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阿邦從路邊山坡上逃下,盡管落魄之極,但好歹是從林燕妮手中撿了一條小命回來。他記著葉雅的交待,在郊外獨自走了好長一段路,才攔下一輛的士,便直奔了機場而去。
夜晚的東都灣機場依然燈火通明,繁忙異常,行色匆匆的旅人懷著不同的憧憬來到這座新生國度的經濟中樞,也有無數人滿載著不同的收獲即將逃離這座復雜的城市,阿邦就是其中的一員。他湊齊身上僅有的錢,用十幾張萬元大鈔換回售票小姐手中遞來的一張紙質機票,一張當夜飛回去的機票,他翻著看了看:“哦,MU9104”
他早早的過了安檢,領了登機牌,把自己躲進四號候機室內,透過落地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見一架波音747已經停靠在登機口做待機准備。他給自己買了一罐咖啡提神,沒有像平時一樣一口氣喝完,而是坐在那細細地、慢慢地品著,讓目光能自然而然的留意四周,日新公司的這幾個月經歷令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對環境充滿警惕。足容納近百人的候機室里各色人雜,似乎每一張臉孔都很普通,普通的讓人看過就忘,他咂了口咖啡,瞥了眼對面一位保險推銷員模樣的男青年,唾沫橫飛中正衝身邊的家庭主婦們介紹著壽險;背後那位疊腿坐在位子上的學生妹則對著手機傻笑不停,手機里不斷發出推特更新的聲響,聽得讓人心煩;而最令他幾近崩潰的是身旁這位滿口納豆味、襯衣領口還露出半截秋衣的歐吉桑,罵罵咧咧一個勁兒的在抱怨沒地方抽煙;當然,還有那一個個穿戴整齊制服的安檢員們,正要求每名進門的乘客掏出自己的打火機。這些互不相識的人聚在一起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卻也有一項集體性的任務:等客機。
不過話說回來,乘機的樂趣倒是從來與你的同行者無關的。過了一會兒,候機廳大理石地板上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略帶節奏的高跟鞋響聲,阿邦的耳朵立刻像兔子一樣豎了起來,興奮地打眼瞧去:只見四位高挑標致的年輕空姐正從休息室的方向姍姍走來,雖比不上朱麗穎那般精致婉約的古韻佳貌,但也形象大方、笑容親切,絕對算得上一等美女;氣質不凡的臉上都化著精致的淡妝,頭戴船形空姐帽,身著統一的航空公司空姐服,那是一件長袖白襯衣,外箍著一款裁剪合體的藏青色馬甲套裙,包臀裙下露著黑薄透肉絲襪,足蹬5厘米標准制式淺口中跟鞋,細白的頸間還系著一件彩色條紋絲巾,像團錦花簇擁在漂亮臉蛋下,與別致的制服鞋襪搭配在一起猶如畫龍點睛之筆,顯得嚴謹而又不單調,散發著空姐職業的自信與優雅;烏黑不帶染色的秀發也都是按照規定的式樣盤好發髻,清新整潔之余,更是令人倍增親切感。
她們並不像普通女生那樣結群簇行、攙肩挽臂地邊走邊聊,而是非常職業的自然成隊,左肩背包右手拉著小皮箱,面含微笑的呈一條直线走過,上身挺胸收腹精神飽滿,下身的步伐穩健而輕盈,阿邦還特地留意了一下,發現她們出腳和落腳時,鞋尖都非常專業的指向正前方,必定是受過了職業的儀態訓練。這麼一隊氣質不凡的空姐驚艷過場,絲襪美腿擺動間,留下一串高跟鞋蕩人心魄的橐橐響聲,引來無數男乘客裝勢偷瞄,就連不少女乘客也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阿邦稍加區分了下:走在第一個的年齡最大,約有34、5的樣子,有著這個年齡女人獨有的豐乳肥臀、腰鼓腿滿,尤其那對將制裙撐得快繃開的肥美圓臀,走起路來一扭一扭,仿佛湊近了都能聽到茲茲的肉響;身後跟著一位大眼圓臉的可愛型空姐,最多也就二十剛出頭,不過,蜜桃般初熟的軀體被端莊大方的空姐服一包,加上職業化的淡妝、舉止,也神奇般變得如姐姐一樣溫馨體貼;在她後面則是一位時髦的御姐型空姐,看著挺像那高圓圓,窈窕凹凸的身段絕對是大眾化口味,阿邦留意到,那條漂亮絲巾還被她在職業允許范圍內別出心裁的扮出一點新意來,明顯比其他三人要來的細心時尚許多;最後那名空姐更是令阿邦眼前一亮,清爽陽光的臉上略帶健康色,步伐輕盈有力,擺手之間也要比其他人顯得精神抖擻,這種青春活力型的陽光美眉倒是很符合阿邦的校園情懷,看著看著不禁噝溜了一下口水,身邊那歐吉桑則干脆就把手伸進了褲兜,裝作掏東西在那齷齪的偷擼開了,一直擼到空姐背影消失在登機口內,才舒服的吐出一口納豆味。
“由乘坐東都起飛航班的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HU9104次航班現在開始登機。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出示登機牌,由4號登機口上機。祝您旅途愉快。謝謝!”
廣播里傳來甜美的女聲,用雙語播報著,候機廳乘客們發出一陣小小的騷動,他們像一群剛剛刑滿釋放的囚徒,迫不及待的蜂擁向登機口,在登機口外擁堵成一條粗粗的隊伍,阿邦不禁皺了皺眉頭,不喜歡與人爭搶的他只好將自己排在了隊伍稍靠後的位置。
換好登機牌,穿過長長的登機通道,見到先前那四名空姐中的‘高圓圓’雙腳丁字步站立在艙門邊上,雙手交叉輕握在腹前,正笑容可掬的迎接乘客上機。阿邦走上前,發現她居然僅僅比自己180cm的身高矮了半個頭而已,色眼溜到她胸前那凸出的藏青色空姐服,證明她本錢十分充足,左胸工作牌上燙印著‘林西子’三個小字,而其余三名空姐則正在機艙內訓練有素地幫助乘客尋找位置、放置行李。
“吼吼,美女你看,我的座位在哪呀?”阿邦見林西子一張鵝蛋臉龐很是順眼親近,近看更是像極了那高圓圓,於是故意搭起訕來。
林西子雙手拿起阿邦的機票認真看了眼後,非常職業的微微一笑:“這位先生,您的座位在28A,請一直往前走。”阿邦還想繼續給她來個視覺按摩,身體就被後面的旅客推著進了機艙。
阿邦找到自己的位子,發現居然是最後一排,而且自己還是這排唯一的乘客,可以躲在這種角落地帶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而不用擔心會被別人注意到,這無疑是他最喜歡的。
他在位子上坐好,很快,空姐們就關好了艙門,隨著燈光稍暗,機內的音頻系統開始播放起飛前最後一次廣播,一個音調成熟的女人聲音緩緩飄出:“女士們,先生們:歡迎您乘坐MU9104航班,本次航班空中飛行距離2650公里,為了保障客機導航通訊系統的正常工作,在客機起飛和下降過程中請不要使用…,在整個航程中請不要使用手提電話……等電子設備。客機很快就要起飛了,現在由客艙乘務員進行安全檢查。請您坐好,系好安全帶,收起座椅靠背和小桌板。本次航班的乘務長鄔麗麗將協同機上三名乘務員竭誠為您提供服務,謝謝。”
阿邦系好安全帶,隨手拿起一本旅游雜志在那無聊地翻看起來,飛回去可還得有好幾個小時的航程。待四名空姐在走道上示范完畢一遍安全動作後,龐大的機身終於脫離候機樓,開始在跑道上啟動滑行,隨著發動機聲愈加刺耳,機頭也緩緩抬起,這架數十噸重的巨大機器仿佛有些吃力的升離地面,孤獨地漸漸隱沒在夜空。
波音747客機閃著夜燈,勻速飛行在萬米高空,機翼下廣袤的海面就像是蓋上了一層黑地毯,一直鋪到最遠的天際线,與同樣漆黑的夜空縫在了一塊兒。阿邦將手中旅游雜志來回翻了好幾遍,甚至無聊到把每一則廣告都看完,手表上的時針仍指在晚間12點,離著到目的地還有足足1個小時,此時,機艙內的燈光都已關閉,僅留著少數幾盞閱讀燈照得人昏昏欲睡,大多數乘客或倚或靠在自己的位子上進入了夢鄉。不過借著那罐咖啡的醒頭,阿邦還遲遲無法入睡,或許是對下一站自己即將面臨何種處境實在毫無把握,他不免開始有些擔憂,於是掏出胸口的十字架,在那默默祈禱了幾句。
摸著朱麗穎送他的十字架掛件,阿邦不禁感慨連連,自己在東都的這段日子,不知道多少次逢凶化吉、死里逃生,還真是多虧了它的庇佑。感慨之余,令他不免想起了初遇朱麗穎的那段歲月:
