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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充滿希望的每一天

沒有明確分類的合集 beer 31091 2023-11-17 17:29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致敬安科、天主孝女等。

  

   這篇文是之前約好了的《事變》的續篇,同時權當200粉的紀念文了。主要角色有沃克蘭、塔爾圖、敦刻爾克、加斯科涅和黎塞留,加斯科涅和黎塞留這部分也許寫得不太好。教廷還有倆船沒寫,真不是我歧視,我實在寫不動了。字數意外的多,用的時間也有點多。我很希望下次不要再有類似經歷。

   而本篇依舊是純愛。不過仔細想想的話,我除開純愛以外還會寫什麼東西……這麼看來,我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純愛神選。

   至於北聯那篇的評論,我也看過了,只是我最近應該沒有精力再去給北聯寫續篇(你也可以說我懶)。當然,我也有可能哪天心情好,突然爆肝……總之,建議你們不要抱太大期望。

   話說我要不要向大佬們學習學習,寫篇文衝衝P站榜啊(狗頭)

   PS:我也不裝什麼正人君子了.gif

   歡迎各位來看我寫的女武神傳說以及其他長篇()

  

   [newpage]

  

   自從教廷發生變亂以來,讓·巴爾領銜的艦娘派迅速地推舉指揮官充任教廷的首腦,並掌握了教廷的實權。而指揮官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兼秘書艦惡毒奪走了他在直轄的港區內的所有權力,將他徹底架空。

   指揮官失去了權柄,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居所,失去了很多,乃至於淪落到連自己第二天能去哪兒的選擇權都喪失了的境地。這導致他如今過著被教廷艦娘們來回轉讓,在不同的閨房“寄宿”的日子。

   男人是居無定所的李爾王,無奈沒有考狄利婭來拯救他。或者說,教廷的每位艦娘皆是“深愛著他的考狄利婭”。“接待”這些青春靚麗的姑娘已然耗盡男人每天的精力,沒有腎虧都是一個奇跡。他根本沒余力去尋求他人的幫助。然而,自己真的還能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援助嗎……

   不過眼下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在感受到身體上有誰在動後,指揮官剪去了愁思,勉力挺起頭去張望。一名嬌小玲瓏的少女正低著頭騎在他的身上,一面扭著腰,一面努力地想要叉開雙腿,好讓指揮官的陰莖插得更深。可惜的是,少女那嬌軀的柔軟度顯然不能支持她做出這等高難度的動作。淡粉色的長發像柳絲般垂下,拂過青年的肌膚。帶來的癢意稍微紓解了左腿腿圈壓在男人身側所造成的不適感。雖然指揮官看不見少女的臉,但那一綹酒紅色的呆毛令她的身份不言自明。

   “……沃克蘭,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指揮官縱然剛被阿爾及利亞無微不至地“疼愛”了一個晚上,說話的力氣亦還是有的。

   被愛人喚到名號的少女終於抬起了頭,窖藏多年的干紅從她的的眼瞳里滿溢而出。這時男人才發現,沃克蘭連衣裙和靴子都沒有脫掉,就這樣直接爬上了床和他做愛。據指揮官所知,教廷的艦娘們為了能夠隨時強奸他,平日大抵處在不穿內褲的狀態。看來沃克蘭也不例外。

   沃克蘭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疑問:“我看指揮官的大雞雞好像很無聊的樣子,而你又不喜歡我舞槍弄劍。於是我決定展現一點新的才藝給你瞅瞅。”說完,她便更加動情地扭起了腰。大約是沃克蘭預先做好潤滑的關系,青年的陽物在她的小穴里毫無粘滯之感。少女不再有獻上初紅時的青澀,當下的她已經勉強可以將心上人的肉竿收納進自己的性器內了。

   另一邊的指揮官則是給沃克蘭這道“早餐”打了個猝不及防。經歷過昨夜鏖戰的肉體疲乏依舊,可敏感度一點都沒有下降的意思。面對沃克蘭濕滑炙熱的膣肉,肉棒在開辟新天地的同時還要經受嫩肉自然而然產生出的壓力。鮮嫩的花瓣於內外的猛攻下時不時就會擠出些蜜汁,反過來刺激男根,告訴它深處的美味。

   沃克蘭的花徑有著和她本人一樣的調皮。當指揮官的陽物暢快地在甬道中進出之際,肉壁偶爾會發起突襲,收縮那麼一次,把肉棒嚴絲合縫地鎖住。媚肉便借此機會將雄根沾著的每一滴汁液品嘗一遍,好令青年記住自己的成長。

   少女下身的吮吸細致地向男人的大腦摻入足以使他沉淪的毒藥,促進雄性荷爾蒙的分泌。受此影響,指揮官的肉棒膨脹得愈發厲害,保持著原本力道的膣壁相對來說就收得更緊。貪圖肉體歡愉的兩人逐漸泥足深陷,就在這個時間點,沃克蘭不動了。

   “指揮官,惡毒和阿爾及利亞都在旁邊呢。”面泛潮紅的沃克蘭凝視著拼命壓抑自己的指揮官,忽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這都能興奮起來?”

   淡粉發驅逐艦的這番話讓指揮官先是一愣,臉隨即漲得通紅。他很快就瞧見站在一旁的妻子和宿舍主人阿爾及利亞,她們貌似在笑意盈盈地守望著和沃克蘭交歡的自己。盡管教廷艦娘們都認可了“指揮官是大家的”這一事實,可指揮官本人仍是無法接受。

   這種態度使得青年此刻心情十分復雜,羞慚、憤怒、無奈、悲傷……負面感情的集中體現就是氣血上涌,奈何他也只能“氣血上涌”。

   反正艦娘們不會給他發飆的余裕。

   說時遲,那時快。指揮官還來不及反駁沃克蘭的發言,他的話就被掐准時機撲過來的惡毒給堵了回去。白色的秘書艦熟練地撥開丈夫的嘴唇,把舌頭送進他的口腔里,試圖挑動指揮官與她一同嬉戲。青年只覺嬌妻的這一吻無比的亢奮和火熱。沁人心脾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回應。抵抗的意志緩緩地被磨去,男人緊繃著的身軀亦隨之慢慢地酥軟下來。

   插在沃克蘭肉穴里的陽具卻由於止不住的情欲而變得更硬更熱,不用多久便化作一根燒紅的鐵棍,無時無刻不想攪爛那淫水直流的桃源鄉。坐在指揮官下腹處的驅逐艦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的甬道被燒得發痛。而輕微的痛感瞬間麻痹了她的理智,破除了這具嬌小身體的限制。混雜著沃克蘭愛欲的淫液以排山倒海之勢而來,量多到像是要把她全身的水分抽干一般。

   “唔……啊……哈啊……指揮官……大雞雞……”

   少女原本還竭力捂著嘴擋住自己苦悶的呻吟,可她的腰在重新開動後就完全不想停下了。指揮官和惡毒的親熱只會撩撥沃克蘭內心的黑暗,誘使她興致高昂地去奸淫身下的青年。在此基礎上,沃克蘭的腰動得越來越快,她自己更是失去了掩飾的念頭:“臭臭……臭臭的精液……快給我……快給我啊……人家……人家只是個……想吃精液的……大笨蛋……”

   沉迷做愛的活潑少女縱使保留了一定的矜持,口中那汙穢的言辭也將她心里的欲望展露無遺。肉莖對蜜穴的抽插令指揮官的性欲愈加旺盛,也讓沃克蘭越發渴望指揮官的精液。

   或許自己會被他的種子牛奶燙得昏過去,但那無所謂了!

   “咿呀——!”青年的陽物又一次撞在了子宮內壁上,抱著那等想法的沃克蘭再也抵擋不住席卷而來的肉欲,泄出了大量陰精。驅逐艦的淫聲同指揮官夫妻深吻的水聲交織在一處,這般糜爛的場景不拘是誰都會看得臉紅心跳。

   沃克蘭聽著惡毒故意發出的聲響,嬌喘吁吁地被掛在肉竿上。部分淫水仍在沿著雄根流向男人的下陰附近,打濕了那里的床單。澆灌在指揮官陽物上的早就不知是第幾股愛液,然而他的陽物依然屹立不倒。少女的淡粉色長發現今散亂不堪,有些還因汗水而黏在了肌膚上。燥熱沒有隨高潮而消退,沒討到精液的她可不會善罷甘休。

   “沃克蘭,你這不行呀。”驅逐艦的耳邊傳來了阿爾及利亞的調笑聲。

   少女並不答話,只是盯著正在親熱的那對夫妻。指揮官上面那張嘴的主導權基本落在了那位秘書艦的手中,這大約是守住下身的代價。只見惡毒用兩只小手固定住青年的腦袋,不斷地將她的唾液讓渡給自己心愛的丈夫,並且掠走一切能夠掠走的東西。

   當男人意圖閉上嘴表示拒絕時,輕笑著的秘書艦便會使勁嚙咬他的唇瓣,有時亦會咬開一道小口子。感受到疼痛的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張開嘴巴,把艱難收回的陣地就這麼拱手“還”給惡毒。纏著秘書艦口水的小舌頭則伴著一絲鐵鏽味衝入他的腦海,重復對丈夫的玩弄。愛人痛苦不堪的神情使惡毒興奮不已,鼓勵著她用更過激的方式去愛自己的丈夫。

   在惡毒和指揮官將熱吻繼續下去之後,才高潮過的少女不甘寂寞,再次挺動起了纖腰。她羨慕地望著這對深情地吻在一起的夫妻,下面的小嘴奮力吞吃滾燙的肉竿,以此彌補主人無法和指揮官接吻的遺憾。不過少女明顯認為這類“普通”的做愛無法滿足她的欲望。沒過一會兒,她就向觀戰的阿爾及利亞尋求協助。

   阿爾及利亞立刻會意,悄悄地走近沃克蘭。教廷的守護之刃亦適時地牽制住青年的注意力,以守護之後要贈予丈夫的小小驚喜。為惡毒所糾纏的指揮官分身乏術,自是顧不上沃克蘭接下來的荒謬舉動。在銀發重巡的幫助下,沃克蘭終於順利地依據惡毒半個月前的教導分開雙腿,擺出了劈叉的姿勢。這讓當前的淡粉發驅逐艦看起來像個竹蜻蜓,傲然挺立的玉杵成了帶動少女旋轉的軸心,引領著她的心飛向天堂。

   待到指揮官察覺到發生了什麼,卻發現為時已晚。

   惡毒反常地放棄了對心愛丈夫的搜刮,溫柔地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她的香唇還沾染著指揮官口中、唇上所滲出的血。紅的更紅,白的更白。

   “我們今天要送你一份禮物。”她貼著青年的耳朵,如此說道。

   就在惡毒陪指揮官說悄悄話的當口,守在沃克蘭身邊的阿爾及利亞興致勃勃地將這名少女給轉了起來。指揮官頓覺自己的下體被卷進了絞肉機,少女和男人的悲鳴聲於同一刻響起。

   應該是受沃克蘭姿勢影響的緣故,蜜壺得以將男人的陽具全部吞下。能把少女整個身軀撕裂的這份粗大令沃克蘭心醉。而她也心悸於龜頭對子宮內壁的頻繁衝撞,那儼然是一副要將子宮捅穿的架勢。

