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末日流星
2012年7月23日,一顆直徑約1英里的彗星衝撞了地球,沒人想得到傳說中的“2012末日”提前到來了。結果不像許多預言中那樣絕望,雖然對於人類沒有造成毀滅性的打擊,巨大的破壞力卻也改變了人類的生存環境,許多國家的沿海城市陸續被地震與海嘯摧毀,航運與通訊也陷入沉默。氣候的劇變,天象的異常,政權的顛覆,社會的動蕩,經濟的崩潰,一切的一切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整個世界的格局都隨之重新洗牌。
C國北部的草原上,一度翠綠如茵的草場因氣候的驟變而枯黃蕭條,隕石激起的塵埃泥沙遮蓋了蒼穹,夏日的蔚藍天空常常被蔽天的灰暗所取代,氣溫則一度接近深秋,差不多三天之後情況才稍有好轉。
不過一場搜捕並沒有因為末日浩劫而中止。一輛漆黑錚亮的警用越野車和兩輛同色系的警用越野摩托停在空曠的草原上,7名身著厚實的藏藍色特警服的女警圍著一團篝火席地而坐,傍晚的草原空曠寂靜,微風中飛舞著絲絲寒意。
7月20日,據线報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周華流竄到內蒙古呼倫貝爾草原。於是警方迅速出動警力前往各處搜捕。來自北京的女子特警一分隊7名女警被分配到了地圖標明為A9的坐標方格執行搜捕任務。雖然在地圖上只是巴掌大的方格,實際上方圓卻有幾十平方公里之巨。與她們同行的還有3名當地蒙族的草原女民兵,女民兵們穿著花哨的女式蒙古袍,正在柔聲安撫因為周遭環境巨變而驚恐不安的馬兒。
幾天漫無目的的搜捕令人煩悶不堪,誰也不喜歡離開城市到偏遠地區執行任務,與平時的訓練完全不對路。如果現在的草原一如往年的溫暖濕潤,特警姑娘們的興致無疑會高昂很多,偏偏現在到處灰暗陰冷,牧草枯黃,原本綠意盎然的優美草原變得破敗枯寂,萬物蕭條的景象無疑只會帶來心情的壓抑郁悶。
而23日的巨變使得小隊失去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系,只能孤軍奮戰。具有多年傭兵經驗行走世界衝突熱點地區的周華,像一匹飢餓的狼一樣,始終在她們附近徘徊,隨時准備一口咬斷失去警惕的獵物的咽喉。一旦久拖不決,獵人與獵物的角色往往會由於機緣巧合而互換。
“娜仁隊長,車子汽油不多了,今兒個只能在這兒宿營了。”
女特警領隊凌菲如是告訴身邊同樣年輕的蒙族女民兵隊長。從年齡來看,大概她們還算是女孩子。
看著周圍一臉疲憊的部下,凌菲也略感無奈,面對這幾天的突發天象又有誰不會感到惶恐不安呢?與此相對的,這麼久以來她們也未能捕獲周華的蹤跡。
“那麼今晚就在這里宿營吧。圖婭,娜娜,你們去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打些野味來。”
娜仁托雅吩咐兩名手下。
“是。”
“明白。”
兩名女民兵提著馬槍,跨上坐騎領命而去。娜仁托雅和凌菲這邊的幾名女特警開始搭建軍用帳篷。
“若雨,與總部聯系上了麼?”
凌菲向車內負責通訊的女特警問道。坐在衛星電台前的尹若雨回過身,衝著凌菲無力的搖了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蕩漾著失落。無論她怎麼呼叫,耳機中都只有一片沙沙的靜電噪音。
“夢梵,蕊琪,你們兩個負責前半夜的警戒。”
凌菲下了命令。
“是。”
“是。”
兩名英姿挺拔的女警站起身,抱著衝鋒槍向營地外面的淺草叢走去。
“婉婷,小倩,若翾。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兒,後半夜輪到你們。娜仁托雅隊長,我們來商量對策。”
凌菲看著三名手下走進帳篷後,和娜仁托雅坐在火堆旁對著地圖研究起來。現在局勢一團糟,她必須想辦法讓隊伍生存下去。畢竟在這種連牧草都日趨稀少的地方,想要脫離文明世界生存極為困難。與上級失去聯系,無法得到指示,一般人可能就會選擇撤離草原返回城市,而一貫堅守原則到有些死板的她,沒有接到取消原定計劃的命令,因此還是堅持完成任務,搜遍任務區才能回去。另一方面她們的行動極度依賴GPS,而現在這個最重要的定位系統竟然也失效了,在這一片草原上的時候這幫女民兵能識路,出了這片草原又該何去何從了呢...
第二章 獵物
烏蘭圖婭,阿茹娜兩名民兵都是年方二十的草原女兒,自小在草原成長。剛剛進入民兵隊不久,還沒經歷過什麼陣仗。一般來說,蒙古女孩兒的爽朗天性使她們對於孤身游蕩草原毫無畏懼,然而大災變後的詭異天氣也令這雙姐妹心中難免恐懼叢生。兩人漫無目的的游蕩在草原上,災變後草原根本看不到任何獵物的身影,四處只有一片淒涼。
“圖婭姐,最近這天氣是怎麼回事兒啊?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呢。”
阿茹娜滿臉憂愁,美妙的五官苦惱的微皺著。咕嚕嚕的蒙語在這時候都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異常天氣,只不過秋天來早了點兒而已。別瞎操心。”
烏蘭圖婭安慰著阿茹娜,其實她心里同樣忐忑不安,因為天氣的確過於反常。
“我們還是回去吧。這附近沒有什麼動物了,外婆說當年漢人把這里的黃羊差不多都打光了,平時都看不到,現在就更沒有了。天馬上要擦黑,千萬別碰到那個殺人魔王。”
阿茹娜顯得憂心忡忡。
“娜娜,你還不相信姐姐我的槍法?我打槍的時候那些男人們都要欽佩三分。這里是咱們蒙人的底盤,不由周華說了算。拒捕就把他當狼打!不過聽你的,咱們再轉轉就回去。”
烏蘭圖婭這幾句話化解了小妹妹的憂慮,阿茹娜的臉上瞬間明朗了起來。
“那咱們快點!”
阿茹娜一夾馬靴,催動著胯下的駿馬一路奔跑起來。
“真是單純的孩子呢...”
烏蘭圖婭的馬靴一磕馬腹,跟著阿茹娜的馬匹一路狂奔。
兩個單純的姑娘還嘻嘻哈哈的你追我趕,仿佛這片草原就是她們的後花園,可是就在不遠處,周華一臉嘲諷的冷笑,目光陰冷的盯著兩個女騎兵。然後像獵豹一樣輕盈而迅速的消失了。
“圖婭姐,你看前面是什麼?”
順著阿茹娜手指的方向,傍晚的光线不好,前面的雜草叢中好像有一個簡易帳篷。
“咱們過去看看。”
烏蘭圖婭用靴根一擠,馬匹立刻加速前進。
“等...”
阿茹娜也只好一路跟上,暗咬舌頭後悔自己剛才的多嘴多舌。
兩人騎馬來到近前,果然是一頂小帳篷孤零零立在雜草叢中,帳篷露著條細縫,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人。不過從前在附近放牧游玩的時候,烏蘭圖婭可從沒見過這東西。
“有人嗎?”
烏蘭圖婭翻身下馬,從背後摘下53式馬槍,細嫩的手扳起槍栓,向後一拉,一發橙黃色的7.62毫米子彈露出了彈膛。接著草原女孩用力一推,槍栓復位,被磨得亮晶晶的槍栓拉柄也被壓到了側面。
“有人嗎?我們是XX旗民兵!”
圖婭的馬槍指向帳篷,食指就擱在扳機上面。不過她沒有將槍托抵肩,目光也沒有凝聚在瞄准基线上。如果帳篷內是一般民眾,她不想驚嚇對方,況且沒有證據表明周華持有槍械,沒經歷過什麼惡仗的烏蘭圖婭並沒有太強的戒心。
“呃...”
阿茹娜慌忙的也從背後取下馬槍,咔嚓一下上膛後端起武器對准了帳篷,連大氣都不敢出,小腦袋里拼命拼湊著射擊訓練時學到的要領,卻壓根忘記打開槍支的保險。
“我們是草原民兵,正在執行任務,請配合我們接受檢查!”
烏蘭圖婭的蒙語說出口之後反應過來,又用有點生硬的漢話復誦一遍。
帳篷里依舊毫無動靜,只聽得到嗚嗚的風聲。
兩個持槍的女孩互相對視。
“我看沒人吧?要不我們走吧...”
阿茹娜對這種詭異的寂靜有點害怕。
“既然來了,怎麼能不進去看看。”
烏蘭圖婭同樣緊張,一個勁兒咽唾沫,但還是決定盡到職責。對於這些在漢人看來可能腦子一根筋,頑固的有點可愛的少數民族來說,倔強的性格令她們從不承認自己的恐懼。
沁涼的風吹得帳篷的門簾左右搖擺,就像隨時有蟄伏的猛獸准備一躍而出。這時候帳篷里的人可以從門簾縫看清外面,外頭看帳篷里卻是一片漆黑。烏蘭圖婭的手指感觸著扳機這一根堅硬鐵條的冰涼,似乎這是唯一能給她安全感的東西,而不是身後馬背上那靠不住的小伙伴。
此刻她多麼希望自己拿著的是一支81式自動步槍。這種在武警部隊里都淘汰了的武器,邊區牧民的民兵手中卻依然屈指可數,不得不拿著和自己祖輩歲數差不多的老式馬槍。在近距離上,如果第一槍未中,犯罪分子完全可以在她拉槍栓頂上第二發子彈之前就衝過來。
烏蘭圖婭又咽了一口唾沫,把收在馬槍側面的三棱折疊刺刀掰開以後頂在槍管前方,至少這讓她多了一分安全感。女孩一步步走近帳篷,周圍只聽得到馬靴踩踏草叢的沙沙聲。
“圖婭姐...”
阿茹娜又忍不住出聲阻止。
“你也要小心。”
烏蘭圖婭頭也不回的說道。
阿茹娜則依然騎在馬上,在離帳篷10米遠的地方小心的警戒著,環形的槍口准星晃晃悠悠的對著帳篷的門簾。
烏蘭圖婭舉起步槍,用刺刀挑開了帳篷的門簾。
倏——
一只鈍頭的箭從掀開的門簾之間直射而出,正中馬上阿茹娜的額頭。阿茹娜“啊”了一聲就從側面栽了下來,重重摔到草地上,左腳還掛著馬鐙。女孩身體倒掛,右腿在草地上伸得筆直,立刻沒了聲息,體態就像是倒立的一字馬。
烏蘭圖婭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呆了,當她匆忙舉起步槍槍托抵肩,試圖瞄准的時候已經慢了一步,卻忘記了可以端起刺刀給對方來個透心涼。她將會為自己的缺乏經驗付出代價——周華扔下長弓,竄到烏蘭圖婭身前,左手抓住槍口拉向一邊,右掌一記蛇形刁手正中烏蘭圖婭的喉嚨。
烏蘭圖婭張著小嘴,只能發出不連貫的“呵呵”的嘶啞吸氣聲,但空氣怎麼也無法涌入肺葉。女孩只能直愣愣的瞪著眼前這個剛剛還被自己藐視的獵物。烏蘭圖婭慢慢雙膝著地跪倒,意識漸漸模糊。
周華繳獲了步槍四下瞄准一番,發現沒有其他敵情之後,好整以暇地蹲下來,饒有興趣的觀賞民兵女孩瀕死的過程。
跪著的烏蘭圖婭雙眼圓睜,身體不時地抽搐,就像脫離了水際的魚,在地上垂死掙扎。她甚至沒有力氣捏起脖子,去增加一點可憐的進氣量。
姑娘聽到了人生最後的聲音:“哼哼,誰才是獵物啊。”
“噗通。”
死去的烏蘭圖婭側身倒在地上。兩名年輕的草原姑娘在不到半分鍾的時間里,迅速的凋零了。
周華坐在地上,把呼吸放平。這幾日的潛伏雖然從未被女警們注意,但是由於缺少糧食衣物與武器,仍然讓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唯一的補給來自於一個迷路的蒙古少女,扭斷對方的脖子之後他也只繳獲到了弓箭與一點點炒米和水。末日的災變對於他來說使生活變得更糟,但是當意識到女警們失去了對外聯絡,他覺得自己當獵物的日子到頭了。
第三章 雪中送炭的獵物
休息片刻,周華背上馬槍站起身,走到阿茹娜的馬前。抓起姑娘掛在馬鐙上的腳摘了下來。周華一手抓著阿茹娜的腳踝,拖著女孩仰面朝天的屍體,另一只手牽著兩匹馬的韁繩走到帳篷前。被拖行的女屍在草地上留下一道寬闊的壓痕。
匪徒把兩匹馬拴在帳篷旁邊,開始專心對付自己的獵物。
他的目光投向了側躺在帳篷口的烏蘭圖婭。女民兵的臉頰偏向一側,兩只大眼睛依然滿是驚恐與訝異。屍體嘴巴微張,口水都流到了草地上。她頭戴一頂蒙古氈帽,兩只手自然的攤在身前,雙腿半蜷曲著交搭在一起,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側臥熟睡中。
烏蘭圖婭有一張秀麗的臉孔,如果不是經歷了不少風吹日曬還會更為動人,而同時女屍還養出了高挑的身材,起碼超過1米70,比1米65的周華還高出一截。皮膚也是草原女子常見的小麥色,健康而彈性十足,不似許多城市女孩塗脂抹粉硬湊出來的雪白色。
周華混跡江湖多年,至少他自己認為,盡管烏蘭圖婭平平可人,但現在不是操姑娘的時候,他可以適當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況且幾天前剛剛用一具美麗少女的屍體解決過生理問題。傍晚的氣溫逐漸下降,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肚子以及御寒衣物。
周匪把屍體擺成腹部朝上的姿勢,解下了烏蘭圖婭的武裝帶,不過上面除了一排馬槍子彈以外什麼也沒有。他又將手伸進女屍溫暖的懷里,口袋里只翻出了烏蘭圖婭的民兵證。周華又掏了掏女屍挎著的口袋,這次倒是找出了一塊兒沒開封的壓縮餅干和一袋子炒米,幾塊硬邦邦的風干牛肉。周華用嘴撕開包裝,將毫無水分硬邦邦的餅干塞進嘴里大口咀嚼。他沒有碰牛肉干,他不知道為什麼蒙古人牙口那麼好能嚼得動這石頭一樣的東西,難道她們出生的時候最先塞進嬰兒嘴里的不是奶瓶而是牛肉干?
一陣寒風吹來,周華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他的衣著是為在溫暖的夏季行動而准備,在這種秋季的寒氣之下顯然難以應付,腳下一雙軍靴也早已走爛。
他抓起烏蘭圖婭的一只腳,仔細的打量著女屍腳上的馬靴。雖然遍布灰塵,有些靴踝之類的地方褶皺,靴底也磨得很平,看不出明顯的防滑紋路,但是靴子的質量相當優良。從細致的做工來看,應該是草原人的手工作品,而不是工廠中生產的大路貨,更可能是母親為自己的女兒親手裁剪皮革,縫制加工的靴子,甚至可能是女孩子給自己量身打造的馬靴。作為草原人,她們更喜歡親手制作衣物靴帽。
周華顧不得那麼多,先讓自己暖和了才是硬道理。凶徒左右兩手分別托起烏蘭圖婭的左右腳跟,輕輕一拉,一雙寬松的馬靴就從女屍的腳上剝了下來。烏蘭圖婭的雙腿筆直落在草地上,發出“嗵”“嗵”的悶響。周華將靴子放在一旁,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筆直的屍體。
順著屍體的褲子向下看,姑娘的小腿上扎著綠色的綁腿,襯托出女孩子生前優美的腿型。雖說是“騎兵”,娜仁托雅也要求手下可以徒步長距離行軍,因此女民兵都按要求打著綁腿。女屍腳上松松垮垮的套著兩只白色布襪,或許是因為襪子太松加上脫靴子的摩擦,襪尖已經雙雙垂了下來,並且呈現黃色,皺巴巴的。襪子本身也不算柔軟,似乎浸過很多汗水,而且有段時間沒洗了,腳掌和腳跟部在發黃的同時還沾著灰塵。
周華站起身,玩鬧似的抓起女屍的雙腳搖了幾下,姑娘腳上的白襪尖就隨風蕩啊蕩。暴徒雙手一松,瞬間捏起兩只襪尖,隨後兩只布襪就留在了手中。
“沙”
“沙”
烏蘭圖婭的雙腳再次砸在了草叢上,只不過這次卻是毫無遮羞物的赤足。
周華聞了聞手中的白襪,一股熱乎乎的酸臭味。畢竟靴子里比較熱,也就說明這雙馬靴夠暖和,這才是周華最關心的。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伸出腳貼著屍體的光腳丫子比了比大小,雖然姑娘比暴徒高了不少,腳丫的尺碼卻差不多,而且男人的腳還要寬扁一些。
一雙死去女孩的腳掌被周華托在手心中,足有38碼的足部絕不是傳說中女孩子盈盈一握的晶瑩美玉,更算不上素足“香”蓮。女孩的腳掌稍寬,也許稱得上厚實,但絕不算肥胖,也不算粗大。艷屍的腳趾肉頭而光滑,全都無意識地微微勾著,卻格外勻稱,只有棗形的大腳趾直直伸出。雙足的足弓弧美,腳趾與腳掌泛著誘人的嫩紅。大概是因為從來不穿涼鞋,因而足部皮膚幾乎沒有干裂,像熟透的果實一樣散發著吸引異性的氣味——而不是華而不實的人工香氣。
周華情不自禁的舔上了女孩的足底,不出預料是臭臭的,咸咸的味道。腳丫的膚質不錯,滑滑的,只是過度的汗咸不是那麼美味。男人的舌尖撬開了女屍的腳趾縫,鑽進細密妍柔的足趾之間,品嘗著女孩身上最隱秘的部位,連屍主自己都不知道的味道。如果女孩還活著,應該會嬌笑出來,因為周華根據玩女人無數的經驗得知,女孩腳上最怕癢的部分不是足心,而是腳趾縫。
攻略完腳趾,舌頭一路順著足弓下滑,到白嫩的足心上反復刮刷,就好像要生生舔下來一層皮。而舔了半天,不僅屍主沒有反應,足心也沒有泛出一點紅潮,甚至就連這里的汗咸味都被男人舔去了。折騰了好一氣,性感的雙足上遍布男人的口水,而死去的女孩毫無反應,好像默認了男人對他做出的一切。
原本威風凜凜全副武裝的女民兵雙目緊閉著躺在草地上被男人舔腳,這一荒謬的場面,此刻卻如此淫靡誘人。
經過對烏蘭圖婭紅嫩的雙足的一陣“折磨”,周華感覺下身有些發脹,呼吸有些急促了。
<自制力...自制力。>
周華通過自我暗示平復心中的悸動。
他再次蹲在烏蘭圖婭跟前,雙手麻利的解開艷屍的腰帶,又撩開袍子的下擺,略為粗暴的扯下女屍的褲子。不過由於綁腿的存在,褲子是脫不下來的。惡徒只好耐心的抓起姑娘的右腿放在自己膝蓋上,然後一圈一圈的解開綁腿,解完右腿的然後是左腿的,終於可以將姑娘的褲子連同白色保暖褲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隨即烏蘭圖婭的下身就空了。
男人扶起女屍的上身,解開袍子的搭扣,又飛快剝下了保暖內衣,胸圍。在這個過程中,草原姑娘被隨意撥來弄去,一會坐起來一會又躺下,很快就被扒光光。
周華也脫下了自己保暖不佳的衣服。他上次殺死的姑娘盡管也裹著厚厚的袍子和皮靴,但是那女孩的身高和周華差不多,腳丫子也小,她的衣服和靴子周華都穿不上,令他頗為失望。這也是他這次選擇先扒這具高個子女屍的原因。
烏蘭圖婭精赤條條的艷屍軟軟靠在周華的胸前,凶犯慢慢摩挲著姑娘嬌嫩挺拔的雙峰,輕輕嗅著脖子間略帶奶味兒的體香。草原姑娘大概不喜歡用香水,女屍身上的味道渾然天成,脖頸和腳丫的味道截然不同。當然也少不了汗味與某些部位的特殊味道,但無傷大雅。
男人從旁邊拾起她那頂異域風情濃厚的氈帽,扯掉多余的串珠裝飾之後戴到了頭上,一下感覺好了很多。
周華又走回來將烏蘭圖婭的屍體擺成了大字,他則趴在姑娘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間,用一根小草棍逗弄著姑娘的私密處。只是這個還處在豆蔻年華的姑娘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了。既不會四肢痙攣,也不會軀干顫抖,更不會大聲呻吟,同樣乳頭與陰蒂亦不會勃起。
一陣涼風吹得周華打了一個機靈,現在距離擊殺兩名女民兵也就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估計再過一個小時天就要黑了。周華還要謀劃著今夜如何度過,畢竟女警那邊發現兩名成員失蹤肯定會有所反應。
他站起身,將烏蘭圖婭的保暖褲套在自己身上,由於身材相符加上衣服帶有彈性,穿在身上很舒服。接下來是馬褲和紫色的蒙古袍,女性雖然骨架比較小,但是袍子相對寬松,所以這帶著體香的蒙古袍也就被他穿在身上。
姑娘發臭的白襪子雖然松垮,卻也是女孩兒一番心意,他也穿在了腳上。穿上之前不忘了捧起姑娘的一雙大腳掌仔細端詳,從腳趾、腳掌、腳心一直瞧到腳跟,直到確定到處都光滑細膩,沒有腳氣的痕跡。現在周華穿著三雙襪子,一雙是自己的,一雙是前幾天那個死女孩腳上剝下的——那是對方唯一能貢獻給自己的衣物,還撐破了,最後一雙則來自烏蘭圖婭的腳丫。
他又將烏蘭圖婭的大馬靴套上,這費了番功夫,不僅靴筒比較細,還因為女靴的靴掌都比較窄,男人的大腳塞進去確實費勁,不過總算也能套上。除了烏蘭圖婭的蒙古袍,以及胸圍內褲,姑娘身上的全部裝備都套在了周華的身上。不過周華的上身還是感覺冷颼颼的。
周華蹲到被拉過來的阿茹娜的屍體旁,打量著這個不堪一擊的獵物。女孩的額頭一片青紫,雖然射出的箭沒有箭頭,還隔著頂硬質的尖頂帽,但是那沉重的一擊也足以致死。屍體的表情只看得到呆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無神的睜著,小小的嘴巴張開著,好像還沒弄清發生了什麼事情,表情便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
由於剛才的拖拽,阿茹娜的雙手向上舉起保持著投降的姿勢,而艷屍的兩只手像投降一樣向上高舉。一對呈流线型伸展的筆直大腿稍稍分叉,腳踝處兩只靴尖朝外,腳跟朝內呈不雅的八字形大開著。阿茹娜的馬靴比較新,靴底還能看見比較清晰的紋路。
阿茹娜的身材比烏蘭圖婭更加嬌小,稱之為蘿莉也許比較合適,看起來更像是未成年少女。而且阿茹娜的皮膚相比之下要白皙許多,一點兒都不像草原女孩。周華低頭審視著整具女屍——失去了生命的姑娘身體依然生動楚楚,柔順的趴在地上,沒有一絲抗拒。
他蹲在阿茹娜腳旁,抬起女屍的左腳,又松開手任其自由落下,“碰”,女屍靴尖落地,然後又呈倒八字歪在一旁。周華就這麼一邊抓起屍體的雙腳又放下地反復玩弄,而一邊又為了接下來的計劃而陷入思考。當他再度回過神的時候,可憐的阿茹娜腳下的草地都被靴尖砸出了兩個小土坑。
周華還是瞅著阿茹娜這雙靴子愛不釋手,因為看起來比較新。
他把妹子的雙腳抬起,兩只腳背就搭在自己的膝蓋上。撿起一根草莖仔細的清理著靴底紋理的小石子。清理完畢後,同樣一手掐住一只腳跟往上一提,馬靴就從阿茹娜的雙腳剝落,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穿著粉色厚棉襪的細長腳掌。
將靴子放在一邊,周華抓起那對兒腳丫湊到臉前聞了聞,一股咸咸的味道,還有點酸味,不過襪子不像前一個那麼髒那麼硬。從這兩位的腳味來判斷,她們這幾天在草原上游蕩,估計沒有多余的水能洗腳。這粉襪子姑娘要麼是不愛出汗,要麼就是帶著好幾雙襪子勤換。
捧著這雙棉襪腳在手心搓了搓,感覺很溫暖。阿茹娜棉襪的襪筒被裹在了軍綠色的綁腿里。周華不想這雙棉襪沾到泥土弄髒,索性一只手攥住姑娘兩只纖細的腳踝,另一只手開始一圈一圈的解下了綁腿帶。隨後周華順著姑娘右腿褲管尋找襪口,可是就是摸不到。索性將褲管向上褪去,一直褪到了腿彎處還是沒發現,原來阿茹娜這小姑娘的襪子還是長襪。
到目前為止周華見過的蒙古女孩都是腳穿自制的布襪,阿茹娜這小姑娘還挺趕時髦,僅僅就長相而言,阿茹娜也比烏蘭圖婭洋氣漂亮不少。
周華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最後還是得讓我扒褲子啊。”
說著男人抄起自己的舊衣服墊在草地上,將阿茹娜的雙腳放在破衣服上。於是可憐的女孩又回到了初始的姿勢,只是腳上的馬靴已經被丟在一旁,一條腿還是耐磨的馬褲,另一條腿卻露出了秀美修長的粉色長襪。
周華慢慢將可憐的女屍仰面翻轉過來。阿茹娜秀麗的臉上依然是那副無辜而驚恐的表情,她順從的斜躺著,臉蛋一側撲在草地上,褐色的燙染過的長發披散下來,擋著另一半臉,兩條修長美腿伸直,露出長襪的那條搭在馬褲的腿上。
阿茹娜上身的紫色袍子在野蠻拖拽過程中露出了胸襟,看得到里面的保暖內衣。周華伏下身子輕輕解開阿茹娜的武裝帶和袍子的腰帶,接著撩開袍子下擺,解開露出的馬褲扭扣,慢慢將褲子褪到她的膝蓋上方,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印著加菲貓圖案的四角內褲,然後就是長到大腿根部的長襪了。內褲下面的陰阜部位鼓鼓的,粉色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內褲上稍稍有點潮濕,但應該不是失禁。周華伸出手,插進姑娘的雙腿中間,她的大腿內側的皮膚光滑稚嫩,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
他的手在阿茹娜的雙腿間輕輕撫摸著,慢慢地向上貼在屍體的內褲下面,他感到自己的手濕濕的,把手靠近鼻子下面嗅嗅,一股的濃烈的尿酸味道,周華只覺得自己下面的東西再次漲得異常難受。不過多年的磨練讓他的定力十足,在危險隨時可能降臨的時刻,他不會隨隨便便就放松警惕。
望了望四周,依舊寂靜一片。周華果斷的將艷屍的褲子扒了下來,然後抓起姑娘兩只腳丫扛到自己肩膀上,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將姑娘的棉襪一點點的沿著大腿向下卷,當兩只長棉襪脫離女屍雙腳的時候,已經成了兩個粉色的棉團。
周華把年輕女屍的雙腳捧到眼前。和烏蘭圖婭嫩紅的丫子不同,阿茹娜的雙足更加白細,雖然和女孩的身材相仿,她的雙足只有36碼左右,卻格外修長,並不顯得短小。腳掌薄巧,細長的腳趾頭整齊得排列在一起。如果說烏蘭圖婭的大腳是成熟女人特征的話,阿茹娜的就是典型的少女蓮足。更好的注解就是阿茹娜的丫丫幾乎沒有異味,只有淡淡的咸味與布料味,頗為可愛。
男人有點失望,他喜歡死去的女人有點腳丫子味,讓她們更像是曾經活過的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具虛幻的軀體。相比之下,烏蘭圖婭是現實感十足的鄰家女孩,阿茹娜則是誤落凡塵的魔幻仙子。
扔開兩條玉腿,周華直接拉開阿茹娜的蒙古袍,脫掉衣服後,又拉起女屍的上身脫掉粉色的保暖內衣。試了試才發現從里到外都太小,自己穿不進去,畢竟這位的個頭嬌小,和幾天前殺死的那個差不多。阿茹娜的新馬靴同樣太小,實在蹬不上。他只好繼續蹬著烏蘭圖婭的舊馬靴。穿上了獵物的衣服,周華感覺自己溫暖了很多。
第四章 入夜遷徙與追蹤
在女警們的營地,徐夢梵和江蕊琪背靠背坐在警用防爆裝甲車的車頂,雖然都披著軍大衣,還是忍不住凍得一陣陣哆嗦。
“嗚...好冷...”
