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節選2)
20xx.4.28 晴 星期六
下午把騷婦從閣樓搬了回來,曬足了太陽的騷婦渾身暖乎乎的,尤其是奶子,又暖又軟,簡直像活過來了一樣。
按保養說明書上的說法,屍體是不能暴曬的——皮膚在過度暴曬下會永久性失水變質——屍體的手感就難以保證了,後續清潔也會變得困難。但也有例外,比如像現在肩膀上的騷婦這樣,全身塗滿特制的皮革保護劑,然後套上一個人形黑布套,這兩件東西都是道爾齊先生的聯絡員給的,外面很難搞到,所以我用起來也是小心翼翼,今天是第一次使用。
其實吧這兩件東西並沒什麼大用,無非就是滿足一下部分人把屍體四下擺弄、曬曬太陽的想法而已。
而我則正好是這樣的人。
今天主要發生的事都是在上午,起始於快遞員的按鈴聲。
我正摟著騷婦側身而睡,剛從騷婦的奶子里醒來,一抬頭腦袋便頂到了騷婦臉上。騷婦大半張臉都被柔順的棕黑色卷發蓋上了,只露出嘴角微揚的雙唇,我伸長脖子在這飽滿的唇瓣上深深一吻,然後反手推平騷婦,正騎在她身上嘬奶,便聽見門鈴聲。我有些心煩,被人打擾好事實在不讓人開心。但我還是從騷婦身上翻下,穿上衣服去開門,發現是快遞來了。拍著頭想了好久才記起前兩天在網上給騷婦買了幾套內衣內褲,裙子絲襪什麼的。
說起前天給騷婦挑衣服,足足花了三個小時,可真是挺麻煩的。以前看女孩們購物能來來回回折騰好幾個小時,還覺得是她們太磨嘰,但現在放在自己身上,當我一心決定將騷婦打扮漂亮時,還真是馬虎不得,要考量的東西真不少,時間也過得飛快。
其實我並不打算給騷婦買什麼復雜華麗的外出裝扮,無非就是一些居家服和內衣內褲。居家服簡單,買一套睡衣和連衣裙就挺好,內褲絲襪什麼的也都好說,只是因為騷婦這對巨乳實在可觀,很多胸罩和裙子都裝不下她胸前二寶,我可是花了很多功夫去尋找樣式美觀還足夠大的成套內衣的。
其實要是把情趣內衣也算進去,倒是能比較容易的找到,但老實說我不喜歡情趣內衣,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喜歡全裸和包得嚴嚴實實這麼兩個極端——全裸能讓人一眼看的透徹,有種徹底掌控他人,化身主宰之感,而包的嚴嚴實實則讓人充滿探求欲:將美婦從厚厚的布料中層層剝開,美人毫無反抗的在你手中逐漸褪去遮掩最終坦誠相見,這個過程也實在令人陶醉。
至於衣著片縷半遮半掩什麼的,我雖不討厭但也不會主動迎合。
除了尺寸,顏色也是一大考量點。
因為電腦桌夠大,所以我把騷婦直接擺在了面前的電腦桌上,讓她背靠牆坐在桌上,騷婦腦袋謙卑的低垂著,滿頭青絲柔順的垂下,遮掩著自己上半身的春色,只留星星點點的肌膚透過發間縫隙映入我眼,挺直的雙腿微微岔開,露出黝黑的寬松肉穴,雙手則無力的搭在胯間密林之上。
我一邊瀏覽屏幕上海量的內衣一邊打量面前的騷婦,在腦海中思量騷婦適不適合眼前的內衣。最後才選定了黑色和紫紅色內衣各兩套,還有一套沙灘淺色比基尼。
雖然內衣顏色略顯艷俗,但我還是覺得這兩個顏色最適合騷婦:黑色凸顯性感和神秘,與騷婦本身的美貌和與生俱來的貴氣相得益彰、更顯誘人;紫紅色則著重突出嫵媚和妖嬈,與騷婦一身小麥色肌膚相配,引人入勝,騷婦穿起來肯定好看,是吧騷婦?我捏了捏手旁騷婦伸直的腳丫,拇指在小巧的腳趾上依次滑過後細細撫摸足心因挺直腳板而擠出的褶皺。
騷婦自然沒什麼表示,那就當是默認了。
至於那套淡米色比基尼……我倒是沒什麼其他考量,只是單純覺得騷婦深色的皮膚配上淺色比基尼會更具視覺衝擊,就像她雙乳和胯間比基尼的曬痕一般,小麥色和潔白突兀的交接在一起,別具特色,相當吸引眼球。
除此之外還買了兩件黑色連衣裙和咖啡色睡衣。
現在衣服到了,我迫不及待想要給騷婦穿上看看了。
我小跑著回到三樓臥室,推開門,騷婦和剛剛離開時一樣,擺著大字躺在床上等著我繼續臨幸,我衝著她搖了搖手里的快遞,上前幫她合上雙腿,抓著兩只柔軟的奶子輕聲說:現在不玩,一會兒再來吧,先給你試試衣服好不好?說罷便拽著她的腿把她拉到床邊。
拆開快遞,把所有衣服都取出來扔在一旁,然後給騷婦合攏手腳擺正身體,我把衣服鋪在騷婦身上,打量騷婦的大致樣貌。但最終還是覺得不好好穿上就沒什麼實際快感,便俯下身來,雙手穿過騷婦腋下,將她上半身拉了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與她面對面。
