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放暑假了!姜曉軍丟下小學的假期作業,從家里溜了出來,拿著零花錢跑出去玩。總待在村子里超級無聊,父母都出去打工了,一年才回來一趟。留在村里的只有爺爺奶奶,上下學都一直接送,成天看著他寫作業不寫完不許出去玩,他早煩透了。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假,考試成績也不太差,他怎麼也想多出去耍耍釋放一下,於是謊稱自己去山里耍耍,其實是坐車進了城。
原本想拉上小伙伴渣渣飛一起去,不幸的是渣渣飛的期末考試一塌糊塗,被家里的長輩一頓訓斥,整個暑假都得禁足在家好好學習,沒法外出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只好獨自行動。
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打扮入時的大姐姐小姐姐自豪地袒露出臂膀大腿與腳丫,在身旁川流不息,頗為養眼。姜曉軍長大的村莊中,成年女性基本都選擇外出務工,身邊的女人不是老太太就是小女孩,缺少年輕肉體組成的魅力風景线。當自己進城之後總算有了機會,忍不住盯著每一位路過的漂亮姐姐盡情觀賞。
照理說上學狗身邊從來不會缺少女性的身影,然而姜曉軍看不上周圍那些小學五年級女生。她們盡管大多細皮嫩肉青春幼小,卻與性感嫵媚無緣,與樹枝相仿的小胳膊小細腿,平胸窄屁股,看多了自然而然審美疲勞。更令姜曉軍不滿的人這些女同學一個個頤指氣使自視甚高,一個個都端出小公主的架子,動不動指責謾罵男生,極端情況下還會動手打人,全無女人味可言。
在他看來,那些舉手投足便會不經意釋放女性魅力的大姐姐們,才稱得上真正的“女人”。她們恰好出於青春與成熟之間的微妙間隙,具備前凸後翹的胴體資本與性感大方的行為作風,又缺少熟婦的事故心機與肆無忌憚。成熟中略帶青澀,撩人中透著可愛。姜曉軍每每想到這里,總會忍不住嘆息——自己真希望能和這樣美麗誘人的大姐姐做朋友,談戀愛甚至於干上一炮,不過這顯然全無可能。人家憑什麼看上自己?
過了中午,他琢磨著該回家了,在城里待太久的話容易露餡,回去了保不齊爺爺奶奶又是一頓數落。他來到長途汽車站門外,走近靠近路口的一排小面包車。這是當地常見的私人運營客車,基本無執照,主要跑城郊。
“小朋友,去哪啊,上車。”
姜曉軍旁邊一輛車上的司機降下駕駛窗說道。這個人滿臉倦容,倆黑眼圈格外醒目,一看就是許久未曾休息,不是疲勞駕駛就是徹夜打麻將。
姜曉軍很是猶豫,擔心這樣的司機開車出事故,畢竟去郊區要經過一段山路,每年都有不少拖掛車失控墜崖。黑車的司機雖然迷迷瞪瞪,卻看出了他的心思。
“小朋友,這條路我都跑了8年了,一次事故都沒出過,你大可放心。你上車之後,5分鍾之內,無論有沒有第二個人上車我都走,怎麼樣?其他車可做不到。”
這邊黑車的潛規則,是車里不坐夠一半人就不發車。對於活潑好動的小朋友而言,在車里干等半天靜候發車比上刑都難受。
司機的話的確極具誘惑力,姜曉軍想都沒想,拉開側門就上了車。車門剛剛滑開,一股煙味和汽油味就撲面而來,濃濃的陳腐氣息。兩排前後相對的座位,椅墊破損開线,還黑乎乎的,恰好與車費價格成正比。
姜曉軍坐在椅子上,感覺一根彈簧都頂著屁股了。他暗想,即使現在開車,也得一個多小時才能到站,這一路上又要經受汽油味和顛簸的煎熬了。
“大妹子,上車吧,你上來就走。”
司機又在招呼人了。
正說著,就從門外鑽進一抹倩影。給姜曉軍留下的第一印象,是灰綠色的07式數碼迷彩服,這是位軍人!然而視线聚焦在鴨舌軍帽下的面龐上,卻發現這是個大眼睛美人,是位嬌艷的兵姐姐!
女兵坐在了對面,放下手中的東西,捋了捋額際沾濕的發絲。這個散發女人味的動作,幾乎瞬間就點燃了姜曉軍的好感。
“怎麼了,小弟弟,沒見過女兵啊?”
兵姐姐注意到了他的視线,似乎早已習慣於異性的驚艷目光,嫣然一笑如是說道。
姜曉軍還在發愣,繼續呆呆盯著那個漂亮女人。她的膚色談不上白皙,而是偏向健康的粉紅色;臉龐不是時下流行那種削骨出來的錐子臉,而是一張圓圓的秀氣面孔,大方而美麗;五官中最耀眼的是一雙杏核大眼和卷曲翹起的眉毛,豐厚的嘴唇不大不小剛剛好,組合在一起加上這身軍裝,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麗。女兵的胸口姓名簽上繡著“楊璐”。一個很好聽但不太洋氣的名字,倒是符合她這副不算精致但格外耐看的朴實美貌。
他的視线向下走,女兵蹬著一雙黑色的系帶軍靴,和軍勾一樣顯得傻大粗笨那種,但是在她的腳上,卻格外美妙動人。不得不說,一樣的衣服,不一樣的人穿上去,觀感氣質截然不同。他不是沒見過女兵,但見過的都是比男人還丑的恐龍,看得簡直辣眼睛;要麼就是網上那些披個軍服搔首弄姿的模特,一點也沒有軍人氣質。而眼前的兵姐姐,又魅力四射又有股軍人的英武,恰好到處,相得益彰,因此看得他目不暇接。
“啪”
楊璐微笑著打了個響指,這才喚回了男孩的神智。
“別看啦,姐姐都不好意思了。”
女兵綻放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姜曉軍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就像觸電了一樣。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嗎?她怎麼可能沒觸碰到自己,就能讓自己的下面舉旗致敬?姜曉軍大惑不解。
“碰”
車門從外面拉上了,司機回到了駕駛室,帶上門發動了汽車。
楊璐正要系安全帶,看到對面的男孩笨拙地拉過帶子跨在身上,帶扣半天塞不進插座。女兵很熱心地傾身上來幫忙,她的突然接近把姜曉軍嚇了一跳,但看到姐姐的笑容他立刻放松了戒備,任由楊璐替他系上安全帶。楊璐湊近男孩,近在咫尺卻聞不到濃烈的香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洗發水和淡淡的汗味混合出的體香,幽幽地直往姜曉軍鼻子里鑽。他的臉紅了,就像發了燒。
“謝謝你,姐姐,你真好。”
楊璐坐會座位給自己系安全帶時,姜曉軍才低著頭訕訕地說道。
“不用謝,舉手之勞。”
女兵又是甜甜一笑,姜曉軍也只能擠出一個傻笑回應。他本來從沒有系安全帶的習慣,只是看兵姐姐系了安全帶,自己無動於衷的話顯得很傻很沒面子,才如此效仿。他沒想到,這一舉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楊璐上車後一段時間都沒怎麼開口,只是一條胳膊支著窗框,托著腮望向窗外。這副模樣太美了,簡直能收入名畫,姜曉軍繼續痴呆呆地望著美人。偶爾姐姐會注意到他的目光,瞥他一眼,男孩做賊心虛地趕緊收回視线,左顧右盼掩飾自己,這時候總能注意到女兵一抹有點惡作劇得逞的微笑。
姜曉軍這一路上心里不知道轉過了多少個邪念。他現在滿心就想著怎麼和姐姐搭訕,不僅僅搭訕,他還希望和姐姐拉近關系。她好美,好漂亮,好可愛,又好熱心。他好想聽她說話,看他沉思。她多大了?她為什麼當兵?她在部隊里過得好嗎?她是不是個文藝兵?還是一個純粹的女戰士?她的嗓音不錯,不知道唱歌好不好聽?她會跳舞嗎?她家里有幾口人,女性親屬都像她這麼漂亮嗎?她結婚了沒有?有男朋友嗎?好想撓撓她的腳丫啊!好想親吻她啊!好想看看她不穿衣服的樣子!好想和她滾床單,看著她就像日本A片里那樣露出痛苦而迷醉的表情,向自己求饒!好想娶她回家做老婆啊!實在不行的話,她脫了靴子伸出腳丫讓他舔也足夠了!
但是,這不可能。
這雖然是個可以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美女,但這只不過是萍水相逢。等各自到站下了車,只怕一輩子也不會再見面,自己只能徒留遺憾,在之後若干年的春夢里出現這個兵姐姐的赤裸胴體,嬌笑呻吟著和他翻雲覆雨。
想著想著,失落也浮上了五官。
對面的兵姐姐不經意的一瞥注意到了姜曉軍的失望,驚愕了一下,表情馬上又溫和起來。她從自己的行李里拿出兩盒酸奶,遞了一盒給姜曉軍。
“來,弟弟,渴了吧?”
