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快吃,吃完該去學習了!”高媛催促著坐在身邊的曹憶菲,她放下了碗筷,正看著電視。
電視里滾動播出著我國即將派遣第一批維和警察前往內戰重燃的C國的新聞:
這個國家因為不同部族之間衝突升級再次爆發內戰,北方省的女軍官在國家的首都發起了已經是在三年里爆發的第四次軍事叛變。叛軍一度攻占首府及周邊四個省長達半年後才在政府軍反攻下退入本部族掌控的三個省份,雙方在交戰區四個省的各個主要城市村鎮展開了激烈的拉鋸戰,而該國斷斷續續的內戰至此已經打了十年,期間頻繁發生的互相仇視的部族間制造的部族滅絕事件軍民傷亡都極其慘重,雙方兵源難以為繼陷入了僵持的局面,然而由於政府高官以及男性公務人員更是因為遭到叛軍滅絕性清洗而不得不由女性組閣,成為非洲第一個純女性執政的政府,內閣沒有一人是男性。而叛軍政權更是因為遭到報復性打擊,一线的男性軍隊長官大多數陣亡或者被捕遭到處決,現在的掌權者和手下高級將領也都是女性,形成了政府叛軍雙方皆為女性當政,雙方軍隊包含極大比例女兵的奇怪局勢,軍事水平大幅下降,戰事僵持不下,半年內雙方時戰時和,互相指責對方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雙方都雇傭外籍士兵和兒童婦女參加作戰,聯合國維和軍警在一年前已經先後進駐這個國家,維持非交戰地區的和平和日常管理並開始援助行動。而我國即將派駐的維和警察將前往參與援助管理,同時包括我國在內的多國政府也出資支援該國重建。
“媽。。。”曹憶菲指了指電視。“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爸爸去的國家就是那里吧?”
“嗯,聽說他的新工程項目是在那里。小菲你擔心爸爸嗎?給他打個電話吧!”
“你說爸爸還能回來嗎?”曹憶菲的語氣令高媛不寒而栗。
“你胡說什麼!”女警有點生氣了,“他可是你爸爸!”
“我快成年了,可這十幾年他有幾天在家?有幾次關心過我!我媽媽去世的時候他在哪里,有關心過我嗎?”曹憶菲冷冷地把飯碗一推。
“他畢竟是你爸爸!”
“那怎麼樣?他還不如你關心我!你為我做飯洗衣,送我上學,還陪我上床,他呢?反正有媽你陪我就行,我只需要你。”曹憶菲的手輕輕撫著高媛的腿,“你以後也只能需要我,知道嗎?”
高媛臉紅了,“你別瞎說。不吃了就去學習吧!”“你害羞了?”“沒。我沒有害羞。”女警官用手撥開了繼女的手,那只手在自己兩腿之間摸了又摸,掏了又掏。然而繼女的手還是摸了回去,她看著自己的繼母,“想要我嗎?”
“不想!”高媛騰地站起來,想收拾桌上的碗筷,然而她被曹憶菲摟住了腰,“你干嘛!小菲,你答應我的,忘了?”
“你就這麼抗拒我?”“是!你我不能有那種關系,除非你奸了我!”
“你想我奸你嗎?”繼女嘿嘿樂著,揉了揉高媛的胸,女警紅著臉,“別。。。小菲,我不是那意思,別這樣。。。”
“那你主動一點啊,別老想我扒光你。”
“小菲!”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扒了你?”
“我是你媽媽!”
“你不是,你是我的女人!以後會是我的情人和老婆!”
“不是!我不是!”
“不是?不是還穿那麼少?你就是勾引我!”
“我沒啊!”曹憶菲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力氣變得巨大,一把將高媛扛在了肩頭,“啊!小菲!你放我下來!”女警踢飛了拖鞋,在繼女的肩上掙扎著,黑絲雙腳無助地亂蹬了半天卻還是被抱進了臥室。
“我不!小菲!不,不要啊!別扒我。。。不!”臥室里傳來了衣服撕裂的聲音,緊接著,女警那條被撕爛的連衣短裙被扔在了門口,女警大聲哭喊著,“不。。。小菲。。。不要這樣!我是你的媽媽啊!不。。。求求你不要。。。我不想的。。。你不要。。。啊!啊!不行呀!啊。。。啊。。。”
桌上的碗筷當天再也沒有收拾,電視再也沒有關,臥室門開著,但做女兒的就不想讓她的女警繼母出這間屋子,幾次將試圖逃跑的女警繼母拖回床上,掰開她的雙腿壓制著,在女警繼母呻吟和高潮中得到占有的滿足感,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薄被輕拂,女上母下,相擁而眠。
當天夜里,京都市機場一處偏僻的跑道外,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星辰若隱若現。
四十八名女性警員列隊等待著部領導的檢閱,背包行囊立在身側地上,領隊的是楊敏和張碩,然而過去了一小時,前來檢閱的領導仍然沒有來。每一位維和女警心中不免疑惑,張晨低低問著身邊的程若雲,“雲姐,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領導誰說得准?”
“姐,你聽說了嗎,這次考核特別松,聽說那幾個女特警分數都不高?”
“你少說兩句吧,擒拿對抗你得了幾分?滿分多少?這次咱們要管理的全是黑人啊。”“十四分,滿分。。。滿分一百。。。姐你不也才三十分麼。。。那些女特警聽說分也特低這次是真的嗎?”“噓,是真的,楊敏姐分最高也才三十六分,那幾個平均不到三十分。你看那兩個大個子,她們都沒我高,不到三十分代表她們不是任何一個十四歲以上女性的對手。”
“怪不得她們被特警隊趕出來呢。。。”“那倒也不是,你看她們體能分,都沒有低於八十分的,你看看你多少?我才四十五。刑警的張碩姐才五十二。。。”“我二十八。。。”“她們是長期注射強效SVI藥劑,其他方面都強了不少,但是對抗同性就完全不行了,稍微肢接就產生強烈快感而且渾身酥軟無力,考核的對抗對象都是三個年齡段的女性,她們對抗分能高才怪呢,咱們可不是這樣的啊,還有你看看她們的射擊分,沒有低於九十環的,你多少?”“全脫。。。”“還是的,我才中了兩槍。你可別笑話她們。快站好,一會來了。你看看你,就你話多,看看那些香港女警。”“哼,別提她們,提她們我就生氣,好像多牛一樣,住宿都一人一間,還不都是甲類。”“你少說兩句吧。”“姐,你倒是向著她們,她們什麼時候看得起咱們大陸女警了,不就是比咱們提前兩年施行新的招考制度嘛,憑什麼好的資源都讓她們。”若雲拽了下張晨的衣服,張晨不說話了。
然而隊伍里有疑問的不只有她們,
“這次考核和培訓也太松了吧,除了語言,其他方面都不要求了呢。”汪小英嘴一撇,“那些大陸A類警分好低呢!擒拿考核居然一半人連未成年的小女孩都搞不定,瞧瞧她們一個個給扒成什麼了,槍法都那麼差可一個個都通過了,我真是不理解。要我說,全都換咱們香港女警過去就行了,指望不上她們。像姐你這麼出色的女警,要功夫有功夫要模樣有模樣,這次還考核第一,她們真沒臉了。”
“聽說C國那邊等不了了,上周一個意大利女警小隊在山區被擄,還有一支加拿大女警隊,在護送難民從前线地區撤離的時候被伏擊了,被那些叛軍女兵就地輪搞擄走了呢。很多地區的女警都往缺口調,咱們這個團是去補她們的缺口。”楊雨珊低低聲音和自己的學妹說著,臉上也多少露出得意的神色,“咱們香港女警員只有八個名額還就這一批,你以為咱們長官不想啊?不過怎麼樣,咱們去了就是防暴組的你信不信,都記住了可別給蔡姐丟臉!噓,來了。”
就在這時候,代表部里的領導馬玉梅終於抵達了,所有警員全都打起了精神,馬玉梅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十幾名乙類女警,她們的後面似乎是國內外媒體,但前排的眾人都對這些媒體感覺到陌生,全是女性,似乎都不是什麼知名的媒體,還有幾家外國媒體的標志被完全遮擋著,十幾名女警要她們分別站開保持一米的距離後,在她們腳下放了方形墊子,她們還沒明白用意,馬玉梅發話了,而這位領導的第一句話就讓她們驚羞不已,“全體警員,你們的新制服到了,就地更換新制服!快!”
新的制服包括了天藍色的透視警衫,繡有聯合國標志的黑色緊身薄紗背心,肥大松挎的黑色警褲,黑色的平底粗跟中口制式警鞋,新式的制式超長筒黑色絲襪,以及全透明黑色三角褲。
“根據其他國家傳來的經驗,那邊環境不便,部分地區用水緊張,我們建議大家穿這種制式內褲和長筒襪,這種制式三角褲在那里是可以一次性使用的,需要每日更換,絲襪可以反復使用,警鞋可以和警靴輪流使用,這是部里出於你們的衛生考慮,制式連褲絲襪在市區內照常使用,每日檢查,我們的裝備已經備好,大家現在更換吧!”
女警們都紅著臉,不得不解著自己的制服,褪下自己的長褲,那幾台攝像機不願錯過這樣香艷的場面,分別對准了原地更衣的女警們,女警們前擋後捂,但任誰都泄露了自己的春光無法幸免。馬玉梅不想浪費時間,在她們慌亂地更換絲襪、制服的時候發言為她們送行。可誰有心思去聽?
