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歡樂番外小故事

第3章 櫻風止,碧水靜

  時隔半年我他媽又更了啦!

   可以說是失蹤人口回歸了。

   這次受害者是小白貓貓風丸~起因是在群里某一天的突發奇想說寫個女刺客/殺手戰敗被殺然後棄屍野外的稿子似乎不錯。然後在反復活賽里風丸打贏了獅蠍獲得了先上路的名額,嘿嘿嘿。

   有人問我為什麼大半年了才更,我在此說明一下狀況,我前兩個月連續上了兩個月的早班,這早班把我上的是精神恍惚,陽壽都給折完了,到家倒頭就睡,哪里有空去摸文。在此小小道個歉~~斯密馬賽~~(鞠躬)(土下座)

   下一篇文是艾莉亞,其實老早就已經把陽間片段寫完了,但是由於那兩個早班和愚人號的影響,我後續修改了不少劇情,預計這個月可以雙更(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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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有一定量的屍體描寫,包括但不限於屍僵屍冷瞳孔混濁等描寫,如有不適請立刻點擊關閉網頁或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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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 A.M

   東國 靜風城中心

   鏡水大名花園內

   一個黑影在茂密的樹林之間穿梭,她的動作是那麼迅捷輕巧,即便是落在最纖細的樹枝上也未曾使樹枝有過一絲一毫的晃動。她借著夜色里微風刮起樹葉的響動從迅捷又謹慎地接近著那棟在城鎮中央佇立的、代表著無上威嚴與權力的幕府大樓。

   “刷拉拉——”清風拂過樹梢,黑影趁此機會落在了事先踩點確認好的樹枝,看著近在咫尺的幕府大樓,再看向下方嚴陣以待的保安與護衛,她總算是得以緩一口氣了。乘風而起,借風而行。很快,風起而時機已至。她如飛燕一般從樹梢上躍起,這棵樹離大樓還有數十米之遠,再高明的忍者也沒法在空中飛躍如此遠的距離。但她依然向著大樓高高躍起,在半空中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折紙飛機,再握住折紙的邊角輕輕一揮——紙飛機在一瞬間迅速變大,與此同時,她的腳輕踩在變大的紙飛機身上,借此作為她飛躍至大樓的借力中轉點又是一跳,纖細的身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她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然後穩穩落在了大樓的牆壁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紙飛機也在空中劃了半個圓後飛回了她的手里,再一揮、一折變回了原先的樣子。

   “和我觀察的一樣,鏡水家家主不在的時候,這些保安真的都在摸魚劃水……哈,所謂最嚴密的把守,到頭來不過是給自家家主做的樣子活罷了。”少女的每一個位置、每一個潛入的時間點都經過她的精密計算,每天晚上會有固定的三分鍾時間,大樓會將這個位置照射來的月光遮攔的嚴嚴實實,而在她的面前不遠處,就是一扇半闔著的玻璃窗。

   “誒嘿,坐這兒辦公的那位先生一定不會想到,他的花粉過敏和肺病都是我這段時間偷偷給他整出來的,還有這盆我親手送給他的盆栽也正好處於花期。謝謝你的開窗通風,好心的上班族哥哥,沒有你我還真沒法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破窗進來呢。”黑影挪動到窗前,然後像個泥鰍一般從玻璃窗縫隙之中滑入了房間。

   房間內一片漆黑,月光還未從大樓背後灑入屋內。她就已經躲進了牆角的陰暗處,而她的頭頂正巧又是一個通風口,但她和通風口的距離有點遠,於是她拿出兜里的折紙再是一揮,一個與她相仿的人形站了起來。紙人立刻配合著她搭起了人梯,她只用了三秒鍾的時間便拆除了通風口一溜煙鑽了進去,臨走前還不忘了附下身子把紙人也拉進管道,然後再花上五秒鍾的時間將通風口裝回去,房間內的一切便恢復如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哎呀,熱死了,這麼多年了這夜行衣還是那麼不透氣,現在終於可以脫下它了。”在通風管道內,黑影麻利脫下了身上的黑衣,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里面的本尊——一名白發的菲林少女,風丸。她盤腿坐在並不寬敞的管道內,前一陣子,正在維多利亞出差的風丸突然間接到了自己小家主的來信,信中寫到自己在國內的局勢遇到了一些困難,敵對公司鏡水公司疑似掌握了大量可以威脅到自己公司的商業機密,在交涉無果及無人可用的情況下他們決定采取最後的手段,潛入敵對公司獲取情報,所以懇求風丸小姐迅速回國,助她曾經的家主一臂之力。作為曾經效忠於世家的忍者,雖然現在已經解除了契約,但她還是沒法拒絕小家主的請求。她在接收到信件後立刻動身前往東國,在接過以及確認家主委托後,她先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在道館里進行了高強度的復健訓練,在確認自己的精神狀態與體能重新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後,她便動身前往靜風城,到達後一個星期之內她就完成了踩點、布局、規劃、預測、模擬潛入等一系列流程,還通過關系和財物獲得了鏡水家大樓的初版建築藍圖。一切都規劃得當,在白天里她親眼看著鏡水家主和護衛們坐上豪車離開大樓前往別處商議事務後,她趁著夜色潛入了這棟布防嚴謹的大樓。

   然而,進入通風管道僅僅是她計劃之中的第一步,大樓里的管道錯綜復雜而且分為數個大結構,每個大結構都互相不連通,所以要潛入在樓頂的董事長辦公室,光靠這個小小的管道是沒法完成目標的。風丸拿出背包里的竹筒,從中掏出早已被她標注得滿滿當當的大樓基礎結構圖,稍作研究便蹲下身子,緩緩向著下一個目標潛去。

  

   1:46 A.M

   鏡水大樓內部 監控室

   監控室左上角的通風口打開著,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名保安和兩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戴著面具穿著黑衣的風丸此時正站在監控台的主控系統前,拿出事先准備好的數據盤插入主控系統,在系統里一頓操作後她成功用數據盤內的數據汙染了這棟大樓的全部監控系統,這樣一來,直到第二天的這個時候,所有的監控都只會上傳她設定好的圖像。

   看見最大也是最簡單的麻煩監控解決了,風丸便將這幾個地上躺的這幾個人挨個捆綁了個嚴嚴實實,就近原則塞進了一邊的清潔工專用雜物間里,隨後麻溜地消失在了監控室的管道之內。既然鏡水家主和他手下的資深護衛們都離開了,監控又被全部關閉,從此而言可以更多的放開手腳去滲透。她可以確認自己的所有行為都沒有任何人知曉,可她的職業素養告訴她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一個大家族手底下的人可不僅僅只有家主和護衛,也許還有一些與她相似的忍者,他們等待著自己一步步踏入萬劫不復中。

   “計劃還算順利,接著我看看該往哪兒走可以到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大樓內的管道錯綜復雜,即便是風丸也沒法記住每一條管道的終點,好在她有結構圖的幫助,找到上樓的路线並不是一件難事,根據計劃她很快在路线圖里找到了通往董事長辦公室的道路。

  

   1:55 A.M

   在狹窄的管道里前進本就不是一件易事,這些管道又常年沒有人打理,里面的灰塵和昆蟲屍體厚得幾乎都能把人淹沒,更不用說在她規劃的這條路上還時不時經過一些廁所和廚房後室,如果放在曾經,這些異味和贓物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對於現在這個已經脫離忍者生活有一段時間的菲林小姐來說,確實讓她感到了一絲絲的不快,她現在想早點完成任務離開這個地方,然後回羅德島,重新變回那個會和孩子們玩,喜歡折紙的貼心大姐姐。

   經過數個拐角,順著面前豎直的管道井往上爬,風丸發現這里的空間要比之前自己所在的通風管道要寬敞不少,但是卻有著一股垃圾的難聞氣味,連牆壁上都是一層肮髒油脂,還有很多水衝刷過的痕跡,油脂混合著水,手指在上面都能拉出一條惡心的黑色油渣。

   “噫——這兒是他們高樓層倒垃圾的通道吧!真惡心……得趕快走才是。”風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漸漸地她已經到達了這棟樓的高層,她感到這里管道里的汙染相較於低中層已經幾乎沒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強的水氣潮濕感與水流衝刷過管道的痕跡。“聽說鏡水家的領地,每堵牆後面都裝著滿滿的水……嘿咻……差不多就是這兒了。”在頂層的管道樞紐處,她很快找到了通往董事長辦公室的那一條道,在用紙人先行探路確定沒有風險後,她麻溜地鑽了進去。這里管道的狀況比下層的工作人員和上班族用的管道要好得多的多,沒有厚厚的積灰,沒有蟲豸的屍體,只有清水衝刷管道後留下的清香。風丸不由得贊嘆道:“果然不愧是大家族啊,就連通風管道都保養得這麼干淨。”

   通風管道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直通董事長辦公室內,而是在接近辦公室的地方停了下來,透過轉動搖曳的風扇葉片,風丸看見了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大門口站著兩名身著黑衣的護衛。從他們的打扮來看,應該就是鏡水家族豢養的忍者。他們還沒有發現風丸的存在,此時正抱著手上的剃刀互相交談著些什麼。“嘁……這個管道被人有意切斷在了這兒……得玩硬的了……不過好在他們似乎還沒發現我,忍之道……先發者為勝也。”風丸從袖口里掏出了小折紙人,握住紙人的一個角輕輕一揮……

   “看起來……這兩個家伙也跟曾經的我一樣,被這樣波瀾不驚的生活折斷了利爪,蒙蔽了殺伐的雙眼,連手里的武器都用不妥當了。”勝利者風丸站在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前,雙手仔細在大門附近撫摸試探,隨後只聽得咯噠咯噠兩聲脆響,大門附近的機關被盡數破壞,在風丸熟練的開鎖工藝下,大門敞開了一條小縫,風丸立刻側身混入這間氣派無比的董事長辦公室內。

   “進來了就簡單咯。”她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可以辨別機關和細微絲线的儀器,透過這個儀器她可以看見任何一個微小的機關,對於她這樣訓練有素的忍者來說,這些機關就是一句話,“發現既摧毀”。對付在地面上設置的探觸儀,風丸完全不需要用腳踩地板,直接用一根細线從門口倒吊著滑到儀器旁拆除。而那些在屋頂和牆角的紅外探頭,風丸則可以直接使用她最擅長的紙人技術,紙人沒有生命沒有熱量,是拆除這種熱成像儀最好的手段。

   拆除了所有能見到的機關後,風丸小心翼翼地向著那個氣派的辦公桌走去,那里是她此行的目的。只要用小家主給的這個數據盤往機箱上面一插,記錄下所有家主所需要的內容,任務就結束了。風丸一邊想著一邊走向那個機箱,輕輕按下開機按鈕,插入數據盤。很快,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數據出現在了電腦屏幕上,數據很快開始傳播了。數據流轉的無聊時間里,風丸也看見了屏幕上那一條條的數據,其中雖大多數是她無法涉足的經濟領域,但也不乏一些她能看懂並且足以讓她瞳孔為之震動的東西。

   她的身份、她的真名、她的忍術技巧、她家族里每一個人的每一條信息,小家主的信息以及小家主家人的信息,都在這台電腦的數據庫里展現得淋漓盡致。在這之後,是鏡水家族每個人的信息也都詳詳細細羅列了出來,這些人們的家庭數據,在商業上可以被拿來用作最強的武器,也能在關鍵時刻成為談判桌上最沉重的砝碼。這些數據雖然只是在風丸的眼前迅速閃過,她極佳的記憶力已經將這些東西記錄了個大差不差。接下來,就安心等待數據傳輸結束吧。“滴答,滴答。”牆邊的落地鍾緩緩走著,它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是那麼的清晰。風丸緊緊盯著屏幕,祈禱那條數據條能走得稍微快那麼一點。

   綠色的進度條緩緩地……緩緩地……終於將白色的空檔所完全填滿,而那個代表傳輸數據的數字也變成了100,這次的間諜任務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接下來就只需要將它帶出去交道家主手上就能徹底解放了。雖然嘴里和心里都已經美滋滋樂呵呵了,她腦子里的那根弦依舊緊繃著,生怕在這最後一個節骨眼上出了錯。輕輕地,她屏住呼吸,將竊取盤從鏡水家數據庫之中拔出。

   在下一刻,警報驟起。

   “怎麼可能……我明明已經關閉了整棟大樓的警報,還有這間房間內的警報我也全部破解開了啊。”風丸顯然沒料到自己縝密的計劃會在最後一個節骨眼上出現紕漏,這個之前演繹推算了無數遍的計劃……居然……

   現在已經沒時間給她猶豫和思考的機會了,現在開始補救錯誤興許還不遲。她迅速起身,衝向不遠處的窗戶。即便這兒離地面足足有二十八層之高,但在有了折紙的協助,她對自己能不能安全落地還算很有把握的。撕破落地窗前的窗簾,剛准備砸碎窗戶跳下去,卻發現眼前的半空中不知何時已懸著數架法術無人機,它們的施術單元毫無疑問正對著自己。

   “噠噠噠噠噠——”識別到了有陌生人闖入,無人機立刻開火。密集的法術射流將整個房間完全覆蓋,當然也包括了正站在它們火力點正中央毫無掩體的風丸。在數十秒的飽和法術打擊之後,法術波流逐漸散去,精准又快速的法術轟擊只將風丸的所在地給洗了個遍,而辦公室內的一切卻還安然無恙,就連桌上的水杯里的水都沒有起一絲波瀾。

   風丸倒在地上,身體以一個極度扭曲的姿勢側躺痙攣著,頭部和心髒部位被法術射线精准洞穿而瞬間斃命,尚未完全死去的四肢還在不甘地微微顫抖,看得出來她在死前還保持著一顆想要逃離和求生的心。

   無人機緩緩從窗外飛入,搜索著房間里的一切有生命的東西。甚至還有兩架無人機對著地上風丸的屍體又來了幾發法術飛彈,殘忍地把她還在顫抖著的四肢從根部打斷,這樣一來,房間里唯一一個還在動的東西就不再有移動的能力了。在無人機將房間搜查過一番後,又有幾名穿著黑衣的忍者護衛從窗戶翻入了辦公室,他們走到風丸的屍體旁。

   “是不是要先檢查屍體?”一個聲音有些沙啞的人問道。

   “這家伙的技藝十分了得,雖然都是些紙質品,我們短時間內光憑外觀是辨別不出來真假的。”一個高個子回答道。

   “那怎麼辦?”沙啞的人說道。

   高個子的人對著風丸的軀干就是狠狠一腳。失去四肢的風丸被一腳踹開,在地上剮蹭出一條鮮紅的血跡後停了下來,蒼蒼白發下,一雙瞪大雙眼死死盯著正檢查現場的護衛,好像這麼做就能從眼里發射出光线為自己報仇似的。

   “從重量看,這家伙也太輕了,就算是切斷了四肢也不會只有這麼點份量。”

   “這看著也太像真的死人了,會不會是她這幾年吃胖了?”沙啞的人走到“風丸”的軀干旁蹲下,伸出手撥弄著她的腦袋,把臉湊近“屍體”的面部與屍體的眼睛對視,想從她的眼里找出一些小小的破綻。

   “誰給你的勇氣懷疑鏡水家的情報數據?!”高個子吼道。

   “抱歉……”沙啞的人放下“風丸”的軀干,站了起來。

   “讓這家伙跑了,我已經安排無人機實時監控這棟大樓外部的狀況了,在這個情況下她不可能從大樓外逃離,現在一定還在里面,追!你帶尋蹤藥水了嗎?”高個說道。

   “有有有。”沙啞的人從口袋掏出一瓶藥水,遞給了高個子。

   “立刻安排無人機覆蓋大樓內的所有管道,敢打我們鏡水家的主意,今天必讓她插翅難逃!”幾架無人機在收到部署信號後飛入房間外的通風管道開始了最嚴密的搜查。

   “好了,現在我們就跟著這個藥水的蹤跡走,她跑不了的。”高個子在“風丸”的殘肢上砍下一截手指,丟入藥水瓶里。

   在護衛與無人機全部離開董事長辦公室後,一個黑影從房頂倒吊著輕輕落在地上,是風丸。

   “哎呀呀,下手真狠呐……幸好我提前留了個心眼沒有親自去開窗戶,不然……”她看向一旁被肢解的紙人屍體,心有余悸地說道。

   “嗯……逃跑的路就在眼前,可我走這條路十死無生。”被擊碎的玻璃窗外,夾雜著無人機掃描聲的寒風呼嘯而過,將吹起華麗的碎窗簾。

   “他們人不多,我要避免直接正面交戰,這棟樓里他們絕對沒法全部覆蓋。”說完,她也跑入了黑漆漆的大樓之中。

  

   逃離的事情並不如她所想的那麼簡單,她並沒有躲藏過久的時間,在自己失手摧毀了一架無人機後,她的行蹤很快暴露,對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位置並且追了上來。

   大概是因為自己很久沒有做類似的工作,導致身體和大腦都已經跟不上這樣突發的情況了吧。

   風丸這麼想著,而身後的追兵已近在眼前。

   “他們現在有三個人和五架無人機,正面硬上根本不可能獲勝,現在我猜他們正有更多的人正在路上,我必須在下一個拐角之前想到出去的辦法,否則我必定會被堵死在這兒。”應付著後方追兵的同時,風丸的大腦也在不斷思考著脫身的計策。

   “雖然管道圖我記不住,但是這棟樓的房間圖我記得很清楚。前面有一條三岔路,其中一條道里有一個不與外界連通的暗道,如果我可以進去那條通道,我興許可以甩掉他們。”眼看著離她記憶里的暗道越來越近,風丸從口袋里拿出了最後一顆煙霧彈與一個紙人。

   “這個拐角後面就是了,最後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滑過拐角,在自己短暫脫離追兵視线的一瞬間,引爆手中的煙霧彈,煙霧遮蓋住視线的同時,吹起紙人將讓它朝著一個方向跑去。自己跑到記憶中的那條暗道前,她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牆上的不對勁之處,在幾秒鍾的時間里她便破解了這扇暗門的機關,只聽得微弱的機械傳動聲,隨後她突然間感到腳下一空,整個人便墜入了腳下的黑洞之中……

   “糟!這里被改造成了陷阱!”

