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旗指何方,信仰所向
這一篇是鴿了快要半年之久的琴柳風笛3P冰文,說實話我真的不太適合寫3P,稍微一放飛這字數就飛了,這不,這麼多字了都。
唔,還是感謝大家對於我的支持,尤其是我的那幾位校對員,希望以後我能繼續在工作的空隙之中再多摸幾篇文吧,謝謝各位了,純靠愛發電多是一件美事啊。
下一篇是誰請猜到的人打在評論區~嘿嘿,應該都能看得出來吧。
弱小的提醒一句,前面還有一小段森蚺的啪啪戲,沒有加進標簽里面,食用時請注意不要遺漏。
求一個關注和收藏點贊吧各位,上班過程中抽空碼字可真的太難了,你們的關注和催稿就會是我最大的動力QAQ,如果一個月內收藏過300我會大力出下一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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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笛。”
“嗯?怎麼了?”
“為什麼……我不敢相信!真的是你嗎……你真的真的沒有在賽場里死掉嗎……”
“是真的呀,不信你可以來捏捏我的臉。”叫風笛的少女將頭湊近了面前的人。
“你……”她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瓦伊凡少女,頭枕在她的肩頭微微啜泣。
“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死也不來我說……你知道整個羅德島還有我都在等著你回來啊,風笛。”
“嘻嘻,其實是從那邊體育場回來後又去臨時被調去進行了一個隱秘的任務——去消滅一批特別特別壞的壞蛋!任務不僅很難而且很花時間,所以在任務結束前我就沒有回來通知你,不好意思啦……”風笛吐了吐舌頭,笑道。
“那……羅德島的悼念室的照片又是怎麼回事……”淚水在她的眼眶之中打顫。
“哎呀呀呀,任務需要嘛,對方對我們羅德島了解得太深了所以我得偽裝成殉職才能完成任務,現在黑白照早就已經撤掉啦,換上去的是慶功照哦!上面的我可帥啦!!我這一趟過來就是借羅德島之名來問問你,還回去嗎,簡妮。”
“我當時離開那里也是為了找你啊……”簡妮心中想著。
“既然你都回來了,我還有什麼不回去的理由呢?但是我不能放棄這座還在戰火中的城市,不能讓它就這樣落入深池的手里,我現在是長湖鎮人民的領袖,不再是那個曾經的儀仗兵了,我必須要拯救它。”
“嘛~~~這不是有我在嘛!羅德島精英干員風笛!前來祝你一臂之力啦!這次可不要和我簽奇怪的合同哦!”風笛抱起面前的簡妮,在房間之中轉起了圈。
“哎呀——快放我下來啦,等會還要去開作戰會議呢,現在可不是敘舊的時候……雖然,雖然我真的很開心,你還活著那真的是太好了……”
她看著面前少女的那雙藍紫色的清澈眼眸,突然感到後脖一刺,一涼,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雙眼一翻雙腿一跪便撲倒在了風笛的懷里。
“風....笛.....有刺客....小心....”在她意識的最後一刻,她用著最後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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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國、東國及烏薩斯三國交界處的湖泊旁。
“喲~多日不見,你這身上多了炎國人的氣場越來越強烈了啊。”一個穿著哥特服的少女站在水面上看著我說道。
“這個湖泊離海洋那麼遠,你也能找上門來可真是不容易啊,怎麼,內鬼小姐您又為我帶來什麼詭異的消息了?”我對她調侃道。我面前的姑娘名叫克萊因,是我在深海教會里為數不多還能聯系得上的人,也是現在唯一一個可以為我帶來些許教會情報的人。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克萊因笑著回答道。
“壞的。”
“那條紅龍恢復得不錯,用炎國的話來說就是,上升到了全新的境界。那家伙現在可厲害了,上次差點就打贏我的小葵了。我覺得你現在如果去挑戰她的話,一定會被那家伙血虐致死,到時候我再去冥河上踹翻你坐的船。”
不得不說,我聽完這話之後,心情變得沉重了幾分。在我遲遲沒有進展的時候,那家伙卻一直在變強,一點點地和我拉開距離,使我獲勝的希望愈發渺茫。“這就是壞消息?還有更壞的嗎?”
“我心情被那家伙搞得很差算不算?我可真是受夠那個套皮老古董成天一副食古不化的德行擱那兒逼逼賴賴個沒完沒了了,真後悔當初沒搞黃復活她的計劃……如果能讓她復死,我寧肯一輩子都不用全自動衝水馬桶。”
“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讓她閉嘴,那就多幫幫我。現在,該告訴我好消息了。”
“咳咳,嗯,你說得對,不和你嘮家常了。小比,你知道‘黑箭’這個東西嗎?”
“傳說中必殺必中的武器,光是它的存在就令數代維多利亞的國王感到膽寒——在西雷克戰役中,高盧的‘屠戮者’巴德用一支黑色的箭矢將維多利亞最強,當時號稱百戰百勝的‘孤山之主’希利斯一箭射死,直接扭轉了戰局。”
“對,這還只是這只箭在維多利亞歷史上出現的冰山一角。庫阿爾金戰役里,維多利亞的‘落日王’亨利在十位高階騎士的面前被一支黑箭擊穿了蒸汽甲胄直接釘死在了牆上。還有‘征服者’愛德華,同樣的黑箭,同樣的死法。”
“你是在這兒跟我考察維多利亞與高盧戰爭史呢?”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看來你的書沒白看,好,在這麼幾個被射死的倒霉蛋中,你有沒有發現什麼規律?”
“規律?都是被黑箭殺死的唄,一擊斃命,連遺囑都沒來得及說。”
“德拉克,被黑箭殺死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德拉克,這才是重點。這說明什麼?這是一支凝聚著古高盧人對龍族的怨念而誕生的克星。”克萊因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但是眼中卻在散發著異樣興奮的光芒。
“……”我陷入了沉思。
“‘黑箭’最後一次有記載的目擊是在維多利亞的長湖鎮,不過那時維多利亞的政權已經從德拉克轉移到了阿斯蘭的手上。黑箭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從此便銷聲匿跡了。”
“我怎麼覺得你個狗日的在玩我,你究竟和她產生了多大的矛盾?”我有點費解於克萊因居然一下給我倒了這麼多的情報,畢竟從本質上看她依舊隸屬於深海教會,始終是我的敵人,就算是和那家伙有如何的不愉快,也不至於幫助一個外人置她於死地才對。
“關於這個問題嘛,你稍微湊近點,我跟你細說。”她衝著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靠過去。“是因為啊……還有那天她……後來就……”她小聲地在我耳邊耳語著,我的表情也隨著她的話語而逐漸變得詫異,最後硬是把笑憋了回去,整張臉憋得通紅。
“就……就這?你就這事?你這丫頭這麼大怨氣的嗎?”我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
“你還在這說這話?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知道這件事對我傷害有多大!!”
“好吧,現在咱倆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合作愉快,我負責為民除害,你負責提供情報,如果能提供一些小小的幫助那就是最好的啦。”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黑箭有什麼特點呢,不然我隨便找個東西,找錯了怎麼辦。”
“特點啊……我想想……有了有了!”
“?”
“黑箭永遠都是‘熱’的。”
“它永遠在渴望著復仇,渴望著溫熱的血液再次流淌在其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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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2 P.M. 天氣/小雨
萊塔尼亞
諾塔市
這里是我到達維多利亞境內的長湖鎮前的最後一個據點,我需要進行一些必要的補給與偽裝,我可不想在鎮子里被人認出來,然後背上“帶著屍體進入大酒店的殺人犯”罪名而被全境追殺。
多虧了克萊因小姐的福,我的整個行程基本都被她給規劃好了,我不僅擁有了一個名叫“威廉·特納”的假身份,還靠她事先准備好的偽裝,扮成了一個完全看不出破綻的黎博利男子。最後,我去了當地的一家樂器商店,買了一個吉他,在經過了我稍稍的改裝後,我將我的武器與一些必要的隨身物品都放了進去,之後我走進了諾塔市通往長湖鎮的驛站……
次日,我通過驛車到達了長湖鎮。與它的名字中的“長湖”一樣,這是一座三面環湖的小鎮,隔著很遠就能看見其中用淡紅色的磚瓦所砌成的一棟棟維多利亞式小樓,整座小鎮就像一顆璀璨的紅寶石一般鑲嵌在湖畔。在小鎮的南方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樹林外則是一片金燦燦的麥田,幾座風車正在麥地之中隨著風旋轉著,甚是愜意,簡直就是維多利亞浪漫鄉村風情的完美寫照。
“請出示您的證件,先生。”在鎮門前,門衛照例把我攔住。
“給。”我掏出假證件遞了過去,其中還夾著一張鈔票。
門衛打開證件後立刻就看見了鈔票,他抬起頭來對我稍作打量,環顧了四周後飛快地將鈔票從證件中抽出放入口袋,接著向我比了個手勢,我便輕松地進入了鎮中。
“真難得,這座鎮子是我第一座到達的沒有那麼重陰謀氣息的維多利亞城市。”我行走在人聲鼎沸的街道上,閉著眼睛努力感受著這座城里的氣息,除了濃濃的維多利亞鄉土味以外什麼都沒有,這讓我感到一絲欣慰。“街上的人都很正常,比夕那座鏡像城里的要正常的多得多了。”
要想知道一座城的風土人情與文化傳說,街頭游蕩的賣藝者與圖書館這兩個地方是必不可少的。我很快找到了幾個在街頭說唱跳舞的維多利亞人,多虧了自己的這副偽裝,在一番簡短的交談後他們欣然同意了我的加入,因為他們堅信紅眼睛的黎博利人是幸運星,能為大家帶來好運。
“來吧,小伙子們,振作起來,光榮掌舵向前進!”
“來給這偉大的一年增添新的一筆!”
“為了榮譽我們召喚你,作為自由人而不是奴隸!”
“又誰能像海浪之子那麼自由呢?”
“橡樹之心是我們的戰船!”
“喬利·塔斯是我們的兄弟!”
“我們隨時待命:穩住,孩子們,穩住!”
“我們將一次又一次的戰斗和征服——!”
“我們將一次又一次的戰斗和征——服——!”
一首維多利亞耳熟能詳的《橡木之心》唱完,所有圍觀者都為我們獻上了熱烈的掌聲。
“威廉你的歌唱技術真的不一般呐,能把這首歌唱那麼好的你是第二個。”其中一個叫做傑里的歌手對我豎了豎大拇指。
“嘿嘿,一般一般,這首歌我經常練啦。”嘴上這麼說,實際上這首歌只是我憑借著自己的歌唱天賦在隨著節拍與歌詞唱出來的。
“下一首是什麼?The Victora Grenadiers?”我問道,除了剛剛的橡木之心外,我也只記得維多利亞的這兩首歌曲了。
“嘟嘟——嘟嘟嘟——!”街道的遠處突然響起了小號聲。
“鎮長的隊伍來了!快收拾收拾給鎮長讓路!”傑里對我叫道。
“好嘞!話說為什麼只是讓路,不是收攤跑路?你們不害怕鎮長嗎?”我突然問道,因為在我的印象中維多利亞是個並不那麼悠閒的國家。
“鎮長對我們都很好的啊,你見了就知道了!”傑里說完便帶著我與幾位藝人靠在了路邊,遠處漸漸駛來了一列方陣,在方陣經過我們這里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口中所說的“鎮長”,她穿著白色維多利亞貴族式的紗裙,頭上戴著一頂裝飾著白花的白紗帽。不知是巧合還是我這樣的打扮可能真的可以“帶來好運”,在鎮長的隊伍經過我這里的時候,鎮長朝著我與傑里的位置招了招手,我與傑里也隨著人群一齊歡呼著回應著鎮長。
“怎麼了,威廉,鎮長是不是個很和藹的人啊?放在別的鎮子里咱們早被衛兵肅清了,怎麼還能看到她跟我們招手呢。”在鎮長的隊伍離去後,傑里摟著我的肩膀說道。
“嗯……才這麼看一眼根本看不出來,我們還是繼續表演吧。”我說道。
表演的閒暇時間我也不忘了與這幾位街頭藝人吹吹水,敘敘舊,而內在目的是想從他們的口中套取出“黑箭”的秘密。
“嘿,你們有聽說過什麼關於這個鎮子的故事或者歷史嗎?”閒暇之余,我問傑里。
“傳說?這個你問我……我其實.除了一些維多利亞眾所周知的小故事以外,也不是很清楚。”傑里有些尷尬地說道。“不過在演出之後我們可以帶你去一個地方,那里肯定能為你找到答案。”
“嗯好,那就准備讓我們開始吧!”聽到了他這樣的回答,我覺得自己的想法並非不可取。
就這樣,演出一直進行到太陽落山,夜幕完全降臨才結束。我和這群歌手們攥著今天賺來的大把鈔票,一同向著酒館的方向前進。——那里,就是傑里要帶我去的地方。
在經過了大約十分鍾的徒步後,他帶領著我來到了一座建立在湖邊的大木樓旁。大木樓下早已人滿為患,幾十張大圓桌旁滿滿的都是前來喝酒的人,幾名服裝各異的女性服務員穿梭於酒桌之間,將熱騰騰的食物放置在客人們的桌上。果然如他所言,這兒的人氣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把你身上的東西看管好,這兒雖然太平但是小偷也不少,東西被偷了可就很難再搶回來了。”傑里對我正色道。
“多大點事,反正我也窮鬼一個。”我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走,那咱們先找個桌子坐著。”
他口中說的雖是說“找”,但是實際上的行為則是“請”一個幸運桌子旁的食客立刻離開。在他和其他幾位樂手三拳兩腳把一桌看起來勢單力薄的外鄉人“請”走後,我們便在這紛亂的人群之中找到了一個落腳之處。
“希娜!!上酒!”由於在場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嘈雜,哪怕是僅僅離我們十步遠的服務員也使傑里不得不拿出比他在街邊唱歌還高一個檔次的聲音來呼喊她。
“哦——來了!!”看來這里的服務員都與傑里交情不淺,只見那個叫希娜的魯珀人在發現了喊她的是傑里後,直接放棄了手頭前一桌的點餐菜單,在呼喊了另一位服務員接待後便提著裙子急匆匆地跑到了面前。
“傑里你又來啦~這次還是老幾樣嗎~~”在看到傑里後,希娜的語氣顯得非常愉悅。
“先把那幾樣給我上全了,今天又結識了個新朋友,來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拉特蘭來旅行的天賦歌手威廉。”
“哇哦,紅眼睛的黎博利人!我們今天要走大運了!”希娜在看到我後似乎更高興了。
“哪里哪里,我感覺自己活著可沒那麼幸運。”我尷尬地笑道。
“那你剛剛點的老幾樣哪里夠你這新朋友吃的啊?不給他上幾道咱們長湖鎮特色菜好好招待招待下?這酒也明顯上的不夠啊,一看這黎博利人就很能喝。”看得出來這兒的服務員都是推銷一把手。
“行行行,這都不是問題,上上上,都上,酒給我上桶裝的!!今天我心情很好!!”
“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但在這之後,傑里揮了揮手,示意希娜靠近些,然後對著她的耳朵小聲地說了些什麼。
“噗哧——行行行,我一會就去把簡……”希娜話還沒說完,就被傑里按住了嘴。
“咳咳咳……嗯哼……那麼幾位稍等~~馬上就為您上菜~啵~~”希娜在留下一個飛吻後扭著翹臀鑽進了人群之中。
“呃,對了,你之前說帶我到這兒來可以知道有關於這個小鎮的一些傳說故事,我該怎麼做呢?”我開口問道。
“哼哼哼,這個可太簡單了。”他露出了一個陰險的微笑。“瞧見那邊的那個台子了嗎?”傑里將手指指向人群,那里好像有一個擂台,擂台上放著兩張桌子和兩張椅子。很快就會開始了,你好好看著,獎品是一張本酒場的季度性免費卡,還可以向敗者提出一個必須達成的要求。”
“嚯~有點意思啊,那麼是比試什麼呢?比誰更能打?”我笑著問道。
“當然是比——喝酒咯!!但是——*維多利亞粗口*我酒呢!!!”傑里突然怒吼道。
“哎喲……請、請讓一下!!”從擁擠的人群中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隨後在擁擠的人群微微散開後,從中鑽出了一位金發的瓦伊凡女子——她穿著一身湖藍色的維多利亞式女仆長裙,下身穿著一條貼身修體的白色絲襪,腳上卻穿著維多利亞女孩們只有在酒會時才會穿的那種白色的舞蹈鞋,一頭華美的金發在淺紫和純白色的發飾的點綴下顯得如夢如幻。為了不拖到地上從而更好的在人群中穿梭,她刻意將自己那一頭金發扎成了辮子,然後又特意在及腰處將自己的辮子整理成了更加貼身的樣式。她的兩只手上各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的酒瓶多的讓人感覺稍微碰一下就會全部打碎一般,但是她在人群之中穿梭的姿態是那麼的優雅、迅捷、穩健,沒有任何在影視劇里毛手毛腳的女仆樣子。當金色、藍色與白色共存於一身的她在弦月光輝的照耀之下穿梭在這由中下等人所組成的棕褐色人群中時,那光彩照人的身姿足以將每一個人的眼睛都牢牢的吸在身上,無法離開——其實剛好相反,因為這兒的人似乎對她的存在早已司空見慣,他們並沒有過度的在意這位穿梭著的瓦伊凡少女,而是繼續著吃喝,即便是她從身旁通過,也只是非常隨意地為她讓出一條道路來罷了。
“咚!咚!”她走到我們面前,將自己手里酒瓶挨個放上桌面,便將盤子夾在腋下准備離開。
“琴柳小姐,你今天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怎麼連招呼都不打了?”傑里率先開口說道。
“不能光喝酒不吃菜啊,菜還沒上呢,琴柳是回去拿你點的菜了。”希娜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插口道。
“好吧好吧,一會可不能把她放跑了,今晚她就得在我這桌,哪兒也別去。”傑里說道。
從他人的言語中完全可以看得出來,那位叫“琴柳”的人在這里的人氣不是一般的旺。雖然很想開口去問,但是一想到傑里剛剛的動作,卡在喉嚨的問題又縮了回去。
“那今晚要是鎮長來呢?”希娜說道。
“啊?鎮長她不是隔天來一次的嗎?”傑里有些驚訝。
“哎呀,她和琴柳的關系那麼好,最近又沒什麼事,肯定一有空就會過來的呀。瞧,琴柳回來了。”看到那位被稱作琴柳的少女再次端著兩盤食物像耍雜技一般的從人群之中勉強擠了出來,希娜便打斷了話題。
“我去幫她拿幾個盤子。”我看著琴柳一個人拿著那麼多的東西似乎有些吃力,便起身向前走去。
“琴柳小姐,麻煩您將您手中的這些東西分擔給我一些吧。”我鑽進人群,走到她的面前。“啊...先生您是?”她看著我向著她伸出的手,似乎有些驚訝。
“我是傑里那一桌的,看你一個人拿這麼多東西有點困難,便想過來搭把手。”我回答道。
“呃,不需要啦,這些東西我都可以自己解決的!”她笑了笑,剛想繼續向前走,手中那個裝著烤火雞的大盤子就被我搶去,端在了手里。
“誒誒誒——先生你不需要這樣的,你可是客人。”她本想將盤子拿回,但被我阻止了。
“一點小忙,多大點事。”我說道。
“哈哈哈哈你這樣也太客氣了,哪有客人幫著端茶倒水送飯的啊。”傑里打趣道。
“沒什麼,一點小忙而已,這不正閒著沒事嗎,早點幫你們把菜上了我們也好早點開飯嘛。”我將烤雞放上桌。“而且我確實有點餓了。”
“我估計著剩下的東西也不多了,爭取一趟就拿完吧。”琴柳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稍稍活動了下筋骨,便離開了。
“我也來搭把手,你們慢慢喝。”我對傑里說完便向著琴柳的方向走去,很快便追上了她,在道清來歷後與她一同向著廚房走去。
“請走這里呀,威廉先生。”我完全不清楚哪里是去往廚房的路,只能一路被她帶著穿越人群,幾次還險些在人群之中迷失了方向,不過還是從她那里得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從交流之中得知,她實際上叫做簡妮,人們一般稱呼的“琴柳”是她曾經在羅德島上工作時別人為她起的代號,即便現在從羅德島離開了,她依舊選擇讓別人稱呼她為“琴柳”而並非是原名,只因她覺得這個代號更加親切。可是,當我問到她為什麼要離開羅德島而來到這里時,那湛藍似水眼睛里被點綴上了一絲憂慮與哀愁。
“怎麼了?”
“我只是……啊啊啊,沒什麼,這里的鎮長正好是‘她’曾經的校友,所以我就來到了這里。”
“問出這樣失禮的問題我感到非常抱歉,尊敬的小姐。”我微微鞠躬道歉。
“沒關系的,先生您不需要這麼禮貌!”她似乎有那麼些受寵若驚。“早點把東西帶回去吧,我真的餓了。”為了不那麼尷尬,我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等到我們把食物帶回自己那一桌時,發現傑里他們已經吃得熱火朝天,急於求得“黑箭”情報的我也立刻加入了其中。
“琴柳小姐你也留在這一起嗎?”我問道。
“嗯,會的。”從她整理座位立刻坐下加入話題的動作來看我的顧慮是多余了。
“哧——”傑里起開一瓶維多利亞威士忌,倒滿了我和琴柳的杯子。
“來!!為我們今天新的朋友干杯!!”
“耶——!!”
