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少女割禮(稗田東夷人『少女割禮』簡體中文翻譯)

  昌介打開了一個電飯煲一般大的圓筒形狀容器的蓋子, 伴隨著「嗤」的一聲, 這個不鏽鋼制成的堅固容器里的氣壓恢復了正常。 這個容器已經維持了整整一個月的負壓, 里面放著幾個標有編號的托盤, 每個托盤上都放著一塊小肉片。 昌介戴上橡膠手套, 然後拿起了編號最小的一枚托盤, 然後把托盤慢慢傾斜, 讓里面的肉片滑到托盤的邊緣。 從表面上看起來, 這塊肉片就像是剛切下來一樣新鮮, 不過實際上已經變得又輕又硬了。 這就是制作標本的最後一個階段了。 雖然叫做「標本」, 不過這個並不是用福爾馬林浸出來的那種, 而是要多費不少功夫, 用樹脂取代肉片中原本的脂肪和水分的新工藝。 這樣做出來的標本就像樹脂模型一樣, 可以直接拿在手里觀察玩賞。 昌介戴著手套是為了避免讓標本沾上自己手上的油汙, 不然之後氧化了的話看起來就很髒。 此外, 命令他制作這些標本的教授, 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自己心愛的珍藏品被別人弄髒了。 昌介知道教授暗地里會從這些藏品中挑選出中意的, 從箱子里拿出來放在手上玩弄, 甚至用嘴唇去吻這些東西。 這些肉片是這所大學附屬的醫院里做割禮手術切下來的女陰。 因為附近的學校很多, 所以有很多女孩子都會在這家醫院接受割禮。

  

   昌介身後的門開了, 教授沒敲門就走了進來。 在教授看來, 這間研究室是為自己而設, 他要進來是理所當然。 雖然還是不自覺地咂了咂嘴, 但是昌介可不敢對教授顯露出那種厭惡的臉色。 從學生時代開始他就和這個教授打交道, 對於該如何在教授面前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這件事情, 他已經訓練有素了。

  

   「工作進展如何呀?手套都好好戴上了啊。」

  

   教授一邊檢查著昌介面前的桌子一邊說道。 教授對自己的心愛的藏品不太放心, 所以來突擊檢查了。

  

   「很快就能做好了。」

  

   昌介應付性地回答道。 他戴上了口罩, 接通了打磨器的電源。 他使用的打磨器從外觀上看和牙醫用來打磨病人牙齒的那種差不多, 不過實際上是模型愛好者中十分常用的那種更便宜的東西。 這個打磨器的前面裝著一個拋光刷, 用這個把肉片上殘留的樹脂刮干淨之後, 標本就差不多完成了。 這些最開始運來的時候還沾著鮮血的肉片, 要經歷福爾馬林浸泡、 固定、 整形等等一系列費時的工序, 再用樹脂完全替代肉片中原有的水分和脂肪, 這些工序完成之後, 這些肉片會被放入負壓的密封容器, 讓有害成分揮發掉。 到這一步就要用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通電的打磨器發出著巨響, 昌介正像打磨樹脂模型那樣打磨著這些肉片。 教授從小型冷櫃里拿出了一罐咖啡, 喝完之後就興衝衝地出去了。 這個教授在學校與產業界的合作中擔任領導者, 每個晚上的差不多這個時候, 他都要和這個合作的負責人一起, 以討論工作的名義到紅燈區去玩。

  

