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訂制:璀璨星花們的主刀人

訂制:璀璨星花們的主刀人

   訂制:璀璨星花們的主刀人

   警告:本作品為含有R18G元素的藝術作品,未成年人請自覺退出。

  

   本作品含有閹割(男性)內容,請酌情觀看。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希望您能有一個良好的閱讀體驗,感謝您的支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消毒水的味道在鼻腔里彌散開來。

  

   門外人群熙熙攘攘的聲音也逐漸陷入沉寂。

  

   我打開了燈,看著擺在面前手術台上的一個沉甸甸的黑色旅行袋。

  

   我隔著口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操縱著戴著手術手套的雙手,拉開了拉鏈。

  

   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精致面孔浮在面前。她的表情如此沉靜,卻掩蓋不住嘴角之旁的甜美,即使被薄薄的一層眼皮覆蓋住,也封存不住她那及其有靈氣的眼神。

  

   這就是美女,即使是在“睡著”的情況下,那秀氣的眉目也能散發出一種極其吸引人的嫵媚之感。

  

   也正是因為這樣美麗的面容,她的樣子才能被資本抬到大熒幕之前,供萬人追隨,萬人敬仰。

  

   當我把她的眼皮輕輕撥開的時候,那熟悉的、具有辨識度的樣貌就會令人驚呼。

  

   女人被夾道歡迎,微笑著對著身邊的人群招手的情景,猶在眼前。

  

   她是Cecily,那個從少女偶像團體ShangH48出道的女星。

  

   十年之前從萬人之中票選為第一的女團成員,鏡頭面前的萬人迷。曾經她的一顰一笑,在偷拍的狗崽隊面前,都是價值千金的珍貴資料,即使是卸去鉛華,那溫柔的眼神和那玲瓏的鼻尖也能滿足一個男人對於美女的全部想象。

  

   而就是這樣一個曾今紅極一時的女星,招手即翻雲覆雨的她,如今卻靜靜地躺在這冰冷的袋子里。

  

   我脫下手套,把手指橫放到她那鼻尖之下,沒有感受到一絲溫熱的氣息。

  

   她已經死了,據運來她的人說,她剛死不久,是被人在KTV里迷暈再用大價錢的藥處死的。

  

   曾經的她,被資本方拉去健身、做醫美、教授舞蹈,被推到攝影機前、被文章換著花樣夸贊、被稱為“千年美女”……

  

   而那些無謂的努力,哪管她是個美麗的個人還是個神聖的形象,在她冷冰冰的屍體面前,全部化為了徒勞。

  

   那些人們再苦苦尋找,也不會找到她了。另一批更有權勢和威望的人把她運送到了我的手上。

  

   而我的任務,就是在這樣的屍體上,進行“美容”,再轉交給他們,供他們進行玩樂。

  

   客戶們的要求,包括但不限於,對屍體進行美容封存,制作成標本;對身體的部分進行改造,給它們豐胸隆鼻;把身體卸成幾塊,作為觀賞品保存;把完好的身體剁碎,供廚子做成菜;甚至是給女性屍體安裝上陰莖。諸如此類,他們玩的真是又花又變態……不過他們有一個要求,就是要用提供給我的新鮮屍體進行美容或者改造,他們比起高仿真但便宜耐用的硅膠人偶,反而更喜歡折騰這種一次性的真人。

  

   他們似乎只圖一件事,那就是“我就要她”,看著手上的玩具就是曾經喜歡的人的屍體,他們便會感到興奮。

  

   作為業余法醫和入驗屍,主職小診所醫生和美容院醫生的我,得到了他們的青睞,這樣的需求也不多,不會影響我白天的正常生活,但是他們卻肯為了這樣的瘋狂愛好而付出重金,何樂而不為呢?

  

   我將拉鏈全部拉開,看著她那凌亂的衣服,不知道是生前玩起了花樣,還是被帶走時動作過於強硬。

  

   我將那衣服輕輕地用裁衣剪剪開。讓女人的整個胴體暴露在外。

  

   這樣的肉體,可是藏著無數男人的奇思妙想,可真等它見了光之後,卻顯得沒那麼吸引人了。

  

   她的身體曲线曼妙無比,肌肉线條隱隱可見,脂肪的凸起恰到好處,可以說是非常吸引人的女性身材了。

  

   那乳首和陰部的顏色也竟然是極其吸引人的粉紅色,看起來健康而水靈。

  

   但再仔細看看那一圈乳暈的細節,也會有色素分布不均;那最引人浮想聯翩的外陰,缺水而褶子變得干燥的缺點。比起她那張精致到不能再精致的臉來說,她的身體不能說是平庸,但也不是相匹配的優秀。

  

   她在成為明星之前,也是一介普通人而已。

  

   我將她的身體翻過來,開始進行按摩。

  

   入驗師在得到一副新鮮的屍體時,會先對其進行按摩以緩解其僵硬的軀體。

  

   人在死亡之後很快便會出現“屍僵”,盡管Cecily剛剛死亡,也必須進行及時的按摩。

  

   盡管她在金主的要求之中,只是一個玩玩沒多久就會被放起來供其觀賞的標本,但沒人會喜歡一個關節不會動的人肉手辦。

  

   在進行完按摩之後,我將水管接入她的肛門之中,給她進行灌腸衝洗,同時上部分進行洗胃。

  

   灌洗帶走了她殘余的大部分體溫,使得她的身體變得冰冷無比。

  

   清洗完她的身體內部,我開始對著她皮膚的外部進行擦拭清潔,並且將她的那頭柔順的秀發弄干淨,再噴上金主提供的香水。

  

   逮到她的身體內部清潔完畢後,我將她的身體翻回正面朝上,給她的面部進行補妝。

  

   比照著電視上經常播放的廣告宣傳頁,我給她畫好了一個差不多的妝。

  

   但如此,她的皮膚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發白的情況。我沒有辦法進行快速補救,不過好在絕大多數金主並不在意,他們反而會認為這樣的身體更加誘人。

  

   給她補好了妝,還遠遠不夠。

  

   一般的入驗屍,會將死者的表情做成放松而平靜的樣子,以突出對死者的尊重。

  

   而他們則往往想要讓屍體的表情做成微笑或者高興的樣子,讓屍體看起來“好似活了一樣”。

  

   這樣的要求其實更加難以滿足。

  

   將屍體的面部肌肉拉至微笑的樣子,我一般在它們的臉上埋入特制的美容用細线,最後再進行拉緊和固定。

  

   但是眼睛就不好處理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美女的眼睛不止是外形好看,他們眼神舒展,眼睛瞪大炯炯有神的神態才是難以模擬的。我處理過這麼多具屍體,滿足“眼中含笑”或“高潮失神”的要求,都完成的勉勉強強,都是加了一副定制的美瞳才可解決。

  

   死去的人的瞳孔會擴散開來,眼神失去光澤,再怎麼進行處理,也難和原先生龍活虎的樣子變得一樣。

  

   我給Cecily戴好美瞳,觀察了整個身體之後,向她的身體里注射了一些化學藥劑。

  

   這藥劑是用於保存遺體用的,能最大限度地在進行正式處理之前,延緩屍體的腐敗和體態變化。

  

   確認完成之後,我將那屍體,連同她那被剪得破破爛爛的衣服塞入了原本的袋子之中,向著門外一輛等待依舊的面包車走去。

  

   “三天後晚上這個點,還是這輛車,不要晚點。告訴他玩的幅度不要太大。”我對著那蒙著面的司機說到。

  

   他沒吭一聲就離開了。

  

   夜已深,草中的螞蚱吱吱地叫著,街上安靜萬分。

  

   我的這間診所在市郊區的一個小社區里,本來位置就偏僻,往來的人並不多。夜深後,更是幾乎沒有什麼聲音。

  

   我低頭嘆氣。這位金主是多次在我這里定制屍體美容了,每次他都是幾天後再將處理好的屍體送回來,玩夠之後再做成標本收藏起來。但每次他都將屍體玩的面目全非,處理起來相當麻煩。

  

   我看了看我那間小診所已經熄滅的招牌燈,思考該怎麼把他送回來的屍體處理好。

  

   沒人會想到,在如此不起眼的一間小診所里,藏著全國人們眼中的美女軀體,也沒人會想到,我這麼一個不起眼的醫生會給她們“整容”,再送給那些達官貴人們享用。

  

   也許沒多久,新聞上就會有女星失蹤的報道出現了吧。

  

   我抽著一根煙,默默地看著遠去的面包車的尾燈。

  

   ……

  

   我開始做這種工作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

  

   我從大學畢業,在醫院中呆了幾年之後,就出來自己開了這間小診所。

  

   但是由於種種原因,我與夢寐以求的法醫工作一次又一次地失之交臂,又不肯在醫院的兒科累死累活,於是便挑選了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干脆活個清閒。

  

   雖然沒有女朋友。

  

   雖然沒有女朋友,但是我平時還有可以學習增進的地方,每天看著那兩本快被翻爛的系統解剖學和局部解剖學書,也想著摸摸鮮活的大體老師。

  

   人體這麼復雜而精密的系統,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然藝術品之一,擁有極其復雜的系統,能完成大規模的供氧、循環,能支撐復雜而精細的運動,使得人類擁有背負起數倍於自身體重物品的能力,甚至給予了肘擊、膝擊和鎖關節這類殺招……巨大的腦容量和語言系統使得人類成為這世界上最強大的物種。

  

   可就算如此完美的身體,還是有人學不會保養,用著酒精、晚睡甚至化學藥物毒害自己,真是暴殄天物。

  

   不過,死去的屍體就不一樣了,它躺在解剖台上,像是任我擺弄的破損機器,等待著我去拆分利用。

  

   真希望這些人死那麼幾個給我練練手,我會一邊對著她們的身體嘖嘖稱奇,一邊狠下刀子的。

  

   但同時,我沒有女朋友。我對人的身體痴迷,但同時也對神秘的女性軀體痴迷。我順著人類的本能,總是要解決需求的嗎……

  

   畢竟書上畫的再真都不如自己摸一摸。

  

   但是我又不敢去花錢買炮,萬一遇到仙人跳……更怕做到一半避孕套破了,萬一得了什麼病就慘了。

  

   要是有機會讓我摸摸整得女性屍體就好了。

  

   這樣的機會還真的來了。

  

   一開始,是在某個國外網站上找到了一個法醫學習相關的網站,想著利用平時空閒下來的時間去學習一些內容。

  

   我看了一張女性乳房的解剖圖,發現有個知識點沒有弄明白,就留了言,可不曾想被回復到了“你也在X市嗎?”

  

   我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的個人信息暴露了。結果他發來了一個鏈接。

  

   我點開一看,是一個冰戀秀色的愛好者網站。

  

   我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那里面有許多不同於其他網站的高清屍體圖片,男女都有,還有詳盡的一些解剖學的內容。

  

   不過除了這些專業性的內容,網站里最多的還是以屍體為娛樂的獵奇愛好者。這些愛好者,不僅追求性的放縱,更喜歡收集男女性的屍體並以此為樂。

  

   這些人不僅敢在網絡上進行創作,更是敢在現實中進行實踐。

  

   那個人之所以問我是不是在X市,是因為這個網站的活動基地,一個大型的地下冰戀俱樂部——活冰,就在我居住的X市。

  

   活冰在X市已經存在了二十多年,從原先的一個脫衣舞娘俱樂部逐漸變成了一個巨型的冰戀俱樂部。在這里,有權有勢的市內大人物為此撐腰,從外部買入俊男靚女的屍體,或者干脆直接用手段毒死他們的目標。他們用收集到的屍體玩出各種不堪入目的玩法,或剖開,或分屍,或直接奸汙,每張從俱樂部里拍出來的圖片,都是滿地汙穢,沾滿精液的那種。

  

   我本人對這樣的玩法並不會感到反胃,只會覺得有些奇異。

  

   X市的俱樂部越發膨脹,它的存在暗地里在網絡上傳播開來,幾十年來許多圈內的愛好者從全國乃至世界各地慕名奔赴而來,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實踐欲望。

  

   真沒想到一個並不算大的X市,有著這樣的俱樂部存在,這麼一座小城也成了這個小眾圈子里口口相傳的“冰戀之都”。

  

   但真正吸引我的是這個網站的這麼一條消息:

  

   “招聘屍體美容師,有法醫、美容或殯葬專業從業知識者優先”

  

   X市的俱樂部規模十分龐大,該市的媒體和政府又被愛好者完全控制,相關產業自然也野蠻生長。

  

   那些對著屍體有些想法的人,自然也會尋求讓自己夢寐以求的軀體變得更加美麗。來自全國各地乃至世界各地的屍體運送到這里,在專業美容師的修飾之後,再送還到他們手中,任由他們擺弄。

  

   怪不得市外的人都說X市整容行業發達,原來暗地里都有副業做支撐啊。

  

   我從中看到了自己摸到屍體的機會。

  

   在經歷了一番周折之後,我設法聯系到了俱樂部的招聘人員,經歷了層層考驗,終於是拿到了進入俱樂部面試的資格。

  

   ……

  

   幾天後的夜晚,我按照網站信息的指示,到了一處隱蔽的小巷之中。跟隨著來引導我的工作人員走入其中。

  

   與普通的酒吧相比,先吸引我注意的是那暗紅色的燈光裝飾,而非聒噪震耳的鼓點。那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工作人員,掏出了一副能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的面具給我。

  

   我接過一看,是一只熊臉的面具。這是俱樂部的理念。

  

   我聽到一旁有兩個正准備進入俱樂部的男人說話。

  

   “師傅,戴上面具就能進去了嗎?”

