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NTRS純愛綠文《52赫茲》第四章
作者的話:這一章略短,算是填坑過渡的一章,其實只要我想,大可以又是
大干特干,描寫肉戲寫的天昏地暗,但是這一章我不想,我刻意句子凝練,這章換換感覺。
這個篇幅已經足夠表達這個章節需要表達的了,我做好無人問津的心理准備
了,這一章的文風又是一個大逆轉,倒也不是刻意這樣去寫,但是畢竟都是隨性
而為的產物,而且我自己孤芳自賞的覺得這一章是美的。這一章稍微豐滿了肥豬
和翰沙的人物形象,緣由是一個讀者的誠懇建議,我同意了,遂絞盡腦汁去填這
些自己無意間挖的坑。
寫到後半段,我都有點入定的感覺了(大家稍微幻想下,一個四眼仔坐在電
腦前,閉著眼睛冥想,然後興奮敲著字,嘴里還念出來,模仿著角色的聲調,搖
頭晃腦的,我淚如雨下,我想進入文字里去見見黃雨桑這個女人,我也感覺自己
愛上她了。
我都不知為啥寫個色文,寫著寫著自己居然哭了,致郁系黃文嗎這是。
必須貼這章的歌單,也不強迫大家,我單曲循環這首歌寫的,真的太有感覺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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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第一節 雨夜的記憶
入夜,寂靜又暢通無阻的街道上,一輛黑色寶馬從醫院大門駛出。
透過雨水不斷衝刷的車前窗後可以看到,車主肥頭大耳的,一臉滿足的神情,已經完事不久,可他仍意猶未盡的回味著:「真是個狐狸精啊~ 」,哎喲,他眉頭一皺,下體因為蠢蠢欲動傳來一陣酸痛感,肥豬年近40了,這一晚連續在那個騷貨身上,用盡了畢生所學射了三次,多少還是有點吃不消。
「嗨呀,這生活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肥豬回想著。
本以為這日子只能就跟家里那個愛抱怨的黃臉婆湊活著過了,有時自己也會跑出去找點野味嘗嘗鮮,但是也不過是望梅止渴,花錢買來的服務都是走個過場,這些外圍就是賣的,卻大都還自以為是的,賣個批還就挎著個批臉,還不情不願的,規矩又多忌諱又多,甚至像死魚一樣躺著玩手機做的都有,還沒完事就一直催,他搖了搖頭,但一段記憶又讓他淫笑著。
讓我們走進肥豬的回憶,把時間調回到那個雨夜。
那晚肥豬到深夜才剛忙完工作,到家樓下不遠處卻又不想回去了,這不是第一次了,這基本是每天下班後回家前的真實寫照,他對自己的發妻早就厭倦了,他厭惡回到家後面對那張看到想吐的怨婦臉,他也受夠了更年期女人的喋喋不休。
他只能在車上拖延著,也不知道能干嘛,但就是想先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可那晚又有點不一樣,不期而遇的女人給他生活帶來了突如其來的驚喜。
跟內黃臉婆結婚了十幾年了,卻從來不肯答應他口交的要求,可是那晚那素未謀面的女人,就那樣主動把自己的老二含住嘴里裹吸舔弄著,不同於平日敷衍的服務,這女人的口活略顯笨拙卻又小心翼翼的,吞吐間愛意滿滿的臉,一雙迷人的眼含苞待放,舌尖的滑撫盡顯溫柔。
最讓人興奮的還是,這些都是當著她男朋友的面做的,別人的女友給自己舔幾把這回事,光是想想都已經足夠射爆了。
當晚完事後,渾身舒爽沒多想,一腳油門到家後,他才恍然大悟又後悔萬分:
怎麼就沒有留個聯系方式呢?