所有人換下的制服和絲襪都被統一收走了,馬玉梅的發言也結束了,很簡短。
這時候專機已經開了艙門,馬上到了登機的時間。
身為副隊長的張碩知道時間不能錯過,匆匆換好了新制服,可她發現負責接受采訪任務的隊長楊敏就沒有那麼幸運,還來不及更換新制服的她剛脫下自己的衣褲還沒來得及脫絲襪就被兩個女記者拉住了,一台攝像機對准她不停拍攝著對她的采訪,一個女記者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另一個女記者用話筒不懷好意的幾次頂在楊敏的私密處,楊敏夾腿遮擋,但干脆被兩人給按住了,輪流用話筒震著她的肥唇,提問回答也在輪流進行著,到最後已經在鏡頭前流湯了。張碩不得不搶過去,擋在楊敏身前,推開那幾名女記者,一邊喊著大家,“時間不能晚了,登機!”說著,拉著楊敏,同時叫殷若琳拿起楊敏的衣物,匆匆忙忙上了飛機。那幾個女記者還想繼續騷擾,被楚瑤帶來的機場女特警小隊給攔在了後面。楚瑤帶著手下八名甲類女特警可著實費了一番工夫才擋住了她們。當那些女記者發現攔阻她們的竟然是被評為世界十大機場特警之花的楚瑤時,她們全都轉變了目標,開始群起圍攻楚瑤,場面一時混亂不堪,十幾把話筒捅在了女特警隊長的身上,楚瑤更是在極端混亂的拉扯中被拽倒在地,被數名女記者撲在身下,不知哪個人還拿沾有催情用彩虹酒的毛巾捂住了女特警隊長的口鼻將她催情,等她的隊員把她從混亂的人群中拖出來的時候,這名機場第一特警警花被扒得只剩下了殘破的連身絲襪,在閃光燈不停閃爍下挺著身子,泄著蜜汁,狼狽不堪。
遠遠地看著女警團隊一一登機,又看著另一邊混亂的人群,馬玉梅撥通了手機,“姐你放心,她們已經登機出發了,平均年齡二十五歲,對,她們不知道一道運送的物資里除了她們的制服、皮鞋、內褲絲襪,便攜式潔身器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警具了,是的,這次行動只需要她們展示形象和獻身,在那邊不會得到任何工作補給,之前培訓已經反復強調紀律了,她們不可以對當地人反抗甚至使用手銬以外的警具,違反紀律會受到處罰。對還有給當地女性民眾的物資,都是電動按摩棒,佩戴式陽具注射器,大U龍,彩虹酒,失聲膜,洗漱用品,被單,以及我們制作的同性合歡教材東亞版和這批女警員的個人信息。這是給咱們的項目,那些白人女警是第一期實地教學標配對象,第二試驗區那邊學的很快,半年內普及率已經達到百分之九十一了,注射率接近百分之百,沒有人知道那是轉向藥劑都以為只是病毒疫苗,是的,知情的醫療人員都是我們的人,沒有人懷疑。而且根據近半年觀察已經有超過五成比例已經明顯轉變取向了,尤其是未成年人,效果尤其顯著,是,歐美教材很成功,遠遠超過咱們預期,我也希望咱們的教材也可以成功,對,咱們的是第二期,比歐美版本更加直白,她們需要釋放自己的欲望而不僅僅只是了解接受了,是,明白。沒有外人知道這個計劃,周倩並不知情,你放心,不會讓她知道的。楊敏和張碩,程若雲都在隊里,她現在在國內只有她自己可以依靠了,我這就讓她上競價系統,找機會送她進會所,讓她徹底沉淪在咱們手里,要她屈服,成為咱們的代言人,最次也是生育工具,明白,請放心,我會很小心,按計劃推進。”
她掛掉了電話,身邊黃明娟走了過來,她將手機遞給黃明娟,“手機徹底銷毀,聯系上鄭彤。她們可以行動了,但不要鬧出多大動靜。”“是!”
登上飛機,眾女警就發現這架客機臨時改造過,似乎為了她們專門打造成了商務座艙,一排四座還要空出兩個座位,每隔四排就隔斷成間,“這服務也太好了吧,咱們是去維和的嗎?”張碩坐在第一排小聲和楊敏低估著,楊敏剛剛穿好新制服,“去度假最好!”
就在這時候,一名高大的紅衣女空乘打斷了她們的對話,這些空乘竟然都是來自非洲,說著勉強標准的英語,“這位警官請你坐另一邊去。”張碩不明原因,哦了一聲坐在自己的一側,座椅是改裝的,很大很舒服,甚至可以完全放平,張碩輕輕嘆了口氣,舒緩了下精神。這時候,每名女警身前都出現一名背著手的非洲裔女性空乘,這令她們大感意外。“請您在接下來的十五個小時里接受我們對您的一對一服務!”她們話說完,遞給每名女警手上一張服務時間表,“一個半小時舌交三次以上,三小時指交三次至六次,一個半時唇交,六個小時休息用餐,三個小時安排觀看同性電影並提供足部按摩。注射強效SVI兩次,第二次注射在降落後完成。”張碩看完,大驚失色,“你們想。。。”她剛坐起身,這些非洲裔空乘訓練有素,在第一時間撲了上來,手里藏著的毛巾沾有彩虹酒,捂住了每一名猝不及防的女警的口鼻,同時最快速度掏住她們毫無防備的褲襠,“唔。。。唔。。。”“唔嗯!唔。。。”機艙里悶哼大作,胡亂蹬踢的雙腿凌空無助的掙扎著。機艙門關上的同時,躲在專機最後面的秦茗和自己的同事走了進來,她們七彩佳人作為唯一的女同媒體也要一道前往,隨走隨拍,映入眼簾和鏡頭的是一排一排座椅上被扒光的女警官。她們身上只剩下了安全帶,雙手被綁,一個個都安詳地睡著,有的還保持著迷暈前的身姿。秦茗坐在楊敏身邊,系好安全帶,看著女警豎起的長腿和她身上的女空乘,筆觸不停,記錄著亞非女人之間狂野的肉體交流,她還帶來了一個攝影師,不停拍攝著。飛機不久起飛了。千米的高空之上,萬里的路途中,機艙里充滿了靡靡的氣息和屈辱的哀求呻吟,之前還趾高氣昂的八名香港女警被八名非洲裔空乘輪流拖到衛生間拍著裸照,而她們也再沒能和其他維和女警一起下飛機,在抵達C國某機場後,她們被塞入睡袋里無聲無息地裹挾著送去了前线交戰區,做了政府軍收買叛軍女將領的籌碼,其中四個人成為了四名叛軍女將領的伴侶,另外四人被送到了大使館,兩周之後她們再次在大使館現身時已經成為了穿著大號高跟鞋的便衣安保人員,一年後才回到了香港,恢復了警職,盡管她們閉口不談過往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被送到了一线做了臥底警探,誰都知道現在的臥底女警探每天工作都是躺著完成的。
而第二天對公眾播放的新聞中只播放了首批維和女警登上專機奔赴C國和香港女警單獨的畫面,同時剪了不少過去男性警官前去維和的畫面,然而第一批前往C國的甲類男性警官人數很少,並不在這一批隊伍中。更多的報道內容關注在該國嚴重的戰亂和大量女性難民問題上面,尤其是男女比例極端失衡已經嚴重威脅到了該國的未來,聯合國正在台面上激烈商討難民安置和遷移問題。各國維和女警的新聞很快就被大眾遺忘在角落里了。而在一個月後,某境外的女同網站上卻流出了飛機上非洲裔空乘迷奸中國維和女警員的視頻和照片,雖然設置觀看的權限極高(必須是信用卡和身份實時認證同為女性會員才具備付費資格,付費後通過攝像頭實時確認身份觀看),售價高昂,但仍然有全球大量的女性會員選擇高價購買限時在线權限。該女同網站更是出售一批在侵犯維和女警時獲得的絲襪和內衣,又大賺了一筆,並宣布代理銷售全部在C國進行維和任務的女警員絲襪內衣。
多半天的飛行後,飛機落地,艙門打開,半小時後,才有部分女警互相攙扶著下了舷梯,現場的兩家C國媒體的鏡頭下,女警們神情恍惚,一個個都夾著腿,一步一蹭地走著,楊敏更是警衫大敞地被秦茗和她的助理搭下了飛機,她被塞進C國政府女總統派來的私人專車里,在一陣喧鬧過後,女警官的警衫,背心,警褲,警靴連同三角內褲都被扔出了車外,車子開走了。這時候張碩才收到命令叫她接任隊長,“那敏敏她怎麼辦?”她已經急的快掉淚了。“總統卡麗瑪夫人希望她個人能夠長期陪伴身邊,作為中C友誼的肉體見證。”大使馮薇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張碩的肩膀,壓低了聲音,“卡麗瑪夫人已經有三名女伴了,一個希臘籍,一個立陶宛籍,一個是巴西籍,都是被她扣下的維和女警官,楊警官恐怕會成為第四名女伴,在床上。在她未來三年任期里恐怕是無法回國了。張警官,你要做好心理准備。未來的日子里,恐怕不止她一個人無法按期回國。而且國內已經開始選拔第二批第三批女警員了。”
“可我們的任務是。。。”“我知道,你趕快把你這些警官分派出去,如果還留在這京都市,恐怕政府其他的女性高官和軍官都過來要人,咱們可給不起了。她們和反政府武裝唯一的區別是先禮後兵,但該國政府一向貪婪腐敗,這也是導致內戰的原因,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如果你還想你的警員執行維和任務而不是在床上服務那些女性高官,那就趕快讓她們離開這里。不過最好留下點人負責我們使館的安保,在下一批武警安保到來前,我已經提出這個要求了,就三四天。”“您不說我還想問來著,馮大使,你的保衛人員呢?怎麼就你們幾個文職還有這群本地女人?”“別提了,之前叛軍一度攻占過京都市,她們雇傭的外籍雇傭軍女兵帶著那些本地叛軍女兵用重武器突襲了包括我們在內的十五國大使館,把我們關在一間房子里,而負責保衛我們的安保人員里,本地雇員以及男性和乙類女性安保人員全部被吊死,六名負責保護我個人安全的甲類武警隊員全部被她們用催情彈襲擊後俘虜了,哎。。。”“催情彈?這可是最新式的武器啊!怎麼會這樣。。。”“所幸使館區只是被攻占了不到一周就被收復了,不然我們誰都無法幸免。雖然她們現在節節敗退只占據著至少三個省,但是我們被擄走的六名甲類女武警隊員到現在依然下落不明,唯一獲得的消息是還活著但是做了叛軍高級將領的伴侶,可以想象她們遭遇了什麼。。。”馮薇輕輕遞給張碩六張武警女隊員照片,都是便裝打扮,個個高挑貌美,膚白文靜,根本看不出她們是軍人。“她們剛剛到我這里不到半年,哎,都是那麼年輕漂亮的姑娘,都那麼乖巧可愛,那麼順從聽話。。。”張碩偷眼看了看馮薇,然而馮薇目不轉睛看著照片,面色中有一瞬間透露著痛苦的表情,“我明白了,如果我們警員有任何线索一定設法通知您並且開展營救行動。”“拜托了!我很惦念她。。。們的安全!”
離開的路上,張碩心里反復想著大使的話,還有她的表情,“催情彈。。。”她又看了看手中幾名武警女隊員的照片,照片背面有她們的名字,坐在一旁的殷若琳看著她,“碩姐怎麼了?”“小琳,這次可能要動用你爸爸的關系了,可以嗎?”“叫他幫我查這幾個人吧,資料要詳細。包括取向,興趣愛好什麼的。”“有問題?”殷若琳知道張碩的習慣,特意壓低了聲音問她。“嗯,我只是有預感,還不能確認。”“好,只要能聯系到,我一定幫你問到。”“還有,你和李莉負責下大使館安保,最多三天。”“明白!”