  

   “不要叫我師傅,這又不是車廠。在這里你就當不認識我,進去玩就行了。記住,別亂花錢,別亂買那些來路不明的殘肢。”

  

   “知道了……”

  

   在這里,每個人都應該保護好自己的隱私,拋棄在地上世界的一切身份倫理,在這里依據自己的經濟實力,盡情的享受自己。盡管這樣的面具,只是象征性的遮掩罷了。

  

   這是據說擁有俱樂部管理權的某位政府要員的規定。大佬在建立俱樂部的時候,約法三章:

  

   “第一,只要不泄密,任何人自願接受監管之後,就能進入俱樂部,所有人員一視同仁。”

  

   “第二,屍體就是屍體,是貨物,絕對不把屍體當人看。不要問屍體是從哪來的。”

  

   “第三,不能吸毒,不能喝酒。”

  

   那個工作人員跟我說道,除此之外的條條框框還有很多,但都不如違反後兩條的懲罰高。

  

   但凡是沾了一點毒品或者是酒精,這些能夠只手遮天的大佬,想讓你消失就消失……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著他向下走去。

  

   順著有著暗紅色燈帶的走廊下去,面前的大廳豁然開朗。

  

   明亮的燈光晃得我有些睜不開眼來。

  

   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圓形舞台,圍著舞台擺開的扇形階梯座椅,以及干淨而整潔的包廂桌椅。

  

   很難將一個以屍體為樂的俱樂部和這樣整潔的外觀聯系起來。

  

   里面已經坐滿了人,但是音響里的音樂的聲音卻被放的很小,鼓點也並不躁動,這與那不理智的狂歡格格不入。

  

   正當我對此感到疑惑的時候,那個工作人員說道:

  

   “待會再來看,你先去後台。”

  

   我跟著他走到了遠處的一個小房間里。

  

   熟悉的手術台出現在面前,只是那上面的皮革顯得略有些破舊。

  

   我揭開手術台上蓋著的一張白布。

  

   一個面色發白的裸體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她雙目緊閉,面部松弛,小巧的鼻尖和那雙乳上點綴的乳首微微翹起。

  

   我穿上專用的衣服,戴上手套,准備下手。

  

   “放輕松,一開始不會讓你做什麼高難度的內容。這里所有的屍體都是檢驗過的,沒有HIV也沒有其他什麼傳染病。你只管大膽做就好。”

  

   我上前抬起女人的一條胳膊,她皮膚上的血色猶在,手掌上似乎還保有著余溫。

  

   如此細膩的皮膚,隆起的胸丘,精致的腰臀比……有些女性就是會將皮下脂肪積攢在最正確的部位。這就是真正全裸的、完整的女體的樣子嗎,盡管在課本和視頻之中見到了無數次,但見到真人的時候的感覺,真是完全不一樣。

  

   不止出於對人體解剖的熱愛,我畢竟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年輕女性的胴體……難免也會感到興奮。

  

   那個工作人員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提醒道:

  

   “你先給她的面部進行整形,從最簡單的開始,給她做個鼻子,再化個妝。”

  

   好在我在來這里之前有認真學習過面部整形的內容,不過這在活人臉上能用的東西,搬到了死人臉上可未必能用,任何會造成大傷口的手法都不能使用。

  

   但好在死人就是死人,怎麼折騰都可以,完全不需要考慮手術安全和術後恢復的問題,只要能達到外觀目標都可以。

  

   我拿起一旁准備好的注射器,向鼻梁處注射著填充物,一邊用手扶著鼻子,調整著樣式。

  

   很快,原本屍體主人那有些塌陷的鼻梁變得立體而鮮明了。

  

   還有化妝,我平時跟著網絡資料學習了如何化不同風格的妝,在人臉模型上訓練了幾個月,又融合了遺容整容的技術進去,可以說相當熟練了。

  

   我用雙指撐開女人的眼皮,放大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著我,空洞而無神。

  

   那圓滾滾的黑色瞳孔,不論怎麼變換角度,都仿佛在用余光盯著我。

  

   我在打量思考該給她化什麼樣的妝。

  

   我挪動著瓶瓶罐罐,很快便把妝化好了。

  

   “可惜你給的這些材料沒有美瞳,如果戴上就更好了。”

  

   男人走到屍體旁邊仔細檢查著。

  

   “很好,你完成的很不錯。那麼接下來,把屍體肋骨以下的地方切割解剖。”

  

   我聽到這句話,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以為所謂的測試內容就是讓我給屍體化化妝,可真沒想到真的要我上手解剖。

  

   我拿起手術刀,顫顫巍巍地指向女人的腹部的皮膚。

  

   “胸腔不用管,往下的部分切一下就行。要求全部拆開。”

  

   全部拆開。這還是我第一次接收到這樣的指令。

  

   我將手術刀抵了上去。

  

   鋒利的金屬片將女人柔軟的皮膚撕裂開來,血紅色和黃色破壁而出,流出了不少的體液。

  

   我轉身看著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問道:

  

   “是怎麼個拆開法?”

  

   “按照關節位置切成一塊塊,全部抽骨,內髒剝離。”

  

   我轉過頭去,認真地盯著那個破開的創口。

  

   腦袋里顫顫巍巍,手上卻安穩地出奇。我積累了這麼長時間的理論知識,在大學里上手過無數次解剖課,如今終於有了一具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屍體。

  

   更何況,還是一具我親手化好妝,看起來溫潤秀美的女性屍體。

  

   我的手在潛意識的驅動下迅速地移動著,迅速地將她開膛破肚。

  

   我將那一坨濕噠噠的粉色腸髒捧了出來。

  

   隔著口罩,並沒有那預想之中的腥臭味,反而是隔著手套,指尖都能感受到之間一絲絲溫潤的體溫,這更加確定了我之前的想法——這個女人剛死不久。

  

   我將那滑濕的腸髒按照男人的指示從首尾處割下,放置在了一旁的鐵盤之中。

  

   腸子在肚子里占的位置相當地大,一時間,女人的肚皮幾乎癟了下去。

  

   但還在我的意識猶豫之間,我已經開始著手處理肝髒和腎髒了,不一會,女人的肚子里就什麼也不剩了。

  

   就仿佛一場夢,我在恍惚之間,眼里全都是器官上密密麻麻的血絲,鼻間也充斥了因為摘下器官而積起的血腥味。

  

   我的手指機械而麻木地移動著,似乎根本不由我那興奮的大腦下令,觸到了兩顆圓圓的東西。

  

   “啊,這是……”

  

   那種略微堅硬的觸感與柔軟的腸髒都不同,指尖反饋給我的一瞬間,我的眼睛還沒有跟上,下體卻先被神經激活了。

  

   卵巢。

  

   我知道到了這個地方會看到什麼,但奈何我在解剖課上根本沒有見過女人的真實下體,一瞬間還是冒出了許多片斷的想法。

  

   女人紅彤彤的子宮和膀胱是腹腔中僅剩的器官了。

  

   這就是女人孕育生命的地方,盡管在書上見到過無數次圖片,都不如親自上手摸一摸來的震撼。

  

   我的眼睛一直緊盯著腹腔里的各種器官,想著該如何解剖人體,直到見到了它,我才想起現在刀下的,是一個鮮活的女人。

  

   罪惡感由心而生。

  

   “把子宮,陰道和外陰連在一塊切下來。”男人的一聲命令嚇了我一大跳。

  

   我咽了一口口水,開始動刀子。

  

   膀胱躺在了那一大坨腸髒旁邊,刀鋒沿著女體的邊緣,如同絲縷般順滑地將女人的整個陰部端了下來。

  

   正當我將其提起來的時候,那在燈光下微微發紅的陰道口亮晶晶地閃爍著白光。

  

   緊接著一股遠比腥味要重的臭味撲鼻而來。

  

   這是……男人的精液。

  

   這個女人在死之前並沒有什麼掙扎的跡象,難道是被迷奸致死的嗎?抑或是,在即死的毒藥作用之前,享受著生命中最後的一絲歡愉……

  

   我不敢想,更不敢問,我將身子往前躬了一下,用衣物遮掩住因興奮而膨脹起來的陽物。

  

   腦子里依舊浮想聯翩,男人走到手術台前,用手擺弄著剛從女人肚子里拿出來的器官。

  

   “很不錯。接下來,把下半身除了腳以外的骨頭全部剔掉。”

  

   我的刀子緩緩前進,繼續撥開女人的血肉,沿著她那雙光滑性感的大腿直下,在膝蓋處停止。

  

   男人給我遞來了一把鋒利的廚房用剁骨刀,示意我對著膝蓋動手。

  

   如此暴力的器具出現在手術台上,還真是反差相當大的一幕。

  

   我高舉起剁骨刀,對著膝蓋猛劈下去。

  

   膝蓋非常堅硬,即使是從背面開刀,刀柄傳回的震感也讓我的手臂變得酥麻。

  

   不過這種酥麻的震感與我想象中解剖的精細感完全不同,那是一種……破壞的爽快感。

  

   刀刃深深地嵌合在肉體和軟骨之中,抬手間,膝蓋又變得不成樣子——也只有在死人身上,不對,也許是牲畜身上才會這麼做。

  

   接著非常用力的幾刀下去,女人的一條右腿就分成了兩半。

  

   我沿著大腿骨,用刀子挑撥著股骨頭的位置,將整根骨頭取出。

  

   女人那被開膛去骨的腹腔和大腿徹底失去了支撐,曲线不再,變成了軟趴趴的形狀。

  

   而那剛取下來的小腿擺在大腿旁邊,還堅挺著,與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緊接著將那只腳剁下,將小腿腿骨也抽了出來,讓腳掌立在鐵盤上。

  

   這個女人的腳趾上塗了性感的純紅色趾甲油,在燈光下顯得耀眼無比。

  

   女人的一側下半身什麼也不剩了,就只剩下了……肉。

  

   肉?我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不敢問出口。

  

   我如法炮制,將另一條腿剁開,剔骨。

  

   然後將女人腹腔中殘存的一段脊椎和盆骨移除。按照從上到下的順序依次擺放在她那軟趴趴的大腿旁。還有那立起的雙腳,紅色的腳趾甲似乎與那沒了形狀的肉體顯得格格不入。

  

   男人一直在一旁仔細地觀看著我的手法。

  

   “不錯,不錯。你的解剖專業程度雖然不比其他的法醫,但是也足夠了。尤其是化妝和整形技巧,比大多數我見過的新手都要強。一般我們這邊整形和解剖都是分開來,給不同的人做的。”

  

   我想,那樣可能會讓新鮮死亡的屍體在運輸途中變形吧?

  

   “你很合適,效果很好。我代表俱樂部決定雇傭你。”他走到一邊的桌子旁,從抽屜里掏出了一張合同,抽屜里還有一把鋒利的短刀。

  

   “那麼,請在這里簽字吧。”

  

   我想我沒有選擇權。雖然那分明就是一家普通公司的勞務合同,但是上面的內容具體要怎麼發揮作用,一切解釋權在俱樂部。

  

   “那麼,恭喜你加入我們俱樂部,成為整型師的一員。你的任務就是隨時盯著手機,等著上面給你派任務。會有專人給你運送屍體和具體整形要求,你的水平相當不錯,整形和解剖都合格,給你派的任務不會太多,但是難度不會小。”

  

   “那麼我現在?”

  

   “今晚沒什麼事情了,你現在可以隨意參觀我們俱樂部,會有人通過短信聯系你的。至於你剛才用完的這一具屍體,會有人負責處理的。”

  

   在這個靜的出奇的小房間里認真地做完手術,根本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我走出房間的一瞬間,耳邊逐漸響起的音樂將我帶回了現實。

  

   俱樂部的大廳里已經聚滿了人,舞台的燈光也已經開始亮起。

  

   我跟隨著人潮,隨意地在階梯座椅一處靠過道的位置坐下。

  

   我的旁邊,坐著一位頭發有些發灰的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淡灰色的西裝,坐在椅子上顯得淡定自若。

  

   “第一次來?”他隔著一副黃色的面具打量著我。

  

   “是第一次。”

  

   “那就在這里坐著吧,別走了,今天恰好有活動,這個地方位置好,讓你開開眼。”

  

   我的腦子里還是剛才刀切在肉上的情景,中年男子的一句話將我拉回到了眼前。

  

   人們在階梯上就坐,燈光逐漸暗淡下來,音樂停止,看樣子是有什麼活動要開始了。

  

   我猜的沒錯,燈光聚集在舞台的正中央,升降舞台里,緩緩升起了一個台子,台子上面擺放著一個京觀。

  

   那是又一顆顆屍體的人頭堆起來的小金字塔。

  

   全場開始有了歡呼聲。

  

   戴著面具的男主持人走上了台,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好嗎!歡迎來到俱樂部的月度拍賣會,在這里,你想買的各種屍體,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這里全都有!”

