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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五十六章 劇變(第一幕):新生

女警故事 卡卡的卡卡的 41261 2023-11-19 00:44

  清明時節雨紛紛,永訣之人欲斷魂,日出時還是陽光明媚,可不到一個小時,天突然陰暗下來,下起了綿綿悲雨,雨不大,但一下竟然就是一整天,金鳳山陵園後山是教友的私人墓園,一行近百人圍在一處墓碑前,其中不乏身著警服的女警官,身著僧衣的尼姑,還有不少修女,更多的是身著黑衣黑裙戴黑紗的女性親友,不少上年紀的婦人的胸前掛著十字,她們的女傭、晚輩為她們撐著傘。

   白色的是胸前的花,黑色的是超短警裙,是連褲絲襪,是肥大易脫腳的高跟單鞋,是臂上的黑紗,凝視著婆婆手中捧起的骨灰盒,被堂妹攙扶的高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墓地的,她無神地看了眼身旁的曹憶菲,曹憶菲捧著亡父的遺像,也正回望著自己。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了。

   自己的記憶定格在了三月的最後一天。。。

   那一天,是市局機關和相關工作人員搬走後的第一個周末,也是女子刑偵大隊搬離前的最後一個周末,女子刑偵大隊的人都盡可能的暫停了工作,忙著搬家的事情,大隊要在下周就搬入城北女性社區,原大學的老校區經過近一年多的改擴建,已經初步改造完畢等待她們搬入,從城南搬入北城環境優美的原大學校區,還配套了兩棟新建的外籍教工宿舍樓作為單身女警宿舍,對女警員來說是好事情,每個人心情都很不錯,市局大院本已寂靜了足足一周,卻因為意外的發現而突然起了風暴。那一天,本來就趨於失控,寧靜和程璐先後發現了師傅和李小萌那不可見人的私密照片,兩人先後去找了周倩,即將結案的四組王歡和李樂樂尾隨而至,煽風點火,周倩的脾氣向來不好,身孕加劇了她的脾氣,幾個人在她的辦公室里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可當王李二人將周倩制服按在辦公桌前的時候,出於情理,寧靜沒有像程璐那樣扒開周倩的警褲用手褻瀆著因身懷有孕而無力抵抗的師傅作為報復,卻也令周倩意外的沒有幫助她,眼睜睜看著周倩被漸趨狂亂的程璐強吻著陷入恥辱的高潮不能自拔,周倩的厲聲申斥變成了不絕的呻吟,當著寧靜的面,屈辱地泄在了程璐身下,寧靜卻只是愣在原地,心情矛盾掙扎,不少在樓內加班的各組女警都被爭吵吸引過來,圍觀著師徒二人的行歡直播,女性生來便有一顆八卦的心,眼見師徒反目變成情敵,再變成瘋狂歡愛的一對,誰都不願錯過這一出激情大戲,每組的幾名乙類女警更是私下里打賭寧靜會不會繼程璐之後強搞了她的師傅。而二組辦公室里就只剩下薛晨露和高媛兩人了,王婧被王瑩趁機拖去了衛生間,但二組的女警員都知道王瑩想做什麼,她原本就是乙類女警,卻冒用了甲類女警的名額,假扮了甲類女警好長一陣子,直到前幾日整理相關檔案,王婧發現了她在警校的檔案,就將這事私下里告訴了寧靜,寧靜本打算上報周倩,將她調離,卻在和她談話時意外看到了王瑩錄下的關於周倩和李小萌的影像,一時亂了分寸,直接去找了周倩,而王婧卻被她趁機拖走了,在衛生間里一次次交出了身體,並在她脅迫之下寫了調離申請,王瑩通過黃明娟的關系把王婧和自己一起調到了反扒隊。

   而周倩的辦公室里,激情過後,眾人都稍微冷靜了下來,但情勢卻仍然僵持不下。

   “我還有工作,私人的事情等我下班再解決。”周倩紅著脖子,慌慌張張地穿好警褲,拿起自己的擬好的警隊調整方案和工作計劃就想離開,除此之外她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可是她卻被程璐拉住了。

   “你如果不解釋清楚和小萌的關系,我不會讓你走的!你以後也不再是我師傅!”程璐對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也頗感意外,雖然自己也會對一些甲類女警產生情欲,但剛剛的舉動完全超過了預期,所幸自己一時情急下的紅臉遮蓋了原本的驚羞。

   周倩轉頭看著寧靜,寧靜紅著臉,眼中微有悲憤,但更多的是不解和驚詫,她也想不到程璐會對周倩做出這種事情,可短時間和周倩對視後,她身體也莫名興奮起來,讓她有一種想要撲過去,將師傅撲在身下磨豆腐的衝動,她僅存的理智強壓著自己情欲上的衝動,沒有說話。

   “那只是個意外。我只能這麼回答你。我有愛人!”

   “有愛人還梳著馬尾?我們不傻!”

   “隨便你怎麼想,那是意外,是意外。”女警官做夢也想不到會被自己的甲類徒弟侵犯,她語氣中透著少有的慌亂。

   “意外?一整夜的意外?四個小時的視頻啊!”

   “程璐,請你離開,我不想和你解釋什麼。也不能和你解釋,靜靜,等我找完局長,我再找你談談。”她自知很對不起寧靜,之前暴躁羞憤的語氣也變得溫婉了許多。

   “我沒讓你走!”程璐再次掏住周倩的褲襠,周倩毫無防備,一聲嬌吟,被她直接按躺在桌子上,“你不要,哦!”

   當大家都以為師徒激情戰第二回合要開始的時候,周倩桌案上的電話響了,出於職業本能,周倩突然來了力氣一樣推開程璐,起身抓起了電話,她剛剛聽了兩句,臉色就是一變,她轉臉看著程璐和寧靜,眼神透著沉重,並且做出了停止動作的手勢。程璐和寧靜也是一驚,一時也啞口無言看著周倩。

   “怎麼了?師傅?”寧靜看著周倩,周倩陰著臉,“C國出事了,不光是咱們的維和警員出了意外,還有。。。”她看了眼程璐,“璐璐,你把在警隊的另外幾個組長和娟姐都叫來。咱們的事以後再解釋,現在不是時候了。”

   “哼!”程璐第一次白了一眼周倩,她轉身出去了。

   “師傅,怎麼了?”

   “咱們駐C國的大使館工地外遭到了大批外籍雇傭兵的突襲,包括C國女總理,外交部長等高官和馮大使在內的數十名兩國女性工作人員和負責警戒安保的數十名維和警員在抵達工地前就全部遇襲被俘。政府軍和反政府軍也在工地突然爆發激戰,都使用了重武器,趕來支援的維和部隊也遭到了多股不明國籍雇傭兵襲擊,咱們和C國的工程師、工人傷亡慘重。嗯。。。包括高媛的丈夫。。。”

   “啊!”寧靜驚呼了一聲,跟著門口的人也都一陣驚呼。

   “壞消息很多,咱們除了維和警員以外的全部男性使館工作人員,C國政府雇員和當地保安都慘遭殺害,還有負責C國女總理的安保人員和C國乙類女兵。所有被俘的維和警員都在遭到了叛軍和雇傭兵的同性輪奸,錄像視頻全部上傳了各國網絡,男性警員和外籍維和女警全部被秘密專賣到東南亞。因為C國女總理和內閣高官集體被俘,C國政府軍發生內亂,包括京都市在內的政府軍女兵全部倒戈,加入叛軍,現在C國變成了數家軍閥混戰的局面,局勢極度惡化。好消息是,所有被俘的維和女警在遭到輪奸後都被釋放,遇害者遺體也都送還,馮大使只是短暫被扣押,也被釋放了,無人傷亡。具體情況還不是特別了解,張碩在那邊已經開始負責善後工作了,我會把高媛叫來,你這幾天做好她的思想工作,我知道這。。。”

   “我知道。”

   “好。”周倩拿起了電話,撥給了二組辦公室。

   被周倩單獨叫來時,高媛已經有所預感,只是沒想到樓道里站了這麼多同事,她走進辦公室看著周倩那沉重的表情,女警官心中的不安加重了幾分,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周倩身邊的李樂樂和程璐,以及門口的黃明娟和王歡等人。這幾個月C國京都市附近反復的拉鋸戰,她已經通過新聞了解了不少,丈夫也已經一周沒有聯系過自己了,平時再忙,他每隔三兩天就會聯系自己,畢竟C國京都市的通訊一向正常,她以為自己做好了准備,但當噩耗傳來的同時,高媛還是感到一陣恍惚,沒想到那次家庭晚餐竟然成了夫妻兩人最後一次相聚:C國工地遭到了政府軍和叛軍多枚火箭彈的襲擊,多人死傷,其中就包括了傷重不治的工程師曹國治。

   女警官想著和丈夫的相識相知到相愛,雖然因為各自的工作聚少離多,但感情卻異常的甜蜜和堅定,自己在女警隊伍里堅持和男人相愛也承受了不小的壓力,一直咬牙堅持著,現在丈夫突遭不測,相守一生的誓言徹底破碎,自己的家也不復存在了,不由得悲從心來,眼前一黑,仰頭摔倒向身後的王歡懷里,王歡後退一步,只是輕輕攬住她的腰,讓女警官沒有頭部著地,黃明娟更是用力抄起她的雙腿,高媛在她們的幫助下摔了個雙腳朝天,在周倩的面前將自己的一雙單鞋高高甩脫離腳。王歡沒有急著救醒她,反而是和黃明娟一人一只腳,快速舔了高媛的黑絲腳心,當著周倩寧靜幾個人的面,剝光了高媛的衣褲,黃明娟一邊吃著高媛的奶一邊摳著她的人中,王歡干脆趴在高媛的兩腿之間快速地舔著絲襪保護下的女警襠部,昏迷的女警身體有了感覺,她醒來的同時,絲襪的襠部被王歡的唾液和自己的愛液融解開,露出了肥嫩綻放著的鮑魚,“大治。。。不。。。”她聲嘶力竭的哭嚎著,卻無力阻止,“不!哦。。。哦。。。不,不要。。。”失去配偶的甲類女警的處境是極其危險、屈辱的,但她絕對想不到這種不幸會降臨在自己身上,“不!哦!哦!”喪夫的她竟然在第一時間就遭到了來自乙類女同事的侵犯,劇烈的羞恥感反而加劇了身體的快感,王歡的舌頭挑弄著她那敏感的粉豆,“啊。。。啊。。。不!啊!”濕透的黑絲雙腳在空中抖著,上面的唾液啪嗒啪嗒流了下來,當著一眾人的面高潮著挺起了身子。

   “你們夠了!這是在我的辦公室!”周倩嘴唇有點顫抖,李樂樂一只手按壓著她的肩頭,輕輕親著她的耳朵,女警官剛剛換了一雙備用的絲襪,此時已不敢強行抗拒她們。

   可對方直到高媛仰著脖子,顫著雙腳,泄出一股股清澈的蜜浪後才罷手,寧靜想要去給高媛拿衣服卻被王歡一把掏住褲襠給直接掏酥了身體,扛在肩上出去了,李樂樂也快步跟著出去了。樓道里傳來了寧靜的大聲申斥,但想要幫助寧靜的楊陽和張琳一看是王歡,嚇得全都退開了,劉培幫著王歡將寧靜那雙肥大的白色板鞋扒了,伸手抹了王歡吐出的唾沫抹擦在寧靜的腳心,跟在王歡身後,而李樂樂推開楊陽,一把抱起了張琳,不顧懷中高大女警掙扎,柳純被李樂樂叫過來幫著扒了張琳的運動鞋和長褲,四組的幾個人一起回了宿舍,在宿舍里度過了愉快的一個周末。而黃明娟走到周倩辦公桌後,一把扯住周倩的頭發,將她強扯著起來,按在辦公桌上就是一陣肆意妄為的強吻,蜷在地上的高媛無聲抽泣著,眼睜睜看著身懷有孕的周倩無力抵抗黃明娟,她的警服被撕爛,雙腳亂蹬中還是讓黃明娟強行抱了出去,驅散了門口看熱鬧的其他女警,回自己的辦公室了。周倩辦公室里只剩下了高媛,仿佛一截枯木躺在門口,女警雙眼奔淚,張著嘴巴抽泣著,她的頭歪垂在地上,放佛一切都不存在了。薛晨露匆匆趕來,跪在她的身後,為她罩上了一件完整的警衫,想要讓她節哀,卻不知如何開口。薛晨露一時愁眉不展,她的黑絲腳跟因為跪在地上而完全從單鞋里露了出來。女警絲腳的汗香味道引來了周倩辦公室里長期潛伏的捕食者。周倩休息室門口探出了一個光著的頭,一眼就認出了背對著她的薛晨露,二話不說直接捂住女警官的嘴巴,掏住薛晨露敏感的襠部,年輕的女警官毫無防備只唔唔叫了一聲就被制服,被生生拖到了周倩辦公桌後面,警服,警褲,黑色透視背心,單鞋一件件飛出,薛晨露認出了她,卻苦於無法掙脫,哀嚎著,呻吟著,黑絲雙足朝上不停掙扎,換來的只是一次次高潮,將自己愛的蜜汁以涌泉的方式回報給對方的嘴里和臉上。周倩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她的哀嚎,她的呻吟,響徹了樓道,但高媛心如死灰,身如朽木,對辦公桌後發生的一切恍若不知,不聞。

   兩個人粉嫩的蜜唇濕噠噠地吻在了一起,“不呢!哦!”桌下的薛晨露此時早已無法再能照顧高媛,她的花穴被圓慧的蜜浪一次次泄入,“哦。。。”她們彼此投入在侵犯和被侵犯的肉體歡愉中,沒有工夫看到門口的高媛被前來警隊探看並想借機強占周倩的白斯語和她的好姐妹趙曉萱給悄悄拖走了。

   那一天揭開了女子刑偵大隊長達一年混亂的序幕,那天,兩個乙類大組的女警趁機衝入各組開始了短暫的大狂歡,身在各組辦公的女警無一幸免,遭到強行求歡。將沒來得及享用的甲類女刑警分別扔進單獨的審訊室內,將門反鎖,等待她們的是審訊室內行動自由,腰間戴著大棒的女嫌犯。從這一點來說,高媛還是幸運的。