每一名女警的工作安排都下來了,趙聆鈴沒有被分配到她理想的崗位:六人組成的防暴行動組,而是被單獨派到一個距離京都市一百公里的山邊小城做巡警,她駕車趕到了自己的駐地:一座位於高地上的營地,環境很美,空氣清新,四周林地中被開辟出一片空地,但只有一名女警官迎了出來,而這里本來也只安排兩名巡警負責巡邏治安。
這位中等身材的年輕白人女警官伸出了手,但如果以歐美人而論,這名一米六四身高梳著淺金色馬尾的女警官可以說是嬌小型了,她的笑容很甜美,水汪汪的大眼睛,尖翹的鼻子,嘴邊有兩個酒窩,聲音更是甜美透著俏皮,“嗨,你好,凱莉,凱莉·哈里森!來自倫敦警局。今年24歲,從警一年零六個月,來這里差不到一月就一年了。”她站在身材高大的趙聆鈴面前顯得嬌小得多了,但是給趙聆鈴的第一印象極好。
趙聆鈴也笑了,她倆簡單握了下手,“趙聆鈴,京都市。今年23歲,從警兩年嗯,兩年。”“嘿,你可真高,在我印象里你們中國女警都應該是我這種個子的,看來我落伍了。很高興認識你,來自京都市的巨人女警官!”白人女警官撩了下金色的長發,淺淺的一笑,還微微吐了吐舌頭。
“都是過去時了,我們這邊女警員平均身高已經五尺六了(平均一米六八),當然,以那個身高來說我還是巨大了。”兩人都笑了。
“歡迎你來我們這窮山僻壤,你都看到了,這邊除了環境好的沒話說,就沒一點好的。”“如果這里都很好,我們也不會來這里吧。”“你說的對!”
“咱們就住這里嗎?”趙聆鈴指了指簡易的帳篷,帳篷只有半人高,還是很樂觀的估計,中等個子的女性都要大彎腰進去,里面卻只有一張比地面高不過半米的簡易彈簧床,看來她想要進去只能順著床爬進去了。
“嗯。。。”凱莉哈里森有點為難,“你就把這當做睡覺的地方吧,咱們巡警每天要完成至少十四個小時的巡邏,還要負責臨近村鎮的治安,這臨時警站其實就是個睡覺的營地,這帳篷鑽進去還可以,要倒著爬出來,可是挺費勁的。我的前任給咱們找了一處蚊蟲最少的地方做休息的地方已經很不易了,這邊天然生有驅蚊的植物,又是高地,氣溫還是最涼快的,還真是不錯,不過其他的別要求太多了。比如,今天又斷水了。”凱蒂聳了聳肩。
趙聆鈴看了看四周,“斷水很常見嗎?”“三天兩頭,你要習慣天天換絲襪,但是一周卻只洗兩三次澡。褲襪好麻煩呀!”“我們穿的是長筒襪,出發前特意更換的。”趙聆鈴解開警褲給凱蒂看著自己的黑色三角褲和長筒襪。“嗨,你們那邊真是人性化,我們這邊還要求穿黑絲褲襪呢。這種內褲也是制式的嗎?這麼薄這麼透!好性感!”
趙聆鈴穿上了警褲,系著粘拉式皮帶,“是呢,就是這警褲也太肥了,不系上皮帶直接掉,還有這警鞋太大了,正常走都不跟腳,幸好我適應了。”“我們這邊也是一樣的,不用人家扒,自己蹬兩下腳鞋就飛了。就因為這個多少人都吃過虧。”“我們也是!”
“趙?鈴?是這樣叫吧,鈴,這里吃虧是要命的,你可千萬要小心一點。”凱蒂臉上收起了笑容。
趙聆鈴也面色凝重起來,“凱蒂,有什麼要注意的嗎?這里不安全?”
“對咱們來說是非常不安全,睡覺警醒著點,槍放在手第一時間夠得著的位置。”凱莉想了想回答著她,“這是前任警官說的,據說男女都適用。這里的人只怕槍,其他的都不好使。咱們這身警服尤其不好使,咱們這兩種膚色尤其不安全。”
睡帳前面搭著架子,上面晾著更換的絲襪,這片高地已經是這里最干的地方了,但比國內還是有點潮濕,飲用水都缺乏的地方就別想清洗絲襪了,凱莉一個人就掛了近四十雙脫換下來的連褲絲襪,二十一雙深膚色連褲絲襪,十五雙黑色連褲絲襪。
“這兩張架子是你的,到時候你的絲襪內衣什麼的都掛這邊,這里水太寶貴了,就別想著洗了,幸好每周都會有人來送更換一周的警服,而且這絲襪還可以回收,甚至賣給當地人。。。”凱莉朝趙聆鈴挑了挑眉毛,“你們那邊買你們原味絲襪的多嗎?”“挺多的,現在女的比男的買的還多。”“我們那也是,這邊也越來越多人買了,甚至攔車叫我們脫衣服賣給她們。不過我不賣,我男友喜歡,我都留給他!”凱莉臉上露出些許羞澀和幸福的神情。
“哦,對了。最近一兩個月這邊的女人尤其是女孩子也學會要原味絲襪了,不知道她們和誰學的,你可留神,不要搭理她們,一旦你停車下來,她們就可能撲倒制服你然後做那種事情,完事後再從你身上直接扒。。。已經好幾起了,咱們維和女警員和醫務工作者在公路上被輪。。。”“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不過我多余擔心你,你這麼高大,還是特警會功夫是吧?她們未必敢對你動手呢。”凱莉笑著岔開了話題,兩人從高地坡上下來,一邊走著,凱莉一邊給趙聆鈴講解著任務,“咱們的任務就是巡邏,不過你知道的,咱們的人手不夠的,就算再多來三四百女警也不夠用。現在這里太亂了,而且咱們巡警什麼都要做,不過遇到叛軍或者是比較嚴重的刑事案件直接上報就可以了,一定要避開!咱們女警員不需要處理,也沒辦法對抗她們。”
“我知道。”
“不,你還不知道,這里對於女警的危險程度大概是你國內想都想不到的。”凱莉補充了一句,聲音壓得很低,“希望你已經不是處女了,對嗎?”
趙聆鈴紅了臉看著她,“嗯,不是了。。。”
“那就好,在這里你隨時要有被侵犯的准備。那些黑巧克力一樣膚色的婦女力氣大得嚇人,十幾歲的孩子的力氣都很大,還有,不要單獨跑到你巡邏的路线以外,無論你有什麼理由,否則你基本上當天就回不來了。”
“好的。凱蒂,你。。。有被?”
“我?哦,還沒,作為一個白人女警員運氣挺不賴的,對吧!”她倆都知道在最近的一次統計中這里白人女性被同性侵犯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四,同時遭到同性輪流侵犯率也高達百分之七十七。
“嗯。”
“保持聯絡,咱倆是輪流巡邏的,管轄地區不同但有一半是重合的,我在這里休息,有情況我會隨時支援你。”
“好的,我也會的。”
“鈴!小心半大的小女孩!不要同情心泛濫!不要讓她們搭你的順風車,不要讓她們請你去家里救助病人或者什麼別的理由都不要去,都是圈套,是陷阱!我們已經有很多同事吃虧受騙了,就是最近半年,你對她們的幫助沒有私心,她們卻只想上了你,把你當馬騎,還舔那里,天哪,我都說了什麼,這是她們的風俗也是現在時局造就的,一兩句說不清楚了,鈴,你的第一天巡邏,好運。晚上我等你。”
“謝謝!”趙聆鈴打著手勢駕車離開了,可一邊開車心里卻還想著小女孩,風俗,時局,她對這個國家還沒有概念。
然而一切似乎都還算順利,雖然巡邏過程中的確遭遇了數起借著報案而對她進行的肢體,口頭騷擾事件,但她還是安全地回到了臨時駐地。凱莉警官更是從另一邊的小城里帶著豐盛的晚餐回來了。
“你真走運,這邊戰事平息的快,叛軍已經被打散了,最近的叛軍軍隊已經離咱們超過二百英里了,唯一一家超市開門了,好多中國貨,聽說是你們國家支援的,你看看這些怎麼做,我很喜歡中國菜,可你們的同事告訴我我在倫敦吃的不正宗。”“好,我看看,給你做點好吃的!”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巡警營地除了缺水,倒是什麼都不缺,兩人一邊做著簡易的飯菜,吃著還算可口的中餐,什麼話都聊了起來,趙聆鈴的英語很好,交流起來一點不吃力。聊愛好,聊打扮,聊中國功夫,趙聆鈴甚至還當著凱蒂的面秀了一回功夫,雖然只是秀自己的腿法,並不算什麼功夫,但還是引得凱蒂大聲叫好,最後兩人還是談到了當警察這個話題。
“嗨,我想當警察,完全是我男友喜歡。”凱莉撩了撩金色的秀發,“他喜歡我穿黑絲襪的樣子,你知道,在我們那里女警是唯一享受免費絲襪無限制供給的職業,我呢,原來的專業是服裝設計。我愛他,我們相愛六年了,所以我願意做這份工作,我不是警校培訓出來的,可能和你們不一樣。反正我們那里女警員擴編得非常嚴重,可以說是瘋狂,只要長相出眾,身材各方面都好,加上取向這三條,再通過簡單的司法考試基本就都能錄取,培訓三個月就可以上崗了。像我這樣金色頭發的更是加分項了,當上女警好容易,不像你們國家人多,還要很多考試對吧?偷偷告訴你,我取向里填的是雙性,其實我還是更喜歡異性,雖然同性挑逗我我也會來感覺吧,但我還是喜歡他的家伙。”凱蒂眨了眨眼睛。
“我。。。喜歡同性。。。是。。。你們那邊的PA類型。”趙聆鈴有點不好意思了。
“嗨,沒關系的,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看到好多同事都有女伴,我也很感興趣你們是什麼樣的體驗!”凱蒂默契地一笑,擠了擠眼睛,好像在說她不介意取向問題。這也讓趙聆鈴心里踏實了一些。
“聽說你們那想當女警比當明星還難是嗎?”
“對啊,我們當年考警院很難的,很多條件的!光外貌身材就卡死好多人,而且體能要求很低,學習能力要求很高,可我就是體能還不錯,差點沒考上,我擅長跆拳道和柔道,後來因為特殊原因才招的我。”
兩人邊吃邊聊,甚至還喝了兩罐啤酒,漸漸地話題也轉到了生活。
“你有結婚打算嗎?凱蒂,介意我這麼問嗎?”
“沒關系的,嗯,還有一個月我的任期到了,我們約定好回國就辦婚禮,我們已經訂婚很久了,已經三年了。”
“恭喜你啦!”
“謝謝!我的第一次就給了他,他是個好男人,不過那時候我們好傻,才十六歲,幸好沒有懷孕。。。”凱蒂回憶著自己的過去,轉臉看了看趙聆鈴,“你的第一次呢?哦,你喜歡女人是吧?”