騷婦駝著背軟綿綿的坐在我面前,我伸手把她的雙眼眼皮撐開,然後扶著她的臉揉搓著,邊給她做鬼臉邊輕吻這張美婦嫵媚的臉龐,然後盯著她無神的雙眼輕聲道:“這幾天都沒給你穿衣服,難為你啦,現在有衣服啦。”說完將騷婦上半身往懷里一送。
騷婦軟綿綿的靠著我的胸膛,真是太聽話了,我越來越喜歡她了。
回身抓過一旁的紫色胸罩,我砸了咂嘴,心道這可真夠大的,一個杯都快蓋上我半張臉了。然後提起騷婦胳膊,讓她雙臂穿過吊帶,隨後扯著背後兩節卡扣扣在一起,然後一推騷婦肩膀,讓她稍微坐正了身子,曲腿加緊她身側以免她重新躺倒後,為她細細將胸前白兔(或者說花兔子?)塞回布料之中。騷婦上半身隨著我的作弄不斷震顫著,搖搖晃晃著回應我的舉動。上半身完工後,我滿意的松開腿,看著騷婦向後摔倒在床上,豪乳將罩杯填的滿滿當當,胸衣陷在豐腴的軀體之中,勒出一圈軟肉。
我滿意的在騷婦雙峰上拍了一巴掌,拿起配套的內褲轉戰下半身。
騷婦下半身更為豐滿,伸手隨意一抓便能陷進肉里。我將內褲套入她雙足,捧起她的雙腿一拉一扯的的將這層布料拉向大腿根部,但最終內褲還是陷進臀部軟肉中,被她壓在身下,我抓著騷婦雙腳發力一翻為她翻了個身,然後繼續拽著內褲拉扯著,廢了一番功夫才為騷婦穿上褲子。扯著內褲邊緣一松手,內褲啪的一聲脆響拍在嬌臀上,深深勒緊肉里。
我有些慶幸還好沒買褲子,不然穿起來還不累死。
騷婦下半身陰毛很發達,我沒有給她剃掉,因為我覺得女性全身干干淨淨下身卻一叢灌木遮掩很騷很色情,但老實說騷婦陰毛確實太旺盛了點,我給騷婦翻了個身,讓她仰臥在床,見她穿好內褲後竟還有不少陰毛從胯間甚至內褲上方伸出,這可就讓強迫症有點難受了,我撓撓頭,最終還是壓下了把多出來的陰毛悉數拔去的想法。
本打算給騷婦套上一身裙子,但想了想姑且算了,畢竟太麻煩了,穿上麻煩脫下麻煩,清理起來更麻煩,而且別看騷婦個子不是多高,一身肉可是實實在在的,翻來覆去累人得很,便索性決定今天偷個懶,不穿裙子,就穿個睡衣吧。
我伸手拿來睡衣搭在騷婦肚皮上,咖啡色和肌膚的小麥色倒是融合的恰到好處。上衣好說,拉著騷婦坐起身,先穿袖子後系扣,然後微微整理一下便可,只是我可能把衣服尺寸買小了,騷婦巨乳頂得胸前扣子有些系不上,費勁系好後剛一松手,扣子居然崩開了飛出去好遠,我一陣無語,但也覺得騷婦這樣頗有意思:溫軟富貴的美婦大睜著眼睛直視前方,上身整潔,睡衣讓巨乳頂起,崩得緊緊的,唯有胸前那一片少了顆扣子顯得有些松弛凌亂,卻從間隙間露出其下隱匿的胸衣和一道深深的溝壑……
我隔著兩層布料狠狠地抓撓著騷婦那雙巨乳,感受著掌心的圓潤和彈性,然後將目光下移。
下半身褲子穿起來肯定麻煩,又得像給騷婦穿內褲那樣一點點拉拉扯扯。
屍體好就好在不會反抗毫無反應,但缺點也是毫無反應,不論你擺弄她有多累都與她無關,一點不知道配合,我撒氣一樣的在她肚皮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像是在惱火她的不懂事,要是她能自己動手,那穿褲子還不是套完之後挺身一拉的事。
對啊……挺身……我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我給騷婦翻了個面,讓她趴在床上,提著她的腳把睡褲套了上去,往上拉了一些到膝蓋左右——再向上就比較費勁了,然後我往她身上一趴,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了她仰臥在我身上的體位,肥臀正壓著我小腹,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托著騷婦的腰幫她扶正位置,免得她從我身上滑下去,隨後伸手扯著睡褲,腰間發力一挺身,帶著騷婦一起向上彈起,趁著騷婦彈起的那一瞬間發力將睡褲往上一提,重復幾次,便為騷婦穿好了褲子,只是我累得夠嗆,要不是時常鍛煉,頂著一百多斤的死肉挺身好幾次,恐怕還真做不到。
我將騷婦推下身,自己也爬起來緩了一會兒,平靜之後擺正騷婦為她細細整理容貌。此時騷婦的眼睛已經被我合上,頭發也被梳理完畢,頗顯安詳,身著睡衣平靜的躺在床上,精致的面容配合天生華貴的氣質此刻居然給人一種她活了過來,如高貴仕女般安睡在床的錯覺,但若無人提醒,誰又會知道她是具被人制成精致玩具的不腐艷屍呢?
