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自然醒,被窩刷劇打游戲,人多的地方誰愛去誰去,工作什麼的全說拜拜,這才是假期最棒的減壓方法!
“本來該是這樣的……”
結果醒來的時候,窗簾背後的天都還沒亮。
假期的第一天,我被迫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氣得想把手機摔到床底去。
明明已經仔細檢查,確認絕對關閉了所有催人心髒驟停的鬧鍾,到底是什麼讓我——
淡淡的臭味墜毀在空氣中,陰魂不散。
在勉強撐起身體、靠在床頭的時候,腰間突然傳出一絲不對勁。
“啊…居然……”
這麼想要了……
排便什麼的。
我的小腹…在多久之前?就已經像在肚臍下方纏了一圈綁腿沙袋似的了。平常將褲腰拽高一點,褲帶扎緊一點,大不了還有束腰和oversize嘛,總能想辦法遮掩過去的;於是一直留啊留,肚子就撐成現在這樣了,稍微弓起身子都能感到很強的抵觸感,甚至今天已經不能前後彎、只能像大蟲子那樣左右扭……一定要說的話,感覺自己就像努力工作的液壓杆,彎腰往下施力的時候總能被什麼堅硬、但不完全凝固的東西抵住,雖然不是完全動不了,但“流砂”式的緩緩下降卻總在提醒我:身體里的“異物”未免囤積得太多了點。
我避免擠壓到鼓脹的腰腹,努力把腿腳轉向床沿,落地,像撐杆跳運動員越過最高點那樣筆直地抬起上半身。雖然肚子里面一直在隱隱鈍痛,但我內心卻比較平穩,只要不是那種噴出來的感覺就沒問題。翻找自己的睡衣睡褲。上廁所太久的話,吹冷風著涼可不行。
“已經,便秘幾周了呢?”
我趿拉著拖鞋,扶著牆、挺著“將軍肚”,慢慢挪向出租公寓內房門旁的衛生間。左腳踝還有點隱隱作痛。
是咯,又不是我不想讓肚子發泄。本來我就是那種非常容易餓的體質(雖然只是身體喜歡不停喊餓而已,它在吸收、發育方面從來都懶得有什麼努力),可吃進去這麼多,我的後庭在吐出體內廢物方面卻還是不很積極,如果我不主動把自己挪到馬桶上大解,一點一點地把它們往外推,腸胃可能會一直抱著“才這麼點有什麼所謂?”的態度,積蓄到天荒地老吧。
日歷掛在牆上,紙頁晃蕩著,剛剛被翻過去的一整頁都打滿了鮮紅的叉,這個月又有一排被畫上了無奈的標記。
“只要每天都排出一點,那就不算便秘!”【!】
我看見日歷邊緣自信滿滿寫下的這句話,嘆了口氣。
之前不幸崴了腳、還沒完全好,我早上又是十個八個鬧鍾都不一定叫的醒,連早飯都不一定來得及路上購買,更何況要頭腦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鑽進廁所艱苦奮斗呢。於是我只好把如廁時間挪到午休——晚上不行,我可不想因為排便時間太長被一個人鎖在公司,要和夜班警衛解釋“小姐您為什麼現在才離開、辦公室燈也不開”,簡直羞到不如從樓上一躍而下;也不想大晚上又因為拉太多、面對滿滿一桶汙穢抓耳撓腮,疏通到我懷疑人生、樓下鄰居覺得我大概想把下水管砸通——所以時間就變成了午飯後休息的那一個小時。同事有時候會說“你中午從來都不需要睡覺的嗎?精力真好”,我也只能陪笑著抿起嘴唇,完全不敢告訴對方我真實的去處。
然而......就是這樣一整個鍾頭,對我來說也太緊張了點。
我記得是上個月末開始的?中午吃了媽媽寄來的蛋黃鮮肉粽,滿滿地在鍋里排成一圈;晚上回家吃了一袋湯圓,大約有二十個一元硬幣大小,嫌不夠又把上次剩的半袋倒進鍋里,然後勉強衝洗了一下就呼呼大睡;第二天早餐是路邊店賣的油炸麻球,棒球大小吧,一狠心說“要節食!”,所以只買了五個而已;午餐又餓的受不了了,在小山一樣堆起食物高地的餐盤之外,又多取了好幾份糯米雞……事後想想,這一大堆糯米制品在我肚子里絕對起了驚人的化學反應,一坨又一坨、大塊又黏糊的廢料被源源不斷地制造出來、直往臀部里墜,哪怕是我幾乎永遠像老爺車那樣不緊不慢、晃晃悠悠的消化系統,此刻也覺得有些大危機,一直不停地暗暗排氣、想努力多騰出一點空間。