   當沃克蘭稍後如陀螺一般旋轉起來時,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是對的:這根肉棒簡直就跟螺旋鑽頭無異。陰莖外部就像套了數層砂紙,極力在濕滑的肉壁上刻下自己的痕跡,亦致使阿爾及利亞很難順暢地轉動沃克蘭的身體。先前壞掉的閥門再無修好的可能,淫汁一波接一波地噴了出來。

   之前能鎖住肉莖的膣腔現今已無能為力。它卻常常不會留存那種失敗的肌肉記憶,在吸附著陽物的時候總要嘗試著拖動陽物一同旋轉。對方則拒不聽命。這在某種意義上說也是一種拉扯,因為沃克蘭的轉動至今從未停下。這類相對的反向摩擦給沃克蘭帶來了莫大的快樂。可對指揮官來講,這是災難。

   “轉啊……轉啊……!轉得再快一點!”淡粉發驅逐艦幾乎翻起了白眼,雙腿連連抖動著,只知道要求阿爾及利亞不停轉下去。若非有阿爾及利亞幫襯,她大概早早地就爽得暈過去了。

   相比於沃克蘭爽到不能自持的呼喊,縈繞在惡毒的耳畔的是指揮官那動聽的哀求聲:“不要轉……不要轉了……我好痛啊……”

   即使屢屢被注射藥物,青年也依舊是一名人類,他的身體素質無法和艦娘相提並論。經由沃克蘭傳導來的力道令男人大感吃不消,徹骨的痛感和撕裂感轟擊著他脆弱的神經,眼淚、唾液、鼻涕一齊涌出。指揮官的知覺因此陷入紊亂狀態,這間接干擾了他的判斷。為了趕緊滿足沃克蘭的欲望,神智錯亂的指揮官干脆丟掉了對下半身的最後一點控制力,接連朝少女的肉穴射出她最想要的精液。

   腥臭而濃郁的味道旋即散播開來,惹得圍著指揮官的這群雌獸心癢難耐。接受雨露滋潤的沃克蘭還好,惡毒和阿爾及利亞如今是全靠對指揮官的愛意和本身的自律才能支撐她們的理智。不然她們肯定會把幾近失神的“雞巴套子”扔到床下,由自己遞補她的位置。

   “指揮官明明很喜歡這份禮物吧?”惡毒微笑著用手指從沃克蘭和丈夫結合的地方揩了一抹種子牛奶,然後將之送入自己的口中。食、中二指上的精華很快就被她吃干抹淨。暫時得到滿足的惡毒卻貪戀那份余韻,一邊當著指揮官的面,像含著肉棒那樣吸著那兩根抽插自己小嘴的手指,一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嗚……在沃克蘭體內射了那麼多,而且您這個時候可還在射呢~”

   在窺見愛妻蓄意擺出的動作後,指揮官羞恥地發覺自己在沃克蘭的陰道內射得更厲害了。射精給他的思緒塗上緩解痛感的麻藥,藥效減弱,痛苦就襲來。男人想逃避痛感,就只好刻意忽視麻藥那蝕骨銷魂的成癮性。痛楚構成的哀嚎逐漸渾濁起來,使得青年難以分清自己的叫聲是出於疼痛還是舒服。淡粉發驅逐艦的下腹已漲得很是駭人,裝不下的精液便順著淫水走過的道路,同未曾消逝的淫水融為一體。

   在阿爾及利亞的操縱下,沃克蘭不止是在指揮官的肉竿上旋轉。銀發美人那雙握住沃克蘭腰部的玉手有時候會止住同僚轉動的勢頭,隨後令手中這位嬌小的姑娘如飛機杯那般聳動起來。眾所周知,重巡的力量非是驅逐艦所能比,阿爾及利亞帶來的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皆勢大力猛。陽物化為堅不可摧的鼓槌,連連擂打著少女嬌嫩的子宮壁。可憐的小姑娘被這橫暴的攻勢給肏昏了頭,然而雌性的本能是遏制不住的,年輕男女的浪叫聲此起彼伏。

   當阿爾及利亞把沃克蘭視作“飛機杯”時,惡毒順勢壓下身軀,想舔那根在和別的艦娘歡好的肉棒。不過這名秘書艦眨眼間便忘記了自己低頭是去干什麼的。瓊鼻只是稍稍一聞丈夫的下陰,猶如觸手的濃烈腥臊味就會破門而入,將惡毒的大腦凌虐一番。腦袋發懵的惡毒跪在那里,包裹著下半身的雪白褲襪於不知不覺間濕了一大片。她的小嘴則很老實,竭力張到最大以便呼吸那糜爛的空氣,喘氣節奏之急促不輸給大街上的任何一條母狗,全無秘書艦該有的尊嚴。

   過了好一會兒,惡毒才變回正常狀態,玩味地望向捂臉呻吟的青年。她的俏臉上還掛著沃克蘭和指揮官性器的分泌物。

   指揮官在射精,沃克蘭亦在泄身。經過艦娘們長時間的調教,拉·加利索尼埃特制的藥劑終於對男人的肉體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影響,其中最顯著的反饋便體現在睾丸上。“女人是水做的”這樣的話充其量是個比喻,沃克蘭的小穴不可能自始至終都能流出淫水。青年的陰囊卻似是儲藏著無窮無盡的精子,保證他能充分宣泄丑陋的欲望。

   淡粉發驅逐艦的叫床聲高昂如故,可她的愛液越來越少。相反,指揮官注入的種子汁漸漸變多。男人的身體為求最終的爆發,開始劇烈地挺起了腰。而他的理性選擇撕下剩余的那塊遮羞布,面如死灰地想要扭過頭去,任由本性施為。

   不過他的愛妻怎麼會放過這等有趣的時機?

   惡毒湊了過來,捧著摯愛之人的面龐。青年登時驚恐地看著她。他可以清晰地觀察到,秘書艦那秀氣的下頜還留有陽精和蜜汁的混合物。

   這位堪稱無冕之王的秘書艦笑吟吟地道:“指揮官,來,張嘴。”

   說完,她也不管指揮官的反應,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臉蛋往對方的唇邊送。混合物不可避免地流進了男人的口內,這急得他眼睛都紅了。惡毒這邊是一點都不在乎。在請指揮官吃完她臉上那些“愛情結晶”後,她毫不猶豫地再度吻起了指揮官。

   妻子的吻讓他軟化,不得不咽下的混合物使他躁狂不安。兩者結合起來,即是一種自暴自棄。指揮官已然顧不得那麼多。他只願趕快交完公糧,好早些結束這場噩夢。

   “嗚……啊……哈啊……哦哦哦哦哦——!”

   男人陡然發動的猛烈衝撞在阿爾及利亞調整的節奏的加持下,效果倍增。沃克蘭被頂得連句正常溝通的話都組織不起來,唯有隨著指揮官的肏弄哼哼唧唧。指揮官這回沒有壓制欲望,難以用常理衡量的大量精子蜂擁而來。當中有一部分由於沃克蘭的身體沒法接納,夾雜著之前的種子汁從陰唇漏了出來,把阿爾及利亞穿著黑色吊帶襪的美腿弄得一塌糊塗。而作為方才那狂暴性愛的余味,未被床單吸納的白濁仍在冒著小泡泡。

   “好想……好想一輩子……當大雞雞的掛件哦……”少女好不容易恢復了語言能力,吐露的卻還是痴淫之語。她嘴角流著的涎水滴落下來,為本就透著淫靡的床單再添上一團不大不小的水漬。現在就算往沃克蘭的嘴里塞滿她最不愛吃的青椒,她估計都不會做出任何反抗了。

  

   [newpage]

  

   九點十三分。

   剛被沃克蘭奸淫過的指揮官兩眼朦朧地瞥了一眼床頭的時鍾。面帶遺憾之色的惡毒匆匆離開宿舍,去處理本應由指揮官處理的公務;阿爾及利亞則抱著暈厥的沃克蘭返回沃克蘭的小屋,留下指揮官一人在屋內癱著。精疲力竭的男人將變得綿軟的雙手從臉上甩開,盡力在起床前為肢體爭取更多的休息時間。

   青年的確可以賴在阿爾及利亞的床上不起來,可那大概要承受慘烈的代價,比如被某些“路過此地”的艦娘按住且接著強奸什麼的。

   於門外待機的塔爾圖大概不會攔下那樣的艦娘吧,男人在心里暗嘆。

   這里要提一下,艦娘派在掌控教廷以後,每天都會選一位閒著沒事的艦娘擔當教廷現任“領袖”指揮官的“貼身護衛”。負責這種差事的艦娘也常因護衛對象的身份,把指揮官看得特別緊。這正是指揮官沒辦法逃離港區的原因之一。

   昨天的護衛是沃克蘭,今天是塔爾圖。

   說到塔爾圖,青年起先下意識地朝自己左手的五枚婚戒瞟去,繼而不由自主地長出一口氣。身為奉上其中一枚戒指的艦娘,塔爾圖早上沒有緊隨沃克蘭的步伐已是幸事。指揮官自是不能奢求更多。況且,昔日他是只有一根手指戴著誓約之戒,現在他是只有一根手指沒戴誓約之戒。心頭的沉重感要乘九,認識到這點的男人只能決定不再去糾結早晨發生的事。

   “呀,指揮官。您好。”塔爾圖的聲音偕同門推開的聲響一道傳了進來,“我還在想您有沒有恢復清醒。”指揮官苦笑道:“塔爾圖你可真會說笑,我在這種情況下豈敢睡過去。倒是你,你自行開門進來是有事找我吧?”

   塔爾圖亮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彩:“是的。敦刻爾克小姐於一個小時前來這里拜訪過您,請求您參加今天下午三點的二人茶會。只是見您和沃克蘭她們……呃,和她們在熱切地‘交流’,她於是在門口看了幾分鍾便走了。”

   她的聲音離男人越來越近,直至男人能瞧見她坐在床沿的身影。塔爾圖頭發的主色調與姐妹沃克蘭相仿,而充當陪襯的淺藍色編發亦同沃克蘭的呆毛對應起來。再者,她們皆以藍白紅的三色絲帶作為裝飾,沃克蘭將絲帶系在脖頸處,塔爾圖則拿來當作發帶使用。

   可是拋開這些相似處,這對姐妹在更多地方體現出來的是差異性:短發的塔爾圖沉靜拘謹,長發的沃克蘭卻活潑大方;塔爾圖往往想得太多,沃克蘭則習慣放棄思考……凡此種種,不勝枚舉。更不用說她倆的身材。塔爾圖在驅逐艦中可算是豐腴的那一類艦娘。飽滿的乳房、不乏肉感的大腿和她那稱不上高大的身軀可謂相當契合。在聽她逞強的話語時,將她摟在懷中輕憐蜜愛是教廷許多男人的夢想。

   只不過,指揮官並不太希望塔爾圖太過逞能。他曉得這位喜歡我行我素的小姐在麻煩程度上不比沃克蘭好多少:“你在外面站了這麼久,躺下休息也沒什麼的。這個命令就當是我的最後一點倔強吧。”他邊說邊盡量為塔爾圖空出足夠睡下的位置:“假如不介意的話,我想順帶問問你。在敦刻爾克走後,你究竟偷看了多久?”

   塔爾圖正打算側臥在青年的旁邊。被這麼一問,她的神色立馬變得頗為尷尬,沉默了幾分鍾後才支支吾吾地答道:“……對不起。我想是……一小時左右?”

   你這不就是利用了敦刻爾克留下的門路,一直偷窺到戰斗結束嘛!

