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非人・下篇
午休時間到了, 我還在在空無一人的護士站里繼續著手頭的工作。 在這些女孩子們的割禮證明上, 已經印好了她們的名字、 接受割禮的日期時間, 還有所接受的處置的種類。 因為大多數學校都會集中進行割禮, 所以這麼做可以省下不少事。 我把這些割禮證明按執刀醫生分成幾份, 並把它們分別裝訂在了一起。 在給執刀醫生蓋上印章之後, 這些文件會被再次收起來送到省教育局, 並在那里蓋上教育局的公章, 表示割禮的費用是由公費支出的。 教育局的這枚印章才是最重要的。 因為麻醉所需的費用不在公費支出的范圍內, 並且自行承擔一部分費用是不被允許的, 要麼全額公費支出, 要麼全額自行承擔。 也就是說如果要使用麻醉的話就必須自己承擔全額費用, 這樣就不算是公費支出了。 把割禮當作一種儀式的話, 逃避這個儀式的過程中必然會產生的痛苦的行為會被視為是一種作弊, 無論是對升學還是就業都會有很大的不利影響。 大概就相當於國外的逃避兵役。 當然, 大部分高中都以公平承擔費用為理由, 禁止了這種自己承擔費用接受割禮的行為。 即使女孩子自己再想用麻醉也辦不到。 我把最後的一份文件裝訂好, 從椅子上站起來, 感覺股間黏糊糊的。 我看了一眼時間, 午休差不多就要結束了。 即使現在跑去商店, 也無法及時趕上下午的工作。 都是因為打掃尿液而耽誤了手頭的工作。 無奈之下, 我只好在廁所里把褲子擦干淨, 然後忍耐著陰部的不舒適進行下午的工作。 在送完這些文件回來的路上, 我到廁所里把短褲和內褲脫下來, 它們散發著蒸氣的味道。 雖然覺得隔壁應該聞不到這種味道, 但是我還是感到害怕。
到了下午, 又有一輛大巴車把另一所學校的一年級新生送過來。 這次的是校規相對寬松的學校, 只需要把陰蒂尖端開始, 最敏感且柔軟的半截陰蒂切掉, 因為傷口很小所以也不需要住院。 不過, 是否住院還是由學校來決定的。 在接受把小陰唇完全切除的處置之後當天就回去, 第二天就正常上課的學校也有。 當然, 基於避免發生意外的考慮, 醫院肯定是會建議住院一晚的, 但是因為是由學校來選擇在哪家醫院實施割禮手術的, 所以醫院在要不要住院這件事上並沒有很大的話語權。 不過, 對於學校來說, 讓參加割禮的女孩子住院一晚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尤其是對於那些小有名氣, 容易引起公眾關注的學校來說。 畢竟剛剛切開的傷口, 傷勢肯定是很嚴重的, 那些面色慘白, 在父母的陪同下回家的女生的模樣能刺激到不少人。 學校往往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因此學校也希望通過住院一晚, 把這些剛剛經受完割禮的女孩子藏起來, 不讓社會上的那些人看到。 不過, 也有不少人, 一方面覺得這些女孩子很可憐, 另一方面又認為這種伴隨著痛苦的儀式是必須的。
上午剛使用過的寬廣處置室里忙忙碌碌, 因為要是沒有在接送學生的大巴車到達之前把准備工作都做好, 那就會錯過預定的時間。 我把割禮用到的整套器具擺放在不鏽鋼托盤里。 每一套都包含兩把能把陰蒂尖端的柔軟部分牢牢夾住的尖頭鑷子, 以及能輕松地切除細小突起的鋒利剪刀。 我按照人數把這些器具擺放在托盤里, 放在平時檢查病房的時候使用的那種小推車上。 和上午那種處置不同, 下午的處置只需要花費很短的時間, 因此只使用了一張處置台。 這張手術台上只圍了一圈普通的簾子作為遮擋, 沒有上午那種塑料隔斷。 像這種不需要多長時間, 傷口又很小的處置, 往往也是這樣簡簡單單地進行。 我的工作是在簾子里面擔任助手。 我把平時的白色制服換成了做手術時穿的綠色制服, 戴上了能把眼睛下面到下巴都完全遮住的大口罩。 因為只能從很深的帽子和口罩的間隙看到眼睛, 所以這身打扮通常能引起接受割禮的女孩子的恐懼。 因為不需要接觸器具, 我並沒有戴上橡膠手套。 我用手指清點了割禮要用到的器具, 大致地確認了它們都已經整理好了, 然後我拉上了簾子。 因為將要接受割禮的女孩子們馬上就要進來了, 還是不要讓她們看到這些器具以及這張帶著拘束皮帶的處置台比較好。
