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界記錄] 花花已被斬首,裸肉已被保存、
[下界記錄] 花花已被斬首,裸肉已被保存、
(本文依照下界記錄世界觀創作,世界觀在我的主頁里有,世界觀鏈接: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9315005)
阿爾法勢力一直在誣陷伽瑪勢力“在研發生物武器”,而最近她們竟直接拿出“證據”了。即使她們的間諜小魅魔死了,阿爾法勢力還是想辦法拿到了“證據”,並以此誣陷伽瑪勢力。
她們的“證據”直指花花所在的機構,包括花花在內的所有成員都被調查,機構也被關停。
幾天後,阿爾法勢力向伽瑪勢力宣戰。
整個機構,將近兩百人,無一例外地被判了強制公開死刑。
姑娘們被扒光衣服,捆綁起來,一個一個在脖子上掛上各自的狗牌,在候刑長廊排著隊,等待著自己在刑場上被宰殺,變成裸肉被堆在一起。
姑娘們有的在安慰,有的在舌吻,有的還在互相蹭著乳頭。
花花就在隊伍中間。沒有人和她互動。
一股尿意漸漸涌上花花的心頭,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我想尿尿……”
區區四個字,讓花花直接被提到了隊伍最前面。
花花的尿道被塞進了一個小軟棒,以防她在受刑前就撒起尿來。
花花憋尿憋得急了,不禁躁動起來。
她看見,刑場上有一個和自己一樣全裸的小姑娘,還有一個身著一襲透明長裙,光著腳丫,背著法杖的大姑娘。
花花認識那個小姑娘,她叫小萌,只有15歲,是花花的愛人。花花和小萌雖是女同,但還都是處女,還沒體驗過性交的感受,至多只是輕撫過對方的陰唇和屁股,裸著身子緊貼在一塊。她們本打算等到18歲後,再好好地探索對方的小妹妹,但到了現在這種境地,恐怕只能等到來世了。
讓花花感到一絲欣慰的是,大家都沒有被判處禁止轉生,還是可以有來世的。
小萌站上了一個凳子,大姑娘雙腳離了地,懸浮了起來,露出了粉嫩的腳底,她把絞索系在了一根柱子頂端,另一端的環套在小萌的脖子上,然後,那大姑娘便落了地。
花花看到,小萌整個人都是在發抖的。
大姑娘抬起了她的一只腳,向前踢去,把凳子踢到了一邊去。
小萌猛地一墜,露出了她嬌嫩卻占滿泥土的腳底,被吊在半空中。
她的兩條腿用力地四處踢蹬,口中不斷發出不成字的呻吟,綁在背後的雙手使勁地上下擺著,兩瓣圓潤飽滿的蜜桃臀緊緊地夾著,她的屁股兩側出現了一對凹陷。
花花的胸口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尿意越來越強烈了。
小萌的胸口和屁股扭來扭去,缺氧的嬌喘越來越輕,雙腿的掙扎越來越無力,她身體的每個動作越來越緩,只剩下腳趾頭還在倔強地蜷曲著。
花花看著小萌性感的屁股和後背,看得出了神,不禁流出了口水,幾滴尿液擠出了她的陰裂,流到了腿上。她幾乎沒有注意到,小萌的屁股松開了,腳趾張開了,雙腿垂下了。
小萌在絞索上死掉了。
一股尿液從腿上流了下來,從腳趾滴到了地上。
大姑娘拿出了一張名單,念出了花花的名字。
一個赤身裸體的成熟魅魔走了出來,拽著花花脖子上的狗牌,把她押上了刑場中心。
花花的腳下踩著一大片其她裸肉留下的血汙和尿液,有一種濕濕的,髒髒的腳感。