   指揮官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教廷艦娘們基本都有偷窺他和其他艦娘做愛時的場景的經歷,拍成錄像帶稍作處理就發給教廷軍民的也不是沒有。但是,能精確計時還堅持偷窺不逾矩的,想來就塔爾圖這一個。

   “下午三點是吧?”男人只得重念一遍敦刻爾克約定的時刻以轉換心情,“依據敦刻爾克的脾性,我到時候應當能趕上和黎塞留樞機主教的會晤。”“敦刻爾克小姐是屬於很會照顧人的那類艦娘。即便您今日有其他行程,她也不會為難您的。”說完,塔爾圖就溫婉又不失強硬地鉗制住男人的兩只手腕,輕吐纖舌,舐去他胸膛處剩下的汗珠。

  

   指揮官不是什麼蠢人。對於塔爾圖那番話的言外之意,他一聽便明。

   在青年失勢後,需要他出面的公務銳減,甚而可說是寥寥無幾。而他最近的日程無外乎三種:要麼當艦娘們的床伴;要麼被拉出來應對外交事務,期間給教廷艦娘們偷吃;要麼就是沒事做。他眼下便處在隨時能轉化為前兩種情況的第三種情況。

   塔爾圖後來的行動卻令男人大感意外。嘗過汗液味道的她不僅沒在阿爾及利亞的床上對他多做什麼,還和善地幫他穿好了衣服。指揮官呆呆地望著床頭櫃,那里放著塔爾圖送來的蛋糕和水。

   “這些是敦刻爾克小姐預先備下的。”塔爾圖向來沒有掠人之美的癖好,“指揮官要是還嫌不夠,我可以為您額外做點什麼吃的。”聽得這話,青年不禁苦著臉,連連搖頭:“雖說我很想向你道謝,但你這個沒加其他的東西吧。”巨乳驅逐艦的回應卻讓他有點難堪:“我不知道。對我而言,無論加不加料,都不妨礙我親近您。”

   指揮官瞅了瞅塔爾圖,試著探尋她眼底的真意,可最終還是無功而返。他老老實實地拿起一塊小蛋糕,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塔爾圖微笑著坐在他的身旁,間或會用手指抹一下指揮官嘴邊粘上的蛋糕碎屑,隨後利落地把指肚上的碎屑舔干淨。

   相較於飢餓,為沃克蘭她們蹂躪過的青年覺得口干舌燥才是最嚴峻的問題。他吃下幾個蛋糕便不再進食,轉而去攝取水分,且喝水喝得又多又快。敦刻爾克准備的水壺不久就空空如也,塔爾圖不得不費點功夫到外面找水。

   當她輕巧地提著一大桶水進來時,那個男人安靜地倚著床頭的靠板。他既沒有亂動,也沒有逃跑,好像看透了一切、放下了所有一般。

   “謝謝您。”塔爾圖靦腆地笑著。“我有做過什麼值得道謝的事嗎?”青年面龐里的苦澀愈發濃厚,“倘若說的是逃跑,她們把我糟蹋得腿都軟了,我不可能逃的。”“您太謙虛了。我曉得您一直在配合我的節奏,我也清楚自己是個好對付的艦娘。憑借您的這份觀察力,從我這里逃走不算什麼難事。您卻沒有就此逃走,我認為您很溫柔。”

   塔爾圖的分析讓指揮官“唰”地扭過頭去,將視线集中在那僅余的一塊蛋糕上。粉色短發的少女則不以為意,遞給指揮官一杯剛倒好的水:“您現今是無事一身輕。有什麼想逛逛的地方麼?我願意扶著您去。”

   指揮官的別扭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他默默地接過那杯水,然後喝下。

   “帶我去一趟大講堂吧。”他如是說。

  

   “……你們將教廷打理得很好。”青年眼見大講堂及周邊地區的人事與以前無二,心里泛起一絲說不出的感覺。“那大體上是您的功勞,我們可不敢居功。”塔爾圖在眾人的注視下仍神情自若,“阿爾及利亞小姐只是認真地遵從您定下的方針進行管治罷了。”

   大講堂起初是供艦娘們學習的地方,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艦娘們用到此地的次數日趨減少。當時還保有權力的指揮官因而授意讓·巴爾延請教官,把大講堂的部分教室讓渡給士兵和民眾使用。基於這一緣由,那些從指揮官和塔爾圖身側走過的人皆對他報以善意的目光。

   指揮官這時很大程度上依賴著塔爾圖的攙扶,手上只戴著一枚里側不曉得刻著哪位艦娘名號的婚戒。禁足許久的他當然不知道讓·巴爾對外宣稱說“指揮官抱恙,難以理事”。是故,在旁人看來,他的現身和表現反倒證實了艦娘派那套說法無誤。再加上塔爾圖的存在使人們不敢多問,指揮官這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就在指揮官惆悵之際,鈴聲陡然奏響。那些杵在過道看熱鬧的人一聽見上課鈴,飛也似地逃歸自己的座位。不曾加快腳步的幾位是教官。他們朝指揮官點頭致意,踩著穩健的步伐,邁入由自己負責授課的教室。等到走廊徹底沒人逗留,塔爾圖方應指揮官的要求,把他扶到男廁門口。

   男人小心謹慎地摸著牆壁走進廁所。在大講堂轉了一圈下來,先前喝水所形成的定時炸彈恰逢此刻爆發,急於排出多余的水分是合情合理的事。

   沒錯,非常合理。

   他打開、關上廁所單間的門,繼而掀開最上面的蓋子,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塔爾圖同樣不好應付,青年心想。

   在被艦娘們剝奪了權力和精力後,指揮官曾想方設法從港區逃出去,無奈計劃常常被讓·巴爾她們扼殺於襁褓之中。理由很簡單,艦娘們能根據往日追隨他積累下的經驗,在各種角度對他嚴防死守。而青年也很快意識到,靠自己的視角是打不開突破口的。所幸的是,之前為他通風報信的士兵聯合了一批同情他的人,圖謀協助他逃到北方聯合或撒丁。

   按照計劃,外援今天會派人將大講堂廁所窗戶的玻璃敲響三次,而他要連打三下噴嚏作為回復。只要順利接頭,外援就會幫助他通過特殊管道離開港區,流亡海外。

   青年明白,如今的局面已經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外援來,一切好說;外援一旦不來,那就麻煩了。哪怕事後有辦法安撫塔爾圖,亦只會無謂地增添艦娘們的警惕性,對下一次的逃跑更不利。想到這里,他有些壓抑地坐在那兒。雙手合十,有意無意地會互相搓著;尿液則受緊張心境的波及,時斷時續地排放出來。

   滴滴答答的聲響像是在給指揮官計時,不知是撲殺希望的喪鍾還是勝利的倒計時。縮在小單間里的男人飽受煎熬。他不能對外面的動靜感到一驚一乍,也不能放過任何細微的變動。停留得太久會讓塔爾圖起疑,進而促使塔爾圖闖進來查探他的情況。

   面臨這般窘境,一秒都顯得極其漫長。

   噠、噠、噠。

   正因為如此,希望之光才那麼的耀眼。

   指揮官立時欣喜若狂。在拼命打了三下噴嚏後,他連忙把尿排干淨,收拾好衣褲,猛地撞開擋在身前的那扇門,看見的是陽光明媚。

   以及立於窗邊、滿面笑容的塔爾圖。

   噔、噔、咚。

   眼前的景象驚得指揮官險些站不住腳,倒在地上。不過指揮官到底是指揮官。他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說:“不好意思啊,塔爾圖。我肚子不舒服導致你等了這麼久,你辛苦了。”“不,指揮官才是辛苦了。傻傻地等那些人等到現在,我很佩服您的耐心。”粉發少女輕移蓮步,緩緩地走近心愛的指揮官。

   青年一步步後退,退入原先那個單間,退到單間的牆邊,終究察覺到無路可退的現狀。

   “喀啦。”跟著進來的少女順手帶上了門。

   那雙柔荑火急火燎地拉住男人長褲的一角,把他內外所有的褲子一齊扒下。由於塔爾圖的力道有些大,指揮官一個不穩便跌坐在馬桶上。

   “指揮官,轉變立場思考固然很好,但那些人可沒有您的水平。”少女溫暖的肌膚不停地蹭著青年的臉頰,“光有謀略,難成大事。相應的組織能力、決斷能力、應變能力等缺一不可。這是您教給我們的,可惜您的那些救星沒有這樣的認識。”

   事已至此,再藏著掖著對大家都不好。明白過來的指揮官一臉麻木地問道:“他們處境如何?”“在上周被讓·巴爾小姐和勒馬爾給控制住了,據說要外派到鐵血方向的基地。指揮官您放輕松點。”塔爾圖笑著跨坐在指揮官的大腿上,扯下胸口的衣料,將愛人的腦袋埋在山谷間。男根則抵在她柔軟的小腹處,盡管沒有完全挺立,也足夠駭人了。

   少女的喘息黏膩而富有煽動性,嬌軀接連不斷地貼著指揮官扭動起來。塔爾圖的精神興許不夠成熟,然而她在生理方面達到了淑女的標准。純熟的身體透著一股莊重含蓄又不乏騷媚的氣質,彰顯出和她的姐妹截然不同的風味。

   “指揮官喜歡現在這樣的我嗎?”塔爾圖低聲笑道,“我可是很喜歡現在這樣的指揮官哦。雖說我沒成長到可以全方位照顧您的地步,但照顧您的大雞巴還是能做到的。”她特地在“大雞巴”一詞上加重了音調,左手依然按著男人的後腦勺,右手則偷偷向下摸去。

   青年的陽物並沒有辜負塔爾圖的期待,霎時便朝她的右手起立敬禮。少女亦不客氣,徑自握住了指揮官的男根且套弄起來。比起破處那次,她的手法似乎是除開惡毒以外的三名驅逐艦里進步最大的。不算修長的玉指靈巧地搓弄睾丸和冠狀溝附近的皮膚,龜頭滲出的先走液都沒給她帶來太大的阻礙。塔爾圖更是有意在指揮官的耳朵周遭嬌喘不已,濕熱馨香的曼妙氣味無孔不入,把青年的腦子搞得亂糟糟一片。

   當指揮官能夠抬頭的時候,一張嫵媚多情的妖冶臉蛋呈現在他面前。

   當塔爾圖抬起青年下巴時,一雙惶恐又略帶迷離的眼映入她的眼簾。

   兩人端詳著彼此,一時萬籟俱寂,這種淡薄的情愫仿佛能維持下去。

   只要沒有那突如其來的“啪滋”一聲的話。

   下腹被濺上淫水的指揮官望向和塔爾圖結合的地方,怔怔出神。少女不知在何時就將陰莖對准了肉穴,他直至插入才反應過來。

   塔爾圖緊緊攬住青年的腰,溫軟潔白的乳球壓在他的胸膛上,細膩的觸感足以令任何男人想入非非。桃臀夾著肉棒來回搖晃,幅度算不得過激。少女貌似不急於和身下的指揮官行魚水之歡。不管是外面的鈴聲,還是路人的說話聲,都攪擾不了她動作中隱含的安定感。淫液漸多,狹窄的空間內充溢著如蘭似麝的香味。塔爾圖那柔情似水的視线看得指揮官非常害臊,豐潤的乳房和臀部卻總在向他強調兩人現今的親密程度。

