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少女割禮(稗田東夷人『少女割禮』簡體中文翻譯)

  當昌介回到宿舍的時候, 早晨的太陽已經透過東邊的窗簾縫隙照進來了, 房間已經變得非常熱。 昌介打開了窗戶, 刷了牙並刮了胡須。 他感到餓得不行, 但是宿舍里並沒有冰箱, 在這種氣溫下, 即使是面包之類的食物也不能放在室溫下存放。 宿舍的食堂要再過兩個小時才會開門, 昌介也只得在疲倦和困意之中等待著。

  

   當昌介再次醒來時, 時針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 昌介睡前還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就關掉了空調, 而現在室內已經籠罩上了一層熱氣了。 雖說困意還是十分強烈, 但是對於新人研究員來說, 即便是休息日, 全天都不在研究室露面的話也是說不過去的。 何況科室長和教授的關系又相當不錯。 昨晚的高額消費已經差不多掏空了昌介的錢包, 所以午飯就只能在食堂簡簡單單地吃一些素面了。 只要用熱水把面煮好, 撈出之後再放到冷水中冷卻一下, 等到不再燙嘴了就可以快速吃完, 這就是面的優點。

  

   研究室里一個人影都沒有, 不過室溫有些涼, 看起來剛剛才關掉空調。 在房間重新變得熱起來之前, 昌介打開了空調。 昨晚擺放在桌子上的標本已經被整理好了, 看來教授已經來過了。 這個科室沒誰能惹得起教授, 因此即便是把這些標本光明正大地擺在桌面上也沒有問題。 桌子上放著一張教授的名片, 名片的背面寫著教授給昌介的留言。 在這所醫院里, 雇員們為了確保能夠緊急聯系到自己, 都會隨身攜帶一部 BP 機。 昌介摘下了腰帶上的 BP 機, 果然就看到了教授發來的信息, 時間是在自己早上回到宿舍之後熟睡的那會兒。 為了避免糟蹋自己在教授心中的形象, 昌介連忙給教授家里打了個電話, 不出所料, 教授的聲音聽起來不太高興。 在對昌介發了一兩句牢騷之後, 教授突然轉向了正題。

  

   「割禮, 不想看看麼? 親自去現場看的那種。」

  

   教授說出的這番話讓昌介感到十分意外。 在昌介回答之前, 教授又解釋了起來。 說這是一項針對人類面對痛苦時所會作出怎樣的反應的研究, 為了收集相關數據而需要對割禮手術進行觀察。 在醫學上, 關於患者會感受到的痛苦, 以及要怎麼為患者消除這些痛苦, 是一項十分重要的研究領域, 理所當然也就會有相對應的工作。 而痛苦的種類和程度本身都是無法通過各種測量來量化的, 只能通過在實踐中觀察經受痛苦的人所作出的反應, 把數據收集起來進行研究。 通常來說, 觀察接種疫苗的幼兒是收集這一類數據最普遍的方式。 不過除了肉體上的痛苦, 對於像恐懼和羞恥這些精神上的痛苦來說, 觀察這些接受割禮的女孩子會比觀察那些幼兒更加合適。 此外, 割禮手術和接種疫苗的痛苦程度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表面上就是工作, 讓你光明正大地去看的。 你等會再回復也行, 現在先看看我發給你的傳真吧。」

  

   話音剛落, 教授就掛斷了電話。 教授一向都只顧自己把話說完, 而不給對方表達意見的機會, 對此昌介也早就看淡了。 然而, 在看到傳真機出紙托盤里的一頁文件之後, 昌介心中的不滿馬上就煙消雲散了。 那是這一次即將接受割禮的女孩子的病歷表, 為了避免弄錯人, 上面貼著一張彩色照片。 這張照片拍下了她臉上緊張的表情和身後烏黑的長發, 看起來十分漂亮。 病歷表上寫著的名字是「真須美」。

  

   第二天, 昌介來到了那間狹小的房間里, 他架好了攝像機。 除了一扇作為出入口的門之外, 這個房間只有一面窗戶, 對著女孩子們接受割禮的手術室。 這面窗戶由半透明玻璃制成, 從手術室那一邊看的話這就是一面鏡子。 當然, 這個房間本來並不是用來偷窺享樂的, 而是用來給醫生和實習醫生參觀學習使用的。 在告知接受割禮的女孩子本人的前提下, 這個房間也有被實習醫生擠得滿滿當當的時候。 不過, 雖說原則上是有告知本人的要求, 實際上由學校和父母同意的情況也不少。 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面鏡子的話, 對於坐在手術台上張開雙腿的女孩子來說, 多少能減輕一些心理壓力。 這種用來錄制電視節目的攝像機上有不少旋鈕, 對於昌介這種外行人來說這並不是能弄懂的東西。 所以像曝光之類設置的已經都預先調整好了, 昌介的工作就只是把各種线纜接好, 並把這部攝像機搬到預先指定的位置上。 昌介先從牆上拉出了一條线纜, 把它接在了攝像機的音頻輸入上。 這樣就能通過手術室天花板上的麥克風錄下手術室里的聲音了。 在打開了攝像機電源, 確認了信號燈已經亮起後, 昌介敲了敲隔著手術室的牆壁, 敲擊牆壁的聲音就被手術室里的麥克風錄了下來, 而攝像機側面的顯示屏上也顯示已經開始正常錄音了。 在完成了這一切准備工作之後, 昌介關閉了房間里的電燈, 透過這塊半透明的玻璃, 手術室里的一切就清晰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攝像機俯視著外形像分娩台一樣的割禮手術台, 在這個位置上就可以跨過執刀醫生的頭, 錄制下真須美忍耐著痛苦的樣子。