   昌介把高速旋轉的拋光刷壓在一塊肉片上。 在表面殘留的樹脂被刮掉之後, 這些肉片就會恢復原本的質感。 因為只是陰蒂伸出體外的部分, 所以這塊肉片本身並不大, 不過因為是連同包皮一起被割下來的, 這種做法會造成比較大的傷口, 接受割禮的女孩子就得多受點罪了。 雖然割禮的步驟是交由執刀醫生自行決定的, 不過一般來說都會先切除陰蒂包皮, 從而盡可能地讓傷口小一些。 像這樣連同陰蒂包皮一起割下來的做法, 肯定是教授為了拿來收藏而特地提了要求的。 學校附屬醫院的割禮手術是由泌尿外科負責的, 雖說同屬外科, 不過和昌介所在的放射外科基本上沒有多少交集。 盡管如此, 教授還是利用自己對論文評定的發言權, 把大量被切下來的陰部都收集到了這里。 在一天之內進行大量的割禮手術的工作是十分繁重的, 因此基本上都會交給年輕的醫生去做。 而那些想要擔任研究型職務的年輕醫生, 毫無疑問都十分在乎自己在這個教授心目中的形象。 在這些利益的驅使下, 泌尿外科的幾個年輕醫生就會把切下來的女陰作為「賄賂」交給這個教授。 在打磨好一塊肉片之後, 昌介把它放回了原先的托盤上, 不然要是和之後的肉片弄混了的話就弄不清楚對應的編號了。 通過這個編號能查到肉片是什麼時候, 從誰的身上切下來的, 因此對於要把它們拿來收藏的教授來說, 這個編號肯定十分重要。 教授本來就是個疑心重重的人, 對於昌介因為對自己不滿而在這些東西上搞破壞早就留了一手了。 昌介也不想破壞自己在教授心中的形象, 這一點上他和那些把切下來的肉片帶出來的醫生是一樣的。

  

   在把這些肉片都打磨好之後, 昌介切斷了打磨器的電源。 打磨器運作的巨響消失了, 房間里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昌介看了看時間, 已經差不多是午夜了。 作為最後的步驟, 只要把硅膠粘合劑噴在這些肉片上, 再等待幾天讓它們干燥, 這些標本就算是完成了。 雖然昌介也想早點回去休息, 但是要是把沒完成的工作留到第二天肯定少不了挨頓罵。 為了避免讓標本在粘合劑干燥之前粘上灰塵, 還要把這些標本放在亞克力箱子里擺好。 在這之前, 昌介還得先整理好箱子里之前放著的東西。 箱子里放著的是一些更大的托盤, 托盤里放著的是之前做好的標本。 這些肉片比起昌介剛剛打磨好的那些要大上不少, 它們是從距離這家醫院不遠的女子學校的女生身上切下來的。 在那所校規格外嚴格的名牌女子學校里, 對割禮有著把陰蒂連根切除, 並把大陰唇內側連同小陰唇一起割掉的殘忍要求。 並且還要把兩側的大陰唇縫起來, 只留下一個供經血和尿液流出的小孔。 在經歷了在一系列處置之後, 女孩子的陰部就不再有卷起來的大陰唇, 而只剩下簡簡單單的一條縫。 理所當然地, 有相當的可能性, 兩側的大陰唇會愈合在一起, 從而把陰道口完全堵住。 這種情況下又要更加殘忍地把兩側的大陰唇重新切開。 昌介還聽說, 這一系列的處置都是在不打麻醉的情況下進行的, 接受割禮的女孩子暈過去好幾次都不算少見。

  