等我終於意識到肚子里是什麼在鬧得翻天覆地,我簡直是百米衝刺進廁所消解腹中壓力的。
結果可以說好,也可以說不好:
好的是,和往常一樣的暢快排便。我清理的很舒暢,感覺自己就像轟炸機,丟炸彈丟個不停(完全不像現在這樣、阻塞到能在假期第一天把我漲醒),甚至因為太暢快、必須每拉一會就得踩下衝水板、以免又陷入堵得太死、必須請保潔阿姨來處理的窘境;
但是…雖然很不好意思,說不好的,是因為完全沒清理完。
即使一個小時也沒能讓我釋放“區區四頓飯”造成的壓力…雖然我食量太大絕對要負主要責任嘍。
“到上班時間了……”
我記得抹了好多次額頭上的汗,腰臀上不知被蚊子叮了幾個包,也算是勉強為我的身材多添了一點“曲线”吧。但我的肛門說:自己完全沒有盡興。我的屁股就像假期第一天、高速公路收費站里還要辛苦加班的收費員,不論放過去多少,車流都永遠沒有盡頭的樣子。
我恨不得給自己的便便點上助推火箭,但它們真的盡力了。就好比半堵不堵的花灑龍頭,明明有一大堆想洶涌而出,但開口只有那麼大。
那能怎麼辦呢…
我勉強把完全麻木的腿腳拽起來,在下台階的時候差點摔倒在地。我覺得一定是那些被管道吸走的便便的怨靈在詛咒我。我的腳傷到現在也沒好。
真是的,為什麼要把蹲廁的隔間墊高兩階啊!
那天下午,我臀瓣間抹不完、擦不淨的“余韻未盡”感,讓我覺得我整個人都髒掉了。
“只要挨到回家就好…”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努力收緊臀瓣,和我肚子里剩下的半拉廢料在工位里揉啊揉,在地鐵上晃啊晃。
終於回到了公寓——
它們生氣了。它們不出來了。它們賴上我了。
哪怕我增加了如廁的頻率,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嘗試解壓,但是每天…它們都極其敷衍地,只釋放出幾小塊碎粒就算交差,可是味道卻越來越惡臭撲鼻了。
“只要每天都排出一點,那就不算便秘!”——這句出自我自己的,大膽的囂張宣言無情地注解著我肚子的膨脹。
直到今天。
整整第六周結束,第四十二天,之前從不便秘的我的便秘依然沒有完結。
扯下睡褲和內褲,我肚子上通紅的勒痕觸目驚心。
“嗯……”
我對著馬桶沉思。
比公司里的蹲便,公寓里的坐便肯定更適合我現在的情況。首先,不必擔心拉太久、一起身整個人視野里都是黑的;其次——哎呀,要是現在的情況,在完全張開後庭之前、得先像坐位體前屈那樣把腹部和大腿完全壓在一起,那我估計就要疼到靈魂出竅了吧!
但壞處是……馬桶圈好冰啊。
窗縫里悄悄擠進來的寒風讓我一哆嗦。
我苦著臉,抱著屁股慢慢往座圈上面放。
“嘶!——”
【噗卟嗚嗚嗚嗚!!!!——】
身體還沒坐穩,巨大的屁聲從我光潔的,毫無包裹的屁股里猛烈鑽出。
“嗚噫!——”
我感覺我都快被衝翻在地,跌個跟頭滾到牆角了。
趕緊跑去關上窗。那麼大的聲音,對面鄰居如果在家的話絕對聽得一清二楚吧!不對,哪怕隔著衛生間和公寓兩道大門,在外面走廊也會聽得清清楚楚吧!
我捂著臉重新在馬桶上坐了下來,這下沒空在乎什麼冰不冰了,上腹發出一聲咕嚕。
“應該是好事吧…”
在這麼嚴重的危機面前,就算是我那麼懶散的消化系統也緊張起來,這一發又濃又多的臭屁被迅速爆出來,至少說明它們正在逐步調動起自己潛藏的可怕活力。
可不要因為便秘和我乏味的身材就懷疑我的腸道啊!
