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與妖精
陽光透過林間樹葉斑斕的照射在小院中,被譽為不列顛雌師廣受子民愛戴的女王阿爾托莉雅正安逸的浸泡在熱水中享受著放松身體的沐浴。
雖然是在放松時間,但是久經鍛煉的直覺卻讓她敏銳的察覺到一道滿是貪婪的熾熱目光。
“誰!”阿爾托莉雅猛然扭頭低喝道,在牆頭上,一名滿臉麻子的男子正陶醉的盯著阿爾托莉雅那對浮出水面的雪白脂球,陌生男子的大膽窺視讓一向保守又高高在上的不列顛雌師很是惱怒,那名麻臉男子仍是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直到看到滿臉寒霜的女王陛下他才回過神來驚慌的從牆頭上摔下去。
聽著牆那邊男子摔下去後的痛呼聲,阿爾托莉雅仍是余怒未消的冷哼一聲,自信於自己實力的阿爾托莉雅為了懲戒那名大膽冒犯的麻臉男子,便隨手披上一件白色浴巾直追出去。
樹林的道路上滿是崎嶇的石頭,名叫諾哈的麻臉男子一路狂奔暗暗叫苦,他本是一名游手好閒的流浪漢,一天在無意間透過一堵牆上的石孔發現了那位尊貴又飽受他們愛戴和意淫的美艷女王沐浴之地,諾哈便如獲至寶天天掐准時間來偷窺女王的沐浴,雖然每次都看不清楚,但模模糊糊之間也讓諾哈很是大飽眼福,直到今天,諾哈已經厭倦了看不清的石孔,鬼使神差之下便爬到了牆頭上,卻被女王陛下逮了個正著,看著那對美目中飽含的怒火,諾哈頓時想起對方那強到駭人的實力和高貴的女王身份,可憐這位色鬼流浪漢幾乎嚇得魂飛魄散,看著阿爾托莉雅披著浴巾追出來也只敢沒命的跑。
卻說阿爾托莉雅本就是武藝超群的騎士王,追逐一個流浪漢也花不了太大力氣,只是林間枝葉繁多,總是扯住她的浴巾拽的春光乍泄,更別提那雙修長結實的美腿,每次邁動都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女王那神秘幽地,實在是叫旁觀者魂都要丟了。
兩人一追一套竟是跑到了大道上,沒了枝葉牽制,追出真火的阿爾托莉雅便開始快速逼近
“女王饒命啊啊啊”諾哈用余光看到阿爾托莉雅越追越近,驚慌之余踉蹌滾倒在地頓時開始沒命的求饒起來。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偷窺孤洗澡”見男子沒命的求饒起來,阿爾托莉雅捂緊浴袍英氣十足的逼問道,雖然僅穿著一件浴袍,但這位豐滿又美艷的不列顛女王卻渾身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凜然氣質,直把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流浪漢嚇的哭聲震天。
阿爾托莉雅還打算好好嚇嚇他,可是天意弄人,大道上有三名醉漢正醉意熏熏的朝這邊走來。
阿爾托莉雅不由的皺起眉頭,雖然想繼續懲罰這位大膽冒犯的流浪漢,但自己這副樣子終究有損尊嚴,一向古板的她可不想在民間流下艷名。
正打算轉身離去,可哭的昏天黑地的諾哈卻誤以為女王已經打算處死他,生死之間自有大勇氣,快被嚇尿的諾哈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撲出去扯住了阿爾托莉雅的浴巾。
許是沒想到這個膽小如鼠的流浪漢竟然突然襲擊,措不及防的雌師女王竟是被一下子扯掉了浴巾。
“你!!”阿爾托莉雅不由的驚叫出聲,眼前的麻臉男子似乎也被這突然的展開驚呆了,他驚愕又貪婪的望著雌師女王那豐滿美麗的酮體,極度炙熱的目光刺的阿爾托莉雅又羞又怒,作為不列顛的高貴女王,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諾哈已經看呆了,阿爾托莉雅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終於是把這口氣強行咽下了,那三名醉漢越走越近,情急之下,她也顧不得搶回浴巾便尋到了路邊的一個半人高的大木桶。
看著阿爾托莉雅鑽進木桶里,恢復理智的諾哈頓時滿臉絕望,雖然平日游手好閒,但是他也知道女王的威嚴不可冒犯,更別提這位女王可是戰場上百戰不敗的女武神!