   昌介從盒子里拿出了編號最小的一枚托盤。 這些從同樣年齡的女孩身上, 用相同的步驟切下來的肉片, 就像人的臉一樣是各有差別的。 昌介手上拿著的肉片顏色比較鮮亮, 色素沉積比較少。 除了陰蒂包皮以及小陰唇伸出到大陰唇外面的那部分因為色素的沉積而略顯黯淡之外, 別的部分都是漂亮的桃紅色的。 為了讓由粘膜構成的陰蒂本體也能展現出來, 昌介在制作標本的過程中切開了一部分陰蒂包皮。 這些肉片看起來就像剛切下來一樣, 卻堅硬得可以用指甲敲出聲來。 昌介把之前做好的標本全部從亞克力箱子里拿了出來, 在桌子上擺好, 然後又從櫃子里的紙箱里拿出了一些大小合適的標本箱。 昌介從桌子上拿了一張標簽紙, 然後從放在桌子上的標本中拿了一個編號最小的放在手邊。 標本編號的後半部分是進行割禮的日期, 昌介先把這個日期抄寫到標簽上。 然後他又從教授事先准備好的表格里找出了這塊肉片原來的主人, 把她的學校和姓名也都抄寫到了標簽上。 要是字沒寫好看的話也是會惹教授生氣的。 最後, 昌介用黏性比較弱的膠布小心地從花名冊把這個女孩子的證明照片給揭了下來, 並貼在了標簽上。 在名冊的背面, 教授還親筆寫了揭下照片時的注意事項, 每一條都非常詳細。 昌介一邊把做好的標簽貼在標本箱上, 一邊覺得這次的都是些特別好看的女孩子。 那些把切下來的女陰運過來的醫生, 為了盡可能給教授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都會認真研究教授的喜好, 然後從自己執刀手術的女孩子中挑些樣貌好看的出來。 雖說每次的都是一眼都能看出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這次的尤其是一個比一個好看。 由於校規嚴格, 她們都穿著端正的校服, 頭發也都仔細地扎好了。 當然, 她們都沒有染過發之類的, 這一點就很好。 因為這些照片都是在割禮前診斷的時候拍攝的, 拍下了她們臉上略顯緊張的表情, 這一點也很不錯。 在對女孩子的審美上, 昌介和教授的品味十分相似。 要弄來這些照片也很容易, 自從發生過弄錯患者的事故以來, 病歷表上是一定要貼上相片的。

  

   在貼好標簽之後, 昌介又把托盤連同上面的標本一起放進了標本箱里, 核對了編號, 這項工作才算是完成了。 雖說剛剛打磨好的標本還擺放在桌子上, 昌介還是打算把這項工作推遲到第二天再做。 標本箱一旦密封就不應該再打開了。 教授習慣親自用酒精擦拭這些做好的標本, 再把它們一個個收進箱子里。 在舊時的軍隊里, 就發生過值日的士兵在給軍官送飯的時候, 打開飯盒往里面撒頭皮屑這種事情。 粗暴對待部下的軍官往往就會受到這種報復。 教授就擔心昌介會對自己心愛的標本來上這麼一手。 一個人越是不誠實, 就越會去猜疑和揣測別人的惡意, 教授就是這種人的典型。 眼看著午夜早已過去, 再過四個小時天都要亮了。 在返回宿舍之前, 昌介關掉了空調, 打開窗戶給房間通風。 然而夏季室外的熱風吹了進來, 還夾雜了一股汽車尾氣的味道。 即便再過不久就到早上了, 濕度和溫度也沒有降下來。 掛在牆上先前被吹涼的鏡子上也結了一層薄霧。 意識到通風的效果適得其反, 昌介只得關上了窗戶, 讓空調開著再離開這間研究室。 在關燈之前, 昌介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標本。 那些小小的照片上的女孩子都非常可愛。 昌介不禁想象著這些女孩子張開雙腿被綁在手術台上, 忍耐著劇痛哭喊著的樣子。 進行割禮手術的手術室里裝有一塊單向玻璃, 可以透過這塊玻璃從隔壁的一間小房間觀察手術室里的情況。 那個房間本來是在告知接受割禮的女生本人的前提下, 讓見習醫生參觀學習而設置的。 雖說並不在同一個科室, 不過昌介知道教授是經常進出這個房間的。 當然, 接受割禮的女孩子對這些肯定並不知情。 一定是教授以自己的職權作為擋箭牌, 強迫泌尿外科的醫生讓自己這樣做的。 比起對教授的做法感到憤怒, 由於對這里的人太熟悉了, 昌介只是羨慕著他們。 即便是自己內心中瞧不起的教授和自己居然有著相同的本性這件事情, 最近都淡化了不少。 正要帶上鑰匙准備早點回到宿舍, 昌介卻因為自己褲襠支起的帳篷而難以前行。 剛剛還在想著再不回去睡覺的話明天就要難受了的昌介這才意識到明天不是自己值班。 每天都做著重復工作, 昌介已經沒有星期的概念了。 雖然對於在科室里墊底的他來說, 原則上不用值班並不能和放假劃等號。 即便如此, 等到下午再出來, 把今晚還沒做完的標本工作完成了的話教授應該也不會說什麼。 既然都沒有馬上趕回去睡覺的必要的, 昌介就可以去些別的地方了。 所幸的是他的錢包還稍微有點富余。