這位高貴仕女永遠只能是他人胯下的高級飛機杯罷了。
我側身躺在騷婦身旁,伸手在面前女體上撫弄著,從臉頰到鎖骨到豐胸到小腹,最後滑入被布料包裹的下體。來來回回,細心感受。
如此一具美人安睡面前,我心中難得的沒有什麼性欲,只是單純的撫摸,擺弄,親吻。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有些人會喜歡給他人換裝,那種看著美人在自己精心打扮之下變換氣質變換角色的成就感和新鮮感確實令人欲罷不能。
屍體只是一堆死肉,生前再多的身份頭銜也都毫無價值了,而我們則是賦予這堆死肉更多意義和可能性的主宰——我可以讓她變成芸芸育人的老師,也可以讓她變成嚴謹細致的文員,亦或是大公無私的女警——她只是我的玩具,是只屬於我的人偶,我說她是什麼她就是什麼!給她換身衣服換個設定,她可以變成我想要的任何人。
但不管她是誰,現實中都永遠是我的私人肉便器!
我舔了舔嘴唇,這種為他人設定角色與人生的感覺可真不錯。
“那你現在是誰呢?”我對著騷婦開口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就當這個家的女主人吧!”說罷掰著騷婦腦袋朝向了我,伸手撫開騷婦……啊,不對,現在你是女主人,是我妻子,我撫開妻子的眼睛,妻子淺笑著,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雖然雙眼迷離,卻依舊安穩平躺,十指相扣搭在肚子上,優雅端莊。我湊過頭深情一吻,一抬腿跨上了妻子的腰,居高臨下俯視著雙臂間的美婦,來了感覺。
“你也想要了對吧?老婆。”我溫柔的解開妻子上半身剛剛穿好的衣服。“別急,別急,我這就來,你只要別把我榨干了就行。”我嘿嘿的笑著。妻子依舊偏著頭,看也不看我一眼,似乎在害羞。
衣服是我為她穿上的,脫起來自然也是干淨利落,上衣扣子解開後在背後一拉便好,褲子拉拉扯扯一番也脫離了妻子身體,我在短短五分鍾內為妻子穿好睡衣,又在現在將妻子重回赤裸。給一個死沉的肉玩具干這干那可真是白費勁。
真的是白費勁嗎?當然不是!