   “無人機!把這些煙霧給我驅散了,她剛剛往左邊跑了是吧?三隊五隊去右邊的路,四隊你帶著無人機走中路,其他人跟我走左路繼續追!”她聽見了追兵頭子催命般的聲音,可她心里卻已明覺大事不妙……隨後,風丸順著光滑的管道一路滑下,作為最後的掙扎,她在管道內立刻轉變身形,做足了接受一切衝擊與慘死的准備。

   隨後她從管道之中掉落,在空中擺出一個輕巧的姿勢落在了地面上。

   沒有陷阱,沒有尖刺,周圍萬籟俱寂,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里是……哪里?”風丸立刻緩過神來,保持著下落的俯臥姿她看向前方,林立的座椅與幕布告訴了她答案。

   “這兒為什麼會……有劇場?”她所在的位置就在一件大劇院的最內側,她悄悄抬起頭,在座椅的掩護下由右向左巡視著這間未被標注的劇場。這兒是一件三層的大劇院,現在明顯正處於休業時期,沒有人沒有守衛沒有機關,四周都很黑,只有星星點點的昏暗燈光將這間劇院抹上了一層光暈,與這昏暗的觀眾席相反的是,正有數盞聚光燈將光线聚焦在舞台中央,將舞台中央的某個點照得通亮。在座位之後風丸沒法看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還舞台上演出,她想微微站起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可她最終還是克制住了。

   “還是早點找到離開這里的辦法吧,別去想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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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就在她向一旁的過道潛去時,一陣美妙幽婉的樂器聲響起,瞬間充盈了整個劇院,也灌入了風丸的耳內,讓風丸的身子打了個寒顫。

   “為什麼還有人在這吹尺八?難道舞台上那個是演奏者?現在在這兒排練?”這麼長時間里一點都沒有守衛追殺過來的跡象,加上婉轉的樂音使風丸內心的焦躁與警惕消散了不少,她借著樂音的掩護朝附近可見的幾個出口潛去。可她很快便發現這些出口要麼被堵死,要麼就是鐵門因為斷電而無法打開,在嘗試撬鎖無果後,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要悄悄溜到舞台背後,那里一定有離開的道路。

   舞台的中心,眾光线聚焦的那一個點,坐著一位穿著黑色和服金色繡花的菲林舞姬,她正背對著觀眾席,一把黑底紅繡花的紙傘擋住了她大半個身形,具體的身高,身材等因為她的坐姿所以不能完全看清,只能看見幾縷從傘邊垂落下來的藍紫色發絲。

   雖不見正臉,可那樂聲是真切的。

   樂聲逐漸步入高潮階段,給人的感覺好似正在欣賞一對月下起舞的舞姬,那清冽的月光灑在她們的身上,是那麼優雅而端莊,時而如紅蓮綻放,時而似狐火窈窕,令人捉摸不透。

   (樂聲逐漸稀弱)

   很快,一曲演畢,樂聲停止,劇院重新恢復了寧靜,風丸注視著這一切,她默默觀察著台上的少女,等待她再次拿起尺八演奏或是起身離場的時刻。台上的菲林少女只是如泥塑一般靜靜端坐在原地,沒有任何移動的跡象。“可惡,她不動的話我也沒法溜到幕後啊。”風丸在台下焦急地等待著台上舞者的離去。就這樣時間過去了很久,直到風丸聽見台前傳來了微弱的呼吸聲。

   “如此低的警戒性,演奏完睡著了嗎……”風丸發現不遠處的舞姬似乎坐著坐著睡著了。“果然是我太敏感了吧,但是現在也千萬不能放松警惕。”她從掩體後移出,從兜里拿出一個紙人打前鋒,屏住呼吸、壓低腳步和身影,兩人一同向著舞台的方向摸去,台上的少女雖然看起來毫無敵意,但風丸依舊做好了隨時應對一切變故的准備,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陷阱。

   (舞姬輕柔的呼吸聲)

   從觀眾席溜到幕前這個過程異常的順利,對方一直保持著睡眠的姿態背對著她,但隨著距離的拉近,風丸看著她的背影,突然很想去看一看她的真面目究竟是什麼樣。在她們來到舞台正下方後,先探路的紙人很順利地從舞姬身邊溜開,它跑入幕後,很快回來告訴風丸外面並沒有什麼危險,風丸在心里長吁一口氣,這真的是最好的狀況了,沒有追兵,沒有多余的戰斗和殺戮,她也許馬上就能離開這兒了。

   可惜,現實和她腦海中最好的計劃僅僅差了一步。

   當她走過那位舞姬身邊時,溫柔的呼吸聲消逝,悠揚的尺八聲卻再次響起。

   只不過這次,風丸不再抱著欣賞的心態去看待這個聲音了。

   在那聲音入耳的同時,風丸爆發出自身全部的力量,根本無需在乎究竟是誰吹響了尺八,究竟對方對自己有沒有敵意,她盡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向幕後,想在發生變故之前逃離這里。

   “砰——!”幕後傳出一陣震撼空氣的巨響,幕布被巨物碰撞的氣流帶動,露出了里面黑黝黝的大防火門。“糟糕!果然是圈套!”風丸腦海里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她迅速冷靜下來,思考接下來的脫身方法。

   (悠揚的樂聲)

   “這是哪里來的迷路小貓咪呀。”一個聲音從風丸背後響起。

   “刷拉——刷拉——”兩枚暗鏢從風丸手中衝著之前對方所在的位置飛射了出去。

   “鐺啷——”飛鏢被硬物擊飛,深深嵌在牆壁上。

   “小貓咪你是不是應激了?上來就咬人。”對方的聲音顯得從容不迫。

   “真是礙事。”見第一輪攻擊沒有起到效果,風丸立刻向後躍起踩在觀眾席的中央,意在與對方拉開距離,這下她才抬起頭,仔細端詳對方的樣貌。

   黑衣的舞姬站在舞台中央,數盞燈光聚焦與其上,菲林少女和服上那鎏金的花紋在照耀之下顯得更為尊貴華美,一頭淡紫色發梢的天藍色的長發,與水同色、如鏡般光亮柔順的長發將幾分妖嬈摻入了華美的黑色和服之中,一種無形的威嚴在這樣的色調配比之下油然而出。短劉海下的那一雙淡藍色的水瞳正將目光聚焦在不遠處的風丸身上,眼神里滿是輕蔑與不屑。

   “我認識你,迷路的小貓咪風丸。”她說道。

   “鏡水家族的二小姐,極少露面的貴族千金,鏡水雨弦。”風丸冷靜地說出了她的身份,在剛剛的資料拷貝之中她就記下了鏡水家全部的家族架構,這位極少在大眾前露面的二小姐自然也在其中。

   “鏡水小姐,你的家主親自出行居然都沒帶上你。”風丸說道。

   “家主攜護衛出行,自然本部空虛,就必須得有一人留下坐鎮,小貓咪你也該懂得。”

   風丸自然沒有等對方說完話的功夫,雙腿在觀眾席的椅子上一蹬,轉瞬間便衝到了對方身前,舉起手里的刀便向著雨弦的喉嚨劃去。

   “鐺啷——!”手里的刀被硬物攔住,卻沒有力與力的碰撞感,反而是一股輕巧的綿柔感順著風丸的手將的刀尖扭轉,順勢還抵消了她的力道,化解了攻勢。

   “別這麼急嘛,小貓咪。”風丸這才發現對方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藍白色的折扇,這麼小的扇子居然能擋住自己全力揮出的脅差,真令人不敢相信。

   “扇子不錯。”風丸再次舉刀衝撲向鏡水。

   “鐺——”手里的刀再次被堅韌的折扇接住,看似非常脆弱的折扇這次夾住了風丸的刀刃,只見鏡水扭動纖細的腰肢,通過風丸的刀刃做媒介,手上只是微微用力就將風丸的腳步和重心所擾亂,風丸手里的力量也自然折了七分,再之後趁著這個空隙抓住風丸的衣服,風丸甚至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對方拽著衣領甩向了不遠處的地面,看似輕巧的一下卻蘊含了極強的爆發力,風丸被直接甩飛了數米,好在她很快一個翻滾抵消了不少衝擊力。

   經過這樣一次交手,風丸發現自己越是想用力量去壓倒對方,就越是被對方破解攻勢,而在速度上自己更是處於絕對的劣勢。面前的這位小姐有著極強的戰斗能力,一味的正面衝突是不明智的選擇,她現在必須利用好自己的優勢,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嘁,這種小計倆算什麼東西。”風丸從燈光下跳開,再次拉開距離,隱藏在劇院林立的座椅之中。

   “偷竊別家的商業機密,戲耍護衛,還妄圖襲擊鏡水家的二小姐,按照規矩可是沒有好下場的哦~~”鏡水站在燈下對著整個劇場叫道,風丸只是靜靜地聽著,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都這麼久了還只敢在燈下叫囂?難不成是對這片劇院有別的顧慮?”風丸在暗處等待了許久,對方卻一點都沒有主動進攻的樣子。

   “就這點實力嗎?”風丸決定在試探對方的口風。

   “你已經被我控制在這兒了,想拿下你輕而易舉,現在只是玩鬧時間罷了。”鏡水對著風丸發聲的位置回答道,然而並沒有做出什麼攻擊的動作。

   “那你為什麼不試試看直接過來抓住我呢。”風丸說道。

   “閉上嘴!你這個惱人的小貓咪。”對方似乎有那麼點生氣了。

   “難不成是……她沒法在黑暗中看清楚我的位置?所以才只敢待在燈下面?”

   “真要這樣就好辦了,總之先切斷它的燈光是上策。”風丸從兜里掏出紙人,輕巧地一甩,一個與她完全相同的黑衣紙人便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她讓紙人悄悄潛伏到了劇場的另一邊,而自己則原地按兵不動,等待紙人的協同。

   突然間,一道黑影從劇院的角落向著聚光燈下的鏡水撲去。也幾乎是在同一瞬間,鏡水就發現了躍出黑夜的黑衣人,她揮起手里的扇子,和“風丸”在台上交上了手。

   “干得好。”此時真正的風丸正隱藏在另一角,她在等待時機。

   “你的手怎麼軟綿綿的,打人都沒力氣還叫忍者?”紙人很快便被鏡水壓制,她抓住了紙人的破綻,一記漂亮的肘擊加膝撞將紙人的武器繳械,接著一個完美的背摔將紙人擊倒。

   “怎麼不說話了?就這個水平嗎。”正當鏡水專注於眼前落敗的紙人而沒有注意到外界時,從她斜後方風聲驟起,她趕忙做閃避格擋,卻沒成想那飛鏢是衝著她頭頂的聚光燈去的。只聽得噼里啪啦一陣亂響,聚光燈炸裂開一道絢麗的電火花,緊接著又是三四枚飛鏢切斷了吊燈的電线,轟隆一聲穹頂上的吊燈應聲而落,整個會場頃刻間陷入一片黑暗。

   現在,輪到風丸的回合了。

   由於光线的突然切斷,那些原本處於光照之中的人,眼睛會一時間適應不了黑暗,以致於會短時間內處於一個“暴盲”的狀態。這個時間一般很短,可能兩分鍾,可能三分鍾,但這個時間已經足夠了。

   “嘁……”風丸不屑的聲音回蕩在劇院之中。

   “切,別以為你這種小伎倆能起作用。”嘴上雖這麼說,鏡水也知道自己現在完全處於劣勢。

   “……都說些廢話。”風丸舉起刀,協同著紙人一起向著正在黑暗之中辨別方向的鏡水撲去。

   即便是溫順的貓咪,在捉拿獵物時也會露出她最鋒利的獠牙。

   如果可以的話,風丸真想給自己現在的狀態配上一曲。

   “風起!影!遁!”在鏡水雙眼暫時看不見事物的情況下,風丸占盡了上風。她和紙人從兩個不同的方向進攻,鏡水僅能靠感覺攔住那些可能會傷及要害的攻勢,而那些攔不住的攻擊則將她珍視的和服連同自己的肉體一起切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風丸的攻勢一直未能傷及對方要害,眼看鏡水就要恢復視力,如果不能速戰速決的話她又要陷入不利的狀況,不過風丸早就有了新的對策。

   鏡水雖身上受傷不淺,但還保留著不少的戰斗能力,在這段被人黑暗之中按著打的經歷已經讓她心中的殺意徹徹底底迸發了出來。她暗暗發誓必須要讓這個膽敢冒犯她的小小忍者付出代價。“鐺——”她的扇子接住了背後偷襲的刀刃,同時她又感覺到了左側有東西正在靠近,手頭一個用力推開背後的襲擊者,用扇子接住了左側襲擊者的武器,熟練地將對手的力道引開,然後趁著對手失力的那一瞬間,她扭腰轉跨,一記飛踹踢向對方,她結結實實地感受到了鞋跟里刀刃劃過“風丸”脖頸的感覺。

   鏡水的鞋跟里藏著刀刃,剛剛那一下,她下了死手。

   一個蒼白的紙頭顱飛向空中,隨即紙人的無頭的身體里爆開出大量黑色的濃煙,濃煙狠狠刺痛了鏡水的眼睛,讓她剛剛恢復的視力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啊啊啊——”眼睛吃痛的鏡水哀嚎著。

   風丸發現,在鏡水破損的衣服之中,顯現出了一抹零散的藍色體外源石結晶,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足以確定這位東國小姐其實是一位感染者。

   “!!!!”像是底褲被人看透了一般,鏡水似乎也感覺到自己身上某個重要的部位被暴露了出來,她立刻護住了身上露出源石結晶的傷口,表情也在極度憤怒之中帶了幾絲慌亂。

   沒有給對方多余的機會,風丸再度發起攻擊,被鏡水用手里的扇子攔下,她沒有繼續追擊而是後跳躲避,剛剛鏡水一腳踹斷紙人腦袋的慘狀依然歷歷在目,對方已被完全激怒,她現在的每一次攻擊都有可能致命,即便是失去了視力也必須小心應對。

   鏡水強忍著雙眼的痛苦,防守的同時思考著反敗為勝的辦法。光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她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如何准確定位到那家伙。

   “風聲,她每次移動都會有風聲響動。可我捕捉不住那風里的聲音。”

   “靜下心來,光靠憤怒是沒法幫助你的。”

   “何為鏡水,靜心而如明鏡止水也。”

   “不要讓怒火把你的心擾亂,你現在聽得見什麼?”

   “水聲,我可以捕捉到水聲,我可以感知到水流動的聲音。”

   “到頭來,自己練了那麼多年的武藝,還得依靠法術來作戰,真是太丟鏡水家的人了。”

   “據說用法術會加劇感染……哎……”

   鏡水慢慢站起來,閉著眼睛深呼一口氣,展開手中的折扇。

   “冷靜,冷靜,仔細想想姐姐是怎麼教我用法術的。”

   “嘩啦——”折扇內部的傘骨和傘頁早已不復存在,那是一面如明鏡般的水折扇。下一刻,她舉起手里的武器招架住了從風丸暗影中襲來的攻勢,但是這一下格擋,卻與之前的都完全不相同。從折扇中央濺出大量的水珠,將附近的一切事物沾上了水漬。

   一些水濺在了風丸身上,將她的上衣微微浸潤。“只是些水珠?”她並沒有太在意這個,畢竟只是些普通的水而已。

   “水,我感受到了周圍水的流動。”

   “起舞吧,讓這里充滿水流的波紋。”

   鏡水重新站在了舞台上,緩緩跳唱著一段舞蹈。手里的扇子向空中揮灑著水滴,整個劇院很快陷入了一片潮濕之中。

   風丸突然間發現,對方的動作明顯比之前要有針對性了許多,她發起的幾次攻擊都以失敗而告終。“反應過來了嗎,可惜已經有些遲了。”風丸手伸進提包,掏出兩個紙人,輕輕一吹,三人便向著正在舞蹈的鏡水殺了過去。

   “砰——鐺——!”風丸和紙人的每一次攻擊都被鏡水攔住,在刀刃與折扇碰撞的同時,大量的水從碰撞出濺到自己的身上,對方只是在舞蹈的空隙就輕易攔住了她們三人的攻勢,還給她們身上搞得滿身是水,衣裳和頭發都潮透了。

   “她到底在做什麼?在這種濕漉漉的環境下戰斗能有什麼好處嗎?”風丸的心思已經被這潮濕的環境和濕漉漉的身體搞得有些惱怒了,她很討厭衣服和頭發全都爛糊爛糊貼在身上的感覺,更何況這身還是剛買的新衣服。“速戰速決,沒時間給我耽誤了。”風丸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接近四點了,她必須得在天亮前離開這兒。

   “星月照,碧波起。”

   “雲氣聚,陰雨散,現此景。”

   “水幕如鏡,月映其上。”

   風丸有些不耐煩了,對方的從容讓她感到難堪。她深呼一口氣,她從背包里拿出一顆藥丸嚼碎吞了下去,這東西可以大幅度增加自己與紙人的速度和力量,但是副作用是藥效過後會陷入一段時間的渾身無力,她只有在一次出任務被圍困時使用過這個東西,而現在她感覺必須得是這東西上場的時候了。只要突破了這家伙的防守,逃到安全的地方以後就好了,副作用什麼的她根本不在乎。

   “踐重雲,蕩八方。”

   “於此飄舞,在此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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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鏘——”刀刃與扇骨的碰撞聲打破了歌舞的寧靜。

