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燈火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致敬、聖經等。
本篇男主角用的是我燒錢長篇中的人設,算是在那個長篇的平行世界里發生的故事。
至於為什麼寫寶兒姐(寶蘭斯諾)和劉易斯……一個原因是之前看有人說寫劉易斯的文不多,明明設計得不錯,約了稿後卻也只有一篇;再一個原因是寶兒姐她這個我就是想寫啊(狗頭.png)
還有人擔心艦B指揮官會不會被榨干。在這里,我拍胸脯向諸君保證,不會滴。反正無連貫性的篇目里的指揮官你們當不同人來看就行,這樣可以有效避免指揮官被榨干(鴕鳥.gif)
PS:歡迎各位來看我寫的女武神傳說以及其他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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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掩埋了所有參與者的呐喊聲、疼痛聲。
“戰爭中首先陣亡的就是正義,懲治殺人犯的正義。”
有人默默端詳著白色殺戮機器內的感染者屍體。
“我不認為拿起武器是什麼好事,世事往往不盡如人意。你既然想那麼做,那我只好認定你有那份覺悟。”
伊人拖曳著沉重的身軀,趨向生死不明之處。
“我?我只不過是個惡黨罷了,不值得任何人去憧憬。”
看來,又是一場噩夢。
Seaside驀然睜開雙眼。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簾,他已然不會再探手去抓取那片空虛。
這里不是S13區。青年先把這句話重復了一遍,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直起身子,再度認知到自己正身處某家旅館的客房。床頭櫃上擺著他習慣性服用的安眠藥,而他的床這時早就變得一片狼藉。
自坍縮點戰役以來,seaside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睡過好覺了。在S09區的同僚失聯的時候,他要負責S09區人形的安撫和臨時管理;在組織援救克魯格的人馬的時候,他要兼顧前去助陣的後勤官原本應當處理的工作。更不用說在和葉格爾交戰時,S09區和S13區皆損失了大量人形,同seaside締結誓約的某位人形亦於此役中被擊毀。雖然倦意會消退、人形素體可重塑,但眼下的他說是千瘡百孔都不為過。
正因為如此,他的老板和後勤官爽快地給他放了個長假。
正因為如此,在遇上熟人的那一霎,他會感到分外的不適。
大約是第六感的緣故,Seaside忽然望向房間門口,只見一位做著休閒打扮的女子背倚著門,姿態風流。烏黑秀麗的長發泛著些微的紫光,像最上等的絲綢那般光潔工整,如今卻隨意地垂下,遮掩著女子的玉容。即便如此,女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未因此蒙塵。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宛若深夜置於沉香木櫝里的明珠,熠熠生輝。
S13區的指揮官抓了抓自己灰白的短發,思考著女子的身份。他的瞳仁沉淀在無機質的湛藍中,由此襯托出的蒼白與清癯的面容共同構建出一個病懨懨的男性形象。Seaside雖然沒有看見對方的臉,但他的直覺在告訴他,站在那邊的是他曾經見過的人。
“你不問問我是誰?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查到這里的麼?”門口的女人不知為何成為了率先戳破這層寂靜的窗戶紙的人。“要干掉我的家伙一般不會給我留下講遺言的時間。你若是有事找我,那只要慢慢談就行。”seaside放在頭頂處的手不久便轉到額上。他睡眼惺忪,渾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至於第二個問題,我對此是有幾個想法,不過我無所謂。正如我不在意你來找我的原因一樣。”
說到這兒,S13區的“病秧子”便打了個呵欠:“死就死,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怎麼感覺你只是因為猜到了我是誰,所以才這麼淡定。”
灰發青年放下了揉眼睛的手:“認識對方不代表能覺得對方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以我父親的話來說,這是常識。”
“……看來你現在還是偶爾會借用你養父說的話來敷衍別人。seaside先生?”
“為什麼你在喊我名字的時候用的是疑問的語氣?”
女子順了順頭發,朝seaside所在的方向側過身來。一張有些“面善”的俏臉立時進入了他的視界,使得他的心登時懸了起來。
“因為你曾告訴過我,你根本不關心自己的名字。”
那是和seaside的誓約人形劉易斯式有幾分相肖的美麗臉蛋。
他的心跳明顯加快了許多。
只是他的回答風格如舊。
“嘛……畢竟我可以說是活成自己最討厭的人了。”seaside依然表現得十分平靜,唯有嘴角勉力牽出一絲笑意。而女子則將雙手背在身後,輕移蓮步,向他坐著的那張床悠然踱來:“這可真是不幸。那現在的我該怎樣稱呼您呢?”她一面說,一面走到床邊,伴隨著活潑的一聲“嘿咻”,就坐了下來。
“剛才的seaside就行。”
女子秀眉微蹙:“你還是不肯問我的名字。”
“問了能如何,不問又如何?我還不懂你為什麼要問我這死人的名字呢。”
“方才的話題暫且不論,身為格里芬的指揮官,你卻擺出這麼消極的態度。”黑發女子俏皮地伸出一根玉指,在seaside的鼻尖上輕點一下,“你是想讓你手下那些人形怎麼辦?”可惜灰發的青年對這位“熟人”的小玩笑無動於衷:“你似乎了解得不少。”
“至少比你預計的要多。”
女子輕輕地嘆息著:“言歸正傳,我是寶蘭斯諾。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灰發青年的回復卻令她略感意外:“我在劉易斯那里聽過,她是你的狂熱粉絲。”聽到青年這番話的寶蘭斯諾並未因此露出歡欣的神色:“劉易斯?女的?”
格里芬指揮官將自己戴著誓約戒指的手呈給她看:“是我的誓約人形。你既然說你知道的比我想的要多,那你應當清楚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抱歉。”寶蘭斯諾咬了咬下唇,“我不是有意刺激你。”
“我知道。所以我沒生氣。”
Seaside收回了手:“不過,我也不曉得自己和大明星小姐能有多少話好談。”
“我知道。所以我也無所謂。”
寶蘭斯諾轉過頭來,令青年看不清她當下的表情:“我僅僅是出於私人的想法,想過來看看你罷了。”她的聲音幾不可聞,唯獨最後幾句能大到讓seaside聽清:“你這幾天還會在這里逗留嗎?我會再過來的。”
寶蘭斯諾走了。
Seaside不知這位女演員究竟為何而走,就像他不知對方到底為何而來那樣。反正她是舉世聞名的演藝明星,能在這間小屋待上數十分鍾已是極其稀罕的事……至少青年是這樣覺得的。
對於寶蘭斯諾的請求,seaside既沒答應,也沒拒絕。活脫脫一個爛人做派。
他實際上確實不明白自己是該答應好,還是該拒絕好。答應的話,喜歡八卦的好事者對寶蘭斯諾來說,估計是個不小的麻煩;拒絕的話……看著那張和劉易斯相似的臉,青年實在不好意思拒絕她的請求。想到這里,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浩嘆。
“嗨呀……真虧她能記得。”為了轉換思緒,灰發青年決定改變一下考慮的重點。本名這種東西,他自然是有的。可他自打和養父等人組成小隊開始,就不斷地更換著自己的名號。當中的緣由不言自明:Seaside至今仍覺得自己是個怯懦的小家伙。
只能說那名女演員沒有選對拜訪的日子。
沒有看到他最會演的時候。
——對不起。
在沉悶的空氣中,青年打開了客房里的電視,久違地打算找些電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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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影片,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某位男孩在執行任務時,遇上過一名因戰爭失去了所有家人的女孩。那名和男孩年歲相仿的女孩說,我有個夢想,希望未來不會有孩子再遭受和自己相似的痛苦。
很普通、很大路的理想。
於是男孩問她,你准備如何實現自己的理想?