  

   在從辦公室借出鑰匙之後來這里的路上, 昌介看到了即將接受割禮的真須美。 她耷拉著腦袋, 坐在戴著老花鏡填寫各種文件的母親身旁。 雖說她的臉被一頭長發遮住了, 昌介還是看到了她緊繃著的嘴唇。 根據前一天看到的那份病歷表, 這就是今年春天才剛上初中的真須美。 由於可能會影響陰道發育, 醫學上並不推薦在這麼小的年紀就剝奪性快感, 然而還是有一些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義務教育階段就接受割禮。 這些父母相信性欲的覺醒會對學習造成影響, 堅信自慰的習慣會讓記憶力衰退。 雖說貼在病歷表上的照片是穿著校服拍的, 不過與之相比現在穿著便服的真須美則看起來更加成熟。 身體已經發育到這種程度的話的話, 陰部一般也已經是可以接受割禮的狀態了。 一般認為, 即便是不自慰, 像內褲的摩擦以及小便之後用紙擦干淨這些日常的刺激, 對於陰道的發育也很重要。 要是這麼早就把陰蒂切除的話, 將來難產的風險會比較高。 所以在上高中之前接受割禮的話一般都會推薦先檢查陰道的發育狀況。 即使只是讓醫生把手指插進陰道進行觸診, 對於這些青春期的女孩子來說也是一種相當大的心理負擔。

  

   看著真須美進入了手術室, 昌介不由自主地站起身靠到了那面窗戶上。 然而距離太近的話就會擋住攝像機了, 昌介只得稍稍往後退了一些。 真須美在辦公室的時候穿著的那件淡黃綠色底子的連衣裙已經被脫掉了, 現在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手術服。 這件用於割禮手術的手術服短得連肚子都遮不住, 前面像和服的衣襟那樣合在一起。 身上除了手術服之外一絲不掛的真須美用雙手捂著她赤裸著的下腹部, 由助理護士在背後推著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 在剃過了陰毛, 接受完浣腸之後, 她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淚痕。 對於這種年紀的女孩子來說這已經是死一般的羞恥了。 手術服一般是像手術室牆壁一樣的綠色, 因為能和鮮血的紅色形成互補, 而白色與鮮血的對比則顯得過於強烈了, 看起來就會相當淒慘。 昌介所在的醫院在割禮手術中使用白色手術服則純粹是成本上的考慮。 一方面是因為白色的手術服本身就比較便宜, 另一方面也不存在漂白會導致褪色的問題, 於是也就更加耐用。 在需要為大量的女孩子進行割禮手術的前提下, 這樣的經費也絕對不能浪費。

  

   在助理護士的催促下, 真須美坐到了手術台上。 雖說只要患者還能動, 那就應該讓他們自己爬上手術台, 不過即便是對於患者來說, 這個步驟都是很艱難的, 更何況是要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把健康的陰部切除掉, 真須美心中的痛苦更是非同尋常。 昌介也能清楚地看到真須美面色蒼白不斷發抖的樣子。 護士掰開了真須美的雙腿, 然後把它們牢牢的固定在了手術台上。 真須美的雙腿面向昌介這邊的窗戶大大地張開, 她剃過毛的恥丘看起來十分柔軟, 大陰唇也發育得十分豐滿, 一眼看上去基本上沒有小陰唇露出來, 也沒有明顯的色素沉積。 昌介的陰莖在褲子里硬的發疼, 雖說他想把拉鏈拉下來把陰莖抓住, 但是因為這間房間是不能從里面上鎖的, 他只能隔著褲子把陰莖握住了。 害怕著的真須美就像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的花朵一樣, 重重地勾起了昌介的施虐欲。

  

   在真須美的雙腿被固定住, 已經無法逃脫之後, 護士又熟練地把她的全身都固定在了手術台上。 這張手術台的外形和分娩台幾乎相同, 並且也像分娩台一樣在下面放著一個應對失禁的容器。 只是上面多出來的用來固定全身的綁帶映照出了一種如同中世紀的拷問刑具一樣的不祥氣氛。 因為脖子以上的部位並沒有被固定住, 真須美抬起頭不安地透過自己雙腿間的縫隙看著托盤上放著的手術刀和鑷子。 護士把真須美的頭按在了手術台上放著的枕頭上。 在忍耐劇痛的時候強烈地晃動腦袋的話可能會導致肌肉拉傷, 所以這種時候還是把頭部壓在手術台上比較好。 真須美的長發被扎了起來, 套在了一個浴室里用的那種聚乙烯帽子里。 這個帽子和手術服就是真須美身上穿著的所有東西了。 當執刀醫生戴上了橡膠手套, 把手伸向手術器械的時候, 真須美的臉上已經被淚水和鼻涕沾滿了。

