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西垂,一個背著竹簍的少女正往村子里趕路,山路曲折,倒不算很難走,可沒走多遠就感覺有人不遠不近的跟蹤著自己,可回頭什麼都看不到。山路崎嶇,但並不算難走,進山以後早就沒了公路,只有石子鋪成的簡易山路,也是有一段沒一段的,兩邊都是灌木叢,她只好繼續趕路,眼看著就下了最後的山梁,谷地中,村子依稀可見了。少女停下了腳步,回身,一個中等個子的短發美婦人出現在她身後,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背包,她一身黑色的長褲,黑色的短袖外套,緊身迷彩背心,黑色漆皮短跟圓頭單鞋。側分短發,高挺的鼻梁,眼睛明媚中帶著笑意,“小妹妹,能帶我進村嗎?”聲音嬌滴滴,吐字清晰,是流利的普通話。
少女想拒絕,可是面前女子只是一笑就讓她有些痴迷,尤其是看著迷彩背心里突出的兩個圓滾滾的肉包子,皮鞋里露出的灰色絲足來回扭著,讓她用力咽著自己的口水,最後還是抹了一把,那女子笑吟吟地彎下腰,“小妹妹,我是村長在城里的朋友,在城里旅游局工作,能帶我進村找你們村長嗎?好不好麼?”她一臉甜甜的笑意,湊近了,少女不用提鼻子也聞到了一抹淡淡的女人體味,“大姐姐我不傻,你跟了我這麼久,就是為了進村嗎?”
“是呀,被你發現啦?我。。。聽說你們村有搶女人風俗,不敢自己進去。。。那什麼,如果你帶姐姐進村找村長,姐姐保證好好謝謝你呢。”
“我們村長叫什麼啊,你說的對我就帶你進去,還有你怎麼謝我啊!”
“你們村長叫吳月蘭,對不對,小妹妹你想我怎麼謝你?”
“我要吃姐姐的花蜜和奶水。”少女突然伸手抱住了短發美女,美女用力掙扎著,卻驚異的發現少女的力氣巨大,自己雖然沒有使盡全力,但也用了一半的勁力,卻無法掙脫女孩的懷抱。
“那可不行,你個小壞蛋。欺負姐姐是外鄉人是不是?”
“這是我們的風俗啊,你要不答應,我就不走了,你就算進村了也找不到路,等我們的人發現你落單了,你就乖乖做我們村子的娘媳婦吧!”女孩抱著她,伸手塞進短發美女的褲子里。
短發女嘴里吭哧著,勉強用力推開少女,“那我不去了還不行,大不了我們撥給村子的專款就不發了唄!周邊旅游項目不搞了就對了,反正今天也這麼晚了,我還是趕回鎮里吧。”
“姐姐,你等等,我帶你進村。”女孩知道自己不能給村子惹禍,口氣松了下來。“你都快到了,再回去得明天了,姐姐別走!”
“那你有條件嗎?”
“親我一口,一小口,總可以吧?”女孩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那行,啵!”短發美女笑吟吟地彎下腰在女孩臉頰輕輕啄了一口。可就在此時,少女的手一把掏住了她的褲襠。
“啊!哦!”毫無防備的短發美女一聲嬌吟,頓時就趴在了少女身上讓她扒下長褲,盡情掏揉了好一陣,竟然絲毫沒有了抵抗的力氣,終於還是被女孩抱緊,自己趴在了少女肩頭。她嬌羞地咬著牙,不停呻吟出聲,灰絲雙腳來回蹭著,從皮鞋里出來,向後蹬踢著,挺了幾挺,喉嚨里發出了幸福的呻吟。“好了,好了。。。小壞蛋帶我進村吧。。。”
“姐姐,你這穿的是連褲絲襪,你不會是警察吧?”
“誰告訴你的,女警察是黑絲連褲襪,我這是嗎?”
“是灰色的。。。那姐姐你不是。”
“好了,可以帶我進村了吧?”
“好!沒問題,姐姐你跟緊我啊,別人問起來,就說你是我的班主任,家訪。”
“行,我聽你的!帶路吧。”
短發美女拐著腿進了村子,“奇怪。。。她怎麼一掏我,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丟死人了。。。”一路上她小聲嘟囔著,生怕女孩聽見。
“姐姐,你可別出聲啊,我不想你被其他人發現。我帶你繞路,盡量走人少的地方。”
“好,我知道。”
女孩帶著她七拐八繞,好幾次她都覺得這少女是在繞圈子,所幸離自己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整晚的時間,村子里只有少數幾人看見了她們,但還是在不斷議論著,終於來到了一棟和周圍沒什麼區別的農家院子外,少女喊了一聲,“娘!我回來了!”短發美女驚呆了。
循著聲音,一個黃色面容的粗壯婦人走了出來,“妮妮,你回來怎麼還帶一個漂亮的阿姨啊?城里來的?老師?”
“娘,你們不認識嗎?”女孩略感詫異。
“您就是吳月蘭吳村長吧?”
“啊!是的呀!你是?”婦人臉上有些猶豫。
“可以進去一談嗎?吳村長?”
“當然,妮妮,你關門,你請進吧!”
剛一進來,短發美女就低聲自報著身份。
“吳村長您好,我是京都市女子特警大隊甲類女警,黑鷹分隊二組組長安寧,非常感謝您之前在城里和我們的通話,答應配合我們的救援抓捕工作,我代表市公安局對您表示感謝。”短發美女眯眼朝著女性村長一笑,放下了背包。
模樣在四五十歲的粗壯農婦看了看面前一米六五上下的短發美女,臉上有些疑惑。“哦,對對,前天在縣城是聯絡過,安寧同志請坐,你們真的是京都市來的女特警同志嗎?”剛進門的少女聽見了,臉上一紅,死死盯住了這個中等個子的短發美人。
“是呀,怎麼了?”眼睛不大的安寧甜甜一笑,翹起了二郎腿。
“都說京城的女警個個梳著長長的馬尾,有伴侶的都是盤著的長發,可你。。。怎麼是短發呢?”
“娘,好多絲襪!”
兩人被少女的話打斷了,少女拉開了短發美女的背包,拿出了一雙黑色的連褲絲襪。
“妮妮,誰叫你動阿姨的書包了!出去!”“哦。。。”少女拿著絲襪就跑了出去。“你倒是把阿姨的絲襪還給阿姨啊!妮妮!這孩子不懂事。。。”吳月蘭一臉為難。
“沒關系的,吳村長,您看,這是我們女警的標志,女警制式的超薄黑絲襪,我們是女特警,不一定留長發的,不是其他警種的規定發型。想辨識我們,只能從我們里面的絲襪識別了,頭發可不是辨識的標志呢。”安寧微微紅著臉,從書包里面又拿出一雙連褲絲襪,又解開了自己的黑色襯衫,脫去迷彩背心,脫下長褲,長腿上一雙深灰色連褲絲襪給吳月蘭展示著,只不過襠部留有明顯的濕印,絲襪已經濕透。“我這次來是秘密和您聯絡,不能出示證件,幸好您是女人,不然啊我還沒法證實自己的身份了。現在只有少數幾個職業的甲類女性是我們這種穿著,比較好辨識的。”安寧也發現了襠部的濕跡,感覺穿上了長褲。“我們外出執勤或者執行任務會有多雙備用絲襪的,不過您一會最好還是叫您女兒還給我,我們絲襪可以損壞但不能離身,離身就代表失身了。”“沒問題!”
門簾後女孩張著嘴巴,口水不知何時流了出來。
“我聽說你們女警都是穿黑色連褲絲襪啊,怎麼?”
“這個您放心,我是臥底進入村子的,身份是山外城里旅游局的公務員,不能帶警官證,不能穿黑絲襪,如果穿黑絲進來,您都知道的事情,村民們多少也會注意,如果我還穿黑絲襪,那我恐怕到不了您這里就已經被她們襲擊了。”安寧指了指穿著長褲的自己。“灰絲襪是警院教員老師,少管所戒毒所之類的警員等少數女警的規定穿著,我們女警員外出執行任務甚至日常生活必須要穿絲襪,不穿絲襪是嚴重違規,所以我只能選灰色的穿了,我穿灰絲襪還是違反紀律的,任何同性可以在任何場所隨意搞我們不用負責,只要不危及我們生命安全就不算襲警。您看,我這也是冒著很大風險的,其實就是希望咱們這里的案子能有一個和平的解決方式,對不對?還請您盡量在村里斡旋一下,我們也不希望出警強行抓人。”
“哦,是這樣啊。。。那其他警官呢?”
“和您說,我是來進村和您商量的。只有我一人,其他警員都在外面。進山只有一條路能勉強走車。”
“那現在就你一人?”
“是的。”
“哦。。。好,警官你繼續說吧。。。”
“這個案子如果能順利解決,我們的特警警員就不用都進來,只是希望能救出被擄來的女民警,她們好些人已經成婚不是單身了,而且還有幾個是基層干部,不論是出於家庭或者職位原因,是真不能被困在這里,我們也了解一些你們的習俗,但畢竟不能做違法的事情,您說是不是?當然,我們還要逮捕其中綁架女民警的幾個嫌犯,還有人販子。不過您放心,她們的罪名不是侵犯女警,襲警,只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和拐賣人口。因為女性同性之間無論發生何種肉體關系都是不入刑的,這是去年立法的時候明確過的,但她們限制了我們女警受害人的人身自由,這就不可以了。也請您給她們做工作,講清楚。我們能不出警就不出警,一切都好商量,您看呢?”
“可警官,你也得知道,從外面擄來女人做我們的娘媳婦是我們的傳統,村民現在在外面賺大錢了,又接觸了不少新文化,可不像以前聽話了,我這個村長還真沒有以前好使了。不瞞你說,我們雖然是偏遠深山里的小村子,但這些年幾代人都因為外出務工學習都有錢了,你進山,下來時候也看見了,這些年我們村子從山腳,完全推進了山谷里,那些農田也都建起來了小洋樓,早不是當年村寨的樣子了,可是啊,這風俗是幾百年來的規矩,我個人真的沒辦法改變她們,只能盡力幫你們周旋一下,行不行,我不敢擔保。”
“那。。。您最好能協商出結果,我們彭副局在外面,等您的消息呢,如果我不能做主,她可以進來和村民們溝通協調,如果逼不得已特警進來抓捕的話,恐怕是最壞的結果,您也不希望是吧?”
村長沉默了許久,“好吧。。。”她的眼睛卻時不時偷瞄著安寧黑色短外套敞開的前胸,迷彩背心下那對肉球來回滾動著。“我這就去叫幾個族里的長輩過來商量一下,警官你可千萬別出去啊。我雖然是村長,但我們吳姓是百年前才外來的小戶,村里還得聽幾個大姓族長的,這村子,風姓,黃姓,羅姓,楊姓是大姓,其他都是小家,還有對了,妮妮進來!”
這時候門簾掀起,黝黑的女孩抹著口水出現在安寧面前,此時換了一身紅色的背心,村長做著介紹,“安警官,這是我小女兒妮妮,吳彩妮。妮妮,你好好陪陪警官,別讓她出去叫外人看見,我去找你羅大姨,黃四姨,風阿婆去。”說著她轉身就出去了。
女孩貼著女警安寧坐了下來,兩人都偷眼瞧著對方,女孩緊緊貼著女警卻一言不發,安寧有些緊張,“沒想到你是村長女兒。。。背竹簍進山是?”
“竹簍里是我的書包校服還有書本,警官姐姐我在城里上學,每周回來一次,這不趕上國慶節了嘛,學校提前兩天讓我回家,我在念高一。”
“你走夜路?”
“嗯是的,我們村的傳統,想要找外面女人做娘媳婦的女孩都必須敢走夜路,而且是夜里走山路,我們十六歲成人,馬上我就十六了,而且我學習也好,城里老師說我的分數上清華北大很有可能,姐姐你覺得我怎麼樣?”女孩吳彩妮伸手撫著安寧的大腿。
安寧歪頭愣了一下,“你怎麼樣?挺好的啊。不過,姐姐知道你的意思,姐姐有伴侶了呢,跟你說,咱們國家兩年前已經通過立法,今年起已經實施了女女之間的合法同性婚姻,我呢,已經和我的伴侶領證了,明年辦婚禮呢,妮妮小妹妹,抱歉啊,你如果喜歡我,可是沒機會啦。如果你喜歡我們女警察,過兩年你來我們這邊上大學了,我給你介紹個小師妹也是可以的!”
“一點機會都沒有嗎?警官姐姐?”女孩搖著女警的腿,一臉的不情願。
這時候,村長吳月蘭躡手躡腳地回來了,悄悄趴在牆後,隔著側面的竹簾看著屋內,女兒的一只手輕輕撫在了女警的手背上。
“也不是啦。。。除非。。。你強搞我。。。連續強搞我。。。”女警有些羞澀,言語支吾。
“強搞?是什麼啊,姐姐?”
安寧臉上發熱,捋了下耳後的頭發,“嗯。。。你不知道麼?嗯。。。那。。。就是。。。是。。。奸了我。。。”她想起村外吳彩妮對自己做的一切,又想起自己的伴侶除了和自己領證以外,已經半年沒有見面,今天剛剛和這個女孩接觸就濕身了,瞬時羞恥的感覺就讓自己來了反應,雙腿拼命蹭著。
“奸了你是什麼意思?”
“嗯。。。就是舔我的腳啊,然後用手啊,嘴啊讓我。。。羞羞。。。哎呀,你不懂,以後就知道了。。。”女特警越說越羞,臉上發燙,絲毫沒有察覺村長女兒的手伸入了自己的緊身背心,隔著長褲輕輕揉著她的私密處。村長女兒進而抱住了女特警,“姐姐我要你。”
“不可以。”女警出言拒絕了女兒,緊接著門簾外面偷窺的村長吳月蘭就看見自己女兒撲了上去,卻只聽見哎呦一聲,女兒慘叫著摔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女特警騎在女兒身上剛剛將手臂撾過來,吳彩妮大喊著,“我還不到十六,姐姐饒了我吧,求求你,別抓我!疼!”安寧不得已,將手銬收了回去。
村長吳月蘭見女兒被打,急著衝進來,“好啊,趁我出門,欺負我家妮妮,警官,你今天必須解釋清楚了,要不要嫁給我家妮妮!說!”
女特警一下就知道了對方在偷聽,來不及系好褲子,將迎面衝來的吳月蘭直接按倒制服在身下,“不許動!我是警察,你們這是襲警!”
就在這時,二樓敞開的窗戶外有動靜,安寧回頭望去的工夫,地上的吳彩妮伸手抓住女警的腳脖子,一把將她掀翻在床上,就在此時,一個身法矯健的女子一身迷彩衣褲從外面翻了進來,等安寧掃倒吳彩妮,再站起的時候,小腹被重重踢到,女特警咬著牙靠在牆邊,躲開了第二腳,撲過去,將這個黑瘦的女子抓住,兩人在地上翻滾了一圈,一把槍頂在了她的腦後,“別動,警官。”
安寧這才發現,剛剛和對方纏斗的工夫,手槍被村長吳月蘭從書包里取出,“不許有任何動作,警官,不然,我可要開槍了。我當過兵,知道怎麼開槍。”
“你是誰,想做什麼?”吳彩妮揉著肩膀起身,將女警的聯絡器從女警身上搜了出來,女警無法反抗,只有眼睜睜看著對方先是扒掉了自己的皮鞋,舔濕了自己的灰絲雙足,然後解開了自己的長褲。
“這話得問村長。”黑瘦女子是南國人,普通話略顯生硬。
“什麼!”安寧緊皺眉頭,看見吳村長衝自己笑著,“安寧警官抱歉,我家女兒馬上就十六歲了,也需要找個娘媳婦,我覺得你一定很適合做我家媳婦。”“不可以!啊!”女特警來不及拒絕,就被一把推倒在床上,吳彩妮撲壓了上去,村長幫忙將女特警的長褲徹底扒掉,“不,不行,你們!啊!不,哦,哦。。。”安寧紅著臉,雙腿分開了。
村長點了點頭,“傳言果然是真的,這女警上了床就柔弱無比,小妮有福了。”
“不要。。。我有。。。哦。。。我有伴侶了,哦。。。不要,哦。。。”
“小妮不要猶豫,她被你搞了,她就是你的人了。”南國女子嘿嘿樂著,用手機記錄了全程。
嗤啦一聲,暗色緊身迷彩背心被撕開,女特警潔白的胸膛露了出來,她用手拼命推擋著女孩親過來的臉,卻無法阻止對方在自己褲襠里的掏揉,肥唇來回兩下掏揉就讓安寧酥了身心,“不。。。小妮不要,小妮不,你不要哦,哦!”終於,女特警還是無法阻止山村女孩那狂愛的吻,一時之吻卻再也難分開了。
太陽落山後,村子中部的百家祠堂里,燈火通明,眾位族長聚齊了,正七嘴八舌議論著,安寧被按在桌案上,雙手被牢牢捆在長桌遠端的桌腿上,雙腿膝蓋部位被貼捆在近端的桌腿上,她已經被強行換了一雙黑絲連褲襪,從翹臀到雙腳沾滿了吳月蘭母女二人的唾液,被吳月蘭戴著高仿真的大棒從後面不停進出著,吳月蘭抓著女特警的頭發,逼問著她警方的動態,然而女特警只有哼吟。
“安寧警官,如果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們娘倆可保護不了你了,你會賣到南國的女人窩里去,我們可看過你詳細的個人資料,你一個京都市姑娘被送到南國女人手里,知道會怎麼樣嗎?做肉奴,那可就不是做我們家娘媳婦那麼自由了,天天要被飢渴的南國女人干,做我們家娘媳婦會當寶供起來,不能每天都辛苦你的,到那邊就完全不同了,你們那邊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只不過有些我們感興趣的,說了,大家都高興,你也少了折磨,好嗎?”吳月蘭話雖如此,但抽插並沒有停止,隨著安寧一聲高吟,她再次高潮了。
此外,汪晨,李芸等十五名女警被蒙著眼睛帶到了祠堂外面,等待著被分配到各家。
“嗯!”吳月蘭一聲低吼,大棒完全沒入了女特警的身體,榨出了晶瑩的湯汁,“阿婆啊,她都第四次高潮了,我是沒有辦法了。”吳月蘭慢慢拔出了大棒,女警雙腳抖了抖,愛汁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用不著她了,我們有更好的。”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很快的,一個南國服飾的中年女子抱著一個完全被扒光了的美女進來,她比安寧更加年輕貌美,豐胸翹臀,膚白如雪卻透著粉嫩。雙手雙腳被藍色的絲繩牢牢捆住,翹臀雙腿之間露著粉嫩嫩肥嘟嘟濕漉漉的蜜唇,馬尾被散開,一動不動,放在了長條桌子上,貼著安寧。安寧抬起頭,認出了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小清,你這是?”一個年老的村婦從藤椅上顫巍巍站起來,抿著干癟的嘴唇,撫著潔白細嫩的大腿,光滑翹挺的肥臀,輕輕捏了捏那羞嫩的蜜唇,舔了下手指,表情很滿意,又撩開散亂的長發,這昏迷的女子眉眼清秀可人,但年紀做她孫女都沒問題。
“一個潛進來的女特警,從村北邊偷偷摸進村里,然而不熟悉咱這里地形,迷路了,想上房找出路的時候被我捂暈了。”
後面進來一個稍微高大的南國服飾女子,手里拿著從女警身上扒下的全套制服警靴,又展示著黑色的連身絲襪,襠部大腿上已經濕透了,雙腳部位也沾了不少唾液,完全浸透了。
眾村婦議論紛紛,有些人略有不滿,“連絲襪都扒下來了,還先舔濕了,這誰家還要啊?明顯是想私吞啊!”“就說是女警察做我們娘媳婦,可也不能這麼沒尊嚴吧。”“就是就是,反正我們家姑娘不能娶她這樣的,沒面子,再好看都不行。”“那看咋說了呢,京都市的女特警都這麼漂亮?比那些女明星都好看啊!你孫女娶了也是福氣啦!”