  

   “有朋友可能會問了,今天明明並不是每月的最後一個周六,為什麼拍賣會的預定時間變了呢?不要著急,我們先賣個關子,現在獻上我們今晚的的第一具屍體吧!”

  

   大型舞台的一側緩緩升起了一個水晶棺,里面擺放著一具十分精致的女性屍體。

  

   “來看第一具,這是我們市最近兩個月高居新人主播排行榜前列的小心艾,甜美的長相,白皙的皮膚,舞蹈生畢業的她還有著誘人的體態和爽滑可口的肉質,不論是放回家收藏還是現場烹飪,都能讓您滿意!”

  

   頭頂的一個小屏幕給了屍體一個特寫,即使閉著眼睛,化著淡妝,從她的面目依稀可以看出,仍舊十分誘人。尤其是那雙眼睛,如果睜開,應該屬於那種略微長一些的性感眼。

  

   “起拍價一萬塊,每次加價兩千,開拍!……慢著慢著,我們屍體的主人今天有沒有到現場啊?”

  

   小屏幕上,一個大肚翩翩的男人站了起來。

  

   “都說是小心艾是跟著榜一大哥去吃飯,不小心就煤氣中毒了,那您怎麼沒事呢?”

  

   現場安靜了下來,麥克風遞給男子。

  

   “因為我打的錢太多了,一到她的臥室,我就用鈔票捂住嘴,跑了出來啦。”

  

   現場哄堂大笑。

  

   “那後來你打的錢收回去了沒有?”

  

   “就收了一半吧,小心艾花錢實在是太快啦,我在下面的時候,她把鈔票藏在脖子後面,我在上面的時候,她又悄悄把床藏在毯子底下,還說我給的錢不夠多。”

   “我說你的腦袋是不是有點暈了,我給的明明夠數啊。她就跟我撒嬌,想蒙混過關,那她就只能煤氣中毒啦。”

  

   真是幽默,現場歡聲笑語,鼓起了掌。男人洋洋得意,挺了挺他的大肚子。

  

   “那麼現在開始起拍!”

  

   鏡頭一次次地轉換著,不斷地聚焦在一個又一個抬起的牌子和升高的數字上。

  

   “真是有人買有人賣啊……”中年男人說。

  

   “這兒的規矩是俱樂部傭金收三成。”

  

   “三成還真不少……”

  

   “是啊,不過想賣得出去,只有從這交易才最安全,買到的貨質量也最好。”

  

   最後那具屍體被一個瘦削的男人買走了。

  

   “那麼下一件,就是給女士,還有給有龍陽之好的男士准備的!”

  

   舞台的另一側升起了一個玻璃棺,似乎比之前的更長,顯然是適合屍體主人修長的體形。

  

   鏡頭拉近,一個打著全身上下僅僅打著領結,濃眉大眼的男子出現在畫面上。男人那棱角分明的顴骨,高挺的鼻梁,光潔的身軀,盡管沒有太明顯的线條,肩膀也顯得非常寬廣。只是那無法再鼓起來的生殖器,顯得有些落寞。

  

   畫面剛出現沒多久,看台上的一側傳來了年輕女性的尖叫聲,看起來是認識這位。

  

   一個普通的男人站起來認領了屍體的所有權。

  

   主持人用了不少的詞語修飾了這具美貌的屍體,“那麼,有誰想要將這位身為模特,死於意外的美男子帶回家呢?”

  

   在場的許多女性和小部分男性依次舉起了牌子,這個美貌的男子最終由一個中年女性以加價十幾輪的高價拍走。

  

   “真是什麼屍體都能賣啊……”

  

   “人皆好色,飽暖思淫欲,無論男女。這里不僅售賣這些昂貴的美型屍體,地下小作坊里來的一般點的屍體也有,男女老少都有。當然,還是女性屍體最多。”

  

   “真是開了眼了。”我不禁贊嘆道,也許將來有機會接觸各種各樣的人類屍體。

  

   “那他們買下這些屍體之後都有什麼用呢?”

  

   “干什麼的都有,最主要的還是買回去奸的,當收藏品的,還有改造成奇怪的藝術品的,最主要的還是拿來吃。”

  

   “拿來吃?”我不禁想起來了之前解剖開的那句新鮮的女性屍體,下半身被我摘除到面目全非,難不成也是用來?

  

   “女士們先生們,讓你們久等了,我這就給你們揭曉今天的最大頭!”

  

   一個裝飾至金碧輝煌的水晶棺推出了舞台,被純潔的白色花朵簇擁著,綠葉襯托著,跟旁邊還帶著血的人頭京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莊嚴華麗。

  

   當鏡頭聚焦到這神秘身份的屍體的臉的時候,我為之一震。

  

   “這不是?……”

  

   “沒錯,女士們先生們,你們肯定經常買到她代言的產品,見到她的面容,聽到她的名字,不過你們從此再也見不到她了,因為,她的軀體今天就會被在場的一名有識之士買走!”

  

   “為此,我們更改了拍賣會的日期,就是為了讓大家一飽眼福,讓我們高聲歡迎今天的主角,西域美女——迪麗佰爾!”

  

   現場並未響起想象中熱烈的歡呼聲,反倒是有些嘈雜。

  

   “真的假的?迪麗佰爾……”

  

   “我不是記得前幾天她還在外市參加節目?”

  

   “這樣的明星美女,真能弄來啊……”

  

   “相信俱樂部,俱樂部上次不是還弄來別的明星了嗎。”

  

   當鏡頭拉進,從上往下直直地拍著她的身軀的時候,歡呼聲才慢熱起來,最終人聲鼎沸。

  

   那西域的大眼加上東方的骨相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任誰也不可能認錯。俱樂部請來了最頂級的整型師,花了好大功夫才將修飾完成,她的那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棺頂,盡管無神,但還是將那略帶微笑的勾人表情做了出來。除此之外,那久經保養鍛煉的形體,本就可以稱得上是“內娛里最能搶模特飯碗的身材”,那豐滿的胸部、清晰的馬甲线……如今又用寶石遮住了乳頭,用白紗模糊了皮膚,反而讓那形體的誘人之處欲蓋彌彰。真是繁花錦簇之中,花容月貌。

  

   不愧是極富特色的西域美女,難怪能在競爭激烈的資本市場上遙遙領先。

  

   “真是迪麗佰爾,真的是!”

  

   “臥槽,牛哇……”

  

   “你說大明星的屍體,又是西域美女,放久了聞起來肯定一股沙子味吧?”

  

   “你那是工地上的沙子味,跟人家大美女能一樣嗎?”

  

   我看著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動了一下。

  

   “我們的大明星去世的消息明天就會出現在新聞上,但這都不重要!我們在場的哪位幸運兒能拍得這具明星屍體呢?讓我們現在開拍!”這種大貨沒有說明來源,說明是俱樂部名譽擔保的官方貨。

  

   舉牌子的人一個緊接著一個,迅速將價格抬升到令普通人瞠目結舌的地步。漸漸地,舉牌子的人越來越少,直至最終只有零星的幾個人抬起了手。

  

   看著一只只舉牌的手不忍心地落下,我似乎能看到他們心理難受到牙癢癢。超出了心理價格預期的他們,只得敗下陣來看熱鬧。

  

   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在全場寂靜之時給出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真沒想到,我旁邊坐著的這位,竟然是個大佬。

  

   全場嘩然,盯著那數不過來的零望洋興嘆。

  

   但似乎還有人能給出更高的價格,一個藏在角落里的男人以一萬一輪的價格較上了勁。

  

   中年男人似乎也沒想到,我看著他一輪輪再加價,也有些顯得力不從心了。很明顯他根本沒料到竟然有人會用如此高昂的價格和他競爭。

  

   最終對方買走了迪麗佰爾的屍體。

  

   他搖搖頭,“哎。”

  

   “真沒想到,您今天是為了迪麗佰爾而來。”我趕緊說上幾句。

  

   “是,可惜了,不過沒買到也好,我准備下一輪再拍下其他的什麼明星了。”

  

   “您經常買這些大明星的屍體嗎?”

  

   “買的二三线的多,真的大明星到現在還沒拍到一個,我看你還挺感興趣的,要不咱們邊吃邊聊?”

  

   吃?中年男人帶我到了一個小包間坐下。

  

   盡管包間的一半向著舞台開放,但是我仍舊挑了一個靠近過道的地方坐下,以便出了什麼事情立馬離開。

  

   他揮手招來了一旁的服務員,比劃了比劃,金色的戒指朝我的方向放了一絲光。

  

   “先生,我們今天這里有很好的鮮人下半身,您看如何?”

  

   “就這個吧。”

  

   看來我真的沒有猜錯,的確有人在俱樂部里做人肉烹飪的事情。

  

   “你是第一次來?我看你看的怪認真,這一頓我請,交個朋友。”

  

   我可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

  

   “看您的樣子,也是常客了?”

  

   “我也才來幾個月,才發現本市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服務員端上來一杯茶後,他向我談起了話。

  

   中年男人的身份不一般,是本市某個新型行業的小老板,有錢,人有氣質又帥。

  

   只不過他有一點怪癖,總是喜歡下藥迷暈自己的女伴,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幾屆女友往往都是被他弄得渾身抓痕,滿身精液,頭痛欲裂,第二天起來根本難以接受眼前的一切,被他嚇跑了。

  

   “我就是忍不住看見那種類似死人一樣的一坨肉,就想著上去玩弄她……”

  

   孤獨的老板被那些女人背後嚼了舌根,更沒人來跟他相親了。

  

   “我覺得那些女人的身體,任我擺弄的時候才最好看,一想到她們失去意識,我就忍不住會硬起來;那些活得女人主動勾引我,我反而覺得惡心,總覺得她們要麼是圖我的錢,要麼就是圖我的色。”

  

   老板也是無奈,奈何自己又這麼一個怪癖,只得在網上尋找出路滿足自己,於是誤打誤撞進了俱樂部。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他買下了不少屍體,新鮮的屍體就找人打扮好了就使勁折騰個夠。

  

   “她們可太方便了,我怎麼玩,怎麼折磨都不會說出話來,也不用擔心出什麼事情。我把她們的下體肏爛了,身上戳出好幾個窟窿,骨頭折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玩完了的屍體,他就找人再盡量修修補補,泡進福爾馬林,放到自己買下的一個倉庫改成的博物館里。他買屍體,玩屍體再收藏的樣子,跟喜歡折騰數碼設備的男人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很驚訝老板為什麼會對著一個俱樂部里的陌生新人訴說這種事情。也許他是覺得自己身著這身灰色大衣,站在寫字樓辦公室里揮斥方遒的樣子,和他這副暗地里舔弄女人屍體的樣貌格格不入吧。

  

   在這遠離地上世俗的黑暗角落,彼此帶著面具的他人,會輕易釋放出自己最深處的秘密。

  

   “你又是怎麼進了俱樂部呢?”他在問我,他也在為自己的雙重身份苦苦掙扎,尋一個出路。

  

   我把自己學醫,愛好法醫的事情向著他娓娓道來。

  

   中年男人看起來聽的十分認真,頗有興趣,時不時地在關鍵的位置插話,問了我一些非常新奇的問題。

  

   “那你現在已經是整型師了?”

  

   俱樂部沒有規定進入的成員之間不能進行身份信息交換。

  

   “是的,我剛才簽完了俱樂部的合同。”

  

   一旁的服務員打斷了我們,用著不小的力氣將一個鍋口大小的餐盤推到了桌子中央。

  

   “先生,您點的今日特色,醬燒鮮女下半身。”

  

   醬燒的清香味撲鼻而來,溫熱的氣味瞬間捕獲了我的每一個神經細胞。熱氣徐徐散去,映入眼簾的是整整齊齊擺放在,攤平在盤子中的棕色女體下身。

  

   在正中間擺著的,是清蒸蒸熟去腥的子宮,在高溫的蒸制下,原本血紅色的子宮變得嫩白,掛著幾滴滲出的金色油脂。

  

   “嚯,今天這菜好。”中年男人的聲音都高了一個音調。

  

   服務員又端上來一個盤子,打開一看,分外眼熟。

  

   那紅色的趾甲油真是十分扎眼。這是一雙斷腳,恰好就是我剁下來的那雙。

  

   中年男人看我的樣子不太對勁,連忙問我。

  

   “怎麼,第一次吃人肉嗎?這里的大廚用的可是最好的肉,放心吃就行,跟豬肉的感覺差不了太多,就是更鮮一點。”

  

   我下了筷子,夾起來一點腿肉,放到嘴里品嘗著。

  

   這就是,人肉的味道嗎?

  

   醬汁的香味首先擴散開來,似乎與一般的醬燒汁的味道並無不同,但在舌尖脫離了第一波的味道之後,女人的肉香便擴散開來。那種味道很怪,說是體脂的香味,卻也有著肉本身的蛋白香氣。

  

   再仔細回想一下,這種香味又勾起了我多年前對於女性發絲味道的記憶,那還是大學的一次聯歡活動……

  

   “怎麼樣,小伙子,人肉的味道不錯吧?”