   女子刑偵大隊也在第二天就開始了從老市局院子的搬離,搬家在外人眼中是有條不紊的,而在內部則是在混亂中完成的,李小萌因為父親突發重病已經一周沒有歸隊了,高媛又休了喪假,王瑩被勒令停職,而王婧調入反扒隊,瞬間缺少近一半人的二組一時間忙得暈頭轉向,連案子都只能轉交其他小組了。值得欣喜的是,在部里和市局領導特別照顧下,女子刑偵大隊搬入女性社區內原啟民大學校區,大學的理工院系都已外遷北郊,原屬理工院系的校區劃做三用,女子刑偵大隊的院子就占了近三分之二,一下子擁有了一座規模不小的單獨用地,除了三棟緊鄰的辦公小樓外,還多了兩棟女警宿舍樓,是原本外籍教工宿舍樓,老的不過十余年,新的一棟剛剛落成不到一年,經協商後調換給市局,這是一棟雙子樓,隔著新建的東側院牆就是大學的留學生宿舍樓。院子里辟出了不小的停車場,還預留了一棟訓練用體育館。同時警隊北側還有獨棟的食堂和公共浴室,生活上方便了不少,剛剛搬入的女警們都開心不已。但是糟心的事也不少:這新隊址的圍牆漏洞百出,只有南面正門一側是三米多高的校區圍牆,東側只有一道臨時修葺的不到兩米高的磚牆,強行將雙子樓隔離成單獨的宿舍樓,但留學生還是可以通過幾處樓內未曾封閉的通道進入女警宿舍樓。西面停車場的圍牆更是倚靠林蔭道內側的樹林,年代很久了,是建國時期的老圍牆,牆體破損嚴重,北側則是大學操場的網牆,足有六米多高,但易於攀爬,還有柵欄門可以直接通向大學操場,不到十米遠就是公共浴室的後窗。不少非洲裔女留學生扒在操場牆外朝洗浴女警吹著口哨,周倩帶著曹一晨巡視一圈後十分失望,可卻也沒有辦法。而留學生公寓和女警宿舍也相隔不到十米,學生夜晚的吵鬧也大於了她們的預期。這還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警隊距離女警的夢魘-著名女同聚集地-街心公園西區非常近,和女性商業步行街也僅僅隔了一條街,顯得過於繁華了,並不是理想中警隊辦案工作的佳處。

  

   清明當天,機場,看著數名士兵抬著棺木從飛機內走出,走在最前面,其他遇難者棺木也一一被抬了出來,張碩帶隊走下飛機,身後是此前隨她一起執行維和任務的程若雲,殷若琳和李晨,她們後面是八名高大的東歐南歐國籍的白人維和女警,藍色貝雷帽下是金色的馬尾在甩動,她們踩著清脆的步點一步步向她走來,一雙雙筆直的長腿立正在曹母一行人面前,在張碩的喊話中,她們表情肅穆,一個個挺起傲人的雙峰,抬起手臂,向遇難者家屬敬禮致敬。遠方記者的相機啪啪作響,記錄著這一沉重的時刻。

   凝望著棺木,覆蓋著國旗,高媛就感覺到雙腿在打顫,她邁不開步,更不敢去摸棺木,感覺自己已經不受控了。曹國治的母親在小女兒的攙扶下趴在棺木上哭了許久,大女兒為她們撐著傘。而曹國治前妻的女兒曹憶菲靠著高媛,寸步不離,她的手里捧著父親的遺像,沒有特別走近,表情凝重但眼神里全部的關切都在高媛身上,尤其是高媛的下半身。高媛被堂妹攙住才沒有跪在地上,她早已哭干了淚,雙眼紅腫,面容略顯憔悴,只剩下顫抖和嗚咽。因為這次意外的襲擊,出現了援建工程師的傷亡,UN非常重視,將回葬儀式定的規格很高,馬玉梅親自帶隊迎接,UN也派出了高級官員出席了這次回運棺木,告別下葬的儀式。

   棺木運出後,曹國治的母親和小女兒轉身,她和馬玉梅寒暄了幾句,可是眼睛卻不住地看向張碩,張碩正紅著耳朵望著她,見曹母看她,就將頭低了下去,退後了一步,陪著馬玉梅一起送曹母等人離開,路上小女兒扯了扯她的胳膊,讓她看前面,高媛身後一名身材高大,容貌更勝高媛的女警學員正攙扶著高媛,屁股一撅一翹,超短的警裙幾乎連她的屁股都遮不住,兩人低聲悄悄說著什麼,那高大的女警官正好聽到了她們的談話,轉頭看了眼曹國治的小妹,兩人的目光彼此接觸了一下,她發現對方眼里帶著邪惡的光芒,臉上頓時露出羞澀又不悅的表情,下意識加快了腳步,雙手緊緊護住了自己的私密處。身著上白下黑新式高級警官制服的周倩,身穿內白外黑的新式獄警高級警官制服的彭月芳在馬玉梅的身後,她們站在一隊女警的最前面跟隨在後面出了機場。

   和其他人安排不同,曹國治的告別儀式應家屬要求選在了金鳳山前山的告別大廳,下葬則在後山聖母教友墓園,一行人默默駕車來到了金鳳山前山的告別大廳。馬玉梅和UN的維和官員率先進入了大廳。

   周倩和彭月芳與張碩,程若雲可以說是許久未見了,雖然氣氛並不適合歡聚,她們還是站在一起。此前她們原本作為警方出席的領導帶著相關警員來到告別廳慰問告別,她們卻被通知成為最後一批被邀請進入慰問的人員,這是家屬的要求,她們也不方便違逆家屬的意思。所有人在告別大廳外面的角落里站了一個小時,女警正裝出席儀式要穿制式高跟鞋,每個人都站得很疲憊,還不時被曹家親友帶來的小女孩騷擾,曹家要求未滿十四周歲的女孩除直系親屬之外都要在外面由家人陪同等候不能進場告別亡者,可這些不安分的小家伙,要麼偷襲拍打女警員的臀部,要麼干脆撩起女警的超短警裙,摸著女警的私密部位,讓等候的女警們是苦不堪言,兩個曹母家遠房小外孫女更是公然前後抱住了站在隊尾的薛晨露,撩開了她的警裙,八歲的一邊摟住了女警的雙臂一邊親她的黑絲翹臀和大腿後側,六歲的那個小女孩瘋狂地舔女警絲襪下的粉唇,薛晨露面對未成年人的騷擾不敢違反紀律,她勉強夾著雙腿,捂著嘴不讓自己的呻吟叫出來,看著其他人,可其他女警員也都不敢違反紀律去幫她,禍不單行的是,七彩佳人的記者來了,等輪到她們被許可進入,薛晨露已經在媒體的鏡頭前高潮了兩次,她的警衫被扯開,坐在地上被兩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抱在中間舔著她的黑絲雙腳,吃著她的奶。而進入的女警們剛剛走進告別大廳就看到了曹家女性親屬先前請進來的一大群各色出家人,尼姑,修女,道姑,加上親友同事,以及人數可觀的各地女性教友,告別大廳擠滿了人,一群來自曹老家南桂省的女尼被留下來做著法事,她們唱誦著經文,占了不小的空間,讓大廳里是又擠又吵,女警們剛剛進來,那些人雖然陸陸續續出去了,但出去的通道只有前門和後門兩道小門,加上工作人員和擺放的花圈,行人只能沿著兩側通過,讓大廳里一片混亂,人流擁擠在一起,張碩幾人還和先於她們進入的其他八名外籍維和女警失散了,可是人多擁擠,場面太過混亂,小芳在前面還認出了幾個熟人,上前親熱地打著招呼,和一個修女貼臉寒暄,還被一個中年女道姑攬腰抱起,但其他那些出家女子大多都緊盯著從她們身邊經過的年輕女警察們,曹家家屬認為軍警身上帶有戾氣,謝絕了一切男性軍警出現在這里,但同時也要求出席的所有女警包括她們三人在內,依照次序,和這一群女尼混坐,在告別大廳里獨自默哀致意五分鍾並讓伴做法事的女尼完成淨身洗業,讓梵音淨化戾氣,讓亡靈得以安寧,然後才允許她們參加後面的陵園下葬。周倩很反感這種迷信的做法,但畢竟是家屬的要求,周倩此前也接到了高菊英由部里下達的命令:曹家出身南桂,一家為了國防、警務和建築交通事業獻身了三代人二十一人,祖輩中也不乏知名的民主人士和歸國學子,而曹國治母親家族是從南洋歸國的華裔,家族里不僅有軍界首長,還出了兩名宗教界愛國活動家,大主教,警院的副院長也是本家的表妹,可以說在學界、政界、軍界,警界和宗教界都有不小的影響力,但到了第三代,曹家人丁不旺,三個男性孫輩先後不幸亡故,而曹國治既是曹家家主的嫡孫也是最後一個男性後裔,一切都要遵照曹家人意願去辦,不可違抗。而曹家特別選定了小芳、小倩,羅心寧和小迪作為警方代表出席此次告別儀式,並向部里提了請求,馬玉梅不得不親自出面,連夜將小芳調回市局做閒職的副局長,主抓宣傳工作,待小倩臨產再接替她的位置,但她連監獄的制服都來不及更換,第一日晚上下達的命令第二天一早就趕到了告別大廳。而作為高媛一方出席告別儀式的普通女警代表也都從六組女刑警中挑年輕漂亮缺少辦案經驗的女民警,這些安排的要求一經提出,立刻就變成了死命令,不光是小倩和小芳看不懂,連高菊英都有些措手不及,但命令下達,不得不執行下去。只是朱迪已經離開警隊數年,做了一名私家偵探,但還是被請來出席了這次令她莫名其妙的葬禮,不僅如此,她和一道趕來的羅心寧在警車里還被扒光了衣褲,遭到了送她們過來的黃明娟王歡強行求歡,她們最後換上了警服,卻來不及趕上告別儀式,直接送去了陵園。

   那八名外籍維和女警因為是外籍人士,被安排在國內女警的前面參加告別儀式,接著就被離開告別大廳的一大群修女和女性教友擁擠在中間,近乎裹挾著一般被擁著推入了告別大廳通向後門的走廊,她們平均身高都在一米七五以上,在走廊里顯得是那麼地鶴立雞群,又是那麼的無助,跟著極其擁擠的人群,走走停停。突然而至的襲擊更是令她們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和思想准備,走在她們前面的修女轉身微笑,這些女警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被修女掏住了褲襠,身後有人抱住了她們的身體,兩側的女教友更是分別抓住了她們的雙臂,沾有同性催情藥彩虹酒的毛巾在第一時間捂住了她們的口鼻,這些人高馬大的白人甲類女警雖然和國內女警一樣的溫柔馴服,但畢竟人高馬大,她們夾著雙腿,揮著雙臂,奮力在一群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的修女和教友之間掙扎著,著實讓這些女人忙活了半天,所幸白人女警個個勢單力孤,始終無法擺脫對方多人的糾纏拉扯,時間一長也就精疲力竭了,她們每個人身邊都纏著數人,勉強掙脫一個,又撲上來一個,甩開一個,又有兩個人抱了上來,一個個的都被抱著拽倒在地上,身上都至少同時壓著五六個女子,這些女警發出了嗚嗚的悶叫,雙腳借著修長的雙腿從人堆里豎了起來,只不過警靴早已一扒而下,黑絲美足沒能掙扎超過三秒就被分別抓住了腳踝,她們的黑絲腳心、腳趾分別被修女的唾液舔得濕透,不得不停止了無謂的掙扎。走廊內,制服翻飛,警靴亂滾,在外籍維和女警的呻吟中,四名中年修女從她們的包里取出了裝有強效SVI的陰部注射器,順著被掰開的黑絲長腿之間插了過去。

   看到關閉的大門,周倩心中不安卻也不得不皺著眉頭答應了,篤信靈修的彭月芳更是帶頭脫下高跟鞋,跪坐在蒲團上雙手合十默誦經文,高媛和曹家親友的哭聲,以及器樂和誦經的聲音震得周倩有些不適,更讓她不適的是身邊幾個女尼不時用手在她的屁股上又摸又拍,她回眼環視,卻沒有一個女尼被她發現,都在閉目誦經,嫌疑卻不能抓住現行,更不可能聲張,而靠近彭月芳的一個中年女尼不時偷眼看著彭月芳,幾次偷伸手撫著女警官的黑絲腳,彭月芳面紅耳赤,卻沒有任何動作,隨著誦經的持續,周倩忍不了了,借口身體不適,顧不上失禮,強拉著程若雲和張碩從後門出去,彭月芳卻死活不走,閉目誦經,神態虔敬。

   她們幸運地逃過一劫,卻在後門的通道內看見了被扒下的維和警服,天藍色貝雷帽還有警靴,手套,塞爾維亞,克羅地亞,希臘,馬其頓,烏克蘭等國的臂章都撕下來落在了地上,張碩認出了是同行前來的八名外籍維和女警的警服和臂章,這些女警的大部分衣物都被扒了扔在這里,只有她們的備用絲襪找不到了。她在大廳里一直沒能見到她們,以為她們先出去了,沒想到竟然被人在這里制服扒光了衣褲。於是她趕緊叫上周程二人追出來,卻看見了幾名修女走在最後面,她們其中兩人的肩頭各自扛著一名被扒得只剩下黑絲褲襪的白人女子,她們的金發馬尾都被打開披散下來,黑絲雙腳濕透不停磨蹭著,顯然還有意識,卻沒有了任何掙扎,被塞進兩輛商務車里,車內幾名修女將白人女警接進車里,關上了車門,車開走了。周倩想衝過去被張碩攔住了,她朝周倩搖了搖頭。周倩憤憤地跺了跺腳。“你別追了,沒用的。”程若雲嘟著嘴,“維和的時候,那邊來做援助的嬤嬤最喜歡奸那些正教國家的女警了,看見她們就撲過去強搞了,一奸一個准,沒想到咱們國內的也喜歡。那些嬤嬤教友的事,你別去管,不會鬧出人命的,等那她們的備用絲襪消耗光了,就會被送回來了。”“對,咱們還是先去墓地等吧。”“哦。”