浴室的噴頭衝涮著他過度興奮而汗流浹背的肥碩身體,他閉著眼睛,回想著那個凹凸有致、面容嬌美,就連聲音都甜膩軟濡的溫柔女人,那種旖旎纏綿的溫存舔弄,他現在回憶起來,都好似仍身臨其境著。
多誘人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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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幾天後傍晚,某集團辦公室里,肥豬一身快要撐裂的西裝打著領帶,將手里燒到一半的煙頭捻進煙灰缸里,端著一個泡著茶的保溫杯,看著眼前的辦公桌上的合同沉思時。
秘書推開了門,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齊總,有位女士找你……」。
肥豬一臉疑惑,回道:「讓她進來吧」。
他兩手交叉,手背支著下巴,目視著前方,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靚麗的身影映入眼簾。
她穿著黑色的露背吊帶包臀裙,一頭柔順的長發剛洗完吹干,散發著淡淡香氣,身上披著一件黑色小西裝,蓋住了吊帶後面原本一覽無遺的美背。妝容清新卻又不失精致,一對笑眼像兩輪彎彎的月,鼻子小巧高挺,笑吟吟的嘴唇上是斬男色的唇釉。
「哦~ 是你?」,肥豬又驚又喜的站了起來。
就在昨晚,盡管發妻睡在身旁,他卻相背的側躺著,還做了一個關於眼前這個女人的春夢,原以為與她的故事不過是黃粱一夢,但這女人居然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他眼里的情緒很復雜。
「不歡迎我?」,桑桑眯著美目,側著頭說道。
「哪能啊!你……你是怎麼找到這的?」
這話音剛落,他卻開始擔憂起來,該不會找事來的吧?桑桑玩味的看著他游離的眼珠子,仿佛讀出了他的心聲,嬌嗔道:「你車上不是一堆名片嗎?齊總?」。
桑桑走上前,拿起眼前的工作牌:「項目總經理,齊傑~ 」,最後念出他名字的時候,桑桑的聲音變得嬌柔起來,無比勾人。
齊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俏佳人,頭腦發熱將其摟在懷里。
桑桑一臉嬌羞,推著他:「干嘛呀~ 動手動腳的~ 」
「你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啊~ 心肝~ 」
齊總幾乎快要老淚縱橫,他想讓自己盡量誠懇深情,字里行間卻仍是盡顯油膩:「寶貝這麼想我嗎?特地找過來~ 」
語畢,他有伸出肥手,抓住桑桑包臀裙下渾圓的臀部揉捏著。
嘴里喘著粗氣,感覺口干舌燥起來:「你真的全身是寶~ 」
桑桑嘴里哼哼著,微微皺著眉,卻沒打算把他的手拿開,嗲聲嗲氣的說著:「齊總大後天能不能幫我個忙呀~ 」
齊傑伸出另外一只手,饒有興致的一並揉著桑桑的翹臀,目不轉睛的看著柳腰完美的线條,嘴里問道:「怎麼說?這次又是哪種忙?」。
「到我家來~ 運動~ 」,桑桑被揉弄的面露潮紅,聲音嬌滴滴的說出令齊傑血脈僨張的話。
可他心里卻有些起疑,瞪著眼睛看向日光燈下的俏臉:「不會是仙人跳吧!」,話雖如此,可他也已經堅如磐石。桑桑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要走。
齊傑笑嘻嘻的連忙拉住她嬌嫩的手:「心肝~ 我開個玩笑嘛~ 」
桑桑比他高一點,況且還穿著高跟鞋,齊傑微微頜首,三角眼視奸著吊帶下那兩團隆起的雙峰,他像個老太監。
「心肝呀~ 不瞞你說~ 我那天還真就有大合同要簽」
他胃口太大了,還想吊大魚,繼續胡扯著:「可能去不了……」
桑桑對他的心思看的明鏡似的,卻不打算戳穿他。
「那齊總~ 」
她的聲音依然嗲嗲的:「怎麼樣你才能來呢?嗯~ 」
「心肝能先支付點定金嗎~ 」齊傑笑呵呵的擦著汗,壓在不堪負重辦公椅上,摸著自己胯下的帳篷,萎靡的三角眼期待的瞄著桑桑。
辦公室落地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頭肥豬額頭冒著汗,眉頭緊鎖,他看起來似乎是若有所思,面前是一張合同。
可就在此時,他嘴巴突然呈o 狀,夾著煙的手腕難以自控的撐著腦門,似乎琢磨著什麼。
讓我們看看他的辦公桌下:一個美女正跪在他胯下,白皙的臉頰正被他碩大的肉棒撐的鼓起,刮弄著腮幫子的內壁,女人攝人心魄的美目正媚眼如絲的注視著他。
齊傑的一只肥手,正粗暴的抓揉著她凌亂的衣物下那堅挺雪白的乳房。
他半眯著眼,喘著粗氣,又深呼了一口,舒爽的吞雲吐霧著,此時他真想吟詩一首:「邊插嘴邊抽煙,快活似神仙」。