那是三年前自己大四快畢業的時候,班里的單身男生們百無聊賴,邊預謀了一場最後的掠食晚餐,於是乎,十幾名單身男生整天坐在藝術學院附近尋找目標,為自己的大學生活畫上一道完美的句號,對於長相頗俊的自己而言,本不應屬於這個齷齪的群體,只是因為一段完全無可能的姐弟單戀而蹉跎了四年光陰,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如今也只能悻悻加入這個團體,做起了齷齪事來。但無奈名花搶手,哪里還輪得到自己這些剩男有補射的機會,又是在藝術學院這 ‘名門大派’底下搶食,自然也就是干過眼癮後便紛紛铩羽而歸。直到一個寂靜的午後,蹲守了一天的自己正失望地走在回去的博學路上,看著身側芙燕妮湖上對對鴛鴦成雙,不禁駐足唉聲嘆氣。
“冰雪少女入凡塵,西子湖畔初見晴,是非難解虛如影……”
一縷輕柔的歌聲隨著自己的話音剛落便又鑽入了自己耳中,愕然間,自己轉頭向聲音飄來的方向望去,就這麼一眼打中,心中驟然一陣窒息,只見一位身材苗條曼妙的女生正在前頭一邊輕輕哼唱一邊歡快的走著,腳下棕色的公主鞋在青石板路上步履輕盈,又節奏感極強,像是在跳出一支古典舞曲,連帶著身上那件輕咖色的連衣裙也仿佛要翩翩起舞,一頭略帶染色的秀發半束著,披在肩上,在微風的吹佛下輕輕搖曳,令整個人顯得如仙子般清新脫俗,淡雅飄逸。
阿邦不禁提了提自己的褲襠,靈機一動,當即就蹲下身子捂住自己的腳踝,大叫道:“哎喲,前面那位同學,我腳扭了,快幫幫忙啊”
連衣裙女孩聽到阿邦的叫喚,回過頭來,見他佝僂在地,趕忙上來扶起了阿邦。
“還是好人多啊”阿邦故作感慨,乘機檢閱了一遍她的容貌,她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剛剛出頭的樣子,掛著斜劉海的清純的臉蛋上,還稍顯有些稚嫩,不過卻是薄唇秀鼻、烏珠顧盼,秀發半束半卷的掛在臉龐兩側,隱隱透出一股古色古香。
“同學你還能走嗎?”連衣裙女孩關心的問道,聲音很輕很柔很天籟,阿邦很是享受的將她每一個字都聽在耳中,心中更是喜愛她的天真善良。
他不假思索地答道:“完全不能!”接著,又補上了一句:“你扶著我,我一只腳跳回去好了。”
“那你宿舍在哪?”女孩一點也沒察覺這條老狼的狡猾。
“不遠,不遠,那啥,過了芙燕妮湖就到了,不遠。”
“沒關系,我扶你回去吧,我力氣很大的,呵呵。”說著。她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
就這樣,女孩扶著自己一路‘跳’回宿舍,引來路人回頭無數,同樣蹲了一天的猴子在路上碰見,饞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閒聊中,自己得知她叫朱麗穎,是藝術學院舞蹈系的大二學生,還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不過這些都是浮雲,最重要的是有了這次的邂逅,這位古典美女自然給自己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就在自己考上研究生成了趙教授弟子的那個晚上,當著一桌同學的面,朱麗穎終於答應了自己的表白,接下來的三年同校生涯,自己帶著她幾乎逛遍鷺島的每一條大街小巷,而她則更喜歡帶著自己去教堂禮拜,或跳舞給他看,順帶與猴子也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
“先生,請問您需要毯子嗎?”一聲輕柔脆亮的女聲打斷了阿邦的思緒,只見那位工作牌上印著邵珏兩字的可愛空姐面帶微笑著俯身在旁,動漫般大得可愛的雙眸正殷勤的看著自己,手上還拿著一件全新的毛毯。他猛然回過神,手中的雜志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他連聲抱歉,邵珏也趕忙笑不露齒的說道:“我來幫您撿。”說著,她雙腿稍微分開呈一前一後,一個非常職業的半蹲身幫阿邦撿起雜志,就在她起身的一刹那,阿邦色迷迷的目光乘機往她套裙下一瞄,在黑絲襪的包裹下,她小腿後面的腓腸肌清晰地繃緊了一下。
阿邦的眉頭不由一皺:一般女孩子會很注意保持自己线條的光滑,即便是常與鍛煉的女人,也會特意避免練出肌肉,她的小腿肌肉有如此明顯的緊縮效果,肯定是經過高強度體能訓練的人,這就有點不像自己對空姐的印象了。他當即留了個心眼,是禍躲不過,如果真是來者不善,不如先看她要耍什麼花樣,於是道了一聲謝後,便伸手去接她手上的毛毯,不過,他故意學著電視中的色狼德行將手心貼到了她捧著毛毯的玉手上。
邵珏被突如其來的咸豬手一碰,雙手觸電似的本能一縮,圓潤的俏臉上立刻泛起一股似嗔似驚的復雜神情;而阿邦則順勢在她手背上完成了一次撫摸猥褻,她的手很暖很柔,就像一塊入口即化的糯軟松糕。只是毛毯之下,空姐那雙熱情溫暖的玉手之上,阿邦還摸到了另外一件東西,手感告訴他,那是一件冰冷的無針注射器!
兩人均是短短一怔後,邵珏的臉色忽變,搶先一步握住注射器,朝阿邦頸脖刺來。幸虧他早有了提防,邵珏的肩頭剛有微動,注射器還未從毛毯下刺出,他就飛快的卷起毛毯把邵珏的雙手連著注射器一捆,順著她刺來的力道往邊上撥去,盡管父親教他的太極拳底子只剩個花架子,偶爾閃光一下而已,但‘手未動,肩先動;腿未動,胯先動’這個後發制人的基本口訣還是記得很清楚的。空姐穿著高跟鞋身子本來就有些前傾,加上重心偏高,被阿邦這一下隨力撥送,高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撲,直接就撲到了里邊靠窗的座位上,注射器也掉在了橡膠地板上,只發出砰一聲輕微響。
等她略顯驚慌的轉過身子,不等她發出聲響,阿邦趕緊將正卷著她雙手的毛毯往她臉上一蓋,嚴嚴實實的捂住嘴鼻後,一手使了吃奶的力將她悶在靠背上,一手旋即撿起無針注射器,將微孔口貼在她裸露的頸部肌膚,按下扳機,針筒內淺綠色的液體透過無針微孔口瞬間穿過她表皮細胞,滲入皮下組織,迅速注射進了她的體內。
這股綠油油的不明液體果然劇毒無比,見效奇快,剛注射入一半,就見邵珏整個人像是受寒一樣猛打了個哆嗦,迷人空姐服內的誘人身軀立刻微微蜷縮了下,隨著注入量的持續加大,她一直哆嗦個不停,漸漸發展成渾身抽搐,像是羊癲瘋發作一般,套著高跟鞋的雙腳不時會踢到前面的座椅。阿邦擔心動靜太大驚動旁人,便一條腿壓在她的腳背上,同時用雙手按住她水蜜桃似的雙乳,將空姐服下那含苞初放的嬌軀牢牢固定在座位上,不讓她繼續制造噪音;邵珏的身子是被固定住了,但頭還能動,在阿邦眼前不停地點動抽搐,正從喉嚨最深處發出一聲聲極輕的呻吟,急的阿邦心頭大罵:TMD,還有完沒完!可能是毒素正在她全身擴散,劇烈的疼痛讓她的呻吟有趨響之勢,阿邦手腳用盡,見她嬌艷欲滴的兩瓣嘴唇微微開啟,隨著腦袋的抽搐也在那水靈靈的顫動著,就像是一塊在孩童眼前晃動的蜜糖,頓時靈機一動,將自己嘴巴也湊了上去,吻住邵珏的嫩唇,一股芳氣就直接呼入了他口中,也堵住了她的痛吟聲。阿邦就這麼嘴、手、腳並用著,硬是將震動中的美麗空姐調成了靜音模式。
但剛才邵珏的痛吟還是驚醒了前排的一位老年乘客,他扭過頭來,卻是見到阿邦正上下其手按著空姐接吻的不雅一幕,皺皺眉毛後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唷哎”,說完又趴在小桌板上繼續睡去了。
注射器內的液體毒性極強,阿邦只覺得懷中這只大白兔的抽搐越來越微弱了,吐出的氣息也愈發減少。他絲毫也不浪費,一邊吻著一邊伸出舌頭找到邵珏那柔嫩濕滑的粉舌,強行纏舔了起來,那小粉舌起初還本能的一躲,可在口腔內哪里逃得過阿邦粗舌的追擊,沒幾下便被抓住,嬌羞地縮在角落,任憑他肆無忌憚的舌吻纏舔。不到十秒鍾,邵珏的抽搐就嘎然而止,充滿彈性的軀體一下子軟了下來,像一個高潮過後的女人,軟綿綿地癱在阿邦身下,那條粉舌也失去了活力,像條蔫茄子被阿邦的舌頭撥來撥去。阿邦搭了下她的頸動脈,確定已經沒有任何生命體征才吻離她的嘴唇,這才看清,她塗著淡妝的俏皮圓臉上已暗暗發青,表情僵固著,眼眶內的烏珠子就跟斷了牽线似的斜到一旁,留下一大片布滿血絲的空白地。
