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海上生明月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全制霸的征途等。
在此先感謝約稿人&群友正在緩衝允許本文於P站公開。
本篇是教廷續篇的續篇,所以我順手把黎塞留的戲份給補完了。不過由於工作和我本人特別愛摸的特性,這篇約稿從談好條件那天開始到今天停筆,正好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對此,我只能說,一年三百六十天,能摸一天是一天()
至於其他空想級……如果有人約的話,就到時候再說。但教廷這個故事我可不想搞成一個系列,畢竟我懶,而且我接下來更想寫女武神或者燒錢之類的,燒錢短篇也可以。艦B其實不缺人寫,我應該也能相應地少寫一點。
話說我在決定給角色約個畫稿後,就一直在思考該找誰約圖,然後便杯具地發現有著自己還算喜歡的畫風的畫師都不接約稿,這就很emmm了。當然,最後還是有了個大體的方向,只是我能不能湊足錢去約就是另一碼事了……
PS1:歡迎各位來看我寫的女武神傳說以及其他長篇()
PS2:我的個人簡介里有群號,有事或者想約稿的話可以加群來找我
PS3:距離約畫稿成事遙遙無期(悲)
[newpage]
今夜月明星稀,清朗幽靜。而某艘教廷民眾都不會陌生的艦船借著外出訪問的大好時機,悄悄地劃破了寂寥如鏡的海面,隨陣陣漣漪向彼方駛去。
此時此刻,一位嬌小的金發少女正憑欄遠望,垂下的鬢角順著海風微微拂動。經過精心打理的發型令她散發出猶如公主般高貴的氣質,不過少女的衣料也就堪堪遮住了胴體前面的那些重要部位。稍顯青澀的花苞撬動著淑女在物質上的最後的矜持,小巧而溫暖的山巒則在衣服那昏暗的側開口處若隱若現,呈現出一種危險的美艷。幸而她所披著的紅色披風足夠寬大,圍裹住了少女暴露出來的大部分肌膚,否則不可能有人會輕易放棄玩賞少女光潔玉背的機會。
盈盈一握的腰身延展出華麗的衣裙,裙擺的漂亮褶皺極具層次感,像是在土倫的港灣內翻涌的波浪。藍白條紋的過膝襪和海藍色的高跟鞋皆適當地烘托出了她兩腿的頎長。而少女的雙足十分輕盈纖巧,如同是融進了月色之中一般,都說“一彎新月凌波淺”,這輪皎潔的“新月”看上去甚至能在他人的掌心中起舞。
可惜美景的和諧向來持續不了多久。與當前這名安靜的美人不相符的,是她身後那間房間傳來的低沉叫聲。
名為凱旋的少女並不是聾子。她在望了一眼自己姐姐惡毒所在的方向後,淺淺地發出了一聲嘆息,然後回過身將房門拉開一絲縫。房間內的淫靡景象旋即映入她那水藍的眼簾。
只見兩瓣白皙肥美的桃臀“啪嘰啪嘰”地拍打著身下的男體,男女的“咿咿唔唔”聲交錯著回響在這片小小的天地之間。金色長發依據其主人的起伏上下紛飛,在黑暗里顯得分外耀眼。與此同時,一團妖嬈的美肉屢屢試圖將榻上的所有存在給壓扁、掩蓋,繼而吞噬。一方面,有若黃鸝鳴叫的動人呻吟不絕於耳。另一方面,浪水由於陰莖的抽插從肉縫中不停噴出,在量上完全不輸暴漲的洪水。這些皆反映出了那位自由鳶尾的樞機主教有多麼享受。
黎塞留的玉頰上染著醉意尚未褪盡的胭脂紅,臀部隨後興味盎然地磨動著插在她陰道中的碩大陽物。在各種欲望的作用下,內壁用力地擠壓著膣腔里的一切,使得兩人的距離真正地變成了零。
雄根不久就變得跟它那名眼睛被蒙住的主人一樣動彈不得。而滾燙的膣肉不但死命纏著它,還帶動它一會兒順時針轉,一會兒又逆時針旋動。樞機主教小姐因而順水推舟,讓豐滿的嬌軀前後搖擺,掀起了一波波乳浪。床頭桌上的那瓶紅酒受此牽連,也略微晃動起來。
“啊……指揮官……小寶貝……”黎塞留媚笑著將床上那名青年的手引向自己的乳房。他只不過是用五指輕輕地一擠,頃刻間便乳香四溢。巍峨雪峰則化作柔軟的糯米團,令男人的指節深陷其中,美婦人的體溫亦藉此被導進了指揮官的心里。
因為指揮官沒有就此松手,所以他的兩只手掌也隨著黎塞留的軀體搖來搖去。而逮到機會的黎塞留反過來抓住了指揮官的手腕,這樣做的好處顯而易見:無論她強奸指揮官的動作有多過激,她都借著“韁繩”穩穩當當地騎坐在情郎的下腹處。於是,纖細的腰肢在肏干指揮官時扭得愈發激烈,成熟女人的芳香和男人精液的氣味過了片刻便散布到這間小房間的每個角落。
即便手腕為自由鳶尾的總旗艦小姐所束縛,指揮官仍然在用雙手的食指、拇指逗弄著金發美婦乳尖的兩顆肉豆和周遭的乳暈。盡管青年並不想承認這一點,不過和惡毒結婚的那幾年以及被教廷艦娘們同黎塞留輪番侵犯的那段時間皆讓他積攢了不少經驗。
長期強制性的性生活致使指揮官已然培養出服從艦娘指示的習性,作為側證,他的手依舊在習慣性地揉搓那瑰麗的紅梅。青年揉捏黎塞留雙乳的手法沒有像艦娘們對待他時那般粗暴,而是像對待處在熱戀狀態的戀人那樣細心,會適時地以按揉的方式紓解奶球的僵硬。而他的手指宛若融融春光里的和煦之風,能帶給愛人久違的平靜。指尖撥過乳暈的溫和觸感亦被一絲絲地傳導到金發美婦的腦髓中,黎塞留則明顯很是受用。
“呃啊……終於肯……肯接受我了嗎……指揮官……”金發的總旗艦小姐分開了青年的兩條胳臂,徑直將乳球壓在他的身上,指揮官再次充分地感受到了果實的飽滿。黎塞留那端莊而不失魅惑的嬌吟則越來越近:“那就……用力一點吧……”
