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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女仆之國不為人知的過去

沒有明確分類的合集 beer 33085 2023-11-17 17:29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同作者作品的聯動(指女武神系列)、三次創作、各種加料、大車開小孩(我沒寫錯)等。

  

   本文是P站女仆之國系列(或者說是“女仆之國的淫亂日常”)的三次創作,在此先感謝P站作者ruts提供授權。

   作者主頁:https://www.pixiv.net/users/78129098

   對應原作鏈接: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37294

  

   拿到原作授權其實很早,不過正式開始寫大概是卡博特那篇寫完之後的事。這篇差不多用了三個月,工作依舊很影響碼字,筆力感覺還在退步。一開始是打算寫女仆純愛銀趴,然而寫著寫著劇情、感情戲反倒占了不少篇幅,導致銀趴內容少了很多(最後那個玩法也是沒再堅持寫下去),結果就成了現在這篇,湊合著看吧。

   有關這篇作品的正文,我再稍微說幾句。本作是基於原作“女仆之國的淫亂日常”衍生出的三次創作,原作是一次創作(原創),二創是我根據歐陸風雲4的女仆之國mod加入了一些元素而設計出來的想法(例如騎乘buff、女仆領聯姻等等,但終歸沒有落實),三創(即現在得以公開的作品)是在二創的基礎上加入了女武神傳說的角色,因此最終以三創形態誕生。

   本作的時間线定在原作故事的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前,你也可以把本作視為原作的平行世界线(所以原作作者設定的結局你在本篇里可以忽略掉)。這篇文視情況可能會有番外。有人還想看番外的話,那我應該會寫男方主動的視角,主角是郭。

   另外,約稿暫時可以放開了,雖然題材還是有限定(最主要看我本人心情)。我現在最優先考慮的是把撒丁假日的下篇給寫完,不過接約稿的話,我會先寫約稿。

   最後,若想看肉戲,請直接跳到第五頁開始,以上。

   PS1:歡迎各位來看我寫的女武神傳說以及其他長篇()

   PS2:我的個人簡介里有群號,有事或者想約稿的話可以加群來找我

   PS3:相信我,我是個純愛戰士

  

   [newpage]

  

  

   抱著劍睡覺的青年是在一陣顛簸之中蘇醒的。

   “……榮譽騎士先生,我們快到凡舍公國了。”坐在他身旁的那名男孩有些無奈地望著自己這位方才還在打盹的“騎士”,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此時的馬車依舊飛馳在通往公國的大道上,令窗口的景色僅能呈現出諸多稍縱即逝的殘影。

   可惜深受男孩尊敬的男子全無“騎士”應有的儀容,在聽到對方的提醒後,只是撓了撓自來到這片大陸以來因飲食變好而緩緩轉回黑色的枯黃頭發而已。他打瞌睡時最大的優點大約就是不流口水,因此這名劍客本就不佳的形象尚不至於變得更糟。與其相對的是那位剪著咖啡色短發的男孩,稱不上大的年歲縱然使他的容貌欠缺成長時當有的成熟,但是未來該有的俊俏亦已初見端倪。

   “王子殿下……”

   不待男子說完,男孩便開口截斷了他的話:“您像往常那樣叫我安德里亞,或者安德便好。”

   “您看看,”黑發的青年笑嘻嘻地聳了聳肩,“憑什麼我要叫您名字,您反而能用那種可以叫人起雞皮疙瘩的稱呼叫我?以前我們是這麼交流的麼?這不公平吧?”

   這兩人明明即將抵達這個世界上萬千男人夢寐以求的天堂,在車廂里展開的卻是這種極其無聊的對話。

   不過幸運的是,老天似乎也想要中止這等煞風景的境況。

   “看來是已經到了……呼啊。”在察覺到車速變慢的那一刹那,黑發男人還不忘打了個哈欠。馬車則仿佛在回應他的判斷一般,逐漸放緩了速度,繼而慢慢地停了下來。就在安德里亞還在琢磨著該如何給眼前這個老伙計來幾句回擊的話時,青年的預言已然化為現實。

   小王子倒是沒有為此感到太過糾結,他很干脆地檢查了一下行李包內的外交文書,那頗帶些為難的笑也立即為用以應付外交人員的禮儀性微笑所替換。這一切都讓人難以相信他僅僅是個12歲的稚嫩男孩。

   好不容易醒來的青年亦再無睡意。這位劍士隨意地倚在身後的木板上,懶懶地看著緊張地做著准備的少年,而劍連同劍鞘被置於黑發男人正翹著的那條大腿之上。待到安德里亞掀開簾布,從馬車上跳下時,輕佻的劍客才有幸從縫隙間窺見凡舍公國關口的些微風貌。

   青年對凡舍公國的了解大多是從別人那兒打聽來的,以編纂大陸百科為志向而四處游歷的安德里亞對這個國度的認識同樣停留在很粗淺的信息上。倘使說前者還保有一些身為局外人的不在乎的話,那麼來自南方的少年就顯得拘謹得很。

   “尊敬的凡達琳騎士,”踏著小碎步走過來的安德里亞恭恭敬敬地將包里的通行文書遞給了前面那名白發女仆,目不斜視,“我是奉兄長之命從南方而來的安德里亞,以淺蒼王國的使者的身份前來貴國進行外務交涉。這里是貴國南方理事處、駐外部隊指揮官桑德琳娜小姐以及公國外務司共同批示授予的文書,上面也留有貴國獨有的魔法印記,請閣下核驗。”

   迎接小王子的年輕女仆在看過文書後,玉容亦不免流露出少許驚訝。

   她驚異的不是初次見面的人為何知曉自己的姓氏,畢竟凡舍公國公民的發色只有白發或黑發。白發女性是天生的戰士,基本都是以“凡達琳”為姓;黑發女性擁有與生俱來的魔法才能,通常以“舍綺爾”為姓。這些消息在大陸上卻並非是什麼新聞。

   讓她真正覺得吃驚的是面前這個小男孩的身份,他是南方淺蒼王國的王子。盡管獸人和異族肆虐南方,可還是有幾個小王國在凡舍公國的支持下於入侵的大潮中苟延殘喘,淺蒼王國便是其中之一。雖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再怎麼說,這個咖啡色短發的男孩也是個王子,凡舍公國終歸會予以相應的尊重。而歲數更小的他不僅客氣有禮,毫無王子的派頭,還沒有因年幼而表示出任性的態度。這著實令負責把關的女仆對他刮目相看。

   而且這名字好像還有點耳熟……

   奈何她的身體明顯不曉得主人的大腦里在想什麼,只能憑往日的記憶公事公辦地驅動著肢體和口舌承擔接待客人的日常工作。等到那名年輕女仆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位小王子已在其他女仆的帶領下走進了公國的驛館中,而他所乘坐的那輛馬車亦在車上的另一名乘客下車後,按原路折返了。

   與安德里亞同來的黑發隨從則很安分地向這名女仆交上了他唯一的佩劍。

   “我姓郭,沒有名字。”他如是說道。

  

   [newpage]

  

   接下來的進展可說是順風順水。

   駐守關口的女仆們在檢查過郭的那柄劍後,便相當爽利地放他過了關。而他和安德里亞稍後亦暫且選擇分道揚鑣,攜有淺蒼王國國書的安德里亞要去面見凡舍公國的兩位女王,郭則覺得這種事跟自己沒啥關系,因而徑自跟著領路的女仆前往外務司專門為外交人員提供的公館。

   眼下,這名劍客謝絕了諸多女仆的服侍,無聊地坐在公館一樓的客廳里沏茶自飲。那些奉命維護此地的女仆只得像平常一樣干活、休憩,並盡量避免進入客人所在的客廳。

   窗外陽光明媚,莊園的空氣亦清新無比,氣氛和平得叫人不自覺地放松下來。一股懶洋洋的暖意隨即涌上了郭的心頭。

   “桑德琳娜……”青年情不自禁地念了念某位在他們臨行時還舍不得同小王子辭別的女仆的名字。這名有著一頭白金色長發的美女對安德里亞很有好感,以至於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安德里亞那個前年才繼位的兄長更有心撮合。所以即使為嚴峻的軍事形勢所迫,桑德琳娜亦很不願意讓小王子來凡舍公國。最後還是靠安德里亞本人出馬,用“到時候只要鑽聖女節規則的漏洞即可”這種說法令那位小姐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思及此處,他一手托著左頰,一手把玩著茶杯的杯沿,微帶苦味的茶香自杯中裊裊升起。

   配置於這座館驛的幾位白發女仆則在離客廳僅有一牆之隔的餐廳有說有笑地交談著,縱使和郭相距有一段距離,少女們那端麗的容貌也很難不引起他的注意。

   她們長短不一的銀發於廳內流瀉出柔和的光澤,瑩白如玉的肌膚更是令身體透著的淡淡的緋紅鮮明了些許,證明了她們是一群活色生香的美人。綴著花邊的衣裙固然勾描出了各個女孩或稚氣或性感的體態,可間或亦會變得輕飄飄的,似是有微醺的春風在吹拂著那里。此情此景乍看之下便像是盛放的百花於庭院里爭妍斗艷。而眾女仆在聊天時的聲音壓得非常低,這應當是考慮到這位坐在客廳的新客人的緣故。

   平心而論,這些姑娘在郭看來確實很漂亮,但……怎麼說好呢。

   他身為一名穿越而來的人,難免會有點自己格格不入的感覺。

   之前這名黑發劍士也就是從自己那名有過類似經歷的友人處聽得幾句相關的感想,然而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稍微理解阿T的想法。

   在新的世界,他舉目無親,以往積累的知識經驗也不曉得是否通用。他既不是什麼有神明加持的勇者,亦不是什麼早已適應這類情況的常客,語言、風俗等等統統都得從頭學起。若不是撞見了在外游歷的安德里亞,他現在指不定還在哪兒流浪呢。

   因此,當淺蒼王國的國王決定封他為榮譽騎士時,郭一反常態地沒有選擇拒絕。

   “聖女節的規則……聽公國外的說法是在長達一周的節日期間內,和公國境內16歲以上的女仆行房事無需對方許可來著?”

