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邦瞄眼手表,已是晚間九時一刻,夜幕籠罩在山谷間,厚重的烏雲將天空遮蔽的嚴嚴實實,只露出細細一道月光狹縫亦是若隱若現,伸手難見五指。白日里郁郁蔥蔥 的草木,此時便似一團團蓋在山坡上的黑色棉絮,將燈火通明的半山空軍基地三面環抱其中,而另一面則是湖河縱橫的江南平原水鄉,也是戰機可以輕松起降的天然 通道。
黑沉的夜空中忽然刺出幾道白色閃電,將四周照亮了一下,旋即又恢復了黑暗,緊接著,數響沉悶的雷聲過後,開始淅瀝瀝的落下雨來。隨 著雷聲愈發頻繁,雨勢驟急,頃刻間已成瓢潑大雨,瘋狂地傾向大地,將埋伏在山坡上的二人淋成了落湯雞。冷雨胡亂拍打在阿邦身上,不禁打了個冷顫,他捋開額 前的頭發,免得遮住視线,旁邊的葉雅也已是渾身濕透,特警制服緊貼在身上,把她凹凸健美的身材勾勒畢現。葉雅發覺到他神色異常,狠狠扭了下他的耳朵,打了 個’注意’的手勢後,帶著他向山下摸去。
兩人貓著腰,小心翼翼的接近機場,最後潛在了一面電網牆前不遠處的草叢中。由於下雨,電網已經關 了電源,但矗立在機場內哨塔上的探照燈仍是一盞不少,黃色強光在電網周圍交叉著掃來掃去,電網內,不時還有三三兩兩穿著雨衣的哨兵打著手電筒來回巡邏,手 里牽著皮鏈子,阿邦雖離著還有二十幾米遠,但還是能聽到從軍犬鼻子里喘出的粗氣。
暴雨磅礴,下的越來越大了,視线迷離的只能看清身邊的人。阿邦擦了把臉,小聲問道:“阿雅,這下可怎麼進去呀?”
葉雅默不作聲,只是盯著地上探照燈的光线和巡邏兵手中發出的微弱燈光,好像是在計算著他們的規律。良久,她指著左前方一座簡易木橋說道:“這條小河是電網覆蓋不到的地方,我們可以從這里涉水進去。等下我先上,你要馬上跟進,差一秒也不行,明白?”
阿邦剛要點頭,只見 一道探照燈掃過,葉雅噌的一聲已從草叢中躍出,像個靈貓一樣在草地上蹦躂了幾步,悄無聲息的鑽入了河中。“喂!給點准備啊!”沒辦法,阿邦只得也跟了出 去,趁著下一輪探照燈未到之時也飛爬到溪邊,捏住鼻子滑進了水里。河水並不深,也就淹到人的喉嚨處,但為了隱蔽,兩人還是彎腰潛在了水下,由葉雅帶頭摸著 石頭過河,探照燈不時從水面掠過,嚇得阿邦不敢抬頭看。
兩人在水下貓了一段路,就當阿邦快憋不住氣的時候,葉雅在他腰上輕輕一提,帶著他 浮出了水面,原來兩人是潛到了河面上一座簡易木橋的下方,木橋由幾十根木排制成,恰好是個不錯的藏身處。不過,葉雅還是很快就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緊接 著,橋面上傳來“吱呀吱呀”的腳步聲,原來,三名披著雨衣的巡邏兵正打著手電筒從橋上走過,軍犬的鼻子貼近橋面,穿著粗氣從阿邦頭頂嗅過。阿邦捂住嘴巴不 敢出氣,只瞪著那只狗看,結果人狗四眼一碰,軍犬立即汪汪大叫了起來,害得兩人趕緊重新下潛。一名巡邏兵立刻警覺地透過木排間隙,朝橋下觀察了起來,這時 旁邊一個男兵問道:“大鈞,有情況?”
“誰知道,這鬼天氣看也看不清。”那叫大鈞的巡邏兵回答道。
“你倆大老爺們兒下去看看。”又有一個女士官的聲音響起,“軍犬不會無緣無故叫的。”
那倆男兵猶豫了幾秒,還是那大鈞開了口:“嗨,估計是水下什麼魚游過吧,咱家這地兒也不是前线,甭疑神疑鬼了。巡一晚了,找個地兒來兩根?”
“對對對,來兩根,來兩根,這鬼天氣真他娘詭異,說下雨就下雨,可能連狗都看花眼兒了。”另一名男兵正好也煙癮來了,連聲附和。
相比這倆吊兒郎當的男丘八,女士官倒顯示出女性特有的細心,自個兒蹲在河邊繼續看了幾眼,但夜色大雨中也看不清有什麼蹊蹺。見巡邏兵們過了木橋,邦雅二人才 重新浮出水面,在雨霧的掩護下趕緊潛渡到了小河對岸,躲在河邊的蘆葦叢中,探出半個腦袋觀察著岸上的動靜。只見那仨巡邏兵過了木橋後,徑直進了橋邊一座獨 棟的小哨樓,脫了雨衣,倆男兵就有些急匆匆地點上香煙,大口噴起煙霧來,女士官或許是受不了煙熏,扇了扇手後,獨自坐到了哨樓的門檻上休息,不過她仍不放 心,眼睛還在那注視著煙雨朦朧中的水面,總覺得剛才河里有點不對勁。大鈞吐了口煙,聽他不以為然的笑道:“我說你們這些當妹子就是莫有經驗,鈞哥我當兵三年見多了,這鬼天氣軍犬有時候就會不老實,亂叫亂跳的也有。話說回來,就算有嘛情況,就憑咱爺們兒手中這真家伙,還怕保護不了妹子你?你說對不,大志。” 說完,與旁邊那叫大志的男兵咯咯壞笑起來,女士官捋開額頭的濕發,臉色稍稍有點安定下來了。
大鈞抽了會煙,大概是發覺自己有些尿急了,於 是一人繞到哨樓後面,拉下褲子甩起那話兒,對著小河撒起尿來。他正噓噓得歡快,天際邊忽響起數聲悶雷,說時遲那時快,水面下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他的 小腿,大鈞嚇得半截尿立馬縮了回去,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嗖”的一下拖入了水里!葉雅把他拖入水底,不等他掙扎,五指在他喉結上一抓再一扭,大鈞當即屍沉 河底。
兩人從水下冒出,在哨樓附近的雜草叢中埋伏好,透過哨樓里的窗戶,發現屋里凳子上正坐著兩人,一人高大粗壯,一人身材窈窕,胸部高 高凸出,讓阿邦有些詫異的是,這一男一女此時怎麼就給摟到了一塊兒,正在那鶯鶯燕燕地親熱著,全然不覺剛才屋外發生的一切。阿邦努力眯起眼睛看,只見那女士官伸著舌頭像添冰欺凌一樣在那叫大志的男兵脖子周圍舔圈,而那男兵也正把右手插進女士官的軍襯衣內摸來摸去,左手還不停地在女士官穿著軍褲的大腿內側摩 挲著,把女士官挑逗得高筒靴翹得老高。
阿邦心頭暗喜,把這位女士官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番:她斜戴著鑲有空軍軍徽的貝雷軍帽,穿著淺藍色 空軍襯衣的前胸凸挺著,使別在左胸隆起處的姓名牌顯得特別突兀,可惜距離有些遠看不清名字;軍襯衣的下擺被整齊地塞進軍褲里,用一根黑色牛皮皮帶把腰扎 緊,腰胯上挎著著一把M9制式手槍,一條剪裁精良的深藍色軍褲貼著腿形一直延伸到她膝蓋下方,銜接流暢地收攏進入一雙貼合小腿輪廓的靴筒內——這是一雙鋥亮、 筆直的黑色制式長筒靴,帶了一點鞋跟,把褲腳悉數收入靴筒內,顯得十分干練、清爽。
邦雅二人就這麼一動不動藏的在草叢中,在重兵把守的半 山基地,如果被發現絕無脫身的可能,他們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讓對方兩人分開的機會,才能安全地各個擊破。果然,不到兩分鍾,由於大鈞一直沒回來,這引起了 女士官的警覺,她忽然停下來說:“喂,不對,大鈞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
“嗨!那小子不用說,肯定又是找借口逃崗了,咱甭管他。”男兵滿臉不屑的答道,“再說了,這好不容易支走他,咱倆不就正好…嘿嘿…”
女士官把男兵的手從自己軍襯衣領口里拉了出來,很認真地告訴他:“瞧你這副猴急德行,我爸都還沒答應呢。趕緊拾掇拾掇,去外頭找大鈞去,快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是要處分的。”
男兵拗不過心上人,只得悻悻收手,打開門披上雨衣准備去外頭把人找回來,女士官也趕緊把紐扣系好,跑到門口在他臉上啵了一下,叮囑他夜黑雨大要注意安全。男 兵頗有些無奈地步入大雨之中,女士官也抓緊時間整理了下制服,她看了下表,大約是換防的時間還未到,於是獨自到門外屋檐下站起了崗哨。
葉雅推了把阿邦,小聲道:“你先挑?”