姜曉軍當然沒法拒絕美人的好意,只得道了聲謝接過來。
楊璐叼住酸奶的吸管,巧笑倩兮地瞅著他,等著他開口。
“姐姐你是什麼兵啊。”
姜曉軍問了一個有點白痴的開場問題。
“步兵,就是拿槍打仗的,電影里最常見的那種軍人。”
楊璐拉了拉衣領,上面有兩杆步槍交叉的步兵徽章。
“姐姐這麼漂亮,怎麼不當文藝兵啊。”
姜曉軍不經意間就開始恭維。
“我啊,其實大學的時候一開始沒想當兵的,聽說征兵要體檢,而且不給錢的話當不上兵,我就覺得體檢一次也不錯,就報了名,沒想到過了體檢就被征兵了,後悔也晚了,就這麼進去了。”
女兵突然被夸漂亮,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略帶嬌羞地別開了視线。
“那姐姐一定很厲害哦。”
姜曉軍繼續夸贊。
“厲害談不上,但對付幾個流氓不在話下。”
說著大女孩還炫耀似的攥起拳頭揮舞了一下,特別可愛。
“姐姐你們大夏天穿皮靴不熱嗎?”
身為足控的姜曉軍不由自主地講話題引到了人家的腳丫子上。
“熱啊!鞋里都是濕的。但是穿那個作訓膠鞋更熱,臭的不行!”
楊璐說著蹙起了好看的眉頭,而此刻姜曉軍卻無心欣賞美人這副我見猶憐的表情,心思都集中在了她的腳上——穿靴子捂得都是汗,也就意味著現在軍靴里的味道一定很美妙,嘻嘻!
“姐姐,你要熱的話,脫了靴子放松一下唄,這麼捂著怪難受的。”
姜曉軍半真半假地開起了玩笑。
“呵呵,傻孩子,我怕熏到你。要是把司機叔叔熏壞了,我們可就有麻煩了...”
話說一半,楊璐突然收斂起了笑容,視线轉向駕駛席椅背對面的駕駛員。
“師傅?師傅?你沒事吧?”
女兵開口詢問。
姜曉軍此時和司機背對背坐著,他回過頭,從前排座背之間的縫隙看去,發現司機赫然像小雞啄米似的前後點頭,這家伙睡著了!
“師傅,師傅!”
系著安全帶動彈不得的姜曉軍艱難地回身,夠出一只手想去拍打司機。結果因為姿勢受限,伸過椅背就是極限了。
楊璐也急了,她不敢解開安全帶,拿起酸奶盒就丟到了司機後腦勺上。結果司機一個激靈醒了,汽車卻猛地一個傾斜衝向路邊。
“啊啊啊啊啊啊!”
楊璐嘹亮地尖叫起來。
陷入混亂的姜曉軍呆呆地扭頭望向窗外。發現自己行駛在盤山道上,路邊是一根根陰陽色提示樁,沒有欄杆!接著在他震驚的視线之中,汽車衝出了路基,一撅屁股,像塊石頭一樣直直下墜。他感覺渾身僵硬張口結舌,吐不出一個字,也做不了任何反應,只能坐視這一切發生,腦海里回蕩著幾個念頭“我沒這麼倒霉吧?這是在做夢吧?我會死嗎?”
然後在刺耳的撞擊聲傳來之前,他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姜曉軍漸漸醒轉。腦袋還是懵的,一陣陣發脹發暈,渾身難受酸麻。他睜開眼,發現自己側躺在一個平房的簡陋房屋里,土質的地面尚未鋪裝,有扇沒玻璃的窗口,屋子里沒有燈,只有窗口投入的自然光帶來點照明。
他呆住了,不知道現在在哪里。這時候他發覺四肢不聽使喚,並非因為感覺遲鈍或者受傷帶來的麻木,才注意到自己被拘束成了一團,雙手雙腳都不能動,只有胳膊和腿勉強有點活動空間,雙手還被反剪在身後。他動了動,意識到手腕腳腕都被捆起來了。他整個人都被動彈不得,活像一頭山上剛抓下來的野豬。
怎麼回事?
這時候一片空白的腦子總算恢復運轉,方才車禍的一點一滴才回到了腦際,他才大致搞清情況。扭頭看看身邊,身穿迷彩服的大姐姐也被綁著手腳,雙手反剪,軍服整齊地側躺在身旁,背對著自己,正在均勻地喘息著。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自己和姐姐都從車禍中全須全尾地幸存下來了,壞消息是司機不在這里。而更糟糕的情況是...
自己和兵姐姐都被綁架了?罪犯是誰?他們到底想干嘛?至少他知道,正常人從車禍現場救人出來不會把一個小孩和一個姑娘都綁起來扔在地上!無論如何,必須先脫困才行!
“姐姐?姐姐?”
注意到嘴巴依然自由,姜曉軍輕聲呼喚起了眼前的大女孩。
然而女兵依舊無知無覺地充當睡美人,對姜曉軍充耳不聞。
“...”
要不是她的身體還隨著呼吸起伏著,男孩都擔心眼前的只是一具穿著迷彩服和軍靴女屍了。
姜曉軍仔細傾聽,門外沒有任何動靜,沒有講話,沒有煙味,沒有走動的聲音,但保不齊壞人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出現。如果等到那群家伙進了屋,再想逃跑就遲了!也不知道罪犯到底有多少人。哪怕只有一個人,對付被繩子捆撈的小孩和女人想必輕而易舉。姜曉軍掙不開繩子,那麼只能靠兵姐姐了,她怎麼說也是個軍人,即使是個弱女子,也總會在軍隊里學到許多戰斗和逃生的知識吧。
男孩迫不得已了,他像條蠕蟲似的屈伸著,來到了楊璐的背後,從她的脖頸湊上去,避開馬尾辮,用腦門去拱女孩的後腦勺,然而大姐姐依然不為所動。姜曉軍不敢大聲嚷嚷,他擔心招來不知是否就在門口的綁架犯。
瞅了瞅楊璐,他實在找不到更好的喚醒方式了,最後一橫心,張口咬住了姐姐那扇貝似的耳殼,他並未一開始就使太大的勁,只是用牙齒嵌入了女兵的耳廓,一點點加重力道。
“嗯...”
耳朵的疼痛喚醒了昏睡的楊璐,她呻吟著悠悠轉醒。
“姐姐,你先別說話,聽我講,我們被綁架了...”
楊璐回身翻動了半圈和姜曉軍躺了個面對面,一開始眼中盛滿了迷蒙,但片刻之後眨巴眨巴眼睛雙眸便清亮了起來,瞧了瞧對面的男孩,接著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我睡了多久?他們幾個人?這是哪里?”
女兵也壓低嗓門,如是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是剛醒,我只知道車開下了懸崖,記不得別的。對了,姐姐你能解開繩子嗎。”
大概交代清來龍去脈,姜曉軍就滿懷希冀地打聽起了脫困方法。
“他扎的太緊了!我動不了,手抽不出來。”
楊璐動了動,無奈地回復。
“姐姐你可是軍人啊!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們不是學過這個嗎。”
姜曉軍一聽就急了,方才的希望像肥皂泡一樣瞬間破滅。
“特種兵才訓練那個,我只是個普通步兵!”
女兵扭絞著身體試圖掙脫,但一無所獲。
“弟弟,幫我咬開手上的繩子,這是唯一的辦法。”
楊璐想了想,然後再次翻過身去背對男孩,擺了擺綁在背後的手掌,繩索已經勒進了手腕,捆綁十分牢固。
姜曉軍也沒轍了,只能伸過頭去,咬住捆扎女孩的繩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咬,然而那尼龍繩子似乎堅不可摧,死活咬不下去,姜曉軍只好像鋸子一樣用上下兩排牙齒研磨那根集束尼龍繩。
折騰了半天,姜曉軍嘴巴都酸了,松開嘴,發現繩子上只是稍稍浮出一點白印。
“姐姐...我咬不開。”
姜曉軍活動著下頜。
“...再試試吧。”
楊璐掙了掙,依然一無所獲。
“我牙都快掉了,纖維一根都沒斷。”
姜曉軍指的是由組成繩索的一根根細小的尼龍絲。
“那你休息一下,我再想想辦法。”
楊璐只得放棄,她眼珠滴溜溜一轉馬上有了辦法,以瑜伽似的動作向後彎曲雙腿,就像打算側躺著下跪,腳底顫抖著想要貼近屁股,進入後腰處雙手的觸及范圍。也許由於大腿過於豐滿,卻並無想象中那般柔韌,大腿始終只能與軀干夾角保持一线,無法後屈。她努力了半天,雙手還是夠不到軍靴。
“...那個,弟弟,幫我解開鞋帶,我試試能不能先抽腳出來。”
楊璐只得放棄,她把雙腿伸直了,然後召喚起自己的小幫手。
顯然,女兵意識到手上的繩索勒進了肉里實在無法對付,但腳上的繩子纏在靴筒上,留出了雙足的一點活動空間,理論上能從靴子里抽出腳來。起碼雙腳逃脫束縛是個好的開始,也許能做點什麼,起碼能走能踢。
男孩艱難地翻過身來,一屈一伸地蠕動到了大姐姐腳邊。楊璐收起腳來,把軍靴送到了姜曉軍背後的雙手邊上。
姜曉軍只知道一雙熱乎乎的大家伙塞進了自己的雙手,手掌被反剪在背後,他也沒有貓頭鷹那樣靈活的腦袋可以180°旋轉一直看到背後,只能憑借觸覺在姐姐的大皮靴上摸索。
先夠到軍靴光滑的靴頭,不知由於陽光照射還是腳丫烘烤,靴子表面的皮革熱乎乎的。接下來是鞋帶,姜曉軍掠過一排排鞋帶繼續向上摸索,卻始終找不到繩結。摸來摸去,手掌一直未曾察覺到兩條鞋帶交匯的凸起。
楊璐竭力配合,她隔著靴子感受到了男孩的手指,還特意伸了伸腳給姜曉軍行個方便,小伙伴卻還是無法解開鞋帶。對姜曉軍而言,這不僅僅代表了自己的無能,還辜負了漂亮大姐姐的信任,甚至於還降低了生存下去的幾率。
“...沒事,慢慢來。”
大女孩越是放輕聲音柔聲勸慰,男孩越是急。他轉回身來,稍稍往下錯身,把臉湊近了楊璐的靴子。大女孩好像有點不好意思,還不由自主地往回縮了下腳。姜曉軍卻毫不猶豫,伸過臉去一口咬住鞋帶的一頭,像肉食動物撕扯獵物一樣一擺頭,拉開了鞋帶。他松開嘴,又叼住了另外一只軍靴的鞋帶,如是扯松。
“多謝了弟弟,你真棒。”
楊璐不忘稱贊,同時雙腳互搓試圖脫下靴子,然而蹭了半天,軍靴卻紋絲未動。軍靴即使鞋帶松開了,靴筒依然保持著被鞋帶束緊的狀態,外力施加不足仍然難以脫離腳丫。
“...”