等到女王陛下從木桶里出來...這下可就死定了...諾哈手中扯著浴巾僵立在原地,就連原本下去的尿意也頓時涌了上來。
“喂!小子!大白天的站在路中央干什麼...”一名走到諾哈身邊的醉漢撇了他一眼,大著舌頭問道
事到如今,只有這樣了..諾哈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雖然雙腿已經抖的不像話,但是他表面上依然裝出神神秘秘的模樣。
“喂,三位大哥,我剛剛在林間看到了一個在洗澡的美艷妖精,我偷走了她的浴巾,她被我騙到了那個木桶里了”見三位醉漢似乎被他的表情迷惑了,諾哈小聲的湊到了醉漢耳邊小聲的說著。
三位醉漢有些疑惑諾哈連忙解釋道
“那妖精雖然美艷但是一打開就會用魔法溜走,我可沒本事留住她,這不看見三位大哥身強體壯,小弟狐假虎威斗膽騙騙那妖精,等會兒我大大聲的說這木桶里有位天生會服侍男人的妖精,讓大哥幫我看看是真是假,到時幾位大哥就把肉棒從小孔里伸進去,要是那妖精忍辱負重服侍起來,我也能趁機爽一把,要是那妖精不堪受辱,那幾位大哥就幫我把木桶丟河里,別讓她出來報復我們”
“還有這種事情?”醉漢們聽得有些意動,卻又覺得有這樣大好事太過簡單,見他們生疑又心動,諾哈便趁機遞出浴巾
“諾,這條小弟從妖精身上偷的浴巾,各位大哥聞聞就知道了”
三名醉漢紛紛低頭湊過來深吸一口氣。
“好啊!這香氣一問就知道是個極品女人”一位醉漢贊道,“何止,這里面有股淡淡的女人熟香,哈,老子也只在那些貴婦人身上聞到過”另一位醉漢不甘示弱,“就這樣干了!”最後那位醉漢借著酒意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妖精自尊心太強,大哥們可不要一下子掀開木桶看看是真是假,不然到時候人跑了,咱們就苦了”見說動三人,諾哈連忙補充道。
“知道了知道了”三位醉漢拍著胸脯連連點頭。
卻說躲在木桶里的阿爾托莉雅只能通過木桶上的小孔看見四人湊在一堆不知說些什麼,正疑惑焦急於三人不走之時,阿爾托莉雅卻看到三人朝她走了過來,為了避免暴露,她連忙離開那個小孔。
“三位大哥..這真不是我偷的酒,這...這是我在湖里撈出來的木桶,傳說里面藏著能服侍男人的妖精!”諾哈的聲音越來越近,阿爾托莉雅能清晰的聽見他說的話。
好個膽大之徒,真以為孤不敢懲戒你是吧?聽見諾哈言語中的淫霏之意,阿爾托莉雅羞怒不已,正咬牙切齒中卻聽見諾哈驚慌的說著
“大哥大哥!真不能開啊!我.. 我好半天才撈上來的,開了妖精就溜了”諾哈似乎被扯開了,阿爾托莉雅甚至能聽見醉漢嘟囔著“什麼破妖精,要是沒把老子服侍好,老子非拆了你這破木桶!”
這下,阿爾托莉雅便坐立不安起來,醉漢言語間說的話讓她一時間猶豫著是要直接衝出木桶打暈三人還是坐等良機,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一根又黑又粗散發著雄性氣味和酒氣的肉棒直接戳到了她的臉上。
這是...什麼...阿爾托莉雅條件反射的往後昂起頭貼在了另一側,這位高貴的雌師女王望著那根肉棒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混蛋...明白過來的阿爾托莉雅頓時氣得兩眼發昏渾身顫抖,作為不列顛的女王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正當她腦子一片空白時,那根散發著強烈存在感的肉棒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一樣開始不停的甩動起來,木桶里的空間本來就不大,還沒反應過來的阿爾托莉雅就被肉棒羞辱性的抽打了兩下。
這下,本來怒火攻心的阿爾托莉雅也有些驚慌失措,她條件反射的用手抓住那根不停抽打觸碰她的肉棒,手心的炙熱一下子讓她反應過來現在的處境。
阿爾托莉雅羞怒至極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方面她恨不得立刻用水清洗自己的臉和手,可是另一方面,她一旦暴露在醉漢面前,那王的威名便會受損。
在她猶豫之際,醉漢那根大肉棒仍在不停摩擦阿爾托莉雅的手掌,這是何等的屈辱,這是何等的
情色!