“安靜,你們都閉上嘴!”麻臉的中年婦人高聲喝止了她們的議論。
為首的年邁老太太看了看這個南國女人,“小清啊,特警,好對付嗎?”
“姨母,她上房的功夫很俊,咱們的院牆,兩次借力就直接上去了,身手也好,反應也快,和我們擄來的那些母馬比,明顯是練過的,無論是速度還是耐力都強太多了,從她進山我們水仙就跟上她了,她警覺性還是太差了,也許是沒有山地叢林作戰的經驗吧,一看就是個剛畢業的雛,但是身手算得上矯健,水仙幾次差點都沒跟住。但最令我感興趣的是,她似乎身體更敏感,剛被我掏住就連掙扎都不會了,還是先泄的身子才暈的,好對付。”
老太太點了點頭,看了眼身邊五十歲上下,長了一對倒三角眼的麻臉婦人,“羅大侄女,這妮子就給你了,讓她盡快招了,把她們警力的配備,人員大致情況,還有現在的位置都問清楚,咱們不能公然對抗政府,但這些母馬不能放了。小清把你那特制的彩虹酒解藥給羅大妹子,快著。不過記住,別傷了她,怎麼都行。”
圓臉麻子的瘦高個婦人也點了點頭,“三年前得來的秘寶,實在是有必要拿這些標致的北方妮子試試手,每戶都通知到了,聽我們信號,不要隨便出門,隨意找事,按原計劃行事,每家都分到迷藥和絲襪了,都按照我們的信號再出動,還有,這些妮子,可以隨便干,但不能傷了性命,否則村里可沒人替她擔著。沒抓到警察妮子俘虜的,村里會按天來分配,不要急。還有,那些擄來的母馬都先關在祠堂里,不能讓她們起了疑心。”
麻臉婦人此時已經抱起昏迷的女特警,和南國女人進了側堂。
“這個安寧警官說什麼都不能放了,月蘭啊,你把她弄回去,小心看管,彩妮也不小了,你做主吧。”“是!”吳月蘭伸手拿彩虹酒迷暈了女特警,將她的捆綁松開了,叫自己的女兒扛了回家。
沒有十分鍾,就傳來了女特警微弱的哭喊哀求。
老婦人點了點頭,這時候,一個圓臉的粗壯婦人走了過來,“二姨啊,我還是提議咱們舉村搬到她們那邊去,您也看見了,這些京都市來的警察妮子個個的漂亮,咱們的姑娘都眼饞啊,與其擄來偷吃,不如住在鍋里,那邊小娟也傳來消息了,各種條件現在都適合咱們過去了,咱們可以一點點都過去,神不知鬼不覺的,您老覺得呢?”
“四姑娘,你啊,就是毛躁,這事情急不得,小娟她是吃到甜頭了,你饞了,是不是?跟你二姨說實話。”老婦人抬眼皮看了看她。
“不敢瞞您,我是真眼饞小娟,想泡哪個警妞就泡哪個,想睡誰就睡誰,太自在了。”
“好了,我會好好考慮的,現在條件環境可以說萬事俱備了,但還有很多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我知道你和羅大妹子都是這個想法,我也贊成,但咱們還是要先對付眼下的。”
“我知道。。。”圓臉婦人低頭稱是。
又過了不到一小時,那中年的南國婦人回來了,一臉冷笑,“這小騷妮子,被羅姑母搞了兩次高潮就全招了。她們六個甲類特警組全體出動了,市局負責人帶隊。這個就是。”她把彭月芳的照片扔在了桌上。“彭月芳,京都市市局一等一的騷母馬,哦,還有這個。”楊敏的照片扔在了桌上,“楊敏,黑鷹女子特警隊隊長,她是局長高菊英的專供。這兩個都是極品,姨母,您想收哪個?”
老太太伸手指了指彭月芳,“我啊,就喜歡白淨,懂事,不太烈的,你姨母歲數大了,搞不動烈馬了。”
南國婦人一笑,朝著門外喊著,“還是姨母有眼光,羅姑母,這個楊敏是你的了。”
麻臉婦人跟著她的說話聲也進了屋子,一臉得意,“我已經打發三個小女兒輪她練手了,這妮子還想我要她,哼。對了,老嬸子,我已經完全清楚她們的弱點了,傳言是真的,她們真的用了咱們的人研制的藥劑來減緩肌體老化、強化體能用於她們的日常訓練,鳳凰她們做的太好了,真是無心插柳啊。”
這時候,兩個女娃從外面跑進來,“老祖宗,山外出現好多警車,還有好多漂亮的母馬警察!她們停在山外了,好像今晚還到不了咱們這里。不過有一隊母馬警察從北邊偷偷繞路進山了。她們不知道咱們已經埋伏在那了,動手嗎?”
“先不要動手,等我們消息!大家做好准備,按咱們的計劃來,把她們弱點都傳到。放心,她們不熟悉路,明天天亮了才能進來,有的是機會。”
黑色特警車聚集在山外,三個小組的女特警聽著彭月芳的訓話。
“小芳姐,我姐回信了沒有?還有呢,干嘛要我們穿老款的作戰服啊,還套在外面,天都黑了,可好熱的呢。。。”特警三組的特警安妮擦著額頭的熱汗,嘟囔著,她很擔心堂姐安寧的安全。
“就是啊,美美的作戰絲襪不能穿出去,還這麼熱。。。就這麼一直等嗎?”同組的張越也撅起了嘴。
彭月芳看了看眾多女特警都是一臉不解,“這次是為了你們安全考慮,我們是去營救咱們的姐妹,同時抓捕那幾個人販子,這里是山區,不是在城市執勤、出作戰任務,山區溫差大,蚊蟲多,而且這里的女人都喜歡女人,你們要是穿著新款作戰絲襪進去,恐怕會引來更大的危險,如果看見你穿著那樣進去,會怎樣?”
安妮嚇得吐了吐舌頭,同組組長劉虹微微一笑,“按照之前布置的紀律,咱們是不可以對村民開槍的,也不允許主動使用武器,不得使用任何暴力手段,那些女村民撲過來,我們會被搞得死去活來的。。。不過姐。。。我們這樣如果被制服了,她們會像剝粽子一樣剝光我們啊。。。”
“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尤其是你們的警靴,優點我就不多說了,但這警靴的靴帶一扯一扒警靴就下來,你們要注意別讓她們舔你們的腳!不然你們就只能嫁到這里了。”張碩搖了搖頭。
小芳點了點頭,同時拿起對講機,“我再重申一遍紀律,咱們這次是秘密抓捕營救,連當地警方都沒有通氣,因為她們肯定有自己的人在本地政府乃至警方,不然不會形成這樣的氣候,政府都不知道。而且她們在其他方面沒有觸犯法律的底线,也沒有理由針對她們。所以只能等安寧消息,指望村長幫忙解決了,當然這是最好的情況。還有,部里給咱們提的要求就是咱們絕對不能擅自動手,更不可以進行暴力抓捕,姐妹們,一定不要先動手,尤其是面對老人和未成年人,無論她們對你們做什麼,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你們都絕不能動手,不可以反抗,絕對不可以開槍,大家隨時保持聯絡,盡量避免肢體接觸,避免發生衝突。記住,警民衝突是大忌,不要觸犯底线。”
“還有。。。”彭月芳臉上微紅,“萬一你們遇到同性的騷擾甚至侵犯,請用最溫和的方式處理,這是紀律。部里領導強調了,我們是警察,更是溫馴優雅的女人,寧可吃虧,也絕對不能被人說是暴力執法。”
“是!”眾女警異口同聲。
“好了,大家上車,沿著西路進山,天亮到達村口與北路的三個小組匯合。”
回到警車內,彭月芳看了看身邊的李穎妍,自己的小助手雖然跟了自己兩年,但一直沒有辦過案子,她是文員的天賦,要她來這里實在是各組人手不夠,勉為其難了,此刻正緊張地雙腿亂抖,彭月芳伸手摸在了李穎妍的手背上,她的手很涼,在出汗。
“小芳姐。。。”
“你害怕嗎?這是你第一次來這麼遠辦案吧?”
“有點。。。有點緊張。。。”
彭月芳看到她明顯是口不由心,輕輕拍了拍,“沒關系的,第一次很正常,我第一次辦案很怕的。。。”她翹起了二郎腿,高開叉的超短警裙讓黑絲雙腿更顯修長,“你不是一直想做刑警嘛!好好表現!”
“是!”李穎妍立刻挺直了腰板。
“好了,明天說不定有硬仗要打呢,你養養精神,明天跟緊了我。”
“明白。”小女警閉上了眼睛,靠在彭月芳的肩頭。
“小芳姐,明天會發生槍戰嗎?”
“咱們的工作就是避免這種事情,不過村民也應該不會有什麼武器,都是些女村民,小妍,你放心吧,休息會。”
“是。。。”
然而這幾天的一幕幕像過電影一般,根本無法讓她睡去,雙手緊緊護住褲襠,然而彭月芳何嘗不是如此,她為此還在高菊英面前立下了軍令狀。。。
四天前,
市局動員會上,楊敏打開了幻燈片,第一張是一個中等個子穿著南國民族服飾的中年女人,“她是阮清雨,南國人,前南國女子偵察兵大隊隊長,特戰隊員,是這次女警販賣案的幕後黑手,她是這幾年浮現在國際上的四大女蛇頭之一,此人案底清晰,和其他女蛇頭一樣只販賣女性給女性買家,而且用途只有兩個,一個是肉奴,一個是女妻。此人擁有龐大但極其隱蔽的人販集團,精英雲集,她此前女子特戰隊的屬下全部被她吸入組織中,而且遍布北半球各大洲,和南國政府以及多國女性政要有著牽扯不清的關系,此前幾年一直主要經營歐亞线,將歐洲白人女子擄到南亞東南亞,去年四月甚至從烏克蘭強擄十二名女警送南國供女性權貴享用,去年十月又潛入香港,擄走六名警齡不足兩年的女警員,至今也只救出兩名。但此前在大陸並未見其有任何動作,她的組織在大陸也沒有任何案底。然而此次石田愛子通過入侵各國警察組織,泄出了大量女警信息,同時也暴露了她背後的買家之一就是這個阮清雨,在女子監獄獄警唐逸飛和張晨失蹤現場附近,監控拍下了她的一個得力干將黎水仙的影像。”楊敏將監控拍下的畫面和黎水仙的照片展示了出來。
“她們此次顯然是有備而來,然而,她們的逃遁路线非常詭異,多次換乘,反偵察能力極強,所用車輛不留任何痕跡和物證,但從她們的棄車路线可以判定她們最後逃入了滇省西部山區中,結合我們之前在內衣店所拍下並跟蹤抓捕的為她們代購女警制式絲襪和情趣工具的中年婦人正是之前女子特警隊警員陶然失蹤所在地女子學校的女清潔工葉雲英,通過她為突破口,我們已經鎖定了被擄女警的具體地點。”
彭月芳站了起來,手指向了幻燈片中地圖的紅色區域,“洪姥堡,一個位於西南深山里的村子。全村據說已經超過四百年歷史,但最近幾十年已經成為遠近聞名的寡婦村,和周邊很多村鎮幾乎沒有來往。”她衝楊敏點了點頭,楊敏坐下了,她才繼續說著,“被抓的女清潔工老家就是洪姥堡,她也供認了和老鄉一起擄走特警隊員陶然的事實,據葉雲英供述,洪姥堡有數百年女女通婚的習俗,此外強娶外鄉姑娘做本村娘媳婦也是持續了近百年,而且絕大多數女性村民對同性有強烈的肉體需求,按現在話說,她們是女同群體聚集的村落社區,阮清雨的犯罪組織定是將女警員擄到了那邊,並通過那里做跳板,出境。她們作案是精心設計好的,由本村人探路,試探風聲,她們跟在後面出手掠人。每次帶著洪姥堡的村民一起,乘車潛入我市,利用我們女警身上絲襪的定位信息,在早晚時段作案。”
高菊英點了點頭,“你們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需要當地警方配合嗎?”
彭月芳搖了搖頭,“據葉雲英的交代,洪姥堡的女性村民已經散布全國多地區,當地政府和警方都有她們的眼线,這次行動,我們決定不通知當地有關部門,我和楊敏親自帶隊,潛入山區秘密抓捕。畢竟我們下個月就要召開國際女警大會,此時如果報出女警被擄的消息,恐怕會影響到我們大會的召開。”
高菊英點了點頭,“說下去。”
“事不宜遲,我們今晚就動身,黑鷹女子特警分隊已經出發,我和楊敏會後也立刻出發,前往指定地點會合,然後就地部署抓捕營救行動,不給阮清雨反應的時間,她們擄走的最後一批女警員應該也還在半途,我們最多只會遲不到二十四小時趕到洪姥堡。以阮清雨以往的販賣過程,她的人和被擄女警員會在洪姥堡至少停留三天,等待出價滿意的買家,然後將剩余的女警員和她們為回國販賣備留的女警員帶出境,我們到達和展開行動的時間絕對充裕。此外我們已經與洪姥堡的村長吳月蘭取得了聯系,她願意幫忙與村內溝通,協助我們。”
高菊英點了點頭,“這是你們單獨行動,記得,對外一定要嚴守秘密,我們女警員被擄是絕對不能傳出去,你們的抓捕營救行動一定要成功,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一旦這次抓捕行動出現任何意外,小芳,你要知道後果。”
彭月芳站了起來,楊敏也跟著站了起來,“我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保證完成任務!”
山谷幽幽,盤山路上,特警的警車緩慢駛入。。。。。
叢山之間,綠林之下,後半夜即將天亮的時候,一群跋涉中的女特警已經在山腳下廢棄的老村址里隱蔽了起來。
“這里已經能看到村口了,看,不到一公里了,這里是西邊出村的唯一途徑。”楊敏估測著距離。“小芳,我們這邊三個組已經到位了,就等安寧給我們信了,不過我這里收不到她的信號,你呢?”
警車里彭月芳眉頭緊鎖,“我也只隔了不到五里的山路,這邊比較繞,敏姐你隨時准備,村子附近似乎有干擾器,安寧的通訊被嚴重干擾了,從她進村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你們等我們到位,別驚動里面。我有不好的預感。。。”
“明白。”
而此時,村子西邊,山外的窪地里,特警車里身著穿防彈衣的彭月芳和李穎妍圍坐在張碩身邊,張碩正在試圖聯絡著安寧,卻沒有任何消息。
這時候,一直負責聯絡的刑警六組組長張碩摘下了耳機,“小芳姐,敏姐,對方似乎撤掉了干擾,安寧還是沒有信息傳來,倒是吳村長用咱們之前留下的通訊方式讓咱們進村了,是真的還是陷阱?”
“沒辦法,不信也得信,寧可相信她們願意合作。有必要展示咱們的武力,就算強迫,也要強迫她們和咱們合作抓捕。”彭月芳咬了咬牙,“對了,林歡怎麼樣了,她功夫那麼俊,應該從咱們這個方向潛入了吧。敏敏?”
“林歡昨天就應該進入村子了,但一直沒有信息傳來,據她最後傳來的消息村子周邊地形極其復雜,村子的排設似乎是有陣法一樣,她現在還沒有找到陶然她們,沒有找到那幾個南國女販子,自己也找不到出來的路了。後來,她的通訊也中斷了。”
“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時間緊迫,張碩,你來安排一下,大家分頭進行,我帶三組,敏敏帶三組,爭取在天黑前結束撤出村子,在這里匯合,一旦天黑了,咱們地形不熟,會很被動。人質和嫌犯到手,迅速開車分批撤離。”
“明白!”“明白!”
“敏敏姐,你帶著一組六組負責營救被困人質和警員。”“好!”
“二組莎莎,你帶人跟著敏敏姐進村營救被困的女警員,然後負責接應六組麗娜。”“是!”
“三組小虹,小芳姐帶你們在村西頭進行佯攻,接應一組陳希她們。”“收到。”
“四組雲璐你們分兩組,一組負責警戒村子外圍,掩護各小組撤回。另一組在村北面設伏,圍堵可能潛逃的人販,這里比較隱蔽,她們很可能從這邊出村進入山地。”“明白。”
“五組,文君你們帶著她們的東西,每人一輛車,營救抓捕完成後,分批先行撤離。”“是!”
彭月芳和李穎妍,張碩也分別拔出手槍,“各組檢查好警具,槍械。我們走!”高大的彭月芳打開車門,一個健步就躥了出去,看著穿著十厘米高跟鞋飛身出去的彭月芳,旁邊一輛警車里的劉心語抱著狙擊步槍吐了吐舌頭,“小芳姐真厲害,穿這麼高的高跟鞋,竟然能這麼靈活!要我,只能快步走最多了,都不敢跑。”她跟著跳下了車,看了看身邊同樣抱著狙擊步槍的三組維族塔族混血的女特警努爾古麗,“古麗,今天咱們倆可是沒機會比試了,沒有用武之地啊。”
“誰說不是呢!”這個原籍新疆的高挑美人也是一臉不情願,簡單回了她一句,就被後面的中烏混血女特警達莉亞拍了下翹臀,於是低頭緊緊跟著隊長劉虹跑開了。
一進村,眾女警才發覺這個村子的詭異,雖然都是半新不舊的小洋樓,每家獨立成院,但三三擠在一起,總是一家較大,兩家嬌小,呈品字型不遠不近的排列,道路上上下下,彎彎曲曲,沒有一條路是直著的。而且每棟小樓從圍牆,竹籬笆,院子外面的谷堆,谷倉,甚至小樓本身幾乎一模一樣,也沒有門牌號。剛剛定位好的安寧位置,突然就遭遇了莫名的信號干擾,恢復不就的通訊中斷了,不僅外面的信號聯絡不上,進村分開的三個組也斷了聯絡。
但女特警畢竟戰術能力出色,在地理不明的情況下還是三路分割了這個依山而建的山村。
“好洋氣的村子啊。。。”李穎妍小心翼翼跟著彭月芳,起初她還是滿懷好奇心,可漸漸的,兩個人肥大的皮鞋還是很不合腳,洪姥堡的路曲曲折折,一會上一會下,讓體力很差的李穎妍吃不消了,“小妍,要不你休息下。這村子太古怪了。”
“我沒事的。。。”
“小芳姐,這村子的排設很奇怪,敏姐之前在老村子舊址也發現了,而且現在各組已經聯系不上了,干擾十分厲害。”前面探路的劉虹也趕了回來,“房屋的位置對我們很不利,要不要先撤出去?”