“威廉啊,說說看你旅行的經歷可好?”傑里灌下一杯酒,說道。
“好啊,我很樂意。”
話題的匣子只要打開了,就再也合不上了。但讓我感到失望的是,我還是沒能打聽到關於“黑箭”的事情,所以我決定去試一試那個“擂台”。
“傑里,你說的那個‘比酒擂台’,我想要上去試一試。”我一邊拽著傑里,一邊指向不遠處的平台,此時台上正有一個瓦伊凡女性和一個薩卡茲壯漢抱著瓶對著灌酒。
“啊……那是……嗯?你個黎博利人就想上去比酒?我們可不負責……嗝……把你抬回家。”傑里已經喝得有些醉了。
“我去試試看,我還挺感興趣的。”我說完便向著比酒台跑去。走到一半卻被人拉住了衣領,我回頭一看發現竟是琴柳和希娜追了上來。“我覺得你還是別去了吧?你剛剛都和傑里喝了那麼多了,而且那個薩卡茲是從今天上午就在這兒和人喝了,到現在都沒醉倒,你真覺得你能贏他嗎?還是算了吧。”希娜說道,顯然是有些擔心我。
“就這事你們兩位就別擔心啦,我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喝倒幾個薩卡茲和瓦伊凡還是沒問題的。”我並不擔心自己的酒量。
“那……我跟你去吧,如果喝倒了還有個人把你抬回去。”琴柳這時開口說道。
“呀?小黎博利你果然運氣很好啊,有她陪著你你就盡管喝吧,贏了走回來,輸了她把你抬回來,然後我再把這筆賬記到傑里頭上。”希娜看琴柳有同我一起的想法,便轉身離開了。
“那我們走吧?給你見識一下阿戈……黎波利人有多能喝!”我注視著她那湛藍的眸子,尷尬地笑了一下。
“唉,每一個醉鬼在喝醉前都是這麼說的,最後還是得我把他們抬回去。”琴柳嘆了口氣。
“撲通——嘩啦嘩啦——”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瓦伊凡女人在大口灌酒的過程中終於抵擋不住醉意,連著桌上放著滿滿的酒瓶一起翻倒在地,被幾個她的朋友七手八腳抬了下去,而我則余裕滿滿地灌下最後一口酒,從椅子上站起,看著比酒台下的人群。這時,一旁的裁判向我走來,在確認了我的精神狀況後把我領上了領獎台。
“先生,這是您的獎勵,本酒場一個季度的費用全免卡,以及一個可以向失敗者以及在座的各位提出的小小要求,不過前一個要求得等她清醒過來。”。在他將那張看起來十分簡陋的季度卡遞交到我手里時,台下原本嘈雜的人群變得異常的安靜。人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餐具與酒盞,一同將目光對准了這位站在斗酒領獎台上的年輕黎博利人。
“咳咳……你們這樣看著我,我很尷尬哎,你們是想聽獲獎感言嗎?”我問道,但台下依舊寂靜無聲。
“先生,他們是在等你的‘小小’要求。”裁判對我小聲提醒道。
“呃……那,謝謝你們在座的所有人的捧場,尤其是——那位在台下一直等待著想把我抬回去的這位美麗的小姐。”我低下頭,對著場外的琴柳露出了一個微笑。
“我的要求就是...和你在這維多利亞月下的長湖邊跳上一支舞,我想與你一同成為這個長湖鎮里最美麗的風景。”我將手伸向琴柳:“這里不再是斗酒台,而是我們兩人的舞台,裁判先生,請幫我收拾一下剛剛喝酒的地方。”
趁著酒勁與一位美麗的女子在月下共舞一曲,這是每個阿戈爾男性都無法拒絕的事情。
“啊!?先生,你這……”我突如其來的邀請打了琴柳一個措手不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起哄聲。一個拉特蘭來的歌手親自邀請一位酒場的服務生跳舞,這種事那可是相當的少見。
“可,可是,我不會跳拉特蘭的舞啊。”琴柳紅著臉說道,看得出來她有些猶豫。
“你們維多利亞的舞蹈我都不是很熟,但是你盡管跳,我能跟上你的步伐。”我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上了台。此時,台下的掌聲和歡呼聲更加熱烈了。
“那,先生...”琴柳走上台,還是有些猶豫。“你今天刻意選擇了舞鞋,就是為了與什麼人來上一曲吧?不過這次我搶先了。”我湊近琴柳的臉,牽起了她的手,同時悠揚的樂曲從我們的身邊響起,酒場里的音響被人打開了。
“Tell me why~”
“(Ain\u0027t nothin\u0027 but a heartache)”
“呃!怎麼是這首曲子?”聽到前奏的同時她有些驚訝。
“你會跳的吧?”我看著咫尺處的瓦伊凡女孩,說道。
“嗯,只是……”她點了點頭。
“Tell me why~”
“(Ain\u0027t nothin\u0027 but a mistake)”
“那就開始吧,你先起個頭,沒必要擔心,我跟得上你的。”
在我的慫恿下,她怯生生地邁出了第一步。緊接著,隨著音樂的節拍,我跟著她也邁出了一步。
“Tell me why——”
音響之中清澈的音樂聲進入琴柳的耳中,而緊握著她的手的那個人也開始高聲歌唱了起來:
“I never wanna hear you say”
“I want it that way~~”
黑衣白發的黎波利人與藍白金三色的瓦伊凡少女在泰拉的雙月的照耀下開始旋轉,我跟著她的步伐與節拍改變著自己的節拍,同時緊緊握住她溫暖的手,真是生怕她從自己身邊離開一般。瓦伊凡少女的裙擺揚起湖光般燦爛的波紋,原本盤踞的金發在舞蹈開始前就被她解開了,在月光的洗禮下被罩上了一層冷冷的白光,正如金色的絲綢般隨著音樂的節拍肆意地飄灑。
“Tell me why”
“Ain\u0027t nothin\u0027 but a heartache”
台下的人們用掌聲和呼喊跟著音樂打起了節拍,整個酒會的氣氛在這一刻被推上了高潮,食客們有的搖開手中的香檳與啤酒慶祝,有的大聲呼喊著叫好,有的拉起身邊一同前來的女伴加入這場盛大的慶典,只有台上的兩人在這中踩著點,完全沉浸在這美妙的舞蹈之中。
“你在尋找一個人,而我正好也在尋找一件東西。”
“而且你與我見過的一個人……長得很像。琴柳小姐,感想您今晚的陪伴,也請您原諒在下的粗魯行為。”
(樂曲)“Tell me why”
“I never wanna hear you say”
“……”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臉卻已經紅了大半。
在這個舞跳到這個節拍時,男士下一步所需要做的,其實應該是吻上舞伴的唇。
而我則彎下腰,一把將這個漂亮的瓦伊凡姑娘的上身微微放倒攬在懷里,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一把她抱了起來,抱著她在舞台上跟著音樂節拍旋轉,與她一起迎接著台下人歡愉的呼聲。
“I want it that way~~”
曲畢舞止,我在人群的歡呼喝彩之中慢慢將懷中的少女放下,松開緊握著琴柳的手,看著她深邃的眼眸。
“應該沒有太過冒犯您吧?琴柳小姐。”
“嗯,沒有,先生您……跳的真的很好。我也好久沒有跳這支舞了,所以有的地方就……有些緊張。”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因為舞蹈而凌亂的外衣與長發,笑道。
“哈哈哈哈哈,我一開始還害怕你會一把將我從舞台上摔到地里去。”我也笑著回答道。
“啪啪啪啪啪啪——”這時,從比酒台的不遠處傳來了掌聲,尋聲看去,居然是鎮長。
“啊,是鎮長!糟了糟了,我暫時離開一下。”琴柳說完向著鎮長的方向跑去,在此之前她還不忘了再一次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很久沒看你這麼開心地和人跳舞了。”即便隔著嘈雜的人聲,我還是能聽見鎮長和琴柳的談話聲。
“哪里哪里,這不是正好趕上有客人嘛,以前不也經常和友好的客人們跳上一曲嘛。”琴柳笑的有些尷尬。
“這次我從舞姿就能感覺到你真的樂在其中,完全不是以前那種有些機械化與厭惡的舞姿,看來舞會的時候帶上你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鎮長伸出手,拍了拍琴柳的肩膀。“不過說起來,剛剛你的舞伴好像一直在看著你,你去把他喊過來,我有話想對他說。”鎮長注意到了我,我便立刻被琴柳喊了過去。
“鎮長您好,我叫威廉,是個出門遠行的黎博利人。”我率先做了介紹。
“威廉先生您好,我是長湖鎮的鎮長,你可以叫我菽草,雖然名字比較特別,不過還是別喊錯了哦,歡迎來到長湖鎮。”我認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鎮長,她是一位高貴的菲林女士,相貌十分的普通而且年齡並不算很大,在人群之中甚至都沒有什麼亮點,但卻能從她的言談舉止中感受到一股維多利亞軍人的不凡氣質。
“咳咳,請問鎮長您找我一位過客是有什麼事情嗎?”過於尷尬的自我介紹我只想讓它早點結束。
“您和簡妮小姐剛剛跳的那支舞讓我有些震撼,自從‘她’失蹤了後就已經很久沒有人可以在舞蹈方面與簡妮小姐搭上節奏了。”菽草說道。
“請問你們一直提到的她……是?”我很好奇那個一直被提及的“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啊,曾經可是像顆星星一樣燦爛的孩子呢,以後還是讓簡妮小姐來告訴你吧。不過你要為她備好足夠擦干眼淚的紙巾。”鎮長衝著琴柳微微一笑。“對了威廉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今晚不妨就讓我安排地方讓您休息一晚吧,正好我那里還有一間空房。”
“如果不麻煩的話,那實在是再感謝不過了。”我說道。
“我一會還有點事,您可以先在這里玩上一會,等差不多散場了讓簡妮帶你回去就行了,沒問題吧?簡妮。”菽草說道。
“呃?好的。”琴柳回答道。
“傑里,該走了,今晚早點睡,別在這兒鬼混了,咱們明天還有事情要做,今天該放縱的也都放縱過了。”只見傑里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站在了菽草身邊。
“你們是……”我有一點吃驚,不過想到下午遭遇時發生的小插曲,我完全理解了。
“好了,各位我先告辭一步,希望您們能在長湖鎮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菽草轉身騎上馬,在護衛們的保護下與傑里一同離開了酒場。
“說起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看樣子今天屬於我們的戲份已經結束了呢。”看著依舊人聲鼎沸的酒場,場內已經開始了第二波的比酒大賽,甚是熱鬧。
“嗯,菽草說過讓我帶你回去,那就等我稍微收拾一下馬上我們就回去吧。”
“你不需要再留下來幫忙了嗎?”
“不需要啦。這邊其實人手並不缺的,我今天在這兒主要其實是幫菽草看住傑里,現在傑里也走了,我也可以離開了。”說完琴柳便提著裙子走下了台階,向著酒館處走去。
她很快便換上了另一身藍白相間的小制服,搭配她那頭本就極其引人注目的金發以及那雙完美包裹著大腿的誘人白絲,這一身的配色實在是讓人有著無盡的遐想。
“怎麼了?威廉先生。”我正對著她那雙腿發呆,此時卻被她的話語拉回了現實。
“哦,沒事,可能是剛剛的酒勁上來了,腦子有些懵。”我隨意地搪塞道。
“是嗎?需要把你抬回去嗎。”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能走,你在前面帶個路就好了。”
就這樣,她在前面走著,我在後面跟著,穿梭在維多利亞小鎮的條條巷巷里,可能因為早已入夜了的原因,她沒有和我做過多的交流,我也就閉著嘴跟著她,整個行走的過程安靜祥和卻又充斥著一股的莫名的溫馨。
大約走了三十分鍾以後,她領著我來到了一個維多利亞式的庭院門前,門口站著兩個衛兵樣的人。琴柳帶著我走向大門,對著兩個衛兵稍稍點頭,我與她便走進了庭院。
院子里有兩棟樓,一棟從樣貌與裝飾來看很明顯是市政大廳,另一棟就顯得沒那麼奢華,但是卻比市政大廳要稍稍大上一圈。
“相當朴素的建築物啊,你們平常都是住在市政廳旁的嗎?”我看著庭院里佇立著的大樓,說道。
“還不是菽草她想多忙一會,我一般白天就在市政廳里幫她打打下手,做做飯搬搬資料什麼的,然後晚上到酒吧那里去放松放松心情。”琴柳說著便領著我到了建築物前面:“好啦,到了,這棟房子以前是個老酒店,三樓正好還有一排空房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暫時先住在里面吧。”
“琴柳小姐您也是住在這兒嗎?”
“我的房間在二樓上樓梯第四個房間,如果有事的話喊我就是,算啦,我先帶你上去你隨便挑一個房間吧,不過就是需要稍微打掃一下,不會很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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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所大樓,三樓。
“呼——總算是干淨了許多啊。”琴柳直起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滿意地大量著眼前整潔的房間。“這樣你今晚就可以安心入睡了,衣櫥里有臨時的衣物,你的身材應該穿的下。”
“呃,謝謝你們的幫助,實在是...太感謝了。”
“這點小事算不上什麼的,時候也不早啦,我也該回去休息了,如果還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來二樓找我,不過不要去一樓和地下室哦。”
“為什麼?”
“一樓是菽草和傑里休息辦公的地方,不要去影響他們,地下室...那里我也不知道,別進去就是。”
“嗯,我明白了,謝謝你。”
在送走琴柳後,脫下戴了一天的“黎博利帽子”,我便去浴室里好好洗了把澡,穿著睡衣走到窗前看著維多利亞寂靜的夜景,夜晚的長湖鎮,微風徐徐,甚是安寧,泰拉雙月那冷冷的月光從空中灑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鋪下一束束深一道淺一道的光輝。
“沒想到一向以戰亂著稱維多利亞也能有這麼平靜的夜晚。不過,誰知道這是不是大戰前的安靜呢?……管他呢,維多利亞咋樣不是我個外人需要關心的,我還是好好地活過眼前吧。抓緊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去及時享樂我覺得也是必須的。”
在窗邊稍微感慨了一下,關閉窗戶的同時將窗簾拉嚴,把門完全反鎖,最後將吉他的暗門打開,手伸進去摸索著。
“菲爾小姐,晚上好,今晚的安保就靠你啦。”我將夕的畫卷從吉他暗格里抽出,放置在房間里最隱蔽的地方。雖然在人群密集的地方菲爾小姐不能輕易現身,但是幫我做好預警與通知工作還是不難的,只不過房間如果真的被什麼人闖入了就只能靠我自己去尋找了。
“啊,祖瑪瑪你在這里呀,我可算抓到你了。”在這之後我繼續翻找暗格,在幾個不同的娃娃里想找到那條最大最粗的尾巴並不是難事。接著,我提著尾巴把森蚺的娃娃從吉他的暗格中揪出,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袋子里裝著一片還在散發著微光的花瓣,用花瓣包裹住床上森蚺的娃娃,再稍微後退了幾步,背過身子等待著她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了床上被子被蹬滑的聲音,接下來是一聲重物垂落到地面的悶響。這時再轉過頭去,薩爾貢少女祖瑪瑪便已經安靜地躺在了床上,一條長長的蛇尾從床沿垂落,軟踏踏地垂在地上,很明顯,剛剛的重物落地聲就是這條粗壯的大尾巴。
“呼呼呼,從溱城出來後到最近實在是有點忙,所以今天才和你再次相見,你應該沒什麼意見吧,親愛的。”我這時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輕撫森蚺冰涼的臉頰。
森蚺現在的樣貌與生前幾乎無異,肌肉和皮膚依舊飽滿如初,因為之前在伊比利亞的海邊和溱城的湖邊與她纏綿了好幾次,新買的泳裝也就還沒來得及換下來,泳裝上那白色的裹胸布非常符合形象地貼合在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布料甚至可以看見那羞澀的小小凸起,一頭干練的短發摸起來依舊絲滑無比,森蚺的下身穿著一條短得幾乎都快要到大腿根部的修身牛仔短褲,兩條曲线優美的大腿從中伸出,無力地交疊在一起,兩腳上塗著艷麗的藍色指甲油,腳背上那長時間穿著涼鞋而留下的潔白曬痕清晰可見,這套衣服使得她顯得清涼而且充滿了青春少女獨有的靚麗。伸出手在臉上玩味地一戳,臉上的肉被戳出了一個小小的凹陷,在手指離開後立刻恢復原狀。
“跟你稍稍介紹介紹,這兒是維多利亞的長湖鎮,這里的人都很好,還有個你以前的老同事叫琴柳的也在這里。”我爬上床,將森蚺摟在懷中,少女無力的腦袋親昵地搭在我的肩頭,我的手也從她的脖頸後繞過,在摟住她的同時握住了她潔白的胸罩。
“不知道你以前和她相處的怎麼樣呢,不過看她的性格,你們應該還是會聊得來的吧?”我將手從她的胸罩上移開,慢慢滑過她冰冷的鎖骨與脖頸,最後落在她的下頜,將她低垂著的腦袋扶起,注視著她被我輕輕掀開的眼睛,依舊是那碧海般清澈但卻無一絲生機的眼眸。
“啾——”我閉上眼,在森蚺冷冷的注視中再一次吻上她冰冷的唇,攪動著她的舌頭,與她深深地纏綿在了一起。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酥胸,甚至是她身上那被陽光洗禮而流下的那淡淡的曬痕。她身體的每一寸皮膚此時就像是海面上無盡的漩渦一般深深地吸引著我,將我一步步地拉入欲望的深淵。
森蚺的口腔里很涼,但在我熱火般的激吻之下也很快有了一絲溫度。我舔遍了她口腔之中的每一寸皮膚,將她干燥的口腔也帶上了專屬於我的濕潤。吻著吻著,我的手從她的下乳慢慢滑過她的小腹與纖腰,在小腹上輕捏了一把後用手指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挑逗著屍體那不會有任何反應的私處,同時也將自己內心的欲望閥門徹底地揭開。
“咱們多久沒有像這樣好好地趴在床上安安靜靜地來上一輪了?”我湊近少女的耳朵說道。“這次可得好好補償你一下了呢。”說完放下森蚺的上身讓她靠在床頭,自己則挪到她的胯下,脫下她的牛仔褲和內褲,將斐迪亞少女羞澀的私處暴露在了外面。
大概是因為多次與她雲雨過了的默契,又抑或是自己內心也許真的感到太久沒間而產生的那種愧疚感,我三兩下脫下身上礙事的衣服胡亂丟到一旁,挺立著下體鑽到她的胯下,手捏住屍體的小腿,讓她雙腿夾住我的腰間,用手握住自己漲挺得難受的陽具湊近她的私處,在她的穴口蹭了蹭便一口氣讓胯下的巨龍長驅直入,自己也深深地與這位安靜的少女結合在了一起。
“咕啾……咕啾……”在空氣里淫靡的交合聲中我慢慢伏下身子,雙手與森蚺十指緊緊相握,然後用牙齒挑開少女胸前那對潔白的泳衣胸罩。將胸罩揭開後,一對顏色明顯比其他部位要淡一些的美乳跳動著彈入我的眼簾,我閉上眼輕嚙她的乳房。森蚺則低垂著腦袋用著那雙無神的藍眸看著我,目光溫柔如水,胸前的美乳也跟著我的動作一波波晃動,好似與我一同享受著交媾的歡愉。
“吱呀吱呀吱呀——”身下的木床在我與森蚺兩人激烈的交合中不斷發出著不和諧的聲音,不過這聲音早已被我甩在腦後,我的注意力現在只集中於森蚺一人身上。
“呼哧……呼哧……”我喘著粗氣,身體在少女無助的屍身上進行著機械性的活塞運動,終於,在無數次的抽插後,一股濁流從陽具之中噴涌而出,灌注進了森蚺冰涼的穴道之內。
“呼啊……我們的配合還是那麼的好,是吧?親愛的。”在欲望的放縱過後,我趴在了森蚺的身上,親吻著她的臉頰。雖然每次放縱後的處理都可以由菲爾小姐去辦,不過森蚺例外,在我仔細地幫她清理完了私處中外泄的部分精液後,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三點,是睡覺的時候了。
先抓起被子蓋住我和森蚺的身體,再將她冰涼癱軟的大尾巴纏繞在自己的腰間,自己也從背後用背抱式的姿勢緊緊抱著少女的屍體,我摟著她,將她粗大的尾巴墊在頭下作為枕頭,整個場景是那樣的溫馨又甜蜜。
“該睡覺咯……”
窗簾下漏出的燈火熄滅了。
咚咚咚咚咚——
“威廉先生?”一陣不和諧的敲門聲將我從睡夢之中敲醒。我微微睜開眼,映入眼簾的自然是森蚺那安詳又熟悉的……
等等!為什麼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敲門?
如果這個時候外面的人用鑰匙打開門進來,看到我和森蚺的屍體赤裸裸抱在一起……那我想我很難不對那倒霉蛋起殺心,不過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所以我必須想辦法掩蓋過去才行。
“威廉先生,您醒了嗎?”仔細一聽,原來門外的聲音是琴柳,這讓我稍稍松了一口氣,畢竟琴柳並不是那種會貿然開門進入別人房間的人。
“干什麼啊……這麼早就喊我起床了嗎?你就先走讓我再睡會吧。”我故意裝成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說道。
“不知威廉先生您休息的如何?菽草通知我前來邀請您一同享用早茶。”
“啊這,那就請稍等一下,我現在還不能去那里。”
“嗯,好的,那我就在門口等您了。”
我稍稍松了一口氣後,立刻雙手抱住森蚺腋下,將她的的屍體從床上拽起。緊接著我抱著她開始環顧四周,尋找合適的藏屍之所。如果在這兒使用菲爾的花瓣將屍體重新變成玩偶的話,恐怕引起的動靜和需要的時間都不是我能夠接受和搪塞得了的。房間不大,但是家具倒是一應俱全。而我一眼便看中了一邊的大衣櫃,這實在是個非常棒的藏屍地點。我抱著森蚺跑到衣櫃跟前拉開衣櫃,里面除了掛在上面的幾件衣服外一無所有,於是我便將懷中的少女屍體放了進去,關上了門轉身向著房門走去。
“希望她不是過來檢查我的櫃子的……”抱著這樣的想法剛穿上衣服戴上帽子准備開門,身後的櫃子就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我趕忙回頭看去,松松垮垮的櫃門果然無法承受住斐迪亞女孩的重量,森蚺的屍體將它從里向外撞開,她也撲通一聲墜倒在地,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最終歪著腦袋用她那無神卻清澈的藍色瞳孔看著我,似在渴望著我的寵愛。
“哎,現在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啊……”我向著地上趴著的森蚺屍體跑去,這時門口又響起了琴柳的聲音:“里面發生什麼事了?威廉先生您還好吧?”
“我還——”我被琴柳的聲音一時間擾亂了心智,剛回頭說出了兩個字,腳下就被一根重物所絆倒,一時間失去重心踉蹌了兩下後便撲通一聲倒在森蚺的屍體上,同時帶動屍體往前蹭了一段距離,撞在了衣櫃上造出了第三聲響動。
“威廉先生?您需要我幫忙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就進來了?”門外又一次傳來了琴柳關切的問候。
“沒事沒事,真的只是被絆倒了而已,你不需要就這樣進來的……”但我的話還沒說完,大門處就響起了門軸被轉動的聲音。
“*阿戈爾粗口*”在這千鈞一發即將社死的時刻,我的眼睛瞟到了自己床下的空隙,事到如今只能先這樣試試了。
“抱歉啦~”在對著森蚺耳邊輕輕耳語後,我一把將她的屍體推進了床底,同時自己也迅速從地上坐到了床上,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後大門便被推開,琴柳走了進來。
“嗨,早上好。”我尷尬地笑了笑。
“早上好,請問剛剛這兒是發生什麼了嗎?”琴柳看著門戶大開的櫃子說道。
“啊,沒事,昨晚房間里進老鼠了,剛剛這不開櫃子抓老鼠嘛,腳底滑了一下,動靜大了點,不好意思。”
“啊啊啊,我好像昨天沒考慮到這一點……”
“沒事沒事,基本上已經被我趕盡殺絕了,今晚肯定能睡個好覺。”
“你不是說一會要去吃早飯嘛,你稍微在門口等我一下吧,我收拾完了就出來。”話剛說完准備站起,突然感到腳下一陣涼意的同時,又感覺到幾分似是踏在鱗片上的觸感。微微低頭將目光瞥向腳底,發現森蚺的尾巴尖不知何時從床下伸了出來,此刻正被我踩在腳下,而琴柳就在我的面前兩步遠的位置看著我。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森蚺的尾巴居然這麼礙事。
“哇!那里好像還有老鼠!”我突然指著與我反方向的一個櫃子大喊了一聲。
“嗯嗯?”琴柳反應飛快,兩步竄到櫃子旁打開了櫃門向內張望,而我也趁這個時候將腳下森蚺的尾巴踢進了床下,快速跑到琴柳背後遮攔住她與床的視线,開始打岔。
“這里沒有老鼠啊,你是不是看花了。”
“呃,有可能吧,不過別管那麼多啦,我們還是早些去菽草那里吃早飯吧,反正我帶的東西老鼠也啃不壞。”
“嗯,那就以後再來處理吧,那我們就去菽草那里吧,她估計都等急了。”琴柳轉身向門口走去,而我一直遮攔在她與床之間直到我們離開房間,雖然動作有些尷尬和僵硬,但這次總算是蒙混過關了。至於床下的森蚺,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她了,我會在早茶完成後第一時間過來把她重新收斂回去的——反正她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意見了。
長湖鎮市政廳內的餐廳內。
“哈哈哈——傑里你這過獎了過獎了,我跳的舞是什麼樣我自己還是有幾斤幾兩的。”
“嗨啊,你可別這麼說,當時你和琴柳小姐在上面跳得有多美我們下面的一百多百號人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這首曲子可是很久沒人能跳得像你們那麼好了。”
“我覺得你們應該多夸夸琴柳小姐,她才是那次舞蹈的主宰,其實我的步伐都是跟著她走的。”
“誒誒——其實我也……”
正當我們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我感到我口袋里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灼燒感,掏出兜內的東西發現是一片燃燒著的花瓣。這是來自菲爾小姐的警告,除非是地上躺著的森蚺復活了,不然就是我的房間可能有不速之客光臨。不管是哪一個,這件事都是我必須立刻處理的。
“糟了,我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疼,我得離開一下!!廁所在哪里?”
在琴柳為我指明了方向後,我便立刻離開了餐廳,向著房間的位置奔去。餐廳距離住所並不遠,我只花了五秒鍾的時間就跳到了住所的窗前,拉開窗戶一腳躍入。
房間里一片祥和,只有窗簾被穿堂風所吹動的嘩啦嘩啦聲。但我清楚地記得昨晚睡前將窗戶鎖死了,早上又走的匆忙不可能開窗,可現在這窗戶卻沒有上鎖,這里肯定被人光顧過。
在環顧四周與屋頂後,我第一件事就是俯下身看床下的森蚺有沒有出什麼異相。還好,她還是安靜地躺在床下,這下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我將森蚺的屍體從床下拉出來放到床上,拿出一片花瓣放在她的手心,在花瓣生效的時間里我開始仔細搜查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很快搜查結束,整個房間只有我吉他的暗格開關上被沾上了微量的粘液,很明顯是有些什麼東西往里面探索過什麼。我警惕地將手伸入暗格,在滿手惡心的粘膩感之中我碰到了我的玩偶們,謝天謝地,看上去她們還沒事,於是我將玩偶悉數從暗格之中掏出,即便渾身沾滿粘液,我還是能認得出來她們的身份——藍毒、驚蟄、霜葉、夕、加上床上的森蚺,一共是五個。——唯獨那位與我關系最淡的風笛不見了。
用大拇指微微沾起一些粘液在鼻尖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海腥味,但是不湊近聞根本聞不出來,這股味道幾乎就是在明示對方的身份了。
“*和藹親切的阿戈爾問候*”
毫無疑問,是他們在監視我,我的處境並不樂觀。
“非常可疑的是,這次早茶我可是把所有的家當都留在了這兒,刀弩槍三個隨便拿走兩個都足夠對我的產生極大的影響,但它並沒有選擇這麼做,而恰恰好拿走了一個與我關系最為疏遠的風笛的玩偶,這究竟是為什麼?還有就是……這來者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我以前阿戈爾的時候,可從來沒聽說過類似的生物或是能力。”哪怕是我,也沒有在這里發現任何有生物入侵的跡象,除了那一灘惡心的粘液以外。當我詢問菲爾時,她也只是說感覺到了有東西進入,但是並沒有看清楚是什麼。
於是我將剩下的玩偶交給菲爾小姐處理粘液,自己則坐在床上,手里把玩著玩偶夕的尾巴,大腦里則思考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時,突然想到自己似乎還有什麼事情要趕……
“啊啊啊啊,抱歉各位,剛剛突然想到自己房內有些事情還未處理,便回去稍微整理了一下,耽誤了些時間,非常不好意思,非常不好意思……”我背著吉他袋,一個勁地給琴柳菽草和傑里賠不是,還好他們也沒有過多的難為我,只是叫我將吉他袋放下後繼續共進早餐。
“對了,昨天你是不是還喝贏了‘醉學者’佩特拉?她好像還沒有完成酒會的約定呢,今天你要不要去找她一下?”菽草說道。
“嗯,我正有此意,正好我需要找這里的歷史學家詢問一些歷史性的問題,真是太巧了。”我笑著回答道。
“你還不知道佩特拉的圖書館位置吧?今天繼續讓琴柳陪著你去吧,她跟佩特拉也比較熟悉,你看怎麼樣?琴柳小姐?”傑里補充道。
“啊……我是完全沒問題啦,很樂意效勞。”琴柳說道。
這時,從門外火急火燎地趕來了一個人,喘著粗氣想要進來,卻被衛兵地攔在了門口。
“鎮……鎮長大人!出事了!”他嘶吼道。
“!!!”菽草在看到那個人後立刻臉色大變,對著傑里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走到了門口,在互相小聲交流後兩人便與突然造訪的“客人”一同離開了餐廳,甚至沒來得及打一聲招呼。
“他們這是怎麼了?好像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件?”我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菽草她這樣的表情,真的是第一次見,希望不要是什麼大事。”
“不過她之前委托我的事情還是得做了,威廉先生,如果您准備好了的話我們就先出發吧。”
“嗯,那咱們現在就走吧。”我背起了我的吉他包,跟著琴柳一起離開了市政廳。
長湖鎮市政府地下一層。
在菽草與傑里面前的背光處,站立著一位十分強壯且異常高大的男人,男人的肩上則坐著一位年輕嬌小的女子,男人伸出手,輕撫著肩頭女子的金發,說道。
“我要的箭在哪里?我們之前的約定是不想達成了嗎?”