他看著胯下賣力吞吐的美人,不由得在淫欲中生出了藝術細胞,他摸起桌上的手機。
女人忙著吞吐肉棒,卻也在聽見短信提示時,還不忘拿出手機回復著,她努著嘴,吸裹住發力,肥豬不禁一顫,她滿眼幸福的看著屏幕,對方問著:
「有吃飯嗎?」
女人一邊舔舐肉棒一邊打著字:
「正在吃」,
卻聽見頭頂咔擦一聲,齊傑想偷摸著拍張留作紀念的,在手機意外發出聲音後,尷尬的瞥著女人。
身下的尤物嬌嗔的看著他,一邊伸出玉手。一張大臉盤子哀求著:「你真的太美了~ 心肝喲~ 我拍張做紀念~ 不會給別人看的」,女人一言不發,賣力的吸吮著,手也仍然攤開伸著。
齊傑嘆了口氣,隨後一臉猥瑣的哦了一聲,舒爽的不行。
女人拿過手機,看著年近40的肥豬,那入土般的審美拍出來的丑照,氣上心頭,邊在齊傑肉疼又愜意地眼神下點擊刪除。
一邊加強了力度和速度吸吮著,然後,她切換手機前置,來回找著角度,邊看鏡頭邊吸吮。
終於,她拍了張:畫面里側著臉,眼神迷離,腮幫子鼓起得淫相。
女人吸吮間端詳著,滿意後才把手機遞回去,肥豬一聲驚呼,稱贊道:「這麼騷啊~ 嘶~ 哦~ 拍的真好呀~ 」
女人欣然接受了這個夸獎,愈發賣力的吞吐著肉棒,辦公桌下吞咽聲愈啜愈響。
短信聲再度響起,女人分著心看手機,對方問道:「吃什麼呢?」
女人先給肥豬做了個深吞,後者淫叫連連,她順勢又搶過他手機,吞吐間掃了碼,將肥豬手機里的桑桑吃雞圖轉發給了對方,這算是抽象的回答了。
然後開始了繳精突吸,齊傑早已忍耐多時,他按住女人飽滿的顱頂,肥腰一個挺動,將自己的陳年老精盡數灌進其溫柔的口腔當中。
肥豬舒服的像磕多了,咧著嘴漸入佳境。女人的嘴里含著肥豬腥臭的粘稠液體,拿起自己的手機對著鏡頭張開,舌頭淫靡的撥弄著嘴里的濃厚精液。
辦公室里又是一聲卡擦。
肥豬依依不舍的目送著女人走出辦公室,回過神拿起手機,想再鑒賞下巧嘴吞蟒圖,結果臉色一黑:圖呢?!!
電梯口,桑桑似乎聽到了來自遠處的無能狂怒,得逞的笑著,深藏功無名。
想必這跟幾天後,他在我們愛巢,對著桑桑那般不遺余力的暴力活塞,和結束時的超量內射跟這個事情脫不了干系。
「這又是誰?」,手機那邊急不可耐的問著,又氣又興奮。「喜歡嗎?」,一道靚麗的身影走出電梯,一張絕美的臉在夕陽下壞笑著。
第二節 我走了
深知現在是下班潮的桑桑並沒有開車出來,遂在擁擠的人潮中走進了地鐵站。
地鐵里座無虛席,疲憊的上班族們大都眯著眼睛睡著,桑桑在通道中半倚著扶手,戴著耳機,假昧著。
「美女你好~ 」
一個沙啞渾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雄厚的野性氣息撲面而來,桑桑警覺的睜開雙目,還未看清眼前的人,又感到一陣放肆的緊貼感。
「我的眼睛不會看錯的~ 我們一起玩會兒吧~ 」鴨舌帽下,男人的嘴角斜著。
桑桑定睛一看,男人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粗糙的大手覆蓋在她柔軟的臀部上,暗自用力。
她想伸手抓開,卻被男人另一只空閒的手攔截,往胸口上一拉,慣性讓她撞進了男人懷里,她仰起頭,眼神里清冷又透著厭惡,她想掙脫,但無濟於事。
「別動~ 別動~ 別動~ 你喜歡這樣的~ 」
男人痴迷低頭看著她:「你好漂亮~ 是我最近見過最漂亮的了~ 」
他閉著眼睛深吸口氣,回味著:「還很香~ 」
桑桑冷冷的警告著他:「你再不松開我報警了!」(作者ost :為什麼不是喊人?)
周圍的人早就注意到了眼前的動靜,但是他們並沒有完全注意,此時就算是不困的人也困了,還是秒睡那種。可能男人手臂上的紋身有催眠效果。
「你報~ 」
男人勝券在握似的哼了一聲,絕對的力量優勢面前,桑桑像只被操控的玩偶一樣:「會玩啊~ 喜歡裝高冷的類型~ 」
男人自以為拿捏住了,桑桑漲紅了臉,看向屏幕上的站點,耷拉著頭。
男人對這個反應很滿意,一只手臂就囊括了桑桑整個上半身,另一手隨之探入裙下,滑嫩的觸感讓他露出怡然自得的笑容,這粗糙的大手往里探著。
途徑大腿根逗留了片刻,又往隱秘之地探尋著,手指率先抵達了內褲,磨蹭著。
桑桑嬌軀一顫,咬著嘴,鼻息加重,男人似乎很喜歡看她的表情,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懷里的獵物,指尖的力度逐漸加大。
「可惜了~ 誒~ 你好像出水了~ 」他親密的貼著桑桑的耳根,輕聲嘲諷著。
桑桑又羞又惱,手指卻情不自禁的鑲嵌在他的臂彎里。
突然間,她瞳孔震動,強忍著悶哼了一聲,因為男人的無名指拉開了內褲,使得中指和食指趁虛而入。
男人一聲輕嘆,手指得到的溫熱緊湊觸感讓他浮想聯翩。
如果是胯下已經鼓起的家伙進去這里,得該有多快活?