“用力干我……哈啊……”她呵氣如蘭,馥郁芬芳的香氣近在咫尺,“就算你去想惡毒……我也只會……更有‘干’勁……畢竟……”
“今晚……我才是你的妻子呀……”黎塞留左手無名指的誓約之戒亦於這時熠熠生輝,而她狠命地咬住男人的肩頭,下陰開始了又一次瘋狂的聳動。
指揮官曉得自己其實可以繼續反抗。哪怕自己只是在裝模作樣,只是想借此說服自己。
他也知道艦娘們會包容他,她們大不了多開發一種玩法。
但他沒有。
在被惡毒架上這艘船前,敦刻爾克等人就把他的抵抗意志給瓦解得差不多了。他如今只能,或者說只想按照那些艦娘們的要求,做她們希望自己做的事,就像剛才那樣。
說實話,青年並不討厭她們,有不少乃至於能夠說是喜歡——當然,是戀愛感情外的。敦刻爾克是他的知交,黎塞留是他尊敬的人,讓·巴爾是他最值得信賴的戰友。除開這三位以外,自由鳶尾和教廷皆有艦娘喜歡找自己談心。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因為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挽回的結局。惡毒背叛了他,教廷的伙伴們和黎塞留紛紛奸淫了他。而這種事一旦曝光,人們也只會認為他利用職權之便玩弄艦娘的感情。現在的指揮官僅僅是艦娘們的充電寶,在被教廷艦娘們輪流“愛”了不知多少遍後,又即將要接受自由鳶尾成員們的洗禮。
是啊,艦娘們愛他。可如果當時不理睬通行的婚姻制度,給教廷每位艦娘都發一枚婚戒的話,在青年看來,那不是誰都不愛麼。身為一名負責的指揮官和一個追求愛情的男人,他不一定真的會將自己麾下的大多數艦娘視為戀愛對象,但是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對艦娘的感情抱有最起碼的尊重。
可惜,就是由於不喜歡那種做法,他才會落得如此境地。
望著眼前的黎塞留,指揮官內心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只得順勢縱容自己。快感源源不斷地從下體涌了上來,而帶來這份快樂的貴婦人卻拼命將榴齒嵌在他的肩膀上。水潤的丹唇我見猶憐,血紅與粉紅交織又相融。富含雌性荷爾蒙的幽遠體香充塞於男人的鼻腔之中,當中夾雜著些許的血氣,燦爛細長的金發時不時便會掠過他的面龐,指揮官和黎塞留之間的距離已近得不能再近。
那兩只分開青年雙臂的柔荑並沒有因下身的活塞運動而安分下來,它們不僅摸上了獵物的上肢,更直接扣住了指揮官的手掌。保養甚好的蔥指頻頻摩挲著男人左手的無名指,那里原先是戴著惡毒的婚戒的地方,如今卻為一枚內側刻著黎塞留名諱的新誓約之戒所占據。
然而,主教小姐的素手很快就停止了滑動,隨即化作將要進食的掠食者,緊握著指揮官的兩手不放。金發的貴婦人則在給青年的肩膀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殷紅齒痕後,故意朝她咬開的傷口吹了好幾次氣,弄得指揮官連連發顫。見得此景,黎塞留不禁愉悅地笑了起來,繼而用那條沾滿黏糊唾液的紅舌舔弄男人的臉頰。
而私處交合的聲音相對來說沉悶了不少,蜜壺吞吐陽物的幅度也變小了。不過黎塞留可不曾放緩對指揮官的玩弄,她的陰道壁仍舊縮得很緊,是故肉竿一次次地嘗試著把那些軟肉給撥開。可撥開軟肉之後,便是令指揮官吃過不少次苦頭的的諸多肉粒。重獲自由的肉粒盡皆蟻附而上,籠住男根並對它磨來磨去。這使得莖身沒有一處是不受到這些小東西關照的,相互摩擦所生出的酥麻感亦瞬間傳遍兩人全身。
耳鬢廝磨的他們心中淫情愈發熾熱,“親愛的可真會伺候女人……”在發表過這樣的評論後,黎塞留立即用行動去“好好伺候”自己的“丈夫”。在她那條香舌的指引下,兩人的雙唇不知第幾次重合在一起,而什麼都看不見的指揮官只能被動地接受樞機小姐的褻玩。她則掠奪青年口腔中的口水,擠占青年呼吸的空間,不知疲倦地同青年的舌頭嬉戲。
主教小姐的努力漸漸起效,他們的法式濕吻令指揮官的身體變得更加焦渴。黎塞留的每次挑逗常常會迫使身下的男人用舌頭請客出門,她於是就趁這個時候溫柔而調皮地咬住對方的舌尖。每當受到這等刺激,指揮官那具因情欲而稍微松懈下來的身體往往都會猛地打一個激靈,這招屢試不爽。
而窺見這一可愛場景的黎塞留更是不肯就這麼放手了。制住指揮官的雙手不曾松開半分,曼妙婀娜的玉體亦劇烈地蠕動著,像是捕獲小雞的蛇在進食。大約是在佐證這一點,金發美婦的兩張小嘴不僅吸得更緊,還各自流出了大量透明的汁液。兩股不同的水聲在同一時刻、同一間屋內回蕩,凱旋光是旁聽,便能感覺全身上下泛著一絲濕意。
“唔……唔……!”指揮官掙扎著想說些什麼,卻還是被黎塞留死死地壓在床上。她根本不給男人換氣的時間,男人的力量因而顯得頗為微弱。黎塞留套弄肉棒的力道則伴隨指揮官掙扎強度的削弱而迅速回升,海綿體非同尋常的鼓脹程度導致青年的雄根的大小和硬度遠勝之前,進而把金發美婦的肉穴開拓得更大。