阿邦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氣,暗叫這毒液太猛了,要不是自己色迷心竅去溜她的絲襪美腿進而察覺有異,只怕現在就該換做自己坐斃在這兒了。
他伸手在女屍身上搜摸了一陣,除了這副無針注射器外倒沒有其他武器了,想必是機場安檢嚴格,不可能將手槍、刀具一類的武器帶入飛機,至於像這類平時用來注射胰島素的無針注射器則是在允許范圍之內的。多了個心眼的他特地撩開她的裙角,掰開大腿,長筒黑絲襪頂端的腿根處居然又印著一朵菊花紋身,對它,阿邦已是再熟悉不過了。
他替邵珏合上那對大眼睛,打開座位前的小桌板把女屍的腦袋輕輕放在上面,雙臂枕在頭下,再把毛毯平蓋在她肩上,將女屍偽裝成趴在小桌板上安詳睡著的樣子,又不至於讓前排的同伙看到;低頭瞧見邵珏腳上一只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掙脫掉在地上,這種淺口高跟鞋真是禁不起一點點掙動,盡露出一只又薄又尖的黑絲秀足,角弓上那道性感誘人的弧线,令阿邦忍不住彎身狠狠摸了幾把,又捏了幾下,順便把另外一只高跟鞋也脫了下來,並排放在一起擺好,像是在服侍一位公主一樣殷勤到位,把這位本是服務乘客的空姐‘服務’了一把。
安靜的毒斃邵珏後,阿邦悄悄探頭觀察了下其余三位空姐的行蹤:身後尾艙內,一對並攏的絲襪小腿斜著放,蠻標准的職業女性坐姿,可惜從阿邦這個位置也只能看到這麼多,不過可以確定是一名空姐正坐在尾艙那小小的折疊座上,估計剛才自己做的比較安靜,倒還沒有驚動了她;另外兩個空姐則不在尾艙,客艙內也不見蹤影,應該是留在機體前部的乘務艙了,由於乘務艙和客艙之間隔著一條簾子,所以暫時看不見在里頭干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不敢確定她們三個是否也是綠燕殺手,但轉念想到,如果真如自己所料她們也是綠燕殺手的話,那麼在這個高空高速的封閉空間內,自己也是無處可躲,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先探個虛實。打定主意後,阿邦把手伸進邵珏還留有余溫的裙底,拉著長筒黑絲襪的筒口將它脫了下來,剝出一雙雪白圓嫩的大腿來。這回倒不是阿邦又要對死在自己手里的女人執行‘扒刑’,而是這種韌性極佳的女人絲襪,它的致命之處可不僅僅在於穿在腿上的時候,關鍵時刻可能會派上大用途。
他藏好絲襪,便起身溜進尾艙,然後隨手合上了尾艙的簾子。
坐在折疊座上的空姐見有人閃進尾艙,抬頭發現竟是活里活現的阿邦,神色倒十分正常,只見她利索的解開安全帶起身,雙手叉握在腹前,和顏悅色道:“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阿邦一眼就認出這張酷似高圓圓的溫馨御姐臉蛋兒,正是登機時站在艙門口迎客的那位漂亮空姐林西子。
他仔細觀察著她的舉動,從見面到現在,她的動作一直非常的流利、職業,完全是久經專業訓練後自然而然的流露,這點與邵珏一模一樣,如果是女殺手臨時扮成假空姐是不大可能做到這一點的,甚至連登機都成問題。林西子見他莫名其妙的傻看不停,於是又重復了一遍:“先生,需要我為您做什麼嗎?”臉上仍是一副自然溫和的神情,兩手空空,又是掛著標准的微笑,似乎沒什麼疑點,這下反倒阿邦自己顯得有些突兀尷尬了,好在他反應快,就勢答道:“沒事謝謝,我去下洗手間。”
說著,他湊到尾艙洗手間旁,扳下門把後推了進去,洗手間內一面方鏡掛在壁上,正對著門的方向。他像著往常一樣先照了一下鏡子,結果,被鏡中的景象驚得倏然變色:只見鏡面中,原本溫馨可人的林西子散開了長發,雙目緊視自己,正舉著一件不知什麼器物衝自己後腦勺戳來!
“我滴媽呀!”阿邦嚇得脫口而出,兔子似的往洗手間內一竄,緊接著,肩頭到腰間就被林西子劃出了一道血口子,立馬一陣滾燙的火辣刺痛,不過起碼是保住了腦袋。林西子緊跟進洗手間,照著阿邦劈頭就刺,本就窄小的洗手間單單容一個人高馬大的阿邦已是勉強,再加上一個快一米七的高挑空姐,更是擁擠不堪,他無處可躲,就在利器剛刺入胸肌的同時,他也抬起一腳蹬了過去,“歐”林西子短促的輕哼一聲,捂著肚子被阿邦蹬出了洗手間,高跟鞋在地板上趔趄了幾步,差點摔倒。
阿邦摸摸胸膛,多出了個近半寸深的血洞,十分驚詫她拿來的利器帶上飛機。他沒有其他武器,只得掏出絲襪,兩手一拉就往她脖子上套,但他馬上發現,用這種直接正面套人的方法去對付受過一定格斗訓練的女殺手,是一個很傻的選擇:只見林西子手中彩色利器一起一落,呲的一聲,拉直的絲襪就被輕易割成了兩截,緊接著手腕一轉,阿邦躲避不及,脖子上又留下一道血痕,這時才看清,原來那利器居然就是她頭上的發夾,只是別針被稍加改造成了尖刺,戴在頭上自然與普通女式發夾無異,怪不得能混過安檢。
林西子純熟地翻轉著手中發夾刀,再次朝阿邦當胸刺去,他情急之下連招式都沒時間去回憶,操起洗漱台上的一瓶空氣清新劑對准她的臉就胡亂噴,這招還果然管用,忽然噴出的強刺激流射在她眼內,縮手本能護臉時,被阿邦一腳踢走了手上的發夾刀,掉在橡膠地板上只發出輕輕的一聲砰響。阿邦見她沒了利器,以為老虎拔了牙,於是睜著怒目就要上去一頓亂拳狠揍,但他很快又發現,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林西子輕巧的側身,手上虛晃一下後,小腿踢出一個掃葉式就將自己掃的人仰馬翻,腳下一絆,直勾勾的就倒了過去。
他突然失去重心,一只手就本能的伸了出去,亂舞亂抓想找些支撐物,林西子早料到這一手,不以為然的笑著避開,可是,忽然,她感到脖子上莫名其妙的一緊,一股大力猛然加在喉頭將自己往下拽去,這股力道是如此之巨,喉嚨里咯了一聲後,就跟著阿邦一起倒在了尾艙地板上!原來,林西子剛才這一下避讓,身子也確實躲開了阿邦那本能的一抓,只可惜,那條在脖子上系得別出心裁的漂亮絲巾成了拖累她的累贅,被阿邦歪打正著的抓住,沒想到躲開絲襪,結果還是被自己的絲巾給勒住了。
阿邦倒在地上,橡膠地板極佳的吸力吸音效果倒沒讓他發出太大的聲響,緊接著,林西子凹凸有致的窈窕肉身也落在了他胸前,把他當做了一團人肉墊子。阿邦一見現狀,頓時又來了勁頭:“嘿嘿大美人兒,這下你可跑不了了!”當即就用上雙手去使勁兒的勒緊絲巾,為了不讓她發出肢體聲音,還把雙腳從後面繞到林西子的雙腿上,將她牢牢地鎖在了自己身上。
林西子試著吸了一口氣,驚詫地發覺氣管正被自己的絲巾勒閉了,驟然涌上一股恐懼,兩手發瘋似的想去摳勒在脖子上的絲巾,可她越是努力,絲巾就像跟她作對似的勒得越緊,她竭力想大聲喊,但這位美麗動人的空姐發現嘴里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喀”的渾濁聲,大腿剛想蹬踢發出聲響求救,也被阿邦及時纏住,不僅無法呼吸,就連全身都無法動彈了。
這下她可真傻了眼,臉上的表情只能用驚慌失措來形容,雙眼中亮著驚恐,這位不甘一死的漂亮空姐將自己動感十足的身子一次次向上拱起想要站起來,但在阿邦纏鎖之下,只能憋屈地化作一陣陣性感蠕動,就像是一只沾上蜘蛛網的飛蝶在那做著垂死掙扎,她空姐制式窄裙緊緊包裹下的豐翹美臀在阿邦襠部劇烈的扭動著,不一會兒,就覺得一根硬邦邦的棍狀物在自己身下迅速長成,正肆無忌憚的抵在自己視若禁區的臀溝里,似乎還在那有意識地搓動。羞辱之下,她愈發的想要馬上擺脫這個男人,腿上肌肉繃得又緊又圓,拼命掙扎,倒是讓腿型顯得愈加性感了,蟬翼般貼在腿上的超薄型黑絲襪在艙燈照射下映著細細鑽光,在阿邦腿上撩人地磨來磨去,發出輕弱地沙沙聲。但貼身之下,她女性的生理弱勢暴露無遺,身下那男人依然毫無憐香惜玉地緊勒絲巾,很快,自己的臉被憋的有些發紫了,腦袋注了水似的發脹發悶,死亡的恐懼令她變得失去理智,修剪精致的十根指甲在阿邦身上亂抓亂撕,腦袋左右不停的搖晃著,像是可笑的要把脖子從絲巾中解脫出去,害得那一頭沒了發夾而散開的烏發在阿邦臉上刮來刮去,把一股股熟女特有的撩人發香扇到他臉上。