騷婦只是一堆死肉,是我的肉玩具,但面前女體卻是我的妻子,這兩者是不同的。
溫柔的妻子赤裸著出現在丈夫面前,要用自己的身體滿足充斥著欲望的丈夫,我撫摸著妻子臉頰,輕聲道:“有你這種妻子實在是太棒了!”然後低頭將腦袋埋進對方胸部山巒之中嗅聞,臉頰在妻子上半身摩挲著滑向腿間的密林,我的臉在陰毛上磨蹭起來,軟毛刷一般的厚實陰毛撫弄著我的臉頰,透出一股隱隱約約的精液腥臭味。我不為所動,伸手分開妻子兩條肉腿,吻在妻子蜜穴之上,舔舐起來。入口冰涼,有點咸。
我不打算繼續忍耐,我的忍耐力可沒有身下妻子那麼好,能做到被如此挑逗都無動於衷。我脫下褲子,陽具早已一柱擎天,突突的跳動著。
“老婆,我來了!”找准位置後我低喝一聲,狠狠地捅進妻子體內抽插起來,兩具軀體激烈碰撞著,我胯部與妻子肥臀撞擊出清脆的啪啪聲,甚至壓過了我的低吼。妻子肚皮一鼓一鼓,腦袋也隨著我的抽動搖晃起來,好像終於忍不住我辛苦耕耘的快感了。但我不打算早早了事,我提起了妻子雙腳高高舉起,壓向她的上半身,妻子就這麼被對折起來,肥臀高高撅起,露出正被我肏的淫穴入口。沒了大腿阻擋的我衝刺的更加盡興,每一次都捅在最深處的子宮之上,陣陣酥麻順著陽具傳來,射精感越來越近。
我睜開眼看著眼前妻子,妻子終於不再從容不迫了,在我的奮力肏穴下,妻子搖頭晃腦,長發重新凌亂起來蓋在臉上,胸前雙乳擠在膝蓋之間,也隨著我的衝刺劇烈震顫著,唯有兩只小手還搭在身側毫無反應,一點沒有抗拒的意思。
而我也到達了忍耐的極限,一聲低吼之後,將滾燙的精子悉數灌入身下的肉壺之中。我喘著氣拔出陽具,坐了起來,然後欣賞著身旁這具凌亂的肉體。沒了我按壓雙腿,妻子大腿在身側畫了個圈砸在床上,整個人擺了個大字,絲毫不知廉恥的將自己大張的流著白濁液的洞口展露給我。
這一刻端莊優雅的妻子不見了,這堆死肉重新變回了被萬人騎的騷婦。
回過勁來的我則嘿嘿的笑著,抓著騷婦一只腳把她拉到身邊來,俯身將她扛上肩膀,帶往浴室。
至於下一次,你又會是誰呢?我掐了掐肩膀上騷婦豐腴的屁股。
20xx.4.29 晴 星期日
…………………………
日記(節選3)
20xx.5.5 陰 星期日
今天又在騷婦菊花里來了一發,在廁所里。把騷婦下半身往馬桶上橫著一擱,屁股就翹起來了,高度還剛剛好,插起來簡直不要太方便。
自從第一天捅了騷婦菊花後,我就迷上了後入捅菊的感覺,相比騷婦前穴,菊花確實要緊致得多,玩起來爽多了,我隔兩天就要捅上一捅,美中不足就是爆菊的時候沒辦法放肆抓捏騷婦的大胸啊,少了手上的快感,我只能拿騷婦的大屁股充數,雖說騷婦這大屁股豐滿柔軟,但手感說到底還是比不上那對巨乳,而且位置所迫也不能放肆抓揉,令人遺憾。
另外,我喜歡爆菊還有一個原因——清洗方便。相比於深喉口爆和正常抽插小穴,清洗肛門絕對是最方便的——雖然道爾齊先生留下的人偶清潔指南說肛交要注意,但實際清潔時只需要灌水之後推著屍體滾上幾圈再放水就行了,不像其他地方的清潔,要麼要小心翼翼捅管子清洗多次,要麼要灌水搖勻然後一點點吸干,麻煩的要死,到底誰伺候誰啊?不像爆菊清洗,屍體老老實實趴地上,被我翻過來翻過去,甚至提溜著騷婦腿腳讓她蹬蹬腿,抱著她扭扭身,就可以完成清理。
肉玩具就應該有肉玩具的樣子嘛。
啊,我又來精神了,下邊漲得難受,我得再來一發,不過這次就乳交好了。這段時間肛交太多了,騷婦原本無比緊致的菊穴也被我撐大了太多,都快不緊了,是時候控制一下肛交次數了,我可不想最後盯著騷婦屁股瓣中央那個黑洞發呆。
17:54完成
--------一個月後---------
對於我這麼一個一直以來只能對著女屍圖片手淫的人來說,騷婦吸引力之大可想而知,也正如道爾齊所說,和他的玩偶相比,我曾經的那些小“藏品”根本一文不值——手中就有一具貨真價實的女屍,身材好、手感棒,容貌更是比網圖中屍體強了不知多少。
這時候還去看圖片,反倒叫人倒胃口。
我低下頭,騷婦也正仰著頭看我,雙眼微睜,像是沒睡醒,紅唇微張,可愛的露出來小半截舌頭。我嘿嘿一笑,俯下身輕輕咬住這條柔軟無力的香舌,撐開騷婦嘴唇來了個法式濕吻,順便將她的舌頭塞了回去,說到:“吐舌頭裝可愛可不適合你,你就老老實實當你的騷狐狸吧。”
不過話說回來,上一次為她刷牙洗口是什麼時候來著?前天嗎?不記得了,不過騷婦口中已經有些不和諧的味道了,像是皮革悶久了之後的酸臭味,氣味並不濃郁,雖說不撐開嘴細聞還真聞不到,但終究影響舌吻時的體驗不是嗎。
但沒關系——我砸了咂嘴,將這味道融化在口中——待會兒洗個澡,順便也給騷婦全身保潔一下。