就在女特警們有些頭暈轉向的時候,兩個中年農婦跑了出來,“警官同志!我們是來請求談判的,請別動武,我們只是村民代表,你們別誤會。”
楊敏示意,全體都放下了槍,“想要談判可以,把你們的干擾信號的設備關掉。放了我們的警員。”
“哎呀,警官啊,我們也很為難啊,這樣吧,有什麼問題,我們詳細溝通協商,想聯絡我派村民找你們同事,好不好?我是村長吳月蘭。”
“您是村長?我們二組組長安寧派去和你聯絡,有見到她嗎?”
“哎呀,一言難盡啊。。。”中年婦人一臉的委屈,“我們這住著你們要抓的南國人販子,她們是帶著武器的,我們這尋常老百姓怎麼敢惹,昨天剛見到你們派來的安警官,就被她們發現了,她們的人把安警官制服後就給帶走了,我女兒也被她們帶去當人質了,現在人在哪里都不知道,這不,我和村里族長們商量好了,悄悄過來見你們,信號干擾裝置在人販子手里,我們村子是自配的發電機,本來是有通訊的,現在也斷了,沒辦法啊,這里都快成她們老巢了。我們全村都被控制著,就是不敢惹啊,惹不起啊。”
“這樣啊,好吧!那就麻煩您派人去村西找彭副局吧,我是特警大隊黑鷹分隊隊長楊敏。”特警隊長收了槍。
“沒問題,沒問題,您先讓這些警察小同志進我們村民家里隱蔽起來,可千萬別被那些南國人販子發現了,我們這些村民都是本分農民,規矩的很,不會怠慢你們的。我這就找人去村西頭找你們副局長。”
“可以。大家挨家挨戶,分別隱蔽起來,等我們消息。”楊敏小說吩咐著,又用手語解釋了一下,所有女特警都打手勢示意明白。
剛到了村長家,彭月芳帶著李穎妍也正好趕到,大家一起進了院子,村長瞧了瞧,關上了院門,“各位村里的族長,都在二樓等著兩位警官呢。”“好,您請帶路。小妍,你在樓下等我。”上了二樓。
剛上來,兩個女警一下子滿臉通紅,這些上年紀的村婦無一例外都赤著身子,圍成一圈跪坐在四周的席子上,中間高出的是一塊四平米左右見方的柔軟床墊。
“兩位警官,這是村里的習俗,長者開會必須坦誠,公開,包括展露身體,示意無敵意,無武器,即使見男人也是這樣,你們看。。。是不是。。。”吳月蘭一臉的歉意。
“沒關系的,我們就算入鄉隨俗了。”彭月芳示意楊敏不要衝動,自行脫下防彈背心,警服、警裙脫去,一一疊好,警具槍械放在防彈背心上,然後摘去胸衣,將高跟鞋放在門口,光著黑絲大長腿,跪坐在墊子上,楊敏也不得不脫去作戰服,一身連身黑絲襪,坐在小芳旁邊。
然而半晌無語,沒有人說話,或者哪怕動一下,兩個人心里一陣緊張。
還是歲數最大的老村婦發話了,“兩位是京都市來的警官?”
“您好,我們的確是京都市來的警官,我叫彭月芳,是市局負責甲類女警的副局長同時兼任刑偵大隊隊長。這位是市局特警大隊黑鷹支隊隊長楊敏。”
“京都市來的女警官果然漂亮啊,都像你們這樣漂亮嗎?”圓臉麻子的中年婦人在彭月芳身後問著,伸手夠了下彭月芳的翹臀。
彭月芳心頭暗火,還是隱忍著,“是的,我們女警按取向中的身份分甲乙兩類學員入學,甲類女警學員,外貌,形體,乃至體味,性格在入學考核時都有極高的錄取標准,我們京都市女警又是國家的門面,自然在外貌上是選最優秀的錄用。你們知道的。”她暗有所指,回頭看了眼對方。
“聽說,你們是來抓我們村民的,是嗎?”老村婦眼皮都快抬不動了,講話的速度很慢。
“不完全這樣,我們要抓捕的是。。。”彭月芳發現圍坐的村里族長們似乎慢慢靠近著她們兩人,剛剛還一人遠,現在只要隨意伸手就能觸到了。“是拐賣婦女的南國女販子,也就是阮清雨為首的人販團伙。還有限制被擄來女警員人身自由的村民。其他人,我們不予追究,而且未成年人是受法律保護的,我們不會動。”
“哪怕。。。我們村里的孩子已經侵犯了你們的警員?”
“是的,本來同性的各種肉體關系,無論是否強迫只要不造成人身傷害、危及人身生命安全的都不構成犯罪,這是國家兩年前就頒布的新法律,更何況未成年的女性是不會作為侵犯同性的主體,也就是實施者,只能作為被保護的客體,無論發生什麼,我們無權也不會逮捕,即使她們當眾侵犯我們女警,我們連反抗都是禁止的,除非是造成傷害的襲警。而且正在立法討論取消年老女性犯罪的認定,取消她們的刑責。太過詳細的細節我們考慮以後為鄉親們開展普法宣傳,請鄉親們一定放心,我們只抓捕人販和少數幾個限制人身自由的村民。”
“我們怎麼相信你們呢?畢竟犯事的村民多少都和我們沾親帶故的,不少是我們的同族小輩,這我們同意了她們被抓。。。這家族里說不過去啊。。。”
“我可以在這里做擔保人,直到我們的人抓捕完成,得到你們認可後,再離開,絕對不會錯抓人,而且我們也會視她們情節輕重進行處罰,不會太嚴重的。”彭月芳知道,自己一旦被留下就注定要被全村的婦人甚至女孩輪奸個遍,但她和周倩不同,她更看重對手下警員的安全和責任,願意為大局而犧牲少數人。
“小芳!”楊敏拉了拉彭月芳手臂,彭月芳對她搖了搖頭,這時候卻發現這些老女人已經坐到了兩人身邊,就差貼上了。這些老婦人有的伸手觸碰著她們的身體,更有一個老婦人趴在她們身後,聞著她們的黑絲美足。
“可你們也該知道,我們村是遵循古老的習俗,女女通婚,現在村子里可以婚配的女人越來越少,我們只是想給我們的年輕小輩們找一些條件好的外人,你們這些女警最合適啊,漂亮,端莊,有氣質,談吐都太符合我們村年輕姑娘的標准了。”
“我們尊重你們的習俗,可我們是警察,是有工作的,不能被限制在家里,這是限制人身自由,是非法甚至犯罪的,我希望咱們在這個問題上可以等案子解決了,再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更何況這外面也立法了,准許同性的戀人成婚,對於你們的習俗來說,這本來不是事的。”彭月芳紅著臉用手撥開了揉撫自己胸部的手,楊敏也躲著數張親來的嘴。
“此外,我們安排了兩名女警員進入村子,然而都失去了聯系,幾位族長可知道她們的情況嗎?”楊敏被一個老婦人抱住,親著肩頭,女警官剛剛扭動身子想擺脫她,就被抱進懷里,聞著脖子,親著耳朵。
“警官啊,我們雖然是族長,但不是所有人都聽我們話,就像吳村長,她也是和我們一樣,這村子里還不知道有幾家是暗中串通了那些人販子的,我們真的不清楚你們的兩名警官在哪里。。。不過,我們可以幫忙協助你們挨家挨戶查找。”風姓老婦人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表情,吳月蘭也點了點頭,“我這就找幾個可靠的姐妹帶你們挨家挨戶查找看。”
“多謝村長,多謝您老人家了,我們只是負責辦案,保證只抓犯法的人,不會胡亂抓人,更不會擾民的。我再次保證,村民同性侵犯我們女警察的都不會被抓走,我們只抓人販和從人販處獲利犯罪的人。”彭月芳點了點頭,看了看身邊已經開始呻吟的楊敏。
“我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讓我們商量一下,兩位警官,請樓下用茶,稍等一會。”老婦人伸手指向了樓口。
“好的,我們就等消息了。”彭月芳拉起被抱入老婦人懷中已經開始搓揉三點的楊敏,鞠躬示意了一下,穿著警服,一起在吳月蘭的陪同下下了樓。
聽著高跟鞋的聲音,彭月芳和族長的對話她全能聽見,三樓里,被勒堵住嘴巴的安寧痛苦地朝著樓梯口伸手,吳彩妮正分開她的雙腿,拼命地唇交著她,已經忙活一個早上了。“唔。。。唔。。。”女警滿面淚流,“救我,救我。。。小芳姐不要走。。。我不要。。。”然而誠實的身體再次出賣了她,她的身體喜歡這個結實的鄉下姑娘。
剛下樓,彭月芳就看見李穎妍驚慌地跑向她,“小芳姐!”“沒事,我們回來了。”彭月芳順著李穎妍的眼神,看到為她沏茶的少女正盯著李穎妍,舔著嘴唇。“小芳姐,她。。。”年輕的女民警驚恐地眼神和護住下體的手,讓彭月芳明白了之前發生的情況,“我知道,沒事,我們在呢。”
那少女頓時低下了頭,將茶水送來,就退出屋子了。
似乎討論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外面張碩剛剛進屋,還來不及匯報警車進入的情況就看見兩個中年婦人走了下來,“幾位警官,我們同意你們帶走你們要求的女警,那些南國女販子住在村正東面和東北,一共住在四戶人家里,十多個人,分別住在黃家,還有葉家,李家,楊家,楊家人早搬走多年了,幾年前有回老家蓋了新房,但從來沒有住過,連院子都交給我們了,我們就給阮清雨她們用來住了。我們會派人給你們指路,不過我們不敢得罪她們,千萬別說是我們同意你們去的。”
“這個沒有問題。”彭月芳點了點頭,一個中年婦人走到楊敏面前,“跟我走吧,你們的警員在我們村的祠堂里。”楊敏和張碩點了點頭一起出去了。
“你們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風俗,難道你們。。。”彭月芳皺著眉頭看著老婦人。
她剛翹起二郎腿,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從桌下出來抱著女警的腿親著,女警羞紅了臉,“小妹妹別這樣。。。”
“小竹,你個死丫頭,別碰警察阿姨!”老婦人用手杖點了點女孩的後背,女孩一下子鑽進彭月芳的懷里,“啊。。。”女警伸手攔住了老婦人,“您別打孩子,她還小呢,”
“這個聽老婆子我給你講啊。”年老的婦人放下了手杖,“我們祖居並不是此地,是幾個朝代更迭戰亂中逐漸遷居過來的,最近的只不過三百年前才落戶這邊,族中男丁因為戰亂,疾病大多死去,我們在女族長帶領下建的村寨,女人彼此相互扶持過日子,所以村子全是女人。兩個女人生活在一起沒有什麼不好,互相了解身體,能夠滿足彼此,警官你說是不是?但是啊,想要繁衍後代,就只能騙漢子進來,為我們提供後代來源,騙漂亮的姑娘進來做媳婦。。。可是。。。早先幾次被這些男人出賣,害得我們這里險些被屠滅,我們生下的後代就不留男娃,男娃就都抱出去賣掉,趕走男人,可解放了,國家的政策和法律不允許我們騙漢子姑娘進來,賣男嬰,所以我們就越來越缺少年輕的女娃,更缺少了娘媳婦。。。”
“你們就盯上我們女警了?”彭月芳眉頭微皺,她發現懷中的小女孩解著她的警服,
“差不多,是吧。。。”吳月蘭一臉的無奈,“我們村子雖說是女人當家,但不保守,很多年輕人走出去學習,打工,世面是見了,口味也刁了,你們京都市的姑娘那是真漂亮,比這山外面鎮子,更遠的城里的姑娘好看多了,京都市的女警察更是又高又白的北方美人,我們這邊的本地姑娘是都看不上了的。”
這時候彭月芳掐了下李穎妍,“小妍,要不你考慮考慮嫁過來,一定受寵呢!”
“姐,你真討厭,我可不想!姐,我可出去幫忙了!”李穎妍撅著嘴跑了出去。
“這小警官可是說著了!”老婦人嘆了口氣,“我們村子雖然不窮,還算是小富,但是啊,我們這總歸是深山中的深山村子,自己的姑娘啊都不好看,你們這些北方大城市的姑娘是真看不上我們,我們的姑娘又非你們這些姑娘不要,這才。。。”
“好了,我們也明白你們的難處了。問題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但你們也不能做違法的事情對不對?”彭月芳翹起了二郎腿,“等案子解決了,咱們可以好好商量下,看看怎麼幫你們。同性婚配現在已經合法了,你們的姑娘不需要人販子,而且看上我們的人,只要在我們正常出警中,兩天內三次三奸我們,我們就要和三奸我們的女性發展臨時性的婚戀關系,直至確定關系為止。你們不要再和人販有合作了,不合法也不值得。”
這時候彭月芳警衫開了,小女孩扒弄開女警的蕾絲胸罩,一口叼住了女警官的奶豆,
“啊!小妹妹你做什麼?”女警官驚呼著,“別,哦,不要。。。”
“小竹,你個不聽話的娃,給我從警官身上起來!”老婦人怒斥著女孩,卻沒有動,她也發現,彭月芳並沒有反抗,雖然略帶不滿但還是羞怯地任由自己的外孫女吃著奶。嘴上也只是,“丟人啊。。。”低聲嘟囔起來。
“小妹妹。。。快停,哦,不。。。不。。。”彭月芳高開叉的警裙被女孩徹底撩開,女孩的小手伸進女警察的雙腿之間抓揉著,將彭月芳徹底壓在身下了。
“彭警官啊,我們這的人都是從小就要學怎麼和女人歡愛,這犯法嗎?”
“哦。。。哦。。。”女警官羞紅著臉低聲吭哧著,“當然不是犯法的。。。哦。。。嗯!”
老村婦歪頭過來,湊近了彭月芳,“那我小孫女這樣,警官介意嗎?”
“介意呢。。。哦。。。不要。。。哦。。。不行哦。。。讓她哦,下來哦哦,哦。。。不。。。”女警官此時仰著頭,只能發出一陣陣粗喘,兩腿之間漸漸傳來了水聲。“哦。。。哦。。。”彭月芳已經顧不上旁人,高跟鞋踢飛,雙腳搭在茶幾上,小女孩不停換著奶豆吃著她渴望的警乳。
老婦人眼神閃爍,看著已經迷亂心神的女警官發出了低低的酥吟。
果然,有村里人的幫助,一切很順利,葉家外面已經被六組女特警悄悄包圍,而一組的女特警悄悄包圍了同樣位於村東北邊的黃家,二組潛入周圍各戶掩護著六組一組,三組在村民帶路下,挨家挨戶查找安寧兩人,而五組前去祠堂營救被困的眾女警。
六組沈麗娜一招手,盧玉靜和史雲潔兩人在郭如雪和梁婷的幫忙下,一撐一躍,縱身翻上了院牆,兩人刷地落地,一個去開院門,一個舉槍對准房門,很快的,六組女特警無聲無息,魚貫而入。
沈麗娜指著二樓,史雲潔點頭,一個健步,順著牆壁,三下就躥了上去,翻過了二樓陽台,輕輕推開窗戶,觀察著屋里情況,舉起拇指示意,三名女特警看住了門口,梁婷蹲下開著門鎖。
然而此時,小意外發生了,一雙手突然掐住了史雲潔的脖子,三兩下竟然將毫無防備的女特警抓進了窗戶里,女特警的黑色警靴拼命地上下蹬踢著,卻沒能出多少聲音,隔著一層,門廊下的四名女特警毫無察覺。陽台門輕輕推開了,葉雲霞悄悄走出來,伸手將史雲潔的警靴熟練地解開靴帶,然後逐個扒去,期間抓住黑絲美足就是一陣狂舔猛親,很快黑絲雙腳就不再掙扎,被完全拖了進去。
此時,六組其他女特警已經衝進一層,留下郭如雪在一層,剩下三人移動到二樓,二樓有三個房間,兩個房間傳出呻吟,沈麗娜要梁婷和自己分別去兩間屋子,盧玉靜守在外面隨時支援。
數到三,兩人同時動作,衝進屋內,然而無論是沈麗娜還是梁婷都愣住了。
梁婷面前的屋內,陶然正和葉瑩瑩歡愛著,發出了令她無法接受的浪吟,剛剛訂婚的女特警臉一下子紅了。
而沈麗娜面前,史雲潔已經被剝光了作戰服,雙手被銬,阮翠拼命的搞著身下已經不再掙扎的女特警。
“小潔!怎麼回事?”女特警不得不紅著臉退出來,等里面史雲潔一聲高潮呻吟後,才進屋,將女販子給銬了出來。史雲潔撅著嘴,穿上備用的連身絲襪作戰服跟在後面。
葉雲霞趁亂從外面跳下樓逃跑,被郭如雪逮個正著,兩個人抱在一起,在地面翻滾著,葉雲霞力大,郭如雪眼看不敵,被掀翻在地,雙手勉強支持著,被葉雲霞一只手攥死了。
沈麗娜趕來,就在葉雲霞掏揉郭如雪褲襠的時候,一腳將葉雲霞踢倒,此時阮翠也突然發難撞開了史雲潔,從背後襲擊了盧玉靜,高大的女特警被阮翠雙手擊中倒地,以極為嫻熟的手法扒下了盧玉靜的警褲,同時也被史雲潔擊倒,壓在身下制服了。
“然然,你的絲襪,還有警服。”屋內的梁婷將陶然的特警服和絲襪向前一托。
“婷姐!”陶然看了看畏縮在床角的葉瑩瑩,盧玉靜正端著槍看著她們,才點了點頭,穿了上去。
“婷姐,那她們。。。”陶然和葉瑩瑩四目相對,兩人眼中都是淚光。
“你舍不得走了?”