   又是數聲兵器碰撞的響聲,風丸靠著藥物的增幅暫時性壓制住了鏡水,對方的技巧在風丸大幅度增加的力量之前顯得略微有些力不從心,更何況風丸現在其實有三個人。風丸見到自己的攻擊起了效果,她感到勝利的天平正在逐漸向自己傾斜。可她完全忽略了一點,紙人雖然有著與自己近乎完全一樣的戰斗能力,但終究只是紙做的。

   而紙在這過於潮濕的環境里,並不能堅持太久。

   就在風丸與紙人再次發動攻擊時,她身邊的兩個紙人卻因為過於糟糕的環境而崩解爆裂了,也正是這一陣紙人的爆裂,分散了風丸的心思,就這麼一秒鍾都不到的分心,給了鏡水完全的反攻機會。

   鏡水附身前衝,手里的折扇狠狠地拍在風丸的右手手腕筋骨上,將她的武器打落,另一只手緊緊掐住風丸的脖頸,接著整個身體同時用力轉體,就像之前她對那些紙人做過的一樣,一記過肩摔將風丸直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風丸吃痛輕咳一聲,她踢開身上的鏡水剛剛起身,鏡水卻已再次閃到了她的側面,對著風丸柔弱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風丸噗哈一聲吐出一口悶氣,向後退了兩步,結果後退的時候又被鏡水抓住了右手,腳下又是一空隨後感到自己凌空飛起,再次重重砸在了地上。

   近身纏斗是鏡水從小學到大的技術,在這方面風丸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武藝則也要可柔可剛,這就是她從小接受到的教育與訓練。

   風丸雖然也有不俗的戰斗技巧,現在卻一點也幫不上忙,之前她的作戰思路都是潛意識與對方拉開距離,再通過紙人與自身的合擊去打敗對方,可現在被強制拖入了1v1近身纏斗的環節,自然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沒法施展出來。她想從口袋里再掏出紙人協助自己,卻在每次都在想伸手拿紙人的同時被打亂陣勢。兩位菲林少女纏斗在潮濕的劇院舞台上,就像是在共同演奏一曲精美的歌舞。

   只不過這段舞蹈的終止符是……死亡。

   幾輪纏斗下來,風丸已被打的節節敗退,藥效尚在的她現在雖然還能再戰,卻已是強弩之末,自己的戰斗技巧被鏡水完全看破,自己的一拳一腳完全無法傷及對方分毫。

   “該死,這不是個辦法。”風丸深吸一口氣,揮起拳頭向著鏡水的位置大力砸去。在呼嘯的風聲之中,風丸揮出去的拳頭被鏡水在身側位握住,然後鏡水側身切入用手肘劈進風丸的大小臂之間關節處,這一下打的風丸右手完全卸了力,剛想抽身閃躲就接著被鏡水拉近距離,接著又是連續的肘擊和拳擊,每一擊都准確命中了風丸手臂的關節,在風丸吃痛萎縮之時,鏡水緊緊抓住了風丸本就千瘡百孔的右臂,精准的一擊肘擊打折骨關節再配上反方向的狠狠一擰——

   “咯噠——”一聲清脆的骨骼響動聲。風丸的右手手臂被鏡水借著力道擰斷了筋骨,她痛得大叫一聲,剛想揮拳反擊,就在這時一擊重拳錘在了她的下巴上,打的她眼前是一黑,險些喪失意識。接著又是一拳砸在她胸口,在她吃痛彎腰的時候,又被人抓住了頭發順勢往下一按,鏡水的膝蓋結結實實砸在了自己的腹部,這一下還不算完,她被強行抓著頭發再次抬起上身向下砸去,一擊右膝再次給了她的面門狠狠一撞,風丸只覺得鼻尖一酸兩眼一花,眼淚伴隨著鼻血嘩嘩下,眼前頓時多了無數個星星,已看不清前方的事物。兩次重重的膝撞後她又被抓住脖頸一記背摔重重摔在舞台堅硬的地板上,砸出一個淺淺的凹坑。

   “噗哈——”風丸口中吐出一口夾雜著嘔吐物的鮮血。

   雖然此時的風丸已經基本喪失了抵抗能力,鏡水也沒有繼續放過她的意思。她拉過風丸的左臂將原本躺在地上的風丸拉起,側身躲過少女的徒勞的踢瞪,對准她左臂的關節就是一頓精准的連擊,在一陣骨骼的響動和風丸的哀嚎之中,她的左臂也被扭折了筋骨,無法動彈。

   這幾下將風丸徹底打垮了,勝負已定。

   “呵哈……呵哈……”面對鏡水暴風般的攻勢,腹部、頭部、頸部三處重傷,同時又被打折了雙臂的風丸已無力回天,只得拖著殘破的身子一步步後退……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怎麼了,小貓咪,繼續動手啊。”見風丸大勢已去,鏡水擦了擦臉上的汗。

   “呵……”風丸只是冷笑,沒有說話。

   “正好我現在正愁於缺少一個美妙的作品獻給我的家主,我覺得你就很適合成為這個‘美妙的作品’。”話說完,鏡水再次衝向風丸。在風丸踢腿想反抗時側身躲過隨即一腳踹上她的支撐腿,風丸痛苦倒地。隨後被鏡水狠狠壓在身下,無法動彈,此時她之前服下的藥劑的藥效也已經過去大半,無力感很快將她的身體包裹。

   “還有什麼遺言想說的嗎,風丸小姐?”風丸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咬牙看著鏡水。

   “本來覺得你把東西給我交出來了,還能給你留一條命以後慢慢拷問你,但是你知道了一些關於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的秘密,所以你這條命必須留在這兒了。風丸小姐,放心,不會有人知道你來過這兒的。”鏡水還特地撩起了自己的袖子,給風丸看了看正長在自己大臂內側的藍色結晶。

   “本想和你敘敘舊的,不過還是算了,我不是這種愛敘舊給死人聽的人。”鏡水稍稍往風丸的腿部挪了挪……隨後,風丸痛苦的哀嚎聲再次充斥滿了整個劇院。

  

   “喲,我回來了,風丸你是否還在期待著奇跡的發生呢?”鏡水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藍白色和服,回到了風丸的身邊,而鏡水眼里的粉塵也被她洗掉了,現在閃耀著雙眸還穿上了新衣的鏡水,真的沒法和一位殺人之前還要打斷對方四肢的殘忍殺手聯想在一起。

   “你很想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不是嗎?看看你那靈動的紫色眼睛,我可太看得出來了,放心,只是給你跳支舞看罷了。”說完,她脫去風丸黑色的夜行衣,露出里面白色的衣服和黃色的小外套,然後掏出折扇塞進風丸無力的手里。周圍的水立刻開始向著風丸手里的扇子處匯聚,很快形成了一個巨大透明的水球將風丸包裹,隨後水球漸漸浮起,帶著已經無法動彈的風丸漂浮在了半空中。

   “咕嚕——咕嚕嚕——”即便手腳都被折斷,風丸還在努力憋著氣,不想就此放棄生命。

   頭頂的的聚光燈也在剛剛被鏡水接上了緊急電源,亮著藍色和白色的光芒。

   “來吧,見證一場偉大作品的誕生。”

   “啪嗒——”遠處的攝像機被打開,鏡水將手伸進水球,拿走風丸手里的扇子,然後走到台前,對著空無一人的劇院深深鞠躬。

   隨後,悠揚的樂曲響起,鏡水開始繞著水球之中努力掙扎憋氣的風丸跳起了一段舞蹈。

   “我在詢問,何為生命的意義。”鏡水唱道。

   “咕嚕——”細小的氣泡從風丸的口中呼出,她的臉色漲得通紅,但是還在堅持。一般人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放棄抵抗了,風丸顯然受過更加專業的訓練,可這樣的訓練卻在最後一刻只是徒勞地增加她的痛苦罷了。

   “噗哈——”菲林忍者終於還是沒能把持住那一口氣,大口大口的氣泡從她的口中涌出,她狠狠地灌進了一口涼水,將她的神經徹底激活,沁水的肺部馬上劇烈反應起來,少女本能的開口想咳,可這周圍滿滿當當的都是水哪里還有她咳嗽的機會,剛一張嘴就是滿滿的冰冷涌入口鼻,風丸雖是手腳皆折,可身子還算能動彈,整個人因為窒息嗆水的痛苦而在在水里翻騰、旋轉,無力的四肢由於肢體的大幅擺動也開始跳起了死亡的舞蹈,兩條緊實豐腴的美腿在水中跟隨軀干無規律晃動著,一時間水球內暗流涌動,無數水泡從她的身體里不停涌出,咕嚕嚕飄向頂端,然後啪的一聲破開。

   “我在禱求,何為生命的形象。”鏡水跟著音樂跳著優美的舞蹈,像是古代向神獻上祭品的巫女,臉上的神色滿是虔誠。

   生者在外面舞動生命的樂曲,死者在里面演繹死亡的舞姿。

   “現在讓那生命的禱告,誕生出來吧。”

   “並非虛妄,並非蜃景。”

   她身旁的風丸依然在水球里劇烈掙扎著,而她肺內的氧氣已經吐得差不多了,她開始大口大口嗆水,清水倒灌入她嬌小的身軀,全身的肌肉也正在不斷的緊縮著、痙攣著,終於,如她之前所期待的那樣,由於過度的缺氧,風丸大腦中的意識愈來愈模糊、愈來愈稀少,她痛苦地用最後一絲理智祈求著奇跡的降臨。彌留之際,那瀕死前的回憶也開始在她的大腦里走馬燈似地播放了起來。她想起了自己家主囑咐的“一定要安全回來”,想起了《維多利亞時裝公報》上那件她早就看上了的漂亮衛衣,想起了那個在城市里被他誘惑著種了盆栽的上班族,想起了晚餐時點的鰻魚手握……

   還想起了那些在島上還在等著她的孩子。

   “他們應該還在等著我回去為她們包扎紙人玩……吧?那些糖果……說好了給她們的帶的東國糖果……我帶了……只是沒法給你們了。”

   “我讓他們失望了……真是糟透了。”

   她又想起了那位經常漏電的維多利亞小理發師。

   “……如果我回不去了……蘇茜會哭的吧……”

   “蘇茜……剪新發型的事兒……也讓你失望了。”

   還有一些島上的其他人,那些在她門口信箱里留過言的人……

   她感到那些人現在都站在不遠處,坐在觀眾席上等待著她的回復。

   “亮閃閃的小掛件……在我房里的抽屜里有很多……都送給你吧……”

   “《維多利亞時裝公報》後面再出新的……以後就……燒幾份給我吧,呵……”

   “變漂亮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啊,以後讓別的人教你吧。”

   “我想……你挑染個藍色應該會很漂亮吧,像你這樣的人……什麼顏色都很適合你呢。但大一點的卷就不必要了……有點……突兀。”

   “不過啊……那個想要紙人的那位……我想了想,還是一個答案——”

   “不能!”

   “咳哈——”風丸也像是滿足了最後的願望,用咕嚕一串長氣泡吐出了胸膛內的最後一口氣,甚至還因為自己最後回復的“不能”而哧哧笑了起來。

   “生命的共鳴,大地的呼應。”少女臉上的五官甚至每一處毛孔仿佛都極力擴張了一下,她微笑的表情瞬間凝固,失去神經控制的雙眼自然上翻,淡紫色的眸子大半隱沒在了漸落的眼皮之下,原本古靈精怪的眼睛已大半被奶白所填滿。

   “生命的解放,朝露的滋養。”風丸白色的秀發飄散在水里,遮住了少女猙獰的面孔,而顯得她異常平靜和美麗。

   “雨幕啊,請在這短暫的時刻。”她的手指微微蜷縮著,似想抓住些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水流從少女的手指間滑過,將她塗抹著的紫色指甲油微微滑掉一縷油墨。

   “讓我看清道路吧。”她的雙腿在主人離去後還在最後的掙扎,裸露的皮膚在水的滋潤下變得更加誘人,美得令人炫目,如果不去注意它其實是因為不甘逝去的神經做出的無力抽動的話。

   “為那追求的意志與心靈,掃去煩惱。”風丸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因為痛苦而完全翻白,臨死前還不忘了把香舌吐盡掛在唇外,現在正跟著水流緩緩抽動。

   “這里即將復興,這里即將偉大。”一些黃色的液體從風丸下體泄出,轉瞬間被水流衝淡,風丸可恥地失禁了……這可不是一位注重形象的忍者該做的事。不過……管他呢,反正現在沒有人在意她的失態了。

   鏡水雨弦現在微閉著眼,跟著音樂,跳著屬於她和生者的舞蹈,完全不在乎身旁這位小小菲林少女的事情。

   “秋風凜冽,光陰似水。”

   “白櫻相伴,明月相隨。”

   “點亮黑夜,直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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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舞畢。

   鏡水對著無人的劇院深深鞠了一躬,這場生與死的舞蹈將會是她最傑出的作品。

   “父上一定會對我大加贊賞的吧,這可比姐姐那種抓兩根紙幡晃來晃去不知道干什麼的舞蹈要震撼得多了。”她輕笑著轉過身,收起折扇,走到水球的旁邊注視著里面正浮浮沉沉的風丸。

   她圍著水球觀察了一圈,總算找到了一個可以和風丸對視的位置,她想看看那雙漂亮的紫色眼睛。透過雜亂的發絲,見到里面的少女正大睜著雙眼看向頭頂,眼睛里原本的那種靈動感早已隨著水波蕩然無存,只余下得幾分呆滯與死氣。

   “死透了啊,還以為能活下來。”鏡水嘆了一口氣,向著幕後走去,臨走前用扇子輕點了一下水球的外膜。

   “噗啪!”水球破裂,里面包裹著的少女屍體失去支撐,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側著身,臉上的表情隨著肌肉的松弛已經漸漸歸於常態,潮濕的發絲間,一對毫無焦距的眸子盯著鏡水離去的背影,看著似有千萬的怨念尚未發泄。

   演出結束了,演員依次離場,只留得那道具躺在這冰冷潮濕的地面上,頭頂的聚光燈尚未關閉,白色黃色的光线聚焦在風丸身上,就像是想在這昏暗的劇院之中突出她的存在似的,整個氣氛顯得格外的淒慘。

   過了一會兒,幕布拉開,女孩又走了出來。

   “唉,我差點忘了我為什麼會遇到你了。”她已經換上了一身干練的黑色長袖毛領外套和一件白色內衣,黑色皮質短裙下的一雙緊身黑絲長腿足以吸引所有觀者的注意。

   “還在看什麼看呢。”她一下就看到了風丸那雙黯淡的紫色眸子,略帶嗔怒地用自己白色的鞋子踢在風丸頭上,把她腦袋踢得轉了過去。

   “東西東西……藏在哪兒呢……”鏡水在風丸身邊蹲下,向著風丸的屍體伸出手。她先扒下風丸身體外面最好扒拉的那件黃色外套,握在手里仔仔細細又是捏又是擠,在確定沒東西之後把外套丟到一旁,開始對那件白色的緊身衣下手,從肩頭到腰腹部,鏡水纖細的玉手在風丸身上輕柔又仔細地撫摸起來,在一些可能有暗格的部位她還會用力壓一壓,確認完全沒有藏東西之後才繼續摸索。像做按摩一樣,鏡水把風丸的整個上半身都摸了一通,可是沒有任何收獲,緊身衣上沒有任何口袋或是暗格。

   “這樣蹲著有點累,坐著吧。”鏡水在風丸身邊蹲累了就坐了下來,她又隔著衣服摸了一次風丸的身體,在完全確定緊身衣表面沒有任何空隙後,她嘆了一口氣:“讓我主動幫著脫衣服的……你是第二個。”說完將風丸的上半身扶起靠在懷里。

   屍體很不聽話,再加上被水浸潤後又很是濕滑,一直在鏡水懷里想往下滑,可每次都被她拽住腋窩拉回來。這件緊身衣緊緊貼在風丸身上,正面看去外部沒有任何拉鏈或是系帶,想從下掀開再脫下也是無從下手,這身衣服如果落在粗鄙的男人手里恐怕只會被人強行用手去撕開。但這對於同樣是女性的鏡水來說不算什麼難事,一只手撐住屍體的背後,將她稍微往前推到一個不至於前傾的角度,另一只手找到風丸緊身衣背後的隱藏系帶,在後面一拉然後再在風丸胸前的系帶處前面往外稍稍用力一拉,這件白色緊身衣的上半部分就被她簡單地破解開來。

   緊身衣被脫去,露出風丸潔白細嫩的背部肌膚,在這光潔如玉的裸背上是風丸精心包扎的白色裹胸,視线從裹胸上移,映入眼簾的是風丸小巧嬌氣的肩胛骨,纖細柔軟的身軀造就了風丸有一個相當美麗的鎖骨,相比鏡水的身體那也是毫不遜色。

   鏡水看了看風丸的鎖骨,又半脫下自己的外套看了看自己的,然後“啪”的一聲給了屍體一巴掌,打的風丸的臉頰激起一道波紋。“這麼漂亮的身子,怎麼就給了你這樣一個隨時可能送命的笨忍者呢?”隨後將手伸進她半敞開的緊身衣里,開始仔細搜索里面可能的暗格和物品。

   緊身衣內側的下擺有個暗格,放著一張維多利亞的服裝店銀卡,沒什麼用。

   在最靠近心髒部位還有個暗格,里面有一紙已被泡得發皺的信件,拆開信封,信紙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得看清那署名叫“蘇茜”。