徐夢梵裹緊了軍大衣,夾著槍的雙臂也再次收緊。這樣子雖然又老土又難看,這時候卻沒人會在乎。平日里沉重的頭盔捂得頭皮發癢,可是今天卻感覺它還不夠保暖。
徐夢梵感覺自己倒霉透了,之所以從事這一行只是因為家庭原因,從父母到祖父母到哥哥姐姐妹妹全都是警察,交警刑警武警民警消防警一應俱全,唯獨差一個特警,在全家的壓力之下她不得不念了警校而後當上了女特警。一般而言需要意志堅定的應征者才能通過特警的重重測試,但也許和從小父親的嚴格訓練有關,甚至只是“警察基因”作祟,她竟然真的過關斬將完成了全部科目,成為了真正的特警。而內心深處她渴望著一般女孩子的生活,快餐店,KTV,電影院,美容院,按摩店,大賣場...現在卻到大草原上來受凍,與她原本的理想完全背道而馳。
“怎麼這麼倒霉啊...跑到這里來追這麼一個人...還一呆就是這麼多天...”
“行了,小聲點吧,菲姐聽到的話又是一頓排頭。”
舉著望遠鏡的江蕊琪雖然阻止她往下說,卻並沒有斥責她的想法有錯誤。小江參加特警就是因為看多了香港警匪片和好萊塢動作片,有一個屬於女孩子的英雄夢,然而艱苦的訓練讓她差一點打了退堂鼓,不服輸的她堅持到了最後,才發現特警的生活原來是如此枯燥乏味,打擊犯罪的過程也多半無聊得要緊,根本沒有電影中那樣的火爆槍戰。現在又被拉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跟著三個連中國話都說不太明白的鄉下妹子,她感覺自己實在是倒霉透了。
“咱們沒有夜視儀,周華不會晚上來偷襲咱們吧?”
徐夢梵凍得有點口齒不清了。
“給他個膽子!我們十個人十把槍還怕他?”
<雖然那三個土妹子不頂什麼事,但聊勝於無。>
這是江蕊琪的潛台詞。盡管這個罪犯窮凶極惡,但是自己一方人多勢眾,江蕊琪並沒有把那家伙當回事,到目前為止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周華在這里出沒。盡管如此,她還是希望這家伙最好在別人的防區出現然後被擒獲,自己可不想冒這個險。畢竟如果是白天,在車頂上對於周圍千米之內都一覽無遺,可是在夜間,即使有夜視儀,想看清匍匐著靠近的人也需要相當的運氣,所以她希望周華還是滾得越遠越好,她寧願把這個立功的機會讓給別人。
穿暖和了的周華細細考慮,天幕即將擦黑,不過這里距離女警的營地大概只有5公里,他還是決定轉移到更遠的地方去。正好還有兩匹現成的馬可以使用。周華的帳篷十分簡單,收拾起來很方便。他很快就將帳篷打理好,栓在了馬鞍上。把繳獲來的兩杆馬槍以及子彈也系在馬上。
收拾妥當,周華看了看這個剛剛發生了一邊倒戰斗的小戰場。
烏蘭圖婭的屍體依然渾身赤裸地呈大字形躺著,白花花的身子映襯著周圍枯黃的牧草,她的內衣則散落一旁。
阿茹娜則靜靜的躺在草地上,身上還留著粉色的抹胸和那已經被浸濕的卡通內褲,雙腿下還墊著周華的破衣服。旁邊是她被扒下來的紅色蒙古袍、褲子和小號馬靴。
盡管全裸或半裸的少女玉體增添了幾分桃色的氛圍,但失去生命的肉體卻無言的控訴著暴行。
周華看著滿地狼藉,思索片刻。他覺得不應該舍棄這兩只輕而易舉捕獲而又還沒來及享用的獵物,她們還有利用的價值而不是輕易的棄之荒野。
想到這里,他從馬鞍上摘下一個不知是阿茹娜還是烏蘭圖婭的行軍小包,里面還有些餅干,牛肉干之類的食物。他拿著包走到阿茹娜屍體前,三下五除二的將姑娘的抹胸內褲扒了下來,將所有衣服馬靴長棉襪都被塞進背包里帶走。不過女孩尿濕的內褲掉到了地上,而後被背包壓住,劊子手並沒有注意。然後他將烏蘭圖婭和阿茹娜的屍體扛到馬背上,用那些綁腿將兩名赤條條的姑娘的手腳與馬鐙綁住固定好,而後騎著一匹牽著一匹向草原深處奔去。
草原的黃昏應該是美妙而漫長的,但成片的陰雲遮蔽了陽光,天氣始終陰沉欲雨。雲層間偶爾露出的太陽也只是隨意的灑下幾縷陽痿不舉的光束就匆匆遮住了臉龐。不解風情的馬兒身上馱著失去生命與一切尊嚴的赤身主人,跟著周華一路狂奔。兩具雪白的軀體遠遠看去十分醒目。
不知跑了多長時間,周華停了下來。他身邊的牧草還算茂盛,搭建帳篷也不會很顯眼,而且這個歹徒也不需要生火,繳獲來的軍糧足夠他支撐幾天。草原的夜晚,雖然穿上了厚實的蒙古袍,還是能感到陣陣涼意,周華也懶得支起帳篷,解開綁在馬鐙上的綁腿將兩具艷屍扛了下來,左擁右抱的躺在草地上望著滿天的星空。
災變發生後,就連月光都只能在雲霧中若隱若現,不過在月圓之時,夜間的能見度也還不錯。寒風中,周華將兩個早已冰涼的姑娘摟得很近,屍體雖然沁涼卻依舊柔軟,周華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嘆烏蘭圖婭和阿茹娜兩名年輕的女民兵,至死也沒想到最終會被剝得精光,躺在原本是自己的獵物的懷里用於擋風吧。
第五章 驕傲的娜仁托雅
此刻在營地里,除了兩名在外面放哨的女警,和火堆旁邊討論行動方案的兩位隊長,其他人都蜷縮在帳篷里,圍著一個燃油暖爐。
李倩早就摘下了沉重的頭盔,又脫下鼓鼓囊囊的戰術背心,和衝鋒槍一起放在一邊,最後脫下了靴子徹底放松自己的雙腳。雖然現在主要是機械化行軍,大多數時間都坐在車里,可是靴子的悶熱依然讓人忍無可忍,再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會患上香港腳。
“啊~~好舒服~~~”
女孩活動著黑色運動棉襪下面的腳趾,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擱遠點兒成不?有點兒素質!”
王若翾此刻滿腹怨氣。特警隊任務通常只有城市反恐而已,現在卻被派到了荒郊野地,遠離溫暖的家和男朋友。細細算來已經外出一周以上,就算是會發放豐厚的外出補助,王若翾也不屑於呆在這種地方,成天坐著車東跑西顛,找一個不知道是否還在世的犯罪分子,尤其是還和幾個土妹子一起,每天走走停停,搜查效率極低。這樣下去不知何時才能返回北京,回到高速路,立交橋,超級市場與麥當勞的懷抱。
更令她不滿的是已經好久沒有和男朋友開房了。從小到大都是學校體育隊種子選手的的王若翾發覺自己的性欲旺盛,也許與出色的體能有關,每周都要至少拉男朋友上一次床,讓對方充分滿足自己。而這次出來身邊一個男人都沒有,她的下體卻一陣陣發癢,有時候鑽在睡袋里還忍不住把手指伸到下面去摳弄,還要強忍住出聲的衝動以免被身邊的姐妹聽到。這樣的日子,她真的受夠了。
“好好~~”
李倩脫下襪子故意一抖,帳篷里的汗味更濃了,之後她把腳放到了暖爐旁邊烤著。
“你...”
王若翾捂住了鼻子,兩道柳眉豎了起來。
“嘛嘛,不要這樣,大家都和氣一點啦。畢竟都很累了~”
通常在這兩人之間擔當和事佬的鄔婉婷趕忙出來打圓場。
“哼...算了。倒是你婉婷,你剛才不是一直說腳疼呢嗎,脫下鞋來看看吧。”
“嗚嗯...奧。”
婉婷有點不好意思的脫下靴子。她裝扮上和李倩最大的不同就是靴子,普通特警的都是SWAT戰斗靴,只有鄔婉婷和王若翾兩位摩托車騎手穿著外形洗練的高腰機車靴,而且配有側面的拉鏈,穿脫十分方便。
“哎呀,起泡了!你一直騎摩托車也沒走路,怎麼腳底還能起泡呢?”
李倩看著離開襪子的婉婷的足底,有點驚訝的開口。
“那麼挑了不就行了...”
鄔婉婷的瓜子臉上不知什麼時候蒙上了一層紅暈。她從大腿上拔出格斗刀,將刀尖伸到暖爐里面在跳動的火焰上來回劃了幾把。
“我來吧,瞧你那笨樣兒。”
王若翾瞅著鄔婉婷的刀尖好幾次碰到水泡又趕緊收回來的畏畏縮縮的樣兒,干脆自告奮勇要給她挑泡。
“你甭家,就你那眼神兒?給小鄔剜掉塊肉就麻煩了。”
她劈手從鄔婉婷手中奪過刀子,又伸進暖爐烤了烤。
“...”
王若翾又想開口說什麼,不過她一在可愛的小鄔跟前就沒轍,所以只是瞪了她一眼。
李倩趴在鄔婉婷腳掌跟前,握緊了她的腳踝,然後用滾燙的刀尖迅速挑開了水泡。
“嗯...”
刀尖刺進水泡的時候小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行了。”
李倩爬起身來把格斗刀遞給了小鄔,又順便扔給她個創可貼。
“謝謝~”
小鄔有點靦腆的道謝。
“還有啊小鄔。”李倩壞笑著說。“你該洗澡了。”
“...討厭!”
鄔婉婷一臉羞紅的給了李倩一腳。
“我們婉婷最愛干淨,哪像你!”
王若翾把鄔婉婷像寵物一樣拉到懷里抱著,一邊奚落李倩。
“咕嚕~~”
小鄔的肚子突然叫了,當事人更是把整張紅紅的臉埋到王若翾的臂彎里,不敢與其他人對視。
“那兩個土包子怎麼還沒回來?再這樣下去要餓死人了。”
李倩與其說是關心那兩個蒙族姑娘,不如說是更在意她們將會帶回的野味。
“噓~~菲姐和娜隊長正在外面討論這事兒呢。”
鄔婉婷指了指帳篷外面。
“拜托,婉婷,蒙族的姓氏和我們不一樣,不要隨便取出名字第一個字就當姓...”
王若翾睨著懷里的女孩,露出一副“敗給你了”的表情。
這時帳篷的拉索拉開,凌菲與娜仁托雅一邊爭論著一邊走了進來。
“她們都是草原兒女,自小在草原長大,沒有指北針也不可能迷路!”
娜仁托雅的秀眉緊皺,兩位姐妹的去向不明令她憂心忡忡。女孩後悔自己掉以輕心,在沒有確認周圍安全的前提下就輕率的派兩只小菜鳥去打獵,她們很可能遭遇了不測。她更怨恨這些特警明明自己有備用對講機,就是沒有人主動給阿茹娜她們提供一部,導致現在完全聯系不上。
凌菲急了:“不行!你不能擅自行動,現在去太危險了。她們可能只是迷了路。等明天我們一起去找。”
娜仁托雅回過頭:“我自己去,我們本來就是做向導的,草原地形我比你們熟。烏蘭圖婭和阿茹娜都入伍不久,沒執行過這種任務,我放心不下。”
走出帳篷的鄔婉婷也告訴她:“別忘了她們都有槍,又從小生長在這里,沒什麼能威脅到她們的。我們再等等吧,也許馬上就回來了。娜隊長甭著急啊。”
“她們是我的姐妹,現在去向不明,我能不操心呢啊?”
娜仁托雅檢查一遍自己的裝備,將一把匕首插進自己馬靴的靴筒中,站起身對女特警們說:“我知道你們城里人看不起我們草原民兵,認為我們只會護林護牧,但是我們也經常和偷獵者毒販交手,我們沒有你們那麼多好裝備,不代表我們也沒有經驗和責任心,至少我們熟悉這片草原,我一定要找她們回來。我自己就行,不用煩勞你們。請替我看好了馬。”
說完堅毅的蒙族女孩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帳篷,留下了帳篷里大眼瞪小眼的幾名女特警。
娜仁托雅雖然只有26歲,卻已經入伍8年,這些年中她多次深入草原執行巡邏任務,也與各類毒販偷獵者交過火。身手在隊里相當了得,許多男人也不是她的對手。而女孩最出眾的技術,還是兄長扎布所傳授的追蹤技巧。她能通過種種常人難以注意的痕跡准確的判斷出目標的去向。而現在天色昏暗,騎著馬更難以看清地面,因此她選擇步行。綁腿就是為這種時候准備的。
“呼~~”
車頂上蜷縮成一團的徐夢梵在低溫之下很快便打起了瞌睡。
“嘿,醒醒!隊長出來了!”
江蕊琪用手肘頂了頂身後的女孩。
“嗯~~啊!!”
徐夢梵流著口水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身處距離地面2米的平面上,驚恐之余重心不穩差點就栽下車,所幸江蕊琪眼疾手快,甩掉軍大衣之後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姐妹。
“...多謝了。”
“娜仁隊長,請等一下!”
凌菲追出帳篷,跟上了身背步槍的娜仁托雅。
“凌隊長,不要多說了,我非去不可。”
娜仁托雅明亮的眸子中的目光無比堅定。
“不,我是讓你帶上這個。”
凌菲從大腿槍套中取出外形見棱見角的92式自動手槍遞給了娜仁托雅。
“我想你用得上。”
“...謝謝。”
娜仁托雅感覺心中暖流涌動,起碼在那群特警當中,凌菲從未表現出過對於草原人的歧視,在又給自己這麼貼心的幫助,令這個單純的草原女子很是感動。
“這...”
車頂上的徐夢梵有點驚訝,因為根據規定,特警是絕不能把武器送人或者外借的,即使對方是信得過的民兵或者警察也不行。
“嗚...”
江蕊琪馬上捂住她的嘴,生怕這個移動喇叭聲音大了讓下面情意濃濃的兩位聽到。
“回來記得還我。”
凌菲俏皮的一笑。
“一定。”
娜仁托雅收起槍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向遠方。
凌菲瞟了車頂的兩人一眼,眼神中的信號就是“不許說出去”。
於是兩位哨兵趕忙調整坐姿繼續擺出認真警戒的樣子。
“那個土包子隊長走了。”
李倩從門簾上扒開的縫朝外張望。
“隨便她,走了更好。真他喵的軸,死活聽不進人話。”
王若翾使用了北京話形容人固執的字眼來描述娜仁托雅,因為對方確實給人這種感覺。再加上那種草原獵手與生俱來的高傲與強勢,的確是不太討人喜歡。王若翾尤其記得那個土妹子隊長進了帳篷在自己身邊脫靴子的時候,那腳丫味兒讓人退避三舍。
“不過我感覺這隊長是個尖果兒哎。”
鄔婉婷一邊給腳底粘創可貼一邊感慨。那個詞是老北京人用來形容女孩子漂亮的土語,家里老人經常這麼說,作為90後的鄔婉婷也耳濡目染的記住了這個老詞兒。
“她們隊里的那個小個兒女孩才是真正的尖果兒,皮膚比咱們還白,真不像草原人。叫阿什麼娜來著...”
李倩記起了那個俏麗的蒙古小妹子。
“長得再漂亮又能如何,還不一樣是土包子。”
王若翾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
娜仁托雅挎著馬槍沿著兩名屬下的行動路线一路追蹤,內心紛亂如麻。阿茹娜、烏蘭圖婭是隊里僅有的兩名女隊員,身為隊長的娜仁托雅平時對她們很是照顧,任何危險的任務都不讓她們沾邊。看著這兩個活潑的小妹妹天天開心的樣子,她很是滿足。可是這次上邊要她們配合女特警行動,作為隊里僅有的3名女騎警只好參加。娜仁托雅本來就很不放心,結果通過接觸,很快發現城里來的女特警們看不起她們這些草原人,大家相處得不很愉快。她這次讓烏蘭圖婭她們去打獵,本就是想依靠一起烘烤食物來緩和雙方的關系,結果5個小時過去了,兩人還沒回來。
走著走著,突然女孩發現前面的草地有些古怪,而且這里的馬蹄印也比較雜亂,應該就是事發現場。她立刻摘下馬槍撈在手里,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四下搜索。然後在草叢中發現一把雕刻著草原紋飾的長弓,和一支鈍頭的箭。
頓時娜仁托雅心口一緊,她拉上槍栓繼續緩步前進,又看到了幾串蒙古族氈帽上的串珠。
<這是誰的?好像是圖婭的?...>
終於她發現了一條被丟棄在草地上的卡通內褲,娜仁托雅撿起來看了看,臉色大變。這是阿茹娜的內褲啊!朝夕相處她最清楚不過,還不止一次拿阿茹娜內褲上的加菲貓圖案開玩笑。而內褲上的尿跡還潮乎乎的,看來是剛脫下不久。看來小姐妹真的出事了,對手會是誰呢?偷獵者?毒梟?走私販?還是周華?遇到誰恐怕兩名屬下都不好過。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傳來了馬蹄聲,有人騎馬朝這里狂奔而來。娜仁托雅趕緊趴伏進草叢。她的藍色蒙古袍可以很好地隱蔽在夜色之中。為了不被發現,女孩還特意把領子上的白色毛邊翻入了衣襟。
來人正是周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長弓被遺落在了前一個營地。這種敵明我暗的環境下,馬槍只能是最後的選擇,馬槍槍聲太響,射速也慢,不但會驚動敵人而且不適合偷襲,這種槍可能連女特警的防彈衣都打不透。更何況這東西的槍齡太長,說不定膛线都磨禿了,精度也比較惡心。在戰場上用慣了高度精准的AR系列槍的周華瞧不上老家伙。因此他決定回去拿弓,並且做好了和女警巡邏隊遭遇的准備。周華將帳篷拆解,用帳篷布將烏蘭圖婭和阿茹娜赤裸的屍體蓋住只露出兩對足部。然後挎上馬槍,跳上一匹馬飛奔而去。
第六章 黃昏決斗
來到剛才的小戰場,周華可算是故地重游。他翻身下馬舉起槍向周圍望了望,躡手躡腳的向目的地靠近。借著明亮的月光,他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弓。周華猛然一激靈,瞬間向前來了個戰術翻滾動作,這一招在許多戰場上都救了他的命。
不過娜仁托雅果然身手了得,周華還未來及起身,一個硬物就頂在了他的後腦:
“別動。”
一聲清冷的女聲從腦後傳來。
然而周華的身手更快,他放下馬槍,轉身的同時飛速下蹲,離開了手槍的瞄准基线,而後轉頭起身抓住娜仁托雅的手槍,手掌握拳死死握住手槍的套筒,如此一來扣動扳機時套筒無法運動,立即就會造成卡殼。
娜仁托雅的反應也不慢,在周華一拳擊來時松開了手槍,同時抬腿就是一腳,正中男人的手腕,手槍也隨之飛出。女孩的擊腿甫一落地,原本作為支撐的另一條腿立即抬起,隨著迅疾的扭腰動作一腳結結實實踢到了躲閃不及的周華的肋骨上,痛得他感覺肋骨斷了不止一根。娜仁托雅沒有盲目的去撿槍,而是從靴子里拔出帶著體溫的匕首。
“我的姐妹呢,你把她們怎麼樣了!?”