楊璐使勁搓腳,還不時地把靴幫蹭住地面使勁抽腳,卻收效甚微。
“姐姐,我來幫你脫。”
姜曉軍看她這麼費勁,於是主動請纓協助。
“...好。”
女兵嘴巴囁嚅了幾下,然後答應了。
男孩湊上前去,跪了起來,將剪到背後的雙臂朝上提起,讓出腋窩的空間。大女孩會意地旋身躺正抬腳伸過去,一雙大靴子塞進小孩的一側腋下。然而這個小男孩胳膊本來就短,讓出的空間有限;楊璐的軍靴又大,雙腳被捆住無法只伸單腳,根本就塞不進腋窩里去。女兵繃直了腳板,體積較小的一對靴尖先塞進去,這樣就已經塞滿了男孩的腋下。
楊璐停頓下來,擔心地看了看姜曉軍。
“使勁!”
男孩表情凝重起來,一副做好了受苦受難准備的樣子。
平躺的女兵舉起腳丫使勁往同伴腋窩里塞,跪著接受的男孩被折騰地左搖右晃。兩人都整出了一身汗,卻一無所獲,楊璐只得收回腳來。
男孩這次發狠了,他趴下去,腦袋湊到女兵的腳邊,用臉使勁去拱靴子,就像一頭小豬。奮力地蹭,居然把軍靴蹭松了,綠色的軍襪一點點從靴筒外露出了真容。“噗通”一聲,一只皮靴就落了地。
那一瞬間,從靴中脫出的腳裹著濕漉漉的襪子就舉在男孩眼前,那股溢出的腳丫熱氣都輻射烘烤到了男孩的臉上,每個毛孔都感覺好舒服。
空氣中隨即充盈著一股好像燜飯的電飯鍋打開後的氣味,有點酸,又有點搜,其中還包含著些許咸味,總之就是腳丫子的氣味,說臭也臭,說不臭也不臭,十分濃郁。
“對不起,姐姐腳有點臭。”
楊璐帶點害羞地一笑。不知是不是大姐姐的笑容太過溫暖迷人,還是女孩腳汗味中的雌性激素發揮了作用,姜曉軍居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的緊張恐懼,就像冰塊一樣融化消失掉了。他的心情居然放松了下來,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們現在還沒脫險!
“...另一只,謝謝。”
女兵更不好意思了,她光腳蹭另一只靴子,發現還是脫不下來。
姜曉軍稍稍挪地,在姐姐腳味的“熏陶”之下再次拱動起了另一只軍靴。那又臭又熱的物體就在臉頰的一旁熏烤著他,這感覺格外另類。
楊璐想起,自己的男朋友不嫌棄她的腳味,反而聞到了還一副滿足的神色,捧著仔細嗅,搞得她好不尷尬。男友嗅聞時鼻息噴到腳上,總是癢的她笑得像個小瘋子。回家探親時與男友做愛,他總是要求楊璐穿著全身的軍服,由他一點點脫下靴襪和衣褲,或者干脆穿著做。冰雪聰明的她怎麼會不明白,這家伙要的就是“征服”女戰士的快感,似乎無視了楊璐從軍之前兩人就好上了。誰讓自己喜歡人家呢!沒辦法,就這麼干吧...
“卟”
第二只靴子也落了地,這次兵姐姐總算順利地把雙足從松松垮垮的繩子里解放出來了。
“謝謝你,弟弟!...我有辦法了,不過還得靠你幫忙。”
女兵一抬下巴,示意對面牆上挺高的一個地方盯著一顆釘子,也許是以前掛毛主席像或者鍾表的。
“我得上去,才能用釘子磨斷繩子,咱們才能逃跑。沒我沒那麼高,只能再麻煩你當一下梯子,我踩著你去夠那顆鐵釘,可以麼?”
楊璐如是說道。
“...好。”
男孩瞧了瞧牆上高處的釘子,又看到了大姐姐祈盼的視线,只得應允。其實他很不情願,這麼大一個活人踩自己身上,肯定難受的要死。要不是大姐姐一直和顏悅色地和自己商量懇求,大使香艷的“美人計”,他肯定不同意。說起香艷...其實他只記得那兩只腳,襪子還沒脫。
姜曉軍艱難地起身,像只兔子似的一蹦一蹦到了釘子下的牆腳,然後頭朝外蹲好,姿勢頗為不雅。又像要排泄上大號,又像被老師體罰。
女兵光著腳邁步來到男孩的身後,沉悶地“咚咚”的腳步聲不知為何莫名地喜感。
“弟弟,忍住了,全靠你了,一會兒我發話了再慢慢起...”
說著,楊璐靠著牆站直,一點點蹭到姜曉軍身邊。
“我要上了。”
一個沉重又熱乎乎的物體壓到了姜曉軍一側的肩頭,險些壓垮他的肩胛。男孩不得不繃起肩頭的肌肉,咬牙硬撐。姐姐咸咸的腳丫味,又一次飄進了鼻腔。
從聲響與肩頭的壓力來判斷,男孩猜到大女孩此刻後背貼牆,全力都用在了踩著自己的那只腳上,慢慢提起另一只腳,試圖在他的肩頭站穩。
“嗯!”
兩只穿著綠色軍襪的女軍人的腳都踩在了肩頭上,姜曉軍要不是繃住了勁,非得讓踩得岔了氣不可。他身上的骨頭在吱吱作響了,感覺全身都要散架,畢竟這個姐姐雖不算高挑但身材豐滿,體重怎麼也得有100斤,自己就像要被壓壞了。不僅如此,還被兩只腳丫子熏。要不是為了逃出生天,他才不會受這個罪!他暗自腹誹著,其中才沒有大姐姐又漂亮又性感迷人的加成呢!
“弟弟,可以起了,慢慢來...”
楊璐小心翼翼地說道,就像害怕自己聲音大了嚇到腳下的男孩。她的腳還不由自主地在男孩肩頭蹭了蹭,打算找一個更穩固的抓點。
“...”
姜曉軍使盡了腿力腰力,緩緩地站起身,膝蓋嘎巴嘎巴作響,肩頭的壓力使他每起身一寸都要費盡周折。大姐姐實在是太重了,沒辦法,他還得站穩了以免失去平衡把大美女給摔下來。同時他也能感受到肩頭重心的變化,姐姐也在貼著牆調整身子,保持姿態穩定。
“...好了,到了,夠到釘子了。”
男孩基本站直的時候,楊璐總算達成了目的,開始像蹭癢癢似的輕微擺動身體,用釘子頭去磨反剪雙手的纖維繩子。姜曉軍才發現原來蹲著被腳丫踩不算什麼,真正的關底難題是馱著一個沉甸甸的大美女站直了,她還要來回動彈!
楊璐搖擺身體時,姜曉軍不可避免地肩頭也跟著搖晃,穩定的重心立刻消失,他不得不施加反作用力試圖抵消影響。
“弟弟乖,別動,就快開了。”
女兵也感覺到腳下一會兒實一會兒虛,心中也跟著有些動搖了。
“姐姐,你一晃我就得晃,你能站穩點兒麼...”
