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少女割禮(稗田東夷人『少女割禮』簡體中文翻譯)

第2章 人非人・上篇

  對於我們女性來說, 由法律所指定的醫療機構出具的性器切除手術證明, 和學校的畢業證書一樣重要。 原本只是為了預防不正當性行為, 在一部分管教嚴格的家庭以及寄宿學校中施行的女子性器切除手術, 根據法律被大力推行, 在這部法律被國會通過後的數年間, 幾乎所有高中都在校規中要求接受這種手術。 到現在, 除了原本的目的之外, 割禮更多是作為這個年齡段的女性必須接受的一種固定儀式, 這種性器切除手術也被稱為了「割禮」。 根據那些大力推行割禮的法律, 割禮所需的費用由各省的財政預算支付, 但是這並不包括麻醉所需的費用。 當局對此的解釋是麻藥可能會導致過敏等等安全問題。 當然, 這些終究也只是表面上的解釋, 實際上是政府考慮到, 以學校教師為主的一部分人認為, 忍受疼痛才是割禮這種儀式的真正意義所在。 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 對於我們來說, 不接受割禮就意味著無法升學和就業。

  

   我還是個高中生的時候, 學校就開始要求新生必須接受割禮。 從第二年開始, 就能在校門口見到陰沉著臉排隊登上大巴車的一年級新生, 她們會被送到本地的醫院, 然後在不打麻醉的情況下切除陰蒂的前半部分。 我本是最後一屆不需要接受這種處置的學生, 然而, 在與護士學校的錄取通知書一同寄來的入學指南上, 還是有對割禮證明的要求。 在這種迫不得已的情況下, 我還是在高中畢業後的那年春天接受了割禮。 陰蒂尖端柔軟的部分被堅硬的鑷子夾住拉出來, 被剪刀剪斷的劇痛, 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雖說如此, 相比那些排著隊像打預防針一樣一個個接受割禮手術的女孩子們, 我受到的待遇也算是好很多了。

  

   護士學校是醫院的附屬院校, 因此也就決定了學生們的工作崗位。 在我畢業的那一年, 這所醫院新設立了一個專門負責性器切除的部門, 我就被分配到了那里。 由於每所學校都是集體進行割禮手術, 這個部門經常需要在短時間內對大量的學生進行處置, 醫院里的老職工都不喜歡這種繁重的職務, 因此被分配到這個部門的也基本上都是新職工。 從那以後, 我每天都聽著那些還沒完全發育的女孩子的哭叫聲。 除了整理文件資料、 准備割禮處置所需的器械這些例行的工作之外, 安撫那些受到驚嚇的女孩, 並在必要的時候強迫她們接受手術也是我的任務。 割禮使用的處置台的外形和婦科檢查用的那種基本一致, 除了上面裝有許多用來把女孩子綁牢, 避免她們在手術過程中亂動的寬皮帶。 對於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來說, 只要往那上面一坐, 在別人面前把兩腿一張, 就是她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因為大部分學校都把新生的割禮安排在從入學典禮到五月長假前的這段期間,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 我工作的地方都會變得非常擁擠。 在這種期間中的某一天, 護士長叫我趕緊過去, 有個棘手的女孩子正蹲在一間用來采集尿樣的廁所里面。 那間廁所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 但是只要門外的年輕男實習醫生往里走出一步, 那個女孩子就會發出尖叫聲。 雖說是因為醫生人手不夠而專門叫過來幫忙的實習醫生, 但是這樣的事情每次都麻煩他也不好。 在我表達了想要從他手中接下這件事情的意思之後, 這個研修醫生就匆忙地離開了。

  

   看到對手從剛才的男醫生換成了同性並且年齡相近的我, 那個女孩子似乎稍稍放松了警惕。 即使當我靠近她並蹲下了, 使我的視线和她平齊的時候, 她也沒有發出叫喊聲, 而僅僅是坐在地上用雙手抱住抽水馬桶的粗大水管, 渾身顫抖著。 大概是覺得如果稍不留神讓手臂從水管上脫離就會馬上被拽走吧。 實際上, 如同這個女孩子所擔心的那樣, 我來這里並不是為了來說服她的, 只是為了暫時安慰她一下。 醫院和學校最後都會按照計劃對這個女孩實施割禮, 不然他們也不會讓我這個才就任兩年的護士來負責這件事。

  

   為了避免無意的刺激讓她大吼大叫, 我盡可能用溫和的表情對她說話。

  

   「不要!絕對!絕對不要!」

  