   而當她們剛剛出來,薛晨露就極其不走運的走進告別大廳,她剛進來,大廳的門就被工作人員反鎖上,淨法洗業開始了。誦經吟唱的聲音停了,彭月芳,曹一晨,寧靜,宋曉,柳純,許佳和殷若琳李晨等人都還在默哀中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她們剛剛睜眼就發現,曹家親朋不見了,連告別室的工作人員不見了,遺像花圈也全部無聲無息地撤去了,她們只看到了身前四名女尼分成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將自己圍坐在中間,南邊的女尼抓起她們的皮鞋,向鞋里輕啐唾沫,她們都慌了,誰都不敢離開蒲團去穿鞋,每名女警身後的女尼都搶先抱住她們的身體,被身前的女尼脫扒著警服,扒到只剩下黑絲褲襪後,右手一側的女尼會過來掰開女警夾緊的黑絲雙腿,用舌頭舔開女警襠部的絲襪,露出流著愛露的蜜唇,接著就是四名女尼輪流吮淨那外泄的蜜露和聳動的雙乳,最後用她們口中所說的佛指為女警身體開光去穢,得來的卻是她們懷中女警察一次次伸蹬打挺的黑絲美足,這一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個上午,到了下午,這所謂的淨業法事完全去掉了偽裝,告別大廳這個陰冷肅穆的所在變成了溫暖潮濕的春房,這次前來告別的六個小組代表女警員和維和女警員共十二名甲類女警全部淪陷在這里,未能參加最後的下葬,在告別大廳里,她們在女尼的身下呻吟著,掙扎著,她們雖然是警察,但更是柔弱的女人,身體的高潮浪費著她們一次次的反抗機會。曹一晨試圖反抗卻被彭月芳制止了,寧靜大喊著數次向外逃跑,都被拖回來撲在身下,就在門口的薛晨露轉身去推門,卻絕望地發現門被鎖了,再轉過身,一個年輕的女尼站在面前,捂住了她的褲襠,她勉強撥掉對方的手,軟著腿想要跑到後門,卻被追上,從後面抱住了,年輕的女尼輕松地解開了警褲並把警褲扒了下去,雙手在薛晨露的絲襪襠部掏弄了一會,薛晨露身子就徹底地軟了下來,撅著她那傲人的大屁股被女尼頂在了牆壁上,年輕的尼姑露出了襠部那巨大的紫色大棒,連唾液也不放,直接頂破女警薛晨露的絲襪衝了進去,薛晨露痛吟了一聲,瞥向另一邊,地面上堆放著被扒去的維和警服,警靴,殷若琳跪伏在黃褐色的僧衣上,像一頭白馬一樣被光著身體的矮個子尼姑騎在身後,柳純則徹底被五六個尼姑埋在了身下,一雙黑絲腳勉強從人堆里伸出來,大腳趾翹起,歪在地上,已經徹底沒有了掙扎,黑絲腳掌上面沾滿了不止一人的唾液。傍晚過後,女尼將最後一名力盡虛弱的女警絲襪剝下,以清水反復擦洗身體,並為她們擦干,換上備用的制式絲襪和警服,收起法器和沾滿女警體液的絲襪,口中念經,排成一列默默地走出了告別大廳。過了不到十分鍾就是這一群腿軟身酥的女警察,她們互相攙扶著出了大廳,各自回了住所,殷若琳被王歡接走,薛晨露失魂落魄地一路走出,早上兩個小女孩竟然沒有走,她們各自的母親帶著她們在薛晨露的車前等著她。從那以後,這些女警都留下了不可言講的後遺症。

   而提前坐上車繞路到達金鳳山後山曹家墓地的周倩三人足足等了半個鍾頭,才發現大部分女警員遲遲沒能趕到,曹家的下葬也根本沒有等她們的意思,等著她們的卻是一身警服,脖子上留有吻痕的朱迪和羅心寧。下葬准時開始了,六名年紀比較大的本地女尼領著一群本地女尼頌著經,開始了下葬前最後的吟唱。曹母家的女眷不少人信教,手上劃著十字。

   此地此時,她們看到了不甚悲痛的家人,有些傷感的朋友同事,慟哭欲絕的高媛。

   同事的勸慰,長輩的關懷,高媛一句都沒有記住,仿佛不是說給自己。市局已經放了她一個月的假,可是她現在還能做什麼呢?她徹底崩潰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婚姻竟然如此短暫,在下葬前的那一天她兩次哭暈過去,下葬後再次在墓前哭得失去了意識,曹憶菲二話不說,看似瘦弱的她竟直接抱起高媛,將她抱回車里。後面曹憶菲的奶奶和小姑也跟著過去了。高媛的母親和堂妹都看呆在當場,最後還是即將從警院畢業的堂妹高婕反應過來,她抓起地上甩掉的肥大單鞋追了過去,卻尷尬地看到車子里曹憶菲趴在高媛身上,解開她的警衫,親著警官繼母的鎖骨和脖子,堂姐的黑絲雙腳被朝上壓著,腳心腳趾上沾滿了口水。

   高婕臉上一熱,知道曹憶菲是未成年同性,沒有理由也沒法阻止她對堂姐的所作所為,正猶豫要不要上車,而曹國治的母親和小妹妹卻突然一前一後將她抱住強拉進車里。高媛的母親遠遠看見了,想要叫喊,被前來致意的馬玉梅給攔下了,“您不要著急,她們是女警察,沒事的。這是我們的規矩。”“是嗎?”“是的,我們一會派車送您回去,您的侄女馬上也成為女警察了,您不需要擔心。”馬玉梅拍了拍高母的手,“哦。。。”

   車子發動離開了陵園。

   一路上,曹國治的母親和小妹妹將女警學員夾在中間,身高一米七五的高婕幾次掙扎都失敗了,反而被這對母女分別按住雙手和愛撫大腿內側。

   “小高警官,大幾了?”

   “夏天畢業了。。。哦。。。”

   “看我家芊芊怎麼樣?她和你一樣馬上畢業,學酒店管理的。”

   “嗯?”

   “就是我!”比曹國治小了近二十歲的小妹妹曹芊芊輕輕揉著女警學員的黑絲褲襠。

   “你不要這樣。。。”女警學員用盡力氣夾緊雙腿卻還是無濟於事。

   “你堂姐高媛是我們曹家的好媳婦,你看大治和小菲都那麼愛她。”曹國治的母親低聲對高婕說著,高婕卻看著一臉緋紅,高媛此時正被曹憶菲吃著奶。“我家大治沒福氣,可我想曹家和高家不能斷了這麼好的姻緣不是嗎?”

   “您是什麼意思?哦。。。停。。。哦。。。”

   “芊芊喜歡你,你們之前不也見過面嗎?”

   “會所里,你給過我的。”曹芊芊貼在高婕的臉上偷吻了一口,吻得女警學員不知所措:那是她羞於提起的一段恥辱的夜晚。

   “你那是強的,我不想。。。我不是去陪練。。。不是。。。”

   “早晚咱們還做一家人,不好嗎?”曹芊芊將高婕的警裙掀開,手再次伸了進去,而對面的曹憶菲已經將高媛掏出了水聲。

   “你們不可以。。。”年輕卻高大的女警學員依偎在高媛婆婆的懷里,她的雙腿之間也流下了甜蜜的浪花。

   “小高,做我們家媳婦吧,你看你媛媛姐,被我們大治寵的,我們也寵她,以後小菲會更寵她的,你嫁給芊芊可以安心做你的女警察,我們一定支持你,不會介意的。”

   高婕知道她們說的是自己做女警後會經常遭到同性的侵犯,紅著臉想要拒絕卻被突然來臨的快感給打斷了,“哦!不。。。我不能。。。哦。。。”

   “小姑!”曹憶菲說話了,“愛她就要了她,多奸幾次讓她看到你就腿軟流湯,自然就嫁了。”

   曹芊芊歪頭看著高婕,“是這樣嗎?”

   女警學員紅著臉,點了點頭,隨即又是拼命的搖頭,“不要。。。請你不要。。。我不愛你,我不哦!”

  

  

   而在後山陵園,曹家墓地的後方,遠離了鬧哄哄的下葬場地,幾位老朋友走在一起,但誰也料想不到這次短暫的相聚竟然成為她們彼此最後一次開心的會面。。。

   “曹國治的母親是不是也是。。。”朱迪捂著自己的嘴唇,剛剛她被馬玉梅介紹給曹母,結果被曹母一口一口吻得濕了下面。

   “她們一家子都是,你看看她那下女兒。。。”羅心寧紅著脖子,之前曹芊芊主動過來摟抱自己,竟然還吻自己的脖子,“還有她孫女和高媛那關系。。。明擺著的!”

   她們正八卦著這家女人的取向,周倩卻看著愁眉不展的張碩,她看得清楚,張碩也被曹母吻了,還是舌吻,之後張碩就一言不發。

   “那幾名外籍女警員是。。。?”周倩看著張碩,故意借別的話題打探著她的情緒。

   張碩點了點頭,“我們這次回來有兩個任務,嗯。。。不過看起來,短期之內她們也。。。只能在這邊做新一批維和警員的教官了。”

   “新一批?”

   “是。而且是從畢業到從警三年這一段里選拔培訓,身高不低於五英尺八英寸,精通至少一門外語,駕駛技巧優秀,未婚,取向指數低於4。”

   “跟我搶人!”周倩白了她一眼。

   “隊里招人嗎?”

   “嗯呢,高局要我擴充隊伍,可是現在隊伍里都良莠不齊的,我換都換不過來呢,愁死了。”

   “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干嘛非說這些煩心事啊?”若雲輕輕推了周倩一把。

   “小迪,現在穿上警服,感覺怎麼樣?”張碩轉臉問著朱迪。

   “太懷念了!”朱迪臉上露出了不舍的神情。

   “回來吧,小迪。”

   “回不來了,我。。。”朱迪抱著胳膊,面色緋紅。

   她們都知道,幾年前朱迪在辦案中連番遭遇同性輪奸並被公之於眾,那些視頻對於她的警察生涯和生活都幾乎是毀滅性的,她當年的遭遇如果換到同性婚姻以及對警員同性強奸無責的今時今日,她的境遇會好很多,這時候的大眾已經對同性戀產生了令人不敢相信的高度認同,對於女警被當街同性強奸也早已習以為常,雖然官方尚未認可,但私下里已經默許了這種行為並制定了相關規范紀律,可歷史沒有如果,這創傷遺留的傷疤也不應該再去揭開,她們誰都沒有再將這個提議繼續下去。

   “那你這次來?”

   “是你們部里領導親自邀請的,說是家屬想要見。你們應該知道的,我們合伙開的這家私人偵探事務所能接的都是純涉及婚姻和財產的調查,這在國內一直是邊緣行業,業務量一直很有限,頭兩年很多業務都是協助你們破案或者是聯絡各地甚至國外的线人,並不自由,現在同性婚姻合法了,很多行業也解禁了,業務就好很多了,但是部里領導的面子還是要還的,更何況這家曾委托我們辦過一些調查,是我們的客戶,我是事務所的形象代言人,不能不來。此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見見你們,想讓你們也幫我忙。”

   “什麼忙啊?”

   “這兩年我和瀟姐的事務所生意越來越好了,打算在滬上和南廣分別開兩家分所的,我以後就是南廣的負責人了,滬上歸尹琪姐,不過這樣以來,人手遠遠不夠用了。”

   “你想讓我們幫你物色一些有意向做私家女偵探的女警員?”

   “對,對!”

   周倩白了她一眼,“我這剛搬的家,還想著換血擴充隊伍呢,好啊,你們倆這一回來就挖牆腳啊?”

   “不是呀!”

   張碩倒聽明白了,她拉了下周倩的手,“你不是正想換血嗎,換的那些如果還想干一线的工作,可以推薦給小迪那去啊!沒經驗但是條件符合的那些勻給我不就哦了?”

   “嗯呀!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們私家偵探要求沒有警員高,更看重社交能力還有一些相關工具的使用,但是辦案和抓捕方面幾乎不要求的,和你想要的人不衝突的。”

   “哦,那我可以考慮考慮。”

   “你們偵探事務所有什麼要求嗎?待遇呢?小倩這可都是一线警員,沒甜頭人家可不樂意去的,女警多風光啊現在。”

   “我們的待遇也很好的,可以安排住宿,服裝鞋帽統一給做,出行看病吃飯都給報銷,而且因為和部里有合作關系,我們可以協助辦案,制式絲襪無限供應。工作期間必須穿正裝高跟鞋,除洗浴外,二十四小時絲襪不能離身,反正全部和在警隊是一樣的就對了。不過一年多有三十天的年假,趕上教師了差不多,五險以外還有意外傷害保險和生殖傷害保險,很有保障的。我們接的案子很雜,什麼都負責調查,有些時候還要充當孩子的保鏢兼職家教,高管的臨時助理,但是收費很高,辦成一件半年不愁那種。”

   “有缺點嗎?”

   “嗯,如果遇襲,可以撤離,但不能以任何形式呼救和反抗,更不能尋求警方幫助。如果在工作時間內被同性三奸以後就要銷毀搜集到的證據,中止此案調查一年。”

   “成功率怎麼樣?”羅心寧壞笑著看著她。

   朱迪臉紅了,“純調查的完成率不高,我們沒有執法權,更不許攜帶武器甚至連防身工具都不可以有,每次協助辦案去臥底或者聯絡线人都會被奸得床都下不來,而且有時候去給甲方匯報進度和調查結果也會有意外。。。”

   羅心寧一下子興奮了起來,“留宿了是嗎?下藥的還是用強的?嗯?”朱迪點了點頭,“都有。。。嗯。。。強的多。。。”

   程若雲嘿嘿笑著拍著羅心寧的肩膀,“大寧,這工作適合你啊!要不你投份簡歷?”

   羅心寧撅著嘴回身,雙手抓著程若雲的胸,“要你多嘴!”程若雲不甘示弱一把掏住羅心寧的褲襠,羅心寧一聲酥吟就趴在了她的肩頭被她抱著,雙腳慢慢離開了地面,肥大單鞋也一只只脫落,程若雲一擊成功大出她的意料,她根本不知道羅心寧在來的路上被黃明娟一路蹂躪還注射了催情的藥劑,私密處早就濕透了,此時更是不堪挑逗,兩個人抱著倒在地上,程若雲此前常年被羅心寧以武力欺負,被她占盡了身上的便宜,這時候竟然也不顧這是陵園,兩人本來關系不算很近,但這兩年可以說是孤獨寂寞,同病相憐,這幾次單獨小聚都是羅心寧壓著程若雲發泄著欲望,彼此關系親近到了極點,戀人未及,好友早過,程若雲做維和女警一去半年,羅心寧看到她就開始流湯,更不用說這一掏了,她們這次一路滾在旁邊濕漉漉的草坪上反倒是程若雲大占優勢,一方面是程若雲維和警服相對不好扒,她這半年沒少和C國的黑人女犯打交道,黑人女犯力量大,耐力好,程若雲雖然屢屢被奸但也借此機會提高了不少力量和耐力,另一方面羅心寧早已不復當年的緝毒大隊干警的身手,加上被注射了催情藥,藥力沒有過,兩人一來一回,攻守就易位了,要不是小倩幾個人過來拉開她們,恐怕就要在這墓園後山的草坪上被程若雲扒光干掉了。

   “你們鬧夠沒有,這是陵園!你們自重一點!”小倩又羞又氣,但這些人不是她的學姐,就是比自己大,更是老同事老朋友老同學,實在不好批評她們。

   這時候朱迪為了打破尷尬看了看紅著臉的張碩,“你怎麼回來了,帶隊的不應該是楊敏嗎?你們任期結束了,怎麼還穿著維和警服?”