姜曉軍感覺自己就像浪尖上的孤舟,眼看著就要傾覆了!他現在就像打擺子似的搖晃,上半身抖個不停,還沒有要減弱的意思。更糟的是腰和膝蓋都陷入了劇痛,針扎似的在痛感神經上一挑一挑,關鍵部位的關節就像黑洞,拼命汲取著支撐身體的力量。他感覺自己距離失控已然為時不遠,到最後他壓根不敢說話了,生怕翕動嘴巴消耗的一點點力氣就會導致身體的垮塌——
“弟弟再堅持一下...啊啊啊啊啊!”
楊璐話音未落,姜曉軍一條腿支撐不住打了彎,整個人朝前栽倒了。而“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楊璐沒有直接栽出去,而是貼著牆直挺挺摔下來,後腦勺撞到了地面。
“......姐姐你沒事吧...”
摔得眼冒金星的姜曉軍,一時半會臥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得虛弱地吐出了一句話,卻沒有得到回應。
當他放眼望去,看到楊璐直挺挺躺在地上,雙手依然捆在身後。
“姐姐?姐姐?”
姜曉軍再次像蟲子似的一扭一扭蠕動到女兵跟前,注意到大女孩緩緩翕動的鼻孔,才算稍稍放心,只是摔暈了。要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把人家好好一坨大美妞給摔死了,那就太糟了。
他視线一轉,發現昏迷的女人身邊有顆釘子,男孩抬頭望去,牆上釘子的位置只剩下一個洞。看來是大姐姐掉下來的時候,不慎把釘子帶下來了。
姜曉軍沒有猶豫,趕緊背過身去,用捆在身後的雙手費力地撿起了釘子,拿磨尖的一頭劃拉起了扎住手腕的尼龍繩,自由近在眼前,他滿腦子都是怎樣脫困。
在撕拉撕拉的崩斷聲中,男孩的手腕獲得了自由。接下來他連忙起身,用釘子又劃爛了捆住足踝的尼龍繩。就這樣,恢復了自由。
姜曉軍活動活動手腕腳腕,深吸一口氣,從來沒覺得自由是如此美妙,空氣是如此新鮮...除了空氣中大姐姐的腳丫味。
他趕忙爬到女兵跟前,拍打大女孩的臉頰。
“姐姐,姐姐!快醒醒!”
拍打的力度越來越大,然而楊璐的俏臉只是隨著巴掌而擺動,始終不曾醒轉。
男孩翻開她的眼皮,發現美女琥珀色的眼珠朝上翻著,以至於在眼瞼下只露出一半瞳仁。的確是昏迷不醒,短期之內沒有醒轉的跡象。
正在想辦法的姜曉軍,忽然察覺到了異樣。手掌在無意識地觸摸大姐姐溫暖的芙頰,那種柔嫩、溫熱、香甜的觸感,順著掌心流淌全身,搞得自己的臉皮都是一陣酥麻。這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女人的魅力?
他發現自己有一種反差的審美喜好。對於狗狗,他喜歡小小的,自從見過那種名為柯基的小狗狗他就被迷住了,狹長的毛臉,靈動的眼睛,伸在外面賣萌的舌頭與可愛的小短腿,無不透露出惹人憐愛的小巧美感,保護欲油然而生;對於女孩,他喜歡大大的,那種大高個大奶子小蠻腰大屁股大長腿大腳丫子的,像熟透的果實釋放著被采摘品嘗的渴望。
姜曉軍情不自禁地定定瞅著眼前的女人。女大兵的鵝蛋臉透著一種質朴成熟的美艷動人,這是徹徹底底渾然天成的美,他定睛看去簡直目不暇接。而最精彩的是,大姐姐此時此刻昏迷不醒,閉著的雙眼與無意識微啟的朱唇,散發著任君索取任人妄為的邀請。姐姐的胸脯隨著呼吸間隔,而規律地起伏著,豐碩的乳房藏在迷彩服下,隱含著一種含苞待放的熾烈的美。
關於性的一切,他並非一無所知,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精力旺盛性欲亢奮,無時無刻不在琢磨著馬子。島國小電影他沒少看,上網查過的性知識也不在少數,女人大概是什麼,男女之事是個怎麼回事,他大致還是清楚的。他看待大姐姐的方式,不再純粹是對美女的欣賞,現在已經上升到了肉欲的層面。
男孩吞下了一口唾沫。他的內心深處,激烈的天人斗爭已經開始。
內心的一個聲音說:“看啊,機會就在眼前,一個大美女躺在眼前,任你為所欲為,看她的奶子,看她的大腿,看她的大腳丫...你不喜歡嗎?肉到嘴邊不咬一口,你還是男人嘛?上啊,下手啊,爽一把啊!這是老天給你的獎勵!難道這樣的機會很多見?在她醒來之前你可以隨便玩耍,別太過分以至於人家一醒來就察覺到就行。”
內心深處另外一個聲音說:“這個大姐姐對你不錯,要你幫忙的時候沒有吆五喝六頤指氣使,把你當做大人和你商量,怎麼可以一有機會褻玩人家?她不是妓女不是性工作者,反而是個光榮的軍人,你怎麼能這樣?你玩的時候確定能把持住自己不干過分的事情?退一萬步說,如果你玩的時候姐姐醒了怎麼辦?你確定承受得住暴怒女兵的拳腳?”
姜曉軍此刻左右為難,然而瞧著大姐姐的俏臉,他內心深處的某些道德枷鎖在寸寸崩裂。等到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摁在了大女兵的奶子上,情不自禁地揉捏了一下,軟乎乎的彈性十足,手感極佳!
不用多想了。
男孩腦內那個象征理性、道德的聲音瞬間消失,他的思維完全被欲望所主宰。
他要這個大姐姐。
無論如何,都想要她。
這個機會千載難逢,他絕不允許它從指尖溜走。
哪怕最後敗露,他也不害怕,這個姐姐本性善良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就算她報警,自己也根本夠不上承擔民事責任的年齡,這一點他早就聽學校里的賴小二流子說到過。
姜曉軍拉開了楊璐迷彩夾克的拉鎖,下面是一件軍綠色的汗衫,頂起的乳峰中央凸起一對小小的豆粒,看來大姐姐是把汗衫當做貼身背心穿了,還沒穿內衣!
他掀起了女兵的汗衫,一對鮮亮的乳房呈現眼前!雖說貌似做好了心理准備,一雙大奶子映入眼簾時,姜曉軍還是有那麼一刻呼吸都停滯了,因為眼前的盛景著實美不勝收!
小麥色的乳房珠圓玉潤,由於個頭碩大,雖然攤在胸口上有點扁,形狀卻依舊美妙。乳暈碩大如銅錢,呈現玫紅色,中心是一粒嬌嫩的奶頭,圓圓的,甚是可愛。
這就是女人的乳房嗎?它是如此嬌美,在近距離接觸中比島國大黃里美了何止十倍百倍!也許到了這一刻,姜曉軍才真正認識到了女人的美好,也難怪連開國領袖都不可避免地拜倒在了女人的裙擺下,只消看上一眼,他就幾乎移不開目光了。
男孩戳了戳大姐姐的奶頭,像軟糖一樣,還帶著體溫,小豆粒隨著他的動作搖擺,十分有趣。
姜曉軍撥拉了一把楊璐的奶子,只見乳房顫顫巍巍的,抖動了半天,方始淡定下來。不過目睹此情此景,姜曉軍的下面可不淡定了。下體一熱,男孩就感覺自己的褲襠變得潮濕而黏糊。
男孩下了魔爪,雙手抓住女兵的大奶子揉捏了起來。這是個豐滿的女人,身上哪里都肉多,卻並不肥胖。姜曉軍發現,大姐姐的乳肉從自己的每個指縫之間軟軟地凸了出來,在自己深膚色的映襯下乳白似牛奶。他屈張著手指,像揉面團那樣揉起了姐姐的乳房。
一把接一把,溫暖的乳房在他的掌心下跳動變形,忽大忽小,時而扁,時而圓。女性珍貴而驕傲的大奶子,在男孩的恣意擺弄下成為了仿佛不屬於自己的人肉玩具。姜曉軍有時把乳房壓成肉餅,欣賞那鼓出來一圈渾圓輪廓的乳弧;有時又捏住乳房拔高,形成一座細嫩的肉塔,由於乳肉綿軟,還會從男孩指縫里溢出些許,形成誘人的肉褶。每當男孩的指頭的乳房上劃拉,還能目睹指肚下肉褶的翻涌。
玩弄了一氣,姜曉軍再次端詳起姐姐的奶子,可憐的乳房已經被男孩揉出了指印。乳頭依然軟軟地耷拉著,好似沉睡的花苞。
等到姐姐有了男朋友,那個家伙也會這麼玩奶子吧?姜曉軍也不知道這個兵姐姐是否單身,姑且認為她沒有男人。等到姐姐生下來孩子,會用自己的大奶子來哺育它吧?想到這里,姜曉軍忽然開始滑稽地嫉妒起大女孩未曾懷過的孩子,這家伙一出生就可以目睹這麼美艷性感的乳房!到時候如果姐姐蓄了奶,乳房會比現在還要碩大飽滿,就像成熟的果實吧?