   “塔爾圖,我今早才和沃克蘭做過。你是知道的。”手腳發軟的指揮官勉力朝身上的可人兒搭話,冀求她能開恩饒過自己這一次,“你能不能容我歇——”他的悄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陌生的男聲給中斷了。

   “——塔爾圖小姐可真漂亮。”

   這句評價頓時使青年憋住了一口氣,集中注意力去看陌生人提及的那位主人公。但見塔爾圖巧笑倩兮,秀目含春,絲毫不為諸位新客人的出現所動。腰肢依舊從容地搖擺著,可姿態更為風騷和大膽。假如不是指揮官有在用商量的眼神瞧著她,她怕不是干脆不顧那群才進來的新人,把指揮官就地給“辦”了。

   “是啊。以前在遠處觀望的時候感想不深。如今有機會在近處欣賞,我反而感覺自己沒有那個詞匯量來形容艦娘的美麗。”

   熟知教廷人事的指揮官對這些介於年輕和年幼兩者間的嗓音沒多少印象。由他們的發言來判斷,這幾位少年大約是教廷的新進士官。

   “好靜、努力、愛看書、一臉正色可又帶著點小迷糊,再算上驅逐艦中鮮見的前凸後翹的身材……塔爾圖小姐說是正中我的好球帶也不為過。唉,我要是有底氣向她求婚就好了。”

   接下來,細碎的呲水聲同士官生們的閒聊、笑罵聲混雜在一起。偏偏在這個時節,塔爾圖猝然發力。豐臀遵循雌性本能,以要將雄根全數吞下的氣勢拍打著男人的欲望之源。每回撞擊都會讓肉竿貫穿花心,干得塔爾圖嬌吟不休。

   “還有人在呢!”指揮官倉促間只來得及說這句話。幸虧門外的士官生們說話聲音很大,蓋過了他和塔爾圖交媾的聲響。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唔……我只不過是想……想指揮官的事……想到走神了……而已啦……”塔爾圖淫蕩的呼氣聲撫摸著指揮官的耳垂,粉嫩的小手於指揮官赤裸的半身縱情游走,“再這樣下去……呃啊……我的叫聲……可是會……會引來別人的……呼啊……”

   外面有仰慕者的事實不但沒令塔爾圖冷靜下來,還助長了她奸淫指揮官的興致。反正她愛的是指揮官,也不畏懼別人說閒話。更甚者,仰慕者的存在令少女短暫地思考過自己是否該找個人嫁了,方便以後與指揮官玩出軌play的事。雖說指揮官鐵定不會同意,但這一想法孕育出的背德感進一步激發了她從指揮官身上索取愛意的念頭。

   在明知愛人考量的基礎上,塔爾圖故意用言語撥弄青年腦中那條繃緊的細线:“哈啊……說起來……讓人看見……他們的夢……啊……夢中情人……在和自己敬愛……敬愛的長官偷情……感覺會很有趣……哦……”

   她在威脅自己,指揮官很清楚。可是,光腳的向來不怕穿鞋的。他看得出塔爾圖委實不在乎奸情曝光,奸情曝光說不定對教廷艦娘來說還是重大利好,因為指揮官身敗名裂後大概只能仰她們鼻息過活——盡管當前的狀況也差不多。總的說來,青年和這些“深愛”他的艦娘先後打過不少交道。他曉得沒有什麼事是她們不敢干的,而他只有乖乖從命的份。

   指揮官認命地闔上雙眼,以自己的吻封住塔爾圖有意發出的淫叫。塔爾圖於是借著這個勢頭入侵指揮官的口腔,並放緩臀部的抖動,以便把指揮官纏得更緊。馬桶墊震動所帶來的噪音不久就低不可聞,膣肉綿密地按壓著屢次直搗花心的粗長肉棒,鼓勵它更用力地侵犯肉穴。愛液在肉棒和少女自身欲念的聯合作用下激增,經由兩人結合處、陰囊滴入馬桶內部的存水里。

   這對欲火焚身的男女旋即和伴侶的唇分開,自行去親、舔、啃、咬對方軀體的各個部位。青年的脖頸、肩膀、鎖骨附近均留下了塔爾圖的吻痕,追求愉悅的少女則捧起自己碩大的奶球,擺出一副挑釁的模樣。指揮官一時氣性上來,先是凶狠地咬了一口雪白的乳肉,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牙印,接著對那兩顆熟透的櫻桃又吸又嘬。見得此景,塔爾圖不由得愜意地笑了起來,她今晚可算多了一樣能在其他艦娘面前顯擺的東西了。

   門外的士官生們自然不知單間里的旖旎春情:“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東西在響?”

   “好像是有人在叫床。聽著像塔爾圖小姐的聲音。”

   “你是想和塔爾圖小姐結婚想糊塗了?思春期變發情期?”

   “你他媽的,別給我亂講。先不論你腦子里裝的是哪家的漿糊,長官下午有一場和黎塞留樞機主教的會晤。以前輩們所描述的長官的性格,擔當護衛的塔爾圖小姐理當不在這里。”

   “也對。塔爾圖小姐不像那種會亂搞的女孩子。可能確如你所說,她在忙著幫指揮官處理公務吧。”

   對不起哦,塔爾圖就是你們所想的那種喜歡亂搞的壞壞的女孩子。

   少女在偷聽仰慕者們的對話的同時,不曾看漏指揮官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悔恨愧疚之色:“玷汙哦啊……玷汙別人理想中的……女孩啊……是不是很爽……唔……又變大了……不愧是……不愧是指揮官呢……”

   此話一出,塔爾圖便能切實感受到體內的玉杵和體外的種子袋很老實地脹大了幾分。裹著陽物的嫩肉前後晃蕩,硬得立起的奶頭隨之脫離了男人的牙關,時常劃過甚至挑逗他的面頰和胸膛。塔爾圖柔媚的蠱惑潛移默化地影響著青年那顆破碎的心,勾起他生理反應深處蘊藏的欲望。

   淫穢的詞句一點點地驅走外面可稱雜音的議論,毀掉他人夢想的羞慚和背叛自己原則的痛苦壓得他喘不過氣。隨著少女的深入挖掘,指揮官的心靈和喘息聲如她所盼望的那般變得粗濁無比。他渾然忘卻了門外還有人在的可能性,甩開一切理性的包袱,托著塔爾圖的美臀猛干起來。

   “啊……哈啊……指揮官……!”塔爾圖被肏得粉肉翻飛,講起淫語更是無所顧忌,“大雞巴指揮官……大雞巴……肏小嫩屄……肏得好……好啊……!”原先細水長流的淫液在失去壅塞之物後,立時奔流不止,浸濕了指揮官的大腿和長褲。他們忘情地追尋著屬於男女的歡愉,男人的抽送有時候會劇烈到使愛液噴到單間的隔牆上。上半身同樣沒好到哪兒去,少女已然興奮地連指揮官的肩都攀不住,任憑玉臂上下舞動。塔爾圖的重心因此並不穩定,她多數情況下是趴在青年的身上,當然也有仰面朝著天花板,天靈蓋抵在門板上的時候。

   狹小的單間里充斥著荒悖與淫亂。指揮官眼下僅僅是一個無情的打樁機器,對著塔爾圖風騷的肉壺狂抽猛插。遭到青年蹂躪的塔爾圖放浪地亂叫,陰道則飢渴地吮咬著莖身,想從中榨出點鮮美的種子牛奶。頂著子宮內壁的龜頭狠命研磨炙熱的肉壁,流出的前列腺液加重了濕滑的程度,頂得少女全身酥麻,抖起來愈發嫵媚。而門栓本就上得不緊,又遇上嬌軀連連發顫的塔爾圖,沒多久便松了開來。幸好指揮官及時把塔爾圖攙扶住,否則無法繼續倚靠門板的她估計就要滑倒在地上了。

   至於青年扶住塔爾圖的兩只大手,則是死死地鉗住她的柳腰。托這個的福,指揮官的肉棒得以全力肏干手心中這團美肉,撞擊得越加勇猛。塔爾圖對此毫無招架之力,淫媚的呻吟層出不窮,隨鮮花般嬌艷的身體四處搖曳的豐碩果實讓男人心蕩神馳。明明都被干得全身酸軟了,可少女仍舊盡力用那雙充滿肉感的大腿箍住指揮官的腰,就像是在勾引他肏得更深些一樣。淑女的自重蕩然無存。

   “你、你個小騷貨!”指揮官立時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還飛快地狠拍了一下塔爾圖的肉臀,掀起了陣陣臀浪。

   “呃啊……沒……沒錯……我嗚就是……就是……在……在雞巴上挨肏……挨肏的……小騷貨啊……!”

   “人家……人家要……要一輩子當……指非官……指揮官的……小騷貨……嗚啊……”

   “這就喂飽你的淑女浪屄!”

   為射精欲望所驅趕的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全身心撲在塔爾圖的身上。他的腦袋里裝滿了少女婉轉承歡時的淫亂表情,塔爾圖那作為淑女的矜持被破壞得淋漓盡致。這份滋生於破壞的昂揚把指揮官的性欲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塔爾圖的眼瞳則蒙上了一層薄霧,柔弱的花心這時屢遭激流的衝擊,每寸肉壁皆爭先恐後地收縮起來,渴求著精子的恩寵。而少女之後唯一能察覺到的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將可謂過剩的種子汁射在了自己的小穴中。

   與此同時,指揮官的雙手再也支持不住。塔爾圖頃刻間就從指揮官大腿上滑下,抽搐著躺倒在地上。泛紅的陰阜不時會冒出些愛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以表明方才的交歡究竟有多放縱。

   門板、隔板、地面、馬桶、指揮官和塔爾圖的衣物……這些盡是淫水肆虐之處。坐在馬桶上的指揮官無暇理會地上的塔爾圖,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回想起幾分鍾前的情景,既是難過,又是害怕。比起疲憊不堪的指揮官,身為艦娘的塔爾圖就恢復得頗快。她帶著一臉回味無窮的淫靡笑容,悠哉地起身,左手則搭在門栓上。

   “……不用那麼擔心。那幾位在聊過我以後便離開了,不可能注意到我們。不過親愛的指揮官看來做得很投入呢,肏我肏得連時間都忘記了。那不如再來一次吧?”

   少女的股間還流淌著余有她體溫的種子牛奶,嬌嫩的陰唇卻宛若一張填不飽的嘴。指揮官絕望的眼神伴隨著門的閉合,被緩慢地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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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點零三分。

   在指揮官被送到椅子上後,塔爾圖便默默退出了敦刻爾克的房間。銀白發的戰巡隨即將注意力轉移到癱坐著的男人臉上,那張奄奄一息的臉令少女騎士深感憂慮。她因而把緘默的權利貫徹到指揮官的兩眼重新煥發神采為止。

   “指揮官,您休息得還好嗎?”