他興奮的看著桑桑臉上峰回路轉的表情,兩根在蜜穴中的手指使著十八般武藝。
桑桑逐漸動情,眼神開始迷離,另外一只手也用力抓住了男人,身體有些站不穩,花白的雙腿有點發顫,高跟鞋隨著玉足的失措在地板上踩蹬著,發出細微的咔咔聲。
她嬌嗔的看著眼前玩弄著她的男人,心里卻想著:「還挺舒服。」
「你看看~ 你看看~ 」,男人神色驕傲的炫耀,掏出兩根光亮的手指,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展示著。
桑桑將包包夾在腋下,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著他,又看了一眼站點提示,恰逢一個女聲開始報點。
男人一臉不解,心里感覺有點不對,但是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地鐵的門開了,周圍的人也非常及時的醒過來了,有的人下意識起身,想起不是自己的目的地,又坐下秒睡,在假裝看不見這回事上,簡直有影帝水准了,全程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男人見狀還握住她的肩膀,正欲將她帶到公共衛生間:
「你不是也很舒服嗎?我們啊——————」
男人痛不欲生的捂著下體,跪在地上,再也無法淡定。
「你這臭婊子~ 」,他面目猙獰的嘶吼著。桑桑連忙將脫下高跟鞋,扭頭轉身,在旁人呆滯的目光下跑出車門。
地鐵站是這麼一個場景:在路人驚詫的目光下,人流中一個高挑的女人因為奮力的狂奔甩的披頭散發,恍惚間,畫面中女人的化身成了十幾年前,校運動會上,同樣用這個勁衝向終點的小女孩。
而且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因為腎上腺激素強忍著蛋疼窮追不舍的猥瑣痴漢。
慌亂的她撞進了一個高大男人的胸膛里。
「雨桑?」,男人握著她的肩膀,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兒,果然沒認錯。
「怎麼回事?」,隨後看見緊跟著的追來的痴漢,面色一沉——
副駕駛,桑桑髒兮兮的腳丫子在墊子上踩著,旁邊還有一雙高跟鞋,她梳順著散亂的頭發,看著車前窗發呆,身旁的男人見狀嘆著氣,說著:
「你還是那麼讓人不放心……」。
她嘟著嘴:「撞見色狼還是我的錯了?」
男人抿著嘴,一股糟糕的回憶涌上心頭,隨口說出:「我記得你不是喜歡玩這種游戲嗎?」
這話令桑桑眼圈一紅,扭過頭看向車窗外。
男人越想越激動:「現在不喜歡了?」
他一邊握著方向盤在車流里穿梭,還不忘頻繁扭頭看向身旁的人,得不到回復他很氣憤,可語氣卻是軟的:「你很久沒有來找我了……」
「最近忙……」桑桑終於開了口,可是眼神沒有跟他交匯,那股勁突然歇下來了,她就覺得很疲憊,無力的靠著座椅,她多渴望那個傻子現在就在她面前,她想抱著他大哭一場。
「我看未必吧,是因為那個小子吧?」,男人憂傷的看著前方。
「上次那個被開瓢的小子,你說過是你弟弟,我本來就半信半疑。」
他長吁了口氣,緩緩說道:「你可從來沒有為我這麼哭過~ 」
「你覺得讓一個女人為你哭是很開心的事嗎?」桑桑依舊看著窗外。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男人語氣里盡是無奈,卻又很酸。
「你很在意他……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這跟你已經沒有關系,翰沙!」,女人喊一個男人的全名只有兩種語氣,一種是熱誠的,一種的是疏離的,顯然現在是後者。
「他跟你玩了嗎?你愛玩的游戲。」
他痛苦的問著,「我真的想不通~ 」
「不用想了,你現在不需要遷就我了」桑桑捂著臉,雙目緊閉。
「你覺得這算愛嗎?」
他的聲調突然高亢起來,「內小子把你當成什麼了,你看不出來嗎?」
「所以我們沒有緣分~ 」,她釋然的笑著。
「翰沙,你錯了,會有這麼一個人,而且我找到這個人了…你真的不懂……也正常……沒必要強求……我已經放下了……你也早該放下了」
車子停在了小區門口,她把鞋子穿上,眉頭也隨之皺著,剛才跑的很凶,腳底有些地方都已經磨破了。
「今天真的很謝謝你~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你總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老實交代~你是不
是在我身上裝了GPS~」,她調侃著。
男人一臉的深沉,他完全笑不起來。
「我走啦~ 」她倔強的踩著牽涉痛的腳步。
「真的謝謝你,你路上小心。」
