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陳處決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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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代號):陳
職位:近衛
編號:LM04
所屬陣營:龍門近衛局,現階段為羅德島提供協助
行動目標:暗殺龍門近衛局特別督查組組長,代號:陳,並將屍體帶回
特殊要求:避開無關人員,雇主將會親自與雇員行動
任務執行人:(亂碼)
所得報酬:110萬龍門幣
雇主: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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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近衛局 11:21pm
近衛局大廈外,幾個值夜班的保安正在門外打瞌睡。大廈內,陳正在忙碌著,桌子上散亂的文件,牆上,紅线和照片橫縱交錯在一起,構成一張復雜的關系網。關系網的中間正是風笛的證件照。前幾天,陳接到電話,說某村莊出現失蹤案,失蹤的人是風笛。經過現場勘查,只能查到一些血液反應以及倒在地上的武器。作為風笛的好友,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她仍然沒有放棄渺茫的希望,希望能從這極少的證據中找到蛛絲馬跡,忙碌到現在。
“咚咚”,陳的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請進”陳沒有抬頭。“咚咚咚”敲門聲還在持續著,陳放下文件。走到門前“誰啊,不是說請進了嗎”陳不耐煩的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剛打開門,一把長刀伸了出來,橫著斬向了陳。“什...”,陳看見斬過來的長刀本能的蹲下身子,長刀從頭頂劃過,陳站起身子立刻向自己的武器跑去,拿起自己的赤霄劍。“你是什麼人?”陳警惕的拿起武器,做防御姿勢。門外是一個男子,帽子遮住了男子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男子沒有回答,拿起長刀,斬向了陳。陳立刻拔刀擋下攻擊,立刻發力,把長刀彈開。隨後便和男子打了起來。
”鐺,鐺“,刀刃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男子開始力不從心,僅能勉強招架來襲的攻擊。隨著赤霄劍劃過長刀,以一個詭異的角度突破了長刀的招架。刺進了男子的胸口。男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陳立刻抓住破綻,一個飛踢踢向手腕,長刀掉在了地上。男子承受不住,坐在了地上。陳見狀松了一口氣,一手制伏著男子,膝蓋頂著背部。隨即拿起手銬,准備銬在男子的手上。
就在手銬銬在男子手臂上的一瞬間,陳感受到了有第二個人的氣息存在。“咣當”,辦公室上方的通風管道口被打開,另一個男子跳了下來,陳立刻放下手銬,拿起劍。不料被壓制住的男子突然發力。反手拉住陳的手臂,死死的拉住。“你干什麼,放開我!”陳沒想到男子還有余力反抗,拼盡全力掙脫。從通風管道下來的男子毫不遲疑,立刻抱住陳,把陳壓倒在地上。捂住嘴。抽出一只手,從兜里拿出一個注射器,朝著陳的脖子注射了下去。“唔!唔!”陳還在激烈的反抗著,用盡全力與男子糾纏著,在地上兩人打了幾個滾,陳掙脫了男子的束縛,剛准備站起來的時候感到一陣眩暈“什麼...