   凡舍公國的“聖女節”郭亦曾有所耳聞,不過他顯然亦缺乏那種“爭得頭破血流都要爭一次參與機會”的男人該有的衝勁。比起參加聖女節,這名劍士更樂意和某些在公國外碰到的凡達琳女仆來一回你情我願的一夜承恩。

   要說矛盾,這的確矛盾。他本人卻並不討厭。

   “那個……請問……”

   就在黑發的俠客剛端起手邊的茶杯,打算這杯茶喝完的那一瞬間,一陣怯生生的女聲從連通客廳、餐廳的那個門口傳了過來。青年扭頭看去,只見一名年齡或許和安德里亞相仿的小女仆正一臉為難地瞧著自己。

   她的大半個身子隱在牆後,只露出了小腦袋以及扒著門沿的細嫩手指。粉臉上的五官秀氣而精致,梳理得極好的銀白長發如瀑布般自然地垂下,金色的雙瞳不但明亮無垢,還引發了劍士對故人的懷念。郭不禁再次在內心慨嘆,凡舍公國的女孩果然打小就是美人胚子。

   “是我妨礙到各位了嗎?”青年朝她溫和地笑著,且舉了舉手里的小茶杯。

   “不!不是的……”起先沒抑制住嗓音的小女仆在察覺到這點後,匆匆忙忙地把自己的聲調拉低了不少,可她整個人也肉眼可見地蔫了下去,“我們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淺蒼王國的那個……榮譽騎士……就是那個率領王國軍擊退獸人的榮譽騎士……”

   話說得越多,女孩底氣也越發不足,瞅著就跟做錯了事的小孩子沒啥區別。對於這位自告奮勇去詢問客人的後輩,她身後的那幾位年長女仆只好苦笑以對。

   “擊退獸人確乎是個動聽而有趣的故事。”

   郭則沒直接回復對方的提問,大概他也清楚自己可謂是完全配不上“榮譽騎士”這等稱號的家伙,直白地說出真相只會毀掉少女的夢想吧。

   他半微笑半苦笑地伸出手來,示意那名耷拉著小腦袋的小女仆和餐廳里其他的女仆過來坐下,然後給落座的人都沏了一杯茶。

   “……但有些長就是了。”

  

   這名俠客說的一點不錯,因為剛從公國內廷出來的安德里亞就切身體會到了這個可算得上史詩傳奇的故事給他帶來的麻煩。

   先是以寡兵擊潰獸人的前鋒部隊,接著依托地勢和城防抵擋獸人大軍三天三夜的猛攻,一直堅持到桑德琳娜姐姐的女武神部隊來援……單憑這些戰績,便足以令安德里亞和郭被視作當今大陸屈指可數的名將。哪怕是凡舍公國的兩位女王,在會見他時都沒有因他年紀幼小而吝惜贊美之詞,而小王子只能用“愧不敢當”這樣的辭令來表達自己的惶恐。

   實際上安德里亞亦真的是愧不敢當。即便那一系列的戰役皆是由他負責籌謀,可如果沒有郭這等英勇且老練的戰術指揮官,沒有團結一心的軍民的奮勇戰斗,沒有那支急行軍前來的女武神部隊的話,他自估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況且,那些勝利在男孩看來不過是暫時性的。自南方考察歸來的他深知新的獸潮不日將至,先前交過手的那些軍勢充其量只算是獸潮的前菜罷了。這正是以游歷大陸為志向的他決意臨時改變計劃,主動攜大哥親筆寫下的國書來凡舍公國求援的主要原因。

   按道理說,在兩位女王同意增派援軍的當下,安德里亞只需徑直前往分給淺蒼王國的那棟公館,再歇息個一天左右,就差不多可以和郭一道回到自己的祖國了。

   之所以他肯坐在這輛非是往公館開去的馬車上,便是由於那名坐在他對面讀書的黑發女仆。

   茱莉亞•尤里烏斯•舍綺爾,身材比安德里亞要稍顯高大的少女是如此自稱的。只是那些送安德里亞離開宮殿的護衛和私下透露過幾句公國逸聞的桑德琳娜更願意稱她為“伯爵小姐”。後者還提醒過小王子,說這位伯爵小姐出生於公國某個長年對接南方事務的家族,這令他愈發不敢怠慢。

   與男孩迄今為止見過的公國人都有點不同,這位莊重自持的小姐舉止有度,其氣質既無貴族這一身份而容易滋生的疏離感,亦不會叫人輕易忘記她的身份。再加上那一身風格堪稱經典的女仆裝,“女仆”這個詞匯簡直就像是為這個姑娘量身打造的一樣。

   而茱莉亞的樣貌在小王子所認識的女子中同樣是出類拔萃的,似夤夜般漆黑的秀發柔順地披在她的肩上,而後又像流星一樣拖曳出一段美麗的末梢。與安德里亞相同的暗金色瞳仁散發著溫暖的光,光是看一眼就足可讓身心感到寧靜。遠勝白瓷的細膩皮膚則使人不由得把它與女孩的發色聯系在一起,從而將注意力轉到她那身衣服上。

   以黑白為主色調的女仆裝在鼓翹胸脯的支撐下顯得有些寬大,致使女孩的曲线難以盡數展示出來。即使基於束裙子的需要而勉力凸顯腰肢的纖細感,也依然沒法掐滅男性那想要親手丈量這具胴體的欲念。

   或許是長期久坐的緣故,伯爵小姐的大腿略顯豐腴。不過,足夠修長的身段則在一定程度上揚長避短,巧妙地將那些放在其他女性身上會稍感多余之處皆化為能夠挑惹雄性心弦的肉感,很是圓潤的臀部輪廓亦反過來襯托出了女孩軀體所特有的那份嫵媚。穿在兩腳上的黑色長靴更彰顯出茱莉亞從頭到腳都裹得嚴嚴實實的事實,令她從頭至腳都蒙上了一層“禁欲”、“拘謹”的朦朧薄紗。

   這種既視感與必需的敬畏導致安德里亞從上馬車以後就很少主動開口,生怕攪擾到這像名畫一樣漂亮的大姐姐。是故,當茱莉亞自發地向他搭話的時候,他還愣了一愣。

   “久聞安德里亞殿下大名,而今我終於有幸見到本人。”黑發少女一邊小心地合上手中的書,一邊對男孩報以禮儀性的完美笑容,“只能說……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對於這等常見的夸贊,咖啡色短發的小王子只能以以往常用的方式來應付:“您謬贊了。”

   “啊呀。但願您不是誤會了什麼。”

   似是敏銳地感覺到了安德里亞語氣里的敷衍,茱莉亞微笑著把話接續了下去:“我想和您談的不是您身為俗人所建立的那些豐功偉績。說到底,您這等年紀便能立下那樣的戰功本身就是一件可在青史留名之事,也根本不用我來發表些多余的夸贊。”

   “相比於您的軍功,我對您撰寫的游記更感興趣。”

   “……抱歉,我不太清楚伯爵小姐您具體說的是什麼。”聽得茱莉亞那番話的安德里亞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睛,臉上自然地掛上了一副“不明所以”的迷惑神情。

   說是這麼說,當事人心里終究是嚇了一跳的。因為他以筆名撰寫游記並出版這件事理當沒有多少人知曉。

   這位早慧的王子在年幼之時便立志走遍大陸,渴望見識在王國內無法得知的風土人情。假使非要為此追溯一個契機,那估計就是對獸人、異族的入侵生出的疑惑和好奇了。雖說許久以前也曾有人留下了有關他們的記錄,然而這點信息自是不能滿足安德里亞的求知欲。

   起初,他在家人與臣仆的帶領下游遍了自己居住的這個小小的國家。後來,他年齒漸長,於是在微服私訪的基礎上開始訪問建立在淺蒼王國邊境上的貿易據點,對凡舍公國及受其庇護的其他勢力有了初步的認知。在8歲時,他和日後受封為榮譽騎士的郭相遇,且決定以“騎士扈從”的身份與之結伴旅行。

   在旅行的過程中,安德里亞也會用比較通俗的口吻記下途經之處的文化風貌和他們兩人經歷的故事。他不僅將其整理成書賺取稿費,還時常把書郵回故鄉,希望為淺蒼王國的居民提供一個了解世界的渠道。由於紙在淺蒼王國還未便宜到人人都能用得起的地步,因此安德里亞與郭經常資助那兒的教育事業,乃至於在王都出資建設了一座小型的公用圖書館。

   若要問這個小家伙哪兒來那麼多錢的話……

   “我說的是《安迪游記》。”茱莉亞悠然地報出了那個在許多說書人看來形同新的衣食父母的存在,“縱使看得出作者很想裝大人,可行文里那種小孩子才有的喜悅之情是怎麼都沒法完全抹去的。”

   對這一看法,安德里亞斟酌了片刻,才敢開口回話:“也許作者只是不那麼成熟呢?”

   “您這麼說也有道理,但是……我也沒說我討厭這種風格呀。”

   黑發的伯爵小姐學著小王子方才的模樣,俏皮地眨了幾下美目。

   這讓安德里亞突然意識到,自己被詐了。

   淺蒼王國的小使者只好朝著面前的女仆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害羞地低下了頭,不敢再擅自看她。覺察出對方的忸怩的少女則是含笑看了小王子一眼,接著便重新翻開了放在大腿上的那本書。

   “就殿下您剛才的評語來看,您貌似也是位對文學有所感悟的風雅之人。您若是不介意的話,最近這幾天能否賞光來寒舍與我交流交流讀書的心得呢?”

   安德里亞唯有硬著頭皮答道:“您的心意我領了。可我計劃明天就離開貴國……”

   男孩的聲音卻越來越微弱。因為心細的他已然發覺,對面在自己婉拒的那一刻就陡然爆發出了一股讓他不能拒絕的強大氣勢。書頁翻動的輕微響聲亦再次戛然而止。

   霎時間,車廂里只能聽見馬車“噠噠”前行的聲響。

   “……我本人對殿下此後的行程是無從置喙的。”

   茱莉亞的語氣仍舊是那麼的平靜而和婉,然而安德里亞心上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不妙預感:“只是很遺憾,公國內想來有不少貴族想要領略您這位年少英才的風采。假如您自行離去,那些渴望了解貴國武勛的人說不定會感到很失望……以我個人愚見,我建議您多多關注一下自己的立場。”

   此刻,小王子頓時明白那種不妙感究竟是源自何處了。

  

   比及逗留於公館的郭得知安德里亞被邀往茱莉亞宅邸這件事之時,已將近傍晚時分。盡管送來的信物和出自安德里亞之手的簡短文書皆表明那個男孩沒有出什麼事,黑發的劍士卻還是決定明天清晨再去訪問那座住著某位伯爵小姐的大宅子。

   分配給這棟館舍的女仆們目下大抵都在收拾剩余的殘羹剩飯,而郭不久前剛和一位駐守於此的白發巡邏女仆交過手。他在給陪練對象與觀戰的銀發小女仆英格麗各倒了一杯茶後,便向兩人談起了凡舍公國那支由以凡達琳為姓的女性組建的“女武神部隊”。

   “‘女武神部隊’……她們的確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強的軍隊。”吊兒郎當的俠客趴在桌上,歪著頭望向窗外那將要被夜幕徹底壓制的血紅天際线,“她們的強不是,或者說不僅是個體上的強。像什麼‘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堅忍不拔’是詞匯貧乏的我所能拿出的最好的形容詞。”

   聞得淺蒼王國榮譽騎士的這等贊譽,就算眼前的巡邏女仆再怎麼謙遜,也免不了會為此面露驕傲的笑容。一旁的小女仆妙目更是閃閃發亮。

   “但是。”

   屋外的天色黑得很快。

   “‘女武神部隊’的劣勢也很明顯,那就是兵力相對不足。即使凡舍公國以領土和人力而論可稱大國,也無法掩蓋其承擔大量軍事義務的事實。守護大陸各國的義務讓公國大部分的機動兵力必須分散在各地,長期的慢性戰爭狀態則需要相當一部分人口服兵役,而貴國的公民又基本上都是女性……”

   說到這個要點,感到口干的郭稍稍仰起脖子,抿了一口茶水:“以我個人的原則來講,我是不太喜歡你們這兒的‘聖女節’傳統的。不過我能理解設立這個節日的人為何要這麼做。”

   “我還以為騎士大人您是為下個月的聖女節而來的……”

   在聽到青年的這段話後,名為“葛瑞絲”的巡邏女仆登時朝這名劍客投以訝異的眼神:“大家可都對您和那位12歲的王子殿下很感興趣呢。您這等英雄不好美人的話,很多人應該會非常失落吧?”之前的較量令她對這名榮譽騎士的身手深感佩服,亦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是故這位凡達琳才有心思和膽氣調笑郭。

