾液關進口中,但如此簡單的工作她還是失敗了,越來越多的唾液順著她的嘴角留下,牽下越來越多的細絲。
我伸手,捧著她的腦袋幫她重新抬起頭來,但卻無法阻止她留下越來越多的唾液,我眼看著她嘴角流出的晶瑩液體順著臉頰流向下巴,又匯集在一起,一滴接著一滴滴進胸口。燈光下,被乳罩和背心所束攏的胸部擠出了一個令人神往的弧度,被唾液潤濕處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我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捏揉著224堅挺的乳房,發現她運動內衣下居然還有一件內衣,然後繼續隔著兩層布料感受運動少女的雙乳那令人驚嘆的彈性。
還記得選中224時看到的資料,她的罩杯是c,不算小,但也絕說不上大。我並不完全是一個巨乳黨,我認為對於224這種運動少女來說,c杯這種大小恰到好處,既能一手玩弄得過來,也不會太小喪失手感,還貼合224的健美身材。
此刻把玩224的雙乳讓我口干舌燥,224似乎也來了感覺,呼吸明顯粗重了起來,我順勢伸手拉著背心下沿,往上一拉拽到腋下,露出少女米黃色蕾絲的乳罩。
白種人少女皮膚之潔白著實令我驚嘆,兩只白兔被乳罩束縛著擠壓在一起,吸引著我的目光,令人想入非非。我一手提著224胸前的衣服一手摸到女孩背上,摸索了一番卻沒發現扣帶,就在這時,一直軟軟癱在牆角224突然狠狠地抽動了一下,彈在我身上,將我撞翻壓在身下,我大驚,正准備一把推開224時,卻是耳邊一熱——224的口水滴在了我的耳朵上。與熱感一同傳來的還有她的輕柔的聲音:“扣帶在……前面……你就這麼沒經驗嗎……”說罷,她好像突然從垂死之中恢復了不少一般,猛地撐起身來,“雖然我也是處女……似乎沒資格說你,”說著狠狠地咳嗽了起來,似乎是被口水嗆住了,咳完後恢復過來的精力明顯又萎靡了下去,“我還沒做過啊……死前讓我體驗一下…讓我…活著當一回女人吧……咳咳!”
我愣在原地,怎麼也沒想到事件居然會這麼發展,甚至忘了爬起身來,但224卻沒有理我,只是費勁的向後坐了坐,伸手解開乳罩,露出了兩顆粉嫩的乳頭,此刻乳頭高高聳起,與周圍粉紅的乳暈結合得恰到好處,迎著天花板上的LED燈,潔白的乳房似乎透著絨絨的亮光。
224哆嗦著將手按在了我陽具上,本就高聳的陽具又堅挺了幾分,直直的頂在褲子上,支起了一頂小帳篷。224在帳篷上輕撫了幾下,伸手試圖解開我的皮帶。
但她的手很抖,而且沒什麼力氣,所以進度很慢,而我也不打算幫上一把,只是靜靜地躺著,看著眼前女孩的一舉一動。
費盡力氣,余時不多的女孩終於解開了皮帶,但將死之人已經沒什麼力氣去拉下我的褲子了,解開皮帶已經耗盡了224最後一絲力氣,她一頭栽倒在我的肚皮上,側臉壓著我肚臍,乳房擠壓著我的陽具,下體傳來的柔軟觸感著實令人欲火難耐。
我抽出手,架著224腋下一發力,將224拉到胸前,繞過腋下捧著224的腦袋,讓我們倆面對面而視,才發現她的眼睛有些虛幻了,瞳孔也已經開始放大,顯然命不久矣,只是臉上還掛著傻傻的沒有神采的笑,邊嘴角留著唾液邊喃喃道:“……來……來……”
我嘆了口氣,將女孩的腦袋輕放在胸口,接著在224身下扯了扯褲子,但在陽具挺立,224下半身還壓著的情況下,脫褲子難度實在太大,便揪著224的熱褲將她的臀部向旁邊移了移,這才順利脫掉褲子。
脫完,我架著224腋下將她摟起貼著我的身體坐了起來,將她上半身立起,重新靠回牆上。然後伸出腳抵著她的臀部,開始准備脫去她已經被尿液和口水浸濕的熱褲和內褲。而224已經連動動指頭的力氣都不剩了,只是頭低垂在胸前,搖晃著腦袋,迷迷糊糊的看著我的舉動,口中喃呢著:“來……快……我要……要死了……”於是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解開皮帶之後直接發力扯斷了紐扣,接著手指伸入褲子內,抓住熱褲和內衣邊緣,用力向下拽著。
雖說女孩一直勤於鍛煉,臀部較為精壯,沒什麼肥肉也沒有一塊塊隆起的肌肉,摸起來卻也十分緊致,節構分明,但身上這條熱褲卻實在是太緊了些,褲子沒拽下來多少,倒是把224從牆角拽了下來,躺倒在地,金發凌亂的鋪在臉上,胸前嫩乳隨著心跳和粗重的呼吸抖動著;下半身褲子被脫去一半,露出了聳起的恥丘,之前就是這里撐起了熱褲上那個美妙的凸起,其上方有一叢暗黃色的密林,嚴嚴實實的鋪出了一個倒三角,畢竟是成年女性了,該長的毛已經長得差不多了。
可說來奇怪,不是說人全身上下的毛都會是一個顏色嗎?為什麼224有著一頭淡金色的披肩發,陰毛卻是暗黃色呢?