   還沒等我說完問候的話, 那個女孩就用力抱住水管, 不停地搖著頭。 因為騰不出另一只手來, 她的臉上已經占滿了鼻涕和眼淚。 這個女孩子嬌小又朴素, 看起來更是一種可憐的樣子。 對她說什麼當然都是沒有效果的, 畢竟接受割禮的同學發出的慘叫聲在這里也可以聽到。 兩只手抱著水管的女孩子沒法把臉擦干淨, 天真無暇的圓臉上已經滿是鼻涕和眼淚了。

  

   我就這樣在這個女孩旁邊蹲了一小會兒, 沒有做任何事情, 只等她放松戒備, 眼看時機成熟, 我慢慢地朝她的背部伸出了手。

  

   「不要!」

  

   可能是認為自己馬上就要被強行拽下來拖走了, 這個女孩發出了尖叫。 因為還有學生在接受割禮, 下一所學校被安排在了隔著一個午休的下午。 時間還很充裕, 所以我並不急。 我用手搓了搓她的後背, 才發現她的西式校服已經完全濕透了, 就連最外面穿著的藏青色西裝外套都被汗水打濕了, 內衣的汗水應該多得能夠擰出來了吧。 我蹲在她旁邊, 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濃厚的汗味, 和肥皂的氣味混合在一起, 這是我喜歡的味道。

  

   在剛被分配到這個部門的時候, 我還擔心自己的內心能不能承受住每天都要看著這些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們的哭喊。 實際上, 在手術刀劃開她們的陰部的時候, 聽著她們發出的野獸一般的慘叫聲, 我的膝蓋也會跟著顫抖, 因為我想起了自己接受割禮時的劇痛。 最開始看到女孩子們的痛苦會心疼的我, 會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的。 作為新職工, 我要做的雜務事很多, 平日里完成一天的工作之後, 回到宿舍基本上就只能睡覺了。 在那時候, 我開始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不正常地潮熱, 在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工作之後, 我也意識到疲勞並不是導致這種現象的原因。 即使只是蓋著毯子睡覺, 我的身體內部似乎也在不斷發熱, 當我有一次在睡夢中翻身的時候, 突起的乳頭在睡衣上摩擦, 我感到我的身體深處愈發刺痛。 這是我第一次想要自慰。 基於會對心理成長造成不良影響的考慮, 自慰一直都是被作為不該做的事情而被禁止的, 我從小到大也一直遵守著這條規定, 就像遵守其他規定一樣。 在那個不能自己承擔責任去決定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的年齡, 除了好好遵守校規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但是對於剛剛年滿二十歲的我來說, 再怎麼樣也到了自己的事情能不被別人干涉的年齡了。 當然自慰並不是一件值得稱贊的事情這點還是不變的, 我還是把它視為一種像抽煙一樣的壞習慣。 對於我來說, 升學是由父母的意願決定的, 也因此做著現在這個工作。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內心的強烈驅使下自行作出了決定。 因為想要自慰, 我得從宿舍里搬出來。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還讓室友誤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當然她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什麼, 我覺得她是個好室友。

  

   雖然比起住宿費來說, 房租要稍稍貴一些, 同時還要自己做飯所以變得不太方便, 但是我還是感覺十分滿足。 在搬進新家的第一個晚上, 我就想馬上試著自慰。 話是這麼說, 但是那時的我還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 姑且先換上舒適的睡衣, 把門鎖好並脫光下半身的衣服。 然後我試著用手指玩弄自己的陰部。 我並攏五指, 輕輕地撫摸著整個陰部, 雖然有點癢但是我並不感到討厭。 重復幾次後, 我第一次學會了用中指沿著陰唇邊緣摩擦。 中指的指尖被滑溜溜的體液沾濕了。 因為是第一次, 我只顧著玩弄陰部, 這種自慰看起來既笨拙又單調。 雖說如此, 這種癢癢的像是發麻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我感受到的快感強於做這種不該做的事情帶來的罪惡感。 我陶醉地閉上了雙眼, 輕輕地捏了捏陰蒂。 作為女性, 能了解到的與性相關的信息是十分有限的, 要不是在護士學校學習過, 我可能連自己的陰蒂的正確位置都找不到。 即使前半部分的陰蒂已經被切除了, 但是剩下的那一半還在包皮里藏著, 只要輕輕地捏一下就能產生能讓我陰道緊緊地收縮的快感。 我毫不多想地用力捏住了陰蒂, 劇痛伴隨著一陣更強烈的快感, 像電流一樣順著我的脊背涌了上來。

  

   「噫!」

  