簾子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 我悄悄地用手指撩起窗簾的邊緣, 透過縫隙里往外看, 外面一群穿著白色水手服的女生們正排著隊。 處置室里並排擺放著四張床, 這些女孩子們正兩兩一組, 從隊伍的最前面開始, 裸著下半身依次坐到這些床上。 她們得在那上面張開雙腿, 站在她們兩腿之間的護士會把她們的陰毛剃干淨。 在剃完毛以後, 會有醫生對她們的性器進行檢查, 確認需不需要進行別的特殊處置。 因為傷口很小, 為了避免弄得太麻煩, 這些女孩子們都已經預先服用了瀉藥, 所以就不需要進行浣腸了。 和往常一樣, 有大概一半的女孩子從這里開始就已經哭出了。 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孩子無論如何都無法自行張開雙腿, 只能由護士從後面抓住她們的膝蓋把腿拉開。 雖然這個女孩子沒有反抗, 但是還是用手捂住臉哭了起來。 這樣的女孩子正合我的口味, 我心中的期待感也不斷膨脹著。 這時醫生也進到簾子里來了, 我只能結束了這種偷窺。
第一個進來的就是那個用手捂著臉哭的女孩。 雖然從近處看的話並不能算是美女, 不過她的頭發剪得很整齊, 校服也還算整潔, 給我留下的印象是個整潔端莊女孩, 沒有什麼難看的地方。 這個女孩子並沒有穿著上午的那種短短的綠色手術服, 她的上半身還穿著原來的校服, 下半身裸露著, 光腳穿著拖鞋站在處置台的旁邊。 裙子被用橡皮筋固定在肚臍的位置。 我催促這個用兩手忸忸怩怩地遮住下身的女孩子坐到處置台上去。 第一個總是不那麼費事的, 畢竟還沒聽到其他女孩子的慘叫聲, 比起後面的女孩子們來恐懼感總能少一些。 這個女孩子聽話地坐到了處置台上。 她僵在那里, 總歸是沒有向著眼前這個男醫生張開雙腿的勇氣。 當我抬起她的腿肚子, 張開她的雙腿的把她固定住的時候, 這個女孩子還在牢牢地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陰部, 她發抖著把通紅的臉頰扭到一旁。 只要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抵抗, 就不會固定上半身。 雖說基於安全的考慮, 把全身都牢牢固定住是更推薦的做法, 然而實際上要湊夠額外的人手去做這些事情並不容易。 當我抓住這個女孩子捂住下體的雙手時, 她做出了輕微的反抗。 我毫不在意地把她的手腕壓在頭頂上。 因為兩只手都按在桌子上, 我恰好能從上面看到這個女孩子的臉。 這個女孩子全身顫抖, 用滿是淚水的眼睛不安地看著我。
醫生看著我事先放在桌上的體檢表, 同時用鑷子夾起了一個浸泡過酒精的脫脂棉球。 這名醫生每天都重復地做著這些相同的事情, 即使沒用眼睛盯著, 也能靈巧地使用鑷子。 作為最後一道例行手續, 醫生會對女孩子的名字進行確認, 這種時候大部分女孩子都會因為緊張和恐懼而無法回應。 不過在簾子外准備的時候就已經確認過名字了, 計劃上是按照與學號相同的順序進行處置, 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問題。 因此這時候即使沒有回應, 醫生也會毫不留意地繼續進行手頭的工作。 醫生先用酒精把剃過毛的陰部到肛門擦拭干淨。 在被冰冷的脫脂棉觸碰到身體的瞬間, 這個女孩子被嚇得一抖。 由於擔心大腸杆菌感染, 在擦拭完肛門之後, 這把用過的鑷子就會被放在另一個托盤里。 然後醫生拿起另一把准備好的鑷子, 夾起一塊浸泡過碘液的紗布, 使勁地擦了擦陰蒂周圍。 在消毒的同時也可以讓陰蒂稍微勃起一點, 從而方便之後能用鑷子夾住。 這個女孩子的陰部被碘液染成了紫色。
醫生熟練地從包皮中用鑷子把陰蒂尖端夾了出來, 從這里開始就會痛了。 我用全身的重量把這個女孩子的雙手按的更加更加牢固。
「咕……」
在陰蒂被拽出來之後, 這個女孩子發出了呻吟。 她咬住下唇忍耐著這種能讓人哭喊出來的疼痛。 她纖細的身體已經在處置台上彎成了弓狀, 淚水從她緊閉著的雙眼流了出來。