   “維和任務沒有結束,我們增加了半年的任期,而且我和曹家有親戚關系,所以組織安排我負責這次護送回國的任務。”

   “你和曹國治家有什麼親戚關系,怎麼沒聽你說啊?”程若雲整理著維和警服,問著張碩,她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但她的眼睛還是瞥向羅心寧,羅心寧和她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彼此臉上都是一熱,身上也跟著有些顫抖。

   “和呂萌有關系。。。”張碩的聲音很小。

   “什麼!呂萌!”周倩等人大驚,那是一個許久不聞的名字,是張碩曾經也是唯一的愛人,七年前還是因為傷重引發髒器衰竭去世了。

   “是的,我是呂萌走的時候才知道的。”張碩神情黯然。

   “那你。。。”朱迪抱著胳膊看著她。

   “對,我是呂家的媳婦。。。”

   “那高媛。。。”

   “高媛的婆婆其實是呂萌的現任舅媽,也是她的主治醫生。”

   “真看不出來。”

   “你們之前見過面嗎?”

   張碩似乎沒有聽到羅心寧的問話,她一邊走著,一邊出著神,耳朵也悄無聲息地紅了,七年前的醫院里,夜色濃厚,呂萌的遺體被拉走了,昏暗的病房里,警服單鞋全都散落在地,上面蓋著一身白色的大褂和口罩,原本無人的病床上,壓著兩個人,被舔濕的黑絲雙腳無助地蹬踢著病床上的被單,一下下將被單踢皺。床上發出了被吻住而含混不清的哀吟哭喊,那是她最黑暗的一天,她的雙手被協助對方的護士捆在了病床上,她無力阻止對方的侵犯,身體更是提前繳械,將自己屈辱的高潮一次次送給對方做了歡愉的禮物。七年多了,她從不敢向外人提起那個在愛侶去世當晚便占有她的女人。

   其他人或是聊著工作,或是調著情,都沒有人再去和她說話,幾個人一路走到了停車場,周倩和朱迪分別開車離開了,她們有了一個初步的合作約定,而羅心寧邀請程若雲去她家做客,做什麼也是不言而喻的。張碩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她回到自己的警車里,出了出神,自己有三天的假期,這是她最害怕的,突然她想到了高媛,她不想高媛重蹈自己的覆轍,一路抄近道,將車開到了高媛家樓下,在車里更換了警服,等到了走進電梯間,上樓來到高媛家門口,幾番猶豫,始終不敢按下門鈴,門卻開了,面前是她家的保姆蘇大姐,一個來自南桂省的中年婦人,“張。。。警官。。。是張警官嗎?”

   “蘇大姐,怎麼是你?我。。。”

   女保姆愣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突然衝過來一把抱住女警官,一只手緊緊掏住女警官的褲襠,將她頂在牆上,“來了就別想走了!”

   “誰啊?”曹國治的母親回來了,她的身後是扛著高婕的女兒曹芊芊。高媛被曹憶菲扛抱著在最後面。

   “是張警官!”

   “小碩?”

   女警推開了女保姆,她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舅母。。。我是想找高媛。。。我。。。”她知道這些人都在,高媛就異常危險。

   “我在陵園的時候還擔心你會不會來看我呢,哎呀,咱們幾年沒見了?絲襪沒換吧?”“嗯。。。穿了一天了。。。”“去我家。。。讓舅母好好給你檢查檢查,就像當年一樣。”“舅母,我只是過來看高媛。。。”“不行!那你進來!媛媛,芊芊,家里的親友你們照看下!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不見她們了!”說著曹母拖拽著張碩拽進了高媛的臥室。“你終於來看我了,太好了!”臥室里一聲悶響,女警呻吟了一聲,緊接著就是撕扯衣服的聲音,皮鞋和警褲也接連扔在了門外。

   曹芊芊撇了撇嘴,“表嫂就是想我媽了,真是的!”她把反銬雙手的高婕交給了保姆蘇大姐,“蘇大姐,把她給我關小菲的臥室里去!一會完事了,咱們帶走。”“好。”

   獨獨留下失魂落魄的高媛和曹憶菲在客廳里招待著不多的女性親戚。臥室里曹母的吼叫和張碩的呻吟不時傳出,高媛臉色極其難看,卻只得裝作沒有聽見,而跟到曹家的親戚早都了解曹母的喜好,竟然也習以為常一般,不聞不問,只是這些女親戚似乎也很不規矩,曹母的兩個妹妹更是夾坐在高媛身邊,語重心長地說著安慰的話,一個嘴上說著,手上卻已經撫著女警官那黑絲膝蓋和大腿,另一個干脆低低地在高媛耳畔輕語呢喃,也只有高媛能聽見她調情的言語,高媛此時渾渾噩噩的,心神把持不住,褲襠早就濕了,她夾緊雙腿,卻在她們的干擾下意亂情迷地不停磨蹭起來。她著急想看到曹憶菲卻被曹國治的小姨摟進懷里,捂著她的嘴喂了一顆同性催情的藥丸,在曹國治二姨的低聲誘導下磨得泄了身,搞濕了沙發。

   曹憶菲雖然冷眼旁觀著她們,自己也沒有閒著,早就盯上了曹母的學生,自己的小嬸王薇,小叔一年多前剛剛因車禍去世,她十分清楚這個當醫生的小嬸平日里是多麼的屈辱,上班期間給小護士輪奸,下班回來還要被曾是自己老師的婆婆壓在身下,一個人躲進單身宿舍是多麼的寂寞。她過去捂著嘴,將王薇拖拽進了衛生間,半小時就讓對方腿軟了。

   天黑了,來曹家悼念的親戚也都走光了,張碩光著黑絲大腿被蘇大姐從里屋扛進了電梯,高婕更是早早被曹母和曹芊芊給抱了下樓,她們的警服都留在了高媛家。高媛再見到自己的堂妹,就是兩個月後的畢業典禮了。曹憶菲等所有慰問的人都回去了,她緩緩走進臥室,讓高媛安安靜靜躺在床上,她將高媛的警服警裙都脫了,扔在外面,留高媛一個人痴痴地躺在臥房的床上出神,過了好一會,曹憶菲才走回臥室,關了門。“你鬧夠了嗎?”

   “你說什麼?”高媛不理解曹憶菲的話。

   “我問你鬧夠沒有?”曹憶菲冷冷問著她,“死個老公能鬧成這樣,真是丟人。”

   “他是你爸爸!”高媛怒不可遏,坐起來瞪著曹憶菲,可看到了曹國治和自己的婚紗照,瞬間又流下了眼淚,“你。。。不應該恨他的,他人很好的。。。他一直很愛你。。。”

   “隨便你怎麼想吧,接下來呢,你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高媛沒有心思回答她的問題。

   “還是說想好了趕緊再嫁出去?”

   “我不會的!我只愛大治。。。”

   “那你會怎麼樣?”

   “我會。。。會。。。嗯。。。撫養你到大學畢業為止。。。這是我對大治的。。。承諾。。。”高媛想起了過去和曹國治聊天時自己對丈夫的保證,眼淚又止不住了。

   “之後呢?”

   “沒有之後了,你可以自己獨立生活了,我就可以離開了。”

   “你傻嗎?就不想和我一起生活?”

   “小菲,你太過分了!我是你的繼母!你爸爸不在了,我對你沒有義務,隨時可以離開,別逼我!我知道你想怎樣,那是不行的!我不喜歡你!而且。。。你和我那是亂。。。總之不可以!”

   “他已經不在了,你和我本來也沒有撫養關系,就不是法律上的母女關系,對不對?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媛媛?”

   “不!不好!我是你的繼母,不要直呼我的名字,你給我記住!”

   曹憶菲嘴唇抖了抖,“就這麼不喜歡我?”

   “是!”女警面色鐵青,加重了憔悴的感覺。

   “為什麼?你們女警不應該都是接受同的嗎,不然怎麼可以入職呢?”

   “我不接受你!出去!不許進來!”

   “我擔心你傷心過度,想不開。。。”

   “我不會!我可是警察!沒那麼脆弱!”

   “那可說不定。。。你這幾天都暈了幾次了?”曹憶菲走到床前,挑著高媛的下巴,高媛推開她的手,卻被她再次挑起了下巴,“讓女兒好好疼愛寡居的後媽一下不好嗎?”

   “小菲,你想做什麼?”高媛嚇得在床上不停後退著,她發現自己除了絲襪和胸罩已經沒有任何蔽體的衣物了。

   “害怕了?”

   “我沒有害怕。”女警淡淡地回復著曹憶菲,抱起了胳膊,低著頭。

   “你應該害怕,我強奸過你。不止一次。”

   “我沒有。”

   “真是嘴硬,今天晚上和我圓房,不然,我會用強的。”

   “曹憶菲你敢!”

   “你說我敢不敢?高媛警官,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學校是有作業的,難道你希望我去外面隨便找女警官下手嗎?她們可是你的學妹,是同事,是戰友,我和同學出去吃飯,你乖乖換好警服等我!你的堂妹好像蠻不錯的哦!”

   曹憶菲揚長而去,而高媛心中也有了計較。

   等晚上曹憶菲回來,高媛果然一身警服給她開了門,她剛想表揚高媛聽話,就發覺高媛面色凝重嚴肅,腳上穿著粗高跟皮鞋,高媛冷冷地問著她,“想進臥室嗎?”

   “當然!”曹憶菲滿不在乎的脫了鞋就走進了高媛的臥室,燈一打開,就看見床腳對著的櫃子上擺著父親的遺像。

   “跪下!”不等曹憶菲反應,高媛一腳踹在她的膝蓋窩上,她大叫著跪在地上。

   “別以為我真治不了你!曹憶菲!”高媛狠狠地瞪著她,“跪在你父親遺像前,給我發誓!”

   “發誓?發什麼?”曹憶菲完全想不到高媛一改往日的溫柔順從,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你發誓,發誓從此不打我的主意,和我只保持母女關系,不去想也不去做任何不倫的事情!

   “高媛警官,你居然威脅一個未成年人,而且還是威脅你的養女?你想家暴?”

   “發誓!少廢話!”

   曹憶菲看了看身旁怒目瞪視她的高媛,“我發誓。。。”

   高媛聽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發誓,我從今日起。。。每天都要強奸我的繼母,也就是高媛警官,每晚都和她發生不倫的同性肉體關系,舔遍她每一寸肌膚,讓她的黑絲雙腳永遠因沾滿我的唾液而濕透,讓她在我的身下高潮抽搐,做我一輩子的床奴!”曹憶菲的話如連珠彈一樣爆發出來,女警官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曹憶菲頓時面頰紅腫。“曹憶菲你無恥!”

   然而高媛沒想到的是,曹憶菲臉上流著淚,突然起身歪頭衝向櫃子角,高媛知道不好,衝過去攔阻,不想被曹憶菲一把抱住生生撲倒在床下。

   這時候女警才意識到自己受騙,她的雙腳用力蹬地,可是沒有能夠頂開身上的曹憶菲,而曹憶菲的雙手已經牢牢按死自己的雙手,“曹憶菲你做什麼,放開我!”

   “高媛警官,你既然不想順從,那就別怪我奸了你!”“不!不可以!唔!”曹憶菲偷襲的吻,吻住了女警察,女警察羞惱著用全身力氣頂開了她,慌亂地往外爬著,卻被曹憶菲用絲襪勒住了脖子用力後勒給帶倒在地,拖回了床下。

   刺啦一聲,女警的警衫被野蠻地扯開了,“不!”高媛驚羞著雙手緊緊護住胸口,被曹憶菲借機解開了警褲,“不可以!不要啊!”曹憶菲的手硬生生伸進了警褲里,褲襪下的蜜唇被她掏住,“哦!”女警嬌羞地呻吟著被曹憶菲摟在了懷里,“不要。。。不。。。哦,哦。。。哦。。。哦。。。啊!哦。。。哦!”她想去拿開曹憶菲的手,可是胸部失守,被曹憶菲一口叼住了奶頭,“你不!啊!”曹憶菲用力地吮著,賣力地吸著女警官的奶,女警官踢飛了高跟皮鞋,倒在了身下,雙手想要推開自己的繼女卻渾身酥軟乏力,凌空的黑絲雙腳朝上胡亂地蹬踢掙扎著,在她接連不斷的呻吟中挺了大腳趾,等高媛再次恢復意識,自己的警褲被扒,自己警衫大敞趴在了床上,床頭豎著自己丈夫的遺像,她猛回頭看,曹憶菲腰間戴上了一根紫色的大棒,但那圓頭分明是內衣店專櫃里的高級注射器。“曹憶菲!你想做什麼!不要。。。”她兩次想下床都被按了回來,曹憶菲用力扯起她的長發,女警身子一扭,不知不覺地就撅起了自己的翹臀,“看著我爸!”“不!”女警痛哭著低下頭,但再次被扯住頭發抬起了頭,“看著我爸!”“不。。。”絲襪早已被扯爛,肥嫩的蜜唇早已綻放,流著令女警自己羞恥的蜜汁,“不。。。小菲。。。停下來!不要這樣做!你爸爸會蒙羞的。。。求求你。。。”“在他不要我媽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了!他的新歡妻子一定會被原配妻子的骨肉騎在身下!”注射器的棒頭挺直進入了女警的花苞,噗嗤一聲,這一次進入地異常粗魯,注射器的尺寸也太大了,女警咬了咬牙,發出了痛吟,“啊。。。啊。。。”“爸爸你看見了嗎,我的高媛媽媽,你的妻子,被我騎成了母馬!以後她會每天這樣被我騎在下面!”“不。。。不。。。大治。。。大治。。。”女警涕淚橫流,臉埋在被單上任憑著繼女的抽插,強效SVI注射液也完全射入了女警的體內,女警官抖動著椒乳配合著繼女的抽插,“啊。。。”痛苦逐漸被快感取代,兩人不知多少次在這個體位下交換了體液,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才讓她們從纏綿中驚醒過來,女警官提起警褲就想邁步,可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被曹憶菲扶起來,她甩開繼女,打掉了她的手,踉踉蹌蹌地走向門口。

   門開了,是自己的老鄰居楊姐,叫楊鈞,一個四十不到的離異單身媽媽,帶著一大一小兩個女兒,不同的是,她的大女兒都比曹憶菲小了不少,還只是剛上女校的初一學生,小女兒也剛剛四年級。高媛上學的時候她們就做過幾年的鄰居,兩口子離婚後就都搬走了,這次新婚搬入新家後發現和她又作了鄰居,曹國治認為這事非常巧,自己經常出國,有老鄰居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多少都能照應著,可妻子似乎並不是特別喜歡這個鄰居。

   “楊姐,有事嗎?”女警忍著強效SVI的藥效從嘴里擠出這句話,她的雙腿緊緊夾著,但還是在不停順腿流著湯。

   “高警官,你。。。”等了半天,壓著一肚子火的鄰居知道這家丈夫剛剛去世,但這家人從下午開始就沒安靜過,女人叫床的呻吟不停傳來,大晚上更是傳來女主人高媛放縱的呻吟嬌喘實在影響了她某些方面的生活,小女兒問個不停更是不勝其煩,此時卻發現高媛頭發散亂,面紅耳赤,雙眼渙散,似乎已經哭腫了眼睛,大汗淋漓的她雙腿不自覺內夾,還在顫抖,在家里居然還穿著警服,警衫上面兩排扣子完全是開的,奶頭堅硬的高挺著,實在是令她感到意外。

   “我。。。請你在家小點聲,影響到我們全家休息了。哦。。。”她看到了背後光著上身的曹憶菲,還有那腰間的大棒,同樣離婚而單身數年的她多少也明白了些什麼,眼神隨著就變了,語氣也變了,“高警官,你沒事吧?”