趙聆鈴紅了臉,“我的第一次。。。我是。。。被強的。。。”
“什麼?你這麼高這麼厲害也會被強?”凱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眼睛里充滿了疑問。“她也和你那麼高嗎?”
趙聆鈴更是窘迫了,紅著臉,“沒。。。她也就是一米七幾,是我高中時候的陪練。。。有次去訓練。。。她在更衣室里。。。嗯。。。我在換衣服,她想要我做她女友,我不答應,她就。。。”
“嗨,對不起。。。”“沒事的,沒關系。”
“今天還算順利嗎?”凱蒂問著趙聆鈴。
“還好吧。”趙聆鈴想了想,臉上微微有些紅潤。
“怎麼?她們有騷擾你嗎?”凱蒂壓低了聲音問著趙聆鈴,“我是說那些黑巧克力,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有,她們好幾次拉我胳膊還抱我親我,好像特別喜歡摸屁股,還捏。。。”趙聆鈴有些尷尬。凱蒂面色變得有點凝重了,“鈴,你可要小心了,以後別再讓她們摸了,在這里她們摸同性屁股是想發生關系的意思,和我們那邊用腳蹭對方腳一個意思,而且摸屁股是那種下次見面不管你意願不願意,只要和你發生關系就行的意思,盡量記住她們,別再讓她們接近了,她們摸你代表你對她們沒有威脅,她們不怕你。我真想不到,你這麼高大威猛她們也想要搞嗎?”她想了想,搖了搖頭,“也是啊,上次好幾個瑞典女警比你矮不了多少,也被她們輪搞了呢。你以後還是小心吧,不要和她們有肢體接觸。”
“我知道了。不過看她們那麼瘦弱,不會有多大力氣吧?我一掙就掙脫了。”“你千萬別小看她們,她們力氣大得很!只是對你還覺得陌生,不熟悉,你這麼高高大大的,她們不敢直接上,我平時都是拒絕她們近身的,她們抱怨就抱怨好了,我馬上要回國結婚了,可不想出意外。”
“嗯,你是要小心,她們的確有點怪。”“不是有點,是非常怪。”凱蒂再次壓低了聲音,“你看過維和警官總部分發的小冊子了嗎?據說里面都是教她們如何搞白人女警的內容,說我們白人女警只是她們胯下的母馬,而且教的非常細,怎麼快速有效的制服我們,怎麼扒警服,怎麼扒掉警褲和皮鞋,怎麼搞女警是免責的,搞哪里的可以的,都說的特別詳細,我很擔心我們被出賣了。”
“還有這事?”“噓,這是秘密,你只要記住小心就好了。都是這麼傳說,我沒見到。而且文教人員也很少和她們接觸。好啦,再喝一聽!說點放松的,看你緊張的!”凱蒂說著,拉開了啤酒罐的拉環。
就這樣過了最輕松的第一天,接下來連著三天,因為凱蒂要負責總結匯報這幾日周邊頻繁發生的搶劫侵犯案件,其中還包括對臨近小鎮聯合國醫護人員遭遇侵犯的兩起案件,趙聆鈴每天實際巡邏時長就都在十六七個小時了,加上周邊治安並不很好,總要接到各種報案,雖然大多是盜竊和入戶同性的侵犯為多,但總是麻煩不斷,三天里她總共才睡了不到六個小時,而出事的前一天更是在車里睡了不到一小時,還要時時提防那些騷擾她的黑人女性,精神高度緊繃著,縱然是特警出身的她,也感到了異常的疲憊,但又不敢輕易停下來休息,就一直強撐了下來。
到了第四天中午,趙聆鈴在路上看到了兩個骨瘦如柴的黑人女孩搖搖晃晃走在公路上,其中一個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她停下車子,走出來,“你們不要在公路上走,很危險的!”那兩個女孩緩慢地轉過身子,嘴里念念有詞,走近了她才大概明白,她們餓了,但是離家還很遠。趙聆鈴解開自己的警衫給那赤著身體的女孩披上了,她一米八七的身高給女孩披上衣服正合適,衣服可以當連衣裙穿了,可好心的她卻忘了凱蒂的忠告,“你們家在哪邊,我送你們過去。”女孩指了指山那邊,“好,還不遠,上車吧!”兩個女孩蹬著大白眼睛,點了點頭,跟著鑽進了車里。一路上趙聆鈴為兩個女孩哼著歌謠,兩個女孩卻趴過來,瞪著大眼睛,直勾勾看著黑色透視背心下女警那兩顆圓潤的奶子,不停咽著口水,趙聆鈴也沒有留意,直到到了那個村鎮,她拉開車門想叫女孩下車,穿著她警服的女孩下車就往里面跑,“等等,糟糕!衣服!我的警服!”女孩一路跑,她一路追,女孩看上去瘦弱但耐力速度令女警官大吃了一驚,加上警鞋肥大,一路上多次脫腳,兩個人不遠不近地一直追到自己都不認識的村子里,那個穿她警衫的女孩跑不見了,而這時候,她正看見一個金色馬尾的高鼻白人女警官也從另一方向迎面追著一個穿著她警服的高瘦女孩,那名一米七八左右的白人女警官已經抓住了那個女孩,可卻看到了趙聆鈴,她愣神的工夫,那女孩轉身就掏住了女警官的襠部,白人女警一聲酥叫,雖然推開了女孩,自己也跪在了地上,伸手捂著自己的褲襠,女孩就站在她身前,她一起來就被女孩掏住褲襠,親著面頰,白人女警頓時又跪在了地上,幾番努力才勉強推開那女孩,她抬頭看著朝她發著愣的趙聆鈴,搖了搖頭,而白人女警的四周已經圍過來一大群黑人女孩,很多人赤露上身,她們圍過來的速度不很快,但是眼睛里閃爍的光芒令這兩名因被騙而入村偶遇的高大女警官都有點害怕了。那個白人女警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做,最靠近她的那些黑人女孩就衝了過去,瞬間將白人女警官撲在了身下,“哦!不!不。。。不。。。上帝啊。。。”衣褲撕裂的聲音和女警官的哀嚎呼救不絕於耳,很快就只剩下了一雙被扒了警鞋的黑絲美腳勉強豎在外面做著最後的掙扎,下面也傳來了白人女警察的呻吟聲,剩下的一部分黑人女孩轉身看著趙聆鈴,趙聆鈴驚駭下還存著幾分冷靜,她想也不想回身就跑,雖然女警單鞋肥大,但幸好有運動員的底子加上兩條大長腿,趙聆鈴很快跑了出來,回到了車上,不顧追上來的女孩敲砸車窗,一口氣開出去四五英里才算是踏實,但心里還是撲騰撲騰跳著。她緩了緩精神,有點後悔沒能救下那白人女警官,可知道自己面對幾十個人也是無能為力的,一邊上報著情況一邊開車回了營地,然而她車座後面兩雙白白的大眼睛突然睜開了。
女警官剛給車熄火,一雙絲襪准確地套住了她的脖子,向後勒住,“啊哦。。。”女警用力後推,車座頂到了頭,她在反光鏡中看到了黑人女孩的大眼睛,一只手摸著勒住脖子的絲襪,一只手手向後面夠著,卻做不了什麼,“哦。。。哦。。。唔。。。哦。。。”絲襪勒緊了,另一個黑人女孩躥到了女警的身邊,伸手就摸進了女警雙腿之間,警褲輕薄,趙聆鈴眼里含著淚勉強和後面的黑人女孩較量著力氣,可掏揉自己下體的手已經無法抵御了,“不,不,哦。。。哦。。。”警褲解開了,小黑手伸進去,鑽開透明的黑色內褲直入蜜穴,蜜穴此時早已潮熱,窒息的快感讓她難以壓抑,過於肥大的警鞋在胡亂的掙扎中蹬脫了腳,趙聆鈴的黑絲雙腳無力地在底下蹬踢掙扎著,身子隨著座椅一點點放平了,黑絲腳掌來回抹蹭著方向盤,直到在蹬踢中搭在了方向盤上沿,隨著窒息帶來的極強快感到了臨界點,勒住脖子的絲襪松開了,方向盤上面那一雙黑絲長腳一陣劇烈的抽搐,高大的女警官在自己的巡邏車里第一次泄身,泄在了內褲里,警褲也濕透了。
車門猛地推開了,高大的女警官趁手淫她的黑人女孩給另一個女孩吮著手指上自己蜜汁的工夫,她蹬上警鞋,踉踉蹌蹌跑出來,被剛剛手淫她的女孩追出來撲倒掏住了褲襠,她忍著劇烈的快感就地一滾,憑借高大的身軀優勢甩開女孩站起來,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攜帶著槍,她拔出槍,那兩個黑人女孩頓時嚇得不敢再過來了。
“別過來!回去!”高大的女特警一手舉槍,一手緊緊捂住褲襠,雙腿夾在一起。
那兩個女孩,眨巴著白色的大眼睛,向後退著,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其中一個手里還拿著那雙擰成繩子的絲襪,直到趙聆鈴忍無可忍開了槍,才尖叫著頭也不回地跑了下去。
直到她們跑得沒影了,趙聆鈴夾著的雙腿一軟,跪在地上,警褲襠部已經濕透了,她咬著牙忍到了對方逃遠,才放松下來,不停嬌喘起來。
離此不遠的凱蒂聽到槍聲也趕來了,看著趙聆鈴浸濕的警褲襠部,和滿臉脖子通紅的羞澀表情,就知道她遭遇了什麼,輕輕安慰了她幾句後,便讓趙聆鈴休息了,“鈴,你這幾天太辛苦了,今天就休息吧,睡個午覺,我替你。”她根據趙聆鈴提供的消息,她去聯絡其他警員去那個村子營救那名受辱的白人女警了。
趙聆鈴此時又只有她自己了,她脫著警褲,將警衫背心以及濕透的內褲絲襪都掛了起來,那天臨時駐地沒有水,無法洗浴的女警官也只能暫時換了雙絲襪內褲。穿回了濕透的警褲,三天積累的疲勞在精神最松懈的時候找上了門,趙聆鈴脫了警鞋,低頭彎腰鑽著爬進矮小的帳篷,直接趴到了矮床上,將槍塞入了枕頭下,拉了薄被蓋了身子,一沾枕頭,她就昏昏入夢了。