她頓時啞口無言。對一個年幼的孩子而言,設計出足夠現實的方案未免是強人所難。
然而,提出問題的男孩自行給出了他的方案——起來戰斗。
他沒有否認這個答案是出自自己養父的這一事實,亦對女孩直言自己的軟弱和無能。
女孩聽完後,頗為心動:“和那些壞人戰斗,就好了嗎?”
他說:“這不見得。”
他繼而說:“戰爭中首先陣亡的就是正義,懲治殺人犯的正義。”
“我不認為拿起武器是什麼好事,世事往往不盡如人意。你既然想那麼做,那我只好認定你有那份覺悟。”
“你要記住,保持本心是一件非常艱苦的事。況且,戰斗不止是拿起武器這一條路。”
女孩爭辯道:“但是,擁有武器,就能擁有改變的能力。你幫助了我,幫助了大家。”
他只是眨了眨眼睛。
“我?我不過是個惡黨罷了,不值得任何人去憧憬。”
“沒有人應該變成這樣。但願你將來不要變成你最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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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此時不出意料地播放著由寶蘭斯諾出演的電影。
假如說Seaside對戰斗之類的事還算略知一二的話,那麼他對電影點評可說是一竅不通。正在播出的電影或許是很好看,可青年頂多也就評價一句“好看”了。
不過這麼不解風情的事,他從來不會當著自己心儀之人的面前做。不願對戀人說謊的seaside常常會采取較為迂回的辦法給自己提供談資,比如通過往日磨煉出的眼力來判斷影片角色的內心活動之類的。而劉易斯似乎也知道鑒賞電影對他來說有點困難。仔細想想的話,灰發青年基本沒有見過劉易斯為此感到不悅的神情。
她是個溫柔的姑娘,盡管有點憨。
自己固然不是溫柔的人,可絕不能辜負這份情意。
男人害羞地笑了起來。電視屏幕里的人兒亦隨著他的念頭而來回切換著角色。
寶蘭斯諾、劉易斯、寶蘭斯諾、劉易斯、劉易斯……
青年青澀地回握住自己身畔的某只溫熱的纖手,慢慢地闔上了雙眼。
說起來,每當S13區的後勤官和人形們想看什麼偵探片、恐怖片、特攝片劇場版以及愛與希望的故事的時候,他們的指揮官都會果斷地選擇劉易斯愛看的電影。回想起自己當時的答復,Seaside不禁莞爾。
——“對喜歡的對象偏心,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他甚至記得自己那時的態度是有多理直氣壯。
與S13區指揮官的夢境不同,現實里的“劉易斯”正赤裸著胴體,側臥在seaside的身後。灰發青年蜷縮著睡在床上,“劉易斯”的酥胸則緊貼著他的背脊。她靜靜地體味著灰發青年的體溫,輕撫著對方肢體上的傷痕。即便身在黑暗之中,男人先前那轉瞬即逝的淡淡笑意亦不曾被黑夜所抹去。
“寶蘭斯諾、劉易斯、寶蘭斯諾……”他小聲地說著夢話。
“你其實根本沒有忘記我吧。”寶蘭斯諾也小小地埋怨著。
她不曉得seaside會把自己和那個劉易斯聯系起來的理由。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沒有忘了自己,而且在做夢時將自己和誓約對象相提並論。有如人間瑰寶的嬌軀同青年嚴絲合縫地黏連在一起,心髒的鼓動藉此傳遞了過去。
寶蘭斯諾很喜歡這個男人。長大後,她甚至覺得這個病態的男人愈發迷人了。
堅強不等同於冷漠。她清晰地記得seaside那時對難民們展露出的微笑,那是戰亂年代罕見的發自內心的柔情。他明明和寶蘭斯諾是同齡人,卻早早地扛起槍,賭上性命和人戰斗;他告訴寶蘭斯諾戰斗會引發什麼,卻沒有否認寶蘭斯諾戰斗的願望;他學著養父的口吻嗤笑自身的荒謬,卻對寶蘭斯諾說不要因戰斗而放棄戰斗的初心,哪怕這是一條不歸路。寶蘭斯諾會變成當前這副模樣,會變成一位極佳的“演員”,seaside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今天,“戰斗的結果”就在自己眼前。
而現在是晚上。他很累了,她也無需再演了。這間小屋內只有女怪盜,沒有女演員。
寶蘭斯諾感覺自己能夠輕易地將灰發的青年抱在懷里,進而做更多她想做的事。對喜歡的人任意施為的欲望灼燒著女怪盜的靈魂,而Seaside那絲毫不曾設防的睡顏更是助長著她的野心。
他吃了安眠藥,不會那麼容易就醒來的,寶蘭斯諾心想。
當這個想法冒出來的那一刻,她已經動手剝去了seaside的睡衣。洗發水的香味和青年的人一般的寡淡,沐浴乳的氣味反倒比較濃。女怪盜貪婪地嗅著青年的脖頸部位,仿佛連他的味道都要盜走。沒過多久,Seaside的身體隨著寶蘭斯諾的擺弄翻了過來,她趁機以不至於過度壓迫青年的姿態騎坐在他的身上。
怖人的傷疤很快讓寶蘭斯諾屏住了呼吸,然而她的眼中沒有流露出居高臨下的憐憫。
“無法選擇命運的淚水,澆灌在名為等待的痛苦上。”
她低吟道:“我寧願拿起槍,與你一同並肩作戰。”
正說間,寶蘭斯諾便優柔地低下頭,親上了男人的傷痕。她有時僅僅是溫和地親吻著那些地方,有時卻會用牙撕咬著seaside的傷口。低垂的青絲使她的表情並不分明,喘息聲、啃咬時漏出的水聲糅雜在一處,與在另一邊互相摩擦的陰阜、男根遙相呼應。雪白渾圓的桃臀周而復始地起起伏伏,既像是即將翻涌的巨浪,又像是沉穩安定的山巒。
兩具逐漸動情的肉體於不知不覺間染上了對方的溫度。男人的陽物尚未完全勃起,就已散發出相當駭人的熱量;盡管如此,陽物當下的大小亦足以使寶蘭斯諾的心雀躍萬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深處隱隱作痛。那里是之後要和seaside結合的秘密花園,她會將自己盜來的愛情貯藏在這不為人知的暗處,以永遠為它的期限。