陶然紅了臉,“我已經是瑩瑩的女人了。。。”
“然然姐你!”盧玉靜回頭看著陶然,一臉的不解。
“小靜,你以後就懂了。。。把警服留給我吧。。。”
“你。。。好吧,我會和領導通氣的。但你現在必須跟我們走。這是命令。”
“是。。。”“然然姐!”葉瑩瑩有些害怕,看著陶然。
“瑩瑩別怕,這些是我的同事。你和咱娘先跟我們回去,解釋清楚了,就能回家了,別擔心。”陶然跑過去安撫著葉瑩瑩,
“然然姐。。。你穿警服真好看呢。。。”兩個人吻了一口,盧玉靜拉開了陶然,給葉家母女上了手銬。另一邊沈麗娜也將阮翠銬了出來。
另一邊一組也很順利救出了杜小青,將黃家的主人黃英銬了出來。
祠堂的門推開了,一隊女特警走了進來,幾個女警從床上坐了起來,周青青叫出了聲,“你們。。。”
五組的女特警為她們准備了各自的警服和皮鞋,“你們每個人的警服都為你們備著呢,咱們女警察要體面地回家。”何文君衝周青青笑了笑,“文君,好久不見。。。只是。。。”“來不及了,大家盡快跟我們,分車離開這里。”
“這些嫌犯怎麼辦?”沈麗娜和楊敏商量著。
“咱們的警車有限,不可能一次全部帶走所有人,這樣,先讓張碩帶四組五組和部分六組成員把她們送出去,你先把她們幾個集中起來,等陳希她們抓捕完畢,我們最好從村北撤離,走山路,但路程比較近。路西是雲璐和孫茵在守著,我們那邊有心語和秋韻做掩護。”“明白。”
就這樣,郭如雪,陳可心押著阮翠,黃英,何文君和章茹意押著葉雲霞和葉瑩瑩,還有方園和劉婧,做為開路的頭車,第二輛是史雲潔,劉戀,陶然,五組董妮娜帶著唐逸飛和張晨在第三輛車,第四輛特警運兵車里搭在著剩余的十五名被擄來的女警,王燕和陳爽駕車。最後是張碩帶著王媛謝蓉,押著阮玉梅,陳阿香,從祠堂里捉住的兩名沒來得及逃跑的南國女嫌犯。
等女警都上了車,吳月蘭找到了李穎妍,“李警官,楊警官和我商量好了,你去告訴彭警官去黃四姨家,我們大家在那里商量下後續的工作。”
“好!”
楊敏這時候走過來,和吳月蘭看了看彼此,“村長,我們回去吧。”“好。”
通過李穎妍的報告,一切竟然進展的如此順利,彭月芳有點不敢置信,她看著吳月蘭,又看著這兩個村里的族長,點了點頭,“麗娜,小希,你們開始行動抓捕剩余的南國女人販子,找到安寧她們,並且及時撤離,我和村長和幾位族長再溝通一下。張碩已經帶著女警往外走了,你們要加快了。”
“是。”
“小芳姐。。。”李穎妍看著彭月芳懷里吃著奶的小女孩。
老婦人此時趕緊將小女孩抱過來,“警官,真是對不起啦,小孩子不懂事。。。跟著老婆子去黃四姑娘家,她家寬敞一些。”
女警紅著臉系著警服,“沒關系,我們是人民警察,孩子還小,不要說她。。。”
然後彭月芳轉身,和李穎妍一起跟著風婆婆進了臨近不遠黃四姨的家,也是唯一一棟四層小洋樓。
“兩位京城來的警官,我們這幾個老婆子,還需要穿著防彈背心嗎?”風姓的族長,將近七旬的老太太顫巍巍地問著彭月芳,女警官回頭,發現院子門被關了,屋里七八個村婦,而自己只有李穎妍在身邊,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自己只有兩個人,院門被關,值得無奈地點了點頭,“您說的對,小妍,咱們把背心脫了。”
然而剛剛到二層,李穎妍就被黃四姨家大女兒的兩個女兒給攔下了,“小芳姐!”李穎妍被對方抱住了,一個揉著褲襠,一個抱著女警的脖子親著女民警的臉頰,不讓她跟著彭月芳。
“小妍,你在那里等我吧,咱們是客。”彭月芳此時也被黃四姨摟著腰,不得不安慰著李穎妍。
彭月芳剛剛被請上樓,這邊黃家大女兒黃香芷就過來拿彩虹酒沾過的毛巾捂了李穎妍的嘴巴,將高挑力弱的女民警拖走了。她的兩個小女兒跟上,將李穎妍的單鞋扒了,抱著女警的雙腿,回了自己的屋子。床上的李穎妍悶哼著,手伸向彭月芳上樓的位置,即刻被按住了,“唔。。。嗯。。。”
剛剛落座,風姓老婆婆就示意上茶,五十出頭的黃四姨遞過來一杯香濃的棗茶。
“四姑娘的茶很好,彭警官不要客氣。”
“哎呀,阿婆啊,小四我都五十的人了,還什麼四姑娘啊。。。您啊就拿我取笑。”黃四姨嘿嘿笑著,退了出去。
喝了一口,小芳放下了茶碗,“這茶好像在哪里喝過。。。”
“警官啊,這茶你熟悉嗎?”風姓老婆婆偷眼瞧著翹著二郎腿的女警官。
“好像在哪里喝過,想不起來了。”彭月芳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彭警官可知道這茶的名字?”
女警搖了搖頭。
“行樂茶。”
“這名字好怪啊,有什麼意思嗎?”
黃四姨走過來,遞給風姓老婆婆一個腰系式的高仿真大棒。“及時行樂啊,警官你懂吧?”
彭月芳羞得紅了臉,看著風姓婆婆手里的大棒,“老人家您拿這個。。。”自己下身突然來了感覺,雙腿不由得夾緊了。
“小芳警官,今年三十四了吧,怎麼還是單身?”老婦人指了指彭月芳的馬尾。
“風阿婆,對不起,我不想談這個,不過我也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
“小芳警官是聰明人呢!”老婦人脫去了衣服,看似黑瘦的身體,胸部干癟,單身身體透著強健,她騎在了彭月芳的腿上,撫著女警官的臉頰,“俊俏的妮子,老婆子有福了。”她吻了上去,女警閉上了眼睛,臉上滾燙,老婦人輕輕啄了口她的臉頰,“彭警官,你娘生你,有沒有想過,你一輩子這身體都要奉獻給女人呢?”
“我不想的,哦。。。”彭月芳微微皺著眉頭,被吻著嘴唇,鼻梁眼眉,超短的警裙被撩開了,粗糙的老手輕輕按揉著女警官絲襪下那肥嘟嘟的粉唇上,“身經百干的彭警官,小花苞居然這麼嫩啊?”
此時,李穎妍被扒光了衣褲,只剩下連褲黑絲襪,黃四姨家的兩個女孩架著她過來,“小妍!你們!”
“今天要你做主,讓這個年輕貌美的警官嫁給我們家小丫頭。”黃四姨嘿嘿笑著。“她十六了呢,可以娶娘媳婦了。”
“不可以!你們不可以!”彭月芳再次起身,被老婦人抱住了,揉著蜜唇,慢慢按坐回去。“哦。。。唔。。。嗯。。。”她沒有想到這個老村婦竟然吻技如此之好。
眼看著就要到村長家了,楊敏跟著吳月蘭的女兒吳彩妮在前面,剛剛進院子,邁上台階突然就被身後一只帶毛巾的手捂住了口鼻。吳彩妮突然回身一把抱住女警的雙膝,將她抱了起來,女特警驚慌地蹬踢著雙腳,她想叫卻只能發出唔唔聲,自己失去重心根本無法發力,“唔。。。唔。。。唔。。。”母女兩人拖著女特警隊長進了屋子,吳彩妮熟練地扒開了女特警的警褲,掏住了她的褲襠,“唔。。。”
“娘,她怎麼不反抗啊。”吳彩妮看著女警悶叫中,絕望地揮了揮雙手,眼睛閉上了。
“傻丫頭,她們女警察的紀律是不允許反抗的,因為你還沒成年呢。不說了,先扒了她。”
“娘,你說四姨婆婆建議咱們都搬她們那里去,這樣真的好嗎?”吳彩妮用力撕開了楊敏的作戰服,拍了拍她那饅頭大小的雙乳。
“當然好,京都市的戶口據說能悄悄解決,還能天天干這些漂亮的丫頭,怎麼不好?但風婆婆怎麼想不知道啊。”吳月蘭搖了搖頭,將楊敏的手套摘了,親了口她的手背。“你說,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你三姨就粗得和熊一樣,這警官,還是特警呢,細皮嫩肉的。”
“娘您也差個媳婦,讓她做我的二娘吧。”
“不行,你羅家婆婆可要了她了,咱娘倆能分到安寧已經是福氣了。別惹她們,把她扒光,送過去就行了。”
“哦。。。”吳彩妮有點不情願,伸手揉著楊敏的肥唇,“娘啊,這麼肥,沒少被干吧?”
“年輕一點的女警從上警院甚至之前就被搞,像她這樣歲數的應該是實戰中沒少被干,那個安寧也是,你不要有顧慮,讓她好好順從了你,知道嗎?”吳月蘭用膠帶將楊敏嘴巴封住,“走,給你羅家婆婆送過去。”
在回去的路上,張碩望著兩邊的樹林,盯著前面的警車就覺得不對,可彭月芳就再也聯系不上了。一邊走,一邊低低跟王媛說著,“我覺得不太對勁。”
“姐你發現什麼了?”
“咱們太順利了。陶然她們說救就救出來了,汪晨她們說放就放了,阮翠幾個也太好抓了,反抗都沒有,要知道這伙人都是特種兵,傭兵出身,去年香港的甲類女警特別行動隊黑貓分隊去公海突襲她們進行交易的游輪,結果全軍覆沒,所有人都被當場侵犯,最後賣到了南國,象國做了肉奴。咱們這麼順利,我不放心,沒這麼巧合的事情。”
“姐你多心了,這鄉下都是農婦,看見咱們自然害怕。那些南國販子手里武器都沒有,怎麼和咱們對抗?”王媛看了看身邊雙手銬著的阮玉梅,陳阿香。“她們都是人販子,除了會用迷藥偷襲,還能做什麼?”
開車的謝蓉也是一笑,“姐,我也覺得你多心了,前面車都是咱們抓住的嫌犯,後面都是咱們營救的警員,除了阮清雨那宅子以外,都出村子了。能有什麼不對勁的?咱這里,她們倆還能把咱們三個奸了?”
張碩還是不放心,摸了摸懷里的手槍。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車子突然一歪,車子就失去了控制,一路衝下坡撞在了路邊樹上。
“王燕她們怎麼開的車?”謝蓉大叫著,停下了車,
“跟我去看看!小媛你看好她們。”張碩和謝蓉下了車,跑了過去。
“放心吧。”王媛的注意力完全在前面出意外的車上,根本沒有看到,身邊兩個南國女人販子的手銬都悄無聲息地開了。
“警官,想被我們奸嗎?”陳阿香哼哼笑著。
“你說什麼?”女特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人同時撲壓在身下,捂住了嘴巴,掏住了褲襠,“警靴給我脫了,老實點!”阮玉梅冷冷的威脅著她,用力揉著女特警的私密處。
“唔。。。”一米七四的女特警空有身高,力量差距懸殊,私密處被掏揉,不得不皺著眉頭看著對方扯開了警靴的帶子,撥掉了警靴。自己的黑絲美腳很快就一熱一濕,便嬌羞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之前的陷坑,張碩緊鎖雙眉,“小蓉,這是她們臨時挖下的坑,就是為了讓咱們的警車出不去山。”
剛說完,就看前面的土路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不好!她們想斷路!”
這時候,王燕被陳爽從車里拖了出來,她已經昏迷了。周青青,王婷,李芸,汪晨,等一干被營救的女警跌跌撞撞的,全部從車里出來。還摸不清狀況,全都愣在原地。
兩邊樹林里衝出了數十名大大小小粗悍的村婦人,為首的是個瘦高個子的麻臉婦人,她們早已埋伏一段時間了,好幾個手里拿著捆綁的繩子,然而令女警面紅耳赤的是她們手里揮舞的仿真大棒。
張碩,謝蓉,還有陳爽分別舉起了槍。
然而,王媛被兩個南國女罪犯拖抱到她們面前,渾身一絲不掛,絲襪也殘破不堪。她的身後,是赤著上身的楊雲璐和孫茵,兩人被堵著嘴巴,雙手反捆,拖到眾人面前,楊雲璐額頭的青腫,胸前的咬痕,孫茵長發披散,大腿上殘破的絲襪,讓張碩心中一寒。
“你們想劫走罪犯?”張碩怒瞪著她們。
麻臉婦人笑了笑,“她們不需要我們劫,你看,你們的警員已經被她們俘虜了呢。我們只是要回我們的娘媳婦!”
“我們已經和你們商量好了,帶走這些被擄來的女民警,你們怎麼可以反悔?”
“那是哪些怕死的老家伙,不是我們,我們只要這些美妮子。她們不敢開槍的,動手!”說著,十幾個農婦就圍了過來。
“你敢!”
“警官,放下槍,不然我可不擔保這三位美女警官要遭遇什麼?”電動震動棒分別頂在了王媛,楊雲璐和孫茵三人的肥唇上。
“不要放下槍!”張碩知道,這群村婦雖然一點點靠近,但因為她們手里的槍,她們不敢過來。
“姐,小芳姐和敏敏姐都說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開槍。”陳爽小聲嘀咕著,“她們是想搞咱們,咱們不能開槍的。。。”
“笨丫頭。。。”張碩往後看了下呆愣在原地的幾個女警,她們沒有任何武器,哪怕是警具,“小爽,你帶著她們撤,我和小蓉牽制她們。不能讓她們再落入這些人手里了。”張碩囑咐著陳爽,手悄悄朝後面女警擺了擺手。
“是。”
“三,二,一。。。走!”
陳爽轉身,“大家跟我走!”她拉著唐逸飛,王婷和周青青幫忙拖著昏迷的王燕,十幾個女警往樹林後面就走,農婦們衝了上來,卻被謝蓉和張碩用槍逼退了。
“衝上去!不要怕她們,她們不敢放槍!”麻臉村婦嚎叫著撲了上去,張碩舉槍朝著天上開了一槍,“不要過來,啊!”她還是被撲倒了。然而連續的槍聲還是激蕩在寂靜的群山之中。
“不要!”彭月芳猛地站起來,推開了強吻她的老村婦,然而她眼前的風姓婆婆臉上露出了邪淫的神情,“小芳警官,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吧!”
“你要做什麼!”彭月芳下意識去摸槍,沒有摸到,才想起來,槍留在了樓下。然而老村婦已經撲到,將彭月芳緊緊抱住,女警官尖頭高跟皮鞋勉強在地面上來回撐持著不被她拽倒。
“你。。。放開我。。。放開。。。”彭月芳大驚,之前看上去年老不堪的風姓老婦人,力量遠遠超過她的想象,自己根本掰不開對方緊緊纏抱的手臂,雙腳也逐漸不能站穩了,幾次蹬地過後就被這老村婦用蠻力給抱起來,女警官慌了神,“你放下我,你做什麼!”她驚恐地回頭看,自己被抱到了床邊,“啊!”後背重重著了柔軟的床墊上,自己的尖頭皮鞋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跟著壓上來的老婦來回抓著女警掙扎亂揮的雙手,按在了頭上,一只左手就攥死了彭月芳兩只腕子,騰出的手直接撕開了女警的警衫,老婦人親啃著彭月芳的脖頸,下巴,“不。。。不要!哦,哦,不要!不!放開我。。。”
這時候一個中年的南國婦人出現在床邊,一身迷彩作戰服,瓜子臉上一雙倒三角眼,眼袋很重,面容青悴,“彭警官,認得我嗎?”
彭月芳一邊掙扎著不被老婦人吻住,一邊偷看了南國婦人一眼,“阮清雨。。。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
“風婆婆是我娘家二姨,我雖然是南國人,娘家卻在這里,恐怕你們警方還是不知道呢吧!”阮清雨嘴角帶著詭異的微笑,幫著老村婦將彭月芳的警裙一點一點褪了下來。“哦,不。。。”
“彭月芳警官,你可真不愧是是那些高官顯貴的特供啊,哦,還有那些國外的貴客,我怎麼能忘了呢,你和那個女議員。。。”
“夠了!”女警官知道自己絕密信息的泄露,頓時羞紅了臉,想要夾緊雙腿但還是被對方分開了,
“不想承認?你的資料早被賣到我們手里了,我們會不知道?看看,這蜜唇多肥啊,沒少被磨吧?”