昨晚依舊是在和騷婦歡騰中睡去的,連陽具都還捅在騷婦穴中沒有拔出,此時正因為晨勃而挺立。我環著騷婦腰肢一挺身,陽具在騷穴中更進一步頂在子宮口,一陣酥麻傳來,引得我發出舒爽的呻吟。
不過說實在的,這一個月來我天天都在和騷婦纏綿,每天都會來上兩三發,身體已經有點吃不消了——我拔出陽具輕輕捏了捏,相較之前確實軟了不少——我嘆了口氣,看來以後要控制一下欲望了,再這麼下去遲早英年早泄。我撇了眼騷婦,那張騷氣的臉嘴角微揚,似乎在笑,我頓時氣節,狠狠地抓上她的奶子掐揉起來,沒好氣的說這還不是你這個騷狐狸的錯嗎?騷婦表情不變,依舊仰著頭似笑非笑,似乎很是享受。
揉了一會兒,我停手,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十點了,便掀開被子准備起床:今天還有正事要做,可不能把時間都花在騷婦身上。然後便抱起騷婦朝浴室走去。
先給自己清潔一下,騷婦照例是被頭朝下搭在浴缸壁上,臉擠在地上,肥臀高高撅起,露出已經頗顯寬松的菊穴,我頓時頗有感慨:短短一個月時間,我是捅了她後庭多少次才能讓那個曾經無比緊致,僅僅讓我插入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的菊穴消失的如此徹底,然後一邊繼續捅她菊花一邊在她背上打上沐浴露,清洗她的後背。後背洗好了,我把她扔在專門為她買來的浴用折椅上,為她清洗正面和肉穴。折椅上,騷婦低垂著腦袋,及胸長卷發雜亂的糊在臉上胸口,鋪在一雙豪乳之上,雙眼迷離,嘴巴微張,剛被我塞回去沒多久的小舌頭又探了出來;雙腿則被架在椅子扶手上,岔得老開,生前死後都被人進進出出了無數次的肉穴早已無法合攏,大開著正對我,其內滿是溢流出的精液,黏糊糊的蓋滿了穴內凹凸不平的紫黑色肉壁。先在騷婦胯上塗滿洗發露一陣搓揉,清洗肉穴外部,隨後我掏出清潔小穴用的軟管,熟練的在騷婦穴中抽插,不一會兒便頂到了盡頭,打開龍頭,騷婦穴中立即涌出大股水流,清水裹挾著乳白色的精液一瀉千里,好像面前這具嬌軀還活著,正經不住挑逗,下體開閘放水了一般。
我繼續不斷調整軟管位置,直到騷婦穴中流出的液體全是清水為止。小穴清潔便到此為止了。
然後是清理菊穴和洗頭。便不再贅述。
接著我合攏騷婦雙腿,將折椅拉平,讓她平躺在椅子上。
說起洗口,嚴格來說應該是漱口,因為口腔內上皮細胞非常脆弱,洗漱時很容易破壞口腔組織,活人口中破了也就破了,尚能生長修復,死人可就沒這功能了,因此若非玩偶口腔中進入了難以清潔的硬質異物,否則任何情況下都不建議使用對活人才適用的刷牙,玩偶保持口腔清潔時使用特制的一種漱口水,在用附贈的塞子堵住鼻孔後將玩偶平放,將一整瓶漱口水完全倒入玩偶口中(記得嗎,玩偶喉部和氣管都裝有阻水塞,而提供的鼻塞都是和使用人偶所相對應的尺寸,大小適中,既不會太小松動也不會過大撐大鼻孔,而漱口水同樣與每一具人偶對應,因為出廠前都有過測定,因此每一瓶都能剛好完全倒入人偶口中,不多不少剛剛好),倒入時要時不時調整玩偶頭部角度或者微微抬起玩偶上半身,讓玩偶咽喉和氣管中氣體完全排出,最後用配送的防水膠貼上嘴,靜置半個小時。
我輕輕把騷婦腦袋擺正,慢條斯理地撫開她臉上雜亂的頭發並理順,然後屈指伸進她嘴里,將舌頭重新推回口腔,順便撬開她的嘴,往騷婦大張的口里灌這淡粉色玫瑰味的漱口水。
我灌得很慢,因為看著這粉色溶液冒著泡泡消失在人喉嚨深處確實很有意思。我拍了拍騷婦挺直的脖子,發出實心的“砰砰”聲,老實說,我覺得這個聲響相當賞心悅目。
晃了晃臂彎里騷婦的腦袋,看著她口中冒出最後一串氣泡,然後將瓶中最後一點漱口水倒進騷婦口中,我輕輕合上了她的嘴巴,閉上雙唇時,騷婦口中的漱口水到底還是溢出了一些,沿著嘴角潺潺流出,我一陣可惜,伸出舌頭添了上去,將漱口水盡數舔盡,入口確實是玫瑰的醇香,我品評了片刻,最終還是擔心這漱口水有害健康,便將舔進嘴的漱口水混著口水一並吐進騷婦口中。
“建議在靜置過程中微微翻動人偶,以使特制漱口水浸潤更加充分。”我邊回憶著那份附贈的玩偶清潔指南上的句子,邊給騷婦嘴上貼好膠帶,然後輕柔的放回椅子上躺好。
還要等半個多小時,我當然不會傻愣愣的在一旁等著,便起身擦拭身體,離開了浴室。
然後發現手機上多了一個未接電話,是道爾齊留在中國的項目負責人——也就是那位聯絡員打來的,就在1分鍾前。
我趕緊回撥。
電話剛一振鈴便立刻被接通,負責人的聲音傳來:“想不到蕭先生也有賴床的習慣。”
“不,剛剛我正在洗澡,沒有聽見鈴聲。那麼,您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啊啊,是這樣的,道爾齊先生讓我當面交給您一件東西,您現在方便嗎?”