在花花的面前,是無數排的觀眾席,觀看處刑的有大姐姐,還有小妹妹;有凡人,有魅魔,還有神祗;有身著連衣裙的,有穿著比基尼的,還有赤身裸體的。
花花在這群人面前並不害羞。在加入她的機構之前,她就特別喜歡裸著身子,在別的姑娘們面前展示自己的私處。
在花花的身旁,就是剛剛受刑的小萌。她雙眼緊閉,嫩唇發紫,粉粉的乳頭漏出了白色的奶水,紅潤的外陰沾滿了愛液,腿上的尿液還沒有干,兩只白皙的羅馬腳,腳底卻沾了泥土,灰灰的,濕濕的,腳尖直指地上的一灘尿。
花花左側是一排被吊起來,以及被穿刺的屍體。一列是從下體到嘴巴刺成串的姑娘們,另一列是雙腳懸空被吊死,在絞架上隨風晃動的姑娘們。一個個長相各異的屍體,卻都同樣漏了尿液,漏了奶水。剛剛押送她的成熟魅魔把吊死小萌的杆子從地里拔了出來,讓小萌加入了那群性感的新鮮屍體中間。
花花的右側是一輛輛雙輪推車,里面堆滿了姑娘們的無頭屍體,她們的腦袋則堆在一旁。一旁的地上整齊躺著一排排完整的屍體,但她們的小腹上都有一個十字的開口,旁邊擺著一個箱子,里面裝滿了那些姑娘們的子宮。
在花花的面前和背後,是三個穿著一致的姑娘。她們都披著長長的頭發,額頭一邊戴著不同的發夾,穿著美麗的連衣裙,胸部包著雪白的布料,乳房之下系著一根帶子,在裸露的後背上,是她們的法杖,由帶子固定在後面,帶子以下都是透明的布料,露出了她們淺淺的肚臍,以及性感的系帶內褲。那透明裙擺只垂到了她們的腹股溝,修長白皙的雙腿裸露出來。她們的腳上什麼也沒穿,一雙腳丫裸露出來,踩在地上卻一塵不染,粉嫩的腳掌可可愛愛,簡直是天外仙人。
三位姑娘各司其職,她們輪流負責行刑和監督。
“這三位姑娘在刑場上斬下了這麼多妙齡少女的生命,整個身體上卻一絲血也沒有沾……” 花花不僅默默感嘆道。
花花早就聽說過那些在刑場上行刑的神祗,她曾看過好幾次行刑,在觀眾席上和小萌對著受刑姑娘的裸體和艷屍自慰了好幾次。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次該輪到自己了。花花看到,觀眾席上已經有一個魅魔掏出雙頭肉棒對自己抽插了。
看著那魅魔在抽插,花花的尿意又增強了一些。
負責行刑的姑娘來到了花花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线。花花自己跪下來,岔開雙腿,把自己的私密之處毫無保留地展示給觀眾們看,她低下頭,在身後偷偷露出了自己髒髒的,踩滿血汙的小腳丫,把她坐在自己的圓潤凸出的蜜桃臀下,視线凝聚在對方巧奪天工的希臘腳上。
那行刑的姑娘為花花解開了身上的捆綁,只留下綁在背後的兩只手臂。她托起花花的下巴,和花花對視了一會。
花花看著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大姐姐,下體立馬就濕了。這個姑娘發夾上的圖案像一對交叉的骨頭。
行刑的姑娘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呢?”
花花被她甜美的嗓音迷住了,呆了好一會。
“啊……我……我叫花花……”
“嗯哼,你多大了?你看起來好小欸!”
“十三歲……”
“以前是做什麼的呢?”
“醫學研究,研究的是如何治療怪物造成的傷害……”
“這麼小就做醫學研究啦!好聰明欸!”