大約過了三十分鍾,衣架後面數條身影閃動,幾乎沒有出任何聲響就圍在了帳篷四周,是七八個半大的黑人女孩,有幾個背著綠色背包,有的手里拿著砍刀,有的背著幾捆繩子,由兩個年紀大一些背著AK步搶的黑人少女領頭,她們是叛軍雇傭的女兵和童兵,上次戰役被政府軍女兵打散了編制,她們這一伙人足有百十號人,首領是一個國際雇傭軍出身的光頭女兵烏瑪爾,烏瑪爾貪財暴虐,尤其好女色,手底下有十幾個親信雇傭兵,剩下的就都是一些本地的孤兒和騙來的農家女,都是半大的少女,大的十六七歲,有一些甚至不過十二三歲出頭剛剛學會打槍,在烏瑪爾的帶領下,這伙人長期在這里劫掠打游擊,甚至衝進市鎮邊的醫院和維和營地,搶擄所有穿著黑色絲襪的白人女性聯合國官員,工作人員和醫護工作者,將她們就地同性輪奸,由於她們大部分都是本地人,對當地極其熟悉,政府軍和警察部門根本無法應對這種搶了就跑,跑進村鎮變身平民甚至難民的娃娃叛軍,加上她們只是搶掠食物和女人,游離於叛軍組織之外,也就放棄了對她們的抓捕,這幾個少女這些天一直負責這一邊的巡邏劫掠任務,此前更是抓住了之前逃跑的兩個鄰村的黑人女孩,看到了一個女孩手里的黑色絲襪,知道這里有維和女警的駐地,在逼問出女警營地以及趙聆鈴的大致情況後,將兩個女孩活生生吊在樹上,偷摸上了坡地,正好看見凱蒂安慰趙聆鈴後駕車離去,而趙聆鈴正脫了警鞋鑽進低矮的帳篷,兩個少女互相對視了一眼,當即心領神會,一邊要手下的這些女孩噤聲,一邊分兩路悄悄圍住了趙聆鈴的帳篷,身材高大的女警官下半身有一小半露在了帳篷外,矮床只有一米七左右長度,女警的一雙長腳在外面耷拉著。為首的女孩聽了聽里面,趙聆鈴呼吸均勻,已經進入了熟睡狀態,另一個少女蹲下來撿起女警的鞋子,深深吸了口氣,又輪流遞給其他人聞著,這名中國女警官雙腳的味道令她們非常滿意,這些黑人女孩非常有辦法,兩個黑人女孩在趙聆鈴帳篷背陰的一端慢慢用刀劃開,非常慢非常慢,盡量把聲音壓到最低,而另一邊,女孩從背包里取出了彩虹酒,沾濕了毛巾隨時准備著,疊好准備在少女身側,而為首的少女一邊叫四個女孩分別警戒,一邊跪下來,鼻子貼在了女警的黑絲腳心前,深呼吸了一口,她慢慢吐出了粉色的長舌頭,舌尖輕輕點在了女警腳趾和腳掌之間的部位,她抬眼看了看趙聆鈴,女警官並沒有醒,還在沉沉昏睡著,她一招手,一個黑人女孩從她的背包里取出了搶來的小型攝像機,開始了拍攝。
鏡頭里:為首的兩個黑人少女一個在帳篷前展示著趙聆鈴的警鞋,一個展示著晾在外面的警服,胸前的國旗異常顯眼,兩個少女呲著一口白牙笑著,沒有聲音,其中一個蹲下身輕輕撫抓住了趙聆鈴的右腳,鏡頭拉近的同時,她的鼻子慢慢貼了上去,從表情上可以看出她異常地享受,女警官並沒有被她驚醒,呼吸還是很均勻,她開始大起膽子再次吐出舌頭,在女警官的黑絲大腳趾上輕輕抹了一下,女警輕輕嗯了一聲,但並沒有起身,少女停下了動作,等了一會,再一次將舌頭對准了女警官的腳掌心,一下,兩下,三下,由慢到快,由輕變重,她開始加了一點力度去舔抹著女警的腳心,女警嗯了一聲,似乎有了些意識,她停了下來,脫著褲子,一個小女孩遞給她佩戴式的高仿大棒,再蹲下,女警的呼吸再次均勻了,只不過翻了個身,側臥睡著。少女輕輕撫著女警官的左腳,鼻子觸了觸女警的腳趾,舌尖輕輕撥動女警官的黑絲腳趾,女警的腳似乎感應了什麼,稍微蜷了起來,她停下來,耐心地等著,不過三四分鍾,女警的腳慢慢伸直了,她的舌頭再次出動,這一次是趙聆鈴的腳跟,腳踝,她輕輕用舌尖勾著,直到舌頭完全舔在腳掌上。
女警這時候醒了,腳掌的酥麻和濕熱頓時讓她完全清醒了,“誰!”她一抬頭,正好看見了那對同時望著自己的白眼睛,立刻就知道不好,她翻身就想掏枕頭下的手槍,可帳篷對面突然破了個巨大的洞,兩個半大的黑人女孩像黑豹一樣撲過來,分別死死按住女警官的雙手,之前偷舔她黑絲雙腳的黑人少女也用力攥住了女警的雙腳,另一個為首的少女一個魚躍飛身進了帳篷,壓在趴在床上的女警身上,“你們做什麼,啊!”她用力將女警的頭按壓在柔軟的枕頭上,趙聆鈴身體被制,她急於掙脫,拼盡了全力,可是被五個人死死按壓住四肢和身體,腳上的酥麻更是讓她的氣力大打折扣,很快就只剩下了黑絲雙腳與對方雙手的僵持戰,然而面部的窒息越來越令她手足無措,無法呼吸的更是讓快感被激發,女警官就感到自己下體一陣陣激烈的潮涌,“嗯,唔,嗯唔。。。”黑絲雙腳掙脫了對方的控制,可是趙聆鈴的身高卻成了罩門,她的雙腳此時完全蹬空,黑絲雙腳只是在不停用力砸著空氣,對於掙脫一點沒有幫助,那些少女也很有分寸,見女警官將要窒息了就讓她抬起頭大口喘一會,然後再次按下,這樣幾次之後,下面女警的掙扎變弱了,雙腳的蹬踢越來越慢而無力,終於,黑絲雙腳耷拉在床外,停止了掙扎,任由對方舔著腳掌,高大的獵物還是向捕獵者繳械了,她的雙手被拉直,捆在床頭兩側,手槍被奪了去,頂住腦門,黑色透視背心完全被用力撕開,扔在了地上,為首少女一拍女警官的翹臀,女警官翹臀撅起,讓她解著警褲,很快的,警褲從帳篷里飛出,落在地上,黑人少女在她的翹臀上用力親了一口,二話不說直接扯下了她那透明的黑色三角褲,全透明的黑色三角褲的襠部有一片濕印。“不要。。。你們不要這樣,放開我!不,不。。。不要啊,不要啊。。。”女警官哀求著,卻無法阻止對方在自己翹臀,後背,脖子上不停地啄吻,“不行,不要的。。。放開我!啊,哦。。。”
趙聆鈴想起來,然而自己身上壓著一個人,那個人還抓揉自己的雙奶,自己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黑絲雙腳無助地緊蹬著床墊床單,“放開我!”她已經用中文喊了起來,“不。。。”
這時候,女警的黑絲大長腿分別被人掰開了,她們抓著趙聆鈴的腳踝,用繩子捆在了床腳,“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我是警察!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放開我!你們要干什麼?”
她身上的女孩用她自己的手槍頂在了頭上,捋著趙聆鈴披散下來的長發,用帶著濃厚本地發音方式,說了英文單詞,“福克油!”接著她又用不知從哪學來的中文再次說了一遍,“巢泥!棕國木嘛!”她在趙聆鈴耳朵上猛親了一口,反手開始摳揉著女警官粉嫩的肥唇,“不,哦,哦,哦,不要,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啊。。。”蜜穴發著亮光,肥唇再一次濕潤,這時候,高仿大棒頂在了肉洞的入口,撅起翹臀的女警官此生從未有那一刻的恐懼,“不要,求你!你不可以。。。不要。。。”高仿大棒噗嗞一聲頂了進去,“嗯啊!”被捆住的黑絲雙腳猛烈地抖動起來,“啊。。。啊。。。”大棒快速的抽插著,榨出了女警第一縷春潮,黑絲雙腳瘋狂而又痛苦地想要擺脫捆綁,但是兩個娃娃女兵的舌頭卻在按住雙腳的同時舔在了腳心,高大女警官兩處最敏感的部位先後遭到侵犯,她再也無力抵抗,被那黑人少女像模像樣地抓著頭發,下身一挺一拔,“啊,啊,啊,啊,啊。。。”“噗噗,噗噗,啪啪,噗噗,啪啪,噗噗,噗啪,噗啪,噗噗,噗啪,啪啪。。。”高仿的大棒快速進出著女警身體的聲音和女警官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不,不!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哦,嗯啊,嗯啊,啊哦,哦,啊!”女警的雙拳攥緊了,用力支撐著身上的重量和身後的衝擊,大棒內的催情注射液在內壓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向女警體內射出了催情液,高大的女警官抖了抖身子,黑絲雙腳挺了幾挺後,趴在了床上,身體微微顫抖著,而隨著大棒的拔出,順著棒頭和蜜唇縫隙,流出了大量湯汁,幾個黑人女孩趴過來搶著舔女警的寶貴蜜汁,為首的少女摘下大棒,舔了舔棒身上女警的愛液,她意猶未盡,推開其他幾個女孩,讓她們繼續按住女警官,自己趴在了女警官的後面,舌尖對准了趙聆鈴那綻放的花苞,直接刺了進去,“啊。。。”少女舌頭的長度,有點令人難以相信,頂開肥唇,直接插入了趙聆鈴的體內,一刺一出,女警嬌吟不止,“哦,啊,不要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不。。。哦。。。可以!不啊。。。”這一次趙聆鈴的蜜汁再也抑制不住地噴發而出,不停地被對方吃進嘴中,這些黑人少女不敢相信這個高大的東方女性竟然如此肥美多汁,都忍耐不住,有的過來親著女警的玉手,有的在她黑絲大腿外側不停親舔起來,高大的女警官在哼哼中再次高潮了,那年輕的女兵抹著臉上的湯汁,朝著這些女孩說著什麼,她們為趙聆鈴松了捆綁,將她掀翻過來,和另一個年輕女兵一起將高大的中國女警官撲了個雙腳朝天,一人捂住趙聆鈴的嘴巴,一人按住女警的雙手,要其他女孩繼續捆住她的雙手,同時分享了女警官的奶球,大口吸住粉色乳暈下那凸起的奶豆,用沾著口水的手指順著小腹陰毛直接劃揉到了女警那滿是汁水的肥唇,“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女警官皺著眉頭,嘴里發出了羞恥的悶叫,黑絲雙腳不停蹬踏著床板,她的跆拳道功夫此刻消失無蹤,此時的趙聆鈴已經成為她人口中的肥肉,隨著手指再次插入,女警官的身體挺了起來,“唔嗯!唔。。。”黑絲雙腿也被兩人別壓住,強行分開了,攝像機鏡頭對准了女警的襠部,看著那根手指緩慢進出著女警的肉穴,慢慢地手指用力了,加快了進出,“噗噗,噗噗”水聲再次大作,一個女孩看著濺射出來的蜜汁,嘴巴張開閉不上了,嘴里說著什麼抓住女警官的一只不停掙扎的黑絲腳,用力按壓在自己鼻子上,又是親又是吸。“唔!”女警的身體弓了起來,“嗯。。。啊!”隨著雙指帶出的大量愛潮,女警官在床上一陣嬌挺,不等她緩過勁,兩個黑人少女分別扛起女警的兩條長腿,將長腿掰開,大口舔著女警還在滴湯的肥唇,“哦。。。不啊。。。啊,啊,啊。。。”敏感的女警此時再也支持不住,她被那個為首的少女托抱起來,從背後伸手抓揉著奶球,親著脖子。她看到了攝像機,“不!不。。。你們不可以,哦!別。。。哦,哦,別,哦,哦,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面對鏡頭的恥辱更是讓她的高潮加速了,“不要啊。。。啊,啊,啊!哦。。。”女警官抖著雙乳,倒在了那少女懷里,另一個大一些的少女過來,將那兩個女孩趕下床,自己光著身子爬上床,抓起趙聆鈴的黑絲右腳舔了一口看著她,女警紅著眼睛搖著頭,她一把抱起女警的長腿,一點點將自己的肥唇給頂了上去,“不。。。哦。。。”兩片濕漉漉的肥唇擠壓在一起,來回磨動起來,“哦。。。不。。。哦。。。”黑絲美足在對方的肩頭上來回抖動著,女警和黑人少女的唇交開始了,長期注射SVI的女特警此時完全無法抵抗兩個女人之間私密處的親密接觸,帶著哭腔,扭動著腰,少女肩上的黑絲右腳在抖動中被少女歪頭親著舔著,“別。。。別奸我。。。不。。。不要。。。哦。。。”女警的哭喊發著恐懼中的顫抖,可她忘記自己的中國話對方根本聽不懂。接下來嬌喘和叫床的聲音,各國倒是沒有什麼不同,女警哆嗦著,輕輕喘著。