如果桑桑這個時候回過頭,她將會看到這個曾經在八角籠打拳好幾年沒有留過一滴眼淚的硬漢聽到這句似曾相識的話後,哭的像個無助的小孩,他的五根攤開蓋在臉上,嘴巴張合著,卻是無聲的哭泣,崩潰的淚水在臉上流淌著。
快到家里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小區的燈光都是暖色的,落在她一瘸一拐的背影上,穿透在她凌亂的發絲里,跑進她疲憊的瞳孔中,這又是一種罕見又悲傷的美。
第三節 我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
我一開門,看著狼狽不堪的桑桑,心里一驚,她一見我,就立刻作委屈狀,嘴巴縮成一團,發泄似的嚎啕大哭,又踢掉高跟鞋把腳伸到我面前。
黑黝黝的灰塵下又有些細微干涸的血跡。我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要先安慰腳還是安慰人。
我有些啞然,她從來沒這樣子哭過,即便是那天講他爸爸時也沒哭這麼凶,我想她很需要發泄吧,盡管我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她情緒崩潰的點。
但是我深知,此時此刻,只要像從小爸媽哄我那樣,准備好紙巾,溫柔的拍拍她的背,給她當成抱枕一樣抱著就行了,她要是還氣不過,給她打幾下也是無妨的。我靜靜的站在門口,任由這個美人伏在我身上梨花帶雨半個世紀。
看樣子已經平靜多了,她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牆壁出神。我像螃蟹一樣走著,因為手里抬著一桶熱水,推到她跟前,她清亮干淨的眼眸靜靜的看著我。
我抓起她的兩條腿,用手托著腳丫子,緩緩放入桶里。
熱水對傷口的刺激讓她皺著眉,「很痛嗎?」,我連忙關切的問著。
她努著嘴,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搖了搖頭。
「水溫能接受嗎?」,我繼續問。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輕輕搓洗掉她腳上的血漬和汙漬,用暗力按壓著淤青的地方。
我抬頭,想問問力道,只見她依然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力道……」
「傻逼!」她突然嬌嗔著罵我,噘著嘴。
我贊成的點著頭,再次問道:「嗯!力道怎麼——」
她俯下身狠狠地強吻著我的嘴唇,真的好痛……
許久以後,我覺得嘴唇應該腫的跟香腸一樣了。
我們呼吸著,兩雙眼睛間就相差幾毫米,我要祈禱我結膜炎現在沒發作,可別傳染給她了。
她的眼睛不酸嗎?都多久沒有眨眼了。我想問她。
「愛我嗎?」,她半天憋出這麼個問題。
我低下頭:「人會死嗎?」算是回答了。
輕輕撫摸著她的傷口,心疼死了。
她繼續問著:「你覺得我愛你嗎?」
我捏了捏她足跟:「人不吃飯會不會餓?」
「陳海!」她很少這樣的語氣喊我,屬於前者。
我抬起頭,她惡作劇似的把嬌嫩還帶著水珠的腳底板往我臉上踩,我咧著嘴:
「你還是選擇獎勵我了。」
她能聽懂我的問句式答復,終於笑了:「陳技師!」
「你好貴賓,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 】我接過梗,
「好好按」她眉眼彎彎了。
「好的呢貴賓」,看來是完全緩過來了。
我可以發問了:「今天究竟怎麼回事?」
她深呼吸了一口,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煙消雲散,又變成那個開心的黃雨桑了。
「今天,我坐地鐵——」
半個小時後,她的腳丫子已經被我洗干淨了,服務應該還算OK,洗頭跟洗腳基本沒啥區別,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洗腳的時候,不知怎的,桶里的會有眼淚掉落的聲音。
我聽完了她講的見聞經歷,毛巾輕輕揉搓,擦干了她的一對玉足。
我不敢抬頭,
「陳海~ 」,
她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里面有體諒和愛意,我總是什麼都瞞不住她。
她笑吟吟的捧著我的頭,又改口:「老公~ 」
我揚起一張花貓般的臉,哽咽著:「你需要我時候我都不在。」
「本來意外就是突如其來的嘛~ 你又何必自責呢?」,她抹著我的眼淚。
「怎麼辦,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我總把你往危險的邊緣推著。」我內疚的不行。