   再度摸索,又只發現了一些糖果,都已經泡的爛糊了。

   最後在緊身衣側面的格子里發現了一個卷宗,好像正是她的委托書。最後署名的地方還被風丸俏皮地畫上了一個大笑的顏文字。

   風丸她生前肯定沒有料到自己會在這個任務上栽跟頭吧。

   鏡水看了看風丸坐在地上的背影,輕嘆了一口氣,做這行的就得有做這行的打算呐。見風丸衣服內部也沒有她想要的東西,鏡水正准備推倒風丸然後去檢查她的下半身,突然她的注意力被白色繃帶裹胸所吸引,風丸豐滿的乳房被這白色的繃帶束縛著,雖然如此但這對酥胸依然在盡力向外宣告著自己的飽滿,粉嫩的上乳在繃帶上緣若隱若現。

   “這個裹胸的包扎得有些奇怪,好像是穿上後又被拉扯過了一樣。”鏡水伸手在風丸的裹胸上戳了戳,即使是隔著繃帶也能感到風丸胸部異常的柔軟。

   “唔,這個胸……感覺……”鏡水用力揉了揉風丸的乳房,然後她低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雖然也不小……但是和風丸的比,還是有肉眼可見的差距的,意識到這一點後,鏡水的臉“噌”地一紅。隨後,她用手指深深嵌入風丸裹胸和裸背之間的縫隙之中,開始來回晃動著已經香消玉殞的少女,風丸的腦袋在她的拉扯下不受控制地亂晃,那一對乳房即便是在裹胸的束縛也依然在小幅度地擺動,少女嘴中殘留的水漬也被她搖了出來,不斷有順著嘴角緩緩留下,滑過臉頰,滴落在地上。在一通晃動之後鏡水用扇子上的刀刃割斷了風丸背後的裹胸繃帶,用力一扯,白色的繃帶應聲而落,被鏡水丟到一邊,而那對束縛已久的乳房則撲撲地向外探出,隨著身體微微晃動著。

   繃帶被解除後,她立刻就看見了有個東西被風丸夾在了雙乳之間,用手指探進風丸的胸口,里面原來藏著一個小小的紫色圓形數據盤,上面還用防水貼畫著一個手繪的Q版風丸畫像。這讓她欣喜若狂,立刻像推垃圾一樣推開風丸的屍體,撿起數據盤攥在手里,

   “將這種東西夾在胸口……你可對自己的身體真有自信啊,萬一掉了怎麼辦。”不知道是怎麼的,鏡水也開始學著風丸的樣子,把數據盤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另一只手輔助著將自己雙乳靠攏,想像風丸一樣用乳房夾住它。可她剛松手,就聽到一陣微弱的響動,接著那個紫色的數據盤就從她的衣服下領滑了出來,啪一聲落在地上,還嘲諷似地滾了幾圈。

   “咕……呃呃呃——”鏡水撿回數據盤,看向躺在一旁正大大咧咧向她敞開雙乳的風丸,那對比自己大上一圈的乳房好像正在無聲地對她進行著嘲弄。“……啊!真是的!煩死了!煩死了!明明只是一個聽啥做啥的卑微忍者,居然好意思長這麼豐滿的身體!”剛剛的窘態讓她惱羞成怒,她舉起折扇,重重拍打在風丸的酥胸之上,沉甸甸富有彈性的肉球被拍得向下一擠,然後立刻彈起,像個果凍一樣四處搖晃、碰撞。

   “我剛剛甚至有種想把你這對奶子切下來的欲望。”鏡水對著女屍齜牙恐嚇道。

   “但是,這麼做你的血會髒了我的手,下人。”一時間鏡水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來報復這具屍體,畢竟她最重要的東西——生命已經被自己取走了。

   實在是沒什麼辦法,鏡水只得伸出手,在風丸的胸部狠狠捏了一把,冰涼雪白的乳肉從指間擠出,再在手指之外微微膨脹,像是要反過來包裹住鏡水的手指似的,被水浸潤的乳肉變得更加柔順,無匹的潤滑感順著皮膚灌入鏡水的大腦,讓她不自主也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此肆意地揉搓別人的酥胸,鏡水這還是第一次,就連她最親愛的姐姐月櫻都未曾允許她如此冒犯。接著她雙手手握住風丸的嫩筍,用力捏壓的同時慢慢向上收緊,最後五指聚攏在少女淡粉色的乳頭之上,報復似地將乳頭向上提起,直到再也不能向外拉扯、乳肉自動收縮彈回才罷手。

   “我生的比你好,吃得過得都比你好,身上的每一處都擁有著遠超你的保養,為什麼偏偏在這兒就輸了一棋呢……?”鏡水報復性地揉搓著女屍的乳房,時不時還把自己的藍色指甲深深掐在風丸的乳肉之中,掐出一道道淤痕,嘴里還在嘟囔著嫉妒的話語。

   “滾滾滾滾,你這樣的東西就應該和垃圾作伴,永遠爛在那惡臭不堪的垃圾堆里!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這副身體得到應有的結局。”在風丸屍體之上肆意了許久,鏡水最後又氣憤地狠狠掐了一把風丸的嫩乳,這才站起身憤怒地看向癱倒的屍體。展開手里的水扇大力揮動,水流從扇子中涌出,一路衝刷著風丸無力的屍體和大量打斗後留下的劇院殘骸向著舞台的一角滑去。

   那里是直通往底層垃圾堆的通道,一般很少人用,但是現在卻成了鏡水小姐消滅眼中釘的最好最快的辦法。

   鏡水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風丸屍體被水流衝著來回翻滾的滑稽樣子,直到它撲通一聲卡在了垃圾管道的道口。“都死了還想給我添亂子嗎,小貓仔。”鏡水走上前,對著風丸的肚子就是一腳,屍體被迫彎折,滾入垃圾管道之內,在一陣陣肉體與管道壁碰撞的聲音中消失在了視野里,鏡水方才覺得心里的氣消了幾分,輕笑一聲,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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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丸的屍體被水流包裹著一路順著管道向下滑落,管道相當的粗且光滑,根本不存在會卡住的情況,無力的屍體在管道內翻滾,四肢在水流的作用下胡亂舞動著,玉手微握,就像是想抓住什麼似的,柔弱的肉體和管道壁與水流中的雜物相撞,不斷地發出砰砰咚咚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如果有人在管道旁邊,一定會被嚇到的吧。

   一開始從這種管道內潛入,最後卻以一具屍體的姿態重新滑過這條路,其反差之大讓人不由得唏噓一聲。

   “撲咚,撲咚,撲咚——”隨著數聲肉體與牆壁的激烈碰撞聲,風丸的屍體從管道內被巨大的水流衝出,直挺挺地栽進大樓地下室里的垃圾堆里,毫無怨言,毫無生機。水流給了她最後的仁慈,不光准確地將她衝進了一個只有枯枝敗葉的垃圾桶里,為這位愛美的忍者小姐准備了一個還算寬敞和干淨的“棺材”,最後還清理了一遍她身上的汙垢。

   接下來,她的就要獨自一人呆在這小小的垃圾桶棺材里與這些惡臭髒亂的垃圾共同腐朽了。如果她還尚存在著一絲意識,她一定會為自己現在的處境而感到羞恥與難堪的吧。

   時間已經接近清晨,再過一個小時左右就會有專門的垃圾車來處理掉這些垃圾了。如果運氣好的話,風丸會被單獨從這些贓物之中分離開來,然後被打扮的漂漂亮亮地賣給一些有著特殊癖好的富商和公子,成為他們床上後宮團的一員。如果運氣不好沒有被發現的話……她會被和垃圾一起被運到填埋場里,和它們一同在地下變質、腐朽,最終成為大地的一部分。

   當然,凡事都沒有絕對性,就連垃圾堆都會有額外的拜訪者。

   過了一會,地下室的大門在被人拉開,一個穿著還算體面的拾荒者騎著一輛保潔三輪車車晃了進來,按亮了地下室的燈光,順手關上大門,騎著車向著垃圾堆的位置靠近。即便是鏡水家大樓這種上流人士的聚集地也會在陰暗之處有個那麼幾只苟且偷生的小蟲豸,而拾荒者阿進就是其中的一位。他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他從有記憶以來就被人稱作阿進,他的家在鏡水大樓兩條街外的一個貧民窟里的一棟土石堆積成的小屋內。每天就以撿拾附近大樓內的垃圾堆里的雜物為生,而今天正好是鏡水大樓。

   “這里好像昨晚發生了什麼,大樓被看管得好嚴,大門口卻連個門衛都沒了。”在他到達鏡水大樓的時候,那些惱人的門衛居然破天荒地不見了蹤跡,這也得以讓他省去了各種麻煩,甚至比垃圾車還要更早地來到了這里。“看起來……垃圾車還沒來過這兒,今天可能有大收獲呀大收獲。”他看見了那堆得滿滿的垃圾山,不禁喜笑顏開。以往他只能從垃圾車留下的殘羹剩飯里撿個一點點漏,而今天整個垃圾場都將會是他的!

   他大力地在垃圾堆里翻找,光是靠外圍的這些雜物垃圾就足夠讓他在附近堆積起了一個雜物小山。就在他抬起頭准備向著垃圾堆深處進發時,他看見了在那些黑色垃圾袋和藍色垃圾箱之中,似乎有一個異常顯眼的白色人形影子。“嗯?哪個商店不要的人體模特兒丟這兒了嗎?”止不住心里的好奇,阿進翻越過垃圾,往人影的位置走去。“這地上怎麼這麼多水啊?”走的近了,阿進發現那白色的東西是兩條低垂在垃圾桶外的小腿,“哎呀,好像不是模特兒……是情趣娃娃?就這麼丟掉也太可惜了吧。”情趣用品這種東西,對於一輩子可能都接觸不到女性的阿進來講,可以說是稀罕之物了,他加快了翻越垃圾的速度,來到了那個翹著大腿的垃圾桶旁邊,抱住那兩條大白腿就往外拔。

   但這個“情趣用品”的重量卻是遠超了阿進的預料。他一開始只是用了三分的力量,本以為它會像那些人模一樣一拉就出,沒想到抱著腿拉了兩下,里面的“情趣用品”卻只是刷啦刷啦發出和桶壁的摩擦聲,並沒有被他拔出,反倒是阿進被這“情趣用品”過大的重量整了個措手不及,手上一滑,只聽得砰的一聲,那“情趣用品”整個又掉進了垃圾桶中。

   “有錢人就是會玩,搞得這麼逼真,就連那皮膚都那麼細……”他換了口氣,雙手把住垃圾桶邊緣向內張望。垃圾桶內有大半桶的水,水面上漂浮著大量的落葉,那“情趣用品”的真身就隱藏在落葉之下,只露得兩條纖細的玉腿高高翹離水面,一長一短兩只白靴端正地套在小腿上,那微微翹起的足尖似是在刻意挑逗著觀者的情趣。

   “這娃娃保存得還不錯啊,怎麼就給丟了呢,會不會是上半身損壞了……哎管他呢,就是只有這兩條腿啊……我也得給她帶回家去天天放床上抱著舔。”他想著,撥開水面上的落葉,想看一看這個“情趣娃娃”的上半身,可是這水實在是過於渾濁,他只能看見水下飄散著幾縷白色的發絲,不過從輪廓上看,這個“娃娃”還是保存得相當好的。阿進再也忍不住想與這個娃娃見上一面的欲望,他索性直接走到垃圾桶側面,對著它就是一腳。垃圾桶傾倒,只聽得嘩啦啦的水流聲中帶著軀體與地面碰撞摩擦的悶響。一個白色的半裸人形被垃圾桶里的水流衝出,以一個半蜷縮的姿勢倒伏在地上,一頭飄逸多姿的白發全都濕漉漉的結成一塊塊粘在她的頭上,一雙玉臂攤在身體的兩側,兩條大腿交疊在一起,顯得淒美又可憐。

   “哦哦哦……這玩意做得和真人一樣啊。”見到垃圾桶里翻倒出來的“娃娃”,阿進不由得贊嘆了一聲,他立刻跑到“娃娃”的身邊仔細端詳,“娃娃”的上半身穿著白色的緊身衣,已經被人提前扒拉了不少,露出里面渾圓柔嫩的乳房,上面還沾著幾道指甲掐過的淤痕。“這質量,是我能拿到手的嗎,真是走大運了……別說娃娃了,就算是真人也沒幾個比她漂亮的啊……”他伸手握了一下“娃娃”的乳房,贊嘆道。

   接著他的注意力逐漸朝著“娃娃”的臉上靠近,他伸手揭開“娃娃”臉上沾水的發絲,將臉上粘著的枯葉和垃圾撇去,一張清秀卻又毫無生機的面孔出現在他的眼前。“娃娃”那布滿血絲的紫色大眼睛張得很圓很圓,只是瞳孔中的光彩早已消逝,紫色的眸子里空無一物,散大的瞳孔就像一個黑洞,無情地向外人吐露著自己的怨念。一條粉嫩的舌頭微微吐出掛在嘴邊,舌苔上還沾著幾片枯葉,少女因痛苦溺亡而變形的臉部表情此刻早已凝固、呆滯,但是死亡的慘相也遮不住她動人的美貌。

   “噝——等下,不對不對,這是……”被見了這“娃娃”的表情,阿進已經意識到了面前的這個東西根本不是一個娃娃,而是一具實打實的女性屍體。面對一具無名屍體,阿進並沒有表露地特別緊張,畢竟對一個富有經驗的拾荒者來說,在垃圾山里翻找出屍體已經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了,爛的臭的變成骷髏的屍體他都見過,可是這樣一具妙齡少女的屍體橫陳在她的面前,這還是第一次。

   對於一個活了二十老幾已經步入青壯年還未接觸過任何女色的底層男人來說,面前的這具屍體無疑是個巨大的誘惑,而阿進的心跳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便開始加速,現在已經劇烈到能明顯聽到悸動的聲音。他喘著粗氣,伸出手把屍體舌頭上的枯葉撇下放進口里吮吸:“不愧是少女的身體,就連沾了唾液的樹葉都是香的。”如果說心跳的速度還是慢慢漲動起來的,那麼他下體的欲望則早就在他擁抱那對大白腿的時候就已經被完全激發,現在早就硬得像個鐵棍。“嘿嘿,瞧瞧這小腰……今天落到了我手里……去他媽的倫理道德,去他媽的法律……”色欲早已將他的人性等一切拋開,他完全不顧自己正處在一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場里,直接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里面粗壯的陽具。

   “哈啊……八百萬神明在上,沒想到我也有這一天……”他挺著下體,牽起少女的小手,剛准備先用這雙手為自己打打氣泄泄火,就聽到樓上傳來了車輛的刹車聲。

   “糟了,收垃圾的來了。”這一聲把他嚇得不輕,他連忙套上褲子就想跑,可少女乳房的柔嫩感始終在他的腦海里回蕩。

   “帶我走吧……帶我走吧……”阿進感到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低語道。他知道如果自己被人發現了和這個屍體有染會遭到怎樣的殘酷懲罰,但是那具漂亮的軀體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誘人了。

   “*粗口*為了她,我這波拼了!”他回過頭去,抱起地上女屍就往自己帶來的小垃圾車旁狂奔不止,正照應了一句笑話:“讓我抱一百斤磚頭我走不動路,可給我個一百斤的妹子我不光走得動,我還能跑。”一溜煙的功夫他就跑到了三輪車旁,提手把車里原本放的雜物全部倒出,接著完全不需要顧屍體的感受,直接將少女倒著栽進了三輪車里,女孩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細膩,根本不需要太過於用力就讓她保持著一個半蜷縮半平躺的姿勢藏匿在了三輪車里。接著他從四邊的垃圾堆里扯下一些還算干淨的垃圾袋,用垃圾袋遮蓋住女屍,最後再在這些垃圾袋上放置上事先倒出來的那些垃圾雜物,一個完美的掩蓋就達成了。在搞定這一切後他又跑回了發現屍體的地方看看還有沒有她的遺物,果不其然,他在一旁的垃圾堆和雜物里又發現了一把脅差、一個充滿少女氣息的腰包,還有一件淡黃色的外套。

   剛剛把這些遺物塞進三輪車,垃圾場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一輛正規的垃圾車開了進來。阿進只得放棄繼續尋找遺物的念頭,故作鎮定地騎著車與垃圾車擦肩而過,腦子里卻滿是那沉睡的少女的面龐。也許垃圾堆里還有著許多值錢的東西還未開掘,但現在就算是用一整棟鏡水大樓來換,他也不會把車里的女孩交出去。

  

   心驚膽戰地離開地下的垃圾場,第一批早起的上班族已經陸陸續續開始進入大樓准備一天的忙碌,阿進則騎一輛載著屍體的三輪車穿行在這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沒有人注意到這樣一位拾荒者的動作有一些不自然,更沒人注意到他的褲子早已鼓成了一頂帳篷。

   “您好!打擾一下,請問下‘如月車站’大概在哪里?”正當他警惕地偷運屍體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從身側傳來,他居然完全沒有感覺到,這著實嚇了他一跳。

   “不、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車站!”面前的這個男人很明顯不是東國本國人,甚至不是他所了解的任何一國人,他穿著很怪異的黑色風衣,腰帶上還掛著一個種著小白花的玻璃瓶,黑帽下一雙金色的眼睛熠熠生輝。

   “是這樣嘛,那麼不好意思打擾了。”可能和阿進他當時的心態有所關聯,男人雖然在笑,可那種笑容卻讓阿進感到異常的驚悚。

   神秘的男人離開了,可自從那以後,阿進就能時不時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盯著自己這個三輪車里的“寶貝”。

   強頂著心中的壓力騎著車穿過兩條大街,來到自己熟悉的那個貧民窟。見到那些他熟悉的老面孔後他長吁一口氣,能到這兒就基本算是偷渡成功了,那種奇怪的被窺視感也消失了。

   “早啊,阿進,今天回來這麼早?不像你的作風啊。”一個正靠著雜貨鋪大門門口抽劣質煙的老菲林說道,貧民窟里的人除了孩子,也多多少少會有些活兒干,所以這大清早的也沒有幾個人。

