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线]遍獄之底
[碧藍航线]遍獄之底
“羅恩,你回來啦”門被打開,銀發的巡洋艦急忙起身迎接。
“少寒暄了歐根,我什麼時候可以上前线?”
歐根親王聞言頓了一下“抱歉羅恩,司令部說,你跟埃吉爾這次可能還得在港口戍……”
“夠了,每次都是這樣,我從誕生之後就沒執行過哪怕一次正面任務,一次都沒有!”
“哎呀你理解一下,你們身上的機密太多了,人類那邊也是出於信息保密的緣由才讓你們遠離前线……”
“那憑什麼帕塞瓦爾每次都能領到任務?!”
“……鐵血太缺空母了”歐根無奈
“看看,又是這樣!那是不是我得把你,希佩爾還有沙恩她們倆全拆了才有我發揮的空間?”厚重的橡木桌板被憤怒的拳頭錘出一道裂痕“我只想上前线盡一盡自己的義務,有錯嗎,看著我們的軍人在前面送死而我卻只能鎮守一個十线之後的港口跟物資表和軍需官較勁,我受夠了!”
歐根扶額,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名義上的妹妹
“對了歐根,我這次綁回來鳶尾哪個指揮官怎麼處理,砍手砍腳扔進大海?”
“……先關著,你想干啥我不反對,別殺他,也別留什麼永久性的身體損傷……你先等等我軍方那邊請幾個醫生給你備著。”抿住手指略微思考了一下“我等會給你整理一份需要得到的情報,你去敲打敲打,聽說他還是個小孩子?地下的那排牢房隨你用,好好發泄發泄。”
“好,我先去了”“拜拜”
走回自己的房間,打開地上平放的大箱子,各色衣物之間裹著一個瘦小的少年,雙腿被捆攏收在胸前,手被絲襪繞過雙腿綁起,出於羅恩的惡趣味,他的嘴上還被幾條內褲鼓鼓囊囊的塞滿。
羅恩略帶緊張的看著他禁閉的雙眼和周圍衣物帶有掙扎感的淚痕“好像忘了做透氣處理……不會已經憋死了吧”看到胸腔正常又微弱的起伏“還好我衣服不多,換個正常人類的箱子就該死透了……”提著身上當繩子的絲襪將昏迷的小指揮官拎出箱子,“跟我來吧小家伙,快樂的時光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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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從昏睡中完全恢復的指揮官沒搞清楚情況,自己帶著阿爾及利亞去跟因形勢緊張而回國的駐港武官小姐告別,剛寒暄幾句自己就眼前一黑,期間好像還被渾身無法動彈的塞在一個小空間,嘴里鼻子里都是芬芳而迷醉的氣息,而後又由於呼吸困難而昏迷,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狀態——一絲不掛的躺在這個小房間的地板上——地板不涼,房間很暖和,但不僅沒有窗戶還透出淡淡的血腥味,不由得讓他很緊張
門開了,靠牆思考人生的指揮官急忙換個姿勢,慌張的用雙手掩護自己的私處。
“羅恩小姐,我被你綁架了?”
“你下次應該多帶幾個護衛,她太弱了”羅恩拎著一個文件袋走進來,放下椅子坐了上去。
“你把她怎麼樣了?”“沒怎麼樣,只是她可能得維護到鳶尾投降了,嘿嘿,有機會在開戰前癱瘓掉這麼一個高級戰力,該說是我太強了還是你太蠢呢,鳶尾的指揮官?不過她倒是挺勇敢,明知存在代差還要強行接戰……好了不要談這些了,進入正題吧”
扯開檔案的封條“讓我看看……男,16歲,極高的心智單元契合度,百年難遇的身體素質啊,要不要考慮來為鐵血工作。”將視线從文件上抬起,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少年。
“是工作還是當實驗素材啊,鐵血的人體實驗可是夠臭名昭著的。”少年聳了聳肩