月色下娜仁托雅的美眸閃爍著冷光。瞧著周華穿著自己部下的袍子和靴子,在這種氣溫之下,即使還沒被殺,娜仁托雅猜測兩位姐妹也怕是凶多吉少了。周華赤手空拳,大大咧咧的站在她對面以一種淫蕩的口吻說:“很快你就能見到她們了。”
說罷兩人同時衝向對方。月光下,娜仁托雅的匕首寒光四射,飛舞的寒光形成一道又一道優美的弧线,不一會兒就逼得周華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還沒來幾個照面,周華身上就掛了彩,雖然傷口不深,卻流血不止。肋骨的劇痛令歹徒無法全力對敵,擠腳的靴子也影響了他的行動。
不過娜仁托雅也好不了多少,她畢竟是女子,體力上不占優勢,剛才的猛攻全靠心中一腔怒火,漸漸的她的攻擊頻率慢了下來,呼吸愈發粗重,臉頰上也見了汗。女孩干脆扯下熱烘烘的帽子扔到一邊,披散開她柔順的長發,因為帽子上搖晃的串珠實在礙事。
周華發現了女孩已經體力透支,而且並不出乎意料。從娜仁托婭把手槍頂在自己後腦勺而不是在安全距離之外瞄准自己,周華僅憑這一點便斷定這姑娘沒有多少實戰對抗經驗。他以前認識的一個英國傭兵曾經給他表演過,在手臂伸展范圍內瞄准他的手槍,永遠能在開槍之前被他躲過。行家瞄准敵人的時候肯定會讓開幾步的距離。因此周華心理有了底。
男人賣了個小破綻,在女孩又一刀劃過來的時候險險的讓刀尖擦著脖子過去,而後扭住姑娘握刀的手腕,彈起身來重重的一記膝頂撞在烏蘭托婭的下腹部。女孩翻身摔倒在地,周華向後一躍蹲下去,迅速撿起了姑娘掉落的92式自動手槍。
娜仁托雅摔在地上喘著粗氣,她看到暴徒撿起槍就知道一切都結束了,姑娘頹廢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而手里卻用小刀在自己掌心刻下一個字母“Z”,然後又將沾血的手指伸進後背內衣同樣畫了個Z字。
凶徒用槍指著癱坐在地上的娜仁托雅,他清楚自己膝頂的威力。
“我敬佩你一個姑娘能有如此身手和勇氣,現在天下大亂,你肯歸順於我,我留你一命。”
周華看著這個美麗而又強悍的姑娘,其實打心里想給她條生路,更別說他對於這副嬌軀的渴望。就見面色煞白的女孩放下刀,手捂著肚子艱難得站起來。周華看著此時堅強又柔弱的蒙族姑娘,心中激起了男人的保護欲。
暴徒正要放下槍上前攙扶,刹那間多年九死一生的經驗讓他覺察出了危險,他盯著女孩眼角上吊的美麗雙眸。娜仁托雅雖然滿面痛苦,然而眼中寒光猶在,她突然暴起向周華衝來。周華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這小妮子想逼自己開槍!
好狡猾的姑娘!
周華向後急退,卻來不及了,娜仁托雅抓住周華的手,對准自己的胸膛扣下扳機。
“啪~~~~!”
一聲清脆的槍聲傳了好遠好遠。槍雖然響了,不過周華的臂力畢竟要遠勝強弩之末的娜仁托雅,槍口一抬讓子彈打飛了。周華一記掌擊想打暈女民兵,卻被女孩子踉蹌躲過,這一掌只拍到了娜仁托雅的脊背。美麗堅強的蒙族姑娘再次奮力站起,衝著周華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將一顆不知從哪拿出來的藥丸塞進口中。
周華駭然的看著眼前的姑娘,只見娜仁托雅下頜一動,接著身體猛地陷入痙攣,像蝦米一樣彎下了腰。那雙漂亮的眼眸慢慢闔上,嘴角溢出一絲白沫。
“噗通”
娜仁托雅仰面栽倒在地上,雙手隨意的攤在兩邊,穿著長筒靴的雙腿一曲一伸,一只皮靴的搭在另一條腿上。胴體還時不時像觸電一樣抽搐幾下,有時比較劇烈,讓姑娘看上去活像扔到案板上的鯉魚。
周華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這麼多年了從沒遇見過這麼決絕的對手,這個姑娘的身手並不是他見過的對手里最強的,智慧和經驗也不是所有對手里最高的,但是她凌厲眼神和月光下優美飄逸的刀光凶徒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
“好一個性情剛烈的女子...”
周華站起身,從娜仁托雅胸口的衣襟里摸出了證件看了一眼,對著這名叫娜仁托雅的姑娘的屍體深深鞠了一躬,這個美麗的對手值得他尊敬。
第七章 褻玩
不過在表達完敬意之後,這個大美女就成為了她的獵物。娜仁托雅的相貌身材在三個女民兵中絕對是最棒的,別看她動起手來的身手不次於男性,卻長著一張傾國傾城我見猶憐的俏臉。
周華擦去娜仁托雅嘴角的泡沫,女屍在月光下猶如童話中的睡美人,安詳的躺著。周華突然淫笑出來,這麼強的獵手最後都成了自己的獵物,真慶幸自己給娜仁托雅留了具全屍。
背上長弓,撿起娜仁托雅的手槍和匕首別在腰間,還不忘背上馬槍。周華想起了自己中學時代玩的網絡游戲,打怪升級穿裝備,也不過如此。
扶起娜仁托雅的上身,雙手插在女屍腋下環抱胸前。隔著厚實的蒙古袍都能感覺出里面的波濤洶涌。想到後面可能趕來的追兵,周華拖著娜仁托雅的艷屍進入了旁邊幽暗的草叢,娜仁托雅低著頭,烏黑的長發自然下垂。筆直修長的雙腿直挺挺的伸著,當屍體套著皮靴的腳沒入草叢中後,一切又靜了下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周華輕輕放下娜仁托雅,就像害怕吵醒她一樣。他對這個弄得他滿身傷痕的獵物性趣十足,雖然已經死掉了,不過這不能減少一絲他要好生玩弄一番的想法。周華長出一口氣,蹲到屍體腳邊,開始仔細打量這具幾分鍾前還身手超凡的姑娘的嬌軀,從頭看到腳。皎潔的月光灑在姑娘的臉上,顯得恬靜安詳而又迷幻。
墨黑的長發披散著,微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和帶著一絲微笑而又略顯蒼白的唇看起來是那麼完美動人。目光下移是雪白的脖頸,蒙古袍在剛剛激烈的搏斗中變得凌亂,直接能窺見里面白色的絨衣。厚厚的袍子遮掩不住一雙豐盈挺拔的乳房輪廓,以及武裝帶之下纖柔的腰肢。再看下半身,由於拖動屍體的緣故袍子下擺卷起,褲子被拉下了一點,不但能看到里面白色的絨褲,還能瞧見一絲黑色的卻不知是什麼款式的內褲。
周華伏下身子輕輕解開娜仁托雅的武裝帶與袍帶,接著解開褲子的紐扣。慢慢將女褲褪到女屍的膝蓋處,白色緊身絨褲襯托出健美修長的大腿,娜仁托雅雙腿緊緊夾在一起。不過白色的褲襠處明顯被失禁的尿液打濕了一塊兒。周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女神一樣的她也會在死前尿褲子。
不過周華可不會嫌棄娜仁托雅,他迫不及待的將蒙族姑娘有些潮濕的絨褲同樣褪到膝蓋處,然後饒有興趣湊到女屍黑色三角內褲上面嗅了嗅,只有淡淡的尿騷味、汗味還混合著女人的體香,更加激發了這個罪犯的雄性荷爾蒙。
也許是動作過大,男人身上新添的刀傷更加作痛。周華想起了娜仁托雅的垂死掙扎以及屍體對於脫衣的拒不配合,他惱怒的將艷屍的黑色內褲也拉到膝蓋處,姑娘從不示人的最隱秘的陰部露在他眼前。周華涌起了一絲好奇,如此美麗的女子還是不是雛兒,先驗驗貨吧。
以周華多年花叢經驗看得出來女孩生前就算不是個處女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陰阜呈粉紅色,外形規整細膩,陰毛甚是濃密,周華一只手掰開娜仁托雅緊閉的陰戶,把兩片整齊的嫩蚌肉分開撫摸揉捏著,將手指插入屍體的陰道內向上搔捅。暴徒的手指在女屍嫩滑的肉壁上摩挲,這個感覺十分微妙,弄得他心里癢癢的,此刻就像是在拆開禮物盒子的包裝袋,等著最後的結果揭曉。他發覺自己心跳加快,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就算是剛才面對娜仁托婭的尖刀也沒有這麼緊張。
傳說草原的姑娘又愛喝酒性情又豪爽,也許早就在哪一次酒後和男孩做過了...不過看她這麼好強高傲的性格,也許會拒絕隨便和男孩上床...
周華對於活人並沒有處女情結,而是恰好相反,他強暴處女的時候那該死的薄膜和緊繃繃的花徑曾經弄傷過他的小弟弟,而未經人事的處女被強暴時的痛苦令他這個殺手也忍不住心生憐惜,有時候他插入的時候發現當事人是處女,就當場打昏然後從對方身體里退出來,玩玩乳房腳丫了事。但是對於女屍,他有過相關經驗,如果女屍生前性經歷豐富,那麼死後陰道松弛,插進去干的時候里面松松垮垮,並不爽快,而處女的花徑緊緊的,即使死了插入進去也能有效通過摩擦陰道壁帶來強烈的快感,所以他很希望能碰上死處女。
男人如是想著。現在城市里流傳著一句話“18歲的處女不是笑話而是神話”。他內心希望在蒙古高原這個民風淳朴市儈氣息稀薄的地方還能見到抵制婚前性行為的女孩。
“哈哈!”
周華面色一喜,感到了女屍體內那層寶貴而堅韌的薄膜。自己最中意的獵物還是處女之身。他通過觸覺細細辨認著她的陰蒂,尿道口,和陰道口的位置,確定沒有弄錯。
出門過三年,母豬賽貂禪!何況還是這麼個嬌滴滴的尤物。可憐的娜仁托雅自盡必定是為避免受辱,可是大概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死後也不得安生,自己嬌艷的玉體會被歹徒毫不留情的剝光,自己最私密的部分會暴露在凶徒眼前,任由玩弄吧。
周華再也忍受不住了,迅速的將娜仁托雅的蒙古袍扯開大敞著,粗暴的把白色絨衣翻到乳房上,一把扯爛胸前最後的黑色文胸,暴露出一對圓潤堅挺的玉乳來。
恍若凝脂的乳房飽滿渾圓而富有彈性,玫瑰色的乳暈盡然占了這個乳房的五分之一,乳峰之上堅挺的兩點提子般小巧圓潤的乳頭為它做了完美的注釋。周華俯下身去伸舌彈弄屍體的奶頭,粉紅的尖端來回跳動帶動了整個乳房的微微震顫。然後他大口的咬住那柔嫩的乳尖慢慢抬頭,可憐的奶子像山峰一樣被拔起。他恣意的張開牙齒,在那雪白的乳房啃咬起來,絲毫沒有了方才的敬意。
娜仁托雅的身體隨著暴徒的節拍搖擺不停,在月光下反射出令人迷幻的花白色彩,等周華發泄過這一陣後,原來雪白無痕的豐乳上嵌著一排排深深的齒痕,不知如果娜仁托雅還活著是否會配合的春吟嬌喘,可現在她已變成具任人魚肉的艷屍,一切悉聽尊便,任君玩耍。
周華支起身子,再次仔細端詳著月下美人,娜仁托雅表情依然安詳,袍子被扒開,敞亮著整個胸脯,裸露著滿布牙印的雙峰,胸口殘留著道道口水印跡,雙手隨意的攤在兩側,下面的褲子也褪到小腿靴筒處卷成一團,雪白的大腿中間黑黝黝的處女地徹底暴露在周華眼前,失禁的尿液在月光下閃閃發亮,腿股之間一片狼藉。整個軀干部位已經是一覽無遺。
周華冷靜了一會兒後,決定按照老規矩從女屍的雙足下手。右手慢慢端起她的鞋跟,左手順著寬松的靴筒伸了進去,他早已猜到嚴肅古板的娜仁托雅肯定會像她手下那樣打著綁腿,男人輕輕的捏著她的腳踝從靴筒里拿了出來。
娜仁托雅穿著一雙黑灰色的厚棉襪,棉襪上還有一圈圈各種顏色的线條點綴。出乎意料的並非手工制品,大概這姑娘在大城市受到過良好教育,所以一些生活習慣更貼近城市人。襪筒被裹在了綁腿中,周華將女屍的足部捧到鼻尖聞了聞,不出所料的有股咸咸的腳臭味兒。周華笑了,會失禁,腳丫會臭,即使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褪去外衣終歸也是再平常不過的女人。
放下屍體的左腳,周華又脫下姑娘右腳的馬靴。然後又無奈的一圈一圈解開綁腿後,終於如願的把娜仁托雅的褲子扒了下來。
男人托起艷屍的兩腳,從勾勒出足型的一對灰色襪子之間向前窺視,恰好看到了那一雙白白的乳峰,不禁令他想起了步槍的照門與准星之間的視野,就是這麼個感覺。
娜仁托雅雪白的絨褲裹在棉襪襪筒中,棉襪大概有小腿的一半那麼長,質地很柔軟厚實,而且襪口處還有毛茸茸的花邊,造型相當講究,估計價格不菲。男人的雙手分別捏住娜仁托雅雙腳的襪尖,輕輕的向上提起,手腕快速抖動,娜仁托雅的雙足被連帶著抬起。
“唰~~唰唰~~~”
娜仁托雅的毛茸茸的襪口慢慢向腳面移動,白色的絨褲完全展現在眼前。
“沙”
娜仁托雅雙足再次落到草地上。周華仔細的把玩著這雙棉襪,入手柔軟,很舒服。周華把襪子塞進口袋留著自用。再度捧起娜仁托雅的雙足,手感絲滑,在月光下仔細一瞧,居然亮瑩瑩的,原來娜仁托雅腳上還套著肉色的船型絲襪。
周華大喜,抓著這對兒絲襪腳狠狠的親了幾口。
“啜、啜...”
雖然嘴巴親吻的部位絕非香氣襲人,但周華依然認為,這個娜仁托雅真是給自己太多的驚喜了,在這遠離城市喧囂的偏遠地區居然還能見到絲襪。
絲襪的襪筒藏在絨褲中,於是周華把已經褪到膝蓋處的保暖褲扒了下來。娜仁托雅腳上的是一雙短絲襪,襪筒剛剛蓋過腳踝。
透過半透明的薄絲,能窺見娜仁托雅的足型。同樣細細長長的腳板,腳趾頭乖乖的依附在一起,大概從沒穿過高跟鞋,所以腳趾肉頭勻稱。隔著絲襪摸一摸腳掌,發現足心皮膚並不干硬,但腳掌和腳跟略為粗滑,與那兩位姐妹不同,看來平日還是比較注重格斗訓練之類的運動,所以比起那兩個小菜鳥更難對付。掌心上有著細細的足紋,如同嫩葉的葉脈一樣清淺可愛。周華滿意的嗅了嗅女神的足香,這代表一種究極的征服欲宣泄。
周華拿著女神的雙足踏在臉上,慢慢挪動著那雙性感的腳丫摩擦自己的臉面。絲襪底部糙糙的觸感加上縈繞在鼻息之間的咸臭味和一點發霉的味道,令這個變態的暴徒性欲膨脹,下面很快剛硬如鐵,把褲襠高高撐了起來。接著周華舔過那對秀美的腳掌,隔著織物傳來的異樣感覺令周華的心頭一顫。
男人放下這一對誘人的玉足,抬起娜仁托雅的上身剝掉蒙古袍和早已在腋下團成一團的絨衣。再次揉捏了一會兒那布滿牙印和口水的乳峰。於是就在半個鍾頭前還全副武裝的娜仁托雅就這樣成了一副僅剩腳上一雙薄絲襪的狼狽又淫蕩的模樣,渾身赤裸的躺在草叢里,挺拔的雙峰也是一片狼藉。
周華定了定神,收斂了一下娜仁托雅散落一旁的衣服靴子,捧著這些從獵物身上剝下的戰利品走到五百米外放馬匹的地方。
收拾妥當之後,周華准備返回那片深草叢享用自己獵物的時候,突然聽到遠處摩托車馬達的轟鳴聲,還能看到遠處摩托車的燈光在夜色中閃爍。
“見鬼!”
周華連忙臥倒在草叢之中,還不忘記摘下帽子以免淺色的帽絨過於顯眼。他暗罵自己的不小心,現在已經來不及把馬牽回來了。而站在開闊地的馬兒怎麼也不可能不被注意。
在聽到槍聲之後,凌菲立刻就派出“摩托化騎兵”鄔婉婷和王若翾前去探查情況,本來隊員們對於那幾個鄉下女孩的死活並不在意,反正這荒無人煙的草原頂多也只有幾只野獸,如果連這都對付不了,草原民兵就白當了。
不過在凌菲的嚴令之下兩個女孩只得全速趕去,刺耳的汽油引擎轟響刺破了草原的夜空,白熾的車燈光將夜幕切割開來。兩輛車體纖秀,擋泥板高過輪胎外緣不少的越野摩托一前一後轟鳴著穿梭在荒草之中。女特警頭戴凱夫拉盔,臉部套著防寒面罩,露出的眼孔扣著防風鏡,自動武器掛在背後,一路風馳電掣而來。
王若翾心中暗罵,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凍得人直流鼻涕的大晚上不是在被窩里情話綿綿,而是坐上這麼個顛得人腰酸背疼的“鐵馬”在大野地里找三個山妹子,實在是倒霉透了。女孩暗咒這幫家伙怎麼就不能找個顯眼點的地方死了得了。
忽然她發現車燈前方掃過的一馬平川的草原突兀的立起一個反光物,即使戴著防風鏡,她也看得清那是一匹牲畜。
“婉婷,1點鍾方向有情況,我們過去看看!”
王若翾低聲說道,即使風聲巨大,她的發言也被骨傳導通話器清晰的發送到了鄔婉婷的耳機當中。
“明白。”
小鄔干脆地回答。
兩輛摩托徑直行駛到距離馬匹百米左右的地方先後刹住了車。摩托一歪車把停了下來,帥氣的機車靴迅速踏住地面,摩托車以略微傾斜的姿勢保持住了平衡。
王若翾翻起護目鏡,機車靴啪地踢上摩托的支架,利落翻身下車閃到了摩托車的背面。女孩從身後取下95式短突擊步槍,一只手捏住粗壯的前扳機護圈,一只手握住槍柄,指尖搭在護圈前方,槍托抵在了肩胛部位,手指撥開了保險。女特警弓著腰做出了戰術動作,身體隱蔽在摩托車的輪廓之後,只露出頭盔,和面罩下一雙犀利的眼瞳。
“婉婷。”
“是。”
鄔婉婷立刻會意,伏在摩托車上慢慢旋轉車把,雪亮的車燈光像探照燈一樣貼著地面掃過大片的草叢。王若翾的短突擊步槍也跟著車燈的照向移動,准備在熒光紅點瞄具中出現可疑目標的時候隨時射擊。
周華匍匐在百米外的草叢中,一動不動的繼續觀望。雖然視野不是很好,但他也不敢探頭來驗證一下女特警的槍法。
“沒有情況。”
王若翾稍稍放松,將面罩向上掀起一直隱入頭盔,不過手中的槍一直沒有放下。
“這匹馬是怎麼回事?娜隊長出來的時候沒有騎馬啊。”
鄔婉婷熄掉摩托車的引擎,但沒有關掉車燈。借助車燈的光亮,舉著小巧的05式衝鋒槍走近馬匹,看到馬兒的背面確實沒有情況才松了口氣。
“背面沒情況。”
王若翾翻了翻白眼:“婉婷啊婉婷,我該說你什麼。如果那邊有人,他的腿該從馬肚子底下露出來吧。”
“...是喔。”
鄔婉婷一執行任務就犯迷糊,如果不是這次人手緊缺,基本不可能把這小東西一起帶來的。
“這是什麼?”
女孩注意到了馬背側面的馱囊,她掀起面罩,又取出手電筒叼在口中照明,雙手翻開了馱囊的搭扣。
“那里有什麼?”
王若翾半跪在草地上,托著打開了戰術燈的95式四下瞄准,依然沒有放松警惕。
“赫爾...黑一呼。(是...衣服)”
嘴里叼著手電筒的鄔婉婷含混不清的說道。
“什麼衣服?”
王若翾頭也不回的繼續問道。
“和於痕赫黑一呼。(女人的衣服)”
鄔婉婷回答道。
“還赫赫額。(還熱著呢)”
“你說什麼?”
王若翾終於聽不懂了。
小鄔拿出里面的靴子,把靴筒湊到眼前。里面飄出一股熱乎乎的腳丫子味。
“嗯...赫兒夯豁哈還赫(是剛脫下來的)”
鄔婉婷趕緊把臭靴子拿開,她的電筒只能照一小片,水銀燈光又會改變物體的原色,讓她沒認出來這就是娜仁托雅的馬靴,而且她壓根也沒往那方向想。
鄔婉婷把手電從嘴里取出來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好像有人剛換完衣服。”
她走到王若翾身邊。
“在這地方?這溫度?”
王若翾站起身來用槍下的戰術燈仔細照射觀察。
在燈光掃過某一處的時候,鄔婉婷開口說道:“哎?這塊地方不太正常。”
王若翾點點頭:“沒錯,這片淺草地明顯很凌亂,好像有打斗的痕跡。我們過去看看。”
兩人來到這片土地,借著手電的燈光發現了地上有凌亂的足跡。
“看,這有兩道拖痕通往草叢。”
鄔婉婷喊道。
那兩道痕跡正是周華拖動娜仁托雅屍體時,姑娘馬靴的靴跟在地上留下的。
兩名女警順著印跡走進草叢,娜仁托雅全裸的屍體展現在她們眼前!看到在月光下白花花的赤身女屍,兩人頓時驚呆了。
“呼叫雲雀!呼叫雲雀!”
鄔婉婷抓起對講機急促的呼叫凌菲的無线電呼號。
“雲雀收到,請講。”
凌菲感到一絲不安。
“娜隊長...犧牲了...!我們,我們發現了娜隊長...的屍體,而且,而且她的武器不見了,就連,就連衣服也不見了,一絲不掛!她一絲不掛!”
鄔婉婷是第一次見到死人,而且還是光屁股女屍,驚嚇令她語無倫次。
“...我們馬上過去,你們原地警戒,注意安全。”
凌菲的手掌開始打抖了,她強忍著不要表現恐慌,只是放下對講機,去集合隊員。
此時周華遠遠的看到了兩名女特警守在那里,知道娜仁托雅的屍體是撈不回來了,只能考慮該怎麼撤回到自己的臨時營地。現在僅有的交通工具——馬匹與越野摩托都在對方的控制之下,兩人還都有防彈衣和自動武器,可謂全副武裝,自己只有手槍和馬槍,火力上完全不是對手。
很快鄔婉婷與王若翾從震驚中緩了過來,她倆就坐在娜仁托雅屍體旁邊,看著屍體發呆。盡管心理受到衝擊,兩人還是緊握武器保持著一定的警戒。
“哼,沒本事還出來逞強,死了活該。”
王若翾瞪著娜仁托雅標致的臉孔,心中一陣幸災樂禍,還有一絲的嫉妒。
這個鄉下妹居然比自己長得還漂亮,還那麼高傲,真不順眼,死了也沒什麼令人難過的。
“誒,都是女人,況且娜隊長已經犧牲了,就不要再說她的不是了。”
眼眶中淚水打轉的鄔婉婷輕聲說道。
“你看她的胸口,分明就是被人咬的,我聽菲姐說,娜隊長的功夫是貨真價實的,真不知道是什麼人能把她害成這樣。”
王若翾伏在娜仁托雅的屍體旁,目光梭巡著脖頸等要害處,未發現外傷,她一時之間搞不清楚她的死因。但是對於這個小辣椒一樣的草原姑娘的妒恨,使得她並不為這個女孩的慘死多麼難過。反而看著娜仁托雅那至少有36C的被整得一片狼藉的酥胸,心中生出一絲快感。
“她的腿好美啊。只可惜...”
鄔婉婷看著娜仁托雅伸得筆直的雙腿贊嘆道。
“嗯?”
王若翾也看著娜仁托雅的腿,突然她覺得這雙玉足上有古怪,於是她挎起衝鋒槍走過去捧起艷屍的雙腳,發現了那雙薄絲襪。
“這鄉下妞還沒被扒光喲,嘖嘖!還懂得穿絲襪呢。”
一邊說著手心還在娜仁托雅雙腳上摩挲著。
“這絲襪還挺新,好像還是蠶絲的。歸我啦,這一夜也不算白忙活。”
王若翾左手托住娜仁托雅左右腳踝,食指,無名指分別伸進兩只襪子的襪筒中,向懷里一鈎。娜仁托雅身上最後的遮羞物就落到了王若翾的手中。女特警絲毫不顧袍澤情誼的隨手扔掉娜仁托雅的雙腳。興高采烈的拿著剝下來的絲襪坐在鄔婉婷旁邊訴說著。不過當她聞到襪子上那股汗水的霉味兒時,又嫌棄的塞進了防彈衣口袋。
而鄔婉婷知道她的性子,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臭腳丫子滾一邊兒去!”
王若翾把娜仁托雅的雙足拍到一邊,而後在屍體旁坐了下來,將衝鋒槍抄回手中。盡管人已經死去,但殘留體溫烘烤著腳汗還是難免有些氣味。草原姑娘赤裸的腳丫落地之後無力的來回搖擺著,腳趾與腳掌在月色下閃爍著柔和的光影,宛若一對玉枝。
鄔婉婷瞧了瞧王若翾,而後背過臉去。
“行啦,婉婷,別生氣啦,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死了,她的東西反正也不能用了,我拿走了也沒什麼不好...”