  

   蹬著自行車, 昌介來到了大學附屬醫院門口的一個能看到車站的停車場, 即便只是這點路程, 昌介也熱得汗流浹背。 騎著自行車那點風完全不足以讓汗液變干。 由於這一帶的學校很多, 所以有風俗店的紅燈區在兩站路之外。 原則上來說, 風俗店在午夜之後直到天亮都是不能營業的, 不過昌介要去的地方還是有幾家風俗店是開著的。 這並不是因為這些店以「特殊浴場」的名義藏起來了, 而是因為這些店和當地政府之間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權錢交易。 深夜的話打出租車得額外交錢, 覺得實在有點浪費, 從車站出來之後昌介就稍稍走了一段路, 然後進入了一家掛著彩色文字招牌的店。

  

   「歡迎光臨,是第一次來嗎?」

  

   櫃台前站著的年輕雇員小聲地打了句招呼。 看起來這些雇員都是短期兼職, 每次來都會換, 不過這種冷淡的態度從來都是不變的。 昌介連招呼都沒回, 他不打算說不必要的話。

  

   「有一些新來的小姐, 要看看照片麼?」

  

   另一個男雇員頭也不抬地問道。 昌介多付了三千日元的入浴費, 看到了照片和名冊。 雖說有照片, 但是這些照片都是在那種照著強光, 看不清臉的情況下拍攝的, 完全看不出容貌好不好看。 即便如此, 要用這些照片事先挑選的話, 還是必須支付這筆額外的費用的。 新來的小姐中又一個名叫「麻紀」的, 從照片上看起來身材修長, 沒有多余的贅肉。 從名冊上來看她的身高也比昌介更矮。 昌介比較喜歡這種嬌小纖細的身形。 除此之外, 最重要的一點是, 麻紀接受過割禮, 她的陰蒂和小陰唇都被切除了。 畢竟昌介特意要來這種地方的就是因為這個了。 在割禮成為事實上的要求之後, 小姐的簡介上都會加上進行了怎麼樣的割禮, 切掉了哪些東西這一條。 當然, 對於一般人而言比較受歡迎的都是那些沒有接受過割禮, 或者只是被切除了少量組織, 還保留著性快感的那種小姐。 而昌介的喜好則恰恰相反。 看著照片, 昌介稍稍猶豫了一下, 麻紀的頭發被染成了明亮的茶色, 昌介覺得這不太純潔。 然而看看其他照片的話一個黑發的都沒有。 要是看在短發這點的話麻紀還是挺不錯的。 昌介就點了麻紀的名字。 在雇員冷淡的帶領下, 昌介來到了等候室, 他要在這里等待麻紀的身體空閒下來。

  

   在檢查完指甲, 在嘴里噴了防止口臭的噴霧之後, 昌介走向了一個單間。 水聲透過蒙著一層水霧的玻璃從隔壁的浴室傳了出來, 做得好像對每個客人都會更換熱水的宣傳是真的一樣。 看起來是出了一定量的水之後就會自動關閉的水龍頭, 水聲停下的同時麻紀也進來了。 在前台是可以指定小姐要穿什麼衣服的, 昌介指定的是私人的校服。 雖說新來的這個麻紀直到今年春天都還在上學。 這身制服還是讓昌介目瞪口呆。 看起來他剛剛完成的那些標本的女孩子們穿著的是同一套校服。 當然, 昌介並不覺得麻紀是那所學校出來的。 每年向名牌大學輸出大多數畢業生的那些知名高中的校服, 都會有一堆仿制品。 市面上銷售著從復雜設計的校徽等等一眼都看不出來區別的山寨校服。 麻紀腳上只穿著拖鞋。 雖說昌介知道這是因為每次客人回去的時候, 洗澡的時候都要換衣服, 要事無巨細地連襪子都要整理好是不可能的, 這還是讓他很掃興。

  