“阿克漢姆閣下,我們實在是沒有找到任何黑箭的消息。”傑里半跪在地,哀求道。
“廢物東西!!如果你們不想找!就讓我的人來親自找!看你們兩個草包玩意!!給了你們那麼多時間!一支箭都找不到嗎!!”男人勃然大怒。
“爵士呀~不如就讓我們親自來接管這里吧~我們的人可比你們這些維多利亞廢物要管用的多呢,畢竟有些人嘛連支箭都找不到~要是領袖在現場啊,你們這早給燒成炭咯~~”嬌小的女子說道。
“哦呵呵——讓我看看是什麼人能讓爵士發那麼大脾氣~哎呦呦,這不是兩個冒牌鎮長夫婦嘛。”從男人背後的陰影里慢慢走出了一個連走路都讓人感到滿身粘膩感的怪人。
“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就是永別,二位可以叫我‘無面者’我來負責幫助我的主人找尋寶物的。”怪人咦嘻嘻地怪笑著說道。
“這....領袖不是說不允許....”菽草看著那滿身粘液的怪人,說道。
“住口!!別再在我面前談領袖的二字!正是因為你們的拖沓才導致我到現在都沒趕上她的地位!現在只有我才配坐上維多利亞的王位!”男人自大地說道。
“我看要住嘴的是你吧,你還沒拿到那黑箭呢就想著稱王稱霸了?上次的教訓還沒受夠是吧?”嬌小的女子說道。
“有了無面者的幫助,黑箭很快就會是我們的了,我們現在再也不需要這兩個窩囊廢了,衛兵,給我把這兩個人拿下。”阿克漢姆揮揮手,從陰影處走出了四五個穿著深池服裝的衛兵,將掙扎的菽草與傑里一同綁了個嚴嚴實實。
“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菽草掙扎著說道。
“做什麼?那麼我現在宣布,從這一刻開始,長湖鎮正式歸屬於‘深池’的管轄!!”與此同時,市政廳的頂端,一面深池的旗幟正在緩緩升起。
“怎麼樣?滿意了吧?自己經營了幾年就把這當家了是吧?這里真正的主人應該是我。”薩卡茲人俯下身,將手伸進口袋,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丟在她的面前。
“看看你曾經的樣子,再看看你現在,本來領袖和我都很看好你,讓你來這里尋找寶物,真是沒想到啊,你這麼快就忘記了自己曾經的樣子。”在照片上的是一名面容可怖穿著深池服裝的女子,她的身後正是這位薩卡茲男人與薩科塔女人。
“你不會覺得這樣就能脫離我們,然後還能順便從我們的手里奪過一座城市?呵呵呵,別做夢了,這里永遠會是深池的領地,永遠。”
“你……不會得逞的。”
11:10 A.M 天氣/陰
長湖鎮圖書館三樓的館長室
“……非常抱歉威廉先生,恐怕您想知道的消息我無法為您提供答案。”
“我在長湖鎮做圖書館館長快要五十年了,從未聽說過在本鎮里有您所提及的‘黑箭’。然後,在我對維多利亞戰爭史的研究後,我認為‘黑箭’可能只是人們當年對德拉克暴政抵抗的具體化:只要歷史上的英雄打倒了邪惡的德拉克人,殺死他的武器就是‘黑箭’,不管那位英雄拿的是弓箭,砍刀,或者是一根鋼筆,它都有可能被描述成‘黑箭’……所以,威廉先生,如果您真的是來本鎮尋找那件虛無縹緲的寶物的話,覺得您可能是要失望了。再退一萬步說,就算這座城市真的曾經有‘黑箭’的存在,怕也早就被維多利亞的軍事委員會繳獲用於對抗內敵了,這種傳奇級的武器不可能存在於長湖鎮這樣的彈丸之地的。”在我明確了到訪本鎮的意圖後,清醒的佩特拉與我進行了如此一番詳解。
“嗯……我想你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我搓著下巴上的胡茬,皺眉道。
“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去理解‘黑箭’這個事物。你有沒有發現,每當它出現的時候,所有對它的描述都很模糊?僅僅只是提到了‘黑箭’出現,然後邪惡的德拉克將領就被‘黑箭’所殺。但翻遍維多利亞的史書,都沒有任何對於斬殺場面與‘黑箭’本身形狀大小的描寫。”
“所以這代表了什麼?”
“依然是我之前的判斷,‘黑箭’只是人們對於擊殺強大又邪惡的德拉克的武器的統一稱呼,不知道您能否明白我的意思。”
“嗯,非常‘通俗易懂’,我已經完全理解您的意思了。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你們這個小鎮曾經對外發動過或參與過戰爭嗎?比如對抗外敵什麼的。”
當“外敵”這兩個字從我的口中說出時,一陣不和諧的低頻震動音刺入了我的耳膜。
“滋滋——滋滋——咚——”
“近年來是沒有的,外敵的話,這里也不曾與他們有任何的瓜葛,至於內亂……倒是有,但是戰火從未……怎麼了?威廉先生,為什麼表情突然這麼嚴肅?”
“有聲音,好像是人說話的聲音。”
“還有一些震動,好像是市政府那里傳來的。”我拉著琴柳跑向窗邊,看著窗外的街道。
“發生什麼事了?”佩特拉問道。
“轟隆隆——!!”還未跑到窗前,就聽到從市政府的方向傳來震天動地的一聲巨響,將圖書館的玻璃震了個粉碎,將琴柳與佩特拉也震翻在地。與此同時,外面響起了整齊劃一的呼號聲,整個城市就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鍵一樣,突然之間炸開了鍋。
“你們倆沒事吧?小心地上的玻璃渣,別踩到了。”我扶起琴柳和佩特拉,說道。琴柳直接跑向了窗邊,而佩特拉撣了撣身上的碎玻璃,她的表情明顯也有些異樣。
“這……怎麼會……”琴柳跑到窗邊,向著城市的方向看去,隨即冷在了原地。
我也很快跟了過去,眼前所見之物讓我頗為震驚——城里所有的東西都在剛剛那陣爆炸聲後變了樣,變化之大讓我甚至感覺自己可能穿越到了另一個位面。每一座建築頂端原本高高掛起的維多利亞旗幟全部統一變成了一個偏白色畫風詭異的旗幟,視线再向下看去,街頭上也不知何時出現了大量身穿奇裝異服的士兵,他們的身上也都穿著與旗幟相同紋理的服裝。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佩特拉跑到我們身邊,緊張地透過窗子看向窗外,然後她也和琴柳一樣,楞在了原地。
“深……池……”不過與琴柳不同的是佩特拉的嘴里多吐出了兩個字。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間到處都是深池的旗幟?而且到處都是深池的人??”佩特拉顯然比琴柳先反應過來,她趕忙跑到辦公桌旁按下了關門鍵將圖書館關閉。
“到底是怎麼了?深池又是什麼東西?”我有些莫名其妙,但看著窗外那些奇怪的士兵覺得事情確實沒有那麼簡單。
“不...我不想再經歷一次……”琴柳說道。
“別管那麼多了!快到這里來!!”佩特拉一把將琴柳拉去辦公桌,我自然也一臉懵逼地跟著走了過去。
“雖然……雖然我不知道究竟城里發生了什麼,但是你們……你們必須得先弄清楚情況,你看外面這樓下現在全是深池的人,簡妮你們如果出去肯定會被他們逮起來,你們……你們先……先跟我來,這里有條地下通道可以直連到市政廳,我猜測現在菽草和傑里肯定遇到麻煩了,你們可以先去看看怎麼了。”我竟一時沒想到這大大咧咧的佩特拉腦子居然轉得這麼快。
“轟隆隆——”突然又是一陣劇烈的爆炸,同時我聽見了隱約的交火聲,看來這里還有些許的反抗勢力。
“聽見反抗軍的聲音了嗎,看來事情還不算太糟糕,深池還未完全占領這座鎮子,快快快,你們快點。”佩特拉走到幾個大號的書架旁,按下書架上的一本書後書架完全展開,露出里面一個洞口。
“本來設計用來給市政廳的逃生通道,一共有三個出口:城外的麥地、市政廳的地下、還有一個隱蔽的港口,兩個用於逃生,一個用於聯絡,現在聽清楚我的安排,我們現在一起進去,你們先去市政廳找菽草,記住,時刻注意自身的安危。”佩特拉說道。
“好的,我明白了,那佩特拉你呢。”琴柳回答道。
“我走另一條路,我得去先去麥地里,然後從麥地鑽出來和城里的守軍匯合,根據我們之前的演練,他們會在城市的南方匯合起來。”佩特拉說道。
“為什麼你會知道的這麼詳細?”我發現她對於這件事的反應實在是過於詳細了,簡直就像是早有准備一般。
“菽草鎮長早在剛剛接手這個鎮子的時候就與我們幾個暗中演練過,如果哪一天被突然城里出現外敵後我們該做些什麼,現在深池真的出現了也只不過是按照她演練過的程序走一趟緊急程序罷了。”佩特拉說道。
“菽草她居然能想到那麼多嗎……連這個都預料到了。”琴柳有些驚訝,
“她對戰爭與軍隊的理解遠在我之上,在演練的時候甚至多次進行過對某種敵人的針對性演練,我當時就覺得她早就已經料到這里會迎來一場戰爭。然後,在軍部設立第二支獨立於維多利亞的只屬於長湖鎮的自衛軍也是她的主意,這支規模不小的軍隊完全衷心於她和這個鎮子。”佩特拉一邊帶著我們走進隧道,打開隧道應急燈的同時按下開關關上了書櫃內的暗門。
“當然,還包括這個隱蔽的通道,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如此堅定地判斷市政廳那里出事了嗎?剛剛的爆炸都過去那麼久了,現在街頭都是深池的人,根據我們之前演練的過程,如果市政廳被襲擊且菽草她沒有被控制住,那麼她一定會走這條路來與我匯合商量對策,但是你們也看見了,她沒有來,那麼就說明她一定遇到了麻煩,現在急需我們的救援。”佩特拉引導著我們向前走的同時說道。
“也就是說鎮長現在一定還在市政廳。”琴柳說道。
“你們救出她以後,按著這條路原路返回,把她帶到麥地里來,我會安排人接應你們的。”佩特拉說道。
“好,沒問題。”琴柳點了點頭。
“那我呢?”我問道。
“你只需要跟隨簡妮小姐幫助她就可以了,你作為一個外鄉人,我現在可以說是對你給予了最大程度的信任,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另外,永遠的安全第一。”佩特拉對我說道。
“好了,差不多到分開的地方了,我得現在趕往麥田,然後再去和自衛軍匯合。”佩特拉突然停了下來。
“這兒也沒有岔路啊。”我問道。
“這個隧道一共有五層,我們現在所在的是第三層,第一層是麥田,第四層是湖邊,我現在需要在這里切換層級,第二層和第五層是死路。”佩特拉跳了起來,翻開隧道頂部的一塊巨石,鑽了進去。
“啊對了,我差點忘了……這個是這里的地圖,記載了這個隧道五層的詳細路徑,如果你們不幸被人盯上的話,就按照這個逃離吧,記住,一層和四層的出口都不止一個,我會在集結地和第一層的出口等著你們的。”佩特拉丟下一張纖維質地圖,蓋上磚石後便離開了。
“我們也得加快速度了,時間緊迫,菽草她容不得我們半點的遲疑。”琴柳看著地圖往市政廳出口方向跑去,我也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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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時間後。
“呼哧,呼哧,好像就是這兒了。”在一截空蕩的隧道中,琴柳看著地圖對著左邊的牆壁說道。
“根據圖上的提示,找到一塊十個角的磚頭,按下它。”琴柳放下地圖,仔細地觀察著牆面。
“哪有十個角的磚頭啊,這磚頭不都是四個角的嗎...”很顯然她對於暗號這方面是一竅不通。
“是這個吧?”我指著牆壁上的一塊被削去了一個角的磚頭,按下了它。
“吱吱——咿呀——”牆內傳出了機擴和軸承轉動的聲音,與此同時,我們面前的牆壁也慢慢被打開,露出一條螺旋樓梯間。
“應該就是這兒了,我們快上去看看。”我帶著琴柳走進了樓梯間。
在盤旋著走上數層台階後,我聽見了頭頂似乎有人在交談的聲音,與此同時,我看見有微弱的光從頭頂傾瀉而入。
“噓——小心,看看這兒是哪兒?你有印象嗎?”我小聲對著琴柳說道。
“我看一下...這里好像是市政廳附屬樓的地下室的一角?”琴柳從地縫之中開始窺視地上的情景,說道。
“你之前和我說千萬不要去地下室,原來是因為這里有條這麼個暗道啊。”
“菽草他們肯定也在這里做了別的事情,暗道這個肯定只是其中之一並不是全部。”琴柳說道。
“伊麗莎白·米莉婭,組織代號熄焰,在這里自稱‘菽草’。”
“你曾經是我們深池之中最有潛力可以獨當一面的人,領袖很看好你,甚至給了你獨自一人接管這座城市尋求寶物‘黑箭’的機會。”
“可你卻辜負了領袖,辜負了我們的信任,不僅沒有在規定時間里找到我們需要的寶物,甚至在這里獨自訓練軍隊,妄圖脫離且抵抗組織?根據你所犯下的罪行,我以深池高層的身份現在判處你死刑,就當著我們戰士的面,立刻執行。”一個女性的聲音朗讀道。
“哼...我早已看透了你這自詡為‘解放者’的組織,到頭來你和他卻只會想著如何篡奪權勢,而根本沒有在意過底層人民的死活!你們自說是解放了在維多利亞壓迫下的城市,但是若你能睜開你那愚蠢的狗眼看一看那些‘被解放’了人民,看一看街頭那些餓到沒有形體的孩子們!還有那些在深巷里圍著垃圾桶捉源石蟲的鎮民!這就是你所謂的解放?以解放的虛假名義繼續壓迫那些人民?那你解放了的是什麼?!至少人民曾經在維多利亞的統治下還能吃得飽飯!穿得起暖和的衣服!”是菽草的聲音。
“放屁!領袖解放了的是他們的精神!他們會過上更好的生活!他們自由了!不再受到壓迫了!等到我們和領袖的大業完成後,所有的一切都會屬於我們的人民!”女性的聲音反駁道。
“你這樣極致的自私自利主義者可以等,他當然也可以繼續等,但人民就可以嗎?!你們兩個天天吃著哥倫比亞進口的新鮮肉品,品嘗著炎國的美酒,而你們統治過的人民吃到嘴里的都是什麼?是殘渣!是樹皮!是垃圾!在跟隨你們的旅途中,我曾看過一個孩子在下水道的淤泥里捕獲了一只源石蟲,他那時候的笑容我到現在都沒法忘記。最後,最後你猜怎麼,這只源石蟲最後變成了他們一家六口人三天的伙食!對對對,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自由,讓人民失去吃糧食轉吃源石蟲過日子的自由?*維多利亞粗口*!!”
“你...你竟敢!!!”很明顯,菽草一口唾沫吐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
“菽草她……原來是……”在聽那些人對話之中,琴柳臉上的肌肉有些顫抖。
“就你還有臉談什麼領袖……什麼組織…你們現在只是一支披著‘深池’外衣的暴徒罷了!你們根本就不是我剛接觸時的‘深池’!你們也不配說出‘領袖’二字!來,快告訴我,告訴我一個將死之人,領袖她是不是其實根本不知道‘黑箭’的存在?甚至就連那個‘接手城市尋找黑箭’的命令,其實都是你們兩個策劃出來的假命令,對吧?”
這時,我聽見了微弱的討論聲,很明顯,在場的不止只有菽草和那個女子,還有其他人。
“這家伙根本就是在一派胡言!是想故意挑動我們軍心的叛徒!”
場下的討論聲更激烈了。
“哼……我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第二中隊隊長史密斯、第三中隊副隊長約翰遜,你們也是跟隨領袖很久的人了,站起來,摸著你們的良心告訴我,現在你所效忠的這個‘深池’還是以前的那個‘深池’嗎?你們覺得跟著這兩個家——呃啊啊啊啊啊啊!”
台下的討論聲隨著菽草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你的左手臂不再是你的了,你再多說一句那就是右手臂,你還有一個腦袋兩條腿一只手臂,足夠你說四句話了,請便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了。
“如果你們在座的誰覺得我違抗了領袖的命令,可以隨時站出來。”男人說道。
“領袖時刻都在注意著我們的行為,我們的所作所為皆在她的掌握之中,連領袖都沒有意見,你一個中層小干部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談及那些災民?嗯?菽草小姐?”從聲音上看男人似乎正抓著菽草的頭發說道。
“呵呵……如果領袖真的對於你們的行為只是默許的話,原諒我看走了眼,你們兩個連帶那條德拉克——呃啊啊啊啊啊——都——不是好東西。”
慘叫聲夾雜著一陣利器切割血肉的聲音。
“這句話說得挺連貫啊,那就只砍你一只手好了。”男人說道。
在這整個過程之中,我身邊的琴柳有無數次想直接打破頭上的磚石衝出去,卻都被我阻止了。
“這里聽聲音至少有十個深池干部和兩位高層領導!!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你現在這樣出去非但救不了她還會連著自己一起送命!你們維多利亞軍校就是這樣教育人的嗎!!”我不想讓她做蠢事,索性直接用連珠炮般的語言堵住她的嘴,按住她的行為。
“……”琴柳漸漸穩定了一些,但是眼淚卻在眼眶之中打著轉。
“滴答。”
當我穩定琴柳的情緒時,從頭頂不遠處我聽到了不應該屬於這里的水滴聲。
我環顧四周,看著琴柳的眼睛,但是她哭紅的眼睛告訴我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上面。
在這里為什麼會有水滴聲?
“滴答。”
又來了,詭異而清晰的水滴聲,似乎還夾雜著某些黏糊糊的物體在地上形變的聲音。
“咳……咳……什麼找尋‘黑箭’的命令,對,領袖當初確實是親自過來給我下達的這個命令,可當我慢慢調查之中卻感覺到領袖其實對‘黑箭’沒有任何欲望,可有趣的是你們兩個卻對它充滿了欲望,我在前段時間終於想通了,其實你們兩個就是想拿這座城里的‘黑箭’做籌碼,以它來威脅領袖,最終達到你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說的對吧?”菽草即便被砍下了雙手,口中的話語依舊如此堅定。
“砰!”頭頂不遠處響起了大門被踹開的聲音。
“你完全說錯了,這里所有的命令都是我下達的,包括對‘黑箭’的處理也是我委托給這兩位的,熄焰。”又是一個女性的聲音,但是對這個聲音我是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
“——葦草!”我瞳孔緊縮,全身的神經與肌肉都瞬間進入了完全備戰狀態,手也不知不覺地伸向背後的吉他袋的暗格,隨時准備抽刀應戰。
“啊,領袖,‘高塔騎士’阿克漢姆恭候您的拜訪。”男人的語氣從輕蔑變為了恭敬。
“耶莉戈向領袖獻上最崇高的祝福。”之前的那個女聲也恭敬地說道。
“不必要的行禮就免了吧,我就是想來見見我的老朋友,不過我的老朋友怎麼變得這麼慘啊。”“領袖”說道。
“她擾亂軍心,妄圖叛變,這是她應有的懲罰。”
“噠,噠,噠”伴隨著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音,我看見一個身影從我頭頂上走過。同時我也看清了她尾巴上燃燒的火焰。
葦草的現在火焰是黑色的,而這個人的火焰是紫色的。但更讓我奇怪的是,這個人身上沒有一絲能量的波動,按理來說燃燒著火焰的身體應該有極強的力量波動才對,可她身上的那火焰假得就像是畫上去的一樣。
另外我還發現,這個“領袖”走過的地方,都會極其短暫地留下一個濕潤粘膩的腳印,很明顯這不是一個德拉克所應該具有的體質。
“不過至少可以確定她不是真的葦草...”我緊繃著的弦總算是放下了一點。
“還有什麼遺言嗎,熄焰,根據我們的規定,我會給你一個痛快。”“領袖”說道。
“哼……能再次看見你我真高興。”菽草說道。
“可我看見個叛徒也沒什麼好高興的。”
“那麼你還想說些什麼嗎?”
“沒有了,既然這一切都是你干的,那我只能說確實是我認錯了人。”菽草說道。
“不是你認錯了人,是你選擇錯了目標。”
“願冥河的擺渡人接受得了像你這樣的一幅殘缺的遺骸,叛變者。”
“刷拉——!!噗嘶——!”
一股利器劃破血肉的聲音後,鮮血噴濺而出。
“咕嘟嘟……”一個圓球狀的物體滾落到了我們的正上方,大量的鮮血也跟著這個物體一同從地縫間流下。
那……是菽草的頭。
她的大腦此時還未完全死去,眼睛里還有些許光芒,她好像看見了正在地下偷窺的我們,微微張開嘴想說什麼,卻只得嘔出一口鮮血,噴濺在了琴柳的臉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便是我,也被這顆突如其來的腦袋給驚了一下,精神一分散就沒能想到要及時安撫琴柳。自己原本的好友當著自己的面被斬斷雙手,切斷頭顱,最後頭顱甚至還滾落到了自己面前吐了自己一臉血,一般人哪里受得住這樣的驚訝與恐懼,琴柳直接恐懼地哀嚎了起來。
“*阿戈爾粗口*糟了!!快走!我們被發現了!!趕快進隧道!!”話音未落,一柄巨斧就砸在了我們頭上的地板上,同時又將菽草的腦袋劈成了兩半。我趕忙捂住琴柳的眼睛,拽著她就往樓梯的底端狂奔而去。
“他奶奶的!!我們被偷聽了!!有內鬼!!”樓上傳來一陣騷亂,緊接著我就聽到了重物劈開地板的聲音和大群人的腳步聲。
“快點走啊!!!你愣著干什麼!!”雖然我在拉著琴柳跑,但她的動作卻僵硬地像個機械,從她的眼里可以看出,琴柳的精神已在崩潰的邊緣。
“菽……草……為什麼……”她面色蒼白,嘴唇發紫。
“快點動起來啊,不這樣你只會比她更慘啊!!”我催促道,但她依然機械地像個木樁。
“*阿戈爾粗口*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你到時候安全了可別說栽贓我私搶良女啊。”我衝到她的身旁,彎下腰一把將她扛在了肩頭。
“地圖!!地圖在哪個口袋里!!”我背著她在隧道中狂奔,以我的速度甩掉身後的追兵不是難事,但終究得離開這里。
“……”她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在微微地抽搐。
“算了我自己找。”暫時甩脫了背後的追兵,我將背上的琴柳放下靠在路邊,伸出手在她身上的游走,總算是在她大腿上的小挎包里找到了那張皺巴巴的地圖。
拿上了地圖,這一路上就簡單多了,我背起琴柳,向著我認為的最近出口跑去。
我是一個阿戈爾人,骨子里充盈著的是對水的依賴,只要有水那麼一切都好解決,所以我下意識地選擇了最近的第四層出口——通往長湖的港灣。
深池的追兵則比我想象中的要難纏的多,他們的人很多且不擇手段,我驚訝於在這如迷宮般的地下通道里居然也能追查地那麼有條不紊,而且在發現暗門後會毫不猶豫地用源石技藝摧毀暗門以獲得通路,所以一路逃來縱使我的速度遠快過他們,但是也沒有完全甩離他們太遠。
我背著琴柳跑到第四層的小港口處時,背後的追兵其實已經近在咫尺了。港口設計在一個人工的洞窟之中,一條小木船正牽在岸邊隨波漂流,看來這就是所謂的逃生工具了。還未等我走上船,身後洞窟的陰影中一陣勁風呼嘯著向我襲來,我急忙躲閃,就見一柄巨斧砰的一聲將我不遠處的船只砸了個粉碎,然後又從昏暗的湖水中翻騰而出,飛回了陰影之中。
我透過水面上的倒影向後看去,只見得一個極其高大的黑影站在洞窟的暗處,手中還握著一把巨斧與一柄巨劍。“躲得不錯,不愧是以敏捷著稱的黎博利人,不過如果你再動一下,你可能就要失去你的大腿了。”男人說道。
“哼,過獎,那麼咱們後會有期。”我懶得和這家伙多做糾纏,甚至都不想回頭看那家伙一眼,就把背上的琴柳放下抱在懷里,背對著那男人躍入了水中。
“我警告過你,那麼你就請和你的雙腿告別吧。”男人揮動武器,巨大的斧頭劃破空氣,向我的腿部飛來。
“鏘——”一聲清脆無比的金屬碰撞聲後,飛斧在半空中被一道銀光擊中,完全改變了軌跡,轟隆一聲砸進了石壁中,與此同時,在男人耳邊離自己腦袋僅僅有一厘米距離的牆壁上,深深嵌入了一把銀色的細劍。
“!!!!!!!”這一劍,讓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被人如此侮辱。
“你追的人呢?”名叫耶莉戈的女子出現在了洞窟的入口,在她身後還有幾個深池的士官。
“跑了,直接抱著人跳河了。”阿克漢姆說道。
“回去吧,‘領袖’還在那邊等著我們。至於那些窺得秘密的人,我會安排‘無面者’會把她處理掉的。”耶莉戈說道。
“嗯,在這層的幾個出口和附近的湖岸邊布防,黎博利人普遍水性極差,他在水里呆不了太久的,給我把他找出來,我要親自處決這個家伙。”阿克漢姆吩咐著身邊的士官。
我躍入冰涼的湖水中,全身在這一瞬間感覺充滿了力量,水能夠給我提供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與琴柳一起在港灣里下潛,浮上湖面,再抱著她游回岸邊爬上岸。整個過程就只花費了不到五分鍾,這種程度的湖對於我來說還是太小太淺了。
被冷水一灌,再加上之前被我背著跑了很久,琴柳的意識已經恢復了大半,在我把她放到岸上後很快就坐了起來,眼睛里也恢復了些許神采。
“好些了嗎?”