呼倫貝爾草原寂靜的夜晚,一處不知名的草叢中,娜仁托雅的裸屍靜靜的躺著,在月光下顯得溫婉而淒涼。王若翾則在一邊旁若無人的嘰嘰喳喳,鄔婉婷則始終沉默。
第八章 老友重逢
周華悶悶不樂的朝自己的臨時營地走去,本來激起的性欲無法發泄,別提多麼憋屈!雖然最終沒能奪回娜仁托雅的屍體,不過營地里還有兩具白生生的小美女等著自己享用,算是聊以慰藉了。想起那兩個被自己剝得精光的小綿羊,周華加快了腳步。
周華在月光下快速向營地移動,等到了營地附近,突然發現那里居然有隱隱的火光。歹徒頓時警惕起來,他拔出從死去的美女那里繳獲的92式手槍,壓下擊錘,放慢了腳步向營地潛行過去。
周華仔細觀瞧,營地中升起了一團小小的篝火。一個獵人打扮的大漢正坐在火堆旁,他兩側正是之前被周華殺死的兩名草原女騎兵烏蘭圖婭和阿茹娜。兩位姑娘看樣子已經被這個大漢享用過了,雖然瞧得不太清楚,但是能看到她們的私處在火光照應下熒光閃閃。
此時大漢好似並不知道不遠處的草叢中有一道憤怒的目光盯著他,一臉滿足狀的坐在地上,兩只蒲團大手中分別攥著兩具女屍白生生的小腿,又是舔又是啃咬,最終還嘿嘿的發出傻笑聲,令一雙艷屍的小腿和腳丫上遍布著口水和牙印。還不時傳出“吸溜、吸溜”的聲響,好像要將兩個姑娘腳上的味道全部吸光。
許久大漢放下手中的姑娘的小腿,口中還念念有詞:“真是過癮啊!!周大俠,出來吧!“
周華冷哼一聲,走出草叢:“老馬,兩年沒修理你,你敢動我的獵物!!你怎麼知道是我?”
大漢名叫馬奔雷,是周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與周華混跡江湖去當國際傭兵不同。馬奔雷因為身體素質出眾,參軍入伍後被中國精銳特種部隊狼牙選中。後來因為原則性錯誤被請出革命隊伍,同周華一起干起了傭兵,一身功夫不在周華之下。兩年前一次任務,馬奔雷負傷後決定休養一陣,退出了傭兵界。
前段日子,通過某些渠道了解到周華去了內蒙大草原,馬奔雷決定出山看看自己的老兄弟。天災來臨後,周遭環境的變化讓馬奔雷也茫然無措起來。好在他之前准備充足,堅持到了現在。他漫無目的的游蕩在草原上,發現了這個簡易營地,還有馬匹和兩具赤裸裸的女屍。結合馬匹包裹里的皮靴和衣物,馬奔雷確認了女屍的身份,也聯想到了周華。於是馬奔雷決定在享用周華沒來及享用的獵物同時等周華回來。
“嘿嘿,老周,你的殺氣我可是感覺的清清楚楚。”馬奔雷哈哈大笑:“哥哥為了來幫你可沒少吃苦,這兩個小妞不會都舍不得讓哥哥玩玩??”
周華冷哼一聲,看了看兩具被馬奔雷蹂躪的像破布一樣的女屍,兩個姑娘身上遍布著口水和牙印,下身還有絲絲血跡以及亮晶晶的精液痕跡。目睹此情此景,周華也提不起什麼興趣了。於是坐在裸屍旁邊和馬奔雷坐下來商量當前的形式和對策。
“他們原本有10個,其中3個是作為向導的草原騎兵,不過都被我干掉了。”周華說著衝邊上躺在地上的兩具淒慘的女屍努努嘴;“本來還有一個極品貨色,不過我還沒來得及上,她們的援軍就來了。還差點兒被發現了!該死!”
馬奔雷嘿嘿一笑:“沒關系,咱兄弟搶回來就是了。接著說。”
周華淫笑道:“這次天變之後,她們的衛星定位失靈,而且她們的車子都快沒油了。所以機動性不會太高。在沒有向導之後,只能團團轉。剩下的7個都是大城市來的女特警,她們這種花瓶是什麼程度,不用我多解釋了吧?”
馬奔雷聽完眼前一亮:“那感情好,這些天真憋壞了!咱哥倆全包圓得了。兄弟,你腦子好使,跟哥哥說怎麼辦吧。”
周華雙眼眯了起來,眼中寒光閃閃:“現在離這不遠,有她們唯一的兩名摩托手在警戒現場,我算算她們的後援一時半會兒應該到不了,我們把她們引過來。不過她們的武器火力強大,以我們現在的硬件不好對付,而且槍響會讓我們暴露,不如我們...”
馬奔雷聽罷,大聲叫好,於是哥倆就地布置起來。
第九章 完美伏擊
王若翾和鄔婉婷焦急的等著,剛剛她們收到凌菲傳來的消息,她們在夜晚迷路了,還要等會兒才能到。結果這一等就是1個小時。
王若翾煩躁的跺著腳:“李倩這家伙真不靠譜,這麼近也會迷路!!害得我們整晚上都得守著這死妞,我就操了!”
鄔婉婷勸解道:“再等等吧,我們也得加強戒備。”
“啪!”
“啪!”
突然遠處傳來兩聲槍響,在寂靜的夜色中像落雷一樣驚人。兩名女警聽的清清楚楚,兩人對望一眼。
“怎麼回事兒?”鄔婉婷問道。
“走,咱們過去看看。”王若翾早就等不及了。“雲雀雲雀,收到請回話!!”
可是電台里依然是沙沙聲。
“等不了那麼多了,把馬拴好,隊長她們會找到這里的。我們先過去看看!”
鄔婉婷趕緊跑過去拴好馬,又和王若翾一起,把娜仁托雅的屍體放在馬匹旁邊。這時又傳來兩聲槍響。兩人跨上摩托車,在巨大的轟鳴聲中朝著槍聲方向疾馳而去。
引擎聲越來越近,周華跑到營地中:“來了,把戲演好!!”
說著竄入了女警必經之路旁的草叢中。
馬奔雷把背包中兩名女民兵的各種衣服,皮靴,襪子倒了出來鋪了一地。
這時,兩名女騎警駕著摩托車行駛到近前,她們拉開突擊步槍槍栓一前一後衝進營地,眼前的一幕讓女特警們吃了一驚。
一個大漢背對著她們,仿佛壓根沒聽見剛才摩托的轟鳴,傻乎乎的坐在地上擦著一支馬槍,好像從來沒見過槍一樣。再看營地中,兩個鄉下妹子被糟蹋後的屍體慘不忍睹,她們的衣物散落了一地。看到這一幕,王若翾衝上去用槍頂著身形巨大的馬奔雷的腦袋。鄔婉婷也奔到近前,用槍指著大漢。
“畜生,不許動!!!!”
雖然王若翾並不喜歡那兩個草原妹子,但也只是出於城市人對鄉下人的偏見。當看到之前殺害玩弄戰友的凶徒,即使是王若翾也怒火上涌。
馬奔雷此時像是如夢初醒,嚇得一個激靈,扔掉手中的馬槍癱坐在地上,面衝著兩個女警,身體不斷往後蹭,口中還叫嚷著:“啊啊唉呀媽呀,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只是路過這里,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樣子要多慫有多慫,活像庸俗的抗日劇中的漢奸流氓見到了八路軍。
王若翾看著他那熊包樣,擰起的柳眉微微綻開,但厲聲喝道:“住口!你這禽獸!”
鄔婉婷看到王若翾的手臂稍稍放松,自己也松了口氣。
很多時候,僅僅只是因為一個疏忽,就會決定幾個人的命運。兩個姑娘大意了,她們沒想過馬奔雷為什麼能利落的干掉這兩個持槍的女民兵,又看到女特警卻嚇得要死,也沒去想附近是否有他的同伙。她們的頭腦只是被憤怒的情緒簡單的占據,由於馬奔雷的智障表現而失去了最後一點警惕。
不過王若翾和鄔婉婷並未放下槍,槍口仍然指著馬奔雷,目光四下梭巡尋找其他威脅。她們剛要開口詢問,兩人腳下就被東西絆住了,來不及反應就失去了平衡。原來在地上散落的衣服下面,周華早就布置好了一個加大版的套馬索,就等女警已進入圈子,馬奔雷退出圈子的時候,他就拉繩子。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猝不及防的王若翾、鄔婉婷四條腿綁在一起應聲摔倒,王若翾在摔倒前下意識的扣動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
槍聲劃破夜空,但是子彈也只是劃向了夜空。
馬奔雷獰笑著猛的上前,兩只入鋼鉗般的大手左右開工,抓起兩個姑娘的脖子提了起來,就像提起小雞一樣輕松。
兩位姑娘下意識的伸手抓住馬奔雷的手,拼命的掙扎。鄔婉婷想抓破男人的手腕,可是戴著防護手套露不出指甲,而王若翾想弄傷大漢的眼睛,但是身高近兩米的馬奔雷手臂甚長,王若翾根本夠不到他的眼睛。壯漢哈哈大笑一聲:“女俠們,納命來吧。”
說著他手上猛一發力,“咔”“咔”兩聲脆響,兩個姑娘四只裹著軍靴在繩套中亂踢亂蹬的腳無力地垂下來,像面條一樣規律的搖曳著。
王若翾和鄔婉婷兩位年輕的女特警,沒來得及大展身手就魂斷於此,死的不明不白。
馬奔雷並不松手,反而將兩具女屍舉得更高,雙手揮舞著哈哈大笑。仿佛一尊上古魔神揮動著獵物在慶祝勝利一樣。周華遠遠的看著,兩具身著特警服的女屍,四條被拴在一起的長腿在馬奔雷的揮舞中無力的擺來擺去。
周華走進滿地狼藉的營地,馬奔雷這才扔掉兩具女屍,迎上來:“兄弟,怎麼樣。夠痛快吧。”
周華沒工夫跟他慶祝,馬上走到左邊一具女特警屍體旁,蹲坐在女屍身上解開防彈背心,嘴里說道:“趕緊收拾收拾,剛才的槍響必然引起她們注意,咱們得趕緊。”
馬奔雷也是個明白人,知道輕重緩急。馬上走到右邊一具屍體前蹲下,大手托起女屍的後背將上半身支起來,左手在防彈背心的口袋摸索著。
兩位傭兵高手不愧是收繳裝備的行家,很快就從女屍防彈背心的口袋中翻出了各自身下的女特警的身份牌。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身上先進的裝備。
兄弟倆手腳麻利,上下翻飛。不到兩分鍾,剛剛還全副武裝的兩具死屍就換了副模樣。頭盔,防彈衣,護肘,護膝全都戴在了獵食者的身上,上衣警服拉鏈也被拉開,連里面的口袋都沒逃過搜索,綁在腿上的手槍當然不能落下。女屍的褲子也被拉開,露出了里面的秋褲,由於時間緊迫,兩個獵殺者來不及玩弄女警的屍體,女孩子的貞潔總算得以保全。
這時遠處傳來了越野車的轟鳴聲,視野中還能看到滾滾煙塵。馬奔雷看了看緊緊靠在一起躺在地上的兩具衣冠凌亂女屍,嘀咕著:“該拿的都拿了,可惜兩位女俠帶不走了。”
說著大漢朝著摩托車走去。
周華望了一眼姑娘的屍體,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快步走到兩位姑娘被拴在一起的腳旁,抓起一只腳,其他三只腳全都被連帶了起來。周華拉開屍體機車靴的拉鏈,手伸到靴筒中找尋一番,什麼也沒有。然後他就這樣抓著剩下三只腳,一個一個拉下拉鏈搜索,最後從靴筒里掏出了兩把匕首。
周華掂了掂兩把雪亮的鎢鋼匕首,感覺很鋒利很趁手。他有些不舍得瞅了瞅眼前兩具女屍,然後同馬奔雷一起背上武器彈藥以及包裹,跨上摩托揚長而去。
第十章 憤怒的凌菲
話說凌菲那邊,集合了留守的全部5名隊員後,立即開車向鄔婉婷她們的方向那邊兒趕去。但是由於天色昏暗,加上一直依賴至今的全球定位系統失效。她們很快就迷了路,兩名摩托車手也聯系不上,凌菲快急瘋了。在月光下的草原兜了一圈之後,終於發現了拴在草地上的馬以及娜仁托雅的屍體。只是王若翾和鄔婉婷不見了。
“嗚嗚...”
尹若雨的眼圈紅了,轉過去偷偷的抹眼淚,畢竟看到一具被蹂躪到一絲不掛的女體,任誰都不可能心中毫無波瀾。而身邊一片吸溜鼻子的聲響說明其他女警也感同身受。
望著幾個小時前還活力無限的娜仁托雅的艷屍,凌菲心里一陣酸楚。不過沒有時間悲傷了,凌菲一面叫尹若雨繼續呼叫鄔婉婷她們兩人,一方面快速勘測了現場,技術出身的李倩很快在娜仁托雅的掌心上發現了“Z”字,隨後又在馬匹上找出的白色絨衣上發現了血紅的Z字。
“隊長!她們可能遇上了周華!”
淚光在眼中打轉的李倩放下了往日吊兒郎當的樣子,嗓音都有點哽咽了。
“什麼樣的禽獸能做出這樣的事...”
凌菲用白布裹起娜仁托雅的裸屍,抬到了車上。心中贊嘆這個勇敢的草原女子臨死也要給她們留下线索。眼下只能先回營地,再去聯系失蹤的摩托手和那兩名草原騎兵。
當她們剛要返程,就聽見遠處“噠噠噠噠噠噠~”的槍響。
“是咱們的人!!!”
徐夢梵驚叫道,她對於95式卡賓槍的擊發聲自然再熟悉不過。
“快!!!快點兒趕過去!!”
凌菲指揮隊員迅速上車,向著槍聲的來源衝去。
一路上凌菲心中忐忑不安,槍聲只響了一次就再無動靜,她擔心發生了更可怕的事情。
當她們衝進營地,在隊員的尖叫和啜泣聲中,凌菲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呆在當場。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營地的篝火早已熄滅。地上到處散落著草原女騎兵身上的衣物,皮靴。鄔婉婷、王若翾直挺挺的並排躺在這一片狼藉之中,雙手還都被擺成投降的姿勢。身上的武器裝備不翼而飛,上身警服半敞開著,隔著黑色短袖汗衫能看到四座挺立的柔峰。口袋明顯被翻動過,下身褲子也被褪下一截,武裝帶和大腿上的手槍也不見了,腳上的高幫機車靴拉鏈也被拉下,靴筒敞著口,門戶大開,能看到里面的黑色棉襪,靴子里的匕首也沒了。四條腿還被套馬索緊緊的箍在一起。從她們的屍體上再也看不到以往閱兵時的英姿颯爽,再也看不到平時對待歹徒的勇猛無畏,再也看不到在宿舍時的調皮可愛。現在眼前自己的手下變成了兩具毫無氣息的屍體,衣冠不整,裝備盡失,余下的只是淒慘與狼狽。
<是誰在他們趕過來的5分鍾里就輕松的結束了戰斗?會是誰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能將自己手下干淨利落的解除武裝?是誰能如此禽獸的剝去死者的衣服還蹂躪屍體?僅憑一個周華?>
凌菲一邊抹去眼淚一邊心中翻攪著,恨不得立刻揪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再往里看,兩個草原騎兵渾身赤裸的躺在熄滅的火堆旁,身上早已狼狽不堪。顯然是飽受了一番摧殘,甚至下體看得到白花花的精液痕跡,她們顯然是遭到了性侵犯。
敵人沒見著影子,自己的隊伍被滅掉一半。凌菲感覺自己窩囊透了。但她沒有喪失理智抑或自暴自棄,而是通過敵人的表現粗略估計出了對方的人數與戰斗力。
“等著吧禽獸們,游戲才剛剛開始...”
凌菲咬牙切齒的說。
收斂好同伴的屍體,以及地上烈士的遺物。凌菲下令返程。眼睛紅紅的女特警們一個個攥緊了拳頭,誓要為死去的戰友報仇。
第十一章 整理遺容
回到營地,天已大亮,經過一晚上的奔波,她們所剩無幾的油料更加緊缺。凌菲命令徐夢梵、江蕊琪去附近警戒。尹若雨、李倩把幾名死去戰友的屍體抬到一個單獨的帳篷中放好。自己則回到帳篷中思忖對策。
大帳篷中,娜仁托雅、阿茹烏蘭圖雅的屍體用她們生前的床單裹好,她們的衣物靴子就擺在腳前。而鄔婉婷、王若翾的屍體則用白被單蓋住。只不過白被單太短不能完全蓋住屍體。李倩送走了不住哭泣的尹若雨後,回到了帳篷中。看著被單下那三雙光著的腳丫和兩雙機車靴底,喃喃道:“總不能光著身子走吧?...”
李倩雖然一貫怕麻煩,但是她決定為姐妹們穿好衣服。
鄔婉婷和王若翾這里還好辦,只是裝備被拿走,衣物基本上還在,拉上拉鏈,束緊靴踝即可。可是三位蒙族姑娘的衣物散落在一起,給屍體重新穿衣服就成為了麻煩事。
在中國,特警率屬於武警編制,隊伍中的等級制度與軍隊沒什麼區別,所以這時候李倩即使不是刻意阿諛奉承,也是習慣性的優先處理隊長娜仁托婭的屍體。
李倩打量著娜仁托婭的屍體,從乳房上的牙印觸目驚心,身體的其他部分還算完好。這具嬌軀的身材相當完美,凹凸有致,皮膚細膩,全裸狀態下確實令人產生邪念,哪怕對方是女性。李倩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左顧右盼一番確定無人盯梢,於是分開娜仁托婭修長結實的雙腿,趴在艷屍的兩腿之間,看向她的下陰部。發現這里的顏色粉嫩,濕漉漉的陰毛盡管略微打卷,但是以規律的方向倒伏,兩片嫩肉微微閉合,散發著一點騷味。李倩將手指探入女屍的陰道揩拭摳弄了片刻,發現手指上的黏液是透明無色的,不是男人下體的分泌物。
“還沒失身...”
李倩在隨便一件衣服上揩淨手指,然後去衣物堆里扒找娜仁托婭的衣服。他從沒見過娜仁托婭身穿內衣的模樣,因此不知道她的內衣是什麼樣子。只能是感覺哪個比較適合就挑哪個。
女孩發現翻來覆去只能找到兩條胸罩和兩條內褲,而且分屬於三套不同的內衣。
“這都怎麼回事啊!?”
李倩瞧了瞧三具赤裸的女體,暗嘆其中有一個家伙分不到內衣了。
她拿過一套白色乳罩和內褲,放到娜仁托婭身邊。(實際上這是烏蘭圖婭的內衣)由於是帶有肩帶的後搭扣式,因此李倩將娜仁托婭的雙手平放在干干淨淨的小腹上,將奶罩的兩個肩環套上她的雙手腕,而後貼著小腹向上拉,總算讓罩杯托住了一雙大奶子。而後把女屍側翻,露出娜仁托婭白皙的脊背,李倩將搭扣的一端從蒙古妹子的腋下拉到背後,一只手拉住了搭扣,另一只手將在女屍著地的那一側拉過來反面的搭扣,將兩者勾在一起。平日里給人一種“生人勿近”感的娜仁托婭安安靜靜的,順從著這位美麗的女特警的動作,敏感之處被摸也毫無反應。
李倩又將褲頭部分有點發黃發硬的內褲套到娜仁托婭的雙足上,而後拉住內褲兩邊一直拉到女孩的胯部,而後松開手,內褲的松緊帶“啪”得緊緊勒住了蒙族女孩的纖腰。
女特警又發現保暖內衣只有兩套,比了比,其中一套只符合阿茹娜的體型,而蒙古袍只有兩件,總不能讓最後一具屍體光著屁股。於是只好給僅著內衣的娜仁托婭套上蒙古袍。女屍被李倩扶起來,上半身壓向大腿。李倩有點詫異的發現原來娜仁托婭平時十分注重鍛煉,身體的柔韌性極佳,像舞蹈演員或者體操運動員一樣沒費太大勁臉就壓到了小腿之間。由此看來娜仁托婭平時不是在學舞就是常常配合器械鍛煉身體。
現在的娜仁托婭姿態美妙:曲线畢露,半掩風情,體態婀娜,宛若沉睡的女神。如果單單給這一場景拍下照片,無疑極富吸引力。無論是她飛瀑般的黑發,還是白嫩的肩胛,又或者被大腿擠成餅形的豐滿乳房,以及渾圓優美的臀部,要麼是頎長飽滿的大腿,甚至是凹凸均勻的39碼而且格外纖長的腳掌,都充斥著赤裸裸的肉欲誘惑。
李倩將娜仁托婭的雙手拉到屍體的背後,給她穿進蒙古袍的兩只袖子,之後將衣衫向前拉,把屍體放平以後又將對襟的扣子扣好,一直從領口扣到大腿,其間還不得不把壓在女屍背後的裙擺拉到娜仁托婭的屁股下面,最後給死去的姑娘扎好腰帶。
襪子只有一雙粉色的長襪,李倩決心把它留給沒有外衣也沒有靴子的烏蘭圖婭,因此直接給娜仁托婭的赤足套上了靴子。
給一具屍體穿衣服就讓李倩出了一身汗,而接下來是阿茹娜的屍體。這小姑娘個子小,穿起衣服來還算容易。最走運的就是她是三個人中衣服最齊全的,從內衣到保暖褲幾乎一應俱全。根據襪子的色調與性格對比,那雙粉色長襪很可能也是她的,但是李倩不想讓最後一位蒙古姑娘死了以後還光腳丫,所以只好留了下來。
李倩分開阿茹娜的雙腿,像剛才對待娜仁托婭那樣趴下去觀察,發現小姑娘的下體凌亂不堪,外形不整。細柔的陰毛上粘著惡心的精液,大概是被死後奸屍,因為被這樣蹂躪股的陰門居然沒有紅腫的痕跡,可見那根東西瘋狂進出的時候,女性全身的血液循環已經停止。拿起阿茹娜大概只有36碼的小腳丫瞧了瞧,腳趾和足弓上還留有牙印,從痕跡十分明顯肌膚幾乎沒有回彈來看也是死去之後被咬噬出的。
李倩鼻頭一陣發酸,她取出面巾紙,給這個不幸的小妹妹擦去下體的汙跡。為了保證效果她還按壓了阿茹娜的小腹,想把陰道內的精液都擠出來,不料壓出來不少黃黃的尿液,令她一時手忙腳亂。勉強擦干淨之後她只能在淡淡的尿騷味中給阿茹娜的裸屍套上衣服。
烏蘭圖婭的屍身也遍布牙印,就好像掠食者在獵物身上到處舔咬,打算找一塊最美味可口的地方下嘴一樣。她的下體也在汩汩流出屬於男人的白液。李倩這次吸取了教訓,手指纏著面巾紙伸進女屍的陰道里面去擦拭,避免了壓出小便的尷尬。
倒霉的烏蘭托婭只分到一條黑色內褲與阿茹娜的保暖內衣,那衣服明顯小一圈,烏蘭圖婭穿上去並不合適,但是也只能將就。女孩又將找出的唯一一雙粉色長襪給烏蘭托婭穿上。由於帶有彈性的襪筒比較緊,李倩不得不在把一對襪筒套上娜仁托婭的雙腳之後,將死人的兩只足部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襪筒一點點往前面的小腿上擼。給屍體穿襪子可不像給自己穿襪子那麼利索,首先是腳丫不聽話,不會蜷縮腳趾頭,而是整只腳掌在阻止襪子滑過。
最後襪子套在屍體腳上顯得歪歪扭扭,皺皺巴巴的。心情沉郁的李倩折騰了半天也只能弄到這個地步。在她看來這已經足夠照顧烈士的面子了,沒讓她光丫子示人已屬不易。她實在沒那個力氣也沒那個心情去把襪子完全弄平整了。
“都穿好了?”
凌菲突然進來讓李倩嚇了一跳。
“是。”
聞到一股女孩特有的清淡尿騷味,令凌菲更加怒上心頭。戰友死後遭到這樣的凌虐實屬喪盡天良。她無法在停屍間多呆一秒種,因為地上的屍體在無言的斥責著她的無能。凌菲憤然轉身走出帳篷,只留下李倩呆呆的看著地上的一排屍體。
由於沒有攜帶裹屍袋,她們只能拿王若翾和鄔婉婷的被子草草罩住屍體。李倩坐在一旁發呆,此時她與其說在想如何為戰友報仇,不如說她開始恐懼自己什麼時候也會是這樣的下場。而她更擔心那時候可能連給自己穿衣服的人都沒有,裸著身子來到世界再裸著身子離去,哪個女孩子希望自己是這種下場呢?
