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住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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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布麗特終於珊珊來遲趕到那處被老舊磚樓圍出來的一片空地時，她從未設想到自己會看到如此的一幕。

　　 “好呀，我親愛的布麗特大小姐；我還以為你又會爽約呢～”

　　 空地的水泥地面和四周的廢樓外牆到處都是一個又一個的圓圈狀裂痕，有的紅磚牆面上還被砸出了幾個依稀能看出人形的大洞。在其中一個牆洞的外面，一個肌肉發達的少女朝著布麗特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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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伊”。

　　 只不過，她近乎全部裸露的白皙肌膚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和她身旁的兩個少女一並暗示著這里剛剛發生的事情。

　　 “咯……咳……”

　　 少女超人奇莉的喉嚨被佐伊緊緊扼住，她的身體被佐伊單手就舉上了半空，她的掙扎也早已接近停止。她的小麥色肌膚讓她強壯身軀的肌肉线條更加凸顯，然而她身上已經破破爛爛的比基尼和她嘴角與下巴、脖子上的血跡清晰地表明：即使是如此強大的少女也沒能敵過佐伊。

　　 而在佐伊的左腳下，一個半米多深的凹坑中，是少女超人米莉厚實而赤裸的胸肌。只是她原本堅韌如鋼鐵的肌肉此刻已經松弛無力，這個雙眼已然翻白、嘴角還淌著黃白之物的肌肉少女顯然也沒有了再戰之力。

　　 “看來單單解決塔比莎一個還不足以把您這尊大神請出山啊。”

　　 佐伊冷笑著看著眼前的肌肉少女慢慢停止掙扎，四肢無力地下垂，雙眼翻白，才扭頭用一只眼睛瞟向一旁半空中的布麗特。

　　 “你會比這一對可人兒更有挑戰嗎？”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相互間配合默契無與倫比的少女超人兩姐妹便雙雙敗北。二打一，慘敗。在單槍匹馬將塔比幾近活活打死之後，佐伊再次證明了自己的超凡實力。

　　 “你是個冷血的瘋子，一直都是。”布麗特冷著臉，“你命中注定的結局只是尚未來到。”

　　 她永遠記得自己在那棟廢棄廠房里見到的塔比的樣子。可憐的肌肉女孩的衣服被徹底打爛不知去向，廠房當中的殘破機器有許多都被砸得稀爛，也有一些機器鏽跡斑斑的金屬外殼上遍布觸目驚心的凹坑。頂棚上有兩個洞，一小一大，大洞的下方有一處凹坑——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砸出的凹坑，坑中還沾著干透的血跡。塔比就倒在一台大機器的旁邊，那台機器的外殼上只有一處凹坑，能看出人形的輪廓，與塔比的身形完全吻合，甚至能從坑中看出女孩發達背肌的輪廓。機器旁邊的牆上有一個洞，從灑落的碎塊來看是從里面被打破的，有一道從外向內的血痕留在了地面上，有人被從外面拖回了廠房里；從血痕的深重程度看，這個人的出血量顯然不小，而血痕的盡頭就是那台機器上的凹坑前、塔比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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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肉強健的超人女孩側躺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全身赤裸，渾身遍布淤青，兩只手肘和一對膝蓋都被折斷，嬌小而精壯的身體被從內到外地徹底摧垮了。那張稚嫩的臉蛋就貼著地，嘴角下就是一攤已經干掉的血跡，布麗特仍然記得塔比的眼神，那種眼神她此前從未在一個少女超人的眼中見到過。

　　 絕望。徹底的絕望。

　　 當布麗特抱起塔比傷痕累累的身體，用自己的溫暖懷抱緊緊包裹住女孩冰涼的身軀時，塔比哭了。在她終於放下心來、緊繃的神經陡然放松而昏死過去的時候，她的眼睛還在不自覺地淌著眼淚。