“當然,不知道您什麼時候到?”
“我已經到了,正在您家門口,先生。”負責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打開窗子,果然看見負責人正站在門外,一抬頭和我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朝著浴室看了一眼,想了想決定先將騷婦扔那,等負責人走了再繼續處理也不急,便也點了點頭,說:“請稍等,我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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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負責人交給我的小盒子,打開來,里面躺著一部手機和一張黑卡。
我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負責人。
負責人解釋道:“手機是道爾齊先生為您特制的,外表與普通手機無異,但內部所有存儲設備和通訊頻道都被加密過,外人幾乎不可能破解,您可以用這部手機來直接聯系道爾齊先生或是存儲一些您的小秘密。”負責人頓了頓,繼續說:“道爾齊先生從來沒有給其他人能直接聯系他的設備,看得出他非常看重您。但即便如此,若非要緊事,也請盡量少聯系道爾齊先生,他很忙。”
我應了一聲,卻有點不好接手,雖然這東西很棒很安全,但這手機是道爾齊搞出來的,我可不信他不會通過這個手機窺探我的私生活,畢竟他在我還沒有決定加入之時就已經把我翻了個底朝天,也承認自己很喜歡調查他人私生活。但轉念一想,即便自己不使用這個手機,只要道爾齊想,我不一樣毫無秘密可言麼?還不如接受並照常使用以表忠心。
於是我道了聲謝,拿起了手機。
負責人接著說到:“而這張黑卡是張高級身份卡,它能吸附在這部特制手機背面,手機檢測到黑卡的信號後會跳轉進入道爾齊先生玩偶工廠的秘密網站頁面。”負責人強調到,“您只能通過這部手機和這張卡進入網址,請務必保證不要遺失其中任何一個。”
我咧嘴一笑:“這是自然。”
負責人繼續開口:“那麼接下來就是最後一件事了——請讓我看看您的人偶,我要確認一下她的狀態。”看見我懷疑的目光後,負責人點了點頭,“對,這也是道爾齊先生的指示,希望您不要介意。”
你都說了是道爾齊要你干的我還敢介意麼?我心里默默吐槽著,將負責人帶到了浴室。
打開門,騷婦依舊老老實實的躺在折椅上,手腳並攏,腳跟搭在地上,鼻孔被堵死,嘴巴被封住,只有深褐色的眸子還微張著,無神的直視天花板上的浴霸,浴霸的燈絲散發出淡黃的亮光,裹挾著熱浪拍打在這具小麥色的性感玩具身上。
此刻騷婦渾身是水,反射著浴霸的燈光,耀眼奪目,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
“Nice body!”負責人見狀忍不住贊嘆到。我也一陣舒心,仿佛贊美我的玩具就是在贊美我一般。
負責人繞到了椅子另一側,和我一起一左一右,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女屍,騷婦則完全不為所動,繼續挺著自己高聳白皙的乳房,將自己豐腴性感的軀體展示給兩個素未謀面的異性。
“看起來您在為她清潔口腔?”