「不,你記住,你從來沒有強迫過我我是完全自願且性趣使然。」她抱著我的頭蹭著。
「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聲波,全世界只此我們兩個,別人不理解很正常。我有你,你有我。」
「我是你,你是我。」
「嗯。」
「洗腳水去倒掉,我的腳有這麼髒嗎!?」
「……」
第四節
胯下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觸感驚醒了我,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又感覺腹部被一股溫暖的觸感按壓著。
桑桑柔軟的臀部正坐在我身上,水蛇般的柳腰一上一下的扭動著,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蜜穴零距離地套弄著我的樹苗。
「這就是,無套的感覺嗎?」,我贊嘆著。
「喜歡嗎?」她妖媚的笑著,俯下身子,和我四目相對,蜜穴不緊不慢的包裹著我,很愜意,很溫柔。
「嗚~ 有點想射了老婆~ 」,我渾身繃緊了,嘆道。
「才多久~ 」桑桑一臉嗔怒,挖苦著。
「還是別人比較會插一點~」
「不一樣啊~ 這次是無套的~ 更舒服了~ 忍不住啊~ 」,我強忍著射意,精關岌岌可危。
「說的好像齊傑哪次干我有戴過套一樣」,桑桑臉貼的很近,在我耳邊訴說著。
「你就是沒有別人能干~ 」
桑桑言語上的刺激讓我舒服的不行,我深情的看著她說:「那就麻煩他們,多幫我好好的深入了解你吧~ 」
「嗯~ 你插進來了多一點嘛~ 深處很癢」,桑桑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祈求著,我盡力往前頂,桑桑卻皺著眉。
「你真的就插不到~ 齊傑隨隨便便就能頂到我花心~ 最私密的地方~ 你都沒有去過~」。
我聞聲,精關已經瀕臨失守。
桑桑抽出有著險象環生的肉壁的溫熱蜜洞,用手抓著擼動,嬌嗔的說著:
「本來已經吃過避孕藥了,但是你這次太不持久了,沒把我插舒服,罰你不准射里面了。」
聽見這個噩耗,我苦苦哀求著:「老婆……」
「沒得商量」她怡然自得的笑著,故意做出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老婆~ 啊~ 」我一瀉千里,盡數射到桑桑柔軟的玉手上。
她一臉玩味地看著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她悠悠的說了句:「我發現……」
我咽著口水,手里叼著煙。
「我發現你很喜歡聽我夸別人欸~ 是不是?」
我燒著煙,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哧~ 」她一臉壞笑,深深的看著我。
「翰沙超級棒!」
我深吸了口煙,強忍的勃起,蓄謀已久的問道:「這個人,究竟跟你發生了什麼?」
「你真的很想知道嗎?」她的眼神突然認真起來。
「那肯定。」
「好吧~ 」
她坐起身,抱著自己兩條細白且長的美腿,像鮮藕一樣饞人的十根嬌嫩腳趾也踩在床單上,回憶著,側過頭枕在腿上看著我,朱唇輕啟,娓娓道來。
她的語言似乎是一卷錄像帶,而我的大腦是一個放映機。
一個久遠的畫面,逐漸交織著,愈來愈清晰……
「哥們!」
一個短發女孩興高采烈的蹦躂著,跑進了一個街邊的服裝店。
女孩是深棕色的瞳孔,眼窩深邃,五官立體,只是妝容很清淡,但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美人胚子。
(作者ost :果然是戴的美瞳,我就說亞洲人的瞳孔怎麼可能是淺灰色的嘛。)
她要找的「哥們」正耐心的跟客人介紹著手上的衣服,聽見熟悉的聲音,她扭過頭,一個不能再眼熟的俏人兒正笑吟吟的看著她。
桑桑心頭一喜,但還按捺著性子,眼神示意了下後,繼續介紹著。
客人去試穿的時候,她便興奮的抱住眼前的女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姑姑給我安排了在中心醫院上班了,以後我們可以天天見面啦!」,coco親昵的把頭埋在桑桑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太好啦!」桑桑這時候的頭發揉著coco的頭,一扭頭才發現,她身後還有一個男生正望眼欲穿的看著她。
男生那眼神過於火熱,使得桑桑羞得不禁扭過頭去。
「對了,哥們,這我發小,以前一個院子里的。」coco從久別重逢的喜悅中回過神來,介紹著身後的人。
「你好~ 」男生和善的笑著,伸出手。