她狂態盡顯地又抓又扭又搖,原本溫馨可人的嬌容也由於絲巾的擠壓都幾乎變了型,缺氧的大腦正在飛快的喪失意識,但仍能清晰地記著上機前自己對著鏡子仔細系好絲巾的那一幕,沒想到它反而成了葬送自己的元凶,是啊,要是空姐不用系絲巾那該多好?她毫無意義地亂想著,沒過多久,她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本該完全屬於自己的身體了,舌頭在絲巾的勒壓下,正一點一點地像擠牙膏一樣被擠出去,想縮都縮不回來,丟人的露在嘴外,好像還在滴著口水;喉嚨那兒已經變得又僵又麻木,硬邦邦地毫無感覺,四肢也不聽使喚的罷工了,自個兒在那抽搐著;隨著腦袋愈發脹痛,自己的視线越來越困難,眼前熟悉多年的尾艙景象正在她眼前慢慢模糊,慢慢變黑。難道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可能已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一下子通體冰涼,像是墜入了冰窟,四周冷的讓人發怵,更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發現自己連人類最基本的控制力都沒有了,一縷縷溫燙的熱尿自己就滲了出去,她想要憋住,但身後那挨千刀的男人就在這時發出了一聲又輕又充滿‘誘惑’的聲音,居然令自己條件反射的無從拒絕,極力縮攏的括約肌突似一朵逢春的嬌花,盡情綻放了開來,嘩下身一陣無比的輕松暢快……隨著一股熱尿歡快的飈出,林西子眼前一黑,大腦還沒來得及再想一會兒,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陷入了臨死前最後的昏迷。
原來,阿邦剛才正專心勒著,發覺自己褲襠里有些濕濕的感覺,已經可以算得上勒殺入門漢的他心知肚明,於是湊到她耳旁“噓噓噓”輕聲地誘起尿來,林西子本就一戳即破的精神防线頓時如泄了洪水一般崩潰,彈性十足的兩瓣肉臀像泄了氣的皮球驟然放松,全部壓在他的襠部上,一股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尿道中歡快的流出,或許是她登機前喝了太多飲料的緣故,這泡尿就像是沒有了盡頭,濕透粉色蕾絲內褲、黑色連褲絲襪和那件藏青色的空姐制裙後,一路滲到阿邦的褲襠里,把他的褲子也都染濕,這個看似氣質不凡的御姐型空姐就這樣在阿邦身上被毫無羞恥感的勒出騷尿來了。
林西子翻著白眼躺在阿邦身上,不過從生理角度講其實她還活著,只是轉入死前昏迷而已,所以他並沒有放松拽緊絲巾的手,這樣持續了幾秒鍾,林西子漸漸趨靜的身體突然小幅度的一蹦,緊接著整個身體繃的筆直,像是正從她充滿女性魅力的軀殼里抽走什麼,隨著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啞的嘆氣聲,這副媛媛肉體終於乖順的癱軟在了阿邦身上,雙手向兩側求抱似的一攤,徹底死翹翹了。
阿邦將死透的女屍慢慢的從自己身上撥開,讓她臉朝下安靜的趴在了尾艙地板上,那副迷人空姐服下的窈窕肉身一動不動的就像條面粉袋,制裙的臀部上還印著一大團尿跡,就連大腿上的絲襪也沾濕了不少,顯得水漬漬的。他擺弄查看了下林西子的臉蛋,已是神情呆滯,額上的青筋還暴脹著未消退,眼珠子都不知道翻到哪里去了,一根濕滑的粉舌從張成大O型的嘴中完全吐出,歪在嘴角,舌尖居然還剛好抵在了地板上,真是十足的一派死相,什麼高圓圓扁圓圓,到頭來還是阿邦勒的原形畢露。阿邦擦擦額頭的細汗,將一個鮮活鮮艷的空姐活活勒成一條女屍可不是件輕松活,喘了幾口氣後,才撐著女屍顯著隆起、還印著一大團尿跡的制裙臀部站起身來,順便在這對美臀上踩了幾下,軟軟的像是團年糕一樣很有彈性,肉呼呼的還一抖一顫著。
“來吧我的大美人兒”阿邦伸手到她腋下,將這具死沉死沉的女屍從地板上撈起來,搖搖晃晃的將她像死狗一樣拖進洗手間,高跟鞋後跟在橡膠地板上無聲劃過,一只高跟鞋就挑在了腳尖上,另一只則掉出腳外。狹小的洗手間容不下空姐的標准高挑身材,好不容易把女屍的上身拖進去,小腿還是直挺挺地露在了門外,阿邦只得又抬起女屍的兩只絲襪腳,挪到洗手間內靠在牆壁上,將她頭下腳上的擺好,這才把女屍全部塞進了洗手間內。只見林西子的屍身仰躺在洗手間內,披頭散發,兩條絲襪美長腿靠牆舉得老高,一只腳光著,一只腳挑著高跟鞋,剪裁合體的迷人空姐服變得褶皺不堪,制裙順著重力褪了下來,露出一小截粉色蕾絲小底褲和大腿內側的一朵菊花紋身,仍然有點點尿珠從她體內滲出,將腹前的一大片空姐服染成深色,這團尿跡還在漸漸向她胸前蔓延,只怕等下就要被自己的尿液濕滿全身,邋遢狼狽的哪里還有半點空姐形象,簡直不成體統。
阿邦拎起尾艙地板上那只高跟鞋,鞋面上擦得油光鋥亮,鞋身內暖暖的,還留著林西子的體溫,他色迷迷的笑了笑,隨手也扔進了洗手間,剛好落在女屍兩腿間,夾在了那里。他不屑一顧的正要隨手合上門,忽然,一聲門簾子被拉開的作響,有人進了尾艙:“你做咩?!” 四
話說阿邦還沒來得及關門離開,倒從尾艙的簾子外先鑽進來一人,正是候機廳里見到的那個青春活力的陽光少女,額頭上一捋向右的斜劉海,一簇烏黑馬尾辮垂在肩後,馬尾末端還微微卷起,顯得清清爽爽、利利落落,胸牌上印著“方璐”二字。原來這位方璐在機頭乘務艙遲遲不見邵珏回來,便探頭往客艙望了一望,卻發現連阿邦都不見了,於是一路巡到客艙後排,見邵珏俯身趴在小桌板上,沒有了呼吸起伏,還被人猥瑣的剝走絲襪與高跟鞋,便知道事情不妙,於是趕緊撩開簾子衝進了尾艙。
方璐一進尾艙,瞥見洗手間內林西子的屍體,一下子折了兩名同伴,當即臉色微微一變,似怒非怒,但很快又恢復自然,嘴里嘟囔了一句:“嘿…果然好犀利,唔料到邵珏和西子就系咁易去佐了,不過阿邦擔心她也會從身上變出什麼致命武器來,小心起見,先將自己退了兩步。奇怪的是,他看到方璐倒也不急於進擊,而是非常優雅地踮起右腳尖,腳跟一提,穿著黑絲襪的右腳很輕松地離開了鞋子,然後左腳緊接著也從高跟鞋里抽離出來。方璐伸出左腳,把兩只高跟鞋往旁邊一撥,然後雙腿伸直並攏,就這麼赤著腳站立著,兩條黑絲美腿在絲襪的包裹下,流露著修長的曲线。跟著,她瀟灑地解去頸上絲巾,往腳邊一丟,絲巾就這麼輕飄飄地落在了那對高跟鞋的旁邊,很顯然,這個廣東小美女是吸取林西子的教訓了,她當然不想自己也被這絲巾活活勒死橫屍。
方璐依然徒著手,穩扎穩打的堵在門簾邊,不讓阿邦有逃出的可能,不過她下盤站姿很奇特:兩膝關節向內扭鉗,形成兩膝相夾相合的力,髖關節則向外旋開,與兩膝的力相反成相互拉開,樣子甚為優雅;上身伸出單臂做出個橋手的姿勢,自信滿滿地輕聲道:“來,如果你夠姜既話就放馬過嚟。”
方璐這套拳法長於近身搏擊,特別適用於機艙這種狹小的空間,而且防守緊密,注重剛柔並濟又氣力消耗量少,對於一個空姐殺手來說,在機艙這種狹小的環境中,這是再合適不過的武器了。方璐的形象本就陽光活力,再這手二字鉗陽馬一扎,精氣神立馬就出來了,震懾得阿邦咕嚕咕嚕路猛咽口水,電視里敢打空手戰的一般都是狠角色,自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可怎麼蒙混過關啊?糾結間,方璐已邁前一小步,阿邦退一步,她再進一步,就這樣在狹小的尾艙中一步步將他逼到角落。眼見再退都要挨到艙門,一個大男人被個女人逼成那樣可就太丟臉了,阿邦迫不得已,心想,必須盡快擊倒她,於是使出八成力用腿橫掃方璐下盤,腳尖方方接觸到方璐小腿的瞬間,立刻感覺到的是柔滑的絲襪,然後,這麼大的力量下去,只聽很清脆的啪一聲,方璐的雙腿只是微微一顫,腳底居然紋絲不動!阿邦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沒法撼動這個比他要小上好幾號的空姐!方璐嘴角一翹,對阿邦的腳力顯然有些不屑,趁阿邦單腿撐地重心不穩,橋手化作日字衝拳瞬間在他胸前高頻率的打出四拳,詠春寸勁在極短距離下發出穿透力極強的力道,嘭的一聲狠狠擂在阿邦傷口上,打的阿邦傷口鮮血直迸,忙亂中把手護在胸前,又被方璐快速一掌拍在臉上,頓覺天旋地轉,眼冒晶星,感覺口鼻都是火辣辣的,牙齒都有些松了。這一拍可不是一般的掌力,正是詠春里的柳葉掌,每天對著木人樁起碼得拍個幾百上千次,詠春寸勁的力量全都隱藏在里頭,幸虧阿邦身體素質一流,換得一般人,早已經昏厥當場。