  

   因為已經進行了浣腸了剃毛, 而真須美要接受的也僅僅是把陰蒂伸出體外的部分切除掉這種用不了多長時間的割禮手術, 所以像點滴和心電圖這些都是不需要的, 在陰部被酒精消毒, 並塗上碘液之後, 切除的步驟就開始了。

  

   「求求你了!停下來!求求你了!」

  

   耐不住手術刀逼近自己的陰部的恐懼, 真須美終於喊了出來。

  

   「一下子就好了所以不用怕哦。 聽話, 不要把頭抬起來。」

  

   護士說出的這番像哄小孩一樣的話當然僅僅只是安慰而已。 陰部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切割絕對不是「不用怕」的那種疼痛。

  

   「噫!」

  

   陰蒂包皮被鑷子生硬地拽著, 真須美的喉嚨里發出了嘶啞的哀嚎。 她潔白大腿的柔軟內側也開始抽搐了起來。

  

   「啊!好痛!好痛啊!」

  

   陰蒂包皮被手術刀劃開, 真須美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尖叫。 因為昌介的頭上有個揚聲器, 所以在手術室的隔壁也能清晰地聽見手術室里的聲音。 通過這間小房間里的麥克風也是可以反過來對手術室里下達指令的。 不管真須美再怎麼拼命地晃動著腦袋, 她被牢牢地固定著的身體也紋絲不動。 護士在真須美脖子的肌肉被拉傷之前按住了她的腦袋。 在陰蒂包皮被切除之後, 血淋淋的陰蒂本體就露了出來。 真須美痛得像螃蟹那樣口吐白沫。

  

   「啊啊啊啊啊啊!」

  

   當陰蒂本體被鑷子拽了出來, 並從根部被切斷的時候, 真須美發出了一陣像怪鳥一般的尖叫聲, 然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她吐出的白沫四處飛濺, 一旁的助理護士連忙把臉背了過去。

  

   在這種時候昏迷其實是非常危險的, 因為喉嚨被嘔吐物塞住的話就會導致窒息。 護士撬開了真須美的嘴, 並插入了一根用來吸水的軟管。 伴隨著嗞嚕嗞嚕的響聲, 胃液和唾液混雜形成的白沫被吸了出來。 喉嚨深處被軟管戳到了, 真須美嗆了一下恢復了意識。

  

   「不要!受不了了!快停下來!」

  

   在恢復意識之後, 真須美繼續哭喊著。 強烈的恐懼和劇痛已經讓她陷入了混亂之中, 無論護士再怎麼安慰都不管用。 緊接著傷口被塗上消毒水的疼痛又讓真須美發出了一聲尖叫, 割禮手術總算是結束了。 被貼在她陰部的紗布沒一會兒就被鮮血染紅了。 精疲力盡之後沒法自己從手術台上下來, 真須美坐在擔架上離開了手術室。 在可怕的叫聲安靜下來之後, 指導醫生和護士就像完成了例行工作一樣迅速地收拾好手術器械就離開了。 手術室的清理則是稍後別的部門的工作。

  

   昌介打開了電燈, 他一邊整理著攝像機上的线纜, 一邊透過窗戶看著空蕩蕩的手術室。 真須美已經離開了, 剛被切下來的血淋淋的陰蒂還放在托盤上, 那應該也是教授要的東西, 這次的執刀醫生是男性, 所以肯定可以毫無顧慮地要到。 然後再把這個做成標本就是昌介的工作了。 因為褲襠上還往前突起著, 昌介還沒法回到走廊上去, 他回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 在一次考試復習中, 他以為自己記下了手上每塊骨頭的名稱和順序, 按捺著喜悅參加了考試, 結果那場考試十分失敗, 卷子上有一半的空他都沒有填出來。 由於已經料到了自己肯定會掛掉這一科, 他干脆破罐破摔地在卷子上解釋說這是骨頭不夠的畸形兒的手, 結果當然是判了錯。 為了湊夠學分, 昌介只能去選修了本不打算選修的法醫學課程, 並在這種和自己志向中的領域完全無關的課程上浪費時間。 雖說是想起了難過的過去, 不過昌介總算是把自己的性興奮平息了下來。

  