  

   我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將筷子插到子宮處,撕開那子宮的外壁,里面竟然包著米飯。

  

   他用勺子連子宮皮帶飯舀到碗中,還順手摘了一個卵巢。

  

   看著這樣的卵巢被破壞,我的腦子里滿是剛才解剖女人時的場景。一時間我的喉嚨里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吐不出來,咽不下去,似乎是被卡住了,卻又不覺得干澀。

  

   我的胃袋似乎是在翻騰,味蕾卻還在說“我想要”。舌尖的余味仍在回蕩,靈活地像是一個在求愛的女性張開了她那滿是涎絲的鮮活口腔。

  

   我學著中年男人,將另一顆卵巢夾到了自己盤中。

  

   咬下去的一瞬間,卵巢的口感頗有嚼勁,韌性十足,而當牙齒的尖銳部分擠壓開來,整個卵巢瞬間破開,將其中包裹的精華汁水噴涌而出,飄香四溢,頗有些灌湯包的感覺。

  

   但在汁水的香氣散盡之後,肉本身略帶腥味的味道撲鼻而來,這是內髒做菜不可避免的,更何況還是清蒸。美味的卵巢在進入口腔的一瞬間就釋放完了它的全部生命力,孕育已久,生長了二十幾年的生殖器官,也會在孩子誕生後的一瞬間就變得又扁又皺,索然無味。

  

   這種感覺瞬間麻痹了我的神經,讓我再去品嘗第二口,第三口……

  

   “這你就喜歡上啦?”中年男子托著下巴看著我。

  

   他盯著旁邊的那雙美腳,饒有興致地把玩了起來。

  

   “真是好腳。”

  

   我抬頭跟他說,這雙腳就是我剛才剁下來的。

  

   他點了點頭,仔細地檢查著斷面。

  

   “我看你這個斷面處理的很干淨啊,比我之前請的那幾個美容師都要強。”

  

   他湊近了,小聲地跟我說:

  

   “要不這樣,我看你這技術還不錯,你也喜歡動這些屍體,咱倆直接交易,能把俱樂部的手續費給剔了。”

  

   我眉頭一皺,“剔掉俱樂部,這能行嗎?”

  

   “你就放心吧,俱樂部頂頭上司的領導,根本就不在意你這些小錢。他運行這個俱樂部,這舞台設備,人員花費,肯定虧本。這些人,只要導彈不打過來,誰都動不了他們,他們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欲望,才開了這個俱樂部。”

  

   “他們都有本事,把輿論風口上當紅的大明星給弄死,再賣過來,這根本就是純為了玩。所以他們也不會怎麼打擊地下交易,他們腦子里就想著‘我要更多的人跟我一起玩’。”

  

   聽到這個想法,我不禁毛骨悚然。我一直在醫學領域呆著,根本沒有什麼其他領域的從業經驗,但這讓我思考他說的話的合理性。

  

   這掌控著大局的,究竟是些什麼人……

  

   “先生,之前太忙不好意思,這是您今天點的菜的屍體標本,我們將會把她當成裝飾品掛起來。”

  

   那個女人的上半身被透明塑料緊緊箍住,與刮在牆上的鹿頭真是一模一樣。無神而睜大的炯炯雙眼,白中透紅的皮膚,塑化後微微翹起的乳頭,纖長的手臂,腦子里的解剖知識不見了,只剩下對於女性肉體自然美的追求。肚子里的人肉鬼鬼作祟,仿佛是在蠕動,在感應它們的本體。那種蠕動的感覺化成一道電流集中了我的性感中樞,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

  

   俱樂部的工作人員還給她穿上了一層白色薄紗衣,整個人顯得飄飄欲仙,我都沒有發現我化的妝的效果在這樣的燈光下效果這麼好。

  

   “嚯,厲害了,那真是我們這些客人的榮幸啊。”中年男人站起來,緊緊地握住我的手。

  

   就這樣,我時不時瞄那一旁的女人標本一眼,一邊吃下她的肉體,那含笑的表情,似乎是在歡迎我的食用。我的下體鼓得厲害,吃著她得子宮,嘴里的肉味久久不能忘懷……

  

   這樣奇妙的體驗實在是,令人欲罷不能。

  

   “你好,醫生,我姓趙。”

  

   我便答應了男人的要求,交換了聯系方式。

  

   那天晚上,我們有說有笑地離開了俱樂部,在那之後,我胃袋里的女人味過了幾天也沒有消散。

  

   ……

  

   自從那天離開之後,我並沒有再回到那里,一是忙著回憶那天的解剖全過程,忙著給自己的資料庫補充內容,另一方面跟趙老板交流著。

  

   真不愧是新興企業的老板,跟他聊天就可以看出他的見識之廣,思維之深,見解之獨特。我一個社會經驗嚴重不足的小醫生,真是能被他的想法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觀念。

  

   他說,現任的這屆市政府內部,有很多一些人是有歷史淵源的。二十年前,因為某國泄露的實驗型生物武器,導致一種並不致命,但是頗具嚴重性的病毒在各國傳染開來,導致全世界經濟自此陷入了大衰退之中。此次事件導致政府內部陷入權力斗爭的風波,最終某一派勝利,並一直占據主導權至今。

  

   這種奇特的病毒,在幾年後正當全世界人民陷入苦惱之中時,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了,仿佛人間蒸發一般。但是即使其消失,留給這個世界的也是千瘡百孔。下行壓力下導致的社會結構矛盾,經濟結構調整不及時導致大規模失業,各國乃至各省州市互相轉移矛盾,畫地為牢。

  

   本市的市政府在當時有著“鐵腕政府”之稱,甚至使用暴力解決了一些問題,但最終使得本市最早回到安定之中,經濟終於從衰退轉為停滯。

  

   我那時候還小,對當時的生活沒有記憶,等到我記事起,本市已經是一個人人對著新政府發牢騷的世界了。

  

   趙老板說,這屆政府延續了之前換屆後的風格,雖然懂得鐵律,但是不懂靈活變通,導致經濟一直無法復蘇,不可調和的階級矛盾仍舊存在,貧富差距仍舊巨大。

  

   他說,他認識一些這些政府的人,俱樂部之所以存在,就是由他們牽頭建立的。老趙還說,要是把他們的理念用在治政上,也許就能走出困境,但可惜不能。

  

   他們這些人的理念即為毀滅,毀滅是新的開始,毀滅代表著希望。

  

   毀滅主義者以虛無主義的態度看待歷史,但又不肯放下目前手中的一切,他們相信,將世界上的一切生命屠戮殆盡,整個世界會迎來新生,但他們很明確,那只會開啟一輪新的歷史循環。

  

   他們是如此硬核的一群人,他們看待死亡,則認為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什麼必須的目的讓他們犧牲生命,他們就能無畏地舉槍自盡。但他們不會輕易自盡,正因為有著隨時毀滅一切的欲望,他們才不會輕言放棄,而將毀滅作為萬不得已的最末選項……

  

   對於人類歷史循環的無力感和螺旋前進不可預測的恐懼,使得他們盡管有著毀滅一切的激進理念,但本質上還是希望能預測所作所為結果的保守一派。對他們來說,死了的才是能預測的,蓋棺定論的人物才是真正的歷史人物,最極端的手段往往能收獲最可靠的結果。

  

   老趙說,這屆政府,就是這樣的毀滅主義者,喜歡掌控和積極抗爭,比起活生生的人,他們更喜歡動物;比起動物,他們更喜歡屍體,因為屍體具有可預測性。所以,他們在執政方面反而往往會采取最容易預測,而非最佳的策略,這使得他們在很多時候錯失了機會。

  

   我還是沒弄明白老趙說的什麼意思,反而為他說的這一堆我不懂的東西而折服,不過他說的這麼一句我是明白的,“他們永遠不相信愛情”。顯而易見,如果他們相信愛情,也不會對著這堆屍體擺弄些什麼了。

  

   我想,也許正是這麼一群人,用著最能維持穩定的極端手段,盡管傷害了無數人,破壞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但卻讓這麼一個群體,在面對未知的恐懼時活了下來。但最後當被人背叛,被歷史拋棄的時候,他們留下來的,只有人們無知的怒火,和心底無盡的悲愴。

  

   俱樂部終於給我派來了任務,讓我在診所中等待屍體的運送。

  

   也許是第一次碰到新鮮屍體時,我有些過於興奮,又或許是在俱樂部的燈光過於昏暗,讓我看不清,當一具普普通通的女性屍體送到我自己設計的手術室的時候,我越發覺得它索然無味。

  

   我觸摸著她,仿佛完完全全觸摸著一具標本,她能給我的似乎只剩下了血管的走向、肌肉的排列、骨骼的結構。盡管手指觸摸過她的下體的時候,粗糙的皮膚和扎手的毛發能讓我的全身為之一震,但是卻沒有了那種沉浸式的爽快感。

  

   那種似乎只有在俱樂部里才能帶給我的瘋狂感。

  

   那女孩看起來不過25歲,很年輕的樣子,一襲亞麻色的卷發,身材火辣,曲线誘人。看她的樣子,還釘著鼻環,手臂和肚子上紋著身,尤其是那小腹上的愛心圖標。想必生前非常活潑愛動。

  

   雇主這次給我的任務,是將屍體整容之後,將小腹處的皮膚切除,替換成透明的亞克力板,里面的內髒不予改動。

  

   看來這是一件收藏品了。但我望向屍體股間緩緩流出來的精液,看來這也曾是一件玩具。

  

   我將她的面容做了清潔,之後化上了妝,她的黑眼圈有些重,我就拿遮瑕好好地修飾了一番,再加上眼影,只會讓她的眼窩看起來有一種深邃的感覺。

  

   我拿出刮毛刀,將女人的陰毛仔細刮干淨,將陰道內部衝干淨,就准備對著肚子下手了。

  

   鋼尖抵近皮膚,流暢地行走在女人的紋身和皮膚之上,劃出了一道優美的曲线。

  

   兩條线條劃過一個圓潤的弧度,對稱,最終在陰部的上部相交,一個完美的心形。

  

   不過考慮到她的身形瘦長,我將心形畫的長了一些。

  

   我止住顫抖的手,總感覺自己的刀尖下的過重,會破壞內髒。

  

   當我將那一片皮膚揭開的時候,好在一切安然無恙,里面粉嫩的腸髒和嬌小的子宮暴露了出來。生殖器官的顏色顯得十分鮮艷,這就是青春猶在的女性內髒應有的模樣。

  

   我將刀口處的脂肪清理干淨,內部的液體去除,將亞克力板按照切除的樣式做了大概的切割、打孔。

  

   然後,將本不屬於身體主人的一部分亞克力板嵌入了她的血肉。

  

   我將邊緣的血肉燒焦,讓創口的部分緊緊地貼合在亞克力板上。

  

   按照孔洞所在的位置,我拿出了一個特制的手持電鑽,這電鑽的鑽頭被我換過,專門用於在肉體上打孔。

  

   這電鑽的聲音並不大,有一種牙醫鑽頭的感覺,發出尖銳而細小的聲音,將那年輕女性的肚皮精准地鑽開了一個小孔,並不會使那整個皮膚撕裂開來。

  

   但盡管如此,還是有細小的血滴滲了出來。暫且擱置一邊,我將那黃銅的螺絲擰緊了她的身體里,卡在早就在亞克力板上鑽出的孔洞中。

  

   盡管做了些定位,那黃銅的螺柱還是將那細膩的皮膚擰出了一個螺旋的花紋,我用手調正,將肉體與金屬交界處的皮膚燒焦,看起來像是焊在了螺柱上。

  

   我的第一具作品就這樣改造完了。年輕的肉體,漂亮的紋身花紋,鮮紅的內髒透過透明的亞克力板看的清清楚楚。

  

   客戶想要把她後期做成標本,也許是想隔著玻璃櫥窗一眼就看出那白嫩的卵巢和鮮艷的子宮吧。

  

   我動了動腦筋,在移交成品之前對著屍體繞了一圈,用攝像機圍著屍體錄了像。

  

   之後,我按照客戶的要求,我將女孩的屍體小心翼翼地封存在袋子里,抬到了等待已久的面包車上。

  

   沒過多久,我收到了來自俱樂部官方發來的消息,告訴我雇傭方對我的處理非常滿意。

  

   萬事開頭難,開了頭,就簡單了。我有了這麼一件屍體作品之後,俱樂部也通過他們拍攝的成品照片,給我打了廣告。

  

   緊接著我又接到了俱樂部給的其他委托,都是些普普通通,微有些姿色的年輕女子,我照舊按照他們的想法完成了任務,順帶加了一點小小的創造,錄了像後移交了屍體。

  

   我將攢下來的錄像發給趙老板。

  

   “原來是你啊,你那手藝是真不錯啊!我也想找你給改一具屍體來著。”

  

   “什麼屍體?”

  

   “我剛拍下來的,Cecily。”

  

   “你是說那個之前女團出道的成員……”

  

   “沒錯,就是她,咱手里邊也得有點能拿得出手的,才能稱得上玩家吧?”