　　 這個年方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從身心兩方面上都被摧毀了。輸不是最關鍵的，而是失去斗志——對於曾經心高氣傲的小少女超人來說，面對一個她拼盡全力也打不贏的對手的結果就是如此。她很清楚，自己即使沒有死在布麗特此刻眼前的這個肌肉少女手中，也只是因為這個小惡魔放了她一馬而已。

　　 “哦？那麼我命定的結局又是什麼呢？”

　　 佐伊冷笑著隨手甩出了掐在手中的奇莉，已經昏死過去的健壯少女像玩偶一樣被丟在水泥地上，癱在那里一動不動。狂傲的肌肉少女攥緊了雙拳，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眼神中帶著一種狂熱——徹底摧毀對手的狂熱信念。

　　 “帶來它的會是你嗎？”

　　 呼！

　　 呼吸之間，佐伊的重拳已經到了布麗特面前，被後者閃身堪堪躲過。

　　 【好快！】

　　 布麗特的腦中閃過這個念頭，運用超能力懸在地面之上，右腿猛抬，掃在佐伊的腹部。

　　 咚！

　　 肌肉少女的身體被猛地向後踢飛出去，撞向一棟廢樓的外牆，撞穿了牆壁，消失在揚塵之中。

　　 布麗特警惕地盯著那處塵土，甚至沒有分神去關注她的兩個姐妹；奇莉和米莉雖然是被揍慘了，但性命無虞，然而那個被打進廢樓里的少女可沒那麼簡單。

　　 嗖！

　　 咚！

　　 一個雪白的身影從塵土中竄出，隨著佐伊竄到布麗特身邊，一只拳頭落在了後者早已有所防備的腹部，裹挾著她一同撞進了另一棟廢樓當中。

　　 轟隆！

　　 廢樓中傳來磚瓦崩塌的轟鳴聲，沒人知道兩個少女正在樓內進行著怎樣激烈的打斗。

　　 咚！

　　 五層小樓的樓頂突然被撞出了一個大洞，小麥色肌膚的少女後背朝上飛上了半空，一個白皙肌膚的少女正在她的下方，並攏的雙腳緊緊貼著小麥色少女的腹部——被鋼鐵般堅硬、棋盤般整齊的腹肌鎧甲保護著，在佐伊的大力踢擊下也只有些許的形變。

　　 但畢竟是有了一些。

　　 【你覺得這樣就夠了？！】

　　 布麗特怒上心頭，更加猛烈的能量從身體中迸發，她的身體就著佐伊的飛行力向側面滑開，在佐伊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用膝蓋頂在了她的後腰上。

　　 “呀啊！”

　　 不僅如此，布麗特的雙臂還緊緊扣住了佐伊的脖子和雙腿，以自己的膝蓋為支點彎折著佐伊的身體。借著佐伊剛剛向上飛行的慣性，她顯然不會好受。

　　 “哈……挺強的嘛！”

　　 互相而言，對方都是自己從未遇到過的強敵，佐伊當然同樣斗志昂揚；但身為在騎士團浸淫多年的武者，她的許多技巧都僅僅是為了贏——或者說殺死對手——而不考慮倫理和道德要求。正因如此，她才會趁亂夠到布麗特的胸前，猛揪了一下對手胸前的那顆蓓蕾。

　　 “咿呀！”

　　 盡管有胸衣遮擋，大力揉捏乳頭的過電般刺激也讓布麗特松了勁；趁此機會，佐伊一把緊緊抱住了布麗特，將自己的飛行力運用到極致，裹挾著對手撞向地面。

　　 “轟！”

　　 如果有一台地震儀放在附近，它肯定會發出地震警告來。在最後一刻，佐伊將左手壓在了布麗特的雙腿之間，從而將對手頭下腳上倒栽蔥一樣“插”進了堅硬的水泥地里。

　　 “嗯啊啊……！”

　　 如果說之前布麗特只是有些生氣，那麼現在她已經怒火中燒。刨去捏乳一事不談，佐伊是奔著一擊致命去的，如果她剛剛沒有用雙臂撐著身體緩衝的話，她的脖子早已折斷了——她的頸椎再堅韌也不可能在這種撞擊下完好無損。