我搖了搖頭,將這個疑問拋出腦外,吸了口氣,仔細看了看身下的224。現在熱褲和運動內褲還套在女孩大腿上,所以224的雙腿還緊閉著,但女孩上身同樣沒有脫干淨,乳罩被從前打開留在身上,背心也沒有脫去,只是被拉到腋下後挽到了腦後,一眼看去,224竟絲毫不給人淫亂之感,反倒讓人生出憐愛之意。
我一鼓作氣,扯掉了已經褪到女孩大腿的熱褲內褲,將被尿水浸成深灰色的運動內褲在手里捏了捏,還是溫熱的,都可以捏出水來。將已無用處的褲子扔在一邊,我抬起了女孩的雙腿向兩側分開,濃密的陰毛下粉色的陰唇緊閉成了一條縫,引人矚目,我將手掌按在女孩小腹上,輕輕地按壓著,一股清流隨著我的發力自緊閉的肉穴中溢流而出,女孩哼哼了一下,似乎舒服了一些。不一會兒,尿液便被我擠得差不多了,我停止按壓小腹,伸出食指在224陰唇自下而上輕輕一劃,女孩頓時如觸電般微微抽動了一下。
果然是處女啊,真敏感。
我捏了捏指頭,食指上液體十分黏滑,顯然不只是尿液,果然224號也忍不住了啊,未嘗人事的女穴正忠實的反饋著對異性的期待。
雖然我有做做前戲的想法,但224號顯然等不到前戲完成的那個時候,於是我也不再浪費時間,而是抬起了224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將陽具調了調位置,然後腰間猛一發力,刺進女孩的蜜穴之中。但肉棒所刺入之處不愧是處女的小穴,極為緊致,我發力一刺也只是將陽具刺進不到四分之一,少女的陰肉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陽具,而身下的224身體抽動了幾下,異物突入蜜穴的快感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忍耐得住的,能感覺到本就緊小的肉穴變得更加緊致。
我深吸一口氣,按著224纖細卻結實的腰肢,一點一點的向著更深處進發,而我則享受著陰道與陽具摩擦的快感,我低頭看了看224的表情,雖然正戲還沒完全開始,卻也同樣是一副愉悅沉醉的表情,也許是藥物的作用吧。我繼續在224的蜜穴中開墾挺進著,直到遇上了一層阻礙。
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我並不打算停下來細細感受一番,我吸了一口氣,下身發力,肉棒狠狠的捅穿那層薄膜,深深進入少女的身體里。女孩的陰道被狠狠地撞開,迎接火熱的肉棒進入。蜜穴內同樣火熱的陰肉將陽具緊緊擠壓,像一張小嘴般緊湊舒服。224隨著我這一衝刺悶哼了一聲,原本癱在身體兩側的手猛地伸直,癱軟的身體驟然拱了起來,我順勢托起了她因發力而變得堅實的臀部,開始在她身體里瘋狂抽動,處女緊密的小穴已經沒辦法阻攔我,抽插下銷魂的快感一陣陣的傳遍全身。想到自己操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異國少女,而且這個少女馬上將變成我的專屬肉玩具,更加讓我興奮,粗大的肉棒漲的發紫。
抽插一陣後,突然有了射精的衝動,但我可不想早早地把精子留著這里,於是在射精前一刻拔出了陽具,一邊看著224下體溢出的殷紅處子血一邊喘著氣平復心情。身旁的224雙手搭在腦袋兩側,大張著雙腿,下體凌亂不堪,原本緊緊閉合的兩瓣唇瓣已經被我粗壯的陽具撐開,正緩緩閉合。她同樣大口大口喘著氣,滿臉唾液和眼淚,金黃的發絲凌亂的黏在臉上,原本清純惹人憐愛的氣質不見了,多出了份嫵媚和淫亂。
我很快緩了過來,正准備繼續,224嗓子里卻突然傳來了“咯咯”的水聲,緊接著又開始了劇烈地咳嗽——長時間的仰臥,224口中攢下的大量口水開始灌進氣管了。
我是很想吻上少女的唇,品嘗一下瀕死女孩口中甘液的,但想到她可是喝了毒咖啡的,口中可能有殘留的毒素,只得作罷。