   縱然猜到是某位同僚對這名青年又做了些不可言說的事,和青年對上視线的她也不好多說什麼。不然深究下去的話,一定會把有過類似行徑的敦刻爾克自己給牽連進去。

   今天的敦刻爾克並沒有穿著戰斗時的正裝,而是一身相當休閒的打扮。貼合身體曲线的白色外衣質地輕薄,瞧上去分外清爽。內里的襯衣則適度地凸顯出女騎士的身形,又不至於刻意和張揚。這等衣飾配上柔順的銀色長發會使旁人生出一種輕飄飄的錯覺,可以說是相得益彰。她的坐姿整體上是內斂的,顯露出來的那雙美腿卻為周圍的空氣增添了幾分曖昧的意味。欲拒還迎的姿態、松弛下來的氣場、關懷備至的赤色瞳仁……把這些要素結合起來,足以勾勒出一幅慵懶美人靜待貴客的圖景。

   指揮官坐在那兒一動不動:“我很想說好。”“您若是覺得不舒服,不回復我也沒問題。我不是那種對您的一言一行皆斤斤計較的女人。”作為較少強暴指揮官的艦娘,敦刻爾克嘆了口氣,“我只希望您不要累著自己。”她邊說邊給指揮官倒了杯紅茶,溫度剛好能夠入口。

   “……謝謝你的好意,敦刻爾克小姐。”可惜指揮官連喝茶的力氣都欠奉,“為了不累到我自己,有些疑問我就直說吧。邀我來開二人茶會是為什麼?”

   青年萬萬沒料到,敦刻爾克鮮見地選擇了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指揮官,我們有多久沒有一對一談過心了?”

   男人面部肌肉的任何變動在朱紅眼瞳的注視下,皆一覽無余:“自打您下定決心成為教廷的指揮官後,我們就從未有機會再像初次見面時那般飲茶交心了。我知道當時的您忙得不可開交,也知道您有打算實現的理想。”“……關於這件事,我很抱歉。”塔爾圖的奸淫掏空了指揮官上午所剩無幾的體力,這使得他在接收到敦刻爾克的發言後沒有立刻答話。

   當然,敦刻爾克不是不能諒解青年回應的遲緩。她對愛人的包容心簡直無可挑剔。

   “您不必感到內疚。言歸正傳,我只是想借助這次茶會與您談談您近來的想法,談談您。”少女騎士離開座位,走到青年身側,用指尖溫柔地摩挲著他的臉,“真正的堅強不應是簡單地忍受苦難,也應包含依賴他人的勇氣。但願我仍是那個值得您依靠的敦刻爾克。”

   指揮官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你是。我也希望你永遠是。”“我等會兒會好好說說塔爾圖的,”敦刻爾克怎會聽不出愛人話語的弦外之音,“但是,指揮官,大家都喜歡您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我建議您最好正視它。”

   銀白發的聖騎士依稀記得指揮官當初那初脫稚氣的臉龐。那時候的教廷外戰外行,內戰也外行。教廷在對塞壬的戰线上連戰連敗,自由鳶尾則分離出來自立門戶,名為同盟實則支配了教廷的鐵血亦絲毫不給教廷好臉色看。教廷內部派系林立,所屬的艦娘缺乏物資。然而討厭新血來分權的決策層只嫌不夠麻煩,還要對部門做進一步的無用切割。指揮官對教廷的狀態極為不滿,可又連連碰壁,只得蹉跎歲月。在陪敦刻爾克喝茶的那天,他原本是計劃向高層投遞辭呈的。

   是敦刻爾克挽留了他。

   “世上確實有許多無可奈何的事,但這並不是放棄希望和美好事物的理由。”她當時是這樣對指揮官說的,“假如您需要平台,我會全心全意助你一臂之力,且恪守教廷騎士的職責保護您。相應的,我希望您能暫且忍受那些老先生的冷言冷語,因為教廷需要您。”

   “人類的全部智慧就包含在兩個詞中:等待與希望。我很慶幸,您是個有耐心等待的人。現在抓住希望的機遇便在眼前,我同樣期望您勿要放棄它。您的蟄伏正是為了今日。作為艦娘,我固然不能直接插手對抗敵人以外的事務。但請您相信我,我始終會站在您這邊。”

   後來的事人盡皆知。指揮官在教廷艦娘們的協助下爭取到建設港區的權利,並以港區作為復興教廷的基石。憑緊張的戰力和資源擊退塞壬、重築防线擴充艦隊、協調教廷和自由鳶尾、皇家以及鐵血的關系、彌合各部門間的裂痕……指揮官將決策層給出的這些難題逐一解決,於是贏得了莫大的威望,於是有了對妻子以外的人逐漸收斂感情的他。

   念及此處,少女騎士憐愛地抱住了青年,隨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並讓青年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細細地嗅著男人後頸和背部的氣味,俏麗的臉蛋上掠過一絲懷念之色:“我記得指揮官您曾經很喜歡陪我喝茶聊天,有時候我就會像這樣和您坐在一起。仔細想想的話,這感覺是許久沒有過的體驗了呢。”

   “……敦刻爾克,我已經結婚了。”心境平復下來的指揮官淡淡地說出了敦刻爾克意料之中的台詞,“惡毒雖然是那副樣子,但那終究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我有我的原則。你們也分明清楚我的心意。”

   對於他的說辭,敦刻爾克只是付之一笑。拘束戀人的左臂臂彎不見半點放松,溫軟而充滿彈性的乳肉隔著數層薄薄的衣料按摩著他的後背。清甜的體香撲鼻而來,翻弄著指揮官還未從塔爾圖點燃的欲情中脫離的心。

   “指揮官,我們清楚您的心意。您清楚我們的麼?”

   青年下一刻便聽見了瓷器的碰擦聲。不知道是不是口渴的緣故,禁錮他的少女在反問後就去取裝有紅茶的茶杯。正當指揮官稍微感到寬心,思考該如何回答之際,他的頭突然被偏轉過來。緊接著,一個含著紅茶香味的激情濕吻闖入了他的思緒。

   指揮官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嘴唇、牙齒等等關卡紛紛失守。而敦刻爾克檀口中的茶水順著她的舌頭流進指揮官的嘴里,還摻雜著她自己的味道。艦娘的腕力確保了男人無法回頭把對方嘴對嘴喂的茶水給吐出來,少女的香舌在他口腔內引發的嬉戲使他不能分心去理會別的事。頭被固定住的指揮官唯有歪著頭,小心地將茶水給咽下去。

   “您必然是清楚的,只不過置若罔聞罷了。”敦刻爾克舔了舔下唇,臉上綻開的微笑無比迷人,“怎麼樣?指揮官還想喝紅茶嗎?有很多口味可以選哦。”“敦刻爾克,能不能不要脅迫我做這麼讓人為難的選擇題……為了教廷,為了大家,我真的……能愛一位就已是極限了。”少女聖騎士的舉動霎時將指揮官再度打回原形。他意識到自己已淪為敦刻爾克隨時能夠下嘴的一道甜品,囁嚅地回應這位相識已久的美麗女子。

   盡管在某種意義上說對不住惡毒以外的其余艦娘,可指揮官知道自己並非萬能之人,主客觀的條件皆不允許他成為所有艦娘的最佳伴侶。他拒絕那種用情不專、心猿意馬的未來。是故,他在那個時候就當機立斷,向惡毒求婚。這亦是當前的指揮官願對敦刻爾克坦白的緣由之一。可是,那與昔日相仿的無助神情和發自肺腑的話語不但沒令敦刻爾克罷手,還讓她推翻了先前克制愛欲的想法。

   “只能愛一位嗎?那麼,現在來愛我吧。難得的茶會,難得的可愛表情,光是坐著聊天貌似有些浪費呢。”

   敦刻爾克笑著把指揮官放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然後解開了塔爾圖有意沒為指揮官系好的腰帶。右手嫻熟地探入青年的內褲,撫上那條尚未復蘇的巨龍。她的姿態堪稱游刃有余,那是一種與塔爾圖不同的成熟女性的余裕:“您的身體可以放松些,之後就由我來引導您。我不會像塔爾圖她們那樣特別粗暴的。”

   作為這句話的證明,敦刻爾克的右手以老練的手法撫摸著男人的下陰,舒緩陰莖和陰囊的疲乏。女騎士的左手則好像纏繞著魔力,觸及之處皆會如她所願臣服於她。眼見肉體在敦刻爾克的操控下變得“溫順”,指揮官的心里極度恐慌。在青年看來,敦刻爾克這類對他知根知底的艦娘遠比拉·加利索尼埃的藥劑要可怕得多。她揉捏的每處地方都是指揮官的敏感帶或弱點所在,這不是能用毅力等抵抗的東西,更不用說指揮官現今全無抗爭的氣力。

   女騎士的推拿很快就卓有成效,甚至能讓指揮官舒服得幾近慘叫出聲。而敦刻爾克似是沒有乘勝追擊的打算,之前按摩男人陽物的手沒過多長時間就開始向上移動。指揮官的衣服被一層層剝開,沃克蘭和塔爾圖刻下的痕跡仍殘留有一部分。不過敦刻爾克對此毫不介懷,白皙的手指疼惜地滑過這些草莓的邊緣,眼里滿是慈愛。

   “為撫平沃克蘭她們給您遺留下來的過激記憶,我會全力以赴。”松糯的櫻唇輕柔地吻了吻青年的額頭。敦刻爾克此時將自己依托於心上人的軀體之上,堅挺的乳房若即若離,疊加的重量使得椅子間或會發出些不和諧的聲響。

   面對面的兩人卻一點都不在意,准確地說是沒有心思去在意這件事。敦刻爾克在指揮官身上坐穩以後,左手便不斷拈起小碟中的甜品,用嘴叼著或嚼碎了後喂給指揮官吃。喂茶水的時候亦是如此。美食和女騎士的體液一點一點地占據了男人的味蕾,肉感十足的胴體令他的腦袋暈暈乎乎的。交媾的欲望伴隨著體力的恢復而漸趨旺盛。

   敦刻爾克的右手則無微不至地照料著自己和指揮官的下陰,蜜汁透過輕薄的衣裙不間斷地澆在男根上。假如肯認真觀察,就能夠在座面的外側和靠近椅子的地上看見粼粼水光。被浸濕的衣物有時會和陽具、陰毛粘在一起,黏濕的感覺勾起了男人內心對肉穴的即視感。

   “指揮官能恢復精神實在是太好了。”聖騎士的發飾如同真正的蝴蝶一般,在她妖艷的笑聲里飛舞著。指揮官只覺這具潔白無瑕的嬌軀不止軟得能讓他陷進去,還噴著令人痴迷的甘美氣味。即使喝下了不少紅茶,肢體交纏的兩人也依舊口干舌燥。敦刻爾克情不自禁地親上了男人早上被惡毒咬開的傷口。指揮官自是捱不住這份始料未及的疼痛,一陣細長的誘人呻吟從他的嗓子里冒了出來,聽得女騎士相當心動。

   她咬了咬青年的耳朵:“不過……指揮官剛剛叫得真好聽。多叫幾聲吧,我好錄下來給惡毒聽聽。”“不要……求你了……敦刻爾克……”指揮官想要搖頭,然而架不住艦娘力氣大,他的聲音因而多了一份苦悶,“你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要使壞……好不好……”

   “朋友?可您現在非常想用大雞巴插爛朋友的小穴吧?”敦刻爾克的嗓音平靜如昔,明明說的是下賤的話,聽著卻跟尋常茶會談天沒什麼區別,“這不是什麼值得羞愧的事。畢竟,我也很想吃您肉棒里那又腥又臭的新鮮奶油呢~”當敦刻爾克說到這里時,青年的雄根忽然跳了一跳,擊打在她的陰阜上。少女騎士嬌媚的吐息立時使指揮官心中一蕩。