櫻唇沿著青年的身軀緩慢地攀援而上,隨即巧妙地封住了那張叫喚著“劉易斯”的嘴。香軟的小舌頭舔弄著seaside那干裂的唇瓣,猶如離家的小貓般在家門口逡巡不前,順勢淌下的甘露則試圖濡濕他一身的枯渴。寶蘭斯諾沒有強硬地撬開seaside的嘴唇,而是任憑自己的唾液侵入男人唇間的縫隙。多余的那部分唾液不消多久便溢了出來,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道晶瑩的线。
Seaside的夢囈化作退潮的潮水,於房間的黑色幕布里自然而然地消逝。而代替它上涌的是寶蘭斯諾取用不竭的愛意。沉眠著的灰發青年這時是她宣泄心中郁結多年的情感的絕佳對象,她不但將青年的脖子視作自己能夠留下吻痕的私人領地,而且還轉換了姿勢,用膝蓋窩小心地夾著剛剛才聳立起來的陰莖。縱使主人沉睡不醒,紫紅的肉菇也依舊在雄性本能的驅使下排出潮濕黏膩的前列腺液。
“哈啊……你可真狡猾……”seaside自是感受不到女怪盜這妖艷的吐息,愛與恨皆深深地陷進了他的肉里。龜頭好不容易在寶蘭斯諾修長美腿的包夾下冒出來透一口氣,柔美的手掌立馬便抵住了它,隨後帶著它以輕微的幅度轉動起來。先走汁迅速地塗滿她的掌心,將包覆著陽具的膝蓋窩和手都恣情玷汙了一遍。
寶蘭斯諾不假思索地抽回了那只才被腥臭體液凌辱過的手,然後認真地把手上的液體舔了個干干淨淨。“竟然讓我主動去吃這種東西,好臭。”銀鈴般的調笑聲伴隨著不間斷的哧溜聲於房間內回蕩著,“唔,但我好像愛上了這股味道呢……”
混雜著口水和先走液的玉手循著欲望摸向不停開合的蜜唇,寶蘭斯諾的下陰雖說沒有泛濫成災,但也已經打濕了他們兩人的大腿。撥開秘縫的蔥指頃刻間就被濕漉漉的淫肉包裹住,淫肉的吮咬則令飢渴難耐的她心潮澎湃。她是位成熟美麗的女人,而心儀的男人就睡在她身旁,一切准備就緒,那接下來要做的事還用多說嗎?
為防止seaside忽然醒來做些大煞風景的事,寶蘭斯諾再度騎在了灰發青年的肚子上。以睡奸身下的人為目標的她沒有急於求成,而是使自己那稍小的肉壺循序漸進地去適應碩大的雄根。即使有充足的愛液作為潤滑劑,淫媚嬌啼亦不絕於耳。先是龜頭,然後是龜頭底部隆起的部分,接著是粗長的莖身,炙熱的肉壁一點點地擴大著舔舐的范圍。占有愛人的歡愉麻痹了那份痛楚,然而下體的撕裂感仍令寶蘭斯諾不由得仰起了頭。
由於插入的過程較為緩慢,玉杵在撐開陰道的同時會產生持續性的酥麻快感。寶蘭斯諾銀牙輕咬,把心一橫,下面那張貪吃的小嘴因而將陽物一口吞下。肉竿在“咕滋”一聲中一捅到底,直接親上了子宮頸的肉環。在這種情況下,滑嫩的膣肉自行迎了上去,以有規律的蠕動為肉棒做按摩,淫液也中和掉了粘膜摩擦時產生的不少刺痛感。
平復下來的寶蘭斯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一邊品味著體內的那份灼熱,一邊媚眼如絲地望著身下的seaside。緊扣他雙手的女怪盜享受著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的平靜時光。而膣腔里的軟肉則在不驚走獵物的基礎上,小心翼翼地開始吸附、收緊、纏繞,直到……將陰莖緊緊地箍住,確保主人的寶物再也無法逃脫。
“把我變成蕩婦的代價和利息可都是很高的哦……”
以這句話為開端,寶蘭斯諾微笑著抬起了肥美的臀部,在抬到離拔出只有一步之遙的程度後便重重地砸下。劇烈的運動致使這對放縱自我的男女的體溫進一步升高,汗液的氣味越發明顯。應該是熱得口渴想喝水的緣故,Seaside不自覺地把嘴微微張開,之前剩余的唾液盡皆涌入。而寶蘭斯諾的舌頭也不費吹灰之力地伸了進來,在男人的口腔里肆意妄為,並嫻熟地和他來了一整套的法式濕吻。
青年的巨龍儼然成了桀驁不馴的攻城者,受到這等衝擊的關門用不了多久就岌岌可危。可惜對寶蘭斯諾來說,這還不夠。她貪戀著愛人的肉體,她還有很多地方渴望著愛人的滋養,她也知道自己也許會對這種感覺上癮,但她的身體在躁動、在發疼,於是這種打樁式的強暴愈演愈烈。
盡管寶蘭斯諾清楚seaside的狀態,可她仍然對著眼前的這張臉呢喃道:“等會兒嘗嘗我的身體更深處的味道吧。今夜,我會為你獻上所有。”黑發的美人此時基本是趴在灰發青年的身上,臀部的攻勢猛烈依舊,出色的膂力和長期的鍛煉讓她在奸淫seaside時完全不落下風。
兩人仿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方面,陰莖每回插入,都能把美人的心和花徑填得滿滿當當。另一方面,渴望雨露潤澤的甬道則反復刮著肉棒敏感的表面。欲望和吸附力所構成的強大絞勁帶來的不止是窒礙的痛苦,還有難分彼此、水乳交融的快樂。寶蘭斯諾松開了纏著seaside雙掌的手,轉而穿過他的腋下,反過來勾住他的肩膀。她興奮地啃吃著青年鎖骨附近的肌膚,繪出一朵又一朵小紅花作為對戀人的獎賞。
“親愛的……好棒……哦……好厲害……肏得……肏得好猛啊……”
“呃啊……好熱……嗚哎好燙……燙得……人家……嗚咕……小嫩屄受不了啦……”
“我們……要不要嗚……就這樣……回到你那個基地呢……”
做著做著,追求極致快感的的寶蘭斯諾又一次直起了腰。姣好的臉上掛著痴淫的笑,肉臀顛動得更加用力。而上半身被鎖住的seaside亦順著她的擺弄坐了起來,軟軟地倒在她的身上。柔若無骨的嬌軀猶如將要融化的雪糕,在從心愛的男人那里汲取滿足感的過程中逐漸變得絲滑而甜蜜。灰發青年無意識的微小呻吟、黑發美人硬得立起來的嬌艷蓓蕾、他們股間“啪嘰啪嘰”的糜爛之音……它們無一不在表明,這兩具為欲火所灼燒的肉體是多麼盼望著對方的慰藉。
seaside胯下的陽物很快便突破了最後一道大門,撞向子宮里面那最為緊致的肉壁。肉壁則奮力擠壓過去,兩人的性器因此貼合得愈發緊密。這導致龜頭隆起的部位在抽出去時,總要扯一下子宮口一帶的嫩肉,惹得美人全身亂顫。
“哈嗯……怎麼樣……小寶寶的房間舒服嗎……”寶蘭斯諾妖嬈地咬著戀人的耳朵,面頰的潮紅顯得無比魅惑,“舒服的話……就給我留下一個小寶寶吧……”