姜曉軍俯身去舔楊璐的奶子。縈繞舌尖鼻際的,除了人體的汗咸,就是撲面的一股乳香,芬芳醉人。他又含住那顆奶頭,輕輕咬噬,口感Q彈有趣,受到刺激的男孩熱血上腦,直接嘬了起來。當然,他一無所獲,畢竟未到哺乳期的女人不可能有奶水。
玩夠了奶子,男孩離開了大美女飽受蹂躪的雙乳。為掩蓋罪證,他放下姐姐的汗衫撫平掖好,又拉上迷彩夾克的拉鎖,整好受害者的領子,裝作一切未曾發生。楊璐閉著雙眼毫無知覺地昏迷著,臉色始終淡然如常,連眉頭也沒皺一下,男孩不知道她是陷入了深度昏迷,還是對性挑逗不太敏感。天生的生理結構使然,姐姐的嘴唇可愛地微微嘟著,好像有點不快,又好像是默許甚至邀請,在姜曉軍看來,這個一身戎裝的大姐姐此刻其實更像是無辜的小白兔!或者是...大白兔。
他的動作繼續下行。
男孩沒敢去解姐姐的褲腰帶,擔心自己到時候真把持不住掏雞就上把這個大美女給日了,那可就真的無法收場了。他雖然現在精蟲上腦,但還沒徹底失去理智。
姜曉軍摸索到了大女孩的雙腳,腳丫還裹著髒兮兮的軍襪,腳底都是灰土。襪子上面凸出了腳丫的輪廓,看上去腳板尺寸當真不小。這個女人身材偏豐滿,顯得腳掌略寬,不是一般女孩子那種窄星星的腳丫。
他不是沒近距離接觸過女人的丫丫。以前有一年夏天,他中午去找老師批改作業,到了平房門口推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那位女老師正裹著一條薄被在床上酣睡,年輕的女人背對門口,濁重的喘息聽上去分明是睡熟了。最吸引男孩的是被角下伸出的一雙腳掌,襪子塞在鞋里放在床下。
鬼使神差地,那對粉嫩嫩的小腳掌攫取了男孩的全部注意力,這可是女人從不輕易示人的隱私部位,現在自己居然看到了!他渾身燥熱,迫切想要親近那腳丫。姜曉軍心跳加快臉頰發熱,小弟弟都起了反應,這是性喚起才有的表現。他...戀愛了,對一雙小腳丫!
他恍恍惚惚地朝著兩只嫩腳走去,幾乎到了忘我的地步。他跪在床邊,去嗅聞那對尺寸不大的腳,意外的是一點異味都沒有。他拿起襪子來聞,同樣索然無味。他有點喪氣,沒有味道的腳和洗干淨的豬蹄子有什麼不同?也許腳丫再大一些就有味道了?
想著想著,他突發奇想,伸出舌頭去舔舐女人的腳掌,嗯,熱乎乎的還滿口咸味。然而女人怕癢,一被舔腳就像觸電似的把腳丫縮回了被子里,熟睡的呼吸聲也消失了,吧唧吧唧嘴,還不自然地扭動了幾下。姜曉軍幾乎嚇出一褲子尿,趕忙躲到了床下,等到女人沒了動靜,他才戰戰兢兢離開。
這件事喚醒了他的新愛好,喜歡上了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還有女人的腳丫,此外就是成為了忠實的氣味系,迫切想要聞到女人的腳丫味。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兵姐姐的腳丫味一開始較為濃烈,聞起來比較臭,他就沒敢仔細去嗅。然而如同品花香一樣細細聞去,姜曉軍感覺好像掀開了酒缸,聞到了發酵後的酒釀的氣味,有點餿,有點酸,濃郁中蘊藏著千百種味道,有著明顯的層次感,鼻子品出一種味道之後,細嗅又能察覺出下一層的味道,格外有趣。
簡直淘到了寶了!姜曉軍內心呵呵。
接下來,姜曉軍直接揭掉了大姐姐的髒襪子,那濕漉漉,摸上去黏糊糊,還有汗鹼白垢的軍用襪子。這種丑陋粗糙的襪子,卻套在了漂亮女人的一雙腳丫子上。
脫下來一看,姐姐的腳更大了。從腳趾到腳板都肉肉的,絕不臃腫,並無贅肉,頗為富態。姜曉軍撫摸楊璐的腳掌,肉墊厚實光滑,足跟上有些干澀粗糙,大概是穿著軍靴摸爬滾打的摧殘,姜曉軍難免心存憐惜,畢竟這是個大美女,她不該受此折磨,哪里是一個嬌滴滴的漂亮女人應有的待遇。
看到楊璐的紅嫩的大腳丫子,姜曉軍馬上決定好了給這個美女士兵的昵稱“大丫姐姐”,名副其實,親昵甜美,也許還散發著“戀愛的臭味”。
姜曉軍自言自語到:“嘿嘿,還真有‘情侶的臭味’,姐姐你的腳功不可沒啊。”
說著,他憐愛地撥拉撥拉大女孩的腳丫,大丫姐姐的腳掌偏到一邊,又搖擺著回到了原位。
男孩撫摸著女人的大腳,深深為之陶醉。他不知道大姐姐有沒有男朋友,如果有,希望他會珍惜她的一雙大美足。希望身邊每一個有機會觀摩到她大號玉足的人,都可以目不轉睛地過個眼癮,不要浪費人家渾然天成的美腳丫。
古語中常常用“蓮”來形容女人的足,那麼自己現在就是在“賞蓮”咯。男孩得意地想到。只不過這不是三寸金蓮,而是舒展美麗的大野蓮,剝去鞋襪後在自己面前盛開怒放。
其實姜曉軍並不知曉,以前楊璐在家鄉的村子里就有個“楊大腳”的綽號。源於小時候同歲數的女孩子們都是一雙窄星星的小腳丫,只有楊璐是兩只肉感的天足。有一次小孩子們在外面玩累了,楊璐脫了鞋子光著腳丫躺在草地上午睡,好奇的男孩子過去丈量了她的腳底,發現尺碼和自己的幾乎一般大,聞了聞臭烘烘的。後來楊大腳這個綽號就流傳開了,小孩子們都這麼稱呼她。楊璐起初很是惱怒,還哭了一鼻子,和那個討厭的男孩打了一架,後來就聽之任之了。到了中學,這個綽號才漸漸消失。那時候城里人營養好,大腳丫的女生多得是,楊女生的肉腳也就不顯眼了。
如果說給姐姐起個日本名字的話,那就叫“臭腳丫子”是再合適不過。姜曉軍搬起姐姐的丫子,鼻尖頂住溫暖滑膩的足底,吸著她發餿的腳氣,簡直爽翻了。
他爬下去,惡作劇地抓撓起了大丫姐姐的腳心,對於足控而言,見到美女的腳丫子不玩不聞不撓簡直無法想象,就好比老餮見到一桌美食不可能不動筷子。他騰出一只手去撓,另一只手控制大姐姐的腳腕不讓美丫丫逃走。
在男孩靈活手指的侵攻之下,大女孩的腳感受到了可怕的奇癢。只見美女的腳掌蜷曲起來,腳底凸起一層肉褶,10個腳趾頭勾起來緊緊扣住腳掌,就好像害羞到了極致,而男孩不為所動地繼續撓,楊璐沒能擺脫奇癢折磨;美女又舒張腳掌,像是要最大限度伸展雙足表現內心的奔放,10個腳趾頭都大大地張開好像打算歡慶些什麼,每個腳趾縫都盡情地分開到最大限度,活像是腳丫上開了一朵花,男孩則繼續撓個沒完;再之後,楊璐擺過另一只腳掌擋在被撓的腳掌前,雙足呈現一個交錯的八字形,然而這樣一來,只不過等於替換了原來的受害者,剛伸過來的另一只臭腳丫成為了男孩的玩物;再後來,可憐的大女兵只能以腳踝為軸搖擺起腳掌,試圖躲避那淘氣的手指,卻依然無濟於事。
男孩的手指在女人的美丫丫下劃拉,指尖劃過腳掌,在肉墊上留下一個淺凹,每當手指移開,富有彈性的肉墊便柔韌地恢復原狀,好似要表明絕不向侵害者低頭,透著一種嬌艷的頑強,格外有趣。被撓得多撓得久的足底肉,會在刺激下泛起紅暈,片刻後即會消失。腳掌和腳跟部分相比之下更干硬光滑,帶來了不一樣的手感。大丫姐姐昏迷中不安地扭動著胴體,卻遲遲無法醒來。
“好棒啊,姐姐。是不是女兵的腳丫都像你的這麼好玩?”
姜曉軍自言自語道。他呼吸濁重,徹徹底底玩High了。僅僅是擺弄楊璐的臭腳丫子,他的下面就搞得一片狼藉。還嫌不過癮的男孩,後來干脆湊上去捧起大丫姐姐的腳舔了起來!
毫無疑問,入口的味道又咸又臭。這是女軍人捂在軍靴里的腳丫,剛從靴子里解放出不久,味道可想而知。但是架不住心中暗爽,這臭豆腐似的味道也就沒那麼糟糕了。他感覺到了玉足的掙扎,大概是把姐姐給舔癢癢了。瞧著女孩可憐的模樣,姜曉軍不僅沒有同情反而舔得更起勁了。他深深沉浸其中,都沒注意到大女兵的眼皮跳動越來越厲害。
“吸溜,吸溜”
在猥瑣的水聲中,姜曉軍盡情地品嘗女兵的赤足。楊璐的腳丫終歸味道比較重,齁得男孩舌尖都麻木了,然而沒水可以漱口,所以他干脆繼續舔舐。姐姐從腳趾到腳掌都在蜷曲動彈試圖擺脫,男孩卻是越舔卻起勁。
“!”