東西,你...給我注射了...什麼...?”話音剛落,陳就癱在了地上,男子再次壓在陳的身上。陳的雙手捶打著男子的身軀,但由於意識已經逐漸渙散,使不上力氣。雙腿也用力試圖掙脫男子的束縛,但這些注定是徒勞的。陳的意識已經模糊,兩只捶打的小手也放慢了節奏,最後癱在地上無意識的抽動著,雙腿無力的扭動著,尾巴卷縮成一團,之前想要掙脫的動作現在看來好像是一場滑稽的舞蹈。星熊,詩懷雅,風笛,魏彥吾...陳想起了昔日好友們的名字。(對不起,風笛,我沒能查到凶手的下落...)。陳還想說些什麼,雙手微微抬起又很快放了下來。隨著一聲長嘆,陳停止了掙扎,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尾巴最後抽動了幾下便癱軟在地上,下體發出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受傷的男子坐在地上:“謝謝幫忙”壓在陳身上的男子摸了摸陳的脈搏,確認陳死亡後便站起身子。把注射器放回口袋里。
“你先休息一下,准備車輛”
“是,塞特大人”
受傷男子離開了辦公室。
塞特把陳的屍體翻了過來,臉朝著天。陳的眼睛緊閉著,小嘴微微張開,口水沿著下巴滴落到領帶上。淚水從眼角里流了出來,在漂亮的臉蛋上留下兩道淚痕。這樣強大的陳在死後也是脆弱的,不禁讓人心生一種保護欲。往下看,黑色的風衣因為剛剛的掙扎而半脫著,露出里面的無袖襯衫。橘色的領帶上還有些許水漬。襯衣沒有完全扣上,小腹處的肚皮暴露在空氣中。黑色的熱褲上沾染了黃色的尿漬,沒有多少漏到地上,這對死去的陳可能是一個好消息。兩條美腿大開著,完全沒有女孩子生前的矜持。
下體流出的尿液從短褲中滲出,滑落在股間。塞特在辦公室桌子上找了塊毛巾,找的過程中發現了牆上的线索網。“原來在調查這個案件嗎”塞特淫笑著,陳可能自己都沒想到會被同一伙人殺死,以及風笛最後的下場有多麼慘烈,不過她馬上就能體驗到了。
塞特銷毀了文件,在尋找文件的過程中還從櫃子里翻出了一套旗袍,和陳的體型相似,塞特就把衣服塞進了背包里。這時男子回到了辦公室中:“已經准備好了”塞特點了點頭,背起陳的屍體,一路離開了近衛局。
某地 別墅內 1:07am
風笛靜靜地躺在床上,經過處理之後的風笛已經穿好了昔日的戰斗服,身上的汙漬也已經擦干淨,如果不是額頭處的洞孔中還微微泛紅,可能沒人知道這個女孩已經死了。“咔嗒”,別墅的大門打開了。塞特回到了別墅里,把陳扔到了床上,撞上了風笛的身體。塞特爬到床上,看向陳的死體,“”接下來,就要開動了”。塞特把陳的身體拖向另一側,面朝著床,將黑色的風衣褪去,抬起一只手臂,仔細的舔舐起來,發出嘶溜嘶溜的聲音。陳的小手半握著,仿佛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張開手指,將手指放入嘴中細細的品嘗起來,瘋狂的吸食手指上的香汗,這些帶著體香和咸味的微妙讓塞特瘋狂,細嫩的手指上沾滿了口水。
把手臂扔在一邊,接下來是大腿。脫下陳的長靴,精致小巧的玉足沾滿了汗液。腳趾上沒有難看的老繭或者死皮,塞特抱起一只腳,瘋狂的嗅聞著,仿佛像一塊巨大的蛋糕一樣散發著香氣。無意間,塞特碰到了陳的尾巴,平時走路時尾巴都是翹起來的,現在的尾巴軟綿綿的耷拉在床上。
塞特抓起尾巴,”今天來點特別的“。說罷把褲子解開,早已變大的肉棒彈在了陳的尾巴上。由於之前注射的藥劑劑量不大,所以尾巴仍然是冰涼的。擼起來很舒服。把尾巴纏繞在肉棒上。和肉穴不同,尾巴光溜溜的而且十分冰涼,很是舒服,上面還有些許粘液,塞特快速抽插著,在馬上就要達到頂點的時候,塞特把肉棒抽出來頂在陳的玉足上射了出來,白色的粘稠的沾滿了陳的玉足,緩慢的滑落到床上。