短暫的欣喜後,花花的內心激起了無限的悲傷,一滴不甘的眼淚落了下來。
“姐姐告訴你個秘密哦,哪怕你死掉了,等你獲得了新的一具肉體,你還是一樣聰明的!你盡管放心,姐姐是不會騙你的,放輕松吧。”
花花微微抬起頭,對方內褲上勒出的一條深深的駱駝趾映入眼簾。花花的私處在大庭廣眾之下漸漸泛紅了。
行刑的姑娘拿出了一個骰子,把它扔在地上。
搖出的號碼是一號。
名單上,一號是斬首。
花花尿道里的小棒子被輕輕拔了出來,花花徹底憋不住了,不小心放出了一些尿液,順著大腿流到了地上,和地上的血汙混在一起。花花心里一驚,趕緊把自己的括約肌死死縮緊。
行刑的姑娘走到了花花的背後,她每走一步,那粉嫩潔淨的腳掌都會露出,被有些好色的花花偷窺到,花花的蜜裂中不斷分泌出黏滑的淫水,兩片陰唇微微張開,可見里面粉粉的嫩肉,還有流著愛液的陰道口。
長刀在地上拖行,那刺耳的聲音響起。
再等一會,跪在地上的花花就要變成躺在地上的裸肉了。
她幾乎無法呼吸,內心的恐懼死灰復燃,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她周圍的環境好像都變得暗了下來,脖子承受的負擔似乎越來越重。她完全不知道那把長刀什麼時候會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受刑人花花已驗明正身,根據隨機抽取的方法,決定執行斬首。花花,你將裸體受刑,不得遮羞,死後屍體也不會有任何衣物。”
“花花,你的屍體將會被示眾,示眾結束後我們會將你的屍體放血,洗淨,挖出你的子宮和卵巢,將你的腦袋、無頭屍體和性器放入裸肉存檔館。”
花花偷偷瞄了一眼觀眾席,姑娘們都注視著自己,自慰的女孩也多了一些,那些昏昏欲睡的姑娘們也醒了。
現在的花花格外緊張。她已經快憋不住了,她真的好想找個沒人的角落,把自己的尿液盡情地噴得滿地、滿牆都是,她渾身僵在那里,她恨不得背後的美麗的英雄趕緊斬殺自己這個又好色又邪惡的“生化武器研究者”。花花的括約肌已經十分疲勞,滴滴尿液已經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尿道里傳來隱隱的痛覺,要是再不撒尿,她感覺膀胱都快要爆炸了——
一股強勁而集中的力量落在她纖細嬌弱的脖頸上。
花花的腦袋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遠。
花花的身體向後倒去,靠在行刑姑娘的腿上。
大股大股的鮮血有力地噴了出來,噴在地上,噴在觀眾席間,噴在了行刑姑娘的身上。
姑娘身上的血滴像荷葉上的水珠一樣,絲毫不沾地滾落下來。
花花身體上的每一處肌肉都在緊繃著,腳趾頭用力地蜷縮著,腳掌死死地繃緊著,小屁股緊緊地夾著,身體向後弓成一個圓弧。
幾乎是刀落的瞬間,一大股尿液從花花的陰裂涌了出來,行刑的姑娘站到了一側,花花的身體一邊撒尿,一邊向後仰去。裸肉撞擊的聲音響起,花花的雙腿向後躺去,那淡黃的水流在空中劃出一條曲线,落在地上,和血汙混在了一起。
花花的屍體還在噴血,身體依然沒有放松,尿液還在流著。直到花花的兩腿之間留下了一大灘淡黃的水窪,她的尿才終於漏光了,身體也放松下來,有一種經過痛苦的隱忍之後,終於能盡情撒尿的釋然。
花花的雙腿大大地岔開,擺成了一個W形,抽搐著的私處直衝著觀眾席,一對乳房兩邊分開,不時地噴出滴滴奶水。