   “沒事!”高媛趕緊用身體擋住了房門,“對不起啊,孩子不學好,我。。。教育她呢,聲音大打擾你們休息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高警官,是你教育孩子,還是孩子教育你啊,這聲音可聽著不像是孩子的聲音啊。。。你們在做些什麼啊?”女鄰居白了她一眼。

   女警官紅了臉,“您聽錯了。。。我們。。。我保證不打擾你們全家休息了,不好意思。”她不想和這個老鄰居糾纏,只想趕快關上門。

   楊鈞看了看面前羞澀的女警官神情古怪還透著十足的忸怩,她一把抓了女警官的手,輕輕撫著她的手背,“媛媛,你一個人帶那麼大的孩子不容易,生活上也肯定有說不出來的苦惱,跟姐姐說,姐我是過來人,知道嗎。。。”

   女警官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雙腿夾得更緊了,她紅著臉抽出了手,“謝謝您,我能應付。。。打擾您了。。。”她就要關門,被楊鈞攔住了,“媛媛小妹子,你要是寂寞了,想找人說話,可以來我家,沒關系的。”

   “謝謝。。。”高媛還要關門,再次被女鄰居拉開了門,摟著女警官的腰就往外拖,“回我家吧,好好聊聊以後的生活。。。姐給你出出主意,就像以前給你輔導功課一樣好不好。”“姐。。。太晚了。。。”高媛就像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身體哆嗦著拼命掙扎。

   “來吧!”“不要了!”女警官還是勉力推開了女鄰居,“打擾了。。。”她搶著關了門。背靠著房門,反鎖了房門,想起女鄰居那的笑容和彼此的過去就是一陣後怕。可面前的曹憶菲卻是她最直觀的夢魘,那根晃悠的大棒讓她心生恐懼,可自己絕不敢再開門求助那個鄰居,她只能默不作聲地任由繼女走到面前扯住頭發,拖回臥室。

   曹憶菲強迫她跪在自己的結婚照上,面對著丈夫曹國治的遺像,女警官雙手被反銬,曹憶菲騎壓著她,用沾滿唾液的手掌揉著繼母的制式黑絲襪的襠部,滴滴答答,滴滴答答,幾乎透明的蜜汁點點落下,滴落在曹國治和自己的結婚照上,“不。。。不。。。求你。。。小菲,不要這樣做。。。”女警垂下著披散的長發,帶著哭聲哀求著養女,“不要羞辱我和你的父親,小菲。。。停下。。。哦。。。”女警的蜜汁從花穴里不停落下,從雨滴逐漸變成了溪流,她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只剩下了接連不止的呻吟,羞辱帶來的快感遠遠超過曹憶菲那幾根手指的刺激,女警默念著“不!”但口中只剩下了無休止的浪叫,在養女身下,面對著亡夫的遺像,她的奶包抖動起來,蜜汁的溪流變成了瀑布,隔壁的鄰居又聽到了她那聲嘶力竭的叫喊,女警官黑絲翹臀劇烈顛起,差點掀翻了曹憶菲,伴隨著最後一股蜜泉涌落,女警官一扭身體,趴在了床上,結婚照上布滿了她的愛潮蜜浪,甚至濺到了被單上,高媛粗喘著,她沒臉再抬頭看曹國治的遺照,更不敢去看兩人的婚照。自己從曹憶菲處得到的快樂是生性冷淡的曹國治不能給予的。她和曹國治是柏拉圖式的愛情,但是和曹憶菲卻充滿了物欲,激烈而歡快,充滿屈辱卻異常地使她興奮,不停啜泣的女警官不想面對身體背叛她的事實,可很明顯的,她的身體愛的是這個不滿十八歲沒有絲毫血緣關系的繼女。從兩人見的第一面,她的身體就不斷地被曹憶菲喚醒,一次次帶入自己極少擁有的快樂中,“為什麼。。。不!”她哭喊出來,聲音沙啞無力,曹憶菲根本不顧她是怎麼想的,早已開始了新一輪的羞辱。

   渾渾噩噩,迷迷亂亂,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高媛從虛弱中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自己被捆在了沙發上,雙腿被分開,小腿疊壓在大腿上被捆住,“放開我。。。”女警官用力地叫著,可她是雙手被分別後銬在兩側,曹憶菲站在自己面前,“後媽,今天你一定要嫁給我!”“不!我不!你是在犯罪啊,小菲!不要做傻事,我是警察!”

   “你不是我還不想要你呢!”曹憶菲俯下身親吻著高媛的奶頭,“哦!”高媛一下沒有忍住,叫了出來,緊接著曹憶菲用力吮住了她的奶豆,來回交換著吃著奶,“哦。。。哦。。。”“哎呀,這就泄了?我還沒用舌頭伺候你呢。。。高媛,你好寂寞啊,對不對?”

   “哦。。。不。。。不要看我那里!我不給!”“不給?那這流出的是什麼?口是心非!”曹憶菲一把抓起高媛的頭發,一口重重吻住了,“說實話,給不給?”“我。。。”女警官紅著臉看著自己的繼女,她想拒絕卻意外地說不出口,“我。。。”“我要讓你天天都想我!”曹憶菲走進了高媛的臥室,翻找著什麼。很快她出來了,左手攥著一根震動按摩棒,“我的後媽,高媛警官,這是什麼?”

   女警官臊紅了臉,連脖子都紅透了,“你。。。快放回去!”

   “急了?生氣了,我的後媽大人?在家的夜里,你為了躲我晚上鎖房門是不是,可你的房里老出奇奇怪怪的聲音,你在說什麼?你自己知道對不對?以為經常要住校的我不知道?”

   曹憶菲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機,手機里先後放著每天夜里高媛房內低低的呢喃,第一個月還是大治,可到了第二個月就變成了含混不清的聲音,到了去年年底,錄音里,高媛一邊高潮一邊大叫著“小菲”。

   女警官無言以對,抬眼看著繼女,“你。。。”

   “你明明就想要我,想要我很久了,為什麼非要否認?”曹憶菲看著紅著耳朵的高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沒有!”

   “那你在自己房里做羞羞的事情干嘛喊我的名字?”

   “我。。。沒有。。。”

   “說實話!”曹憶菲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

   “不要!我。。。叫你的名字我。。。我。。。來得快。。。”她最後一個字幾乎已經快讓人聽不到了。

   “我聽不清!”按摩棒帶著嗡嗡輕響頂在了女警那肥嫩的肉唇上。

   “啊。。。啊!啊。。。停!啊。。。停啊!”黑絲褲襪下面那濕漉漉的肥唇早已濺起了水花,女警官高聲吟著,仿佛自己獨自躺在床上享受那美妙的一刻,但此時卻只是羞恥,“啊。。。啊,啊,啊,啊,啊,啊!哦!”一股蜜浪斜向上急速泄出,衝破了絲襪的防護,向上泄了一尺有余,女警官身體抖了抖,發出了兩聲超長的呻吟,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粗喘著,眼前一片迷茫。

   “警官,我的好後媽,我這一分鍾好像都沒到呢,你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了?是不是因為我在你面前啊?”曹憶菲在耳邊的聲音喚醒了女警官。

   “放開我。。。我。。。我要。。。逮捕你。。。”“遵命。你的警服,手銬,都在你的床上呢。穿好了就讓你抓我!”曹憶菲笑著替高媛解開了束縛,女警官從沙發上滑落,一步一跪一步一爬地爬進了臥室,曹憶菲看著她一點點爬到床下,抓著床單,勉強爬上了床,吃力地一點點褪下濕透的黑絲褲襪,攢成一團,拼盡力氣,惡狠狠擲向曹憶菲,被曹憶菲接了,捂在口鼻上用力吸著女警官那美妙的味道,一擲一接再一聞仿佛完全是兩個人彼此調情,讓女警官後悔不已,她此時顧不得再害羞,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繼女何時會撲過來,高媛盡其可能地穿著備用的黑絲褲襪,黑絲襪是女人腿上的性感外衣,更是甲類女警的尊嚴和貞潔,雖然是警院多年的洗腦教育,卻已經深深影響了她,她不願自己不顧形象地赤著身子和繼女肉搏在一起,那比殺了她還不能接受。所幸曹憶菲沒有急著過來,而是看到她穿上警服,還將女警的制式單鞋扔給了她,見她穿戴整齊後才衝了過來,可高媛此時雙腿早已酥軟無力,心有准備,手腳卻慢了很多,被曹憶菲硬生生撲倒在雙人床上,剛剛穿好的皮鞋隨著朝天揚起的雙腳甩飛了出去,警衫被繼女粗魯地扯開,女警官數次發力都沒能頂開曹憶菲,“不。。。不。。。”她絕望了,不僅高估了自己的體能,更低估了曹憶菲的力量,自己雙腿朝上被曹憶菲壓著,呈一個極其羞辱的姿勢,所幸警褲在身,可是連續注射SVI後的她早已敏感多情,褲子里面開始濕潤的花穴令她又驚又羞,似乎現在這沒有血緣的母女二人的體位姿勢正是她長久以來期盼的,曹憶菲的吻更是及時,比任何時候都更溫柔,更具有誘惑力,更有征服感,女警官一時沉醉於甜吻中忘記了反抗和掙扎。就在曹憶菲都被兩人這甜美的迷夢蠱惑其中的時候,女警官開始了最後的反擊,她的雙腿掛住曹憶菲的雙肩,用盡了平生從未有過的力量,將曹憶菲一點點頂開,在震驚不知所措的繼女眼前,將她一腳蹬下床去,床下一聲悶響,曹憶菲痛苦地呻吟著,沒了聲音。

   高媛緩了口氣,前一刻還在慶幸自己反抗成功,可現在突然聽到床下沒了動靜,繼女沒有像以往一樣爬上來對自己施暴,這種異常讓她心底里產生了不安,急忙下床來看,發現曹憶菲橫倒床下,已經人事不知了。

   “小菲!”女警慌了,雖然這個繼女對她意圖不軌,甚至多次強奸她,可畢竟是自己亡夫的獨生女,還是未成年人,自己如果真的傷害了她,哪怕只是誤傷,都對不起曹國治對自己的深情厚愛,她趕忙將側倒無聲的曹憶菲扶過來,曹憶菲額角流著血,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但還有呼吸,似乎只是昏迷著。女警官慌了,她將繼女抱進懷里,“小菲!不要嚇唬後媽,後媽不是有意的!醒醒啊!”女警官將繼女的頭埋進自己的胸口,“我後悔了,我不該那樣對你,你只是想要我,我都給你!後媽不想你出事啊,醒醒小菲,不要嚇我啊,後媽是女警察,女警察只能被強奸的,你是我的繼女我怎麼能讓你做那事,可我不想你。。。”她徹底慌了神,抱著曹憶菲又是晃悠,又是親吻臉頰,眼淚止不住了,“後媽是愛你的,等你醒了,不用你奸,我都給你。。。小菲。。。你醒醒。。。醒醒。。。不。。。不要嚇我。。。”曹憶菲的一只手已經悄悄抬起,即將要抱住她,突然高媛想起急救,趕忙起身,曹憶菲的胳膊不得不趕緊耷拉下去,然而屋門門口卻突然站著一個人。

   “誰?啊,楊姐。。。”

   “我什麼都聽見了,你的繼女小菲想要強奸你,卻被你誤殺了。”

   “我沒有,小菲沒死!她還有呼吸。。。這是意外!你不要胡說!她就是受傷。。。沒。。。”

   “我現在就要報警,看看警隊怎麼處理你!敢傷害未成年人,還是你亡夫的女兒!”老鄰居的聲色俱厲,讓高媛心里不停在顫抖,她知道,即使是曹憶菲心懷不軌,但哪怕只是這一處傷並沒有生命危險,自己也將要受到問責,最重了要脫下警服,輕的也是要調入女監做專職月供的女獄警。

   “姐,不要,我沒有!我們是意外,我不想的!”高媛上前去奪楊鈞的手機,卻被楊鈞一把推倒在地,她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已經一天水米沒打牙,早已失去了力氣。

   “我可以不報警,也可以替你作證,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這個女鄰居語氣一轉看著地上的高媛。

   “什麼條件?”“讓我的女兒完成作業。”

   高媛因為曹憶菲的關系知道完成作業是什麼意思,更明白對方的心思。“不!我不會給你女兒的!”女警官哭著跪抱著曹憶菲,“小菲,快醒醒,小菲。。。”

   “看來很有必要讓你接受我們啊!”女鄰居呵呵笑著過來一把扯起女警官的頭發,將她扔在床上,抓起她的黑絲雙腳,上去就是各自舔了一口,“不!不要哦!哦!”等鄰居大姐再撲上來,女警官還在酥吟中沒有任何反應,她想爬到床另一邊,從那邊下去,卻被壓在身下,警褲被胡亂扒下,女鄰居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直接掏住了女警黑絲褲襪的襠部,一陣快速揉搓,制式黑絲褲襪的襠部在兩人體液共同作用下融解,流著蜜汁的肥鮑魚直接被楊鈞揉在手里,“不。。。楊姐你不要。。。哦!哦!”可是雙指已經順著濕漉漉的洞穴口進入了,快速榨取著女警官那寶貴的蜜汁,“媛媛妹子,你嫁過來我就想要你了,與其給你那不懂事的繼女,不如跟大姐我一起,好不好!我從來都對你很好的!”“請你停手。。。我不想。。。哦,哦,哦。。。我是警察。。。啊!哦。。。”高媛在她身下一陣顫抖。

   “警察?對,喪偶的甲類女警察!不給我留門,還記得你們的紀律嗎?”

   “哦。。。不!我不想哦,哦,哦。。。”

   “沒有我,沒有我當年輔導你功課,你會去當警察嗎?”楊鈞在耳邊低聲提醒著女警,她吹著氣,舔著高媛的耳朵。高媛卻只是想起了那年:藍色的校褲染了血,翻倒的茶杯,跪在桌下親舔自己球鞋和絲襪雙腳的鄰居大姐。“你是故意搬到我這里的是嗎?”她終於想明白了。

   “這是女性社區,只要取向同性,又是醫教公軍的職業,這邊的房租,房價都是打對折的,曹國治不會沒告訴過你吧,這可是他媽媽給他掏的錢,加上你的職業身份,不然這麼好的地段曹國治再有錢再是大工程師也不一定掏得起啊!”