阿邦眯起小眼目測了下那男兵的體型,那家伙,足有一米九零高,長的是膘肥體壯,膀大腰圓,大胸肌都快把軍服撐破了,兩個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看得他直噎口水,不假思索當即就回道:“男的交給你,女的由我來。”
“你確定?”
“什麼話,包在我身上了!”
“好,下手利索點。”
說完,葉雅像條游蛇一樣消無聲息地爬了出去。撈了個大便宜的阿邦暗喜著搓搓手心,也爬出草叢,貼著哨樓外牆,一點點向那名站崗的女士官背後摸去。烏雲蔽空, 星月無光,雷雨嘩啦啦地傾泄著,淹沒了他細微的腳步聲。他靠的越來越近了,從牆角悄悄探出個腦袋,只見這名擔任站崗任務的女士官的肩章上黑底一條白色細线和一 枚V型章——他聽林燕妮說過,這是趙春秋私軍的少尉的軍銜,正挺胸抬頭,兩腿並攏夾緊,兩手緊貼軍褲縫,一動不動的站立在那目視前方,一個非常標准的站崗姿勢,部隊鍛煉 出的健美身材在靴跟的提托下,呈現出了隆乳提臀的S級曲线,尤其那條裁剪合體的軍褲緊緊貼著她腰线以下的菁華部位,把女軍人修長而健碩的曲线纖毫畢露,被 雨水沾濕了一點點後,貼在臀上幾乎都能印出里頭內褲的輪廓來了。
“我去,這麼標致的美人兒居然不去當模特,還得在這站崗,哎!”能夠近距離欣賞到女少尉英姿颯爽而又婀娜美妙的軍姿,叫阿邦心潮澎湃,想到自己就要親手終結她,又不禁嘆息起來。
由於雷雨聲太過嘈雜,女少尉直到此時也還未發現身後不斷接近的阿邦,突然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後伸過來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只驚叫出一個“有”字就覺得頸喉被猛 地鎖閉了呼吸,後頭的那個“人”字就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女少尉應激之下猛一掙扎,結實的身軀發出無比強烈的反抗力,把阿邦也驚了一下,踉蹌幾步,差點摔 倒。女少尉的爆發力大大出乎了他意料,她那飽滿凹凸的身材看在眼里是享受,真要擱到貼身肉搏上,絕對是塊難啃的硬骨頭,沒等他回過神,女少尉一聲嬌喝,緊 接著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直接把阿邦從背後掀到身前,砸在水泥地上。阿邦眼前一黑,登時隔夜飯都出來了,沒咳幾下領子口又被她抓住,“喂喂喂聽我說、聽…” 哪容得他喊停,整個人兒從地上被提起,空中轉了180度後重摔在了另一頭,砰啪!阿邦渾身散架。阿邦被女少尉兩下熟練的摔技打個措手不 及,他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當初怎麼就挑了個這麼厲害的娘們兒。迷迷糊糊中覺得衣服一緊,知道又被她抓住要一頓狂摔了,頭皮一緊,十根爪子在她身上亂抓起 來,居然意外抓到了她腰部的制式皮帶,這根堅固的純牛皮皮帶此時幾乎被他當做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扣住不放,女少尉發力一摔,結果把自己跟阿邦一起摔倒在了 水泥地上,頭上的貝雷帽也被震落了下來。兩人一倒地,總算是站到了同一起跑线上,女少尉剛一准備翻身起來,就被阿邦餓虎一樣撲倒,眼疾手快的按住她試圖拔 槍的手腕,但女少尉豐滿健碩的體型加上長期體能訓練,拼起力來絲毫不輸給普通男性,自然也不懼怕與這小子來一場肉搏,跟他在地上扭打起來。兩人低聲叫 著纏到一塊兒,在地上滾過來,滾過去,不過漸漸的,阿邦還是仗著男性蠻力逐漸占了上風,屁股寶塔一般鎮在女少尉的小腹上,把她在地上坐實了,一手壓住她握 槍的手,一手伸過去就要掐脖子,女少尉機靈地趕緊縮緊脖子,反手一個耳光拍在他臉上,嘴里大叫起來:“大志,快來救我!大志!大志!”
“哎呀我操!”阿邦眼冒金星,虛火一下子就上來了,又生怕有人真聽到她的聲音,剛好瞥到一旁的貝雷帽,撿過來就按在她臉上,把整張臉蛋捂了個嚴嚴實實!隔著綿 柔的貝雷帽與厚實的手掌,女少尉發不出聲音,也喘不上氣,呼救嘶嗚立即變成了一串吐水泡似的咕噥聲。此時男上女下面對面騎著,阿邦終於看清女少尉胸口姓名 牌上寫的是’烏蘭圖婭’四字,原來是個大汗國女子,怪不得這麼吃力!
呼吸受阻的烏蘭圖婭發出比先前更為激烈的掙扎,貝雷帽下響起一陣陣異樣 的悶叫,“唔唔唔”聽得阿邦毛骨悚然,她單手使勁掰著臉上要命的大手,拼命想從軍帽底下鑽出腦袋來,健碩的身子更是一次次嘗試左右滾動,兩條裹著高筒靴與 緊身軍褲的結實大腿也瘋狂地上下踢蹬著。但這絲毫沒有作用,阿邦把自己整個的體重通過手臂全壓在了她臉上,根本不讓她得逞,臉上的貝雷帽對她而言,此時就 好似一座五指山般巍峨不動,她無法呼吸也無法呼救,只憋得拼命用手去抓,用嘴去咬,用腳去踹,使出全身的力氣,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她掙動地是如此劇烈, 加上小腹被阿邦屁股壓實,只聽“噗噗”幾聲,軍褲臀底下居然憋出了響屁來。難受之極的烏蘭圖婭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大腿像是兩條狂扭的蟒蛇,在阿邦背後做出 各種各種、不擇手段的蹬踢姿勢,靴跟不斷踢打在水泥地,發出沉悶的“得得得”聲,不時還會高高抬起碰到阿邦的後腦勺,不過也已是強弩之末,給他撓撓癢而已 了。
烏蘭圖婭握槍的手被壓著無法動彈,於是將另一只手極力往上伸,盲抓了一陣企圖去摳阿邦的眼睛,阿邦連忙躲開,把自己按貝雷帽的手臂也 伸直了,同時把腦袋高高仰起,遠離她手所能及的范圍,不過脖子可就遭了大殃,被她絕命地亂抓一通,連肉都給刨出來了。“媽的,這丫頭蠻勁兒也忒大了!”阿 邦使上吃奶的勁兒,鋼筋鐵骨般的強力手腕依然紋絲不動,手掌心開始感覺到貝雷帽上有些濕潤了,悶出的口水正不斷滲到帽中。如此過了一會兒,烏蘭圖婭的掙扎 漸漸變弱下來,長腿已明顯竭力變形,只是痙攣性的伸得筆直,連腳背也繃展了,甚至連長筒靴的靴尖也隨著腳趾頭在內部的掙動擠弄而出現了蠕動,隨著一聲細如 波紋的出氣聲,阿邦感覺女少尉雙腿的關節一松,緊繃的軍裝胴體在猛地一陣顫動之後,終於徹底松弛了下來,慢慢癱軟在了水泥地上。
阿邦又繼 續按了片刻,然後伸手搭把她的頸動脈,直到確信徹底沒了動靜,才松開雙手。他小心揭開貝雷帽,那背面已經滲著幾個深深的牙印,牙印四周一片潮濕,滿是口 水,看來把她憋得是夠慘的。他扔走貝雷帽,好奇地打量了一遍這名女少尉的面孔:深眼、高鼻、高顴骨,顴骨部位肉嘟嘟的,顯得非常健康飽滿,琥珀色眼球,梳 著短馬尾辮,看起來真不像東亞人,倒是一張典型的大汗利亞美女臉型,可惜這張被活活悶死的漂亮臉蛋上已經泛起淡青色了,肌肉僵成一副緊張恐懼的表情,暗淡 的眼眶里翻出魚肚白,嘴巴也是張得夸張大,唾液分泌的泡沫順著嘴角流出來,從鼻孔處還溢出了一縷細細的、帶血絲的鼻涕,這都是窒息死亡的屍表特征。
阿邦站起身子,低頭審視著整具女屍——女少尉臉朝上服順地躺在地上,屍身舒展地很直,把胴體的凹凸线條在軍裝上全都展現出來,兩條胳膊舉在腦袋兩側,流线型 伸展的大腿稍稍分叉,由於死後跨部肌肉的放松,兩只高筒靴還朝外側翻著,撇成很不雅的八字型,這副剛剛還與自己抵力相搏的健碩肉體,已經變成一團需要別人 處理的死物了。
這時,葉雅從哨樓外頭閃進門來,手上拿著一套空軍士官制服,不用問也知道,她也已經干掉了那男兵,並把制服給阿邦扒來了。她瞅了眼地上女屍,催道:“還愣著干嘛,等下她尿出來叫我怎麼穿啊?快,一起來,趕緊的。”
阿邦特地問了句:“那男兵估計不好對付吧?”