「啊啊啊!」
在陰蒂被剪刀剪掉的時候, 這個女孩發出了慘叫。 這種令人無法呼吸的劇痛讓她睜大了雙眼, 露出著可怕的神色。 在我以前還是新手護士的時候, 曾經以為到這里處置就結束了, 一不留神沒用力按住就出問題了。 醫生把浸染過消毒藥水的紗布押在傷口上。 女孩子在幾近發狂地發出慘叫的同時拼命地扭著身體想要逃脫, 然而她的下半身已經被牢牢固定住了, 在剛才陰蒂切除的時候都沒有掙脫, 現在這點程度的掙扎肯定也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 牢牢按住這個掙扎著的女孩的雙手的我已經是汗流浹背, 對於我來說這種工作真是一件體力活。 當然, 我被口罩遮住的面部滿臉通紅, 並不僅僅是因為用力的原因。 心中的奇怪感覺讓我感到後背陣陣發涼, 我打了個寒戰。 醫生給傷口蓋上紗布, 然後用膠布黏牢, 這個女孩子總算是停止了掙扎, 她哭了起來。 簾子外面的女孩子們聽到了剛才傳出的慘叫聲, 一股不安的氛圍在她們之間擴散著。 我把那個像小孩子一樣哭得痛不欲生的女孩子抱下了處置台, 拉開簾子的時候, 我的同事早已把輪椅准備好, 在簾子外面等著了。 兩個同事把這個剛剛接受了割禮的女孩子攙扶上了輪椅, 緊接著下一個要接受割禮的女孩子就被帶了進來。 就像流水线一樣, 在每個女孩子身上花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分鍾。
下一個的女孩子從一開始就哭得稀里嘩啦的。 雖然她長著一張看起來很受男性歡迎的可愛的臉, 但是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我更喜歡的是那種連哭泣都要試著堅強地忍耐著的女孩子。 不過不管怎麼說, 畢竟這不是她們所能夠忍耐的痛苦, 所以到最後所有人都是會哭出來的。 在我的催促下, 這個校服穿得有些凌亂的女孩子坐到了處置台上。 她哭得像是個嬰兒似的, 擦著自己的臉, 完全沒注意自己的舉止, 甚至連遮擋陰部這件事情都沒有顧及。 在這種時候, 我要做也僅僅只是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 伴隨著像野獸一樣的慘叫聲, 這個女孩子的處置也結束了。 接下來的一個女孩看起來頭發被削了一層, 發梢都還參差不齊。 那個女孩是被我的同事硬生生地拽進來的。 這種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隨後又陸陸續續進來了好幾個女孩, 但都不合我的口味。 在使出全身的力量按住這些女孩子之後, 我已經汗流浹背。 雖然如果累了的話就能找一個同事接手, 但是我還不想這麼做。 簾子外面排著隊等著的女孩子還有很多, 那里面肯定還會有我喜歡的類型。
看著這些幼小的女孩子們哭喊的樣子, 我感到十分興奮, 毫無疑問, 我就是一個性虐待狂。 看著這些女孩子的痛苦, 我自然也會想起自己接受的割禮。 每次想起那種羞恥並且痛得快要死掉的感覺, 都讓我的心中隱隱作痛, 但是在平時痛得流淚的自慰的時候, 我腦子里浮現出來的總是這個場景。 每次想起那個被綁在處置台上, 發狂地哭喊著的自己, 我就會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 看來我不僅是個性虐待狂, 還是個性受虐狂。 而且, 並不是任何一個哭泣著的女孩子我都喜歡。 純粹的施虐和受虐也並不會使我感到興奮。 我把這種女孩子看作性交的對象。 但是我也並不是對男人完全提不起興趣了, 至少我還是想要結婚生子的, 這麼看來的話我還是個雙性戀。 要不是做了這份工作, 我大概到最後也不會注意到自己的這種需要在別人面前藏著掖著的癖好。