   “嘛……這只能說是我自身的問題了,說得好聽叫有原則,說得難聽點就是別扭、擰巴。利用當地的慣例,只為滿足自己的欲望,這樣的事我可做不來。何況……”

   黑發的俠士笑著摸了摸英格麗的小腦袋:“這里的姑娘們大多都是些好女人啊。”

   青年由此又憶起了原名尤里烏斯的淺蒼王國老國王塞維魯一世,新國王和安德里亞的這位老爹當年的“交際能力”可是出了名的。郭本人固然比較風流,卻並不想學他的壞樣。

   “那人家也是嗎?”被摸頭的小女仆顯然很是受用。

   “以後會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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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要問哪個群體最適合用“未來可期”來形容,那十有八九便是孩子們。對於這個觀點,茱莉亞深以為然。

   在一同用完晚餐後,她就主動和安德里亞談起了南方的戰事。也許是由於馬車上的那次試探,小王子這回在不少話題上都放不開手腳。即便是這樣,這位小使者對獸潮的分析亦使伯爵小姐為對方那與年齡不符的識見感到有些驚喜,而兩人交談時經常提到的就是帶領部隊馳援淺蒼王國的桑德琳娜•凡達琳。

   “……謝謝。話說回來,我務必要在此稱贊一句,桑德琳娜小姐不愧是有資格統領女武神部隊的勇將。要是沒有她在,那支獸人大軍恐怕不易衝散。”安德里亞先對遞茶給他的黑發少女致以謝意,然後便接上了剛才的討論。

   “她不過是缺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以她的勇武,直到今日才揚名已算是很晚了。”

   茱莉亞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隨著獸人軍勢的暫時退卻,好事的吟游詩人終歸是壓抑不住他們那躁動不安的心,立刻就著手編寫、吟詠與這一戰有關的新英雄的詩歌,其中桑德琳娜和“榮譽騎士”是他們近來念叨的最多的兩大風雲人物。桑德琳娜被淺蒼的新國王許諾婚事這等浪漫之事亦為他們所傳唱,雖說這是不是真事還有待驗證。

   “看您的說法,您莫非和她交情不淺?”提出這問題的小王子忽然想起了那名遠道而來的凡達琳在提及“伯爵小姐”時展露出的微妙表情。

   “我和她沒什麼私交,無非是在公事上接觸得比較多而已。”

   見伯爵小姐明擺著不想多談,安德里亞也只好緘口不言,悶悶地喝下了又一口茱莉亞倒的溫茶。茱莉亞則不聲不響地將探討的主題轉移到自家的藏書以及凡舍公國的大圖書館上,這招對12歲的小王子的確有效,成功勾起了他再度發話的念頭。

   只有在談論這等和俗世無關的內容時,兩人才能以本該有的孩童姿態無憂無慮地暢談自己的見解。這對少年少女就這麼邊談天邊品茶,直至更為年少的那一方心生困意,不得不把未完的辯論留待明日的時候。

   煮茶的水霧已然不再。

   處在碧玉年華的少女卻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昏黃的燈光讓她看上去愈發嫻雅,而映在牆面上的影子加重了孤寂的氣氛。可空氣沉寂的時間不算很長,若有所思的眼神不消多久就恢復了清明。

   緊接著,她的視线就落在小王子還沒喝完的那杯茶上,嘴角因而牽出一絲笑意。

   “……居然在一位女孩面前談別的女人。”

   輕靈的嗓音既像是在為青春而嘆息,又像是在為成長而感慨,使聽者很容易產生長輩在品評自家晚輩的既視感。茱莉亞本人則絲毫不認為自己的態度有何問題,安德里亞用過的茶杯她亦是信手拿來,杯內剩下的一半茶水隨即便被她喝得一滴不剩。

   “作為紳士,果然還欠缺調教呢。”

   舌尖妖艷地為因研討而變得口干的唇瓣帶去水分。

   這是伯爵小姐有生以來所品到的最棒的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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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安德里亞來說,今晚也是他踏上旅途之後所度過的最愜意的一晚。

   燒好的洗澡水水溫拿捏得恰如其分,單是從身體上淌過,便可叫客人感受到主人的用心和周到。等到咖啡發的旅人洗完澡後,茱莉亞吩咐人送來的溫牛奶亦送到了他借住的房間門口。

   客房內的狀況則讓在大陸游走了有四年之久的小王子都大為贊賞。縱然早早習慣了風餐露宿,但事實上他在旅行時相當注重個人衛生,松軟干淨的床褥絕非是他排斥的對象。

   安德里亞就是在這等優渥的環境下進入夢鄉的。

   “唔姆……”

   目今殘月西沉,裹在被單里的瘦小身軀睡得很熟,全然不曾出現蹬被子等多余的動作,瞧上去頗似是一只用尾巴蓋在身上的老實巴交的小松鼠。此時只有無意識的小段囈語於陰暗且靜謐的房中響起。

   可是他的夢境與風平浪靜的現實迥然相異。大約是睡前跟伯爵小姐談到了南方問題的緣由,男孩今夜夢到的正是女武神部隊聯合淺蒼王國軍同獸人激戰的殘缺片段。

   不計其數的銀發女戰士以整齊劃一的步伐,無畏地朝狂暴猙獰的獸人大軍發起突擊。轉眼間,銀、黑兩種顏色的潮水便交匯在了一處,且像猛獸一樣互相撕咬起來。原先不可一世的敵軍在眾多女戰士的猛攻下一股股地被分割、包圍,繼而如崩潰的骨牌般連連倒地。凡達琳們於是繼續用堅實的陣法和非凡的勇力逐步壓過敵人,意圖緩慢而切實地取得勝利。

   然而獸人的反撲也異常強烈,陣列的瓦解非但沒有大幅削減它們的戰意,反倒喚起了它們血脈里的凶性。許多獸人以違背常理的行動力從四面八方攻來,只為圍殺一名凡達琳。銀色軍勢的攻擊因此受挫,被迫與敵軍僵持。

   就在這時,一支敵方意想不到的奇兵攻入了獸人大軍的側翼。

   桑德琳娜•凡達琳。

   她的身後是郭以及兩人分別從女武神部隊、王國軍中精挑細選出的敢死隊猛士。

   這支部隊投入戰斗代表著勝利的法則已然確定。獸人軍松散的陣勢幾乎是一下子就被切斷了,先前的進攻遭到挫敗的凡達琳們當即借勢反攻,協同桑德琳娜統率的精兵兩面夾擊,粉碎了這支敵軍滅亡淺蒼王國的計劃。

   ——無論看多少次,凡舍公國的女仆都好厲害啊。

   如此想著的安德里亞不由得看向策馬歸來的桑德琳娜,她那白金色的長發正隨風飄揚,在陽光下閃耀著足可使萬人矚目的光輝。蒼藍的眼眸宛若一團被充分燃燒的火,有著與其顏色相反的無與倫比的熱情。由於不喜盔甲,是故這位駐外部隊的指揮官目前穿的是和巡邏女仆相同的超短女仆裙,綴有荷葉邊的黑裙僅停留在大體上能遮羞的程度,致使臉嫩的小王子不好意思直視跟前的這副光景。

   “你這回幫了姐姐不小一個忙呢!”話猶未了,比小王子年長六歲的少女就搶在他說“不用謝”前飛身下馬,然後開心地湊近並攬住他的肩膀。稀薄的血腥味令男孩馬上察覺到兩人間的“零”距離,在凡舍公國的女仆里也算有料的胸部亦毫無顧忌地貼在他的胸肩上,弄得他的小心髒怦怦直跳。

   男孩其實不反感對方的親昵舉動,甚至可說得上是喜歡。歸根結底,親身體驗過類似待遇的他知道這是桑德琳娜表現情感的形式之一,對此大驚小怪就未免太過分了。他私底下也是稱這名少女為“姐姐”,而不是打官腔的“小姐”。

   不過白金發女仆接下來的反應仍然遠遠出乎安德里亞的意料。

   擁抱不曉得在什麼時候竟化成了將小王子束縛住的死結,領地擴張到極限的藕臂無言地強調著女性肢體的柔韌,懸於他頭頂的鼻息亦漸漸變得粗濁。由此伴生的玫瑰精油氣味則衝淡了腥氣,且隨時間的流逝徐徐地消減安德里亞的理性,令他神志不清,迷亂不已。

   “姐姐可要好好答謝你~”在少女的輕笑聲中,溫軟的櫻唇不緊不慢地向下挪去。吸嘬耳垂、舔舐脖頸、吮咬乳頭、褻玩肚臍……阻礙她通往目的地的東西皆被預先剝去,她的口舌每邁出一步,安德里亞便會從嗓子眼里擠出一聲細若蚊蚋的呻吟。

   “別……”

   拒斥的話語還沒說出口,止不住的羞恥感、青春期的妄想和欲求就一齊於男孩當下的頭腦內冒了出來。雖然桑德琳娜的手因下移而解除了對他雙臂的拘束,但女仆小姐轉而鎖住了他的腰。這位三刻鍾前還英姿颯爽地在疆場上斬殺敵人的麗人現今正跪在地上,用水汪汪的湛藍瞳仁盯著迷迷糊糊的小王子,而她的唇邊是與身為主人的安德里亞的狀態截然相反的“小雞雞”。

   “平常、平常沒那麼大的!”男孩即刻漲紅了臉,過了好半天才小聲憋出了這句辯解。他非是討厭女仆小姐,只不過是不想在正式定下婚約前就做大人的事。

   理解了安德里亞視线的桑德琳娜微微一笑,而後俏皮地於他半露在外的龜頭上留下了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如玉纖手在從小王子的腰部轉移至其胯下後,也掬起了極為精神的小兄弟,並用伶俐的手指謹慎地撥開象征青澀的包皮。緊跟在後的舌尖則小心翼翼地頂弄著稍顯狹小的尿道口,那濕軟的觸感教人很難不聯想到可以自由改換形體的史萊姆,進而萌發出這條靈舌興許會在流體化後侵入輸精管的奇妙幻想。

   翻開包皮的細微疼痛須臾之間便為陰莖頭傳來的酥麻感所覆蓋,帶有少女體溫的口水沿著翹起的莖體一路向下淌去,後來匯聚於精囊上滴落而下。粉舌沒有選擇駐足於馬眼附近,而是不斷地挑動龜頭腹下側的包皮系帶,弄得肉菇像個活物一樣連續抬頭,暗示著不知是男方還是女方的性欲。

   待到安德里亞終於有心力去拉開女仆小姐之時,桑德琳娜反而先下手為強,用凡達琳方有的過人腕力把男孩的雙臂緊壓在他身體的兩側。本來還在給欲火添柴的櫻桃小口則突起發難,將前面這根初見規模的香腸一口吃到了底。

   “唔……”火熱狹窄的口腔立時奪去了小王子所剩不多的意志力,使初次同女人進行性接觸的他大腦一片空白。而挺入口中的玉莖雖還不至於把嘴巴填得滿滿當當,可其大小亦足夠讓白金發的女仆大為驚嘆。

   她一面笑眯眯地賞玩著安德里亞方今極其不堪的表情,一面策動自己那猶如初生小蛇般活泛的紅舌纏上雄性下身最為緊要的器官,靠上玉杵的舌苔因而反復擦動莖身尚是幼嫩的表皮。收攏的臉頰肉不僅在悄無聲息地加大啜吸的力道,偶而還會特意用暫緩收網的方式戲弄盤中的佳肴,再趁安德里亞肉體放松的時機猝然絞住陽具,迫使男孩不會那麼容易就射在桑德琳娜的嘴里。