　　 “吼什麼？你們不是什麼時候都喜歡保持體面嗎？”

　　 佐伊主動暫停了攻擊，讓到了一邊；這給了雙方整理身體的機會，但她自信給的起。

　　 布麗特慢慢地從倒栽蔥的丑態下站起身體，她站在剛剛自己砸出的大坑的坑底，稍稍仰頭仰視著佐伊，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看著這個俊美卻肌肉發達的少女，佐伊忽然久違地感到了一股威壓感——

　　 她有能力，而且現在非常想要殺了自己。

　　 “咳啊！”

　　 佐伊的身體一下子便凹成了ㄑ字形，這次是布麗特的拳頭轟在了佐伊的腹部；然而也許是為了面子，佐伊以飛行力抗衡了向後飛去的慣性，懸在原地沒有動，這使得她的腹肌不得不緩衝全部的力量。

　　 呼！

　　 “咕！”

　　 咚！

　　 緊接著掃中她腹部的便是布麗特的鞭腿，即使以佐伊的飛行力都難以抗衡的力量讓她猛地向後撞在了另一棟廢樓的牆壁上；灰塵和沙石抖落下來，整棟小樓都跟著晃了一晃。

　　 “！”

　　 一下子被打懵的佐伊只來得及下意識地繃緊肌肉防御，用自己的腹肌正面迎接了布麗特的橫向雙腿飛踢。

　　 轟！

　　 剛剛已經被砸裂的牆壁轟然破碎，白皙少女的健壯身軀砸進了樓道中。

　　 還沒結束。

　　 “庫！”

　　 一只手臂讓佐伊的身體在半空中稍稍改變了方向，緊接著便是一只小麥色的膝蓋狠狠頂在她已經朝向下方的腹部。

　　 轟！轟！轟！

　　 雪白柔嫩卻堅韌的後背接連撞穿了三層樓板，佐伊已經感受到了痛感——她之前對戰過的三個少女超人都沒能做到這點。

　　 【果然……有兩把刷子嘛……！】

　　 佐伊此刻剛好懸在四樓的樓道半空面朝著下方，她已經面朝著下方做好了防守反擊的准備——

　　 “呃啊！”

　　 一道身影從她眼前竄過，下一秒，一只手便攏住了她的脖子——僅僅是攏而已，並沒有掐住——她的身體在那一刻被強行扳正，腳板朝下，隨後便是一只溫熱的重錘錘在了她的後腰上。

　　 轟！轟！咚！

　　 布麗特在半空中保持著單腿側踢的姿勢，冷冷地看著佐伊砸穿樓板和牆壁，飛出廢樓，重重地撞進外面水泥地上不久前被自己砸出的坑洞中央。

　　 【……既然把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咳哈！咳！”

　　 白皙肌膚的少女趴在坑底，用雙臂撐著身體，不住地咳嗽著，在自己面前的地面上濺上幾抹殷紅。

　　 “你是不是也覺得痛了？”

　　 布麗特施施然飄到佐伊頭頂，攥著雙拳，冷漠地看著腳下的白皙少女不住地咳血。

　　 “你有想過，在你發泄過你的摧毀欲望之後，塔比會比你痛苦不知多少倍嗎？”

　　 那絕望的眼神仿佛就在眼前，布麗特的眼神漸漸騰起殺氣。

　　 “再見了……瘋婊子。”

　　 肌肉虬結的雙腿並攏，像鑿子一般鑿向坑底少女的後腰——

　　 那麼白的肌膚都能透出那麼精致的肌肉线條，她還確實是很強。

　　 ——也是她為什麼必須死的原因。

　　 “什——”

　　 少女超人鋼鐵般堅硬的雙腳砸進了坑中，觸及的卻不是肉體而是地面；在眨眼之間，佐伊仿佛沒有受傷一般騰地起身，用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布麗特的喉嚨。

　　 “你覺得我會就這麼容易被打倒嗎？”