“還好,我正要從背後偷襲,結果他哮喘病犯了,被我一刀割了喉嚨,省了不少事。”葉雅很輕松地答道,接著她注意到阿邦還在流血的鼻子,反問道:“你怎麼了?”
“我… 上火而已!”阿邦趕緊岔開這個難堪的話題,悶頭解開烏蘭圖婭腰上的皮帶,搶在死屍失禁之前把那雙高筒靴和軍褲扒了下來,原本筆直帥氣的下半身,就成了光溜 溜一對白腿,只剩腳上還套著雙及踝的白棉襪;葉雅靈巧纖細的手指則在熟練解開女屍胸前的紐扣,每剝開一枚,襯衣就會被飽滿的肉軀向兩側自動撐開一些,看在 眼里特別帶勁,胸口乳溝處還露出一串心上人送的桃心掛件,兩人將女屍在地上翻個身趴好,烏蘭圖婭的臉蛋兒歪向了一邊,失去精魄的琥珀色眸子無精打采地斜愣 著,被葉雅踩住臀部,以一種十分屈辱的方式被她從自己上身扒走軍襯衣,一條細細的胸罩系帶露出了出來,就緊橫在圓潤的後背上。葉雅快速換上女少尉制服,套 上高筒靴,深藍色的貝雷帽往頭上一扣,一位同樣英姿颯爽的空軍女少尉,就站到了阿邦面前。
阿邦也換上男士官制服,順手撿起兩把M4自動步槍,扔給葉雅一支,又給自己再繳來一把手槍藏在褲襠里,這時,葉雅卷起手袖說道:“來,先把她藏好,別暴露了。”
阿邦打量了一周哨樓,看看有沒有可以藏屍的地方。房間雖不大,但布置的相當簡潔溫馨,擺了不少花草盆栽,很容易就看出是有女人呆的辦公室,電話桌上立著一張 烏蘭圖婭跟父母的合家照,是一個樂融融的三口之家,阿邦不由嗟嘆了一聲。那廂葉雅已經抓起女屍的兩只腳腕,在那喚人快來幫忙,阿邦收起思緒,上前把手伸進 女屍胳肢窩,拽起她兩條手臂,“一、二、三!”,兩人使勁兒將這具糕團兒似的濁重女屍抬了起來,女屍一離地,就有尿液從繡花內褲後綴里立刻滲了出來,滴滴 答答地落在水泥地上,馬尾辮的發梢順著腦袋的後仰掛將下來,像把掃帚一樣在地上無力的拖曳著。兩人把這具漏水的死物塞進一面立式衣櫃里頭,不料烏蘭圖婭身 材極高,上身進去了,雙腿還露在外面,阿邦沒辦法,只好舉起兩只白襪腳用力往里推,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這具高挑健碩的女屍整個兒塞進去,兩條大腿投降似的 高高舉起,失禁的尿液很快讓內褲浸泡在了一灘黃水中。阿邦撿起她的貝雷帽,放在手中展了展後,蓋在了她臉龐上,隨手把櫃門鎖閉。
打掃完戰場,兩人披上雨衣,壓低雨帽,確定不會被人認出後才走出哨樓,裝成一對巡邏的哨兵大搖大擺地進了基地。葉雅扭頭望了眼不遠處的停機坪,遙指著一隊正在加 油的戰機說道:“這些戰機還處於戰備執勤狀態,等下我看就它了”接著,她又指了指旁邊一棟如同二戰時德國防空堡壘似的雄偉建築:“這是基地的主樓,如果暴哥被關在這里的話,十 有八九就在里頭,能不能救出就看我們了。”阿邦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這座巨型建築委實壯觀,雖不過五層樓,但層距極高,外牆厚實的鋼筋混凝土加固,足有尋常十層樓之高,寬亦有數百米之 廣,占地極為廣闊,將整個停機坪和起降道懷抱在前,而背面則沿著山邊建成,與山坡融為一體,山腳邊被挖出了一個個寬敞的洞口,估計整座山的內部都已被掏空 用作了機庫,主樓的這種建法不僅將人工建築與天然地勢融合,又將人員的休息區、執勤區與機坪、機庫相鄰,其目的就是為有效縮短出勤時間。
就當兩人在那商議對策時,順著風勢又傳來幾聲軍犬的喘氣聲,兩人怕泄了身份,趕緊裝作巡邏的樣子挪步朝主樓走去,他倆必須在哨樓內屍體被發現之前,找到暴哥,並離開這座戒備森嚴的機場。
兩人走到主樓入口處,盡量保持著鎮定,衝門口的衛兵行了個抬手禮後,用從屍體上搜出的ID卡打開鐵門,走進了主樓內部。兩人掃了眼樓梯口的指示圖,大致 了解了一下這座巨型建築的內部構造:整座巨樓從左到右依次由A、B、C三棟獨立的大樓構成,其中B樓為普通辦公區,A、C兩樓的一、二層也是普通辦公區, 三、四、五層則為機場駐軍的生活區,而在這三棟巨樓之間互相均由一段天橋相連接,這種混雜布置與普通機場大相徑庭,但卻非常適合平地稀缺的山谷地帶。邦雅 二人此時所進的正是A樓的一層,整個辦公區內安靜異常,辦公室的門都緊閉著,只有走廊上還亮著幾盞燈,此時已近晚上10點,對於普通文職人員而言早已過了 下班的時間,而戰備值班人員則應該是呆在樓外機坪對面的航站塔內。
兩人正試圖從大樓指示圖上找出些端倪,就在此時,身後忽然響起紛雜的腳步聲,夾雜著一陣年輕女人的歡聲笑語。
阿邦側過半張臉,掃目處,一群還穿著飛行緊身衣的女飛行員們正互相挽著手臂,有說有笑的從二人身旁走過,朝樓上擁去,倒並沒有留意到自己。她們都還很年輕,也就 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個個都是齊平高,跟一個模子里印出來一樣,健康飽滿的臉蛋上掛著夜訓歸來後的喜悅,一邊走一邊輕松聊著天,是不是還發出陣陣銀鈴般的 笑聲,無不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其中一名圓臉馬尾辮的年輕女飛行員,蹦蹦跳跳的在人群中很是顯眼,倒讓他想起了初次見面的朱麗穎。那女飛行員似乎也察 覺到了阿邦的目光,衝他笑了笑,還調皮地吐了下舌頭,阿邦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背過身去。
目送走這撥女飛行員,阿邦與葉雅也扮作悠閒跟在後頭,尾隨她們上了三樓,這三樓倒是一反樓下的清靜,一間裝修的燈壁輝煌的大門朝走廊開著,不時有三三倆倆的男女軍官結伴進出,里頭還傳出醉人的靡靡之音來。阿邦定睛一看,原來是所小型軍官俱樂部,是專供軍官放松娛樂的場所。
女飛行員們從俱樂部門口魚貫而過,繼續朝走廊里頭的更衣室走去。阿邦和葉雅跟在隊伍後面,也從俱樂部門口穿過。畢竟是頭一回見到電視中才有的軍官俱樂部,所 以在路過門口時,阿邦忍不住好奇還是往門內張望了一眼,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幅景象,可是,這一逗留不打緊,卻是惹出了個大麻煩。
只見一名身材修長的年輕女軍官,正踩著高跟鞋搖搖晃晃的從俱樂部里走出來,人還未到,一陣香水味雜合著酒氣先衝鼻而來,把阿邦刺激得直想打噴嚏。或許是她剛剛喝 多了,也或許是腳上那雙高跟鞋的鞋跟太細太高,以致於在經過阿邦前面時,鞋跟意外一 扭,身體不由傾斜。風流成性的阿邦自然不能目視美人落難,急忙伸出雙臂想要扶她一把,可沒想到這位女軍官酒後失衡,整個人都倒了過來,那團酥綿又彈性十足 的聳胸頃刻間就壓在了他胸口,讓阿邦香噴噴的抱了個滿懷,這飛來艷福讓他好不快活。