   在走廊里和一群同科室的同事們擦肩而過, 昌介感到渾身不自在。 雖說昌介本來就不是那種願意去和別人交往的人, 並且除了工作之外他也沒有什麼值得深交的朋友, 不過今天受到的對待似乎比往常還要冷漠一些。 感到這些都是錯覺的昌介並沒有多想, 他想起了剛剛真須美膝蓋上那層厚厚的繭。 這身清涼的打扮, 卻沒有配上一雙漂亮的腿。 昌介漸漸想到這應該是長期跪坐磨出來的繭子, 或許是長期學習彈琴泡茶的緣故吧。 雖說這種良好出身是從細節里看出來的, 不過真須美本來就給人一種良家子女的感覺。 昌介一邊迷迷糊糊地思考著這些東西, 一邊把笨重的攝影器材搬到板車上, 並送還到醫院的倉庫里去。 這些昂貴的器材, 無論是借出還是歸還都需要填寫不少文件, 這些手續會浪費掉昌介不少時間。

  

   當昌介回到研究室的時候, 研究室下班之前的總結會議已經開始了。 因為教授會生氣所以昌介不得不解釋了一下遲到的原因。

  

   「正好, 研究室正在討論關於你的話題。」

  

   要是以往的話教授一般都會發一兩句牢騷, 不過今天沒有。

  

   「關於疼痛控制的研究, 我們研究室派人出去收集數據。 是你接下了這個任務對吧。」

  

   教授說的話讓昌介感到大吃一驚。

  

   「此話怎講?」

  

   昌介提高聲調反問道, 他看了看周圍的同事, 與他對上眼的同事迅速地把目光移開了。

  

   「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啊, 不過不就是你說的今天要去完成這個工作的麼? 看起來你對這份工作還蠻熱情的呀。」

  

   看著惴惴不安的昌介, 教授平淡地說道。 放射外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治療癌症, 不過從這個性質來說, 與臨終關懷相關的工作也不少。 研究要如何減輕患者的痛苦當然也是個重要的課題, 為此去收集數據也的確是個重要的工作。 然而, 從科研上來說這畢竟只能算是個比較偏門的領域。 並且又不是別的科室抽不出人手來協助收集這些數據, 這種工作就只能算是最爛的那種。 以親眼觀看割禮手術為誘餌, 昌介中了這個教授精心設下的圈套。 事到如今, 昌介是基於自己的興趣而接手這項工作已經成為定局了。

  

   在總結會結束之後, 除了值班的人之外, 研究室里的同事們都一個個地回去了。 昌介抱著自己的頭, 沒有一個人前來搭話。 昌介不知道還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整理完這些數據, 他只知道對於自己的簡歷毫無貢獻的工作越來越多了。 一想到這會導致自己落後同事多遠, 他就感到自己的胃疼了起來。 要是只需要負責把這些工作分配給研究室里的年輕人那還算了, 偏偏自己就是被教授點名專職做這一類工作的人。 雖說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在教授眼中的形象, 但是得到的待遇卻像是一條看到一點點飼料就拼命搖著尾巴的狗。 教授說不定下次還會安排自己親自到手術室里監督割禮手術, 畢竟在他看來用這點把戲就足夠收買人心了。 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在昌介的心中涌了起來。 雖說憤怒會讓人失去理智, 但憤怒也能給予一個人重新振作起來的力量。 昌介決定第二天一定要好好和教授直接交涉一下這個問題。 雖說對於自己成為研究室最主要的苦力這一點上已經無法挽回, 但是昌介希望能讓研究室里的其它年輕人也相應地分擔這些工作。 當然, 作為對這種不合理要求的回應, 教授下次大概也會安排在手術室里監督割禮的機會。

  

   回到宿舍之後, 昌介才意識到自己忘記把今天拍攝的錄像拷貝一份帶回來了。 即便他想要解決一下回憶被喚起來之後開始勃起的陰莖, 但是繁雜的思緒卻無論如何都集中不起來, 昌介只能忍著快要冒煙的性欲入睡了。 能通過自慰獲得的滿足感畢竟還是有限的, 即便是一邊看著割禮錄像一邊自慰, 在通過射精把性欲平息下來之後, 多多少少都還會留下一些空虛感。 雖說之前去風俗店就是為了能夠看到並摸到接受過割禮的女陰, 但是在事成之後, 昌介心中留下的滿足感和空虛感是一半一半的。 一方面覺得這麼高額的消費並不劃算, 一方面又還想再去一次。 想象著這些女孩子一邊聽著同伴接受割禮時發出的慘叫聲, 一邊面色鐵青地爬上手術台, 她們的陰部被手術刀劃開, 在鮮血涌出來的一瞬間發出野獸一般的尖叫。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夠十全十美地滿足昌介的願望的了。 在昌介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 即便是想要小便, 他的陰莖卻還是在尷尬地勃起著, 要消退並不容易。 在忙碌的早晨當然也沒有解決這些事情的時間, 並且昌介也沒有心情去做那種事情。 他還等著去和教授交涉。

  