   禁不住發出了尖叫的我有些著急。 大概是因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的愧疚, 雖然知道聲音不會漏到房間外面去, 但是我內心還是總覺得有些不安。 我把手邊自己脫下來的睡褲塞進嘴里, 用牙齒狠狠地咬住, 然後又一次捏住了我的陰蒂。 我的汗液噴涌而出, 打濕了我上半身穿著的睡衣。 雖然忍住了不發出聲音, 但是隨著眼淚一起出來的鼻涕塞住了我的鼻子, 因為難以用嘴呼吸, 我開始感到頭暈目眩。 即使是這樣, 我的身體還是告訴我, 馬上就要高潮了。 要是陰蒂沒挨過那一刀的話, 大概只要溫柔的刺激就夠了吧。 我痛得淚流滿面, 同時還在繼續捏著我那被奪去大部分快感的陰蒂。 突然, 一大股強烈的快感涌了過來, 我的視野變得一片空白。 我似乎稍稍昏迷了一小會兒。 當我感覺到寒冷而醒來的時候, 臉上的淚水已經干了。 兩腿之間火辣辣地疼著, 我拿出鏡子照了照, 陰蒂包皮正滲著鮮血。 大概是捏著入迷的時候把指甲都刺了進去。 伴隨著如同是在虐待自己的疼痛,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自慰。

  

   被我撫摩著背部, 這個女孩子抽泣著, 她嬌小的肩膀被嚇得不斷顫抖。 原本還以為自己要被強行拽下來拖走, 結果只是被輕輕撫摩著背部, 剛安心下來的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自從從宿舍搬出來之後, 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自慰, 那之後沒過幾天, 捏著陰蒂和乳頭, 一邊痛得流淚一邊自慰成了我的癖好。 在習慣了這些之後, 自然就會想著能一邊想象著什麼一邊自慰了。 一開始我試著想象了一些男性的圖片, 但是不行。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只有白天在工作的地方見到的女孩子的痛苦。 我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強烈的自慰欲望的來源。 最開始這確實讓我感到困惑, 因為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是性虐待狂。 然而, 當我看著手術台上被皮帶綁著的女孩子害怕的表情, 聽著割禮結束後經受打擊和痛苦的她們不斷抽泣的聲音的時候, 我清楚地感覺到了我身體深處升起的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可疑感覺。 在這樣溫柔地撫摸這個女孩的背部的同時, 表面上扮演著白衣天使的我, 內心卻對這個天真無暇的女孩子那令人可憐的樣子垂涎三尺。 要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就是沒有人性的話, 那我就是這種沒有人性的人吧。 這個女孩子將會成為我今晚的自慰素材。

  

   我爭取來的時間似乎起了作用, 在這個女孩子大吵大鬧之前, 走廊里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護士長和兩個男護士帶來了一個中年婦女, 男性職員繞到了後面, 為了避免接觸到接受割禮的女孩子們的目光。 他們應該已經准備好把這個女孩子強行拽出來了。 我的工作也已經完成, 我默默地起身然後退到了門外。 一站起來, 吸收了我的愛液的內褲的襠部就滑溜溜地摩擦著我的下體。 我有些後悔沒有帶用來更換的內褲, 更糟糕的是我一直會往櫃子里放的衛生巾也剛好用完了。 這下只能趁午休的時間去小賣部買幾塊衛生護墊了。

  

   「您不介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一同前來的護士長進行了最後的確認。 那個有些駝背的中年女性就是這個女孩子的母親, 只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取得了父母的應允, 那就不再有等待的必要了。

  

   「不要啊!媽媽!救命啊!」

  

   母親把臉撇了過去, 避開了拼命哭喊著的女兒。 看得出來, 作為母親, 她心里肯定也很不好受。 兩個男性職員把那個女孩子的雙臂從水管上解了下來, 在被強行拽出來的時候, 那個女孩子像瘋了一樣地哭鬧著。 突然, 她小聲地呻吟了一聲, 緊接著就變得老實了起來。 只間尿液順著她的腿流到了瓷磚地板上, 她失禁了。 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來說, 這已經是個非常羞恥的失敗了, 已經沒有了力氣去哭鬧的她只能低著頭哭泣。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這個女孩被一直拖到了處置室。 不能馬上止住的尿液一路灑在了過道上, 她的母親深深地對女兒鞠了一躬, 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愧疚, 沒跟護士長道歉就垂頭喪氣地回去了。

  