我不想讓224這麼屈辱的被自己的唾液嗆死,便趕緊跪了下來,給她翻了個身,然後托著她的下巴和後腰將女孩上半身拉扯到雙腿上撐起,左手撬開女孩的嘴,輕扯著她的舌頭拍打後背幫助她咳出口水。片刻後224平靜下來,於是我抽出空來感受著這具完美的女體壓在雙腿之上的感覺——女孩的雙乳正好搭在我雙腿縫隙之間,我仍就半挺立著的陽具正一抖一抖地戳著224的側乳,龜頭感覺柔軟與酥麻並存,實在是美妙無比。
由於堅持鍛煉,224身材非常好,不僅沒有半點贅肉,甚至在癱軟之時也能摸到清晰的肌肉线,右手在女孩背上輕輕劃過,感受著她光潔細膩的肌膚,以及美麗的背线。視线繼續移動,看見了女孩撅起的屁股——剛剛給224翻身時並沒有為她合攏雙腿,粗暴的翻身把女孩張開的兩條腿盤在了一起,以膝蓋作為支撐,隨著我拉動她的上半身,屁股自然撅了起來。
我的手順著背线滑入股溝,繼續向下滑動著,入手同樣是一片黏滑之感,顯然剛剛一陣翻雲覆雨,女孩穴中的密液和我激射之後從穴中溢出的精液已經鋪遍了整個臀部。燈光下,滿是晶瑩液體的翹臀透著粉嫩的光澤,居然給人一種正在發光的錯覺。
在這一片黏滑之中,我細細摩挲著少女的肛門,感受著螺旋皺紋的質感,輕捻著少女肛門附近不甚多的絨毛,一邊感慨人體的美妙。
我突然發覺有東西正在舔舐我的左手,一回頭,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松開了捏著224舌頭的手,但女孩恢復自由的舌頭卻並沒有回到口中,而是輕輕舔舐起了我的手指。我側著腦袋,見女孩雙目迷離,發絲凌亂卻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頓時欲火大漲,便干脆將指頭伸進了224口中,讓224盡情吮吸,隨後大腿發力收攏,不斷擠壓著少女擱置其間的嫩乳。發力之下,哪怕是感官並不敏感的大腿也同樣能感受到女孩雙乳那驚人的彈性;右手下滑,手指立刻找到了兩個柔嫩的唇瓣,中指食指一發力戳入其間,屈指便攪動了起來。
像是為了迎合我這一系列舉動一般,少女嬌軀隨著我手指的入侵輕輕抽動了一下,口中舔舐也變成了輕咬,上身僵硬的抬了抬,似乎是受不了胸部突如其來的擠壓,想將雙乳從我大腿間解放一般,蜜穴也瞬間收縮,緊致了許多,簡直是要將我的二指吸緊,咬住。但我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肉穴中的二指有密液潤滑,此刻正飛速進出,摩擦著少女的陰肉,發出響亮的水聲。
可以想象此刻初經人事上中下就都被關照著的224享受著多麼大的快感。她繼續耷拉著腦袋吮吸著我的手指,發出意義不明卻相當誘人的喃呢和嬌喘,上半身不安分的扭動著,但雙乳被我的大腿緊緊夾住動彈不得,放棄後轉而扭動堪堪可動的臀胯,但我怎麼會讓她有喘息機會呢?食指中指猛然發力,向最深處狠狠一刺,無名指小指緊緊抵著陰阜,用力上抬,硬生生提著陰部將女孩下半身給抬了起來,擺出來一副跪拜姿勢後又重重放下,也不理會224痛苦與激爽並存的呻吟,繼續著蜜穴的開墾。
終於,224渾身一僵,咬著我的左手隱隱生疼,蜜穴一緊,大量滾燙的液體噴濺而出,撒在我小臂和她屁股後的海綿墊上。
這家伙,終於高潮了。
我也再無法忍受,從女孩口中抽出手來,不理會224意猶未盡地伸出的舌頭,自224身下抽出身來,提起她的腰,一推膝窩將她擺成高高撅著屁股跪地的樣子,然後繞到她身後,高聳的陽具早已堅硬如鐵,找好位置後雙手握著女孩的腰,發力狠狠刺入其中,迎著224的抽搐繼續著剛剛沒完成的抽插。
不得不說,白種人的224號有著170cm的高挑身材,陰道也是出奇的深,我17cm的老二幾乎完全沒入蜜穴之中才頂到子宮口,龜頭尖的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讓我打了個舒爽的哆嗦。