   新鮮的前列腺液已同少女的唾液攪和在一起,難舍難分,粗糙而又滑溜的美妙滋味則在“咕啾咕啾”的口淫聲中傳遍了男孩的全身。

   安德里亞卻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他的兩只小手的確在按著桑德琳娜的頭,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氣。再者,比起阻止女仆小姐,它們更像是在顯示女仆小姐的威風,因為小王子那副搖搖欲倒的模樣只會讓桑德琳娜愈加想要無微不至地“疼愛”他。

   順著吞咽肉竿的勢頭,少女的貝齒每回皆輕緩地從棒身上刮過,再用舌頭卷走牙上沾著的包皮垢和先走汁,認真得似是在精心打理自己的農地一般。而牙齒掠過時攜來的酥麻感進一步麻痹了男孩的脊柱,這下他站都站不穩了,腰不由自主地微彎下來,配上放在桑德琳娜頭上的那雙手便構成了一幅“安德里亞在強迫凡舍公國的女仆為其口交”的奇特圖景。

   大概是發現了這一點,桑德琳娜的柔荑隨後再度摸上了安德里亞的左右腰,這令他看起來就跟被女仆小姐給舉高高差不多。

   如今小王子兩腳離地,小手也軟弱無力,唯獨尚未成長完畢的性器硬得像鐵棍似的。女仆小姐因此加快了口活的速度,瓊鼻一次次地撞進那片各方面還不能與成人相比的草叢里,且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在男孩的兩條細腿蕩來蕩去的陰影下,脫落的絨毛與少女唇角漏下的涎水一並流到了地上,不時揚起、飄落的白金色發絲則將兩人下方的景色盡皆遮去。

   “咕嘩!咕嘩!咕嘩……!”桑德琳娜此刻眼內盡是歡愉之色,劇烈運動的粉頰亦因興奮而染上了一抹酡紅,還會依照安德里亞進出的節奏時鼓時癟。痴迷於陽物的口穴貪婪地搜刮著能夠搜刮的全部汁液,其所展現的勁力更使小王子難以抽身而退。

   男孩的軀體眼下只得在女仆小姐的操縱下前後搖擺。每當雄根被齊根吞進去的時候,受到撞擊的他就會像受驚的小動物那樣情不自禁地顫一下。而當肉棒被抽離的時候,他又會忍不住想用腿夾住對方的腦袋,只因桑德琳娜會特地在這種情況下作弄他的分身,譬如有意讓玉牙猛地嵌進冠狀溝里,再用香舌撥弄尚在分泌前列腺汁的蘑菇頭。

   “哈啊……哈唔……”

   假若“請女性用小嘴服侍下體”這種事是男性人生中必服的解毒劑,那開給安德里亞的這副藥的藥性不可謂不猛。面對遠勝自己不止一籌的白金發女仆,他全無還手之力,唯有任憑對方宰割,嘴中也只發得出一點氣勢都沒有的無用哀吟:“哈啊……哈唔……不要……不要啊……小雞雞……小雞雞好難受……姐姐……嗚嗚……嗚——!”

   “姐姐”這個稱呼貌似正中這位姑娘的亢奮點,未經人事的陽根立馬就一口氣插進嘴穴的最深處。這下安德里亞再也憋不住了,眼淚和精種幾近是同一刻從體內丟人地泄了出來,而且短時間內壓根就看不見停下的跡象。涎液亦不受控地灑在桑德琳娜的秀發上,好似要將那頭長發再給洗上一次。

   女仆小姐卻毫不知足,在小王子竭力往她的食管、胃袋里噴射精漿時,她竟然輕咬住男孩的柱身,令其不能痛快地繼續射下去。等安德里亞到達被之前的各種淫戲拉低了不少的臨界點時,她就又松開了嘴,並以無數痴女都望塵莫及的技法吸走穢根吐出的每一滴體液:“唔……唔……唔……!”

   第二波、第三波……男孩交出種子汁的次數在穩定地上漲,吞含聲中蘊含的愉悅之情則隨之增長。小王子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何能產出這麼多精子,也沒有余裕去思考。

   他的力氣剛剛大多用在了哭上,低吟聲先變為飲泣聲,往後變為哭喊聲,其情緒在變為慘叫聲時達到巔峰。所以這時候安德里亞的聲音正處在低落期,一來是缺乏氣力,二來是他的肉身已經適應了性愛帶來的這份悅樂。當他的身體依據本能抱住對方的後腦勺,任由肉莖在女仆口中亂噴白汁的時候,教會他這點的“女仆小姐”也慈愛地接納了他。

   “嗚!”一陣急促的叫聲旋即響起。結束最後一次衝刺的安德里亞但覺自己僅剩一具軀殼,內部空蕩蕩的,連一塊靈魂的殘片都沒剩下。

   沒過多長時間,瘦弱的男孩就從美艷的女體上跌落下來,栽倒在突然出現的被褥里。他的肢體當前和織成身下那床被子的棉布一樣綿軟,而那位“女仆姐姐”在滿懷愛意地輕撫過他的面頰後,便意猶未盡地舔起了每根手指。

   眼皮……眼皮好重啊……

   小王子的思緒就在此處斷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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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終有醒來之時。只不過咖啡色頭發的小使者這次是猛然從夢中驚醒。

   忽地直起上半身的他睡眼惺忪地打量著周邊的事物,和煦的日光透過窗面照在地板上,圍繞著行李包設下的小機關未曾被觸發。縱使吸去了滿身的冷汗,新換的睡衣依舊如記憶中那樣被穿在身上,蓋著的薄被則整齊得跟睡前時相差不大。

   與閉眼前無甚差別的許多景物讓安德里亞的心跳有序地平復了不少,只是仍有些地方叫他不能切實地安下心來。一只小手近乎是鬼使神差地摸向了其主人的襠部,最終借觸覺給男孩回復了一個讓他臉紅心跳的答案。

   “不、不會吧……這也太多了……”遺精的現狀很快引出了小王子對夢境的回憶,他的臉頃刻間就變得和那時一般通紅,“我對……我對桑德琳娜姐姐居然有那等齷齪的想法麼……”

   在現實里,安德里亞與那位凡達琳的首次會面並未發展出超越友誼的感情。抱是抱過,可兩人沒做過那種羞羞的事,更沒想那麼多。

   他們的感情是在後續驅逐獸人和野蠻人的收尾戰役中一步步培養起來的。這亦搞得白金發的女仆直到安德里亞要去凡舍公國求援的那天,才到處疏通關系,想托人求兩位女王允許立下大功的自己與淺蒼王國最小的王子結婚。

   基於對自身的不成器的驚愕,男孩愣了好一陣子,才想起來要將穿著的這條胯間部分濕透了的睡褲換下,接著逃避也似地把它塞入自己的包裹內。心下惴惴的他簡單地洗漱了一遍,且在似乎早就用過餐的茱莉亞的注視下火速吃完早飯後,就以“有事要向榮譽騎士交代”為由頭連忙告辭了。

   往昔明敏的安德里亞卻未嘗注意到……從伯爵小姐擦拭丹唇的手絹中微露出頭的那一兩根毛發。

   但小王子也明顯沒那心思去觀察這種細節。畢竟一溜煙地逃回莊園的男孩還是沒能逃過終極的心靈拷問,他必須把那條沾有精斑的睡褲交給駐留在此的凡達琳女仆們清洗。郭其實倒不介意為他代勞,然而他見這名黑發青年身邊常常有個叫英格麗的小女仆跟著,便沒再動過請榮譽騎士相助的念頭。

   “你這‘未來可期’真是非同凡響啊。”在聽取了自家主公的述說後,自異世界而來的劍士以慣用的戲謔口吻如此說道,“我本來還打算去那個茱莉亞的府上一趟,看看你安不安全,沒成想你招呼都沒打就跑回來了。光看安德你那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我差點以為你偷了人家負責保管的機密資料呢。”

   “我連扛著你連夜逃出凡舍公國的法子都想好了,你知道麼?”

   安德里亞自是曉得這名俠客剛才這些話大抵是些玩笑話,可是郭說得又有模有樣的,再者他自己也逾越不了心中那道“性成熟”的門檻,狼狽之色立地顯露在臉上。他以前不是沒有翻閱過那些解析“夢遺”的書,不是沒有做過親親嘴拉拉手的春夢,亦不是沒聽過眼前這位亦師亦友的人提點過的男性知識。不過在認定夢遺這一現象真發生在了自己身上的時候,小王子的心神總歸是會受到動搖的。

   自己難道在第一眼看見桑德琳娜姐姐時,就萌生出想要和她做愛的邪念了?

   為這種“性成熟”的想法所苦的男孩只得低著頭端正地坐在那兒,他對過的青年則識相地停止了說笑,且機靈地把話題修正到別的方向去:“嘛……現在再講那麼多也沒啥用,反正你人搶先跑回來了。對了,你昨天有為今天定下什麼行程嗎?”

   “……我和茱莉亞小姐約好今日要將昨天沒解剖完的課題給闡述完,她還允諾說要帶我去設立在公國的大圖書館。”

   作為熟知小王子脾性的人,黑發的劍客隨即明白了這名男孩想在凡舍公國多待一段時日的願望。安德里亞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汲取更多知識的機會的。

   “那我等會兒替你去拜訪那位小姐,就說今天的事項由於意外需要推到明天。”

   話音未落,郭便瞟了瞟主公襠間支起的那張小帳篷,繼而頗為玩味地摸了摸下巴:“至於你嘛……今天姑且在這座驛館里先歇上個一天,調理調理心情。遺精這樣的事很正常啦,以後習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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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夜晚,對愛情抱有憧憬的人沒再夢見桑德琳娜。

   他這次夢見的是一位舍綺爾。

   茱莉亞•尤里烏斯•舍綺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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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燈光照在兩人的身上,氤氳白霧自盛有熱茶的茶杯里升騰而起,經此引導出的茶的香味於空氣內流散,而後又和伯爵小姐的體香混合成某種能教人精神寧定下來的幽香。

   只是目下的景況與安德里亞歷經過的昨日更多的是不同。身材較小的他不再像夜談時那樣坐在茱莉亞的鄰座處,而是穩穩地坐在烏發女仆的兩腿間。盡管隔著數層衣料,少女那富有彈性的大腿依然讓小王子坐立不安。其乳房以16歲的年紀而言可謂豐滿,哪怕是壓在男孩的背上,也不會就此被壓平,不如說這還突出了玉峰的存在感。美人的青絲時時會滑過、垂落於安德里亞的耳畔、臉邊,帶給他輕微的瘙癢感。

   遠遠望去,此時的二人就像是一堆關系極要好的姐弟在剪燭夜話……前提是旁觀者要能忽略男方下身那令人為其側目的凸起。

   “我和她沒什麼私交,無非是在公事上接觸得比較多而已……”耳熟的台詞又一次傳入小王子的耳中,可未像上次那般點到為止,“但正是因為大家都知曉我們間的關系以及她那信守承諾的性格,我才會偷偷告訴她某個我的妹妹都不知道的秘密哦。”

   “秘密?”安德里亞只覺自己快要消融在佳人的溫柔鄉里,暖和的香風熏得他口干舌燥,使得他必須開口說話以守住腦內那猶如風中殘燭的半分靈明。

   “我啊……是母親在和一位王子結合後生下的孩子。”