一照面,阿邦就被方璐的詠春拳打怕了,畏畏縮縮地再不敢出手,雖說他也會一招半式的太極,腦中那些固定套路記得清楚,可一到實戰,統統歇菜。方璐見剛才那迎頭一擊雖然重創對手,但阿邦居然沒有倒地,也是微微一怔,立刻提腕納氣,雙手垂直成勾手,手腕後屈上提,同時兩腳跟向上提起,用前腳掌支撐全身重量,然後雙手平提胸前,手心向下微握拳,步型換作攻勢,極其迅猛地向阿邦夾擊,拳風所至,都是嗖嗖作響!阿邦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慌忙抱拳護著腦袋,不停閃躲,抱頭鼠竄間沒幾下就又被方璐逼到幾乎角落的位置。方璐沉肩墜肘,左右轉腰發勁,使出的正是詠春撲翼掌,阿邦顧得了胸膛,顧不了腦袋,只聽啪啪兩下,額頭又被方璐快速擊中,這次的力道更大,阿邦只覺得自己腦殼在劇痛之後整個嗡的振動了一下,好像腦漿都在腦殼里搖蕩,額頭頓時又紅又腫。
再這麼打下去,自己非被這個會詠春的小美女活活拍死在尾艙不可!阿邦腦子轉得飛快,在苦苦尋思父親關於詠春的只言片語。“中线理論!”對了!詠春招式雖然繁多,但最重要的就是強調占據敵我的中线,剛才自己無論怎麼閃躲,方璐只取自己中路,這正是雙方最近的距離,難怪自己躲不過!阿邦頓時來了靈感,使勁扭動了一下腰身,往左下貓腰,試圖就著方璐的拳風,把方璐引出中线區域,所謂順其勢而改其路,方璐果然順著阿邦的閃躲,上身微傾,繼續俯身攻擊阿邦。阿邦見方璐中計,忽然放松上身,腳跟一踮,迅速變換,改往右路突圍,這個變化的確有點讓方璐始料不及,連忙變換姿勢試圖對阿邦貼身緊打,不讓他逃脫。阿邦眼見就要從方璐身邊的空隙鑽過去,沒想到這個詠春美女的身法是何等迅捷,0.5秒之間,方璐已經憑借手橋肌膚靈敏的感覺,找准了阿邦太陽穴的位置,單指關節凸出握成鳳眼拳,對著就是一招重扣,好在她姿態不到位,所以只是扣在了阿邦臉頰上,阿邦吃痛,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野豬一樣繼續往前拱。這時候方璐已經完全回過身子,只見她雙腿一張,膝蓋已經直接頂到了機艙的牆壁上,這正是詠春里的追馬步法,阿邦的下身一下子也撞到了方璐的大腿上,陽具狠狠被方璐的膝蓋骨擱了一下,疼得阿邦青筋暴起,汗如雨下,加上剛才被方璐的幾下重擊,渾身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方璐也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硬物頂到了自己的膝蓋,又好氣又好笑,立刻嬌喝一聲:“家姐摞你命!”話落手到,方璐腕骨的下鋒已迅雷不及掩耳猛擊向阿邦的咽喉。疼痛難忍的阿邦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雙手連回救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看方璐的拳頭馬上就要橫掃過來,阿邦心中一聲哀嚎,憶自己一路過香關斬女將,沒想到最後栽在一個會詠春的空姐手上。
就在這時候,機艙忽然猛烈的上下震蕩了一下,在平時而言,這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氣流顛簸,機艙里的大多數乘客並沒有在意,但對於正處於打斗狀態的二人而言,這一下振動卻打破了兩人的身體平衡,阿邦因為弓著身子,所以只是往前小顛了一步,方璐處於站姿又是發力狀態,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往後踉蹌了一下,連退了幾步。方璐連忙伸開雙手試圖扶住尾艙門口的小桌子,狼狽間,把上面的飲料、餐巾掃了個七零八落,掉了一地,這才將將扶住站穩,後背差一點就碰到了簾子。阿邦很是驚異:在兩人的打斗中,方璐的下盤極穩,連踹都踹不動,這小小的氣流怎麼能把她振那麼遠?眼尖的阿邦快速掃視了一下方璐的全身,然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方璐那雙小巧可人的絲襪小腳上!
對!方璐使的詠春,是一門靠下盤固定防守、上盤攻擊的武術,為了穩定下身,方璐脫掉了高跟鞋,但同時,因為職業裝束的原因,她又必須穿著絲襪。在飛機遇到顛簸的時候,絲襪和地毯的摩擦根本不足以讓她站穩,再厲害的詠春拳手也不可能違背物理定律。方璐也迅速回過神來,這個聰明的女孩也觀察到阿邦的眼神在她的腳部停留了一下,心里不禁嗔怒道:“暈死!沒想到會突然來氣流!該死的絲襪!”她和阿邦兩人都各自站在自己位置上,足足僵持了十多秒鍾,飛機的搖晃慢慢停止了。方璐一方面是在觀察氣流的顛簸是否還在繼續,同時,她也在尋思到,是否應該脫掉絲襪再繼續打。不過她很快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絲襪是緊緊貼附大腿的,自己平時要想站著把絲襪脫下來最快也得七八秒,這個阿邦有些武術底子,是不會給自己這麼長的時間的。而被揍得七葷八素的阿邦也不敢輕舉妄動,順便趁這時候可以半蹲著歇息一下。
方璐覺得機身已經足夠平穩了,柔聲道:“嘿嘿果然好頑強,不過,你斗我唔過,這次你再唔會撞彩了。”說罷,只見方璐一邊步步進逼,手指伸直成立掌,掌根外推掌指回坳,左右推打,使得是詠春里殺傷力最大的伏虎手,顯然,這個詠春美女已經不准備繼續和阿邦糾纏,她要迅速解決戰斗。阿邦慌忙起身試圖躲開方璐這套凶猛的迎面追中的鐵掌,方璐哪肯放過,掌法如流星雨一般落在他身上,阿邦又被一頓暴扁,痛的嗷嗷直叫。忙亂之間,阿邦左手似乎碰到一個小瓶子,這應該是方璐踉蹌那一下碰倒的,阿邦也顧不得這麼多,胡亂撿起來就丟向方璐,這個拇指大的小玻璃杯當然對方璐沒有任何危險,方璐很輕松地左手一撥就撥開了。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是給客人用餐調味的胡椒瓶,方璐這麼一撥,雖然瓶子是撥開了,但胡椒也噴灑出來,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辛辣的味道。方璐只覺得眼前一陣模糊,口鼻都被這可惡的粉末刺激得一陣灼熱,眼睛更是睜不開,阿邦連忙忍痛起身,拳頭飛快砸向方璐,不過方璐的確是個狠角色,雖然一時半會眼睛睜不開,硬是憑借著詠春里的九路防守理論,雙手圍繞著自己的身前,頑強的防守著,阿邦的拳頭一時半會也攻不進方璐的胸脯和面門要害,雖然又好幾拳打在了方璐的上臂、肩膀等位置,但也只是讓方璐稍微吃痛,根本沒有致命威脅。眼看胡椒的效果漸漸過去,方璐已經開始慢慢能睜開眼睛,他知道一旦讓這位功夫小美女恢復過來,以她和自己的實力差,自己基本也就壽終正寢了。方璐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瞅著眼前這個讓自己狼狽不堪的下三濫男人,暴怒異常,大喝一聲就要上前把阿邦撕得粉碎。
這一刹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嘭的一下,飛機又是一陣顛簸,而且這次的晃動比上次大得多,方璐的身體一下子再次失去了平衡,穿著絲襪的長腿好像是蹬在光滑的冰面,原地蹬踩搖晃了幾下,小美女身不由己地連退兩步後,一下沒站住,直接就一屁股後仰半躺半坐在地上。方璐雙腿失態地撐開,裙底直接衝著阿邦咧開,雖然有絲襪的包括,阿邦還是看到了兩腿間隙的白色小內褲。此時不上更待何時!阿邦集聚全身力量,不顧身上的傷痛,如餓了十多天的猛獸,狠狠撲向還沒反映過來的方璐,方璐又驚又怒,連忙舉手還擊,可惜方璐的詠春都是基於站立格斗,坐著打斗並不熟悉,而且時間極短,已經反應來不及,只見剛回過神來,阿邦的雙臂已經如鐵鉗般鎖住了方璐的粉頸,阿邦全力把胳膊一收,方璐覺得喉嚨一直窒息,眼冒金星,小舌頭都差點吐了出來。方璐慌忙地狠狠扭動著勻稱的身體,雙腿不停蹬踢,希望能擺脫這個死亡的圈套。