“呃…”
再次捂住了臉。想了想又覺得不妥,伸手把排風扇打開,我終於開始安心地在馬桶上正經危坐,摸索著想讓我的努力和腸道的艱難蠕動協調同步。
腹部的突起完全擋住了雙腿間的三角縫隙,甚至都快壓到前方兩腿並攏的區域了,從上往下看,手指順時針打著轉,各式滋味的“奇妙”觸感回饋到我的指尖,感覺自己就像在完全塞車的海底隧道面前無奈搖頭、卻還是得履行職責的交通警,或者在屠宰場前給一頭頭待宰動物打上“准死標簽”的管理員。
“這里面,就全都是…”
我的臉頰燒起來,聲音顫抖。
突然有一處異樣柔軟傳導進我的觸感,我還慣性維持著之前的按壓力度,手指一下子鑽按進去——
【啪!噗崩崩噗嘶嘶嘶——】
比剛才大了三倍的屁從我身下炸開,像是要撕開我的後庭。
嗚嗚……我才不想被認為雖然前面不經人事、但後面早就身經百戰了啊…明明都是大便太粗、屁太多的錯!
我半抬起身,用手扶住臀部往里面推了推,靠這些半球形脂肪來夾住臀溝些許,避免屁們過早衝擊到還沒開始舒展、正皺巴巴層疊積壓在肉山里的菊穴。要是沒被粗到咋舌的大便弄壞屁股,卻被過分心急的提前屁炸壞還沒准備好的後庭,我一定會被媽媽和姐姐笑話的吧,連自己的肚子都對付不了什麼的…
【卟嗚嗚嗚嗚嗚唔——】
【呲…嘶嘶嘶嗚嗚嘶嘶嘶……】
【啪啦啦……】
新的,千奇百怪的屁委委屈屈地噼啪泄露,像是從我肚子里扯出一串串的鞭炮。隨後越來越流暢,終於回到我平常最擅長的“無聲泄漏”模式里去了——對啦,我那溫吞水、但實力不容小覷的腸道,除了大便產量驚人之外,汙濁氣體的制造也自然不會落下。不過,除非像這樣被憋得太狠,我的屁離體時幾乎從來不會發聲,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夾緊雙腿、假心假意想避免毒氣過早彌漫的時候,它們能造成的氣體湍流,震蕩起來是多麼奔放。
【嘶嘶嘶嘶嘶嘶……噗嘶嘶嘶嘶……】
它們被我手指輕柔的動作驅趕,越過原本所在位置之前或之後腸段的、交通堵塞中的大便們,從便便與腸道的縫隙里、從便便內部的氣孔裂紋之間滲透,再也不能像一頭撞上大壩潰口的湍急江河了,乖乖地聽從我的指揮、老實地被我傾倒在馬桶的空洞里,我想里面底部的水封一定像被春風吹皺的湖面一樣波瀾迭起。
“這才像我的身體嘛。”我對氣體們的溫順表示滿意,可隨後又垂頭喪氣起來:屁們只是小小的叛逆,最大的阻礙到現在可是連點表示都欠奉呢。
說到春風……
明明是寒風中的令人作嘔的味道,卻包含了一絲暖意呢。
【嘶嘶嘶……】
打開電暖器?是希望我臭死在公寓的馬桶上嗎?
如果是在辦公室的座位上這樣噴流,屁們絕對會淤積到鐵底板支撐的海綿墊上,像是不停灑水、一直灌滿,直到每一個孔洞都注滿了黏糊糊的味道——當然那種情況並沒有發生。高中時補習班的椅子一周只見我一次、一次最多兩小時,要不是我每次都手動換座椅、不出一年也被熏得再也不能坐人了,現在這把椅子每周五六天、一次至少八小時的呆在我臀下,我腹中“毒氣室”的秘密豈不是馬上就要暴露?
所以我果斷申請換了一把塑料椅,原本是那種藍色的、中間有孔可以一手拎起來的,方便我“對孔發射”;後來換成那種白色大排檔椅子,椅面是有一道一道空隙的橫板,混在一堆工學椅里面既滑稽、卻也不是太違和。
就可憐我的同事每天都想追查,“到底是誰囤的東西又爛掉了呢?”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吧,居然是貌不驚人的我的屁...
嗯…沒辦法嘛,又不是我想有一肚子屁的。
“怎麼還有啊……”
【噗嘶——卟嗚!嗚嗚嗚嗚——】
我的手指又找到一處新的郁結點。原本已經有點泄勁的氣流得到了新的後備力量支援,又開始精神十足噴射揮霍起來。我的屁股和屁股下的馬桶圈像是風暴中的小船和船帆,一起在起浪里晃啊晃。
在氣體輕柔的按摩下,我的龐大的,收縮著的菊穴正在——很羞恥地說,和前面“充血”的感覺有點像——慢慢綻放。
越來越大。
稍微…有點興奮起來了呢。
很變態吧,聞著自己的屁卻有感覺什麼的……
又過了好一會之後。
真的會有人既放屁噗嗤不停,又便秘不動如山嗎?