   午後的夕陽照進昌介駕駛著的拖車里。 在這種炎熱的天氣下, 連栽種在住宅區的街道旁的花草都被曬得垂下了腦袋。 這輛拖車裝有用於割禮手術設備, 通常是用來開到學校里進行校內割禮的。 當然這和放射外科的昌介的工作並沒有什麼關系, 他是未經醫院允許, 擅自把這輛拖車開出來的。 自從學生時代取得駕照之後, 昌介就沒怎麼開過車, 駕駛這種龐然大物自然也不太容易, 車上已經有兩個比較大的磕碰了, 然而反正都不打算回去工作了, 昌介對此並不在乎。

  

   「是怎麼樣的人就做怎麼樣的事咯。」

  

   面對昌介的抗議, 教授不動聲色地回應道。 看來昌介想要成為研究者的希望已經徹底破滅了。 按教授的說法, 比起研究成果, 不如通過做好眼下的事情來開拓未來。 言外之意就是讓昌介好好聽他的話來獲得回報。

  

   「你自己體會吧, 我就點到為止了。」

  

   教授嘆了一口氣, 對著屈辱得正發抖的昌介說出了致命一擊的一句話。 昌介把拖車停在了一個小巷子的入口。 因為被使喚跑腿的時候來過好幾次, 昌介知道這就是教授的家。 昌介關掉了側門旁邊自來水管的總閥, 然後回到了拖車里, 坐在駕駛座上靜悄悄地等待著有沒有人從屋子里出來。

  

   廚房的側門被打開了, 出來的是教授的女兒。 她穿著校服, 開襟襯衣的下擺沒有塞進裙子里而是隨意地蓋在裙子上。 她的腳上也沒穿襪子, 只穿了一雙拖鞋, 看起來是課外活動下課後剛回到家, 正准備洗澡。 為了方便進行檢查, 自來水管的總閥是裝在側門的外面的。 教授的女兒蹲在地上正要把總閥重新打開, 而昌介則悄悄的繞到了她的身後, 拿出了一塊浸過乙醚麻醉劑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教授的女兒掙扎著, 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 和懸疑電影里經常作為道具出現的氯仿麻醉劑比起來, 乙醚從吸入到喪失意識需要更長的時間, 不過毒性也相對低一些, 因此也不需要擔心會吸入過多導致死亡。 昌介緊緊地從後面抱住教授的女兒, 用力地把毛巾塞進她的嘴里, 避免她發出過大的聲音。 敵不住體格相差懸殊的男性的力氣, 教授的女兒那嬌小而又肉嘟嘟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本來這個側門就在小胡同里, 而又恰逢是這種連正門都不會有什麼人經過的正午, 對於教授的女兒來說只能算是不幸了。 因為本就打算出去之後馬上回來, 所以教授的女兒出來之後並沒有給側門上鎖。 這種豪宅要是窗戶被打破了的話就會觸發警報裝置, 可能還會自動向保安公司報警。 然而既然鎖是從里面被打開的, 自然也就不會觸發這種報警裝置了。 昌介把教授的女兒拖進屋內, 雖說昌介還在擔心會不會還有別的人在家, 不過屋子里反倒是十分安靜。

  

   乙醚麻醉的持續時間很短, 以至於在這種麻醉作為主流的年代, 還會經常發生開腹手術做到一半患者突然醒來這樣的悲慘事故。 教授的女兒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她的雙手被綁在了身後, 一時還沒清醒過來的她, 在朦朦朧朧地看到昌介之後, 意識馬上就清醒了過來。 她發出了一聲驚叫, 昌介迅速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最好還是別叫出來比較好哦。 今晚應該誰都不會回來的吧。 佳織醬。」

  

   抑制著自己心中的緊張, 昌介下意識地用一種狡猾的聲音說道。 為了展示自己是怎麼知道不會有家人回來這一點的, 昌介給佳織看了看從她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來的手機。 佳織的手機是最新的款式, 只要輸入自己和家人的待辦事項, 就能在液晶屏幕上顯示出來當作記事本用。 這個被叫做「佳織」的姑娘害怕得一邊發抖一邊點頭。 昌介知道這個名字是因為之前被教授使喚到這里跑腿的時候, 佳織曾經代替不在家的教授接見過他。 雖說看起來是有一定教養的女孩子, 對昌介也會用敬語, 但是在昌介面前佳織從來都沒露出過笑臉, 一直都是那種鼻子聞到了什麼臭東西的表情。 雖然昌介是接受了她父親的差事從而站在一個比對方更低的高度上, 而從來沒有說出來過, 不過昌介一直都很討厭她。 雖然並沒有到那種恨之入骨的程度, 不過那種心情昌介是忘不了的。

  

   「能不能回答叔叔幾個問題呀? 首先, 你父母的結婚紀念日是哪一天呢?」

  

   兩人所處的位置是教授的書房, 這間書房里面有一扇帶鎖的門。 門上有一個從 0 到 9 的數字鍵盤, 需要輸入正確的密碼才能打開。 在佳織醒來之前, 昌介已經把從教授的生日到存物櫃的編號等等這些自己知道的數字都試過了一遍了。

  