行刑的姑娘把花花的腦袋撿了回來,扔在她的軀干旁。
鮮紅的血液噴出的力道漸漸減小了,最終只是靜靜地流在地上。
花花的鮮血和刑場上的血汙融合在了一起,她和地上血汙的那些主人一樣,也成為了少女的裸肉。
行刑的姑娘看花花不再噴血了,便在她的腦袋和屁股上寫了一個編號:6-21。
花花是第6批里第21具被剁掉腦袋的裸肉。
花花的腦袋被丟進了人頭堆,她的裸肉被堆在小推車上。花花肚子朝下,趴在裸肉堆的最上面,她的蜜桃臀就在整個裸肉堆的最頂端,像蛋糕頂端的櫻桃一樣,點綴著整個裸肉堆。兩只髒髒的小嫩腳丫朝著觀眾席,張開的兩腿之間是濕漉漉的蜜裂和潔淨的肛門。在那堆裸肉中,花花的陰處是最紅潤的。
遠遠看去,每一具裸肉都是那麼性感色氣,除非看她們蜜桃臀上的編號,完全分辨不出誰是誰。花花已經完全融入了那成堆的裸肉。
處刑分批進行了三天三夜,花花她們是最後一批。
最後一個姑娘被挖出了子宮,那麼多裸肉在刑場上噴血漏尿,她只能跪在一大灘水窪里,隨著她意識漸漸模糊,最終漏著尿,啪地一聲,趴倒在了血與尿的混合物里面。
最後一個受刑的姑娘死掉了。
在刑場外面,三個姑娘們把她們的裸肉都運到了刑場外面的空地。她們先把吊死的和被穿透的姑娘們一個個插在靠牆的地方,又把載滿裸肉的小推車推了出去,往下一斜,一大坨白皙的裸肉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一對對圓潤的乳房、那一個個飽滿的翹臀、那一條條緊閉的陰裂、那一只只性感的腳丫,獨屬於將近兩百個姑娘們的裸肉,就堆在你的面前,看得一個圍觀的小姑娘直噴鼻血,陰唇泛紅,當場昏死過去。
一具具裸肉按編號排好,她們的腦袋或子宮都一一配對,三個姑娘開始把一具具裸肉排列在空地上示眾。
受刑的姑娘們要麼身首分離,要麼失去性器,赤身裸體地整齊躺在空地上,被斬首的,腦袋仰面放在旁邊;被挖出性器的,子宮被放在肚臍上;被吸干性器之力的,身體完整,只是靜靜地躺在那里。
將近兩百具裸肉,一律張開雙腿躺在地上。
被斬首的裸肉中,有的雙眼緊閉,有的瞪著恐懼的雙眼,有的眼睛半掩;
被挖出性器的裸肉中,有的子宮與陰道、輸卵管和卵巢被完整拉出,有的輸卵管斷裂,卵巢被單獨放在一邊,有的整個性器已經解體,陰道、卵巢全是分開的;
被吸干性器之力的的裸肉中,有的陰唇大大地張開,有的陰道口邊上還殘留著處女初夜的滴滴血液,有的受不住劇烈的能量傳輸,從子宮里流出了大量血液。
除非特意去找6-21的編號,或者仔細辨認腦袋上的那張臉,花花在這一排排,一列列的裸肉之間已經絲毫辨識度都沒了。
這些裸肉被無數姑娘們看了又看,如此重大的案件,震驚了整個伽瑪勢力,這個極不起眼的,衛生條件極差的刑場都人滿為患。
就算是在刑場呆久了的姑娘們,都從來沒有見過規模如此之大的裸肉示眾。
有戀屍癖的一群姑娘們也在私底下激烈討論,哪具裸肉身形最完美,甚至有姑娘偷偷地嘗試帶走其中一具裸肉,結果被守衛的魅魔用一道激光擊穿了心髒,自己也變成了裸肉,和這近兩百具裸肉一起示眾。
十天之後,刑場的人終於少了一些。等到沒有人慕名而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幾天之後了,這些裸肉才終於被裝箱,被拉去裸肉處理所了。