肉竿的凶惡攪弄讓她的窈窕身形在扭動時看起來更加多情嫵媚,風騷浪蕩的叫床聲也漸漸壓抑不住。陰唇被肏得粉肉外翻,眾多男性心馳神往的桃源眼下已是一片淫水的汪洋。在seaside的面前,寶蘭斯諾願把自己淫亂的本性全部暴露出來。百無禁忌的黑發美人款款地擺動著婀娜的腰肢,以便更好地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品嘗身下的這份美味。深入花房的龜頭則賣力地研磨著細嫩的子宮內壁,頂得她嬌喘連連,秀發四散紛飛。
過於強烈的快感也令寶蘭斯諾的感官敏銳起來。她能夠清楚地感知到,自己那兩粒硬硬的小櫻桃在上下蹭著灰發青年的胸膛。飽滿的乳肉勉強使乳頭刮蹭的幅度不至於太大,可無助於克制她強奸seaside的欲念。寶蘭斯諾特意空出一只手去揉捏那傲人的雪峰,去彌補愛人無法對她動手動腳的缺憾。無奈的是,這麼做不但無濟於事,反而還加劇了身體的飢渴程度。子宮口的肉環亦像個活物般,不時噙吮著陰莖頸的那道溝壑,刺激著積存了不少種子汁的陽物。
精液、精液……肚子里想要熱熱的東西。
寶蘭斯諾在執念的支配下,如同瘋了一般加快對玉杵的套弄,無數的拍擊聲快到能連成一聲。而翹臀的最後一次下落成功點燃了絕頂的引信。愛之潮水澆灌在膨大的莖身上,其中蘊含的熾熱感情令睡著的灰發青年都下意識地抖了一抖。作為回應,蓄勢已久的肉菇也在花心處射出了濃濃的白漿。得到寶物的女怪盜亢奮地將男人的頭悶在自己的胸脯里,過了好半天才放開他,任他躺倒在床上。
然而腹中那根燙得她嬌吟不休的鐵棍還是沒有軟下去。空間被擠占的銀白色黏液從穴口緩慢地流下,當中還混有不少小泡泡和血絲。假如寶蘭斯諾僅僅是個弱質女流的話,她在強奸過seaside一次以後,恐怕就要骨酥筋軟、再戰不能了。
不過寶蘭斯諾終究是寶蘭斯諾。
綽有余力的她附在seaside的耳邊,吃吃地笑道:“你的大雞雞……貌似和我的小騷屄想的是一樣的東西呢,那就讓我們做到各自盡興為止吧。”她的腰則搶在她跟青年說悄悄話之前徑自挺動了起來,精液和淫水立時濺得床單上到處都是,而每一次撞擊皆有著不輸方才的貪婪與淫蕩。
腰疼。這是seaside蘇醒後的第一個反應。
他掙命也似的爬了起來,看見了床上的落紅,瞥見了披著他的睡衣坐在不遠處的“劉易斯”。或者說,是幾近赤裸的寶蘭斯諾。
Seaside到底是身經數十戰的格里芬指揮官,短短幾秒便明白過來。他平靜地凝視著那一片刺目的紅:“你把保險全拆了?”“安心啦,有我在,要什麼保險。我反倒不太懂你明知自己會睡得很死,卻還要設機關的理由。”寶蘭斯諾從容地摸了摸手邊的茶壺,“要喝紅茶嗎?我幫你倒。”
“我還以為你不用喝茶呢,畢竟你差點都要把我整個人給吃掉了。”在看完自己軀體上的那些痕跡後,灰發的青年也不慍怒,“所以說,為什麼?不要跟我說你是來找炮友的。”
在這年頭,混亂的肉體關系早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可這不意味著seaside能將這種事一笑置之。對方是聲名遠揚的演藝明星,不是什麼黃區貧民窟里的不入流夜鶯。隨意上床只會給兩邊惹來麻煩。更何況,seaside本身是有誓約對象的人,盡管“誓約”這條紐帶在這個世上脆弱得不堪一擊。
寶蘭斯諾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質問:“只不過是某個戀愛中的少女出於內心的擔憂,想拿回自己的東西。結果她發現自己來晚了,僅此而已。”“愛情不是憑借年少時的懵懂印象所構建出的延續至今的幻覺,我很懷疑你有沒有做安全措施。”seaside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原來不否認以前有個‘戀愛中的少女’啊。”那位少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再說了,誓約又不是結婚,你怕什麼。”青年抿了抿嘴唇,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否認。因為格里芬的規矩如此。不過誓約是不是結婚這一點的定義,我還是認為該由我們這群當事人來確立。”
“誓約的背後是人和人形之間深厚的羈絆。世事確實經常不盡如人意,然而總有些憨憨不願意失卻本心。”他撫摸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更不幸的是,堅守本心這種事原本便不容易。現在的我和你那時見到的我,已不能完全算作同一個我了。”
“而你要找的,應該不是現在的我。”
寶蘭斯諾盯著seaside的誓約戒指,欲言又止。她最終選擇轉換話題:“你有幾位很和善的‘前隊友’……說是隊友也許會更好?從他們那里,我得到了不少的幫助,也了解到了很多東西。”“如果你來這里是有他們求助的因素在,還煩請你代我向他們致以謝意。”青年喟然長嘆,“要喝茶嗎?我可以為你重新沏一壺。”
她只是眨了眨眼睛。
“要啊,為什麼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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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seaside的意識回到身處格里芬的當下時,他面對的不再是髒汙的床單、紅茶與熱情大膽的“劉易斯”,而是眼熟的文件、咖啡和相框里酷肖寶蘭斯諾的女孩。
盡管臉上沒有一丁點的汗水,這位年輕的指揮官仍是有些慌張地抹了一把臉。他不曉得自己為何會想起那樣的回憶,可他之前見過能夠改變自身容貌的特殊人形,了解過這類人形曾對社會造成的惡劣影響。現行的法律為避免重蹈覆轍,也規定人形的外貌應當與人類保持適當的差異,並禁止有易容功能的特殊人形的生產。
於是,寶蘭斯諾和劉易斯這一對“姐妹”的存在就很令人玩味。
時至今日,seaside依然想不通寶蘭斯諾和劉易斯之間的具體聯系,IOP公司那邊只給出了“發色之流的不完全一樣就成”這等連躬匠精神都沒有的回復。不過他不敢亦不能找其他人以及人形商量,因為這件事一旦暴露在公眾面前,青年自己吃處分還是小事,關鍵是劉易斯大概率會被銷毀或者停機。