不得已,雖然被氣的不輕,但阿爾托莉雅竟是短暫的屈服起來,她生疏的握住了醉漢的肉棒,不等這位女王習慣,醉漢便大力衝刺起來,好幾次醉漢的肉棒都戳到了阿爾托莉雅的臉上,幾乎惹得滿是怒火的女王暴起,不過幸運的是,大漢很快便堅持不住,他急促的喘息著,突然一個挺腰在阿爾托莉雅柔嫩的手中噴出一股濃稠腥臭的精液,猝不及防的阿爾托莉雅雖然立刻後仰卻仍是被精液潑灑到了雙峰之間,那肮髒火熱的精液順著乳溝間緩緩流到肚子上,一想到自己竟然躲在一個木桶里幫一位低賤的醉漢擼管,阿爾托莉雅便腦袋發昏。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嗯...........哈啊....”醉漢一本滿足的拔出肉棒,神色復雜的阿爾托莉雅愣愣的坐在木桶里,聽著他滿意的大聲說道“還真有這麼一個妖精幫老子擼管!好家伙爽死老子了!”
“那讓我試試!”另一位醉漢也忍不住走上來。
阿爾托莉雅臉色一變,一根同樣惡臭粗壯的肉棒再次伸到了她面前,醉漢特有的臭味幾乎熏到她不能呼吸。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破罐子破摔的阿爾托莉雅輕車熟路的用手掌開始幫忙套弄起來。
見那位躲在木桶中的女王真的開始幫忙服侍起來,諾哈頓時邪欲橫生,等到第二個醉漢滿意的松開木桶,他也蠢蠢欲動的湊上去解開褲子。
再次被精液噴到身上的阿爾托莉雅還沒來得及處理,一根干淨略顯清秀的肉棒便從孔子湊了進來。
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隱約屈服的阿爾托莉雅只想著快點服侍完三個醉漢好逃離這個木桶,她顧不得太多便上前熟練的套弄起來。
只覺自己肉棒正被激烈快速摩擦的諾哈只覺自己處於天堂,不同於三位醉漢,他可是最清楚木桶里面那位“妖精”的真實身份。
那位強大英氣的騎士女王以一人之力拯救了不列顛,帶給不列顛人們希望和和平,作為一個普通人,他也曾遠遠看著凱旋隊伍中那位總是驅馬在前的雌師女王,夢想著有朝一日能成為一名光榮的騎士為女王的榮耀而戰!最好還能立下不世功勛在一個安靜的夜晚受邀進入這位美艷女王的帷幕之內,就和無數平民百姓一樣,諾哈也曾崇敬和意淫著那位高貴女王。
可此時,這位平日只出現在香艷春夢和將士中心的美艷女王正赤身裸體的幫他手淫!