   “你是說。。。”“這是曹國治母親掏錢買的房產,名下本來就是她的孫女和你,不是曹國治,傻媛媛,你和曹國治都是傻人!”

   高媛愣住了:原來當初婆婆要她的甲類警官證去做證明,是為了買這里的房產,“可為什麼寫的是我還有小菲的名字,大治難道?”

   “他當然知道,但一點都不反對,一個是他最愛的女人,一個是他虧欠十多年,沒有盡撫養義務的孫女,他媽媽提出這個條件,他會不接受?他巴不得這樣!想著萬一有什麼情況,你和他女兒都有保障了,真傻!”

   高媛猶如晴空霹靂,“難道。。。媽。。。她。。。”

   “你的婆婆在你上警院的時候就看上你了,想讓你做她家的媳婦,只不過。。。是孫女媳婦。”“不!不!不是的!她什麼時候見過。。。”高媛飛速回憶著自己的過去,漸漸地想起了大二體檢的時候,那個檢查過於細致的女醫生,雖然臉上戴著口罩,那眼神卻錯不了,她全都回憶起來了,真的是她嗎?她不敢相信。“不。。。”她再抬眼,楊鈞已經舔到了她的耳垂,“不要。。。不。。。不。。。”

   “感謝我吧,沒有我會知道這真相嗎。。。你會那麼容易考入警院做女警察?”身材粗壯的女鄰居一把摟過她的頭,強吻著高媛,可她並不知道,高媛在校期間每日必受女同學羞辱才是她能通過當年的面試,考入警院的關鍵。

   “唔。。。哦,哦,啊!”快感又一次襲來,女警被扭著頭和鄰居大姐對吻著,她被慢慢推翻過來,此時女鄰居也已經去掉了衣褲,分開了女警官的雙腿,濕漉漉暗色的大唇一點點貼了上去。

   “哦!”“你最喜歡了,對不對,媛媛。。。”高媛用力抵抗,但是楊鈞並不比她矮,還更加粗壯健碩,她曾經做過標槍運動員,手臂腰腹的力量都非常強,自己的黑唇一下下上下磨擦起來,引得女警官嬌吟連連。“不要。。。哦,啊,啊,啊。。。”

   高媛很快就高潮在她的肥唇底下,就在女鄰居戴上了大棒,正准備享用身下女警官想要完成三奸的時候,“警察,放開她!跪地上,雙手抱頭!”一個女人的聲音如驚雷一般嚇呆了她。

   更加湊巧的是,住在一個樓里的社區女民警王珊珊夜跑歸來,樓下就聽到鄰居阿姨談論高媛家里的異狀,她立刻就感覺到不對,去高媛家查看,竟然發現高媛的房門被人用工具撬開了,里面傳來了高媛大聲的呻吟,“你,給我從高警官身上下來!”

   “警官你這是干什麼,我們就是發生同性的關系,這你也要管?想違反你們女警的紀律嗎?”

   “你們發生什麼,我不管,但我可是抓到了你非法侵入他人住所的證據!未成年人是可以隨意進入同性警員家中的,這還只是以發生同性的肉體關系為單一目標作為前提,但楊老師你可不是未成年人,這個你辯解是沒有用的!跟我走!”王珊珊擺了擺手中的手機,她已經拍照取證了。“這一點就足夠你去派出所好好解釋一下了,你進入高警官家里顯然不是高警官請你進來的。我說的沒錯吧!”她看看高媛,高媛點了點頭,接著又跪下來看了看已經轉醒的曹憶菲,“小同學,你沒事吧?”

   “還好。。。”

   “高媛姐,你照顧好孩子,明天到所里來一趟,咱們不能隨便被人欺負!”“嗯!”

   “跟我走一趟!高警官,照顧好孩子,明天來所里一趟。”王珊珊扯著衣衫不整的楊鈞就給她銬住了雙手,一邊將她扯出了高媛家。

   “警官,王警官,咱們這不是去派出所啊?”

   “當然不是,是去我家!”

   “去你家?”“廢話!我這一身汗得回家洗澡換警服啊!我又不是刑警,出警要穿警服這是紀律!讓人大晚上都休息不成,還讓不讓我們活了。”王珊珊看著楊鈞腰間戴著的大棒,一直沒用,還在晃悠著,十分出丑,她不禁笑了,“還沒用上呢吧?”“嗯。。。”楊鈞看了眼王珊珊,“沒機會了!能買這的房子你也是有體面工作的人,居然想著撬門入室。”說著來到了王珊珊家里,“給我老實點!我去洗澡,你自己想想到了派出所說什麼吧!還有,我一會洗澡,你可給我老實待著!敢逃跑你罪過就大了!咱們和和氣氣的,去了所里也好解決知道嗎,畢竟你沒動高警官家里的財物,都好解決!”說著王珊珊背對著楊鈞脫光了身體,黑絲襪搭在沙發靠背上,夾著雙腿進去洗澡了,楊鈞過來拿起絲襪,發現女民警絲襪的襠部竟然濕透了,她明白了原來這才是她洗澡的原因。她先聽水聲響起了,一面聞著女警的褲襪一面悄悄開了反鎖的房門,然後走進王珊珊的臥室里翻找了一通,最後偷偷走到了浴室門口。。。

   半個小時後,“表現。。。還不錯!”王珊珊擦著頭發出來,她臉上緋紅一片,其實自己洗浴時早就發現了不停偷窺自己的楊鈞,此時正靠在牆邊,她心中暗叫著僥幸,只覺得這女的雖然侵犯高媛,但終究不是慣犯,膽子還是不大,被自己嚇住了,她放心地取了警服警褲,“還有,我穿絲襪換警服按照紀律是必須全程背對你的,你可不許撲上來奸我啊!我是有女友的!”說著她就走過去取了黑色厚跟單鞋,背對著楊鈞穿上了黑絲褲襪,褲襪包裹的翹臀和一雙修長的美腿完全露給了楊鈞,向後甩著扭著,潮熱的黑絲汗腳一點點蹬在單鞋里,她開始彎腰去穿警用黑色透視背心。可疏於防范的的她想不到楊鈞突然衝過來用銬住的雙手套過她的頭把她抱住了,推壓在沙發上。

   “你干什麼!”女民警猝不及防,被頂在了沙發背面,而大棒的棒頭早已被楊鈞吐上了不少唾液,此時頂在絲襪的襠部沒有幾下,絲襪開了口,大棒噗呲一聲就進入了濕潤的蜜唇里,一下,兩下,三下進出,王珊珊顧此失彼完全忘記了反抗掙扎,徹底被楊鈞抱起頂住,“騷蹄子,主動送上門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不會放了你!”楊鈞的話擊中了女民警的心,王珊珊帶她進家的時候就瞬間後悔了,曾經在高媛家里甚至猶豫過自己這樣做會不會是給對方一個強奸自己的機會,可只是一想到楊鈞像強奸高媛一樣撲倒自己,磨自己的豆腐,她就已經濕了身體,不敢再去想,她當時褲襠濕透,被同事看見出丑還不如被對方侵犯的好,咬牙決定冒險帶著楊鈞回家洗澡更衣,想要賭自己的運氣,雖然自己洗浴的時候僥幸過關,但楊鈞還是讓她徹底賭輸了。

   “我還沒啊!啊!穿,哦,哦,警服呢,不。。。啊!不要!拿出來,我不想。。。啊,啊,啊,啊!”她到最後已經沒有精力再用語言拒絕了,她的身體完全壓在沙發靠背上,雙腳甩飛了肥大不合腳的單鞋,凌空蹬踢掙扎,卻只帶來了淅淅瀝瀝滴落在地的蜜雨。“我是警察,楊。。。你瘋了嗎?啊,啊!”王珊珊身子一挺,一股激流順腿泄下,身體痙攣不停,楊鈞抱著她進了臥室,扔到床上,自己跳上床,一拉被子,兩人直接蓋在了下面,“嗯!唔。。。我,不!不。。。”一雙黑絲美足從被子下面露出來,快速蹬著床墊,一腳蹬空,凌空掙扎著。一雙肉絲肥腳頂著那雙黑絲美足,用力蹭著,又是被子下面一陣悶聲大叫,女警官的黑絲雙足停止了抵抗。

   一個小時後,楊鈞把女警扛回了自己家,又把兩個女兒叫進了自己的臥室,女民警此時已經被干得雙腿酥軟無力下床了,指了指被子下那一對露出來的黑絲美足,“警察阿姨的美丫丫,你們快去給舔了,你們就可以強奸警察阿姨完成作業了。”

   “有本事你來干我!要未成年孩子學壞算什麼本事!不!哦。。。哦。。。不。。。小同學你們不可以!哦,不!”楊鈞的大女兒鑽進了被子里。

   “你們看好了珊珊阿姨啊,不要讓她出這間屋子,媽媽去找你們媛媛阿姨了。”

   “你回來!不。。。哦。。。”

   女警那帶有東北口音的叫喊一下子勾住了楊鈞,楊鈞突然發覺這名叫王珊珊的派出所女民警更合她的口味,“小霜,小儷,起來,媽媽要給你們收一個二媽,以後你們也能天天完成作業了,好不好?”

   “我有伴侶,我不要,你別!”王珊珊被吻住了,“唔。。。唔。。。”

   “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呢,警官,我不介意你有女友,你給我睡,幫我女兒完成作業就行!最喜歡你這樣的東北大妞!性子烈味道騷!我不走了!”“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啊。。。”兩個女兒看到媽媽身下的女警官很快又痙攣起雙腳,趕緊各自都捧住了,舔著那翹起的黑絲大腳趾,“哦。。。不。。。不。。。”“小儷,快,嘗嘗你珊珊二媽的奶!一會還有小妹妹給你吃!”“不行啊!小同學不,哦!”

  

   但另一邊,高媛並不知道王珊珊遭遇了什麼,她慌亂地穿回了被剝下的警服,給曹憶菲上著藥,做了下緊急處理,曹憶菲只是眉毛上磕了一個口子,但頭有些暈,她帶曹憶菲去醫院,卻忘了自己不該穿警服去醫院,更不該臂上戴黑紗。

   “這是你女兒?”急診女醫生看了看這位戴著黑紗的女警官。

   “是啊!”

   “不是你的嫌犯?”女醫生低低問著她,卻還是被曹憶菲聽見了。

   “如果我是高媛警官的嫌犯就好了,可以名正言順地奸她,要她做老婆了!”曹憶菲一只手抓著高媛的手,壞笑著。女醫生雖然戴著口罩也笑得眯起了眼睛。

   “小菲別瞎說!”高媛脖子都紅透了,“她不是,是我亡夫的女兒,我是她繼母。”

   “好吧,讓我給她檢查一下。警官你坐外面等。”女醫生瞧了高媛一眼,敲了一下桌子。

   看著在里面做檢查的曹憶菲,高媛心中焦慮,卻看不到身後幾個小護士對著女警官指指點點。

   “你女兒目前看沒有什麼大事,但不排除腦震蕩的可能,一會楊醫生會給她詳細做一下檢查。”“好。”兩個小護士走過來,陪高媛一路做了留院的手續,一路到了護士站。

   “警官,你家里有人去世了?”一個小護士走過來問著她。

   “是,我丈夫。”

   “節哀啊。。。”小護士朝後面使了個眼色。

   高媛只是哀婉地點了點頭,突然身後就有一個女護士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嘴巴,面前這名女護士一把掏住她的褲襠,“唔!唔!”高媛叫了兩聲就酥軟了身體,趁著這會沒人,被兩個女護士拖進了護士站。護士站下面竟然暗中藏了一張單人床墊,高媛被按在床墊上捂住了嘴巴,“嗯。。。唔。。。唔。。。不唔。。。唔。。。”警褲警衫被先後扒下,一雙黑絲腳甩掉警鞋朝上蹬出來,雙腳正好露在護士站外面,剛剛那個女醫生過來,“腳都露外面了,想讓人看見啊,笨死了!幸好這會沒人來!你們去看那孩子!別讓她出來,拖住她。”兩個護士嘟著嘴走了,留下另一個值班護士打掩護,女醫生抓起高媛的黑絲雙腳一陣瘋狂的親舔,黑絲雙腳沾滿了她的唾液,又羞又癢地倒了下去,女醫生脫下大褂,矮下身體將女警往護士站前台下面推了推,自己也彎腰趴了上去,滿手唾液的手掌揉在黑絲褲襪的襠部,“唔。。。唔。。。”襠部絲襪融解了,腫脹的粉唇也吐著汁液迎接了女醫生的雙指。值班的護士剛剛打發走一家病人,忙里抽閒看了看身邊再次豎起,不停抖動的黑絲左腳,忍不住咽了好幾口唾沫,“張醫生,你快點!”她小聲催促著下面的女醫生,自己也扒住女警官的黑絲腳,低頭舔著粉白的黑絲腳心,甚至都忘了站在面前的女傷員。女傷員是個青年女子,頭上纏著紗布,一身酒氣,本來見護士不理她有些生氣,但看到了擺在電話旁的淺口制式警鞋還有上面高媛的警官證,頓時就明白了這雙黑絲美足的主人身份。又妒又羨,她剛想招呼自己坐在角落的同伴過來,就看見不遠處派出所女警文靜從走了過來,她趕緊招呼另一個臉上淤青的女學生一起灰溜溜地跑過去。

   “警官,文警官,我們下次不敢了。”這兩個女嘴里還帶著些許酒氣。文靜皺著眉看著她,“人家男的喝酒鬧事打架是常有,你們女孩子家怎麼也學他們喝酒打架?還要在KTV里鬧事?還強奸人家女經理?”

   “不敢了,不敢了。。。那個,那個KTV的女經理。。。怎麼樣了?”

   “還在暈著呢!醫生給她處理外傷,等處理完,我們就回去筆錄。”

   “哦,那我們導師呢?”