  

   “我這就把地址發給你。”

  

   竟然是Cecily,那個據傳被眾多男人欣賞的“小妹妹”,我倒是有所聽說過,但認不得她的臉長什麼樣。

  

   我准備好工具,將原本用的舊手術台換了新,等待著Cecily的到來。我用手機一搜,能找到網上大量有關Cecily的照片,但是看那些網絡上傳出來的照片,總有一種為了營銷而刻意美化的感覺,透過屏幕很難有三維寫實的感覺。

  

   盡管看起來漂亮,但是遠沒有當時迪麗拜爾給我的震撼感,先天優勢加上後天養護,那種真人靜靜地躺在水晶棺里的感覺,仿佛細膩的肌膚觸感猶在指尖。

  

   那麼真正的Cecily,能是什麼樣的呢?

  

   腦子里帶著緊張,驚喜和疑問,我將面前那個沉甸甸的旅行袋打了開來。

  

   白皙的身體一瞬間占據了感官的全部,震驚於皮膚滑膩的質感之時,發梢的清香味撲面而來。

  

   一切正如記憶里的一樣,盡管面容從模糊變得清晰,那種誘人的特質——即使被死亡冰封卻依然能夠透露出來的氣質。那根本不是平常那種夜店女能有的。

  

   平常送來的女人,身上多少沾著些酒氣,臉上化著鬼魂似的濃妝,即使濃眉大眼,也總令人感覺有些輕浮。但Cecily不一樣,即使經過修飾,背後也有一整個資本團隊為其精心設計,讓她在保持清純可愛的感覺同時有著一抹淡淡的誘惑感,即使面對攝像機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而如今,這樣的明星就躺在我的面前,即使她的體溫漸漸淡去,但卻依然有種溫熱的親和力,隔著電視屏幕,見到她的顏就會由衷地感到開心。

  

   我的手指輕觸她的頸部,心里不禁咯噔一跳。盡管知道她已經死去,卻依舊害怕她突然醒來,那在各大商品包裝和銀幕上處處都能見到的Cecily,她的心髒停跳,形象的生命力卻仍然旺盛。

  

   我深呼吸,掏出了刀具,准備開始動手。在刀子劃傷她那價值千金的皮膚之前,我的手在手套里積了不少冷汗。

  

   ……

  

   終於,我看著面包車遠去暗下的尾燈,長舒了一口氣。

  

   我不是第一次對女體進行操作,剛才的手也一直沒發過抖,但當我夾著煙的手指突然松開,煙頭落到地上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的手部肌肉一直緊繃著,有些發酸疼痛了。

  

   極少的人能夠遇到真正的“一見鍾情”,而Cecily,就有著令無數男人一見鍾情的力量。盡管完全看不出她清純外表下任何一絲嫵媚的感覺,但面對面見到她時,她的身上會有一種無形的性吸引力,吸引著你朝她走去。

  

   也許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能在ShangH48里脫穎而出,被人青睞吧。

  

   我的下體已經漲得不行了,我無心撿起地上還在燃燒的煙頭,徑直向診所走去。

  

   “不行,我得好好地擼一發……”

  

   ……

  

   第二天,老趙發來了Cecily身上沾滿精液的照片。

  

   “醫生,你這處理的實在是太好了,咱就說這花了點價錢弄來的大明星就是不一樣。”

  

   “太好了,趙老板,你喜歡就好。”

  

   “我這收藏了不少藏品,但都沒哪個師傅操刀有你這麼好的,要是之後有好貨,那我肯定還得去找你。”

  

   “多謝趙老板,我一定盡全力給你做好,你提前跟我說,我專門騰出時間來。”

  

   ……

  

   這之後的日子略有些平凡,我接連攬了不少的活,在一具又一具平凡的屍體上,用著一種又一種新奇的改造方法。

  

   有些客戶手里有些來路比較野的殘肢斷臂,這些屍體的客戶,有些特殊的要求,想要將屍體本身加工做成藝術品。我只得調動起我尚可的動手能力,開始擺弄些非醫學的手工藝品。

  

   我沒有任何藝術相關的學習經歷,卻被客戶要求使用提供的人屍體制作藝術品,這可一時半會讓我犯了難。我只得在平時診所不忙的時候學習手工藝品的制作方法。

  

   某天,在網上瀏覽到了利用煮熟蝦蟹外殼做成各種藝術品的視頻,便結合了自己的想法,大刀闊斧地進行操作。

  

   盡管人體不如蝦蟹的硬殼那麼容易保存,但是如果處理得當,還是能隔著玻璃窗保存很長一段時間,也能作為工藝品保存。這讓我的改造有了頭緒。

  

   我將一個骨瘦如柴的女性拆成一段又一段,對內部進行了清洗,然後將四肢進行填充,再安裝上塗裝好的金屬飾品,用繩子將斷裂的身體拉扯,連接起來。我把一台老式的摩托車發動機拆下來塗裝好,放在她那空蕩蕩的腹部之中。最後把金屬片貼在她的乳頭和陰部處,用面具遮住她那瘦到令人心疼的臉,加上了一對羽毛堆成的翅膀。

  

   這樣的藝術品盡管土歸土,但是起碼有那麼一些樣式。可真沒想到的是,這次改造成的藝術品竟然是俱樂部本身派下來的,他們聽說我會一些奇特的改造方法,便用了沒人買的乞丐殘肢交給我。最後俱樂部對我的改造成果非常滿意,竟然把那雕像擺在了俱樂部人流量最大的入口處供人觀賞。

  

   也許是其他的整形醫生沒有這樣的閒心,又也許是他們的動手能力集中在了手術上,抑或是我恰好是第一個接了這個單子的人……我很幸運地成了制作人體藝術品的“專家”。

  

   這可真是始料不及,一下子讓我在俱樂部的名聲膨脹開來了,俱樂部的論壇上到處都有人詢問這個雕像是誰做的,想要找我定制藝術作品。

  

   老趙在沒過多久後就給我發來了消息。

  

   “這個雕像的作者是不是你?”

  

   “是,您知道了?”

  

   “我一看那做成的風格,太像你之前的作品了。我就猜是你,沒想到真對了。”

  

   “趙老板真是獨具慧眼啊。”

  

   “你這個水平真是飛速進步,我當時真是有幸結識了你這麼一位優秀的醫生。”

   “這樣,我現在手里有兩個不錯的貨,我想請你來做。”

  

   “怎麼做,什麼時候送過來?”

  

   “這次不是給你送過去,你得過來。認識你也有段時間了,之前拜托你做的小鞠,那真是相當完美,這次請你過來,也是想讓你參加我的一個聚會。我待會將時間地點發給你,請醫生賞光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自然也無法推脫,只好准備去了。

  

   到了約定好時間的晚上,我穿了件還算像樣的西裝,提著打包好的工具,走近了這家預定好的金碧輝煌的大酒店內。

  

   推開那扇看起來十分豪華的大套間大門,撲面而來的不是飯香,而是一股腥臭味。

  

   老趙,以及其他幾個男人正在對著一排衣架子一樣的東西動來動去,凌亂的西裝隨意地掛在身上。

  

   “趙老板。”

  

   “哦,你來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旁邊的這位是我們市的周市長。”

  

   我愣了一下,發現那旁邊的男人,他有著那極其有代表性的瘦削的長臉和凶狠的眼神。

  

   “周市長好,我是趙老板的整形醫生……”

  

   “你好。”

  

   “我今天找你來呢,是想帶著你來看看我手底下剛買的這幾個女星,順便呢,也帶著周市長來享受一下,順便填飽肚子。”

  

   “明白了。那這幾位是?”

  

   除了身著一半西裝的兩位大人物,旁邊的凳子上還坐著幾位搖搖晃晃的全裸男人。

  

   “叛徒。”周市長狠狠地盯著他們,心情並不好。

  

   “周市長清理門戶,揪出了這些藏在政府內部的小年輕,不過我們的周市長是仁慈的,知道他們之中有很多人到死也沒有碰過女人,就讓他們嘗嘗女人什麼滋味。”

   “他們這幾個人都被俱樂部常用的一種特殊藥迷得暈暈乎乎,待會你讓他們破處,射在這幾個女人里面,再把他們的屌給割了。”

  

   “啊?”

  

   “別問我為什麼,市長之前處決這些內鬼,都是這麼來的。”

  

   這……真是令我犯了難。殺人,切割,這些東西我都不覺得怎麼害怕,我很清楚俱樂部那些新鮮的姑娘屍體是怎麼來的,但市長如此奇特的癖好,我還是第一次見。

  

   但我只要有女明星可以進行操刀就好了,根本不用管那麼多。

  

   我走到那個吊著女人的架子面前,觀察著這幾個裸露的女人。

  

   “那你先聽周市長的,我這手上突然有點非常非常著急的事情,我很快就回來。”

  

   說罷走出了房間。

  

   很明顯,這些懸掛著的女人,大多體貌樣貌平平,但是其中有那麼兩個女人,她們的腰臀比和大長腿,以及那優秀的膚質,吸引了我的注意。這兩位應該就是老趙所說的明星了吧。

  

   我撥開刺穿她們腿上的鐵鈎,想要看看她們的樣貌。

  

   結果不看不知道,這兩位佳人,一位是來自黑土地的性感大眼美女張嬌,另一位則是來自楚江岸的,有著丹鳳眼和溫婉神態的佳麗宋小亦。

  

   這兩位明星,盡管沒有迪麗拜爾和Cecily在國內的討論度那麼高,但能夠作為一线演員,在多部電視劇里大放異彩,足以說明她們的身體美貌和氣質,能夠得到大眾的認可。

  

   這兩位美人的頭發散著,全身裸露,鋒利的鐵鈎穿過骨頭和血肉,懸掛著她們的誘人胴體。

  

   我越看越覺得熟悉,她們二人的樣貌,即使我平時不怎麼看電視劇,以前也經常在醫院女同事的朋友圈看到她們的臉。

  

   想不到之前如此有名氣的兩位演員,竟然就在我的面前懸掛著。她們以後再也拍不了電視劇了,在市長的面前,淪為了和其它普通女人一樣的玩物……僅僅是有些價格不菲。

  

   我用手觸碰著每個女人的身體,她們的體溫還未完全散去,而僅僅是被倒吊在鐵鈎上,炎熱的夏天里,我竟然不能看出她們究竟是否還活著。

  

   “來,醫生,你先來爽一發。”周市長直指著張嬌。

  

   這是讓我,享用女明星的肉體?

  

   盡管我碰過這麼多女人的肉體,親手改造了她們的臉頰、乳房和下體,可我從來沒親自上手碰過啊,這也是俱樂部給的規矩。

  

   盡管在見到女人肉體,動起手來改造的前一刻,或者響起完成的作品會遭到客戶怎麼樣的對待,我的下體會微微顫動,心里也會有一些悸動。但是一旦我動起手來,認真起來,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

  

   可周市長在一旁鼓動我,我也沒法推脫啊。我將周嬌的身體拉了下來,看著她那處理好的下體。

  

   她的下體含苞待放,陰蒂收的很緊,沒有那種肉蝴蝶似的擴張感。

  

   手指摸去,卻沒有任何粗糙的感覺,她的下體處理地非常干淨,一根毛都沒有。一般來說即使是女星,也很少處理這部分的毛發,除非有需求。

  

   再用手指來回揉搓,細嫩的肉感在手指上傳遞來,給了我一種幾乎觸摸乳房般的感覺。

  

   難不成……這是個白虎?

  

   周市長看見我頗有興趣,說到:

  

   “你是不是在想,她是個白虎?”

  

   我連忙點頭。

  

   “這可不是個白虎,她的下體清理地這麼干淨,原因是有需求。她是我們這些政府市內閣最喜歡用的妓女。為了給我們這些人提供服務,她甚至請了一位專業的私處管理師。”

   “只不過嗎,她跟那個管理師在的公司的前台搞上了,當天的狀況,那叫一個火熱。”

  

   我好像聽說了這個緋聞,當時在傳一個女明星的艷遇事件,視頻都流出來了。

  

   我記得我還拿那個視頻擼過幾次。那片子盡管是偷拍,但是奈何那女主角說的話和喘的聲音,還有那身材,都太頂了。

  

   我不記得女主角的名字了,難不成就是……

  

   “那麼接下來,得讓你舒服一下了。”

  

   周市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一旁將衣服整理好,坐在房間的一旁開始抽煙。

  

   我能感受到,我的背後傳來了一股灼熱的眼光。

  

   我將張嬌的身體拉了下來,連人帶鈎一塊取了下來,將她的屍體抱到了一旁。

  

   手指的觸感久久不能散去,我將她的身體正放過來,雙腿打開。在搬開那豐滿的雙腿的時候,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外陰,差點被那鐵鈎刺傷。

  

   我將褲子褪下,露出了早就膨脹已久的陰莖。

  

   將桌子上放的半瓶潤滑液塗了上去,我將陰莖抵在門戶的入口處摩擦。

  

   涼颼颼的觸感從底下傳來,龜頭底下的部分緊緊挨著陰部,訴說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我沿著潤滑好的外陰直插入進去,緊致的包裹感一瞬間席卷了全身。前半段有著類似飛機杯的冰冷感,而後半段卻有著溫熱的感覺。

  

   難道是我的錯覺嗎?是不是因為我的陰莖上塗了潤滑液,讓陰莖的溫感出了問題?我看這屍體的死亡時間應該不足以讓她的陰道內部維持溫熱感了啊。

  

   我這才發現旁邊的加熱棒。本來用於加熱飛機杯的加熱棒,被塞到了真實的女人下體里面。這樣的女明星,就是這些人的玩具……

  

   她的身體逐漸令我的整個根部濕潤起來,我動起了腰部,將她危險的帶鐵鈎的大腿推到一邊,感受著陣陣傳來的吮吸感。

  

   那溫熱感不禁讓我想到她之前是什麼樣子的,大佬們隨意地擺弄著她的身體,視她為玩具。那她又是怎麼成了這些大領導口中口口相傳的“最受歡迎”呢?