“不要說了。。。不要。。。”彭月芳閉緊了雙目,忍受著老村婦的強吻。
“您老人家真是有福呢,我們彭大警官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搞的,官位不夠都碰不到,除非是被強搞,您老好好品嘗品嘗吧,這從京都市送上門來的官方禮物。”
老村婦咧嘴嘿嘿笑著,扒去了彭月芳的黑色蕾絲胸罩,抓揉著那白嫩的奶包子,一口就吮住了。
“哦。。。”
張碩爬向自己脫手的槍,然而身上一沉,麻臉的村婦羅麗蓉將她雙手按住,另一只手扯著張碩的警褲,對方是常年體力勞動的底子,力氣耐力很強,張碩雙手力弱被死死壓制著,被扒扯下了警褲,“不要。。。啊!”羅麗蓉的手伸進了褲襪里,抓捏著少婦女警的翹臀,
謝蓉不敢開槍,一拳打倒一個想要摸她胸部的村婦,但手上一痛,一根木棍打到了她的手上,手槍飛出,女特警忍著痛將持著木棍的村婦踢倒,自己的翹臀卻被踢中,一個沒站穩跪在地上,瞬間撲壓上來三個年輕的村婦,一個反向用雙臂鉗制住女警的身體,一個用體重壓住女特警,一個扒著她的作戰警褲,一下兩下,扒下來了。肥美無毛的蜜唇藏在黑絲連身襪保護下,電動棒開動,發著輕微的震動聲音頂在了謝蓉的雙腿之間。
“啊。。。啊!啊。。。”
“謝蓉!哦!”張碩想要幫眼前的同事,卻被羅麗蓉死死制住,一個圓頭仿佛大棒一樣的私密處注射器遞了過來,羅麗蓉接了,頂著褲襪就直接插入了張碩的蜜唇里,是強效的SVI注射藥劑,近乎半透明的液體完全進入了女警體內,通過皮膚快速吸收,很快就開始了催情,張碩酥吟了一聲,不再有任何抵抗,兩個四十出頭的矮個村婦過來,“羅大姨,這個可以給我們嗎?”“行,過半天再給她注射一次,三天後她就徹底淪陷了,你們這幾天好好調教!”羅麗蓉答應著,將張碩拖了起來交給兩個面容猥瑣的矮個子村婦,然後帶著人去追向林子里逃跑的女警。
而在幾公里前面,兩輛特警車歪倒著,為了躲避爆炸而衝出了山路,卻失陷在路邊的沙坑里,特警車里,張晨和唐逸飛都異常緊張,董妮娜將兩支手槍遞給她們,望了望外面圍過來的七八個女村民,兩個南國女子領頭,已經打開了史雲潔那輛車,“你們現在只有自己保護自己了。記住,不到危及你們個人生命的時候,絕對不能開槍,我負責引開她們,你們朝西邊跑,不要回頭,出山十五公里外就是最近的鎮子,她們明顯是有備而來的,你們也不要想著幫我,你們的身手也幫不了我。你們唯一的任務就是和咱們局里取得聯系,請求救援。”兩個女獄警點了點頭。
董妮娜推開車門,一個前滾翻到了另一輛傾倒的警車處,剛剛將史雲潔,陶然還有劉戀從車里拖出來的村婦發現了她,大喊著,董妮娜知道自己一個人沒有能力救出被俘的隊友和同事,幾個躥躍,剛剛躍進了樹林,就被這些身手異常矯健的村婦趕上,撲在了身下,女特警打翻一個,第二個就飛撲了上來,女特警雙手撐地橫著一滾躲開一個,剛想鯉魚打挺起來,第三個直接撲了她一個雙腳朝天,董妮娜使盡力氣推開對方,下一個又壓在她的身上,如此三四個回合過後,女特警再也起不來了,“不!啊!”剛剛從警車里跑出的女獄警直接看到了這一幕,樹叢後被扒去的防彈背心,作戰服,警褲飛出來,黑絲雙腳朝上打著挺,董妮娜的呻吟大作,聽聲音就知道她被村婦在原地就給侵犯了,唐逸飛嚇得雙腿酥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張晨怎麼都拽不動她,“快走啊!小飛!”然而唐逸飛雙腿根本站不起來,這時候兩個持著槍的南國女人販子跑了過來,一前一後將她們攔住。張晨用槍砸向一個,“小飛,跑啊!”,她衝向另一個,被迎面抱住了,當著唐逸飛的面,一頭黃毛的南國女人販子掏揉著張晨的褲襠,強吻著她,“別跑,乖哦。。。”最後將一臉嬌羞的張晨扛在肩頭,高跟鞋一扒,一手拎著高跟鞋,一肩扛著女獄警,直接扛走了。然而小女警還是嚇得雙腿發軟,根本起不來。
“還有你,小美人!起來!”
“我起不來。。。抱我。。。我不反抗的。。。你別傷害我。。。”年輕的女獄警哭紅了眼,雙腿乃至全身都因為戰栗而顫抖不停。
那短發南國女人販嘿嘿一樂,過來就將高大的女民警橫抱起來,“乖警兔,我舍不得傷害你呢,乖乖跟我回南國過日子吧!”手上用力將唐逸飛扛在肩上,將她的高跟鞋從雙腳上摘了,刻意扒下她的警褲,然後快步追了上去。
打頭的特警車此時也被橫斷攔路的巨樹給擋住了去路,顯然這是有人提前在這里砍倒了附近的樹木給移到了此處,單一輛警車無法通過,剛想回去,就聽到了遠處的爆炸聲。
郭如雪叫上其他警員,押著葉家母女,黃英和叫阮翠的南國女人販下車,不一會,陳可心跑了回來,告知後面的路被埋設的炸藥炸塌了十幾米的距離,車子無法退回了。郭如雪和何文君就地商量了一下,決定部分特警回去支援後面,剩下人步行出山,但章茹意拿著地圖看了看皺著眉頭,“姐,咱們這是在盤山路上,從村西出來,就算沿著路也要至少一個白天的時間,這里的地形很容易被追上來,前面說不定有人設伏。”
“那也得冒險走出山,咱們沒有辦法回去了。這樣吧,小雪,咱們從這邊插進樹林,沿著山穿過這片樹林,然後順著白蟒河從西北出山,你在前頭,茹意在左側,可心在右側,我殿後。”“好,就這樣吧。”
就這樣,方園和劉婧兩個戶籍女警也分到了手槍,“記住除非危及生命,否則不要對任何人開槍,如果你們不想脫下警服的話。我在前面探路,方園,劉婧,你們兩個跟在我和嫌犯之間,累了就說話,有任何不對,就喊我。”
兩個年輕女警點了點頭。
然而她們剛剛進入樹林,就被人跟上了,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女警走了二十分鍾,何文君察覺到附近情況不對,回身查看著,突然就感覺自己後脖子一麻,伸手一摸,是一枚麻醉針,緊跟著,女特警眼前一黑,撒手扔槍,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草叢里。所有人都發現不對停了下來,章茹意跑過去,“君姐!”然而她剛從葉雲霞身邊過,就被葉雲霞一撞,摔倒在地,葉雲霞撲壓在章茹意身上,被銬住的雙手當棍子用,一砸之下,擊中女特警脖子,章茹意一聲痛叫,昏了過去,她開始搜著女特警身上的鑰匙。毫無防備的陳可心被葉瑩瑩強頂在樹上,葉瑩瑩用身體死死頂住陳可心,雙手緊緊掏住女特警的褲襠,“啊,啊,啊。。。”女特警仰著脖子,張開雙腳,不停呻吟起來,阮翠和黃英趁機朝著坡下面跑去,郭如雪舉槍就追了下去。留下兩個戶籍女民警舉著槍不知所措。
“你們幫我啊。。。”女特警叫著兩個女警,莊園和劉婧才回過神,拉開了葉瑩瑩,然而此時葉雲霞已經解開了手銬,抓住了莊園的長發,將她拽進自己懷里,熟練地解開了女民警的警褲,掏了進去,陳可心舉起槍,對准了葉雲霞,“你放開她!”樹上兩道黑影閃過,兩個南國女子從上面躍下來,撲倒了女特警,一個單臂勒住陳可心的脖子,一個抓揉著她的褲襠,拖著陳可心進了茂密的樹叢後,“不要啊,啊,啊哦,啊,哦。。。不要,不要舔,哦。。。哦。。。”五分鍾後,一個滿頭小辮的南國女子在前,一個寸頭的黑人女子在後,她扛著女特警出來了,陳可心只剩下連身絲襪蔽體,滿頭小辮的南國女子走過去打掉昏迷在地的女特警的頭盔,扯著章茹意的頭發,將她拖過來,防彈背心等一干衣物全部扒去,將她黑絲雙腳舔了個遍,抱起章茹意,“格洛麗婭,這個警察妮子是我的。”黑人笑了笑,拍了拍陳可心的白嫩翹臀,“我這個也不賴。黑桃下來吧!”
樹上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跳了下來,一身破爛,臉上黑的看不清本色了,赤著腳,光著雙腿,她過去將何文君的警靴扒了,在她的腳心親了兩口,搭在肩頭,將她的作戰服和背心全部剝離身體,隔著絲襪不停舔著女警那肥美的雙唇。
解開手銬的葉家母女也各自抓住一個戶籍女警,“還有一個追黃英她們去了。”
“讓她去追吧,阮翠在呢。咱們回去。”一頭小辮子的南國女人發話了,她看了看那個女孩,“黑桃,你自己的計劃,別大意了,我們走了。”
那女孩專注著舔女特警的肥唇,只是擺了擺手,麻醉中的女警一身低吟,不禁輕泄。
慌不擇路的黃英腳下一滑,連滾帶爬地滾下了坡,阮翠跑過去剛拉起她,就看見女警郭如雪追來了,她們就地躲在樹後埋伏郭如雪,郭如雪追到附近,突然失去了兩人的蹤跡,於是放慢腳步,四下查看著,阮翠在背後突施襲擊,被銬的雙手擊中女警的防彈背心,女警啊的一聲就撲倒在地,黃英撲上來,抱住女特警大腿想去扒她的警靴,但被郭如雪右腳蹬到肩膀,踹坐在地上,郭如雪就地一滾,躲開阮翠的撲擊,起身用槍托將阮翠掃倒,對准了二人。
“還跑嗎?敢襲警!”然而阮翠迎著槍口撲了過來,女特警不敢開槍,只得撒手扔槍,抱著她一溜滾,被阮翠死死壓在身下,黑色發亮的警靴來回蹬踢,刨出了一道坑,眼瞅著阮翠在自己身上摸出了手銬的鑰匙扔到了黃英那里,自己趁機頂翻阮翠,剛起身就被黃英撲了個雙腳朝天,等她用身體掀翻黃英,阮翠也摘去了手銬,當著她的面將手銬扔飛了,郭如雪不得不掏出腿上的手槍,朝著地面開了一槍,打得沙子飛濺,兩個人才老老實實抱著頭。
“警官,你還是投降吧,就抓我們兩人出去交不了差的,你的那些同事都被襲擊了,我們村里也下手了,你們完了。”黃英一臉得意。
“但至少你們兩人歸案,走!把手銬撿回來!你們敢跑,我警察不干了,也斃了你們!”
阮翠捅了捅黃英,黃英無可奈何去撿起了手銬,兩個人都重新銬了雙手。
“我真恨不得奸了你!”“我也是!”
“想奸我?”女特警發現這兩個女人盯著自己的私密處不動,有點掛不住了,“從監獄里出來再說吧!前面走,不得超過五米,別耍花招。”
黃四姨臥室內的床上,彭月芳趴伏在下,風姓老婦戴著仿真大棒從後面一下下衝擊著女警官,高貴的女警官垂著淚,低著頭,長發散下,隨著前後的衝刺而甩動著,在一聲聲的呻吟中,屈服了。她挺著雙腳,徹底趴了下去,被老婦人翻了過來,再次進入了。修長的黑絲雙腿搭在老婦人肩頭,每一次進出都是一次潮起。每一次進出,都是長發的飄蕩。
“哦,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哦,啊啊,啊,啊,哦,啊啊。。。”
阮清雨走到了窗前,打開了對講機,“行動開始,各自為戰,將村里的女警一網打盡。”
“姐,這真的是小村子嗎?咱們的情報和實際情況不太一樣啊。”瞄准鏡後,劉心語一臉的疑問,“這麼多小洋樓?還都是一個形制的,顏色都不換換,你看看像不像那個旋轉的卍字?我的天哪,想找個合適的狙擊點太難了,每一戶都巧妙地遮擋了後面的兩個,瞄一會眼睛都有點花了,而且全都是射擊死角,這是怎麼設計的?故意的嗎?”
“就你話多!”魏蘇韻拿著望遠鏡看了看,“我也沒見過這窮山僻壤的竟然有這麼洋氣的小村子,好了,這里是三條路的必經之地,不能再推進了,只能為她們打掩護了。”
兩個人趴在廢棄的竹樓上,雙腳搭在外面,這是一家據說荒廢了二十年的竹樓,大半一家塌了,只剩下了二層半面,四周芭蕉葉樹木繁茂,早已沒了道路,這是兩個女特警不多能找到掩體的地方。
“姐,我一直有個問題。”
“你說。”
“這竹樓塌得不成樣子了,而且也應該很就沒人住過了,怎麼在一層那塊會有一張雙人床?”
“嗯,我也好奇呢。算了,看那罩著的單子,也很久了,床都歪了,應該是壞的扔這里的,小芳姐她們進去好久了,也該出來了,小語你得專注點,別想別的了。”
“嗯!姐你別蹭我腳了,好癢。”
“好了,別動了,我沒蹭你。平時訓練的都忘了?第一次實戰怎麼這麼毛躁!不過。。。我也覺得我的腳涼嗖嗖的,不太對啊。。。”魏蘇韻也覺得不太對勁,雙腳一蹭才發覺自己的警靴不知何時已經被無聲無息地扒了下去,她暗自心驚,剛想慢慢轉身看看後面的情況,兩只繩套准確地套住了兩人的脖子,“咕。。。”“哦哦。。。”魏蘇韻發出痛苦呻吟的同時被勒住拽走,劉心語拼命翻身卻看見一個少女撲了上來將她壓住,魏蘇韻拼命想要將雙腿夾緊,擠掉對方掏揉自己褲襠的手,卻同時看到劉心語的作戰服被扒去,赤身的少女分開女特警的黑絲長腿,直接就磨了上去,劉心語一聲酥吟,讓她也頓時失去了抵抗能力,聽著劉心語接連不止的呻吟後,魏蘇韻下身也是一陣潮熱,雙腳凌空亂蹭,看著這個十來歲的少女將她拖到那張雙人床下,將魏蘇韻雙手反捆了,扒去她的防彈背心,長褲,然後扯開了她的作戰服,撩開蓋在上面的床罩布,將兀自呻吟的女特警扔在床上,“小妹妹,放開我。。。你不要,哦。。。”
“腿張開!”
女特警皺著眉頭,還是岔開了雙腿,“哦。。。”
負責挨家挨戶搜救安寧林歡的三組女特警,正兩人一家搜索著失蹤女特警隊員的蹤跡,絲毫沒有察覺危險已經接近了。
同組的努爾古麗剛和女主人上去,
小女孩坐在沙發上朝著女特警張越招著手,“姐姐來一下好嗎?”
女特警不得不將槍背上,走過來,“小妹妹什麼事情啊?”
“這個是你,美麗的警察姐姐!”十二三歲的女孩拿著自己畫板,指著畫中的女警察,中分長馬尾,的確是張越。
“哇,小妹妹,你畫的好棒啊,我這才來了多久,你能畫這麼好呢?”女特警撅著翹臀看著,“你多大啦?”
“十二歲!”女孩畫筆不斷,運筆迅速,女警下半身已經快畫出來了。
“真棒呢!”可看著看著女特警就覺得畫不對勁了。
“可干嘛把姐姐屁股畫那麼大啊。。。而且還光著。。。”
“我姐姐說了,警察姐姐是要被奸的,當然要露屁股了!”
“誰?誰告訴你的?”張越聽了,氣得差點笑出來。
“是我。”一個女孩的聲音在後面傳來。
女特警聞聲轉身,迎面就是一個少女光著身子撲了過來,女孩一身濕淋淋,顯然是剛剛洗浴過,張越沒有絲毫准備,被仰面撲倒在沙發上,小女孩也扔了畫筆,跟著撲了上來,“小妹妹,你們做什麼?”年輕女警根本沒有心理准備,兩個女孩瘋狂吻著自己,面對兩個未成年人,根本連反抗都不允許,雙手慌亂地撥開兩個女孩,“別,你們,不要。。。哦。。。”年紀大一點的女孩按住女特警的雙手,親啃著女特警的脖頸,小女孩則跪在地上,將女特警的警靴扒了,她更慌了,“不要!不。。。”小女孩跪在沙發下一只腳一只腳地為女特警舔著,“別舔啊,唔!唔。。。”光著身子的女孩強吻住了張越,“唔。。。”
幾分鍾後,和張越一起負責搜查二樓三樓的少數民族女特警努爾古麗和這家的女主人聊著天下樓,“真的很抱歉,給你家添麻煩了。”“沒有關系,我們接到村長通知了,配合你們工作,沒商量。警官你是西疆人?怎麼好像。。。”“我父母是塔族維族人,她們在京都市工作,我三歲就來京都市了。”“怪不得呀。。。”村婦背著雙手,年輕的女特警並沒有留意。
就在她們走到一樓的時候,一地的特警作戰服,警靴,槍,防彈背心,手套,手銬,護膝,頭盔。
努爾古麗知道不好,抬眼,沙發上兩個赤身少女正壓著被扒得只剩下絲襪的張越,年紀大一點的女孩緊緊勒住女特警的脖子,舔著張越的耳朵,年紀小的女孩低頭大口吃著胸前絲襪被撕開的白奶,一只手已經伸入女特警兩腿之間,掏揉出聲,一米七二的張越此時舉起雙手無力地拍著沙發,黑絲雙腳做著被征服前最後的幾下掙扎,當著隊友面發出了高潮時的浪吟。
“越越!”努爾古麗,剛一邁步,身後兩個女孩的母親突然發難,一米六出頭的她一把將女特警的馬尾拽住,一米七六高的女特警被她拽入懷中,毛巾捂住了口鼻,最要命的一只手緊緊掏住了努爾古麗的私密處,女特警撒手扔槍,雙手分別抓住對方的手,她不敢相信一臉忠厚剛剛還和自己有說有笑配合工作的中年村婦竟然對自己下手了,警靴瘋狂地蹬踢著地面,幾次打滑,在凌空中狠踹著空氣,一米七六的新疆籍女特警失去了身高優勢,村婦的力氣驚人,她幾次扭動身子,甚至後仰,令兩人坐倒在地,然而一直被對方牢牢控制根本無法掙脫,終於,身體的快感讓努爾古麗放棄了抵抗,張開了雙腿,“唔。。。”聲聲長吟,雙腳挺了起來,抓住對方的手失去了力量,村婦看了看歪著頭的女特警,松開了手,將高大的女特警扛了上樓。
厚實的警靴落地,警褲從黑絲雙腳上被扒去,塔維混血的高個美女,歪著頭昏睡著,直到自己只剩下連身絲襪也沒有醒來,村婦扒開她的大長腿,隔著薄薄的褲襪舌頭一點一點玩弄著女特警那已經濕漉漉的肥唇,聽著樓下張越傳來的呻吟,村婦不敢怠慢,用女特警的手銬將她銬在床上。拿著分下來的解藥,給女特警用了,沒有兩分鍾,努爾古麗輕吟著睜開了眼睛,村婦的嘴及時地吻了上去,食指中指用力摳住了肥唇,“唔。。。”女特警一如所料地拼命掙扎著雙腳,喉嚨里發出了屈辱的呻吟,“唔。。。唔。。。唔!唔。。。”
樓上樓下,兩名女特警的衣物警具,靜靜躺在地上,屈辱的哀吟不斷,直至深夜。
而在去下一家搜查的路上,中烏混血女警達莉亞和安妮剛剛走近一家,還沒來得及敲門,安妮突然一聲叫,身子頓時萎倒在地,達莉亞大驚,趕緊抱起昏迷著的安妮,此時達莉亞才看清,安妮脖子後面中了一根麻醉針,她剛想去拽安妮,院門悄悄開了,一雙有力的胳膊緊緊勒住了她的脖子,“哦。。。哦。。。”女特警撒手扔槍,雙手拼命去抓對方的手,自己被對方拖了好幾步,完全靠在對方身上,“嗯。。。”女特警發出了無力的嘶吟,對方力氣很大,胳膊很粗壯,“哦。。。哦。。。”很快就窒息昏厥了。兩個二十歲上下的女村民,一人一個,拖著兩個女特警進了院,院門關了。幾分鍾後,院門開了,女特警的防彈背心,頭盔,槍械,作戰服一股腦地扔在門外,它們的主人已經不再需要了。
此時,劉虹也遇到了襲擊,但察覺不對的她提前做了預防,將襲擊她的年輕女村民打倒制服。然而等她跑上二樓,進屋搜查的組員張娜卻被推了出來,她被繳械了,全身上下只穿了警靴,滿面通紅走出來,一個身材矮小的村婦頂著她的脖子,“如果不想她死,就扔下槍。”
“別做夢了!你們也知道,襲警,殺警是重罪,把槍放下,快!”三組組長眼眉豎起,舉槍迎了上去。
對方似乎是被嚇住了,不停躲著對面的槍口,突然推開張娜就跑,被劉虹趕上,一腳踹倒,撾過雙臂就給銬了。
“警官,身手不賴嘛!”