   在檢查過指甲, 並在嘴里噴了防口臭的噴霧之後, 昌介來到了一個單間。 水聲隔著一層滿是霧氣的玻璃從浴室傳了出來, 做得去好像對每個客人都會更換熱水的宣傳是真的一樣。 浴室里的水龍頭看起來是放了一定量水就會自動關閉的那種, 在水聲停下的同時, 麻紀也進來了。 在前台的時候是可以指定小姐要穿的衣服的, 昌介所指定的是小姐自己的校服。 新來的這個麻紀直到今年春天都還在上學。 當看到麻紀穿著的制服的時候, 昌介感到目瞪口呆, 居然和剛剛整理的那些標本原本的主人穿的是同一套校服。 當然, 昌介並不覺得麻紀是那所學校出身的。 每年那些向名牌大學輸送大量畢業生的知名高中, 校服都會有一堆仿制品。 市面上銷售著連復雜的校徽一眼都看不出區別的山寨校服。 麻紀腳上只穿著一雙拖鞋。 雖然昌介知道這是因為每次等客人走了之後, 麻紀都要換衣服, 要事無巨細地連襪子都准備好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還是讓他有些掃興。

  

   「早安, 我叫麻紀。」

  

   捏著裙子的邊緣的的同時, 麻紀彎著腰向昌介打了句招呼。 雖說麻紀稍稍歪著頭擺了個笑臉, 但是因為感到掃興, 昌介還是盡可能沒去看她。 即便被用這種過分的態度對待著, 麻紀連上的表情也絲毫沒有改變。 當然, 這些只是為了生計而提供的服務而已, 和麻紀的性格並沒有多少關系。

  

   「不摸一下嗎?」

  

   看著坐在床邊鋪著的毛巾上一言不發的昌介, 麻紀挽起了自己的裙子, 把里面的胖次露出來問道。 她的內褲很薄, 還帶著蕾絲花邊, 雖然看起來足夠色氣, 但是和這身衣服並不搭。 昌介搖了搖頭, 這讓麻紀感到十分驚訝。 特意指定了這身衣服的話一般都是要摸著玩的。 昌介卻讓她趕快把這件衣服脫掉去洗澡。

  

   脫光衣服的麻紀跟在昌介的後面進入了浴室。 麻紀年輕而又嬌小纖細的身體正合昌介所好。 洗了個熱水澡出了不少汗, 在感受到舒服的同時, 昌介的心情也漸漸地好了起來。

  

   「覺得舒服了嗎? 那麼, 先坐下吧。」

  

   在洗完澡的同時, 麻紀說道。 昌介總算出聲回應了她, 在一張有一條可以把手伸到胯下的槽的椅子上坐下了。

  

   在關掉花灑的同時, 麻紀說道。 昌介這才開始出聲回應了她, 然後在一張在胯下有個可以把手伸進去的槽的椅子上坐下了。

  

   「那身校服是從哪里買來的?」

  

   昌介用戲弄的語氣問道。 雖說終於可以直白地說話了, 從他嘴里吐出來的卻是這樣的一句話。

  

   「暴露了嗎?非常抱歉。」

  

   坐在昌介的兩腿之間, 正用熱水把沐浴乳打出泡沫的麻紀稍稍吐了吐舌頭, 害羞地笑著說道。 意識到麻紀比自己預料中的還要純潔, 心情稍稍變得舒暢一些的昌介也開心地交談起來。 麻紀解釋說進來的時候穿著的那件校服是別的客人送給自己的。 而直到今年春天還是高中生的麻紀, 因為上的是一所校規非常嚴格的學校, 所以陰蒂和小陰唇是真的都被切除掉了。 因為沒有升學到國內高中等等原因逃避了割禮, 還保留著性快感的小姐一般都比較受歡迎, 而昌介卻是反而是為了能看到和摸到有傷痕的陰部, 想象割禮的痛苦而來到這里的。 即便說著這種話題, 麻紀也不忘用沐浴乳捋著昌介勃起的陰莖, 揉松洗淨他的陰囊, 最後把肛門也擦拭干淨了。 在這種認真細致的股間清潔中, 昌介也開始對麻紀心生好感了。

  

   「大哥哥的話, 是不是有點S呢?」

  