可憐方璐雖然長於近距離這正面進攻,但對被鎖喉這點,並沒有什麼經驗,不過憑借多年習武的蠻力,還是頑強地掙扎得如一條釣上的鯉魚,阿邦要想制服住也要花費很大的力氣。一開始,方璐還試圖用掌法拍擊阿邦,但阿邦已經是勒殺場上的准專家了,很快上身就繞道了方璐的側後,憑借體重上的絕對優勢將她全身壓在地板上。方璐的掌法縱然精妙,頂多是狠狠砸在阿邦的胳膊,已經無法攻擊到阿邦的要害,而雙腿在詠春拳里,本來就是拿來防守的,攻擊力有限,所以阿邦並沒有費太大精力就把這個空姐殺手鎖得死死的,才過了三五分鍾,方璐掙扎的力度已經明顯減弱。方璐畢竟是個女孩子,身體在終止氧氣輸入後很快就虛弱下來。現在有數種手段可以將她置於死地,但又快又安靜的方法只有一個,電視里那些瞬間折斷對手脖子的帥氣一幕,此刻在他腦海中活靈活現的冒了出來,所以,他決定也試試手氣…
只見他一把坐起,壓在方璐筋肉緊繃的勁腰上,屁股一沉,將她坐實壓牢了,緊接著右手捂著她嘴巴,左掌按住後腦,作勢就要強扭。方璐見阿邦竟要擰她脖子,一下子又精神起來,驚恐地“唔唔”直叫,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阿邦連只鴨脖子都沒擰過,今天是大姑娘上花轎阿邦的拳腳是什麼水平?那是真正的半桶水。這一下方位完全不對,絕望的方璐都已經閉上眼睛了,結果咔嚓聲沒聽到,倒把她疼的嗚嗚直哼,眼淚就直刷刷地流了下來,雙拳憤怒地攥得死緊。阿邦見一擰還不弄不死她,趕緊又用力擰了一次,這下方位還是有些偏差,硬是把方璐七葷八素,痛死一半,鼻涕眼淚都被擰出來了,粘糊糊的流到阿邦手上,她疼得叫不出聲,只能一遍遍用手拍地發泄。擰脖子本是時間最短、痛苦最少的一種死法,卻被阿邦這個半桶水搞得受刑一般,把方璐折磨得半死不活。
“咦你倒是放好別動啊”阿邦自己也覺得這樣虐殺一個美女有點過意不去了。
阿邦長吁一聲,端著方璐的腦袋又換了一個方位,又是用力一擰,這下方璐的脖子傳來一陣很輕微的響聲,似乎已經擰斷了一點骨頭,但方璐還在不停的扭動,痛苦異常,雖然力道已經有所減小,但一時半會還能堅持。Shit!看來方向或者力道又錯了!阿邦完全迷茫了,他真恨不得趕緊找台電腦百度一下,看折頸的方法究竟是怎樣的。就在這個時候,被壓著的方璐實在忍不住,掙扎著氣喘吁吁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吐道:“上…提…”方璐這時候已經完全被制服了,她知道自己喉骨已經被擰斷了一部分,已經絕無生還可能,與其被他笨手笨腳地繼續折磨,不如來個痛快,於是居然告訴了阿邦殺死自己的方法。阿邦聽到這個提點,如醍醐灌頂,自己光顧著把勁用在旋轉上,沒想到人的骨頭是很堅硬的,最重要的是讓喉骨上下分離,這才能致這個美女於死地!阿邦死命再來一個旋轉,順勢把方璐的下巴連著腦袋往上一提,“咔他喘著氣坐到一旁,結果一口氣還沒理順,見方璐青春動人的身軀好像又微微起伏了一下,趕緊去探她的鼻息,發現她氣若游絲,竟還沒死透!阿邦徹底崩潰,又得重新壓到她腰上,端起美人頭,雙手歇斯底里地左擰、右擰、上擰、下擰、旋轉擰,只差把頭都擰下來了。就這樣又擰了七八下,直到確定方璐再無生息了,他才將小美女的腦袋落在地上,撐著女屍結實的健臀站起來後,不禁精疲力竭的揉著腰,心里嘟嘟道:“擰人擰成這樣,真是活造孽,可不能讓葉雅知道了這糗事,否則決計被她笑話。”
這時候阿邦才覺得渾身疼痛難忍,不由得坐在了方璐的艷屍旁邊歇息一下。只見方璐雙眼微閉,長長的睫毛上面,淡淡的紫色眼影已經被汗水輕微地融化了一下。方璐的櫻桃小嘴輕輕開啟,舌尖露出了一點點在外面,雖然折頸的速度很快,但脖子折斷這一下的力道下,方璐還是忍不住把舌頭頑皮地吐了出來。寫著“方璐”的胸牌歪斜著掛在豐滿的胸脯上,纖細的腰身下,絲襪美腿無力地攤開,因為打斗時間不斷,腳底沾了不少地毯的毛线和灰塵。阿邦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把手飛快伸到方璐的裙底,因為剛剛殞命不久,所以體溫還在,當阿邦觸碰到她溫溫軟軟的少女襠部時,感到一些濕滑的汗液,並沒有覺得有失禁尿液腥臭的感覺。阿邦把空姐制裙向上翻卷起,一直褪到腰身,然後把黑絲褲襪從根部剝到大腿膝蓋上方,只見方璐的白色小內褲上還印著HelloKitty,“這些空姐哦,別看外表打扮成熟靚麗,里頭到還有不少好玩的小趣味”,阿邦興奮地嘀咕了一句。方璐內褲的邊緣還算干爽,確定沒有任何滲出的尿液。奇怪,居然沒有失禁?於是阿邦又很不放心地試探了一下方璐的鼻息,一點動靜都沒有,再摸了摸方璐的脖子,能感覺到喉骨錯位的凸起,可以肯定是死透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方璐對自己身體狀態要求很高,每次暗殺前都要充分把尿液排盡,所以剛才被阿邦殺死後,膀胱內基本沒有尿液殘留,即使括約肌松弛了,自然也不會有失禁發生。
阿邦看著方璐那張沒有生氣但五官很精致的臉蛋,不禁有些唏噓,若放在平時,這具青春動人的艷屍可是一份絕好的福利,但這次時間緊迫,他必須要盡快解決最後一個空姐。想到這里,阿邦打開洗手間的門,托起方璐沉甸甸的屍身,就近拖進了洗手間,同樣倒立著,疊在林西子身上,方璐這個詠春美女高手,就這麼光著屁股,絲襪也被脫去一半,屈辱地擱在飛機陰暗的洗手間里。阿邦突然注意到地上還有方璐的絲巾和高跟鞋,高跟鞋里似乎還散發著小美女淡淡的體香和腳汗的味道,於是也趕緊拾過來,胡亂丟在方璐蜷曲的小腿上,然後輕輕地關上了廁門。
阿邦從地上撿起林西子留下的發夾刀塞入衣兜,現在,他還需要去會會本次航班的最後一位空姐夜已深,當阿邦走出尾艙時,客艙里的乘客都還睡得很死,除了坐在第一排一個調皮不肯睡的小男孩外,沒人注意到受傷的阿邦正一步一步悄然走向機頭乘務艙。他掀開乘務艙簾子的一角,透過縫隙衝里面瞄,竟發現乘務艙內居然空無一人。
“奇怪,怎麼沒人?”
“我看到了,那漂亮阿姨進門里了,我看到了。”只見那小男孩從座位跳下來,一臉天真的告訴阿邦。阿邦覺得有些好笑,於是摸著他腦袋,也裝起童聲問道:“小苹友,哪道門呀?”
“那道。”小男孩居然指著駕駛艙的密封門說。
空姐在客機上與飛行員的那些風流破事,阿邦也不是沒風聞過,不禁色迷迷的笑起來。正當他還在意淫間,駕駛艙的門吱呀開了,一位37歲上下的深熟少婦一邊整理著發型一邊扭著屁股走了出來,空姐服上還稍微有些皺亂。阿邦還記得她,就是候機廳里走在頭排的那乘務長鄔麗麗,當時距離較遠只是看個大概,現在離近了細看,果然愈發的成熟風韻,少婦豐富皮下脂肪堆砌出的誘人弧线在空姐服的包束下清晰可見,搞得那身肉滾滾的胴體好似隨時會從撐脹的空姐服中蹦出來一般,而從她豐腴而又精潤煥發的臉龐判斷,她並不缺乏穩定而頻繁的性生活。
見到帶傷的阿邦臉上還紫一塊青一塊的,這只老練的母狐狸很清楚發生了什麼,她不動聲色的整理著頭發,忽然,雙腿一前一後交叉著蹲了下來,搞得神經高度緊繃的阿邦一驚一乍,以為她要動手正要拔刀發作,卻見到鄔麗麗一臉和容,居然正衝自己身旁的小男孩拍拍手,親切的溫語道:“來小朋友,來,到阿姨這邊來哦。”說著,從制服的貼兜里摸出一片巧克力來。
阿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小男孩不過3、4歲年景,哪里分得清好人歹人,見鄔麗麗一副親切嫻淑的母相,又嘴饞那糖果的誘惑,自然樂呵呵的就朝她張開的雙臂間跑了過去,等到阿邦幡然覺察不妙,趕緊伸手去攔,小男孩已撲入了鄔麗麗貌似溫柔的懷中。
鄔麗麗裊裊起身,一只手熟練地將小男孩抱在身前,一只手摸著他腦袋,似笑非笑的緩緩道:“好可愛的小孩子哦,你看,虎頭虎腦的,太像我家的小孩了,阿姨好喜歡你喲來,讓阿姨親親”她這一連串的動作,臉龐卻是從始至終都對著阿邦,顯然是在做給他看。
阿邦怒不可遏,沒想到這個自己身為母親的女殺手,竟會劫持兒童做人質,他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話:“放開那小孩!”