   “今天身子有點不利索,就想提前回家躺著去……”阿進低著頭回答道。

   “車挺滿當嘛,讓我看看你今天都搞到了什麼好東西……”那老菲林看出了阿進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獰笑著剛准備去伸手碰觸阿進的三輪,那滿是老繭的手就被阿進一巴掌打落。“別碰!”阿進瞪了那老東西一眼,又從口袋里掏出半包已經皺得發油的卷煙塞到老菲林的手里。

   “喲喲喲,今天這麼主動,看起來是拿到好貨提前收攤了?放心,我會給你找個公道買家的。”老菲林接過阿進手上的煙盒,吐出嘴里的煙頭,點上新煙抽了一口,鑽進了自己的鋪子里。

   “這老不死的,這個關鍵時候還想著訛我一把。”阿進擦了把頭上的汗珠,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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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進回到“家”,實際上只是個泥草磚頭隨意堆積成的像個屋子的四面漏風小土房,打開鎖推開房門,將三輪停在門前的地上,擦掉臉上的汗後顫顫巍巍地將房門鎖好,這還嫌不夠安全,他還搬來用來當桌子的大瓷缸把房門死死壓住,再用幾卷垃圾袋將窗戶死死蒙住。在這之後,他才深吸了一口氣,借著窗戶縫隙和破屋本就自帶的透光效果,他走到三輪前,將里面的雜物迅速取出丟在一旁,最後撕開披在屍體身上的黑色塑料袋,一名白色短發的少女安靜地躺在里面,低垂著頭像是在沉思。

   身下的欲望膨脹地就要爆出來,阿進也不顧身上干涸的汗漬和自己糟亂的形象,他幾乎是在看到少女軀體的那一瞬間就附下身子像撲食的惡犬一樣將身體湊近少女,一把抱住她的腋下,將女屍從小三輪里抱出,支撐著這個一直在往下墜的女孩走向自己的床。

   阿進的房間很小,大門的右面背光的地方就是他的床,那是他去年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從某棟廢棄的商場里一點一點偷出來的組裝床,由於疏忽大意還缺了一個角,但和同樣居住在這兒的其他人相比,光是有這個床就超越了太多了。“抱歉了,小姐,這兒環境有點糟你就忍忍吧。”走到床便松開手,少女失去生命的身體隨著重力倒向床墊,雙手在床上翻了幾個滾,最後被枕頭所攔住,五只塗著淡紫色指甲油的纖玉微微蜷縮,像是想抓住什麼似的。兩只纖腿先是輕輕彈起然後重重落下,擺成一個岔開的姿勢一條躺在床上只露出足尖,而另一條則完全被擱置在窗邊,潔白的長靴無力地垂在地面。

   阿進背過身子,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風丸靜靜地躺在那里,以一種她從未有過的、近乎飢渴的眼神地看著一旁的男人,紫色的眸子里映著他一點一點脫下褲子的背影……“呼……呼……”阿進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贅,拿起手邊的一瓶水從自己頭上往下一澆隨便擦了擦,這就算是清理干淨身子了。

   “失禮了,小貓仔。”阿進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幾根香火,放在了房間里漏風的地上點燃,然後回到床邊對著風丸雙手合十輕輕一鞠躬便毫不猶豫地撲上了床,力道之大震得整個床都發出了吱丫一聲哀嚎。多虧了鏡水沒在衝刷之前幫風丸穿上衣服,現在半裸著的風丸一對柔軟堅挺的美乳傲然佇立,小小的粉嫩乳頭隨著屍體的碰撞而上下搖晃一陣子後,便靜靜地等待著來者的采擷。阿進也是絲毫沒有猶豫,立刻附下身壓在風丸身上,大口大口吮吸著風丸裸露的乳肉,一米五七的風丸在他一米七的身軀之下顯得是那麼的柔弱可憐。吸著乳肉的同時他也開始學著那些情色雜志里男人的樣子伸向風丸的下體,想要體驗一把男人挑逗女人的感受,這時才發現少女的私處被緊身衣裹得嚴嚴實實,從外面伸手過去甚至不能找到一絲破綻,死去少女身上的衣服還在忠誠地做著最後一絲抵抗。

   一個人被色欲衝昏了腦子後哪里容得著這些衣服撒野?阿進立刻直起身,雙手抓住風丸下半身衣褲的扣帶,啪嗒啪嗒啪嗒三聲解開扣帶,然後拿著剪刀連剪帶撕地扯開她白色的緊身衣下沿,露出里面白色的貓咪內褲。他呼哧呼哧地再次壓到風丸身上,張口吸住風丸嫩白的乳肉,手順著少女的腰部慢慢下移,再用手指挑開內褲的外沿,開始挑逗起了少女早已失去生命的下體。

   “咕啾,咕啾。”空氣里滿溢著阿進吮吸乳肉的聲音。男人這種生物對性交總有著一股天然的靈性,他的手指在風丸的小穴里前後操弄得有模有樣,就像真的是在挑逗著這位少女一般,這種行為本該讓風丸滿面潮紅、渾身由於快感而顫抖,說不定還能像雜志上那樣噴出愛液,只可惜她現在已是一具屍體,再怎麼挑逗也沒法做出反應了。在吮吸到自己嘴唇都有些發麻了後,阿進覺得自己做的前戲已經很足了,他緩緩從屍體上起身,抽出一直在風丸花徑里套弄的手指,拿到鼻尖聞了聞,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像是櫻花和秋刀魚肉混合的怪味,香中帶著一些腥臭。又拿到嘴里唆了一口,臭臭的,有點讓人犯惡心。

   “謝謝你,無名的小姐。”前戲基本做完了,他翻開床頭的情色雜志放在風丸的腰間作參考,想學著里面的動作和面前的少女來上一輪愛的纏綿。把雜志翻到自己覺得最舒服的那一頁,一點一點學著里面人物的姿勢,阿進先脫下她的內褲,然後將風丸的雙腿抬起,呈M形夾住自己的腰間,最後握著自己飢渴多時的陽具准備插入少女身下那一片令人垂涎的秘谷地。前面兩個都做的不錯,他也著實體會到了一把屍體的贅重感和有多麼的不聽話,那兩條柔軟的大腿就像泥鰍一樣在他的手里滑來滑去,很是不聽話。但是第三步的時候他就遇到了一些問題,不得不承認他的經驗實在是有點缺乏了,還沒等到第三步插入風丸冰冷的身體,他就光是看著床上少女裸露的身子跟著他一起晃動就已經憋不住下體那幾近迸發的欲望,眼看著就要爆發了,他本想握著陽具往別的地方發射,結果手剛一碰到自己的下體,一股滾燙想白濁就先他一步噴射了出來,灑在風丸的小腹和那本情色雜志上,將少女純潔的身軀染上了幾縷白濁。

   “糟了糟了糟了。”深感不妙的阿進卑微地彎下身子,任由剩下白漿噴射在破舊的床鋪而非風丸的身體之上。“怎麼和雜志里的不一樣啊……”過了好一會他才抬起頭,看著染上白濁的少女屍體,深深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愧。“呼……呼……”他慢慢喘勻了氣,下體在看到風丸那雙嫩筍後再次硬了起來。到底是人生中第一次與異性交媾,身子骨里封存了十幾年的精氣豈是這一次射精就能用完的。隨便拿著些破麻布擦淨了龜頭上的殘精,重新握著挺立的陽具挪向風丸的下唇,學著雜志里的樣子抓著少女的腰肢,一點點向上抬高,好讓前頭可以抵在女孩的陰唇上。

   他本想在對著面前的少女說些什麼,最後在看見她猙獰的表情後話語也就堵在了喉嚨管里,學著雜志里的姿勢,一手扶陽一手撐住少女的膝蓋,下身一用力,陽具便緩緩沒入女孩的兩唇間。緊實的肉壁幾乎在陽具陷入的一瞬間便撲了上來,欲望如排山倒海一般從下體涌入阿進的大腦,他險些又射了出來。可是這麼一來他也是不敢動了,稍稍一動下體就會感到有數只小手在擠壓摩擦著兩人交媾的部位,想將他的精華榨出。

   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愛還是要做的,但是怎麼做才能像書本里那樣享受歡愉的抽插呢。阿進很快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他發現如果自己閉上眼睛不去想面前屍體的樣子,那麼自己下體的舒適感就會減弱一些。於是他閉上眼,腦海里不去想風丸橫陳的玉體,而是一遍遍回想著雜志內的男女交合姿勢,同時緩緩地將陽具向著少女花徑的深處插去……

   不得不說這招還是很有效果的,那種壓榨感少了一些,但是依然可以感受到陰道內細嫩的肉壁正摩擦著陽具的劇烈快感。 深呼吸,然後慢慢加重力道在少女的花徑內緩緩抽插,每一次抽插都會刻意地往更深處進入一些,不一會兒,阿進便感到好像頂到了什麼軟物。

   他自然清楚是什麼東西。

   “她居然還……!!”得知這一消息的阿進欣喜地睜開眼睛,在少女白花花的屍首和那對跟著自己的動作還在搖晃著的白兔映入眼簾的瞬間,他的下體也是觸電似的往前狠狠一頂,幾乎沒什麼感覺,或者說所有的感覺都被射精的快感所掩蓋——他在捅破風丸貞潔象征的同時,將精華也灌進了少女的軀體之內。

   意識到自己這次成功地將欲望噴發到屍體內還順便破了她的處女身的阿進,沒有像上一次那樣慌慌張張拔出陽具,他俯下身將臉枕在風丸的乳溝之中,張開雙臂攬住風丸光潔的脊背,讓二人的身軀緊緊貼合,一口一口呼吸著少女的體香,因為那些雜志里的男女在完事後似乎都是這麼做的。

   “呼啊……呼啊……”短時間內經歷了兩次高強度的射精,顯然他有些吃不消了,深深的無力感在射精後包裹住了阿進的身體,他也許需要暫時休整休整,為自己的小弟弟緩一緩。少女的身體渾身是寶,還有很多東西可以發掘,不僅僅只有私處這一個地方可以發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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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段賢者時期,阿進坐了起來,他拔出了插在風丸體內已經有些疲軟的陽具,用麻布擦拭干淨了少女陰道中溢出的白濁,趴伏到風丸耳邊,想對她說些什麼。

   風丸並沒有反應,只是歪著頭,用後腦勺看著他。“我要親你咯。”隨後他掰動風丸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在她呆滯的目光注視之下,阿進咬住了她的嘴唇,少女生前塗的唇膏仍然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香,剛一吻住風丸的唇,那股清香就鑽進了男人的大腦。“這就是少女香嗎?”阿進不由得驚嘆道;可那些少女口腔里的味道就有一些糟糕了,灌進風丸口中的汙水味還沒有完全散去,唇齒間甚至還有幾片沒有清理掉的枯葉,他便將舌頭鑽進菲林女孩的口中,把這些枯葉卷進自己口里狠狠嘬上一口再吐掉,最後纏繞住她冰冷無力的香舌,柔舌相擁、齒關相碰。與身下的少女屍體來了一次不熟練的熱吻。

   激烈的舌吻持續了好幾輪,他卻一次都沒能為能像雜志動漫里的那樣拉出銀絲,索性就此放棄,轉而將視线移動到少女身上的其他部位。“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美麗的小姐。”他開始翻找風丸留下的遺物,終於在她的包里找到了她准備寄往羅德島的信件,上面有風丸的署名,目不識丁的他廢了老大的勁才看懂了少女的名字。

   “風丸小姐,初次見面,你可以叫我阿進。”他拉起屍首的上半身摟緊在懷里,嬌小的屍體依偎著男人的身體,豐腴的胸膛壓在他身上,小腦袋低垂著似乎是在看著他再次挺立的陽具。整個場面就像是情色雜志里的那些“女傭”簇擁著里面的“主人”一樣。

   “但是——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小貓咪。”見此情此景,阿進開口說道。伸手提起風丸低垂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然後握住她的腦袋讓她做了幾個點頭的動作。“呵呵呵哈哈,做的不錯,看來你對我還是很忠誠的嘛。”松開手,風丸的腦袋再次低垂下去,口中殘留的幾縷唾液此時從少女口中滴落,正巧落在阿進的龜頭之上,冰涼的唾液搞得阿進虎軀一震。

   幾縷口水很快成為了激發性欲的開關,剛准備用風丸的手幫自己把這些晶瑩剔透的唾液塗滿陽具,卻在拿起她的手臂時對這雙纖弱的手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拾起風丸的小手在眼前觀察,風丸的五指生的修長精致,芊芊玉手透著嬰兒白,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擠出水來,手指根部五塊纖細的指骨清晰可見,抓著手指肆意撥弄,指節間竟是意外的柔韌,一看就是一雙靈巧得無與倫比的玉手。每一片指甲上都被細心地塗上了淡紫色的指甲油,只需抓著手腕輕輕晃動一下,那紫色的殘影便在空中劃出數道優美的軌跡。最後再將手腕翻過來,少女手心處凝脂般的皮膚如那初雪一般,雖已死去多時,卻看不出一點代表死亡的薄暮。抓著這玉蔥在口中吮吸,舌尖靈巧地在屍體的指間前後劃蹭,逗得那五指是上下交疊、前傾後捅,好不快樂。咽下從少女皮膚和指間舔下來的唾液,化妝品淡淡的甜香味從咽喉侵入,一時衝得阿進是頭昏眼花,性欲暴漲。

   人的一生中能用這樣一雙手幫自己發泄發泄欲望,那真是這輩子沒白活。

   說干就干,學著那些雜志里的姿勢,阿進握著風丸的手腕,將那還在滴落著唾液的玉手慢慢靠近自己挺立的陽具,粗壯的大手把住風丸纖弱的小手,先是手心抵在陽具粗壯的肉棍之上,然後手指一點一點慢慢用力,壓制著這五只纖細靈活的玉蔥整個握住自己的挺立的下體,冰冷粘稠的指腹一根根地按上自己火熱的肉棒,每一根壓在肉棒上的玉柳對於他來說都是極大的刺激,黑色的陰毛在紫色的指甲油和少女的指縫間參差地冒著小頭,好似正簇擁接受著她的賞賜。

   “哈啊……”光是被風丸的小手這麼一握,對於他來說就已經接近了噴發的極限,更別談後面還要學習雜志里手交的上下擼動了。他為了不提前射精而憋得是滿頭青筋凸起,冷汗滲滿了全身,他不得不再次將注意力向一旁轉移,刻意不去看身側正靠著自己肩頭的少女。就這樣握著風丸的手在自己陽具上僵持了許久,他終於感到自己下體的緊繃感消散了一些,便開始握著手里的東西緩緩上下擼動。

   只可惜,這樣一位剛剛破除的處男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學著雜志里那些老性骨的玩法去取悅自己,結果必然是洋相百出、落得個驚慌失措射精的下場。只是被風丸的五指來回擼動了幾下,那閘門就已經完全堅持不住了,濃稠的白濁幾欲噴涌。

   眼看自己就快要射出來了,阿進連忙松開握著風丸的手,少女的手無力地垂落在他的胯下,可已為時已晚,壓抑和挑逗的離去反而給了陽具最後一推,高挺著的陽具如果在這時候射出很顯然會弄得滿身都是,他“急中生智”在最後一刻放倒了身邊風丸的身體,抓著她俏美的面龐壓在了噴發的火山之上。

   “噗嗤……噗嚕嚕……”白漿迸發,一部分射在了風丸的臉上,一部分射入了她大張著的口中,還有一些沒有被大力射出的順著龜頭緩緩流下。抓著風丸的頭發讓她在已經委頓了的陽具上來回擼動了幾下,再給她的屍體稍稍換了個姿勢,讓她仰躺在自己的雙腿上,同時一股股白濁汁緩緩地從菲林女孩的鼻孔和嘴巴里涌將出來,甚是淫靡。可就算是受到了這樣激烈的侮辱,風丸卻依舊保持著圓睜著雙眼的死相,側著頭緊緊盯著男人粗大的陽具,似乎對眼前這個巨物有著天大的好奇心。這個場景簡直就像是小說里描寫的“膝枕”,只不過其中的一個人現在滿面白濁,嘴角還在向外滴著尚未完全射入口中的精液。

   用手抓住自己的陽具,將這尚且溫熱的巨棒在她雙瞳前自豪地揮舞擼動著,“噗嚕……噗嚕……”受了新刺激的陽具還在往外噴吐著精液,這些濁液從馬眼溢出,一點一滴地在風丸呆滯的面孔蒙上數縷淫靡的白濁。“真是可惜了,下次再試試看口交吧。”沒有享受到菲林少女完整口舌服務的阿進此時顯得有些失落,不過既然風丸已經落到了自己手里,將她身上的每個穴位開發完成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足足三次,初次嘗女色的阿進已經在短時間里射精了三次了,他感到有些頭暈目眩,必須得稍稍休息休息才可以繼續與這個少女好好交媾。為了凸顯出自己心中那麼一點點的“征服欲”他沒有去擦干淨風丸臉上的白濁,阿進覺得自己作為主人把這些東西留在臉上是對仆人最大的“獎賞”。

   時間已經接近正午,距離風丸死亡也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屍體已經有些僵硬,不過由於阿進的多次移動和玩弄,屍僵還不算是特別的明顯,整個屍體還處在可以運動的狀態。

   “好風丸,我現在需要休息一下了,給主人陪睡是你的福氣。”說著他躺上了床,本想和風丸一起頭對頭睡個好覺,但是一想到她還滿臉的精液,就不由得感到有些惡心,既然不想這麼快擦去給“仆人”的獎勵,那倒不如就抱著那雙玉腿睡吧。

   阿進的目光看向風丸還算整齊的下半身。在這之前鏡水並沒有沒有對風丸的下半身動過手,所以她的靴子和裝飾品都還是整整齊齊地掛在身上,菲林女孩的一條小腿肚搭在床沿,兩條腿微分著,大大咧咧地張開著下體。但那雙腿上的衣物裝飾整齊地就像是在說:“你連這兒都還沒碰呢,你怎麼睡得著覺?”