由於已經不需要再費力開墾,我松開了抓在女孩腰間的兩只手,俯下身來,上身貼在女孩背後,左手從前逗弄著那顆腫脹堅硬的陰蒂,右手也沒閒著,上探抓住了少女膨脹的乳房放肆地揉捏,掐著高高聳起的櫻桃,感受火熱的乳頭刺在手掌上的酥癢感。224也在這等快感刺激之下小幅度痙攣著,發出“唔呃”的淫叫。我像個打樁機一般,同樣撅著屁股將陽具不斷捅進224溫暖深邃的蜜穴之中,下腹與224的雪臀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水聲與撞擊的啪啪聲震天響。而我也終於到達極限,近乎抽搐的一挺身,將老二整根捅進女孩體內,增大的陽具撞開了女孩宮頸深處的開口,如沸騰滾熱的岩漿般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噴射而出,直接灌入了女孩火熱的子宮。
只可惜這個子宮再也不可能孕育生命了。
像是為了回應我一般,224悶哼一聲,陰蒂一努,狠狠收攏了蜜穴,我頓時感到下體一陣潮濕,一股粘液噴濺而出,帶出了不少白濁液體。224下體又是一陣抽搐,伴隨著一聲如釋重負般的哈氣聲,又重新癱軟了下去。而我則喘著氣保持著剛剛插入的姿勢,並沒有拔出射精後略顯疲軟的陽具,繼續揉捏著女孩的陰蒂和乳頭,揉捏一陣後卻驚覺身下本該繼續痙攣著回應我動作的224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我趕忙爬起身來,將224翻了個身,這才發現女孩整張臉都已經被唾液浸濕了,金發雜亂的鋪粘在臉上,已經看不見眼睛。翻身時她的臉側著歪向一邊,一大團唾液從咧開的嘴角溢流而下,沿著側臉流至耳邊,鼻子中也流出了黏糊的鼻涕,與滿臉的淚水和唾液混雜在一起。
明明是很惡心的一幕,我卻莫名感到一陣心跳。
我拍了拍女孩的臉,毫無反應。
於是我低下頭,將耳朵貼在女孩溫暖的胸口,細細傾聽——沒有心跳。
她死了。
就在剛剛,224最後一次高潮之後,她所剩無幾的生命終於徹底耗盡了,由活生生的女孩變成了一具逐漸失去體溫的女屍。
我直起身來,看著身下一動不動的女體,靜靜望著身前的女屍良久,突然想要看看臨終之時224的表情。我走向224生前用的那台跑步機,跑步機把手上正搭著一條擦汗用的毛巾,我將毛巾拿來,對折一下,蓋在了224臉上,打算為她擦拭去滿臉的汙物。於是雙手穿過女孩腋下,托著她的嫩乳,把她拖到了一旁干淨的墊子上。
我看著女孩直挺挺的伸著腳,沒了肌肉拉扯的腦袋軟軟地後仰,拖在地上的腳後跟在墊子上劃過兩道水痕。因為是剛剛死去,屍體還有著相當的彈性和愈合力,被我大棒狠狠捅進的肉穴已經閉合上了大半,長而卷曲的陰毛混雜著淫液亂糟糟的糊在一起,凌亂的下體還在不斷溢出精子淫水混合物,一部分順著雪臀流向大腿,再劃過小腿,溢過腳踝,化為地上水痕的一部分;另一些則流至臀部尖端,牽起粘稠的絲线,三三兩兩滴在地上。
我將224拖到房間中央,一松手任憑癱軟的屍體摔在墊子上。半空中,蓋在224臉上的毛巾飄開了一角,露出224沾滿頭發的側臉,屍體腦袋砸在墊子上彈跳起來,扭向一邊,將毛巾甩落一旁,雙臂微微抬起砸在腦袋兩邊。目光下移,女體上半身已經不再抖動,唯有嬌嫩的雪乳還在微微顫抖,兩粒櫻桃在白皙的團子上活蹦亂跳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我伸出雙手掐了掐兩顆依然挺立的櫻桃,原本粉嫩的乳頭尚還充血顯得相當嬌艷,掐完櫻桃也沒忘了照顧下邊的陰蒂,224剛剛死去,但身體還未完全死透,這三處的充血尚未散去,所以還很明顯的硬著,甚至剛剛挑逗陰蒂之時,224的外陰還微微努起了一些,令人大感生命之頑強。我本想低頭將這幾塊寶地吮吸一番,卻記起224的唾液有滴在胸口和下體過,只得作罷。
莫非224那時是故意如此嗎?不,應該不會,將死之人哪有腦子考慮那麼多。但一想到到了最後我居然沒辦法繼續盡興的品嘗這肉玩具的肉體一番,我就一陣懊惱,在224的胸口狠狠地抽打了兩巴掌,望著一雙被抽打過後活蹦亂跳的美乳,就當已經懲罰過她了,然後自言自語:“沒事,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了……我們以後慢慢玩……”