射了一發後肉棒仍然挺立著,塞特是薩卡茲人,恢復的快。塞特把陳翻了過來,解開上衣的襯衫,一對不算太大的乳鴿跳了出來。塞特坐在陳的身子上,一只手扶著陳的乳鴿,用肉棒摩擦起來,另一只手解開了身下陳的熱褲,探進陳的私處。肉棒更加挺立了,塞特將雙腿打開,熱褲脫下。外穴上沾滿了晶瑩的液體,分不出是死前分泌的淫液還是尿液。塞特立刻舔了上去,將舌頭探入已經無法收縮的蜜穴里抽動著,咬一咬無法硬起來的小豆豆。
陳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仍然一臉茫然的看向天花板,塞特也知道女孩不會有任何反應,便無趣的收回了舌頭。肉棒緩慢的插入了陳的小穴。穴內仍然還算溫暖,微涼的淫液和還帶著些許溫度的身體形成了一冷一熱的溫度差,這讓塞特感到一陣奇妙的舒適感。慢慢適應了小穴內的溫度後便快速抽插起來,塞特逐漸貼近陳的身體,最終壓在了身上,滾燙的胸脯貼近了陳已經微涼的身體,感受著皮膚,將頭埋進酥軟的芳胸里。
下體仍然運動著,最終達到了一個頂點,隨著一陣吼叫,巨量的白色粘液在小穴里涌出,直到最深處的子宮里。塞特緊緊的抱住陳的身體,感受著下體的余波,最後將肉棒抽了出來,精子緩緩的從小穴里涌出來。
打開背包,取出帶回來的旗袍,“沒想到如此威猛的陳警官也會有如此香艷的服裝啊”,塞特一邊嘲諷著一邊把旗袍給陳套上,還特意給陳已經散開的頭發系了個丸子頭。鮮艷的紅色旗袍,精致的紋路,這套衣服的價格肯定不低。背部大范圍的暴露著,原本經過改良的熱褲也沒有套上去,下體僅有一小塊旗袍的布遮著,看起來極為色氣。
把陳翻了過來,小屁股朝著天花板,看起來十分誘人。塞特再也忍不住了,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再次挺立,把旗袍向上一翻,直接插入了陳的後庭。塞特感到一陣疼痛,果然沒有潤滑過的後庭還是非常緊致的,仿佛是陳在保護自己的後庭不受到侵犯。經過不長的等待後,終於陳放棄了最後的掙扎,後庭慢慢松開,塞特逐漸加速,用手嘲諷般的拍著高高翹起的屁股。之後雙手握住陳的兩只龍角,快速抽動著。終於達到了高潮,無言而喻的快感迸發出來,衝擊著塞特的大腦。松開握住雙角的雙手,頭部滑落下去,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看著塞特,冷漠的眼神好像在說你的動作太粗暴了。
塞特坐臥在床上,陳的身體趴在床上,雙腿打開,雙穴里流出的精液緩緩地匯合到一處,在床上留下一灘痕跡。塞特握住陳頭發上的兩個丸子,掰開陳的下巴和潔白的牙齒。將肉棒插進陳的櫻桃小嘴里。口腔里的唾液分泌的極多,大概是注射毒藥的作用,幾乎冰冷的口腔充斥著滾燙的肉棒,一直插到最深處。舌頭在插入時隨著肉棒也進入了喉嚨,拔出來的時候又緩緩地被摩擦著出來,塞特扒開了陳的眼皮,他特別喜歡女孩子死後那種無力的表情和無神的眼睛,陳的眼珠是品紅色的,和旗袍的顏色如出一轍,惡意的搓動著眼珠,最終對准了肉棒,眼角處的淚痕仍然存在,這樣一看陳的表情十分楚楚可憐,仿佛在悔恨自己沒有查到凶手的下落。
“不用擔心,你很快就能和風笛見面了。”塞特笑著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口腔里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最終在口腔里射了出來。這次的量比前兩次都要少很多了,但仍有一些精液從嘴角里流出來。拔出肉棒,發出”啵“的一聲。
用陳柔軟的頭發擦過肉棒後,將旁邊風笛的屍體扛了起來,扔到了陳的身上“哈哈哈,大團圓哦”塞特笑著離開了床鋪。風笛頭躺在陳的後背,看向遠方的牆壁,陳的眼睛看著風笛的頭發,可惜無神的眼睛里再也倒映不出眼前的畫面。兩人的腿雜亂的擺在床上,從遠處看像是兩位好朋友正在睡覺一般,構成了一幅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