   我主動承擔起了清掃工作。 雖然連被中斷的文件整理工作都還沒做完, 午休的時間就已經沒有了, 然而我才不是出於善意才承擔起清掃工作的, 我還有別的企圖。 我匆匆忙忙地去工具室拿來了桶和拖把, 回來的時候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 只剩下牆那邊的女孩子接受割禮而發出的慘叫聲。 大家都正忙著手頭的工作呢。 我用拖把把淌在地上的尿液吸干, 在桶里洗干淨後, 再次把地面擦拭干淨。 她的尿液一滴滴地一直連接到了處置室。 這會兒差不多就是那個女孩子接受浣腸的時間了。 在傷口結痂之前, 為了避免大腸杆菌感染所以還是避免排便的比較好, 這就是要在處置室通過浣腸把肚子里的東西排干淨的原因了。 在接受浣腸之後, 這些女孩子們會被剃掉陰毛, 脫掉全身的衣服然後穿上一件長度不及腰的手術服。 在這種時候, 三個女孩子中就會有一個已經哭出來了。 因為想看看那個女孩子, 我加快了手上清理工作的速度, 但是尿液灑落得到處都是, 比我想象的多費了不少功夫。 當我清理好之後, 那個女孩子已經進到放著割禮用的處置台的簾子隔斷里了。

  

   之所以叫它「處置室」而不是「手術室」, 是因為割禮並不是在治療疾病。 我所工作的地方, 處置室是專門設立的, 里面面積廣闊, 並排放著八張割禮用的處置台。 因為割禮之前的浣腸等准備工作也在這間屋子里進行, 所以手術台的對面靠著牆壁還放著櫃子以及四張檢查床。 女孩子們兩兩一組, 張開雙腿並排躺在這些床上, 讓護士剃掉自己的陰毛。 因為廁所滿員的話醫院的職員就用不了了, 所以浣腸後的排泄也是在同一個房間的便盆上進行的。 雖然這使得整個房間籠罩著令人作嘔的惡心氣味, 但是我還是喜歡這個處置步驟。 看到這些女孩子一邊排泄, 一邊羞得滿臉通紅, 一邊顫抖地流著眼淚, 我就感到十分興奮, 於是就不厭煩房間里的便盆氣味了。

  

   每個割禮處置台的周圍都圍著一圈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透明塑料板。 天花板上的排氣口正緩緩吹出過濾掉細菌的空氣。 從排氣口出來的空氣會比室溫略低一些, 在塑料板中緩緩下降的同時會擠開舊的空氣, 從而避免傷口感染等問題。 聽說這本來是為軍隊的戰地醫院開發的裝置, 畢竟要是像真正的手術室那樣准備設備, 對每個人都分開處理, 那麼預算和人手兩下就耗盡了。 至少塑料隔斷的外面還裝了個簾子, 雖然只是一塊平平常常的布, 但是對於這些不得不大張著腿的女孩子, 不會被從外面看見總還是更好一些。 因為沒有能用來掩蓋聲音的東西, 從學校來的每一個女孩子在羞恥地接受浣腸的同時, 也都能聽到同班同學的慘叫聲。 大概那個女孩子在那時候也被嚇得不輕吧。 接受完割禮的女孩子會被立即轉移到輪椅上, 然後被運到隔壁的房間等待出血減輕。 陰蒂是海綿體, 切斷的話是一定會出血的。 不管是要在醫院住一晚, 還是打算當天回去, 割禮完後的靜養都是非常重要的。 隔壁僅僅是個寬闊的房間, 里面只簡單地並排擺放著一些床, 女孩子接受完割禮之後就被運過來躺在這里。 她們大概要在這里躺一個小時, 等到出血減輕, 在床位空出來, 床單更換完之後, 馬上又會有另一個女孩子被運過來。 在這里不哭的女孩子幾乎是沒有的。 經歷了整個過程中長時間的緊張和痛苦之後, 這些女孩子中也有惡心嘔吐的。 在這些病床之間轉來轉去, 負責照顧這些女孩子就是剛入職的護士的工作了。 雖然我也喜歡做這項工作, 但是作為已經入職兩年的護士的我, 從今年春天開始已經不再負責做這項工作了。 當然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申請幫忙的, 表面上看起來我就是個很能為後輩著想的前輩呢。

  

   當我拿著拖把進入處置室時, 室內已經被別人清理過了。 沒能看到那個女孩子的身影, 多少有些感到心灰意冷的我, 突然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東西。 最靠近我的手術台外側的窗簾稍稍打開著一點點, 透過那里的透明塑料版, 我看見了那個女孩子的腿。 她那又細又白的腿被用寬皮帶牢牢地固定在和分娩台形狀差不多的處置台上。 這時候其他的女孩子都已經完成了割禮, 在隔壁的房間里痛苦地呻吟著。 恰好是醫生拿起手術刀, 開始進行割禮的時候。 被手術刀觸碰到的瞬間, 那個女孩子光著的腳尖突然伸直, 裸露著的下半身的肌肉也往上突了起來。