   男人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開始對著少女整齊的下半身動起手來,拆掉她大腿根部的綁腿和裝飾物,雙手從她的腿根處開始撫摸,外表潤滑的皮膚包裹著的卻是實實在在堅實的肌肉,尤其是那小腿,雖然死後肌肉松弛,但是這鍛煉過的大腿用手捏上去依然能夠感受到滿滿的緊實感。一路順著這流水般潤滑的皮膚一直到達靴子的邊緣,長靴顯瘦,短靴顯長,一長一短兩只靴子把這兩條腿給裝飾出了兩種不同的風韻。阿進欣賞美腿的同時俯下身子,張開口舔舐起了兩腿上裸露的肌肉,左邊一口右邊一口,兩條腿上都被他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津液痕跡,光是這樣還不夠勁,他現在要把這兩條礙事的靴子解下來,放任出里面沉綿的少女玉足。

   “這玩意能賣不少錢呐。”伸手拆解掉了風丸右腳腳踝上的礦石病檢測環放到一旁,既然都這樣了,那就從右腳開始吧,想著想著便已經將這短靴玉足端起,抓著腳踝在眼前晃一晃,那白靴小腳便可愛地搖擺起來。握住少女短靴的足跟處向外拖動,只見那白靴一點點脫離少女的小腿,慢慢露出里面俏皮的白襪,最後整只白靴被從足尖脫離,脫下後還不忘了把鼻子湊到靴筒里面深深吸上一口——淡淡的體香混合著清水的味道,很明顯是水流衝淡了本來可能存在的異味,仔細品品還是挺好聞的。畢竟穿著這樣不太透氣的靴子,再怎麼說應該還是有點味道的吧?

   脫下了短靴後的阿進發現,大量的水已經將風丸的襪子完全浸濕,本就用輕薄材料制成的白襪在水的浸潤下變成了半透明的樣子,緊緊貼在風丸的足上,甚至還能看見里面也塗著和手指一樣的淡紫色趾甲。阿進不喜歡這種濕得都要滴水了的襪子,於是他僅僅是欣賞了一會兒里面隱約的紫花後便伸手把這濕白襪從風丸的足上脫去,於是風丸白皙的裸足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阿進的視线之中。菲林女孩的足踝很細,踝骨微凸,一只手幾乎就可以完全握住,而足背正對著阿進的臉,這只玉足柔軟勻稱富有韌性,腳背白中透紅,皮膚薄得都能看清里面青色的靜脈。和那些在情色雜志上翹著窈窕身姿的性感美妞一樣,風丸的足趾較為修長,卻又飽滿地恰到好處而不顯得骨瘦如柴,二腳趾比其他四趾都要稍顯長一些,但又和別人不同的是,她的五根足趾並得很緊,似乎是刻意為了穿下某些比較小的鞋子而練就的這個足型。少女足背在沾水白襪的包裹後也被塗上了一層淡淡的水膜,這讓它顯得更加光潔白嫩。

   風丸的腳趾甲有些偏長,看起來是有段時間沒有修整了,不過也都細心地塗著淡紫色的趾甲油,在牆縫里滲入的日光照耀下好似有輝光往外發散。阿進伸出手,彈琴似地撥動這五根羞澀可愛的小小足趾,看著它們俏皮在自己的指間溜來溜去。這十趾的可玩性似乎遠遠超出一般人,就連腳趾的筋骨都像是各自獨立似的,阿進甚至可以將它們拿在手里捏出一個又一個常人無法做出的高難度藝術動作。作為一個可能要面對各種困境的忍者,風丸自然是有對自己的這雙玉足狠狠下過功夫鍛煉靈活性的。如果她還活著且願意的話,也許會用當著你的面展示一下如何用一張紙和五根腳趾折出再上色一個活靈活現的紙人吧,那時候你肯定會贊嘆道一只腳原來可以有這麼的靈活。

   阿進整個抓著風丸的玉足在手里用力捏了捏,感到她的足弓處和足跟處的手感相當的堅韌,便將它翻了個個,觀察起這感覺的來源。少女足底的肌膚相比於足背和身體的其他部位就顯得遜色了許多,腳心滿滿的都是粗糙的紋路,摸起來滿是肌肉十分的堅韌,顯然是為了增強了力量而刻意訓練過的,幾個繭子分布在足趾的根部和腳跟,足繭旁還有一些別的印記,這些印記阿進非常熟悉,都是大量的運動使腳下磨出了足繭,然後這些足繭在磨破後又愈合的痕跡,他自己的腳上也有很多,這些足繭的痕跡和那滿是肌肉的腿部綜合起來推斷,想必她生前一定是個非常非常愛鍛煉的女孩吧。

   “哎,這麼好的女孩,怎麼就給人搞死丟在垃圾桶里了呢……”阿進握著風丸的玉足在手中把玩著,一邊思考著她生前可能遇到的各種遭遇。可惜這雙腳的主人已香消玉殞,再靈活強韌的雙足失去了生命,也最終只配落得個給拾荒者握手里把玩欣賞的下場。

   “嗯……我想想啊,一定是情殺,肯定是某個臭男人因為有了小三而臨時起意,然後在洗手間溺斃了可愛的風丸小姐,棄屍垃圾桶之中,嗯,肯定是這樣。”他很快就腦補到了風丸死亡的整個畫面。

   “小風丸乖哦,作為你新的主人我不會再拋棄你了,啊呸,臭男人。”他義憤填膺地說道。

   “阿嚏——”遠在兩條街外正看著修改著錄像帶的鏡水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一通肉麻的話語過後,阿進把手中風丸的右足放下,拿起她穿著長靴的左足,像之前一樣,一手握住她的鞋跟,一手握住她的小腿,一點點往下脫去她的長靴。照例他用鼻子聞了一下風丸的長筒靴內的味道,長靴因為更悶所以比右邊的短靴味道要明顯不少,聞一聞有明顯的不適感,噫……原來少女也會有味道。不過,筒靴內是一回事,外面脫去了白襪的裸足又是另一回事了。抓著風丸的左腳在鼻尖聞了聞,幾乎沒什麼味道。隨即抬起她的另一只玉足,把兩腳並攏貼在眼前,阿進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風丸腳底的白色硬繭。

   沒什麼特別烈的味道,干干的咸咸的。一下子還不夠,他又在風丸的足底舔了幾下,這里原本是她最大的“弱點”,早在羅德島上的時候有一次她在和蘇茜一起逗孩子們玩的時候就被蘇茜拿著撣子戳過足底,那時候的風丸被撓得和那些孩子們一起咯咯咯嬉笑個不停,但現在的她卻沒有任何反應,任憑著這男人肆意舔舐自己的足底,死亡已經帶走了所有她所能接受的快樂。“哧溜……哧溜……”從足底到足背,再從足背到趾間,整個房間都回蕩著男人舔舐風丸小腳的吮吸聲,不經意間,風丸的玉足的每一寸皮膚都在阿進的嘴被舌頭洗了個遍,完事後還不忘咂吧咂吧幾下嘴巴。

   “咱們要睡午覺咯,按照規矩女仆是要陪睡的,這你沒有意見吧風丸小姐。”把玩了那麼久少女的玉足,按照規矩他應該用這雙美足為自己發泄一下欲火,可本就被困意侵擾的阿進此時雙眼已經困得沒法睜開,他必須要稍微睡上一會才能繼續“作戰”。

   阿進在床上躺下,懷里摟著風丸的美腿,將少女的冰冷細膩的足背緊緊貼在面前,只要一睜眼,那白嫩的足背就會立刻充滿他的眼睛,只要一吸氣,少女腳上那些氣味就會滿盈他的鼻腔,之後他閉上了眼,在少女淡淡的足香味包裹中沉沉睡去。

   這種為了欲望強行妥協的睡眠注定不會長久,不過他做了個短短的夢,夢里他夢見了風丸正坐在自己眼前,她那雙紫色的誘人腳趾夾著一束玫瑰,一腳踩傘,一腳壓棒,前後悠哉地晃著腳丫來回踩踏旋轉著他挺立的陽具。然而當夢中的他在撲向風丸時候,夢醒了。再睜開眼時,風丸的腳趾就在他的面前不到五厘米處,那蜷曲的淡紫色趾甲油似乎正和夢里她所做的事情一樣,在對著剛剛恢復元氣的阿進做著無聲的挑逗:“你醒了就快來玩呀~~你不想把我射滿嗎~”

   “想……我怎麼就*東國粗口*不想呢!”他幾乎是立刻就從床上翻了起來,整得少女的屍體是一陣亂晃。距離風丸死亡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屍體的上半身的屍僵開始形成,抱起她的雙腿翻動上身,就像鐵板燒師傅翻鐵板上的死魚似的將少女翻了個面在床上。風丸的體位也由睡眠時的側躺變為仰面平躺,原本重疊側放的兩只手本應隨著身體的翻面而落到床上,卻又因為關節僵硬而以一個三十度角的姿勢微微抬起,五根手指僵在半空中,好似一個奪命的厲鬼。

   阿進哪里有在意風丸上身的情況,他現在眼里心里只有這一雙夢里就在勾引著他的玉足。抓起風丸的雙腳,起初因為屍僵,菲林少女的雙腿還保持著極強的遲鈍感,“怪了,怎麼睡了一覺起來感覺這腳變得這麼僵硬了呢。”身為下等人的他哪里會知道屍僵的存在,可又摸不清根本原因,只得將她的趾肚與足跟做按摩似的一次好好的揉捏了一番,以為這樣就能夠減輕屍僵的效果。

   “你個壞東西,叫你在夢里調戲我……主人我現在要拿你這雙腳好好舒服一下了。”將那雙冰冷僵硬的裸足慢慢湊近自己火熱的陽具,情色片里展示的什麼樣,這雙玉足現在咬住陽具的樣子就算是什麼樣。

   不得不說阿進記這情色雜志上的東西記得還是蠻清楚的,風丸的雙足在阿進的手里好似又有了活力一般,本就靈活的足趾即使受了屍僵的影響也遠比一般人的要柔軟。阿進將這兩只纖纖小腳十趾並攏並列在一起,用那十趾的趾腹輕輕推拿自己粗大的肉棒,那龜頭在少女靈動的淡紫色腳趾進進出出,絲滑的趾腹前一刻剛剛輕踢過傘蓋底,後一刻就淺淺的在他的蛋袋上小蹭一下,白發菲林僵硬的上半身也被他帶著有節奏的在床上剮蹭,因為屍僵而微微舉起的雙手此刻也沒了那奪命鬼的樣子,更像是因為雙足間的歡愉而高興地凌空揮動。風丸腳底板的繭子在這個時候為阿進獻上了她與常人所完全不同的足交體驗,微硬的繭子磨過肉棒的感覺那真是如點綴在菜品上的那一朵紅花,突兀,但是卻恰到好處。柔軟的皮膚、堅韌的足繭,這兩種感覺來來回回在阿進的肉棒之上進出,爽得他大呼過癮。在這之後,他又與風丸雙足試了好幾種別的姿勢,卻沒有一種姿勢可以讓他再有如此美妙的感受,直到她將風丸的足底像夢里那樣踩在自己龜頭上的那一刻開始。

   風丸現在就如她夢中所見的一樣,右足踏傘,左腳壓棒,上下開工,唯一不同的是——夢中的她是活物而面前的她是死物罷了,不過她是死是活對於取悅這個男人來說早已不重要了。幾乎就是那個姿勢擺完、腳趾踩上陽具的瞬間,阿進就感到憋蓄許久的下體突然如同爆炸了一般開始往外冒熱浪,甚至根本輪不到那小腳踩上傘蓋後轉上個幾圈,光是她這一腳就已經把他踩射了。

   在這射精的臨界時刻,阿進用力抓住那嬌嫩小腳壓上陽具,整個人由於快感往前一挺,旋即就是汩汩白漿從馬眼之內噴流而出,風丸的腳趾被他死死壓在傘蓋上,自然是首當其衝被那白液噴了個體無完膚,大量的白液從趾間溢出,更多的則順著龜頭緩緩下流,滴落在另一只小腳的腳尖上,為那淡紫的趾甲加了點新的塗料。一波噴射顯然不能把阿進那滿溢的熱情消耗殆盡,他明顯感覺得到自己下體還有些余情尚未發泄,於是他就繼續學著夢中的樣子,抓著風丸滿是濁液的右足開始旋轉,一點點將殘留的精液榨出。這一招確實是相當有效,光是隨便扭上個一圈兩圈那陽具就立刻投了降,噗嚕噗嚕抖動著向外吐露著剩余的精華,直到最後一滴被風丸的腳趾榨出,阿進這才將少女的玉足從陽具之上拿除,不料那足趾間吸收了大量的精華,竟在與陽具互相脫離之時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散發著異味的白絲线,這讓阿進不由得竊笑出了聲:本來想在熱吻時作為結尾的浪漫片段此時卻在足交後鬼使神差地達成了,透明的銀絲變成了渾濁的白絲,浪漫化為淫靡,簡直是莫大的笑話。

   時間已近黃昏,發泄結束的男人坐在風丸仰面朝天的僵硬死體旁,抓著風丸小手幫著自己做最後的刺激,同時低頭仔細端詳著自己一天的傑作:一名滿臉滿口都是凝固精液、雙手如僵屍一般微微舉起、乳肉上還留著紫色手印、小穴毫不羞恥地大大敞開、一雙嫩足還在往下滑落著白色精華的菲林少女裸屍。但他知道,屬於這具屍體的侍奉也只是剛剛開始。

   夜間,男人房內的燈火閃耀、水聲大作。直到完全入夜了才在一陣舒暢的呼號之中逐漸暗淡了下來。“該睡了,風丸。”輕輕在屍體凌亂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抱著冰冷僵硬的屍體沉入了深深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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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進一覺睡到了大清早,他做了一個好夢,夢里他和風丸在大堂之中眾人的簇擁之下結為了夫妻,一同舉行了婚禮的儀式,還入了洞房。醒來後他感到大腦還有些不靈光,於是他握起風丸的小手,上下套弄了一會兒陽具,這一下確實有效果,突如其來的性欲瞬間讓自己的大腦完全清醒,甚至都有了與她再戰一天的力量。

   不過,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昨晚的夢境依然縈繞著他的大腦,那與風丸結為夫妻的那一幕久久不能忘懷,他要在現實之中親身體驗一次。

   可是他要去哪里搞到足以購買一件婚服的錢呢。他很快就將注意力聚焦在了那些風丸的遺物上,光是那個礦石病檢測儀就能賣不少錢,再加上別的玩意拼拼湊湊,買個最劣質的婚服那是綽綽有余。於是他將這些能賣錢的遺物收集了一下,放在背包里准備出門銷贓。

   臨走前他來到放著風丸的床前,用濕毛巾仔細擦拭干淨了風丸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幫她重新把衣服穿回身上,再闔上少女已經有些渾濁了的紫色眸子,最後把她擺出一個安睡的姿勢蓋上被子後,對著屍體雙手合十輕輕一鞠躬,這才離開了自己簡陋的屋子,向著集市走去,只留下那白布之下堪堪露出雙足的少女屍體獨自等待著未知的將來。

  

   “噠噠噠,噠噠噠。”在阿進走後沒幾分鍾,似乎有什麼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阿進哥哥,阿進哥哥,你在嗎?”房門外,是一個七八歲孩子的聲音。“有人嗎?有人嗎?說好的今天帶我去山上撿東西的,你不會還在睡覺吧?”孩子見門里無人應答,便加重了手中敲擊木門的聲音,門里面確實有人,可惜是個死人。這個孩子叫平太,是阿進在這兒唯一的好朋友,阿進甚至把他都當親弟弟看待。阿進在前幾天答應了平太今天要教他怎麼在垃圾山里撿到好東西,可由於風丸突如其來的打擾,沉迷女色的阿進早就把這個事忘得是一干二淨,完全記不起來了。

   “那我可要進來咯,不守時間是要被打屁股的。”平太說著,攀著旁邊的土坡上了房頂,熟練地掀開房頂上的一片不起眼的磚頭,拿出里面隱藏的門鑰匙。這個鑰匙也是阿進藏在這兒的,目的是為了哪天鑰匙丟了或是忘了還能有個回家的辦法。

   平太打開房門的動作非常嫻熟,明顯已經多次在阿進離開後“造訪”過這兒了。剛一進門,他就感到了今天阿進的房間和以往有著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封閉的房間內空氣沒法流通,而阿進昨晚激情了和風丸一晚上後,整個房間中都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石楠花味。“嗤嗤……嗤嗤……”這種味道自然也沒有躲過孩子的嗅覺,他很快發現了房間里氣味的不同:“好奇怪的味道……阿進哥哥你昨天一定偷買東西吃了吧!”他順手關上門,一邊嗅著鼻子一邊往氣味最濃烈的地方走去。

   “你感冒了嘛,這麼多紙巾怎麼丟得滿地都是啊?”氣味最濃的地方自然就是床邊,平太走到床邊一看,床上的白色棉毯下,隱隱約約有一個人形的輪廓。“阿進哥你怎麼還在睡覺!快起來啦!”平太見床上還有人在躺著,便一把撲上了床,想給這個“哥哥”一個驚喜。隔著毯子壓在床上那人的身上,正好就坐在了風丸的胸口。平太這時感覺身下軟綿綿的,還有兩處地方的毯子尤其突出,完全不像是之前阿進哥哥的觸感。“為什麼你睡覺還要抱著氣球呢阿進哥哥。”男孩看著這毛毯之下突出的那兩塊區域,開始玩笑似的揮舞拳頭啪啪啪啪砸在了上面。他哪里知道那里是風丸的乳房,圓潤的乳肉在他一拳一拳的拳擊之下像個果凍一樣肆意晃動著。