   在往胸部塗上沐浴露的同時, 麻紀問道。 「S」 指是 Sadism (施虐者)的首字母。 這對乳房十分小巧, 形狀頗為不錯。 昌介對自己深究割禮相關的話題感到有些後悔。 雖然說什麼都不用擔心會冒犯到對方, 但是放在平時這並不是他願意和別人談論的話題。

  

   「就是這樣的。 我對割禮很感興趣。」

  

   事到如今已經無法掩飾了, 對著正往背上塗上沐浴乳, 用力擦著自己的乳房的麻紀, 昌介直白地回答道。 在他看來, 要是這樣都會把氣氛搞壞的話, 那這麼多錢就白花了。

  

   「真好呀。 果然還是有對這個感興趣的客人的。 那就好好聊聊吧。」

  

   在清洗完自己的背部之後, 麻紀把昌介的手腕夾在自己股間, 一邊摩擦一邊說道。 昌介的手腕被麻紀卷曲的陰毛摩擦著, 把陰毛比作刷子的話, 這就是被稱作「刷洗」[1]的侍奉。 用自己的身體來清洗對方的身體是一件非常累的工作, 麻紀的氣息稍稍亂了起來。 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不願意說也不用勉強, 昌介不禁這樣解釋道。

  

   「作為補償下次再點我哦。」

  

   麻紀靦腆地笑著說道。 本以為是性格又好又溫柔, 結果只是在推銷自己而已。 昌介苦笑著, 麻紀也跟著笑了起來。

  

   麻紀先讓昌介躺在了一張充氣的塑料墊子上, 然後自己趴在了昌介身上。 現在兩個人身上都沾滿了沐浴露, 趴在上面的麻紀身體滑溜溜的, 她把自己的乳房壓在昌介身上, 摩擦變硬的乳頭讓昌介感到癢癢的。 她的乳頭比較小, 稍稍有點發黑。 麻紀說, 在上床觀察股間之前, 還是先享受完通常的服務。 不愧是這方面的行家, 對於如何對付這種性癖奇怪的客人, 麻紀還是很懂的。 為了避免打滑跌倒, 麻紀扶著昌介的手, 讓昌介站起來, 然後用花灑把昌介身上的沐浴乳衝洗干淨。 在給昌介衝澡的同時, 她還不忘用手摩擦著昌介的股間, 這種撓癢癢一般的舒適感讓昌介勃起的陰莖抽搐了一下。 麻紀吻著昌介的尿道, 用力吮吸了一下, 然後讓昌介泡到浴缸里來。 昌介一邊用麻紀遞過來的一次性牙刷刷著牙, 一邊泡到了浴缸里, 麻紀也緊接著用花灑把自己身上的沐浴露衝洗干淨, 面對著昌介進入了浴缸。 昌介剛漱完口, 麻紀的臉就已經到了自己的眼前。 化妝品的氣味讓昌介屏住了呼吸。 雖說他知道馬上要和麻紀親吻, 但是以前好幾次做到這一步的時候, 他都會聞到很重的煙味。 值得慶幸的是麻紀並沒有吸煙的習慣, 她溫暖的嘴唇只散發著漱口水那種薄荷的清香, 這讓昌介感到很舒服。 麻紀把腿彎曲, 讓昌介坐在自己的膝蓋上, 然後摟住了昌介的腰, 因為有浮力所以並不需要用多大的力。 昌介勃起的陰莖伸出了水面, 被麻紀含在了嘴里。 麻紀先往昌介的陰莖上塗滿自己的唾液, 然後用嘴唇捋了起來。 自己的尿道被麻紀的舌頭鑽著, 昌介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等到尿道的根部開始熱起來之後, 麻紀把昌介的陰莖吐了出來, 伴隨著啵的一聲, 口交就告一段落了。 之後的事情就要到床上做了, 在昌介從浴缸里出來之後, 麻紀一聲不響地把嘴里的唾液以及從昌介尿道里滲出來的液體吐掉了。

  