正舔著,忽然那只腳有力地動彈起來,猛地蹬在男孩的面門上,趴著的他差點讓踢個跟頭。男孩恍恍惚惚地摸著疼痛的鼻子爬起來,卻發現姐姐起身了,雙眼澄澈,嬌容含怒,正忙不迭地收起兩只腳丫並攏側盤身邊,遠離舔腳小變態。
“你做什麼!”
楊璐緋紅了臉頰喝問道。
“我...嗯...姐姐你剛才昏過去了,我想叫醒你...又不想打你耳光,後來覺得撓癢癢你應該能醒...”
姜曉軍腦子一轉,瞎話張口就來,馬上就編了個謊圓場。
“腳丫子好吃嗎?”
楊璐歪過頭正色問道。
“嗯...”
男孩敏銳地發現姐姐似乎真的沒有把自己的舉動與性行為產生關聯,只當是自己惡作劇,語調神態中已經沒有驚慌與憤怒,反而是揶揄多一些。
“那個啊,我全想著弄醒你了,沒注意味道。”
大女孩眼神依然不依不饒,姜曉軍發現糊弄不過姐姐,只得撿她不容易生氣的說。
“挺咸的,像豬蹄兒...”
他話剛出口,大女兵居然噗嗤一聲樂出來了。楊璐調整好思緒之後,便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她知道許多男人喜歡女人的足,但感覺小孩子玩自己的腳丫只是好奇使壞而已。
“你也不怕姐姐有腳氣。”
她瞅了男孩一眼,以抱膝的姿勢做好開始穿襪子。
“咿...怎麼會呢,姐姐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有腳氣。”
姜曉軍忙不迭地抓住機會恭維。
“嘣!”
姜曉軍沒料到,姐姐突然探身給他腦門上來了個爆響栗。
“沒熏暈過去算你走運,還拍馬屁!...疼不疼?”
楊璐哭笑不得,於是彈了他一個腦喯兒。看姜曉軍捂著腦袋眼里有了淚花,她又開始心疼,要摸摸他的腦袋。
“不疼,不疼,不用,姐姐,你快穿鞋,咱們快走。”
男孩吃痛但也不好發作。
“你的手機在嗎?”
剛給靴子系好鞋帶的楊璐忽然想起了報警。
“不在,他把我的手機也摸走了...”
男孩摸摸頭。
“碰!”
兩人正說著,忽然屋門被踢開了,一個面相凶惡的強壯男人出現在門口。雙方相見都愣了幾秒,剛穿好襪子的楊璐坐在地上一把將男孩護在了身後,那個凶徒見狀罵罵咧咧地就衝了過來。
楊璐躥起身來要反擊,結果動作慢了一步,被重重蹬在了肚子上踹倒在地。
“媽了個逼的,就不能老實點兒麼!想跑是吧,想跑是吧,想找警察抓老子是吧!”
這個歹徒每罵一句就狠狠地給女兵來一腳,一下接一下重重踢在胸口。看得出這家伙是個全無良知心理變態的罪犯,不知受過什麼刺激。
實際上這家伙是個刑滿釋放犯,干下過故意傷害與持刀搶劫的罪行。在監獄里飽受虐待之後心理更加變態,釋放後回到村子,村里人見到他都躲著走,這家伙干脆離群索居把家搬到了村外獨自居住,平時就靠出去賣個力氣為生,很是憋屈,總想著再干一票大的發個橫財。汽車墜崖後恰巧摔落他家附近,刑滿釋放犯循聲而來,發現了絕妙的發財機會。他劫掠了斃命的司機與昏迷的女兵和小男孩的財物,又把男孩和漂亮兵妹子搬到了自己家捆起來,他打算先拿女兵開開葷,等爽完了就聯系人販子把這倆肉票賣出去。他返身回去懸崖下拿枝葉隱藏汽車殘骸,一回來就看到這倆人解開了繩子准備逃走。
這個凶徒不禁怒火上撞,他如果晚一會兒來,這倆家伙逃走了,馬上雷子又得來把自己抓進監獄!他在里面被爆過菊花,絕不打算再進去一次了。一想起這一男一女想要報警“謀害”自己,這個混蛋就怒不可遏。
“別打了,別打了...”
驚慌的姜曉軍已經被嚇哭了,極力勸阻那個行凶的暴徒,然而那個家伙瞪他一眼男孩就不敢出聲了。
然而就趁這一會兒功夫,躺在地上被踢得七葷八素的楊璐突然尖叫一聲,抱住那家伙的腳一扥直接放倒了凶徒,接著女兵撲上去狠命一拳打在了匪徒的後頸上。打完之後,楊璐就像回光返照一樣失去了力氣,翻身躺倒手捂住胸口大口地喘著氣,然而從她灰暗的臉色與嘶啞的喘息聲來看,姜曉軍明顯看出她快不行了!很可能是因為心口被重擊導致心肺衰竭。
男孩瞅了瞅倒地的匪徒,姐姐不愧是軍人,那一拳真夠狠,凶徒已經口吐白沫兩眼泛白,眼看進氣沒出氣多了。然而女兵自己也已經油盡燈枯,奄奄一息了。她的眼珠轉向姜曉軍,囁嚅著嘴巴動了動卻吐不出一個字,姜曉軍從口型看出她說的是“報警”。
“怎麼辦,怎麼辦...”
焦急萬分的姜曉軍正在想辦法,女兵的喘息忽然停止了,微張的朱唇不再蠕動,雙手也無力地滑落在了身旁。
“姐姐,姐姐?...”
楊璐安詳地閉上了雙眼,已經沒了動靜。姜曉軍心中一驚,顫抖著翻開女兵的眼瞼,瞳孔已經散大,直勾勾地盯著屋頂的草棚,目光並未聚焦於眼前的男孩。而她身邊的匪徒也已經斃命,像一條死狗一樣。
男孩呆住了,轉瞬之間兩條人命在眼前消失了。其中一個罪有應得,另外一個紅顏薄命。他拍打拍打女兵,然而大姐姐毫無回應,已經確鑿無疑地變為了一具艷屍。
姜曉軍心中五味摻雜,他一時間無法接受一個大美女就這樣在眼前香消玉殞,還是個自己十分鍾情的大女孩,對自己熱情和氣,還玩了人家的玉足。男孩憐香惜玉的念頭迭起,眼眶發熱都打起了淚花。這個姐姐的美好人生到現在戛然而止,她再也見不到爸媽,也沒法談戀愛結婚,更無法生養哺育下一代。她再也回不到部隊大院,也無法退伍回到地方,回到家人身邊。她的美好也無人可以品嘗,沒有男孩可以與她熱吻;沒有嬰兒會吸吮她的乳汁;沒人能與她共享魚水之歡,看到她嬌吟連連面頰酡紅一臉迷醉的俏麗模樣;也沒人把玩她味道十足的成熟腳丫,感受動人的肉香與滑膩的觸感...
美人就這樣逝去,芳魂已散,空留一具軀殼,一副肉體...一雙腳丫。
漸漸地,當恐懼消失,姜曉軍發現一種舒服的力量從腦際涌入了四肢,在血管中暢快地流動,帶來渾身一陣輕飄。
那種力量在告訴自己“姐姐死都死了,不再是個真正意義上的人了,只是一堆肉,肉是沒有尊嚴沒有人權的。不趁現在好好玩玩,到時候姐姐只能在火葬場化成灰。姐姐生的這麼美麗性感,你要是一走了之暴殄天物,你對得起她嗎?”
鬼使神差地,姜曉軍頭腦中最後的道德與理智被這種力量逐出體外,隨風而逝。
自己難道要放棄到手的機會嗎?
真的,姐姐長得這麼美,就這樣直接送去火化多可惜啊!