   “起床——起床——”男孩捶打了一會兒風丸的乳肉,見下面毯子里的人還沒睡醒,便一邊笑著,一邊拉開蓋在“阿進”臉上的毛毯。隨後,一張俊俏可人的菲林少女的面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菲林女孩秀眉微蹙,雙眼緊閉,嘴上好似還帶著一抹微笑,如果不去細看慘白的膚色和冰冷的身軀的話,她就和睡著了沒什麼區別。

   “咦,是個漂亮姐姐哎。”房間里陰暗的光线恰好掩飾住了屍體慘白的膚色,才幾歲的男孩哪里知道死亡的沉重性,見到風丸平靜的面容,他只認為大姐姐似乎是睡得太死,不想起來。“你是阿進哥哥找來的女朋友嗎?一定是的,不然不會睡在他床上。”年齡雖小,但是他多少還是知道男女朋友的事情的。“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平太。阿進哥哥不在,所以他讓你在這兒陪我玩是嘛?”見是個“和藹”的姐姐,平太也就立刻放下了心,他趴在風丸的胸口,枕著那對乳肉對著少女說道,自然是沒有人回答他。

   “快醒醒,快醒醒。”他用手抓住菲林少女的肩膀劇烈搖晃起來,風丸臻首隨著晃動四處擺動,可就沒能醒過來。“你怎麼可以睡得這麼香——”見風丸就算是在他這樣折騰下依然是我行我素,閉著眼睛安眠的姿態,平太不由得起了點惡作劇的心理。“再不起來我可要動手喊你咯。”平太向著風丸那頭白發伸出手,拽住她耳側的兩根最長的側發,惡作劇般用力向上一提。屍體的腦袋被他帶起,她僵硬的脖頸歪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可愛的菲林小腦袋則仄歪地“看著”正坐在她身上嬉笑的平太。這樣粗暴的拉扯頭發行為足以讓任何一個熟睡的女孩痛醒,但現在的風丸不會。

   “咦,姐姐你的腦袋好靈活啊,居然還能擺成這樣的姿勢。”平太似乎從這屍體的身上找到了更多的樂子,他拉著風丸的側發時而放手,時而向後拉緊,風丸的腦袋就被這側發帶著像是匹野馬一樣乖乖聽話地躺下、抬起,再躺下,這脖子就和沒生骨頭似的,到處隨身體晃動,甚是有趣。最後他玩兒累了,松開手里握著的白發,少女的腦袋砰的一聲落回床上,可卻還是那麼安靜。“啊,我知道了,原來姐姐你是要在床上這樣陪我玩。”平太似乎從剛剛的玩鬧之中獲得了什麼啟發,他趴在風丸的耳邊,細嗅著她身上殘留的少女香,也可能是昨晚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味。

   稍作休息,平太調整了一下姿勢,他把下巴磕在風丸的臉頰上,兩手伸向菲林少女頭上的耳朵,“大姐姐的耳朵比我的還要柔軟好多呀。”菲林女孩的貓耳在男孩的手中被隨意地捏成各種形狀,拉扯、揉搓、擠壓。平太的大拇指在她耳廓中的絨毛里打著旋兒,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只有在菲林女孩非常信任你的時候才會讓你去揉搓她的耳朵,其他任何時候只要摸了她的耳朵,都會被視作是一種輕蔑的挑釁行為。擼了一會兒小貓耳,男孩的手逐漸向下劃去,慢慢一點一點劃過少女的臉頰和微閉的眼瞼,在她的鼻尖停了下來,充滿惡意地把手指捅進風丸的鼻孔來回搗鼓,以為這樣就能喚醒這沉睡的菲林姐姐。平太的手指在風丸的鼻孔里搗了好一陣子,這才繼續向下,“聽說菲林女孩口里都會有虎牙,大姐姐你有沒有呀。”平太為了見證一下傳言是不是真的,於是他便想掰開風丸緊閉的雙唇,由於屍體已經有些僵硬,男孩廢了好大勁才把風丸的嘴巴掰開,露出里面潔白的牙齒和有些發灰的舌頭,很可惜,風丸並沒有長著傳言中的虎牙。

   風丸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腥甜味,那是昨天夜里阿進的傑作。平太哪里知道這是什麼味,只知道聞起來有點怪,他很想知道那味道的來源,於是他把手指伸進風丸的嘴巴里,拉著那癱軟無力的舌頭就往外拽。直到完全無法再向外拽為止。男孩拽著風丸小小的舌頭搭在唇邊來回扭動,淡紅色的香舌舔過風丸的唇邊,可惜因為失水,它已不能再將這嬌艷欲滴的唇瓣塗上唾液,在男孩的玩弄之中屍體的“可玩性”可以說是達到了頂峰。

   見身下的大姐姐一動不動依舊睡她的覺。平太覺得是時候把惡作劇的等級給上升一個層級了,“再不起來玩,我可要扒你的眼睛叫你起床咯,漂亮的懶蟲姐姐。”他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按住風丸緊閉著的眼瞼往上滑,一點一點扒開少女僵死的眼皮,露出里面紫色的眼球,原本水靈光亮似一泓清水的雙眼此時已經完全被死亡的霧靄所籠罩,清澈的紫色瞳孔里彌漫著一層渾濁的白霧,但凡是稍有常識的人,在見到這樣一雙實實在在的死人眼後一定會被嚇得驚慌失措,屁滾尿流,逃到數米之外,而平太似乎根本不害怕風丸這雙渾濁的紫色眸子,他甚至覺得有些可愛:“是不是每個大姐姐的眼睛都是這樣的呢?”他盯著風丸那對眼睛出神,用自己的手指在風丸的眼球上輕推了幾下,有些干癟失水的眼球被他這麼一碰便十分順從的向上翻去,露出大片大片的灰白。

   “我這樣碰你的眼睛,漂亮姐姐你不會生氣吧?”他注意到了正以一個一只眼翻白一只眼呆滯地看著前方的樣子看著她,哧哧地笑了起來。“還是說姐姐你其實是在和我做鬼臉?那我可就不客氣咯。”既然風丸沒有回答,平太也就確認了這個大姐姐其實一直都在和他做鬼臉嬉鬧的猜想。於是變本加厲將兩只手全部搭在風丸的眼球之上,前後左右肆意地玩弄著可憐菲林少女的眼睛,先是手指耷在右眼上,把右眼向右側撥動,接著同樣將左眼朝左邊撥弄,把風丸的雙眼擺出一副滑稽可愛的斗雞眼樣子。“姐姐,聽說有這個眼神的人都特別聰明。”平太看著風丸被擺出的斗雞眼笑道。“大眼睛~~大眼睛~~骨碌碌轉~~”見面前挺著斗雞眼的大姐姐依舊沒有反應,索性男孩再次伸出手,將手指放在風丸渾濁的晶狀體上打著圈,看著面前這個菲林姐姐的雙瞳跟著自己的手指在眼眶之中骨碌碌地四處亂游,甚是有趣。在這之後,平太把手伸到了風丸的臉上,雙手向內一擠——她立刻擺出了一個嘟嘴的可愛表情,接著平太又開始不斷地揉搓風丸的臉頰,少女兩頰的肌肉在平太的揉搓下不斷改變著動作,同時配合著那張著口吐著舌頭的小嘴,別提有多滑稽了。“姐姐你的臉真軟真舒服,等下帶我玩別的地方嘛。”在最後把風丸擺出一個雙眼上翻,吐著舌頭還擺著ω型嘴的怪異滑稽表情後,平太這從她的上身慢慢爬起,把注意力漸漸從風丸的臉移向她的身體。

   風丸生前就深受孩子們的喜愛,就連死後的軀體也被孩子拿來當了人形玩偶。

   男孩坐在風丸的身上,撫摸著她脖頸處和鎖骨上裸露出來的皮膚,雖是死去許久但依然保持著八分光滑柔嫩,摸起來就和干巴巴的豆腐皮似的。他又用手指尖伸進風丸的腋下,咧著嘴笑嘻嘻地撓著少女的腋窩:“姐姐居然不怕癢。”感覺沒有意思的平太於是便把手慢慢從腋下滑到少女鼓起的胸膛上,阿進不會穿風丸的緊身衣,所以只是在臨走前幫風丸把上衣給簡單地套在了身上勉強蔽體,結果這松松垮垮的白色緊身衣被平太隨便一拉扯便垮了下來,里面隱藏的豐腴乳房立刻蹦了出來。“咦,姐姐你的這里怎麼這麼大啊。”作為孤兒被人撿到這里撫養長大的平太從來沒有接觸過女性,他對風丸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充滿了好奇。平太伸出手,在風丸冰冷的乳肉之中深深一握,少女豐滿的乳房直徑遠遠大過了男孩的手掌,感覺雖涼卻彈性依舊,他的整只手很快陷在了那凝脂般的乳肉之中被包裹了個嚴嚴實實。

   平太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力道,來回揉搓著風丸的酥胸,小小的手指縫間時不時浮現出少女豐滿的乳暈,有時他還會用指間處的關節夾住風丸乳暈之中那有些泛紫的乳頭輕輕拖拽,看著那小豆豆被拽長又彈回的樣子,實在是樂趣頗多。“這里真軟得好像一塊豆腐哦,平太沒怎麼吃過豆腐,今天可以嘗一下姐姐的豆腐嘛。”說完他已低下頭,張開口含住了風丸的左乳,伸出的舌尖刮擦著乳首處失血的深色乳暈,菲林少女委頓的乳首也在他的舔舐中挑逗般躲來躲去,像是在和他的舌頭做著躲貓貓游戲一般。

   在少女的秀筍頂端深深吸一口氣,整個乳房跟著吸氣而變成一個小小的錐型,然後“呼”的一口吐盡口里的氣體,看著這酥胸回彈之後乳肉蕩漾的美景。“啾……啾……”和昨天在風丸身上所發生的的一樣,她的胸口處再次響起一陣陣淫亂的吮吸聲。

   乳肉也玩膩了,平太便抓起風丸的雙手,“貓貓姐姐,你的手臂和手指都也好軟啊。”讓自己和風丸纖細瘦長的手指十指相握,然後一點一點握著風丸的手在床上站起來。女孩的手臂就跟著平太的手一起抬高,手掌低垂,五指微蜷,露出女孩光鮮亮麗的誘人腋下,連帶著上半身和腦袋一起被微微抬離了床面,後仰著腦袋高挺著胸脯。“我帶你玩駕船船。”平太開始用手臂一左一右來回揮動風丸的雙臂,少女的上半身也就此跟著平太手上的動作,無助地搖晃起來,抓著手臂往左擺,風丸的小腦袋就非常聽話地往左晃,再笑著把屍首往右擺,風丸也非常配合往右一倒,腦袋像個斷线風箏一樣在平太手里左擺右擺,一對酥胸則是波濤蕩漾,兩團死肉時不時碰撞在一起,發出噼啪噼啪的肉響。

   一個普通男孩的力量很顯然是不能維持這個姿勢太久,一個不留神間的扶不穩,平太腳下一滑,風丸的雙手就從他的手中滑落,上半身重重地落回床上,自己也是狼狽地往前一摔,正好跨坐在風丸的小腹之間,這一下本該使風丸痛得大叫起來。但死去的女孩自然不會說些什麼,風丸腹部的肌肉讓平太就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樣舒服,平太到現在坐過的最高檔的椅子就是棉花和皮革做的廢棄沙發,而且那感覺他到現在都忘不了,他又在少女的小腹上頑皮地彈動了幾下,又軟又彈,太舒服了。

   菲林沙發怎麼說都比那破舊的棉花沙發要酥軟的多呐。

   如果說女性的酥胸是平太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神聖之物,那麼風丸的這雙腿就更是他見都沒見過的傳世名器。男孩高高抬起風丸的雙腿貼向自己,但由於屍僵的存在,風丸的小腿並沒有完全折疊,而是欲彎不彎地僵在空中,冰冷的雙足高高翹起,淡紫色的趾甲無力地朝著天空,隨著腿部的晃動而劃出一道道痕跡。盡管他的面前是那雙可令無數人垂涎的菲林白腿,可他到底還是個孩子,涉世未深的平太對這種從未有接觸的少女玉腿並沒有阿進那麼大的興趣,只是抱著它們貼在臉上來回蹭吸,享受了一會少女腿部細膩皮膚的滋潤,接著他又換了個姿勢,把那雙纖足抓進懷里,撓了撓風丸的腳心,又靠近她的足底嗅了嗅,松開手,任由這雙玉腿纖足撲通一聲墜回床上。

   他覺得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吸引著他的注意,原來是風丸胯下露出的那根長長的貓尾。平太岔開風丸的雙腿,抓住那條被菲林貓尾,軟軟的尾巴在他的手里就像一條死蛇一樣隨著重力癱軟下垂。“大姐姐的尾巴好好玩!”他握著風丸的尾巴興奮地叫道。“我還要玩尾巴,姐姐你翻個身好不好嘛。”早已習慣了沉默的平太便移動到風丸身側,推動少女的肩膀吃力地將她翻了個面,讓其趴在床上,完整地露出她的白色貓尾。接著又是一屁股坐在她的背上,抓起那貓尾巴就在手里倒來倒去的玩弄。這毛茸茸的尾巴也確實是個有意思的東西,平太把這小貓尾巴放到鼻尖,像個毛刷一般撓著自己的鼻子。“阿嚏——”鼻子受不住那毛茸茸的刺激,平太打了重重的一個噴嚏。旋即又大笑了起來,繼續抓著這尾巴一圈一圈繞在手上,然後抬起手臂看著這條堅韌的貓味帶動屍體的臀部上下起伏,“這樣子一定很疼吧,白貓貓姐姐。”他又把風丸的尾巴像鞭子一樣抽打著她挺拔的臀部,每打一下嘴上就叫一聲“起床啦!”

   “啪!!”“起床啦!”

   “啪噠!!”“起床啦!”

   “啪嗒!!!”“大姐姐!快起來啦!”

   男孩拿著風丸的尾巴拍打了好久她自己的屁股也沒把她叫醒,平太也是漸覺無趣,玩兒了這麼久也有點累了,於是他放下手里的貓尾,最後他還跟風丸開了個惡趣味的玩笑,他掰開風丸的臀部,將這條尾巴給捅進了風丸的股溝之間,然後合攏使那兩瓣僵硬了的屁股瓣子夾住尾巴而不讓它掉出來。

   “既然你一點都不想起床,我就來和你一起睡覺吧,安靜的大姐姐,我應該也可以和姐姐你這樣不穿衣服就睡覺的吧。”平太把風丸給翻了個身側躺在床上,又拿來一旁的毛毯蓋在風丸身上,自己也把衣服脫光准備和大姐姐一起上床享受大姐姐的愛撫。“白貓貓大姐姐也抱我一下好不好嘛。”他一個勁地往風丸的懷里鑽,和她臉對臉貼在一起,自己則伸出手緊緊摟住菲林女孩冰冷僵硬的屍體,同時也拉起她的手臂,讓風丸也環抱住自己,只不過“大姐姐”這樣的懷抱根本不能感受到一丁點生者的力道和溫度。

   “貓咪姐姐你好乖哦,阿進哥哥一定很喜歡你,我們下次再一起玩吧。”

   “嘿嘿嘿,大姐姐你的身體真軟,我也好喜歡你哦。”

   “大姐姐你有沒有和我一樣大的朋友呀,介紹我也認識一個唄。”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他的“阿進哥哥”回來了。

   “平太!!你怎麼……在!這!兒!”阿進看到床上正和風丸抱在一起的平太,一時不知是氣還是樂,氣自己心儀的女屍正被別人抱著,樂的是這屁大的孩子都知道抱著風丸屍體取樂。

   “阿阿阿阿……進哥哥你回來啦!要帶我出去玩嗎!?”見到阿進回來的平太立刻推開了剛剛還像母女一樣抱在一起的風丸屍體,跳下床一蹦一跳地跑到阿進身邊。

   “不行,今天阿進哥哥要和你風丸姐姐在家里做一些大人才會做的事兒。”阿進摸著平太的腦袋,從兜里拿出一包糖果,塞進他的手里。

   “這是你風丸姐姐讓我給你帶的你最喜歡的水果糖,你拿去和你的小伙伴分吧。”

   “可是這個姐姐我一直叫不醒哎。”平太有些郁悶。

   “笨蛋,聽說過睡美人的故事嗎,只有她的王子才能喚醒她,你快去玩兒吧。”說著就把平太往家外面趕。

   平太也沒多推辭,他一直都很聽阿進的話,他立刻相信了阿進說的“睡美人故事”,隨後和阿進道別後便抱著那一小包水果糖離開了阿進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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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還好來的是他……萬一是別人我可就慘了。”阿進走到床前坐下,看著風丸被玩弄得有些滑稽的屍體,先是伸出手幫她抹平了臉上猙獰的表情,接著便扶起她的上半身,一點點剝去她身上冗雜的衣物,很快,風丸就回到了她剛來到這世間時的樣子。

   “這已經是我能買到的最好的壽嫁衣了。”阿進打開包裹,拿出里面用粗布和粗纖維制成的白色壽嫁衣,一點點幫風丸套上。包裹里還有一個簡陋的相機和兩瓶清酒,這些東西都是他拿風丸的一些遺物所得,相機甚至都是租的。