“少廢話,走!”
就在這時候,村婦的一對小女兒抱住了劉虹的腿,“阿姨別抓我娘!”“阿姨不要帶走我娘!”兩個半大的孩子緊緊抱住女特警大腿不放,劉虹十分為難,她剛剛歇完產假歸來,看見這兩個女孩,就想到自己剛出世不到八個月的女兒,“你們別這樣,快停下來!”
然而劉虹突然發現這兩個女孩扒著自己的警褲,動作嫻熟,三兩下,就已經扒開了她的特警警褲,“啊,你們!不!”女特警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私密處,想要邁腿,卻被拽著倒在了地上,黑絲翹臀迅速被親啄了兩口,“啊不!”劉虹奮力翻過身,雙手想推開對方,卻露出了女警的要害,被女孩隔著絲襪一把摳住肥唇,“啊,啊!啊。。。”劉虹三聲嬌吟,一間關閉的房門開了,又衝出十數名大大小小的女孩,都赤著身子,將女特警埋沒了,“不要啊。。。”
張娜此時已經被另外幾個女孩捂暈,靠在牆邊,被吃著奶,一個女孩正扒著她的警靴。
埋沒的人堆里,警靴飛出,一只從樓梯上滾落,每一只黑絲腳上都被至少三條粉舌舔吮著,還在哺乳期的女特警此時乳汁完全獻給了村里的女孩,她那肥唇也將寶貴的汁水獻了出去。女特警知道自己付出的已經不只是母愛了。
不遠處,同樣一無所知的一組和二組女特警分別衝進南國女人販子所住的李家院子,楊家老宅,這是繼黃家葉家之後,最後兩處南國人販的住所了。李家一共兩戶,院子相鄰。一組女特警分別行動,同時出擊,衝入了兩戶院內。
一個南國女子驚慌著從院牆上翻過來,剛剛落地,就聽到了女警的聲音,“別動,就等著你跑呢。手抱頭,別動!”一組女特警黃坤早已埋伏在院牆外守株待兔。
南國女子無可奈何地抱起了頭。
“你叫什麼?”“阮雨靈。警官,你叫什麼?”黃坤看了看這個瘦高的南國女子,她是阮清雨的小妹,“抓的就是你,別動!你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奸了你就可以知道了?”“對,不過你別妄想了。”
黃坤正要掏手銬,這南國女人一個大轉身抱住了黃坤,將她頂在牆上,女特警急忙用手肘和膝蓋,逼退了對方,可自己的手銬已經甩落,不得已拔出了手槍,“不許動啊!”剛剛喊出,黃坤手上就是一麻,槍被踢飛了,面前這個南國女子連番猛襲她的下身,連連後撤幾步,她知道必須要還擊了,左腳虛點,右腳凌空踢出,接著就是左腳側踢,左腳著地,右腳也已經再次踢出,然而對方竟然毫不示弱,生生同樣踢出三腳。
接連對了三腳,黃坤就覺得右腳有些酸麻,連連後退,面前這個精瘦如同黑猴一般的南國女人果然不算尋常的人販子。
“警官,你不是我對手,我可不想傷了你,乖乖脫光做俘虜吧,我保證你能賣個高價,要不跟姐姐去南國,她們會瘋搶你的。”阮雨靈咧著黃牙,眼神不停看著黑色特警作戰服下那露出的肥唇分瓣。“聽說這警服里面,只有絲襪是嗎?”
“哼!有本事,先奸了我再說!”黃坤轟地一腳,直踢向阮雨靈,阮雨靈後退兩步用手架住了黃坤的警靴,然後探身向前,迅捷劈掌,黃坤一個後翻,躲過了她的攻擊,剛想還擊,卻發現,面前兩把手槍被兩個農婦舉在手中,對准了她。這兩把槍好熟悉,她自己也有一把,只不過。。。
“警官別動,我們有槍了。”說話的是高瘦的金玉梅,身旁是矮她半頭但四肢粗壯的李萍,從她們身後,兩個赤膊的農婦分別扛了兩名女警從院子里出來,是邱瑩瑩和李莉,她們都被剝光了外面的特警作戰服和防彈背心,露出了里面新款的警用黑色連身作戰絲襪。
女特警知道,自己已經身單勢孤了,只能寄希望自己的組長三人能夠支援,“你們別過來,我投降。。。”她低頭解下了自己的防彈背心,“不要傷害我。。。”“放心,我們只是要你的身體,疼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傷你?”金玉梅咧嘴笑著,她想去抓一把黃坤胸前那兩坨亂顫的小肉包,已經等不及女特警脫下外面的作戰服了。而此時的女特警算著這兩個農婦湊過來的距離,三米,兩米,一米五,到了!
黃坤一腳踢飛農婦手里的槍,接著就是漂亮的連環腿法,僅是胸前各自一點,就已經將兩個農婦踢飛,但自己卻也被身側的南國女人阮雨靈一腳踢中胸口,女特警一聲痛叫,飛身倒在了谷子堆上,女特警鯉魚打挺起來,阮雨靈的腿又已經直撲面門,黃坤將身子橫著向右邊躥去,躲閃稍慢,肩膀還是被踢到,重重摔到谷子堆上,又滾落了下來,來不及起身,高瘦的金玉梅撲了過來,將她撲了個雙腳朝天,卻被她用雙腿夾住,一甩,金玉梅滾了出去,粗壯的李萍撲了過來,兩個人打著滾地掙搏在一起,在李萍抓住她褲襠前,黃坤將她從自己身上蹬了出去。然而眼前突然一黑,女特警一聲痛苦的悶叫,雙腳挺了挺就不動了。她的身上壓著二百斤的胖村婦。
黃坤眼冒金星,咬著牙,想抽出雙手,可是只感覺到一股劇痛,她知道自己的胳膊可能受傷嚴重了,剛剛抬起頭就被蠢胖如豬的村婦人一口舔在了臉上,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雙腳警靴,做著最後的掙扎:用力蹬踏著地面,不停踢踹,但是自己在身下絲毫不能掙脫。
阮雨靈趕緊過來抓住一只警靴,靴子帶一解,輕輕一褪,警靴自然地就從腳里脫落,接著是另一只。“小純妹子,這個警妞是你的了。”
“不。。。不。。。”然而胳膊的劇痛,讓黃坤疼暈了過去。
而在李家,陳希等人剛剛押著李素蕊母女幾個人出來,聽見院子另一側傳來了打斗之聲,很快就聽到了黃坤的哀吟,她眉頭一皺,看著支援過來的沈麗娜,“娜娜,情況不對,來不及等張碩姐的車回來支援了,你帶人趕緊支援二組,她們人少組長又不在,然後沿著路向北出村,走山路,反而更近,我們得去接應小坤,她們很可能寡不敵眾了。”
“我們一起去!你們三個人太少了!”
“不用,二組人更少,而且都沒經驗,我們解圍就去找小芳姐匯合,村外有四組在掩護,不要再糾纏了。別耽誤了,快走!出村子!”陳希掏出手槍,伸手示意。林優優三兩步翻上了院牆,端起了衝鋒槍觀察著情況,自己提著槍繞了過去。孫璐持著微衝殿後,三人交叉行進,拐了幾拐,沒了身影。
沈麗娜看了看自己的組員盧玉靜和梁婷,低低說了聲,女警們也都提起槍,快速朝楊家院子行進著。
趕到前院的陳希顯然發現,自己來晚了,只看見肥胖的李雪純像拖死狗一樣抓著黃坤的腳脖子,倒拖著昏死的女特警越走越遠。而在谷子堆上,一個紅臉粗壯的農婦已經脫光了身子,正在廝磨著身下的邱瑩瑩,此時,女特警的馬尾已經散亂,赤著身體,只有雙腿上還殘存著絲襪,兩人抱在一起,仿佛正用身體做著最後的較量。
“警察,不許動!放開她!”陳希槍口對准了那壯婦,那壯婦看都不看她,拼命地和邱瑩瑩做著唇交,換來了年輕女特警一聲聲無力的呻吟。
“停手!”陳希怒不可遏,就在她想上前的時候,身後“啊”了一聲。她再回身,林優優從院牆上摔落,所幸下面是高高的谷子堆,但衝鋒槍脫手,迎面又撲來四個農婦,衣著還算講究,但臉上卻是透著一股鄉土氣質,陳希揮右臂,塌腰左掃堂腿,手槍擊中一婦人頭部,警靴掃中另一婦人腳踝,瞬間擊倒了兩人,緊跟著,身側的孫璐出了事,她剛剛衝到玉米倉和谷子堆之間,想去解救邱瑩瑩,玉米倉後突然伸出一雙手,上捂嘴巴下掏襠部,“啊唔!”剛剛從警不到一年的女特警撒手扔槍,勉強支持了兩下,就被徹底拖到了玉米倉後面,“不!不要。。。唔。。。”黑色的警靴掙扎著,踢踹著,然而只是兩三下就被徹底拖走了。
陳希的失神,讓她吃了虧,再扭回頭,兩個婦人同時衝到面前,將她撲倒。在按住她雙手的同時用雙腿各自別住陳希的一條腿,“哦,不,不!”
林優優扶著劇痛的腰,勉強起身,發現自己身邊圍著三名村民,農婦帶著兩個農家少女,兩個女兒都很高大,“我是警察,你們別過來!”女特警疼得呲牙,後腰不知被什麼打了,幾乎痛得直不起腰,卻還是擺好了架勢,左眼余光一閃就知道對方有人先動作了,她直接撩起一腿,正中農婦胸口,農婦胸口被踢中,哀嚎著倒地,但這一踢也給了農婦兩個女兒的機會,林優優腰部疼痛,反應略有遲緩,躲開先衝過來的一個,一膝蓋將她頂在腹部,跪在了地上,卻被第二個撲了個正著,兩人胳膊相迎,互相角力,女特警此時才驚訝這個二十歲上下的姑娘竟然這麼大的力氣,相比自己這個養尊處優的京都市長大的姑娘,無論是耐力還是蠻力都遠遠強過很多,此時自己腰部一痛,瞬間失去力氣,被對方用力抱進懷里,“哦。。。”林優優一聲痛吟,雙臂被夾抱無法掙脫,兩人都有一米七的個頭,但這個姑娘緊緊將女特警的腰夾抱起來,林優優翹臀為抬,雙腳逐漸踩不住地面了,“不。。。你放下我。。。”年輕的女特警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攻擊一時慌了神,大驚失色中只有雙腳還在胡亂蹬踢著,一心想要夠到地面,突然,一雙手抓住了她的警靴,一把拉開了警靴上的靴帶,只一下,警靴松開,對方的手再一抓,一雙警靴離腳,“不要!”林優優大喊的同時,自己的黑絲雙腳就被人舔進了嘴,“不,哦。。。哦,哦,哦。。。”林優優眼角淌淚,趴在了對方的身上,放棄了掙扎。
“姐,你受傷沒有?”抱住女特警的農家姑娘問著跪伏在地上啃舔黑絲雙腳的女子,“挺疼的,不過這腳丫子的味道真不錯,值了!”“娘,她不反抗了!”農婦捂著胸口爬起來,狠狠地拍了一把林優優的翹臀,然後用力撕扯著,“這小賤母馬,還敢蹬你婆婆嗯?”三兩下,粗魯地將女警的作戰警褲徹底扒了下來,露出了黑色連身絲襪作戰服,她拍了拍女特警的黑絲翹臀,“小雪,秋露,看見沒有,這據說就是現在她們穿的特警服,回家,咱娘仨今天好好過一回年!”
“不。。。你們放下我。。。我是警察,你們不要。。。放了我。。。”
“娘,咱們這樣回去不會是襲警吧?”
“傻丫頭,沒聽黃四姨她們說嗎?把她干了,就不算襲警了!把她靴子撿了,回家!”“不要,不。。。”“你老實點,不然搞你一夜!”“不!不要。。。”女特警驚呼著被扛在肩上,“你們別碰我,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
林優優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小,陳希被按在地上,兩個村婦已經撕開了她的連身黑絲襪,F罩杯的大奶讓這兩個村婦愛不釋口,舔,吮,咬,吻,沒有停下來的意願,“優優。。。小璐。。。”女警默念著自己的組員,嘴里發出了恥辱的呻吟,同時,左右黑絲雙腳又分別進了村婦的口中。
“不要。。。哦。。。啊,啊,啊。。。”兩口舔下去,女警的肥唇就泄出了一股清泉,巨大的雙乳顫動,招來了更多年輕的女村民,“你們。。。要做什麼!”少婦女特警恐懼地看著圍過來的女村民,“你們不要,不要!啊!”混亂中已經不知道有多少雙手抓揉著奶饅頭,多少根舌頭舔食著女警那肥碩的鮑魚,“哦。。。。”
二組在楊家老宅門口,唐莎莎一個手勢,孫越踹門,兩個人持槍衝了進去,趙聆鈴守在院門口,朱兮月看住後牆。
然而剛推門衝進去,二組女特警就覺得不對勁,突然腳下一絆,兩個人知道有埋伏,同時向前一個前滾翻,不料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來不及起身的兩人完全罩住,大網突然收緊,唐莎莎孫越兩人被兜在網里,動彈不得。兩個南國服飾的少女蹦蹦跳跳地跑過來,看著網里的女特警,扮著鬼臉。
“小妹妹,快把我們放開。”唐莎莎不想放棄任何機會,然而兩個少女分別抓住她們二人的雙腳,將她們的警靴解開,扒掉。各自在上面親了一口,仔細地為她們舔著雙腳。
“小妹妹不要碰我的腳!”“不要舔!不要。。。”
而在外面的趙聆鈴也聽到里面不對,剛想衝進去救人,就聽到身後有人,回身的工夫,凌厲的一腳已經踢了過來,她雖然勉強躲開了攻擊,但手上被踢中,槍脫手飛出,女特警連連後退了七八步,才站穩留出了空間。
手上火辣辣的疼,趙聆鈴抬眼觀看,是一個黑乎乎的南國女人,正衝她露出邪惡的笑。
趙聆鈴被下了槍,知道對方人多,便擺出了架勢,為首的是一個脖子上紋著蛇的南國女人,黎水仙,五個村婦跟著她,將高大的女特警逼在了牆角,趙聆鈴看著她們手里的毛巾和繩子,知道,她們是想生擒自己,可對方都發覺一米八七的趙聆鈴如同巨人一般的身高,誰都不敢搶先出手,女特警察覺到了她們的遲疑,眼神一動,朝著南國女子一動肩膀,南國女子果然受騙,以為她要攻擊自己,下意識向後閃躲,然而趙聆鈴的大長腿一腳就踢向了右側的兩個小個子村婦,這些村婦雖然力大粗蠻,但畢竟沒有受過專業的格斗搏擊訓練,都看著南國女子向後退,卻料想不到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趙聆鈴心念打定了,她必須從弱點突圍,瞬間就踢翻了兩個,南國女子再上來,正好被趙聆鈴反身一記虎尾掃,抽中嘴巴,痛叫著飛出去,嘴里鮮血直流,牙不在了,女特警翻腕拽過一名中年婦人,腳下勾絆,瞬間婦人肩膀脫臼跪倒在地。只是一瞬,四人落敗,另外兩個婦人嚇得讓出了去路,女特警揚了揚下巴,邁步就走,黎水仙擋在了她的面前,兩人同時出腳,同時一聲叫,趙聆鈴小腹中著,倒在地上,雖然隔著防彈背心,仍然感覺到疼痛,而黎水仙也被趙聆鈴的長腿踢中肩膀,一個趔趄,後退了七八步,頂著院門才勉強站住,女特警扶牆起身,連續踢出三腳,卻始終不能擊中黎水仙,反而被她錯身貼近一個反向擲,一踢女特警的腳踝,高大女警被摔出,硬生生砸在地面上,短暫的交手,女特警心驚不已,對方剛才只是大意了,自己並不是對手,無論是腿力還是敏捷,自己都不如對方,雙手撐地的她還沒能起來,已經被黎水仙騎在了身下,“大母馬,還挺烈,可惜啊,遇到姐姐我,好好教你做溫順的女人。”黎水仙笑聲中,女特警的防彈背心被解開扔掉了,就在黎水仙扯去她褲子的時候,黎水仙一聲慘叫,飛了出去,趙聆鈴起身,是朱兮月到了,黎水仙捂著腰,起身,嚎叫著撲向朱兮月,然而朱兮月的功夫是特警隊中最強的,她是學舞蹈出身,加上入警校後得遇名師,身體異常柔韌敏捷,拳腿如電,儼然不是一般特警的水平,黎水仙在趙聆鈴身上吃過大意的虧,此時並沒有輕敵,然而一朝被動,處處被動,朱兮月並不是趙聆鈴她們那種華而不實的路數,近身快速肢接,拳腿膝肘肩胯,無一不用,黎水仙勉強擋住三下,就被揍出一溜滾,朱兮月借著空隙,回頭看了眼趙聆鈴,“情況不妙,趕緊從村子里撤退,我掩護你。”
“好!”趙聆鈴向北就跑,然而沒出三十米,地上突然升起一條細繩,趙聆鈴發現也晚了,自己一個空翻,算是沒摔倒,但剛剛立起身,一個較小的身影飛撲過來,她用力接住了對方,是一個小女孩,“小妹妹你做什麼?”