每一次高潮過後,身上的女孩就換了人,在趙聆鈴模糊的印象里,面前這些短發甚至光頭的黑人女孩面貌似乎沒有什麼不同,而她們口中發出令人厭惡的味道和叫喊聲,她們拍打著趙聆鈴那潔白光滑的翹臀,搜出了女警的備用衣物,逼迫著高大的女警官換上新的長筒黑絲襪,然後每一次都次將她撲倒在床上,每一次都將她的乳頭,腳掌,肥唇親舔濕潤,而趙聆鈴已經沒有力氣再做掙扎,每一次被撲倒後,她就只能張開雙腿,她們戴上了大棒,拉扯著中國女警官的長發,從後面騎了高大的中國女警官,而可憐的中國女警官,她的蜜唇沒有一刻閒暇,一根大棒剛剛帶著湯汁拔出,另一根就跟著插入了,大棒離開後就是舌頭和黑人女孩那濕漉漉的肥唇接踵而至,變換的只有女警仰臥還是跪伏的姿勢,不停更換的只有每一個黑人女孩從高潮的女警腿上扒去的絲襪,這些絲襪上沾有用來擦拭女警官私密處的愛液以及她們自己的唾液,完全變成了她們的私人戰利品。到最後,趙聆鈴筋疲力盡,身體幾近虛脫,蜜唇紅腫著,完全是被抬起翹臀完成的最後兩次高潮,這些娃娃兵帶走了女警的大量絲襪內衣,連穿過的警鞋警靴也不放過,將趙聆鈴的一切洗劫一空,一件不剩,只留了她的警官證,扔在了女警官的翹臀上。她們拍打著女警白嫩的翹臀,發出怪叫,展示著女警證件作為了視頻最後的結束。
天快黑的時候,凱蒂回來了,可營地的一切都讓她覺得不對勁,不得不拔出槍,小心翼翼地走過來,然而衣架上空空如也,趙聆鈴和自己大部分的絲襪內衣都不見了蹤影,一股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頭。
“鈴?聆鈴?趙警官?”凱莉察覺到帳篷里的異常,那伸出的一雙黑絲長腳上沾滿了唾液,唾液還沒有干。遠處樹叢還在晃動著,可那邊沒有視线,很容易遭到伏擊,她孤身一人完全不敢追去,即使她手里有槍。她一點點走近了,就發現趙聆鈴的帳篷下,警褲扔在地上,一雙殘破的黑絲長腿露在外面,微微顫抖著,“哦我的上帝啊。。。”英國女警眼中,黑絲雙腳微微抖著,“凱蒂。。。”趙聆鈴沙啞著嗓子,“救。。。”她趴在低矮的彈簧床上,四肢被分別捆在床的四角,潔白卻又紅腫的翹臀上扔著她的證件,“耶穌啊,這。。。”英國女警捂著了嘴,她趕忙跑過去,解著繩子,然而高大的中國女警官已經無法下床了,床單都已經被女警的汗液體液打透了,散發著異樣的味道,低矮的帳篷破了一個大洞,英國女警官捂著嘴一時不知該如何做了。雖然很同情趙聆鈴的遭遇,而此時的凱蒂心中有些莫名的看不起這名中國女警了,這麼高的個子,功夫還那麼好,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實在是名不符實,她呼叫著支援,但等救援小組趕來的時候,趙聆鈴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凱蒂只是坐在警車里發著愣。直到趙聆鈴被送去了醫院,她才不緊不慢的聯系了張碩,並答應送張碩去醫院看望趙聆鈴。
醫院的門口,有兩名政府軍女兵站崗執勤,這里駐扎了一個營的政府軍女兵部隊,而經歷過戰火的醫院,一周前才剛剛大修完重新開放,凱蒂駕車送張碩前來探望趙聆鈴,然而在門口,她們就被要求下車檢查搜身,她們身上的維和警服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當值的女軍官堅持搜身,她手下的兩名娃娃女兵甚至不惜用步槍頂住兩人的私密處,兩名女警官被她們繳械了手槍,還不得不脫下防彈背心,解開警衫,抱著頭趴在車前忍受著兩名青年黑人女兵在她們的身體上亂摸亂揉,女軍官坐在一邊呲著牙笑呵呵看著她們搜身,張碩還好,凱蒂快哭了出來,憋紅了脖子,緊緊咬著牙,閉著眼睛讓對方揉捏著自己的胸部,下體,臀部,還被要求脫鞋,黑人女兵的臉先後貼在她的黑絲雙腳上來回聞著,親著,最後還要回抱親吻對方以示友好。好不容易過了安檢,進入了停車場。停車場是這家醫院新修建的,粉刷的白牆白柱,大部分空著,只停了少量急救車和軍車,兩個人將車停好,走進了這家位於小城邊緣地區的醫院。
兩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官走在醫院二層走廊里,“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凱蒂還在低聲抱怨著,“一年前我到這里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張警官。。。你看到了,她剛才居然親我的腳,也親了你的,還要咱們回吻她們,她們想做什麼?太過分了!”
“哈里森警官,請你冷靜一點,很明顯,她們就是想找借口侵犯咱們,咱們不可以上當!以前不這樣嗎?”“是的!差不多一年前我剛到的時候不這樣,可最近半年,這里,不,這個國家突然就像變了一樣,這個國家的女人看我們的眼神都和以前不同了,以前我們警員還能被請到她們家中做客,現在我們去了就會被同性強奸,甚至輪奸。就像鈴一樣,被她們。。。我的上帝啊。。。”
“控制好情緒,哈里森警官,很明顯這里的情況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了,我在總部調閱過資料,說是由於最近幾年戰事極為慘烈,現在這個國家女性人口比例已經太高了,而成年男性人口幾乎可以用接近滅絕來形容,整個國家即將崩潰,UN又沒辦法給她們安排個人問題,只能鼓勵她們接受同性關系,暫時緩解生理需求!各地醫療衛生以及教育機構都在做對她們進行同性關系指導和法律普及,而且我在咱們總部基地的文件室內看到了指導教材。。。教材里面是黑人女性和白人女性發生關系,白人女性身著的就是警服,里面的內容極其露骨,用語也非常直接甚至下流,最近媒體播放了太多嚴重不合規范的錄像,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有意為之的,但在你們來這里之前已經開始了這項計劃,你也看到了,我們已經成為了她們的目標,或者說是她們目前在國內可以去嘗試的對象。”說著走到了病房門口,“嗯。。。我還是在外面等你吧,幫你們看著點,這醫院剛開放也不安全,你進去吧,長話短說!”凱蒂不大想見趙聆鈴,但卻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好。”張碩看了看她,大概猜出了她的心思,“你回車里等我吧,那里安全。”她轉身推門進去了,而病房里,趙聆鈴蜷縮在床上,被子裹住了她的身體,“張碩姐。。。”“小鈴,沒事的,我來了。我代表組織慰問你,還有,如果你想回國,我可以幫你辦手續。”
“我要回國!”女警眼睛紅著,她剛剛哭過。
“好的。”
“姐,那我。。。能回特警隊嗎?”
張碩搖了搖頭,趙聆鈴對她的反應還是有所預期的,只是輕輕嘆了一聲,“我也明白我回不去了。”
張碩坐到床邊,“其實如果這次完成維和任務回去,你是有機會去警院的,未來各個部門特警要大幅度擴招,警院特別增設了一個特警專業,培養各個部門下的女特警,你可以做教官的。現在就想回去嗎?”
“姐,你知道的,黑絲襪是女警的驕傲啊,我想穿黑絲襪。。。我不想再留在這里了,我怕,我。。。對不起。。。”趙聆鈴眼睛紅了,張碩知道她經歷過什麼,“小鈴,咱們是甲類女警察,獻身給同性是很難避免的,以後很可能變成日常現象,她們強搞你也說明你很美很有魅力,而且即使回去了,你還會面對這種情況,你應該自我調節好心理狀態,我知道你是軍人出身,雖然運動隊里也有,但畢竟不是警院畢業的,沒有像其他女警員一樣有長期的同性侵犯心理疏導和心理愈合課程,但如果你不想脫掉這身警服,不想脫掉你腿上的黑絲襪,恐怕就必須要接受。。。別怪姐太直接啊,現在做女警察,尤其是做為甲類女警察,你必須要接受隨時隨地遭到同性對你侵犯這個事實,你能明白姐姐我的意思嗎?警服是咱們女警的自尊,黑絲襪是咱們女警的驕傲,我真的不希望你輕易放棄你的理想。”
趙聆鈴抹了一把眼淚,點了點頭,“我不要脫警服!我不要脫黑絲襪!我。。。能接受!我,可是我。。。”
“那你還是想回國是不是?”