桑桑遲疑著,兩頰處有些泛紅,但是伸過手跟他的手心沾了一下,便想抽手,卻被男人寬厚的大手握住,桑桑渾身猶如觸電了一般,羞得又別過臉去。
「我叫翰沙,業余拳擊手。」男人自信的笑著。
「黃雨桑……」,桑桑剛說完自己的名字,便用力抽回手,逃跑似的走回客人跟前接待。
「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coco眯著眼睛,一臉玩味的看著男人。
「想辦法討好我把~ 表現好點~ 說不定我會幫你助攻一下~ 」
「呃,春Li——啊啊!」,男人的突然痛苦的叫了來。
coco仍然用鞋跟在男人的腳上發力,氣呼呼的說:「說了多少遍了,叫coco!」
「知道了知道了!coco!」求生欲讓男人連忙改口求饒著。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你基本沒機會,我們讀書的時候她就是北校公認校花,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她都沒有動心過。」,coco搖著頭,打擊著他。
「不一定哦~ 」,男人莫名的自信。
不知道遠處的桑桑是不是也聽到了這句話,她突然回過頭,清亮單純的眼神好奇的看向門口兩個拌著嘴的人兒。
翰沙眼睛自始至終都沒在她身上離開過,桑桑發現後,倉皇的躲閃著,無所適從。
coco笑吟吟的走到跟前:「幾點下班,我們來接你,我們都好久沒有聚了~ 」
服裝店的背景逐漸淡化,變成了音樂餐吧。
桑桑有些不自在的握著調羹,在碗里打著圈圈,coco一直打趣著,男人旁若無人的直勾勾看著她,桑桑的臉紅的像熟透的櫻桃。coco故意走開,男人抓住了她的手,這一次她沒有躲開。
鏡頭慢慢滑向了她碗里的湯汁,隨著調羹旋轉著,畫面氤氳,再次顯現出的,是傳言廣東要下雪的那一年的冬天。
桑桑在家樓下,兩只小手被男人兜在自己懷里,她在他面前小鳥依人的依偎著。
男人在她耳邊耳語著,她咬著嘴,沉思一會兒,便揚起臉,男人低頭接住,路燈下,兩個人嘴唇貼著,這是她的初吻。
男人的舌頭得寸進尺的探索著,桑桑有些呼吸困難了,男人使著壞,緊緊把她提著繼續索取著。
她終於落下來,伸手打他,嬌羞的瞪著他,男人笑著,嘴里吐出一口霧氣,這霧氣彌散開來:一股嘈雜的歡呼聲中。
男人滿臉的雪,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她笑,她捂著嘴哭,卻還要騰出手幫他擦著傷口。
男人握著她的手點點頭,跑回八角籠,在她的瞳孔里不負眾望的被裁判高舉著手,她破涕為笑。
鏡頭緩緩朝著台上的聚光燈移動,一陣強光後:畫面中她疲倦的摟著著男人寬厚的肩膀,他們好像是在山林里。
樹葉的間隙中投射的下午的橙紅夕陽,桑桑坐在柔軟的樹葉上,身上衣衫不整,鮮嫩的唇瓣被男人碩大的龜頭撐開,畢竟第一次,牙齒總時不時的刮蹭著脆弱的龜頭。
男人可憐又幸福的慘叫著,她的眼神滿是愛意,惡作劇的笑著,可總有她哭的時候。
男人一個猛撲,她的發絲散落在樹葉里,臉上沁著眼珠,她的眼里有些畏懼。
男人在下身摸索著,他第一次露出這麼興奮的表情,他有一刻頓住了。
他的眼睛要永遠記住這一刻,汗液讓她的臉龐粘連了幾縷發絲,從樹葉間透過的零碎的光斑裝飾著桑桑青澀又哀羞的面容。
他挺動了,桑桑的眉毛的痛苦的糾纏著,她的小翹鼻呼出艱難的,她的美目閃爍著淚光,吐息,她的美眸又緊閉著,晶瑩的淚珠打濕了長長的睫毛和顫抖的眼角。
她的手無處安放的緊緊抓住男人,用著力,男人滿足的笑著,同樣用著力,而且是更用力。
桑桑處子的身軀在雜亂的樹葉中,因為強力的抽送,她嬌柔的身軀可愛的扭動著,交合處緩緩滲出鮮紅的血液,順著被抽送而顫動著的臀部滴落到泥土里。
男人加速了,她終於哭出聲。
兩只纖細潔白的玉手環繞著男人的脖頸,發出了人生第一次性愛的哀鳴,男人緊緊抱住她,他們熱烈的吻著,最後男人身體一僵,樹上又落下了一片葉子,安靜的落在她微微顫抖的指尖。
男人起身,一股白色又有些翻紅的液體在那私密處緩緩流淌著,鏡頭快要黑了,我聽見若隱若現的一句話,是個男聲。
「你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嗎……?黃……雨……桑……你……」
畫面把聲音帶走了,但我猜得出後面的話。
「你是我的了,你最美的時候,你最珍貴的東西,你最深刻的回憶……全部屬於我一個人!永遠只屬於我!」
我有些恍惚,此時眼前只是一片黑暗,但再細細去聽,有抽泣的聲音。
終於逐漸有了些光亮,桑桑無助的抱著自己,旁邊的男人神經緊張,抓扯著自己的頭發發泄著,他崩潰的眼神看向黃雨桑。
「你開玩笑的是不是?」桑桑沉默著。
「你不要嚇我好不好?!」男人淚如泉涌,捶胸頓足。