一個自己拉開簾子走進來的優雅女孩子讓我心頭一動。 這個女孩子身材高挑, 面部整潔, 全身上下並沒有什麼花里胡哨的地方, 她沒有化妝, 也沒有拔眉毛。 她把齊肩的長發扎在了背後, 頭上戴著一頂浴室里用的那種浴帽。 這個女孩子用雙手捂著下腹部, 向醫生鞠了一躬。 即使是在這種時候, 她還能維持這種端莊的舉止, 看起來受到過良好的教育。 即便如此, 她的心中也肯定都是恐懼和緊張, 畢竟她還戴著眼鏡, 這應該是先前要求過應該事先摘下來放在外面的。 那是一副方形的黑框眼鏡, 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女孩來說, 顯得很俗氣。 在被我提醒之後, 這個女孩顫抖著手摘下了眼鏡, 她一不小心把眼鏡從手里掉了下來。 我料到了這一切, 在眼鏡落地之前, 我在膝蓋的高度抓住了它。 我讓這個女孩子坐到處置台上去, 但她還是呆呆地站著, 動彈不得。 因為害怕, 身體不聽使喚是很正常的。 這種時候, 就需要我把她推過去, 我並不是輕輕地去推, 而是重重地推了她一下。 都到這種時候了, 如果是一個勇敢的, 已經做好覺悟的女孩子的話, 在踏出最開始的半步之後, 就能自己爬上處置台了。 如我所想, 這個女孩自己爬上了處置台, 然後自行張開了雙腿, 她挪開了剛才緊緊遮住陰部的雙手, 緊緊地握在胸前, 忍耐著這死亡一般的羞恥。 整個過程下來她完全沒有抵抗, 這讓我的工作十分輕松。 趁著醫生翻看體檢表的間隙, 我用皮帶牢牢地綁住了這個女孩子的下半身。
面對醫生的姓名確認, 這個勇敢的女孩子也堅強地顫抖著作出了回應。 我抓住了她的雙手並牢牢地按在了她的頭頂上。 在進行切除之前的消毒步驟時, 這個女孩子緊閉著雙眼, 嘴唇不斷發抖的她, 只在被浸過酒精的脫脂棉觸碰到陰部的一瞬間才嚇得動了一下。 這個女孩子的大陰唇發育得十分豐滿, 小陰唇露在外面的部分很少。 因為小陰唇露在外面的部分是最容易沉積色素的, 所以如果只有一小部分小陰唇露在外面的話, 整個性器的顏色看起來就很淺。 與大部分男性的偏見相反, 發育得越好的性器其實越是漂亮。 剃過毛的恥丘看起來軟軟的, 即使切除不是我份內的工作, 我也想伸手摸上去。 這討人喜愛的陰部被碘液染成了紫色。 戴著薄手套的醫生用手拿起了一把尖頭鑷子。 他先是用右手拿著鑷子, 把被包皮包裹著的陰蒂夾住, 然後把鑷子換到左手, 把陰蒂尖端大概一半的長度拽到包皮外面, 和容易沉積色素的包皮不一樣, 表皮由粘膜構成的陰蒂呈現著漂亮的粉紅色。 尤其是被鑷子夾著的柔軟陰蒂尖端已經變得將近乳白色。 這個部位僅僅是被硬的金屬夾著也會感到劇痛。
「嗚……」
陰蒂被拽了出來, 這個女孩子發出了呻吟。 這種痛苦即使哭出來也不算奇怪, 這個女孩子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不少汗珠。 我按著她雙手的手掌也被汗水浸濕了, 為了不打滑我只能用全身的力量壓住。 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這種事情的醫生的動作十分流暢。 他拿起了剪刀, 以一種對女孩子的痛苦漠不關心的態度, 眼睛都不用看著, 就把被鑷子拉長的陰蒂給剪斷了。
「啊啊啊啊啊!」
在這種痛苦面前, 就是耐力再強的女孩子也會叫出聲來。 這個直到現在都保持安靜的女孩子也發出了野獸一樣的慘叫, 劇痛使她像要逃跑一樣地瘋狂掙扎著。 因為下半身被寬皮帶牢牢地固定著, 除了腳踝之外別的部位都完全動不了。 她長得很高, 力氣也很大, 為了不讓她掙脫, 我只能用全身的力量把她的手腕按在處置台上。 在這個女孩子滿臉通紅, 淚流滿面的同時, 醫生毫不留情地對她的傷口進行了消毒處置。 這個女孩子再一次發出了恐怖的慘叫聲, 她的身體彎成了弓狀。 大概長時間持續的恐懼以及這種痛苦已經讓她的嘴里變得干渴, 發出叫聲的同時這個女孩子的呼吸中夾雜著一絲氣味。 這種氣味表現著這個純潔的女孩子所遭受的痛苦, 毫無疑問, 這是我喜歡的氣味。