  

   張嬌的身體內部沒有動,但我總隱隱感覺它在蠕動。她那富有張力的笑容,動人的笑聲仿佛猶在耳邊。

  

   我把她的身體抱起來,小心翼翼地躲開鐵鈎讓她的身體趴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覺到她的雙乳和微微發硬的乳頭,在觸碰著我的胸膛。

  

   優秀的身材,保養完好的皮膚,整個貼在我的身上,她的下身扭動著,給予我最本能的服務。那樣的緊致感,真令人懷疑她是不是花了錢在一些地方做了奇特的“內部手術”。我有了解過這樣的手術……

  

   快感讓我沒再繼續想下去,只顧得享受歡愉。這樣的體驗,要比純為死物得飛機杯要好上太多了。

  

   她趴在我的身上,肉體的觸碰感緊密地環繞著我的整個身體,她的發絲飄在我的臉頰上,散發著護發素的香味。除了體表有點涼,這跟迷奸有什麼區別?看著自己心愛已久的人被迷暈,並且永遠地變成了自己的玩物——我似乎能夠能夠理解這些客戶到底怎麼想的了。

  

   一旁的周市長似乎饒有趣味地打開了張嬌生前飾演過的影視劇片段,聲音從電視音響中傳來。

  

   “我不忍心讓你離開……”她的嗓音再次啟動,盡管不是從她那冰冷的喉嚨之中,但她確確實實趴在我的身上,總給我一種她在誘惑我的感覺。

  

   我加快了身體的動作,讓龜頭反復地在陰道的深處移動,讓更深度地刺激傳入大腦。

  

   她那清純美麗的面容在不遠處的熒幕上展示著一顰一笑,肉體卻在我的身上給我服務,而我的心里,卻一直想著她給那些人提供服務的場景。

  

   “張總,這樣親你,你喜歡嗎?……”那種主動分開大腿,騎在別的男人身上挑逗著別人的畫面浮現在我的眼前。炙熱的鼻息,溫暖的體香,彼此交換著體液的感覺仿佛就在我的身上發生。

  

   而現在,她是死人一個,是怎麼擺弄也不會醒來的玩具,主動誘惑男人的樣子,再也不見了。

  

   一想到這,我的下體衝擊不斷繼續,積蓄在體內的欲望終於在頂峰處爆發,我將積累的全部精液射入她的體內。一瞬間,我的腦海中關於她的全部想象立即消失,只剩下眼前那任人擺弄的空殼軀體。

  

   “真爽……”

  

   “爽完了?接下來該幫我干活了。”

  

   我提好褲子站了起來,將張嬌的身體抱了起來,抱到了那幾個還在搖晃著的裸體男人面前。

  

   我打開工具包,拿出手術工具。

  

   “有沒有大一點的刀?”周市長問我。

  

   “我這個手術刀應該是最大的了。”

  

   “沒事,夠鋒利就行。你來幫我把他們也吊起來。”

  

   他拿出幾條繩子,推過來另一個更高點一些的架子,將他們的雙腿倒綁了起來,吊在架子上。架子上的女多男少,周市長便挑了幾個。

  

   我將張嬌抱起來,重新掛到架子上,這才發現她的大腿處流出了長長一道的鮮血,臉上也沒了血色。

  

   “這兩個,要單獨處理,”周市長指著兩個男人,說到“一個張嬌,一個宋小亦,給他們用。”

  

   我將那兩個男人倒吊著,將他們因為藥物而勃起的陰莖插進了二人的陰道。

  

   我親眼看見張嬌的陰道里還洋溢著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

  

   然後我又將剩下幾個男人的陰莖也對應插了進去。

  

   “醫生,不需要你做整形工作,你只需要幫我個忙。你這里有沒有什麼方便讓他們快速射精的辦法。”

  

   我仔細想了想,說:“周市長,這個不好操作,需要電極,我目前這里沒有啊。”

  

   “那好吧,把這幾個藥劑給他們注射進去。”他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擺放的可不是什麼小飾品,而是一盒安瓿。

  

   “這個藥是……”

  

   “別問那麼多,打進去就行。”

  

   我只得挨個給他們注射進去。

  

   在注射的過程中,我還側眼偷看了旁邊掛在架子上的宋小亦。

  

   她和張嬌不一樣,從楚江岸長大的她,有著南方美女的小巧感和稚嫩感,與張嬌那種開發大度開放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將她的眼皮挑下,那樣特殊的眼型,怎麼看怎麼有韻味。

  

   只不過她的下身看起來就沒那麼光滑,有些細軟的陰毛,但陰蒂的形狀翹起,略有些粗糙的褶皺,看起來她的樣子與普通人無異。

  

   不過我剛才已經享用過張嬌的身體,對著她的身體也難以再起什麼反應了。

  

   “還有啊。把這幾個男的嘴給我堵上,除了這一個。”

  

   我拿了好幾塊餐巾,按照周市長說的辦。

  

   “再把他們和這幾個女人綁在一起,上半身下半身都綁好。”

  

   我如數照做。

  

   過了一會,那幾個光著身子被倒吊起來的男人挨個醒了過來,開始嗚嗚地叫著,他們用力地扭動著身體,但卻因為上下兩半身全部被和女屍體牢牢綁住而動彈不得。

  

   不過從他們的反應來看,他們應該都沒去過俱樂部。

  

   “周市長,這是做什麼?”那個瘦高的男人醒了過來,驚恐地問著。

  

   “你的賬上少了三千二百萬的數額,在碼頭又沒了五千條槍,我想問問你那到底去哪了?”

  

   “周市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饒命啊。”

  

   “你不知道,你的手底下這幾個人更不知道了,要是說那賬目對不上,這個數額我可能還能原諒你,但是這五千條槍你是個什麼意思?”

  

   “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怎麼沒得。我當時去碼頭檢查的時候就沒有了,周市長,我是真的沒有故意交給別人啊。”

  

   “沒了五千條槍,重罪難當;賬上沒了這麼大的一筆,你能力不行,我要你有何用?”

   “醫生,把他的嘴堵上。”

  

   “饒命啊,市長,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嗚,嗚!”

  

   他被塞住說不出話來,只得無意義地掙扎。

  

   “你們幾個,要是幾年前還在動亂的時候,遇到你們,我一定殺無赦。可我現在沒那個心氣了。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知道你們還都是處男,給了你們最好的美女屍體讓你們肏,肏完之後,跟你的生殖器說再見吧,然後給我乖乖滾出本市,明白了嗎?”

  

   那幾個男人嗚嗚地叫著,卻發覺自己的下體漲的厲害。看樣子市長給的藥,有催情的作用,他們的陰莖在那幾個潤滑好的肉洞之中來回彈跳著。

  

   “好好享受自己,我可讓你們第一次感受感受女人是什麼樣的。”

  

   藥物的感覺,我可不清楚,但是有了性衝動想要排解的時候,我有過。那種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感覺,會讓人根本無法思考。這幾個處男搖晃著,感受著完全陌生的體驗。

  

   下半身被和熟悉又陌生的女體綁在一起,面前的死肉給自己提供著創造生命的歡愉,藥物和倒吊充血讓自己腦袋的一片混亂,陰莖處卻傳來能享受到的最爽快的感覺。

  

   但他們沒辦法用力抽插,被固定的他們只能在最有限的活動范圍內進行著微小的摩擦,而正是這種難以滿足他們的小動作,反而在藥效最高的時候給予了他們最珍貴的甘霖。

  

   不一會,有幾個男人爽到興頭之上,抖動著身體將精液射入了屍體之中。

  

   一個接一個,張嬌的身體里也充滿了新一波的精液。

  

   那個瘦瘦的男人過了許久才在宋小亦的身體里射了出來,享受了別人享受不來的明星待遇。

  

   “可以了,醫生,動手吧,他們幾個都是我市的敵人,貪汙結派無惡不作,你盡管動手,不要有負擔。”

  

   我看著那些氣喘吁吁的男人們,打開了自己的工具包。

  

   我推著個椅子上去,將手術刀在一個男人的下身前立了起來。只聽著他嗚嗚地叫著,瞪大的眼睛里滿是驚恐。

  

   刀尖抵在那個男人的陰囊上,逐漸劃出一個大口子,緊接著直入根部,斷開皮膚,整個陰莖和睾丸變成了死掉的女人身體的一部分。

  

   那個男人嗚嗚地叫著,為著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了代價。血沿著肚子直流到臉上。

  

   其他的男人見狀,想要趕緊從自己的性上頭的狀態里保持清醒,開始使勁搖晃著,企圖掙脫繩索的束縛,可是藥效依舊,他們的下體猶如鋼釘一般牢牢地插在了女人的陰道中,任憑他們再急也沒用。

  

   我緊緊握著手術刀,將他們的陰莖一個個割下,本是處男之身的他們,在處男畢業的一瞬間就丟掉了自己的本事。

  

   那個瘦瘦的男人在自己的家伙事被割掉之前,惡狠狠地盯著我,但無濟於事,我的刀可以幫他彌補他犯下的錯誤。

  

   痛苦的呻吟聲傳來,他們每個人都血流不止,痛哭流涕。

  

   “好了,以後永遠不要回到本市來,明白了嗎?你們已經雛兒畢業了,以後不要犯這麼低級的錯誤了,明白了嗎?”

  

   那個瘦瘦的男人惡狠狠地向上點頭。

  

   周市長的眼神特別嚇人,我偷瞄他一眼,趕緊移開了視线。

  

   我這才想起來,我也是個處男,盡管剛才割掉他們的陰莖的時候,心里想的是他們是罪人,活該如此,但現在想想後背還是有些發涼。

  

   “周市長,這些女人屍體,我該怎麼處理。”出於職業我問了一句。

  

   “你不用管,有人會把她們運到俱樂部里去的。有那麼幾個客戶就喜歡被處男童子精開過光的屍體。”

  

   竟然還有人有這樣的喜好。不過一想到這俱樂部的創始人就站在我的面前,面不改色地斬掉了這些男人的根,可想他是一個多麼奇怪且有定力的人了。這些俱樂部的客戶在他的庇佑之下,什麼奇特的癖好都能放心地暴露出來。

  

   門被推開,趙老板回來了。

  

   “喲,處理完了啊,醫生。”

   “周市長,我給你找的這個醫生,不錯吧?”

  

   “是挺好的,手法相當棒啊,真不愧是你,找到的人啊。”

  

   趙老板指了指面前血流了一身的這幾個男人,“只不過呢,這幾個人嘴有夠硬啊,丟了的東西,死活說不出下落在哪。”

   “趙老板,我聽說你最近在東北碼頭進了一批貨,這幾個人也幫過你的忙,你能不能提供一些小小的线索啊?”

  

   “市長,我雖然確實進了些貨,也確實受過他們的幫助,但確實對這件事完全不知啊。”

  

   “完全不知嗎?我怎麼記得,有些風聲說你私藏武器啊。”

  

   “市長,我對天發誓,我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不信您可以繼續查下去。反倒是對家的李老板,在我之前做生意的時候就經常對著干。市里上下誰不知道我是您的人?我看是他對您前一陣子幫我修的規定不滿,是個禍患啊。”

  

   “好,好。我這就去派人追查他。不過這個小醫生,倒是敢做事,我問你,你想不想跟著我做事啊?”

  

   市長突然對我發難,我一時間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兩個大人物,我一個市井小民,誰都惹不了啊。又不能兩頭得罪,又不能二選一,這可怎麼辦。

  

   “市長,您今天讓他割了這幾個叛徒,他年輕,可能還有些驚魂未定呢,不如讓他早些休息吧。俱樂部門口的雕像,就是他做的。”

  

   “是你做的?”周市長詫異地看著我,我腦子有點蒙地點點頭。

  

   “您看,他將來在俱樂部繼續學習,前途無量,都是替俱樂部打工,今天他也累了,您就別為難他了。”

  

   周市長湊到我的跟前,我能感受到一股殺意靠近了我。

  

   “小伙子,你覺得替俱樂部打工好,還是替我打工好啊?”