他用這種方式換取了很多次這個女人垂憐,但是今天不管用了。
桑桑閉上眼睛,此時她只覺得聒噪。
男人描述著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感情終究是有過的。
她有些動容,但是她不會動搖,她輕聲說著:「我們分手吧。」
「我求求你了~ 」
眼前的大男孩一直發瘋似的磕頭,她沒有動搖。
「我們真的不合適~ 你會找到……」
男人突然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女人再也不會露出慌亂羞澀的眼神。
「如果你覺得這樣會好受點,也可以的。」
男人清醒過來看著她清冷的眼神:「我答應你~ 」
他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嗯?」,女人有些疑惑。
「我滿足你的願望~ 」
「真的?」女人淡然的笑著,她不信。
「真的,真的。」男人在床上來回爬著,他痛苦到快要死去了,但是他更不能失去眼前這個人。
「翰沙~ 」
桑桑溫柔的呼喚著他,男人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死去的眼睛似乎有了幾线生機。
女人繼續說著:「我得放過你~ 」
男人眼里的生氣盡數暗淡。
「我突然發現我一點都不愛你了,你答應也沒用了,你會遇到真正適合你的——啊~」桑桑話音未落,就被粗暴的壓在身下,一股充實感填滿了她。
她舒服的眯著眼睛,嘴里發出動聽的嬌喘,她最後一次被這個男人狠狠地擴張著。
男人一邊囈語似的嘶吼著,一邊對著她的嬌嫩處用著力,桑桑緊緊抱著他,寵溺的笑著。
「最後一次了哦。」,男人聞聲更是發了瘋的摧殘著身下的花兒。
她溫柔的舔弄著男人的耳朵,這只耳朵有道疤,是這個幼稚鬼因為被隔壁餐桌挑撥自己幾句,就忍不住跟別打架,然後被人家同伙用破裂的酒瓶造成的。
她仔細的感受著男人健碩的陽具在身下抽送的力度和情緒,溫熱的手摸著這個在她面前像個小孩一樣的臉,看著他因為自己深處柔情的裹纏而情不自禁的樣子,她笑著,男人很用力,有史以來最用力的一次,她很想最後一次美美的,但是卻一次又一次忍不住眉頭緊鎖,嘴巴也努著。
這根陽具在她身下衝撞了兩年,日復一日,她太熟悉了接下來的反應了,她哄著男人「可以射里面哦~ 」
男人舒服又痛苦的叫喊著,眼淚都落在她的玉頸處了,冰冷且沉重的滑落。
最後,男人還是像第一次捅破她處女膜的時候一模一樣的動作靜止著,他們互相對視著,互相在高潮的余韻中喘息,只是前者眼神空洞且無助,後者釋然且輕快。
男人虛脫的壓在她身上,她推開的坐起身,拿著紙巾擦拭著下體流出的一股白色液體。
這股濃厚的精液,在方才是滾燙的,無比准確的澆灌著她最深處的靜謐。
男人像死人一樣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她走進浴室,嘩啦啦的聲音過了十幾分鍾,她走出來。
在他眼前解下浴袍,換上他們初見的那套衣服,她取下皮圈,已經及胸的長發散落開來,她把皮圈放在男人寬大的手心里。
「我什麼都給你了~ 」
男人的眼珠動了。
「你能不能還我一樣東西?」,男人張著嘴,卻沒有說話。
「你還我自由吧~ 我要去找那個人~ 」
「不會……」,男人低語著。
「嗯?」桑桑撩著半干不濕的頭發。
「不可能會有這麼一個人的……」
男人冷冷的看著眼前愛到撕心裂肺的女人,下著絕望的結論。
「誰知道呢?」
桑桑笑靨如花,時光荏苒,她的笑容卻從來沒有變過。男人伸過手,她嗔怪的打開:「要真的沒有,孤獨終老也罷」。
「我走啦」,她扭開門,一縷光亮進來了,我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她那我再熟悉不過的五官,她說著。
男人沒有回應,她又繼續說了一遍「我走啦」
男人閉著眼睛,死了心,嗯了一聲。可是桑桑依然撐著門,看著對面,我循著視线看去。
若隱若現的另一個她也張開口:「好。」
她滿意的點點頭,笑著的帶上門。
我的視线再次陷入一片漆黑,冥冥之中,我等待著,一股溫和的暖洋簇擁著我。
眨眼間,我的身後有扇門被推開了,光又進來了。
我回不了頭,但能看見自己在燈光下被拉長的身影,有一道影子拉近著,越來越近的一股熟悉的體息撲頸而來。
背後有人抱住了我,她依偎著,在我耳邊說著:「我來了。」
「陳海。」
我嘴里的煙已經抽完了,嚴格意義上來講,是燒完的,我一口沒有抽,只是煙霧彌漫了整個房間。
顯得桑桑的臉都有朦朧了,我猛吹一口,迷霧散去,顯現出的,是笑靨如花的俏臉。
「我也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