女孩說話了,“誰是小妹妹?”這時候特警趙聆鈴才發現對方是成年人,只不過是一個侏儒,剛想扔下她,發現自己的雙腿被人抱住了,低頭一看,嚇得魂飛魄散,也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侏儒一人一條大腿被死死抱住,雖然侏儒三姐妹身材異常嬌小,但卻是成年農婦的力氣,趙聆鈴一個人還應付得來,三個人同時用力,力氣頓時處於下風,但還勉強支持著,突然自己的脖子被繩子套住了,“啊!”緊束在脖子上,女特警頓失力氣,一聲嬌呼,仰面倒地,後背重重砸在地上,倒地的一瞬間,她才看見,後面套著自己脖子的也是兩個侏儒,在第一時間跑來各自按住了自己的一條胳膊。倒地的一瞬間,她才發現自己雙腳上的警靴已經被解開,自己的黑絲雙腳正腳心朝上被牢牢抓住,對方力氣很大,那兩個侏儒女像大頭鬼一般將臉和舌頭埋進了自己的腳掌上。倒地的一瞬間,她才發現自己脫手了,那個侏儒女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胸部,舔著她的脖頸。
“不!哦。。。”女特警羞紅了臉,卯足了氣力,可身體卻不爭氣的在此時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她看過資料,這幾個侏儒女子是阮清雨的手下,此時正非常盡心地舔著自己的敏感部位,“哦。。。哦。。。”
“不。。。不!”女特警羞紅了臉,她能想象到自己這樣一個高大的女特警被幾個侏儒女子輪搞會是怎樣屈辱的場景,再想到日後隊友們見面了,如果知道一直以拳腳功夫為傲的自己,竟然被幾個女侏儒奸了,更加羞慚,一下子讓身體的欲望徹底激發了出來。
“哦!不行!不要啊,啊,啊,哦。。。”女特警在一片混亂迷茫的快意中,連續高潮著,一涌愛浪噴泄了一個女侏儒一臉,“唔。。。唔。。。”直到恍惚之間發覺自己已經被捆在床上,雙手雙腿被分開了,牢牢捆綁著,除了殘破的絲襪以外身體完全被剝光了,正被不知什麼柔軟潮濕的羞恥東西進入著。
“哦!不。。。放開我,哦,哦,啊,啊。。。”
朱兮月聽到了趙聆鈴的呻吟,想要去救,卻被兩個村婦攔住了,“這麼粉嫩呢,小妹子,別反抗了,跟了我們村吧,我們好吃好喝供你們。”她們說著就走近了,也進了朱兮月的攻擊范圍。
然而這兩個農婦顯然沒有想到面對的女警居然選擇了反抗,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將兩個村婦盡數掃倒,然而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女特警知道自己已經沒法救趙聆鈴了。
阮綠荷,阮金珠,黃付珍,三個南國女販子淫笑著,帶頭包圍了朱兮月。“母馬,快跪下來讓我們騎吧!”“你不是對手的,乖乖脫衣服吧!”“我們不想傷了你,只想要了你的身體哦!”
女特警解著扣,摘去了頭盔,將頭盔扔在一邊,甩著深棕色的長馬尾,黑手套朝著對方擺了擺,“來,來,想要我,打贏我!”
“真的嗎?”阮金珠動了心思,走上前一步。
女特警摸了摸自己的馬尾,臉上緋紅一片,大眼睛朝著她眨巴了幾下,櫻唇撅起,“我當然要順從能征服的女人,問題是。。。你能嗎?”她雙腿微夾,伸手護胸。
“能能能!”南國女人販早已被迷亂了心智,張開雙手,就想去抓女特警,臨近身卻發現女特警朱兮月後退一步,單膝立起,一個彈踢,正中阮金珠的下巴,只聽見骨裂的脆響,阮金珠哼了一聲就飛了出去,倒地不起。
朱兮月看了看黃付珍和阮綠荷,“二位可別太心急哦,剛剛那姐姐太心急了,我可不是隨便脫衣服的人。”
那兩個女人販知道面前的美貌女特警並非花瓶,左右夾擊過來,卻被朱兮月抓住了胳膊,橫著一拉,黃付珍和阮綠荷撞在了一起,朱兮月及時一腳,黃付珍倒地,阮綠荷來不及反應就被朱兮月踢中膝蓋後面,直接跪在地上,被朱兮月掰過胳膊直接銬了起來,一腳踢翻。
“好身手啊,朱兮月警官。”一個身著迷彩服的中年南國女子出現在女特警面前,“我的手下太大意了,不過就算認真打,恐怕也拿不下你。”
對方的聲音和氣場,讓女特警心中第一次感覺到不寒而栗,即刻擺好了架勢,嚴陣以待。
南國女子呵呵一樂,“小樣挺緊張啊,知道姐姐我厲害?別怕,姐姐我床上很溫柔的,絕不弄疼你。”
“你是阮清雨!”
“警官妹妹認出我了,是嗎?我好榮幸能讓你記住,警官妹妹做我的床奴可好,我的三個小女兒可都想找一個二娘呢。”
女特警不答話,一步步游移著,尋找著可以進攻的時機,然而阮清雨毫無破綻,隨時可以反擊的姿態,讓女特警無從下手。
“給你降低點難度吧,怎麼樣?”阮清雨背過身去。朱兮月可不管她是怎麼想的,見時機來到,雙腳點地,凌厲出腳,阮清雨向右側後撤了一步,撩朱兮月的腳,進步撩陰,嚇得朱兮月,一個後翻躲過,然而剛落地,阮清雨的手又到了,仍然是自己的下體,女特警雙手去按她的手,卻被反抓住雙手,一蹬朱兮月的腳踝,朱兮月後背著地,女特警腰板一挺,剛起身,翹臀就中了一腳,再次撲倒在地,就地一滾躲開阮清雨的追擊,起身,心中微微有一種恐懼縈繞,面前的女人速度力量都比自己強,阮清雨雙臂張開和阮金珠一樣,撲抱過來,朱兮月下意識一腳點出,卻被對方一個含胸反扣,抓住了右腳,一捋一推,女警連退數步,自己腳上的警靴不見了,怕髒的朱兮月勉強單腿,看著阮清雨,她的手中有自己的警靴。
“還給我!”朱兮月羞得紅了脖子。
阮清雨仔細聞著靴筒里的味道,表情很陶醉,更令女警羞慚難當,“你聞我的靴子做什麼!不要聞,我不是你什麼人!”
“警官妹妹,你的味道真香呢,出汗的美足也能這麼香?”阮清雨將警靴扔還給朱兮月,“小心點,自己的警靴都不注意,真是的。”
“你。。。等著!”朱兮月蹬上警靴,靴帶一拉就緊了,踩了踩,擺好了架勢。“再來!”朱兮月,左右移動,逼近阮清雨,她知道此時必須制服這個女人,自己才有機會脫身,怒喝一聲,掌切出,想引誘阮清雨出手格擋,然而對方只是歪頭塌肩,躲過她的攻擊,同時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向前一帶,女特警被她帶了一步,去抓阮清雨的胳膊,反而被反鎖了右臂,緊緊勒住了脖子,靠在了阮清雨的身上,女特警再還手,另一只胳膊也被抓住,反扣在背後,耳邊響起了阮清雨的聲音,“小月妹妹,你服了嗎?”“不!”女特警羞惱著,腿向後踢去,反而被對方別住右腿,自己被牢牢固定在阮清雨懷中,雙腕被她一只手攥死,阮清雨騰出手來解開了朱兮月的警褲,手摸了進去,“什麼啊,這麼熱這麼濕?”阮清雨的一句話,女特警紅了臉,“不要。。。不要呢。。。哦。。。哦。。。”阮清雨松開了束縛,一掌推開了女特警。
女特警羞紅著臉,系好了警褲。她伸手護住了自己的褲襠,“你。。。別過來!別。。。過來。。。”
“警官妹妹,舒服嗎?”
女警臉上發燒,卻點了點頭,她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搖了搖頭,“你別!你是罪犯,我不會給你的!別過來!怎麼回事。。。怎麼。。。哦,哦,哦。。。”
然而她雙腿抖動,呼吸開始加快了,阮清雨大大方方走過去,將她抱住,“我特指的催情藥膏,極速起效,妹妹需要我,對嗎?”
女警此時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發出了自己不願意也不想發出的羞恥聲音,雖然隔著作戰警褲,雙腿之間還是浸濕了大片,她夾著腿,被阮清雨扶著,看著阮清雨深情的雙眼,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朱兮月一攬阮清雨的脖子,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哦,唔。。。”
此時的朱兮月只想吻對方,只有在不停的熱吻中,自己胸口內的熾熱才能稍稍緩解,少經人事的年輕女特警在催情藥的驅使下,繳械了,輸了。
“要我。。。我。。。我要了。。。要。。。哦。。。”
“小月!”沈麗娜正看見這一幕,心中難忍憤怒,舉槍對准了阮清雨,“不許動!”
阮清雨將朱兮月交給了手下,帶著人圍了過來,梁婷和盧玉靜也趕到了。
“阮清雨,你放了小月!”
“沈麗娜警官,對吧,你也想和我交手嗎?我們人多勢眾,你們只有三人,而且很抱歉,你們黑鷹只剩下你們三人了。”
“什麼?”
“你還不知道?你們全軍覆沒了,好了,如果你想和我交歡的話,我會很高興地答應你!”
“做夢!”沈麗娜怒喊著,腿已經飛踢而出,然而對方比自己還快,後發先至,一腳已經踢中自己,女特警被踢到胸部,連連後退。阮清雨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拳腳相加,沈麗娜一時被動非常。
僅僅是初交手的幾下,沈麗娜就知道面前的南國婦人極其難以對付,自己在特警隊里,一向自視功夫一流,然而在對方的攻勢面前,自己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似乎對方還是在玩弄自己,自己只是勉強抵擋住了頭兩次攻擊,第三下就已經重重挨了一下,沒有小樹遮擋,自己就要倒地了。女特警呐喊著,終於還是做了最後一搏,然而無論是出拳還是側踢,對方都是擦身而過,將自己打倒,自己的胸部和翹臀,又同時在倒地前被占了便宜。待自己起身,卻已經被對方抱住了,雙腿之間,一只手掏了上去。
“哦!”女特警一聲酥吟,力氣瞬間消去一半,“下流。。。哦。。。”
阮清雨呵呵一笑,“管用就行,你那些都是花把式呢,還反抗麼?”隔著警褲的手抓揉著那肥美的鮑魚,女特警不自覺地向內夾腿,拼命扶住了阮清雨,趴在了她的肩頭,“不。。。不。。。”驕傲的女特警眼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凌厲,此時充滿了柔情無助。阮清雨一托一抱,嗚咽中沈麗娜上了她的肩膀,靴帶一拉一扒,黑絲雙腳蹭在了一起。
“娜姐!”“娜娜姐!”梁婷盧玉靜趕到了,舉起了她們手中的槍,然而超過十名村婦拿著繩子圍攏了過來,其中一個麻臉村婦,押著赤身的楊敏走了過來。“不要動,看看誰在我手里?”
梁婷和盧玉靜頓時沒了主意,看著阮清雨扛走了自己的組長。
楊敏看著面前的麻臉村婦,似乎想玩弄自己,光著上身,那一對豪乳,令楊敏自愧不如,她從後面抱住了被捆雙手的女特警隊長,楊敏就感覺下體一熱,“不。。。”“警官,別抵抗了,你的人全被捉了,你光著身子也跑不出去對吧?”“你要做什麼?”“回答我!”手里一陣掏弄。
“哦。。。哦。。。是的。。。”
“接下來乖乖做女人就好,你喜歡是不是?”
婦人一句話讓楊敏面紅耳赤,低下了頭:她早已不是當年雄心壯志的女警,八年前連番挫折被辱讓她早已習慣了馴服的感覺。她兩眼無神,抬起頭看了眼舉槍對峙的梁婷和盧玉靜,“小婷,小靜,放下槍吧,咱們終歸還是要做女人的。”
“敏姐!”“隊長!”兩個女特警眼中滿是不解,然而女村民越來越多,團團圍住了她們兩人,也知道,自己就算違反紀律開槍,槍里的子彈也消滅不了這麼多人,神情黯然地都慢慢放下了手里的槍。
梁婷的手緊緊攥著手槍,不想松開,眼睜睜看著楊敏被扛回了院子里。
這時候,女村民一擁而上,將兩名窈窕秀美的女特警埋沒了。
警靴很快就飛了出來,防彈背心,作戰服也相繼離開身體,只有手槍緊緊攥住,誰都扒不開那纖細的五指,但面對同性,她們沒有任何機會,三點同時被女村民的嘴巴攻陷,槍再也攥不緊了,終於只剩下殘破連身絲襪的兩名女特警在長達半天的輪搞後,被女村民集體抬起,像戰利品一般被舉著回了祠堂。
楊敏被倒扛在肩頭,“我們一家好好款待款待京都市來的特警隊長哦!”“不可以。。。”
祠堂外,羅姓村婦帶著眾多村婦回來了,汪晨,李芸等女警再次被俘,沒有一個成功逃脫。已經全身狼狽的梁婷和盧玉靜,銬在祠堂柱子上,認出了後面的陳爽,一米八二的女特警被剝光了制服,連身絲襪殘破得只剩下了雙腿,肥嫩的蜜唇耷拉著,她因為抵抗而被原地輪搞,正被四個村婦扛著進了祠堂。幾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玩弄著兩人的雙乳,里面的分配開始了,先後二十家分到了女警,葉家不光帶回了陶然,還分到了王燕,一家歡天喜地地離開了。除了王婷,張晨,唐逸飛和章茹意,其他被抓回的女警都被各自的主人帶走了。終於聽到盧玉靜的名字,一家農婦過來,伸手捂住女特警的肥唇,好好玩弄了一番,“婷姐。。。婷姐。。。”高大的女警被解開,扛在了肩頭,雙腿亂蹬的她被狠狠地拍著翹臀,農婦的女兒伸手扣住盧玉靜的蜜唇,“啊。。。啊。。。婷姐。。。救我。。。我不要。。。不要。。。”在農婦的肩頭,女特警的蜜汁止不住流淌下來,黑絲雙腳嬌羞地蹭在一起。倔強的四川姑娘,有著低沉的嗓子,強悍的外表下包住了敏感嬌柔的心,一夜的凌辱讓年輕的她徹底崩潰,從此低眉順目做了溫馴的女人。
盧玉靜呼喊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梁婷視线里,高大的盧玉靜終於消失了,然而自己卻也等來了噩夢,一個面貌凶悍的說著外國言語的胖女人,東南亞人的典型外貌,出現在阮清雨面前,指了指梁婷,阮清雨點了點頭,伸手叫人,兩個手下解開了梁婷,用毛巾捂住了口鼻。女警雙腳猛蹬,那個胖女人很滿意,直接伸手掏揉著梁婷的粉唇,女特警羞紅了臉,看著她,認出了她,眼中一下多了幾分羞澀,幾分驚恐,蜜唇開始流湯了,雙腳挺了挺,眼睛慢慢閉上了。
“記得,最多一個月,必須放她回國。不要讓我難做。”阮清雨提醒著粗壯的東南亞女子,對方點了點頭,欣喜若狂地叫手下扛了女特警,連夜出山了。
群山中,滾滾白浪,一警二犯,前後走著,
“警官,你這警靴又黑又亮的!真漂亮。”黃英不時回頭,看著女特警,當她面不住舔著嘴唇。
“警官你這警靴這麼長,厚實,是不是特別悶啊,走起來累不累,要不,你休息會,晾晾腳。”阮翠附和著。
郭如雪瞪了兩人一眼,“你們別想打我主意,你們等我坐下來,看我靴子一脫,就撲過來,拼命舔上兩口,我就是你們的女人了,我可不是那些好騙的派出所女警察。”女警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河邊柔軟的白沙子里,顯出紋路清晰的腳印,她的腳修長,翹臀一扭一扭,加上如雪那白皙的脖頸,看得阮翠心里癢癢。
“警官你的皮膚真好,這麼嫩,還是特警呢,我們以為你就是北方來的富家閨女。”
“警官,你一路從京都市過來,車子走不了還要陪著我們一步步走出大山,太辛苦了。”
“我是負責抓捕你們的警察,哪那麼多話,把你們帶出去,是我的任務。”郭如雪冷冷地回應著兩個女嫌犯的抗議。可她面對著這不知何時才能出去的青山,心里也沒有底,她從小怕黑,如果天黑了還不能走出山,她不敢想下去了。
可沿著河水走了兩個小時,天色轉暗,依然看不到出山的路,郭如雪有些焦急,如果是熟悉這里的村民先找到她們,自己恐怕就不僅僅是失身那麼簡單了。
“警官,你要把我們抓到哪去啊?這不是出山的路,這是繞著山走啊,白蟒河是繞著山流過的。”黃英咧著嘴,一臉的壞笑。“這麼走,很快就能遇到我們鄉親。”
“是啊是啊,你的那些漂亮的同事估計都已經被我們俘虜了,警官,你知道女警察被俘虜會是怎樣的命運嗎?”阮翠嘿嘿笑著,回頭看了看郭如雪,女特警此時臉上一陣紅暈,“那個叫陶然的,你就沒有問問她嗎?”
“快走,哪那麼多廢話!”郭如雪怒了,用槍頂了頂阮翠的後背,
“警官,你會開槍嗎?我怕你開槍打死我們。。。”黃英在後面問著,“你會不會對我們用私刑?”
“哼,不會!我的任務是押送你們出山,你們不做出危及我生命的行為,我是不會開槍的。這是紀律!”
“即使我們奸了你,你也不開槍?”
“當然,那只是發生強迫性的同性肉體關系,不危及生命!”
“警官,你有伴侶了嗎?有什麼擇偶標准嗎?”
“你們能少說話嗎!”
“路上也是無聊,警官妹子陪我們說說話唄!”阮翠邊走邊回頭看著女特警,女特警臉上時時泛起紅暈,正偷眼看著自己。
“有標准,那就是,誰奸了我,我嫁誰!”女特警一臉不耐煩,表情仿佛在告訴對方:這樣說你們滿意了吧?
“心甘情願的?”
“當然,如果連我都強搞不了,怎麼保護我?”
“警官,你可是特警啊!”黃英快走兩步到了郭如雪身邊看著她。
“特警怎麼了,女特警也是女人啊,也需要被保護的。你也看見了,我們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標准當然要高!好了好了,聊天可以,換個話題,我跟你們說不著這種話題。”
“聽說你們甲類女特警都要把陰毛刮掉是嗎?”
郭如雪臉上微燙,“是,關你什麼事?”
“我們想看看,這個總可以吧?”黃英嘿嘿笑著,
“如果你們奸了我,自然就看見了。你們又不是我的伴侶,我干嘛給你們看!快走!”
“是因為不夠粉嫩了,不好意思給我們看吧?郭警官一定不是個安分的女人。”
“我不會被你們騙得脫褲子,再警告你們一次,你們別打我主意,我不會做你們女人的!”
“警官,你是不是特別怕被奸?”
“不怕,被同性強搞是自己魅力的體現,我們警院上心理必修課的時候,就一直是這麼說的,同性采取強迫性的親密行為是因為我們的個人魅力已經讓她們無法控制自身的情欲,作為女人來說這是非常自豪的!作為警察。。。當然,我們要為人民服務,我們是人民的保衛者,我們被搞是不能呼救不能暴力反抗的,一旦失身就是失去尊嚴!我們當然會怕。尤其是你!”郭如雪指了指阮翠,“你們南國女人最喜歡的就是侵犯我們這些北方的女警是不是?”