“那可不行。”鄔麗麗得意的親了口懷中的小男孩,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看,他在我這個阿姨懷里多開心,你太阿邦心底著急,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就要搶人,但對於抱慣小孩的鄔麗麗而言,那小男孩就如粘在了自己手臂中似的,輕松自然的往邊上一送就躲開了阿邦手爪,緊接著腿一抬,就蹬在他小腿腓骨上,阿邦嗷了一聲,揮爪再搶……
如此這般,阿邦就跟搶小孩的人販子一樣,一門心思想要奪回小男孩,而鄔麗麗反倒像是成了護犢的母親,將小男孩在臂彎中不停換著位置姿勢,一次次躲開搶奪,腳上的高跟鞋讓阿邦的小腿吃盡苦頭。他嗷嗷叫著,見奪人無望,於是干脆圍魏救趙,照著鄔麗麗的面門就是一拳怒錘,可剛揮出去一半,就不得不硬生生的刹住:只見鄔麗麗抱著小男孩往懷正中一移,就用他擋住了自己的臉和上身要害…阿邦這一拳哪還能下的去手,等到縮回來時,腿上又中了她一腳,眯著眼還沒來得及叫疼,忽然眼前一團什麼東西砸來,稍稍定睛分辨,原來鄔麗麗居然又抓著小男孩的雙腳將他當做了棒子來使!
阿邦徹底崩潰了,要是讓小孩砸到自己這副壯實的身子骨上,自己倒無礙,只怕小孩非給重傷腦震蕩不可,當下絲毫不敢硬接,避火球似的趕緊退開,小男孩哇哇叫著在半空中兜了一圈,底下一道黑影緊隨其後又飛快地踢來,那是鄔麗麗穿著黑絲襪的渾圓大腿,嘭的一聲,只見腿上的細肉顫抖了幾下,防不勝防的阿邦已被一腳踢出了乘務艙。
咚!阿邦重摔在客艙地板上,登時驚醒了前排乘客,紛紛驚詫的看著阿邦,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當小男孩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兒子正被鄔麗麗挾持在身前時,頓時大聲尖叫起來,整個客艙也立馬陷入了混亂。阿邦肺都要氣炸了,她分明是將小孩即當護身肉盾,叫自己投鼠忌器,又當做武器來逼開對手,實在是陰險狠辣無人性。鄔麗麗抱著嚎啕大哭的小男孩,伸手抓在乘務艙行李架的空姐皮箱上,她似乎是扣動了什麼暗鍵,只見皮箱的把手被一下抽出皮箱,連著把手的拉杆也被分離成了兩段:上段拉杆往把手中間一靠,再從把手內拉出一根暗藏的弓弦扣在拉杆上,3秒鍾之內就利索地組裝出一副簡易袖珍手弩,而搭在弩上的,是一枚從下段拉杆中間取出的鋼箭。
阿邦看的眼花繚亂,等意識到那是一副手弩時,它已對准了自己,相距不過五六米又是在狹小擁擠的客艙空間,要想躲開幾乎不可能。就在這時,或許是因為小男孩撕心裂肺的哭聲,那位愛子心切的年輕母親倏地不顧一切的從座位上跳起,失去理智一般撲向鄔麗麗想要奪回自己的兒子。“不要,回來!”阿邦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嗖!那枚鋼箭惡毒的射入她的胸腔,令她倒在了血泊之中,客艙內愈發一陣恐慌尖叫,小男孩哭聲驟響,而那膽小的父親更是當場暈厥過去。
“自己找死咯阿邦這下舉動自然跑不過鄔麗麗的眼神,她將小男孩緊緊抱在胸前,前臉抵著他的後腦勺,上身的要害幾乎被遮的嚴嚴實實,不露一點破綻,不禁得意道:“阿邦,有本事你就試試吧,怕是這對母子都要毀在你手上啦!”看著阿邦舉刀卻無處下手的樣子,輕笑間她已又搭上了一箭。
她伸直手弩,正要射出,就在這個時候,她發覺自己腳背上濕濕的,像是有有什麼液體正在潺潺滴下,落在自己套著黑絲襪的腳背上,進而發覺自己腹部那兒也有種濕潤的感覺,一股熱流似乎正在從這一路往下流淌,鼻子里還嗅到了一股輕淡的童子尿味兒,她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頓時一陣無名火起,暗罵了一聲:“這小崽子竟然在我身上嚇尿了!”空姐長期的儀表訓練,使得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側臉低頭去看自己的身下,看看自己的絲襪和高跟鞋被弄髒成什麼程度,半張充滿少婦風韻的前臉就從小男孩的腦後露了出來…
她剛剛掃視到自己的腳背,還沒來得及細看,立刻心頭一怔:“啊不好,我怎麼會…”可是太晚了,就在這短短一霎那,她還心存僥幸的將眼角瞟向阿邦,但迎面而來的,是一道急速白光!“等一下…”她來不及閃完一個念頭,就覺得眉心一痛,一柄細硬物已蠻橫的擠入腦門內,隨著腦袋在衝力下向上一仰,腦中裂開般嗡嗡劇痛,那柄細硬物就像是插入湖中的一根電魚棒,瞬間就將自己所有的意識像魚兒一樣悉數電死,眼前景象快速翻轉了幾圈後,就永遠的黑了。
阿邦射出飛刀的手還在抖,指尖指向處,那把發夾刀正穩穩地插在鄔麗麗的眉心上,一道紅血從創口處流下,流到鼻梁又分成兩道細細的血线,淌過臉上的職業淡妝,從嘴邊流到頸部上;眉心下翻著一對白眼,好像還在試圖看一眼那柄要了她命的武器。抱著小男孩的手終於松開了一些,阿邦見狀飛快前奔,就在她徹底松手、小男孩哭著就要落地的一刻,他倒地一滾,從鄔麗麗的高跟鞋邊滾過,伸手一接,將小男孩重新攬入了懷中。
身後,鄔麗麗成熟豐腴的身子微微晃了幾下,沒有了生命的軀體就像根泡軟的油條,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腳尖支地,兩只黑絲襪包裹下的性感腳後跟就從高跟鞋里拔了出來,緊接著,上身便像推倒的樓房一樣直撲撲的趴在了地板上,豐胸貼地,大腿彎曲向腹部收攏,空姐制裙緊繃繃包裹著的圓鼓肥臀向後上方極致的高高撅起,肥美的臀肉像是炫耀似的痙攣抖動了幾下後,就撅著屁股、丟人現眼的死在了阿邦身後。
阿邦回頭一看,女屍身上的裙擺被撅起的肉臀褪下了幾寸,露出里頭連褲黑絲襪包裹下的黑色性感丁字褲,被兩瓣肥碩的臀肉一夾,幾乎要扒開屁股才能見著內褲,沒想到這個外表氣質端莊的少婦空姐,里邊兒居然是如此的風騷淫蕩,看來今天是被自己一刀射出原形來了。當然,他還不忘捂住小男孩的眼睛,一本正經的告訴他:“不能看,不能看,少兒不宜。”
阿邦將小男孩交到一位好心乘客的手上,萬幸的是,那名年輕的母親也還留著一口氣,鋼箭只是差一點才射中心髒。這時他發現,客艙前幾排的乘客都遠遠躲到了後頭,想想也是,撅著一具死屍在人家眼前,毛骨悚然的誰還敢坐,看來,這具空姐的屍體是不能再呆在這兒了。他走到鄔麗麗撅著的屁股後面,欣賞了幾秒裙底風光後,忽將一團口水就吐在那對高高撅起、圓滾如珠的飽滿肥臀上,接著鄙夷地踹上一腳,女屍上身在地上一滑溜,身子就順順貼貼的全趴在了地上。見那對大翹臀依然極致的凸出隆起,好像還在向他示威炫耀,於是阿邦又狠狠踏上一腳,在上面撒氣的碾了碾,惹得腳下肥美的臀肉幾乎都要滋滋作響,榨出油沫子來。“起來吧你。”大腳踩服了之後,阿邦憋足一口氣,十分吃力的撈起鄔麗麗肉呼呼的屍身,將這團又肥又嫩的死肉掛在肩上,扛著就走出了駕駛室,結果引發了客艙內一陣騷亂,乘客們頓時被眼前景象驚訝的合不攏嘴,紛紛尖呼:只見一個壯實的青年男子,肩上扛著一位豐腴飽滿、珠圓玉潤的少婦模樣空姐,正如若無人的從機頭一直扛到尾艙,那腰鼓腿滿的豐滿女屍看著就讓人覺得極沉,像座小山似的壓在他肩上,壓得他腿好像都快斷了,走起路來一上一下,踉踉蹌蹌,惹得飽滿彈性的屍身一路肉晃晃的顫動不止,尤其那對碩大的翹臀,在阿邦肩上一掛愈發顯得又鼓又脹,就像是制裙里頭一個膨脹的氣球,幾乎要將制裙撐破,不僅凸顯出一個大大的桃心狀臀型,更把內褲的輪廓都印出來了,隨著扛進,臀上的肥肉也可笑的左右一顫一抖,一搖一晃,像大塊水豆腐一樣波動著,而包著這團傲人肥臀的制裙外頭,還留著一團令人難堪的深色濕跡,死後失禁的騷尿正一滴滴從她裙底滲出,順著脂肪肥厚、渾圓玉柱的絲襪大腿慢慢向下流,流到腳背上,再沿著高跟鞋流线型的鞋身匯聚到鞋尖,最後一滴滴落到客艙地板上,扛過處留下一條彎彎曲曲的尿跡线。