   在這種狀況下, 佳織即便是哆嗦著, 也在不停地四處張望, 尋找著能讓自己逃脫的機會。

  

   「老師, 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結婚紀念日以及妻子的生日都不是能打開這把鎖的密碼。 看著漸漸開始變得焦躁起來的昌介, 佳織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說不定佳織連昌介的名字都記不住, 只是為了避免觸怒對方的心情才用「老師」這種絕對不會出問題的稱謂來稱呼對方。 書房在屋子的中央, 並且沒有窗戶。 為了避免書本被灰塵弄髒, 這樣設計是很合理的。 而佳織的手被綁在身後, 能從書房出到走廊的門又被昌介用座椅堵住了, 要快速地跑出去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一邊哆嗦著一邊冒著冷汗, 佳織還是保持著應對昌介的理性。 這讓昌介愈加焦躁了。 看著昌介不時地咂著嘴, 佳織知道他已經搞砸了, 她假裝無力地低下了頭。 昌介深呼吸了一下, 又開始嘗試密碼。 要是任由自己這樣焦躁, 把鍵盤弄壞了, 那還可能觸發警報裝置。 結果試出來還挺簡單的, 密碼就只是最開始試過的教授的生日, 除了其中的一個數字被挪了一位。 昌介僅僅是輸的時候不小心按錯了一個數字, 門就打開了。

  

   「來, 佳織醬。 給你看看你父親的秘密房間。」

  

   昌介急不可耐地說道。 看起來佳織本以為昌介只是來偷東西的, 還沒理解昌介說這句話的意思。 昌介粗暴地抓著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佳織的雙手, 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雙手被用力拽著的疼痛讓佳織皺起了眉頭, 但是她並沒有發出聲音, 而是聽話地服從了昌介。

  

   昌介先讓佳織進入了密碼門後的這個房間, 自己則擋在了門口。 昌介打開了房間入口附近的開關, 房間里的燈亮了, 照亮了靠著三面牆壁設置的不鏽鋼架子, 以及那上面密密麻麻地擺放著的標本箱。

  

   「那麼, 來, 和你父親的藏品一起拍個合影吧!」

  

   昌介說道。 然而他卻不知道該怎麼把標本箱從箱子上拿出來。 要是不擋在門口, 讓佳織逃脫了的話, 他並沒有還能再次控制住佳織的自信。 昌介知道佳織可以用拔掉電話线之類的方法向保安公司報警, 也很清楚佳織一直在尋找著逃脫的時機。 在沒有別的辦法的情況下, 昌介只能解開了佳織雙手的束縛。 只要不要馬虎大意了, 憑借著體格上的優勢, 要輕松撂倒對方應該還是很容易的。 佳織也很小心, 即使雙手的束縛被解開了, 她也不敢明著抵逆昌介。 佳織打算堅持到昌介粗心大意的那一刻。 她很清楚, 面前這個用狡猾的聲音假裝自己很從容的昌介其實心里也非常緊張, 只要自己足夠冷靜, 那總能找到機會逃出去的。 佳織並沒有放棄。 昌介命令佳織隨便從架子上拿一個標本箱出來, 佳織把被汗水粘著臉上的披肩長發往後撩了撩, 然後拿起了一個標本箱。 還能在意自己的頭發證明佳織即便是害怕著也還能保持著冷靜。 佳織的發梢參差不齊, 是最近流行的那種發型。 她的頭發顏色有些淺, 這並不是染過頭發的緣故, 而是因為她的母親有著西洋血統。 雖說教授無論何時都很自大, 不過佳織上的是一所有名的預科高中, 校規也非常嚴格, 染發的自由當然也是沒有的。 在注意到標本箱里裝著的東西的瞬間, 佳織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尖叫。 在這種由桐木制成的高端標本箱里, 擺放著的居然是被切下來的女陰。

  

   沉重的標本箱摔在了地板上, 把裝著上面的一整面的玻璃摔碎了。 佳織被嚇得面如土色。

  

   「這些都是你父親的嗜好喲。 這里面的東西, 基本上都是叔叔給做的呢。」

  

   佳織開始顯得不安, 心情好轉了的昌介卻想更多地捉弄她一下。 昌介又命令佳織把旁邊的箱子也拿出來。 佳織卻愣住了, 地面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渣子, 與穿著鞋的昌介不同, 要是佳織光著腳踩上去的話那肯定就免不了會受傷。 昌介又讓佳織去取房間另一側架子上的標本箱。 知道了昌介並不是故意要讓自己受傷的, 佳織稍稍冷靜下來了一些。

  

   「把標本箱抱在胸前, 笑一下, 不要遮住臉。」

  

   如同昌介所要求的那樣, 佳織把標本箱抱在了胸前。 雖然被要求「笑著」, 但是在這種被昌介綁架了的情況下, 要擺出笑臉當然是不可能的, 並且因為佳織眼睛里充滿著淚水, 她只能僵硬地咧開嘴露出了牙齒。 佳織連牙齒都很漂亮, 她端莊的容貌絕對可以算進比較好的那一種, 然而對於昌介來說只是個討厭的小女孩, 並不是能動心的對象。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 佳織也很清楚對方的目的並不是要強奸自己, 所以在尋找著逃跑的機會的同時她也順從著昌介的要求。