可是對身體素質異於常人的艦娘來說,這種拓展意味著強烈的反彈。蜜縫內的媚肉稍後便對那根猙獰的陽具形成了幾近全方位的壓迫,花房的那扇小門也借勢下沉,是故龜頭在插入時要同時承受子宮口的吸力和陰道收縮的力量。
在拔出的過程中,黎塞留自是不會暴殄天物。即便是要把指揮官的玉杵給抽出大半,她都要確保那條粗長肉莖已將自己性器的每個敏感點皆仔細地“關愛”過一遍。正因為這點,主教小姐陰唇所用上的勁道比之嘴唇亦不遑多讓,這兩處宛若兩個超載工作的抽水泵,意圖把指揮官身體里能抽的體液抽得一干二淨。指揮官在這種時候常會感到黎塞留的小穴絞勁十足,仿佛有著無數細小的觸手一樣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自由鳶尾的總旗艦大人在奸淫指揮官時的姿態全無平日的雍容華貴,現今的她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那樣一遍遍地挺動著腰胯。凱旋能夠清楚地看到,床單和被褥早就由於他們的淫戲和糾纏而凌亂不堪,帶著白沫和精泡的粉嫩淫肉時常從黎塞留和她的姐夫交媾的部位被翻出來。
盡管如此,黎塞留仍是不知足地發起一輪又一輪勢大力沉的攻勢,致使鋼床搖晃不已。這等在愛人面前卸去所有包袱的快樂讓她陶醉,讓她上癮:“哦哦哦……老公……老公的大雞巴……小騷穴……小騷穴要壞了……壞了……”
“但……好爽……咿呀……”指揮官這時已然成為任由主教小姐強暴的風暴眼,床鋪“咣當咣當”的聲音和黎塞留的叫床聲一同在凱旋的耳畔回響,蓋過了男人幾不可聞的求救聲,“親愛的……好……好厲害……嗚誒……”
待在門口的凱旋當然無從得知自己姐夫此刻內心的想法,進入衝刺階段的黎塞留才是她關注的重點對象。望著房間里的光景,金發少女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在凱旋看來,最大的問題不是別的,而是指揮官和黎塞留的體位。那對正在交歡的男女的下體不知為何恰好對著房間門口,並且他們纏綿的烈度遠超常人的想象,是故兩人的體液有時竟能濺到凱旋的腳邊。
就在凱旋把視线從地上的水漬轉回到床上的那一刻,黎塞留陡然發出一聲悠長的淫媚嬌啼。一陣清脆的響聲隨之而來,那是金發美婦的雪白臀肉對青年下體的最後一次侵犯。雖說指揮官在主教小姐的體內播下了新的種子,然而因那次拍擊誕生的脆響久久不曾散去。
“呼……哈……呼……哈……不夠……完全不夠啊……我的小冤家……”
依然騎著指揮官下身的黎塞留嫵媚一笑,用手輕拍了一下情郎那滿是她香津的臉蛋:“之前欠我的……我可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這位貪吃的主教小姐並不准備等青年緩過勁來再做,是故她沒過多久便徑自扭起了腰。
令她暫時克制住性欲的人,是凱旋。
“那、那個……黎塞留小姐,您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凱旋支支吾吾地說著,看向大口呼吸的指揮官的眼神中也有些猶豫之色。雖然她對指揮官給教廷艦娘遍發誓約之戒的事情有所耳聞,但她對“自己的姐姐依然是指揮官心里所認定的妻子”這點還是有相當認識的。
在聽到凱旋的話後,黎塞留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隨後將指揮官的烏黑肉莖從自己的小穴里完全拔出,走下床轉身面對凱旋。
門外的月光越過凱旋,投射到這名金發美婦的玉體上。不輸絲綢的順滑長發因而折射出閃耀卻不刺眼的金色光澤,她則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聖職者特有的神聖感和內斂氣質。新鮮的精液和愛液卻偏偏從這樣的主教小姐的下陰冒出,並沿大腿內側流下。這些讓黎塞留看起來既有處子的純潔,又有妓女的淫蕩。
緊接著,黎塞留就朝自己的護衛伸出了戴著婚戒的手:“請問這有什麼不妥當的嗎?”她如少女那般嬌憨地笑著,但又頗有少婦的風韻:“夫妻行房是很正常的事情。倒是凱旋你,你應該偷看了很久吧?”
被黎塞留這麼一反駁,凱旋起先啞口無言,不過之後還是重新鼓起了勇氣:“因為我記得指揮官先生數年前只和姐姐結了婚,後來也只給教廷的同胞們發了誓約之戒。我只是……”“你很好奇?還是說,”黎塞留繞到了凱旋的身後,雙手攀住少女的雙肩,嘴唇則靠著少女小巧的耳朵,“嫉妒了?”
“我……”
[newpage]
我不甘心。這是凱旋的心里話。
在鳶尾教廷尚未分為自由鳶尾和教廷這兩股勢力之前,她就曾在敦刻爾克家見過當時非常年輕的指揮官。盡管敦刻爾克從來沒邀請過指揮官參加艦娘們私下舉辦的茶會,可凱旋看得出,敦刻爾克對這名青年抱持著良好的印象。凱旋在那個時候還開玩笑說,敦刻爾克是不是對他有意思,要搶在同僚們前面談對象。
對於這個玩笑,敦刻爾克不置可否,凱旋後來也就漸漸淡忘了。不過這位金發少女並沒有忘記那個玩笑的另一位主人公,她轉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指揮官的身上。凱旋不止一次地挑他離開敦刻爾克家後的那段時間跟他攀談起來,話題則能從泡茶的小技巧一直聊到對教廷未來戰略的看法。而凱旋身為提出絕大多數問題的人,其實很多地方她自己都不明白。