“是的。”我點點頭,突然反問道,“您似乎很清楚人偶清潔的流程,莫非您也有……”
負責人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沒錯,我也有一個玩偶,不過是個少女而非熟婦。”
我和負責人相視一笑,心中了然:都是道爾齊的知情人,果然是有共同性癖的家伙,因為我們這種見不得光的小眾性癖就是發展下线和確認忠誠度最好的保險。
負責人掏出一個小相機和一雙醫用橡膠手套,邊帶手套邊說道:“接下來我將觸摸您的玩偶並拍照,希望您能理解。”
我點點頭,知道這八成也是道爾齊的安排,但還是止不住疑惑:“所以,干這些究竟是為什麼呢?”
此刻負責人已經舉起了相機,為騷婦來了幾張正面全景照。聽見我發問,才不緊不慢回應道:“其實也沒什麼……道爾齊先生無非就是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控制欲——知曉並掌控自己周圍的一切,”說著指了指自己和我,又指了指光溜溜的騷婦,“活的,和死的。”
我無可奈何:“這算是上位者的怪癖嗎?”
“我也是這麼想的,況且我的小寶貝也必須每月拍照發送給道爾齊先生。”負責人聳了聳肩。然後彎下腰來,給騷婦的豪乳來了張特寫。又伸手撥開騷婦肥腿,露出原本被黑森林蓋的嚴嚴實實的洞口,又來了張特寫……
拍照並沒有持續太久,在征得我的同意後,負責人將騷婦翻來覆去拍了差不多上百張圖片,各個角度各個細節都有,精細得很。然後和上次一樣,他謝絕了我的挽留,干脆利索的走了。
他晚上鐵定會看著我的玩具擼管。我這麼想著,然後突然感到有點虧:我的玩具讓別人看光了,還被翻來覆去擺弄了一陣子,他的人偶長啥樣我都還不知道呢。
我開始盤算著怎麼開口讓他也給我看看他的人偶。然後一拍腦袋,想什麼小孩子氣的事呢。
我哭笑不得的看了眼時間,四十多分鍾過去了,騷婦的口腔清潔已經完成了,於是我拔掉鼻塞,撕掉膠布,提著騷婦腰肢將她頭朝下搭在椅子上放水,看著騷婦口鼻中嘩啦啦的流出散發著清香的粉色液體。然後按照保養說明所說,撐開她的嘴放置20分鍾,讓漱口水自然揮發,口腔清潔便完成了。
時間剛到我便迫不及待的又聞了聞騷婦小口,玫瑰清香撲鼻而來,親吻上去,再來一次法式濕吻,玫瑰香甜依舊,我口中卻沒有覺出絲毫異味連漱口水本身的味道也一並揮發殆盡只留余香,這漱口水著實神奇。我也不給騷婦擦拭身體,而是只接拽著她手臂將她拉起身扛出浴室,扔在沙發上擺好坐姿,讓她迎著穿堂風自然吹干,而我則坐在她身側,一邊嗅聞身旁女體的清香,一邊對騷婦上下其手,反復把玩騷婦胸前因坐起而顯得愈發堅挺的雙乳,好不自在。
揉著揉著,眼角瞥到負責人帶來的小黑盒。
對了,他還帶給了我一部手機和黑卡呢,現在閒著沒事干,正好可以看看。
我收回玩弄騷婦的手來,取出一張備用手機卡插入手機,然後開機。
確實如負責人所說,這部加密手機和普通手機幾乎沒有區別,無論是外表還是界面都只是部普通苹果手機,只是一開機就提示我盯著前置攝像頭錄入虹膜信息並添加指紋,並告知開啟所有能儲存文件或視頻音頻的文件夾和APP都需要虹膜解鎖並提交指紋。我老老實實跟著提示走,完成了引導。然後掏出那張配套的黑卡,自言自語到:“吸附在手機背面?是這樣嗎?”說著將黑卡貼在了手機背面。
卡內的微型磁石吧嗒一下吸在金屬手機殼上,將黑卡固定好了。
手機震動了一下,彈出一個界面,黑底白字:Doll Factory。大字下一行小字:首次訪問驗證中,請稍等。
我耐心等了幾秒,UI開始了變化,文字倒是沒有變,背景卻豐富了起來:黑色慢慢淡去,浮現出一張張普通的女人的生活照或證件照,女人們穿著各異,年齡段也不盡相同,長相卻都相當不錯。然後照片也慢慢淡去,換成一張張裸著上半身的特寫——女人還是那些女人,只是裸照上的女人都雙目緊閉躺在金屬操作台上,雙手癱在身側,胸口左乳上都有一塊小牌子,用細繩堪堪掛在乳頭之上,每個牌子上都是一個編號:7,29,30,80……
我頓時了然,這些恐怕都是被制成了人偶的女人。
這麼多美女,這麼多人偶。
我聽見自己心中有一個聲音在說:真好啊,我也想要,我想全都要。然後自嘲一笑,人不能貪心呐,我已經有騷婦了,該知足了。