我抓起女屍搭在頭兩側的手臂捏了捏,雖然能摸到清晰的肌肉线,但此時結實的肌肉卻軟軟的攤著而且再也無法收縮用力了。將雙臂拉直並回屍體兩側,撿起剛剛落在一旁的毛巾,重新敷在女屍臉上,我一手托起224的腦袋,輕柔地向下擦拭著224滿臉的汙物,大致擦了一番後,滿臉的頭發也被撫順了不少,露出了224半閉著的天藍色漂亮眼眸,雖然已經沒有了神采,但因為還噙著淚水,所以仍顯得閃亮動人,別有一番滋味。我掐住224的小鼻子,往下一擠,又擠出一攤鼻涕,然後繼續溫柔的擦著。不一會兒,224臉上便被我擦干淨了,只是擦拭時掀起了224的嘴唇,這樣一看224嘴唇咧得更開了,我這才注意到224似乎在笑,趕忙將224臉上的頭發一點一點完全扶開,端詳起身下女屍的表情。
224果然在笑,雙目半閉但眉頭舒展高挑,嘴角也上揚著,就好像小女孩見到令自己驚喜的禮物般純真無垢的笑容。但這笑容此時卻出現在了一具被人抽插凌辱而且注定難以善終的女屍臉上,實在令人感慨。但轉念一想,224死前不正是期望體驗人事嗎?我這是幫她完成了願望啊,難怪224會走得如此安詳吧。
我合上了224的嘴巴和雙眼,女孩如睡美人一般偏著腦袋,靜靜臥在我腳旁,剛剛她所經歷的痛苦和舒爽似乎都不存在一般,若是忽略她正溢出白濁液的凌亂的下體,再將壓在頭下的頭發細細梳理一番,224就像是普通安睡著的鄰家少女一般,嬌柔祥和。
看完了女孩沉靜的臉,我目光下移,端詳起了她上半身最寶貴的性器。果然如我最開始預想的那樣,平時勤於鍛煉的女孩有著一對哪怕仰臥也依舊高高聳起的堅挺玉乳,絲毫沒有向兩側攤開,仰臥時c杯嫩乳呈現出一個完美的碗型,粉嫩的櫻桃不偏不倚點綴在雙峰最高處,淡粉色的乳暈環繞兩點,做著完美的注釋。
我也平躺在女孩身旁,偏著頭在一旁望著女孩平靜安詳的側顏。看著她舒展的眉頭,微揚的嘴角;看著她挺立的酥胸,看著她因為不再呼吸而微微癟下去的肚皮,和下體聳起的一片暗黃色絨毛。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躺著,不同的是224已經死了,而我還活著,她已經成為了我最可愛的玩具,我變成了她的主人。
我抬起手,用手背緩緩撫弄著224的上半身,感受著她尚且溫暖,皮膚依舊細膩光潔的軀體。手背順著女孩身體的輪廓,拂過蔥頸,劃過精致的鎖骨,在女孩胸口兩團軟肉上停了下來,翻過手,食指抵著乳頭,摩挲著,逗弄著,感受著觀賞提子跳躍於嫩白肉團之上的賞心悅目之感,此刻徹底失去生命力的女體已經沒辦法繼續保持乳頭充血了,嬌艷的提子重新變回粉嫩,軟化了下來,中指食指尖端輕輕夾住乳頭,豎直向下一擠,女孩的乳房便變了形狀,輪廓從富士山一般直直聳起變得更加圓滑了起來,再向上提起,圓潤的线條又消失不見,變得直棱。
我輕掐著224的乳頭上上下下擺弄著,不得不說,雖已經將這雙美乳抓入手中揉搓幾回了,卻依舊驚嘆於這兩塊脂肪驚人的彈性。我最後屈指彈了女孩的乳頭一下,看著顫抖的乳房慢慢平復後坐起身來,倒不是因為沒有繼續欣賞玩弄下去的興趣,而是我忽然記起了霍克的話:“通常原料們喝下毒藥後半個小時員工們就會進入緩衝間回收她們,開始加工。”大致想了想,現在距離224飲下毒藥已經過了差不多20多分鍾了,也就是說再過一會兒就有員工們來回收224了。
我低頭看了看一旁赤身裸體神態安詳的女孩,揉了揉她粘稠凌亂的下陰,雙手扯著兩瓣粉唇左右分開,立刻清晰的看見224亂糟糟的陰道,我將手指掏入她的陰道內,放肆地攪動著,感受著她殘存的體溫,看著她全身隨著我的攪動微微搖擺,問她:“再過一會兒你就要被一群不認識的男人看光了,還要被上下其手,全身上下每一個洞里都被洗刷得干干淨淨,”我從224下體抽出已經沾滿淫液的手,撐開她的雙眼,向她展示著自己肉穴中溢出的渾濁液體,繼續道“你這個淫水流了一床墊,高潮差點噴我一身水的淫女,你會害羞嗎?會嗎?”