“看你怎麼說咯,心智魔方相關的實驗素體待遇還是相對人道的,更不要說你這樣罕見的高資質了,還會有強大的kansen和聽話的量產人形投懷送抱的,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歪頭思考片刻“抱歉,再好的待遇也是素體的待遇。”
羅恩不屑“哈,拜托,你不會以為自己還能完整的從這個基地離開吧。”
“那也請讓我像個人一樣死去,謝謝”
冥頑不靈,羅恩在心里暗嘆,“那你可真是選了一條充滿荊棘的漫長痛苦之路呢,指揮官,或許死亡是終點,但這個終點可不輕松呢……畢竟……我可是對怎麼把人一點點折磨到死非常有心得呢……嘿嘿嘿嘿。”激動的咧開嘴,與外貌不相符的獰笑透露出巨大的惡意
“腓特烈那家伙挺想要你去參與她下一階段的實驗,不過根據我的了解,留下完整的腦組織和內髒就足夠了。當然,在收割你的研究價值之前,讓我先榨干你的情報價值吧。”羅恩揮了揮手,跟在門口的兩條量產型埋著機械的步伐走了進來“把他帶到刑訊室。”戴著機械眼罩的小姐姐蹲下身子,抓住指揮官的小腿——然後像扛麻袋一樣把他甩到肩上——頭昏腦脹之際指揮官還隱隱感覺到腰椎因突如其來的巨力而發出不詳的嘎吱聲。
被溫暖的人形扛在肩頭帶出牢房,“我的腰……”腦子尚未從頭暈中恢復,“唉,鐵血一直沒有解決量產艦的智慧問題,這些殘次品缺乏注入知識外的主觀能動性,完全沒有自律作戰的能力。”羅恩稍許嘆了口氣,“但我相信,對你屍體的研究可以補齊這一短板,我們會完全吃掉你的價值,讓你為鐵血發光發熱——以墓碑的形式”
指揮官還未來得及接話,便被粗暴的扔了下來
這間刑訊室不像哪些影視作品展現的那樣,陰暗潮濕而充滿髒汙——汙濁的環境會使受刑人很快感染,在惡化的傷口中早早結束自己的生命——對一個熱愛折磨的行刑者來說,這很糟糕。嚴絲合縫而又一塵不染的地磚,濾網掩蓋的空調系統噴吐著暖風,還未散去的消毒水氣味改過了空氣中最後一絲鐵腥味。
“那群人類曾經將一個戰俘連續上了80多個小時的刑還沒死,至於那人被取去做實驗素材的大腦活了多久我還不知道,說不定依然在用?”
毛骨悚然感抓向指揮官的脊髓,這就是自己的結局嗎,靈魂被禁錮在死去的肉體中不能解脫,在不斷的實驗中遭受永世的折磨……
“嗨,不要想這麼遠了,我會不會讓你活到那個時候都不好說呢”椅子上的羅恩用腳尖點了點坐在地上發抖的指揮官,“盡量配合我一些吧,我會考慮用一些溫和的手法殺你的。首先,我要知道鳶尾海軍對土倫港口的巡邏布防安排。”撇過一張清單,開始確認那些需要從審訊中確認的情報。
“好……”顫顫巍巍的指揮官看著這位坐在面前的惡魔,想了想腦海里的那些文件,“根據計劃,自針對鐵血的軍事行動開始,黎塞留率領的……”還未說完,皮質軍靴的腳尖帶著巨力捅進了他正在講話的嘴,牙齒動搖的劇痛打斷了他的思緒,下一步反應之前,這只靴子已經帶著他劃過半個房間,重重的撞在牆上。
“看到你的眼神之前我差點忘了,成熟的情報人員都有一套針對審訊的假情報體系,將過期的真實信息和假信息混雜分階段的吐露,直到自己的所有情報都被友軍的預案體系替換失效”冷眼看著倚在牆角喘息的少年,冰冷的眼神逐漸被狂熱取代,“如此年輕就通過了這麼復雜的訓練,而且演的還很逼真。我越來越中意你了小家伙,我決定換個流程。”將手里的紙張扔到一邊,羅恩從牆上的櫃里取出一條軟鞭,手指捋過鞭梢細小的倒刺,熟悉的殘忍笑容再度爬上嘴角。還未從撞擊的疼痛中緩過來的指揮官來不及做出任何防御,帶著破空聲的軟鞭呼嘯而來,從他白皙的臉頰撕下一塊皮肉,就像是被抽了一耳光,而後是火辣辣的疼痛,他本能的用手去拂,又在傷口與外界接觸的劇痛下抽開,看著沾血的手掌出神。
“這麼可愛的一張臉沒了,黎塞留她們會很傷心吧。”羅恩嘴上嘲諷,手下卻絲毫不停,揮舞的長鞭在他的身上繼續留下一道道血肉模糊的鞭痕,胸腹連續吃痛的指揮官努力蜷起胳膊腿,把自己當成烏龜保護在四肢組成的殼里,任憑四肢再怎麼被抽打也不放開。
看著這個縮在牆角抽搐的小龜殼,羅恩不屑的嘁了一下,揮舞長鞭的手暫時收起