一箱箱裸肉被拖入裸肉處理車間,車間里的姑娘們對一具具裸肉進行了徹底的檢查,從膚色、身高、體重、性器等級到腳型、死因、處女膜,把這些裸肉生前的狀態全部記錄了下來。
一具具裸肉在完成檢查之後被裝入小推車,被一批批運到放血室。
每一具裸肉都在手腕和脖子上割了一個傷口,被倒吊在水槽下。溫暖的放血室里,裸肉所有的鮮血一滴一滴地落進了水槽里,進入了排水系統。所有裸肉都被放干了血液,一滴都沒有了。
姑娘們把放完血的裸肉都取下來,一具一具扛進了洗滌室。
洗滌池旁,是成堆的,剛剛放完血,膚色格外白的裸肉。兩個小姑娘穿著人字拖進了門,在門墊上把拖鞋一甩,光著腳來到那堆裸肉前面,她們抬起自己小巧的嫩足,一腳踹在其中一具裸肉的屁股上,那具裸肉的蜜桃臀彈了彈,整個裸肉堆往池子里一倒,那一具具裸肉撲通撲通地落進水里,浮在水面上。
被踹的那具裸肉,正是花花。
兩個姑娘把身上的衣服一扒,赤身裸體地,像跳水運動員一樣蹦進了水池。
她們手拿一塊白布,在水里仔細地擦著裸肉的皮膚,尤其是她們髒髒的腳丫。
池水很快就變暗了。
兩個小姑娘把裸肉搓得十分潔淨,一具具裸肉在她們的手里漸漸現出了本色。兩只髒髒的腳丫終於變得白皙了。
濕漉漉的裸肉被一具具推進了另一個攪拌池,裸肉在攪拌池里不斷旋轉,在水流的衝擊下,每一絲汙垢都被清理得干干淨淨。攪拌停止後,裸肉一具具地隨著水流進入了一對對毛絨絨的旋轉滾輪里,從另一端出來的都是一具具干干淨淨,軟軟嫩嫩的裸肉。
這些裸肉最終被送進了解剖室。姑娘們熟練地在裸肉的小腹上切了個十字的口子,小心地把裸肉體內的性器完整地取出。
每一具裸肉,連帶著配對的腦袋和性器都被放進了一個個小箱子里,被送到了裸肉存檔館。
下界是一個巨大的洞穴,在頂壁向上挖掘,是一片無法破穿的基岩。然而,在基岩層的一個漏洞讓來到基岩層之上成為了可能,裸肉存檔館就位於基岩層之上。
裸肉箱子被送到了基岩層之上後,被存檔館的姑娘們一個個打開。她們辨認出每一具裸肉的曾經的靈魂編號、肉體編號、性器編號、名字、年齡等信息,記錄在一張小紙條上,用繩子緊緊系在她們纖細的小腳趾上。
所有的裸肉都被堆在存檔館門口的幾輛四輪推車里。大門被緩緩打開,里面是要求裸體進入的,負責搬運裸肉的姑娘們把底褲都脫了,分別疊好放在地上,推著推車走了進去。
走進室內,首先迎接她們的是淨化室。為了防止外來的異物汙染存檔館里的裸肉,進來的所有東西都要經過徹底洗滌。
姑娘們看見一位同樣裸著身子的神祗,她名叫伊卡,現在21歲,發夾和法杖圖案像一個小盒子,她就是裸肉存檔館項目的工作人員。她自從加入存檔館後,便永久住在這里了。她握著法杖,隔著一層窗戶示意姑娘們把那一大堆裸肉全部在地上擺開,隨後打開了淨化裝置。一種散發著芳香的透明藥劑灑在了淨化室里,比起基岩頂層淒涼的環境,這種藥劑暖暖的,從身上流過,舒服極了。
過了許久,藥劑已經沒過了姑娘們的脖子,躺在地上的裸肉也懸浮在了藥劑之中。伊卡示意姑娘們潛入藥劑底下,姑娘們半信半疑地蹲了下來,驚喜地發現藥劑里面也可以正常地呼吸,干脆任由自己和裸肉一起懸浮著,讓自己的全身得到淨化。
排水口打開,水面漸漸下降,裸肉漸漸躺在了地上,姑娘們也站了起來,把裸肉一個一個搬到了推車上。伊卡來到了淨化室里面,問道:“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多姑娘被砍掉腦袋了啊?”