趙聆鈴點了點頭,無聲地抹去了眼淚。張碩看著她,知道這里給她帶來的心理創傷遠遠超過了她的承受范圍,也能夠想到被髒兮兮的黑人女孩輪在身下是什麼樣可怕的經歷。
“回國沒有問題,即使現在這樣的你回去了也不會有任何責任要負,不過回去後你只有兩個選擇了,要麼回到選拔前單位,要麼去基層做普通民警,但那都是和特警再也沒有交集了。你要為自己的未來想想。”
趙聆鈴搖了搖頭,“我不要去少管所,那里的女孩子她們。。。”
“我聽倩倩說了,那確實不好,這樣吧,我推薦下,看看能不能去女子派出所,她們那還是缺人手,女性社區這兩年越搞越大,各警種都缺,你最好也就是去那里了。可以嗎?比如做個巡警什麼的,雖然和你做特警還是差遠了,但是至少安逸一些,而且也是一线女警,穿黑絲襪的。”
趙聆鈴點了點頭,“可以,我願意。”
“那好,接下來我有些問題想問你。但我恐怕你會有些不適。。。”
“姐你問吧,我是警察,我能承受住的。”
“她們都用什麼搞的你?記得多少,說多少。”“我。。。”
就在這時候,病房里的電視突然打開了,然而趙聆鈴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大叫了一聲,用被子裹住了頭。
張碩抬頭看,醫院病房的電視里播放的節目竟然就是趙聆鈴被侵犯的實時錄像,視頻里不停傳來趙聆鈴的呻吟和哀求聲,高大的女警官此時又羞又怕,被子裹住了身體,然而張碩找了半天,發現沒有可以手動關閉電視的可能,“護士!醫生!有人在嗎?”她跑出去喊著,發現凱蒂已經不見了,而迎面正好來了一個女護士,看相貌就知道是一個本地人,“能不能關閉播放中的電視,病人就是受害者。”
黑人女護士搖了搖頭,“不,院長說了,播放的電視節目都是不能關閉的。我們都需要看,要學習。”
“學什麼?那是對我們女警的人身和隱私的侵犯。”張碩義正辭嚴,“請立刻關上電視,停止對我們女警員的傷害。”這時候她發現,走廊里,剛剛巡邏過去的兩名政府軍女兵正趴在趙聆鈴病房門口看著,床上趙聆鈴蒙著被子,只露出了黑絲長腿,她們由張望轉而推門進入了。
“嗨!你們做什麼?唔!”張碩想要阻止對方,卻被有備而來的黑人女護士一把從身後抱住,嘴巴也被沾有彩虹酒的毛巾捂住了,褲襠也被掏住,被這個矮胖個子女護士生生連拖帶摟地進了不遠的護士站里。護士站里其他幾個黑人護士哇地叫了一聲,很快地,門就關上了,不久之後,在中國女警官隱隱約約叫喊聲中,警服,警褲,皮鞋幾乎同時扔了出來,“不!你們做什麼!不可以啊!不可以親那里。。。不可啊。。。”
而病房里的趙聆鈴,她的被子被抓開了,看著那兩名背著槍的黑人女軍人,“你們?”
“柴尼斯波利斯?”一個戴著耳環的光頭黑人女兵看著床上的女警官,伸手摸了摸女警官的下巴,高大的女警官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就見那個黑人女兵解開了自己的軍服,“你?要做什麼?”趙聆鈴察覺不對想下床,那女兵突然大叫著撲上了床,將高大的女警官撲了個雙腳朝天,壓在身下,另一個女兵用一把椅子頂在門把手上,頂住了病房的門,手上快速地解著衣服,脫著褲子。
床尾,一雙黑絲長腳無助地做著象征性掙扎,但不久之後,這雙凌空掙扎的黑絲長腳就被攥住塞進了口中。“不要,啊!啊!啊。。。”
從那天起,從那個下午之後,C國甚至整個黑非洲地區的女人慢慢發覺到了原來除了膚白高大的白人女警之外,還有嬌柔美味的亞洲女警,該國女性難民營和村鎮家庭每日接收和播放的影片被悄然替換成中日韓三國女警的大尺度宣傳片甚至是大量的中韓女警受到同性的侵犯短片或錄像,播放頻率最高的要數侵犯女警的教學視頻,是某境外女同媒體錄制並傳出的,而視頻中的女警正是羅心寧,王鵬,汪晨,以及楊敏,而教學示范的是兩名南國女子和兩名未成年中國女孩,她們從女警的敏感部位入手,一步步教授如何制服中國女警,如何扒光她們的制服並且如何同性侵犯她們,指交,舌交,唇交,器交都做了詳細的演示,普及著三奸止偵,三奸止警的方法。來自中國的女警迅速在該國風靡起來,視頻和影片逐漸擴散到周邊國家,甚至整個東亞地區女警都充滿了誘惑的吸引力,一股奇怪的女性移民出國浪潮在醞釀中,她們從原本奔往南北歐的路线分流出來,奔向東亞,涌入中國的幾個大城市。
而在張碩出事四五分鍾之前原本在病房外守候的凱莉·哈里森警官也遇到了突發狀況,改變了她的人生。
“哦!嗨!”凱莉發覺自己的翹臀被用力摸了一下,臉上尷尬羞澀的神情讓那身後的黑人女醫生咯咯笑著,“嗨,別這樣,注意點,我是警官。”
那身材高大的黑人女子,年紀也就是三十上下,一頭長發,露著白牙朝她笑著,“警官怎麼了?那個不還是在我們這里躺著嘛!”女醫生指了指屋里的趙聆鈴,張碩還在問她話,而這女醫生的口音說明她不是本地人,英語很不錯。說著就伸手去摸英國女警官的胸部,被她擋開了。
“請你不要這樣,我不想和你有什麼關系,謝謝!我不喜歡女人。”“不喜歡女人,那你還不把絲襪脫下來?”凱蒂白了她一眼,轉身往外走,但被女醫生拉住了胳膊,“我來這里五年了,認識很多本地人,還有軍官,我可以保護你安全的!”“不!謝謝,別這樣!哦!”女警一個沒攔住,就被黑人女醫生一把抱起,推入了雜物間里,女警慌了,“警官,穿這麼多是不是很熱?我幫你吧!”黑人醫生一口就吻在了白人女警員的脖子上,“哦。。。不。。。哦!”她的大手手掌頂按在凱蒂警官的褲襠上用力揉著,“對不起,我們不可以這樣,我們有哦。。。有紀律,不允許的!”女警費了半天勁才推開那個黑人女醫生,跑出來,那個女醫生皺了皺眉頭,“嘿,你會後悔的,哈里森警官!”看著女警官一扭一扭地離開,這名女醫生咧著嘴笑了,掏出了手機。
凱莉知道自己不能等了,白人女警的身份在本地醫院里太過危險,必須趕快回到車里,於是她轉身快步離開了。
然而她的夢魘還是降臨了,凱莉走到停車場,有三名政府軍女兵走了過來,她們對女警官形成了包圍,凱莉發現她和巡邏車被對方隔開了。
“退後!你們退後!”凱莉發出了驚恐的喊叫,然而醫院的停車場還是圍了越來越多的黑人女子,從最開始的三個女兵已經發展成數十人,不過不少都是半大的女孩,她們既是附近的居民也是醫院雇傭的護工,清潔工,甚至還有兩名護士,她們手里揮舞著佩戴式的大棒和震動按摩棒,“哦,上帝。。。”英國女警低聲叫著,不得不掏出了手槍,可她始終不敢開槍,這里是醫院,自己是不可以開槍的,面前的更多是不到成人年齡的孩子,自己開槍的代價高昂,可形勢卻已經急轉直下了,突然人群里一個高大的黑人女兵突然衝出來一巴掌打掉了女警的配槍,“啊!”女警官手上一麻,知道這個一米七八左右的黑人女兵力氣非常大,凱蒂認出了這就是之前醫院門口給她搜身的那名女兵,雖然稚氣未脫,但依然高大魁梧。
“小寶貝!你自己脫吧!”“別過來,我不想!”女警想去拿對講機,然後被女兵搶先一步打掉,“嘿!我是警察!你想襲警嗎?”
那個黑人女兵撅著肥厚的嘴唇搖了搖頭,“襲警?舔你的肥穴算襲警嗎?”“不算襲警。。。”
“舔你的黑絲腳算是襲警嗎?”“不是。。。”
“還是我的手指把你肥穴里的水插出來算襲警?”她伸手搶先奪去了女警手里的噴霧器扔到了一邊。
“當然不算。。。哦!該死!”凱蒂眼中充滿了驚恐,面前這個一米八零左右的黑人女兵,手上力量之大是她完全想不到的,幾次推搡,自己都差點倒地,她知道一旦自己倒下,對方就會撲上來,她不停退著,可身後起哄的黑人女孩一把又把她向前推去,女警一個趔趄撞在了那女兵身上,被她抱住,隔著警褲手掌用力摩擦這女警的襠部。
“警官,告訴我們,和你發生肉體關系算襲警嗎?”女兵一臉輕蔑,手上不停用力掏揉著凱蒂的私密處,“以你們女警察的紀律來說!讓大家聽聽!強奸你算不算犯法?”
凱蒂伸手前擋,用力推開了對方,伸手去護住私處,“哦!退後,別過來!不算,不算襲警。。。無論A類女警員是否自願都不算,而且現在同性強奸A類女警已經從犯罪里去掉了,只要沒有排泄器官插入或者出血性外傷就不算,不算。。。”
“耶!那剛才還拒絕我?”