這時訪問驗證已經完成,屏幕彈出一句話:歡迎訪問,蕭先生。然後沒有登錄過程,直接進入了內部頁面,頁面右上角頭像則是我的身份證照片。我咂咂嘴,果然這卡是和持卡人對上號的,完全不需要多余驗證。
我打量著這個名為“人偶工廠”的秘密網站。網站界面出奇的簡單,只有一道白色背景,除了左上角的頭像和個人中心,就只剩下屏幕中央三個選項:“人偶牧場”“人偶工坊”“人偶定制”。
吸了口氣,我點進了第一個選項:人偶牧場。
人偶牧場的界面依舊簡潔,和主頁如出一轍的風格。一排排類視頻供人選擇,隨便翻了翻大概只有200來個視頻,視頻封面是一張張女性正面照,名稱則是些編號,然而只有偶數。我隨便點了一個進去,視頻是紅外拍攝的,應該是在夜里。畫面中一個女性穿著簡朴的睡裙正在睡覺,房間不大,布置也很簡單,只有一個書架一張床,電視嵌在牆里,一旁是個衣櫃。再遠點有一個擋板隔間,估計是衛生間和洗浴間。
看人睡覺沒意思,我退了出來,進入另一個視頻,也是在睡覺。來來回回進來好幾個視頻,發現除了一個正在做仰臥起坐的女孩外所有人都在睡覺,睡在一模一樣的房間里。
我突然意識到這恐怕不是什麼視頻,而是個直播間。
國外大農場主會在農舍內安裝很多攝像頭來監控自己牲口的情況,現在美國也正好是夜里,再參考一下這個板塊的名字:人偶牧場……
這些安睡的女人們,恐怕就是被豢養起來的“牲口”!隨時可以被加工變成人偶!
足足200多個!
這個想法很驚悚,但聯系道爾齊所做的事我想不出其他可能性了。而我也發覺自己對此好像並不多麼驚異,似乎是和騷婦這具真實死屍相處久了,品嘗了放縱的快感之後,很多被壓抑在心底的陰暗面都慢慢蘇醒,連豢養活人制成玩偶都能接受了。
我心跳不自覺的加速了,舔了舔嘴唇,離開了人偶牧場,打算進另外兩個版塊看看。
然而……
“駁回,未發現您有持有人偶的資料,無法訪問工廠版塊。如有疑問請聯系管理組。”
“駁回,定制功能僅開放給黑卡客戶,您的用戶組不達標。如有疑問請聯系管理組。”
我滿臉郁悶,人偶我有啊,騷婦正坐在我身旁呢。至於黑卡客戶……我反過手機看了看吸在背面的黑卡。
“怎麼回事?系統出bug了?”我一頭霧水。但我是個怕麻煩的人,暫時不打算找那什麼管理組一問究竟,畢竟既然已經知道了人偶牧場的情況,另外兩個是何作用也不難猜到了。
我又倒回人偶牧場去看了看之前那個還沒睡覺的女孩的直播間,發現她不見了,隔間亮著燈,似乎正在洗澡。我一陣無趣,退出了網站。
放下手機,發現身旁騷婦已經干的差不多了,我嘿嘿一笑,又重新高興起來,起身去拿她的衣服:“來,既然已經洗白白了,就該好好打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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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登入人偶工廠的兩天後,我接到了道爾齊主動打來的電話。
老頭的聲音依舊洪亮,一上來就問道:“蕭,我送給你的玩具感覺如何?”
“棒極了!”
道爾齊哈哈大笑:“沒錯,其實光是看看你玩偶的情況就知道了你的態度了,我記得這個玩偶出廠的時候菊穴還很緊致,看看現在讓你肏成什麼樣了。”
我一陣汗顏,剛准備說點什麼掩飾尷尬。就聽見道爾齊帶著調侃的語氣繼續說道:“蕭,我看見兩天前你登入了我的網站,但只瀏覽了不到20分鍾就離開了。怎麼?我的網站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你對我的人偶工廠情況不感興趣嗎?”
我連忙否認,並將情況告知給道爾齊。
“原來是這樣,網站是我的“管家”負責運營的,那是個粗心大意的家伙,看來他忘記將你具體信息交給後台了,所以網站只給了你一個訪問權限。”道爾齊頓了頓,“這是小事,我待會兒給下面說一下就行了。”
我趕忙謝過道爾齊。然後就聽見他繼續說:“你的生日是六月四號,對吧?蕭。”我一愣,不知他突然提到這個話題是何用意,但還是承認:“沒錯,是6月4號。”
我聽見道爾齊低聲笑了笑,語氣突然變得和對我開誠布公那晚勸誘我享用人偶時一模一樣:“那你,想要個生日禮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