   “嗯啊~指揮官您真是個大壞蛋、大變態、大流氓。故意吊著我的胃口又不拒絕我,讓我的騷穴癢得直流水,對友人使壞的明明是指揮官您呀~本來只要將那根烏黑的大肉棒插進來的話……”敦刻爾克有意中止了自己顛倒黑白的陳說,蜜桃香臀風騷地撥動著青年那傲然屹立的雄根。快速升高的體溫是絕佳的催化劑,指揮官體內的欲火一波比一波燒得凶猛。火辣美艷的女體則好像要融化似的,幾乎要和指揮官連為一體,永不分離。

   見指揮官沉默不語,女騎士欣悅地把話語接續下去:“……但是,這一切尚且能夠挽回。我們的時間還有很長,做什麼都來得及。正如您所言,我是您最好的朋友。我不會害您的。”

   不待青年做出答復,豐盈的臀瓣便重重地落下,使得堅硬的肉棒能暢通無阻地打入肥美的陰唇之中。盡管指揮官對女騎士的奸淫有所預計,然而敦刻爾克體內那美妙的滋味下一秒就打碎了他努力整頓起來的抵抗心。

   “惡毒她們到底是太心急了,就讓我來教教您該如何對待艦娘吧。”

   陰道里的淫肉根本抵擋不住肉莖的突進,最火熱的花房頃刻間便為龜頭所填滿。精關發麻的男人不出意料地聽不清少女的低語。不過敦刻爾克對硬來這等手段興致缺缺。她在和心上人合為一體後便放緩了侵犯的節奏,貼心地配合著青年的陽物。充盈著淑女韻味的窈窕身段不緊不慢地延伸著汲取養料的枝條。肉菇趁此時機於柔嫩的蚌肉間左搖右晃,試圖掙出一道空隙。奈何女騎士的花徑總是死死地纏著它,一旦出現哪怕一丁點的空位,都會有膣肉溫柔地填補上空缺。縱使陽具老實下來,膣腔亦會以灼熱的愛液和淫肉去呵護主人最為寵愛的它。

   估計是方才的情趣喂食玩法過於激烈的原因,兩人皆隱約能從對方身上聞到微酸的汗味。女騎士的眼眸散發著同紅寶石無異的光輝,仿佛是愛情火焰的結晶,冰涼而又熱烈,使指揮官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遺憾的是,男人的手剛准備抬起,就由於自身的虛弱而垂了下去。敦刻爾克借機拉過他的手,將其放入自己已然敞開的衣服里。而如凝脂般光滑白淨的肌膚滑膩得令人無從下手,青年的手於是一路下滑,不用多久便滑到少女騎士圓潤的臀部上。

   “指揮官好色哦。”敦刻爾克輕笑著扭起了屁股,享用這根能給艦娘們產出無窮幸福的肉莖。她就這樣感受著青年的艦炮在自己蜜壺內逐步膨大起來,染上自己體溫的過程。龜頭的隆起部分時常勾住敦刻爾克最敏感的那些軟肉,為這對淫亂的男女帶來適度的刺激。

   男人無力地仰著頭,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唯有手還在用微弱的力氣揉著敦刻爾克的翹臀。指揮官無意識的反饋讓敦刻爾克歡欣鼓舞,她猶如一只舔吃餐盤中牛奶的小奶貓,先是吮吸著青年脖子上的汗液,隨後便仔細地啃咬青年的喉結及其附近的部位。

   不是沃克蘭那類追求官能的強奸,也不是塔爾圖那類強調背德感的淫辱,眼下的兩人更像是老夫老妻在溫存。指揮官險些就沉湎於敦刻爾克所制造出的幻覺中,對女騎士的侵犯難以生出一絲反感——如果敦刻爾克未嘗發表過接下來的發言的話。

   “真希望指揮官以後能主動撕爛我的衣服,把我摁在地上強暴呢。”敦刻爾克微笑著朝才被啃過的地方吹了一口氣,略帶些瘙癢感的痛楚頓時驚醒了指揮官,“分明有著這麼棒的身體,有著隨時願意獻身的大家,有著這麼貪、吃、的、大、雞、巴~”

   少女騎士特別斷開的那句話令如今自我厭惡感強烈的指揮官啞口無言。雖說指揮官對老部下們的暴行頗為不滿,但他知道每次都誠實地內射的自己確實很沒有節操。只是女騎士的奚落沒有在此停止。

   敦刻爾克托起那雙香軟渾圓的美乳,這使得指揮官能夠透過布料瞧見她胸前的兩顆蓓蕾:“還有著每天都要好幾名姐妹來消解的性欲。您卻要惡毒獨自承擔這些,甚至讓惡毒反過來擔心您會不會被憋壞。您果然就是個——”

   腰臀上下挺動的速度大幅加快。習慣了先前緩慢節奏的男人不禁咬起了牙,濕熱的淫肉則對肉竿死纏不放,好像要將指揮官的靈魂也一同吸出來一般。下面的蝶翼瘋狂地親吻著青年的子孫袋,桃臀衝撞的力道亦越來越強,似是要撞碎青年的胯骨,好把他吃干抹淨。指揮官此刻僅是蛛網上一只無力掙扎的獵物,即將被敦刻爾克和她的愛液消化殆盡。

   “大壞蛋。”少女騎士的紅唇間尚留有馬卡龍的甜蜜。

   “大變態。”她是指揮官最好的朋友,卻親手讓這份珍貴的友誼變了質。

   “大流氓。”騷媚入骨的嬌喘聲笞打著指揮官的心,迫使他正視這一現實。

   “——是我不好!”經過連續許多天的折磨,指揮官終於扛不住內心的壓力。他整個人都已消沉下來,就算想要大哭一場,哭喊聲也幾不可聞。而青年的嗚咽聲令敦刻爾克格外興奮。隨著那摧垮青年身心的一坐,少女嫵媚的嬌軀不停地痙攣著,她的美麗臉龐上浮現出了無比愉悅的表情。肉穴猶如久旱逢甘霖的田地,貪婪地吸收著心愛之人射出的精漿,絕不浪費任何一滴。

   無論被艦娘們榨取多少次,指揮官的射精都是那麼的強勁,敦刻爾克心想。這份為床伴奉獻全部的堅持恰好是教廷的騎士們對他愛不釋手的一大原因。

   “指揮官的大雞巴依舊那麼精神呢,”敦刻爾克面泛病態的潮紅,“而且真好吃~”

   指揮官當然沒法回答她的話。他兩眼無神地軟倒在椅子上,眼角的淚水依稀可見,四肢則任憑敦刻爾克擺弄。大約是察覺到自己欲壑難填的肉體對青年的性器有所眷戀,女騎士慢慢地拔出了汁水淋漓的肉棒。“噗”的一聲悶響在靜謐的客廳里聽上去異常清楚。作為男人體內高潮余韻仍在的側證,通紅的龜頭上還流著些許的精液。只是從陰唇淌下的汁液很快便將它們給衝刷走,並和它們一起化為指揮官長褲上的新汙漬。

   和疲憊不堪的青年相比,受到灌溉的女騎士看起來神采飛揚。她撩了撩自己耳畔的銀色長發,向指揮官宣布了一個足以令他欣慰的消息:“鑒於指揮官身心俱疲,我也不難為您。今天做這一次即可。”盡管敦刻爾克說的是非常體貼指揮官的話,可她的笑容不知為何讓指揮官心中發怵。

   而轉折馬上就來了。

   “不過您這個樣子是沒辦法出席外交場合的吧?”

   敦刻爾克瞟了一眼在門外偷看的塔爾圖,然後舐掉男人眼角的淚珠:“那麼,還請允許我來好好清理一下那根頑皮的大雞雞。您想來是不願頂著個帳篷去見黎塞留小姐的。”

   看著女騎士那侵略性十足的嬌艷嘴唇,心神不寧的指揮官只知拼命搖頭。然而現在哪里由得他做主,對戀人了如指掌的少女騎士迅速地脫下自己的外衣,並用它捆住指揮官的兩只手腕。潮濕的感覺讓青年很是不舒服,他想抽出雙手,無奈力有不逮。在這時,限制住指揮官雙腿的敦刻爾克蹲了下來。

   “好孩子,不要怕。這只不過是必要的清理而已。”女騎士愛惜地用臉頰蹭了蹭毫無疲軟之意的肉菇,對一臉恐懼的指揮官露出了平日絕不會露出的放蕩笑容。

   她繼而從陰莖根部朝上舔去,一直舔到冠狀溝附近為止。嫣紅軟糯的丁香小舌“哧溜哧溜”地在粗壯的肉棒上留下了一條逶迤綿長的水漬。少女的神情卻極端的聖潔,宛若一名在領受聖餐禮的虔誠信徒。

   專心為愛人口淫的敦刻爾克理所當然地不會告訴指揮官今天是自己的危險期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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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點二十九分。

   燈光昏黃,指揮官神色復雜地在懺悔室的凳子上坐著。他當下身著敦刻爾克精挑細選的禮服,後面站著預定陪同他參加會議的加斯科涅。負責護衛的塔爾圖在教堂大門一帶待機。面對如此配置,指揮官可以說是插翅難逃。

   敦刻爾克在做完清掃口交後,不只給指揮官換了身衣服,還親自下廚,招待他、塔爾圖及算好時間趕來的加斯科涅吃晚餐。男人曉得自己現今寸步難行,後來唯有請求塔爾圖和加斯科涅挾持著他來到這間狹窄的懺悔室做告解。

   想著想著,剛剛做過告解的青年不由得嘆了口氣,決心不去思考敦刻爾克的衣櫃會有自己衣物的理由。他回眸看向緊跟而來的加斯科涅。加斯科涅一臉淡定地承受著指揮官的視线,金色的瞳仁就像封存著聖十字架的琥珀,在水藍色齊肩短發的襯托下顯得深邃而孤高。她的打扮也以白色和黑色為主,講究簡朴和干練。即便如此,這素雅的連衣短裙也遮不住她不輸姐妹的婀娜身形。漆黑的絲襪與腿甲相融合,共同圍裹住加斯科涅的頎長美腿。而那略顯寡淡的容顏……該說不愧是以“兵器”自稱的女孩麼?