  

   在讓佳織抱住標本箱之後, 昌介拍了好幾張照片。 雖說從醫院里擅自拿出來的東西里也有一部照相機, 不過落在了隔壁的書房, 所以就只能用佳織的手機來拍照了。 佳織用的手機是內置相機的最新高端機型。 在便利之類的宣傳下昌介也曾經買過手機, 不過高額的話費讓他感到吃不消, 用了不到一個月就退貨了。 而眼前的這個高中生居然用著比他那時還要貴得多的手機。 昌介讓佳織拿出最靠里面的一個標本箱, 這個標本箱是用紙制成的。 雖說在歐美那邊的研究機構里也常常用紙箱存放一些東西, 不過對於日本這種高溫多濕的氣候來說, 紙箱其實並不合適。 大概是教授還沒把本來要用的標本箱准備好, 所以臨時找了個紙箱把它們存放進去。 仔細一看里面裝著的就是昌介最近才完成的標本。

  

   「要拍照咯! 一二三, 茄子~」

  

   每次按下快門, 佳織的手機都會發出這聲響亮的聲音。 雖說為了避免偷拍, 按下快門的時候是肯定會發出聲音的, 不過這個快門聲是佳織自己設置上去的。

  

   「對了, 佳織自己的小妹妹在哪里呢?」

  

   昌介說道, 他本想戲弄一下佳織。 然而佳織卻驚慌失措了起來。 她沒料到昌介還認為教授還保存著自己女兒的陰部。

  

   佳織七手八腳地掩飾著自己的丑相, 本想假裝冷靜的, 然而一切都已經遲了。 昌介揚起嘴角, 冷笑著露出了尖銳的獠牙。 佳織看得出來, 事到如今昌介已經連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都顧不上了。 本來應該找到機會逃出去呼救的, 然而佳織卻在這一步搞砸了。

  

   「把胖次脫下來給我看看!」

  

   昌介用自己的本音說道。 雖說自己內心中的不安被佳織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這是第一次, 昌介認為自己在心理上來說已經站在了一個比佳織更加有利的位置上。

  

   「不要!」

  

   佳織發出了尖叫。 雖說昌介直到剛才都還怕弄出很大的聲音, 然而現在他已經能夠冷靜地考慮到, 對於這間處於房屋中央的房間來說, 無論怎麼叫喊外面都是聽不見的。 神經過於敏感的教授肯定會把自己在家里的辦公場所規劃成外面的噪聲傳不進來的布局, 反過來里面的聲音自然也就不會傳出去了。 站在不停地發抖的佳織面前, 昌介突然打了她一個耳光。 僅僅是這點暴力就足夠了, 佳織捂著校服的裙子哭了起來。 佳織想要掩蓋的秘密肯定就在這身裙子底下。 至於那個秘密是什麼, 昌介也已經差不多猜到了。 為了打破佳織最後的一點毅力, 昌介又朝她另一側的臉甩了一個耳光。 佳織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被地上的碎玻璃渣劃傷, 鮮血流了出來。

  

   昌介把佳織拽到了地上沒有碎片的地方, 命令她把陰部展示給自己看。

  

   「求求你了! 除了這個我什麼都會做的!」

  

   佳織跪在地上求饒。 昌介卻一言不發地昂起了頭。 佳織放棄了, 她覺得再違抗下去就要面臨更多的痛苦。 佳織顫抖著把雙手插進了裙子里, 脫下了淡奶油顏色的內褲。 她手上的鮮血把這種由吸汗面料制成的運動內褲弄髒了。 佳織捂著裙子躺在了地上。

  

   「把腿張開, 把裙子挽起來呀。」

  

   昌介無情地命令道。

  

   「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請不要告訴別人!」

  

   無論佳織如何哭喊, 昌介也完全不為所動。 佳織如同快要死掉一樣喘著粗氣, 豎起膝蓋坐了起來, 然後張開雙腿慢慢地把裙子挽了起來。 既然上衣在裙子外面, 那就不會有任何東西遮住她的陰部了。 和頭發顏色相同的陰毛顯得有些密集, 形成了一個漂亮的卵形, 而陰毛下面的陰部則和昌介想象中的一樣, 從陰蒂到從大陰唇里伸出的小陰唇都是完好無缺的。

  

   面對著昌介, 以這種雙腿張開的屈辱姿勢坐在地上, 佳織哭了起來。 看到昌介把手機的攝像頭朝向了自己, 佳織終於不顧一切地作出了抵抗。

  

   「不要!還給我!快還給我!」

  