“……深池……”琴柳清醒後的第一句話。
“對於菽草的事情我很抱歉,因為那並不是我們的能力能干涉的。”我說道。
“他們……必須償還!”我想把琴柳從地上扶起,卻看到她的眼中除了淚水還有滿滿的殺意。“先去和自衛隊以及佩特拉匯合好嗎?依靠你一個人的力量是完全沒法幫她報仇的。”我嘗試穩定住她的情緒。
“還不是都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攔著!我們也許……也許就能救下她呢……我們搞一個突然襲擊……救走她……”她抬起早已哭花了的眼睛看著我。
“不...要是真放縱你出去……我們現在腦袋也不在肩膀上了也說不定。”我的內心毫無波動,我清楚當時的環境下,自己做的事情是絕對正確的。
“對……我們真的太弱小了……連近在眼前的同伴都救不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腦袋滾落到自己的上方卻……”她開始捂著臉痛哭。
“別哭了……你還有機會替她報仇,我們必須快點找到城里聚集起來的自衛隊。”我俯下身,想把琴柳從地上攙扶起來。
“前面草里有動靜!小心!前面可能有敵人!”我聽見了一個人在小聲地說話,從話語中看可不止一個人。
“沒空讓你再在這兒哀苦了,我們現在就得趁著深池的掃蕩者還沒到達前離開這兒,到城里去和自衛隊匯合。”我看向琴柳,希望她能稍微配合我一下。
“……”她沒有多說什麼,稍微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站了起來。
“這就對了,你是准備自己走還是像剛才那樣我背著你走?”
“我自己走,你那技巧簡直就是把活人當死人背。”
“那就走,沒時間給我們耽擱了,我們每晚到一分鍾,留給你復仇的時間就少一分鍾。
9:23 P.M. 天氣/陰有小雨
長湖鎮東北部 自衛隊聚集點臨時指揮所
“噢噢噢噢——謝天謝地……太好了……你們能完好無損地回來……”佩特拉看到我們後激動地熱淚盈眶,撲上來一把將琴柳抱在了懷里。
“別這樣……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們沒能……”琴柳推開佩特拉,精神似乎又開始變得有些萎靡。
“啊……這事情就讓我來說吧,在我說的時候請讓簡妮小姐暫時回避一下可以嗎?我怕她又會心態出問題。”我趕忙向前一步,擠在了琴柳和佩特拉之間,悄悄對著佩特拉耳邊說道。
“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簡妮你先去把這身濕了破了的衣服重新換一下吧,我會給你准備新的衣服的,瞧瞧你,這頭發都髒成什麼樣了。”在聽了我說的話後,佩特拉心領神會,趕在琴柳說話前找了個理由把她支了出去。
“抱歉,佩特拉女士,我們沒能成功救下菽草鎮長……”見琴柳完全遠離後,我慢慢和佩特拉開始講述起了我所經歷的一切。
“簡妮她……”在聽我說完了來龍去脈後,佩特拉看著大門,輕嘆了一口氣。
“那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即便是她現在情緒穩定了不少,但是我感覺她可能依然需要靜養。”
“嗯,我會想辦法的。”
“佩特拉女士!部隊已經集結完畢,今晚的夜襲計劃隨時可以進行!”一名士兵走了進來,匯報道。
“好,我明白了,我馬上就來。”
“你要去作戰了嗎?”
“嗯,我們要去趁夜把最近的四號鍾樓拿下,那將會是我們拿到的第一個在城中的制高點,只要攻占了它,我們反攻的計劃就可以慢慢實施起來了。”
“那麼,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這是屬於我們維多利亞人的戰爭,外人沒有必要過來趟這趟混水。”
“好的,我明白了。”
“你看起來狀態並不太好,去洗漱休息一下吧。最近真的是麻煩你太多了,如果你想離開的話也可以隨時離開,長湖鎮虧欠了你太多了。”
“嗯,我知道了。”
在洗漱完換了一身舒服點的衣服後,我沒有直接去休息,而是獨自攀上了最近的一棟建築的樓頂,將吉他從吉他袋中拿出,深吸了一口氣後,看著遠處還在火光之中燃燒的城市,輕聲地唱起了歌:
“你無言佇立於這殘垣斷壁中的血色殘陽”
“滿眼寂寥,苦苦等到的卻只是未知境際”
“深重的災難如暴雨傾盆般席卷而來”
“天堂支離破碎,化作無數殘片”
“神之恩惠終將消逝,上帝的寵信也早已離你而去”
“你啜泣哀求道:拯救我”
“你身處險境,卻孑然一身,無人相伴”
“你是否與那顆絕望無助的心一同迷失在了淒清的谷底?”
“苦心燃起的希望卻漸漸化為失敗收場的痛苦泡影”
“在這如此可怖的環境中,卻沒有人能擁你入懷”
“將所有痛苦與悲傷都銘刻在眼前——”
“再讓它——隨風飄遠吧——”
“心之所向,彩虹遠方。”
“讓它去吧——”
曲畢,掏出夕的畫卷,看著上面鏡像城那高聳入雲的城樓。
今天就在里面過一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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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5:51 A.M. 天氣/晴天
長湖鎮東北部 自衛隊聚集點
“我們失去了最後的領導者……”
“完了,完了,一切都結束了。”
“維多利亞到現在都沒有給我們任何的回應……我們一定是被拋棄了。”
“我們在這里抵抗究竟是為了什麼……”
“真的沒有人可以幫到我們了嗎……”
我回到聚集地時,發現整個營地都彌漫著一股悲涼和絕望的氣息,就連原本高搞掛起的維多利亞軍旗都不知何時被降了下來。我連忙跑到最近的一位守軍身邊,剛想開口問他發生了什麼,就看到一張疲憊又滿是絕望的面孔,下一瞬間我就大致想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佩特拉帶領的反攻隊在反攻四號塔樓時疑似隊伍中出現了叛亂,同時又遭到了深池干部耶莉戈的埋伏,全軍覆沒,而佩特拉則下落不明,疑似被生擒。
“呃……”我看著在座的幾個萎靡不振的守軍,心里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人什麼的本就是我最不擅長的事情。
“嗡嗡嗡嗡嗡嗡——”從不遠處的樓頂處,飛來了幾架播音用無人機。
這里的守軍士氣已經降至最低點,已經完全沒有動手將這無人機擊落的心情了。
“還想在這里堅守的軍人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卑鄙的維多利亞政府已經放棄了我們了!!我們同樣都是在壓迫之下奮力斗爭的維多利亞人!難道我們不應該團結起來,一起將這早已腐朽不堪的政權打倒,在這邪惡的巨獸屍體之上綻放出那屬於自由的最美麗花朵呢!!”無人機里傳出的居然是佩特拉的聲音。
“!!!”在座的士兵們仿佛突然被一擊重錘打醒,所見之處皆是一片唏噓。
“所有長湖鎮的守軍們,都是我之前對深池的理解有誤才造成的現在這個局面,我現在與深池的高干進行過一番友誼平等的長談後,已經完全理解了深池的動機。我們不應該再與他們做無謂的對抗了!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加入他們!共同建立一個屬於自由人民的更好的未來!我們都會過上更好的生活!我們應該把有限的精力用於對抗我們共同的敵人!而不是在這里與我們的深池盟友們一同內訌!”“佩特拉”繼續鼓動道。
“各位!很抱歉我與你們失聯了那麼久!之前在深池進入城內的時候我就在與深池的領袖細談關於未來發展的事情,現在我完全理解了深池的動機,我發現之前都是我錯怪了他們,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正確的!是正義的!是自由的!現在就讓我們一起與深池並肩作戰,共同結束維多利亞殘暴的統治!我們人民需要的是自由,是解放,而不是互相窩里橫!現在我宣布長湖鎮與深池正式結盟為友好關系!不要再抵抗了!一起並肩作戰吧!”最大的無人機此時投射出了“菽草”的實時投影,菽草此時正穿著深池的作戰制服,義憤填膺地對著在座的所有守軍喊道。
“好家伙,攻心這種技巧都給他們玩到骨子里了,連死人都能被他們拉出來演講,這可實在是太滑稽了,不過有一說一,這個投影做的真就和活人一樣啊。”我看著“菽草”的投影,笑了出來。
“另外介紹一下,這位是長湖鎮深池的指揮官——阿克漢姆爵士,我已經在各個方面與他達成了共識,接下來就讓他來跟你們介紹加入深池的方式吧。”“菽草”的身影慢慢消散,變成了一個薩卡茲男人。
“很高興見到在座的各位,我是長湖鎮深池方面軍的總指揮阿克漢姆爵士,我向各位保證,如果你們肯交出武器加入我們,那麼我手下的深池士兵不會傷害到你們一根汗毛,我一定會保證好各位的安全以及各位家人的安全,到時候我會向你們提出申請書,您可以選擇跟隨我們深池一同走上推翻暴政、奪取自由與榮耀的路,也可以在領取一大筆撫慰金後帶著您的家人孩子繼續在這里過無憂無慮的生活,我再次向各位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危害到你們的生命安全。”阿克漢姆說道。
“啊呀我呸——這話誰還tmd信。”我非常不屑地看著那個男人。
“……那麼,為了——深——池!!為了——自——由!”薩卡茲臭男人的話很快就講完了,他最後一句喊道。
我看著那些士兵們,明顯感覺到有一陣強烈的情緒波動正在人群之中跳躍。
“如果想加入深池的話,你們盡可以放下武器,向著南邊走,那里會有深池的招待員接待你們,你們會在那里與你們的家人匯合,共同商議將來是選擇與深池共享榮耀和自由還是選擇鑄劍為犁,安享生活,我也會在那里等著你們的加入,我最愛的長湖鎮自衛軍戰士們。”“菽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銀幕之上。
菽草的這一席話語使得士兵們更加地騷亂,人群之中怪異的氣氛已達到頂峰。
太陽慢慢地升了起來,初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建築的縫隙之將整座城市逐漸照亮。
“來吧,加入我們,擁抱自由,擁抱榮……滋滋滋滋滋——”一杆黑柄的維多利亞的軍旗從天而降,將投影無人機刺穿後取代了那虛妄的幻影,插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迎風飄揚。
一位瓦伊凡女性正站在軍旗旁,她背靠著初升的朝陽,金色的秀發在初晨的陽光之下顯得格外俊颯,藍白相間的戰服就如同她手中那面維多利亞軍旗一般,一眼看上去就能讓人充滿力量與決心。初晨的金色陽光從她飄揚的發絲之中灑落,將她的身軀完全包裹進了一片神聖的光影之中。
獨屬於維多利亞長湖鎮的第二個太陽,升起了。
“這都是一派胡言!!!”琴柳握著軍旗,用腳狠狠地將無人機的殘骸碾碎。
“我曾經有一位親密的戰友,她是誰已不再重要,她的名字也早已被刻在了羅德島的悼念所之中,她和我講過那麼一個故事。”琴柳迎著陽光,看著那些軍心渙散的士兵,開口說道。
“她奉命前去調停一場戰爭。作戰雙方各自是誰,又是因何打起來的已經不再重要,掀起那場戰亂的人早已化作塵土,其中的一座城鎮請求她的幫助。而她則勸他們放下武器,她願意作為中間人,去找圍攻城鎮的另一方將領和談。”
“但城里的人們並不情願,因為這意味著向暴政投降,於是她采取了一些激烈的手段說服他們,可最終她和城里的人們還是沒能達成一致。”
“最後,她失望地離開了那座城鎮,只帶走了幾個願意放棄抵抗的人,而就在她離去的第二天,這座城被攻破了,城里的人們幾乎沒幾個活了下來。”
“她對我說過,她相信城中難民里的相當一部分在臨死時都以為她還是會保護他們。但是她並沒有做到。她覺得,從結果上看,她在了屠城的那一方,而她就是那個假意給他們帶去希望的用心險惡之人。”
“那你是准備帶領我們去投誠嗎?!”一位士兵喊道。
“我永遠不會相信深池的說辭,我看過無數的暴行,我親眼看著他們將菽草的雙手砍下、逼著她與深池和解,最後又殘忍地砍下了她的腦袋。而他們口中的‘解放’和‘自由’都是些虛無縹緲的空頭支票罷了。”
人群之中一片嘩然。
“他們從來不會在意人民的死活,他們的眼中只有權勢。告訴我,你們在加入菽草的自衛軍之前有幾位是達官貴人、有權有勢?又有哪幾位曾經只是普通的維多利亞百姓?請相信我,在深池的統治下你們只有可能變得更加窮困潦倒!”
“那麼,在座的各位一定有很多家屬還沒搬進這里的人吧?”
台下的許多人默默地舉起了手,甚至有幾位說自己的家屬已經死於這次的戰火之中了。
“看清現實吧各位,你們的家人與你們相隔兩地,深池占領了你們深愛的城市、深池燒毀了你們曾經與好友一同喝酒唱歌的酒吧、深池把你們本來安逸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現在我們就應該舉起武器,對抗這把你們家園摧毀的可惡入侵者!讓他們滾回自己的該去的地方!!他們不走,就讓我們舉起武器,趕走他們!”
“什麼是自由?!這才是真正的自由!這里是屬於我們的城市!不應該是那些侵略者的城市!!他們說能給我們自由,但我們只是想生存下去,即使力量微薄,如若迫不得已,螻蟻亦會反抗——如此而已。”
“我的那位朋友曾經覺得自己可以留下來盡量阻止屠殺的發生,但是我當時天真地以為她可能什麼都做不了。但如今的我選擇留下來,與你們一同將那些該死的侵略者趕出我們的城鎮!!!我們可能不是末日的救世主,這場戰爭我們可能失敗,但我們就算只是一只螞蟻,一群螞蟻也能啃噬一頭大象,更何況我們是維多利亞的戰士!我們代表自由!我們代表團結!我們代表反抗!”
台下的氣氛逐漸變得熱烈起來,剛剛存在的那種壓抑感完全消失,而這種熱烈遠遠超過了我們剛來這里時佩特拉還在的那種氣氛。
“戰友們,只要我們站在一起,定能擊潰一切邪惡!”太陽慢慢升起,從我的角度上看去,太陽正好就佇立在那黑色旗杆的頂點。
“啪啪啪啪啪啪——”我率先鼓起了掌。
“嘩啦啦啦——”每一位士兵都在此時用力地鼓起了掌。
“那麼,為了維多利亞。”琴柳抹了一把眼中的淚水,平靜地說道。
“為了維多利亞!!!!”
8:02 A.M. 天氣/晴
長湖鎮東北 自衛軍營地
“一下子就鼓舞了全軍士氣,又在這時被選舉成了自衛軍的臨時司令,就沒點後怕的感受嗎?”我躺在軍營的躺椅上開口問道。
“我的友人告訴我:‘在開槍之前,沒有任何人可以告訴你開槍的後果。’”
“縱然如此,我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或是坐以待斃,等待著罪行與罪人降臨到我身邊的每一個人身上。我只想捍衛人們生存的權利。無論他們是不是維多利亞人,是不是感染者。”琴柳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道。
“你有指揮軍隊作戰的經驗嗎?你帶兵打過仗嗎?你真的確定自己能為他們帶來自由和反抗?”我說出了長期以來一直在我心中的顧慮。
“沒有,但是我熟悉深池,我知道他們會做什麼,所以我必須反抗。”
“那你就不怕接連帶兵失敗,落得個兵敗如山倒最後被生擒的劇情?”
“……”我說的話明顯擊中了琴柳心中對於戰爭的盲區,她的動作停了下來。
“先別愣著,繼續收拾啊,我的意思是我覺得也許你需要一些幫助,然後戰略方面我或許可以幫助你一些,但是親自上戰場的事情……還是算了。”我說道。
“可以嗎?我可能真的缺個謀士。”琴柳說道。
“完全可以,我樂意效勞。”我往牆上一靠,手無意識地握住了琴柳的旗杆,想拿著它耍一耍玩玩。
“——?!”手剛一碰到旗杆,一股微弱的暖意攀上手心。
【黑箭有什麼特點嗎?】
【我想想……有了有了!】
【?】
【黑箭永遠都是‘熱’的。】
令我意外的是,手上這個尖頭的黑色維多利亞旗杆,它是熱的!!
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旗杆,竟然就是曾經斬龍無數的傳說神器“黑箭”!!
我用力想舉起它,卻發現靠在牆上的旗杆像是被焊死了一樣,連我都沒法舉起它一丁點。
連“深海獵人”都沒法舉起的旗杆,為什麼會被琴柳像丟標槍一樣隨意丟著玩?
“琴柳!你這個旗杆,是哪里來的?”我急忙問道。
“這是菽草在我來到這個城市時送給我的禮物,她說是自己家的傳家之寶、有改變整場戰局的能力,除非這座城市到了萬劫不復的境界,不然永遠不要拿出來給任何人看。”
“改變戰局……確實黑箭在歷史上每次的使用都是瞬間改變了戰局。”我思考道。
“城市現在已經到了萬劫不復的境界,它也確實起到了改變戰局的作用,我想沒有它的話,光靠我一人是沒法拉起那麼多人的士氣的。”琴柳也走到了我身邊,心疼地撫摸著那黃藍相間的維多利亞旗幟。
“那……這個旗幟能送給我嗎,我只要旗杆,不要旗子,旗子你可以掛到別的東西上,我幫你找一個都行。”
“不可以,菽草說了,這面旗幟在經我手後只有維多利亞做出巨大貢獻的人才有資格獲得和揮動它,我希望你能遵守菽草的遺言。”
“是嗎……那假如我幫你拯救了這個城市,應該夠格了吧。”
心里話:*阿戈爾粗口*怎麼老子天天都只能見到要得到認可的武器嗎我真是*阿戈爾粗口**阿戈爾的問候語**阿戈爾的至理名言*
“希望如此。”
就這樣,我因為需要“黑箭”而與這座城市的安危綁在了一起。
而後因為有了我的協助,這里的自衛隊在戰爭方面獲得了巨大的突破,不僅重新收復了四號塔樓,連自己所掌握的地區都擴大了一倍,而深池的部隊也被打的節節敗退,眼看似乎勝利就在眼前。
“我始終不能理解,這對面的用兵策略能力,怎麼會這麼像是阿戈爾的戰術?這部署和埋伏簡直就像是之前教科書上寫的一樣。”在與深池多日的博弈中我略微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長湖鎮市政廳 深池臨時指揮部
“你這帶兵帶的是個*薩卡茲粗口*,我去街上抓只磐蟹都比你會帶兵!之前的百勝謀士怎麼現在給一個普通的瓦伊凡小姑娘奪回了那麼多地盤?你究竟在做什麼?你在演我?”高大的薩卡茲人大聲訓斥著面前的粘液怪人。
“一些小的插曲,你根本沒必要在意,做好你的對外敷衍工作就好了。”
“可這下又要拖多長時間?我們已經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城市控制權!還是說非得我親自出手?希望你不要不識好歹。”
“看起來你很緊張於這個城市的控制權歸屬,別擔心我會搞定的,一切都還在計劃之內,我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出現了,所以我也早安排好了對策,足夠將這個外強中干的小小自衛隊徹底擊垮。”
“那還不快去?等著我把你從這兒扔進自衛隊大本營嗎?”
“行,沒問題,但是麻煩請耶莉戈小姐助我一臂之力。”
怪人慢慢退出了指揮部,用他那枯槁的手指從袖口之中掏出了一個橙發的瓦伊凡娃娃和一片潔白的花瓣。
2:28 P.M. 天氣/晴
長湖鎮前线戰場。
琴柳帶著一支長湖鎮的自衛隊准備前往收復深池的一個難民營,等到他們趕到時卻驚奇地發現那里的深池士兵都已經提前被人重創,傷的傷逃的逃,早已完全沒有了作戰意志。
“怎麼回事?是維多利亞那邊出兵了嗎?”琴柳看著空無一人的駐地,有些疑惑。
“我還是得先去看看難民們有沒有受傷,希望那些深池的家伙沒有在這里進行大屠殺。”
待到她走進難民營時,一個在暗色調難民之中的顯眼橙色頭發少女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一個在她心中思念了許久的名字脫口而出。
“風笛!!”
橙發的瓦伊凡少女回過頭,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同時張開雙臂也向著琴柳跑來,一把抱起了她。
長湖鎮自衛軍前线司令部
我正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喝著剛泡好的維多利亞花茶,琴柳這時走了進來,我微微抬起頭,她的眉目之中淨是喜悅的神色。
“怎麼了?今天這麼開心?難民營里尋到寶了?”我問道。
“嘿嘿嘿,遇見了一個‘老熟人’,一會兒我要去和她敘敘舊。”
“噢,什麼樣的老熟人?”
“曾經一起同甘共苦,後來還在羅德島上共事過一段時間的好朋友。”
“哦,沒事了,能救到老友可真是個非常幸運的事情了。”既然是羅德島的人,我也沒必要多做顧慮,便也沒多想,繼續品我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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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P.M.
戰地餐廳
“簡妮呢?按她以前的習慣她應該早就過來了啊。”我身邊一位士官說道。
“不知道,她今天說要和自己的老同伴好好敘敘舊,估計兩個人現在還在房間里玩吧。”
“誒嘿,你就不怕來的是她的前男友啥的?真就這麼放心?真就不怕自家大姑娘被拐走嗎?”士官齜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的想法有問題,她從來沒和我說過她有過感情經歷,還什麼前男友?”
“喲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在簡妮小姐對你肯定是有意思的,不然怎麼可能讓個外鄉的黎博利人來做她的指揮官呢。”
“嘁,我和她有一筆利益上的交易。”
“呼哈哈哈哈!!不得不說你和她還真是很般配呢!等到這個鎮子的叛亂平息後,舉辦婚禮的時候可別忘了喊我們哦。”
“吃你的飯吧,我不想再談這些有的沒的了,明天可能還有仗要打。”我不是很想再和這些人談八卦,草草吃了幾口後便離開了。
回到住處後便感到坐立不安,總感覺自己在被什麼人注視著,但向附近看去也沒有其他人,而且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比以往要快一些,這不像是什麼好的征兆。
【你就不怕來的是她的前男友嗎?】
不知為何,這句話總是在我的腦海里念念不忘。
好奇心驅使著我站起身前往琴柳的位置,看看她究竟在做什麼。
“咚咚咚。”我輕輕扣響了琴柳的房門。
沒有反應。
如果是在平時,她已經嘴上叫著抱歉抱歉然後急匆匆過來開門了。
“咚咚咚”“簡妮,你在里面嗎?臨時有急事找你。”我又試探了一下,依然沒有反應。
一種不妙的預感涌上心頭。“你在里面嗎??”我把頭湊近房門,沒有聽見一點聲音。
“那我進來了,事態有些緊急我就不在乎了,哪怕你沒穿衣服我也要進來看看了。”說著我將手握上了門把手。
金屬的門把手上,不知何時被沾上了一些冰涼的粘液,還被從里面上了鎖。
都到這個份上了,還哪里容得我再多做猶豫,我直接飛起一腳將門踹開,衝進了琴柳的房間。里面空無一人,只有冷冷的穿堂風撲面而來。
“琴柳?簡妮?”我在房間里四處尋找著關於她的蛛絲馬跡。
“她領回來的究竟是誰?為什麼她現在不見了?門把手上那些和我風笛失竊時相同的粘液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被……”我衝了出去,詢問附近的衛兵,衛兵的回答是簡妮曾帶著一位橙發的瓦伊凡女孩一同有說有笑地進了房間,她們看上去非常地親密。
“!!!!!”在這個消息後,我心中先是一愣,隨後重新跑回了琴柳的房間。
“菲爾,你能判斷出來這座建築的結構上在哪里有漏洞嗎?”我從吉他盒夾層里拿出白色的北原之花,將花朵種在這棟房子的地上,同時詢問她能否幫我提什麼建議。
“櫃子,衣櫃里被人挖開了一個通道。”白色花朵幻化成為的紫發薩卡茲少女回答道。
“好,非常感謝你的協助。”打開牆角的衣櫃,一拳將它的後壁砸爛,發現衣櫃的後面果然有一個暗道,從暗道的樣子看應該是剛挖開不久,石壁上還殘留著大量腐蝕液的痕跡,而在我的腳下是一條深邃的人造洞窟,不知通向何方。
“走,我們又要去做‘英雄’了。”我將花朵重新收納入吉他袋,鑽進了洞窟之中。
在臨走之前,我從琴柳的房間里順手拿走了她的毛巾。
2:49 P.M. 天氣/晴
長湖鎮政府大樓門前
一名黑衣白發的“黎博利”男子正背著一個吉他袋站在大門口,看著里面曾經無比熟悉的兩棟獨立大樓。
“真是沒想到啊,這個地方在深池接手後居然變得這麼滄桑。”我閉上眼,掏出之前從琴柳房間里拿出的毛巾聞了聞。不得不說,那個把琴柳帶走的人對自身氣味的把握實在是非常到位,即便嗅覺靈敏如我也無法快速且清晰地找到那家伙的蹤跡,但是我卻可以通過琴柳身上的那種獨特的維多利亞花香來判斷琴柳的位置,她就在這棟大樓里。
“喂!干什麼的!”門前的深池衛兵攔住了我。
“找人。”
“這里是軍事禁地,普通人嚴禁靠近!快離開否則我們就要動武了!”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用輕蔑的眼神看著門口站崗的深池衛隊。
“你個黎博利人竟敢!!”