姑娘們答道:“伽瑪勢力有一個機構在研發生化武器,阿爾法勢力為此侵略了伽瑪勢力,機構成員全都被處死了,兩百個小姑娘一個也沒留。我去看了處刑,一共一個13歲的小姑娘被砍了腦袋,漏了一大灘尿,另一個15歲的,特別漂亮的姑娘被吊死了,還有一個13歲的在絞索上掙扎了好久,流到腿上的尿甩得四處都是。”
伊卡感到事情沒那麼簡單。她領著姑娘們,進了裸肉儲存室的長廊。
裸肉儲存室不止有一間,而是有五萬多間。這里對所有姑娘開放,今天也有幾個別的姑娘前來參觀研究,裸肉推車經過她們身邊,她們便偷偷地跟在後面。
姑娘們推著推車,進入了其中一個裸肉儲存室。這一間儲存室里,大部分抽屜都是空著的,只有幾具裸肉先在這里存著。一雙雙潔淨的裸足,十根玉趾豎在其上,讓每一個裸足控都難以把持住,湊近了看,還能看到兩只腳丫中間那可愛的陰裂。有幾個姑娘看著那些腳丫看得出神了。
伊卡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們的小心思,便說:“如果你們干活干得好的話,我就拿出兩具裸肉給你們玩。”
“嗯?這樣不合適吧?” 一個私處泛紅、乳頭勃起的姑娘問道。
“誒嘿,待會你就知道了。” 伊卡回答。
姑娘們開始忙了起來,那些跟來的姑娘們也加入了進來,一具一具地把這些裸肉抱起來,輕輕放進一個個水晶抽屜里面。裸肉靜靜地躺在里面,她們的腦袋也擺在脖子之上,性器被擺在抽屜里一個特別的隔間里。接下來,隨著抽屜緩緩關閉,姑娘們把它們密封住,儲存就算完成了。最底下一排已經被裝滿了,姑娘們便用移動平台來登高,這一面抽屜已經被裝滿了,姑娘們便繞到後面,裝起了下一面。
今天的任務雖然多,但姑娘們還是很快地完成了任務。看著那一面面可愛的小腳丫,有個姑娘已經在偷偷摸著自己早已紅紅的陰裂。伊卡的腦袋一轉,她就立馬背過手去,眼神躲閃著。
伊卡看著她的下體濕得不成樣子,便把姑娘們帶到了另一間儲存室。
一推開門,一百雙形態各異,掛著標簽,潔淨白皙的腳掌便展現在你的眼前,整個屋子一共有一千具裸肉,每一具都來自不同長相、不同死因、不同年齡的姑娘們。每間屋子里的那一雙雙腳掌,正是自從裸肉存檔館成立後,她們收集到的所有裸肉,都一具一具整齊地裝在透明的水晶抽屜里,每個水晶抽屜里的環境都被嚴格控制,每一具裸肉都可以被永久保存。
伊卡打開了一個抽屜,大家一起湊了過來,里面的裸肉看著竟有些熟悉。
“沒錯,這是我的裸肉。” 伊卡告訴大家。
這一具裸肉十分瘦弱,沒有外傷,雙乳微扁,陰唇緊閉,和前來搬運裸肉的姑娘們相比,她的身材倒是平平無奇,但那一雙腳丫倒是整具裸肉的亮點:整只玉足的皮膚白嫩細膩,水潤軟滑,腳掌上沒有一點硬皮,也沒有一絲皺紋,十根修長纖細的腳趾頭豎在腳尖上,其中的小腳趾上掛著一個標簽,上面寫著這具裸肉的信息。
“姐姐,這具裸肉的死因是什麼呀?” 一個姑娘問道。
“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當時是被一個觸手纏住了,它用吸盤把我的奶水吸了個精光,狠狠地把肉棒刺進了我的子宮里面,用觸手死死地絞住我的脖子,在我身體里射了個痛快,讓我懷上了它的孩子,然後我就只能死掉啦。”
“所以說,很抱歉啦,這具裸肉的處女膜已經破掉了。” 伊卡補充道。