諾哈光是想象著就無法控制自己,“向我們的女王陛下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暴虐的衝擊著木桶低吼著這句喊出過許多次的台詞。
聽到這句熟悉的台詞阿爾托莉雅一下子愣住了,她甚至來不及躲閃就被噴涌的精液射了滿臉。
滿頭滿臉的精液破天荒的讓她產生一種屈辱悲哀的感覺,我....她愣愣的想張大嘴說些什麼,卻被一股突然射到臉上嘴里的騷臭尿液嗆的連連咳嗽。
“剛剛差點把老子嚇尿”諾哈聽著木桶里嗆到的聲音滿是愉悅,不等阿爾托莉雅反應過來,他便猛的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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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啊!”“老板我再來一次!”“閃開!到我了!”男人們粗狂的嗓門讓喧鬧衝出酒吧門口,這里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男性氣息和酒氣,因為這里是不列顛最熱鬧的酒館,也因為那一個寄宿著會服侍人的妖精木桶。
“唔唔唔唔”阿爾托莉雅吮吸著一個不知多少日沒有清洗汙垢的肉棒,她熟練的用舌頭清理著肮髒的汙垢直到濃稠的精液在嘴里噴涌而出,咽下精液再嫻熟的舔弄著下一根伸進來的肉棒,阿爾托莉雅幾乎覺得自己要窒息在精臭味中.......但她偏偏沒有。
阿爾托莉雅恍惚的含住肉棒,距離她被抬到酒館來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個日夜,就連木桶上也開了不知道多少個新孔,從一開始擔憂自己被發現而服侍,到後來酒館名氣越來越火越做越多,不能被發現而做出這樣的事,做出這樣的事更加不能被發現,阿爾托莉雅就像墮入迷途不知之的行者,擔憂著後頭的老虎而頭也不回的一路走下去。
雙手,腋下,雙足,腿彎,嘴里,乳溝里,阿爾托莉雅就像是表演魔術的魔術師,全身上下沾滿了或低賤或高貴的男人精液,越是如此,這樣自己就越不能被發現,她是這樣堅信著持之以恒的努力到現在。
但偶爾,她也會覺得,自己這副滿身精臭服侍過不知多少位男人的身體就像一頭雌獸一樣,本能的渴求著肉棒。
沒有一刻空隙,將龜頭里的精液舔食干淨,就又有肉棒伸入嘴里,阿爾托莉雅再次含糊著吞吐起來。
往日柔順的金發粘成一塊一塊的,她甚至已經習慣了精液的味道,多日不再說話的嘴巴甚至除了服侍肉棒什麼也不會。
精液精液肉棒肉棒..阿爾托莉雅用力吮吸著,被榨空的軟綿綿肉棒從嘴里拔出,她茫然的張大嘴巴等待著下一根肉棒。
啊...怎麼還沒來....
看看你,你還是那位大不列顛的雌師女王嗎?
腋下夾住的肉棒一頓摩擦後射在了腋窩里,沒有多余清理的時間,剛剛抬起來便有肉棒代替他伸入粘糊糊的腋窩里。
我..當然是啊..
你這副自甘墮落的模樣不如叫母狗女王算了..
健美修長的大腿彎夾住龜頭,兩只腳掌來回揉搓肉棒,突然用腳趾夾住龜頭,另一只美足朝著龜頭猛烈摩擦,受到突然襲擊的肉棒甚至沒能堅持多久就一瀉千里
什麼啊....我這樣子..不就更沒辦法出去做什麼女王了嗎?
母狗女王
手臂配合著往日自傲的飽滿雙乳夾住肉棒來回摩擦,被包裹在白膩波浪中的肉棒最後只能吐出白色泡沫辛福的溺死在里面。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呀...就算當成母狗女王...也不能..
“讓你久等了”似乎爭執結束了,一位男人滿是邪欲的將肉棒伸進來。
啊...肉棒...
“咕啾咕啾”熟悉的惡臭味遮蓋住了嗅覺,阿爾托莉雅拋開雜念全神貫注的開始含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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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春,一位架著馬車的車夫在酒館門口停下,他擦了擦臉上因為趕路而流出的汗水頗為疑惑的望著安靜了不少的酒館。
“奇怪...去年這里不是很熱鬧的嗎?”從鄉下一路趕到這里車夫疑惑的嘟囔著
“噢,那是因為圓桌騎士終於宣布那位許久不曾露面的雌師女王病逝,大伙兒都為這事傷心呢當然就沒閒心來酒館了”回答他問題的是一位名叫諾哈的酒館老板。
“噢。。也難怪了。。真是可惜啊。。”車夫似乎有些恍然大悟,隨後又有些不滿的開口說道“我說老板,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光看著商機流走啊,借酒消愁不是應該更符合大家嗎?”
“哎呀我也很傷心啊!所以才沒什麼心情搞這些”年輕的酒館老板沒好氣的打斷道“說歸說趕緊下來幫忙抬一下啊!”
兩人合力將一個半人高封的嚴嚴實實的大木桶搬到了車上,虧的繩子和木板結實,兩人累死累活才終於把木桶抬了上去。
“老板,你這個木桶到底裝了什麼,好沉啊”車夫有些精疲力盡的抱怨著。
“你別管那麼多了,幫我運到鄉下,埋了就行”
還是沒能滿足好奇心,車夫嘟囔著轉過身去。
那位搬木桶搬到精疲力盡的麻臉老板只是笑容詭異的輕拍著木桶,“讓我們,向我們的女王陛下致以最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