   可是加斯科涅展示出來的自我認知的確容易讓人誤解:程序化的口吻和頭上極具機械感的兩只黑角皆使人們對她的觀感更偏向於機器一側,方案艦的身份則為她添上不少夢幻之感。最近固然有所好轉,可改變大多數人的想法是件任重而道遠的事。至於指揮官自己的看法嘛……不論怎麼說,她本質上還是歸屬於教廷的一名女孩,起碼青年是這樣看待的。

   “加斯科涅,麻煩你扶我一把。”他如往常那樣隨和地笑著,朝僅有一步之遙的加斯科涅伸出了手。加斯科涅亦很聽話地走過來,回握住他的手。

   雖然熟識的老神父在告解過程中一言不發這點很令人在意,但指揮官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不好意思啦,我就此告辭。明天再來向老先生您道歉吧。在這里待太久的話,黎塞留樞機主教也許會因我的爽約感到不快。”

   藍發的戰列艦邁出了男人所需要的那一步,卻沒依照他的請求將他扶起來。

   “提示,黎塞留小姐就在這里,主人。”她徑自選擇了充當青年的靠背,這導致指揮官的後腦勺沒多久便靠在了她的奶球上。就在指揮官驚愕之際,告解室小窗的隔板突然被抽走,某位青年曾經憧憬的金發麗人正笑盈盈地看著他。

   “我聽聞指揮官先生喜歡提前半小時在會晤場所等候客人,因而突發奇想,打算今天效仿一下您的作風。”

   指揮官和這位自由鳶尾的領袖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他早年很佩服黎塞留出走所表現出的勇氣,那份敬意到現在亦不曾減去多少。在代表教廷時,青年也充分發揮了那份敬意,遵照“有理有節有度”的原則同自由鳶尾於外交場合交鋒。說到底,大家都是同胞,沒必要像針對皇家或鐵血一樣針對對方。

   而今晚的黎塞留端坐在指揮官的對面,左手托腮,眉目含情,手肘邊是她日常捧在手中的血色封皮的聖經。鳶尾教廷已然不再,看盡滄海桑田的她卻風采依舊。黯淡的燈光於黎塞留的長發中溶解,眼中的那兩塊紫水晶則飽嘗世事的打磨,將理性的光澤與浪漫的柔和兼收並蓄。神父專用單間的小木桌時不時會擠壓她的胸口,白嫩的乳肉有上翻的趨勢。假使指揮官能看見桌下那躁動著的紅色長筒襪和黑色皮靴,他定能意識到樞機主教內心的雀躍。

   “看來我的壞習慣把我害得不輕。”指揮官很快便變回了那個在工作時永遠無懈可擊的“教廷指揮官”,“只是我很好奇紅衣主教您屈尊來此的原因。如果說是合流的問題,我認為現在不是商量的時候。”他說到這兒,還笑了笑:“畢竟我們的總旗艦小姐現在是不會同意的。”

   對於讓·巴爾的顧慮和心結,黎塞留心知肚明。不過她這次來訪本來就不是為了這種不切實際的美好構想。自由鳶尾的總旗艦稍後在青年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悠然從桌下拿出一盤錄像帶放在桌上:“指揮官先生所言我心中有數。我這趟其實是為一件私事而來,所以不用太過客套,就當作是友人閒談吧。”

   指揮官的記憶力一向很好。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教廷、黎塞留和錄像帶這三者在私人范疇上的聯系,只好盯著那盤錄像帶。在男人的印象里,黎塞留是位認真正直且值得尊敬的艦娘。即使是在日常生活,她也不會變成什麼陰險小人。因此他保持緘默,靜待黎塞留接下來的話語。

   青年身後的加斯科涅則明顯不在乎這種事,當著黎塞留的面側過身來,自顧自地和心愛的男人親熱。藍發戰列艦的吻技大概是所有教廷騎士中最笨拙的,也可以說是最純情的。她每回親吻皆是蜻蜓點水,既不舌吻指揮官,亦不傷害他。在指揮官看來,加斯科涅就像是一只初次學會啄食食糧的雛鳥,一舉一動都要經過謹慎嚴密的計算,生怕把愛人的心給驚走。這份羞怯和惶恐與她捕食時的強悍作風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在和主人的接觸過程中,加斯科涅發現主人嘴唇有來源未知的傷痕。”藍發少女彎下腰,用自己的舌頭去安撫傷口殘余的疼痛感。指揮官自知拗不過她,只好放任加斯科涅去做她想做的事。沃克蘭、塔爾圖、敦刻爾克……這一天下來,青年已經不想再折騰了。他正對面的黎塞留饒有興致地凝視著這名某種程度上可算作自己“姐妹”的女孩:“指揮官先生也許很納悶這盤錄像帶是什麼東西。那我就稍微直白點,這是儲存著一部色情片的錄像帶。”

   “那部色情片我大致看過一部分。我只能說,長,非常長,而且出演的人很多。另外,這樣的錄像帶是由您的妻子惡毒郵寄過來的。皇家與鐵血我不清楚。如今能確信的是,她給自由鳶尾的每位成員都准備了一盤。”

   黎塞留言止於此,她判斷講這麼多已足夠讓對面的男人得出結論了。雖說由於加斯科涅的阻擋而看不到指揮官的表情,但她相信指揮官這時的表情一定十分難看且……有趣。

   因為指揮官的身子在顫抖。

   “警告,警告,指揮官的情感已突破閾值。經計算,加斯科涅處理該故障的方案為零。失敗是不被允許的……請提高加斯科涅的性能,或者進行銷毀。”加斯科涅一面機械地報告愛人的狀況,一面用自己的臉努力地蹭著指揮官的臉頰。過了好半天,凳子上的男人才平靜下來。

   加斯科涅僅是導致現狀的幫凶之一。他曉得自己對加斯科涅發脾氣沒多少用,唯有低聲道:“加斯科涅,下次不要再說什麼銷毀之類的話了。”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加斯科涅只是“嗯”了一聲,便再無其他應答。

   “……我在此謹代表教廷,感謝您未將此事上升至外交危機。”青年亦沒有余力去理會加斯科涅,他的語氣里充斥著倦意,“希望我還有辦法挽回教廷在自由鳶尾的各位面前失去的顏面。”

   “您這就見外了。”黎塞留施施然起身,坦然拉開並穿過通往指揮官這一側的門,隨後又恭敬地關上了它。在容納兩名艦娘和一名成年男性的情況下,這間告解室的空間自然會不夠用。身為弱勢的一方,指揮官旋即遭到加斯科涅和黎塞留的夾攻,身體緩緩地被逼到角落。金發的樞機主教優雅地垂下頭,她灑下的發絲和身上沾染的紅酒味一樣令人沉醉:“我今晚不是來討要懲處的。惡毒充其量是想炫耀炫耀,我覺得無可厚非。重要的是,在看見您的主炮和那麼刺激的濫交場面後,自由鳶尾的諸位可都躍躍欲試呢。”

   不出指揮官所料,惡毒寄出去的是教廷艦娘們在輪奸他時拍攝的錄像帶。

   “你們……你們這群混蛋……!”指揮官本想斥責她們,加斯科涅卻早早地褪去了他上身的全部衣物。青年最見不得人的地方瞬間被暴露出來。肉體上眾多的草莓使黎塞留眼前一亮,進入臨戰態勢的陰莖則令她蠢蠢欲動。單膝跪地的加斯科涅沒有摘下手甲,就這麼用手擼動著男根。手甲的關節處偶爾會給指揮官帶來刺痛感,金屬的冷感則反復喚起他的理智,致使青年痛苦不已,臉色變化多端。他只得以頻繁的深呼吸作為緩解不適感的辦法。

   藍發少女不僅沒有因男人的反應停止擼動,反而套弄得更快了:“主人的表情和眼神……以人類的說法而言,‘相當美味’。加斯科涅,自檢中發現非正常高溫。”男人右側的金發麗人亦不甘落後,干脆利落地捉住了他的右手。莊重的衣裙完全阻擋不了春潮泛濫的心,乳房、腰肢皆緊挨著指揮官的右臂,雙唇借勢侵占他的右肩。距指揮官鼻翼不遠的地方,就是紅衣主教那頭燦爛耀眼的長發。紅酒的醇香越加濃厚,當中還混雜有清淡的書卷味以及兩位艦娘的體香。機敏的黎塞留不久便察覺到,指揮官的手掌已變軟不少。她於是循序漸進,誘導青年的手指掀開厚重的褶裙,來到了很多男人朝思暮想的桃源。

   青年的指尖剛觸及黎塞留的蜜縫,就為陰戶的光滑程度所震驚。手指所及之處盡是妙齡女子應有的絲滑肌膚,根本感受不到蕪雜草叢的存在。他分不清手掌的潮濕是由於自己滲出的汗水,還是因為塗上了憧憬之人的淫液。花蒂在青年的掌心上微微發顫。無論是基於生理還是心理,它對指揮官來講都是個十分燙手的東西。

   可能是身體記憶的作用,被這對“姐妹”包夾的男人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的右手下意識地將三根手指戳進那扇為他開啟的蓬門,如識途老馬般攪弄那兩瓣水嫩的媚肉。大拇指則把陰蒂壓在食指最後一節指節的側面,巧妙地揉弄著。黎塞留受到突襲,口中立時傳出了嬌吟:“嗯啊……難怪教廷的姐妹們那麼喜歡指揮官先生,有婦之夫確實好用。”聞得此語,清醒過來的指揮官急忙想把手指拔出。可惜金發的麗人搶先束縛住了他的手腕,還調笑道:“身在教堂的懺悔室都能如此興奮,您實在是很不得了呢。”

   “才……才沒有……那種事……呃啊!”男人剛打算反駁,話語又被加斯科涅的口交給中斷。藍發少女的貝齒淺淺地咬著肉菇,舌尖不斷地在馬眼上打轉。她則跪在地上,楚楚可憐地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然而加斯科涅之後沒有遵循常理松開牙關,而是維持這個狀態朝陽具的根部推進。牙齒凹凸不平的各面在肉棒上刮來刮去,時常會撞上它的頸部,弄得青年像受驚的小白兔一般兩腿發抖,一驚一乍。

   看著指揮官語無倫次的畏縮模樣,黎塞留頓時滿心歡悅。擔任自由鳶尾總旗艦的她將這個男人的奮斗和對自己的欽慕看在眼里,亦曾對指揮官同惡毒結婚一事頗感失落。假如沒有陣營的約束,黎塞留必定會心無掛礙地向他求婚或接受他的誓約邀請。她不在乎誰是追求的一方,只因體會到戀人間的羈絆這點本身便足夠讓人愉悅。金發的樞機主教只覺得惋惜:因為自己連單純以戰艦黎塞留的身份去守護他的資格都喪失了。而她的惋惜則未嘗因時間的推移而逝去。

   是故,在她眼中,這春宵一刻來得太晚。

   幸而尚有余地。

   大感快意的黎塞留越想越興奮,急不可待地將指揮官的手指送到更深的地方。金發麗人同樣不會饒過指揮官的另一只手,她手把手地引誘男人摸上那雙被裹得嚴嚴實實的雪峰:“今晚為懺悔而來的您可以盡情地用身體向我們表達懺悔之意哦。我和加斯科涅會‘盡全力淨化’您這個人盡可妻的萬人騎,敬請安心。”

   青年的四肢本就分別為黎塞留和加斯科涅所制,艦娘們的淫戲更是將他的體力緩慢地抽走,使得他掙扎的強度急劇減弱。一個人再怎麼強悍,那也是有限度的。每個月、每一天、每一次的反抗都會變成這樣,這等打擊委實過於慘重,更不用說下午的敦刻爾克給他補上了最後一擊。指揮官仍舊無法抵抗艦娘的侵犯,精神則是千瘡百孔。他只能哭著等待著下一輪名為輪回的強奸到來:“我不是……我沒有……加斯科涅……不要……”

   命運似乎跟指揮官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在聽見指揮官的哀求後,加斯科涅的確不再進行那種令他深感害怕的口交了。她將指揮官的褲子一把扯下,陽物立刻就違背主人的意志,火急火燎地蹦了出來。少女見得此狀,玉頰少見地浸著微醺的酡紅,斟酌許久才轉身撩起裙擺,以滾圓挺翹的臀部示人。

   “確認指示,釋放主人的性欲。加斯科涅,已就位。請求黎塞留小姐提供協力。”

   龜頭不用多長時間便吻上了加斯科涅濕潤的陰唇。正當藍發少女以為自己的空虛即將被填滿時,黎塞留頑皮心起,拽著指揮官的右手在加斯科涅的屁股上猛地拍了一下。男人手上的淫水四處亂濺,熱辣的緋色轉瞬即逝。淋上晶瑩液體的臀肉隨之搖擺,宛如兩塊透亮的水豆腐。

   “……嗚!加斯科涅,請主人隨意享用。”

   加斯科涅並沒有沉迷於拍打所產生的快感,反倒利用指揮官分心於右手的間隙,果斷一坐到底。撞上男人下陰的翹臀立馬由於衝擊而變形,化為蒸熟的年糕,黏糊糊地附著在肉莖、陰囊乃至於陰毛上。黎塞留也不閒著,纖巧的右手來回愛撫著那兩顆鼓鼓的蛋蛋,青年的呻吟因而梗在喉嚨里,死活出不來。

   金發的美人親了親指揮官的臉頰:“相信我,跟隨我,您會得到您想要的。”

   只是,那位藍發“妹妹”的感慨隨後便蓋過了黎塞留的話語。

   “效仿上次的行動,和心愛的人一起做愛……這就是舒服的感覺麼?”