縱然少女自我感覺很尷尬,對面的男人亦還是不厭其煩地用委婉的方式和她解釋,且幫助她彌補那些方面的不足。這等舉動慢慢地博得了凱旋的好感,指揮官展現出的見識也使凱旋察覺到了對方的重要性。因此,在教廷高層有意裁去他們眼中“冗余”的人員時,凱旋就果斷出手護住了高層的老人們看不順眼的指揮官,讓他得以保留在教廷的基礎直至他被敦刻爾克推舉的那一天。
無奈的是,艦娘在對待某些事物的態度上和人類一樣是有限度的。以黎塞留為首的一派艦娘對鳶尾教廷各方面的衰弱大感失望,眼見元老們不但拒絕改變,還聯合鐵血,於是就自行出走組建了自由鳶尾。凱旋便是加入自由鳶尾的艦娘之一。
她在臨走前曾詢問過指揮官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皇家,結果得到的是“無論身在何方,家是最好的地方(East,west,home is best)”的答復。
“為什麼用皇家、白鷹那一脈的說法?”凱旋問他。
“因為你要去那兒。哪怕停留的時間可能很短暫,我也希望你能適應那里。否則的話,會很痛苦吧。”男人笑了笑,“嘛,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來陪你就是了。”
這聽起來是答非所問的話語,卻令凱旋心中的情愫正式生根發芽。在追隨黎塞留來到皇家以後,凱旋便時時探聽對岸的消息。她會為指揮官被教廷任用而慨嘆,會為指揮官擊退外敵而開心,會為指揮官出使皇家、鐵血而憂慮,會為指揮官卷入教廷高層爭斗而擔心……自由鳶尾其余的成員正是通過凱旋才對指揮官有了初步的了解,凱旋也逐漸成為自由鳶尾和對岸教廷之間的主要聯絡人。
少女的那顆心自指揮官被敦刻爾克舉薦以來,就很少有安分下來的時候。而當凱旋得知指揮官將和她的姐姐結婚這件事的時候,她的心鮮見的“安分”了下來。更准確的說,是變得頹喪了。無獨有偶,那天和她一樣大受打擊的還有黎塞留。其他艦娘固然也有些消沉,可反應最大的還是她們兩位。
現在回想起來,凱旋認為黎塞留此次挑她來擔任與教廷交涉期間的護衛的主要原因大概就是這個。
不過凱旋事後非是像黎塞留那樣念念不忘並把想法藏於心中,而是衷心地對婚後出使自由鳶尾的姐姐惡毒表示了祝福。畢竟和她的心上人結婚的是她的姐姐,凱旋亦希望指揮官能夠得到幸福,所以不好對此多說些什麼。
但凱旋的想法在收到自己姐姐寄來的那盤錄像帶後,發生了改變。
錄像帶中的艷情場景看得她臉紅心跳,內心躁動不已。教廷的姐妹們全都得到婚戒的消息則讓她感到十分驚愕。即便大致猜到了指揮官那邊發生的事情,可凱旋仍不願意利用擔任黎塞留護衛的機會向指揮官索取那枚她自認為應得的誓約之戒。
懷揣這種想法的少女就這樣跟著黎塞留來到了教廷的港區,然後默默地在門外聽著黎塞留和惡毒輪奸指揮官時的淫聲,繼而瞥見自家的主教小姐心滿意足地從自己姐姐的臥室里走出來。而她親眼看到了黎塞留左手多出的那枚亮晶晶的婚戒。更不用說今天,自打登上返程的船後,黎塞留就把她自己和指揮官關進這間屋子里,可自己的姐姐對此不聞不問。
這不公平,凱旋心想。
為什麼自己的姐妹們就能將指揮官隨隨便便壓在身下強暴,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作為指揮官的老相識,自己既沒有傷害過他,也不比別的艦娘要差,卻為什麼一無所獲,只能守在外面聽自己的姐妹們在屋子里快活?
我不甘心!
[newpage]
“沒關系,嫉妒是很正常的事。”和凱旋有著類似經歷的黎塞留笑著用左手的食指封住了金發少女的唇,示意她不必回答,“現在你什麼都不用說,先看看床上的指揮官吧。”
黎塞留的嗓音里仿佛蘊含著某種魔力,令凱旋乖巧地遵從黎塞留的指示扭過頭去,而遠處那根巍然聳立的大肉菇瞬間便勾走了她的目光。深色的菌蓋透著些微的紅,棍身繃著的青筋上覆著一些乳白色的汁水。依照凱旋的目測,她得兩手齊上才能勉強攏住那名青年的雄根,可這般令人畏怖的巨物正隨同男人因呼吸而變化的腹部在平穩地浮動。少女不曉得自己身上出現了什麼問題,唇瓣分明干燥得需要舌頭來濡濕,然而她總是忍不住自己吞咽口水的欲望。
“來,凱旋,告訴我。你覺得指揮官的肉棒大不大?”
“……大。”
“指揮官的肉棒長不長?”
“長。”
“那麼,指揮官的肉棒你想不想要?”
“想。”這句話剛說出口,凱旋就立馬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提出問題的黎塞留則一面微笑,一面緩慢地剝下凱旋捂著嘴的手:“想就對了。艦娘想要干自己心愛的指揮官,想要讓自己和愛人的肉體、心靈皆合而為一,這有什麼不對的呢?”
身為樞機主教的美麗艦娘當下卻在用惡魔般的話語誘使自己的同胞墮落:“況且,人類完全沒有力量反抗我們。凱旋你剛剛也看見了吧?我想怎麼玩指揮官,就怎麼玩。”說到這兒,黎塞留的吐息格外興奮,先前撥開凱旋小手的手指再度回到了凱旋的肩頭:“你難道就沒想過抱著指揮官在床上互訴衷腸?就沒想過和指揮官互相品嘗對方的身體?就沒想過——”
“在床上把指揮官給奪回來?”