   少女繞過了男孩的後頸,將秀頜架在他的左肩上,手則在不知不覺間游到了他的腿外側一帶:“可能是那位殿下的血脈過於強韌吧,我的瞳色是隨父親的。而我的妹妹們皆是隨母親的。”

   茱莉亞說到這里,小王子驀然記起了少時便在自己的媽媽那兒聽說過這件事。他在聽過這條情報後就把其收在心里,因此在見到伯爵小姐時才沒對那與自己相仿的瞳色感到驚奇。

   說起來……媽媽為何會了解這等秘聞……

   正當男孩即將沉入過去的汪洋里時,他的意識卻被伯爵小姐呼出的熱氣喚了回來:“呵……所以要我來侍候您的話,我還是稍微有那麼點自信的。”

   安德里亞萬萬沒料到,清純的檀口吐露的是放浪的宣言。盤桓在他下體的巧手已然解下褲帶,讓藏在褲子里邊的小肉鞭通身全都暴露在外,榴齒矜持地啃咬著男孩柔弱的脖子,介於疼痛和發癢當中的感覺故而得以向他的四體百骸擴散開來。小王子本還想嘗試著掙脫,奈何黑發的女仆迅疾地握住了他那唯一的命根子。

   “誒呀……為什麼要逃呢?”厚實的衣物非但沒對茱莉亞接下來的行為造成妨害,還令香汗蒸騰後形成的氣息趁機從領口、袖口等處飄飛而出。單是這麼坐著,安德里亞就覺得渾身上下熱得不行,他說不清這是因為房間窒悶,還是兩人衣服疊加在一起讓熱能不能散盡的後果:“茱莉亞、茱莉亞小姐……請……請不要抓我的雞雞……這樣不好……”

   “……可要坐在我懷里的分明是殿下您呀。”

   在慢悠悠的笑語聲中,女孩的素手正按照說話時的語調,像剝香蕉皮一樣“一片片”地揭下套著龜頭的包皮。或許是茱莉亞故意使然,就算包皮只拉下了一丁點,安德里亞也會為伯爵小姐的手法輕抽一口涼氣。小王子用以回擊的話語自此便被頻繁地堵回去,他更是偶爾會因仰頭的慣性而將頭枕在少女的右肩上。

   趁著男孩未設防的時候,黑發女仆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衣扣,親吻過後殘存在他脖頸上的津液也經由胸膛、腹部流向其私密部位。被弄濕的毛發則黏連起來,宛如蘸過墨水的毛刷,無規則地在茱莉亞重新攏住肉杵的十指雙掌上亂塗亂畫。

   依靠這些新的“潤滑液”,兩道由食指和拇指組成的“指環”即便緊扣著棍身,在滑動時來往仍然相當順暢。涎水在持續性的擼動下被均勻地抹遍整根陰莖,使蔥指那份纖柔的質感變得分外真切。

   而滑溜溜的表皮除了方便少女替男孩手淫之外,亦加速了小王子內心欲望的增殖。摩擦性器所制造出的各類熱量在不停增加,引得積蓄欲火的男根硬得一發不可收拾。相比“滅火劑”,茱莉亞的唾液更像是“助燃劑”,它讓安德里亞的下身直接品味到了可以交媾的雌性的存在。

   “哼嗯……”濃重的鼻音於四周回響,且在緩慢地加重。

   昨天就已踏入成人領域的陽具,在這一刻又變大了一分。

   “哈……嘶……”與先後動情的兩人相應的,是手交的速率在飛快地提升。

   昨天對性交淺嘗輒止的男孩而今自發地歪過頭,把臉埋進茱莉亞的秀發里。

   “怎麼樣……舒服嗎……?”雖說順利地撬動了小王子的心防,但這顯然還不算完,聰敏似伯爵小姐的女人當然不可能只會一種技巧。額上掛著少量汗珠的她當即轉變模式,用擺弄豎笛的方法把玩起硬邦邦的陽物來。突兀間失去了貼心服務的小東西霎時顯現出其凶暴的外貌,紫紅色的陰莖前端似是怒目圓睜的門神,渾然一副急切地想插些什麼的架勢。

   紅龍的主人則視线朦朧,絲毫沒覺察到下半身在違逆自身的理智,一會兒像在撒嬌般搖動著屁股,一會兒又挺著長槍往前面捅。無處紓解的情欲就跟雨季急速上漲的水量一樣危險,安德里亞的身體內外仿佛都有扎堆的小蟲,它們無一不在試圖把“安德里亞”這個人給咬出密密麻麻的小孔來。

   另一邊,黑發的女仆小姐正玩賞著男孩的“龍頭”。她時而用左右兩手的大拇指,時而用同一只手的橈側三指,對著再無包皮庇護的龜頭便是好一陣揉搓。這讓安德里亞越發用力地去嗅少女那近似桂花香氣的淡薄發香,豐潤的乳球則在小王子的背脊上周而復始地改變著形態,原本分開的小腿亦悄悄地將男孩在椅子外並起來的腿腳環住。

   若是把現下的安德里亞比作入眠的蠶寶寶,那麼伯爵小姐就是收納幼蟲的蠶繭,其投下的暗影可以說是無處不在。鼻腔充溢著沁人心脾的清香,肉菇感受著叫人燥熱的暖意,身體略微挪動,便能觸碰少女那曼妙的粉臂、酥胸。不管小王子想要做什麼,他的感官首先告訴他的都是“茱莉亞”這個名字。

   明明……不應該……這樣的……

   自己夢見……夢見凡達琳小姐……也就算了……為什麼……為什麼會……

   不知是為了逃避,還是為了什麼,小王子拼了命地挖掘記憶中自己和桑德琳娜共同度過的時光。那名少女雖然經常帶著男孩騎馬、戰斗,但她也會領著安德里亞偷偷去林間小溪玩水,讓男孩看見她那從未呈現給外人看的女孩子的一面……

   是的,他們曾經做過很多事。白金發的女仆小姐喜歡他,早慧的他固然對自己看待愛情的態度沒什麼信心,但他確信自己喜歡桑德琳娜,這就夠了。安德里亞亦暗暗在心里發誓,自己絕不會忘記這段過往……

   只是當他一想到那場淫穢而又逼真的夢境時,這些美好的回憶便於眨眼間破碎了。

   桑德琳娜出現在回憶里的每一張臉皆像昨日的夢境那般,被塗滿了小雞雞尿出來的白色液體。她的頭發上掛著色澤與發色相近的黏液,她的嘴巴里盛著散播雄性腥臊味道的白漿……所有的景象都在激發男人的肉欲,而罪惡感頓時貫穿了男孩的心。

   不是因為性事本身,而是因為它背後的意義。

   “嗯哼~”在瞥見安德里亞無意識挺起來的腰後,茱莉亞嬌媚地輕哼了一聲,“果然……很舒服吧……?”玉人的左手於低語聲中立即轉回了當初握住竿身時的樣子,右手則從容地取來桌案上她喝空的那個茶杯。

   “姐姐啊……等會兒會讓你更爽的……不用再考慮那些多、余、的、事、了、哦。”

   以咬重音的最末一字為起點,伯爵小姐陡然開始套擼那根脹得有些嚇人的雄根。

   “噫……!”形勢的劇變令小王子猝不及防,身子不禁似篩糠一樣發起抖來,意圖逃離這過量的快感。可安德里亞根本沒法逃脫黑發女仆織下的天羅地網,他的掙扎是如此的香甜可口,以致誘使茱莉亞短暫地變成了一名縱情恣意的女人。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套動的頻率在飆升,孱弱的知性在熔解。

   “越來越大了哦……呼呼……真是可愛呢……”

   動人的嬌喘化作藤蔓植物,為盡意地奪取養料而爬上了這棵茁壯成長的小樹。“沙沙”的微弱聲響卻如幽魂般於男孩的耳邊徜徉不去。沒人說得清這究竟是少女的玉手在快速蹭過莖體外皮時發出的,還是懷玉椒乳在牽動衣料,摩擦他的背部時傳出的。

   不過這亦不重要了。

   茱莉亞手上的侍奉不見半點怠慢,來自懷中的抖動漸趨消弭。感知到睾丸蓄勢待發的她於是愛憐地凝視著手中那形制已然不再幼稚的肉竿,而陰莖頭冠早已抵在了茶杯的杯口處。

   “咻……!咻……!咻……!”

   刻意發出的悠揚“咻”聲一出,等候多時的白濁便從菌蓋尖端的小口內一股腦地噴了出來。神智渙散的小王子對此無能為力,只好聽憑肉體自作主張。他就這麼聽著伯爵小姐的妖媚呢喃,踩著別人擬定好的節拍往茶杯里射出一灘又一灘精液。

   每射出一發,安德里亞就覺得自己的意識流失了一些。本就纖弱的軀體這時變得軟綿綿的,完全提不起勁。要不是黑發的女仆小姐在把裝滿種子牛奶的茶杯送到自己嘴邊的同時,用腿和手臂勾住了他,他險些便要從椅子上滑落下來。這導致停止下滑的男孩因而身不由己地枕著少女的豐乳,唇齒間帶出的涎液則在女仆裝上繪出了一條淫靡的水痕。

   “咕嘟……咕嘟……”

   縱然視界在變得晦暗,然而他還是能看到茱莉亞的粉頸在飲精時一鼓一鼓的模樣。咽下“奶茶”的聲音也無比魅惑,進而惹人無限遐想。待到杯子被移開,璧人的玉臉就像陰雲散去後的明月般再次展現在安德里亞的面前。但見女孩笑容如故,紅唇周遭遺下的泛白色的“鮮奶”不用多久便為探出的小舌頭風騷地掃進口內。

   “……多謝款待。”

   這是他回歸黑暗前所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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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凡舍公國待得越久,安德里亞就越覺得怪怪的。

   自打來到這兒以後,桑德琳娜與茱莉亞屢屢交替著出現在他的春夢里。桑德琳娜由於不在這里,所以還好,小王子每次和那位舍綺爾小姐會面時,都很容易克制不住自身那豐富的聯想能力和發散思維。

   夜間閒聊在夢中會被扭曲為單方面的手淫。

   相約去大圖書館在夢中會被扭曲為在館內的角落做乳交。

   結伴去拜訪公國貴族在夢中會被扭曲為於眾目睽睽之下隱匿足交。

   ……諸如此類,不一而足。可以說,除開上壘以外,咖啡色頭發的男孩和這位伯爵小姐在夢中基本上什麼都做過了。

   這便引發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安德里亞每天都需要換睡褲。他終歸是一名12歲且仍未行過房的男孩,提著因夢遺而變髒的褲子去找管理換洗衣物的女仆這種事……對他來說難度有些大,更何況夢遺的情況愈發的厲害起來。

   也許就是基於這個心態,男孩在去送睡褲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地認為公館內的女仆看自己的眼神都頗為詭異,且不太敢同那些青春年少的女子們對視。

   小王子並非是沒想過向人求助,可是在這一時間點能幫他的人委實不多。

   陪他來凡舍公國的郭必須幫忙分擔公國那些內容五花八門的邀請、應酬,否則光靠小王子一人,是絕不可能處理得完的。此外,安德里亞本人也會請求自家的榮譽騎士幫點小忙,他自是不好腆著臉為這等小事再去叨擾。況且……