　　 她俏麗的面龐因瘋狂而稍稍扭曲，眼神中的殺意較布麗特都要更甚。

　　 “咯哈！”

　　 白皙的膝蓋狠狠擊中小麥色的腹部，布麗特咳嗽一聲，雙眼猛地瞪大。

　　 明明已經被打的咳血了……居然力量一點都沒有下降？！

　　 佐伊掐住布麗特的脖子並不是為了要扼制她，在布麗特的身體因腹部受擊而弓起時，佐伊也同時下壓她的頭顱，將布麗特的身體也整個朝向下方。

　　 “咕！”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這次是佐伊的膝蓋猛擊頂飛了布麗特的身體。這次布麗特的上方沒有樓板，她只是飛上了半空，又被自己運用飛行力穩住高度。

　　 【這樣下去……腹肌……】

　　 兩個肌肉少女的腹部都同樣挨了對方的不少次重擊，但就現在布麗特自己的感覺而言……她腹肌的狀態正在走下坡路。

　　 【不能再讓她打到肚子了！必須趕緊咬牙解決掉她！】

　　 布麗特的雙眼看向下方，那個白皙的身影消失了；她立刻抬眼看向前方的半空中，也沒有佐伊的蹤跡——

　　 “唔！”

　　 從布麗特的斜下方，佐伊並攏起來的健壯雙腿飛踢刺中了布麗特的腹部，超越了飛行力抵消范圍的力量將小麥色少女的強壯身軀射向背後的廢樓外牆上。

　　 砰！

　　 堅固的磚砌牆壁被鋼鐵般的身體撞穿，布麗特的身體也因此凝滯了片刻——

　　 “咕！”

　　 就在這猛然減速的一刻，佐伊一腿收攏，另一腿直直踹中了布麗特的胸腹部，將對手的四肢和身體彎成ㄑ字形的同時將其送向更遠處的內牆。

　　 咚！

　　 “庫！”

　　 像活塞一樣，佐伊緊隨上去，交替到另一條腿繼續猛蹬，繼續推動著腳底板朝著的那沒有直接聯系的血肉活塞一路向前。

　　 咚！咚！咚！……砰！

　　 一堵接著一堵，兩個少女穿過了一整排十棟廢棄磚樓的每一道牆壁，直到從第十棟的另一邊外牆內穿出。佐伊的最後一腳收了力氣，布麗特的身體只是撞在了小路另一頭廢樓的牆板上，撞出了一處觸目驚心的裂紋，但沒有撞破。

　　 “咯……唔……”

　　 小麥色肌膚的肌肉少女用右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健美如大理石塑像的身體和腦門已經沁出了冷汗——

　　 “噗！噗唔！”

　　 殷紅的液體從她的指縫間淌出，從量上看顯然比剛剛佐伊咳出的量來的要大。

　　 【……不太行了啊。】

　　 在累積的傷害之上，又連續吃下如此多的高頻重擊，她的腹肌鎧甲已經開始不堪重負；這是單純的，實力上的差距。

　　 佐伊已經飛到了她的前上方，眼神和不久前的她同樣冰冷；事已至此，無需贅言，戰斗至死方休。

　　 “啐！”

　　 平復下身體各處的躁動，重新調動起力量，布麗特放下了右手，緊緊攥拳，啐出一口混著血的口水。

　　 還沒結束。

　　 “啊！”“啊！”

　　 兩副芳齡少女的強健身軀撞在了一起，同樣的右勾拳同時擊中了對方的臉頰，一齊發出痛呼。

　　 砰！砰！

　　 同樣的右踢腿，同時踢中對方的腰側，都被對方的堅韌肌肉化解。

　　 實際上，說是同時，但佐伊要更快一分。

　　 佐伊的腿在掃中布麗特身體的同時，只是因為同時被踢中而稍稍緩了一下，緊接著便收回右腿，看准對手的腹部，再像折疊刀一般彈出——

　　 “庫！”