  

   「噫! 噫——!」

  

   那個女孩子發出了像是要死掉的慘叫聲。 她的大腿就像觸電了一樣痙攣著, 無法扭動自己身體逃避的她, 只能徒勞地把自己的腳趾一張一合。 雖然被叫做手術刀, 不過這還是比較少見, 專門為割禮研發出來的工具, 上面看不到刀刃, 只能看到軟管的一頭看起來像是一支粗鋼筆, 它的尖端有兩枚要用放大鏡才能看見的薄刀片。 這兩枚薄刀片在空氣的作用下高速地交替運動, 像是用前齒咬下食物那樣把它接觸到的部位割下來。 因為刀刃很小, 被它切下來的組織就變成了黏黏的糊狀液體, 然後再通過軟管吸出來。 這種手術刀切出來的傷口比普通的手術刀更加平整。 那個女孩子的小陰唇正在被用這種手術刀連根切掉。 雖然地面已經被清掃干淨了, 但是因為還想繼續看著那個女孩子的痛苦的樣子, 所以我只能假裝著還沒打掃完。

  

   在已經清掃完地面的我正在尋找著別的借口的時候, 塑料板中的擔任助手的同事注意到了我。 因為她在里面, 沒法拉上這個忘了關上的簾子, 所以招手叫我過去。 我心里充滿著無奈, 但是也只能擺出一副馬上回應她的表情。 在前去關上簾子的一瞬間, 我還是近距離地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子。 兩側的小陰唇都被割掉的陰部沾滿著鮮血。 被寬皮帶束縛著的她, 全身的汗水噴涌而出, 臉上當然也滿是眼淚和鼻涕。 薄薄的手術服吸滿了汗水, 粘在她的身體上, 心電圖的线從她那像浴衣一樣合在一起著的領口延伸出來。 她渾身發抖, 已經像被從水里拿出來的魚一樣要不停地張口閉口才能得以喘息。 然而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面, 陰蒂還沒被切掉呢。

  

   在關上窗簾的時候, 同事指了指房間的一角, 我點了點頭, 知道他要讓我做什麼。 在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個換衣藍, 里面放著這個女孩子脫下來的衣服。 她所在的學校校規十分嚴格, 要求把小陰唇和以及陰蒂突出體外的部分全部切除。 因為傷口很大, 為防萬一得在醫院里住一晚。 現在把衣服洗了的話應該就能穿著這些衣服回去了。 我把換衣籃提了起來, 里面散發著一股尿液的氣味。 最後脫下來的內褲放在其他衣服的最上面, 因為只是隨意丟上去的, 所以可以看到內褲內側的襠部。 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新陳代謝很旺盛, 襠部的汙漬很多, 那些汙漬被尿液浸染著。 雖然在護士學校實習的時候干過不少處理髒東西的活, 和那時候聞到的患者的尿臊味完全不一樣, 這畢竟是健康稚嫩的女孩子氣味。 一邊聞著手邊飄散著的甜酸氣息, 一邊走在走廊上的我, 身後響起了野獸一般的慘叫聲, 看來手術刀終於伸向了她的陰蒂。

  

   對於護士這種職業來說, 衣服髒了是常有的事情, 而床單間里只有一台洗衣機是用來洗衣服的。 這個沒有窗戶的狹小房間里擺滿了床單之類的東西。 我把換衣籃放在洗衣機上面, 悄悄拿起了那個女孩子吸滿了尿液的內褲。 床單間的門無法上鎖, 我只能小心地聽著走廊上有沒有腳步聲經過, 悄悄地舔了舔褲襠。 那上面的咸酸味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濃。 我直接把褲襠含進嘴里, 把里面的液體吸出來咽了下去。 這種咸咸的, 清新的氣味讓我頭暈目眩。 我的每一次呼吸都有一股尿味, 轉眼間我的陰道壁就已經濕潤, 沒法被短褲完全吸收的愛液打濕了我的大腿內側。 突然, 走廊里傳來的腳步聲把我嚇回了現實。 我匆忙地把換衣籃里的東西扔進了洗衣機, 就在即將開始洗的時候, 我慌忙地把校服的西裝外套和裙子從洗衣機里拿了出來, 差點把它們也一起洗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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