黎塞留咬著少女耳垂所做出的發言使凱旋的雙唇輕微地顫抖了一下。恰逢此時,凱旋的肩上發出“喀啦”一聲,維系披風的紐帶皆已被黎塞留偷偷解開,披風登時滑落在地。凱旋那光滑漂亮的玉背立時與外面略泛涼意的空氣接觸,外界的冰涼繼而烘托出了少女嬌柔軀體的溫暖。
金發美婦的手接著便挪到了凱旋的手腕處,而凱旋沒有一絲抵觸地回握住了自己的救主。在黎塞留的牽引下,暗戀指揮官的少女終於走到髒亂的床鋪邊上。精臭味和淫液的腥臊味越發濃郁,男人的軀體上遍布著他同主教小姐歡好時沾染的痕跡,凱旋卻對它們沒有哪怕一毫的厭惡。
鞋子旋即脫落在地面上。爬上床的少女在瞟了一眼指揮官後,就用手捧住他的肉竿,開始笨拙地舔舐著心愛之人的龜頭。黎塞留則從另一個方向對青年發起進攻,她拉開了青年的一條腿,然後俯下身子去親吻指揮官的子孫袋。
說是第一次,凱旋其實亦不是完全沒有准備。當年為了不讓指揮官在結婚後感到失望,她曾特意觀摩過一些愛情動作片。另外,惡毒送來的錄像帶看著的確很是羞人,可凱旋也終究從里面學到了點東西。
她是個機靈的姑娘,在觸及實物後不久便學以致用。少女那相當稚拙的小舌頭先是頂弄著男人的尿道口,稍顯粗糙的舌苔頻繁地刮過性器末端的粘膜,咸澀的味道逐步成為凱旋口中的主旋律。她接下來就不再滿足於單純的舔,濕熱的檀口含住接連滲出前列腺液的陰莖頭,使得它不再亂動。蜷曲起來的十指則盤住了少女面前的玉杵,繼而左右轉動。由凱旋嘴角漏出的液體會悄無聲息地流入她的指間,加快少女兩手活動的速度,而充滿雄性臭味的它們有些可能會繼續向下流去,也有些可能會被甩到黎塞留的頭發上或者指揮官的小腹處。
主教小姐則對那些汁液不以為意。她的頭深埋在指揮官濃密的陰毛中,於重新脹大起來的卵袋上留下了一道道吻痕。塗遍表皮的津液還余有黎塞留的體溫,這是黎塞留侵占了此地的標志。白淨秀氣的瑤鼻則在這兩顆碩果周圍游弋,溫熱的呼息因而隨著鼻翼扇動的步調,吹拂陰囊那映著水光的外皮。數之不盡的小蝌蚪生龍活虎地在纖薄的皮肉下涌動,並向近在眉睫的美婦人散播著撩人心弦的熱度。
眼見凱旋忘情地為指揮官做著口淫,黎塞留自然不甘示弱。在用舌肉黏住自己所盯上的對象後,她便把一顆睾丸含進嘴里輕柔地吸了起來。不知是不是錯覺,黎塞留隱約能感覺到唇齒間生命的鼓動,是故她那條經驗豐富的靈巧小舌再次活躍起來。
指揮官雖然雙眼被蒙住且意識朦朧,但身體的感知能力問題不大。馬上有兩名艦娘要強奸自己的事實令他極其恐慌,可才被榨干的他又不可能有力量拒絕,因此他唯有把自己所獲得的快感如實反饋出來。
青年那全身繃直的反應令黎塞留興致大增,舌頭立時裹著指揮官的蛋蛋兜來兜去,和口腔內里的軟肉以及皓齒展開親密交流。盡管金發美婦的小嘴最多只能容納一個陰囊,可這亦足以使男人的腦髓沸騰:“呃啊……哈……不……嗚咕……不行……”
艦娘的體液似是無孔不入,黎塞留面前這片脆弱皮膚所形成的紋理無一不曾為她的口水所侵蝕,猶如烈性春藥般催生出指揮官的性欲。指揮官就只得躺在床上,承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妙齡女子們占有時所產生的羞恥感和快感。而主教小姐過了一會兒便饒過了男人的卵袋,轉而把重點放在子孫袋和陰莖銜接的部位上。
那里套著一個形制與誓約之戒相仿,卻比誓約之戒要大的環狀物。凱旋起初還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然而在望見上面刻著的名諱後,她終於察覺到自己姐姐贈給姐夫的“婚戒”到底被其他艦娘安到了哪里。和藹可親的主教小姐可不會理會耳朵都在發燒的凱旋,自行開始舔咬那枚“婚戒”下空出來的嫩肉。她竭力開墾那一小塊受限的沃土,用舌頭不斷撩撥其中深藏的欲火,擺出一副不夠到里面的輸精管就誓不罷休的模樣。
這招很明顯奏效了。當黎塞留的舌尖以鎖定的部位為中心打著轉時,指揮官逐漸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喘氣的聲音越發粗重,健碩的肉體也隨時都可能扭動起來。
遺憾的是,性侵他的兩名艦娘貌似互有默契,是故早有准備。她們分工合作,黎塞留負責摁住男人的兩腿,凱旋則壓住男人的左臂和軀干。受到兩名艦娘夾攻的指揮官不消多久便無法再轉動身體。盡管青年的反抗確實有些礙手礙腳,可這亦讓凱旋意識到自己真的在淫辱原本自己不該出手的禁臠,從而導致她在對待暗戀對象時愈加放縱。
不願落後於人的金發少女稍後便在口交這方面更進一步,想要將指揮官的陽物給完整地吃下,然而她那小巧的嘴巴顯然無法支持她做到這點。硬挺的陰莖頭連連把少女的粉頰頂出不自然的小山丘,致使凱旋一時難以很好地攏上嘴巴。兩排貝齒輕嚙著將她的嘴穴撐開的巨根,因此男人下體的每次顫動皆能被她及時感覺到,之前那些從凱旋嘴里漏出的汁水這回更是變本加厲地向外流淌。
“嗚……嘶……哈……”
為了舒緩口中的那份苦悶感,凱旋於是扶著肉莖在嘴里左戳戳,右捅捅,渾然是把自己的櫻桃小口當成了指揮官的陽具能夠肆意馳騁的馬場。而來自男性的腥咸氣息根據少女的指引,一步步地探入這極致口穴的最深處,喉頭的軟肉亦隨著這一進程而逼近那條永遠不會知足的蟒蛇。
響亮的吸水聲與兩種盡管有所差異卻同樣動聽的女性淫叫聲攪拌在一處,焚身的肉欲則和外部的禁錮發生猛烈的衝突。射精的欲望慢慢地堆砌起來,築成了一座搖搖欲墜的高山,身在山頂的男人只能和這座山一同搖晃。
青年但覺自己就跟在擠水的海綿一樣,即使整個人都要被擰成麻花的形狀,也不能令身軀刹住車。完全丟掉理性的大腦里塞滿了“射精”、“讓這群賤貨懷孕”之類的暴戾與衝動,脊柱在戰栗,腰部亦不自覺地動了起來。
對此,黎塞留和凱旋皆感到歡欣雀躍。她們紛紛放松了對指揮官腰胯的鉗制,任由他發泄心中的獸欲。男人則懵然不覺,挺著精神百倍的性器和裝滿種子汁的精囊霸道地在凱旋的嘴里來回抽插,而且抽送的速度愈來愈快。黎塞留則追逐著升降幅度不大的子孫袋,時舔時吸。
在指揮官腰胯的牽引下,粗大的肉棒此刻變得同鍾椎無異。狂野而迅疾的撞擊周而復始地洗刷著凱旋的小腦袋,令她的嬌軀內外都激起了同青年進出的頻率一致的振動。踏浪而來的巨龍身後便是足可淹沒海岸的滔天大浪,然而當海浪登上陸地後,時間越長,海浪就越可能會變得無以為繼。男人的高潮亦是如此。
“唔——!”青年那狠厲的一頂宣告了火山的噴發,白漿如同噴薄而出的岩漿那般注滿了凱旋的小嘴,其量多到讓艦娘都只能發出一陣短促的悲鳴。少女的口穴當然不可能把指揮官的精液全部收住,從唇間、嘴角流出來的那些則歸了黎塞留。
不過,凱旋也沒有在戀人射精後選擇松口,而是執拗地含著男人的玉杵,並且一小口一小口地將自己得到的種子牛奶喝下去。“嘶溜嘶溜”的吞咽聲聽起來分外色氣,為了消化而分泌的唾液亦澆灌在龜頭上,時刻提醒著下方的男人這場性愛尚未結束。
正當黎塞留還意猶未盡地侍弄著青年的陰囊時,她忽然發現凱旋已然將身體調轉了方向,而少女的陰阜這時和黎塞留的臉以及指揮官的肉莖間的距離算不上遠。主教小姐立馬便理解了凱旋的用意,因而在抬起身子的時候順著勢頭一把抓住了凱旋玲瓏有致的雪臀:“你這個小色女。”
“嗚……才不是呢……”受到驚嚇的凱旋卻不退反進,使她那長著淡金色絨毛的下陰隨後就貼上了肉竿的竿身,嘴上也一點都不饒人,“位高則任重……身為保家衛國的貴族……習慣騎……騎點東西又怎麼了啦……”說著這番話的她一邊用纖纖玉手拽住指揮官的腕部,一邊將濕潤的穴口對准了那門依舊堅挺的巨炮。
聽出聲音主人是誰的指揮官不由得大驚失色,話都說不利索了:“凱……凱旋……!?”