我自娛自樂一般的話語當然得不到回應,自言自語後我甩了甩手,將手上剩下的濁液悉數抹在女孩臉上,女孩本已清潔的臉又重新變得凌亂起來。可224卻毫不在意,臉上還是那淡淡的笑,睜著毫無生氣的眼睛,傻傻的直視著天花板上的LED燈。
我卻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煩躁,但我很快想明白了煩躁的緣由——眼前這具精美的女體是我的專有玩具,是道爾齊先生送給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玩具!但也正如我所說,不久之後卻將會有幾個甚至十幾個陌生男人把我的玩具帶走,清洗,加工,對她上下其手!會不會有人在加工途中看上了她呢?然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享用我的專屬性器,就像我剛剛爆射224一樣瘋狂中出這個不會抵抗的人形飛機杯,把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洞都填的滿滿的?
我扭頭望向224亂糟糟的下體,強烈的占有欲和支配欲讓我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感到惱火。但我理智尚存,還是很清楚接下來的防腐步驟都是十分重要的,於是便壓下心中的不爽,一言不發地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後,我覺得也應該給224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讓員工一進門就看見我的女孩凌亂的丑態。便走向衣櫃,打開一看,里面竟只掛了一條輕薄且毫無裝飾的白色連衣裙和一雙筒襪,除此之外空無一物。我咂咂嘴,立刻明白過來這套衣物才應該是喝下毒藥的原料們應該換上的臨行服飾,畢竟連衣裙可比私服什麼的要好脫下多了。取下衣襪,向女屍走去。我將連衣裙鋪在女屍身上,像給她蓋被子一樣輕輕蓋上,果然,即便是兩層衣服也隱約透出兩粒櫻桃的嫩色和凸起,下體深色的陰毛更不用說。我嘆了口氣,掀去了這情趣用品般幾乎沒有遮掩能力的連衣裙,決定還是先為她穿上內衣。
224上身的衣服其實還一件都沒有完全脫去——黑色的運動背心被翻到腦後,米黃色的乳罩還大開著掛在肩頭,我將毛巾往女孩下體黏糊的密林上一蓋,便一屁股坐在女孩的盆骨上,頓時感受到了骨骼和肌肉那軟硬兼具的觸感。然後抓起女孩的小手,發力把她一點點由仰臥拉起,女孩滿臉笑意,腦袋卻無力的後仰,好像在和我做游戲一般,女孩身體支起一半之時,我猛地一扯,女孩聽話的一下子坐了起來,我趕緊松開女孩的手,一把架住女孩腋下,剛死之人的脖子沒什麼牽引力,女孩的腦袋借著剛剛我的發力劃過一個半圓,由後仰前搖,耷拉著垂在胸前。我拍了拍面前低垂著腦袋的女孩光潔的背,對她的聽話感到很滿意。然後曲腿一左一右夾住了女孩雙肋,一手提著女孩兩只手高高舉起,另一只手探到女孩腦後,拉扯著小背心向上脫去。不多時,這條小背心便脫離了主人的身體,被我扔在一旁。於是我松開手和腿,女孩晃了晃,卻沒有向後倒去,而是進一步向我趴了過來,腦袋頂著我胸膛,我捧起女孩的臉,憐愛地捏了捏女孩調皮的小鼻子,傳來了輕微的鼻涕泡聲。
我往後挪了挪,坐在女孩大腿之上,重新將女孩頭放下,扶著她的左肩拉開些距離端詳著坐姿時女孩胸前的嫩乳。此刻這兩塊堅挺的脂肪受到重力的作用,上半球弧度被微微拉直,下半球明顯圓潤了起來,呈現出半個膨大的水滴形,兩球分界處已經恢復正常的乳頭靜靜矗立著。
我看著這美妙的一幕,又硬了起來,卻不打算繼續來一發,只是拉過224癱在身側的雙手,引著她的雙手抓在自己乳房之上,壓著她的小手發力抓捏,看著柔軟的乳肉從她指間溢出,對她說:“你有好好玩味過自己的這對寶貝嗎?實在太美了,我都又硬了。”