   昌介在浴室的門口等著, 麻紀用毛巾為他擦干淨了身體。 兩個人一起迅速地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淨了, 然後一起坐在了床邊鋪著的毛巾上, 麻紀扶著昌介的肩膀讓昌介躺下了, 然後開始舔舐他的乳頭。 這時候一般都會像這樣把客人全身先舔一遍的作為開胃菜, 昌介卻突然坐了起來。

  

   「把你的腿張開給我看。」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 昌介都不敢正視麻紀的眼睛。 把自己的性癖告訴對方, 在這種關鍵時刻昌介感到十分羞恥。 因為之前已經知道了這個客人對割禮很感興趣, 麻紀直接地仰著張開自己的雙腿。 按理說都到了這種時候, 讓別人看自己的股間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不過麻紀還是把雙手握在自己的胸前。 把自己的羞恥演給客人看, 對於取悅客人來說這也是很重要的, 麻紀已經能自然而然地做出這樣的動作了。 坐在麻紀的兩腿之間, 昌介用自己的臉靠近了麻紀的陰部。 在昌介覺得房間里有些暗看不清楚, 尋找著燈的開關的時候, 麻紀熟練地擰了一下枕邊遙控板上的轉盤。 頭上的燈亮了起來, 昌介被晃得眨了眨眼。 在明亮的燈光下, 割禮的傷痕清晰可見。 本來長著陰蒂的地方空空如也, 只剩下一塊小指指甲一般大的傷疤。 昌介把大陰唇掰開, 里面的小陰唇已經被完全切除掉了。 由於最容易沉積色素的部位被切除了, 即便麻紀的陰部略顯黯淡, 但是整體顯露出來的還是一種非常干淨的顏色。 麻紀的大陰唇還保留著原有的厚度, 要是一開始穿著的校服是真的, 麻紀出生於那所學校的話, 連大陰唇內側的海綿體也應該會被一同割掉。 昌介用手指揉了揉麻紀被割掉陰蒂的傷疤, 麻紀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 他又用手指輕輕地搓著麻紀的大陰唇邊緣, 麻紀的身體這才抽搐了一下。 在陰蒂被割掉之後, 大陰唇邊緣就成了麻紀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了。 昌介搓了好一會兒, 麻紀的大陰唇開始變得更厚了。 昌介用手捏著麻紀的大陰唇, 揉了揉, 一點點愛液從麻紀的陰道口滲了出來。

  

   「啊!啊!」

  

   這是麻紀用鼻子發出的聲音, 當然只是為了營業演出來的。 昌介毫不客氣地在自己嘴前豎起食指, 示意麻紀安靜下來。

  

   如同滴了眼藥水那麼多的幾滴愛液從麻紀緊緊閉合著的大陰唇之間滲了出來, 這樣的陰部在自己面前, 昌介忍不住要舔上去。 昌介本來就喜歡舔陰, 要是對方的容貌又在喜好的范圍之內的話, 陰部這種汗尿混在一起的氣味反而會令人心生好感。 麻紀身材嬌小, 容貌端莊。 問題當然不在於麻紀, 而在於這里可能被其他的男客人插入過, 要是這樣想的話舔舐這里的體液就變得惡心了起來。 即便是使用了智能馬桶, 陰道的深處也不一定能清洗干淨。

  

   「我們這里不會真的做的所以沒關系的哦。」

  

   看到昌介有些不安, 麻紀解釋道。 這就是所謂的「禁止插入」的規定。 雖說昌介的腦海中閃過了會不會私底下做愛這種問題, 但是他轉念一想, 意識到自己幻想過頭了, 然後對著麻紀的陰部舔了起來。 當然, 在這種每天都要洗好幾次澡的生活下, 麻紀的陰部並不會有什麼氣味。

  

   「你上的學校, 校規嚴格嗎?」

  

   沒多久就舔夠了的昌介問道。 當然, 他所問的是麻紀接受割禮相關的事情。

  

   「很嚴格, 眉毛什麼的都要剃掉。 割禮也很厲害。」

  