“當初我死掉的時候還是個凡人,這具裸肉是我們存檔館最初的幾批裸肉之一,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也一直住在存檔館里了,直到幾個月前,我才發現自己也在這里了,還是兩具裸肉呢。”
伊卡扛著自己的裸肉,手里拿著這具裸肉的性器,來到了另一間儲存間里,拿出了另一具裸肉。
這一具裸肉與剛剛那具幾乎相同,但是小腹上有清晰可見的淫紋。那淫紋早已熄滅,呈深紫色。這裸肉上的乳房和屁股大了很多,圓了很多,翹了很多,這都是成為魅魔後組織增生的結果,加上那雙同樣嬌嫩的腳丫,這具裸肉簡直是整個存檔館里最嬌艷的一具,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裸肉已經肚破腸流,脖子被切開了個大大的口子,但子宮還是完整的,腦袋還接在脖子上。
“我躍升為魅魔之後,有了好多新能力,射出激光、扔出魔法炸彈什麼的都學會了,戰斗起來輕松不少,於是我就參加了軍隊。軍隊要求我們裸體上陣,沒了衣物束縛的我殺掉了好多小姑娘。後來我在衝鋒的時候衝在了最前面,接敵的時候,被那個姑娘的小嫩腳踹在了臉蛋上,肚子上挨了一刀,我倒在地上,她一屁股騎在我的臉上,在我的脖子上割了一刀。她很快就被別的魅魔用激光擊穿了胸口,她的裸肉依然坐在我的脖子上,不久後我也變成一具裸肉啦。”
“偷偷告訴你們哦,就在那姑娘騎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狠狠地舔了她的私處,味道是甜的!她也害羞了,我都看見她臉紅了呢!不過她死了後我就沒那麼好受了,她漏的尿全流進我的嘴里了。最近她也成了神祗的一員,而她的裸肉就在旁邊的抽屜里。”
伊卡指了指旁邊的抽屜,透過水晶板,是一雙小巧白嫩的腳丫。
“當初的我呀,還是太淫亂了啊。”
那些幫忙儲存裸肉的姑娘們本來就是一群戀屍癖,為了能接觸到裸屍才為存檔館效力的。一見到這一具裸肉,她們已經坐不住了,口水直流,躍躍欲試,連伊卡說了什麼都沒聽到。
伊卡早就知道,慕名前來的姑娘肯定對裸肉有特殊的性癖,於是把自己的兩具裸肉扛起來,說:“走吧,讓你們玩個夠。”
姑娘們來到了伊卡的住處,伊卡把兩具裸肉放在了客廳的地毯上,把離體的性器分別裝回了裸肉,牢牢地固定好。
“好好享用吧,一個一個來,不要搶,要是你們把我的裸肉弄壞了,我也讓你們體驗體驗在絞索上四處撒尿的感覺。我有點事情,待會再回來。”
姑娘們蜂擁而上,先搶到的能玩到魅魔的裸肉,後來者就只能玩另一具。魅魔的裸肉被捏了屁股、捏了乳房、舔了陰道、舔了腳丫、戳了處女膜,而另一具裸肉就只是被玩了腳丫。姑娘們一個個都興奮至極,甚至玩起了足交,在姑娘們面前毫無羞恥地潮吹起來。
伊卡走出了存檔館的大門,來到了基岩之下,拿著法杖,光著屁股飛到了神祗的聚集地。
赤身裸體的伊卡來到了神祗辦公室,她一開門,扔下一句話:“姐妹們,阿爾法勢力的宣戰理由有很多疑點。我想在晚些時候開一場會議說一說。”
伊卡扭頭就走了,門框里只剩下她隨步伐而一扭一扭的小翹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