他的小姨子悶哼一聲,以臀肉的下沉作為回答。只是陰莖的插入不是特別順利,雖然蜜壺在事前就因為口淫而化作一片澤國,但凱旋的肉穴相當緊窄,肉菇前端每挺進一點,就要被周邊的淫肉按壓一段時間。濕漉漉的肉壁則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吸附力,不僅對莖身又勒又吮,令男人的淫欲飛速累積,還趁機拖曳著玉杵去觸碰處子那禁忌的花蕊,把男人導向欲望的深淵。
當青年攻破少女最後一層壁障以後,凱旋的興奮度到達了頂峰。一旁的黎塞留可以清楚地瞧見在凱旋原本滑溜溜的肚皮上出現的疑似肉棒的輪廓。這名嬌柔的少女此時儼然是一個正在被捏塑成大雞巴形狀的人肉套子,可是套子的本質卻是不知饜足的無底洞,意圖將下面的指揮官吃干抹淨。
插到底部的指揮官剛想開口喘會兒氣,然而凱旋並不給他這個機會。少女當即將握著的兩只手腕一拉,一下子就把男人的上身拽起,繼而緊緊地抱住了他。
與指揮官的身型相比,凱旋的體型顯得頗為幼小。倘若不是方才那一拉讓指揮官上身的重量都壓在凱旋這兒的話,凱旋看上去會更像是掛在他的身上。而少女的肚子親密地貼著青年的腹部,使他同樣能夠感受到凱旋那凸起的地方。
“呵啊……姐夫也感覺到了嗎?這、個、壞、東、西~”面對垂在她香肩上的指揮官的頭,凱旋特意用上了“姐夫”這個稱呼,“這根壞雞巴……嗚……之前就在人家的嘴里橫衝直撞……現在又差點……差點把人家的肚子給捅壞了……”話音未落,她就再度擺動起了自己那夾著陽具的兩瓣翹臀,指揮官的性器則宛若壺里的水一樣隨之搖蕩。不管指揮官如何辯解,少女的舉動都將現今的他徹底打回原形。
這是凱旋頭一次講如此淫亂的話語,可她非但不覺得害羞,反而越發想在戀人面前說更多這樣的話:“我還真的是……有點擔心可怖姐姐她們呢……畢竟……畢竟姐夫您這麼會玩小姨子嘛……”
少女這一系列的淫語弄得指揮官有苦說不出,凱旋小腹那邊的觸感帶給他的衝擊力委實太大了。即使沒有親眼看到那“一步到胃”的光景,身體的直接接觸亦足夠加劇男人內心破壞欲的滋生。而凱旋接下來的發言險些令他背過氣去:“不過……我首先果然得謝謝姐姐和黎塞留小姐呢……如果沒有她們……我將永不會有機會明白……明白和指揮官先生做愛有多快樂……”
指揮官雖看不到凱旋俏臉上艷麗的緋紅,但起碼能察覺到凱旋的蜜裂將他的命根子夾得更緊了。在青年因花徑那股突然加強的力道而發出的兼有舒爽和苦澀的吸氣、呼氣聲中,金發少女依舊在扭著下身,插在她體內的肉竿則隔著她的肚皮多次敲打男人的腹部:“光是和姐姐一起在船上……看您被強奸……我的內褲就濕得不行……結果只能真空……而現在……嗚誒……上床以後……就完全不想下來了……”
“求求你……讓我射……”
青年的哀求令平日溫和的凱旋少見地放恣起來:“姐夫……您是要在姐姐……具現出的艦船上……在姐姐的眼皮底下……中出我……?”她稍後附在心愛之人的耳邊,語氣里滿溢著貴族的自矜,卻又不乏交配中的女性所應有的放浪:“可以哦……我可得好好感謝姐姐和姐夫您呢……身為以速度自傲的空想級的一員……我馬上……馬上就讓您爽上天!”
凱旋粲然一笑,在將指揮官推開的那一刹又一次捉住了他的小臂,而指揮官的上半身因此懸在半空。“看好了,姐姐。”少女也提起了腰臀,雄根的大半部分被連湯帶水地拔了出來,她的發言則讓正在監控室自慰的惡毒嚇了一跳,“指揮官先生……是這樣用的!”