第十二章 恐慌蔓延
一連幾天,兩個暴徒主動出擊。周華和馬奔雷在距離女警營地大概10公里的地方建立了一個簡易營地。他們晝伏夜出,白天輪流休息。夜間就潛行到女警營地周遭偵查一番,摸清對方的明暗哨以及換防情況。
女警營地這邊,由於汽油不足。因此凌菲只能依靠電台向外界求援,好在特警們生活物資的儲備充足,加上少了幾張嘴,因此還能夠堅持半個月。由於摩托車都被搶走,馬匹也不堪使用,她也無法派出斥候四處偵查了,再說沒有了向導,這片草原變得無比陌生,無比凶險。
坐在帳篷中的凌菲心中十分不安,通過痕跡她們判斷出周華還有一個同伙,並且身手不差,而自己這邊幾乎失去主動權,幾次搜尋行動未果,消耗了僅有的油料,目前只能龜縮在營地中警戒。經過幾天在營地里的緊張巡邏執勤,女孩們人困馬乏。由於情緒的反彈,隊員們的士氣跌到了谷底。晚上總能聽到帳篷中低低的抽泣聲。
女特警隊長眉頭緊皺,她清楚自己的這支初出茅廬的隊伍本來不應獨力執行機動搜捕任務。這支隊伍都是由一些剛完成訓練的女孩子組成,缺乏經驗,技術也遠不夠精湛,即使在城市中有著充分支援的環境里,這些孩子也應該由低烈度任務逐步適應,而不是一下子被扔到草原上來。
特警受到的訓練主要針對城市環境,野外搜索任務一般都交給武警或者民兵。這一次卻一反常態的被派到內蒙古,在凌菲看來做出這個決策的人差勁透了,根本沒有考慮到實際情況。接到任務時上級說過由於北京近來刑事案件頻發,各個執法機關疲於奔命,特警隊只能抽調精兵強將以外的人去支援一下兄弟單位——由於周華曾經在北京多次作案,所以北京方面無論如何也要派人參與行動,於是就派出了這麼一幫花瓶。
也許決策者認為周華不過是喪家之犬,很快會被抓捕或者消滅,所以象征性的派了幾個可有可無的角色,但對於這些女孩子而言,這次任務可能就是她們人生的終點。
更可怕的是昨天晚上凌菲檢查哨位,發現放哨的徐夢梵和江蕊琪居然在打瞌睡,這令她十分惱怒。女孩知道這兩位手下是目前隊伍里除了她之外僅剩的作戰人員了。日常營地警戒工作都交給她們,確實極易疲勞,再加上特警通常都是在充足支援下行動,放哨的訓練不足,所以凌菲只是批評了幾句,沒有說太多,只得寄希望於她們今晚能提高警惕。
晚飯時,女特警們興致低落。沉悶的吃完了不算美味的野戰口糧後,李倩和凌菲去收拾行裝,尹若雨則繼續回到電台絕望的做著努力。徐夢梵和江蕊琪則更倒霉,即使是用餐也只能趴在草叢中保持警戒。
“唉...”
凌菲嘆氣。
她瞅一眼剛剛睡下的尹若雨,眼鏡摘下來放在一旁,隱隱能看到哭得紅腫的眼瞼,和尚未干涸的淚痕。讓這些姐妹承受這些本非她所願,作為一名警齡5年的老特警,她對於目前的處境並非無法承受,但手下這些剛剛從警校畢業不久的小雛鳥就不同了。況且最可怕的是與外界失去聯系,這種勢單力孤帶來的挫敗感確實會極大的消磨人的意志。作為准武裝力量,對於戰友的依賴是戰勝困難的重要精神支柱,而現在三名草原女民兵和兩名女特警被歹徒干脆的殲滅了,就連屍體都受到了喪心病狂的凌辱,這對於士氣幾乎是毀滅性打擊,一方面是特警隊員彼此的信任變得脆弱,一方面是對於死亡與死後遭遇的恐懼,因此幾天以來女孩們因為一點小事就翻臉甚至動槍的事情都有,可見精神狀態已經瀕於崩潰。
<一起打拼得太少,到了危急關頭就會格外脆弱...>
災變過後,不知是天冷還是空氣成分的變化。娜仁托雅她們的屍體到是沒發生腐爛,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那早已冰冷的肌膚還以為她們只是沉睡過去。
“她們可輕松了...”
凌菲不禁這樣想到。
<我該怎麼辦...?>
李倩在睡袋中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方面是由於精神緊張,另一方面是因為放在睡袋里的手槍硌得難受。
盡管在睡袋里放一支槍愚蠢至極,不僅令人難受還可能走火,但李倩發覺不這樣做幾乎就無法入睡。凌菲早就看到了,但沒說什麼。直到當天中午,午飯時她自己因為一點小事和江蕊琪發生了衝突,雙方居然動開了拳腳,李倩還拔出了手槍。凌菲一把奪下了她的武器,之後重重給了她一耳光,總算打醒了這個衝動的女孩。時候李倩也感覺自己的行為太過不可理喻,但當時情緒就是控制不住。
晚上凌菲將手槍還給了李倩,告訴她:“希望你知道槍口應該對准誰。”
批評不算嚴厲,李倩冷靜下來之後也認為凌菲當時的一巴掌是正確的,不過卻讓她在隊友面前丟人現眼,因此女孩思想上還是一時難以諒解。更糟的是她發現隊伍中的關系愈發疏離了,上下級的關系都變得淡漠,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李倩另一點難以忍受的是對於干淨慣了的城市女孩,在這個連腳都洗不了的地方生活實在痛苦。宿營地安插在地圖區的中央部位,原本依靠防暴車去遠處的河流取水,但後來汽油不足又失去了摩托,機動能力大打折扣,因此每天依靠兩個人步行很遠去河邊取水,帶回的水僅夠飲用,根本沒有富余的可供洗漱。
更可恨的是那個死鬼女民兵隊長留下的那匹馬原本可以一用,但是她背著水壺爬上那匹馬之後,可惡的烈馬不認這個新主人,上躥下跳把李倩重重甩了下來,之後一陣嘶鳴就奔向了草原深處,再也沒有回來。對於其他人而言只是不用再喂馬了而已,對於李倩則是幾乎摔成幾瓣的屁股帶來持續兩天的劇痛。
<不想了,睡覺...>
李倩努力把頭腦中負面的情緒趕走,還自己一個安穩的睡眠,只有這樣才能有精力完成第二天的警戒任務...活下去。
第十三章 暗夜暴行
這一晚,草原上空陰雲密布,月光只是偶爾在雲層縫隙探頭一亮,有時整個草原一片漆黑。周華和馬奔雷決定借機行動。他們早就探明了女警營地暗哨的方位,女特警的兵力極度匱乏,所以那兩個夜間只有兩個特警分散警戒。在這兩個老江湖眼中這座菜鳥們的營地警戒形同虛設。因此他倆不著急一口吃掉全部獵物,而是慢慢的折磨她們。畢竟如果逼得太急這群小狗來個狗急跳牆拼個魚死網破也不好。今晚的目標暫定只是端掉哨位,進一步削弱她們的兵力,如果時機成熟,很可能采取進一步行動。
兩名傭兵套上從王若翾、鄔婉婷身上扒下來的裝備護具,戴上夜視儀。悄悄地潛入到營地附近。
徐夢梵與江蕊琪的稍微大概相距200米,因此周華他們決定分頭行動一個包一個。他們慢慢潛行到距離稍微50米的距離,對方居然毫無察覺,周華與馬奔雷同時露出了淫笑。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目標依然一動不動,周華決定進行進一步的試探,他一點一點得慢慢移動,盡量不發出聲響,將動作幅度控制在最小。扣著頭盔又穿著沉重的防彈衣匍匐前進並不容易,但對於訓練有素不輟鍛煉的周華而言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由於夜視儀視野沒有辨別距離的功能,因此周華特別謹慎地向暗哨的後方轉移。而這個過程中那團黑影還是毫無動靜。
凶徒挪動得很慢很小心,大概一刻鍾之後,周華已經來到了那名女特警的身後。伸手都能抓住姑娘的腳了。他靜靜地聽著,耳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看來眼前的警妞睡著了。
周華摘下夜視儀放在身邊,握緊手中的麻繩,向前一竄,撲到女警背上勒住了她的脖子。女孩這時才被驚醒,不過她的雙手迅速被周華用右手反剪壓在身下。江蕊琪口中‘呃’‘呃’的發出低吟,身體努力扭動,雙腳玩命的蹬踢。希望能提醒那邊兒徐夢梵的注意。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她的一番掙扎沒有引起周圍任何的響應。
漸漸地江蕊琪眼前一片金花,意識也產生了幻覺。她想起了身在北京的媽媽,想起了在北京當刑警的青梅竹馬,暗戀許久最終也沒有告白,現在看來是來不及了。她抬起上身,想努力轉頭看看身後的黑影,最後她想到了帳篷里那一排死氣沉沉的肉體。難道那里也是自己的歸宿嗎?可惡啊...
不甘心的女特警感覺下身一股暖流涌出,仿佛流逝的不僅是自己的排泄物,還有意識和生命...
“嘿,姑娘家當什麼特警,簡直是給我們送肉嘛!”
周華淫笑著。
男人並未因為手中小女警的死去而放松警惕,一方面他緊緊抓住繩索確保女孩死透,一方面時刻留意著身邊的動靜。
他從江蕊琪身上翻下來,坐到了屍體旁邊。身旁的女屍趴在地上,雙手還保持著被反剪的姿勢。雙腿伸直岔開,兩只腳尖向外,還保持著剛才伏地戒備的姿勢。
周華可不喜歡這種姿勢,此時天公作美,月亮露出了明媚的臉孔。周華出於安全考慮,撿起了女警的05式微聲衝鋒槍,雙手抓住女屍戰術背心的救生拉環,拖著屍體慢慢的向之前的集結地倒退而去。隨著拖拽能看到江蕊琪的雙腿慢慢並攏。不過由於SWAT戰斗靴的靴型堅硬,屍體的腳面與小腿始終保持著90度。雙足的鞋尖在干草地上犁出兩道深深的槽。
到了集結地,馬奔雷還沒回來,周華並不擔心,他不認為身經百戰的老馬能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警妞擺平。此時他也早已欲火焚身,把女屍翻了個身,解開女屍下顎的頭盔防風帶,接著揭開了防寒面罩。
月光映照出一張秀麗的俏臉,女屍留著一頭干練的齊耳短發。周華從女屍的防彈衣中掏出了身份牌,借著月光看去,原來身下這個警妞叫江蕊琪,23歲。
“恩,不錯。比那兩個草原妞要成熟多了。”
周華很高興,雖然江蕊琪相貌不如娜仁托雅那樣美得超凡脫俗,皮膚也不如烏蘭圖雅那樣細膩,不過絕對算是個可口的獵物。
周華麻利的脫下江蕊琪的防彈衣,解下胳膊上的護肘,腿上的手槍套和護膝。最後解開女屍的腰帶,把手探進屍體的褲襠中。江蕊琪在死前的窒息中已經失禁,褲襠中濕漉漉的一片。周華不管那麼多,驗身要緊。當他的手探進江蕊琪的陰道後,有點失望的沒有發現那一層代表處子之身的薄膜。
“媽的!”
周華一巴掌扇在女孩的下陰上。他不是不能理解,特警是高危職業,通過性愛紓解壓力與欲望十分正常,何況青春年少雌性荷爾蒙涌動的女孩子,再說平時的各種劇烈訓練也極易扯破處女膜。雖然可以想通,他還是免不了失望,主要原因還是插起來可能不會太爽。
這個凶徒並不急於挺槍攻殺,而是開始慢慢的玩弄獵物。
周華俯下身,捧起江蕊琪垂下的頭,用舌尖撬開緊閉的貝齒,貪婪的吸吮著姑娘柔軟的香舌。左手確毫不停留的拉開姑娘作戰服的拉鏈,從毛衣下面將手探入姑娘的酥胸肆意的揉捏著。江蕊琪的乳房並不大,但是勝在堅挺精致,很有手感。姑娘好像沒有戴胸罩,入手只有那軟軟的一團。
一番前戲過後,周華拉起江蕊琪的雙臂讓她上身坐起,然後一件一件的脫下警服,黑色毛衣,以及里面的白色胸衣。松開雙手,上身赤裸的姑娘又順從的躺在草地上。
周華捧起艷屍的SWAT軍靴,托起靴跟使勁往下拔,結果是腳下的女屍跟著移動了一點兒,而靴子紋絲未動。
“真緊。”
周華暗罵自己傻×,軍靴和馬靴是不一樣的,不是一拉就脫得下來的。
男人把女屍左腳軍靴的鞋帶從靴面上的掛鈎上一個個摘下來,然後雙手伸進靴筒往外一拉,靴口松開,再托起靴子一拉,輕松脫下。江蕊琪的腳小巧精致,包裹在白色的棉襪中。月光下看得出這只襪子已經很久沒洗過了,襪底已經發硬發黃,還有一股汗臭和皮革混合的味道。從味道上他就做出了判斷,這姑娘肯定是平時怎麼都不會腳臭的類型,只是這次太久沒有洗腳洗襪子才留下些許味道。
襪子上像模具一樣凸出一個個圓圓的腳趾頭,趾根部則是一片下凹,形成有趣的對比。周華又脫下了女屍右腳的軍靴,在手心里捧著著女屍那一雙對稱的新月般彎彎的玲瓏可愛的白襪腳肆意把玩。
周華始終堅信,女孩子的身體天生就是為了讓男性玩弄的,無論是讓人忍不住一親的芳澤,還是令人食指大動的挺拔雙峰,又或者是令人急不可待想要插入的下體;還是口腔中的唾液甜味,頭發上的撲鼻清香,乳房上的誘人奶氣,下陰部的陣陣淡騷,乃至於雙足上酸酸咸咸的丫子味,都是呈獻給男人的禮物。這也就是大多數男人心中屬於女人的全部。
玩弄了一會兒,周華解開江蕊琪褲腿的扣子,提著褲腳往後拉,脫下了警褲,江蕊琪的白色秋褲包在白襪子的襪筒中,在皎潔月光下渾然一體。周華把女屍的襪筒拉到腳心處,然後扒下屍體的秋褲和褲衩,接著抓起江蕊琪半穿著白襪的雙足,用腳尖揉搓著自己的小弟弟。在白襪的硬質和腳趾的柔軟的攻勢下,周華的武器馬上一柱擎天。暴徒抓起艷屍的腳踝,岔開雙腿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後不待任何猶豫的挺槍直入。江蕊琪狹窄的陰道讓男人爽到了天上。據說常年的鍛煉會使女孩的陰道緊致,也許自己身下的女人就是如此,亦或者單純的是性經驗不多?
月光下一具潔白的玉體嬌軀癱軟在草地上,身下一個瘦小漢子在不斷地抽送著,女屍的雙腿無力的搭在漢子的肩上,腳上的白襪被褪到了腳面上,隨著漢子的挺進而顫抖著...
一次過後,周華感覺自己的被壓抑許久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釋放,她伏在江蕊琪的脖頸處輕輕的嗅了嗅,一股年輕女孩兒的體香,汗水的霉味,私處的異味,還有淡淡的香水兒味。沿著脖頸一點點向下移動,堅挺的椒乳,平坦的小腹,略帶尿騷、淌著精液的私處,筆直修長的雙腿,最後周華趴在江蕊琪並攏的雙腳邊,用牙齒咬住襪尖,輕輕向上一提,江蕊琪白生生的小腳就暴露出來。
周華將姑娘的腳趾含在嘴里,品味著那淡淡的,腥腥的味道。就這樣周華瘦小的身體伏在白玉一般的軀體上,狂野的舔舐啃噬,從頭到腳不放過每一寸肌膚,僅僅依靠這一只玉足,男人的下體就重新雄起。江蕊琪的嬌軀隨著周華的翻動輕輕的顫抖,就像一頭孤狼撕咬下的一只獵物。可憐的特警姑娘,在來到草原前,以為很快就可以功成班師,結果彈指之間居然成了犯罪分子手中的悲慘玩物。大概唯一幸運的是,她的玉體受到侵犯、受到凌辱的時候,女孩已經失去意識,沒有感受到這屈辱的一切。
對於周華而言,他對和女屍做愛並沒有抵觸,在他看來同樣都是女體,活著和死了區別其實不是特別大。至少他和活的女人、死的女人都交媾過很多次,很多次還是先日活的女人,殺了之後連屍體也不放過,再繼續撲上去日,體驗活人和死人之間的微妙差別。周華還記得事情的開端,有一次強暴一個會功夫的少女,那女孩拼命反抗,最後投水尋死以保節,惱怒的周華直接扒光了屍體上去就干,僅僅出於報復,但驚訝的發現和女屍交媾有一種一般性交難以體會的愉悅,一次上癮,一發不可收拾。
許久以後,周華回味無窮的起身,整理了一下江蕊琪的衣物皮靴裝入背包。然後抓住女屍的左腳踝,貓著腰向拖著江蕊琪精赤條條的屍體往馬奔雷的方向走去。裸屍在拖動中雙手做出投降狀,右腳蜷縮著,左腳高高翹起被周華拖著漸行漸遠。
其實馬奔雷的行動比周華要早一些,但是並不那麼順利。雖然徐夢梵也在打瞌睡,不過好歹受過狙擊手訓練,保持著起碼的警惕,在敵人接近的時候及時醒來。所以徐夢梵的掙扎尤為的激烈,廝打中女孩甚至差一點兒就拔出手槍了,無奈之下,馬奔雷只好狠下心扭斷了她的脖子。
感到身下的嬌軀停止了掙扎方才把手臂松開,然後把女屍翻轉身。只見這個特警大約二十來歲,眉目清秀的一個漂亮女子,一雙秀眉稍顯短了些,嘴唇凍得有點發紫,臉色更顯得慘白。從女屍的防彈衣口袋里翻出證件,才知道這警妞叫徐夢梵,22歲。剛才的搏斗早已讓男人下面的精鋼暴起,看著身下癱在地上安靜下來的嬌柔身軀。馬奔雷也不管這里離女警營地的距離了,決定先驗驗貨。
馬奔雷打算玩點不一樣的,他先揭下女屍的骨傳導耳機戴在耳廓上,這樣可以清楚聽到女警的通訊頻道。他把屍體翻了個身,讓女孩屁股朝上,而後獰笑著解開徐夢梵腰間的皮帶,一摸她的褲襠已然有點濕了,男人得意的把沾著姑娘尿水的手指放在舌下舔了舔,然後一把將她的警褲還有里面的毛褲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褪到膝蓋,露出兩瓣圓滾滾的大屁股,在恰好露出的月光下反射著妖嬈的光,當然更美麗的是臀瓣之間那一片濕潮的下體,只不過由於光线問題只能看到那里黑乎乎一片。
男人把少女的屍體擺了個跪姿,大屁股高高翹起好像在炫耀自己的肛門。而女屍膝蓋以下幾乎依然保持原狀,軍靴還安安穩穩呆在腳上,不像那些可憐的姐妹一死了先被脫靴。靴底硬派的碎石花紋凸印和雪白的兩瓣屁股的對比無比滑稽,而這種反差帶來的視覺刺激也進一步挑起了男人的性欲。
以馬奔雷強奸過無數女人的經驗,他只是一摸就知道徐夢梵就算不是個處女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並且性欲比較旺盛,證據就是濃密的陰毛,這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帶勁。馬奔雷把手指插入徐夢梵的陰道內向上捅著。不過令他多少有點失望的,在里面沒找到處女膜。
馬奔雷獰笑道:
“小丫頭,大爺手重了點要了你的小命,你到了下面可別怪我哦,既然不是處女了老子也就不客氣了,不過我的棒子肯定比你任何一個男人都剛猛,大爺讓你死後好好爽一把就算補償了!”
說罷男人解開自已胯間褲子的拉鏈,那杆一尺多長的可怕肉棒甩動著彈出。暴徒扶正紅黑色的龜頭像是一杆長矛的矛尖一般由下向上狠狠戮入女屍裸露的兩腿間的陰道之內。徐夢梵只死了不到兩分鍾所以身體還是溫熱的,即使已經死了但馬奔雷仍能感到自已的肉棒像是被一群小手捏住一樣,讓他一陣興奮更是賣力往里面狠頂。抱住女孩細細的腰身,男人的陰囊每一次都重重撞到女屍的屁股,確保整根沒入。
“噗哧”
“噗哧”
女屍的下身發出帶有水聲的淫靡響動,而雖然不可能分泌愛液卻依然濕滑的陰道讓他更加興奮了!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下身像一台按照標准規程運作的機器活塞一樣不停地抽送,在奇癢的摩擦突破臨界點的時候,男人呻吟一聲抱緊了身下的女屍,下身緊緊貼在女體的屁股上,而後來了個浪潮洶涌的中出。與艷屍的下體緊密契合的部分汩汩的流出不少白液。
爽,真爽,只是可惜干的這小妞已經掛了,馬奔雷心中始終抱有幾分遺憾。他從艷屍之中退了出來,把屍體翻了個身。
依然在興奮中的馬奔雷快速的解下女屍的避彈衣,拉開警服的拉鏈,露出里面粉紅色的保暖內衣,那一雙鼓鼓的乳房還微微搖了兩下。
“嘿嘿,活著的時候你的奶子也不知有沒有被男人捏過,如今就讓本大爺來讓你好好爽爽。”
馬奔雷獰笑著撕開艷屍上身的保暖內衣和白色的胸罩,一對軟乎乎的乳房被他狠狠捏在了手中。雖然乳房的主人已經喪失了生命,但雙峰依舊保持持著一定的溫度,摸上去也和活著時候沒什麼區別,入手綿軟像是抓到兩團綿花,但又帶著一點的韌性。
馬奔雷得意的大力揉捏著艷屍的雙乳,隨即張開大口咬住右乳上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口中只感一股奶香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再一次活動起下身的玩意,這次從正面插入了黏糊糊的女孩下體,持續不斷的挺入。
“啊靠...靠...爽啊...”
許久,馬奔雷舒服得低吼了一聲,用力向女體中深深插入,將兩人的下體幾乎合二為一,爆粗的尖端像長矛一般衝入少女的花徑,強橫的撞開了沉睡的宮頸入口,一股比起上一次更加濃烈的精液,毫不保留的衝入了徐夢梵的子宮。原本代表生命與愛意的包含遺傳種子的體液,現在卻成為了侵犯女孩屍體的殘暴武器,狂怒的灌入了少女死氣沉沉的愛巢之中。這些精子將不會在柔嫩的子宮之中著床,發育,誕生出生命的果實,而是只會在慢慢變涼的繁育器官中,成為一灘毫無意義的黏液。
舒服得渾身顫抖的暴徒,與無動於衷跟隨對方的節拍扭動抖擻的女屍,在月光下構築出光怪陸離而超現實的景象。滿溢而出的白濁液體流得二人下體一片狼藉,可是奸屍始終是奸屍,始終體會不到身下女子欲仙欲死的哀嚎,射精後十分滿足感的馬奔雷隨即感受到了無比的心靈空虛。
“真他媽不過癮,小婊子反抗個求!最後老子玩兒的都是死的!!”
馬奔雷抓住徐夢梵的雙腳用力拉了兩下,軍靴上系著帶著一時拉不下來,他索性雙腿夾住女屍的小腿部位,兩手抱緊軍靴使勁往下扒,最後硬生生把靴子拔了下來。也多虧女孩足踝纖細柔軟,他才能做到。脫去靴子露出里面軍綠色的棉襪,用力扯下棉襪之後,一雙微黃的腳丫被他抓在手中。
徐夢梵的雙腳比較粗大,無論腳趾還是腳弓都稱不上纖細,比較像男人的腳。腳趾甲也不是花瓣一樣的一片一片,而是細長的一條一條,在粗粗的腳趾頭上並不勻稱,算不上美觀,在馬奔雷看來這女孩也許夏天都不願穿涼鞋——因為這雙腳沒什麼值得展示的。看到這些,凶徒心中更是不爽,在手中把玩了一陣便放在口中咬嚼起來。
他的舌頭刷過艷屍的腳趾和腳掌,只感覺咸巴巴,又臭烘烘的。腳趾尖上有些硬,顯然是有繭子,這跟烏蘭圖雅和阿茹娜的如玉美足相比又差了甚遠,致使惡漢的心情越來越差。馬奔雷的手指伸到屍體的腳趾縫中,手指來回進出幾次,竟然搓出了不少泥巴。這美妞不是特別愛出汗,就是好幾天沒洗腳,怪不得腳丫子這麼臭呢。
一個女孩子,到死腳丫還這麼味兒,而且還被男人扒去鞋襪玩腳丫,舔腳掌,這足以令女性羞愧難當的經歷,早已死去的徐夢梵是再也體會不到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她的幸運。
男人像一頭發情的熊一樣扒掉徐夢梵身上僅剩下的褲子,然後趴在在女屍身上發瘋的啃咬,仿佛是把自己失手殺死徐夢梵的錯全發泄出去一樣。
這時周華拖著江蕊琪的裸屍剛好走到這里,扔下手中女特警的左腳,走到馬奔雷面前。
“老馬,玩兒夠了走吧,今天晚上算是大勝而歸,下次兄弟給你弄個活的玩兒玩兒。”
周華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滿身狼藉的徐夢梵。
“嘿嘿,走吧。”
說著把剛剛還屬於徐夢梵的05式衝鋒槍掛在肩上,把散落在地上的所有衣物裝備全部塞進背包里。除了那被尿水浸濕的小內褲。周華和馬奔雷作傭兵時有個習慣,喜歡把獵物身上所有的物品全部搜刮走。
“等一下兄弟。”
周華剛邁出一步就被身後的馬奔雷叫住了,老馬一邊用女屍的襪子揩著自己沾滿精液的大老二,一邊告訴那個身材矮小的暴徒。
“你看都這麼久那些警妞也沒發現,我猜她們都睡死了。不如咱哥倆今兒晚上就把她們都干了得了。不然明天再來如果她們真玩了命咱們也不好過,對不對?”