不過,此時剛站穩的女軍官心里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她正 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敢吃自己豆腐的小兵。女軍官俏臉一抬,剛要發作,正好和阿邦四目相對,見到阿邦還算頗俊的臉龐,教訓的話語當即全部咽了回去。 略微呆了一下後,嘴角反泛起一絲笑意,浪聲道:“喲謝謝”
“沒關系!沒關系!”阿邦嘴上客氣,兩眼借機也飛速打量著女軍官:這 張離著自己不到幾厘米的圓潤鵝蛋臉上,杏眼桃腮,眼角含春,化著艷麗不俗的濃妝,頭發斜盤成花形,一副十足的風流媚相,尤其是那抹著鮮紅唇膏的細長嘴唇, 若不是這一身端莊大方的裙式軍裝,乍一看臉蛋讓阿邦差點兒誤以為是哪間夜場的頭牌。
“這位帥哥好像今晚沒見過呀咯咯咯”女軍 官醉笑著問,聲音中帶著一股輕佻。不過,或許是礙於現場人多眼雜,她還是作勢輕輕支開阿邦,讓自己站直了身子,這一來,同樣也讓阿邦對她看得更加清楚了: 她上身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少校銜長袖軍襯衣,豐滿的胸部又把整件軍襯衣鼓得發脹,讓人十分擔心剩下那幾粒紐扣會不會就此而繃開;軍襯衣的下擺被塞進深藍色的 倒A型窄軍裙內,一根細長的皮帶繞著水蛇般的柳腰扎緊,把腰身收的非常緊也非常細,使得側面看過去胸部愈發挺出,臀部也愈發鼓翹,在軍裙上隆出明顯的圓弧 型,前凸後翹的樣子令人噴火;腿上裹著標准的肉色薄絲襪,腳蹬純黑制式淺口高跟鞋,8厘米的鞋跟令她站直後幾乎與自己身高相仿,起碼有1米75以上,同樣 是高挑的裙裝女軍官,卻與阿邦之前見過的林燕妮完全兩種風格,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說不上來的狐狸騷味兒。
沒等阿邦開口應付,女少校借著酒 勁春心萌發,竟主動邀請道:“進來…進來。陪我喝…喝一杯…進來…不許說不!”女少校不由分說的挽住他一條胳臂,拉著他就往軍官俱樂部里頭走,急的阿邦束 手無策,自己身上這件小士官的制服讓他根本無權拒絕高級軍官的‘命令’,連連回頭向葉雅示意求救,可葉雅也沒有什麼好法子,只有眼睜睜看阿邦被她勾肩搭背 的拉入俱樂部內,身上的M4突擊步槍也被收繳放在了門口。葉雅思量了一下,卸下武器也放在門口的槍械箱,決定跟著進去見機行事。
軍官俱樂部內 燈光幽暗,布置精美,正當中是一圈大大的霓虹酒吧台,羅列著各式各樣的中外酒類,酒吧台的一側擺著十幾張小圓桌,眾軍官三五成群的有說有笑,酒吧台的另一 側則是寬敞舞台,一對對男女軍官正或依或偎,伴著悠揚的舞曲挪來挪去。由於到這里的人軍階較高的緣故,男軍官們都是穿著筆挺的藍色西裝式制服,顯得貌似斯 文,女軍官們則都是淺藍軍襯衣和藍灰色直筒軍裙的搭配,系著墨黑的制式領帶,腳蹬制式高跟皮鞋,頭發或盤或披,如果不去看她們制服上的肩章,儼然像是一群 白領麗人在聚會。
葉雅選了個空位坐下,觀察阿邦與那女軍官的動向。只見那女軍官挽著阿邦去到酒吧台旁,用命令的口吻衝座位上的一名猥瑣的中年男說道:“黎四多,你可以走了。”
黎四多?阿邦一聽這名兒腦袋都懵了,恨不得馬上挖個洞鑽進去。不過所幸一來他此時正穿著士官制服,形象大不同與以往,二來此時黎四多的心思全都在女軍官們身 上,哪會看這些小男兵一眼,倒絲毫沒有認出他來。只見黎四多傻巴傻巴的愣在那,還沒回過神來剛剛還聊得起勁的女伴怎麼一下就變了臉色,“岩、岩大小姐… 怎…怎麼…” 女軍官甩甩手,不耐煩地催道:“快走,沒看到我有新男伴了!”甭看黎四多平日人五人六的,但在這名年齡幾乎小他一半的女軍官面前卻連發怒的勇氣都沒有,還 得陪著笑,端起酒杯灰溜溜的走了。見阿邦這個小士官突然間就交上這麼個桃花運,旁邊幾個知道底細的男軍官眼里都快冒出妒火來了,另有幾個則在那偷偷竊笑, 把阿邦搞得雲里霧里不知所以,當然,更令他吃癟的還在後頭。
趕走了黎四多,女軍官將阿邦按在空出的座位上,給調酒師打了個響指後,很快就 上了兩杯高烈度的‘深水炸彈’。女軍官搖晃著端起酒杯,醉醺醺地自我介紹道:“呵呵呵我叫岩曼文,你…你呢?” “這麼巧啊,我也姓岩,岩實。”阿邦又胡縐了一個名字,他正左顧右盼的等著葉雅來解圍,可他發現此時美麗的葉雅竟也已被好幾個喝醉的男軍官團團圍住搭訕 了。
“岩實……呵呵…你可真有趣哦”岩曼文似乎真有點醉了,上身一斜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閉著眼搖頭笑道。輕舒玉臂將手中酒杯一 橫,與阿邦碰杯之後就優雅地一飲而盡,然後睜開兩眼直勾勾的盯住阿邦看,目光中帶著寂寞女人的強烈飢渴。注視之下,阿邦只得硬起頭皮把酒杯湊到嘴邊,一股 超高濃度的酒精味就已經熏得他嗆鼻,岩曼文見他猶豫,推著杯底把這杯‘深水炸彈’給他硬灌了下去,阿邦肚中登時一陣如火燒炙,還有不少酒水從鼻孔里被嗆了 出來。
阿邦拼命咳嗽,正打算起身道別,哪知道岩曼文一杯下肚更是興致盎然,春心蕩漾,年輕力壯的在阿邦在她眼里早已玄化成今晚的獵物,死死纏住不放,又點 來了兩杯血腥瑪麗,按著阿邦給他強灌下去……不知不覺中兩人‘對飲’了五輪,岩曼文已是醉意十足,香汗頻出,美目眯成了一條线,鵝蛋臉上紅撲撲的熟透極 了。她縱情地媚笑著,似乎是覺著有點熱了,於是一邊挑逗地搖著腦袋將盤好的簪發層層散開,微卷長發從臉龐兩側柔緩地披下,將她愈發顯得嫵媚至極;一邊松開 領帶,故意解開軍襯衣的第一個紐扣,緊繃的襯衣立刻被豐滿的胸部撐開一道大口子,把自己雪白細長的脖子完全裸露了出來!原來穿著軍裝也可以玩出如此女人 味,真是長見識了,阿邦心里這麼想著,突然,小腿又好像被硬物輕輕戳了一下,他低頭看去,只見翹著二郎腿坐在高腳椅上的岩曼文,正翹起腳尖,用細長的鞋跟 在他小腿上劃動挑逗,還不時用鞋尖頂他一下,由於坐姿的緣故,軍裙被大大的往上縮,讓那兩條從軍裙底下伸出的性感包絲腿线在他眼前幾乎展露無遺,誘得他下 身頓時起了變化。他嘴里咂巴了一下,視线從高跟鞋尖掠到絲襪腳背,接著慢慢繼續上移,對於女人的美腿,他是從來不肯放過的,更別提是一位女軍人的絲襪美腿 了,岩曼文似乎也察覺到阿邦正在看自己,於是‘配合’的挪了挪屁股,女性豐腴的臀腿部位令軍裙鼓得更加緊繃,幾乎快到漲破,自然又向後褪了幾分,連兩腿夾 縫間的一小團黑色內褲竟然也若隱若現起來。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香艷的情景令見慣美女的阿邦也不禁呼吸急促,想入非非,長槍已不知不覺中鐵硬了。 幸虧阿邦酒量甚好,五杯下肚尚只是略微頭暈,還遠未到意亂情迷之時,他壓下淫念,繼續給兩人點來一杯雞尾酒,心想只要將她喝倒便可拍屁股走人,以免夜長夢 多,他的身份可是分分鍾都有可能被識破的。不過,這一次,岩曼文似乎不打算再喝了,她趴在酒吧台上衝阿邦勾了勾手指,阿邦趕緊湊近聽命,只聽岩曼文極帶醉 意的喃道:“來…扶…扶我去…化妝間…”