   “您看上去似乎有些心事?”坐在餐桌另一端的黑發少女輕輕地放下了刀叉,眼中盡是擔憂之情。這位對男孩心事應該一無所知的名媛仍然對外來的賓客維持著應有的風度,這亦加深了他心里的愧疚感。

   況且再過幾天,安德里亞便要離開這里,返歸淺蒼王國了。凡達琳和舍綺爾的兩位女王已於前日准備好前去支援南方的兵力,且計劃交給掛著榮譽騎士名頭的劍士統帥。出於這一緣由,郭在替小王子把圖書館里同意借出的書搬回公館後,就得立刻統兵出發。小王子則因外交的需要,會延遲數日再走。

   ——但到底是會走的。

   是故茱莉亞提前在安德里亞所住的館驛內組織了餞別午餐。對伯爵小姐的拳拳盛意,男孩感佩於心,又拒絕不得,只能應承下來。

   “……是有點。”他強笑著接下了對方的話茬,“我擔心我今天的請托會不會耽誤到郭的行程。”聽到此話的茱莉亞滿含寬慰地合上了雙手,宛若春花的笑容在如玉的俏臉上綻放:“郭先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他定然不會辜負您和大家的期望。再說了,這方面假如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您讓我來處理就好,我在斡旋這類工作上還是略有自信的。”

   “能不勞煩您是最好,否則我著實過意不去。”

   這是小王子的心里話。如亂麻般紛雜的心緒令他實在沒法靜下心來正視桌對面的淑女,擺滿餐桌的佳肴吃起來亦味同嚼蠟。

   在簡短地和伯爵小姐寒暄了幾句後,草草吃過午飯的男孩便心不在焉地起身離席,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接受了安德里亞的道歉的少女則安坐在座位上,嫻靜地將盤中的餐點一一吃完……

  

  

  

  

  

  

  

  

  

  

  

  

  

  

  

  

  

  

  

  

  

  

  

  

  

  

  

  

  

  

  

  

   ……正如她這些天來猥褻安德里亞時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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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冷,潮濕。

   午後的日光不該是這樣的。

   察覺到這種不適感的小王子吃力地睜開雙目,卻發現自己當前的身體比午睡前要矮小得多,估測起來大約是四歲時的自己。

   也就是說,四歲的小男孩正抱著一本對他而言稍稍大了點的古籍,孤零零地立在幽暗的走廊中間。過道內燭光明亮的程度遠不及那天與茱莉亞夜談之時的燈光,這為此地增添了幾分沉悶之感。

   不過當事人的心境沒過多久便安定了下來。這里……更准確地說,這座古堡里的王家圖書館是安德里亞夢起始之地,這一事實就足以使他安心。另外,他的父母在他四歲時皆還健在,真有求救必要的話……

   “那就等爸爸媽媽來救我好了~”

   興許是身軀的進一步幼化帶來的效果,四歲的安德里亞缺少了判斷力,取而代之的是一味的樂觀。他因而不再多想,不一會兒便循著胸中爛熟於心的城堡地圖,轉向了圖書館所在的方位……並遇見了那位很漂亮的女孩子。

   站在圖書館門口的她看似有些憂郁,年歲估摸著也得有八九歲的樣子。烏黑的頭發就像鋪開的錦緞一般絲滑精美,其色彩雖與場景相融而趨於黯淡,然而並無那種陰森的感覺。纖瘦的嬌軀被籠在青色的連衣裙當中,給人以清雅朴素的印象,但在這黑暗的通道的映襯下,女孩的形象其實更偏向於流言里那類形態含混的游魂。幸而她自從進入安德里亞的視线以來就一直捏著裙擺玩,地磚上更深的陰影則表明女孩是個活生生的人,不然男孩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倘使郭身在此處,他必會絞盡腦汁去稱贊這位天生麗質的女孩。怎奈現在的小王子還不懂得鑒賞這份美麗,他只是個四歲的小男孩,最大的感想無外乎“好好看”等平平無奇的贊詞。

   “姐姐您好!”安德里亞抱著書,蹦蹦跳跳地跑上前去,細碎的腳步聲喚醒了沉浸於自己情緒中的小女孩,“您來這里是有什麼事嗎?我可以幫到您嗎?”聽得這陣招呼,女孩轉過頭來,那對望著小王子的暗金色眼瞳內固然有些微的詫異,不過冷淡仍占據主導:“你是……?”

   “我是安德里亞,大家都叫我安德!叫我安迪也可以哦。”男孩的回答很有元氣,很有精神。“安德里亞……”黑頭發的姐姐沉吟了片刻,似是想到了什麼,“你就是f……國王陛下最小的那個兒子?”

   “原來是父親大人的客人麼?難怪能來到這兒附近。”懷揣如此簡單的想法的小王子一邊笑著點了點頭,一邊拿出夾在書里當書簽的魔法秘鑰,利落地打開了古書館的大門。

   “請進吧~雖然這里只有書就是了。”眼見女孩怔怔出神地看著門內浩如煙海的藏書,安德里亞秉持著主人當有的氣度率先邁開了步子,且以無一絲陰霾的笑容歡迎新客人的光臨。

  

   小小的兩個人於是徜徉在無數典籍所形成的汪洋中。

   有時,他們會為了看一本書而搬來棚梯。女孩扶住梯子,男孩則鄭重地把書取下,接著兩人便圍著那本書翻找想看的那節內容。

   有時,他們會為了找一本書而並肩行走。女孩講述時人的新見解,男孩則引用讀過的書里的話來反擊,最終討論也分不出個勝敗。

   有時,他們會為了修葺一本書而分工合作。女孩負責指導修繕的細節,男孩則嚴謹地根據指示開展修復工作,而後共享這份完工的喜悅。

   ……

   ……

   ……

   以會識字的那天為始,在學習的道路上從不疲倦的男孩一貫是以學識為傲的。然而當需要和那名他到現在都沒問詢過姓名的姐姐交談的時候,安德里亞才發覺,自己除了“書、書、書”以外,貌似亦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話題了。

   “……對不起,姐姐。我好像只是一個勁地在說我自己的事,沒有顧及您的想法。”認知到這一點的小王子很誠懇向女孩認了錯,“言歸正傳,您這次是為什麼事而來的?如果我能幫的上忙的話,您只管和我說就行。”

   對於安德里亞的致歉,黑發的姐姐僅是付之一笑。盡管眼里的淡漠消去了許多,可對方的後半句話仍讓她禁不住去回想那件難以釋懷的事。

   “我的母親近些天都在為感情方面的問題而和某個叔叔吵架。”

   可能是想令自己的心冷靜些吧,她喝了一口早就涼透了的茶:“大家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就更不可能有辦法了。所以我才想避開他們,來王宮外圍散散心。”“感情方面?”念著這句話的安德里亞臉上不免浮上了困惑的神色,“是爸爸喜歡媽媽、故事中的騎士喜歡公主那種嗎?我不太懂誒。”

   “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正是由於難懂,我的母親和那位叔叔才爭執不休吧……畢竟他們嘴上說的‘愛’、‘喜歡’什麼的,都是些從字面看可以讀懂,放到現實里反而叫人不解的東西。”

   “我還是不懂。喜歡就是喜歡啊。”陪女孩一同小憩的小王子滿不在乎地說著,“不管怎麼形容,這些詞的背後都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好意,這點是不會變的。”

   “那你……喜歡姐姐嗎?”

   “喜歡!”男孩不假思索地報上了答案。

   “……就算你不知道我的姓名?”

   “姐姐您不但肯陪我到現在,還幫了我好多好多忙。對我好是實打實的。”坐在椅子上的安德里亞擺蕩著懸空的兩只小腳,澄澈的眼仁凝望著彼端的佳人,“即使不知道姓名,即使身份不能見光,即使有苦難言,這些都沒有關系。姐姐不想說就不說吧。”

   “這樣啊……”

   時至此刻,黑發的女孩頭一次展露了笑顏:“總覺得,不能辜負安迪你這番好意呢。那我們秘密地訂下一個約定好了。”

   “什麼約定呀?”

   “……姐姐將來一定會回來找你,會將自己的事情通通都告訴你的。”

   她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了小王子的跟前,隨後把兩手搭在了男孩的肩上。

   “因此,到了那個時候,你能不能……”

   ——和我永遠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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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陣肉體拍打的清響聲驚碎了這泡影之夢。

   古堡內的風景於短短數秒間盡數褪色,並為光照水平相差無幾的房屋所替代。這使得安德里亞能夠看清屋內的狀況。仍舊穿著女仆裝的茱莉亞正衣冠齊楚地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俏美的臉蛋上泛著曖昧不明的笑意。小王子自己則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一看便知情狀十分不妙。

   “茱、茱莉亞小姐!你這是……”

   “哦呀,安德弟弟你醒啦?”巧笑倩兮的少女輕松地擒住了男孩的兩腕,且把它們分別壓在枕頭的兩側,“姐姐現在很不湊巧地正要享用今天的下午茶。”她那一成不變的笑遽然迎上了小王子驚惶的視线:“我可是對此期待已久了喲。”

   “下午茶什麼的……唔!”安德里亞還打算爭辯幾句,可是從下身驀地傳來的桎梏感讓他被迫將話咽了回去。他只覺自己的分身被某團濕濕熱熱的東西給吸吮著,說是閉塞,卻又有那種可以做點小動作的順滑感。而驟然澆在小安迪頂端的那股熱流使男孩發出了弱氣的輕吟,見得此狀的伯爵小姐不由得笑出了聲。

   “誰叫淺蒼王國的王族從小就是負心漢的料呢。”

   但是,她現下的笑容比哭好看不了多少,香肩的顫抖逐漸控制不住。

   “分明約定好了的……等我回來找你……”

   聞得此語,男孩的瞳孔忽然放大到了極限,女仆小姐亦借機解去了領口處的蝴蝶結。

   “結果,父親……兒子……都是一個樣……”

   黑色女仆服的紐扣被全數解開,上衣內一絲不掛的玉體裸露在小王子的面前。

   這個時候,所有謎團皆失去了意義。安德里亞端詳著那雙與他有著密切關聯的暗金色眼睛,喃喃地講出了那句黑發女仆期盼了八年的問候。

   “茱莉亞……姐姐……”

   “嗯。”笑中帶淚的王室私生女微微頷首。

   只是她稍後收到的,非是讓她感到欣慰的話語。

   “茱莉亞姐姐……雖然很對不起你……但我們不能再做下去了……”小王子緊咬著下唇,可仍是說出了正論,“即便母親不同……我們也還是姐弟……而且我有預定的婚約對象……”“姐弟?”伯爵小姐像是聽到了特別好笑的笑話般,變回了平日那甜美的笑臉。她俯下身來,蓄意用雪乳按壓著愛戀之人的軀體,絳唇所陳說的勁爆言辭卻即刻令男孩的道德心乃至信念皆一蹶不振。

   “在親姐姐的小嘴里、奶子里、手上、腳上、身上、頭發上、衣服上噴灑了一堆精液,讓她的食道和腸胃都受過精華的滋潤,到昨天為止只剩下面的兩個洞沒有染指……這樣的人果然最——適合說‘姐弟不能亂倫’,說‘有婚約對象’了呢~”

   少女高高地撅起了豐盈的肉臀,把剛接受處子之血洗禮的玉柱給抽出大半。縱使下半身的風光因女仆裙的阻擋而不能呈示在這兩名將要歡好的男女視界里,也不會減少茱莉亞那捕食心愛的弟弟的執念。