這一回,男人的陽物毫無窒礙地突入了這片才開過苞的新天地,並重新給少女的下體烙上了性愛的印記。“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令屋內的亂倫通奸之事暴露無遺,凱旋原先梳理好的部分發絲亦披散開來,水汪汪的藍色眼瞳中除開指揮官以外別無他物。
大概是襪帶的約束,凱旋於蜜唇吞吃陰莖時沒有將兩腿完全叉開,是故她起伏的速度格外的快,快到能讓旁觀的黎塞留以為她的腰里安裝了極高功率的馬達。這名不可貌相的可愛少女當下像是從不間斷的暴風驟雨,發瘋也似地肏著她最愛的人,巨根在反復搗弄花心時也要遭受至少有平時兩倍程度的刮蹭。
隨著時間的推移,陰道內的膣肉緩慢地出現了外翻的傾向,他們的下身和惡毒的“誓約之戒”上滿是凱旋的愛液。而指揮官的肉體仍然處在一個極不穩定的狀態,凱旋死活不肯放開指揮官的手腕,導致指揮官的上身只能跟著她顛上顛下,青年的下身則因凱旋的衝撞而喪失了挪動的可能。更何況,不甘寂寞的黎塞留也偷偷地舔起了他的腳底板。
在這種情況下,指揮官看起來極其割裂。他的腦袋被晃得迷迷糊糊,他的軀體也被一分為二。這就構成了一幅纖弱的女孩把身形比她高大的男人當做種馬一般任意凌辱的奇特圖景。凱旋正如字面意義上所說的那樣,將指揮官的胳膊當成韁繩,以往日學習的騎術“駕馭”他,用自己飢餓的肉穴“掠奪”他。少女愜意地騎著她的意中人,且不知休止地把肉菇連帶底部的“環狀物”一同吞入柔糯的淫腔內,她要讓這個男人認識到她的存在、她的愛意以及她作為女人的美妙之處。
擁有過溫暖的人一般不會輕易舍棄它。凱旋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罪孽深重的男人了。既然不希望離開對方,那就令對方無法離開自己。她感覺自己早就該這麼做了。
一想到指揮官的長槍在粗魯地擦著甚而捅著自己的甬道、子宮,凱旋的蜜穴不禁又收緊了一分。劇烈的動作導致她的汗液的量有向淫水看齊的趨勢,感到掌心有些濕滑的少女於是恢復了剛才那副摟著男人的姿勢,兩人肢體交纏的身體因而在月光中折射出少許光芒。
不過凱旋的速度並沒有減緩,呼出的灼熱氣息陸續噴在青年的胸膛上,所生出的癢意與黎塞留對他足底的舔弄互為呼應。而她的藕臂亦朝上環住了指揮官靠近肩部的部位,又香又軟的小手似是輕快的音符,自由地在寬厚的背上起舞。
就在這一刻,少女的纖手遽然用上了力氣,順利迫使青年低頭吻住她的唇。滑嫩的香舌試圖填滿男人的口腔,就像渴望攻城略地、凱旋而歸的征服者。熱烈的吻中有些紅茶味,還余有口淫時遺留下來的點點腥味。這讓本來便喘不上氣的指揮官的處境雪上加霜。可這還不算完,回歸先前位置的白嫩手指繼而深深地嵌進了男人的背肌里,接著就依據肏弄指揮官的節奏用指甲劃出道道血痕。
只要金發少女的小屁股狠狠地撞上陰莖根部的“環狀物”一下,她的十指就會留下十道抓痕,是故青年的背部不用多久就變得血跡斑斑。足以燒斷神經的快感、痛感、瘙癢感盡數匯聚於指揮官一人身上,再加上凱旋、黎塞留從中作梗,他哪怕想發出一絲的嗚咽聲,都無計可施。
凱旋在強奸指揮官時,表現出了超過尋常驅逐艦的凶猛,小饅頭上的血絲很快便被衝洗干淨。連貫的“啪滋”聲聽起來又響又快,乃至於好幾聲在短時間內重疊起來,引發了一陣異常清楚的撞擊聲。她的臂彎、她的鎖骨、她的胸脯、她的小腹……她的每一處皆與青年的肉體完美地相連。對腔穴的擴張不止發掘出了少女深藏在骨子里的媚意,更使得剛破身的她為此流出不少蜜汁,有效地緩解了初次的疼痛。
只是,痛楚可以撫平,欲火卻難以立即撲滅。少女越來越覺得自己需要指揮官來給她的肉洞好好止止癢,是故她開始在沉下腰後的一小段時間里轉起自己的柳腰,粉色的花瓣則逐漸被撐開,然後再縮回,如此重復。雖然凱旋有時會因此而稍微慢下來,但她的胴體和指揮官結合得亦愈緊密,那對稚嫩而又有著相當彈性的椒乳便緊盯著青年的胸腹擠來擠去。
與少女肌膚相親的男人聽著對方那宛如蜜糖的嬌喘聲,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凱旋的輪番進攻致使他止不住地發抖,包著毒素的淫詞浪語則進一步麻痹了他受創的身心:“姐夫……姐夫……射進來啊……跟我做愛……比跟姐姐舒服多了吧……”
指揮官還想反駁,可凱旋對他背脊的傷害讓這個男人無暇他顧,下身的待遇則令他分外興奮,尤其是在凱旋時不時會指出雙方身份的情況下。到了陰囊沉得不能再沉的時候,從他嘴里發出的完全是不像樣的呻吟,而且本就支離破碎的叫聲還會被凱旋故意用深吻給截斷。
在不知內情的人看來,他們似乎是一對痴情的愛人,唇舌一旦苟合就死也不肯分開這點正是最佳的證明。對結果感到無望的青年不得不接受凱旋檀口內的味道,迎來的卻是更凶惡的入侵。指揮官的舌頭即刻便被凱旋卷進她的小口中,且淪為少女隨意吸食之物。她還很喜歡在咬住意中人舌肉的時候加快腰肢的抽動,這樣的話,她眼前的男人就再也不能抿嘴苦撐了。
而在受到青年這份可算是屈服的鼓勵以後,金發少女便接著按照自己的節奏快活地侵犯懷中的指揮官,她對精液的渴望程度也節節攀升。
“嘶……姐夫……你的種子牛奶……可是唔哦……可是多到能讓我們姐妹……全體懷孕哦……所以……”
“來吧……嗯……這是……這是對您辛勤耕耘……的嘉獎……快……快給您親愛的小姨子們配種……配種吧……嗚噫!”