女孩不理我,繼續耷拉著腦袋。我松開手,女孩的手落下砸在自己大腿根部遮丑的毛巾上,彈了彈,重新跌回身側。我提了提掛在女孩肩頭的吊帶,將剛剛脫去運動背心時扯歪的乳罩重新扶正,然後扯著兩根扣帶,將兩團嫩乳向中央攏去,目視著兩團半球擠壓在一起,重新擠出那個讓我心跳不已的弧度和溝渠,接著一貼一按,扣上了卡扣。我伸出指頭,沿著兩團嫩乳擠出的直縫插進乳中,一邊感受著雙乳的擠壓一邊從內向外拉了拉扣帶,女孩堪堪支起的上身被我的動作拉扯著向前一傾,乳罩卻沒有蹦開,看來確實已經扣好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屈指托起女孩的下巴,女孩微笑著抬頭,似乎也很滿意我對她溫柔的穿衣,我掐了掐她的小臉,女孩嘴角咧開一道小縫,一攤晶瑩的唾液頓時決堤而出,沿著脖子流入雙乳打濕了一大片乳罩,我一推224腦袋,女孩後仰而去,嘴角唾液在空中甩出一條透亮的絲线後落在胸膛。224砰地一聲摔在身後的墊子上,被胸罩束縛住的雙峰已經沒辦法自在的顫抖了,只是上下抖動了一下便安靜下來。
我拍拍屁股從224大腿上站了起來,來到224最初靠立的牆角旁——為女孩開苞時我把脫下的內褲扔在了那里。內褲原本是灰白色,女孩失禁後流出的尿液把內褲徹底浸濕成了深灰色,記得剛把內褲從224身上扒下來時內褲留著體溫充滿尿液,入手溫暖濕潤,現在濕漉漉的內褲已經涼了下來,卻濕度不減,稍稍用力一捏便有幾滴尿液從指縫中流出,滴落下來。我將內褲攤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出人意料的並沒有聞到太大的異味,尿騷味有是有,但是很淡,深吸一口氣甚至有一種少女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絲毫不給人髒亂之感,一時令人有些陶醉。
我又深深嗅聞了幾下,試圖將這美妙的妹汁芬芳印入腦中,然後抬起頭,眼睛一轉有了個壞主意,於是將內褲翻正撫平鋪在手上,回到女孩腦袋邊,將女孩腦袋扶正,替她合上雙眼後,一把將濕漉漉的內褲拍在她臉上,當做洗臉毛巾一般為她擦拭起來,額頭,眼窩,側臉,我細細為她清潔著面龐;接著是小鼻子,秀唇,下巴和酥胸,甚至不忘側放女孩的腦袋,撬開她的嘴巴,用內褲細細吸干她口中殘留的唾液。我看著少女臉龐在我手下不斷變樣再復原,髒亂的面容在內褲和尿液的擦拭下逐漸光滑潔淨起來,竟生出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興奮感。不過,若224還活著,我倒是真想問問她被自己的內褲和尿液清洗口腔和面容是何感想。
我擰了擰內褲,擠出一攤尿液來,用擰干的內褲又將女孩細致的擦拭了一遍,拭去第一遍“洗臉”時留下的水痕。完工後我滿意的拍了拍女孩的肚皮,然後掀開了蓋在女孩陰部的毛巾,打算為她穿上內褲,卻驚訝的發現女孩的下體已經流出了一大攤精液,我扒著224左臀翻起一看,發現那流出的大股精液順著股溝潤濕了整個屁股。回想一下,應該是剛剛我一屁股坐在女孩胯上時擠壓了陰道和子宮,這才擠出了一大團精液。我扒著女孩後腰給女孩翻了個身,看到雪白的臀瓣上粘滿了濃稠的精液,正散發著陣陣腥氣。
我撓了撓頭,有著輕微強迫症的我有些難以忍受女孩較為清潔的上半身卻配上了一個亂糟糟黏糊糊的下體。我抱著手環顧四周,看到了不遠處的那條雙杠,心中頓時有了新的玩法。於是我蹲下身,抱起女屍扛在肩上,將毛巾往屍體屁股上一蓋,一手環著屍體直挺的腿一手扣著屁股,向雙杠走去。