   “那我就更得……一口一口地將你吃掉了。”

   這句話宣告了奸淫的正式開始。

   含著龜頭的桃臀激烈地砸落在男孩的胯間,致使硬挺的陰莖一氣擠入那濕滑的花穴,兩具身軀就此重新交疊。碰撞時造成的“啪嘰”聲蓋過了插進去時傳出的“噗呲”聲,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尤為響亮,由此蕩出的余波在肥美的雪臀上激起了一輪輪的波紋。

   遭到強奸的安德里亞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震得身不由己地抖了抖小腿,進到未知之處的感受叫他的頭腦陷入了臨時的宕機狀態,連重擊衍生出的痛感都無法處理。蜜裂里的淫肉像有自我意識的繩索一樣自然而然地盤了上來,並緊緊地綁住了男根;女孩炙熱的愛意則從小王子的性器向上蔓延,繼而拴住了他的心。

   對伯爵小姐來講,她已把那名叫郭的男人給打發走了,自己那個可恨的部下桑德琳娜更遠在千里之外,既是如此……

   “嗯啊……我的小老公……你現在哈啊……只需看我一個人……看我一個人就好惹……啊……唔……”醉人的嬌吟接連從茱莉亞的香唇中淌出,而這兩瓣水潤的嘴唇之後便強行奪去了安德里亞的初吻,讓姐弟的兩張嘴間一時僅余“唔唔嗯嗯”的喘聲。

   由於弟弟的身形相對較小,是故在天花板上俯瞰的話,他的身子幾近全部為黑發女仆的胴體加長裙所包覆,只有頭、脖子和肩膀的一部分還沒被對方徹底收入囊中。“吃人”的小蠻腰立時顛動起來,宛如年糕般的臀肉一次又一次地被拍平拍扁,混著破瓜之血的淫液於“嘩啦嘩啦”的水聲中灑落在床單上、裙子上以及小王子的下體上,給這幾處地方點綴上幾朵好似梅花的嫣紅。

   “唔嗯……嗚哈……”事前預想的數個體位沒有一個被用上,在撲住自己的幼弟後,伯爵小姐就索性放任累積長達八年的欲望支配她的身心。以接吻經驗來說算是生澀的朱唇迸發出了少女一生當中前所未有的激情,它本能地用近乎闊別多年的情人的吻技,撬開男孩的牙關,搭上男孩的舌肉,蹂躪男孩的口腔,歇斯底里地同男孩的嘴熱吻著。

   還處在總角之年的安德里亞到今天都沒和桑德琳娜親過嘴,對親姐姐的攻勢可說是毫無抵抗力。密不透風的親吻導致小王子神思恍惚,原先尚有點抗拒的態度因而軟化下來,鉗制著他腕部的柔荑隨即便與被侵犯的人狎昵地十指緊扣。在和成功侵占的那兩片唇瓣分離後,茱莉亞頓時得寸進尺地於愛郎的耳畔磨出騷媚的浪叫:“啊哈……弟弟給姐姐開苞……弟弟肏姐姐騷屄……弟弟要讓……讓姐姐受孕……哦……啊……”

   兩人的交合處則在上演著遠比黑發女仆所言來得更加靡亂的戲碼。厚厚的裙裾將這局促的一方天地完全籠罩住,把這里慢慢地變成極為悶熱的蒸爐,持續溢出淫蜜的花苞正深藏在兩團白嫩的布丁所留出的細縫中。而安德里亞的肉莖總是不厭其煩地擠開少女的臀縫,勇敢地挺進處女那不為人知的秘地。

   昔日從沒體會過的充實感旋即播撒在悖逆倫常的通奸者體內,滾燙的膣肉如聞到食物香氣的餓犬那般傾巢而出,拼命地吸附著這根“牛奶”肉腸。自降生於此世以來,這對血脈相連的姐弟終於以另一種形式再度連為一體,與小王子本身氣場大相徑庭的粗獷莖身得以來回刮蹭著軟嫩而不失緊致的陰道壁。不拘是進,還是出,陽根上繃出的血管都會受到肉褶的吸扯遲滯,從而使活塞運動變得一頓一頓的。

   而當陰莖頭快要碰上花心之時,茱莉亞又會故意擺動纖腰,以便令半個龜頭塞進宮口里。然後她就扭動起那看起來幾乎要把男孩的三角地帶給壓沒了的豐臀,在吮住尿道口的同時,用甬道內每處能體驗到快感的部位去品嘗這得來不易的人間美味。

   “呃啊……好棒……好棒……”一向以貴族身份示人的伯爵小姐現時正以流落風塵數載的妓女都自愧不如的放蕩姿態,肆無忌憚地強暴身下的愛人,“姐姐的……姐姐的騷穴……要給……要給好弟弟撐開惹……”

   她盡情地揮灑著汗水,且將握著的那一雙兒童的手當作驅策小馬的韁繩,只為找尋些什麼,用來回應自己延續至今的對愛情的固執。堅硬的玉杵則在全力以赴地扞拒穴肉全方位的進犯,宛然成了男方不屈的象征,這卻正合黑發女仆的心意。少女於是加緊發力,貪得無厭地朝安德里亞的腰胯發動更猛烈的衝撞,而凡舍公國女性那難以抗衡的力量登時叫小王子差點翻起了白眼。

   “好……好可愛……我的好……好弟弟呵啊……弟弟老公……”

   一朵朵淫浪的水花於麗人的股間綻放。

   “再肏得深一點……干死……干死姐姐吧……嗚噫……!”

   肉柱勇猛地貫入陰戶中,力度一回比一回凶狠。

   “啊哈……姐姐……姐姐會給你……生好多……好多家人的……”

   在這般熱烈的肏干下,安德里亞的思考能力下降得愈加厲害。目下的他眼神迷離,小臉和耳朵則紅撲撲的,簡直像被灌了幾桶烈酒似的。親姐的淫詞浪語不絕於耳,受此氣氛感染的男孩熱血上涌,他本當排斥的詞句立地失去禁制,先後脫口而出:“啊……嗚……姐姐……姐姐你夾得太緊……太緊了……”

   軟弱的懇求聲非但沒讓事態得到緩和,反倒使茱莉亞的陰穴夾得更緊。強韌的肉壁一寸一寸地把深陷蜜壺的雄根給勒住、絞死,占有心上人的快意令她那顆空虛已久的心格外舒暢,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收獲長成的果實了。

   “那就……那就射出來……射出來吧!”伯爵小姐如同在調酒般搖晃著自己的玉腰,如痴如醉的笑意在她的面龐上蕩漾,“人家的唔……寶寶房間……一直為你敞開哦……因為……”

   說到這兒,當年相逢於古堡的少女深情地在男孩的額上吻了淺淺的一吻。

   “……我愛你啊。”

   昔年同少女相處的那段甜蜜且溫情的光陰亦浮現在男孩的眼前。

   搭梯子的時候,她在下邊,他在上邊。

   搜尋古書的時候,她走在前邊,他跟在後邊。

   攜手修補書籍的時候,她守在旁邊,他坐在桌邊。

   她始終陪伴著他。

   兩人的小指就那樣勾在了一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

   ……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逞強至這一刻的少許理性為親姊這句輕淡的告白所折斷,沉重的愧疚感轉瞬間便壓垮了安德里亞那單純的心靈。

   桑德琳娜、茱莉亞……小王子這時已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麼多“對不起”到底是想對誰說的了。

   面對那兩只透著濃烈情欲的暗金色眼瞳,男孩的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下,偕同汗液一道被枕頭給吸納。他自暴自棄地拱起了腰,自下而上的突刺卻沒能撼動黑發女仆豐熟肉軀哪怕半分,而伯爵小姐只是端莊地笑著,而後就用翹臀針鋒相對地撞了回去,並妖嬈地將摯愛血親的髖部碾來碾去。

   “接下來……就由我愛著的你……射種子給你愛著的我……所以說……”

   少女溫柔地把男孩的上身攬入懷抱里:“……讓我懷孕吧~”

   說完,茱莉亞便仿佛被那挺著大肚子的幻境刺激到了一樣,越加賣力地抬動起腰臀。深邃的乳溝吞沒了小王子的嗚咽和呻吟,轉而為安德里亞送去一波波教人心醉神迷的乳香。剛剛才褪去稚齡風華的飽滿玉乳而今則隱隱表露出母性的光輝,令其集清麗與淫蕩、慈悲與殘酷於一身。

   “懷孕……”她銜著弟弟的耳輪。

   健康的春囊不停地拍動姐姐的陰阜。

   “懷孕……”她啃著弟弟的後頸。

   小手習慣性地攀住了姐姐的粉背。

   “懷孕……”她摁著弟弟的後腦勺。

   舌頭學著小狗喝牛奶的模樣,舔弄著姐姐的乳肉。

   姐弟不分彼此地糾纏在一處,起先爭競不過水聲的“啪啪”聲目前已變得清晰可聞,中間還雜有黑發淫婦忘情扭腰以致床鋪晃蕩的聲音。肉棒回回皆是被整根吞入,花徑內的粉肉時不時便會因兩方過於沉迷交媾而被拖拽出來,女仆的裙擺亦由於愛液的泛濫而向外飄散著濃得化不開的發情氣味。

   等到安德里亞粗暴地頂開花蕊,且在伯爵小姐的花房里滿滿地注入黏稠的精漿時,他的大腦儼然與沸騰的鍋爐無二。就算有穴內春潮的輪番衝刷,也無濟於事。降下的子宮使男孩闖進了一個他聞所未聞的新世界,宮頸和胎宮內壁的收縮給他帶去了可使骨骼融化的快樂,而不顧一切的射精使他感覺自身的魂魄在遠去,進而以近似嬰兒之姿沉睡於親人的抱擁中。

   雖說茱莉亞珍而重之地讓暈厥的小王子躺回了原位,但她依舊夾著男孩那昭顯著男子漢風范的肉杵。玉手細心地撫摸著為陽精所填滿的肚子,暖暖的手感令人回味無窮。僅過了一息的工夫,她和安德里亞的小腹上就都構築出了奇異的深紫色圖畫。

   ……淫紋。這是女仆小姐在強奸愛人前就預備好的魔法。

   姐姐的淫紋是受精的標志,弟弟的則是播種的標志。

   這一淫紋魔法的主要功能是,假使有其他女人與安德里亞交尾並正中靶心,那麼女方就會獲得和伯爵小姐相同的淫紋。而被施術的男方對施術者的依賴性會在與任意女性性交的過程中與日俱增。除此以外,只有施術者、被施術的對象以及受施術者影響的對象,方能看見這類淫紋。

   提前分派給淺蒼王國公館的部屬們、暗中下在飯食飲品里的幻夢魔藥、為戀人量身定做的淫紋魔法……為了迎接終有一天會造訪凡舍公國的小王子,茱莉亞可稱得上是機關算盡。若不是她愛屋及烏,基於對南方戰线的憂慮而派出老部下桑德琳娜馳援前线的話,那個女人是絕對不會有機會偷走自己心愛的弟弟的。

   在黑發的女仆看來,背叛者必須接受裁決。

   “對哦,三天後就是聖女節。”

   玉指輕佻地劃過繪有淫紋的下腹,隨思慮的推進而勾畫出一個完滿的圓。

   “這座莊園里剛好有很多我麾下的凡達琳,是和你一樣的凡達琳呢~”