“咦?!那地方我可進不去啊。我看我還是先過去給長官倒杯水吧。”阿邦脫身心切,已經不想再呆上 哪怕一分鍾了。可岩曼文並不罷休,身為岩司令的獨女自小寵溺有加,早已養成驕橫的習性,長大後又仗著自己老爹的權勢,平日里在部隊中勾引年輕士官無數,從 來是無人敢管,也無人敢說個不字,她再次不由分說的挽起阿邦,朝俱樂部內一條走廊蹣跚走去,嘴里近似命令的說著:“不許說不…哼…過來!”
葉雅注意到了這一切,不過同樣苦於被幾個半醉的男軍官死纏爛打,根本無法脫身,只能眼睜睜看著岩曼文將阿邦往走廊里‘拖’去。兩人在一扇並不起眼的門前停 下,門面被裝修成與牆壁同色同質地,均是用上了高級隔音材料,若不是門上一行細小的‘首長休息室’字樣,阿邦差點誤以為還是一面牆。岩曼文用掛在脖子上的 IC卡刷開了門,接著作勢就要把阿邦往里帶,阿邦臉色大變,連忙擺手拒絕:“長官使不得,長官使不得啊”但酩酊大醉的岩曼文借著酒後的蠻力,一把將他 拽進了這間’長官部休息室’內……
這是一間三十余平米的大房間,除了豪華桌椅、電視冰箱等‘休息室’必備的家具外,另有一間用全磨砂玻璃隔 成的‘衛生間’,幾乎占了‘休息室’一半的面積,不過奇怪的是,‘衛生間’內沒有馬桶、洗漱台,卻是放了張大大的按摩床,和一口足可容下四五人的衝浪大浴 缸,按摩床邊兒上的小台桌上堆滿了進口情趣用品,各種露骨,各種匪夷所思,燈光也特制成曖昧的玄幻色,端得是情色無比,糜爛至極,“還果真是‘長官部休息室’呀”阿邦暗自驚嘆到。沒等他觀察個夠,趙曼文已將他按坐在按摩床上,抬起一條大腿用膝蓋壓在了他的腿上,胸脯向前一挺,富有彈性的高聳乳峰就貼 上了阿邦的臉龐,烏黑柔軟的的秀發滑落下來擦著他的臉,沁人心脾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鑽。她一邊甩開秀發,一邊滿意的扭著水蛇腰,嬌滴滴的說道:“嗯 嗯嗯我美嗎?”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長官。”阿邦忙不迭的恭維道。平心而論,說這話他還真沒昧著良心,眼前這位少校女軍官比自己年齡相仿,身段那是一個成熟豐滿,前凸後 翹,裙式制服穿在身上就像是小了一號,臉蛋上化著精細的濃妝,扭起水蛇腰、發起忸怩聲來活脫脫一只妖艷迷人的軍裝狐狸精,把這個年齡段女人的成熟嫵媚用一 種極端的方式表現出來。 “那……你想怎麼樣呢?”岩曼文醉笑著,她實在是喝的太醉了,開始慢慢撩起自己的軍裙,裹在肉色長筒絲襪內的修長美腿肉隨著她的蕩笑聲似乎也在微微顫動, 在阿邦眼前性感的靈動著。她繼續扭動水蛇腰撩著軍裙,直到露出了一小團黑色的蕾絲小內褲,才故意停手,但就是這麼一小團若隱若現的私密物就足以讓任何男人 為之瘋狂了。面對這個妖艷放蕩的軍裝美人,阿邦的小雨傘已經撐到天上了,但他現在最想的還是如何早點離開這里,於是苦笑道:“長官,您誤會了,我…我有女 朋友的。” 岩曼文撲哧一笑,大屁股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深藍色的軍裙撩得老高,把套著黑色高跟鞋和肉色長筒絲襪的長腿撒嬌似的上下踢動,接著扭動身子,將柔軟的雙峰 在阿邦胸前磨來磨去,在他耳邊輕輕吹氣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小男生就會口是心非。”說完,只見她慢慢抬起自己的右腿,直到緊緊貼在豐滿的右乳上,再將小 腿慢慢伸直,穿著絲襪高跟的修長玉腿筆直的貼在身體右側,繃直了腳背讓鞋尖直指向天花板,這個頗為高難度的動作令她裙下春光一覽無余。
“比你的女友如何呀?嗯?” 岩曼文嬌媚地笑問。
阿邦沒想到高挑的岩曼文身體韌性居然如此之好,驚訝的張大了嘴:“長官!您太厲害了”。其實這對自小學習芭蕾的岩曼文簡直是小菜一碟,今晚的她非常自信,憑 著自己的臉蛋和身材,一定能夠迷倒這個英俊的小士官,而她也確實有這個驕傲的資本,作為首屆‘巾幗選美賽’的冠軍,她常以軍中第一花自詡,只是背地里人們 都偷偷稱她是軍中第一腿:軍中和她有一腿的人數量第一。
“這算什麼,等你見識了姐姐的手段,只怕到時趕你都不走呢,咯咯咯”說著, 她將身子緊緊貼住阿邦,雙手摟在腰間,塗抹紅艷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身上迷戀地撫摸起來,阿邦還算發達的肌肉群讓岩曼文驚喜不已,呼吸開始明顯加速,一口口熱 氣飢渴地撲到他臉上,猩紅的兩瓣香唇開始慢慢貼近……阿邦只是一個勁兒低著頭,嘴里機械地叨念著:“長官,我真的要走了,等下還有巡邏任務…”岩曼文正在 興頭上,哪管他任務不任務的,依舊如飢似渴的吻著阿邦,右手中指開始在自己的內褲外輕輕搓圓,呼吸頓時更加急促了:“唔唔去你的任務唔 唔快來嘛唔人家都濕了”抱著這具肉甸甸、熱燙燙的豐滿尤物,阿邦盡管也很想來上那麼一槍,但自進俱樂部到現在,已經被這個女軍官浪費了 足足二十分鍾,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那幾具屍體被發現都是分分鍾的事情。岩曼文自摸了一陣,忽然又拉住阿邦的手掌將他手指放到了自己的私密處, 帶著他給自己爽摸了起來。隔著她黑色的蕾絲內褲,阿邦只覺得手指尖上碰到了一處極軟之物,蕾絲內褲上更已是濕漉漉的一團,岩曼文興奮的直晃腦袋,額頭不斷 有細汗逼出,臉紅成了一個大苹果,爽吟也越來越放蕩了,“哦”她拉了一個長長的爽音,摟著阿邦脖子嗲聲嗲氣的說:“今晚你哪也不許去,哪 兒,也,不許去……”
阿邦一聽這話直抓狂,沒想到自己在門口就這麼好奇一望,竟對上了這麼一個放蕩不羈的大淫娃,簡直是莫名其妙。逢場作 戲也就罷了,可沒空真陪她一夜風流,還要救暴哥、偷飛機呢,必須得找個機會溜走。他一邊敷衍著,一邊觀察到浴缸內的水龍頭已經被趙曼文打開,正在不斷地注 入溫水,看來,這個淫娃是打算先沐浴再享受獵物,或許,乘她洗澡時溜號是個不錯的選擇?