　　 已經被削弱不少的腹肌鎧甲不再能完美地吸收衝力，布麗特的進攻被迫停頓了下來，身體都被向後踢飛出去一些。

　　 【……就是現在！】

　　 佐伊向前衝刺了一段，一頭撞進了小麥色肌肉少女的懷中；但這一舉動與溫馨沒有一點關系，她的雙臂已經環抱住了布麗特肌肉豐滿堅實的後背，膝蓋則早在上一刻就頂進了布麗特的腹部。

　　 “咕！”

　　 大理石般堅硬的腹肌此刻卻出現了肉眼可見的些許形變，隨著腹腔遭受的衝擊愈發增強，布麗特心中就愈是警鈴大作。

　　 【要……撐不住了……！】

　　 布麗特試圖抬腿用側膝擊反擊，但她的速度和反擊後效已經比不過佐伊的強勢進攻了。

　　 “庫！”

　　 在她的膝蓋尚未觸及對手身體時，佐伊的又一次膝擊便頂中了她的腹部。

　　 “唔！咕唔！唔……庫唔！”

　　 隨著膝擊的持續，布麗特的腹肌鎧甲變得岌岌可危，噯氣逐漸再次演變為嘔出星星點點的血滴。她的反擊已經漸漸陷於停頓，腹部的創傷已經開始影響她的全身。

　　 “咕唔！！噗！！”

　　 佐伊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隨著膝擊的進一步延續，鮮血開始從布麗特口中涌出，堅韌的腹肌鎧甲逐漸崩潰瓦解，白皙肌膚的少女戰士開始傷及小麥色肌膚的少女超人身體的核心。

　　 “咕……咕唔……”

　　 【……已經……不行了……嗎？】

　　 身體開始不聽使喚，腹部的劇痛仍在延續，少女強健的身軀此刻卻漸漸變成了任人宰割的活靶子；眼皮開始發沉，雙眼逐漸不能聚焦，視野逐漸模糊……

　　 “咯……！呃……！”

　　 在確認完全摧毀了對手的戰斗能力之後，佐伊將布麗特搖搖欲墜的身體調轉過去，伸手鎖住了她的喉嚨，確保兩人都能看到遠處她們剛剛開戰的地方。

　　 “對……不起……小貓咪們……”

　　 【……這……什麼？】

　　 “你感覺到了對吧？”

　　 佐伊的身體緊緊貼著布麗特的，她的腦袋湊在布麗特耳邊耳語著。

　　 “……無力感……難道說……”

　　 “你是我遇到過最強的對手，謝謝你帶給我的挑戰……和太陽能補充。”

　　 “你……呃啊……”

　　 在布麗特看不到的身體後側，星星點點的亮光正流入她背後佐伊的身體。太陽能是兩人超人力量的源泉，與布麗特的激烈交鋒的確消耗了佐伊的大量能量，否則她也不會被打到咳血。另一方面，太陽能也是維持她們生理活動的能量來源，從能量已經因剛剛的戰斗和創傷而告急的布麗特體內抽取能量，這也可以說得上是一種處刑。

　　 “……你會……怎麼選擇？”布麗特強打著精神，強烈的空虛感和無力感正衝擊著她殘存的意識，“是……放我一馬……讓我有復仇的機會……還是……直接殺了我……除掉後患？”

　　 如果佐伊放布麗特一命，她的一切信息對少女超人而言都不再是秘密，她的強悍實力，尤其是抽取能量的能力一旦被得知，她們毫無疑問會立刻采取反制措施。相反，如果布麗特死在這里，少女超人們將無從得知佐伊的具體情況，只知道她比布麗特還要強。

　　 “……向一位真正的對手致敬。”

　　 佐伊的雙手抱住了布麗特的腦袋，一齊發力，順時針一擰——

　　 嘎巴！

　　 小麥色肌膚的健壯少女身軀頓時失去了所有生機，松松垮垮地垂在半空中；佐伊帶著布麗特的屍體緩緩落地，將她認真地放平躺在地上。她俯下身，為她合上雙眼，親吻她的額頭。

　　 這樣的一擊致命，是她的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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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