   一想起堅守在一线的桑德琳娜,少女溫婉的面容描畫出的卻是殘忍的笑。

   “真是太棒了,不是嗎?桑德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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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給下屬定下的規矩並不多,或者說,只有一條。

   ——我給你,你才能用。

   我不給你,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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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駐留於淺蒼王國館舍的眾多女仆如郭等人來的那天一樣,勤勤懇懇地工作著。艷麗絕倫的她們光是佇立在原地,就能成為一堵靚麗燦爛的花牆,葛瑞絲正是這堵花牆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朵鮮花。

   這名在早晨的莊園周邊放哨的灰瞳女孩乍一看沒什麼稀奇的。為方便戰斗而改良過的裙子短歸短,可在長度上是巡邏女仆里比較普通的規格。經過充分鍛煉的肉身瞧起來興許有點纖薄之感,不過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整體上的秀氣感在此基礎上便多了些許的勻稱之美。

   非要說有啥能令葛瑞絲略顯與眾不同的地方的話……那就得看她的後方了。

   那兒有一位咖啡色短發的男孩。

   “嗚……嗚嗚……嗚……!”他整具身體掛在巡邏女仆的背上,手腳皆被某種看不見形體的事物給綁縛住:手被置於女孩的椒乳上,腳則被捆在女孩的肚子前面。嘴和眼亦被厚布條給封住。而這位從南方趕來的小使者當下除了揉捏葛瑞絲的胸和挺動肉竿肏弄葛瑞絲的淫穴外,其他什麼都做不到。

   “安德里亞殿下……”聽著身後男孩“嗚嗚”的叫喚,承受著其大力衝鋒的灰瞳女仆不禁排出一縷細長的吐氣聲,“唔嗯……殿下您好會干小騷屄哦……”話音剛落,她就刻意並攏雙腿,收緊肉壺,使甬道變得濕濘難行。葛瑞絲手上的功夫也不含糊,她游刃有余地扶著對方的手去撥動自己乳尖那已然硬起來的蓓蕾,且屢次用引導者的心態領著安德里亞的手去愛撫藏匿於女仆服底下的碩大乳房。

   這一招奏效得極快,不久便逼得小王子用上吃奶的力氣,才勉強突入那深不見底的肉洞中。他的下胯則像是在重復錘打燒紅了的鐵器的重錘,不只把兩人頻頻相碰的部位弄得紅彤彤的,更撞得女孩的香臀揚出綿延不絕的臀浪。

   由陰唇間漏出的蜜汁從葛瑞絲剛開始巡邏的時候就在往地上滴,倘若自葛瑞絲的房間出發,再到目今巡視的這個地點,其遺留的水痕甚至能將這兩處流暢地連出一條线。

   “殿下……這才聖女節的第二天哦嗚……這麼有活力……”

   在連著奸淫幼弟三天三夜後,伯爵小姐才戀戀不舍地從昏迷不醒的安德里亞身畔離去,接著便以別有用心的口吻叮囑館驛內的凡達琳們要“好好地照料房間里的安德里亞殿下”。醒轉過來的小王子原本還想反抗,但在得知凡舍公國為聖女節定下的真正規矩後,他就遭受了生平第一次輪奸。

   ——在長達一周的節日期間,男女之事不須雙方同意即可進行,且沒有任何後果。

   外來男性就這項規則而產生的單方面的認識偏差給這群凡達琳們帶來了意外之喜。早在男孩羞怯地送來睡褲時,她們就已對淺蒼王國最小的王子殿下垂涎欲滴。現在茱莉亞把他交到女仆們的手里,這些女仆立馬欣喜若狂,靠著伯爵小姐賜下的魔法道具,使盡渾身解數要為他舉辦一場荒淫無比的七日派對。

   帶著安德里亞公開做愛恰是凡達琳姑娘們的一大癖好。

   “這麼有活力的話……我可要……可要體貼入微地……再服務您一次呢~”

   如此說著的銀發女仆一邊媚笑著,一邊閃進了劃歸淺蒼公館領域的樹叢里。她三下五除二地放下了自己“背著”的那名男孩,隨後攥住並岔開身子被倒轉的小王子的小腿,濕漉漉的肉縫當即便將挺立在空氣中的陽具給一口吃下。

   鋼槍倏忽間長驅直入,頂得葛瑞絲情不自禁地繃直了腰,不遜色於昨日的硬度和熱量令女孩迷醉不已。而膣腔因為捅進去時的巨大力道以及膣壓陡增,不自覺地噴出不少淫水,打濕了他們下身的衣物,宛若剛下過一晝夜的春雨。葛瑞絲卻全然不在意這種浪漫,隨著男孩性器的全根插入,她馬上抬起了玉臀。

   “葛瑞絲•凡達琳……竭誠為您效勞……”淫宴的開場白還未結束,灰瞳的巡邏女仆就飢渴地沉下了柳腰,臀部狠狠地搗撞在安德里亞的下身上,帶動著陰丘下的卵袋一蹦一蹦的。而小王子只能被動地躺倒在草地上,下半身基本是依仗人體本身的骨架來維系體態與姿勢的,因此只得架在半空,任憑這名白發的女戰士拿來泄火。

   凡達琳的肉體確是名不虛傳,肉菇一旦貼近花心,就跟被孕壺吸住了一般,不管怎麼折騰都不會從這既定的軌道里滑出。作為“女武神部隊”的一員,葛瑞絲的騎乘技術亦可謂嫻熟至極,她每回吞吃玉莖的幅度雖說很大,但總能讓男孩那晃動不止的瘦小軀體保持某種微妙的平衡感。

   然而安德里亞的屁股仍是被巡邏女仆越砸越低,沒有一塊贅肉的美腿與陰毛叢生的河谷從各個方向擠占著他下肢的活動空間,嫩穴內那類似螺旋紋的褶皺更令他的精神徘徊在名為“天堂”的地獄里:“嗚……嗚……!”

   由於中樞神經系統晝夜不息地接收多巴胺,口水等體液正不斷從數天前才初嘗肉味的男孩的嘴角和眼角冒出來。

   對性伴侶的反應,陶醉在性愛歡愉當中的葛瑞絲充耳不聞。她像在騎馬一樣榨取著小王子的精種,嬌軀因凶猛的抽插而起起伏伏、前仰後合,即使已經被內射了好幾次,也依然在男孩的身上縱意馳騁著。最後還是修剪花卉的女仆隱約聽到巡邏女仆那毫不遮掩的淫叫聲,才跑來阻止了她。

   而那位白發少女阻止葛瑞絲的方式是……換自己上。

   褐瞳的園藝師面無表情地把灰瞳的前輩像拔瓶塞似地從肉杵上拔了出來,接著面無表情地掀開裙子自己坐了上去,之後面無表情地托著安德里亞的小嫩臀走向那座有三四名同僚在休憩的小涼亭。

   在庭院中漫步的這段時間內,達蓮娜•凡達琳踏著優雅的步伐,卻做著十分淫邪的事。她每走幾步,托舉著小王子的那雙手就會用勁朝上推男孩的屁股,使得龜頭粗野地撞在胞宮門口的肉環上。安德里亞則害怕自己又被人用方才的體位強暴,於是只好順遂她的意願,死命地抱住她,且將頭悶在那對巨乳之中。

   “雞雞……親親……雞雞……親親……”向來缺少情緒波動的少女此時臉蛋上也抹上了勝似胭脂的紅。當她輕聲念到“雞雞”的時候,她便一鼓作氣地用更大的勁力去推動男方的下體,讓陽根同花房來一次深入的“交流”;當她念出“親親”的時候,她就將頭埋在小王子的衣領里側,以出人意料的柔媚神態,嚙咬著她和姐妹們前一天於男孩的脖子周圍種出的新鮮草莓。

   縮緊的肉穴令冠狀溝時常勾上環繞著宮口的軟肉,它們往往在相互連纏了好一陣後才“噗”地脫鈎。嬌嫩的子宮一而再,再而三地改易著自身的形狀,達蓮娜本就古怪的走姿為此變得越發不堪。峽谷間的一江春水“嘩嘩”地向彼方奔流,陽物上沾著的殘精和葛瑞絲的蜜液亦雜在其中,淌進了露珠尚存的草坪里。

   “嗯哼……哼啊……”待到千辛萬苦地走進涼亭內以後,褐瞳的女仆便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清冷的神情於頃刻間崩毀殆盡,“殿下的雞雞……好粗……好硬嗚……肚子好熱……”

   就在同伴們善意的哄笑聲中,她飛也似地把安德里亞放在石桌上,稍後就如飛撲小雞的老鷹那般壓著男孩便是一通猛干。凡達琳超凡的腰力在此體現得淋漓盡致,小王子懸在石桌外的兩腿被干得四下亂跳,而白發園藝師的低吼聲聽上去與野獸的嘶吼別無二致。

   “我們……可是……為了殿下您憋了……憋了半個月哦嗚……!”

   眼下,數名壯漢都無法輕易扛起的石桌正由於兩人的性事而發出顯明的震蕩感。為魔藥所浸潤的肉莖帶著拔出時扯到的媚肉,折射出黏滑的水光。

   可對連獸人的凌虐都能撐過的凡達琳來說,這點程度根本不算什麼。興到濃時的少女不遺余力地想把赤裸的渾圓臀瓣分得更開,恨不得將蛋蛋給塞進去。縱然和男孩一同迎來了高潮,平常擺出一副生人勿近情態的女仆也仍舊忘我地扭著蛇腰,直至過熱的玉體緩緩地冷卻下來。

   不消多長時間,她的下腹自動生成了與茱莉亞一模一樣的淫紋,由花穴與莖體間的小縫流出的白濁則越來越多,把與達蓮娜瞳色相似的石桌邊緣塗成了白色。

   眼瞅達蓮娜雙目失神地騎坐在石桌上,她的三名伙伴面面相覷,不知該用些什麼新玩法好。但在想到友人那副“抱寶寶”的樣子後,這些起哄的女仆因而有了一個稍微大膽了一點的好主意。

   一名女仆負責嘴對嘴地給暈暈乎乎的安德里亞喂食壯精茶、強化魔藥等藥物,而余下的兩名女仆各自抓住安德里亞的雙腿和雙手。她們先將達蓮娜和小王子一並從桌上移開,轉而把兩人搬到空曠的庭院中,並由搬運男孩的那兩位女仆像抖篩子一樣,讓男孩的身體於萬有引力定律的作用下拋起、落下。

   “嗯……嗯……嗯啊……”

   坐在小使者身上的褐瞳女孩很快被肉棒肏醒了過來,但好色的本性使她順勢扒開了小王子的衣服,伸出紅舌逐一卷住那兩粒戰戰兢兢的乳首。男孩卻動彈不得,不只是脖頸,他的軀干上皆布滿了伯爵小姐的部下們種下的小草莓。落得這等境況的他很清楚,這群和桑德琳娜同一出身的女仆玩起感興趣的男人時究竟會有多瘋,是故他絲毫不敢吱聲求饒。

   安德里亞越努力求饒,白發的姑娘們打起樁來就越興奮。

   ——姐姐……對不起……是我錯了……

   ——嗚嗚……我好害怕……救救我……

   “啪噠啪噠”的響聲猶如藉著風勢四處傳播的蜜糖甜香,引誘著昨夜還沒吃飽的諸多女仆。望見庭院內光景的凡達琳們亦漸漸朝這里聚攏,繼而展開新一輪的淫亂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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