我站在兩條雙杠之間,舉起了面前224的雙腿,將她胯部擱在一根橫杠上,然後雙手用力撐起女孩的腰,將這50公斤的女體抬了起來。我轉了個身面向女孩的臉,此刻女孩的臉正耷拉在我面前不到30公分處,一縷縷發絲如點綴一般下垂在腦袋旁,但因為一同垂下的雙峰的阻擋,我看不全女孩的臉,只是平白有了分不真切感,仿佛眼前柔軟的女體是一個錯覺,但手中傳來的沉重的分量立刻打散了我的疑惑。我手卸了力,頭頂著女孩柔軟的小腹,雙手架著女孩的雙臂,頂著女孩向前移了移,把她的雙臂往橫杆外一拋,然後放下女體。
此刻女孩已經被架上了雙杠,我繞到女孩前方拽著女孩雙臂一拉,讓女孩上乳抵著橫杆,這才大功告成。現在屍體被我穩穩的面朝下架在了雙杠上,鎖骨和大腿根壓著橫杆,頭和手腳伸在雙杠之外,女孩的腦袋和雙臂軟綿綿的垂著,而大腿卻被架住,小腿和腳丫伸得筆直。
由於重力,女孩腹部下沉,身體卻被脊椎拉住,整個人呈現出一個柔美的弧度。我繞到屍體後方,將閉合的雙腿打開了一些,露出沾滿精液的股溝和陰唇,然後抓起屁股上的毛巾,細心地為這聽話的女孩擦去下半身的汙物。我一點點將女孩下體和雪臀收拾妥當,看著擦拭過後的軀體發出閃亮的光澤,接著我順著女孩大腿一路向下擦去,將先前順著大腿流下的淫液一同擦去。擦到雙腳之時,我自然也沒忘了好好玩弄一雙美腳一番,腳趾渾圓飽滿,足背潔白光滑,如工藝品般精致。
不過看得出來女孩經常赤腳跑步,足底繭很厚,入手有些硬卻很有質感,像是砂紙,與騷婦柔軟細膩的足底完全不同,對此我並不反感。但我卻苦於沒辦法徹底清潔女孩的陰毛——陰毛上混入了太多的淫水和精液,已經徹底糊成一團,單靠一條毛巾根本沒辦法擦干,只能等後續加工時再處理了。
除開陰毛,我現在對我的女孩非常滿意,面容祥和端正,真漂亮,最重要的是她還很聽話,不論我做什麼都毫無抵抗,實在是太棒了!我拍了拍女孩光潔的裸背,表達著對她的喜愛和贊美,看著這具柔軟的屍身隨著我的拍打微微顫抖,遠遠伸出的玉足在空中抖動不已。
啊,真幸福啊!
但我還記得正事沒有做完——女孩衣服還沒穿好呢。於是我轉身拿回剛剛順手搭在女孩腦袋上的內褲,重新為女孩閉上雙腿,將內褲從雙腳套了進去,一路拉扯到大腿根部,被橫杆擋住為止,但這沒什麼大不了,我重新鑽進女孩身下,肩膀頂起女孩小腹,將女孩下體抬起,順勢將內褲一把拉上。
這下內衣內褲都穿好了,接著穿襪子吧。相比內衣褲,筒襪就好穿多了,加之現在224繃直了小腿,我將筒襪往女孩腳丫上一套一拉便完成了右腳的工作。只是剛剛為女孩套襪子時我蹭到了女孩的腳尖和腳掌,感覺到了明顯的涼意,我伸手抓了抓女孩剩下那只腳,雙手貼上了女孩的腳掌腳背。嗯,確實,這只美腳已經涼了下來。我退後幾步,看著雙杠上224滑稽的姿勢,看著這逐漸失去溫度的肉體,真難想象十多分鍾前這具身體還是那麼火熱,努力回應著我的每一次逗弄,扭動著,嬌喘著,噴出滾燙的淫液,但現在卻毫無生機,不對你的出格之舉做出一絲一毫的反抗。
我心態平靜下來,莫名感到龐然若失,硬了好一陣子的陽具卸了力,不再衝動。
我走上前,摸了摸女孩垂下的手——涼的。摸了摸女孩的胳膊——涼的。摸了摸女孩耷拉的臉——涼的,背是也涼的,腿也是涼的。
不應該啊。我心里一個聲音在說。
我像著了魔一樣在女孩全身摸索著,試圖尋找到這個活蹦亂跳了20年卻在不久前徹底安靜下來的軀體殘存的溫度。終於,我找到了,女孩雙乳還依舊溫熱,臀縫依舊溫熱,小腹還有溫度,大腿內側和肉穴還很火熱,哦,還有她的嘴巴。我將女孩從雙杠上抱下,讓她平睡在地上,然後一手塞進女孩胸口,一手插進女孩下體,試圖記住這個女孩最後的溫度。
明明是很黃暴的舉動,此刻我卻沒有一絲性欲。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許是剛剛被新奇和性欲所壓制的為數不多良知又重新回到心間了吧。我從未如此深刻的惋惜起生命的消散。
我最後品味了一次女孩的體溫,拔出插在女孩私處的雙手,理了理被我翻開的內衣內褲,繼續默默為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