色欲熏心的岩曼文還在那自娛自樂著,絲毫察覺不到 阿邦臉上的變化,嬌笑著說:“你這小色鬼,剛才還裝的一本正經,姐姐這才略施小計,你就忍不住了,咯咯咯我們先來個鴛鴦浴,把姐姐伺候舒服了, 包你日後飛黃騰達。”頓了一下,聲音突然轉柔為厲:“要是服侍的不夠,明天就送你上軍事法庭。”
“咦!什麼理由啊?”阿邦大吃一驚。
“對長官意圖不軌,這個理由夠不夠呢?”
“這話還能反過來說啊?”
“看你這樣,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岩曼文忽然冷笑數聲,從襯衣胸兜里取出一份證件,亮在阿邦眼前:“軍管局法務部二處少校監察員,怎麼樣,怕了吧?”
這下阿邦徹底呆住了,現在就算想敷衍一下也不行了,真要耽誤一夜的時間黃花菜都涼透,雖然剛才岩曼文的一吻讓他爽得渾身發癢,但理智告訴他,要想離開這里,只有讓這條狐狸精上西天一條路了。
岩曼文見阿邦臉上陰晴轉變,還以為他被自己的來頭震懾住了,指尖戳在他鼻子上,盛氣凌人道:“咯咯咯就知道你們男人,個個都是又現實又好色的動物。等不及了吧?咯咯我先去試試水溫啦。”
岩曼文扭著屁股慢慢站起來,包著豐滿胴體的軍裝故意在他懷里磨得嗤嗤作響,阿邦心底厭惡,但為了充分麻痹對方,還是裝成很放蕩地在她翹臀上拍了一掌,惹得岩曼文忸怩騷叫起來。她踩著高跟鞋,扭著妙曼的水蛇腰“橐橐橐”走向浴缸,沒有蹲下來,而是直接彎下腰用手去試水溫,把整個滾圓的臀形都刻意撅了出來,軍裙 頃刻間撐脹到極限,令三角形的內褲輪廓凸顯無遺,柳腰、翹臀、婀娜有形的絲襪美腿线條,構成了一副令男人血脈噴張的勾魂畫面。阿邦整頓了下心神,起身從背 後將岩曼文忽然一把抱住,一手在她豐滿的雙峰上游走,另一只手滑到她細細的腰肢上:“我現在就要!”
岩曼文’熟練’地嚶嚀了一聲,順勢向後一靠,香噴噴地靠在阿邦懷里,嘴里嬌歡道:“小色鬼,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心口不一,嘻你來幫我脫……”
但沒等她嬌聲浪語完,阿邦忽然雙手移到她雙肩上,猛地向下一按!
“啊!”岩曼文登時一聲驚叫,如果不是急忙用手撐住浴缸的邊緣,整個人差點栽進浴缸里,“你瘋啦?!”緊接著,她尖聲叫起來。
阿邦沒想到這個騷浪的女軍官反應還如此之快,但不管怎麼樣,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回旋余地了,阿邦將手移到她的後頸,隨著一下更猛烈的按壓,徹底將她的腦袋按進了水里,接著一手一個抓住那雙絲襪長腿,把她整個人倒插在了浴缸之中。
“咕 嚕嚕嚕”,水底很快就冒上一串氣泡,猝不及防的岩曼文被狠狠灌進了一口熱水,嗆得她腦袋發悶,肺部馬上劇烈反應起來,本能的開口要咳,可剛一開口,又是一 股熱水不由分說的倒灌入口,連帶著鼻孔也吃進了不少水。這種感覺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她頓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驚恐萬分中用雙手頂住浴缸底部,讓身子使 勁的往上挺以求脫離水面,但是這種豪華多人浴缸很大也很深,就算雙手撐住缸底,頭部仍然無法抬出水面,何況兩只腳踝已經被阿邦擒住,還一個勁兒的往下送, 讓自己根本挺不起腰。她似乎一下子煩躁了起來,顯得很是瘋狂,不顧一切的扭動蠻腰,妄圖用腰力帶動全身的力量來掙脫阿邦的控制,雙手也在水底舞來舞去,憤 怒地敲打缸壁,這條豐腴肉感的胴體就像一條被制住七寸的大水蛇,在水里攪來攪去,一時間水花四濺,無數水泡從水底不停地竄上來。同時,阿邦也發現自己手中 的腳踝正在拼命掙動,細高的鞋底不斷踢在自己的臉上、肩上和胸膛,那一層如蟬翼般輕薄的天鵝絨肉色絲襪在手中極為絲滑,阿邦擔心被她掙開,干脆將她兩腿並 攏後死死抱在了胸前,任憑這條狐狸精如何翻騰死踹,就是不松手。
如此淹了一分多鍾,奇怪的是,水里的這條狐狸精沒有一點趨弱的跡象,仍在 頑固的反抗著,水底也再沒有冒起一點水泡。“騷貨原來在閉氣!看我怎麼叫你開口!”阿邦明白過來,他騰出手,拔掉趙曼文腳上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指在她的腳 底板上搔起癢來。這下岩曼文算是徹底沒轍了,盡管一手捂嘴一手捏鼻,但終究還是抵不住那一陣陣難挨的癢意,阿邦聽水底有‘噗’的一聲,就見浴缸中水泡‘咕 咕咕’直冒,熱水立刻無孔無入地再次倒灌進了她的口鼻里。
熱水不停從口鼻處絲絲流入岩曼文的體內,氧氣已經吐得差不多了,而那一身豐腴多 脂的騷肉是需要大量氧氣來供應的,此時更成了加速她死亡的累贅。難受的她把長指甲在缸壁上劃得嗤嗤作響,絲襪小腿像泥鰍一樣亂蹭,而且由於身體倒立的緣 故,原本包臀的軍裙被掀了上去,把裹護著女性三角私域的黑色蕾絲內褲和連褲絲襪全都露了出來,就著肥厚鼓滿的臀腿脂肉,在阿邦眼皮子底下蠕動著。 “噝娘的,這大騷貨,小哥不來一槍不行了!”阿邦放開她的腿,轉而用一只手繼續按住她的腦袋繼續沉在水底,一只手勾住蕾絲內褲和連褲絲襪的邊角,向 下一拉捋到膝蓋,岩曼文雪白膨香的肉臀立馬裸露在了空氣中,細而深邃的臀溝盡頭,那只鮮肥的大鮑魚已觸手可及,還帶著剛才溢出的淫水,水靈靈、肉滋滋的極 為誘人。阿邦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狂熱地往前狠狠一頂!噗嗤一聲,汁水四濺,岩曼文‘經久考驗’的肉蕾讓他一下子就很舒服地整根沒入,快速抽插起來。岩曼文被按牢在浴缸邊沿,頭沉在水底,滾圓的撅臀被阿邦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發出清脆而連續的“啪啪啪”聲,快樂的呻吟化為水里不斷浮出的小水泡,嗆水的肺部像 針扎一樣難受,但下體的快感卻又襲來,就在快樂與痛苦的交替之間折磨著。