   與“人性化”的發言不同,她的奸淫依然如第一次那般有力,絲毫不顧及自己肉臀的吸力,直來直往地吞吐著愛人粗長的雄根。玉杵每下都結結實實地轟擊在花蕊處,然後像失控的高壓水槍一樣衝開子宮頸口,把種子牛奶傾瀉在肉欲的彼方。遠遠望去,不知情的人只會認為指揮官和加斯科涅在用普通的後入式做愛。可有心人只需觀察一下被加斯科涅帶動著撞擊木板牆的指揮官,便能清楚指揮官的胯部正不得不承受本不該由人類承受的撞擊,性器則在狂亂地挑戰人體的極限。光是從加斯科涅小穴漏出來的種子汁,就足以把黎塞留的黑手套染成純白色。

   木板的碰撞聲在告解室內回蕩,沒有外援能為青年帶來救贖。更甚者,若非有黎塞留的扶持,指揮官恐怕早就兩腿發軟,趴倒在加斯科涅的粉背上了。

   “黎……黎塞留小姐……”提不起斗志的青年淚眼汪汪地望著玩弄他的睾丸的黎塞留,“求求你……讓啊哈……讓加斯科涅住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要被嗚……要被肏壞了……”指揮官在加斯科涅引發的猛烈風暴中,不過是一片隨風飄落的楓葉。他身體的重心隨陽具抽插次數的增多而不斷下沉,維系站姿的固執亦被名為加斯科涅的打樁機給砸了個粉碎。

   正值此時,黎塞留的另一只手悄悄地從後方環住了指揮官的身軀。她一邊幫著男人站穩腳跟,一邊故意逗他說:“但用雞巴插著加斯科涅小穴的明顯是您呀。要說被肏壞,那也是艦娘這邊才會抱怨的事。而且,您有什麼錯呢?若不坦誠說出來,我們可沒法寬恕您的罪惡,接受您的懺悔啊~”

   加斯科涅回頭看了指揮官和黎塞留一眼,臉上掛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柳腰愈發放縱地挺動起來,藍發少女被插得咿咿呀呀的淫聲和下體遭受的輪番衝擊嚴重擾亂了青年組織回答的思路。他如今連正常的求饒都做不到了。

   好想把這樣的主人榨干、肏壞、肏死、肏得支離破碎。倘若能讓主人淪為只能依靠加斯科涅的廢物,甚至能將他軀體的一部分“組裝”到自己胃里的話,自己是否會離他更近一些呢,加斯科涅如是想著。

   泛著血腥味的淫欲使加斯科涅分外亢奮。成年男性的肉體在艦娘強大的力量面前與破抹布無二,每次插入都像是在給艦炮上膛,加斯科涅陰道內的軟肉卻緊緊地絞著炮口。炮彈於是越積越多,那份憋悶無時無刻不在撕扯著指揮官殘破的意識。受此影響,青年在射精的那一刻只覺得是一種解放,進而突破夾雜著精子的愛液洪流,追求更多的解放。

   這濃稠的一發掏空了指揮官靠敦刻爾克的美食恢復的全部精力,倚著木板牆的他在黎塞留放手後便滑落在地。然而摻雜著精液的愛之潮水並不只有一回,第二波不巧噴到了他的臉上。黎塞留順手從小窗後面拿來一瓶已經開過瓶的紅酒,並將酒水澆在男人的頭上。管不了這等瑣事的男人唯有歪著頭,像流落在岸上的魚一般喘著粗氣。前方的加斯科涅整理好裙子後就回過身來,不慌不忙地俯身舔了一口指揮官鼻子上那混有精漿、淫水的紅酒。

   “經確認,加斯科涅的滿足度已達3%。還請主人再接再厲。”

   天哪,一次才3%嗎……青年辛苦地聽著加斯科涅的感想,雖然他並不想聽。他寧可兩眼一黑,昏過去算了。

   可惜黎塞留不會允許他這麼做。

   藍發少女不知於何時退到了指揮官的右手邊。替代加斯科涅位置的金發美人提著裙擺,裊裊婷婷地立於坐在牆角的男人跟前。由於疲累,指揮官的眼睛半開半合,只覺視界一片朦朧。而黎塞留很好地利用了這一情況,先將愛人的腦袋納入裙下,然後用穿著紅色長筒襪的蓮足和半脫的黑色皮靴夾住那根仍然活泛的肉棒。

   “指揮官先生的雞巴似乎沒有改悔之意,我對此感到很遺憾。”紅衣主教的聲音在男人聽來飄飄渺渺的,“那我就親自上場,以我的身軀來洗滌您的罪愆。”

   黎塞留平坦的小腹散發著生命的溫度,青年的呼吸有時會噴在她的小腹上。蓄下的熱氣使青年很快就被蒸得發暈,體內的水分進一步流失。腳掌下壓帶來的鈍痛感把指揮官的精神拖曳回現實,他奮力想擺脫這個蒸籠,卻總是被黎塞留給擋回去。口渴難耐的男人在樞機主教的挾制下,被迫去啜飲美人牝戶流出的蜜汁。

   裙底果香四溢,還未干透的紅酒將處子幽香調和成獨特的醉人風情。解渴的欲念飛快地在男人的腦海里攀升,隨即蒙蔽了他的雙眼,五官所體味到的芬芳則讓他暫時遺忘了苦痛。馥郁的體香、酒香牽引著指揮官去舔吃那些多汁的淫肉,而面對愛人唇舌的渴求,黎塞留的蜜穴似是能擠出永不枯竭的愛液。舌頭、牙齒對私處的輕微碰擦都能令她泄出不少愛情的精華,“葡萄”釀出的“醇酒”源源不斷地洗刷著青年的舌苔。金發的麗人被他舔得花枝亂顫,浪叫不止,頭冠都歪了幾分,看得加斯科涅好生羨慕。

   “哈啊……指揮官先生……指揮官先生好會給女人舔喔……”自由鳶尾的總旗艦狠命地把指揮官的頭朝自己名器里塞,俏臉上的媚笑可謂失態至極,“哦……啊……您給多少姐妹舔過了呢……真好奇……”即便身體因快感而痙攣,她亦沒有放開心愛的男人的打算。套著紅色長筒襪的玉足從容地踩踏著那根“罪惡”的大雞巴,完滿的足弓繪出的是一道柔和得可將肉棒包覆住的弧度。

   潛意識驅使著指揮官收攏雙腿,意圖中止紅衣主教對陽具的褻玩。然而對黎塞留那修長勻稱的美腿來說,這根本不構成妨礙。金發美人只是“呵”的一笑。

   就算指揮官表示抗拒,尊貴高尚的樞機主教也不會遺漏任何一處需要她疼愛的地方。踏在莖身上的腳掌品味著雄性所獨有的緊致肉感,輸送精子時出現的鼓動使黎塞留明確認知到自己和戀人的距離之近。雖說黎塞留施加的刺激算不上特別強,但龜頭分泌的先走汁如斯之多,以至於她萌生了腳泡在前列腺液里面的錯覺。

   黎塞留起初沒有用力地去踩,因為她自問比包括惡毒在內的所有艦娘都要心疼這名可憐兮兮的男子。本想顛鸞倒鳳的她在看見和加斯科涅做過的指揮官的那一刹,便覺得請指揮官做一次口交就行了。她看得出這位青年急需好好地養養身子,但是……

   但是指揮官的口淫實在是很舒服,而誠實是一種美德。

   那只沾滿種子牛奶的右手又摁了摁指揮官的後腦勺。

   ——青年所敬仰的這位紅衣主教決定將剛才那點善意全都丟掉,用一次刻骨銘心的射精作為對他的奉獻的回敬。

   黎塞留的左腳前後摩擦著至今仍未萎靡的肉棒,肉棒受此波及,亦會左右擺動。腳後跟順其自然地接近了冠狀溝里側的那部分莖身,由忍耐汁與酸臭腳汗浸潤的紅襪則充作紐帶,把腳後跟同陽物粘連在一起。腳跟不比柔軟的足弓部位,當它下壓的時候就成了堅固的枷鎖,令種子汁除了倒流回去外別無他途。

   每當這種情況出現,指揮官的身體一定會緊繃起來。而黎塞留偏偏喜歡挑這個時間點挪開腳後跟,然後以足弓快速地搓弄塗滿黏液的莖身,使得男人射又射不出,有苦難言。癲狂的累積是會持續的,他不知該如何是好,也沒有理性去思考自己能做的事。在受到數十次這樣的凌虐後,指揮官憤怒地咬住了金發美人的那顆豆蔻。黎塞留此刻的玉體極其敏感,戀人的怒火讓她痛入骨髓,她的臉上卻寫滿了歡欣。

   “啊……!咬得……好猛嗚……這麼想射嗎……那就……成全你!”

   在場的三位都曉得,於告解室內歡愛是對主的極大不敬。可他們就是在這份褻瀆中抵達了歡愉的極致。洶涌的潮水盡皆澆在青年的口鼻處,嗆得他連連咳嗽;白色的精漿裝滿了紅衣主教的黑靴,有的甚至流到地上拉出一條條銀线。目光空洞的指揮官耷拉著腦袋,氣若游絲地坐倒在遍布淫水、精液、汗水和紅酒的地板上。他的禮服凌亂而又肮髒,手指已然不再動彈。藍發少女貌似還准備和戀人再戰一場,不過被她的“姐姐”給攔了下來。

   “指揮官先生看起來也累了,那就明天拉上您的愛妻,再續今天的未盡之緣吧。”打理好頭冠的黎塞留重新穿上了滿是白濁的鞋子,雍容的笑靨中混著一分淫靡,講著令指揮官瞳孔收縮的話。她之後蹲了下來,毫不在意地親吻著才給自己口淫過的那兩片唇。

   “總有一天,自由鳶尾的大家會和我一同來陪您的。”

   金發的美人在偷偷說完這句話後,朝心儀之人促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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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大約半年,自由鳶尾和教廷的勢力范圍忽然開始流傳兩股勢力正在商討合並條件的傳言。

   黎塞留艦隊和讓·巴爾艦隊的合流對雙方來說是極好的消息,因為鳶尾教廷將不再處於分裂狀態,各位艦娘及民眾都會有光明的未來。可對指揮官來說卻是個壞消息,他完全能夠想象出自己要迎接的是何等黑暗的未來。奈何這件事是人心所向,指揮官不願也不能阻止這件事的發生,他只能在心中祈禱。

   “誰……有誰能來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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