“我們對如何搞你們這樣的母馬的確有興趣,而且有這個能力呢。”
“所以,什麼廢話都別說了,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我不想嫁到南國去。”
“郭警官,我們南國都是一大家子女人,你嫁過來,天天要給我們做肉體服務的,像我家,除去大姐不在了,姐妹六個,天天輪到你下不了床。不過實話實說,我們南國女人在平時可是很疼你們的,我賣過去的那些女警察,都在那些貴婦人家里當寶貝供著,想要什麼都給滿足。但是。。。”
女特警被挑逗地羞紅滿面,雙腿緊緊夾著,一點點蹭著走,“但是呢?”
“要滿足全家女人的肉體需求,隨時隨地,還要穿著你們的警服,哼哼。”
女警低著頭,沉默不語。
三人沉默著又走了幾分鍾,阮翠和黃英彼此看了一眼,突然地,阮翠直接坐在了地上,“我要休息,不走了。”
“沒想到你個南國人,還嫌累?”黃英一臉嘲諷的笑。
“老娘我就不想走了,休息,怎麼著?水也不給,吃的也沒有,還不讓我休息?”
“你不走,女警就這麼一直抓著你,我們村的鄉親們,就找不到咱們。”
“我就不走了,老娘急了,大不了和這騷蹄子拼了。”
“不許你碰我的警妞!”
“老娘不光碰她,還干了她!把她賣到南國去,多少女主等著收京城白白嫩嫩的大警妞呢!她們要知道是個女特警,價格會讓我一下子暴富!”
“你敢!”黃英怒嚎著撲了過去,兩個人翻滾扭打了起來,這一片是白蟒河河灘,是罕見的白沙灘,兩個翻滾的女人揚起了不少白沙,打成了一團。
“你們做什麼?住手!”郭如雪趕緊將槍摘到一邊,跑去想要拉開對方,不料,兩人突然反向滾了過來,女特警毫無防備,立刻被兩人放倒在地,卷在了當中,“不,你們啊!停手,放開我!哦,啊。。。啊!”三個人翻滾不停,中間黑色的警靴,幾次想讓蹬地,好借力脫身,都失敗了,女特警被裹在兩人之間就感覺天旋地轉,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她的記憶有點模糊了。
黃英按著女特警,阮翠掏著女警的兜,找出了鑰匙,解開了手銬,“不。。。不。。。”
阮翠手銬剛解開,就開始扒著女特警的防彈背心,黃英急了,“你這個猴急的南國人,就不會幫我解開手銬啊,就這麼急著干她?”
“不。。。不。。。不。。。”被扒光背心的女特警,被阮翠抓著頭發,拖到了不遠處,凶相畢露,“警官,母馬,把你那黑絲褲襪撕開,張開腿,讓老娘好好嘗嘗你,就不傷害你!”
“不!不可以!”女警伸腳蹬著阮翠,一腳蹬倒了對方,自己翻身爬著,體力用盡的她勉強站起來,後背被槍托重重砸到了,女警啊呦一聲,連續幾步踉蹌,終於還是趴倒在沙灘上,被黃英拿著手銬給銬了雙手,阮翠抓住了穿著警靴的腳。
“聽說你們用的是新警靴,一拉就開,一扒就脫,是嗎?”阮翠抓住警靴的靴帶,一拉,然後伸手一捋,警靴離腳了。
“不。。。”郭如雪的黑絲腳掌被強抓著貼在了阮翠的臉上,“啊,啊,哦。。。”剛剛親了兩口,特警小姐就不行了,身子嬌挺,黃英和阮翠相視一笑:這個女特警的雙腳是敏感點,怪不得她不敢脫警靴。“你們是襲警!我警告你們,不要碰我的腳!哦。。。哦。。。”
“警官妹子不要怕,我們這就要了你!”“不啊!哦。。。不要呢哦。。。”阮翠咬著女警的奶豆,手指插入了郭如雪的肥唇,“好濕啊,你早就想要了吧?”她吮了口自己的手指,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肥唇已經腫脹,一路的隱忍終於可以發泄在女特警的身上了,“你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哦。。。”阮翠抓著郭如雪的頭發將她上半身拉起,舔著女特警的臉頰,“你是哈爾濱的老家,七歲來到京都市,一直是班里的好學生,然而你從初二到高三,被校外的女混混和自己的同學,還有女老師干了十二次,還包括你高中的班主任,你沒有一次報案,後來被她推薦考警院,你不甘心做內勤女警,然後考進特警隊,對不對?”肥大的雙唇吞吐著女警那嬌俏的小雙唇,時吸時磨,“哦,哦,哦。。。”女警睜大了眼睛,看著身上的南國女人,“你怎麼。。。”“你們特警隊每個人我都看過,你是個逆來順受的女人對不對?嗯,呼呼,哦,嗯!”“哦,啊,啊,啊!”“給我吧!”“不,啊,哦!”郭如雪的奶豆硬了,脖子紅了,嬌喘讓她再也說不出來任何言語,自己的愛潮和阮翠的陰浪互相衝擊著彼此,自己的脖頸下留下了阮翠的定情印記。
黃英坐在一邊,滿心嫉妒,但不敢招惹這個外表普通內在凶悍的南國女販子,只能不停聞著從女特警腳上扒下來的警靴。
白蟒河邊,白色的沙灘,警在下,賊在上,一聲聲呻吟,一次次痙攣,身下白色的沙子,濕了。
夕陽終要落山,黃四姨家的臥室里,並排著三張大床,彭月芳四肢散開,癱睡在床上,風姓老婦人剛剛喝完孫女獻上的養生茶,輕輕撫著女警那光滑細膩的皮膚,從胸撫到了小腿,“四姑娘啊,年輕是真好,你大姨我真是老了,已經干不動她了。”
另一張床上,黃四姨抱著張碩的右腿,瘋狂地磨著女警的蜜唇,這已經是第三次兩人同時到了高潮,“哦,啊,啊,哦,嗯,嗯!”她感到自己蜜唇上一陣潮熱,張碩先泄了身子,女警羞紅了臉,雙手被捆在床腳,根本無法掙扎。麻臉的羅麗蓉走了進來,抱著楊敏,將她放上床,自己脫了衣褲,楊敏趴在床上,翹臀撅起,她分著楊敏的雙腿,先在黑絲翹臀上親了一口,然後吐出長舌,撥弄著特警隊長的肥唇。女子特警隊長發出了響亮的呻吟,她早已被羞恥擊敗,完全屈從了。
風姓老婦拄著拐杖出來,朱兮月雙手反捆,雙腿被分開,捆在特制的U型高椅子腿上,阮清雨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為她口著,絲襪里的肥唇已經腫脹起來,棕色馬尾長發來回甩動,女警咬緊了嘴唇,抑制著自己強烈的快感,阮清雨兩個小女兒,趴在兩邊,舔著女特警的黑絲腳掌,女特警的脖子已經紅透,面頰緋紅,她剛剛看見自己崇拜的偶像楊敏被抱進臥室,此時的眼中充滿了絕望。
“嗯。。。嗯。。。嗯。。。”
老婦人坐在朱兮月身邊,看著女警身體微微顫抖,“小姑娘,別抵抗了,人是不能和身體對抗的,是不是很想要了?你的隊長已經不知多少次被搞了,做溫馴的女人是好事。”
阮清雨此時也及時地舔著她的蜜唇上方的肉凸,女特警強咽了口口水,嘴唇顫動著,蜜唇湯汁不停流出,她知道這個女警遲早要忍受不住強烈的快感。
於是,阮清雨爬上了她的身體,輕輕叼著奶豆,一根振動棒頂在了朱兮月的肥唇上,輕度開啟,隨著抓揉著白嫩的奶饅頭,轉入中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特警終於堅持不住了,一股清泉涌出,黑絲雙腳左右搖擺,“哦,哦。。。哦。。。哦。。。”
阮清水的手指替代了震動按摩棒,在濕漉漉的蜜唇上來回游走,將刮出的蜜汁吮入口中,“不要!哦。。。”朱兮月羞紅了臉,看著這個中年南國婦人,是她擊敗了自己,更是她吃掉了自己最寶貴的花蜜,可她是自己要捉拿的頭號嫌犯啊,女警紅著臉看著對方為自己親口舔淨了自己的肥唇,然後從肉凸開始親舔著,沿著肚臍,胸口,脖頸,下巴,和自己吻了起來,她想咒罵,但多年警校的教育讓她立志做一名淑女而非潑婦,自己的舌頭更是配合著對方,這是愛嗎?她不知道,也不敢想。但她很明確的知道,她並不恨這個南國女人,這個叫阮清雨的女人,沒有傷害任何人,卻將大伙完全淪陷在這個不知位置的山村里,每一次撫摸,都讓她無比的愉悅,輕輕揉著自己的肉凸,自己就再次潮濕了下體,阮清雨此時也注意到女特警眼神的變化,“阿美,阿華,快把她解開,她要做你們二娘了,快!”她喊著兩個小女兒,一個十歲,一個十二歲,兩個孩子先解開了女警雙腳的捆綁,然後將朱兮月捆綁在椅子上的雙手解開,阮清雨一把抱起女特警,女特警嬌羞地摟緊了她的脖子,讓她抱著出去了,直奔自己的住所。
“小月警官,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我冒險來你的國家,想找一個中意的俘虜,今天算是得償所願了,嫁給我,做我家的肉奴吧!”
“我不,不做奴!”女特警伸手攔阻卻被按住,“由不得你!”阮清雨瘋狂地舔著朱兮月的脖頸,鎖骨,大口吮著她的奶饅頭,“水仙在嗎?”
門外黎水仙走了進來,“大姐。”
“今天我們娘仨和朱警官圓房,明天你就派人把她押送回南國我私宅里,她以後就是你們的大嫂了。”
黎水仙看了看朱兮月,眼里露出邪惡的光芒,“姐,你明天可還在這邊,那。。。大嫂。。。”
“我家人不在,你隨意吧,但別傷了她,她還要給阿玲傳宗接代呢。”
“姐,傳宗接代還可以有這個。”黎水仙招了招手,兩手下抱著孫璐進來,“我聽說大侄女一直垂涎市局的薛晨露,這次沒能抓來薛晨露可惜了,但這個孫璐生理指標還有外貌各項都非常接近薛晨露,體味也很不錯,這個朱兮月比較辣,大侄女喜歡甜的,這次您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水仙啊,還是你想得周到。也好,也好!朱兮月多給你幾天,這個孫璐一起送走。我明天晚上從這里離開,清點好帶走幾個,剩下交給風二姨。”阮清雨擺了擺手,黎水仙出去拉上了房門。
“警官妹子,今晚交給我吧。”
女警此時羞澀無言,朱唇輕啟,迎接了阮清雨的長舌進駐自己的口腔。兩人的肉饅頭對撞著,奶豆輕輕壓在一起,女特警發出了清脆的床叫,阮清雨吻著她的脖子,手從胸前慢慢滑入粉嫩發白的腹地,女警輕輕吭哧著,濕了身,自己不甘翻身壓在了阮清雨卻瞬間被掏揉地酥了身體,再次被壓在身下。“不。。。”“小月,記住不要反抗,你們女警察要永遠在身下的。”
彭月芳醒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坐在她的床邊,她震驚地發著顫聲,“怎麼。。。是你?你們居然是。。。一伙的?”
“小芳姐,我是被邀請來的,我可不知道啊事先。”是秦茗,她一臉壞笑,輕輕拍了拍彭月芳的黑絲大腿,“我是蒙著眼睛被帶進來的,而且我以為是出境了呢,誰知道遇見你了。”
這個時候,風姓老婦家的小孫女小竹出現在床邊,抱著彭月芳的黑絲左腳,親舔著,“哦。。。”
“小芳姐我真不知道你帶女子特警隊來這里是辦案的,不過既然撞上了,那我想采訪你一會如何?”秦茗掏出紙筆。
“是誰叫你來的?”彭月芳深深吸了口氣,看著秦茗。
“該是我采訪你才對吧?”秦茗看著小竹將彭月芳推倒,騎了上去。“請問你這次抓捕是不是失敗了?女子特警隊今後的出路如何?”
“我。。。哦。。。不知道。。。”女警官痛苦地酥吟了一聲,小竹吞吐著她的奶豆,用力吮著。
秦茗撅著嘴搖了搖頭,“是不是實戰經驗的不足導致這次抓捕營救任務的失利呢?我的問題是不是太尖刻了,對不起啊小芳姐。”
黑絲雙腳朝天,小竹張開了雙腿,露出了驚人碩大的肥唇,與年齡不相配的巨大,直接吞掉了女警官的蜜唇,慢慢蠕動起來,“不!我不想。。。”秦茗抓住了彭月芳的手,“至少回答我第一個問題,怎麼樣?”
“不。。。哦。。。啊。。。不要哦。。。”
何文君悠悠轉醒,眼前是一個少女,一身破破爛爛的,她發現自己上身被扒光,警褲被解開,露著大腿,少女只有十二三歲的模樣,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正撫著她的臉。
“小妹妹,我這是在哪?哦。。。你做什麼?不要。。。”
“也不謝謝我?城里人這麼沒禮貌。。。”女孩趴到女特警面前,手揉著女特警的嘴唇,“大姐姐你皺眉不好看呢。”
“你是誰,別碰我。。。”女警雙手推開了女孩,女孩一下被推倒,哇得哭了,女警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對方還是孩子,掙扎著起身,去扶女孩,被她一巴掌打掉,“我自己能起來!”
“對不起,我。。。你。。。”
“一個成年人吞吞吐吐的干嘛?”
“你對我做了什麼?”女特警嬌羞地緊緊捂住下體,匆忙地系著警褲。
“我做什麼?我倒是看見洪姥堡的人在欺負你,你被她們搞暈了,我把她們打走,把你扛到這邊,也不說謝謝,還想著是我欺負你?”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救的我,可你看見我的同事了嗎?”
“看見了,她們都被洪姥堡的人抓走了,我救了你一個就沒辦法救其他人了,不明白你們這些城里來的大姐姐干嘛跑這里來,自投羅網。”
“那你不是她們那的人?”
“過去是,現在不是了,我媽媽嫁給一個男人,被她們嫌棄,後來那個是我爸爸的人死了,我就和媽媽在山上生活,打些動物生活,可半年前我媽媽也死了,我就一個人了。”
“小妹妹你叫什麼,你一個人在大山里可不行啊,今年多大了?”
“十四了,大姐姐你是什麼人啊,被那些壞女人脫衣服,她們親你那里是做什麼?”女孩指著何文君的私密處,女特警臉上發燒,“沒什麼。。。這樣吧。你帶我出山好不好,我讓你進城生活。”
“那好啊,我媽媽就帶我進過一次城呢!我叫黑桃!”
“怎麼叫這個名字啊。。。黑桃,這一次你要進很大很大的城。”
入夜了,
吳月蘭回到自己的臥室里,安寧雙手雙腳被分成大字型捆在大床上,自己的小女兒彩妮已經抱著女特警的胸睡著了,她累了,忙碌了一晚上的小姑娘心滿意足地做著美夢。
女警虛弱地睜開眼睛看著村長換著衣服,戴上了仿真大棒,她的嘴巴被封住了,“嗯,嗯。。。”她搖著頭,看著雙腳被解開,吳彩妮也醒了,在她耳朵上親著,“老婆,乖乖的,咱媽想和你親近親近呢,別害羞,別生氣,我喜歡你笑呢。”
“唔。。。”安寧雙腿被分開了,黑色的棒頭頂在濕漉漉的肥唇上來回滑動著,吳月蘭每一次玩弄,女特警的哀吟變大了一些,噗嗤一聲,棒頭挺入了,深深地進入了女特警的身體,安寧微蹙雙眉,深深吸了口氣。
噗啪噗啪的聲音響了起來,一下下,越來越快,夾雜著女特警的悶吟,吳月蘭撕開了膠帶,抓揉著身下的女警那小饅頭,深入淺出,“啊。。。啊。。。”
那一夜是母女的歡歌,也是女特警的夢魘。
一家如此,家家亦然。。。。。。
第二天,境外所有女同的雜志、媒體上都展出了被俘女特警特輯,每一名女特警都從正側背三種角度以極具誘惑力的姿勢展示了自己的身體,全身只穿著黑色連身絲襪,雙手被銬,屈辱地展示著自己的三點。每一個女特警都配了自己的生活照,訓練照,還有被侵犯的床照,以展示自己的每一面。某境外女同用品網店開拍了女特警的警靴,原味絲襪,警用手套,在付費信息區開設了女特警專頁,只要付費就可獲得女特警隊員的全部資料,上至每一位女特警的學習工作履歷下至她們個人的生活習慣興趣愛好,甚至包括家庭住址和個人聯系方式,當然還有每一位動心買家最感興趣的個人敏感部位。當然,在消費後會對指定的女特警隊員進行打分,對形體,容貌,聲音,性趣,信息滿意度進行評價。
市局局長辦公室里,一台筆記本電腦屏幕亮著,鼠標輕點,查看著女特警們的銷售量,林歡,努爾古麗,梁婷,孫璐,朱兮月的銷量是前五名,電腦的主人很滿意,“很好,很好,這五個人通過了第一次考核,直接留隊吧。一個月內,前十五名留下。對,她不會回到副局長的崗位上了,她們都不會回去了。何文君。。。讓她直接去做內勤,對,不服從調動就讓她離開。女子監獄點名要陳爽,少管所那些小姑娘特別滿意趙聆鈴和孫茵,把她們調去玩幾天。”
電話另一邊傳來了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我明白了,她們回來後我會為她們做心理馴化治療,請放心。有的是辦法讓她們徹底成為隨處可交配的母馬。”
而坐在陰影中的長臉女人嘿嘿笑著,“新的制式絲襪要到了,結合了最新的科技,哦我都迫不及待了呢,要不要給市局先發一批試用啊?”
“還是給女子派出所和女監吧,她們能最快反饋。”
“好的,叫她們去我那里取貨吧,我已經等不及看她們。。。嘿嘿。。。”
鼠標刷新了網頁,登入了會所界面,除了競價排名第一的薛晨露保持不變以外,在這次抓捕行動中大露春光的林歡和充滿異域風情的努爾古麗,已經分別擠掉了上個月的寧靜和殷若琳,占據了二三名的位置。第四名的位置是一名叫方園的年輕女民警,高挑文靜的女民警似乎一直是不少女性的泄欲目標,而第五名是長相風騷身材性感的市局警務新聞官朱彥瑩,她剛剛在一次發布會上因為被黃明娟事先強行注射了催情藥劑而在發布會中當眾來回夾扭雙腿,破音高潮,收獲了不少人的關注。
在舉國歡騰的節日里,眾女特警連同大部分被擄女警,在一群女兵的護送下,開啟了返鄉的旅程,她們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釋放,多數人心情復雜,每一個人的意志都很消沉,她們並不知道,她們的未來是什麼樣的安排。
她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她們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