“我不喜歡女人!你別過來!”女警官顫抖著聲音警告著黑人女兵,黑人女兵此時雙手一抖,敞開的軍裝脫落了,然後輕松脫掉了軍褲,一身赤露站在凱蒂面前,腰間甩著黑粗的高仿大棒,她攤了攤手朝四周喊著,“她說不喜歡女人?這頭白馬不喜歡咱們!”臉上滿是譏諷,然後突然回身,一巴掌扇倒了女警官凱莉,女警官臉上熱辣疼痛,她捂著臉跪在了地上,一臉驚恐無知的表情,“你不喜歡女人還做女警察?”凱莉被問得一愣神的功夫黑人女兵撲了上去。
“不!不要。。。”女警凱莉翻身想跑,剛爬一部就被對方緊緊按住了身子,對方很粗魯,皮帶開了,警褲被扒扯著,“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刺啦一聲,警褲完全解開被扯到了膝蓋,露出了里面的黑絲翹臀,“不!請不要啊!”女警背負著對方勉強向前爬著,然而還是被死死壓住動不了了。
“嗯。。。啊。。。”女警凱莉的翹臀被對方抱了起來,她的耳邊傳來了黑人女兵的聲音,“聽說你不喜歡女人?”那根大棒頂在了蜜唇外的絲襪上,來回滑動著,“不。。。求你!不!”女警能夠感受到那根高仿的黑色大棒比自己在英國的訂婚男友還要粗大,恐懼的本能讓她奮力向外爬著,但她的手被按住了,她的嘴巴也被捂住了,“不啊!嗯啊啊!”制式的黑色絲襪被衝破了,下體一陣刺痛,這的確是男人的方式,粗魯直接的入侵,大棒深深地挺入了英國女警的身體,完全沒入了進去。“啊。。。啊。。。”女警痛叫失聲,淚光朦朧罩住了她的雙眼,順著眼角流下來,那黑人女兵調整了下姿勢,稍稍抽出了部分然後再次挺入了。
“你喜歡,對不對?對不對!”在圍上來的這群黑人女子呼喊聲中,大棒一下下衝進抽出,黑人女護士舔著凱蒂的脖子頭發還有紅透的耳朵,“不,不。。。啊。。。啊。。。啊。。。”白人女警終於還是產生了令她自己不敢置信的強烈快感,疼痛和快感反復衝擊著她的頭腦,再這之後的抽插,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叫出聲音了,她的雙手被一只手緊緊攥壓著,而最令女警官羞恥的是自己不得不翹起屁股接受著來自同性的羞辱和侵犯,細長粉嫩的肉唇完全被撐起,黑人女護士趴在她的身上發出了呼嚕呼嚕的粗喘,高仿大棒的另一頭嵌入了她的體內榨取著她泄出的愛液,在反復抽插中,她搶先高潮了,身子最後一次衝刺,壓倒在女警嬌小的身上,大棒後部貯存的陰精因為內部壓力到了極限,被推到了前端,從大棒頂端急速泄出,凱莉揚起脖子,張著嘴,眼中只剩下了迷蒙的光,耳邊只剩下了嘈雜的女人喊叫,思緒里一片空白,那一刻英國女警官的體內被另一個女性注滿了愛液,這是她從警兩年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在對方拔出大棒後,她的臉貼在了地上,黑絲翹臀還在半拱起著,掙扎中警靴不知何時也松脫了,一只已經有一半離開了腳掌,隨著大棒棒頭拔出了,順著蜜唇流出了夾雜著彼此兩人的湯汁,女警官趴伏不動,她的臉貼著地面,張著嘴想呐喊卻發不出聲音,黑人女兵吹著她耳邊的金發,“讓你喜歡男人!”英國女警用力閉上了眼睛,她並不知道她的身前,身後,共有三台拍攝裝備在實況直播著,女警官的身體被掀翻過來,其他幾個黑人女孩過來幫忙按住了女警官的四肢,黑人女兵用力扯了扯她的褲襪,露出那流著湯汁濕漉漉的肥唇,肥厚的雙唇親了上去,“嗯!”女警身子一抖,接著一挺,仿佛有一條粗大濕熱的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爬動著,“啊。。。啊。。。不!”凱蒂拼命從快感中擠出一個不字,然後再次陷入了難以遏制的快感中,“哦,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被一個同性舔吮自己的蜜唇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而快感竟然是如此強烈,渾身熱流亂竄,說不出的舒服愜意卻又充滿恥辱感,在最後一個啊字喊出後,紅著脖子的女警官將她的第一次潮涌獻給了對方,蜜汁急泄,黑人女兵抹著嘴巴和鼻子上的女警蜜汁起身,“不接受女人?這麼快就來了?”這個女兵特意用英語大聲重復著,而這只給英國女警最恥辱的打擊,不等她哭出來,就再次被掀翻過去,翹臀再次翹起。
而圍觀的那些黑人女子卻開始了動作,一個抓住她的雙腳,用力扯了幾扯,警鞋脫離了黑絲雙腳,瞬間就衝來兩個黑人女子分別攥住女警官的黑絲雙腳,舔著那潮濕汗熱的黑絲腳心,同時默契地扒去了警褲,將警褲撕爛,一個戴著同款大棒的本地女人試探性地拍了拍女警的翹臀,見女警只是無聲喘息著,她大著膽子親了那黑絲翹臀幾口,白人女警官酥著身子翹起了自己高貴的美臀,然後被掰開了雙腿,像模像樣地插進了。她一手扯著女警淺金色的馬尾,一般做出了騎馬挺進的姿勢,“噗噗,噗噗”女警在浪潮中快速淪陷,對方的手一松,凱蒂身體直接趴倒在地,臉貼著地面,不再動了。
過來一個十七八歲的黑人女孩,光著頭,她翻過女警的身子,用力扭開女警的雙腿,將自己的頭完全埋了進去,“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警粉嫩的肥唇被女孩的唾液完全浸泡了,自己的蜜汁也不停泄出,女孩舌頭在肥唇內壁不停舔抹著,英國女警官的黑絲雙腳搭在她的身上抖動著,被人抓住送入了口中。
翻身,高潮,高潮,再次被翻身騎入,再是高潮,再被翻身舌交。。。金發女警官被不停擺弄著身體,嬌鶯一般的嗓音也變得沙啞,逐漸失了聲。
不知什麼時候,人都散去了,警用巡邏車就在不足三十步遠的位置,醫院的停車場里只剩下白人女警官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下半身露著被撕爛的黑絲褲襪,和扒到一半的警褲,白人女警官依舊翹起她那白皙粉嫩帶有巴掌印的翹臀,她的臉貼在地上,左臉有些紅腫,嘴角流著自己咬出的血,無聲喘息著,一輛巡邏警車停在了不遠處,兩名身材高挑的塞爾維亞籍維和女警官剛下車就注意到了她,一邊驚呼著一邊跑了過來,她們蹲在旁邊查看著凱蒂的情況,盡可能安慰她的同時幫著她穿著警褲,然而那群本地女子突然從不遠的藏匿處衝出,可以說迅雷不及掩耳地圍住了她們,這兩名女警剛剛呼叫了支援,就再次被一擁而上制服了,捂嘴的,扒鞋的,舔黑絲雙足的,拖拽的,拍攝視頻的,隨著那兩名女警悶聲哀鳴遠去直到消失,凱蒂身邊短暫的紛亂也平靜了下來,停車場地上又只剩下凱蒂一人,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警褲徹底被撕爛扔到了遠處,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只是多停了輛失去主人的巡邏警車。
恍惚不知過了多久,等凱蒂再次睜開眼睛,是汽車的聲音,眼前車燈閃爍,似乎又來了一輛巡邏警車,這次停在了自己身前,一雙穿著制式單鞋的黑絲雙腳從車里落地走出,凱蒂清楚的看到那雙穿著肥大單鞋的黑絲雙腳一步一脫腳地走來,然而那雙黑絲腳還沒邁出第四步,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同時那雙腳的上方發出了一聲女人的驚呼,接著就是悶叫,凱蒂看到了黑絲雙腳在幾對赤足黑腳之間蹬地掙踢直到單鞋脫腳,接著在那叫聲悶呼和拖拽的聲音後,看到了黑絲雙腳無助地在凌空做著掙扎,被一點點拖離了自己的視野,幾個女人的聲音從警車里傳出,女警的制服被從車內一次次扔出,女人呻吟和笑聲混雜著,那輛停在自己身前的巡邏警車車門也還沒來得及關上,車下遺落著一頂天藍色貝雷帽還有兩只脫落的警鞋,不遠處一台對講機躺在地上,還未來得及使用。
凱莉·哈里森緩慢地眨著眼睛,看著不遠處那頂貝雷帽,眼前那輛巡邏警車在晃動,車里動靜不小,女人哭泣哀求的聲音逐漸變成了呻吟,呻吟很快地又變成了粗喘,周而復始地不停循環著,但凱莉只是痴痴地凝望著那天藍色的貝雷帽,機械地眨著眼睛,張著嘴巴,漸漸地她陷入了黑暗中,一縷金發遮住了她的眼睛。
半年後,凱莉·哈里森回到倫敦市郊的寓所:單身女警員公寓。她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在公寓一層門口的登記處填寫著自己今日的身體狀況以及當日是否受到同性侵犯狀況,負責登記的中年非洲裔胖婦人看了看她,“凱特小甜心回來啦!”,但是凱蒂沒有搭理她,只是將自己前日在警局替換的原味黑絲褲襪從包里取出交給了她,算是例行完成了最後一項工作。她也不再去看那個聞著自己絲襪的黑人胖婦,拎著包步行上了樓,上樓途中不時傳來嬌柔的呻吟聲和呼救聲,二樓和三樓的樓梯上都散落著被扒下的警服,中口制式皮鞋,樓道里都能隱隱聞到那女人獨有的氣味,自己搬來這里將近四個月,已經習慣了公寓樓里特有的喧鬧和味道,位於三樓的家,房門是沒有鎖的,她推門進去後帶上了房門,在門口蹬掉了肥大數號的制式中口警鞋,黑絲雙腳伸進拖鞋里,女警官一邊走一邊脫著警服,隨手點開了電視,自己就去放水洗浴了,但她應該先留意電視里的內容,那時候新聞掙扎報道C國內戰升級,C國首府再次遭到叛軍占領,大量女性難民被分別安置到了西北歐北美東亞澳洲的十四個主要大國,其中第一批一萬六千名平均年齡二十歲的女性難民進入了自己的國家,一個四千人的安置點就位於凱莉的警局轄區邊緣,而且緊鄰單身女警公寓,不到三百碼。浴室的水聲和電視播放節目的聲音掩蓋了很多本該被察覺的聲音,比如開門的聲音,甚至是靠近的腳步聲,三張朝浴缸洗浴女警不停窺視的臉,手里拿著女警的絲襪不停聞著,金發女警放著音樂洗浴著絲毫沒有察覺。等女警官換上嶄新的黑色連褲絲襪從浴室里出來走進臥室的時候,一名黑人女子已經赤著身子等在了她的床上,朝她拍著床板,“哈里森警官,我的寶貝甜心,我也回國了,你想我沒有?”是那名黑人女醫生,她撅著厚嘴唇一臉嬉笑,女警捂著嘴轉身,身後卻站著三個高矮不一胖瘦不同的三個黑人女子朝她咧嘴笑著,擋住了她的去路。一個人手里拿著她的包括了警服警具在內的一切,一個聞著她的警鞋,最後一個手里拿著小攝像機。全都沒有穿衣服,朝她打著招呼。“哈里森警官,我們今天想襲警了呢!求你逮捕我們吧!”“把警服穿上吧!我們想干完整的你!”“金發的甜心快點吧!”
“哦不。。。上帝啊!”金發女警官用力地捋著自己的額頭和長發,表情中透出極度的沮喪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