而灰發的指揮官自認是個十分自私的家伙。他瞅了瞅格里芬匿名版最底部的新聞,然後端起早已涼透的咖啡。
“我回來啦~”說曹操,曹操到。劉易斯歡快的聲音同開門聲一起飄了進來。在那一襲紅色小跑著湊到戀人跟前的同時,她的指揮官只覺一陣香風撲面而來。
“歡迎回來。”seaside將咖啡杯放回了原位,“這次休假的感想如何?搗毀走私集團的豐功偉績就不用跟我吹了。我怕你再講一遍便要累趴下。”湊到辦公桌邊的劉易斯嘟起了嘴:“我哪兒有那麼嬌弱。啊!指揮官你又在喝咖啡,苦苦的味道想起來就難受。”“難不成是由於在游輪上吃慣了香草味冰淇淋,就開始嫌棄咖啡味了?”灰發指揮官狡黠地一笑,“況且,在你進指揮室前,我可沒有動咖啡。”
“呸呸呸,我才沒有嫌棄呢!”面泛緋紅的劉易斯氣惱地捧著seaside的頭,索性來了一個濃烈的吻。青澀的香舌卷著清甜的檀津,輕車熟路地掃蕩著男人嘴里的各個角落。從瓊鼻中涌出的氣息屢屢在向灰發的青年強調誓約人形的存在,而劉易斯雙手用上的力道亦在逐漸減輕,當中對愛人的關懷顯而易見。
他們就這麼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即便劉易斯稍後把自己的舌頭收了回去,青年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那份依戀隨即化為一道璀璨的水晶橋,橫亘在兩人的嘴唇之間。
“你就是喝了咖啡嘛,又騙我。”劉易斯再次嘟起了嘴,“指揮官總喜歡說這種一戳即破的謊話,真的是太壞了。”她俏生生地立於seaside的面前,單膝跪在青年兩腿間空出的椅面上。深紅色的露肩袖連衣裙不僅充分地體現了劉易斯嬌憨可愛的氣質,還隱約透著些少女在面對心儀之人時欲拒還迎的羞澀。那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玉頸被藏在高高的領口內,羊脂玉般的香肩卻毫無保留地展現於男人的眼前,遮不住的好身材、有著完美线條的腋窩以及貌似能夠伸進去的腋下開口更是使人想入非非。
Seaside爽快地攬住誓約者不盈一握的纖腰:“我不是一向都這麼壞麼?你失望了?”說完這句話的男人一面微笑著,一面對著趁勢賴在他身上的劉易斯的耳朵吹氣。劉易斯則不甘示弱,用她的膝蓋來回蹭著自家指揮官那隔了幾層褲子的下體。兩人的這番嬉鬧自是動靜不小,seaside坐著的椅子不久便傳出陣陣悲鳴,劉易斯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
“沒有哦。因為您把我也變壞了嘛~”
拉鏈的聲音陡然響起。
“而壞壞的劉易斯,當然是要壞壞的大香蕉作為獎賞咯~”
握住指揮官陰莖的劉易斯嫣然一笑,她的身體亦順其自然地蹲了下來,並習慣性地以內八字的坐姿跪坐在辦公桌下。辦公桌的遮擋令劉易斯得以全無顧忌地把玩著手中這根和她進行過許多次親密接觸的“大香蕉”。
S13區的指揮官則有些困擾地看著她:“劉易斯,方才那種程度還好。可你現在玩得有點大,我待會兒要工作的。”“但是指揮官您這個樣子也能正常地工作呀。”黑發的少女人形朝青年促狹地笑了笑,“而且,人家現在是壞壞的劉易斯,不是乖巧的劉易斯。現在的指揮官看上去好可憐啊~我超喜歡的~”
少女不待seaside組織起反對的話語,便自行開始了對陽物的舔舐。她起初是小口地吮吸著龜頭上的汁液,用黏糊糊的舌肉給玉杵最前端的部分抹上自己的味道。受到刺激的馬眼接連不斷地分泌出前列腺液,試圖消去染上的顏色。可惜這腥臭的氣味只會令劉易斯的性欲更加旺盛,她的唾液也愈來愈多。灰發的青年只覺自己的分身正浸在極品的溫泉水中,提出異議的理智隨之消退。無法照常工作的他輕輕地喘息起來,並且以撫摸、捋順少女那頭柔順的青絲的方式鼓勵她將口淫繼續下去。
不過貪求種子牛奶的劉易斯並不想止步於此。在把肉菇的前端全部泡在自己的口水里以後,她的舌尖便逗弄起此時極其敏感的龜頭,進而撥開包皮,使內部更嬌嫩的地方暴露在少女溫暖的口腔里。等到包皮被完全翻開,劉易斯就吐出了嘴里含著的龜頭,隨後輕啟朱唇,將先走汁和唾液混合形成的下流汁水澆在徹底裸露的龜頭上。
只見尿道口在空氣和清涼口水的侵犯下滲出了更醇厚的粘液,陰莖的莖身受此波及亦變得堅硬無比。那些甘美液體的混合物則沿烏青粗硬的莖身向下流淌,先是浸潤肉竿根部的那兩顆睾丸,然後把指揮官的褲子給弄濕了一片。
劉易斯抬頭朝seaside看去,暗金色的眼中盡是情欲的火花。而得到愛人默許的她臉上很快漾出一絲幸福的笑意,於是接著褻玩掌中的這個小東西。靈活的舌尖這回不只是在尿道口附近打轉,還不時掃動整個龜頭,連帶著莖身也一跳一跳的。劉易斯有時甚至會用舌尖頂開馬眼,握著陽具的手也會配合舌頭擼動起來,酸麻的快感頓時傳遍青年全身。
眼見愛人露出了舒爽非常的表情,少女舔弄得越發認真了。理當拿著槍械的素手輕柔地扶著挺立的陰莖,濕熱的舌頭則在莖身處游走。在為指揮官服務的過程中,她不是單純地上下舔動玉杵,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就用舌尖高速撥弄敏感的粘膜。根部的那一對蛋蛋也沒逃過少女的疼愛。一旦seaside有射精的跡象,她便會調皮地以陰囊為起點一路朝上舔去,在抵達冠狀溝一帶後又會向下舔回來。
“嗯……指揮官……我已經饞得要死了哦……”
肉棒這時通體皆閃著水光,體貼戀人的劉易斯當然不會要求seaside憋住射精的欲望。她在朝上舔吃肉莖的一刹那,遽然轉變攻勢,含住了許久未曾遭受玩弄的龜頭。少女的貝齒有意地咬了咬充血的陽物,被驚嚇到的指揮官渾身劇顫,險些發出不知是爽快還是痛苦的慘叫。劉易斯因而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地將雄根剩余的部位都吞了下來。