   “你們那個老師?哦,韓警官和她陪著女經理呢,好家伙居然拿酒瓶子砸人家,多危險你知不知道?”“知道知道。。。我就是喝多了。。。再說是她先動手的。。。”“她能不動手嗎?你們把人家扒光輪奸了,人家經理只是穿的一般的黑色褲襪,可沒說喜歡同性,又不是女警察,還不許人家反抗了?我看你不是喝多了,是嫉妒你老師摸人家女經理的大腿報復人家吧?”聽文靜這麼說,兩個女學生都低下了頭,卻看到了文靜的黑絲雙腳,她們對視了一眼。

   雖然她們打得熱鬧,但今天夜里這家開在女性社區的醫院急診科反而是冷清,病人少的可憐,難得還有大量空座位,兩人就拉著文靜在角落里坐好了,頭纏紗布的女傷員輕輕撫著女警的大腿,臉上淤青的女學生跪下假裝系鞋帶,卻撫著女警的黑絲腳面。文靜嗽了嗽嗓子,可並沒有驅退她們,她們兩人反而是一點點摸進了大腿內側,開始親著女警的腳,扒下女警的皮鞋。文靜有點後悔自己坐在了兩人之間,“別。。。你們干什麼?清醒點,我是警察。”可這個頭上纏裹紗布的女人還是一點點撫著她的腿,還湊過來親了她臉頰一口,“別,哦。。。”就在少婦警官夾緊腿的前一秒,這個女學生模樣的傷員一下就揉進了她的襠部,掏住了。“哦!”底下臉上淤青的女學生也扒掉一只皮鞋抓住女警的腳一口舔在了腳心上。“哦!”女警官又是一聲輕吟,“你們做什麼。。。快停。。。”“警官,告訴我,我會被怎麼處理?”“還有我!”

   “哦,你,你們會被治安拘留,哦,你學校我不知道,哦。。。哦。。。”“怎麼樣能放我。。。”“對!怎麼放了我們?”

   女警官臉紅了,她不想說出口,女病患手上加力,讓她差點大聲呻吟出來,“唔!除非你們把我。。。和韓警官。。。輪奸了。。。”文靜來不及解釋就被解開了警褲,一陣快速地掏揉,讓她措手不及中就高潮了。

   兩個女學生不敢讓文靜有稍稍喘息的機會,另一個立馬騎上來,繼續揉著文靜的蜜唇,扒開她藍色的警衫,警衫里沒有胸罩,她直接吃了女警的奶,一口口吸著女警的母乳,“不能。。。不要。。。”文靜呻吟了一會,她始終不敢出聲,零星路過的病人家屬和醫護人員是不會注意到這不起眼的角落的,可是越忍受著快感,身體反而越難以抵抗快感的侵襲,很快地又挺了挺身體,抖了抖,癱軟了下來,兩個女學生跪下來將她的黑絲雙腳腳心舔透,然後坐在了女警兩側,安靜下來之後就聽見了護士站下面傳來了一陣陣女人的呻吟。

   “什麼聲音?”女警官看小護士一直低著頭,以為她偷偷看什麼不該看的視頻,想趁機起身去查看擺脫這兩個心懷不軌的女學生,被頭裹紗布的女學生一把揉在了她的大腿上,“我還沒完呢,你想走?”“警官,我們要完成三奸才放了你。”“別。。。別。。。別在這。。。”“跟我來。。。”兩個帶傷的女學生拉著少婦警官走過護士站,進了女洗手間。單間門關上了,從單間門下,警衫警褲件件脫身,“哦。。。不。。。停下,我結婚有孩子了,不!哦。。。哦。。。停下。。。不哦,哦,哦!放了我。。。不要。。。哦。。。不,不。。。哦,哦,啊,啊,啊!”

   完事後的高媛被女醫生放了,她慌慌忙忙從護士站逃出來,系著警衫,她心慌意亂,夾著腿走進了進急診室病房,病房的床位被藍色的簾子隔斷成好幾個小單間,高媛慌亂中忘記了曹憶菲在哪里,只是聽到好幾個簾子後面都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她情急下拉錯了簾子,一個光著身子只剩下黑絲褲襪的少婦趴在床上,嘴巴被膠帶貼住了,雙手被反捆,雙腿的連褲黑絲襪被扯地稀爛,地上散落著一身西服襯衫和高跟鞋,少婦樣貌極美,身材高大,雙腿修長,她的雙腳耷拉在外面,一個小護士正跪在床前舔著她的黑絲雙腳。而旁邊另一張床上疊壓著兩個人,上面蓋著被子,被子下面似乎還在搏斗,里面發出了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個聽著似乎是中年女子,另一個比她年輕不少,年輕一些的女人只剩下了呻吟聲,但也應該是分出了勝負,床下散落著警衫警褲,一雙黑絲腳從被子里踢出來,瘋狂蹬踹著,用力踏著床板,踢著空氣,上面露著一只手,正死死按住底下一雙手的手腕,手腕上銬著銀亮的手銬,中年女子正用另一只手掏進了少婦兩腿之間,身下那名少婦發出了嗚嗚的呻吟,黑絲雙腳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放慢了節奏,最後只剩下了上下的抖動,打挺,最後痙攣著翹起了大腳趾。高媛羞壞了,捂著嘴跑開了。她更加慌亂了,連找了幾處都找錯了,不是遇到整理病床的小護士,就是遇到陪床的女護工,她們看見了臂上戴著黑紗的女警,自然不肯放過高媛,開始遇到的小護士將高媛抱住,撲壓在病床上,直接用新換的被子蒙住兩個人,開始了床上的肉搏戰,幾乎和高媛所見的那一對情況一樣,只不過乙類護士的白色絲襪雙腳很快就已經壓制了甲類少婦警官的黑絲玉足,被子下面發出了悶聲的呻吟和呢喃,腳踩稀泥的聲音也響個不停,黑絲玉足在白絲美足的痴纏下放棄了抵抗。來自南桂省的女護工干脆將從小護士被子下面逃出來,誤拉自己這床簾子的高媛捂住嘴撲在病患的病床下面,女警的黑絲雙腳朝上豎起,蹭著病床的床邊,一次次無助地呻吟,絕望中雙腳挺了起來。等找到了曹憶菲幾乎快天亮了,高媛隨身攜帶的備用絲襪完全用光被奪,她有氣無力地找到曹憶菲,拉開簾子的時候,兩人都站著看著高媛,那位楊醫生自稱是剛剛給她檢查完畢,嘴上說著曹憶菲的病情無礙,但高媛卻看見曹憶菲死死拉著年輕女醫生的手不放,那名年輕的女醫生戴著口罩看不清面容,皮膚稍顯黝黑但眉眼很好看,聲音也甜美,大約是不到三十的年紀,可她雙耳深紅,脖頸也是紅的,褲子都沒提上去,黑絲雙腳也是看高媛出現才匆忙蹬上的,腳掌濕漉漉的,她雖然強裝鎮靜卻語氣中還是止不住輕喘,不時偷眼看著曹憶菲,眼神中不僅是又羞又惱還有不少畏懼的神情,不時地下意識夾緊雙腿,可高媛到底是刑警出身,心中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氣惱,匆忙謝了醫生,連醫囑都沒聽完就拉著曹憶菲出去了,搞得女醫生很尷尬。

  

   “高媛警官,你怎麼不聽人家醫生說完注意事項啊?”

   “你一點事沒有!我知道!”高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隨後有些後悔自己的語氣。

   “你怎麼知道我沒事?”

   “你對楊醫。。。做了什麼,以為我不知道?”

   “我的繼母大人,你吃醋了?”

   “胡說八道!”兩人沉默地一路走回家,在樓下看見了王珊珊,可是她的神情很萎靡,警衫大敞著露出了胸部,高媛和她打招呼,想感謝她,可她似乎都沒有聽到,雙腿拐著,濕膩膩的黑絲雙腳趿拉著肥大的單鞋,蹣跚著去上班了。

   “珊珊怎麼了?這麼早就上班?”高媛想去問,可被曹憶菲拉了一把。果然,楊鈞追了出來,抱住了恍惚的女民警,又是親吻又是哀求道歉,最後干脆揉起了王珊珊的褲襠,不顧女民警柔弱無力的掙扎,將她扛了回去,連王珊珊脫落的單鞋都沒管,直接回了家。

   高媛和曹憶菲彼此看了看對方,“好像你不用去派出所了,王警官不需要了呢,咱們也回家吧!”“嗯。。。”曹憶菲一把擁住高媛,吻了她,這一次高媛沒有躲,更沒有抗拒。

   回到家里,曹憶菲壞笑著看著神情馴服的女警繼母,“小楊醫生摘下口罩後,特好看,像你呢。”

   “所以你就。。。”

   “對啊,那些醫生護士怎麼干的你,我就要補償回來,不能便宜她們!小嬸的師妹又不是外人對不對?她不當女警察真可惜了!”

   “你。。。”高媛紅了臉。“你怎麼可以。。。”

   “我都看見了,本來檢查特別快就完了,我只是外傷,縫針完就沒問題了,可出來先是看見那個派出所女警給人輪奸在角落里了,節奏就聽見你叫床的聲音了,那我怎麼能便宜她們!我回去就把她搞了。她湯比你還多呢!褲子里沒有穿內褲,穿的是沒刷碼的女警制式絲襪,不是悶騷透了就是想當女警想瘋了!”曹憶菲從自己衣服里取出了一雙濕漉漉的黑絲褲襪,“我把她腿上的那雙扒下來留作紀念品了!以後她就是我名義上的女友了呢!她叫楊帆,比小嬸小一年。”

   “你也不問問人家有沒有對象?”

   “她早結婚了,但和你一樣!喪偶!我小叔和她老公死於同一場車禍呢!”

   “那你也。。。不能。。。”

   “我想怎麼樣,是你給我做主嗎?”

   “你怎麼喜歡。。。”

   “我就喜歡你和楊醫生那樣的喪偶小少婦,不行嗎?高媛警官?你們倆還有我那小嬸,我都想要!”曹憶菲翹起下巴,想要親高媛,高媛躲的慢了,被她啄了一口。高媛紅著臉回房間,被曹憶菲撲壓在床上,“說,你願意!願意把身體給我,願意和楊醫生一起做我女友!做老婆!不吃醋!”

   “我不願意!”高媛氣壞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曹憶菲會要自己和那個女醫生一起做她的情人,她一甩胳膊,曹憶菲啊的一聲摔在床下。這一次吭都沒吭一聲。

   一朝被蛇咬,高媛已經被嚇壞了,她生怕曹憶菲再出事,趕緊跑到曹憶菲床下,“小菲!你怎麼了?小菲!你不要生氣,我答應你,我都給你!聽你的!小菲。。。”

   曹憶菲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她,女警官還沒有想明白,就被她反抱進懷里,兩個人在床下翻滾著,激吻著。

   “你騙我!”

   “你答應我了!”

   “騙子!無恥!我不,沒有!”可高媛看到曹憶菲的表情,心中頓時升起了無限的恐懼,她知道自己已經脫力,拼命往屋外踉蹌地跑去。

   房門撞開,高媛勉強跑出臥室就被曹憶菲抓住撲倒,扒下了警褲,一手攬住女警來回顫抖的酥胸,一手伸進女警繼母那黑絲褲襪里一通翻浪攪海,“不,不要。。。小菲。。。不可以。。。我是警察,被你奸了。。。哦。。。以後就要嫁給你的。。。我,哦,我是你的後媽,停下哦,哦,哦。。。不可以這樣。。。”褲襠的絲襪里已經傳來水聲,“不。。。小菲。。。不。。。哦,哦。。。”最後兩聲呻吟幾乎令她絕望。女警官抖著身體,在繼女身下泄出了情愛的潮水,相比生性冷淡笨拙的亡夫,繼女的技巧明顯高明許多,驕傲的女警官一直拒絕承認這個事實,可是身體卻一次次出賣著她,和繼女相處的這幾個月,尤其是這幾天接連的恥辱,讓她的身心早就在一點一滴中屈服於這個十七歲的大姑娘了,粉嫩濕亮的蜜唇又一次在高吟中開閘泄洪了,當曹憶菲再次戴上大棒騎下她的時候,女警官高媛不再反抗,她低垂著散落的長發,在繼女一次次的進出抽插中發出了愉悅的呻吟,久已寂寞的花穴終於不再孤獨冷清,春潮數次起落,她來不及獻出雙腳,繼女就已經為她啃舔數遍。女警官在說不清的歡愉中沉沉睡去。

   等她清醒過來,面前竟然站著好幾名女校的學生,她都認識,是曹憶菲的狐朋閨蜜。

   “這是高媛警官,我的後媽,你們熟悉吧,輪奸了她。不用客氣,她就是一頭人人可以騎的母馬。你們要把她輪奸到乖乖做床奴為止,當著我爸爸的面。”

   “小菲你!不!不!放開我,啊,不!不是這樣的,小菲!不啊!不行啊!啊!”

   在高媛哭喊中,女警官被幾個女校學生拖進了臥室里,一陣陣哭喊,一陣陣呻吟,最後都逃不過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三奸。這些十六七歲的乙類少女用她們最擅長的手指、舌頭肆意地侵犯著身下的曹憶菲的女警繼母,一米六八的女刑警面對著亡夫的遺像已經毫無抵抗的力氣,此時在她們面前淪為了泄欲的工具,連續兩天,高媛往返於浴室和臥室之間,接連撕壞了四件警衫,她的雙腿已經無力站起,同學好友們看著曹憶菲最後一次用舌頭為她的後媽舔到高潮。羞辱停止了,連續兩天,曹憶菲如同往日一樣去上學,女警官得來了喘息的時候,可一旦曹憶菲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衝進後媽的臥室,將高媛撲到身下,強行圓房後,才志得意滿的離去,留下耷拉著黑絲雙腳的女警在雙人床上。女警以淚洗面,自己早已喪失了反抗的心志,現在更連尊嚴也完全失去了,她不甘願,但卻不再反抗,被曹憶菲抱去洗淨了身體,強拉著出去吃飯,飯後將一身警服的高媛送到街心公園里,孤獨無助的女警很快就在她的注視下被公園里的陌生女子或是女孩給拖入草叢里,警服翻飛,皮鞋滾落,凌晨前後才扛搭著長發凌亂,光著黑絲翹臀,一瘸一拐的繼母回了家,這樣一晃就是一周。

   女警後媽一身警服跪在床上,繼女站在床前,“還為我爸爸難過嗎?”

   “不難過了,主人。。。”

   “你以後是我的什麼?”

   “在外是繼母,在家是愛奴。。。滿足主人的。。。欲望。。。”

   “終於聽話了,很好!”曹憶菲面無表情的看著高媛,她的臉上沒有喜悅。

   “答應我,好好愛我。。。小菲。。。”

   “以後只有我命令你的份!”

   “是,主人。。。”女警官紅著耳朵,湊過來,輕輕親啄著繼女的嘴唇,用自己的鼻子輕輕磨蹭著繼女的嘴唇,面前的女孩已經比一年前長大了不少,她們沒有血緣關系,卻因為一個男人讓她們成為一家人,現在,那個男人不在了,而女警也發現她竟然早已不可抑制的愛上了這個十七歲的少女,或者說是依戀更恰當。“你會只愛我一個人嗎?”

   “現在求我,太晚了,如果你下葬那天或者更早就答應我,我會給你保證,但是現在,你居然和我那些好朋友發生關系,還被公園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干,哼,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不忠!你只能做我的床奴,繼母高媛警官!”