   麻紀毫不厭惡地回答道。 昌介一邊玩弄著麻紀那被剝奪了大部分性快感的陰部, 一邊詢問著更加詳細的事情。 麻紀的母校規定的割禮是要割掉陰蒂露出在體外的整個部分, 以及全部的小陰唇。 這種處置比起高中的平均水平要殘忍不少。 一般來說對成績評定要求比較高的公立學校, 校規都會會寬松一些, 大多數都只要求切除陰蒂頭部的一點點組織就算完成了割禮。 而進修學校以外的私立高中, 以及以嚴苛校規為傳統的名牌高中則更加傾向於對學生施加殘忍的割禮要求。 雖說麻紀也不像是去上了名牌高中, 但是在這一點上昌介也沒有去深究了。

  

   「進行割禮的房間里超冷的。 然後呢, 浣腸什麼的也要做, 大家都在不停地發抖, 因為大家都在同一間房間里接受浣腸, 房間里的氣味也讓人感到惡心。」

  

   作為親歷者, 麻紀的描述十分形象。 想象著女孩子們的痛苦, 昌介的陰莖發疼一樣地硬了起來。

  

   「真的非常痛, 哭得去連喉嚨都要喊破了。 本以為終於結束了的時候, 還只是割掉了一點點皮。 等到最後陰蒂被切下來的時候, 我, 暈過去了。」

  

   說著這些話的同時, 麻紀光滑了大腿上也豎起了一個個雞皮疙瘩。 麻紀所說的是真實的, 這種一想起來就會寒氣直冒的表現就是經歷過這些痛苦的鐵證。

  

   「呐, 大哥哥。 時間不多了, 快出來吧。」

  

   看著無意中開始自己擼著陰莖的昌介, 麻紀說道。 「快出來」就是讓他快點射精的意思。 看一下時間的話, 確實是所剩無幾了。

  

   麻紀用舌頭侍奉著仰臥著的昌介。 因為時間已經不夠了, 把全身舔一遍這種侍奉就跳過了, 在稍稍舔了一下陰囊之後, 麻紀迅速地含住了昌介的陰莖。 為了能讓昌介在剩下的時間之內射精, 麻紀在激烈地吮吸著的同時, 還在用自己的嘴唇捋著昌介的陰莖, 累得滿頭大汗。 轉眼間昌介的尿道根部就熱了起來, 距離射精也就不遠了。 要是不能在剩下的時間之內射出來的話, 客人就得額外花錢加鍾了, 這種時候麻紀也只能拼盡全力地侍奉著。 雖說也是為了讓客人下一次來的時候也能點自己的名字, 不過麻紀本身也是一個性格很不錯的人。 昌介說想在看著股間的同時射出來, 麻紀一邊繼續吮吸著昌介的陰莖, 一邊把自己的身體轉過來, 她跨過昌介的頭, 四肢著地趴在昌介的身上, 把自己的股間送到了昌介眼前。 在麻紀每一次用力吮吸的同時, 在她那留著割禮的傷痕的陰部上面的肛門就會緊緊地收縮一下。 在臉上感受著麻紀被汗液浸濕的大腿內側的粘滑的同時, 昌介在麻紀的嘴里射出來了。 麻紀用嘴把所有精液都接了下來。 趁昌介感到眩暈還沒回過神來的間隙, 麻紀又用嘴把他尿道里剩余的精液都吸了出來。 隨後, 在昌介站起來之前, 她又抽了一張衛生紙, 把嘴里的東西都吐掉了。 昌介急急忙忙地洗了個澡, 穿上衣服, 總算在時間用完之前把一切都搞定了。 在麻紀的目送下, 昌介回到了走廊。 在這之後她還得趕快更換床上的毛巾, 然後准備迎接下一個客人。 伴隨著一整無力感, 昌介從風俗店里出來了, 這時候天空已經開始泛白。 即便是在黎明, 從附近飲食店吹來的風還是很熱, 夾雜著一陣廚余垃圾的味道。 剛剛才洗完澡的昌介身上又沾滿了汗水。

  

  

  

   * * * * * * * * * *

  

   譯注:

   [1] 原文是「たわし洗い」, 日本風俗店提供的一種把陰毛當作毛刷清洗客人的身體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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