話語間,門前的衛兵已舉起手里的武器,衝向了我。
一分鍾後。
“小個子的黎博利人。”在我的身前,站著一位比我高出整整半個身體的薩卡茲壯漢,他的身後站著數位全副武裝的深池影刃精英。
我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抬頭看他一眼。
“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你會這樣來自投羅網,黎博利小矮子。”他說道。
“你們不要擋我的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黎博利小矮子,不知道是什麼人給了你勇氣,敢這樣對我阿克漢姆說話。”高大的薩卡茲人大笑著說道。“就你這瘦弱的體格我還從沒把你放在眼里過。”
“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讓你的人和你自己滾出我的視野范圍。”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就你這個體型?別跟我開玩笑了,你不會就只帶了一張嘴過來吧?”阿克漢姆大笑著指著我。“大家看看,就這個體型的廢物,嘴還這麼狠,炎國有一句話叫什麼,死羽獸嘴硬,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吧!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嘛。”他話說完,引得後面那對精英衛隊一陣哄堂大笑。
“我就想知道,就你這樣的身材和體格,沒有了那位瓦伊凡女性的幫助,還能對我造成什麼樣的威脅呢?”阿克漢姆彎下腰看著我,高大的身軀完全遮蓋住了陽光。
“三十秒已經過去了。”
“哈!我堂堂高塔惡靈、溫迪戈血脈的傳承者、萊塔尼亞的屠夫——阿克漢姆爵士從未對任何生物有過畏懼之心,就算是愛國者現在站在我的面前我都要把他的盔甲刮下一層皮。”
是啊,一個身高接近三米的薩卡茲壯漢,沒有理由會去害怕一個“黎博利矮子”。
“自己僅有那麼可憐的幾分血統就想自稱‘溫迪戈’,你不覺得自己對自己力量的把握太過於夸大了嗎?帶著你的妄想去另一個世界吧。”
抬腿重踩,讓全身穩穩站立,同時拿出背後的吉他,高舉,捏碎吉他柄處的外殼,握住吉他里隱藏的刀柄——就在這一瞬間,厚重的冰凌從刀刃處滲出,將吉他的內腔填滿,現在這把吉他已經變成了一把由堅冰所構成的巨錘。
偽裝得太久了,這份力量太想殺戮了。
阿戈爾的深海之中有一種非常可怕且與眾不同的巨型海蛇,我們一般以“深淵海蛇”來命名它。它們通常以藍黑混合的保護色潛伏在深淵之中伏擊獵物,一般情況下它們非常的溫順,你要是敢的話甚至都可以摸一摸它們的腦袋,可是一旦它們遇到了它們認為“有意思”的對手或是遇到生命威脅時,它們會被殺戮的快感所支配,藍黑色的皮膚會因皮下血管充血而變成顯眼的紅黑相間條紋,在這種情況下的深淵海蛇會是任何生物都不想遇見的可怕夢魘。
潛藏於深淵中的紅色海蛇,此時睜開了他金色的雙瞳,露出了他可怖的獠牙。
“刷拉刷拉——”肌肉暴起,最外層的偽裝被力量的渦流徹底撕碎,露出里面的阿戈爾制式風衣。寒流所匯聚成的渦流也將本來用於偽裝的帽子吹飛,露出自己本來的樣子。
周圍的溫度在這一瞬間降低至冰點,為薩卡茲人黑色的鎧甲上蓋上一層厚厚的白凌。
“不……這絕不可能!你只是一個黎博利人為什麼會擁有這樣的力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同伴們們說我流露出的殺氣遠遠比他們要少的多。”
“而且我之前給過你時間,我們阿戈爾人向來很講誠信。”
手里的吉他劃破冰冷的空氣,重重地砸向這個愚蠢又倒霉的薩卡茲人。
某個黑暗的地下。
“嘶——啊!”琴柳在劇痛之中驚醒,發現自己正赤裸裸地牢牢捆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之上,她抬起頭,面前密密麻麻居然都是深池的人。
“根據深池的刑法,對抗深池者理應被放置在十字架上釘穿心髒。”是風笛的聲音。
“風笛……?你在做什麼!”琴柳很快在人群的最前方發現了自己曾經的伙伴風笛。
“為了警示他人,牢固軍紀,我宣布刑罰現在開始由我親自執行,靠近錄播機的那位,現在把對守軍的直播打開。”“風笛”說道。
“風笛!你為什麼會在深池那一邊!你難道背叛了嗎!”
“現在請把刑罰的工具獻上。”風笛完全沒有理會琴柳的意思,她結果了一旁人們遞過來的釘子和錘子。她轉過身看著琴柳,眼里竟滿是冷漠與殺戮,琴柳從未在風笛的眼中看過如此冷酷的神采,在她的印象中,風笛一直是那個笑呵呵的陽光女孩。
“這里從來沒有什麼風笛,她早就脫離苦海了。”風笛轉過身,扯開自己胸前的衣服,胸前那道駭人的傷口赫然出現在了琴柳的面前。
“啊……”琴柳被眼前的一幕驚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多虧了你的那位朋友,我才有這麼好的接觸你的機會。”“風笛”咳嗽了兩聲,身體開始發生劇烈的變化,在一陣怪異的扭動後,她變成了一位穿著黑袍的怪人,而怪人的手里正好拿著一個小小的風笛玩偶。
“這才是我,你可以叫我‘無面者’。”
“你……風笛在哪里??”
“我只是順手把你朋友的收藏拿來用罷了,對於風笛的死你朋友應該比你更加清楚。”
“哦對了,他根本不是什麼黎博利人,他是阿戈爾人,被流放的阿戈爾廢人。”
無面者拿著四根長釘,走到琴柳面前。
“現在我在這里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誠信回答的話,我會給直接將這根釘子插入你的心髒,讓你享受一下無痛的死亡。”
“第一個問題,我們深池需要的‘黑箭’被那個女人藏在了哪里?”
“什麼黑箭?我不知道。”琴柳回答道。
“簡小姐,說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抬起手,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一根長釘深深插入琴柳的左手手心。
“呃啊——!!”琴柳的手心傳來一陣劇痛,但是精神卻在這一刻格外的清醒,她清楚地感受到了手掌心傳來的每一絲劇痛。
“琴柳小姐請放心,我在它上面塗上了一些特制的毒藥,你會清醒地看著自己的四肢被釘穿,在這之前你不會死的。”
“快……說吧,我需要的東西在哪里。”
“你……”由於劇痛琴柳幾乎沒法正常說話,只剩下了微弱的悲鳴,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帶動著自己左手的血肉再一次地被撕裂,撕裂血肉的劇痛又反過來刺激著她大口地呼吸。
“維多利亞……根本沒有這種東西。”琴柳痛苦但堅決地說道。
“都到這里了你為什麼還要抵賴呢?為了撕裂你們這些瓦伊凡的血肉,我可沒少在這些釘子上費工夫。”無面者抬起手一戳,又是一根鋼釘刺入了琴柳的右手。
“啊啊啊啊——!”
“先別喊這麼大聲,琴柳小姐,多護護自己的嗓子,你需要承受的痛苦還有很久,而且你的身體素質不會讓你這麼快死掉的。”
“嘶——啊——”由於劇痛琴柳大口地喘著氣,鮮血從指尖一滴一滴流下。
“菽草當時的死法我想也看見了吧?那還不是她最殘忍的死法,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在你的身上為你演示一下……各位看清楚了嗎?這就是敢於違抗深池的下場:被掛在罪惡的十字架上,刺穿四肢。”無面者對下面的深池眾說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由,為了我們領袖的崇高理想,像她這樣的人是無法阻止我們深池的道路繼續鋪設的!”
“我想你現在一定很痛苦吧?釘子上的毒素會增加讓你更加清醒,也會讓你肉體所受到的痛苦加倍,還會讓你——說出真話。”無面者轉過頭來,看著苟延殘喘的琴柳說道。“我再問你一次,‘黑箭’在哪里?”
“咳哈……噗——”藥效開始漸漸起效,琴柳的口中不住地吐出白沫,一口血混著一口白沫大口大口地噴出,她的身體狂亂地打著顫,每動一下都會將手掌中的釘子與皮膚撕裂開一個更大的傷口,這是大腦在與自己的身體里注入的吐真劑做著最後的反抗,慢慢地,她連眼神都變得胡亂而迷離,最後直到毒藥完全將她的意識所占領,她才逐漸恢復鎮定,慢慢抬起了頭。
“咳……黑箭……早就被菽草熔化後丟進湖里了,呵……想要的話,去撈啊。”琴柳有氣無力地說道,語氣卻是那麼的堅定。
“這……這怎麼可能……”連同無面者一起,整個場地一片嘩然。
“她一定在說謊!她一定知道!!”台下的深池眾們叫道。
“都閉嘴,在這種毒劑的作用下沒有人能說的了慌。”
“呵……在五年前的一天,整個鎮子大停電了一晚,你們,潛伏在這里這麼久,應該會有人記得……就在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著菽草將一支你們說的那個什麼箭……給丟進了熔爐,然後廢渣都倒入長湖里了。所以我說了,根本沒有什麼黑箭。你們放棄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信仰,最終就只能得到這麼一個破敗不堪的小鎮,這真的值得嗎?”琴柳笑了,嘴角掛著即將解脫的笑容。
“住口!!!”一記重拳擊打在琴柳的小腹之上,直接打出一大口鮮血。
“殺了她!殺了她!!就是她害死了我們那麼多弟兄!!”
“為了我們的兄弟們報仇!!!”
“既然你都已經把我們需要的都說了,我也就完成我的承諾,那麼最後剩下的……就是心髒了,你馬上就能來見到我了呢,簡妮。”此時無面者語氣一變,轉變成了風笛的聲音。
“咳咳咳……”琴柳口中再次反嘔出一大口血,將她白色的上衣染得通紅。
“別這樣嘛,我們可是要一同前往極樂世界的哦。”
“呵……你為什麼……這麼急著……殺我……”
“因為,風笛我在等你呀~”
“你……個……”琴柳已經因為掙扎而耗盡了力氣,現在即便是生命的威脅近在眼前,剛剛的痛擊讓她也只能用絕望的神情和空洞的眼神來面對這一切。
“抬起頭來,面對你的死亡。”無面者拿起一根鐵釘,慢慢地刺進琴柳的胸口,同時用他枯槁干瘦的手將琴柳的頭輕輕抬起,讓她看著自己將這根釘子釘進心髒。
“轟隆隆隆——!!”
“轟隆隆隆——!”
正在此時,他頭頂突然發出了猶如天災過境一般的震天巨響。在這之後,地下室的天花板被一把淡藍色的冰錐像切黃油一般切開了一條巨大的裂口,一名男子跳了下來。
“你總算是卸下了自己的偽裝,露出了真實的樣貌,這樣一看,我好像認出你來了。”我對著無面者說道。
“呵,外面的人果然只拖延了你那麼點時間嗎,你們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退下。”無面者命令著手下的深池眾人趕快退下。
“就他?別惹我笑了,我建議你現在放下琴柳,然後把屬於我的東西還我,我或許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那我要是不呢?你的速度根本不足以阻欄我殺了她,被流放者。”說著,他將釘子再次往琴柳的心髒處又推進了幾毫米。
“沒有你說不的機會。”我挑起刀,奔向不遠處的處刑台。
“我都說了,你的速度不夠快,你阻止不了我的。”
“哧——”就在這零點幾秒的時間里,我聽見了一個聲音,那是銳器刺穿身體的聲音。我曾在雷蛇的身上親自試驗過這種死法,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現在這種死法卻降臨到了我身邊的人身上。
“咳咳——哈啊——”黑色的鐵釘完全刺破了琴柳的胸腔,直直的插入了琴柳的心髒之中。
琴柳頓時感覺渾身上下全部的力量都被吸去,甚至都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只剩下左胸口處一塊小小的區域還在痛,緊接著全身就發起了一陣極為猛烈的痙攣,奈何雙手被牢牢地釘在十字架上,只得是那軀體像是條被禁錮的巨龍一般篩糠似地抖動著,而她臉上的表情也在刺入的那一刻變得極其扭曲,嘴巴大張成一個O形,整張臉的器官由於痛苦而糾結在了一起,那水靈靈的雙目也像要從眼眶之中爆出來一般突兀可怖,但轉迅間這表情便凝固在了那嬌艷的臉龐之上,眼中的光也在此時完全熄滅了。
“風笛……是你在等著我嗎……”在琴柳逐漸模糊的視线中,她看見了一位熟悉的橙發瓦伊凡正歡笑著伸出手迎接著她。
“一起走吧。”
“這兒是哪兒?”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好像不是維多利亞。”
“我們是要去哪里嗎?”
“不知道呢,但是有簡妮在我們的路上也就不會孤單咯,嘻嘻嘻。”
“是嗎……”
她牽住了對方的手,兩人緊緊抱在了一起。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聚集了全力的一刀向著黑衣人的身體劈去,無面者的長袍被冰凌的漩渦撕碎,露出了長袍里的內容——一具白花花的人骨,真正的“無面者”早就料到了我會過來救援,便只留得這一具替身在我面前與我演了這麼一出戲,恐怕真正的他現在正在遠處嘲笑著我的無知和無能呢。
“琴柳小姐——!!”我立刻開始檢查琴柳的身體,拔下釘住她雙手的鐵釘,斬斷束縛著她的粗繩,少女的身體便順從地從十字架上滑落,安靜地倒在了我懷里,金色的長發被鮮血完全浸透後黏在了一起貼在我身上,我卻感覺不到任何反應,她死了。
她胸前的傷口還在流血,但是她卻永遠感覺不到了,有時候奪去一個人的生命竟是如此地快。
“……”我看著她凝固在臉上的表情,心中百感交集。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心里異常地空虛,只是伸出手幫她闔上那尚未瞑目的雙眼。
“我沒能為你帶來勝利,只能為你帶來死亡,我早該知道的。”
我抱著琴柳的屍體慢慢起身,環顧四周,發現這里已經被我拆了個稀巴爛,原本看上去莊嚴的禮拜堂已經徹底淪為一片廢土。踢開地上散落的黑袍,發現了一個橙色的小東西,是我的風笛玩偶。我默默地彎下腰將其撿起放入口袋。
我丟失的重要東西回來了,但卻又失去了更多。
當我抱著琴柳走回地面時,那些深池的士兵並未阻攔我的行為,就連原本嘰嘰喳喳異常聒噪的耶莉戈也沒有對我做出任何的舉動,那些人只是用充滿警惕地目光看著我離開深池所控制的軍營。
“我回來了,帶著一位永遠回不來的人。”回到了反抗軍的營地,由於我在深池大本營里做的一系列破壞間接地將深池在這座鎮子里所有的部署全部打亂,現在反抗軍已經將大半個城市都收回了。
“簡妮……她……”一位士兵長看見了我懷中琴柳的屍體,驚呼道。
“她保護了這座城市,為這座城戰斗到了最後,她是這里的英雄。”
“為什麼……菽草……傑里……佩特拉……現在連簡妮都……”士兵痛苦地跪倒在地,捂住臉小聲哭泣。我抱著琴柳的屍體走過人群,他們為我與懷里的琴柳讓開了一條道,堅定地站在路邊,有的小聲啜泣,有點捂眼垂頭,有的則強忍淚水。
還有的一小撮人,唱起了歌,被這麼一小撮人帶動著,很快,那歌聲由低到高,所有人都唱起了歌。
你是否聽到人民的歌聲?
那憤怒的人民在歌唱?
這是一個民族的歌聲。
敲碎鐐銬,贏得解放!
當你的心跳
和著戰鼓敲響
新生活即將開始
隨著明天的曙光。
翻山越嶺,迎得光芒。
人間苦痛都嘗遍
而希望之火從未消逝
即使漆黑長夜,
也將升起太陽!
你是否會傾盡你的所有
讓我們的旗幟指向前方?
有人能幸存,有人將逝去
你是否會站起為此機會放手一戰?
烈士的鮮血,將澆灌維多利亞的四季芬芳!
抱著琴柳回到那個放著旗杆的屋子,看著靠在牆邊的“黑箭”與身邊少女的屍體,心中百感交集,上前想抬起黑箭,卻發現它比這之前還要更加沉重了三分。
確實,我配不上它。
當晚,我們為簡妮小姐舉行了隆重的葬禮,她的屍體由我親自下葬在了長湖鎮的烈士墓里,與她一起的還有菽草、傑里和佩特拉,她們為這個城市貢獻了自己的生命,然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琴柳所安置的墓穴里其實沒有屍體。
在這之後的幾天里,我沒有直接開始例行的與琴柳交媾,而是在做好屍體的處理工作後帶領著剩下的反抗軍將城里的深池殘黨完全驅離,在這之後,他們本想推舉我做長湖鎮的新任市長,我則在眾人的矚目之下選擇了最適合他們的領導者後,在某一天的夜里帶著琴柳的屍體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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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城市之中找了一個無人的小屋後,攤開夕的畫卷,推開大門鑽進了菲爾的薩米大別墅。這里是唯一能讓我安心的地方。
琴柳的屍體狀態其實並不是很好,由於我的一些小手段得以讓她還保留著剛剛死去時候的樣子,渾身滿是鮮血,雙手被釘子洞穿,藍白相間的衣服都變成了紅色。
至於之前在鎮子里那些士兵們葬禮時看到的琴柳,只是我委托菲爾小姐制造的一個幻像罷了。
走近大廳內的沙發,彎腰將屍體放在沙發上,伸出手理了理她那被血黏糊到一起的金發,對著她的額頭獻上輕輕的一吻。
“啾。”在她生前其實我有很多次吻住她的機會,但是都放棄了,因為我覺得憑我那時候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她。
“稀客稀客,歡迎歡迎。” 菲爾從牆上的掛畫里跳下,看著我說道。“喲,瞧瞧誰又綁了個黃花大閨女回來?”
“幫我去溫泉那里放點水和修復液,順便檢查下這位有沒有被人動過什麼手腳,她和我失散了有一段時間了,我有點擔心。”我把風笛的玩偶遞給菲爾,她也沒多說什麼,拿著風笛的玩偶打了個響指便鑽進了牆壁之中。
“差不多修補液和溫泉水放好了,你可以去享用你最愛的鴛鴦浴了。用完了記得收拾,尤其記得把血給我擦干淨了。”
“走嗎?我先幫你把身子洗干淨吧,全是血黏糊糊的不舒服吧。”
“刷拉刷拉——”將少女的屍體從沙發上攔腰抱起,琴柳像個嬰兒一樣伏在我的懷里,臻首前傾,兩只手臂與小腿自然下垂,隨著我的走動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甚是可愛。琴柳的出血量不比當初的風笛少甚至更甚一籌,她身上流下的血液完全浸潤了我的衣服和鞋子,也同時將她那雙透肉的誘人白絲給沾染上了一層鮮紅的血漬。
“喂——你搞完了以後必須得把我家打掃干淨!看看你這走的這一個個髒腳印!不然准沒你好果子吃!”菲爾的聲音再次回蕩在這空蕩的別墅之中。
“好,好,行。”我的心早已被懷中美人給奪去了大半,滿不在乎地敷衍道。。
我抱著琴柳走上三樓,這里原先是菲爾招待“客人”用的客房,但是在我的提議下這里多了一塊通往閣樓的道路,而那閣樓也被改裝成了一個露天男女混浴大溫泉。為了讓她改造這個溫泉,我可沒少給她好處,甚至特地為了她的意願而跑去東國逛了一大圈。
溫泉的大門在我靠近時自動打開,門簾內氤氳的水汽之後是一個較大的東國風格溫泉,連原本的屋頂都被拆除,只需要抬起頭就能看見滿天的星斗。
我抱著琴柳走到池邊放下屍體,伸出手嘆了一下水溫,嗯,不冷不燙,剛剛好。我將琴柳放在池邊慢慢滑落入水,少女身上那血漬入水後如同一朵鮮艷的玫瑰綻放開來。這之後,我握住琴柳的雙肩讓她在池邊安穩坐好後我也到一旁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即將開始這位端莊優雅的維多利亞儀仗兵來一次美妙的“鴛鴦浴”。
“撲通!”我一個猛子扎入水中,現在這里是只有我與琴柳二人的美好空間。
我慢慢游回坐在邊緣的琴柳身邊,拉起她耷拉在一旁的玉手,一把將她拖向自己。“嘩啦啦——”
少女屍體失去重心向我的方向倒來,我則張開雙臂,隨著她前傾的姿態一起向後傾倒,撲通一聲兩人同時墜入溫熱的泉水中。由於處理的比較及時,琴柳身上的血液並沒有像風笛那時一樣凝結成難辦的血塊,有一些掛在表層的血液很快隨著溫熱的流水慢慢地消散了。但是她身上的傷口卻也因為熱水的緣故傷口處結的血痂被融化,又有中量的血液從她的心髒和手掌處流出,為我們二人在水中的身影又拉上了一層薄薄的紅色帷幕。
在恍惚縹緲的淡紅色血漬之中,我看著琴柳的臉。那安睡的平靜面孔與那端正清秀的五官無一不使我怦然心動,金色的發絲在淡紅色的血水之中,給人一種異樣的淒美感。
我伸出雙手環抱住琴柳的身體,將少女胸前那一對柔軟的肉球緊緊貼合在我的身上。琴柳的身材相當的標致,胸前這對乳房自然也是非常的豐滿,即便有一層布料的阻攔,琴柳的酥胸壓緊在身上時依然給我一種難以言說的舒暢感,軟軟的卻充滿彈性。
我抱著琴柳貼緊自己的同時,雙手則開始玩味似的上下擺動,我的動作帶動起屍體的乳房也一塊兒擺動起來,兩個肉球緊緊貼合著我的同時也在隨著我的動作摩擦著我的身體,它們時而在我的胸前跳動,又時而在我的眼前勾引著我的欲望。
就這樣玩的起勁的時候,我張開嘴一口咬住琴柳白色制服的上沿,同時向下用力一扯,白色的外套制服就被我硬生生扯下來一小塊,露出里面潔白無瑕的文胸。文胸的邊緣綴了蕾絲,透過薄薄的蕾絲能看見隱藏里頭那豐滿乳房的美妙曲线和異常顯眼的乳溝,由於沒有了外套的束縛,那對挺拔的乳房幾乎是“跳”著映入了我的眼簾。不得不說,琴柳的胸在脫下這外衣後細看顯得更加挺拔了。由於血液浸潤的原因,本來白色的文胸已經被染上了一層駭人的血色,在水里甚至還在微微向外滲著血。
在水里的我繼續抱著屍體的腰部,隨即將腦袋埋入屍體胸前那高聳的肉色山峰之中,大口吮吸著琴柳身上的殘香,同時兩手從少女背部的上衣下沿之中悄悄伸入,順著那光滑的裸背慢慢漂移到胸罩的後卡扣處,摸索著輕輕一掰,將後面的卡扣掰開時一口咬住琴柳右邊的乳房,一邊吮吸一邊緩慢但享受地將她胸前的最後一道防线去除。
伴隨著咕嚕嚕的水流聲,我成功將琴柳的文胸摘下,那對可愛迷人的酥胸便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了我的面前。
將文胸徹底撕除後,我終於可以窺得酥胸全貌——琴柳的雙乳豐若凝脂,潤似美玉,潔白地好似天空之皓月,雪白似蛋糕的乳房上點綴著一粒淡粉色的小小乳頭,我伸出舌頭,舌尖碰觸這粉嫩的乳首,一股淡淡的奶香從舌尖傳入大腦,令人心曠神怡。若還想感受更多,只需伸出手輕輕在其上輕輕一捏,豐潤的乳肉在手指的壓迫下被捏出五個淺淺的壓痕,然後再輕輕放手,看那嬌嫩的乳肉慢慢回彈,實在是一種享受。隨即我便將整張臉埋入少女的乳溝之中,箍住少女屍身的雙手同時用力,將那對豪乳重重地按壓在我的臉上,閉著眼享受著少女屍體為我帶來的“胸殺”。
光是臉上受到的刺激明顯還不夠,我胯下的巨龍早已按捺不住欲望挺立了起來,龜頭在琴柳那一上一下的浮沉中來回在她的白絲與短裙間露出的潔白大腿上摩擦。光是這樣簡單地蹭蹭明顯感覺不夠味,索性直接將自己的身體稍稍下沉,用琴柳的大腿根部夾住挺立著的陽具,同時再擺弄她的屍體。
琴柳的兩腿一左一右緊密地貼合著我的陽具,接下來在張開嘴將少女胸前的肉球含入口中吮吸的同時,陽具也十分配合地開始在她的股間來回抽插,動作之大甚至引得她的上半身也開始隨著我的抽插在水中肆意搖擺,一對豐乳攪動著水流,腦袋不受控制的隨著我的動作左右晃動著,乳房時不時劃過我的臉頰,雖然下體只是在雙腿之間抽插,沒有直接深入蜜穴那麼舒暢,這雙腿直接的隱秘區域就好似有種特別的魔力,它給了我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完全不同於抽插小穴的快感。而這種快感做為激起性欲的前菜來說是非常合適的。
又在水中纏綿了許久,下體被琴柳的股間榨得幾欲爆裂,可我不想就這樣簡單地交貨,便將粗漲陽具從琴柳的股間拔出,抱著琴柳浮上水面,拉著她的手腕朝著溫泉邊緣水位淺一些的地方游去。由於水的浮力,琴柳頭仰著半浮在水面,腦袋微微下垂,下巴磕在鎖骨處,剛剛被我寵幸過的酥胸露在水面之上,上面還沾著幾滴晶瑩的水珠,在月光與溫泉燈光的合映下甚至閃耀著七彩的光芒。
“嘩啦啦啦——”我游到水稍淺一些的岸邊,將還在水里泡著的琴柳也從水中拉起,除去她身上礙事的大裙子後摟著她坐在了我的身側,讓她安靜地靠在我的肩頭。在全身熱水溫泉浴後琴柳身上的血漬除了傷口還時不時有紅色的涓流涌出以外已被洗去大半,整個人和入浴前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狀態了,而且她剛剛在熱水之中洗滌過的潔白嬌軀此時也正散發著一層熱氣凝結成的薄霧。