女屍的雙臂垂在阿邦身後,無力搖晃著,凝脂糕團般的手掌還無恥地還不時拍到阿邦屁股,好像在催著馬兒加油,晃著扛了幾步後,頭上的盤發就開始慢慢散開了,充滿少婦風韻的卷發亂糟糟的掛下來,遮蓋住了還插著刀的驚恐臉龐,和手臂一起在那搖擺。就這樣,這個風騷豐腴的乘務長空姐抖著、顫著、搖著、晃著、尿著,像包漏沙的麻袋被阿邦氣喘吁吁的扛到尾艙,打開洗手間門,就等不及一把塞了進去。
事到如今,邵珏的屍體也沒必要再偽裝了,萬一嚇著人就不好了,於是又回到客艙最後一排,只見邵珏趴‘睡’著的位子上,整張坐墊都已經被失禁的尿水浸濕,位子下的地板上還匯著一小攤黃水,好好一個大眼睛美人兒就跟熱水袋漏了似的。“起床咯我滴小公主誒”阿邦將邵珏軟綿綿的屍身從位子上抱起,雙手捧住,讓女屍香軟質感的嬌軀乖巧的橫亘在身前,腦袋向地面仰去,動漫般的大眼睛依舊張得圓圓的,像是在好奇下一站去哪兒,嚇得客艙內又是一陣尖呼,幾個膽小的婦女都不敢看了。阿邦泰然地抱著女屍,將她蜷縮著放在洗手間屍堆的最上層,像個熟睡中的宅女,順便把她的高跟鞋也拎來扔了進去。
四位空姐終於再次湊到了一塊兒了,不同的是,此時此刻已不再是美麗端莊、羨煞眾人的迷人空姐,而只不過是四具包著空姐服、原形畢露的死透女屍而已,在狹小的洗手間里上上下下堆了四層,有倒立的,有蜷縮的,互相‘親密’地貼成一大團兒,肉滋滋的濟濟一堂,隨著機身的顛簸在洗手間內微微晃動,黃液肆無忌憚的從下身滲出,小小空間內很快就浮著一股尿騷味。阿邦朝里頭噴了點空氣清新劑後,把她們的絲巾全部悉數解下收走,收入囊中充作了今晚的戰利品,接著用腳尖把鄔麗麗露在門外的手臂踢回進洗手間內,饞溜溜地衝里頭瞟了最後一眼後,才不舍的關上這間‘臨時停屍房’的小門。
他回到座位,今天時機不對,沒法享受福利,真是可惜了這四條風格各異的大好艷屍,讓他悻悻好久,抬頭發現周圍一圈的乘客都遠遠地離著自己,像是在看著一個殺人犯,不過他也懶得去解釋什麼綠燕殺手的事,他們根本不會聽懂、相信自己說的故事,他一心惦念著快快到地方,找到葉雅所說的那個什麼沈承志將軍。
想起葉雅說過自己只有在那邊才是安全的,他趕緊看了下手表,發現只要27分鍾就將抵達目的地機場了,吊著的心總算安穩了許多,長舒出一口氣。但是,有一個疑問忽然冒了出來:航班號除了航空公司,只有我自己知道,可這些綠燕女殺手是怎麼知道的?她們好像完全知道自己的行蹤,難道是有人一直在跟蹤自己?那為什麼不直接出手呢?他正在疑惑不解,忽然感覺到飛機好像一直在向左邊傾斜,並且持續了好一陣,很顯然,客機正在大幅度的轉向。不對啊,到首都的話應該是一路直线的,就算是需要調整飛行航线,在途中也只是小幅度的變向,不可能出現這種幾乎100多度的拐彎,也就是說,這架客機正在改變著它原計劃的飛行航线!
這時,機艙喇叭里傳出機長的聲音:“各位乘客朋友,剛剛得到消息,由於機場大霧,導致機場封閉、客機無法降落。本架客機將在烏有城機場臨時降落,請各位諒解。”
烏有城機場???阿邦臉都嚇白了,到哪兒備降不行,非得選上千公里外的烏有城?這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嗎?他憤怒地站起來大聲抗議,甚至想過去撬開駕駛艙,但最終還是和其他乘客一樣咒罵著坐回到座位上,對他來講,還是多想想等下到了烏有城該怎麼辦比較現實了,在這萬米高空的封閉鐵罐內,任憑你是天大的英雄好漢,都無法決定自己的路徑。
就這麼忐忑不安的坐了足足2個多小時,客機的高度終於開始逐漸降低,在一片黑暗的群山環抱之中,烏有機場微弱的燈光越來越近了,像團鬼火閃爍在一片荒涼墳地中,一陣陣強寒流開始令機身不停地顛簸著,搖晃著,以一種獨特的方式,歡迎這架來自遠方的客機。嘭,嘭,起降輪重重的落在跑道上,把阿邦緊張的心髒震得快要跳出喉嚨,客機在跑道上滑行了幾百米後,終於停了下來,阿邦往窗外一望,卻發現客機並沒有停靠在航站樓邊,而是駐在了空曠的停機坪中央,幾十台軍卡悍馬車飛馳而來,將客機團團圍成一圈,打著強光,一撥撥全副武裝的士兵出現在光暈中,一副如臨大敵的景象。
他開始坐立不安起來,烏有城可是岩春秋的老巢,落在這幫人手里可絕討不到好去,正要思索脫身之策,忽然同時數聲爆響,艙內燈光全滅,緊接著,幾團黑影如從天降,從艙門和緊急出口破門而入,持槍厲喝:“全部趴下!”慌忙中,阿邦掏出U盤想也不想的就塞進嘴里,咕嚕一聲吞到了肚子里,與此同時,兩名身材矯健的蒙面士兵已迅雷般湊到座位旁,熟練而快速地將他從位子上揪出來,按倒在地,雙手反剪上拷後,兩把手槍就頂在了後腦勺上。
“咦你們搞錯…”那還輪得到他狡辯,話沒說完就被這兩人套上頭罩拖出了機艙,剩下的士兵們也槍械入套,對著對講機匯報目標已抓獲。
阿邦被這二人拖下飛機,一響開門聲後,被投進了車廂之內。他拼命在沙發上滾動掙扎,大喊救命,直到腦袋上挨上一記槍托,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一暈,昏迷了好久,好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意識才開始慢慢恢復,一注亮光射在眼皮內的感覺也愈來越強烈,他大叫著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舒適的軟床上,天花板上的日光燈照的自己睜不開眼,他猛然坐起身子,“葉雅快救我!”
哪知道又是一陣眩暈,身子斜著就栽了過去,這時一雙白嫩的女人手輕輕貼在了他的前胸和後背上,及時扶住了他,跟著,一聲糯軟溫柔的姑蘇口音傳到了他耳內:“不要亂動呐,你的身子還沒好。”
他驚訝的順著這雙手臂看去,卻見床邊女子一身陸軍女軍官打扮,瓜子臉、小翹唇,一雙單眼皮的漆黑明眸晶瑩澄澈,甚是靈動,不是葉雅又是誰?他頓時一陣莫名的激動:“葉雅是你?!真的是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葉雅微笑著示意他快躺下,將被子給他重新蓋好。這時他才看清,自己躺著的居然是一間整潔明亮的單人病房,病房規格還相當高,寬敞的雙門套間,滿擺的花籃,彩電、冰箱、沙發等家具一應俱全,若不是床頭標著住院號,和外頭套間內坐著的那位小巧玲瓏的護士小姐,真叫人把這誤作了一處高級賓館的豪華套房,而窗外也是雪上枝頭,一派北方的景象。心有余悸的他緊緊握住葉雅的手:“我、我們這是在哪?林燕妮呢?我不是在、在烏有城嗎?”
“瞧你這死渾頭怕成這樣,嘻”葉雅俏皮的衝他眨眨眼,抽出手,在那慢慢削起苹果來,“你在醫院,安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