粗長的巨蟒直抵少女的喉嚨深處,若非是不太需要呼吸的戰術人形,怕不是沒多少人能為這個男人做深喉口交還不會兩眼一翻,背過氣去了。縱使如此,劉易斯此時的兩腮也漲得鼓鼓的。牙齒的碰擦、舌頭的活動、龜頭在喉嚨深處軟肉的觸感對他們兩人來說,都別有一番風味。
雖然劉易斯做的是深喉口交,但她吞吐男根的節奏頗為平緩,口腔的吸力也不是特別強。就算是很少做這種事的seaside,也能夠依據她的節奏,享受深喉所孕育出的快樂。少女每次吞入,鼻尖都會撞上男人陰毛繁多的下體,龜頭則飽嘗喉頭軟肉的按壓。“咕嘩咕嘩”的窒悶水聲連綿不絕,漸漸沉溺於這份快感的青年卻懵然不知危機即將來臨。
“劉易斯,你在哪兒啊?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出發去鄰近的城鎮了。”就在這對淪陷於肉欲之中的男女穩步邁向高潮之際,納甘左輪的話語忽然在門外響了起來。
一聽到納甘左輪的話,劉易斯似是記起了什麼,登時改變了口淫的節奏。肉菇隆起的前端凶猛地衝撞著終點的嫩肉,如蛇般靈巧的粉嫩舌頭經由各種間隙纏裹著肉棒,少女小嘴的吸力亦急劇提升。只想早點完事的seaside被這精密的榨精機器給勒得喘不過氣,幾乎是以燃盡自身的氣勢噴出了精液,那超乎尋常的量足夠把任何女性嗆得直咳嗽。待到納甘左輪的聲音遠去,兩人才敢長出一口氣。
“呼哇……好險,我差點忘記今天約了人出門呢。”劉易斯在用舌頭卷走了嘴角漏出的精液後,慌張地向自家指揮官道了歉,“抱歉,指揮官,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泄出大量種子汁的seaside已經疲乏到連頭都不想搖了:“你啊……真是……下不為例。”
“知道啦~知道啦~我到時候給你帶點禮物回來吧。”從桌下爬出的劉易斯對他微微一笑,拾起帽子並匆匆地整理了一下儀容,隨後便離開了指揮室。本打算再說點什麼的灰發青年只得茫然地望向辦公桌的某個抽屜。里面放著的終端屏幕上,有一條幾天前的“無來源”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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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委托和私事並沒有花掉劉易斯多少時間。精心准備好禮品的少女於數日後順利地和其他人形一起返回基地,然而她的誓約者未如她所想象的那樣出來迎接她。人形們剛走進基地,便望見了S13區的後勤官吉姆。只見這名同seaside交情匪淺的男人正臉色凝重地朝她們走了過來,手里則握著seaside日常隨身攜帶的聯絡用終端。
“指揮官前一陣子跟總部請了四天的假期。”吉姆說,“可至今未歸。”
劉易斯捧著的禮物登時掉在了地上。
“我在檢查過指揮室和他的個人宿舍後,只在辦公桌的抽屜里發現了這個終端。終端上除開一條無來源的消息外,再無线索。內容是邀請seaside去先前逗留過的休假地一趟——”
聽到這里的劉易斯早已按捺不住,想都不想便衝了出去,吉姆根本攔不下來。S13區的後勤官只得無可奈何地看向納甘左輪、MDR和雷電:“我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三位想來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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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發的青年最終還是扭動了門把手,鎖芯的轉動聲使他這個人聽起來十分沉靜。
在寶蘭斯諾兜兜轉轉的誘導下,seaside來到了這間安全屋。以那位女演員的說法,這里就是最後一站——雖然不排除女演員在說這話的時候有在演的成分。
他眉頭微皺。屋內的亮度不算充足,不過尚不至於讓青年看不清里面的一切。寶蘭斯諾安靜地坐在房中,她旁邊的桌上放著一個茶壺和兩個杯子。這等簡約的招待實際上也沒什麼。真正使他感到不快的是,除了劉易斯慣常戴著的那頂帽子外,眼前的女演員從衣著上看和劉易斯幾乎沒有區別。
她是不是故意穿這套衣服的,如此想著的seaside不打算立刻發作。他默默地走入屋子,並順手帶上了門。安全屋里的空氣有些潮濕,還泛著濃烈的消毒水味,整個空間仿佛是凝結起來的一大塊藥液塊。
“我不想對你在游輪上的所作所為做出評判。”應邀而來的青年搬過一張椅子,隨後坐在了寶蘭斯諾的對面。他面前的那杯紅茶已然涼透。
寶蘭斯諾輕輕地笑著:“因為你變了?”她接下來沒有留給seaside肯定的間隙:“你覺得你變了,可我何嘗沒有變呢?我再也不是昔日那個和你大談特談夢想的女孩,而是個和走私軍火的黑心商同流合汙的女人。我或許能用為孤兒們籌款的理由為自己開脫,但……我確實也墮落了。”
灰發青年出於禮貌,仍然端起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茶水:“當權力者的白手套不比當走私集團的幫凶和當獨行大盜來得高尚,哪怕我們有一條被新蘇聯禁止宣傳出來的口號。”當然,他全無深談這方面內容的意圖:“而你的經歷,我不會指責,我不應該指責,我不能指責。我只希望你下次別把我家那群想度假的人形扯進去。”
“……說到那幾位小姐,”女怪盜突然眯起了眼,“你說的那位‘劉易斯’我也有幸打過照面。有一個問題我很好奇:在你眼里,到底誰是誰的替代品?”“你是寶蘭斯諾,劉易斯是劉易斯。”seaside回答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我不曉得她的容貌為何會和你這般相像,不過我沒有深究其中緣由的意圖。畢竟她早就與我締結過誓約了。”
令青年始料不及的是,聽完那幾句回復的寶蘭斯諾笑得反而愈發甜美:“seaside先生,您說話能不能稍微委婉點?”