在這溫泉水的薄霧之中,我摟著琴柳靠在岸邊,用一只手抬起她無力下垂的腦袋,視线從她的雙眼逐漸轉移到她粉紅的雙唇。我還記得在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我與她跳的那支舞的最後一個片段便是男性舞伴要吻住女性舞伴的唇,可當時我並沒有抓住那個機會,以致於我想再次送出那個吻的時候我與琴柳卻已是陰陽兩隔。
“不過,現在吻應該還來得及吧?”我自言自語道。
她既然沒有反對,那我也就只得順從了。
對著水面的倒影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撩開琴柳額頭前濕潤的金發,將臉慢慢湊近她的臉頰,從少女的額頭開始,我從上到下慢慢地吻過她可愛的耳垂、她精致的睫毛與微閉著的雙眼、她軟潤的臉頰、她挺拔的鼻梁,最後閉上眼,慢慢湊上少女微啟的雙唇……
“唔姆——啾——”起初我與琴柳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唇瓣間互相觸碰,閉著眼,用嘴唇輕輕摩擦琴柳的雙唇,就像是未經世事的孩子在玩鬧一般。但是很快琴柳那誘人的美妙雙唇便占據了我心髒的全部,我心中的熱火被她點燃。
“纏綿!熱吻!吮吸!”我的大腦里很快便只剩下了這麼幾個充滿誘惑性的詞語。用舌尖打開琴柳的雙唇,探入她尚且溫熱的口腔,由於剛剛的溫泉浴,琴柳的口中進了不少水,這些本來無味的溫泉水此時在琴柳的口中卻是那麼的甜美。為了取得她口中的一潭甘霖,我手臂用力將少女的身體牢牢靠在自己的身前以便更好地接觸對方,下一刻,我的舌尖挨個舔過她的每一顆皓齒,最後纏綿住琴柳癱軟的小舌,同它一起開始了曼妙的舞蹈,同時一只手也不安分地蓋上了少女的乳房,盡情地其上肆意揉搓。
我吮吸著、纏綿著、歡愉著。琴柳則享受著、奉獻著、順從著。
“咕啾,咕啾,咕啾”在熱吻中,毫無抵抗的少女更加激發了我心中的欲望,我現在只想狂亂地占有面前這位少女的一切。
吻著吻著,漸漸地我忘記了一切,包括自己正坐在一個溫泉的岸邊這件事,一時間吻得有些忘形,屁股一滑,整個人被琴柳的屍體壓著徑直倒向溫泉。
“撲通——嘩啦啦啦——”兩人再一次落入水中,濺起巨大的水花。整個過程,我就像被一個熱戀中的瓦伊凡少女直接推倒在水里一般。
據說,有一些瓦伊凡女孩與自己的愛人確立關系後,愛情的主動權便永遠掌握在了女方的手里,她們會主動在你與她接吻的時候強行推倒你、也會抓著你的手臂教你怎麼樣揉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悅她、甚至還會在你睡覺的時候主動爬上你的床,偷偷鑽進你的被窩,只為了能在夜里緊緊地抱著自己的愛人。熱戀中的瓦伊凡女孩比任何一個種族都要更會取悅對方。
我幾乎是瞬間就爬了起來,而琴柳的屍體卻暫時被我冷落在了一旁,仰面朝天,安靜地躺在水里,兩只高挺的乳峰漂浮在水面之上,金發隨著水波肆意飄動著,我看著在水中沉浮的屍體,似乎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她也確實可以“主動”一點來取悅我。
上岸喝了一點小酒助了助興後,我重新坐入溫泉之中,岔開雙腿同時拉住琴柳浮在水面的手臂將她慢慢拉近自己胯下那根早已渴望了許久的巨龍。剛剛的那些最多只能算是前菜,而接下來的才是正戲。
半在溫泉邊將少女的屍體拉近胯下,抬起她癱軟的雙臂架於我雙腿之上,彎下腰伸出手將屍體上半身略微拉出水面。伴隨著嘩啦啦的流水聲,琴柳的上半身就趴倒在了我的胯下,我捏住琴柳的雙肩,將她胸前那對我早已渴望許久的豐乳乳溝貼合上我下體挺立的陽具,雖說整個動作由於屍體的不聽話導致她多次滑入水中,不過好在我最終還是成功地穩住了屍體讓其不會那麼容易落水,現在該輪到她取悅我了。
琴柳的上半身架在我的胯下,在重力的作用下她低垂著腦袋,安靜祥和的睡顏耷拉在脖頸上,腦袋低垂得幾乎就快要親吻到那從乳溝之間露出的龜頭。琴柳的胸很大,雙乳間深邃的溝渠即使是塞入了一根陽具也顯得綽綽有余,於是我向前伸出雙手,握著琴柳的側乳聚攏起少女胸前挺拔的雙峰,向中間用力一擠,原本還比較寬闊的乳溝頓時被擠壓到僅允許一根陽具來回通過,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的肉球也立刻開始死死地壓制著我的陽具。在溫泉水的浸潤之中,這對美乳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溫度與香味,濕潤光滑的皮膚也更加強化了對我的刺激,我只是在她的乳間輕輕抽動陽具,便感覺酥麻麻的奇爽無比,全身的欲望幾近爆裂。
我的雙手聚攏著少女的酥胸,同時挺立下體,在不讓她失控落水的前提下且盡可能快地在她的雙乳之中前後抽插,挺立的龜頭反復從那乳隙前端探出頭來,調皮地在女屍低垂的下巴上輕輕一戳,緊接著,琴柳就在陽具的支撐下慢慢地抬起了腦袋,她的面容依舊安詳,好像現在正在發生的激情交媾與她完全無關。
我一下一下地在少女的溫柔溝中抽插,而琴柳也隨著抽插不斷一下一下將腦袋抬起、放下,又抬起,又放下……
“看來你是在確認自己的服侍有沒有到位啊。”我將陽具插到最深處,將琴柳的臻首頂起,同時騰出一只手輕輕撥開她微閉著的眸子。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揭開她的眼皮,先是一點帶著血絲的眼白,然後繼續向上揭開眼皮便可看見眼皮之下隱隱漏出的眸光,最後,那一雙精致深邃的海藍色瞳孔終於完完整整地重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樣怎麼樣?這樣的話你只需要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有沒有服侍到位咯。”接著我就繼續彎腰,互相交錯著揉捏著琴柳的胸部,兩團柔軟的乳肉攀附在我的陽具旁,一左一右地上下摩擦起來,這樣一上一下交錯著揉胸乳交的動作其實是非常粗暴的,雖然給男方的快感那是數倍增加,可女方也會感覺到相當地疼痛,不過現在嘛,反正她也不在乎了,她現在只在乎一點——能不能讓我盡興。
“噗嘰、噗嘰、噗嘰”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屍體的腦袋被我頂起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她的下巴一下一下輕輕磕在我的傘蓋上,而那對雙乳提供給我的快感也逐漸達到臨界點。起初只有微量的濁液從龜頭頂端滲出,隨即被琴柳的下頜帶動,拉扯出一道薄弱的銀絲,將琴柳那張原本相當靚麗恬靜的面孔塗上了一絲淫靡的氣息。可漸漸地我的眼前開始迷離,射精的欲望已如在弦之箭,只需要再稍稍加上“一點點”的小刺激就可以衝破束縛。
我再次伸出手去,將琴柳的嘴唇微微打開,拉扯出她口中的丁香小舌,接著握著她藍色的龍角,將她的舌尖在龜頭的頂端只是那麼“輕輕一蹭”,冰涼的舌尖便給了這火熱的巨物當頭一棒,我頓時感到下體一陣劇烈的抖動,於是立即挪動胯部向前一頂,同時將琴柳的腦袋往上提。幾乎同時,白色洪流傾斜而出,毫無保留地射在了琴柳的臉上和她的紅唇上,還有更甚者噴濺入了琴柳的眼睛里。
這樣一輪肆意的射精之後,不光是整張臉,就連琴柳那藍色的迷茫都被我瞳孔塗上了一層淫靡的奶白色。待到第一輪最強烈的噴射結束,還有一小部分沒有完全射出的液體從馬眼汩汩涌出,隨著肉棒流淌而下。
“這些可是我的精華,你可不要浪費了。”說著我便擠壓著琴柳的雙乳在肉棒旁摩擦了數下,將這些濁液盡數吸附。
“呼——”第一輪暢快的射精結束,我放下了琴柳的上半身,靠在溫泉的邊緣閉著眼睛,拉起琴柳被我冷落在一旁許久的玉臂,將少女的手指放在口中輕輕吮吸,盡力回味者剛剛溫存時的快感,同時任由她的屍體趴伏在我的胯下,雙乳癱軟著包裹陽具,腦袋則耷拉在一旁,側著臉好似在好奇的觀察陽具射精後的狀態變化,而她的下半身則泡在水里,隨著溫泉水一起上下浮沉,那雙白色的絲襪在金色的發絲中若隱若現,好不引人注目。
回味到正興起時,睜開眼低頭看著琴柳那張沾滿濁液的臉,不由得心生玩樂之心。拉著她的手臂將屍體向我面前一拽,柔軟的乳房劃過我的小腹和腰間,隨即那張沾滿濁液的俏臉便已經在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親昵地趴在我的身上,被強行拉起的頭上一雙無神的眼睛正注視著我。
“聽說你好像很喜歡化妝嘛,這東西可是極其高貴的化妝品,你可不能浪費了它們。”說著我就拉起她的手臂,“哎呀,好像忘記你手上的傷口我還沒幫你修復呢,一會兒就去哈。”在她手背上的傷口處輕輕一吻,握住琴柳的手掌在她自己臉上胡亂地擦了擦,將那白色濁液徹底塗抹散開,為這個平常愛美的少女屍體抹上了一層異常淫靡的“精子面膜”。
“好啦,讓我再緩一緩就去幫你修復身體。”我將女屍再往上抬了抬,讓她整個跨坐在我的身上,一邊享受著胸口處那一對豐乳的美妙壓迫感,一邊握住琴柳的腰間,輕輕晃動她的屍體,用陽具不斷地在她的穴口與大腿旁摩擦以享受更多的快感。
在溫泉水旁邊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便抱著琴柳的屍體從泉水里站了起來,屍體獨有的贅重感給了我不少麻煩,但是最終我還是非常穩定地將這名瓦伊凡少女從溫泉之中拉了起來,往不遠處另一個淡紫色的池子走去,那里已經被菲兒提前放置好了修補液,它可以在清洗屍體的同時快速填補屍體身上的傷口,足以將她完全恢復到未受傷的狀態。
走到池邊,“撲通”一聲,我抱著琴柳一頭就扎進了紫色的修補池里,為了保證修復的效果,我脫下了少女下半身殘留的衣物與裝飾品,只留得一對白色的絲襪與那雙維多利亞制小短靴。重新浮上岸邊,將琴柳的一只手抬起,果不其然,她手心的傷口旁被染上了一圈紫色的光點,這圈光點正在慢慢地填補她手上的傷痕。但是完全修復屍體的傷口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不如趁著現在去看看風笛的狀態,畢竟她離開了我那麼久……我還是挺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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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琴柳放在修復池中讓她慢慢自我修復,自己則套上溫泉旁的浴袍離開了溫泉。
但當我離開溫泉重新走回菲兒的薩米大別墅時,卻發現它在我剛剛與琴柳洗浴的這段時間里偷偷大變了樣。
“你又是在這里搞什麼風格的Cosplay啊!!!”
面前的別墅在我不知不覺間被人裝飾成了紅色的極其富有炎國氣氛的風格。紅金相間的各類裝飾品與橫幅琳琅滿目,走道上、門簾處、窗框邊到處都掛滿了華麗的對聯與掛畫,就連牆壁都被粉刷一新,還被畫上了很多有炎國元素的繪畫。
“你自己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菲爾從牆壁上的掛畫上跳了下來,手里拿著本日歷非常氣憤地指著上面的時間說道。
“很快是炎國最大的節日了。”我回答道。
“小姐在世的時候還從未踏足過炎國的土地,她只在書本上了解了一些與炎國有關的只言片語,對那座遙遠又神秘的東方大國一直有著一顆憧憬之心,在這畫中的炎國鏡像城中我了解到了不少有關於大炎的知識,當然也包括現在這個即將到來的‘春節’。”
“所以我將這里給重新打扮了一番,也算是了結了小姐生前的夙願。”
“好,好,都聽你的,我的風笛怎麼樣了。”
“沒有什麼損傷,你大體可以放心,她還是‘純潔’的。”
“怎麼覺得你這話里有別的意思呢?”
“你自己的腦子里有別的東西就不要說別人有別的意思。”
她領著我到了大廳中央,在這里滿滿的炎國風格裝飾物的簇擁之下放著一個紅色的繡滿維多利亞風格花紋的盒子,它散發著一絲不同尋常的香味,像是某種特殊的香水混合著牛奶的清香,扯掉盒子上的禮物結,掀開紙質的盒蓋,果不出我所料,在這個禮物盒中沉睡著一位美麗的瓦伊凡女郎。
我向盒子內的風笛看去,瓦伊凡少女的身體現在宛如一件美妙至極的節日贈禮,她頭戴一頂紅白相間的朴素圓領帽,帽檐下的一頭橙發被人細膩地打理過後顯現出一種獨特的光澤,用手輕輕一摸便能感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柔順,摘去帽子將手指輕觸風笛的下巴將她低垂的腦袋抬起端詳,她的面容依舊安詳,即便這是一具死去許久的屍體,她的唇依舊水潤誘人,微微張著好似在等待著屬於她的王子。長長的睫毛將眼簾遮蓋,兩支紫色的龍角被紅白色的系帶打扮上了漂亮的蝴蝶結,而在她的脖頸處的紅色絲帶上掛著一個小巧的金色吊墜,風笛的身上整齊地穿著一套黑白相間的露背旗袍,衣服將風笛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胸前白色的絲綢後一對豐乳挺拔聳立著,仔細看去甚至可以看見那麼一點點微弱的突起。一雙修長白嫩的手臂垂落在身邊,五只玉蔥般的玉指微微蜷曲著,被人細心地一雙黑色的露指皮質手套所包裹,視线順著手指繼續向她的下半身游走,從旗袍邊緣露出的黑色吊帶襪將她健碩的大腿完全覆蓋,絲襪邊緣被刻意設計的很緊,牢牢地繃在大腿之上,將身體的曲线勾勒得窈窕修長的同時,又擠壓出一條明顯的勒肉痕用以凸顯出風笛腿部肌肉的健碩豐滿,而絲襪的透明度也被設計地恰到好處,風笛嫩白的大腿肉在黑色吊帶襪的遮蓋之下隱隱若現,勾人心魄。她沒有穿鞋子,一雙絲足交疊在一起,可愛又精致,但在盒子的另一角卻放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很明顯是為她而准備著的。
如果她還活著,那一定是整個年會上最閃耀的那顆星吧,與如此打扮的她共舞會是怎樣的一個美妙體驗呢?想象著與這樣一位漂亮的瓦伊凡少女一起在眾人的視线之下翩翩起舞,那該多是一件美事啊。
“嘶——呼——”看著盒子里風笛的身體,我感覺心跳加快,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不得不說,現在的她真是太美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我回頭問向大廳之中正對著我的那副最大的畫像,不過她沒有回應我,看來真的好像在做“更緊急的事”。
“我說……你是不是對文化可能還不怎麼了解?哪有黑旗袍配黑絲的?”
雙手伸進風笛的腋下,將少女的屍體從禮物盒里抬出,雖然很想就地開搞,不過我還是勉強忍住了內心之中的欲望,我抱著她來到了二樓的大臥室處,推開房門,抱著風笛的屍體一同躺上了床,注視著她恬靜精致的面孔。
“叮鈴鈴——”剛剛掀起風笛的旗袍下擺,就在這時,別墅里的大鍾響了,這是提醒我該去把琴柳撈出來了。
“也該讓你們兩個好姐妹重聚一下了,你說是嗎?”我在風笛額頭留下輕輕一吻。
回到大浴室,走到琴柳的身邊抓起一只手端詳,修復液的修復效果堪稱完美,在修復後我根本看不出之前這具屍體上的疤痕,於是我將她從水池里抱了起來,坐到岸上稍稍清理了琴柳身上的水漬後立刻帶著她回到了二樓的大臥室里,那里她的伙伴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她。
走回房間,按亮臥室內的燈光,風笛依然安靜地躺在床上,對曾經好友的到訪默默無聞。“嗨,風笛,我把你的老朋友給帶過來啦,你開心嘛?”我抱著琴柳,和她一起壓在風笛的身上,同時揭開風笛緊閉著的眼簾,讓她看著正被我抱在懷里的琴柳。
“好朋友見面就得親一個不是麼?”雙手捏住琴柳的臉頰,將她的雙唇對准風笛的唇印了下去,同時握住琴柳的手,讓她與風笛一起親昵地十指相扣,於是兩位少女便冷漠地親在了一起,無光的瞳孔之中互相倒映著對方的身影,我繼而將手移動到琴柳的後腦位置,按住琴柳的後腦讓她的唇一刻不與風笛相離,如此親密的畫面,我想這種事即便是在她們生前也從未經歷過吧,而我則將頭埋進琴柳的那一頭靚麗的金發之中,呼吸著少女發絲間的清香。
在我的幫助下,兩位美麗的少女很快就結束了她們的初見吻。由於剛剛在溫泉里洗浴過一遍的緣故,隨著我慢慢將琴柳的腦袋抬起,她口腔之中剩余的唾液在兩人嘴角之間拉出一條銀絲,啪嗒一聲,折斷的銀絲滴落在風笛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悲涼。“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我伸出手搓了搓風笛的臉頰上的唾液,再捏住她的嘴角讓她做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不開心可不像你,我馬上就來和你做點開心的事情,當著你朋友的面哦~”風笛的笑容很快在我的手指收回去後恢復冷漠。
“別嫌棄嘛,你們現在可都是我的好朋友,到時候咱們互相間混熟了,你們可以一起上的哦,我想不會太久的。”抱著琴柳從風笛的屍體上向床的另一邊滾去,讓琴柳側著身子看著床上仰躺著的風笛,將她的劉海抹順:“風笛今天似乎不太高興呀,我得先讓她高興起來,我想你也不會太在意的吧?”我對著側躺的琴柳屍體說道,這之後在她的臉頰上輕啵一口後將視线轉移至風笛的身上。
“好啦,看來你的朋友對此沒有什麼意見,不如就讓我們開始吧?老樣子,正位。”俯下身,趴在風笛耳邊對著她悄悄耳語後我便一頭栽進了風笛那豐滿的胸膛之中。伸出舌頭,輕舔她那從旗袍縫隙之中溢出的乳肉,光舔舐明顯還不夠,很快就演變成了我一只手握住風笛的酥胸,將豐乳隔著絲綢緊緊貼在臉上又舔又吸又啃的狀態。
風笛胸前衣物的也在我的吮吸中被我不經意地揭去,少女的胸膛失去束縛,歡愉地彈跳著,提醒著我它有多麼的柔軟、吹彈可破。而風笛青澀的下身卻也早已頂在了我的股間,撥開她吊帶襪所鏈接的絲質內褲,散發著少女氣息的陰戶將我的獸欲完全喚醒,我能明顯感到下體在逐漸膨脹、發硬,便將陽具在風笛下體之外輕輕摩擦,兩條腿也是不受控制似的開始與風笛的吊帶襪糾纏在了一起,“咕啾,咕啾,刷拉、刷拉。”房間很快被我的舔舐聲與雙方肉體的摩擦聲所填滿。
趴在風笛的乳溝處扭過頭去,看向被暫時冷落在一旁的琴柳,見她沒有將視线離開的意思,最後又大力吸了一口風笛的乳肉,這才從風笛雙乳間的溫柔鄉之中離開,豐滿的乳肉失去了支撐它的力量,像果凍一般來回晃動,兩個乳房時不時還互相拍打在一起,發出親昵的“啪啪”聲。
接下來,就是為新來的琴柳准備的“好戲”了。本想先對她的下身進行一下例行檢查,不過一想到這具屍體是經過菲爾的手修飾後才輪到我手的,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所以就跳過這一步直接進入到下一步的插入環節。我提起風笛的兩條腿箍在自己腰間,將黑色旗袍的下撩掀起,最後用手握住滾熱堅硬的陽具,在另一只手的引導之下,對准風笛的小穴用力一挺,陽具整個陷入小穴的包圍之中。無論之前與她的屍體交媾過了多少次,每次對風笛的插入都能給我一種不一樣的快感,這次也不例外。在我剛剛插入的那一刻,小穴里的肉褶好似有了活力一般,一圈圈冰冷卻柔軟的肉褶立刻向我的陽具圍攏而來,頃刻間便將我火熱的巨龍層層包裹,下體所帶來的冰涼吮吸感立刻衝入大腦,舒爽地讓我大呼一口氣。
“要開始咯,風笛,在好友面前你可要好好表現啊。”我拍了拍風笛的俏臉,順便讓她歪過頭去,與琴柳互相“深情”對視,這樣可以更加促進我心中的那份快感。在陽具適應了少女小穴的那份溫存後,我開始逐漸加快抽送的速度,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粗壯的陽具在風笛的小穴之中來回抽插,看著風笛微張著的香唇,她就好似也在與我一起享受著這愉悅的交媾過程一般,那我就更不能輕易放過她了,畢竟對待老朋友嘛,肯定得做到“她滿意我也滿意”不是嗎?
用力地壓下身體猛烈地撞擊著風笛的跨間,雙手也未曾閒暇,左手在風笛的乳房之上如揉面一般揉搓,揉搓的同時還不忘了揪住她粉嫩的乳頭將乳房上提,拉伸成一個錐形的姿態,彷佛要把這兩團白嫩的細肉扯下來一般。而右手則將風笛的右腿從自己的腰部抬起扛在肩頭,看著她的美腿隨著我的動作來回晃動的同時在這雙怎麼摸也不會膩的瓦伊凡黑絲美腿上興奮地撫摸。
“啪嘰——啪嘰——啪嘰——”我的陽具一下一下在風笛的小穴之中來回抽插,恨不得把蛋都給他塞進去,這打樁機一樣的動作可謂是相當的大動靜,不光引得身下的風笛花枝亂顫、雙乳狂抖迭起陣陣誘惑的肉浪,無力的頭顱更是跟著我的抽送一下下沉浸式地打著節拍,變得松弛的小腹肌肉因上下劇烈運動而肉嘟嘟地抖動不止,就連一旁側躺著的琴柳都被我的粗暴動作所帶動,屍體輕微地在床單之上來回滑蹭,好似與我們一起加入了這交媾的狂想曲之中,又好似因為看見了眼前狂亂的交合而自己也開始蠢蠢欲動了一般。
“啪——啪啪——啪——”空氣之中滿是肉體與肉體碰撞的淫靡之聲。
“哈啊哈……琴柳……你學會了嗎……還有……風笛你不管用過多少次都還是這麼棒啊。”轉過頭去,看著不遠處正安詳躺著的琴柳,伸出手將琴柳拉近緊貼在風笛的屍體旁,讓兩人“抱”在一起,隨後手指從風笛的酥胸逐漸轉移至琴柳的豐乳之上,下體插著一位少女青澀的小穴,上身則撫摸著另一位少女成熟的乳房,這與眾不同的觸感一下子就直接讓心中那股欲望直衝大腦,下體的防线此刻徹底崩壞,我感到有一股無比強烈的欲望即將從下腹部之中噴涌而出——
“啵嘰——”
在下體釋放的前一秒鍾,我鬼使神差地將陽具從風笛的小穴之中快速抽出,耷在風笛的小腹上輕輕一擦,“噗呲,噗呲。”突破精關束縛的陽具在風笛身上被徹底釋放,數量龐大的白濁就這麼奔涌而出,將風笛的小腹與正貼在她身邊擁抱著她的琴柳的臉上都射滿了白色的濃稠液體。第一次射精完成後的我微微爬起,挪動到了風笛的臉旁,她湛藍的眼里倒映著我膨脹突出還在滴落著白濁的陽具。
“嘛,你的好友都被染上那麼多了,你這臉上干干淨淨的也不太合群,不是嘛?”我一邊說,一邊拉著琴柳的手慢慢擼動陽具,將還沒有釋放完畢的余液一股一股地噴射在風笛還算干淨的俏臉上,一部分發射失誤的精液噴濺在了風笛的橙色發絲上,異常地顯眼且淫靡。漸漸地我感覺陽具內的余量不足,便加快了手中琴柳五指擼動的速度,直到最後一滴精液被她倆一同榨出為止。
“呼哧——呼——”握住琴柳的手將風笛小腹部的精液擦去,伏下身體趴在風笛的胸口輕輕喘著氣,嘗試將剛剛發泄過的欲望給抹平,雖說身邊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詭異花香味,不過這些其實對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我現在只想盡情地享受兩位極品瓦伊凡少女共同的侍奉。
“來點夜間小活動如何?兩位女士?我看你們也需要休整一下了。”我對著身邊兩張沾滿白濁的面孔說道,雖然我知道真正需要休整的是我而不是她倆,死者是不需要休息的,因為她們永遠都在休息。
我抓住她們一人一只手往床靠牆的那一邊拖去,拽著她們在牆邊靠穩後,自己則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兩位少女之間,張大雙臂,左邊抱著身材誘人的琴柳,右邊則是風笛安靜地靠在我的肩頭。
“菲爾,給個遙控器,我要看電視。”我抬起頭對天花板說道。
“啪嘰!”一個黑色的小盒子從天花板上掉落,正好砸在琴柳的乳房之上,砸得那嫩乳一陣晃動,然後啪嗒啪嗒滾落到了我的面前。
心疼地摸了摸琴柳剛剛被砸中的上乳,彎下腰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隨便調了一個頻道,發現它正好在放一部有關於某種羽獸類繁衍的紀錄片。
“每當繁殖季節到來,雌性的瓣蹼羽獸會身披絢麗多彩的夏裝,長出一身赤褐色、棕褐色和白色摻雜其間的羽毛,而且這種爭強好勝的雌羽獸會主動向雄羽獸發動愛情攻勢,這時,它一邊吟唱優美的歌曲,一邊向雄性舞蹈以展示她們曼妙的身材,同時還會對同性發出警告,以防它選擇好的郎君被別人搶走。”
“往往雄性的瓣蹼羽獸都會在兩位甚至更多位雌性瓣蹼羽獸的‘招待’和‘比美’之下選擇出其中最合心意的那一位一同成家立業,繁衍後代。而每一只雄性瓣蹼羽獸的審美觀也各有不同,所以那些雌性為了追得配偶只得想盡辦法去將自己進化得更美,身材更好,只有這樣才不會在艱難的生存斗爭之中被淘汰。”電視上的播報員如此說道。
“唔……兩位以上的妃子比美啊……”正愁在兩位佳麗陪伴時沒有事做呢,這部紀錄片似乎給了我一些靈感,我向後微靠,先是看了看左邊的琴柳,又看了看右邊的風笛。
“不如……你倆比一下?正好你們都是瓦伊凡。”我一邊打量著二人,一邊自言自語道。“嗯……先從哪里開始呢?就從上往下吧?”