舒展了一下自己健美的長腿,脫下厚重的硬質軍靴,而後用自己的小腿不斷踢向指揮官暴露在外的四肢——小腿骨是人體最硬的骨頭之一,同時由於肌肉也不會有太剛性的直擊——如果用靴子可能沒用幾下就會踹碎骨骼傷到髒器一命嗚呼。仿佛用鋼管不斷砸他的腿腳,指揮官弱小的人類骨骼傳來的嘎吱聲和骨裂的疼痛開始撕扯他的意志,但當他松開保護胸腹的腿腳,羅恩的軟鞭便會趁虛而入,在臉上和胸腹之間留下新的傷痕,蜷縮腿腳-再度因受擊而松開-受鞭打……不斷循環
貓在將老鼠逼至無路可退的時候,不會立刻撲上去享用成果,而是會伸出爪子玩弄老鼠,每次拍擊都會用爪子在老鼠身上撓出直入內髒的傷口,最後,鮮血淋漓而又奄奄一息的老鼠會被貓一口咬斷脖子,成為它的美餐。
不知道鞭撻-踢打-鞭撻的循環持續了多久,縮在牆角的指揮官已經成了一個血人,血痕延伸到了幾乎沒一片肌膚,沒有血跡的皮膚上依稀可見青紫的淤青。被深不見底的疲憊包圍,指揮官強忍著不讓自己睡過去
他怕如果自己眼睛閉上,就再也醒不過來
羅恩停了下來,可能是連續的動作讓她累了,也可能是注意到指揮官不再抽搐了。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其實不然,大腦會在持續的疼痛刺激下分泌內啡肽,這種內源性麻醉劑會使你入睡,麻痹疼痛。”
“但如果受到更劇烈的疼痛,內啡肽就顯得沒用了。”羅恩拎著一個大桶走來,里面裝滿清亮的液體。
“像這樣”液體在指揮官頭上被傾倒,當它們與肌膚接觸時,劇烈的化學反應在腦海里激發,仿佛有無數火熱的刀子在扎身上的傷口,劇烈的抽搐下他想要擺脫這些液體,但羅恩手疾眼快的踩住了他的脖子
“好好感受一下,指揮官,這對你有益。”饒有興致的踩住他的喉嚨制止大幅度扭動,一邊將剩余的液體慢慢在他的傷口上傾倒。
接近踩碎喉結的力量壓在指揮官頸部,但帶來的疼痛與這些液體衝刷身體的後效相比簡直九牛一毛,火熱的鋼針在每一個傷口,每一處裂骨附近攢刺,腹中翻江倒海,一大口胃酸噴出,在自己鮮血的腥氣中增添了一絲酸腐,他現在希望自己趕緊倒下……然後死掉。
“指揮官先生,你剛剛體會到的是鐵血人體醫學研究的傑出成果,它可以為細胞分裂和分化提供能量,使受傷的組織高效高速的愈合,效果廣泛,而且幾乎沒有副作用。”順便摸了摸桶底確保這些珍貴的藥液沒有被浪費,“當然,它少數被證明的副作用,就是在使用時會造成極其劇烈的疼痛,這極大限制了使用場景。所以我正好找軍部要了不少用於刑訊,嘿嘿……嘖,我好像在對牛彈琴……”貌似對還在抽搐嘔吐的指揮官沒能聽自己充滿耐心的細致講解感到不滿,“先讓你自己趴一會,我去准備些別的……喂,你們倆,進來清理一下這里……”將門外待命的兩只量產型喚進來,羅恩撣了撣軍裝和靴子上的血跡走了出去,留下地板上還在嘔吐抽搐的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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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雖然清醒,靈魂卻仿佛早已遠去不見蹤影,就像是看了一場很漫長的電影。
“喂,小鬼,醒了沒?這點程度的刺激應該還不至於把人折磨成傻子。”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鏈吊住手臂掛起,腿也被兩條鐐銬鎖住腳腕分開,指揮官被呈“人”字形搞搞吊在房間中央,羅恩打量著他未著寸縷的瘦小身軀,之前留下鮮血淋漓的傷口在藥物的作用下恢復了些許,新生的血管和肉芽組織覆蓋了暴露在外的血管和肌肉,羅恩的手指輕輕蹭了蹭他臉上那道由嘴角直至耳邊的恐怖鞭痕“不用擔心,最後不會留下任何疤痕——如果我不把它再扯開一次。”