   在發出尖叫聲的同時, 佳織對准昌介的腰衝撞過去, 然而對於昌介來說, 這點攻擊只是讓自己稍稍往後退了小半步而已。 即便佳織再怎麼努力地把手機搶回去, 身高上的差距也不可能讓她成功。 昌介把佳織撞飛了, 佳織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昌介的衣服沾上了佳織手上的鮮血。 在昌介暴躁起來, 敵意地恐嚇之後, 佳織就害怕得像乖巧的小動物一樣順從了。 在一聲聲明亮的「要拍照咯」的聲音之後, 手機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快門聲, 每當聽到這種聲音, 坐在地上張開雙腿的佳織就像觸電了一般顫抖著。 在拍了好幾張照片之後, 昌介應該就會把這些照片添加到郵件里群發出去。 把郵件群發到通訊錄里所有好友這樣的功能當然是有的, 不過因為沒有說明書估計得費昌介一番功夫。

  

   「求求你了!只有這個!我可以告訴你家里的錢放在哪里。」

  

   在這種昌介把精力都放在手機屏幕上的時候, 對於佳織來說本應是逃脫的最後機會。 不過佳織還是啥也不顧地哭著哀求著。 畢竟只需要根據手機內置的向導按下對應的按鍵, 只要多花一些時間, 即便是第一次用也能輕松上手。 昌介寫下了佳織還沒接受割禮, 以及教授把割下來的女陰作為藏品這些事情, 並附上了作為證據的照片, 現在他只需要再按下一個按鈕就可以把這份郵件同時發送給佳織手機通訊錄里的幾十個好友了。

  

   佳織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即使她上的是初高中一貫制的預科學校, 校規上也有割禮的要求。 在升學到高中部的時候就會被早早地安排割禮。 學校的校規十分嚴格, 對割禮的要求也十分殘酷, 陰蒂根部深入到身體里的部分以及整個小陰唇都會被完全切除。 沒有受過割禮的佳織還能在這所學校上學, 除了偽造割禮證明之外別無可能。 並且以教授的能力應該是完全能做到這一點的。 偽造公文不僅涉嫌犯罪, 這種逃避了本該接受的儀式的行為, 也會讓佳織背負上社會的烙印, 至少也會被現在的學校開除。 當然, 她的父親也會因此丟掉教授的職位。 這種不正當的手段在醫院的相關人員中早就是公開的秘密, 昌介也聽到了不少關於此的流言。 因此, 在看到佳織變得驚慌失措的那一瞬間, 昌介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把手背在身後, 好好在地上趴著, 不許有半點抵抗,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佳織哭著服從了昌介的命令。 為了防止手機會佳織奪回去, 昌介一邊牢牢握住了手機, 一邊用膠帶綁住了佳織的雙手。 因為是佳織自己把手放在身後的, 只要只用單手就可以很容易地從口袋里拿出膠帶並纏上去。 在確認佳織的雙手已經被綁牢之後, 昌介放下了手機, 又用膠帶把佳織的身體也綁了起來。

  

   昌介站在被綁得像蟲子一樣的佳織身邊, 把手機拿了起來。

  

   「求求你了, 你問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 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請不要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

  

   佳織哭喊著, 她端莊的臉上已經沾滿了眼淚和鼻涕。 雖說她很清楚無論自己怎麼哭都是徒勞的, 昌介不會動半點惻隱之心, 然而現在除了哭之外她也做不了什麼了。 對於擅自把醫院里的東西帶出來, 已經把自己的未來給葬送掉了的昌介來說, 佳織提出的這些交易毫無意義。 昌介毫不留情地按下了發送按鈕。

  

   「哇啊啊啊啊啊!」

  

   佳織拼命地哭喊著。 這一瞬間, 她已經徹底崩潰了。

  

   「還給我!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佳織哭喊著。 即使把手機要回來, 發出去的郵件也已經不可能撤回了, 然而佳織已經無法冷靜下來思考這些了。 昌介最終還是把這部手機帶走了, 他還要把這封郵件發給教授所在的醫院以及佳織就讀的學校, 之後還要發給縣教育委員會。

  

   當昌介從屋子的側門出來的時候, 天色已經到了傍晚, 不過因為是日出時間比較長的夏季, 天還是亮著的。 附近也變得熱鬧了起來, 不過誰也不會對看起來安然無恙地從房子里出來走到拖車上去的昌介起半點疑心。 在這個高端住宅區里, 從醫的居民並不少見, 綁著領帶的男性進入一輛貼著醫院標志的拖車自然也就沒什麼可奇怪的。 即便如此昌介還是有迅速離開這個地方的必要。 佳織手機通訊錄里應該大部分都是她的朋友, 要是那些人看到了這封郵件的話, 肯定就會去報警。 用自己貧乏的駕駛水平, 昌介慌忙地轟著油門啟動了這輛拖車。 對教授的報復就到此為止了。 雖說葬送自己的未來這一代價高得讓昌介感到有些後悔, 不過事到如今他也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在被警察逮捕之前, 昌介還想實現一個願望, 那是他幾年以來一直都想做的, 由自己親手對可憐的女孩子實施割禮。 為此他連地方都已經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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