終於,伴隨凱旋圓潤臀瓣施出的最後一擊,指揮官幾乎是無聲地用滾熱的白漿灌滿了少女幼小的花房。而凱旋登時反弓著背並不雅地朝外耷拉著舌頭,澄澈的眼眸亦崩壞成一片片情欲的結晶,纖瘦的嬌軀任憑頂著子宮內壁的肉棒狂噴精液。她不久前撤回的雙手已變為保證身體不會倒下的支點,同時摁著男人的小腿使之乖乖地躺倒下來。
高潮的余韻非一時能夠消除。待到凱旋回過勁來以後,她才發現不管自己如何出聲呼喚,身下的指揮官都一聲不吭。不明就里的純潔少女非常擔心地看著他,又求救似地看向出現在床邊的主教大人:“黎塞留小姐,指揮官先生貌似被我們給干暈了……這可怎麼辦啊?”
聞得此語的黎塞留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沒有反應”的指揮官,倏然一笑。她接著走到床上,親手將自己的臀肉拉開,把那時開時闔且還在流著蜜液和種子汁的陰戶正對著下方的男人的腦袋。
“既然是我們的指揮官,那自然該用我們的騷水把他噴醒。難道不是嗎?”
[newpage]
以凱旋破處為開端,凱旋和黎塞留便在這間不大的房間里輪換著奸淫她們“今天的丈夫”。兩名艦娘亦由於成為了竿姐妹,在很多事情上都有了斡旋的余地,一大一小兩個白花花的屁股因而猶如轉盤一般有序地接上前一位在指揮官身上的位置。
當然,縱情淫樂的她們並沒有忘記看客的存在。一位兔女郎打扮的白發女孩以內八字的站姿站在房門口,瞧上去甚是涼快的上衣和裹得十分嚴實的白色褲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臀上的小絨球也同少女的長辮相映成趣。掛下來的兩條布僅僅蓋住了小丘上的蓓蕾,靦腆的曲线因此不再靦腆,神奇地將清純與放蕩熔於一爐,這點比起凱旋的衣著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那雙潔白的小手已探進那幽深的三角秘境,隔著褲襪搔弄流水不止的淫穴。
在她對面的床上,凱旋正像條母狗一樣雌伏在指揮官的身下,嬌小的身軀隨著愛人的肏干變得一抖一抖的。雙眼依舊被蒙著的青年則趴在她的背上,通過凱旋雙手的引導愛撫她造型優美的細膩鴿乳。男人的嘴巴亦沒有閒著,在視界一片漆黑的情況下只好依據臉部觸覺的反饋對凱旋的美背又啃又吸。對凱旋來說,無論是對胸、背的侍奉,還是來自後方的暴力授精,都令她無比享受。
正如凱旋先前對指揮官所說的那樣,這艘開往皇家的船是她的姐姐惡毒用艦裝具現出來的存在,她能監測到艦船內的一切情況自是理所應當。她卻利用這項能力看自己丈夫和黎塞留乃至於和自己妹妹之間的活春宮,這令黎塞留和凱旋心中先後萌生出某些特別的念頭。
出於這一緣故,剛玩過種付位的黎塞留在看到姐妹“相對”這一景象後,立時調皮起來。這名玩心大起的金發美婦起先是學著指揮官的模樣吮吸他結痂的那些傷疤,然後便像之前馴服指揮官那樣伸手抽打了他的屁股好幾十下,好讓他干得更用勁一點。被主教小姐驅使的青年被迫用上吃奶的力氣,把凱旋肏得咿咿呀呀直叫喚。
空想級的這對姐妹在察知指揮官的反應後就愈加亢奮,皆不遺余力地開始賣弄風騷。惡毒蓄意發出高亢的淫叫聲,凱旋則夾緊了指揮官的性器,催促愛人趕緊為兩人的“小小愛巢”補充精子。
不過黎塞留的頑皮心可還沒到消退之時,她亦不會坐視凱旋吃獨食。先前那只素手早已從男人的屁股下移到了陰莖的根部,靜待時機的來臨。當青年子孫袋內縮,將要射精的一刹那,黎塞留快速地將無力掙扎的指揮官向後一扯。插在蜜徑里的陽具隨即連湯帶水地被拔了出來,積蓄已久的巨量白濁液體如高壓水槍般從馬眼激射而出。
火熱粘稠的精漿一小半落在了凱旋的頭發和背上,剩下的那大半部分把惡毒變成了奶油小白兔。凱旋只覺自己的靈魂隨同肉棒一起被抽離了,馬上就以大字型的姿態趴在床褥上。而受到種子牛奶直擊的小白兔如遭雷殛,立馬軟倒在地上,陰戶泄出來的淫液又把褲襪上的深色水漬給擴大了一圈。青年則倒在黎塞留的兩腿之間,距他後腦勺不遠的地方便是主教小姐那飽受他蹂躪的牝戶。男女體液所散發出的濃厚氣息一縷縷地鑽入他的鼻中,使他無法揮散方才的回憶。
雖然只有在指揮官被其他艦娘強暴的時候,惡毒才會有“那是自己丈夫”的實感,但她實際上很明白,那是只屬於自己的指揮官。可問題在於,指揮官每經惡毒的同僚們調教過一次,都會解鎖更多的體位,做愛時的動作也會更開放。而單憑惡毒自己是無法讓指揮官做到這一點的。那種啃吃成熟苹果的美妙滋味則令她欲罷不能,並使得她愈加飢渴。
直至漫長的泄身時間結束,惡毒才將抹過身上、臉上種子汁的手掌送到唇邊細心地舔吃干淨。純白色的褲襪在“哧啦”一聲中被撕出一個大洞,露出了無時無刻不在滴水的粉嫩陰唇。緊接著,這只小白兔便不知廉恥地撲到了指揮官的身上,全然不在意男人遍體的精液和黎塞留、凱旋留下的愛液:“指揮官,還記得凱旋騷屄的滋味嗎?”
她摘下了指揮官的眼罩,妖媚地在青年的耳邊輕呵了一口氣:“等會兒就用干她的那些姿勢來干我吧~”在說著這段話的同時,惡毒藍灰色的瞳仁中盡是可以滴出水的春情,黎塞留則有意無意地舔了舔嘴唇。這些神情看得指揮官十分害怕。
很明顯,這些艦娘眼下只知道自己的小穴騷得發疼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