怎麼說,姐姐和自己相遇緣分一場,不給她一場儀式性的最後歡愛,多不好呀。
還沒徹底想通,姜曉軍的身體就在欲望驅使下行動了起來。他解開楊璐的褲腰帶,松開了迷彩褲的褲腰,解開一看里面直接就是軍綠色的褲衩子,襠部鼓鼓地凸起。姐姐不愧是個軍人,穿衣風格夠大膽的!他脫下了女兵松松垮垮的外褲,接著雙手顫抖著扒下了有些潮濕的褲衩。終於,姐姐最私密的部位與他袒呈相見了。
那是一片濃郁黑亮的“草原”,草叢卷曲而細長。大腿根部的兩道脂肪溝清楚標明了這一處鼠蹊部,在蜂蜜色的皮膚襯托下更為鮮明誘人。毛從被一道中間有縫的肉丘分割開來,丘鋒部肉縫皺皺巴巴的合在一起,呈現肉嫩的紅褐色,細膩美妙,既像一只蚌殼,又像一只鮑魚。
姜曉軍渾身燥熱,臉頰到脖頸都燙的像發了燒。他在不算炎熱的屋子里卻滿身大汗,每個毛孔都在散發著滾滾的熱量。畢竟一個漂亮成熟的裸女躺在眼前,忘記拉褲鏈的褲頭縫里,已經隔著內褲布料探出了男孩的大家伙。
相比於茂盛的陰部,更令姜曉軍興奮不已的是大女孩的臉。楊璐被扒去了下裳裸露出恥丘,依然面不改色,就像酣睡的鄰家姐姐,毫不在意調皮的小男孩在自己身上搞惡作劇,然而自己的胴體早就被擺出了大尺度攝影的造型。在褲子離去時,兩只軍襪也被一並帶走了,因而此時此刻的楊璐除了光著腚挺著逼,一雙性感的香蓮也炫耀了出來。
男孩迫不及待地釋放出緊繃的大老二,分開姐姐的雙腿,擠進她的胯下。找准了肉縫的位置,姜曉軍送入了自己的大肉棒。
出乎意料地,他並沒有感覺到肉洞有多緊,最直觀的的第一感覺是...里面熱乎乎的而且潮濕多汁!
姜曉軍的雞巴很快在洞口沒到了根部,整個挺了進去。發現沒有異狀還挺舒服,他開始嘗試著模仿著偷偷看過的島國動作片,在姐姐的肉穴里抽送起了自己的男根。
“噗嗤 噗嗤...”
男孩的雞巴相當舒服,沒有想象中那樣強烈的快感,但新鮮感與刺激感占據了腦海,人為給予了好感加成,因此格外過癮。那不是一個簡單的肉洞,而是一片花園,一個世界!能給男性帶來無數歡愉美好的新世界大門!
大女兵的下體肉穴滑嫩而友好,恰好容納進了這個小男孩個頭不大的第一性征,夾住之後隨著對方的動作而溫柔地研磨。有趣的是,那個肉棒不是越磨越細,反而愈發粗大。
姜曉軍竭盡全力地衝撞著,每次抽插都會把楊璐泛粉的兩片嫩瓣一起帶出,又重新裹著送回蜜穴。在豐澤的桃園律動耕耘之中。應該說,來自雞巴反饋會的快感,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強烈,只能說是舒服,絕對談不上激爽。然而心中翻涌的興奮,卻他high到爆!男孩仿佛豁然開朗,在這一刻明白了身為男性最大的幸運;這一刻才明白那麼多男人對這件事如此痴迷念念不忘。
在男孩的衝擊之中,楊璐豐滿的胸部跳躍滾動,在面龐的搖擺中長發也隨之張弛搖曳,那小扇一般的睫毛同樣跳動不止,女兵多脂滑膩的赤裸胴體,在他的動作之下不停地顫抖,為了他而顫抖!屍體盡情地綻放屬於女人的嬌媚性感,盡管已死去依然在抖動中釋放著滿滿的淫蕩,滿足著屬於男人的一切欲望。
這就是天堂,這就是極樂!
做男人有什麼好?要背負沉重的責任,要維護自己的尊嚴,要建立體面的生活,要撐起不止一個家...這些話他聽大人們說舊了,到今天為止,他才真正體驗了做男人有多爽!
他把大丫姐姐的雙足拿到自己眼前並攏,啄吻起了女人依然溫熱的腳掌。那力度之輕巧憐愛,就如同情人一般。起初姜曉軍還懷疑,情人是否會親吻這個臭烘烘的部位,然而他想起不少島國A片中女人會含住男人的雞巴,倒也不會認為親臭腳丫有多麼無法理解了。
他的吻灑遍了女人的足底,也許他對這雙腳的仰慕勝過對它的主人。對於他而言,和大姐姐的緣分從這雙腳丫開始,又到這雙腳丫結束。
對於大女兵而言,兩只玉足不僅是支撐自己直立與運動行走的工具,也成為了誘惑的器官吸引了男友和這個小男孩。被包裹在厚重的軍用皮靴里依然無法阻擋小壞蛋覬覦的視线,昏迷後男孩子不顧一切地脫了靴子玩了她嬌羞的玉足,在最後的戰斗中腳丫奮力一踢擊斃了犯罪分子,現在腳丫又成為了勾引小男孩犯罪欲望的禁臠。
想到這里,姜曉軍不僅提高了下體衝撞恥丘的頻率,還激情四溢地啃起了大姐姐的肉蓮。在女兵死前他至多敢舔一舔,生怕動作大了把人家弄醒自己不好脫身,現在姐姐已經死去,屍體不會感覺到腳上噬咬的疼痛,自己便可以為所欲為。換句話來說,不僅僅姐姐的腳丫是自己的了,整個姐姐都是自己的了!
什麼是最有魅力的女人?不靠濃妝艷抹搔首弄姿,雖然死去了但是屍身依然美艷迷人!她不用迎合討好自己的男伴,什麼都不做,全無回應依然魅力四射,這才是真正的大美女!姐姐一對兒碩大的乳峰淫蕩地隨著男孩的動作前後搖曳,姜曉軍看得心潮澎湃,深有感觸。軟軟的乳頭在軟趴趴失去形狀的乳峰上精靈一般飛舞跳躍,美艷絕倫。而她現在無論是無心還是有意,正用它身上最美好的部位,呈現出成熟女性最性感魅惑的一面。最有趣的是,楊璐到現在為止還穿著迷彩服外套,套著袖子的雙臂無力地擺在身旁,樹枝一樣在男孩的律動下原地滾動搖擺,翻過來的手掌一彈一彈,就像在向男孩招手邀約。
姜曉軍不住地讓自己堅硬的槍刺入女人的體腔深處,大姐姐溫柔的肉穴容納逢迎著這只突兀野蠻的男根。這個不知禮節唐突佳人的壞小子,卻在受害者的陰道中獲得了新奇的樂趣。那種潮熱肉壁上源源不斷傳導進來的酥癢,是這麼迷人這麼舒服!
相比於下身在肉穴里進進出出肉體摩擦的舒服,內心深處衝撞涌動的快感才是得意的源泉!他征服了一個歲數差不多是自己的兩倍的大姐姐,還是位軍人。要不是她死了,絕無可能把腳丫讓給自己啃,胸部讓給自己看,更不可能由自己信馬由韁地耕耘她的羞體!無論她願意不願意,無論她有多高的職位手下帶領幾個兵,無論她有多麼能打多麼堅毅頑強,現在都是自己的玩物了,只能跟隨自己的指揮棒走,要啃腳就得給腳,要親嘴就得湊嘴,要操逼就得亮逼,無可奈何,任人擺布,這種反差感簡直能讓人嗨翻!
正想著,一陣悸動從下身涌起,轉瞬之間,雞巴上的快感就像海嘯的巨浪一樣撲來,沒過幾秒鍾男孩就決了堤。他感到全身一陣無力,丟開酸咸的丫丫,直接俯身撲在了大姐姐赤條條的嬌軀上,臉埋入女兵香噴噴的發絲之中,下體肉棍一抽一抽地,將汩汩的繁衍精華灌入了女人的體腔。
“哦......”
姜曉軍下體還在抽動,他稍稍抬頭,幾乎零距離盯著大姐姐依然恬靜的容顏。她的卵巢中被陌生小男孩灌入了此時此刻象征屈辱與強奸的精液,依然一臉淡然,閉著美麗的大眼睛聽之任之。那樣子就好像...有點享受?