“沒意見的話就開始咯,琴柳與風笛的比美大賽,由我做裁判,獲勝者獎品未知,現在起正式宣布開賽。”
第一輪,頭發。
攆起一小段琴柳的金發在手中端詳,琴柳在自己頭發保養之上從未疏忽,手心之中的金發就像是金色的高級絲綢一般光滑、柔軟、富有光澤,仿佛被晨露沐浴過。毫不夸張地說,這一頭長發在陽光下的光澤,那是連太陽都要為之嫉妒的存在。將金發拿在鼻尖輕嗅一口,依然可以感到一股非常好聞的花香味,接著慢慢松開手,任由這金色的長發從指縫間緩緩飄落,這種極純淨的金發在所有種族之中都是極為珍貴的存在。
欣賞完了琴柳的秀發,接著便捉起風笛的橙發,可能由於常年從軍參戰的緣故,風笛的頭發撫摸上去的柔順感略輸三分琴柳,卻也有著專屬於她的一份美麗,柔和的室內光照射在風笛的橙發上,橙發像細碎的金沙一樣微微閃著光,而且,她的這一小搓頭發拿在手中甚至讓我感到看一種莫名的……溫暖。
也許風笛活著的時候就是這種像太陽一樣照耀著他人的人吧。
而琴柳,就是那個被太陽照耀著而散發出奪目光芒的人。
頭發比拼,琴柳1:0暫時取勝。
第二輪,瓦伊凡的角。
對於這個我實在是沒什麼研究,只得將她們兩人的上半身挨個抱進懷里,在她們心愛的角上面又摸又敲,據說在古代這個是瓦伊凡女性身份的象征,角越大、越精致,那麼她應該有的社會地位就越高,應該被人們所敬仰。
拉來一旁的琴柳攬入懷中,琴柳的角呈藍色,有著相當規律和有層次的生長痕跡,上面的紋路也相當的漂亮,其他更深入的我就不清楚了,握住她藍色的角稍微用力轉了轉,自然是紋絲不動,不過我想如過她還活著的話,應該多多少少會感到疼痛吧?
將琴柳推回原處靠好後將風笛也抱進懷里,伸出手細心地在她的角上也摸了摸,風笛的角是紫色,有著幾乎和琴柳完全相同的生長痕跡和弧度,兩人角的紋路雖然有所差異但是各有特色,所以我決定此輪對決雙方平手。
如果我對她們的種族能有更多的了解就好了,我該去多問問佩特拉的。
雙方平手,琴柳依舊1:0領先。
第三輪,耳朵。
耳朵其實應該和五官放在一起比較的,但當我觀察二者的耳朵時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不知道是琴柳的基因與眾不同還是這個種族本身就如此,風笛的耳朵是那種比較普通圓潤的圓耳朵,而琴柳則有著一雙和斐迪亞人和阿達克利斯人類似的尖耳,繼續論手感的話,兩人的耳朵摸上去質感都差不多,軟軟的很舒服,不過也都沒有什麼特色。
不過說句實話,我還是更喜歡風笛這種和我有些不同的圓耳朵。
由於裁判的私心,此輪算風笛小勝,獲得0.5分。
目前比分1:0.5依然琴柳領先。
第四輪,除了耳朵以外的四官以及面部輪廓。
她們現在都是我的瑰寶!
風笛更青春可愛而琴柳更稍顯得成熟有韻味。
就連被射滿了一臉精液後也不例外。
二者各有不同風格,因此本輪又是平局。
第五輪,鎖骨,脖頸。
琴柳的鎖骨更有女人味,鎖骨线條清晰硬朗,頸窩較為深刻,整體顯得高貴又迷人,不得不說,畢竟是維多利亞的前儀仗兵,身體上的每一處都有著迷人的氣質。
風笛呢,其實與上一條也差不多,琴柳顯熟而風笛顯可愛,果然瓦伊凡這個種族,即便是大頭兵都有著不屬於其他人的姿色呢。
此輪依舊平局。
第六輪,胸部。
早就想快進到這一步了,我舔著舌頭,張開雙臂環抱住了身邊的兩位佳人。
閉上眼,一左一右開始同時用兩只手揉搓琴柳與風笛的酥胸,胸部對比這種東西,肯定得同時進行才可以最公平地打出分數。
左邊給我的感覺就是兩個字,“大”和“軟”,我的手掌整個陷在琴柳的乳肉之中無法自拔,深呼一口氣使勁一捏,就像是在捏一塊軟糯的豆腐,乳肉在我的手里輕易地產生了形變,滿溢而出的乳肉將我的手指整個包裹,將手掌從琴柳的乳肉之間脫出,在水滴形的乳房之上繞著乳首劃了一個圈,最後停滯與她的下乳之間,用手掌捧著這酥胸輕輕一掂量,渾圓的乳肉隨著我的動作微微彈動,激起一道道肉色的波紋,這手感完美地簡直可以與夕的乳房相提並論,當然,夕的大小和琴柳比還是略遜一籌。
右邊風笛的乳房呢,雖然兩人的胸部都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豐盈”,先就大小來說,琴柳的胸部確實是要比風笛的略大一籌,而且琴柳更加注重的是那一份“柔軟”,摸起來軟乎乎的非常享受,而風笛的胸部由於身體素質緣故,在彈性方面更勝一籌,我摸上她的乳房,順著弧线劃過她的雙峰,將手掌同樣也陷入進乳肉的包圍圈內開始反復揉搓著風笛的酥胸,感受著柔軟的嫩肉在手掌下的形變,挑逗著她的乳頭,風笛的乳首在我的揉搓中調皮地在指縫之間滑動,那富有彈性的小櫻桃時不時擦過我的掌心,酥酥癢癢的甚是可愛,然後再慢慢松手,看著風笛的乳肉在失去束縛後恢復原狀嬌柔彈起的樣子。
“哧溜……哧溜……”揉搓之中我彎下腰,張開口伸出舌頭,挨個在她們的胸部之上留下了我平鑒過的印記。
這一輪依舊是琴柳小勝,果然儀仗兵就是儀仗兵。
目前比分1.5:0.5,風笛可得再接再厲啊。
第七輪,腹部與腰部評分。
總算是來到了風笛的強項了,所以這一次就由上一輪失分的風笛先接受考驗,慢慢將手掌從沿著優美的乳房輪廓一直摸到風笛緊收的勁腰,輕輕一捏,風笛那緊實的小腹肌肉立刻就給了我十分新奇的手感,线條起伏柔和,充滿著肉感彈性,手感勁道有質感,而作為維多利亞士兵的她在這燈光之下體內滿滿青春活力幾乎都快要溢出來了。
在這方面琴柳確實需要多加強啊,雖然她的身上骨骼與肌肉也相當均稱,但是作為儀仗兵的她顯然在鍛煉方面是與風笛依然有著不小的差距,摸上去沒有那麼的緊實,不過也比普通少女要健美許多了。
這一輪風笛大勝,獲得一分。
比分1.5:1.5 平手了
第八輪 尾巴
風笛沒有尾巴,好怪哦。那就來主要研究一下琴柳的尾巴吧。琴柳有著一條藍色的尾巴,軟軟的非常可愛,抓在手里被我像一條死蛇甩來甩去十分有趣,棱形的尾巴尖從手指間低垂而下,稍微掂量一下感到這條尾巴還是相當有分量的,整條尾巴對比起琴柳整個人來說顯得小巧可愛,如果不去仔細看的話其實還是挺難看得到的……真不知道她一般都會拿這個尾巴做些什麼。
第九輪……
剛准備往下挪一挪鑒賞一下兩位的美腿,可身體剛往前稍稍一傾,就聽見身後傳來啪嗒啪嗒兩聲微弱的肉響,緊接著我便感到有兩具軀體壓在了我的背後,失去了我的支撐,兩具屍體不約而同地向前傾倒,撞在一起之後又同時一頭栽在了我的身上。
趕忙將向後仰去,將兩位癱倒的少女屍體推回原處靠在我的肩頭,可完全沒想到的是琴柳居然還是不聽話地倒了下來,背部朝天,向我展示著那完美的腰臀曲线的同時卻也歪著腦袋飢渴地看著我挺立的陽具。
看來是有人想在比賽里夾帶私貨了。
“我作為‘公正’的裁判,自然是不能就這樣被人夾帶私貨的不是嗎?”我對著身邊滿臉是濁液的風笛說道。“不過你這個樣……雖然很色不過……形象不怎麼好嘛,得和那個想夾帶私貨的壞蛋區分開來。”說著捉起身邊琴柳的一只手,想讓用琴柳的手將風笛臉上的余液抹盡。
“砰!”此時,像是有人作出了回應似的,天花板上掉落下來一包衛生濕巾。
“……”雖然場面有些尷尬,但是我還是握著琴柳的手抽出了一張濕巾,將風笛臉上的余液徹底擦去,不留一點痕跡。
“怎麼說呢,既然她都想夾帶私貨了,你是不是也該表表態?比如……一起加入什麼的?嗯……不如這樣,兩位姑娘,這一輪就當做是‘侍奉’的打分環節怎麼樣?”
也輪不到她們所做回答,我便稍稍彎腰,握著角提起正伏在胯下的琴柳。她滿是濁液的臉上表情依舊迷茫,嘴角還在微微向外滴落著冰涼晶瑩的液體,不知是泉水還是唾液。拽著角將琴柳的臉靠近自己的陽具,幾滴液體滴落在龜頭之上,給了它一次極其強烈的刺激,也變得更加硬挺了起來。用手指撐開琴柳的雙唇,讓她慢慢地含住我正在一點點膨脹著的陽具。在陽具整個沒入琴柳的口腔後慢慢合攏她的下頜,使得女屍嬌嫩的紅唇得以完整地將我火熱的陽具連根吞沒。
左手握著琴柳的角,操縱著她的屍體開始一上一下地在我的陽具之上套弄。陽具在琴柳的口中前後抽動,頂著她口腔的同時又被她反客為主地用濕軟的香舌環繞、用小巧玲瓏的皓齒摩擦,似觸電的快感隨著口腔的套弄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來,早已恢復元氣的陽具在她的口舌服侍之下變得更加充血膨脹,愈加肆無忌憚的抽插那無力冰冷的口腔,“啪嗒……啪嗒……”陽具與蛋囊毫不憐香惜玉地撞擊著琴柳的口腔,龜頭一次又一次猛插入少女的喉管深處,一頭金發也在這劇烈的前後套弄之中凌亂地來回擺動,蔚藍如水眼睛在繚亂的發絲之間微微透著眸光,好似正在向我發問:“這樣的服侍您還滿意嗎?”
“咕啾……咕唔……”下半身被一位瓦伊凡少女完全占領,而我的上半身卻正享受著另一位瓦伊凡少女的服侍,我早已在琴柳開始服侍時便已深吻在了一旁風笛的唇上,沉浸地、迷戀地、狂熱地與身旁的瓦伊凡少女互相交換著口中的唾液,冰冷與火熱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同時右手從風笛的腋下穿過,手掌在她嬌嫩的乳房之上肆意地揉搓,兩指掐捏著乳首使前後拉扯其變為各種形狀,恣意享受著風笛肉體給自己帶來的全方位快感。
即便是如我一般身經百戰的“床上老兵”,也沒法在兩位瓦伊凡女郎的同時侍奉之下堅持過久的時間,很快我便感到渾身酥麻,看來是快要投降了,在腦中的一陣麻痹後,我急忙按住琴柳的臉,將她的口腔緊緊押在我的下體之上,幾乎就在我完全扣住她的同一時刻,火熱的濁液從陽具中噴射而出,將琴柳的口腔盡數灌滿。但同時也緊緊抱著風笛的軀體,將這生與死的熱吻進行到最高潮。
捏著琴柳的頭發,操縱她的屍體帶動著口腔內的香舌刺激著陽具將它最後噴發出的一點點白濁引出,然後盡數收下。待到陽具內的余液被完全擠進琴柳的口中,嘴上與風笛吻得幾欲麻木,這才慢慢離開風笛的雙唇,同時將胯下的琴柳的頭也慢慢抬起,一上一下兩條銀絲被同時從風笛琴柳口中拉出,上面的代表浪漫,下面的代表淫欲。
“嘶……哈啊……”又享受過一次射精快感的我仰著頭靠在床頭喘著氣,看著肩頭風笛的屍體慢慢滑落,撲通一聲倒在了我的小腹上,迷離地看著我。我索性一把把琴柳也抱了過來也一起枕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低頭輕撫二人的臉頰與秀發,與她們一同享受這狂熱交媾後短暫的喘息時間。
既然都這樣服侍我了,就兩個人各給一分吧。不過,每人各加一分,這和沒加一樣嘛!
“叮當——叮當——叮當——”別墅中心的大鍾響了,根據我與菲爾之間約定俗成的規矩,在這個大鍾敲響後,就該停下手頭的事情滾去睡覺了。
至少不要出這個房間,她說過。
“呼哇……是不是該睡覺了?”我打了個哈欠,不得不說,今天的消耗確實有點大了,同時與兩位精神力近乎無限的瓦伊凡女郎交媾確實不是什麼易事,我決定今天暫時休息一下。
“關於陪睡的事情,是你來還是你呢?還是這次依然你們兩位一起上?我看你們好像並不想就這麼離開我呢,呵呵呵。”我拿著手頭的紙巾細心地幫琴柳擦去臉上的精液,再拿出一片花瓣放入她滿是精液的口中,這會將她口中的穢物完全洗淨,在一切清理干淨後將兩具屍體擺正,躺在她們之間。
“呼……還是胸大的抱起來舒服呐。”我將琴柳翻了個身面對我,自己一把摟住她冰涼的屍體,把那雙白絲美腿橫跨著架在自己的身上,張口含住她的酥胸。
“不過……胸有彈性的孩子更適合在身後墊著哦。”將雙手伸到背後,有點別扭地將風笛的屍體也一起摟來,拉來她的雙手從背後同時摟住我和琴柳,同時再將風笛的黑絲腿也一並從背後架到自己身上。
“左擁右抱了那麼久,這下可就陷入包夾了啊……”享受著前後琴柳風笛二人的身體包夾摟抱,兩腿也在四條黑絲與白絲之間交替剮蹭,要不是有菲爾的指令,我甚至現在還能與她們再戰一輪。
“呼,你們這麼一抱我可不方便動了啊~”為了不將這美妙的氣氛打破,我不得不盡量降低自己的動作幅度,雖然睡姿有點怪,但在兩位靚麗的瓦伊凡姑娘的包夾之下,一切的困難都不算是事了。
“呼哇,那就休息吧,晚安咯,二位親愛的,明天我們繼續咯。”摟住琴柳抱入懷里,在風笛的擁抱之中閉上了眼。
[newpage]
“咚——叮——叮——”清晨的鍾聲將我從睡夢之中喚醒,昨天晚上睡得非常安穩,非常舒服。
“唔姆……”在朦朧的舒爽感之中睜開眼睛,感到身體的左右一片空虛,但是下體處卻是出人意料地充實,像是被什麼冰涼的東西包裹住了下體。像是前一晚的陪睡突然消失或是換成另一個人陪睡的這種事情在這里並不少見,在這里菲爾的法術似乎會在敲鍾之後被大幅度削弱,這可能會導致那些玩偶們恢復成原來屍體的樣子,我曾經就有一覺醒來發現身旁躺滿了“人”的經歷。
“是誰醒的這麼早啊~”我夾緊雙腿,夾著胯下那位小姐的腦袋稍微往上挪動了一些同時支起上身,看向在下體位置隆起的人形輪廓。本想猜一猜是誰在幫我處理,可那從被褥之下偷偷漏出的黑色發絲與一條顯眼的白綠色尾尖直接就向我宣布了她主人的身份。
“哎呀呀,神仙小姐親自幫忙處理晨勃嘛,這是因為昨晚玩得有點過頭所以你才來夜襲我的嘛?”我一把掀開被褥,赤裸著的夕就趴在我的胯下,正大張著口,吐著舌頭,無比的色情地含著我的陽具,舌苔緊緊貼合在肉棒之上,原來我睡醒時候感到的冰冷濕潤感就是她帶來的。
“不得不說這種吃了醋後的偷襲行為可太符合你這種小性格了,夕小姐。”我握住夕的角,敷衍地將她的腦袋在胯下來回套弄了幾下,就當是給她的獎勵。
“不過啊,最近的主題可不是你哦,我心愛的夕小姐。”我將夕的頭提起,拽著角將這具屍體平躺著拖到我的身旁。
“早點休息吧,這麼一大早就來‘襲擊’我,你現在一定很累了吧。”闔上她大張著的嘴巴,親吻了一下她光滑的額頭,又捏了幾下她胸前那尤為天人的乳肉,將被褥蓋在夕的屍身上後便草草穿了衣服離開了房間,獨留得一條白白的小尾巴從被褥之下俏生生地探頭探腦。
真不是我不想和她纏綿,而是我深知夕的這具軀體的美妙之處,跟這具神明的屍體比起來任何人都會略遜一籌,所以為了我今天的“生活”體驗,我不得不將她暫時擱置在床上。
剛走出房間踏入走廊,一股食物的異香便鑽入鼻腔。“咕——”肚子立刻開始了抗議,
“是該去吃點東西了……”我揉著肚子向著香味傳來的地方走去。吱呀一聲推開餐廳的大木門,一眼便看見了那兩位正癱坐在豪華餐桌後等待著我的少女,以及穿著維多利亞式女仆裝正欲離開的菲爾。
“喲,起得挺早啊,早茶幫你准備好了。”菲爾脫下手里的手套,與我擦肩而過。
“你昨晚說得‘有急事要辦’,就是這個?”我問她道。
“不完全是,不過你可以這麼認為。今天沒啥大事不要找我,我不一定還會在別墅里。”說完,她便砰的一聲她關上了門,可能那件對她來說要緊的事兒還沒處理完吧。
我向著被布置滿食物的餐桌走去,琴柳與風笛兩人赤身裸體一左一右坐在椅子上,坐到她們之間的椅子上,將一左一右兩把椅子拉到身邊,在兩位美人的額頭獻上了清晨的初吻後,摟著琴柳看向桌上的食物——一張足足有三四米長寬的大方桌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維多利亞式甜點以及數不清的我認識的我不認識的茶類,在兩位少女的面前還各擺放著一個三層高的甜品架,而整張桌子上最顯眼的是在其的左右兩側各放著一台正在運轉著的巧克力噴泉,溫和甜膩的香氣從中散發,將整個餐廳都掩上了一層甜絲絲的暖意。
“之前在市政府那里是你們請我的早茶,這次輪到我來請你咯。”從桌上抓起一塊還熱乎的苹果酥,啊嗚一口咬下一塊先充充飢,在這之後將啃了一個缺口的苹果酥遞到琴柳的面前,在她迷茫的眼中晃了一晃。
“我想你應該也很餓了吧?昨晚的肉棒可不能當飯吃呀,現在咱們一起來吃點吧。”我拉開琴柳的下頜,將苹果酥塞進她的口中,輕輕合上她的嘴。“味道怎麼樣?和你自己做的比呢?說實話就這一點我還挺遺憾的,如果能親口吃到你做的苹果酥就好了,或者我選擇一天與你再共進一次下午茶如何?”我捧著琴柳的臉頰問道,當然是沒有回應的。
“風笛呢,你也來吃點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再去和琴柳進行接下來的比試。”放下嘴里還含著苹果酥的琴柳,我轉身摟著風笛的脖子拿起桌上的銀勺挖起一塊焦糖布丁,老樣子自己先吃了一口,第二勺則是喂進了風笛的口中,捏著她的下巴一上一下地假裝咀嚼。“你肯定吃過琴柳親手做的下午茶吧?哎呀可真羨慕你呢。”
“兩位對今天的食物感覺如何啊?是不是可以考慮吃飽後開始昨天沒進行完的比試了呢?”嗅著琴柳身上混合著苹果酥的香味,“不過我得先吃點東西,你們來喂我吧。”我捏住琴柳的手腕,握著她癱軟無力的小手伸向桌上的三層甜點架的最下一層。
“不愧是在貴族區生活的維多利亞人,對於早茶與下午茶的進食順序那可是了如指掌。”甜點架的最下一層,是被細心切割稱條狀與三角形的三明治。我與琴柳一起將甜點架上的三明治拿起,閉上眼張開嘴,將少女的五指連著三明治一起放入口中,享受著被操縱著的少女屍體親自為我喂食的過程,三明治是煙熏三文魚和奶油芝士餡的,味道自然是相當的可口。咀嚼完了嘴里的三明治,又捉起琴柳的手,抱著它將舌尖伸入琴柳的玉指之間,舔盡了其中殘留的面包屑和芝士醬,這才將視线移向一旁的風笛。
“該你啦,風笛小姐~”攬著風笛的上半身,用同樣的姿勢抓住她的手伸向糕點塔的第二層放著的司康餅。這種食物看上去就像一塊烤熟的面坨,看上去一點都沒有中高級甜品該有的長相,可當我在琴柳與菽草那里學習到了這種食物真正的吃法後,我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餅不可貌相。我與風笛一起將還熱乎著的司康餅從中橫切開,拿來放在桌子另一邊的一碟凝脂奶油,只是單純的塗抹就太無趣了,我決定讓風笛“親手”幫我塗抹奶油與果醬。風笛的整只手被我插進了奶油碟里,隨後我將少女的五只手指蜷曲,用手指與手掌做成的“勺”將一些奶油從中舀出,再啪一聲將這只塗滿了奶油的玉手拍到司康餅上前後摩擦使其塗抹均勻,在一次兩次的重復塗抹以及等待凝固後,白奶油便將整個司康餅包裹,再通過同樣的手法塗上草莓果醬,我得到了一個被風笛“親手”塗滿奶油與草莓醬的司康餅。
“哈!感謝風笛小姐親手為我制作的司康餅!看上去就很好吃啊。”在風笛迷茫的注視下握住她沾滿草莓醬與奶油的手將司康餅送入口中。我發現,草莓醬與奶油明顯塗多了,放進嘴里齁甜齁甜,口感都被甜味所遮蓋,可以說是做的非常失敗了。
“呸呸呸——雖然很好吃!但是風笛你這個做得太甜啦——這樣是拿不到分的!”我假裝不適,轉過頭捏住琴柳的雙乳使其合並出一個勉強能支撐起茶杯的平台,再抓起桌上一個空的茶杯往琴柳的胸前的小平台一塞,端起茶水將這杯子灌滿後一口低下頭開始在琴柳的胸前,暢快的飲用起了琴柳用她那飽滿酥胸為我捧起的寶貴茶水。嘴中灌著了一大口茶水的我一把摟住琴柳,張開嘴與她冰冷的雙唇貼在了一起。茶水很快就將琴柳口中殘留的苹果酥融化,濃郁的茶香與苹果酥的香甜夾雜著琴柳體香所交織在一起的液體被我從琴柳口中一點點吸出後盡數吞下。
“哈啊——緩過來了,果然甜品這種東西還是得陪著茶一起才好嘛。”與琴柳吻畢,慢慢離開她的雙唇,剛剛吃了太過於甜的東西了,對於甜品第三層的馬卡龍與覆盆子慕斯蛋糕已經提不起什麼興趣了,所以我現在覺得需要帶著她倆做些什麼才比較好。
“差不多吃飽啦,今天的比試內容就先從手部開始吧,各就各位准備好了嗎?”我挨個親吻了兩位少女的額頭,坐回板凳上。
第九輪 手藝活。
再次一左一右將兩位少女攬入懷中,同時舉起她們的手疊在一起開始為我上下擼動陽具,風笛的手腕在下,琴柳的手腕在上,十只無力的手指握住正在慢慢膨脹的陽具。肉棒被少女們溫暖細膩的手指包裹,雖然有點涼,可當冰涼的手指遇到熱乎的陽具時依舊給了我巨大的快感體驗,我慢慢操縱著兩位女孩的手指,兩具屍體很快便好像是有了意識似的開始為我帶來完全不同的兩種快感。她們手上的速度時快時慢,握緊陽具的力道也時松時緊,甚至能感受到包皮被她們緩緩拉著向兩邊滑動的觸覺。
在上部的琴柳時不時將手掌上移,用手心磨搓龜頭,用指腹及指甲輕觸馬眼,琴柳的手非常細膩順滑,一摸就能感覺到平時的保養極好,而占領陽具下部的風笛在我的操縱下也毫不示弱地開始向著我的蛋袋處發起了“攻勢”。風笛的手相對於琴柳來說略微粗糙了些,甚至還能感到有微微的薄繭在上面,摩擦陽具的感覺自然也有些許的不同,我握著風笛的手不斷變換著對下體壓力的強弱,同時趁琴柳在揉搓傘蓋的空隙將這只手上下擼動,五只冰涼癱軟的手指輕輕來回拂過蛋袋,溫柔又俏皮地為我帶來著更加強烈的刺激,很快這陽具就在兩位少女的上下攻勢之下變得異常粗壯堅韌,完全勃起的陽具不斷地顫動,在快感中向我宣告著它時刻准備好了“戰斗”。
“哈啊……沒想到你們都這麼會服侍人……難不成你們維多利亞的軍校里還教你們這個?真……舒服啊……你們看來好像都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啊。”我用手指輕敲了一下風笛的小腦袋,屍體的腦袋順從地倒向一邊。
兩人的手上功夫不相上下,各加一分,比分來到2.5:2.5。
不過,這一場手藝活終究只能算是個小熱身,下一場才是關鍵中的關鍵。
第十輪 下體的舒適度
“琴柳啊,這次還是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就你先咯。”我摸了摸琴柳的腦袋以示鼓勵,同時將兩位少女的手在陽具之上又進行了一輪的鼓勵後我站起身,雙手撐住琴柳的腋下將屍體從椅子上抱起,擁有著一對豐乳的琴柳屍體也是相當有分量,整個人被我抱在懷里還一個勁地往下墜,兩腿萎靡著幾欲倒下,腦袋雖無意識地低垂著但卻又非常巧合地朝著正坐在一旁的風笛,好像是在懊悔於自己沒能保護住摯友的生命,又好像是在對著自己的摯友炫耀自己的優勢一般。
“嗨呀,你可別跟你朋友炫耀咯,人家風笛都和我做過好多好多次了,我和她之間可別提有多熟悉了,熟悉到我都沒必要去幫她打這個分,至於你嘛,我們現在還只是初次交媾,請多指教啦,不過以後咱們後面還能慢慢磨合的不是嘛?不過你這身肉可真結實呢,嘿咻……”