   “我明白。。。”女警官眼含熱淚,低頭親著曹憶菲的脖子,她已不敢奢求任何。

   “不過我也很大度,只要你不再找男人,不再婚,我不會介意你和誰發生關系,或者你被哪個女嫌犯強奸,被哪些女人給輪奸了,怎麼樣?”

   “是,我聽主人的。。。”

   “不僅如此!我的好閨蜜們想什麼時候奸你就什麼時候奸你,平時在家里也給我把警服穿上!不要想著當情趣玩,給我好好做名不屈的女警察知道嗎?你在家也要盡職盡責!嘿嘿!”

   “是。。。”

   “聽說國外有一種可以讓同性受孕的口服藥已經引進了,我已經托我小姑買了呢!挺貴的!據說這藥可以讓我體內生成可以受孕的卵子,然後通過磨妹妹連同愛液一起排入你的花穴里,讓你懷我的寶寶,女生十二歲後就能服用了,很安全的藥!但受孕的必須是成年女性,而且得是甲類!哼哼!不過這藥需要服用一陣子,之後情欲會特別高漲,你別著急,到時候有你好受的,等我成年了,就讓你做真正的媽媽,好不好?”

   “是。。。感謝主人要我做媽媽。”

   “你那個堂妹高婕,我小姑看上了,這幾天一直在家里奸她呢,她們的事情你不要管,她以後名義上是你的妹婦了,實際上呢,你明白的。”

   “我。。。我知道了。。。”

   “乖!還有,我給你定幾條規矩給我記好了!第一!你以後每次出任務都得讓你逮捕的女嫌犯強奸知道嗎,不許你抓捕成功,沒有機會給我創造機會,讓她干你!用過的絲襪留給我看。還有,和我出去,遇到女歹徒、小偷作案或者是劫學生錢財的女混混什麼的,你也給我衝上去,讓她們奸了你!第二!不許再想他,不許!把靈位撤了!他的遺物都給我扔了!跟我開始新生活!第三!小楊醫生以後要時不時來咱家,不許給她臉色看,也不許你吃她醋!你是大,她是小,但她地位比你高,大老婆就是被干的,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小菲主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暫時沒了,平時你還是我後媽,我會當眾給足你面子的。”曹憶菲預期平靜下來。

   “謝謝小菲。。。主人。。。”女警官低垂著頭。曹憶菲挑起她的下巴,“才連續干了一周,你的肥鮑魚就變形了,我好心疼啊,不過肥鮑魚耷拉著也挺性感的呢!媛媛,說,要我怎麼呵護你?”

   “要我。。。”女警漲紅了臉頰,“小菲主人。。。別嫌棄我。。。”

   “高媛警官,給我記好了,我喜歡以前那個跟我對著干的女警官,知道了嗎,我可愛的後媽?”

   “我。。。恐怕。。。”高媛低著頭,她已經徹底屈服於面前的女孩了。

   “你想讓我移情別戀?”

   “不!我。。。我還和以前一樣反抗你。。。快。。。小菲,奸了我。。。啊!”

   曹憶菲一把推倒了高媛,“想得美!”她一聲冷笑,出去了,高媛趴在床上,默默抹著眼淚,她輕輕撫摸著床上那身警服,心中的委屈再也積壓不住,哇的一聲,頭埋進警服上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她聽到了有人走進屋,抬起頭,是五六名女校的學生,曹憶菲站在門口,“高媛警官,這些是我的學妹,初二,她們要完成作業,你把警服穿上,反抗給我看!”

   “是。。。”高媛坐在床邊穿好警衫,警褲,接過曹憶菲扔過來的肥大單鞋,鞋里濕膩膩滑漉漉的,肯定是什麼人的唾液,她還是蹬了進去,站起來,“給我的學妹們好好介紹一下自己,敬個禮。”“是。。。”高媛站了起來,敬了個禮,“我是市局刑偵大隊二組民警高媛。甲類,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五十四公斤,二十六歲,喪偶。”

   “警官阿姨,你可真漂亮呢!”

   “謝謝你小同學。你們什麼作業啊?要我輔導她們功課嗎?”高媛明顯沒有意識到作業的含義。

   “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什麼吧。”

   “是。。。我記得,小菲的命令我都記著。”

   “好了,你就是她們的作業。”

   “什麼意思?小菲?”

   “阿姨你已婚了是嗎,是刑警?”

   “對,我剛才介紹過了呀,小同學,你們到底是什麼作業啊,和我有什麼關系?”女警抹了抹眼角的淚,她頭腦還是一片混亂,曹憶菲的命令,女孩的話,自己的希望完全扭曲在一起,她都快忘記自己身上穿著警服了。

   “警官阿姨,我們女校這周的作業是入室同性輪奸已婚的女警察,完成三奸止偵,女警要高潮十次以上。”這些初二的乙類女生都掀起了裙子,白色褲襪的襠部都露出了腰間佩戴的各色大棒。“阿姨,我們手都洗干淨了。”

   “什麼?不!”高媛被她們重重推倒在床上,肥大的單鞋剛剛穿上就甩飛脫腳,床上傳來了女警官的哭喊和警服撕裂的聲音,“不。。。不。。。小菲。。。救我。。。救我。。。哦。。。”

   “剛剛答應我的,反抗,掙扎,知道嗎?高警官!”

   “她們,哦,不!不!太小,我不能違反,啊,紀律啊!不。。。不要。。。哦。。。救我啊,救我,哦。。。哦。。。不。。。”

   然而曹憶菲再也不聽,只是用事先買好的攝像機拍攝著臥室里的一切,就關上臥室房門出來了。外面門鈴響了起來,曹憶菲拉開門,楊帆醫生一身漂亮的豆綠色西裝站在她面前,聽見了里面高媛大聲的呻吟哭喊,微微露出了羞澀。

   曹憶菲摟住了她,壞壞地一笑,“去我的房間,那個你別擔心,我後媽是警察,是刑警,她正辦案呢!”

   她用力揉著女醫生的西褲襠部,和女醫生對啄了一口,將她扛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高媛的呻吟哭喊從她的臥室內不斷傳出,聲音漸漸地弱了,警服落在床下,濕漉漉的黑絲雙足在床邊打著挺,顫抖著,亡夫的遺像已經從床頭的櫃上被放到了臥室的角落里,雖然對著那張大床,但上面蓋上了白布,是她不忍再看他,還是不忍他看到現在的她?

  

  

  

  

  

   PS: 原創作品,水平有限,僅供娛樂,請勿轉載~

  

  

  

  

  

  

  

  

  

  

   尾聲:

   兩周不到,高媛就提前結束了休假,找到了周倩,遞交了調內勤的申請。

   周倩從搬家後就開始著手擴編刑偵女警隊,正打算按照和小迪的約定,調離、勸退一些完全沒有能力勝任刑警的女警員,招入業務素質過硬的干警,可想不到高媛卻是第一個主動找自己離開的老干警,她是警院大量擴招女警學員前的最後一屆錄取的學員之一,也是最後一屆沒有在入學時被強直性注射SVI的女警學員,調入女子刑偵大隊後算是彭月芳和張碩的半個徒弟,她的格斗擒拿能力同樣不好,偵查辦案時也沒有絲毫警惕性,經常成為女性嫌犯突破點,但她一年的反扒經驗練就了一雙火眼,眼光敏銳神准,總能第一時間精確定位人流密集場所嫌疑人的位置,動向以及意圖,在分析案情上非常有一套,第一年進警隊就開發了一套名叫十字排查法,提高了警隊排查嫌疑人的效率,從來都是穩重冷靜,也吃的了蹲守的苦,二組頭腦上比她有天賦的只有剛畢業不久的薛晨露。高媛也是周倩心中新小組組長的人選,她沉吟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高媛,說實話,我不想放你走。可我也要尊重你的意願,這樣吧!反扒隊冰冰年紀到了,已經調入警院做講師了,你去女子反扒大隊做隊長吧!我記得你本來就在反扒隊實習並且轉正的,還在一线干了一年多,當初還是張碩和小芳把你調來的。去那邊好好干吧,而且現在市局機關已經全部遷入新區辦公,咱們剛搬到這,女子反扒大隊也全部從各分局統一並入市局總隊,馬上就要大幅度擴編了,現在又擴編了三個分隊,到明年要擴編成十二個分隊,你還在咱們院里,而且做大隊長也不用頻繁出現場參與抓捕,目前是六個分隊隊長負責在一线帶隊。高局希望冰冰繼任者有反扒的工作經驗,年齡不到三十歲,形象好氣質佳,你正合適不是?”

   “是!”高媛心中很感激周倩,卻無法說出來。

   “不過還要給你打個預防針,女子反扒大隊是擴編了,但是我最近在帶,哎,這幾年新來的小姑娘水准下降厲害,追不上,抓不住,打不過,還很魯莽,空有責任心和做警察的自尊,你不在的這兩周已經有三個甲類分隊的反扒女警被杜欣和馬小蘭這兩個女子扒手團伙的女扒手給設套全奸了,是全奸!她們被全奸的視頻都已經上傳到境外網上了,地鐵和公交上也有女乘客公然騷擾甚至強奸咱們的反扒女警,連下班的她們都不放過。高媛,咱們的紀律很掣肘工作,不能尋求援助也不能使用手銬以外的警具,你去那邊的任務也是很艱巨的,把她們的業務水平帶上來。我知道,高局對這些不在意,她只關心咱們警員的形象和氣質,出任務要陽光啊,要性感,要有女人味,要做國家的門面什麼的,可我很在意你們的辦案效率,我不希望咱們反扒女警變成任人欺凌的軟柿子,就算被奸也要把嫌疑人控制住,這是我的最低要求,好嗎?明年調整擴充到全市十二個分隊,但是乙類反扒隊只有一個,真夠你累心的。王秋韻和何曉做你的副手,你們都是老同學了,我相信你們的默契,她們還同時兼任三隊和五隊隊長,你們好好干!”

   “是。”

   “好了,回去辦理一下交接手續,那什麼,具體管理實務是娟姐負責你們反扒大隊和乙類女警組,我只負責你們的人事方面的任免,有什麼業務上的事情多和娟姐溝通吧,她。。。你也了解。。。哦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黑絲襪不用退回來,咱們京都市女警新的著裝規定已經下來了,幾個經濟特區的女警員和國際上完全協調一致了,夏季開始就全部換裝,甲類女警員穿便裝出外勤期間可以根據個人喜好輪穿著黑色或深灰色制式連褲絲襪,相關著裝紀律已經公示了,你去娟姐那了解一下,以後做反扒女警也就不用再換了。”

   “是!”

   看著轉身離去的高媛,周倩很滿意甚至有些得意於自己這個臨時的機智決定,既讓高媛得以留在市局總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把她調回來,同時又解決了反扒大隊長的人選難題,還尊重了她個人的意願,一舉三得。可是她並不知道,她的決定早就在黃明娟的意料之內,現在的高媛也早不是剛剛參加工作那會的女警官了,當她敲開黃明娟辦公室的門的時候,馬小蘭和杜欣在門口守著她,一進來就被她們拿沾有催情藥的毛巾捂住了口鼻頂在了牆上,房門反鎖了。

   在高菊英授意,黃明娟的直接命令下,包括高媛自己在內的全體反扒隊甲類女警員化整為零,將警力分散在市區內女扒手集中作案的地段和线路,單獨執行反扒任務,無論從警經驗多少,隨身只准攜帶個人證件,手銬和大量的備用絲襪。杜欣和馬小蘭團伙早就制定了相應的對策,由於禁止反扒女警在執行任務中尋求支援和對外求助以免她們暴露身份,她們就改編成老中少相結合的作案小團體,就讓每名甲類反扒女民警都要面對至少三四名作案的女扒手,缺乏經驗的女警員往往在她們引誘下,被引到無人的區域或者是在人少的女子車廂內,在那里等待反扒女警的就是一場屈辱的同性輪奸,一旦有外人圍觀,反扒女警員就會變成這些女扒手口中的小三,中年女扒手扮演被丈夫出軌的可憐女人,帶著她的“女兒”“姐妹”抓小三,反扒女民警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繼續遭到她們的羞辱。甲類反扒女警平均每隔兩天就會遭到一次侵犯,但三個月後,關於女性扒竊案件的報案卻奇跡一般地減少了兩成,因為三奸止偵,扒竊所得必須交還,被發現的扒竊行為也全部被迫中止,杜欣和馬小蘭團伙也神秘地收斂了不少,但強奸反扒女警卻成了一種常態,她們被輪奸的視頻,被剝下的沾有女警蜜汁和汗水的原味絲襪都成了這些女扒手的經濟來源。

   高媛以及她下轄的反扒女警在屈辱中獲得了多次曝光的機會:反扒女警不顧危險只身長距離追捕女賊,反扒女警在執行任務中寡不敵眾被女賊制服輪奸,反扒女警被女賊當街剝光身體羞辱,反扒女警受辱後衣衫不整卻單手銬住女賊將其擒拿的畫面乃至視頻不斷出現在各大媒體和網絡上,起初還只是隱晦的報道,到後來連視頻都大量流出,氣質陽光身材和相貌出眾且不屈不撓的反扒女警幾乎成為了一道風景,也成為了維護市民權益,不畏犧牲的模范,市局也多次給予表彰,同時也吸引了大批南方女性盜竊團伙流入本市,等到半年過後,反扒女警當街遭女賊同性的侵犯報告呈現火山式噴發,每天都有機會在街區看到固定地身著純色T恤牛仔褲的長發便衣反扒女警被幾個操著雲桂口音的女人拖到路邊,捂住嘴巴給壓在身下強扒了白色運動鞋,掏揉著褲襠最後扒去牛仔褲,被舔濕的黑絲雙腳從無助的掙扎蹬踢直至打挺的場景,同時扒竊案件發案率並沒有因為這些女性扒手流入而增加,反而是大幅跳水,無論在地鐵里,公交車上,還是繁華的商業街區,原本猖獗的女性竊賊團伙將注意力放在了反扒女警雙腿之間,以疑似扒竊的行為來誘騙女警現身抓捕,然後當街制服女警,強迫發生關系,如此一來,貓和老鼠的身份地位就完全反了過來,甚至有些女性並非扒手卻也以此引誘女警上鈎,這也成了社會上爭論不休的熱門話題,保守人士批評此舉是助長犯罪分子氣焰,既是引誘人犯法,又是對警方,尤其是對女警的一種侮辱,是不良風氣,但有很多人卻認為這有助於社會的治安,為和漂亮女警發生同性的關系而選擇終止犯罪,甚至三奸後主動投案,發案率大幅驟降也是事實,相關犯罪率也在大幅下降,加上女警集體選擇沉默,這就成為了一個沒有最終答案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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