“姐姐你真棒。”
男孩說著低頭親吻了大姐姐屍體的額頭,好像居高臨下在褒獎伺候地自己舒舒服服的。
射後變小了的雞雞總算退出了女兵的身體。姜曉軍雖然性欲稍有松弛,但激情毫無動搖,也許這就是青春期男孩的力量。
他又在屍體的這雙腳上打起了主意。為了讓自己的寶貝可以盡快再次做好准備,姜曉軍直接拿起女兵的肉腳,湊上自己蔫了的小弟弟去蹭。
男孩沒想到,龜頭觸到姐姐的腳掌之後很快開始發熱,還產生了蟄疼感。他一驚,起初以為是腳心溫熱帶來的體溫差異,但隨後蔓延的疼痛證明這並非幻覺。他拿開了小老二吹了幾口氣,才緩了過來。
姜曉軍突然意識到,姐姐的臭腳丫本質上是因為腳汗,附在足部皮膚上的汗鹼有刺激性,龜頭的黏膜被這齁咸的腳丫給刺激到了。
明白原理之後,他有點無奈,又有點想笑。
姜曉軍有點失落,他翻過大姐姐沉重的屍體,露出了女人光潔的脊背。他想試著開發一下姐姐後庭的另一個肉穴,看看好不好玩。
在兩瓣滾圓的屁股之間,是一道淡褐色的溝壑,在這中間點綴著深褐色的孔穴,周圍是一圈螺紋般的肛暈,間或夾雜著幾根細細軟軟的肛毛。肛門本身,微微地拉開一點洞口,依然是閉合狀態。乍看上去有點惡心,但又格外可愛。
男孩的手指捅進楊璐的屁眼,指尖感受到後庭秀洞內部黏濕而火熱。他掏了掏,抽出手指來,粑粑的惡臭立刻彌漫起來。
姜曉軍一陣惡心,趕忙在地上揩起了手指,直到味道消失。他對大姐姐後庭的好奇煙消雲散。男孩又多想了想,爆菊花其實是很大的侮辱,自己給這個美麗善良的女人開後門實在不地道。思慮再三,他想通了,改為啪啪地拍打起女人肥厚的大屁股,看著蜜桃似的兩瓣肉丘在掌下跳動,就滿足了自己對屁股的喜好,決心還是保住姐姐漂亮可愛的菊花。
‘說起來,我也算給姐姐開過後門了。’
男孩想起了食指方才的微妙觸感,心中涌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想來想去,他看到大姐姐的被自己蹂躪過之後敞開的肉穴,肉瓣外的花唇軟綿綿地打蔫扭曲,頗有點於心不忍,不想再侵犯這里了。姜曉軍的視线在一絲不掛的屍身上瞟來瞟去,最後凝聚在了楊璐的一對大白兔上。
‘兔兔怎麼樣?兔兔那麼可愛,當然要玩兔兔。’
姜曉軍瞧著楊璐的大奶子,又萌生了邪念。
他撥拉撥拉赤身女兵的胸脯,大奶子在胸口顫顫巍巍的搖擺,軟糯如同布丁一般。男孩思忖片刻,發現姐姐的乳房盡管性感,卻無法刺激自己勃起,還得另想辦法。他搭眼一掃,又注意到了姐姐的一對玉蹄。
姜曉軍捧起姐姐散發著味道的玉足,讓雙足的足心相抵,狀如雙手合掌,將自己變軟的老二夾在其中。他稍稍用力,讓腳掌緊緊夾住小肉棒。腳丫這個神奇的器官,僅僅是溫乎乎地擠住小弟弟,不用更多動作,居然海綿體就開始充血膨脹,也許姐姐玉足散發出的成熟到發酵的足香,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催化作用。
不過多久,一只硬邦邦如剝皮香蕉似的碩大肉棒就在楊璐的雙腳之間誕生了,撐開了腳掌之間的縫隙,紅亮紅亮地呈現眼前。
姜曉軍興奮了起來,他丟開被雞巴分泌物弄得黏答答的楊璐的腳丫,起身趕上一步跨坐在裸女的肚皮上。他發現自己的老二還不夠長,不得不又朝前坐了坐,直到老二可以放入女人的乳溝之中。
除了玉蹄和玉門,現在姐姐的玉兔也在自己胯下了。姜曉軍想到這里,心中涌動著一股竊喜,他要征服這個戰斗美女的一切,讓大姐姐即使死了也成為自己的人。大姐姐成為不了妻子,當不成母親,只能作為自己的玩物,在自己身下無可奈何地展露美麗。當然,她也可以把自己當做丈夫,當做孩子,當做部下,而姜曉軍只希望她把自己當做一個男人,或者說她的...王。
男孩握住大姐姐的兩個柔嫩半球,輕柔夾住自己擱在乳溝上的大老二,像面團似的包裹住那個肉棒,接下來就按著大奶子開始前後涌動。溫暖的乳肉帶著姜曉軍的雞巴包皮,柔順地滑動。
不同於很多男人,姜曉軍的敏感點不在於龜頭莖環膨大的那一圈,也不只是龜頭本身,也就是說單純摩擦小和尚,或者把包皮擼離肉蘑菇,對姜曉軍而言並不足夠,他喜歡的是包皮被一擼到底,直到長度用完,依靠牽扯包皮達到自己的終極快感。因此在他的掌控之下,楊璐的奶子運動幅度相當大,由上到下完全被手掌擠壓變了形狀,帶著龜頭的包皮快速遞往復移動。
在這一過程中,乳房也忙不迭在“伺候”著小惡棍的大老二,細嫩的乳肉溫柔地撫弄男孩的龜頭,光滑如凝脂,加上乳香與體溫,摩擦中搞得姜曉軍欲仙欲死。
‘這都什麼事啊,女人僅僅靠奶子,都能制造出高潮...’
大姐姐的玉兔仿佛被施加了魔力,通過肌膚接觸從男孩的肉棒里吸取能量,吸取出了他的自制力,也吸取出了積蓄的精液,把屬於男人的一切都向龜頭方向抽離,到之後精液已經是你追我趕前赴後繼地奔流涌動,急於通過馬眼釋放而出,重見天日。
男孩邊玩邊低頭,發現手指縫之間透出軟蔫蔫的奶頭,大姐姐的奶子也的確癱軟地有些不像話,能被他這麼大幅度地玩耍。如果大女兵還活著,可能乳頭早就硬邦邦了,勃起的乳房也會鼓脹變大,即使像面團也比現在柔韌地多,雖然移動幅度不能這麼大,但大約是更好玩,這就是死人和活人的差別吧。不過姜曉軍並不感覺多麼遺憾,畢竟如果大姐姐不是失去了生命,自己根本沒有機會與她的胴體親密接觸!
“好棒,好棒,姐姐你好棒啊...你的腳丫,你的大逼,你的奶子,你的人,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占有了你的一切!認命吧...女人!!!”
姜曉軍一陣無恥宣言之後,下體猛然抽緊,龜頭一擠一擠地噗呲噗呲射出道道白色粘液,接二連三落到了姐姐的乳房、脖頸、面龐上,一條一條掛在她嬌艷的玉容之上,象征著終極的侮辱與征服。偏巧,屍主還雙眼緊閉,有的精液打在了眼皮上她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反而像是她以一種睥睨一切的態度藐視男孩子的胡作非為。
男孩終於過了癮,他從大姐姐的屍身上爬了下來。他已經把這個美女開發夠了,自己全身上下都爽了一遍,現在唯一該做的,只有拍照留念了。
這時候姜曉軍才想起了手機的事情,他去死人身上翻找了一氣,果然找到了自己的電話。他決心把眼前的美景記錄在內存卡里,而不僅僅是不久後便會模糊異化的腦海記憶庫。
可憐的楊璐再次被猥褻蹂躪了一番,在小男孩的擺弄下變成各種形態勢。時而,她像是美人酣睡,彎腰側躺,手腳在身邊軟軟地擺出舒服的微屈姿勢,四肢角度有點像奔跑時忽然側歪在地睡著,只不過面部一綹綹淌下的精液破壞了協調的美感;時而,她如同真正的屍體一般手腳伸直並攏僵直地躺著,頭顱歪到一旁,就想要等待驗屍官檢查;時而,她會躺出舒展的姿態,一條腿曲起,一條腿伸直,雙臂猶如伸懶腰一樣舉過頭頂;時而,她會霸氣側漏地翹起二郎腿,大模大樣地抬起腳掌不吝向旁人展示,好似將身邊的所有人等一律視作無物;時而,她背朝上俯趴過來,一雙大屁股版驕傲滴炫耀出來,好像在海灘上等待情人塗抹防曬霜,一雙腳掌等著調皮鬼來撓癢癢...
在姜曉軍的鏡頭里,這些姿勢的每一個角度每一個細節都被收入囊中,尤其是乳頭、陰門與腳掌這些最性感的部分,吸引了最多的對焦。
再後來,男孩把自己也當做背景道具融入了照片。他曾經把大姐姐的屍身拉到自己敞開的大腿之間,搬過楊璐的螓首要她閉著眼含住自己的大老二,幾張照片硬是把威武的紅顏拍成了蕩婦淫娃;他還讓姐姐的屍身趴在自己身上,不過頭腳方向與自己相反,陰門和屁股恰好壓在自己胸口,讓他盡情拍照,姐姐褐色的小菊門昭然天下;姜曉軍又把大女孩的屍體擺成正躺,自己以相反方向躺在她腳下,讓楊璐一雙臭烘烘的大玉足擱在自己胸口,再次瘋狂拍照,他攝入鏡頭的不僅僅是美麗性感的腳掌,自己的手指也湊上去加戲,一會兒作勢撓腳心,一會兒像摳腳趾縫,一會兒又作狀給美女捏腳...
直到手機電量耗完,姜曉軍才意猶未盡地收攤。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他享受了無窮無盡的歡樂,這一經歷值得他一輩子反復回味!
男孩起身穿好了衣服,也拾起內衣軍裝給大女兵一件件悉心地套上,只是不打算再次“武裝”她的雙腳。姜曉軍給大姐姐的屍體擺了一個雙腿並攏雙手交疊壓在腹部的姿勢,除了光裸的大腳丫,這具女屍已經足夠安詳。
姜曉軍找到了一個塑料袋,將女屍的軍靴和惡臭的軍襪塞了進去,准備帶回家作為紀念。畢竟,這是他最寶貴的回憶啊。
“謝謝你姐姐,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伴隨我渡過了這樣一段美好的時光。我會永遠銘記你,永遠為天國的你祈福的。”
男孩跪下來磕了三個頭,親吻了楊璐依然余味十足的腳趾頭,而後轉身離去了。
不知要過多久,才會有人發現這一男一女的屍體,到時候自己早已遠走高飛,不可能找得到咯!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