我把自己的傻念頭拍了回去。便秘的人是不放屁還是怎麼的?
我順著腸道盤旋的方向一路向下尋找,我想把能找到的每一處柔軟都提前擠壓出去。我可不想便便卡在門口的時候,旁邊還有屁咋呼呼要插隊。
“應該是最後一處了吧…哇,好大……”
就在我的下腹,腹股溝交匯處往上一點,我覺得我找到了壞家伙們最主要的一塊集合點。
指甲的尖銳利有點不舒服,我轉過手、改用指關節,略硬,像是搗蒜的圓頭臼……當然我也不可能直到被臼搗的滋味啦,應該說和被圓珠筆帽揉的感覺差不多吧。
——不對!
這種…戳到灌水氣球的感覺……
“那是!!——”
水球直接在我的肚子下方炸開了一個口。
【噼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激流迸射出來,像誰拿著衝洗小轎車用的高壓水槍在噴。
“哈啊……”
聽這聲音我就能想象出畫面:瀑布模樣湍急的黃色液體正一刻不停,狠狠拷打著我身下可憐的白皙瓷制品。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腸道的鈍痛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可積蓄滿滿的膀胱也是一肚子怨言呢。
“對不起啦……”我有些抱歉地拍了拍肚子。它像一只史萊姆似地晃晃,像是勉強接受了我的歉意。
【滋——滋——】
聲音還在持續,卻變成有規律的時強時弱了。那是我在內外力氣並用,努力想把占住膀胱大量空間的冗余液體推出去。
可是這樣排尿好累聊啊……
感覺我的下體變成了一瓶好大好大的汽水,瘋狂搖晃導致的最開始一波爆炸之後,後續的傾瀉要我不停地主動施加壓力,才能“大火力”地衝刺噴涌出來。
但是,好想看……
比單純的氣體氤氳更直接的暗示,肉縫間的濕熱感宛如一柄利劍,狠狠穿刺過我的肚臍,一直戳進我干渴的喉嚨。
能發出這麼大聲的排尿,液點飛濺的我的大腿根下側都能感到,畫面一定很恐怖…很惡心吧!
旖旎的體感。
“我,我就是為了擦干淨腿而已,嗯!”
【滋滋滋......】像是降下噴嘴、馬上就要收工的園丁,從最開始覆蓋滿九十度扇面的噴射,到現在逐漸降壓,無所謂地持續敷衍著進行工作,為腿間的兩片帶來足夠制造些許充血的衝刷感。
攀升的快感。
“就看一眼。”
滾下的水柱就像在下好大一碗寬面,一池茶色肆意揮灑著熱氣。
暴雨中艱難前行的公交車,被雨刮器趕到兩邊的積液墜落,才會有這麼粗的水柱……
驟然翻涌的腥臊讓我干嘔起來,我急忙絞起腿、堵住燥熱的上涌,拼命把脖子伸長,像要嘔吐掉胃袋里今晨從未入賬的早點。
要是女廁也像男廁那樣,設置半開放乃至全開放的專門小便間,我一定會尷尬死吧!所有人都會一邊在鼻子前揮著手、一邊忙不迭遠離我:“她是不是從來不喝白開水呀!”“這小姑娘怎麼解出這麼大的味道…”
可是…好興奮……
就是,越尷尬,我的身體才會越有反應,哪怕這尷尬是我自己造成的——不如說,特別就是我自己造成的……
我此刻的臉一定紅得能滴血。
在絕大多數時候,我的理智還能束縛住自己,所以我才強迫自己必須按常規速度“緩慢”漏氣,而不是用盡全力在裙底加力、像踩死害蟲那樣拼命把屁炸出來。但就是那樣,周圍人對那些味道、特別是追查不出來誰釀造了那些味道的抱怨、埋怨、甚至詛咒,都特別,特別地讓我神經震顫,快感得到實體化,電流順著脊柱從肩胛骨一直劈入盆腔。
但是,這是在家里……哪怕是在家里!這樣的聲音和振動會被樓下聽到呢?這里可是隔音不算好的舊公寓呀,萬一有人也在同時,就在我正下方如廁呢?會不會覺得“咦?樓上難道是在洗紗窗嗎?積攢了這麼多汙水還沒倒完?”