醫生熟練地用紗布蓋住傷口, 用膠布黏牢。 我解開了這個女孩的束縛, 如同在十多秒的過程中耗盡了所有精力一樣, 她已經停止了掙扎。 這個勇敢得讓我欽佩的女孩子想自己從處置台上下來, 然而身體卻不聽使喚, 在她差點從處置台上滾下來的時候, 我一把抱住了她。 這個女孩子全身散發著汗液的氣味, 透明的浴帽內側沾滿了水滴。 頭上的汗水被體溫蒸發著, 沾濕了帽子的內側。 我讓這個女孩子坐到了同事准備好的輪椅上, 這個精疲力竭的女孩子戴上了眼鏡。 這時我的體力也達到了極限。 我喘著粗氣, 感覺胳膊使不上勁。 我把這個任務交接給了後輩, 然後就去忙別的工作了。 雖然很想做剃陰毛的工作, 但是這時候所有女孩子已經都剃完了毛, 排著隊害怕地等待著。 我的工作是把放著女孩子們脫下來的裙子和內褲的脫衣籃發回給她們手中。 比較細心的女孩子會把內褲揉成一團塞進裙子的口袋中。 也有不那麼檢點, 能在襠部看到汙漬的內褲, 這其中大多數也不是那種純潔朴素的內褲, 而是稍微有些顯得過於成熟的, 成年人的那種內褲。 在排著隊等待著的女孩子中, 有差不多一半都害怕地抽泣著, 我一邊聽著她們的哭聲一邊匆忙地工作著。
稍微耽誤了一下輪班的時間之後, 我的文件整理工作終於完成了。 上夜班的同事們已經開始上班了, 其中有個同事打算幫我把剛剛整理好的文件送到文件室去, 但是我拒絕了。 我說我回的時候打算順便去一下同一層的更衣室, 那個同事就沒說什麼了。 因為安全的原因, 寢室的門都打開著, 走在走廊上的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床上躺著的精疲力盡的女孩子們。 這些女孩子都在今天上午接受了割禮, 她們已經痛得連跟旁邊的人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之所以不用「病房」這個詞, 是因為我覺得這些女孩子們並不是病人。
沒有使用電梯, 我下到了一樓, 走進了文件室。 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 三面都是文件櫃, 散發著油墨和紙張的氣味。 因為存放有與隱私相關的文件, 這間房間可以從里面反鎖。 我把文件放在文件櫃里, 然後鎖上了不鏽鋼鐵門。 這個狹小的房間中間放著一張用來尋找文件的長桌。 我站在這張桌子的尖角前, 把裙子圈起來。 在這一整天, 內褲的襠部被我的愛液反復浸濕, 然後又被我的體溫反復烘干。 要是把它翻過來的話, 里面應該還沾著快要干掉的像膠水一樣粘稠的粘液。 我用桌角對准隔著一層短褲的陰蒂, 緩緩地坐下去, 把身體的重量壓到了陰蒂上。 當在回家之前就已經忍耐不了自慰的欲望的時候, 我就到這間文件室來。 這是一張有些俗氣的長桌子, 桌角不夠圓潤。 我感到鼻子一酸, 一陣劇痛從兩腿之間傳來。
「嗚……」
我禁不住發出了呻吟,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不過我並不在乎這些, 繼續壓著陰蒂。 這種窒息的疼痛持續了一小會兒, 我暫且放松了一些。 我的後背被汗水打濕了, 呼吸也變得困難。 我稍稍調整了一下呼吸, 又一次把身體的重量壓在了陰蒂上, 這讓我痛得淚流滿面。 如此重復了幾次之後, 被壓迫的尿道口似乎開始變熱, 像是有點那種准備的感覺夾雜著疼痛。 這種感覺很舒服,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一邊搖晃著身體。 失去了一半的陰蒂和大部分快感的我, 陰部被慢慢滲出的愛液潤濕了。 然後我陰蒂壓在長桌的一角, 壓迫著我的尿道。 我扭動著屁股, 痛得淚流滿面, 臉上已經被鼻涕沾濕了。 鋼制的桌腿摩擦著地板, 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但是馬上就要絕頂的我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我拱起上半身, 最後用力壓著陰蒂。 我的視野變得一片空白, 我屏住呼吸, 避免發出嬌喘。 我被汗水浸濕的身子緩緩地倒了下去, 在倒在地板上之前, 我扶住了桌子的邊緣。 被狠狠刺激過的陰部還火辣辣地痛著。 大口喘著粗氣的我感到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