性愛是相當耗費體力與氧氣的,岩曼文豐腴的體軀迅速滑向死亡的深 淵,起先她還能拼命掙扎,雙手拍打著水面,絲襪長腿也使勁亂蹬,高跟鞋踩得地磚“嗒嗒”作響,但只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動作的幅度就明顯減弱了許多,上半身 插在浴缸里,只有雙腿還在露在缸外,隨著阿邦每一次猛捅把身體撞得花枝亂顫。根據經驗判斷,阿邦知道她還沒有死透,因為她的玉道依然緊緊夾住阿邦的神器, 真是個‘神奇’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享受性愛。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爽到死吧!阿邦兩手捧住岩曼文的胯部,連續猛衝數下,大吼一聲,將大票精華送入了 她的體內,岩曼文也像是滿足了最後的願望,咕嚕一串長氣泡,兩條絲襪長腿觸電般抽搐了幾下,緊接著,阿邦只覺得兩手間那纖勁的腰肢在一陣盡情扭動後徹底放 松了下來,手一放,便隨著上身的體重一溜滑進了缸底。
阿邦怕她裝死,繼續按著她腦袋在水里足足浸了一分鍾,直到水底不再有任何小水泡出 現,死咬住神器的玉蚌肉也漸漸綻開松弛,這才把手從她腦袋上移走,被水泡開的長發立刻像水草一樣漂浮在了水面上。阿邦拔出神器,照著她雪白的撅臀啪啪拍了 兩下,笑道:“對不起啦岩大小姐,自個兒送上門,就別怪我笑納囉。”女屍臀上的肥肉顫悠悠地晃了兩下做為回應,又像是被阿邦這倆巴掌拍中了什麼開關似的, 隨即一陣‘嗶嗶嗶嗶’的輕響,大量黃色尿液混合著溢出的白濁從她兩腿間流出,沿著大腿一直流到跪曲的膝蓋,在地磚上蔓延了開來。堂堂岩司令之女、囂張跋扈 的‘軍中第一腿’,如今就光著個大白屁股,裸著被蹂躪過的私處,趴在浴缸邊緣失禁不止,上半身沉在水中,只露出一對缺了一只高跟鞋的絲襪長腿翹在缸外,真是縱欲有風險,勾搭需謹慎,風流成性、驕淫無度的岩曼文這次算是被浸了一回豬籠。
阿邦穿好褲子,心想,這個女軍官好歹是少校軍銜,不如 姑且先搜上一把,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物件。他拉動女屍套著透明絲襪的小腿,半身濕透的豐滿屍身很是濁重,阿邦費了老大力才將她拖出浴缸,撲通一聲摔到 浴室大理石地磚上。阿邦把死屍踢翻過來,撥開沾在她臉上的濕發,發現女屍臉上的濃妝經過熱水浸泡已經洗去大半,蒼白中隱隱泛著鐵青,還留著臨死前驚慌的神 色,而那兩只妖媚勾人的狐狸眼也總算是呆滯不動了,漫無目標的睜在那;再看下身,軍裙依然是整件翻起貼在腰部上,內褲和連褲絲襪之前已經被他脫到膝蓋邊, 裸露著整個兒私處和半截大腿,只套著一只高跟鞋的雙腳則向兩邊歪倒呈八字腳的擺著,這是人死後胯部肌肉松弛的表現。審視完戰果,阿邦蹲下身子在她身上搜查 起來,從軍襯衣胸兜里又翻出一張照片,這只是一張普通的合照,不過照片上的人卻讓他大吃了一驚:一身戎裝人模狗樣的岩春秋坐在沙發上,一位妖嬈的年輕女子 則親昵地撲在他懷里,照片上的這個女子居然正是自己剛剛淹死的岩曼文!再看照片左下角,還寫著一行小字:與爹地照於威尼斯。阿邦倒吸一口氣:敢情這個驕 橫淫奢的女軍官是岩老賊的親生女兒啊?老賊把自己女兒安排在軍中拿軍銜而且又是遠離作戰危險的文職人員,可謂是煞費苦心,只可惜女兒最後還是毀在了 自己的風騷上,咱家這次也算是歪打正著,即嚴懲了這條敗壞軍紀的狐狸精,又給岩老賊狠狠重創了一把,真可謂是一箭雙雕矣。
阿邦樂滋滋地想著,上下其手把女屍全身摸了個遍,又解開軍襯衣的紐扣,扒下乳罩袒露出胸口,也再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玩意兒,干脆把她腿上的連褲絲襪和內褲脫到底,隨手塞進了挎肩包內,這件帶蕾絲邊的黑色鏤空內褲倒是配合擼管的好道具。
三
搜刮完畢,阿邦撈起岩曼文兩只手臂,把女屍拖到浴缸後面藏好,結果在牆壁的一排衣鈎子下發現了一個鑰匙孔,不過與尋常不同的是,這個小小的孔洞不是設計成插 匙,里面似乎裝著一個電子掃描元件,看起來是需要人體特征識別才能開啟,而且必定是位VIP級別的人物。阿邦掃視了一圈,目光最後還是落到了岩曼文的屍體 上,“看來還得麻煩岩大小姐一下囉!”他把手伸到她腋下,將這具體溫尚存的死狐狸架到鑰匙孔邊,用她的手指頭一根根在孔上試過,毫無反應,他想了想,又揪 住她的頭發把腦袋抬起來,扒開眼皮在孔上一對,由於岩曼文剛剛死掉生理變化還不明顯,虹膜處沒來得及出現混濁,只聽“滴滴”,牆面應聲向一旁挪開,露出一 間狹窄、陰暗的黑室來,密室內什麼也沒有,除了一張鐵椅和椅子上一名被綁住四肢、捂住雙眼的男子,他赤裸著上身,下面一條西裝褲也是汙穢不堪,盡管密室里 沒有任何燈光,但阿邦還是一眼認出,他,就是暴哥。
阿邦驚呼一聲,趕緊扔下女屍鑽進密室內,利用完最後一點利用價值的死狐狸在身後咚一聲 跌落,雙手屈在兩側,又趴在了地上。“老哥你居然真在這,可找到你了!”阿邦興奮地說著,兩手飛快給暴哥松綁,嘴里那塊破布剛一被拔出,就響起暴哥熟悉地 罵聲:“去你媽的,老子不在這,難道還在天上人間逍遙不成!你小子什麼時候給老哥帶點好處有沒有,媽的,又是飛車直升機又是維安公司的,要不是老子命硬,早被你 克死了!對了,這他娘的又是哪兒?!”
暴哥嘴上罵咧個不停,其實能再見到阿邦心里同樣高興地不得了,手腳剛能動彈就與他來了個熟悉的互擂。“我們現在在半山空軍基地,還記得不,就是我們小時候踢野球的地方。”阿邦利用一點時間簡單向暴哥說明了一遍形勢,“葉雅在外頭,我們是專門來救你的。”
“我操,空軍基地啊?!那不得至少有個千八百人的,混球什麼時候膽子變肥了啊?”
阿邦笑道:“如果我被囚禁在這,老哥你還不是一樣會來救我?”
“那...我可得想想了。”
“去你的吧。”
阿邦踢開堵在門口的女屍,把暴哥救出密室,看到岩曼文袒胸露腹、掀著軍裙的艷屍側躺在地上還扭成一個性感的大S型,暴哥嘴里夸張地“wow”了一聲,阿邦倒 是直想發笑,因為如果沒猜錯的話,岩春秋這個風騷入骨的女兒把暴哥囚禁在此是打算好好‘享受’他一番,畢竟暴哥那一身彪悍的肌肉還是很能讓女人為之瘋狂 的,這般看來,還是自己替他渡了一場艷劫。阿邦見暴哥看得入神,拍他一掌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一臉淫相!葉雅不在,現在我指揮,想辦法怎麼把你這個大活 人整出去。”
暴哥回過神來,臉上殺氣騰騰道:“還怎麼出去,丟他娘,找幾把槍殺他幾個戶口簿衝出去!”