  

   他渾身散發著一種頂級肉食動物似的氣質,仿佛刀尖抵在我的脖子上,讓我的喉嚨緊緊地掐著,吐不出一個字來。

  

   僅僅幾秒鍾之內,我就感覺到自己額頭的毛孔大開,隨時准備流出冰冷的汗液。

  

   可緊接著,他表情一變,眉開眼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今天做的很好,老趙,你也是,我待會叫人將這幾個開了光的屍體運走,你們今天可以走了。”

  

   “多謝市長。”

  

   “多謝……市長。”

  

   我的心砰砰直跳,離開了房間。

  

   那天之後,趙老板開始更頻繁地找我聊天,經常以一種學習者的態度,跟我討論各種屍體整容的專業技術,以及一些美學上的分享。

  

   過了一段時間,我逐漸淡忘了市長那個凶狠的眼神,盡管有時候回想起來,脊背還時不時地發涼。

  

   電視上傳來了新聞報道:

  

   “近日,我市市長周恒生發表講話,對近日的企業恐怖主義襲擊表示嚴重譴責,並對恐怖分子可能攜帶有實驗室泄露病毒出面進行了辟謠。周市長稱,將增派更多警力對恐怖主義勢力進行打擊,並對我市的安全態勢持樂觀態度。”

  

   “周市長,近日來市民傳言稱恐怖分子獲取了之前帝國的實驗室泄露病毒,請問您對此有何看法?”

  

   “首先,我想說我們肯定恐怖分子並未持有泄露病毒,其次,我們已經加大了對公共衛生及安全警力部的人員和資金投入,對此情況進行了預演,做好了充分的應對准備。我請各位市民放心,警力部已經掌握了恐怖分子的相關信息,在接下來的兩周內,我們會將其清剿殆盡。”

  

   ……

  

   手機嗡嗡響起。

  

   “對了,醫生,我之前請你做的這個Cecily,能幫我修復一下嗎?我會付給你額外的部分。”

  

   “修復?”我這才回想起這曾經第一次處理明星的時候,Cecily那光滑的肌膚給予我極大的震撼感。可如今我已經處理了不少屍體了,事業也在蒸蒸日上,要是不提起來,早就忘記了她。

  

   “那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屍體不會都已經腐爛了吧?”

  

   “不會,我後來找了幾次屍體保存的相關專家,可最後只能延長她的的保存時間,並不能給我修復好。”

  

   “沒沾了什麼有毒物質吧?”

  

   “沒有,我叫人清理干淨了。你有時間嗎?”

  

   我看了一下幾乎排滿的工作表,我才發現我的日程幾乎都被各式各樣的屍體占滿了。

  

   “今晚可以。”我用筆將原來的位置劃掉,擠出來了一個空。

  

   “那好,我讓人把她送過去。”

  

   夜晚,逐漸靜下來的戶外和逐漸冷下來的溫度。天冷了,但是一切和Cecily剛來的時候沒有區別。

  

   我打開那黑色的旅行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

  

   那並不是屍體腐爛的味道,也不是什麼傳統防腐處理用的有毒液體的味道。而是類似肥皂水和下水道味道的混合味道。

  

   看起來她的屍體被折騰的不輕啊。

  

   打開一看,確實如此,她的整個腹部癟了下去,看樣子是直接把內髒給移除了,皮膚也變得粗糙而到處是皺,臉部的皮膚上浮現了不少的瘢痕。

  

   她的陰部的顏色竟然和周圍處不太一樣,顏色明顯鮮艷了不少,我懷疑是用了紋身的辦法讓這部分皮膚增色。

  

   可真沒想到這些人對著這樣一具屍體還能下得去手,Cecily意外死亡的新聞早就淡出了公眾視野了。

  

   這要是讓當年的我來做,肯定束手無策,可我現在有了許多好用的辦法。

  

   “趙老板,這個Cecily的臉部是在有些難以處理,我能用面具蓋上嗎?”

  

   “沒問題,不過最好半遮。這個做出來最後是當展覽品的,最後能夠讓別人能看清這是Cecily就行。”

  

   那就好辦了,我將Cecily的上半部分臉蛋遮住,能很好地避開鼻子和眼周這部分難以處理的區域,我只要將下半部分用妝容和紋身處理好,將上半部分用面具的遮住,大功告成。

  

   不過身體就比較難處理了。單單是上半部分的乳房還好說,我有著隆胸的經驗,不過癟下去的腹部和發皺的皮膚可怎麼辦呢。

  

   我苦思冥想,想出了一個辦法。我用3D打印機打出一個腹部的支撐模子,左右各一個,將她那空蕩蕩的腹部剖開後,添了進去。原本移除內髒的時候,她的腹部已經挨過一刀了,可是死人怎麼讓傷口恢復?如果我再次縫合,只會讓原本已經有了切口的腹部變得血肉模糊。

  

   我決定用將兩個模子的中間部分塞上些其他的東西,再將內部的血肉塗上有密封效果的漆,再將腹部正中間加上了一個隔板,放上了一盆盛開的假花。然後將邊緣的部分貼上些和面具風格相同的金屬飾品。

  

   再將底部的這個已經被蹂躪到發黑的子宮摘下來,換上一個剛從零碎屍體上摘下來的新子宮。

  

   陰道口將計就計,用紋身技術將原本發黑的部分紋成粉色,雖然仔細看起來有點假,但既然是裝飾品就不需要做的太過仔細了。

  

   其他部分的屍斑,褶皺我再用常規的辦法一一處理好,這一個展覽品就算做完了。

  

   原本被那些達官貴人們蹂躪至一片狼藉的年輕女明星Cecily,重新煥發了容顏,變成了一個空著肚子的絕美裝飾品。

  

   “對了,醫生,今晚你跟我過來,俱樂部有個重頭等你來做。”

  

   ……

  

   我隨著人流,帶著身後的那些人進入了俱樂部。

  

   “小心一點,別碰壞了。”我囑咐著後面推著展覽Cecily的兩個男人。

  

   我熟練地走著特殊通道,到了俱樂部的後台。

  

   “醫生,你來了。等你很長時間了。”陰影中出現一個身影,不是趙老板,而是周市長。

  

   “周市長?趙老板呢?他聯系我過來的。”

  

   “他沒跟你說嗎?讓你把Cecily交給我,後台今天有個大活動,有個更厲害的人物等著你去處理呢。”

  

   “那好,我這就去忙。”

  

   我連忙到了廚房,發現現場的大廚已經忙的焦頭爛額。

  

   “醫生,您來了,待會您把人物的頭顱處理一下吧,我們這里快揭不開鍋了。”

  

   “怎麼這麼忙啊?”

  

   “市長,還有很多市里的大人物要來這里聚會呢。上面都說讓我們准備好做出最頂級的菜來,這可給我們忙壞了。”

   “對了,醫生,剛才市長還來親自囑咐我們,讓你來指導我們做什麼花樣的菜,說你有專業經驗。到時候你跟我說就好了。”

  

   我可沒有什麼所謂的“專業經驗”,不過確實做過幾道菜。一聽說這是什麼重要人物的“菜肴”,特別還是周市長親自選擇了我,一下子讓我緊張起來了。

  

   我溜到坐滿人的大舞台一側,准備看著表演。

  

   我看見周市長沒戴著面具,徑直走到舞台最前排坐下了。

  

   忽然,舞台後側的燈光暗了下來。

  

   “尊敬的各位來賓,各位市領導,大家晚上好,我是本次宴會的主持人。歡迎各位來到X市俱樂部。今天感謝各位百忙之中蒞臨現場,我代表我市歡迎各位。今天相聚於此,也是我市的周市長有些話想跟大家說,請各位歡迎我們的周市長!”

  

   台下戴著面具的眾人,給一個沒帶面具的名人鼓起了掌。

  

   “各位晚上好,歡迎來到俱樂部,我是X市市長周恒生。本次邀請各位前來,是為了說明一些事情。……恐怖分子的信息已經被我們掌握住,相信在不久之後,他們將會被我們一網打盡。另外請各位放心,本市的出口和商業外貿情況良好,將加強和西部各處的聯系,履行好東南關口的職責,但受到新型病毒的影響,進口的商品的確會有一小部分存在滯留現象,但總體上不影響西部商品的需求。”

  

   我聽著台下似乎有些議論聲。

  

   “總之,我希望各位能夠在本市特色的俱樂部會餐之中,能夠和諧地解決問題,避免衝突。為此,我今日要給各位分享一下我們俱樂部的傳統特色。有請工作人員。”

  

   舞台的一部分如拍賣會般照常升起,里面的水晶棺散發著寒氣。一道金光閃過所有人的眼睛。

  

   這水晶棺的外部閃著金色的光芒。這是……用純金裝飾的水晶棺。我只在俱樂部別人的口中聽過這樣的傳言,這個珍貴的水晶棺,曾經裝過許多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連那些舞台上風騷無比的明星都配不上的水晶棺,主角到底是?

  

   水晶棺里的干冰飄出來,飄滿了整個舞台,燈光又變成了藍色,讓現場看起來冷氣十足。

  

   等了許久,水晶棺里的干冰才漸漸散去,身後的大屏幕上,浮現了人們最熟悉的那個滑雪運動員的照片。

  

   “這是……艾琳?”

  

   “這是什麼意思?……”

  

   台下傳來了議論聲。

  

   用黃金裝飾的水晶棺之中,躺的正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跨國滑雪運動員——艾琳。小麥色的膚色,深邃的西方式大眼和高挺的鼻梁下,卻有著操著一口京畿普通話的嘴。她是出色的滑雪運動員,是典型的西國大美人,是跨越東西方文明的最頂級產物。

  

   而如今,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引得無數人連連驚呼。

  

   “這難道是?艾琳的屍體……”

  

   “肯定是睡著了吧……這是什麼情況。”

  

   看起來我們的觀眾之中有很多未曾來過俱樂部的人。

  

   台上的周市長發話了。

  

   “各位沒有看錯,這是跨國滑雪運動員艾琳的屍體。部分觀眾可能還對我們俱樂部是干什麼的不太清楚。X市是有著全世界最大的屍體俱樂部,人們在這里制造屍體、擺弄屍體甚至享用屍體。而X市形成了獨特的屍體文化,吸引著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冰戀愛好者。”

  

   “嘔,這是什麼……”

  

   “我的……天哪。”

  

   “我想向各位說明的是,駐守在X市的各路軍隊,海軍是我們堅強的後盾,里面有大量接受X市文化熏陶的蒙古、緬甸乃至車臣雇傭兵;本市的司法部門、公共衛生及安全警力部保護著該俱樂部的安全。我向各位保證,今天在這里發生的一切都會保密。”

  

   早就聽趙老板說X市占據優良的地理位置,在當年大疫情階段期間從外界吸納了大量資源,更是在大斗爭活動關閉南部港口後,成為了海上交通的命門,變成了軍閥割據的X市……如此看來還是真的啊。

  

   “今日,我們向各位呈上艾琳送個各位,我們將會把艾琳的身體各部位做成菜品,請各位品嘗,請各位為了我市與各市的友誼而拿起筷子吧!”

  

   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通過自己手里的武力逼迫各市就范,即使是企業也必須經過X市才可進出口,你們想要跟我合作,必須擺正態度。

  

   我開俱樂部,我還是十年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前屆內閣;我讓各位吃,不吃你就是不想合作。

  

   艾琳的水晶棺逐漸下沉,消失在舞台後。我知道我該忙起來了。

  

   “現在的內外部壓力都非常大,我表示理解,因此我們必須聯合起來,共同抵御外部風險,重振我們的經濟!”

  

   ……

  

   我快步向後台走去,外面的人群熙熙攘攘,很多不願意屈服的市代表和企業代表離開了,那聲音聽起來,人數還不少。不過肯定還剩下很多願意合作的代表,我得給他們准備“大餐”了。

  

   水晶棺旁,一群大廚正在旁邊一個黑衣男子的監視下忙碌著,我向他說明了身份,靠近一看。

  

   怪不得,這水晶棺上的裝飾,還真是厚厚的一層真金啊。

  

   大廚合力將艾琳的身體抬起。據幾個工作人員說,盡管天冷她的屍體已經涼了,但是艾琳剛死亡不久。

  

   我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勒痕。這跟那些全身完好沒有痕跡的女屍比起來多了一道,看樣子艾琳並不是什麼好騙的人啊。

  

   做熟之後這道勒痕也自然消失不見了,但是那頭顱的部分可不能保留這樣的勒痕,而這個勒痕又比較靠上,無奈,我只得劃定了一個靠下一點的一道线。

  

   廚子們忙前忙後,該切配菜的切配菜,該准備材料的准備材料。有個大廚提來了一個圓鋸,准備開始切割艾琳的脖子。

  

   我設計的一道菜,需要烤熟艾琳的整個肩膀和脖子,再用架子將頭顱擺在切口之上,因此切口必須要整齊。

  

   圓鋸的鋸片飛速轉動,撒出了陣陣血滴,艾琳的喉管被迅速切開,然後是連接著頭顱和身體的頸椎,沒有出現肉和皮膚卷進圓鋸的情況,俱樂部的廚子處理起人體真是有一套啊。

  

   就這樣,艾琳那西式的大眼睛,一頭長長的秀發與自己的身體再無接觸了。

  

   接下來的處理就簡單了,我將那頭顱輕輕取下,一旁的廚師們將她那久經鍛煉、凹凸有致的身體懸掛起來放血。

  

   我用著最為簡單的化妝方法,在她本就精致的臉上塗塗畫畫。

  

   艾琳的鼻梁本身就比較高,面貌也比較立體,不需要更加立體的描繪了,只需要進行簡單的遮瑕和塗抹。

  

   憑借著熟練的技巧,很快頭顱部分就裝飾完了,我將她的脖子處帶上一個用於遮印子的白色絲帶,著手處理那重頭的菜品了。

  

   在我化好妝的同時,一旁的廚師已經將艾琳身體的四肢卸了下來,胳膊保留至乳房上側的位置,為我的菜品做好了准備。

  

   圓鋸的轟鳴聲再次響起,野蠻的巨力將艾琳沿著鎖骨往下劈開,幾個廚師幫忙按住她的身體。

  

   骨頭被鋸開的聲音確實令人不悅,鋸片的聲音時不時低沉下去,不知道到底因為鋸開了美女的身體而沾沾自喜,抑或是對著傳奇奧運運動員隕落的悲鳴。

  

   但我們的臉上滿是歡愉。能夠在這里待購足夠長時間的廚師,可能心理素質過硬,更可能是那些本身就愛好做這項工作的人們。

  

   沒有什麼比看著最珍貴的食材被好好利用更令人感到高興的了。

  

   鋸片的尖銳聲耀武揚威,從前胸到後背,完美地將艾琳的身體分割開來。

  

   我將其澆上特質調料,放入烤箱之中。

  

   而接下來的內髒處理就交給我了。今天專門處理內髒的廚子請了假沒來,我只得替他上手開始解剖了。

  

   不過僅僅是將手指放在她的腹部進行撫摸,就會發現她的腹部肌肉非常有致,核心部分有著很明顯的鍛煉,真不愧是頂級的滑雪運動員啊。

  

   我移動著手術刀,對著這樣的肌肉被破壞感到可惜,如果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把她的腹部肌肉完整一點地保留下來,先整體大塊分割,烹飪後再進行切割,就像處理牛排那樣,豈不是更好?

