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棕皮膚的奴隸女孩正在西瓜田里勞作。她的腳上系著一個鐵鏈,身上烙著奴隸的烙印。雖然身體棕色,但是手心腳心,以及偶爾從兜襠布中露出來的可愛私處都是粉白粉白的青春顏色。
女孩的主人帶著另外兩個男人從遠處悠閒地走了過來。女孩看到他們,馬上跪倒,雙手攤開在地上,手心和腳心在肥沃的黑色土地上閃閃發亮。
主人和他的朋友們輕松的談笑著,討論著今年的西瓜收成。他們拍著瓜田中一個個飽滿的大西瓜,選了一個拍起來隆隆作響的大西瓜,對著女孩說了句話。
女孩從地上爬起來,找到旁邊的西瓜刀,熟練地把西瓜從瓜蒂砍下,用手拍著西瓜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用西瓜刀插進去一別,西瓜就爆開了。女孩掰開爆出來的那份放在手中,跪在地上高高地舉給自己的主人,主人接住西瓜,遞給客人品嘗。
女孩切了一片又一片西瓜,都獻給了主人和他的客人們,還剩下最後一片。主人坐在田埂上一邊和其他男人吃西瓜,一邊笑著指著剩下的西瓜衝女孩招了招手,女孩笑著拿起最後一塊西瓜,一邊吃一邊坐進主人的懷里。
客人們在主人的引導下伸出手掰開女孩的嘴唇,從女孩的牙齒來看女孩的健康程度,女孩順從地張開了嘴,還順便用舌頭舔了舔男人的手心,男人們把她的腳掰過來摩挲看看她能不能長途跋涉,女孩把自己的腳趾緊緊扣起來顫抖著,好像因為男人而緊張到高潮似的。
背後有個男人把手指伸進她的下面,這是要檢查她的生殖能力嗎?女孩不高不低地叫了一聲,媚笑著回過頭去,卻被捉住嘴唇吻了起來。隨後,她感到自己的雙臂被抓住,有一個雄壯的陰莖頂著她汗津津的肛門。
這是主人的陰莖,她可以從自己身體被侵入的形狀感覺到。很快,她被頂在空中,另外一個男人從前面狠狠要了她。這太刺激了,她的舌頭離開了主人的嘴巴大叫起來,但是很快又被堵住,一個新的,更大的男性器官,壓著她的舌頭,在她嘔吐的間隙以在她食道中摩擦為樂。女孩哭著到達了高潮,之後,她又這樣高潮了幾次——這幾次都是真的高潮,和預演的一樣,舌頭在陰莖的壓制下仍然強直性地伸出來渴求舌吻,上面流淌著口水,腳趾緊緊地扣起來,好像能抓住什麼東西一樣。
事後,男人們坐在田埂上,愛憐地撫摸著女孩。女孩在一邊用嘴給男人們清理陰莖,一邊努力翹起屁股不要讓精液流出來,畢竟,懷上主人的孩子是奴隸的夢想。
之後,好像早就約好了一樣,男人們突然站起來,把女孩拖到田埂旁邊的一顆大樹下。大樹上用繩子吊著很多木制和鐵質的器具。主人熟練地從中抓住一個木枷,衝女孩指了指,笑著,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
接著,還不等女孩說話,男人們就把女孩的頭和手都固定在木枷上了。另外一個人把木枷上連著的繩子扔過樹上固定好的滑輪,用手一拉,女孩就被拉起來,只能用腳尖點地。
男人們熟練地用手拍著女孩的後腦,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用西瓜刀插進去,咯吱咯吱撬開了女孩的頭蓋骨。女孩嚇得尖叫,渾身亂抖,但是兩只手和脖子都被固定住無法移動,所以兩條腿拼命地蹬動,手指也不停地亂動。
男主人皺了下眉頭,好像是感覺自己的魔術表演被自家家具打斷一樣不開心,抄起西瓜刀咔咔咔砍掉了女孩的一條腿,接著又摸著女孩的另外一邊屁股蛋子,挑斷了大腿筋。女孩的渾身像是西瓜一樣都是汗水和血漬,牙齒咬破了口腔,兩只眼睛瘋狂亂轉,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動著詞語,好像在懇求神靈或自己的主人給予一個痛快。
男主人重新抓起女孩被掀開的那塊頭蓋骨,將連著頭皮和頭發的頭蓋骨徹底砍下來,威脅性地在女孩的眼睛前面揮舞了一下,用西瓜刀刺穿插在女孩的木枷上,好像是一個警告,或者符咒那樣,讓它固定在女孩視野的邊界。
兩個客人贊許地揉搓著女孩充滿生命力的大腦皮層,用手感受著觸摸腦子的舒服感覺,揉捏著纏繞著神經和突觸的腦瓤。女孩的尖叫漸漸變緩慢,口齒不清地情況卻變多了,有些地方的關節和皮膚偶爾抽動一下,好像對男人對大腦的刺激感到不適那樣。偶爾,女孩會流露出悲傷的情形,也許她再也沒辦法為主人懷孩子了。
男主人知道顯示自己地主之誼的時候到了,他伸出粗壯的大手,將大腦從女孩的頭骨中摳了出來放在另外一個男人手里。女孩的頭馬上就垂了下去,一聲都不出了。男人像抓女人乳房一樣抓著兩個腦葉放在自己的陰莖上抽插著自慰,嘴里呻吟著。
另外一個男人抓住女孩的頭,從里面揪出小腦欣賞玩弄著,然後像是蛋糕快做完時點綴櫻桃一樣把小腦插在自己勃起的陰莖頭上。笑著衝其他兩個伙伴抖了抖自己的陰莖,嘴里發出低沉而含糊的笑聲。
男主人欣慰地看著賓客們心滿意足地玩弄著自己的獵物,抓過像口袋一樣的女孩腦子,把女孩的腦干像是揪出海鮮的肉一樣抽了出來。女孩的肉體掠過了最後一陣緊張地抽動,好像是肉體在懷念著最後一次高潮。男主人感傷地聞了聞腦干,目光停在遠處屋里的酒器和發酵罐中,琢磨著什麼。
女孩乖巧地低頭盤腿在土地上,眼睛安詳地閉著,兩手和頭一起固定在架子上,無辜地挺著一對大奶子,平靜地承受著三個男人在她頭里呲出的氨味濃重的濃黃尿液。濺出來的液體流在棕色的皮膚上,從堅挺的乳房上緩緩滴下,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爆出一堆泡沫,這是尿中還飽含著濃精的證據。
多肥沃的土地啊,男人們看著遠處的晴天,好像在給西瓜田澆水一樣認真地撒尿,偶爾還用手抖一抖,讓女孩的頭像是一個汁水飽滿的容器一樣搖晃幾下。
第二天,一個新的女孩來到了這片西瓜田,她同時也負責處理酒莊的新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