……不能再想了。
【噗崩卟卟卟!!!——】
我用力一沉,強行逼出了直腸末端的殘余氣體來轉移注意——結果卻炸出了這一年來我放過的最大的屁,無論誰聲量還是氣量都達到了一個驚人的新高度,味道也是讓放屁的本人都暈頭轉向的濃。整個屁股被狠狠衝撞得震顫不已,我都要懷疑有一瞬間,自己全身都被炸抬起來了一點,肯定是錯覺吧。
是被擠壓的腸管在粗魯抗議,在無可爭辯地宣誓自己的主導權。
我端詳著自己的,依然看起來沒什麼所謂的,孕肚一般龐然凸起的腹部。
余波震蕩著平息,天已經完全亮了。
經過了這麼久的釋放,那樣可怕的尿液大屁都排出來了,我的肚子卻只縮小了一成都不到。不,連一成都是夸張的說法......根本只有膀胱的地方凹下去了嘛。
維持著小半球形的腫脹,拍起來像皮鼓一般悶響、揉起來像大福一樣Q彈…這個還是算了,稍微往下戳一點,就能發現各種橫七豎八的硬塊,手感格外特別。
如果毫不遮掩地穿著顯露腰线的衣服上街,我會不會被當作孕婦呢?哇,如果是露臍裝...說不定還有阿嬤給我讓座,並且好心規勸“肚子要保暖才對寶寶好”~
我的滾熱的手輕撫著。孕婦的肚子突起大多最高點在肚臍上方,那是胎兒的臀部腿部推了出來;我的高點卻是肚臍周圍、主要是下方,就像戴了一頂貝雷帽,連我自豪的、肚臍上下一條筆直的凹陷都被抹除了。
橫亘在我腰部曲线內的肥碩大腸,真有在非常努力地容納我的宿便。它們擁有棒到任誰都會驚訝的延展性,平常收縮著、完全看不出來,但到了需要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它們就能膨脹到……我也說不清,總不至於比起馬兒的、以粗壯聞名的大腸也不遜色吧!正因為這麼強力,所以它們無論怎麼看,都完全不像是適合被關押在我這樣纖細(如果夠不要臉地說)的腹腔里。我的腰部空間太小了,寬度能輕松hold住A4挑戰、厚度也只能勉強滿足我的虎口一掐,每次承載的“任務”稍微困難一點、量大一點,積壓的便便稍微囂張一點,它們就只能往外借空間了。
真是和下流的我配合默契的下流器官啊。盡管理智上我總是追求隱藏凸肚,可誰說沒有那種可能,我追求的就是那種拼命隱瞞、還被人識破,暗地的驚訝刺穿我的快感呢?
不過,肚子的狀況先不談,這麼大的屁被解放出來了,就說明……
由於被前側的充盈進行了充分牽扯,我的菊穴快要准備好展露出它的真面目了。
“就差一點,還差一點……”
我記得以前見過有閒人亂傳的,網絡上有售賣…拳交膏什麼的。
雖然沒有量過,但以我的最大尺寸……我的小手腕說不定可以…?
不不不,我拼命搖了搖頭,那次是我俯下身子看的,當時已經蹲到頭暈眼花了,肯定是我看錯了!
怎麼可能在那麼嬌小的屁股中間鑲嵌一枚那麼嚇人的黑洞嘛!
——可是,不會連這麼大也不夠,滿足不了我的存貨的通過需求吧?
我還是有些擔心。
【咕嚕咕嚕?——】
嗯,介紹一下,現在“發言”抗議的是當前糟糕情況的真正主謀,我的永遠渴求的胃。稍微有了點空間、讓它也能舒展一下,這家伙就立刻 意識到我早餐粒米未進的事實了。
【咕嚕!咕嚕咕!】
“好了好了,等解決掉這些麻煩,中午喂你吃大餐好不好?”
我拍了拍肚子,示意它安靜。按理說消化系統不管怎樣運作,除了疼痛,都分明是不可能被感知到的,可我分明覺得胃囊隔著皮膚摩梭了我的手,大約是默許了我的決定。
真是被滿肚子髒東西憋出幻覺了吧...
而且,現在誰還有心情吃東西啊。我有些用力地拍了拍。胃嘰里咕嚕地哼哼著。
…肯定是坐太久出現幻覺了。
可我的思維還是被飄飄然牽走了。你看,大腿都被壓麻了,嗯,肛門現在的擴張幅度輕易不會收回去了,正好肚子的感覺也快消失了,出去走走看能不能再找回來吧。
“正好把外賣點了……唔,現在還有點早,就按照平常午飯的時間來預定吧。”
我按下衝水鍵,手上的清水還沒擦干,指尖就已經推開了熟悉的APP頁面。
“嗯,中午吃什麼好呢?~”
我努力讓我的肚子重新找回剛才那股“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壯烈激昂,可口水卻都要流下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