馬奔雷這麼久也沒聽到女警的耳機中傳來任何動靜,看來她們的警惕性不過如此。自己放哨的兩個姐妹被殺死後扒光玩屍,也沒見營地里有反應,估計都還在夢周公。
“你說得對,”周華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就去吧。”
兩個男人戴上夜視儀,穿著特警的裝備,端著突擊步槍貓著腰謹慎地從兩翼接近女警的帳篷。從上方看去只能注意到兩個模糊的影子與身後壓倒草叢的痕跡,就像撲向目標的兩匹暴龍。
第十四章 最後一戰
進入營地之後發現警用防暴裝甲車安安靜靜停著,由一頂組合式中號帳篷和三頂雙人帳篷構成的居住區悄無聲息,只聽得到細細的風聲,仿佛一個人都沒有,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寂靜。
“...”
馬奔雷用並攏的食指和中指朝著周華一比劃,指了指帳篷,接著兩指交錯做了個走路的手勢,又指了指自己,而後叉開手指比劃一下眼睛,示意自己警戒,周華行動。
馬姓匪徒手持95式突擊步槍在外圍壓陣,手持便於近戰的05式衝鋒槍的周華負責搜查。瘦小的男人一只手捏住帳篷的門簾,一只手托緊了衝鋒槍。他將槍托抵肩,大部分重量壓在肩膀上,05式合理的質心配置使得單手持槍比較容易。男人的食指放在扳機護圈上,隨時准備壓到扳機上開火,盡管他更希望能完好無損的虜獲女孩們的玉體。
“倏!”
周華撩開了帳篷的門簾,透過夜視儀模模糊糊看到屋子里躺著一排人,他立刻抽出另一只手托住了衝鋒槍的護木,而後橫向移動身體以免被輕易瞄准。
“...?”
他發現這些人毫無反應,於是慢慢接近,這些人卻還是無動於衷。更重要的,周華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周華走到這一排人跟前,抬腳在其中一個腳上踢了一下,對方一聲不吭。男人掀起夜視儀,打開了衝鋒槍下面的戰術燈,白亮的燈光掃過那些人的臉,周華才意識到這都是些死人。而且都是些老面孔——草原女騎兵和那兩個小警妞。
歹徒如釋重負的輕笑一聲,發現自己竟然被一群死人弄得緊張半天。他找到了娜仁托雅的屍體,拔去主人的靴子,拿起那只腳丫聞了聞,可惜的是由於死去比較久,草原姑娘業已冰冷的足底沒了任何味道,完全失去了剛死時候那令人心生蕩漾的氣味。
“可惜了。”
周華走到帳篷門口,伸出拳頭豎起大拇指朝外做了個“一切順利”的手勢。走出帳篷的時候他還回頭看了看,與往日最大的不同在於,平時即使是黑暗中他也能發現屍體的存在,因為那可怕的屍臭味令人無法不注意到,而帳篷里這些姑娘的艷屍卻猶如剛剛入睡,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事主早已死去。
周華緩慢走到了一座小得多的雙人帳篷跟前,留了個心眼,站在帳篷門簾側面拉開了簾子的拉鏈,如此一來如果女警隔著門簾開槍至多擊中自己的手臂。
凶徒拉開門簾的拉鏈探頭進去的時候,里面唯一的一位女特警抬頭發現了不速之客,正快速從睡袋里掙脫出來,而後閃電一般拔出手槍。透過拉開的門簾泄進的月光,周華發現女孩秀麗的容姿此刻格外猙獰。
凌菲並沒有睡死,在25分鍾前剛剛從無线電中與放哨的隊員通過話,從這兩個人緩慢的反應與迷蒙的嗓音就看得出又打瞌睡。凌菲無奈地嘆了口氣,1小時前她剛剛親自查哨踢醒了這一對瞌睡蟲,現在卻又恢復原樣。目前所有隊員都精力透支,情緒低落,盡管是排班放哨,凌菲還是很不放心,她不得不計劃自己提早一會兒去接班放哨,以免發生意外,不過她不太相信凶徒敢於入侵營地。
門簾的拉鏈嘶嘶拉開的時候她就意識到問題了,立刻從睡袋頭枕下抽出手槍向前一甩——她的手槍早已上膛,以備不時之需。凌菲拔出手槍在指向目標之前就完成了捋開保險片與壓下擊錘兩個動作,平時的熟練功立刻顯現出來。
當女孩舉起92式,周華下意識的沒有開槍而是松開握住護木的手,用自行車運動手套結實的指節用力擊打到凌菲的虎口上。可能是剛剛睡醒的低血壓,凌菲的反應慢了半拍,沒能及時采取措施,手腕一麻手槍就脫手而去。但終歸是訓練有素的特警,動作快過思路,女孩想都沒想就抬腳踢飛了凶徒手中的05式微聲衝鋒槍。
顧此失彼的周華立刻飛撲過去試圖拾起自己的衝鋒槍,而凌菲也不是吃素的,利落的旋身屈膝,雙手撐地保持平衡,而後以跪下的一條腿為軸,另一條腿像鋼鞭一樣奮力甩出,直奔周華頭盔下露出的後腦勺。女孩睡前為隨時應付突發情況,沒有脫去靴子,因此這一擊不僅力量十足,還伴隨著堅硬的陶瓷靴尖與沉重的軍靴分量。
雙人帳篷地方並不大,又只有凌菲一個人的鋪蓋與個人用品,由上到下先窄後寬的空間使得活動范圍相當有限,發現難以避開,周華只得來了個縮梗藏頭,凌菲的軍靴帶著凌厲的風聲擦著頭盔沿直接帶走了夜視儀和頭盔鏡架。
“乓!”
夜視儀飛出去撞上帳篷壁,又彈回到地面,不算結實的精密儀器當即摔成了幾瓣。
周華擔心這腿功強悍的女孩再來一腳,趕忙撤身放棄武器,縮回了帳篷入口處。這樣局促的空間之中對於體型嬌小又靈活的女孩子來說是更好的發揮場所,何況自己和輕裝上陣的女孩不同,還套著沉重的防彈衣。
凌菲左手拾起掉落身邊的05式微聲衝鋒槍,就事兒將槍托抵肩,右手扶住護木對著周華就招呼。女孩幾乎是在槍托靠在肩頭的瞬間,手掌就壓下了槍柄後方的握柄保險,接著順理成章的摟了火。雖然姑娘不是左撇子,但是經歷過弱手射擊訓練的凌菲以左手開槍並無問題,關鍵是她擔心槍支換手的瞬間被對方搶了先。
<別以為我好對付!>
凌菲暗自較勁,在各項訓練穩得頭籌,連男隊友都不是對手的她,不認為自己會敗在這樣一個人手下。
周華豈是等閒人物,正要從腿袋上拔手槍,見到05的槍口朝著自己,立刻就一哈腰避開了火线,緊接著左手刹那間伸出握住衝鋒槍粗大的消音器向上舉起,右手蜷曲四指擊向凌菲的下頜。
女孩明智地丟開武器向後倒下,順勢抬腳一下子就把周華剛剛奪回的武器踢出了帳篷,衝鋒槍旋轉著順著拉開的門簾飛了出去。
周華立即撿起了剛才凌菲丟下的92式自動手槍,剛要指向這位特警隊長,就看到了凌菲一道弧线過來的飛腿。
<太嫩了。>
周華向後微微傾身,但又小心的把持住不致仰倒,接著屈肘上舉手槍以避開女孩的一腳。盡管姑娘的雙腿修長,周華也確信自己躲到了她的腿擊距離之外。
<這姑娘到現在為止表現很棒,不過現在也沒了章法了吧...>
凶徒正在慶幸,卻見女孩收回擊腿以此為重心跟上了第二腳,這一腳踢得更高更快,立刻撞飛了周華的手槍。
外面的馬奔雷自然看到了帳篷里驚心動魄的你來我往,但是他只是靠近了幾步沒有過去幫忙。一方面帳篷空間狹小進去了也只能幫倒忙,另一方面他還要看住幾米外的另外兩頂小帳篷,畢竟如果那倆小帳篷里的人不是睡得太熟就很可能被驚醒,從而出來干架。如果帳篷只有兩間,馬奔雷就直接處理另一間了,然而面對兩頂帳篷令他麻了爪,很可能在進入其中一頂帳篷的時候被另一頂里面出來的人爆了菊,所以他格外謹慎,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只用槍口指向兩頂帳篷的門口。
“嘶——”
其中一頂帳篷的拉鏈拉開了,馬奔雷的95式突擊步槍立刻平移到帳篷的門簾。但是接下來還是令他吃了一驚,身穿藏藍色作戰服的女孩從里面一個前滾翻躍了出來,馬奔雷移動槍口也沒能跟住她的身影,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一雙雪白的赤足在翻滾中留下的殘影。
李倩在帳篷外翻滾兩圈後,以半跪姿勢立住,雙手舉起手槍來了個莫桑比克射擊法,先是一個概略瞄准“啪啪”兩槍打在對方的胸口,接下來仔細瞄准片刻“啪”的一槍直接爆頭。歷經無數次訓練而鍛造出如神一般手槍槍法的李倩對自己的射術相當自信,要知道手槍發射遠比步槍更難操控,而她獲得過好幾次手槍射擊競賽的冠軍。
“啊!”
撲通一聲,身中三槍的馬奔雷當場倒地,自動步槍也丟到了一邊。
“呼~~呼~~”
李倩嬌喘著,還維持著射擊時的姿勢。槍支准星與照門跟隨著呼吸頻率一起一伏,卻繼續瞄准著那個危險的男人,確保他出現在兩者之間。即使在夜間,照門兩翼與准星中央發黃的模模糊糊的輔助瞄准光點也能標示出正確的射向。
一聽到隔壁的動靜,淺眠的李倩就被驚醒了,女孩立刻從睡袋中取出手槍拉動了套筒。忍受著忽然醒來的心房悸動,她不動聲色的拍了拍一邊呼呼大睡的尹若雨。接著女孩一刻也不願等地拉開拉鏈忽的滾了出去,甚至都沒顧得蹬上靴子,就赤著雙足投入戰斗。她深知在伏擊戰中搶占先機的重要性。
“哼~~”
李倩一邊試圖調勻呼吸,一邊慢慢收起手槍站起身來,而後給從帳篷里迷迷瞪瞪鑽出來的尹若雨打了個“等在那兒”的手勢,保持著射擊姿勢走近了倒地的馬奔雷。
女孩的喘息依然急促,她靠近了凶徒,一腳踢開了他從姐妹的屍體上搶來的95式突擊步槍,而李倩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赤著腳,腳趾上傳來的撞擊疼痛令她身上的肌肉一陣發緊,吃痛的姑娘咬著銀牙一陣抽氣。
忽然,女孩發現自己的前兩發子彈打在了男人防彈衣的胸甲上,而最後一發子彈恰好命中了頭盔——貌似都沒穿透。由於當時馬奔雷背對月光,因此李倩開槍時沒發現對方保護得這麼嚴實。
“呀!”
李倩被裝死的馬奔雷扣住腳腕一把拉倒,而後男人起身撲了過去,直接騎在姑娘的腰上。
馬奔雷用鋼鐵一般的大手牢牢鉗住了女孩握槍的手腕,而李倩反應很快,正手從褲子上拔出軍刀,手指一旋就將刀柄轉了個向反手握住,刀尖對准了男人的肋側。不這樣做李倩發覺自己用刀很難使上勁。不過摔倒的疼痛加上腰部被壓住的窒息感還是拖慢了她的速度。
發現受到嚴重威脅,馬奔雷本能的掄起拳頭用力打在了李倩的太陽穴上,力量之大把女孩的臉都打得偏到了一邊。
“啪唧。”
女特警握著刀的手無力的落到了草地上,而後手指松開,軍刀從掌中滑落。
死不瞑目的李倩雙眼圓睜,卻失去了全部的神采,眼瞳像調整的相機光圈一樣慢慢擴大。她精湛的手槍技法沒能發揮作用,反而由於她的冒進而提前送了命。
“媽的。”
馬奔雷恨恨得罵道。
見到女孩下了殺手,凶徒發動潛意識給對方的太陽穴來了致死一擊,但是這就意味著他能玩的活物又少了一個,他再次親手殺死了一名漂亮的玩物。
“!!!”
久經戰陣的男人忽然察覺到了危險鄰近的氣息,一個翻身從女屍身上滾了下來,幾乎在同時就聽到了子彈劃破空氣的嗖嗖聲。俯趴在地的馬奔雷仰起頭發現了李倩的帳篷簾子里探出頭的尹若雨,正端著一支微聲衝鋒槍瞄准自己。
馬奔雷趕忙又是一個翻滾,剛剛趴過的草地就被子彈翻起了一片雜草與土塊,彈頭噗嗤噗嗤的鑽進泥土,土塊沙粒四濺。
<槍法不錯。>
凶徒驟然躍起,一邊迂回跑出一條弧线,同時拔出從鄔婉婷身上掠來的92式自動手槍一邊跑一邊朝著帳篷門口開火。此刻馬奔雷已經無所顧忌,到現在還沒動靜的帳篷鐵定沒人,他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對付這個帳篷里的家伙。
尹若雨趕忙趴下躲避子彈,發現壓制成功的大漢趁機猛撲上來,迅速接近了帳篷。而女孩不打算坐以待斃,直起身子舉槍對准目標。在這個距離上不必用機械瞄具瞄准僅憑概略射擊就足以擊中目標。
“倏——”
馬奔雷卻在女孩開槍之前搶先把自己的手槍擲了過去。
“啊!”
尹若雨連忙舉起衝鋒槍擋在眼前,免於被那個工程塑料與金屬構成的重物砸在臉上,同時也放棄了發射子彈的機會。
“乓”
女孩的腹部挨了沉重一擊,雙腳離地就勢飛了起來,撞到帳篷的外側棚杆把整個帳篷都擠倒了一半,就這樣軟軟躺在了縮成一團的帳篷上面,女孩只感覺五髒六腑仿佛經歷了一場大地震都挪了位置,而後一陣熱流順著喉管在口腔噴涌而出。
更糟的是衝鋒槍早已脫手而飛,掉在了帳篷門口,幾乎不可能撿得到。由於起床的匆忙,她沒來得及佩戴手槍。
守住衝勢站定的馬奔雷獰笑著瞅著帳篷上面擦著嘴角艱難爬起的小女孩,在他看來自己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接下來只是盤算著怎樣扒光玩弄這只小貓了。
馬奔雷像逗弄貓狗一樣嘬著嘴唇發出怪聲,而後撲向了看似柔弱的尹若雨。從這女孩一臉的書卷氣他就看得出這只是個搞技術的小花瓶,離開了槍戰斗力大概可以忽略不計。
“嗖!”
“???”
大漢發現馬上就要捏在手中的女孩忽然潛了下去,抓住了自己的一只手臂,而後旋身下蹲,以肩膀作為支點,瞬間把100公斤的大老爺們從肩頭摔了出去。
“碰!”
惡漢結結實實摔在地上,眼前金星亂冒,腦袋像灌了鉛一樣昏昏沉沉。他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小女孩來了個大背跨,而且後背疼痛麻痹了上半身的神經,馬奔雷就像被噴灑了定形液,一時之間難以動彈。
尹若雨看起來有點弱不禁風,實際上對於摔跤、跆拳道、空手道都有涉獵,不過為了保持體形,她沒有過分開發,不像有的同伴總愛鍛煉到累得要死。馬奔雷的輕敵立刻付出了代價。
還沒想到接下來怎麼辦,就有一只靴子重重跺在了大漢的臉上,一陣刺骨的疼痛之後鼻血就順著唇溝流了下來。接著耳朵上也挨了陶瓷靴尖的凌厲一擊,頃刻間就陷入了耳鳴,隨後耳腔里似乎也流出了暖暖的液體。
凶徒沒想過自己居然如此輕易就占了下風,落到了任人宰割的田地。滿腦袋疼痛還不夠,這小婊子又一腳跺向男人的命根子,所幸馬奔雷有個習慣,准備一條結實的緩衝護襠褲,他不希望戰場一個彈片或者跳雷把自己的那玩意輕易削掉,卻在這里派上了用場。
“靠!”
馬奔雷終歸是戰場老手,一般人在這種程度的痛苦之下早已失去戰斗力,他卻控制自己的神經系統暫時忽略掉疼痛,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肌肉控制上來。女孩又一次踹在男人兩腿之間時,大漢屈起雙腿猛然夾住了女孩的擊腿,然後雙腿並攏向一側倒下,猝不及防的女特警立刻跟著摔了個跟頭,撲到了男人身邊。
雖然尹若雨的雙腿纖細,但還是被男人鉗制得緊緊的。女特警立刻判斷了形勢,硬是要掙脫是困難的,如果保持這個姿勢糾纏下去只可能送命,必須一招制敵才可以。隨即她發現了男人大腿上的槍套,意識到了轉機的存在。因此女孩並沒有再試圖抽腿,而是抬起上半身,單手撲向槍套拔出手槍,另一只手揮開了惡漢打來的一拳。
這是從國外進口的硬質槍套,是女特警們的標配裝備,優點之一是槍支卡榫按扣在槍套內側,不易被他人搶槍,而缺點是拔出會有點慢。但是女孩依然熟練的拔出了里面的92式自動手槍,接著將槍口甩向暴徒的大臉。
女孩的計劃很周密,一只手奪槍,另一只手防住男人的反擊,那家伙的雙腿正緊緊壓住自己的大腿肯定不敢松開,只要拿到槍就勝利在握。當然,在做出動作的時候尹若雨全憑本能,並沒有想這麼多。
可是缺乏格斗經驗的女人還是犯了錯誤——她也低估了馬奔雷的體能與戰斗力。尹若雨將全部精力放在舉槍瞄准與格擋掌擊之間,大漢卻忽然放棄了雙腿的壓制,抬起一條腿以與身形並不相稱的速度與靈活性,迅雷不及掩耳的踢向了女孩的後腦勺。
“喝!”
尹若雨發現大事不好,男人力量十足的腿擊從後方到來,她卻由於動作限制而無法抵擋。於是女孩放棄了射擊,反射式的收起解放出來的那條腿,同時將自由的左腿跪起並作為支點,以跪姿迅疾轉身,在控制住重心後俯下上半身,試圖避開歹徒的凶猛一擊。動作一氣呵成,就像一只轉身飛撲向地面的狐狸。
太晚了。
或者說慢了一點。
就在尹若雨哈腰即將逃離男人的腿擊弧线時,馬奔雷的大腳卻已經掃中了女人的脖子。在“嘭”的沉悶撞擊聲中傳出了“喀”的清脆一響,尹若雨脆弱的頸椎在上百公斤的一擊之下不幸斷裂。
“呃”
女孩只來得及發出這麼一聲。
原本女人旋身向右回轉,男人的腿擊來自左邊,兩者相撞之後,尹若雨轉身的動作生生被遏制住。在原地立了幾秒鍾,變成一具屍體的女孩砰然撲地。由於事先姿勢的緣故,雙腿還跪著,只有上半身趴到了地上,呈現出了高高翹起臀部的滑稽姿勢。
“...喂。”
從地上爬起來的馬奔雷用手指捅了捅女孩撅起的肛門位置。那里熱熱的,軟軟的,用力一捅,能感覺到手指包著布料塞進了女人某個夾得很緊的部位。但是事主卻毫無反應。
“...我靠不是吧!”
馬奔雷又用手指給女孩爆了一次菊,結果這次由於動作過猛,撅著屁股的尹若雨身體向一側歪倒,撲通一聲側趴在了地上。
“又他媽死了?老子怎麼就這麼不會控制力道呀,啊???”
暴徒扶起女孩的上半身,一頓搖晃,女人的頭顱靈活地左右搖擺,但就是不抬起來,始終低垂在胸前。
“我靠!”
馬奔雷松開手任由女屍倒在一旁,暗罵自己不會拿捏力道,每次都無意中下了殺手。
“啊!”
周華從旁邊的帳篷里嗖得飛了出來,以難看的姿勢摔到了地上。
“兄弟啊兄弟,怎麼連個小娘們都搞不定!”
馬奔雷擦了擦鼻血,又摸了摸耳朵里流出的東西,發現影響不大之後,站起身來大步走向那頂帳篷的門簾。
到目前為止他已經殺死了5名女特警,也就最後兩個有幾把刷子和自己過了幾招,還被自己不留神給弄死了,他猜測最後這一位也不會有多難對付。
“碰!”
馬奔雷剛剛走到帳門口就被里面的一記腿擊踹翻在地。
大漢躺在地上看金星的時候,撂倒了他的凌菲在馬奔雷身旁和躥起來的周華爆發了又一場激戰。
周華發現自己遇到了強勁的對手,這姑娘一招一式都凶狠而有章法,與娜仁托雅那樣自學成才的土包子不同,凌菲的伸手經過嚴格訓練,是個難纏的對手,尤其是腿部的功夫相當了得。周華的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鼻子也被打破了,嘴角也掛了彩,樣子頗為狼狽,而且已經漸居下風。
凶徒發覺由於體力下降,下盤的動作已經不是很聽使喚了,偏巧對手還特別喜歡用腿腳攻擊,因此他決定依靠力量的優勢速戰速決,不然接下來就難辦了。周華使出了一擊高抬腿式的掃擊直奔女孩的面門,凌菲利落地屈身避開了飛腿,而後不出所料的欺身衝到了周華懷里。男人立刻屈膝上撞,意圖在女孩腹部來上一擊,即使女孩能擋住攻擊,也會失去進攻的勢頭。
可是凌菲雙掌交合拍在男人上送的膝蓋,借力向上一躍,頭頂帶著加速度撞到了周華的下巴,男人後退一個一個趔趄差點倒地。
<媽的...?>
周華忽然間有了辦法,在他只有招架之功的時候,他一邊奮力格擋凌菲的各路攻擊,一邊不動聲色的把凌菲帶向倒地的馬奔雷身旁。
凌菲此刻也有些體力透支了,這些天的休息不好加上營養供給問題與缺水,導致她的思考速度與體能都有下降,她發現另外兩名姐妹已經橫屍當場之後氣急攻心,拋開了所有念頭,只是一心一意要殺死眼前的強盜。
女孩的進攻越來越快,周華節節敗退,一直到了馬奔雷身邊。周姓惡徒蹲下使出了一記掃堂腿,凌菲利落地向上躍起避開攻擊,落地之後稍稍屈膝剛想緩解衝力,忽然左腳的腳踝被一只大手捏住了。
<不好!>
凌菲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忽略了躺倒的看起來已經無法構成威脅的敵人。
馬奔雷抓住女特警的腳踝,接著用力向外一抽,利用了自己鍛煉到位的腰力與臂力把女孩硬是甩了起來,來不及反應的女特警無助地脫離了地面,感覺自己像風箏一樣在天空中飛,而且找不到重心令她無比心慌,即使如此,她也趁機一靴子跺在了馬奔雷的腦袋上。
“靠!”
馬奔雷疼得撒了手,可憐的凌菲被毫不留情的沉重摔到地上,身體抽搐了一下就沒了動靜。
“老馬啊老馬,”周華扳過凌菲的臉頰,探了探她的鼻孔,發現已經沒有了鼻息。“你總是下手這麼重,兄弟想給你留個活的,結果還是讓你弄死了。”
“去你媽的吧,”馬奔雷揉著生痛的腦袋。“你小子都對付不了她還需要我幫忙,還‘給我留個活的’?我都怕你自己丟了小命!”