稍微清理了一下桌上的食品與餐具後,我便將懷里的琴柳放倒在桌上,金發的瓦伊凡儀仗兵仰躺在七彩甜品與茶水的包圍圈之中,毫不羞恥地大岔著腿,尾巴耷拉在一旁,向著面前的男人展示著她那最隱私的花園,同時胸前一對豐乳也在剛剛的過程中受到衝擊,像水球似的咕嚕咕嚕地打著轉。
“這桌子就不收啦,反正也就是菲爾一個念頭的事情。”我看著這有些雜亂的桌子與仰躺在桌上的琴柳,決定還是先享用“美食”為上,於是我慢慢俯下身,湊近琴柳雙腿之間的那道令人魂牽夢繞的肉縫,定睛觀察,琴柳的小穴有著少女的那份粉嫩,但又夾雜著一分成熟女人的韻味感,幾搓有著明顯修剪痕跡的恥毛附著在上陰部,用手在上面輕輕摸了摸,手感是相當舒適。
只是稍作觀察,便感到一陣欲火襲上心頭。觀察千次不如實戰一次,現在必須讓這條忍耐許久的巨龍釋放了。於是我挺起下半身,將琴柳低垂的雙腿大大地岔開,將陽具湊近琴柳的小穴,同時用一只手撐開屍體緊湊的陰唇以便於我更好地插入,另一只手則輕托住琴柳的纖腰稍稍抬高,好讓整個會陰部更加清晰顯現,也讓她胸前媚人的雪白大乳房得以更加高挺起來,在這短暫的准備之後,我便直接挺直了腰,一把將陽具插入了琴柳的花徑之中,毫不憐香惜玉。
就如同我之前享受過的那些美人一樣,琴柳的小穴也對我深入的陽具展開了報復,緊湊的肉褶將我的陽具層層包裹,好似在泥濘的沼澤之中負重前行一般,早有經驗的我知道,在這時陽具需要慢慢地一點點插入,然後在接觸到那層膜的時候再聚集力量,一舉突破。於是我便慢慢地用手輔助著陽具在琴柳的花徑之中前進,在觸碰到那一層膜後我只是稍作休息,將陽具稍微抽出,隨後用力一挺,突破了琴柳最後一層防线的同時將陽具整根沒入到了琴柳嫩穴的最深處,然後再緩緩往外抽出。除去肉褶的擠壓與薄膜的微弱抵抗外,整個過程之中沒有任何別的動靜,沒有浪叫,沒有喘著粗氣紅著臉的少女,也沒有從深穴之中噴涌而出的愛液,只有著冰冷屍體的那份得以包容萬物的迎合。
“唔……呃嗯呃……”我喘著氣緩慢地抽送著陽具,屍體的小穴並不會收縮和擴張,而已死去多時的琴柳自然也不會像之前的那些剛死者一樣會滴落下殷紅的處女血,所有的觸感在插入的那一瞬間便定了型,我的陽具也得以很快地適應在琴柳小穴之中的環境,漸漸地,我開始感到身下的少女花徑被我耕耘成了較為適合陽具的形狀,即便還是很狹窄,但是抽插起來已經相對於剛剛進入時容易了太多了。
“啪。”適應後的我開始來回在琴柳小穴之中抽送著陽具。
“啪啪。”我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少女的尾巴也隨著我在半空中無力地晃動著。
“啪啪啪。”每一次的深入抽插都為我帶來著不同尋常的體驗。
“啪啪啪啪。”我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琴柳的花徑之中,這感覺太棒了。
“啪啪啪啪啪……”緊接著,無數次的抽插開始了,完全適應的陽具在花徑之中有如脫韁野馬,在蜜穴深處橫衝直撞,彷佛下一刻就要把她的身體刺破一樣。黑色與淡金色的恥毛時不時纏綿在一起,同時陽具與小穴也將我與她親密無間地連接在了一起,我甚至察覺到,當我每次撞擊到少女子宮的最深處時候,桌上的琴柳也會跟著我的節奏一起喘著氣。我狂暴地抽插著琴柳的嬌軀,陽具在蜜穴之中的抽插產生的衝擊力將琴柳屍身直撞得上下不停蠕動,一對豐乳在這狂暴的鴻儒之中宛如暴雨中的兩葉扁舟,跟著節奏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大幅搖晃著,殷紅的乳頭在空氣之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美妙的弧线。女屍下體的陰唇被帶動,翻開又翻回,在陽具先走液的滋潤下,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水聲。
風笛坐在桌邊的椅子上,陌生男人與她摯友的狂亂交媾倒映在她的藍紫色眸子里,可她卻無法為自己的好友做出任何的反應,只能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抽插的余興間,我抬起琴柳的大腿,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將屍體抬起,女屍秀美白皙的玉臂無力地垂下,纖細的脖子支撐不住,腦袋無力地耷拉在肩膀上,一頭金發如瀑布般垂落。接著我抱著癱軟的屍體兩人一起爬上了潔白的餐桌,推開桌上的餐盤甜品,直接將這大餐桌變成了我與琴柳交媾的最佳舞台。與琴柳交合時那份如夢如幻的興奮感早已將我的獸欲全部喚醒,光是桌邊交媾顯然已經滿足不了我了,我需要一個更加能夠更加發泄自己的場合。爬上桌後我抬起琴柳的雙腿,將這雙穿著長白絲踩腳襪的美腿高高抬起,張開嘴咬住琴柳從襪子之中露出的足趾,牙齒輕輕夾住琴柳嬌嫩的腳趾,舌頭在少女的美足之上游走,舔舐著這對玉足的每一個部位,時而舔過她嬌嫩的足底,時而環繞在她的五趾之間,又時而俏皮地將踩腳襪與足底之間接觸的那部分輕輕挑開,享受著踩腳襪回彈的快感,口中琴柳秀氣的腳趾甲輕輕刮過我的舌尖,進一步挑逗著我的性欲。
“呼哧……呼哧……”我大口喘著粗氣,呼吸著琴柳美足上殘留的氣味,下體抽插的速度也逐漸達到高潮。“啪啪啪啪啪啪……”交合處產生的快感幾近將我從現實拉入夢境,而我也不止一次想提前繳械,但一轉頭看到到身旁正注視著自己的風笛,便開始時刻提醒著不要在風笛面前丟臉,就這樣不知抽插了有幾百上千個流程,琴柳蜜穴內鼓漲的陽具終於也在花徑的刺激下將憋悶許久的濁流盡數放出,滾熱的白漿涌入了琴柳毫無生機的子宮之內,將死亡的子宮暫時注入生命的精華。
一切暫時釋放完畢後,趴伏在琴柳的雙乳之間,閉目回味著剛剛的激情,吮吸著少女的乳香。“哈啊……就小穴來說,你們瓦伊凡女孩真的,真的沒一個是好惹的。不愧是陸上的強大種族啊,真要是有誰把你們娶回家了恐怕他的生活一定被榨精所充滿……吧。”我將頭從琴柳乳間移到少女的耳旁,瞧瞧對著她耳語道:“我一個人可是承受了兩份的‘瓦伊凡愛情’哦,也虧得是我,要是其他人啊,早就下不來床了吧?”
有關於小穴舒適度的比賽結束。鑒於兩人給我的感覺都非常的棒,這輪依舊是平手,由於權重問題給兩人各加兩分。
比分變為4.5:4.5,看來她們誰都不想在伙伴面前丟臉。
在少女屍體的愛撫下,射精的虛脫感很快消失,拔出還在慢慢向外滲著白濁的陽具,將最後一點精液擦拭在琴柳的股間,再將女屍從桌子中心搬回桌邊,大量白濁的精液從揭封的陰道口涌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淫靡的白线後滴落在地形成一片小小的濁潭。“哧溜哧溜哧溜哧溜——”我伸出舌頭,從雙乳開始,順著琴柳的身體曲线一直向下舔去,唾液在琴柳的身上劃出一道晶亮的水线,最終到她那雙白色絲襪的邊際為止。
也該開始這次比分的最後一輪高潮環節了:足部及腿部評選。
琴柳的這雙腿在我看到它的第一時間我就被它牢牢地吸引住了,作為一個儀仗兵,琴柳算是把“靚麗”這兩個字給體現得淋漓盡致,無論是凹凸有致的身材、精致可人的臉蛋、又亦或是……這雙腿。
“哧溜。”我咽了口口水,用臉頰剮蹭少女絲襪與裸腿相交的部分時將手伸向琴柳那白皙的腿部肌肉來回撫摸揉搓,“哈啊……這感覺,簡直就像是在天上一樣,真的太爽了。”我用牙叼起琴柳的白絲邊緣輕輕拉動再松開,頗為愜意地看著腿上的嫩肉被回彈的白絲擊中後的點點波紋。琴柳的腿上的肌肉分布相當的均勻,在日光燈下反射著柔和的光彩,精美嬌嫩,望眼欲穿。在死後屍體肌肉松弛後則更加凸顯得她肌膚之嫩,保養之好,甚至讓人不禁有點想切下來一塊嘗一嘗。
“還有你的小伙伴呢,我可不會只因為你而忘記了她。”我在琴柳腿上又吸了一會,回頭抱起被我稍稍冷落了一會兒的風笛,將她用同樣的姿勢仰放在桌上,只留得兩只黑絲玉腿耷在桌外。而我則毫不遲疑地撲在了風笛的身上,以一同樣的姿態開始品鑒風笛的下半身。我跟這副軀體早已“深入交流”過數次,而她的腿部也是時常被我拿來津津樂道的一件美事,在我所有的人偶娃娃里,就屬風笛的大腿肌肉極為飽滿且結實,臉蹭上去手捏上去滿滿的都是盈余結實的肉感,在黑絲的包裹之下露出隱約的皮膚輪廓,如果可能的話,被這雙性感的大腿狠狠地踹上一腳的感覺會不會很棒呢?我對此表示非常期待:“快快快,爬起來給我來兩腳,踹得不狠不給錢。”可惜風笛似乎並不能起身滿足我的這個要求。
“算了,那我自己試試。”抓起風笛的腳踝,將屍體的足底對准自己的腹部就是一腳。雖然黑絲足底確實踹在了我的腹部,但失了力的死人絲足並不能將力量完全發揮出來,只能讓我感到一股軟綿綿的東西在身上輕點了一下,一點不痛,甚至有些舒服。之前在某個小鎮的廢墟里我也被死去瓦伊凡美女的黑絲足踹過,同樣的黑絲足,同樣的瓦伊凡女孩,感覺卻是截然不同。不過這麼一玩卻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風笛屍體被向外拖動了很長一段,失去重心而從桌上撲通一聲跌落在地,差點把琴柳也給拖下了桌。
“嗨呀你個小壞蛋,死了都還這麼頑皮呢。”我蹲在風笛旁邊,輕捏著她的臉蛋以示懲罰。這時,由於碰觸而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琴柳白色踩腳襪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甚至還殘留著不少我流下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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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腿也已經評鑒完畢,兩者都是截然不同的手感,我很難比出個勝負。
“哧溜哧溜哧溜——”裁判已經握住琴柳的足准備舔了,很明顯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下一場也是最後一場品鑒了。我拖來凳子坐在凳子上,同時拉來風笛另一個凳子放在自己身旁,抱起風笛的屍體讓她坐在凳子上等待“裁判”對於琴柳的判決,而後雙手捧起琴柳的玉足仔細觀察。
鼻尖輕嗅,沒有什麼異味,只有淡淡的花香而已。這雙踩腳襪的確是個好文明,既能夠滿足男人們對於絲襪的向往,又能在他們如狼似虎地扒下女孩的鞋後給他們一個意外的驚喜,既給予人們了絲足包裹大腿時的誘惑、撥開鞋底後又有著裸足的那種撥雲見日的莽撞感:大半只腳掌毫無保留地露在外面,握在手里仔細看去可以發現琴柳的足肉白得膩人,膚質晶瑩剔透,就像是一塊肉色的薄薄毛毯蓋住了肌肉,淺藍色的凝固血管在其中若隱若現,再揪起琴柳足上的一小片皮膚,皮膚被輕輕地拉伸開,連同膚色一起完美地向我詮釋著何為“吹彈可破”。手指游走在女孩的足背之上,沒有被踩腳襪覆蓋的裸足部位平滑而細柔,潤滑得讓人根本沒法將思念分離,而那一小塊白色的踩腳襪下的皮膚淡淡的透著肉色,手摸上去盡是高檔絲襪所帶來的羽毛般的觸感。我不是很清楚她之前做儀仗兵的時候都穿的是什麼,但是可以看出琴柳的腳趾部位被鞋子塑造成了與眾不同的形狀,與其他人直挺挺規則的腳趾不同,整只玉足呈現出一個有一點點形變的V字形,琴柳的大腳指歪歪斜斜地向腳板內側微屈,緊緊貼在第二根腳趾上,而另外四根足趾也是異常配合地向著大足趾的位置靠攏,腳上沒有塗抹指甲油,經過精心的修剪的純天然肉色趾甲在燈光下閃爍著著淡粉色的微光,沒有任何一個腳趾上有繭子,相信除了自己的注意就是經常做保養吧。觀賞的同時還不忘了用舌尖在琴柳的玉足上前後摩擦,舌尖游走在女孩柔軟滑膩的粉白腳心上,輕輕劃過腳掌上的細紋,還直接咬住女孩的纖足,手握腳踝前後拉動她的腳,已被口水充分濕潤的腳掌腳背在我牙齒的刮擦下發出“吱吱”的響聲,五只各有層次的腳趾則在我口中被我像彈鋼琴一般用舌頭來回挨個頂起,甚是可愛。
“哧溜,哧溜。”空氣之中充斥著舌尖舔舐足底的水聲。待到我將琴柳的兩只玉足全部塗滿唾液後我依依不舍地丟下了她的雙足,任由它們在空中晃蕩,凝聚的唾液在足趾處匯聚,滴落在身邊風笛的黑絲上。
而我的目光也跟隨著滴落的唾液一起凝聚在了風笛的雙足上。
捧起風笛的黑絲玉足,幾乎不需要多做什麼思考,風笛的腳丫被包裹在漆黑的絲質紡織物之下,絲襪極薄,襪面透析著風笛微黃的皮膚底色,包裹住整個玉足的絲襪同時也勾勒著少女足型的纖細誘人,腳趾頭一根一根凸起在襪面上,即便已經觀賞過了無數次,這雙玉足依舊有著在我注意到它的第一時間就將我的心控制住的能力。風笛身上的每一處都被我竭盡所能地品鑒過了,這雙玉足更是重中之重,根本不需要多做觀察,我便抓起身邊風笛的另一只黑絲足,顫顫巍巍地用它們一左一右夾住還有些萎靡的陽具上下摩擦擺弄。風笛的雙足猶如一對烙鐵,稍稍一夾,再上下一擦,一擠,黑絲的足底便將陽具“加熱”至了最強階段。這種夾住陽具再擼動的足交行為在我與她之間已經是再也簡單不過的交互了,幾乎每次我選擇與她同床共枕之前都會讓風笛為我來上這麼一發,如此潦草的戲份顯然無法滿足風笛與我,更無法滿足現在還在“焦急等待”的琴柳,所以這次我選擇讓琴柳也一起參加進來,畢竟好姐妹要上就要一起上嘛。
稍微將凳子往桌子的方向推了推,同時握著兩只垂下的白色踩腳襪比劃著足尖與陽具的距離,在此期間,風笛的絲足總是調皮地從陽具側滑落在地,好似在和我耍小脾氣一般,我也只得不厭其煩地將這黑絲足撿起,重新夾住。終於在我不斷的努力下,我找到了一個既能讓風笛用足夾住陽具,又能讓琴柳用踩腳襪踩在龜頭頂上的這麼一個“完美”的位置。
“來嘛,簡小姐,你們來比比看看看白色踩腳襪和黑色絲襪哪個更給勁。”說著抓起琴柳的雙足就往下體上套,陽具一左一右被兩只黑絲所包裹,而其上踩踏著兩只白色踩腳襪所露出來的嬌羞柔嫩足底。
“呼……”用大腿夾住風笛的腳踝,聳動大腿讓她的雙腳得以被我屈辱地在陽具上來回滑動,而雙手則握著琴柳冰涼的足底,十個腳趾頭像花瓣一樣排成一圈,包裹住紅亮的龜頭部位,輪流著像是跳舞一般用她的雙足在龜頭之上來回踩踏,用親昵的壓抑將陽具的堅挺程度逐漸提升至最高,隔著皮膚傳導進一陣沁涼,而胯下風笛的黑絲足則在摩擦肉棒的同時輕輕地在我的蛋袋上也輕輕滑過。這就不得不說踩腳襪在這時的第二個好處了:五只腳趾都暴露在外,我可以隨意地玩弄腳趾同時又可以低頭吮吸舔舐白色絲襪。將大腳趾與食指向外輕輕掰開,下身一挺將龜頭部位徑直挺入了琴柳大腳趾和食趾之間那個小小的三角形淺縫,松開手的同時足趾收縮夾緊堅硬的陽具,巨大的快感從下體的某一處直接襲入腦海,顯然一次刺激明顯不夠,我又抓來她的另一只玉足握在手中,用她腳趾上那修剪整齊的指甲調皮地撥弄龜頭處的馬眼。
“嘶——!”我輕呼一聲,雖然這樣有一點點疼,但是真的,這少女腳趾甲剮蹭馬眼的快感以及琴柳的趾紋在龜頭處色氣而溫柔的旋轉按摩,真的讓人愉悅酥爽地要叫出聲來,在玩足這方面,顯然被壓在下面僅僅夾住陽具摩擦的風笛成了剛來的琴柳的陪襯。
光是這樣很明顯還不夠,我暫時放下琴柳的雙足,用手指挑起她腳下踩腳襪與足底之間的空隙,一挺腰便將陽具直直地插入了踩腳襪與足底間的空隙之中來回摩擦,琴柳的足底很軟卻也有著相當結實的肌肉,陽具被緊繃的踩腳襪與足底壓抑著似乎又漲大了幾分。
在兩黑兩白四只瓦伊凡美足的包裹襲擊之下,即便是在玩耍時有些許疼痛,那也一律當成是琴柳對我發起的溫柔攻勢,從踩腳襪之中拔出陽具,繼續握著琴柳的雙足踩踏,很快便從胯下向外掀起一陣陣火熱的波浪不停地衝刷著我的心房,陽具的迸發之感急劇提升。胯下琴柳與風笛兩人的動作可謂是天作之合,外面包裹著的風笛黑色襪足為我帶來的是外側的刺激,而在陽具之上踩踏戳戲與擠壓的琴柳則為我的陽具內部帶來了偌大的快感,一上一下、一黑一白、一裸一裹,四只玉足將內外兩層的快感電波全部匯聚於下體一個部位,形成了雙重的衝擊,似無數河中游魚順流而上,在表皮之下肆意游動,浩浩蕩蕩地從馬眼處開始順著下體向著大腦狂涌而來,將加倍的麻癢感流遍全身。
“琴柳……風笛……你們可真是太棒了。”感到下體已經到達了迸發的臨界點,我便用力捏緊手中琴柳的足趾,將兩只玉足壓在微微顫抖的龜頭之上,足趾壓抑著陷入了龜頭柔韌的尖端,視线則在身前與身側兩位瓦伊凡麗人恬靜安詳的面容之上來回游走,兩位安詳的睡美人一定不會知道自己僅憑一副沒有靈魂的空殼就把一個男人服侍成了什麼樣。
“啊……!*數句粗口*!”我的下體再也無法控制住洪流的釋放,我抽動著身體,在最後一刻將風笛的雙足也一並抬起四只玉足一起遮住即將噴發龜頭,下一秒濃烈的白濁火山爆發一般傾瀉而出,將風笛與琴柳再次染上了屬於我的粘稠白色。
“呼哧……呼哧……”這一次的量我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以致於我完全將白液泄出後兩對足尖都被塗上了滿滿一層白濁。“來吧,來吧,你們都很棒……”一把拉過風笛摟入懷里,隨即再一把將琴柳也攬入懷中,悄悄對著二人耳語道。
“剛剛的比試……琴柳得兩分,風笛得一分,比分……比分是琴柳6.5分,風笛5.5分,這次……呼……我緩緩……琴柳……你算是勝利了。”我為琴柳與風笛兩人各獻上一個深吻。
“哈啊……想知道什麼獎勵嗎……你們兩個壞龍龍?”吻畢,我輕敲二人的鼻尖。“那就是……按照你們所得的分數,獲得與我同床共枕侍奉於我的機會了!”稍稍緩了緩,再次一把將二人屍體重新推倒在桌上,毫不憐香惜玉地撲上她們已被我寵幸多次的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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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薩米別墅的大門被人打開,一位紫發的薩卡茲少女走了進來。
“嘖,你這次玩的還真是過分耶——我*薩米粗口*一進門就能聞到那種惡心的氣味!以後能不能不要在玄關里干啊!”她第一眼就看見了在不遠處沾滿了干涸精液的豪華薩米式長沙發,氣不打一處來的她對著空蕩蕩的別墅大樓大叫道。
“*薩米粗口*你給我出來!!瞧瞧你干的好事!!別給我擱這兒裝死!這一個月的別墅清理你必須得給我做了!”她氣憤地丟下手里的包裹,一頭鑽進了牆壁里。
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外。
“*薩米粗口*滾出來!”她一腳踹開房門,一股令她難受的氣味傳進鼻腔,她皺起了眉頭。隨著房間內的燈在她踹開門的瞬間被點亮,映入眼簾的是一人二屍的淫亂場景:一個男人撲倒在橙發瓦伊凡女孩的屍體上呼呼大睡,全然不顧少女身上滿滿的濁液,而在他們的身旁,側躺著另一位滿身白濁的金發少女,她正用著空洞的眼神看著一旁的男人,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寵愛。
“我天……這家伙是吃錯藥了吧?跟這兩具屍體玩成這樣……不過也虧得是這家伙,換做別的人估計都給榨死在床上了……”面前的景象甚至讓這個靈體都感到了一絲驚訝。
“這才幾點就在這跟你的姑娘睡覺呢?你干完睡睡醒干的,馱獸都沒有這麼榨的,起來!”她擺了擺腦袋甩開不正常的想法,大吼道。
“唔——這不……因為做得太火,所以被這倆姑娘給……”男人幾乎是瞬間就回答了她的話,不過顯然他還沒有完全醒。“啊,菲爾你回來了啊,我這琴柳還差兩次半……風笛還差半次……不然就插嘴吧……”男人從風笛的身上翻了下來,一把抱住了一旁冰涼的琴柳,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你你你你你……我要罰你把你這搞得一塌糊塗的別墅給我弄干淨!再罰你做滿一周的清潔!按照畫外時間!”菲爾氣得直跺腳。
“行行行,以前也沒少做過……呼,不過你得先讓我休息休息……”男人一口咬住了琴柳的乳峰開始舔舐。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菲爾也懶得再繼續攪局下去,她一臉嫌棄地退回門前,正准備一把將大門關上離開,不過男人叫住了她。
“對了,菲爾小姐,你願不願意再延長一下我的受罰時間??”
“什麼?”她回過頭,看著正在瓦伊凡簇擁之下左擁右抱的男人,她知道這個人是不會平白無故說出這樣的話的,能讓他這麼說,一定是要交待很重要的事。
或者是他真的腦子進了源石和二踢腳混合物。
“我會用這段時間講一個故事,一個來自南方伊比利亞岸邊的燈塔與深淵惡靈的故事。”
“一輛被人間光芒指引而來的迷途列車的故事。”
……
思緒跟隨著深夜里溱城的風,回到那時候。
“先生,您真的能夠讓這座燈塔重現光明嗎?”
“要我來陪陪你嗎?唔......兩個人的話,夜晚也會變得不那麼平靜。”
“先生……你說這柄法杖……你在哪里見過嗎?那真的……太好了,”
“守護燈塔,讓人們在溫暖的燈光之中回家的路,是我們的職責,即便這個職責將會帶來的是無窮的黑暗。”
“我的老師曾告訴我,我們是‘光明的守護者’,在黑夜之中的一絲光明是注定會被濃霧所包圍的,比拉謝爾先生,我願與你一同前往。”
少女的話語都還能依稀地在耳邊回響。
在最晦暗的時刻,你都可以相信,她能帶來絲縷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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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