   “既然這輩子是女色無望了,不如就趁現在,在她的軀體尚未腐朽之時為這段孽緣記錄上重重一筆吧。”阿進懷著這樣的想法,扶起風丸僵硬的身體一同從床上移到相對空曠的地板上,將相機的錄像模式放到角落對准那里。接著以水缸為靠墊,將風丸的僵硬上半身扶起靠在上面。此時距離風丸的死亡已經過去了一天有余,屍僵早已蔓延到了全身,像平太那樣只是小幅度動動也就還好,而大幅度搬動和擺弄屍體的動作都已經成了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好在風丸生前軀體的柔韌性極佳,否則現在她的關節處一定是硬得和石頭一樣,根本無法自由移動。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就是屍體不會像之前那樣亂動了,對於拍照這種需要擺姿勢固定姿勢的事情來說方便了許多,為了增加些氣氛,他還從風丸的挎包里拿出了好幾個紙人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就純當做陪襯了。

   這些原本在風丸手里活靈活現惟妙惟肖的紙人,現在卻被人拿來做陰婚的見證人,見證他們主人死後的遭遇,不由得讓人唏噓不已。

   在安頓好風丸的屍體後,阿進也換上了一身干淨的布衣,這也是他很久以前和這個組裝床一起從那個廢棄商城里偷出來的,因為是全新的衣服所以一直不舍得用,現在他終於等到了這個時刻,這個他人生中也許只有一次的時刻。

   他走到風丸身旁與她並排坐下看著鏡頭,牽起風丸的手,一股子死亡的惡寒傳進手心。不過他早已不在乎這些了,學著他那不知從哪學來的婚禮禮儀,在相機面前他雙手攬著風丸的腰,緩緩將那僵硬的屍體彎腰,讓那小腦袋輕磕在地面上,然後他跑到風丸的對面,同樣對著風丸磕了個頭。就這樣連續三個對拜後,阿進重新把風丸扶起坐好,然後他打開了那壺買來的清酒,往買酒送的小碟子里倒上半杯,用顫抖的手慢慢將這半碟酒推向風丸毫無血色的唇邊。

   “來喝吧,喝了這杯酒……我們就算是正式成為夫妻了。”微微掰開風丸的嘴唇,緩緩將這清酒灌入少女口中,直到她“喝”完最後一滴為止。接著他又倒了一碟酒,這次輪到他抓著風丸的手,捧著酒慢慢移到自己唇邊,然後仰起頭一飲而盡,力道之大險些連風丸的手指都一齊吃進了口中。接著他緊緊摟住風丸的身體,為她獻上了一枚熱吻,他們互相親吻的姿態在相機中留下了一張詭異的合照,這同時也是他們成為“夫妻”後的第一張合照。

   “婚禮”結束後,他關閉了相機,走回風丸屍體的身邊,將她一把抱起摟在懷里,一起撲上了床。兩三下脫去風丸身上的白壽衣,再兩三下脫去身上的衣服,從背後用力抱起風丸赤裸的嬌軀擁在懷里,兩人肉貼肉、胸貼背地躺在床上,阿進的雙手從風丸的腋下伸出蓋在她的雙乳之上,胸膛緊緊的貼著她光滑的後背,縱使這屍體百般的僵硬冰冷,依舊是阻擋不住男人那對欲望的狂熱渴求。那早已壯大的陽具從背後毫不憐香惜玉地插入風丸那專屬於她的幽隧谷道之中,伴隨著陽具的插入,兩人身體之間的距離變成了負數,他們再次結合在了一起。

   “啪嗒——啪嗒——啪嗒——”嬌小的菲林女孩兒在這男人懷里顯得是那麼的楚楚可憐,男人加快了陽具在風丸穴道內挺動的速度,她枯槁僵冷的軀體在男人懷里被衝擊得擺來擺去,那雙早已渾濁不堪的眼睛卻緊緊盯著房門,似乎是在渴望著救世主的降臨,解放她於水火之中。“呼哈……呼哈……”在肉體激烈的碰撞之中,阿進慢慢直起身,他用手把住風丸的膝蓋慢慢往上抬,想從男女背抱式轉成側位式插入,可不曾想僵硬的屍體根本不配合他的動作,他咬著牙費了老大勁才在“咔噠”一聲碎裂聲之中才得以將風丸的一條大腿高高抬起摟在懷里,坐在她的另一條腿上,口中含著那已有些褪色的淡紫色小足,下體更是在少女小穴之中抽動不已。

   “啊……我……!”急促的喘息逐漸變得粗重,男人發出一聲舒爽暢快的嚎叫,將巨量的精液灌入了那不知被他開墾過多少次的冰冷穴道之內。

   阿進從風丸的穴內拔出還在向外不斷滴落白濁的陽具,風丸因屍僵而松垮的小穴由於剛剛的粗暴行為而微微外翻,往外吐著剛剛才被灌進去的精液。他轉手抓起剛剛只喝了兩碟的清酒,仰起頭就狠狠灌了一口。“風丸……嘿嘿嘿……我的好妻子……”這是他平生第一次接觸酒精,在酒精的作用下,床上躺著的不是一具死亡了一天多的僵冷屍體,而是他剛剛娶回家的鮮活妻子,此刻他也不是在奸屍,而是在和自己妻子做著夫妻間應該做的事。

   “呼哈——我們……我們今天……不死不休。”雙手握住風丸豐滿的臀部,將少女的屍首翻了個面,托著屍體的胯部往上抬,讓她撅著翹臀跪在床上,但僵硬的關節和死肌還是讓屍身保持了一個非常奇怪的蜷縮姿勢,不光是這個跪姿看起來十分別扭,就連那屍體的五指都像個雞爪一樣僵著,沒法完全抓牢。這一切並不怎麼影響阿進與這具屍體的交媾,為了更好的進入風丸的菊穴,必須做些提前准備,阿進熟練的用手指在小穴處刮了些流出來的精液,打著圈塗抹在少女的菊穴之外做潤滑,旋即他一只手用勁掰開那兩片冷硬的臀肉,看見暗褐色的後庭已經周圍沾滿了剛剛塗抹的精液,幾根毫無生氣的肛毛耷拉在洞口。

   一切准備就緒,阿進用手握著自己硬如鋼槍的陽具靠近風丸的後庭,深吸一口氣,雙眼一閉,腰部發力,用手指做引渡,用龜頭做先鋒,而那後庭因為死去多時早已變得松松垮垮,整只肉棒如入無人之境,順暢如熱刀切油,他的胯下和風丸的臀肉碰撞在了一起,屍體的直腸也立刻擁住了他的火熱的肉棒,那緊實感雖比不上那初嘗美色時的幽徑,卻也算是一等一的暢快淋漓了。

   他一手與風丸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牢牢鉗住少女盈盈一握的小腰,在酒精的作用下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後庭進進出出,整個人像個打樁機一樣前後大力抽插,插得那屍首是花枝亂顫,腦袋跟著他的動作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口中的清酒也早已吐淨,將那床單沁得是深一片淺一片,到處酒香四溢,後庭中塗抹的潤滑用白漿也在撞擊下被甩出,噗嗤噗嗤精花四濺,濺得風丸香臀上沾滿了星點白濁,顯得尤為淫靡。

   插著插著,一陣強烈的放射感傳來,阿進也早已做足了噴射前的准備,他松開原本撐住風丸腰部的手,轉而拉起她頭上的白發,雙手一並用力,將她可憐的屍骸像昂起頭的戰馬一般高高向後提起,纖腰也隨之向後大幅度折彎,要不是屍僵尚在,這句屍體怕不是會直接被扭斷這粗暴的動作扭斷纖細的腰肢。快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下體的洪流也早已是呼之欲出,渴望著灌滿菲林女孩冰冷的腸道。

   可就在這時,只聽得門口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整個門被巨大的力道踹進了房間,重重砸在了牆上,而一名藍紫色頭發的菲林女孩此刻正站在門前,怒火中燒。

   “哧溜——”阿進沒能反應得過來,也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受到驚嚇的陽具在這瞬間一縮一放一吐傾倒出大量滾燙的白濁,向風丸的後庭灌入自己最後的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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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前的下午,鏡水家主房內。

   “你這家伙……誰讓你自作主張把她的屍體丟掉的?!”強壯的菲林男人近乎狂暴地衝著鏡水雨弦吼道。

   “……”鏡水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個。

   “貿然就殺死了潛入的忍者也就不提了,可你居然一點情報都沒能拷問出來?我們鏡水家什麼時候教過你,見到敵對勢力派來的忍者要不分青紅皂白先殺掉的?嗯?我以前怎麼教你的?”

   “我看她也不像……”鏡水小聲嘀咕著。

   “什麼像不像?你懂什麼東西?就因為一個不像,所以現在我連拿屍體認主的可能性都沒了!!!”家主氣的舉起身旁的茶杯就把里面的熱茶潑到了面前的少女頭上。

   “她不就是那個誰誰誰家的……風丸嗎?這還有什麼好認的?”連頭上的茶葉都不敢抹,只敢小聲回答道。

   “喔,你就只知道一個叫風丸,然後呢?誰派他來的?目的是什麼?你說她還有個委托文書,在哪兒呢?是不是也給你用水衝樓底下去了?你知不知道,在家族對抗之中敵對陣營的忍者是個什麼重量的砝碼?”

   “我不記得了……”她根本不敢回答。

   “你這****!!”家主氣的舉起空茶杯就想往鏡水頭上砸,卻被另一雙纖細的手攔住了勢頭。

   “哎呀,父上你就別再怪罪雨弦了……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這事兒,年輕人沒經歷過風浪是會這樣的……區區一個小忍者而已,您不必為此動怒。還有,這茶杯可是母上的遺物,你要是拿它砸母上最心疼的雨弦,明年祭祀的時候可要……”說話的一位身著巫女服的盲人少女,看年齡和長相與鏡水雨弦並無大異,只不過明顯要比二女兒雨弦要成熟許多,有著一頭櫻紅色的披肩長發,眉宇間透著與雨弦完全不同的慈祥氣息。

   “月櫻,你別在這時候給你妹妹說話,這兒沒你的事兒。”那菲林男人揮了揮手,示意月櫻離開,不過看面相似乎和善了不少。

   “不就丟了個死貓咪嘛。這才過去了一天,讓雨弦給你找回來就是了。”月櫻答道。

   “說起來簡單,怎麼找?你想想,這一天時間里,垃圾車都拖了不知道幾車垃圾了……往好了想,還能去垃圾場碰碰運氣,往壞了想,現在這風丸已經洗白白躺在哪個富商貴公子的床上了,你叫這個小東……雨弦去哪兒找去?”家主說道。

   “父上您聽我一句。再給小雨弦一個機會,給她點時間去把那死貓咪找回來,如果找回來了就免罰,找不回來,我和她一起承擔後果,如何呢?”月櫻重新給家主倒滿了一杯熱茶。

   “呼……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再給她一次機會。雨弦,從現在開始,計時十二個時辰,你必須帶著那死貓咪的屍體,回到這里,無論狀態。”家主喝了一口茶,對著雨弦說道,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找。”鏡水雨弦轉身准備離開。

   “先別走,把頭上的茶擦干了先。”月櫻走上前,幫她擦干了頭上的茶水。

   “加油,可別讓我和你一起挨罰。”

  

   重新回到阿進的房中,雨弦正站在門口,看到床上的一幕,心里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床上正趴著一具屍體,一具已經有些失水到毫無血色的屍體。

   是風丸。

   而在風丸的背後,趴服著一個瘦弱的男人,此刻那男人正雙手把著風丸的身子,下體緊緊貼著風丸的臀部做著狂亂的活塞運動,而大量白濁正從男人與風丸的交合之處滴下,根本不用猜想就能知道他們在做著些什麼。

   雨弦完全沒有想過,也就剛剛過了一天多點的時間,就能讓一個如此鮮活的軀體變成現在這副慘狀。而此刻,風丸那雙因死去很久了而混沌發白的眸子也正在死死地盯著她。

   “干嘛這樣看著我,怨恨我殺了你嗎?呵。”注視著風丸渾濁的紫色瞳孔,雨弦不僅沒有覺得害怕,反而感到十分可笑。

   “這風丸已經洗白白躺在哪個富商貴公子的床上了……”當她看到風丸背後的男人時,她似乎總算明白了家父說的這句話深處的含義,雨弦不由得心中又泛起一陣惡心。

   “雨弦姐姐,你要找的風丸大姐姐不就在這兒和阿進哥哥玩兒呢。”鏡水背後冒出一個孩子,正是平太,男孩的手上拿著一塊大大的彩色棒棒糖,一看就是最新款的。

   “小孩子別看。”她立刻蒙住了平太的眼睛,把他推出了門。

   “*粗口**粗口*!!”阿進看見有人闖入了自己家,還好巧不巧地打斷了自己和“妻子”的交媾,頓時是勃然大怒。

   “誰讓你們進來打斷我的!!這里可是我和風丸的家——!”他想也沒想,松開抱著風丸的手,也不顧自己“妻子”重重摔在地上的沉悶響聲,更不顧自己此刻還挺著那根往外吐著精華的肮髒肉棒,抓起身邊的鏟子就像鏡水衝去。

   “啪!咚!砰!轟!”躲閃、繳械、肘擊、膝撞、過肩摔一氣呵成,雨弦在一瞬間就制服了這個不自量力的流浪漢。

   “我真的沒想到一個人能夠惡心到這種程度,連屍體都不放過?”雨弦指著風丸的屍體,對著阿進叫道。

   “什麼屍體!那是我的妻子!”阿進因為疼痛而小聲呻吟道。

   “真好意思說呐,認個死人做妻子……嘔,這房間里的味道……我真的會吐。”雨弦走到風丸屍體旁,先是蹲下來審視了屍體許久,這才拽起她還算干淨的腳踝將屍體拖向大門口,卻依然被上面滿滿的精液味熏得有些反胃。

   “你、你是她的同伴嗎?!她她她你快帶走……!前面都是她在迷惑我……所以!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別傷害我!!”阿進見雨弦拽起了風丸的屍體,又看見了她衣服上鏡水家的家徽,立刻便明白了她的身份和來這兒的目的,於是他一下子就丟掉了之前的蠻橫態度,連忙爬起來向眼前的小姐跪地求饒。

   鏡水雨弦實在覺得風丸的屍體過於惡心,便拿著阿進給風丸買的白色壽嫁衣隨便給屍體打了個包,直到風丸整張臉和半個身子都裹在那壽衣里,只露出兩只蒼白的手臂跟著一起在地上拖動,再從上面扯下幾片白布裹在自己手上,保證自己連一片指甲都接觸不到屍體惡心的肌膚,這才重新拽著女屍的腿向門外走去,看都沒看那正在地上磕頭求饒的阿進。

   剛出阿進的房門,風丸的屍體就在地上的碎石上面磕碰了一下,包裹著身體的白嫁衣散開,露出里面蒼白可怖的面孔。好巧不巧,雨弦剛一回頭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便見到風丸那沾滿了白濁的灰白面孔,那張臉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有些陰森可怖,滿臉的白濁更是把雨弦惡心地渾身不自在,她幾乎是立刻就蹲到牆邊翻江倒海似地吐了起來……

   吐得差不多了,雨弦重新拽起風丸的腳踝,繼續一步一步在貧民窟里拖行著這具屍體。

   “太惡心了,太惡心了……你這小野貓,活著的時候過來給我添亂,死了還要惡心我是吧,風丸……我記住你了。”雨弦絮絮叨叨地說著。“你這副身子,落到那種下人手里,也是活該給折騰成那樣。我猜啊,那家伙都准備埋了你了,他家里那把鏟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雨弦說完,回頭又看了一眼風丸。“唉……你這骨頭都給人折了……家主不會還讓我給你正骨吧……這正死人骨……我可不想干呐……再說你這對奶子,生得倒是挺拔,現在給人揉得都快要爛掉了,嘖嘖嘖,長得太好也是活該。”

   雨弦一邊像是自我安慰似的挖苦著死去的風丸,目光一邊已經游走到了自己手中抓著的那只腳上。“還有你這小手小腳,美甲塗得倒是妖嬈,別看現在皮肉都蔫了,剛死那會還不知道多誘人呢,換我我也要好好褻玩一番,不用簡直是浪費中的浪費,糟蹋!你這小女人,就該被射一身!”

   說到這里,雨弦像是記起了什麼似的,連忙又板起了臉說道:“不要自作多情!不是我對你產生了什麼特殊的感情,只是單純可惜你這身子骨落到那些人手里可真是太浪費,太作踐了,還給個流浪漢拖去配陰婚,當屍妻,再下一步是不是他就要殉情啊?我看真不如拿去送給那富商少爺,至少還能有個善終和保養。”

   說著,雨弦又低下頭嘆了口氣。“唉,我猜回去之後我也不得閒,打理你的事情估計又要落到我頭上了……整理屍表,注射防腐液,屍體化妝,運氣差的話,搞不好還得和你一起進浴池,真是晦氣中的晦氣……哎哎,死風丸,你能告訴我,那個臭男人在你身上射了多少髒東西嗎?嘴里有沒有?鼻孔里有沒有?我都能想象得到我用手打開你下面那死人穴的時候會有多少惡臭惡心的液體在里面,噫——不能多想,再想我又得吐了。”

   說到這里,雨弦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又蒙上了一層陰影,甚至感到自己手里的屍體都重了三分。“等下,我才察覺到……傻風丸你是不是變重了?在鏡水大樓上踹你下去的時候可沒現在這麼累贅……”

   “*東國粗口*我好像想到了什麼……難不成,是……是……”

   “媽呀,你到底被……”

  

   “嘔——嘔——噗哈——”

   又一次地,鏡水雨弦在肮髒的窄巷中吐了個搜腸刮肚。

   “啊啊啊,真是的!!!——我為什麼當初要把她丟出去——呢——!”鏡水高高昂起頭,對著天空懊惱地大叫道。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46079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460792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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