女怪盜妖媚的嗓音剛一響起,seaside便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他明明已經盡可能地少攝取可疑的茶水,而且還用了點小手段把茶水藏在舌頭下,沒想到還是中了招。
“你要知道,對戀愛中的女人來說,‘對方愛的不是自己’比‘誰都不愛’更加可恨。”寶蘭斯諾輕快地站了起來,接著把雙手反背在身後,慢悠悠地來到心愛的男人跟前。她一邊欣賞著青年當前的窘態,一邊頑皮地彎下了腰:“我是在杯沿和門把手上塗的藥,茶水只是個幌子,沒想到吧~”
“我沒想到。”他只好老實地承認。
“你之前說,認識對方不代表能覺得對方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寶蘭斯諾笑著用自己的右臉蹭了蹭seaside的右頰,“你這回松懈了。”
“我不否認。”肉體的麻痹感讓他的意識格外明晰。
“而看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寶蘭斯諾借勢跨坐在了灰發青年的大腿上,“無論是命運、戀愛,還是做愛,我都屬於主動出擊的那一類。當然,你可以在我索取代價的時候,堅持把誓約當作和劉易斯小姐之間的永恒約定,反正……”說到這兒,她便引導男人的手探入自己腋下的那兩道開口:“反正這不妨礙我睡你。”
寶蘭斯諾的連衣裙里面貌似什麼都沒穿,溫暖滑膩的觸感令seaside的精神顫抖不已。他的知覺不由自主地在那件熟識的深紅色連衣裙內游弋著,對面這位女孩的心聲、溫度乃至於一切皆觸手可及:“更不妨礙我愛你。”
“你若期望我是寶蘭斯諾,那我就會是你的寶蘭斯諾;你若期望我是劉易斯,那我就會是你的劉易斯。即便你真的改變了,即便你會墮入地獄,我也想抓住機會和你在一起。因為這就是我的意志,這就是我的愛情。”
Seaside望著她,聲音頗為嘶啞:“你不應該變成這樣。”寶蘭斯諾溫柔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你說得對。可世事往往不盡如人意,事實是你我皆已變成了這樣。”在寶蘭斯諾的誘導下,衣裙上的紐扣一個個崩開,滾圓而富有彈力的乳球隨之為男人的手掌所包覆。黑發的美人則隔著衣料操縱青年的雙手,熟練地揉捏著自己的胸。
“但是,我依然想要你親口告訴我:你覺得我是誰?”
“……你是寶蘭斯諾,而劉易斯永遠是劉易斯。你們都是獨一無二的,你也根本沒有必要強迫自己去成為誰。”
“很好。”稀世的女演員立時恢復了那猶如甜蜜毒藥的笑容。在與灰發青年分離後,她便起身將他像扔垃圾般扔到了地上。男人對此沒有發表任何不滿的意見,坦然地承受著撲過來的寶蘭斯諾意圖發泄出來的求不得的痛苦,任由對方把他身上的便裝撕得破破爛爛。
“看來劉易斯小姐幾天前給你做的口交讓你很舒服啊。”
再度起立的寶蘭斯諾的眼瞳已被怒火吞噬,然而提裙的動作優雅如常。果不其然,她的下身不止沒有劉易斯平常必穿的黑色厚褲襪,連內褲都沒有,如今可謂是全身真空的狀態。淡粉色的花朵正於濃密的草叢間綻放,花瓣上的點點露珠使它瞧上去嬌艷欲滴,相當撩人。見得此景的seaside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甚至忘記質問她為什麼會知道那件事。
“不過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畢竟,我會令你變得更舒服的。”
Seaside沒有看見寶蘭斯諾的表情,只因轉過身來的寶蘭斯諾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臉上。時開時合的蜜縫正對著青年的嘴巴,菊蕾則在他的鼻尖附近。他唯有從美人發絲留下的空隙去窺視外界的所有。女演員放棄了“扮演”,粗暴地把灰發青年的身軀給折了過來。肢體無力的青年在她的擺弄下變得同煮熟的蝦無異。
不知是不是寶蘭斯諾有意為之,她好像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男人的下半張臉上,毫無對愛人的顧惜之意。青年只覺自己被悶得難以緩過氣。少女的幽香和由陰阜散播開的酸味加劇了他對空氣的渴求,裹挾美人體溫的淫水卻衝洗著他的嘴唇、人中甚至鼻孔。seaside因接連不斷的咳嗽而感到無比的痛苦,淫液瘋狂地灌入他的嘴中,原先藏在舌頭底下的紅茶亦流進了他的喉嚨里。
另一邊的寶蘭斯諾則痴迷地舔吃著戀人的陽物,她那一雙看似纖弱的柔荑穩穩地捉住了seaside被迫分開的大腿,舌尖在溫潤的唾液的協助下挑弄著龜頭系帶。不比劉易斯的步步為營,寶蘭斯諾的吞吐顯得越發激進。縱使櫻桃小口被緩緩復蘇的蒼龍越撐越大,她仍舊努力地將碩大的肉竿整根吞下。
“噗啾……噗啾……啾嚕嚕……”美人秀氣的下頜時不時會沾上青年的陰毛,較人形稍高的口腔溫度給男人的感官造成了更強的刺激,而牙面對莖身的高速刮蹭令這份刺激迅速轉化為痛楚和快感交織的奇妙感覺。在松糯舌肉和嘴穴那溫和的包裹的襯托下,那種奇妙的感受可以說為seaside帶來了迄今為止的性愛中最為刻骨銘心的體驗。倘若他現在能夠活動的話,他一定會克制不住自己,狂亂地扭動起來。
寶蘭斯諾立刻便察覺到,身下男人的呼吸變得愈來愈急促。大感滿意的她前後擺動桃臀,以便自己的下陰能享受到青年臉上更多的部位。Seaside此時宛若一塊吸飽了水的海綿,寶蘭斯諾正依據自身的心意榨出他體內的汁液,繼而用自己的體液填補他缺失的部分。青年拼命地想擺脫身上這人形的枷鎖,他的掙扎卻屢屢在女怪盜的偷笑中化為徒勞。
“咕啾……好棒……不管是哭聲……還是精液……都好棒嗚……”
對於戀人被堵上的悲泣和嗚咽聲,黑發的美人充耳不聞。她像在喝果汁一樣忘情地吮吸著那根肉色的“吸管”,滾燙濃厚的種子牛奶一股一股地噴在她玉頰內側的軟肉上。射精時的強勁力道有時會讓精液傾瀉到喉管深處,有時則會帶著青年的生命精華衝向盤住莖身的靈動小舌。