羅恩非常滿意他眼神中止不住的恐懼,而後將目光從臉上移開,一直向下——最後在指揮官瑟縮的下體上停下“作為一個剛剛性發育沒多久的年紀,這個尺寸不小啊,跟黎塞留她們做過很多次吧,這麼敏感。”在羅恩細膩的手指撥弄挑逗下,指揮官的下體逐漸充血,豎起,向這個剛剛將他折磨到遍體凌傷的罪魁禍首敬禮了,而後用兩指輕輕夾住上下兩端緩緩前後擼動,血液伴隨羅恩愈發加快的動作逐漸加速,從被綁架以來一直被恐懼與痛苦折磨的指揮官這會不由得發出舒服的呻吟,但當他呻吟達到最大,開始顫動的腰際反映他即將到達快樂的頂峰之時,羅恩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還未盯上山巔便被強行摔落的指揮官幽怨的看著羅恩,一半失落,一半慶幸。
“別想了,我對男人的那玩意沒興趣。”冷笑了一聲“不過你居然還能對你的刑訊官起衝動,該說真不愧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嗎。”瞥了一眼還在一柱擎天的那根指揮棒。
“現在的你不會向我透露任何真實的情報……或者真正有價值的內容,我仍能從你的眼神中看出抵抗和堅韌——這很難得。”
羅恩轉了個身,抽開了牆上的另一個抽屜,一排手術器具帶著金屬碰撞的聲音出現在指揮官的視野中——手術刀、開口器、骨鋸等很多他不認識的器械——而後羅恩又把抽屜推了回去……
“如果是其他俘虜,我會開始實施一些破壞性的手段,但那種對象一般都拼不回去了。鐵血可做不到把殘缺的機體一點點拼回去——這太折磨醫生了。但碰巧你又是那種沒法只留一攤碎肉交差的人,所以我特意去學習了一點新的手段。”
羅恩踱到指揮官背後的視野死角,然後抽出一根粗麻繩,指揮官被鞭打的恐懼伴隨羅恩緩緩捋直繩子的動作再度從心底浮上。
“不是鞭打,那種手段顯得有點低級,而且你大概也習慣了。”並沒有揮舞繩子,而是在上面緊緊的打了個結
“剛剛我去上層,正好遇到那個人類在訊問一個不久前被抓到的間諜,她的手段讓我覺得很新奇,我就跟著她在那個已經被榨干情報的可憐人身上試了試。”
掂量了一下繩結的質量,滿意的抬了抬眉毛“但可能是我第一次嘗試過於生疏,那個家伙沒熬幾下就死掉了呢~呵呵,但我們kansen的學習能力可是非常高的,尤其是在需要力量把握的精密動作上,請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早就死掉的。”
“在開始之前,”羅恩操控著調整了一下垂掛指揮官的鎖鏈高度,讓他跟自己視线平齊“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情報,求饒……或者隨便說說”
指揮官垂眸看著眼前的絕美面龐,深吸一口氣,而後……搖了搖頭。
“是嗎,我知道了”羅恩後退兩步,舉起了右臂握著的繩子,麻繩一端打成了一個幾厘米直徑的繩結,在空氣中前後晃動。
羅恩微笑著牽動繩頭,讓繩結像鍾擺一樣在空中緩緩擺動,而後……將整個繩結徑直甩向指揮官的兩腿之間,緩慢飄行的鍾擺繞開還在挺立的肉棒,直直的打在那兩粒毫無保護的卵蛋上。
速度不快,但擊打在肉體上的感覺卻仿佛鐵拳一擊,男性身體上神經最敏感密集的部位在這一碰撞下扭曲、變形、恢復原狀,但劇烈的痛苦卻早已伴隨神經傳遍了全身,捆縛四肢的鐵鏈在身體晃動下嘩啦作響,嘶聲裂肺的慘叫從張大的嘴里發出,未被限制的手指腳趾握緊在對抗突如其來的疼痛。
“看,這不是很有效嗎。”對自己的成果十分滿意,羅恩笑著晃了晃那個剛剛給指揮官帶來巨大痛苦的繩頭,“直接的攻擊很容易將那兩個脆弱的組織打碎,而用這種軟質的繩子打成的小流星錘雖然可以減少衝擊力避免剛性衝擊,但如何控制力度和速度卻是極為麻煩。”羅恩走上前,在指揮官的耳邊輕語,如同蜜糖灌進大腦的柔軟聲音讓指揮官的下面又一次不爭氣的硬了,“有點不老實呢,那麼再來一次吧”更大的力度帶來更大的痛苦,肌肉在一次次抽搐中逐漸失去力氣,不然將身體蜷縮的自我保護本能與拉開四肢的鐵鏈可能在對抗中將關節扯脫臼。白色的涎液從嘴角流出“羅恩姐姐……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你問什麼我都會說的。”受不了痛苦的指揮官眼角滴淚,發出求饒的話語。