“放屁,你有幾條 命,用你最不發達的大腦想想也知道。”大搖大擺的出去回到軍官俱樂部顯然是不可能了,阿邦環視下浴室,發現天花板上有個排氣入口,根據自己在烏有城醫院爬 管道的經驗,在其他房間也會有類似的入口。想定主意,他跳到馬桶蓋上打開頭頂的塑料欄,帶著暴哥先後爬了進去,打算爬到一個無人的走廊上方再下來。狹 窄的通風管道四通八達,阿邦憑著記憶朝大致方向慢慢匍匐前行,當爬過軍官俱樂部上方時,見到里頭依然鶯歌燕舞,男女軍官們正卿卿我我,不時發出女軍官悅耳 的笑聲,自己與趙曼文喝剩下的那兩副空杯還孤零零的擺在酒吧台上,調酒師或許還在等著他倆回來繼續暢飲吧。而葉雅則在四個男軍官的包圍圈里忙於抵擋各種咸 豬手,看得阿邦心頭有了幾分吃醋的感覺。兩人屏住氣息,放慢了爬行速度,像兩只老貓在管道內挪動著,生怕會讓她們察覺到一點異響,爬著爬著,阿邦開始感到 周圍空氣中的水汽含量正在愈發上升,鼻孔里也聞到了一絲淡香的浴水味,前方一處通風口正不斷地冒上縷縷熱氣。他爬到通風口上方,透過通風口的欄杆之間朝下 瞄去,只見通風口下熱氣騰騰、水霧繚繞,隱隱約約中許多條婀娜的雪白肌體閃爍其間,傳出嘩啦啦的歡快嬉水聲。阿邦眯起眼睛,看到其中一個好像就是剛才在樓 道內遇見的那名圓臉女飛行員,齊耳的波波頭,微微翹起的鼻尖,看起來很是俏皮可愛,正光著身子一人坐在浴池角落,用手撈起浴水灑在自己胸前,然後用手掌輕 輕搓著,初育成熟的小山峰在熱水的淋濕和手掌的按摩下,就像兩個紅潤多汁的水蜜桃,顫顫抖抖的令人不禁想咬上一口。早就聽人說起,女飛行員的選拔標准極 高,不僅要求身體素質一流,更是細到身上不能有一點疤痕,整個就是一件無暇的玉雕品,都是千里挑一的佼佼者,阿邦大致掃了下浴池內,約有二十多個正在泡澡 的女人,一個個自然是一絲不掛、身材修長健碩,滿眼盡是大奶子大屁股,白花花的甚是扎眼。
阿邦咽咽口水,既然此處是集體女浴室,那麼更衣 室肯定就在邊上了,他稍微改變了原定的計劃,打算在更衣室給暴哥弄一件飛行服,這樣一來走動就方便許多了。他給暴哥做了個手勢,又爬了十來米找到下一個通 風口,果然,下方室內空無一人,擺著數排鐵制的綠皮衣櫃,每個更衣櫃前都放著一個衣簍,簍內堆著從這些女人身上換下的緊身制服鞋襪,和各種顏色的內衣內褲,花 花綠綠琳琅滿目,看來這幫女飛行員是剛剛結束了夜訓任務,正在這兒洗澡准備休息呢。
兩人輕輕打開通風欄,從里頭跳了下來落到更衣室內,隔 壁就是那幫女飛行員洗澡的集體女浴室,當中只隔了一個塑料門簾,不時傳出年輕女兵充滿青春氣息的嬉笑打趣聲。這時候的她們應該是一天中最為放松的時候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兩個大老爺們正在堆滿自己私物的更衣室里鬼鬼祟祟。阿邦倆人輕手輕腳地在一面面鐵皮衣櫃前嘗試開門,可是這些女人們都把自己的私物鎖得十分 嚴密,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業余的阿邦顯然沒有料到這一點。就在他倆抓耳撓腮之時,身後響起了一個女人的驚問聲:“你們是誰?跑到女更衣室來干什麼?”
邦暴二人正偷偷摸摸開女兵衣櫃,被人一聲喝止,趕緊扭頭看去,原來那圓臉女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浴來到了更衣室,光裸的身子上只披著一件浴巾,正驚訝地盯著這對’偷衣賊’。
阿邦反應很快,立即衝她做個噤聲的手勢,同時,亮出了自己褲襠里的M9手槍,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啊?”圓臉女兵渾身顫了一下,緊張的表情一閃而過後,竟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壓低嗓子說:“噓大哥哥不要開槍,我很安靜,很安靜滴。”
“把門簾拉上,快。”阿邦小聲命令道。
女兵很聽話的轉過身,把門簾合上了。
“大哥,我什麼都沒看見,你放我走吧。”女兵像是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大眼睛直盯著阿邦,一臉萌態地哀求著:“大哥哥,你不會殺我的,是嗎?”
阿邦見這小丫頭片子年紀輕輕,五官清純,所謂貌由心生,想來不會是什麼壞種子。於是心生憐憫,給暴哥使了個眼色,決定將她打暈後藏好就算了。可是他還不知道,這個圓臉女兵其實叫做張琪,別看外面外表單純,楚楚可憐,一副小女生的樣子,實際上人小鬼大,是飛行中隊里最鬼最滑頭的一個,每次捉弄男兵總是手到擒來。這一次,直覺已經告訴她這雙男人絕不是’偷衣賊’這麼簡單,只是懾於對方有槍,所以才先故作萌態騙人。
張琪眼珠子轉得飛快,她意識到阿邦已經放棄了滅口的想法,就在他插回手槍的當口,忽然拔腳飛奔起來,嘴里還不忘大喊著提醒自己的戰友:“姐妹們快出來,這兒有情況!!!”
張琪驟然變臉,完全打亂了阿邦二人的計劃,只見她光著腳丫在地板上‘啪啪啪’跑得飛快,浴巾還披在肩上,在身後快速甩動著,沒幾下就繞過了鐵衣櫃,朝更衣 室大門口跑去,阿邦哪里還趕得上,張琪蹭蹭幾下跑到門口的武器箱前,手里已握住箱內一把MP7衝鋒槍,這時候阿邦才總算意識到自己闖下大禍了,就在她取出武 器的前一秒,搶先一步掏出手槍對准她的後心,砰!一顆子彈鑽進了她的桃形小屁股內,登時碰撞出了一團血花,“哎~”張琪頓時怪異地疼叫起來,捂著臀部,把整個腰部都向後仰去,但這一槍沒能打中要害,她還是堅持著轉身試圖射擊,阿邦鐵起心腸,堅定地瞄准了她的腦袋,砰!又是一槍,一朵大紅花在挺起的陰阜上綻開,“哦”貌似清純的張琪居然放浪地酥叫起來,丟掉槍,轉而又捂住了自己的下身,血水、尿水外帶著些不明液體從指間狂涌而 出,稀里嘩啦的滴在地上,子彈的殺傷力令她不得不彎下蠻腰,胸前浴巾大開,那對水蜜桃就掛在那抖來抖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哀求道:“哦別別再打了… 別打…別打…”
“媽的什麼破槍法,半天打不死,讓我來!”暴哥看不下去了,奪過槍砰砰兩下,將兩發子彈精准地送入了那對水蜜桃內,強大的衝擊力將她身體連著那塊浴巾一起打飛到了牆上,然後又反彈到地上,趴在那再也起不來了。這名垂死的小女兵顯然不甘就此斃命,還使勁撅了撅她剛剛成型的臀 部,發出一聲細長的哀叫,四肢象征性的抽搐幾下,把大腿和臀部的嫩肉最後抖了兩抖後就兩腿緊閉、雙手捂胸的趴斃在地。接著,飄飄然落下的浴巾正好蓋在她背 上,裹住了裸露的屍身,宣告一場剛剛起步的美好人生謝幕了。阿邦心底一陣痛快:“這只小狐狸,幸虧今日結果了你,要不日後也是一條害人的毒蛇!”
雖然擊斃張琪大快人心,也暫時解了燃眉之急,但槍聲同時也暴露了兩人的身份行蹤,不到十秒,整個機場內便開始響徹起刺耳的警報聲,排樓外的停機坪在幾十盞 探照燈照耀下如同白晝,連只耗子都看的一清二楚,這下想要再劫取F15J無異於痴人說夢,而更迫在眉睫的是,只聽里頭澡堂內傳出一陣雜亂的擊水聲,那些泡 澡的赤裸女兵聽到呼喊和槍聲,正在紛紛准備出浴迎戰。
阿邦扶住額頭,捶地疾呼:“完了,又搞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