她甚至有閒心把自己長年保養的長發纏在遍布口水的陰莖上,接著用香唇輕巧地含住龜頭,並以素手套弄被綢緞般的發絲裹住的粗長陽具。寶蘭斯諾一旦在搓動肉莖時興奮起來,就會把seaside的肉莖引往自己的胸口一帶。連衣裙的紐扣已盡數崩落,而支撐著簾帳的小白兔於陰影下隱約可見,緊貼肌膚的布料令峰巒上傲立的那兩點紅梅更是分明。寶蘭斯諾因而將馬眼抵著自己的乳首,之後用愛人的性器來回猛肏那對倒扣的玉碗。
先走液不用片刻便浸濕了胸膛的深紅,龜頭的搗弄使得奶頭不得不下陷。寶蘭斯諾的蜜瓜儼然成了新的肉穴,乳暈在一刻不停地接受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洗禮,乳肉和衣料則反復圍裹著陷進來的肉菇。小紅豆凹陷所制造的獨特瘙癢感讓黑發的美人頗感愜意:“原來……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麼……”她緊接著的淫媚呻吟細長而誘人:“嗯……嗚哦……奶子……奶子要被肏壞惹……好硬呵啊……”
黏黏答答的感覺在侵襲seaside的全身,而溫熱的吐息在模糊他的意志。這可苦了被榨取的灰發青年,引力和重力撕扯著他的下半身,寶蘭斯諾卻總在撩撥他的情欲。堆砌成山的快感像多米諾骨牌般於一瞬間盡皆倒下,他當下幾近是跟失禁一樣在泄出精漿。在胸口周遭的布吸飽種子汁後,多余的白漿順溝而下,最終只剩一部分回流到男人小腹處。
稍微滿足了胃口的黑發美人爽快地解除了對愛人下半身的禁錮,之後收拾精神走向不遠處的櫃子,貌似是在找些什麼。
而躺在地上的seaside再一次認識到,在性愛的愉悅面前,男人是一種多麼弱小的生物。他如今下體已然脫力,對腳後跟砸在地板上一事都沒什麼實感。即便藥效有所減弱,腿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也沒法挪動。
寶蘭斯諾接下來絕對不會做什麼好事,seaside的直覺一貫很准。然而他現在只有手還勉勉強強能動,根本不可能形成什麼像樣的抵抗。比起奮起反抗和坐以待斃,設法從這間安全屋爬出去這個主意說不定還稍微現實那麼一點點——盡管也只是一點點。
在萌生“逃走”這一念頭的那一霎,癱倒在地上的指揮官便決意豁出性命爬向門口。他早就沒工夫再在這里磨蹭了。就算雙手的麻痹感尚未消除,他也有必須要回去的地方。
可惜的是,艱難翻過身的男人才朝門口移動了一公分,一只白嫩細滑的裸足就踏在了他的左手手背上。而那只腳不是單純地壓制seaside的行動,在有意無意地施加力道的同時還左右旋動腳跟,為主人心儀的對象帶去徹骨的疼痛。
寶蘭斯諾淡然地把醫藥箱放在一旁,方才的踩踏仿佛僅是件不足道的小事:“不愧是我愛上的人,完全沒有喊疼的意思。雖說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就是啦~”
灰發青年的另一只手在談笑間亦遭受了同等的待遇。現在的寶蘭斯諾只需用腳尖一勾,seaside那如同岸上死魚般無力的身體便會順從地再度翻回來。
“……在你說我是獨一無二的人的時候,我其實很高興。”
灰發的格里芬指揮官在瞧見醫藥箱內的東西後,但覺心頭一涼。除開自白劑和異常有效的治療藥物之外,恢復精力、提升性欲、消去反抗能力、永久干擾意識……只要是seaside眼下最不想碰到的藥物特效,這里應有盡有。
“因為對我來說,你同樣是我這一生中獨一無二的寶物。”針管隨即扎入了灰發青年的手臂,寶蘭斯諾的淫靡笑容則隨液面的下降而漸漸浮上來。
“或許我以前距離你很遠。但是,我這次會真正地走進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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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就是指揮官的終點站……”
劉易斯呆呆地站在這間安全屋門前,一時間竟沒有立即開門。
她在納甘左輪等S13區的成員的幫助下,歷經數周,幾經輾轉,方才尋到自己心愛的指揮官最後出現的地方。MDR、雷電她們皆在往這里趕來,假如劉易斯或指揮官出了什麼事,晚來的她們也能充作後手。
然而,為愛所困的少女到今天仍不清楚指揮官究竟遇上了什麼事。
指揮官在離開前,什麼都沒有告訴她。他沒有出什麼大事的話還好,他若是遇難……
不能想,不能想,絕對不能往這個方向去想!
指揮官必然不會有事的!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劉易斯終於打定主意使用門鑰,忐忑地打開了房門。可是,門內無比放蕩的景色旋即令她的心智過載。
自己仰慕的那個寶蘭斯諾此刻正穿著和自己一樣的衣物,騎在自己最愛的指揮官身上,不知廉恥地扭著腰。空氣中滿是肉欲的味道。那身紅色的衣裙已然破爛不堪,遍布水漬和白濁,兩人交合的熱烈程度可見一斑。男人戴著的戒指則在一片還未干涸的汙濁中閃耀著光芒,手邊還有幾十根空了的針管。seaside的誓約人形唯有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眼中僅余那一對於玄關縱情淫亂的男女。他們的面孔在劉易斯看來,是那麼的熟悉而陌生。
“劉易斯、寶蘭斯諾、劉易斯、寶蘭斯諾……”指揮官近乎癲狂又不失思念之意的微弱呼喚聲並未被交媾的水聲掩藏。大約是發現了劉易斯的存在,寶蘭斯諾不無得意地向她拋去一個笑容,同時還故意將冒著大量精泡和種子汁的小穴展示給劉易斯“觀賞”。
——這里已不再需要劉易斯。因為這里已經有了一個“劉易斯”。
門鑰落在了地上,發出好聽的脆響。
劉易斯最珍貴的寶物失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