“這娘們是厲害啊,”周華用馬靴挑了挑凌菲的臉。“一個人還真打不過她,看來是個當頭兒的。”
雖然取勝,兩個歹徒也沒少掛彩,如果不是利用了偷襲的優勢,可能這次就會栽在這里也說不定。馬奔雷和周華看了看屍體,對視一笑,就忙活開了。
周華走到最遠處的李倩的旁邊,兩手伸到女屍的腋下,架起屍體來一路拖向帳篷,女孩的腦袋低低的含在胸前,跟著男人的步伐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不過無論她做出什麼反應,也不能改變她接下來的悲慘命運,死去以後還會失去尊嚴,被人像玩具一樣擺布。
馬奔雷也將尹若雨扛在肩膀上拿到了帳篷門口,最後又弄來了凌菲,將特警隊最後殘存的兵力擺在了一起。
“這小妞還光著腳丫子?夠著急的啊。”
周華看了看李倩赤裸而且沾滿塵土的腳掌。
“小娘們從帳篷里滾出來然後朝我開槍,打得還真准。”
馬奔雷指了指自己頭盔上的凹痕。
“我聽到槍聲還他媽擔心了一下,現在看來是沒必要啊。”
說完周華蹲下去掀起了李倩的藏藍色警用汗衫。
“要不是哥哥運氣好就被這小娘們爆頭了!老弟你也有靠不住的時候。”
馬奔雷語氣中暗含著不滿。
“得了,還不趕快開始,趁著還熱著...哎喲我靠...好疼...”
周華摸著自己的肋側,如果不是他閃得快,剛才就被凌菲踢斷一排肋骨了。
“那個誰先上啊?”
馬奔雷指了指凌菲的身體,這個特警隊長無論身材、臉蛋還是身手都是這支隊伍里一流的,這麼好的獵物無疑是兩人都垂涎欲滴的。
“...老馬你先上吧,你特地來找我還幫了我這麼多,這個就讓給你開心開心吧。雖說是個死的,但也是死的里面最好的,好好玩,別浪費。”
周華惋惜的嘆了口氣,畢竟決定把這樣美妙的東西讓給他人,無疑是十分艱難的。
“夠意思老弟,下次有好的哥哥先緊著你!”
馬奔雷放下尹若雨的屍體,來到凌菲的身邊,蹲下去細細打量著這個身手一流的美女。
這位女特警隊長有著咖啡色的光滑妍柔的皮膚,一張心形的臉蛋,睫毛如小扇般輕柔細長,一雙勾魂的丹鳳眼,嘴角帶旋兒,是讓人見過後就魂不守舍的美貌,大概是青春期男孩夢中暗戀打手槍的對象。縱然馬奔雷無數花叢中流連,對於凌菲這樣的美人還是會過目不忘。
這個暴徒見過的美女並不少,但她們要麼利用美色出賣尊嚴來換取紙醉金迷的生活,要麼是依靠美貌游走在企業的男性領導同事之間吃青春飯,像凌菲這樣不是在辦公室里吹著空調與同事插科打諢混日子的女孩極為少見。雖然這支警隊的其他人也算得上美女級別,但都沒有凌菲的容姿這麼優雅脫俗。
“現在,她是我的了...”
馬奔雷興奮地直搓手,他殺人和上漂亮的女人之前都喜歡這麼做。習慣性的,馬匪先把凌菲身上摸索了一遍,以確定沒有武器。
最後,他決定先從凌菲的雙足下手。
第十五章 悲劇的凌菲
凌菲其實並沒有死去,她只是被摔暈了。周匪探尋她的鼻息時,由於昏迷女孩的呼吸十分微弱,因此歹徒並未發現她還活著的事實。女特警隊長悠悠轉醒,不過她隨即就感覺到有人抓起了自己的靴子,她不動聲色的沒有睜眼,也竭力控制呼吸不發出明顯的喘息聲,以及壓抑小腹的起伏。剛才的摔擊的疼痛轉為麻木之後抽走了身上的大部分力氣,凌菲也沒有信心能短時間內再恢復體力對付這兩個水平不俗的暴徒。
<他們要干什麼?難道是...>
凌菲心中一陣驚恐,被剝得赤光的三名草原女騎兵的淒慘模樣浮現眼前,當時的情景給了她出生以來最嚴重的心理衝擊,幾天以來那畫面依然縈繞眼前,是什麼樣的禽獸做得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凌菲不是沒有遇到過窮凶極惡的歹徒,殺妻滅子滿門屠盡的變態她也見過,然而眼前的家伙不僅殺害女孩子,還剝光屍體的衣物侵犯屍體...也許在她沒見到的角落里他們還對遺體做出更過分的事情。自己的訓練有素的姐妹戰友會被兩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歹徒干掉就夠驚人了,沒想到她們犧牲之後還會受到這樣的凌虐!
她並非沒想過自己可能犧牲,但她每次想到的都是在戰友的懷中咽氣,或者在病榻之上,在戰友和家人的陪伴下平靜的離去,死去之後被扒光衣物肆意玩弄,這是她從來未曾想過,也不可能去想的。
身邊的戰友都犧牲了,不用睜眼她也猜得到。女孩不得不強迫自己轉換思路,將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不然縱使是堅強的凌菲也忍不住要為失去的姐妹而啜泣不止。但將注意力放在接下來匪徒對於自己胴體的所作所為,對凌菲而言才更為殘酷。
而此時此刻凌菲要做的事情無比諷刺,面對歹徒的輕薄她只能暫時隱忍,對這個變態登徒子的仇恨是要不來的,不然憤怒會導致她身體僵硬顫抖,呼吸也會紊亂,只可能更早送命,因此她絞盡腦汁將恨意壓到心底,等待恢復體力可以報仇的那一刻。
馬匪翻來覆去的端詳著凌菲的軍靴,暗道這小妮子識貨,穿的是阿迪達斯專門為德國GSGS9部隊量身打造的室內戰軍靴,抓地性很好。如果不是女人鞋號偏小,馬奔雷真想扒下來留給自己,他提鼻子聞了聞,不出所料的靴面上一股子皮革和塵土的味道。接著他開始解靴子的鞋帶。
凌菲發現足踝上的壓力漸漸減輕,這說明鞋帶被解開了,飽受束縛的腳踝企圖從靴筒中掙脫,也就代表這個暴徒在脫她的靴子。片刻之後,隨著足跟一抹,一只腳已經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裹著襪子的玉足被男人捏在大手中。凌菲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仿佛拿住她的足部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只惡心的毒蛇或者蜈蚣。
脫下女特警隊長的靴子之後馬奔雷聞到了一股子發了霉一樣悶悶的咸味,也許更像是靴子里塞了一條放了很多天的咸魚,當然也少不了皮子味兒。馬奔雷咧嘴一笑,如果是一開始也許他還會驚訝,但是見識了另外幾個女孩子被軍靴捂了太久的雙足,他也習慣了這樣的味道,畢竟比他自己的好聞多了。
女孩的玉足被軍綠色的襪子緊緊包著,而汗鹼已經讓襪子的表面變得硬邦邦的。有趣的是襪子的足趾和足跟部分被磨出了洞,看得到粉紅的足部皮膚,看來這警妞不過於依賴車輛,行動時更願意邁開雙腿,所以襪子磨損比較嚴重。
男人的大手將纖纖玉足盈握掌中,端詳著襪子凸顯出的圓滑的腳掌、腳跟,還有下凹的趾根部,馬奔雷用手指在趾根處的凹陷區饒有興趣的劃來劃去,又是指尖還會劃過襪子破洞中露出的肌膚,仿佛是在挑逗這個看上去已經死去的姑娘。
這可苦了可憐的凌菲,即使是擁有出色定力的她要忍受別人玩腳也十分困難。她從小不喜歡在別人面前露出雙足,即使是前任男友和她一起赤身裸體滾床單的時候,提出要玩弄她的雙足時也被女孩婉言拒絕。在凌菲看來雙足是不潔之物,羞於見人,而且她足底怕癢,所以不允許男友把它當做玩具。不過後來她在睡夢中發現男友在偷偷地摩挲她的腳掌,凌菲盡管發現了卻還是繼續裝睡,溫柔體貼的她決定對男友的越线行為網開一面,忍受著不舒服的奇癢,來滿足男孩的小小願望,條件是平日里決不允許男孩這樣做。
凌菲在癢感之中還要保持小腿肌肉的松弛,不能緊繃起來以免露餡。前男友的“折磨”多少幫上了一點忙,因為在被男友悄悄玩弄雙足的時候她必須裝作睡得夠熟,不然一旦被男友發現她早已醒來而且默認他的行為,以後這家伙只會更加有恃無恐。當時凌菲還感覺到有點荒唐的小幸福,但現在這樣做的男人是個霸王硬上弓的凶徒,和那時的對象截然不同。不過凌菲悲哀的發現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雙足被男人戲耍的時候,她的下體都在發熱。
馬奔雷拿住襪尖一把就將女孩的襪子扒了下來,接著他看到了一只渾然天成的美足。凌菲的腳外形頎長,腳趾頭精致而小巧,趾根與趾肚形成過渡圓滑,拇指好似一粒橄欖,小足趾都細密的緊緊挨在一起。有著圓形的可愛的腳趾甲,食趾略長,稍稍超過拇趾,是傳說中的“羅馬腳”,而且毫不突兀,不仔細看甚至發現不了這一點。女特警的腳掌單薄纖巧,圓潤的腳趾頭與富有曲线的足弓搭配出令人賞心悅目的足形,雖然足部很長但並不大,毫不寬扁,而是窄而薄,並且不是骨感,而是圓潤勻稱,“真正的美足”,這就是這只纖足給大漢的主要印象。另外凌菲的足背同樣也是蜂蜜色的,而不是白皙,可見凌菲似乎天生膚色就比較深,但同樣細嫩,而且更顯健康與活力。
女特警由於訓練頻繁,因此雙足的磨損甚至超過離不開高跟鞋的女職員,不過凌菲為了暗中照顧男友的喜好,常常去修腳按摩,保持足底的細膩可人,不想最後居然便宜了這個惡徒。
暴徒俯身去嗅聞這只腳丫,與襪子不同,這次主要是酸酸的氣味,或者更像是一種濃烈的甜味,一個勁兒往大漢的鼻腔里鑽。馬奔雷暗想這是否就是周華說過的足香?他以前一直不相信這個東西的存在,但是凌菲足部的氣味是如此吸引人,亦或者只是因為他喜歡凌菲而愛屋及烏甚至喜歡上了女孩的腳丫味兒?
馬奔雷伸出舌頭,舔過了女孩的腳趾頭,而後不斷在凌菲的腳趾縫之間進出,還時不時將鼻尖擠進腳趾之間,而後一頓吸氣。
<怎麼回事啊...這家伙...在舔人家腳...臭腳丫子有什麼好玩的...這個變態到底在想什麼啊!!>
平日里英姿颯爽的女特警隊長此刻羞窘難當。身上私密而不輕易示人的部分變成了對方口中的玩物,足部羞人的氣味也都被對方吸去,而且足底酥癢難忍,尤其是感覺到對方在自己腳掌上的吐息。至少被男友玩弄的時候雙足還是洗干淨的。當女人的身體受到侵犯的時候,傲人的意志力與抵抗到底的決心都變得空洞無力,被挑起的肉欲瓦解了一切。凌菲告訴自己說那是凶惡無恥的敵人的玷汙,卻無法阻止下體繼續聚集熱流。
馬奔雷片刻之後又剝去女特警的另一只靴子,同樣摘掉襪子,於是手里就有了一雙肉紅色的美妙赤足,惡漢瞧了瞧這對玉枝,又想起了更下流的玩法。
馬匪解開皮帶脫下褲子,亮出自己還沾著黏液的“紅槍”,而後捉住女人的雙足夾住了那根東西,搓弄著那雙腳來按摩自己的小弟弟。用略顯粗糙的足跟摩擦紅得發黑的龜頭,光滑但堅硬的肉皮刺激得尖端昂首挺立;用那一排小腳趾頭挨個蹭過那一圈淺溝,腳趾和大屌之間還拉出了白色的液絲;用一雙腳掌用力擠壓自己的二弟直到變形,於是那罪惡的武器變得更加粗壯...
<我早晚要踢斷這畜生的那玩意...>
女孩以極強的意志控制自己的足部不要蜷縮,不要有任何的動作,繼續裝作已經死去。凌菲此刻感覺度日如年,渴望著這惡心的侵犯能在下一秒結束。但是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告訴她,對於雙足的玩弄結束了,恐怕就會輪到身體的其他部位了。從這點來看,女特警隊長又希望匪徒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這對腳上,直到自己恢復體力。而凌菲卻發現,由於體內的肉欲被挑逗起來,力氣根本沒有恢復的跡象...
側躺著的周華晃著沾著白液的大屌,從同樣側躺的李倩身體後面退了出來。男人從背後抱緊了女特警的裸屍,嗅聞著女孩後頸的體香、汗水與洗發膏混合的微妙味道。
周華的手指順著女孩潮濕的腋下一直滑過一根一根凸起的肋骨,細柔光滑的腰肢,之後向下滑到了女屍的肚臍,朝著依然發熱的肚臍眼里捅了捅,肚臍內部像膠一樣“粘住”了他的手指,指頭退出的時候被里面的嫩肉緊緊報價,抽出時甚至翻出了里面的一點軟肉,而屍主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
他知道這個部位才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他玩弄過無數女人,有的人足心和腋窩都不怕癢,但沒人肚臍被騷擾還能無動於衷。而面前的女孩被別人的手指在肚臍進進出出,卻毫無回應,正是死透了的表現。如果這個洞夠大周華真想把自己的那玩意也塞進去爽一把,可惜做不到。
周華感到頗為遺憾,盡管他不抵觸奸屍,但是只玩弄死的畢竟還是過於單調了。
男人丟下赤裸的李倩與衣著整齊的尹若雨的屍體,走進帳篷翻弄女特警的遺物,找到了一個精巧的相簿。他翻了翻,里面的照片基本都是剛剛被自己上過的那個女孩,不過與表情呆滯眼神迷離的屍體不同,相簿里的女孩靈動活潑。
相冊里的圖片涵蓋范圍很廣,從旅游景點的自拍到唯美的藝術照,還有幾張比基尼泳裝的照片,不過由於女孩的胸部尺寸一般所以並不特別誘人,但女孩巧笑倩兮的表情與古靈精怪的眼神特別勾魂。
而後周華發現了一張婚紗照,這個女孩身披潔白的婚紗,摟著一個壯實的男孩,滿臉的甜蜜。照片上用可愛的幼圓字體寫著“訂婚 2012.7.10”,這女孩的筆跡倒是和她的長相一樣討喜。如此說來她是剛剛訂婚就接了任務,可惜她再也回不到心上人身邊了,而周華思忖著自己已經代表未來的新郎官享受過這個美麗的新娘了。
他瞅了瞅帳篷外面赤裸裸躺著的李倩。女屍身上鍍了一層銀色的月光,看上去無比安詳平靜,仿佛只要輕拂女孩的眼睫毛就能喚醒睡美人。
“可惜...”
縱使是殺人如麻的周華此刻也忍不住為女孩的不幸遭遇惋惜。
“嗖”
“嗖”
一股股濃稠的白液飛濺到凌菲的臉上。
女孩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惡徒一直拿著她的雙足夾住炙熱黏糊的肉棒前後套弄,但是動作停下了,她也感覺到了男人的顫抖,也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盡管不是沒有預料到這種可能,但事情發生她還是無法忍住。
<禽獸!禽獸!...>
不用睜眼,她也知道沾到臉上發熱的液體是什麼,這是男人對於不情願的女人最大的侮辱。
明明擒拿格斗槍法刀術樣樣精通的自己居然要裝屍體任由他人擺布,凌菲感覺實在是窩囊透了,但她目前確實毫無辦法。這種無力感與屈辱幾乎要把她逼瘋,然而現在女孩卻連哭的權力都沒有,只能繼續等待,等待身體恢復到作戰狀態。凌菲發現自己居然像柔弱的小女孩一樣不切實際的渴望得到英雄的解救。
馬奔雷撇下女人的雙腳,將注意力向上轉移。很顯然這雙美足已經遠遠不能滿足他了,這前戲只是剛剛開始。
從睡袋中鑽出匆忙投入作戰的凌菲只穿著藏藍色作訓汗衫與軍褲,從武裝帶到戰術背心甚至是槍套都沒有戴在身上。馬匪抓住女特警汗衫的下擺,倏地向上掀起,露出了里面的胸衣。細嫩的肩胛與肚皮肉映襯著黑色的蕾絲邊乳罩,而更吸引人的是罩杯並沒有完全蓋住那一雙大奶,乳罩斜切的上緣露出了一半渾圓的小麥色果實,反射著淡淡的月光,鼓鼓囊囊地撐起了絲綢的布料,構成一對外形完美的弧。
<美不勝收...>
馬奔雷贊嘆著,一邊解開了奶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了里面的一對接近於巨乳尺寸的胸房。淺色的奶頭玲瓏地俏立在奶子的尖端,粉紅而細嫩的色彩分明是少女的專屬物。
大漢忘情地揉捏起“女屍”的雙乳,手指生生陷入了鼓脹的乳房當中,將外形飽滿的奶子被揉的不成樣子。凌菲的一雙玉乳無論尺寸形狀,均是女特警中的翹楚。娜仁托雅的乳房盡管豐滿挺拔,但度過26年處女生涯的蒙族姑娘的身體基本未經開發,因此胸部也是最為原始自然的狀態,凌菲的胸部則在男友的充分揉搓舔舐之下日漸傲人。可憐這樣兩只漂亮誘人的乳房,在馬奔雷的肆意妄為之下被動地變換著形狀,宛若一對水球,被頑童隨意戲謔。
凌菲已經瀕臨崩潰,不僅來源於無盡的屈辱感,身體被挑逗起的反應給了她雙重折磨。女孩意識到自己的下面就像尿了褲子一樣,下身整個濕漉漉的,而流出的東西則令她更加難堪。
她好恨。
她狠這兩個暴徒的歹毒凶狠,喪盡天良,也恨自己不知變通,沒有早點把隊伍帶離草原,沒有把隊員訓練得更加強悍,沒有始終保持高度的警惕性,最恨的莫過於自己不夠強大,沒能保護戰友,甚至現在不能保護自己。強烈的負面情緒給她無盡的煎熬,更不要說她還要忍受這個暴徒的放縱輕薄。
周華此刻正在和剝得赤光的尹若雨面對面的做愛,他將女特警的雙腿折起,纖細的足踝夾在自己的腋下,雙臂壓住這一雙大長腿,隨著那話兒在艷屍的下體進出,匪徒一次又一次撲在女孩身上,而尹若雨的膝蓋壓得自己小巧的乳房不斷變形,看起來特別有趣。
而尹若雨盡管算得上練家子,身體的柔韌性卻不是特別好,每次膝蓋被頂向胸房,都會帶動著女孩不情願的翹起屁股,反而迎合了男人的插入,令那東西在體腔內感覺到明顯的擠壓。同時這也令周華可以推得更深,男人最後幾乎完全趴在了女屍身上,還吻到了女特警的芳澤。
不斷努力推送的周匪從腋下拿過尹若雨的一只赤足遞到眼前,嗅了嗅,一點味道都沒有。女孩的趾頭從拇趾開始呈弧线下切,一個個幾無間隙的並攏在一起,不像李倩的腳趾那樣呆板——那姑娘的中趾、食趾、無名趾幾乎是完全平齊的,就像被切削出來的,並不好看。尹若雨的腳趾甲是精巧的扇形,與這個人一樣看起來秀氣靈動,還算細膩的腳掌上幾乎看不到什麼紋路,可見平時沉穩冷靜。周華的指尖在那足心刮了刮,還真沒發現明顯的足紋。
從眼鏡似乎看出這女孩是個後方支援的角色,而紅紅的眼角似乎也證明她們這些日子以來飽受孤獨、恐懼的折磨。周華暗嘆如果那個女隊長下令撤退,可能這支特警隊伍中的大多數人都可以幸免,甚至那三個草原妹子也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家。但是由於領導的錯誤決策,現在她們全都成為了可悲的獵物,無法主導自己的命運,甚至無法保護自己的身體。周匪獰笑起來,也正因為如此才令自己獲得了這麼多美妙的大玩具。
“噗嘰...噗嘰...噗嘰...”
周華的大家伙衝撞著可憐女孩的體腔。美麗的年輕女特警死不瞑目,翻著眼睛瞪著眼前肆意妄為的歹徒,卻無法阻止對方的侵犯。尹若雨是小隊中學歷最高的,由於特別勤奮努力因而獲得過無數專業資格證書,從通訊到計算機乃至於維修,平日里也沒輟了格斗訓練,然而有著大好前途的自己再草原上如此輕易的送掉性命還被扒光了玩弄身體,是她生前始料未及的。
馬匪在揉捏之中有點驚訝的注意到女人的奶頭愈發翹翹的,而他起初以為會抓到兩團棉花,結果卻發現“女屍”的奶子傲然挺立,在抓捏之下卻硬邦邦的,極富彈性,手感極佳,特別敏感,這不像是屍體的生理特征。
馬奔雷偷眼瞄了瞄凌菲的俏臉,女孩的臉色即使在月光下也不是一片慘白,而是淡淡的緋紅,鼻孔微微翕動,視线向下轉,女特警光滑的小腹也以不易察覺的幅度規律地起伏著。
<難道並沒死?>
馬奔雷並不急著確認這一點,他的手指順著乳房一路向下滑過女孩的腹部,他能感覺到結實的腹肌,而不像一般女孩那樣軟趴趴的肚子。指尖從可愛的肚臍眼經過最後停留在了褲帶上,這件軍褲已經是女人身上唯一的衣物。
馬匪粗暴的扯掉了褲帶,開始向下扒女特警的褲子,不過女孩子腰細,她們的褲腰尺寸小,即使是抽走了褲帶還是很難從大胯上剝下來。馬奔雷捉住女人沾滿惡心液體的雙足,用撕下的奶罩隨便在上面揩了兩把,而後把一對腳丫搭到自己肩膀上,將腦袋探到女孩的雙腿之間,直到那纖細的足跟砸到他的後背。暴徒的雙手摳住褲腰,用力從凌菲的大屁股蛋上扒下來,半裸的女特警什麼都不能做,不配合暴徒扒衣服,卻無法阻止褲子離開身體,就連秋褲也被一並帶走了。
暴徒發現凌菲穿著一件與胸衣同色式的內褲,不過造型卻要大膽得多,內褲正前方是三角形的鏤空地帶,那里唯一的遮蔽只是交織的幾條網线,成年女性下體的濃密的黑叢伸出一卷卷蜷曲的毛,看起來無比誘惑。而馬奔雷在內褲上摸了一把,發現從里到外都黏糊糊的,是女孩的性液。
這個姑娘沒死,而且剛才的所作所為讓她興奮了。
馬奔雷立刻意識到了這個事實。
<裝得不錯嘛女孩,可惜破功了。>
馬匪會心一笑,想不到這女孩還留一手。
暴徒剝下了這條黏了吧唧的內褲,與不著寸縷的凌菲正面相對。女孩漂亮的身體在月光下反射著柔和的光,無比美妙。馬奔雷趴在女人的腳下朝前看,在一雙山一般形狀頎長的腳丫子之間是黑黑的陰毛,一對挺拔柔嫩的大奶子構成了一片谷地,兩者之間是凌菲那精巧的下巴。視力5.2的馬奔雷還注意到女特警隊長的下體毛叢里面,兩片充血腫脹的陰唇不僅在黏液的潤滑下嬌艷欲滴,而且猶如呼吸一般一翕一張,就像在朝著男人招手,渴求他的插入。
“哈哈,老弟,她沒死!一會兒哥哥玩過了你也有份!”
馬奔雷大聲喊起來,他已經看出女孩只不過在苟延殘喘,早已無力繼續抵抗,因此他不在乎凌菲聽到,甚至在他看來因此陷入絕望的女特警隊長只會更加“好玩”。馬匪自認為是撿到寶了,不僅僅折騰了半天終於搞到一個活的,還是個百里挑一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各方面素質均是一流,清茶色的肌膚更是亮點。
“我靠,你說真的?爽死了!玩完之後咱們把她當性奴,繼續伺候咱哥倆!”