“好,我要極光之壁防御系統的最高權限碼。”
“……”
羅恩粲然一笑“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大概是還未從席卷全身的劇痛中恢復,指揮官說話斷斷續續的“你們居然……連這個情報都得到了。”
“小朋友,回答錯誤哦”羅恩干脆用一段繩子堵上了指揮官的嘴並纏在腦後,又用一塊布條遮住他的雙眼“姐姐要教訓一下不乖的壞孩子呦~”
人最大的恐懼是面對未知的恐懼,相對的,當你知道會疼但又把握不住疼痛什麼時候來臨,對痛感的恐懼便會被提升到全新的境界。被蒙住雙眼的指揮官面臨的就是這種情形——緩慢揮動的繩子不會產生嚇人的破空聲,悉心控制的羅恩也沒有動作帶起的衣物窸窣,房間里唯一可察的只有自己被封堵的嘴發出的淺淺呻吟。有時咬牙嚴陣以待卻毫無動靜,在自己稍許放松牙關而又忽然降臨;有時循序漸進,在一波痛苦剛從頂峰低落之時再迎來新的猛擊。指揮官的意志在不見底的黑暗中被折磨下體的一陣陣刑罰折磨的慢慢破裂,粉碎,消逝……
不知過去了多久,吊在房間中央的指揮官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下的兩粒因連續不斷的擊打而充血,腫大,但那根指揮棒卻是詭異的翹起,仿佛在對面前的羅恩比中指。
羅恩用手指輕柔的抬了抬指揮官的那兩顆,估計了一下內部組織的傷情,“再打下去就真的要碎了,如果黎塞留知道她的小男友生前還被玩廢了,大概會把我綁在380的炮口轟出去吧。”羅恩低頭看了一眼指揮官高高豎起的中指,又盯著他垂下的頭自言自語“這小子不會真的已經廢了吧,嘛,不如咱們來試試。”一個黑暗的想法逐漸在心里醞釀。
羅恩拉開刑訊室的房門朝外面的走廊看了看,“喂,你們倆進來。”叫住走廊盡頭巡邏的那兩只量產型,仔細繞著兩人轉了一圈,觀察她們被塑造出的身體,時不時在那兩只完美的乳球上掂量一下,捏一下,仿佛一個收藏家充滿興趣的把玩自己新得到的藏品。
兩只量產型的思維核心並不能處理這麼詭異的場景,但她們的臉上卻也做不出什麼表情,“長官,命令?”
“至少皮囊塑造的還挺不錯……”羅恩在指揮官身下搬來一個椅子,按下牆壁上的按鈕,鎖住指揮官四肢的鐵鏈當時松開,任他落在了椅子上,羅恩一邊用四幅皮質鐐銬將他的四肢一一栓在椅子上,從櫃子中取出一支密封的藍色試管,咬碎塞子,將藥劑灌進指揮官的嘴里,邪惡的藥劑很快生效,縱然肌肉還在酸痛,指揮官也能感覺一股淺淺的熱流席卷全身。
“執行預設程序404號,未收到停止命令前不得中止,開啟錄像。”對量產型的命令下達,“幫被我折磨了一天的小家伙松快松快,我要去休息了,咱們明天見”羅恩哐的一下關上了門,軍靴踏地的聲音漸行漸遠。
“搞什麼啊……”指揮官的眼神在藥物對神智的衝擊下逐漸散亂,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眼前的兩只量產型吸引了,雙臂交叉抓住衣領振臂一拉,與身體完美契合的緊身衣裝被扯掉,展現出女性一絲不掛的優美酮體,扣住眼鏡的深色鏡片被摘下,露出鐵灰色而又毫無生氣的眼睛。
就像兩個沒有填充靈魂的人偶
在指揮官吃驚的張開嘴巴時,嘴唇便被一位艦娘的櫻唇猛地堵上了,而另外一位,則是輕輕的用溫暖的手指緩緩拂過他的全身,同時溫柔的舔舐少年瘦弱而又布滿傷痕的身軀,最後漸漸的湊到了指揮官的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撫慰被羅恩折磨了一下午的兩粒,因充血而敏感的神經怎麼禁得起這樣的刺激,心頭那片許久未釋放的白濁噴薄而出,將量產型的口舌,臉上,還有銀色的發絲上染上一抹抹黏稠。
但她們並未停下,甚至連擦擦眼睛上液體的動作都沒有。她們只是空有皮囊的機器,是被預設程序所控制的提线木偶……而這酷刑還會持續下去,直到羅恩或什麼人來結束量產型被下的指令……
“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