  

   於是我將刀尖移動到了艾琳斷開處,沿著邊沿處繞了一圈切了下來。

  

   揭開那切開部分的一瞬間,艾琳的整個腹部內髒散發出了一股白氣,仿佛揭開餐罩見到了熱氣騰騰的食物一般。剛剛死去,她的肚子里還有著不低的體溫。

  

   我抓住那堆雜亂的腸子,一把將其扯了出來。

  

   什麼飲食調養,體重控制,都得從這一堆麻煩而雜亂的腸髒開始吧?我操刀將其去除。

  

   還有那肝髒,腎髒,胸骨下的肺和心髒,我一一切除,備用做食材。操刀切除內髒,基本上每個客戶都想要保留的,就是子宮和陰道。

  

   但是奈何現在做的是大宴會的分餐,我操縱著手術刀,沿著艾琳生殖器的邊緣且割了下來。

  

   別說這年輕運動員的生殖器,看起來比那些經常泡吧的酒吧女、貼心服務大人物的張嬌、年紀稍大的宋小亦都要稚嫩,加之可能有些西方血統的影響,她的生殖器雖然褶皺不少,但是幾乎沒有一絲黑色素的沉淀。

  

   這樣的陰道即使不是處女,也非常的緊致。

  

   一想到這里,我的下身迅速地支了起來,但是大事在先,我趕緊咽了一下口水,得趕緊把菜肴的部分處理好。

  

   那部分腹部肌肉切割下來,我告訴大廚應該怎麼做,讓他去忙去了。

  

   看著剖開一個大窟窿且空蕩蕩的艾琳的腹部,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接下來的部分大廚都會幫忙處理完畢的,我只需要照顧好她的頭顱就好了。

  

   我盯著她那已經被我調教固定好的笑容和眼神,心想是否缺了某些東西。

  

   我想了半天,終於發現哪里不對了——她那代表性的冬帽。如果加上冬帽,人們可以在比較昏暗的燈光下,僅憑一顆頭顱就認出她的身份。

  

   可是我的手里沒有啊。還好現在天比較冷,我趕忙跑到舞台上去,想著能不能借到一頂。

  

   我在舞台的觀眾之間穿梭著,尋找著我的目標。無意間聽到了一些聲音。

  

   主持人站在舞台上,在我後台工作的時候,正在一如既往地拍賣屍體,向來客們展示著獨有的文化。

  

   “您這頂帽子能借我用一下嗎?您很快就會看到它的,很快就能還您。”

  

   “可以啊,給你吧。”

  

   我拿到了一頂幾乎完美切合艾琳形象的灰色冬帽。

  

   我的余光瞟見,台上正在拍賣的那件藝術品。

  

   這不就是我制作的Cecily嗎?看著Cecily帶著面具,胸膛打開,里面擺放著假花的展覽品,我這才偶然發現,面具、明星的屍體和藝術品,完美契合了俱樂部的文化。

  

   我的無意之舉怪不得會受到別人的追捧,原來是其能夠展現俱樂部的粗獷和雄厚實力啊。粗魯與否並不重要,只要足夠的野蠻和強力,就能滿足這些人對於俱樂部的想象,他就能有一席之地。

  

   真是令我高興。我跑著,飛速地趕回了後台。

  

   果真,帶上了冬帽的艾琳才是好艾琳,她的頭顱看起來跟各類廣告海報上的一模一樣了。

  

   一旁進行烹飪的廚子們,也即將收尾。我掃眼過去,那整一個被烤熟的鎖骨與肩,被切成小塊還略帶有生肉的艾琳人排,被切成一個個小塊的艾琳酥腿骨肉,還有那被分割切成果凍似的艾琳美乳……專業大廚們的手藝果真是棒。

  

   服務員陸續走入,將一個個碟子端走。

  

   我將艾琳的頭顱擺在架子上,鋼管直穿過那烤熟的肩膀和脖子。

  

   我跟隨著服務員的腳步,看著亮起來的燈光和一些面露難色的顧客們。

  

   外面的舞台上已經沒幾個人了,周圍一圈的餐桌小亭里坐滿了人。而舞台的大屏幕上,播放著剛剛拍攝的頭顱美肩的照片。

  

   “這是艾琳美腿,請您慢用。”

  

   我看著那個頭顱和美肩被送到一個大圓桌,送到了周市長的面前。

  

   “請各位品嘗吧。”

  

   圓桌上,除了周市長,其余的所有人都戴著面具。

  

   他們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肯第一個下筷子。

  

   周市長看到我走了過來,向我擺擺手。

  

   “各位,先給各位介紹一下,這是本次拍賣品Cecily的作者,兼艾琳的主廚。”

  

   面具下露出了老道而尷尬的笑容。

  

   “醫生,這些客人們沒有吃過人,第一次吃人有些生疏,你能幫我介紹一下你做的菜嗎?”

  

   我腦子靈光一閃,說道:

  

   “您可能一開始不願意吃人肉,非常地抗拒,可是真正開始吃起來了,您會發現人肉的味道確實和一般的豬肉、牛肉和雞肉不一樣,但是並沒有羊肉般的膻味,反而是又一種非常奇特的風味。就像這X市,一直都是一座非常包容的城市,不會局限於一般的肉的,請您品嘗吧。”

  

   周市長點點頭,“既然各位都不肯先吃,那我先帶頭示范一下。”

  

   他動起了筷子,撕下艾琳美肩處的一小塊,塞到了嘴中。

  

   “希望我的帶頭能給各市帶來繁榮,為了合作,我先吃一口。不得不說,我們的廚子處理人肉,真是美味無比啊。”

  

   一個動作很敏捷的人也拿起筷子,“我支持和X市的合作關系。”夾下來一塊肉放到嘴里,嚼了嚼。

  

   “這……這可真是美味啊!各位快嘗嘗吧。”

  

   幾個人開始遲疑地動起筷子。隔著面具都能感覺出來,他們的眉頭緊鎖,不過等到真正將肉吃到嘴里,他們的動作逐漸舒展了開來。

  

   “真好吃啊……”

  

   “美味!”

  

   “原來人肉是這個味道啊。”

  

   這些人懂得如果吃了這個肉,就表示支持周市長,無論喜不喜歡,都要吃下這塊肉的。但人肉這種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東西,竟然有著如此美味。盡管他們沒有說話,但是那種吃到美味後回味的神態動作是不會騙人的。

  

   不出我所料,緊接著就有人連著下了第二筷,第三筷……

  

   “廚師,呃我是說,醫生。你這里面是不是放了料了啊?這麼可口又不失肉香?我這平時也好這口的,也吃過不少美味,可這樣的肉味,就算我吃過鹿肉、蛇肉、都沒這麼香啊?”一個看起來心寬體胖的男人問我。

  

   “這您可放心,這只是加了些特制的醬料,讓人上癮的那些東西絕對沒有。至於口感,跟一般的肉不一樣很正常。您想,艾琳可是世界頂尖的混血滑雪運動員,平時認真鍛煉,不僅僅讓自己有了一副性感的身材和強健的體魄,更是有了頂尖的肉質。”

  

   說到一半,後面的服務員緊接著端上來了一些小盤。

  

   “這是艾琳美乳凍,請各位品嘗。”

  

   小盤里乘著的,是俱樂部用女性乳食材制作成的招牌菜。用特制的食用材料做成薄膜,將乳房脂肪置入其中,烹飪至其可以來回搖晃,一戳便可以流出半液半固的熟油脂。這種做法有點類似人工制作成的“溫泉蛋”。

  

   而這樣的乳肉凍,如果有跟表層皮膚粘連的部分,會保留其外部皮膚,使得其擁有更多固態的可使用部分,令口感更加多元化。

  

   而這個身材略胖的男人面前的乳凍,竟然是保留著半個乳頭的部分。

  

   “這……這是!”男人輕輕將薄膜戳開,艾琳的油脂溢了出來,優秀的香氣瞬間征服了身邊的另幾位食客。

  

   “這也太香了!難道這就是艾琳的味道嗎?”

  

   好奇使得身旁的另外幾位食客也紛紛挑開了薄膜,聞到了這種迷人的香氣。

  

   “這就是艾琳的體香。”

  

   “什——”幾位男士的動作僵住了,瞬間感覺一股熱血自然地從鼻腔出發,向全身涌去。如此美味的女性體香,瞬間激發了他們的本能。

  

   不過這樣的菜,是趣味性大於可使用性,就是要散發食材本身脂香味的魅力。

  

   一旁的服務員,陸續端上來幾份艾琳身上其他部位做成的菜。心肺腸肝,是各有一小份,瞬間引爆了食客的味蕾。圓桌上這幾位身份顯赫的人,從最開始的小心翼翼,變成了大快朵頤。

  

   他們興奮地交流著艾琳的肉質肉感是多麼的美味,訴說著對艾琳肉體的贊美,紛紛上前仔細盯著那艾琳的頭顱看著,拿出手機和媒體里的艾琳進行對比。

  

   跨國女神,奧運滑雪冠軍艾琳,如今竟然擺在了餐桌上,淪為了食物。但即便如此,她的肉質口感和普通的女肉依舊有著天差地別,用被唇齒咀嚼的高級體驗,延續著自己的優秀。

  

   飯局是政治的手段。他們借艾琳的肉,開始夸起周市長,夸起X市文化的獨特,展望了雙方合作的美好未來,並且希望周市長能給出更多的優惠。

  

   飯局的氣氛從一開始的僵住變得十分活躍,他們暢所欲言,高興無比,我想這就是艾琳及其美食的魅力。

  

   可正在這事,俱樂部內部卻突然傳來了刺耳的尖叫聲。

  

   “誰都不許動!”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突襲了俱樂部。

  

   “什麼,你!”周市長大驚失色,站了起來。

  

   “公共衛生及安全警力部,我們接到消息,稱在俱樂部里有人私藏人造病毒,並且利用屍體傳播病毒,試圖進行恐怖襲擊。”

  

   “什麼?趙相廷,你要做什麼?”

  

   “您嚴重違反了公共衛生及安全警力部的規定,殺人、包庇殺人,貪汙受賄,我作為部內代表有權將您抓捕審訊!”

  

   “你這是要政變?”

  

   “不止你,還有你的那些下屬,他們也一樣罪大惡極。在你采取有限進出口的政策後,不知道有多少X市的企業受到了致命性打擊,失業率陡增,社會治安急劇惡化,你必將得到嚴懲!”

  

   趙老板將槍抵到周市長的頭上,一聲巨響過後,周市長變得比艾琳還要破碎了。

  

   “請各位放心,我們會重組新的內閣,封停俱樂部,重新協商與你們的商業合作問題。”

  

   雷霆般的動作閃過,X市便換了天,趙市長英勇過人,手起刀落毫不猶豫。

  

   我蹲在地上,雙手抱頭,聽著一旁人們的交談。

  

   “那我們怎麼能相信,你能處理好X市的現任經濟問題呢?”余光間,一個男人摘下了他的面具,坐在座位上,風雨不動安如山。

  

   “……只要你們不干預,我會將企業全部洗牌。”

  

   “你憑什麼?”

  

   一聲槍響。

  

   艾琳的頭顱也被擊碎,掉在了地上。

  

   “這個。”

  

   “好,我們不干預,不過你需要放開港口對我市的使用權。”

  

   “可以。”

  

   原來是那個看起來有些胖的男人。

  

   “我還有個條件。”

  

   “講。”

  

   “這個俱樂部關了蠻可惜的,這個醫生送我,俱樂部你繼續管。”

  

   “我重申一遍,俱樂部暫時關停,整改過後會重新營業。”

  

   “好的,屆時我定會帶著我市全部人員到訪。可請您關照了。”

  

   我的命運也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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