周華高興地歡呼起來。
馬匪分開凌菲的雙腿,將兩只丫子又一次架在肩膀上,而後掏出自己的那話兒頂在了女特警隊長的下體入口。此時他卻不著急挺進,而是用黑紫色的堅硬龜頭輕擦女人的勃起的花唇,還用尖端戳弄摩挲姑娘紅色發硬的花蕊。這無疑是對於男人意志力的強大挑戰,一不小心就可能擦槍走火忽的一股子射女孩滿滿一下陰,反倒成了另類“打手槍”。不過在血雨腥風中闖蕩那麼多年的馬奔雷還是壓抑住了射精的強烈欲望,繼續用身體挑逗女孩,不經意間暴徒瞥見了凌菲悄悄淌下的兩道淚痕,可是女人的下體卻熱的像要燃燒起來。
馬奔雷變本加厲的趴到女孩兩腿之間,伸出尖尖的厚實的舌頭舔舐女特警的不斷膨脹的花核,感受著女人下體痙攣一般的顫抖。他倒是完全不在乎舌尖刷過的部分剛剛被自己的大屌摩擦過,只是全身心樂在其中。
堅強如鐵的凌菲終於徹底崩潰了,她聽到了兩個暴徒的對話,知道了接下來自己的悲慘遭遇,而下體的觸感說明自己終於要貞操不保,被無恥凶惡的凶徒蠻橫奪走。她從小希望自己華美的下體可以由自己一生的摯愛盡情耕耘,希望自己豐滿的乳房可以溫柔地哺育下一代,然而現在它們都成為了強盜的玩物,不再是私密,不再...屬於自己。
女孩早就明白不會有電影里那種關鍵時刻從天而降的救兵,只是現狀令她不得不正視這一點——她已經失去希望,在劫難逃。一直以來的訓練都是如何以一個團隊巧妙配合完成任務,孤身一人作戰並非訓練的重點。原本憑借自己苦練的扎實基本功,凌菲從未想過會敗給一般暴徒,然而幾天的心力交瘁、營養不良加上怒火攻心,消耗掉了她最後的體力。而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凌辱則擊潰了她抵抗到底的決心與意志。
下體處不斷累加的麻癢感堆積而生的欲壑似乎急盼著男人來滿足,這種好似蕩婦一般的生理渴求凌遲著女特警所剩無幾的自尊心,而她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粗重地嬌喘著,早已有意無意的放棄了掩飾,變得如同一個正常的沉淪於肉欲的女人。
<如果死去就好了...起碼不用...活著受辱...>
呼吸愈發困難,眼前金星繚繞,五髒六腑都像在開水中一樣痙攣發熱。隨著下體一陣抽搐,女孩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也失去了求生的信念。
“噗!”
馬奔雷推開女人的身體抹了把臉,他沒想到女特警這麼敏感,就這樣舔了沒多久,凌菲就倏地收緊了大腿把男人的腦袋夾在了下體處,接著一股濃濃的透明液體噴涌而出,濺得馬匪鼻子里嘴里都是。馬奔雷當然明白這就是潮吹,不是每個女孩都能做到,更不是每個女孩都能如此敏感,還沒怎麼樣就直接噴了。盡管感覺有點惡心,他卻愈加興奮,明白自己確實撿到寶了。
噴完之後,凌菲的下體還在汩汩流出無色的體液,而女人的奶子似乎也變小了點。馬奔雷想不到僅僅是這樣的挑逗女特警就高潮了。
“極品...真是極品。”
馬奔雷由衷地贊嘆著。
男人翻開一絲不掛的女特警隊長的眼皮,發現女孩的眼瞳向上翻著,好像抽風的人,看來是昏迷過去了。畢竟遭到這樣瘋狂的侵犯,縱使是女特警,想神志清醒的承受這一切也需要極為強韌的神經。
“也好,省的反抗。”
馬匪將女孩豐滿的身體翻了過來,抬起了凌菲的屁股讓一雙大長腿自然地收攏起來,而後給這個失去知覺的女人擺出一個跪姿,又把一雙玉腿合攏,此時的女特警呈現出一個高高撅起屁股展示肛門的形象,絲毫看不出以往全副武裝時的英武干練。而可以猛干這樣一個高不可攀的戰斗美女,對男人而言委實是無法抵擋的誘惑,但馬奔雷決定做得更多。
馬奔雷跪在女人身後,扶正了粗壯的男性象征,頂到了凌菲的菊門。那里由外及內顏色變身,放射狀的一圈嫩肉中心是那個微閉的肉洞。暴徒讓自己的尖端不斷磨蹭著女特警的後庭秀洞,一點點往里面擠。
對於女孩子而言,被強暴是一回事,被捅了後庭是另一回事。即使是情侶乃至與夫妻,許多女性也不許男伴從菊門插入,因為對於女性而言這不僅沒什麼快感,反而是一種傷害,尤其是心理層面。而在馬奔雷看來這更是對於女性究極的征服。
即使在昏迷中,凌菲也在潛意識里抗拒凶徒的“寶貝”進入自己的“後門”,無意中夾緊了屁股,拼命阻止那灼燙異物的挺入。
馬匪並不意外的笑了笑,手指在下面女人的陰道中一頓摳弄,勾挑出了一團黏糊糊的女性體液,而後指尖塞進凌菲的肛門,手指前後搓弄,旋轉著塗抹,確保菊花內外都能有女孩“愛液”的潤澤,之後男人拔出手指重復剛才的動作,時不時還往他自己的陽物上塗抹凌菲的潮吹液,直到肛門被女孩自己的“潤滑油”抹得亮晶晶。每次手指的進入都引起夾住指頭的嫩肉的一陣輕顫,進一步證明這里的敏感。
“哈哈,別抗拒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
念叨著不知來自哪部電影的台詞,馬奔雷的兩個手指捋開凌菲的肛門,將碩大的男性頂在了女人的屁眼上,一挺腰噗呲一聲這東西瞬間沒入了裸女的菊花。凌菲無論怎麼努力也沒能阻止凶器的突刺。
女孩的直腸里面熱乎乎的,緊致而干燥,畢竟男人只能塗抹到屁眼那一小截。馬奔雷不想弄傷自己,腰身一抽一插,一點點讓女人的直腸適應自己的大炮,之後再用力推送。
“你可能不喜歡我...但是...你的身體可不這麼想...”
畢竟直腸里常常通過大條,馬奔雷發現直腸壁漸漸適應了自己的尺寸,舒服地摩擦著進出的陽具,就像在迎合這個粗暴的男人。
遠遠看去,一個壯碩的男人摟住一個跪著的裸女的腰,一前一後的用力推送,倒霉的女人渾身顫抖,耷拉著長發的螓首撥浪鼓一般來回搖動,配上明亮的月光與昏暗的背景,無比淫靡卻又無比動人。
男人舒服地抽插著,下體的液體開始不安分地擠向小小的出口,隨時准備如同開閘洪水一般中出,不過馬奔雷自恃陽剛過盛,不插入個一千下不願繳槍,暴徒很想在這里又一次驗證自己的定力。男人忽然感覺到女特警直腸中的阻力增加了,好像是前面堵住了什麼東西,根據觸覺更像是氣體。
馬奔雷並未在意這些,而是選擇繼續持續推進,朝著女孩體腔深處橫衝直撞,唯一的區別是這副女性的軀體不再迎合男人的任何動作,但是每一步推送都變得更加輕松。而暴徒摟著的裸體也突然增重,而馬奔雷並不在意,只是自顧自得專心玩自己的,胯下女人的感受如何,他並不在意。凌菲給他留下的傷痕則通過疼痛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幾乎落敗的事實,令男人的動作愈發懊惱而粗暴。
暴徒的身體終於到達了臨界點,越來越爽快的時候男人稍微一抖,女體跟著一晃,結果馬匪一個沒控制住就呼嚕嚕奔流而出,此刻男人本能的抱住了女人的纖腰,用力摟緊,力氣之大幾乎要折斷凌菲的肋骨。而他的下體毫不憐惜的噴射出成千上萬的精子,混著體液一路衝向女孩的體腔深處。
“爽嗎?...”
下面放完了水,馬奔雷總算緩過神來,抓住女孩纖細的肩膀搖晃一下。
“還不服?還反抗?那老子也射進去了。”
女孩不言不語,連喘息都沒有變得渾濁。
“?...”
馬奔雷薅住女特警的頭發,把她的頭拉了過來,用沾著黏液的手翻開了凌菲的眼皮,卻發現女人的瞳孔放大了,眼睛直勾勾望著前方,失去了全部活力。
“靠,怎麼死了!”
凌菲早已放棄了生存的欲望,雖然失去了知覺,瘋狂的凌辱還是在潛意識中加諸了刺骨的傷害,從神經到器官都像超過負荷的設備一樣運轉紊亂,最後一口氣沒上來導致心跳驟停,美麗堅強的女特警就這樣在凌辱中香消玉殞。
暴徒突然像泄了氣一樣退出了凌菲的身體,那根東西抽出女特警肛門的時候“倏”得一聲還鑽出一個屁,消散於陰冷的空氣之中,留下一股熟悉的味道。
失去平衡的凌菲的屍身噗通向一側栽倒,變成了一副側躺的姿勢,手腳蜷縮著好似剛出生的赤裸裸的嬰孩,原本香艷美妙的場面,卻由於女屍的肛門不斷流出粘稠的白色液體而抹上了淫蕩的色彩。
“我靠不是吧!”
周華一邊提褲子一邊跑了過來。
“弄死了?那我不是又得玩死的了?”
周匪一臉怨氣,剛剛被吊起的胃口生生被壓下去,任誰都不會好受。
“抱歉啊老弟,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給弄死了。不過雖然玩不成活的了,但是她下邊哥哥還沒上呢,只操了她菊花,就當哥哥賠不是,你把她下面上了吧。”
馬奔雷豪氣地把最可人的嫩穴讓給了周華,強壯的男人從凌菲的作戰服中找到了面巾紙,卷成柱狀而後塞進女屍的肛門試圖吸去里面的精液。
“你呢?”
周華直白的提問,他很清楚馬奔雷不會這樣輕易的放棄到手的獵物。
“你哥哥我還可以插別的洞。”
馬奔雷走到不遠處把李倩和尹若雨赤光的身子拖了過來,將兩具屍體並排擺在了一起,不一會兒馬匪又肩扛著兩具身穿蒙古袍的女屍從帳篷中走出,不一會兒另外一個草原妹子和兩名衣著整齊的女特警也擺在了草地上。
“你這是干什麼?”
周華有點訝異。
“咱們同時插她身上的兩個洞,需要有東西把她墊起來,沒什麼比她們更合適了。來,幫哥哥扒光她們。”
馬奔雷說完開始動作利落的剝起王若翾的制服,熟練程度就像給自己脫衣服一樣——先拉開特警服的拉鏈,扶起屍體的上半身,拉住兩只袖子向上一抖,栽倒的屍體就自然而然脫掉了上衣,再次扶起上半身掀起作訓汗衫和保暖內衣的下擺向上一擼,艷屍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了乳罩,一抖手女孩就上身光光;而後解開把女特警軍靴的鞋帶從掛鈎上摘下來,不用解鞋帶就扒下了靴子,而後再摘掉兩只襪子,最後解開腰帶,扒住從外褲到內褲的好幾層褲腰向下扒一小段,再抬起一只腳踩住女屍的兩腿之間,摳住褲子向上一扒,就是一個精光的下體。
“哎,咱們試試這樣。”
周華想到了新花樣,他拿掉娜仁托雅僅剩的一只靴子,又解開了蒙古袍的扣子和褲子的腰帶,然後吩咐馬奔雷拿住死去的女孩的衣袖,周華捏住了娜仁托婭的褲腳,兩人把女屍抬了起來,而後左右悠了幾下,猛地向同一個方向一甩,蒙族姑娘僅著內衣的屍體就從衣服里飛了出去,落到地上還翻了幾個滾,兩個男人手里各拿著一條褲子和一件蒙古袍。
這種高效率的脫衣方式很快就扒光了剩下的幾具女屍,她們被摞起來捆在一起,凌菲的屍體橫著放在上面,她的姐妹則無奈的充當了肉墊。
周華把凌菲的雙足踩踏到臉上盡情的吸,發現除了女孩特有的腳丫發霉味以外,還有一股令人反胃的蛋白質的氣味,於是他趕忙拿了下來——他明白了那上面沾了什麼。隨後他拿出了從凌菲的作戰服里掏出來的用來臨時充當手銬的塑料扎帶,他背對著凌菲,將女孩的雙足從後方拉過來交搭在肩膀上,而後用扎帶從足踝捆在了一起,又轉回身去,如此一來任何時候都不擔心做的時候凌菲的雙足會“跑掉”。
周匪扶正下體進入了凌菲下面的體腔。女特警隊長下面的毛並不像她很多部下那麼濃重,主要分布在了花徑以上,到了陰唇兩側倒是屈指可數了,也短得多,不知是否是精心打理過,但是周華也不在乎了,他只是用力挺入而已。
這個過程輕松而舒服,多虧了凌菲那熱情奔放的體腔潤液,順利迎入了男人的身體。由於屍主剛剛死去因而里面給人的感覺儼然活人一樣,柔滑,鮮嫩,溫暖,潮濕,這里就是無數男人趨之若鶩的天堂,凌菲大概從未想到過自己極易潮吹的體質原本應該是男友贊不絕口的獨門技藝,最後卻對強暴自己的凶徒搖尾獻媚,讓暴徒可以毫無阻礙的不費什麼力氣就侵入女孩的芳草之地,令她死後也不得安息。
經驗豐富的周華第一次並未進入多深,更多的只是稍加探索,他清楚進入死人的陰道不能操之過急,不然說不定會弄傷自己。哪怕身下的女人已經充分潤滑了腔道,他依然保持謹慎。第二次更深一些,龜頭部分摩擦到柔嫩內壁的舒爽感就令他幾乎飄上了天,但是他依然沒有推送得太深,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接下來一次比一次深入,頻率也越來越高,每一次摩擦也更加爽快,“咕唧”“咕唧”的對於陰道深處的衝擊聲不絕於耳,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強烈的麻癢感令男人一時幾乎無法站住。
凌菲的下體堪稱完美,一方面不算狹窄,抽送的時候不會感覺到不舒服;另一方面卻又十分緊致,插入時男人的玩意被緊緊包夾,縱使是進入深處那片刻的停滯,女孩的肉壁也在擠壓男人的陽物;另外凌菲也是這些女屍中唯一一個充分潤滑了自己體腔的,因此感覺格外順暢,格外舒服。
周華終於衝鋒到了凌菲體腔深處那緊緊的子宮口,每次推到底端都會感覺尖端已經頂開了那層嫩肉上的開口,“傘蓋”部位被那一圈軟肉夾住再退開的感覺,頃刻間令他到達了巔峰,男人下面的管道中滾熱的液體奮力衝向前方的肉縫,而男人頎長的陽物也奮力一推到底,粗暴的撞開女孩那小孩嘴巴一樣的子宮嫩口,將尖端完全塞進了凌菲的子宮...
馬奔雷則對凌菲小巧的嘴巴下了手,將自己碩大的陽具自女特警張開的嘴塞了進去,由於躺著的凌菲仰著頭,因而男人上翹的老二一進去就頂到了松松垮垮的舌頭,那根口條在重力作用下離開了牙膛懸在下面,因此“自覺”得就舔了男人的陽物。馬匪也就順理成章的扶著老二在凌菲的舌頭上摩擦,同時不讓女孩的門牙磨到自己的根部。
那溫熱而且觸感澀澀的丁香小舌比起包住整根陽具的肉徑,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尖端被凌菲柔柔得“舔過”,龜頭仿佛成為了電池,向身體的每一根神經發送快感的電信號,那種刺激並不比在女孩花徑里推送要差。
馬奔雷發覺自己的快感很高到達頂點,就像壺中被逐漸加熱的水,到達沸點之後,頂開那個蓋子...
“嗷!”
“靠...”
兩個匪徒同時達到了高潮,可憐的女特警上下兩個洞都被男人白色的體液灌得滿滿的,她自己卻無力抗拒,就連在暴徒的老二上狠咬一口都做不到。
死不瞑目的凌菲腦袋朝後仰著,而事實上她能“看到”的也只有馬奔雷碩大發黑的陰囊。如果女孩尚未死去,這樣的場面對她而言更是猶如凌遲。能在恰當的時候死去可能也是一種解脫,而對於凌菲來說,也許當時被大漢直接摔死更為幸運,不用神志清醒地忍受強盜對於自己肉體的需索,卻無力挽救,受盡侮辱後終於死去。
第十六章 尾聲
周華疲憊地靠在這一堆作為肉墊的裸屍上,閒來無事撓一撓裸屍的腳掌,捏一捏裸屍的奶頭,戳一戳裸屍的下陰,但是已經再無力氣上馬了。
“老馬...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馬奔雷靠在屍堆的另一邊,翻騰著剛剛從女特警的帳篷里拿出的東西。
“凌菲...原來這妞兒叫凌菲啊,不錯的名字,還是個隊長。”
馬匪拿著警官證上的照片,比照死去的凌菲的臉龐。照片上的女孩嘴唇微抿,眼神犀利,不怒自威的軍警形象,嚴肅而不呆板;而接下來拿出凌菲的身份證照片表情自然,唇角微翹,就像學生少女一樣可愛;最後又找到一張瑜伽培訓班的入門證,照片上的凌菲笑靨如花,眉眼舒展,美得讓人幾乎不忍移開視线。但現在面前的凌菲腦袋倒掛,死魚一般的眼睛令人生厭,嘴巴里還倒流出精液,一路淌到發際线,與照片上差了一百倍,不仔細看都很難認出這是同一個人。
馬奔雷繼續在背包里翻騰,找到了一個Ipad,這是現在女孩們常用的娛樂工具,即使是這位年輕的特警隊長也不例外。里面還有個盒子,打開之後里面圓鏡、粉餅、睫毛刷、染色膏等一大堆化妝品,看來這位女隊長是執行任務也不忘了愛美,這終歸是女人的天性。
在背包底部還看到一堆疊得整整齊齊的保暖內衣褲,甚至還有一袋子皺皺巴巴的內褲和乳罩,馬奔雷拿出來聞了聞,從內褲上的腥臊味來看是換下來的,似乎是拿了不少換洗的衣物,平日里勤換。背包里還有一捆襪子,用扎帶捆在一起,足跟和腳趾部位都穿破了,馬匪拿起來聞了聞,鼻子里涌入一股腳臭味,看來也是凌菲穿過之後換下來的。不過他想不到這姑娘這麼磨襪子,難道是日常走動很多?
馬奔雷又找出了一個照相機,打開之後翻弄里面的照片,他看到了一張凌菲頭戴生日帽將插著蠟燭的蛋糕端給一個同樣打扮的男孩的照片,接下來是與上圖裝束相同的兩人親密的摟在一起對著鏡頭比出V字手勢的照片,而後兩人臉上抹的都是蛋糕的奶油,一臉賊笑地望著對方,照片縈繞著淡淡的小甜蜜。
接下來有一張是剛剛被他日過的那個警妞躺在床上酣睡,清麗的臉頰被記號筆畫上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圖案,還畫了個熊貓一樣的黑眼圈,接下來一張照片是那女孩足底的特寫,也被畫上了笑臉之類的塗鴉,一看就是純惡作劇。
另有幾張是一群做瑜伽的女孩,將肢體扭轉到常人難以想象的角度——馬奔雷記得凌菲有瑜伽培訓班的證來著,看來是在學習班拍攝的。
而後是一大堆女特警們便裝逛街的照片,其中有一張是不知其中哪個女孩的背影,褲腰太低,坐下之後露出了蕾絲內褲的邊緣,也被凌菲“手快”得拍了下來,估計最後成為了她向這位姐妹勒索零食的恐嚇工具。
然後是一些在車窗內拍攝的某個城市的街景照片,從屋檐、陽台的雲朵形浮印來看大約是在某個內蒙古的城市。
最後的則是在陽光明媚的草原上的照片,女特警們像足球運動員一樣摟在一起站成一排,個個笑逐顏開。之後是凌菲與那幾個穿著艷麗的蒙族姑娘的合影,草原女孩羞澀的笑容與凌菲淡雅的微笑搭配在一起極為動人,隨後就翻到了相冊的末尾。
馬奔雷反復瀏覽著這幾張照片中如陽光般燦爛的姑娘,又看了看身旁光著屁股躺在一起的戰斗女孩們,即使是這樣一個凶神惡煞的歹徒也不禁感到惋惜。
而周華也去帳篷里翻騰,找出了蒙族姑娘的個人用品,雖然看不懂蒙文,但是他還是根據自己對娜仁托雅的了解找到了女孩的包。
打開富有少數民族風情的挎包,他有點意外的翻出了幾本書,有蒙語的看不明白,但也有漢語的作品,有一本翻得痕跡斑駁的《狼圖騰》,還有幾本港台作家的言情小說!
周華瞅了瞅屍堆中位於下方的娜仁托雅,看不出這麼強悍的姑娘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他繼續往下翻,果然找到了髒內衣、臭襪子之類換下的衣物,還有一把蒙古刀。最後翻出了一個半新不舊的三星手機。
男人按開了開關,發現手機中沒有解鎖密碼,直接到了手機相冊,一張張瀏覽里面的照片。
有不少照片是在一個敞亮的校園中的自拍,一身運動裝或者休閒裝打扮的娜仁托雅與周圍的漢族女孩子並無差別,甚至由於靚麗的眉眼而更顯嫵媚。還有她坐在某個男孩子的豪華敞篷跑車中的自拍,看起來那是個富二代,在這種情況下最後娜仁托雅也保持了完璧之身,令周華頗為欽佩。如果換成個漢族女孩子估計幾杯酒下肚之後早就從了。
周華捏了捏娜仁托雅冰涼而美麗的臉頰:“真有你的。”
男人繼續向後瀏覽,發現娜仁托雅回到了草原上,有很多張身穿不同色調的蒙古袍的自拍照,還有與姐妹們的合影。許多都是摟著那一高一低兩個草原妹子的照片,小姑娘的笑容大方而典雅,一點不小家子氣,而那個個子高的姑娘則笑容靦腆,立刻就看出了兩人不同的生長環境。
正要往後翻,手機啪的一下沒電了。
周華有點遺憾的丟開了手機,撫弄著娜仁托雅的臉孔:“真可惜,你從了我多好,至少還能活著,你看現在,白長這麼漂亮,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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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匪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還沒被上過,還是處女,我都忘了!”
說完後連一旁的馬奔雷都回過頭來。
“老弟,你還干得動麼。”
馬匪一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把周華從頭澆到腳。是啊,這一晚上打斗了半天消耗了太多精力,又先後上了三個女孩子的身體,狂射了一番,現在確實沒什麼力氣了。
瞧著東方天際线上露出的魚肚白,周華伸了個懶腰,將衣服穿好。
“怎麼樣,該撤了吧?”
“行吧,老弟,聽你的。”
馬奔雷也站了起來。
“是時候離開這里了,我們的給養不多了。”
周華發了話。
“那她們呢?”
馬奔雷指了指一地白花花的裸屍。
“嘿嘿,不知你注意到沒有,先前的那幾個死了以後沒有腐爛。”
周華淫笑了幾聲。
“額?你是說...”
“好像空氣的成分發生了什麼變化,總之死人好像不會腐爛了。”
“哦,那敢情好,也就是說...”
“還多說什麼,都裝上唄,用她們那車!”
周華指了指特警的防暴車。
“她們的油肯定不足了。不過等我們到了公路上肯定能找到油,找不到還可以搶!”
周匪和馬匪一人抬頭一人抬腳的將光溜溜的女屍一具接一具放到了防暴車的車廂里,不一會兒光著腚的屍體就堆成了一堆,其中最上面凌菲的咖啡色的美背和大屁股格外顯眼,趴在了姐妹們白皙的艷屍堆上。大概也只有下面只伸出一雙腳的烏蘭圖婭的膚色稍深,多少有個對比。
“咣當”
周華關上了車子的後門。
周華不打算浪費這些美屍,那是再好不過的玩具,已經成為了他最喜愛的收藏品。
“老弟不休息一會兒?”
馬奔雷從自己騎來的摩托車里一邊往外抽油,一邊問道。
“不了,趕快上路吧。”
周華坐到駕駛室里關上了車門,他此刻的心情特別激動,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犯罪都更加興奮,因為從目前能發現的蛛絲馬跡來看,社會秩序已經瀕臨崩盤了,現在外界很可能就是弱肉強食,有槍有本事的他們也許可以到一個小地方去占山為王。不知前路如何,但是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後車廂中那些女屍的收藏,不久後會越來越多。
對於這兩名匪徒而言,沒什麼比亂世更適合他們的生存與犯罪。
“老弟,完事了。”
馬奔雷坐到副駕駛席上關上車門。
“老哥,識路不?”
周華調侃道。
“還信不過哥哥我,打了多少年仗出來的,就靠這認路的本事了!”
馬奔雷得意的一拍胸脯。
“好嘞,小姐們,咱們走!”
周華掛上檔,松開離合踩下了油門,沉重的防暴車轟鳴著駛出了營地。
朝陽中飛舞的塵土彌漫開來,飄揚著飛落在營地的每一個角落,只有凌亂的衣衫與肮髒的帳篷,以及消逝在草原上的冤魂,靜靜地述說著末日到來這幾天之間發生在這里的可怕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