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女警文靜的煩惱只是她的工作,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她剛剛一歲多的小女兒多多也讓她天天掛心,母親身體不好,丈夫由於工作,天天不能在家,自己又是一個人帶孩子,實在應付不過來。她的母親只好請保姆來照顧自己的小女兒,接連請了兩三個,都不滿意,直到母親意外經人介紹找到了一個新保姆,黃阿妮,來到她家後,多多似乎很喜歡這個滇南來的黑妹子保姆,很聽她的話,而且身體也被黃阿妮照顧得很健康,逐漸的,也離不開這個保姆了。可文靜的母親發現她做女警的女兒卻不怎麼喜歡黃阿妮,但也不知道究竟為了什麼。一個多月的時間,母親見黃阿妮適應了這里的一切,就徹底放手回自己家了,黃阿妮卻還帶著多多。而文靜的擔心不是沒有原因。
“喂,我說黃阿妮,你這是我的保姆,還是我是你的保姆啊。”文靜回家氣就不打一處來,屋子里一團亂,起居室里什麼也沒有打掃收拾。倒是桌子上剩下了一大堆爛七八糟吃剩下的東西。
下班到家的女警剛剛脫掉警褲,連警衫都沒脫,就看見屋里一團凌亂,保姆連話都不回,電視機的聲音倒是挺響,她急衝衝蹬上拖鞋進了臥室,發現自己的衣櫃被翻的亂七八糟,內衣內褲都被翻出來了,連褲絲襪擺得哪里都是,就像被洗劫了一樣。所幸旁邊小床上的多多睡得安穩踏實,在文靜眼中,這恐怕是黃阿妮不多的一個優點了。
回到起居室,黃阿妮也不理她就光著膀子,只穿個小內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阿妮,你是不是過分了,把我的臥室翻那麼亂。這家是誰的呀?”文靜氣衝衝地擋在電視機前,瞪著這個保姆。
“我的大警官,你擋著我看電視了!”黃阿妮一臉不耐煩。
“你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是嗎?要不是你把多多照顧的不錯,普通話又比那些家政公司的保姆好,我是真沒想雇你,你別以為這是鐵飯碗。”
“呦呦呦,文大警官,瞧你那騷樣,是不是有些日子你老公沒回來了,自己壓抑的很,想被我騎了?”
“你說話尊重點!”女警紅著臉呵斥著保姆,但她心里卻不得不承認,黃阿妮說對了,這個保姆自打來了她家,就幾乎天天在騷擾她,要麼是為她捏腳按摩做借口親舔她的黑絲美腳,要麼就是偷偷看自己沐浴,而她也已經不止一次有讓黃阿妮搞了她的衝動,但女警的自尊和這個家女主人的身份又讓她及時制止了這羞恥的想法,沒有說出口。
“我沒干活嗎?多多誰哄睡的?外面晾的衣服被單都是誰洗的?不就是沒收拾警官大人您那臥室嗎,我嫌騷!”
“少說沒有的,你不收拾,我回來怎麼做晚飯啊?你別看了,給我起來!”文靜抄手奪過她的電視遙控器,扔在一邊,“你也挪挪窩啊!沒求著你干活!”文靜拽了一把,黃阿妮只是動了動,沒有被拉起來。
“文警官,我可不是你老公哦。別這麼拉拉扯扯的啊!”黃阿妮反而一把摸在了文靜的黑絲大腿上。
“你干嘛,胡說什麼,我沒想老公。”文靜臉上一熱,撥開了她的手。
“那拉我干嘛,還不是想和我去臥室里搞見不得人的勾當?”黃阿妮翻了她一眼。
“什麼見不得人了?莫名其妙!你起來!”
“哎呀,警官是不是怕羞不敢承認了?”
“承認什麼?我怕什麼羞?”
“看著這個,你還怎麼說,文靜大警官?”黃阿妮手里揮舞著一根可以系在腰間的假肉棒,“藏那麼深還不是被我找到了?”
“好啊,你隨便翻我衣櫃,就為了這個?”文靜臉上滾燙:這是呂惠芳強塞給她的禮物,自己本來想要扔掉,可卻鬼使神差地帶回家,於是羞著藏在了衣櫃最里面,居然被這黃阿妮翻找出來了,但她還是壓住了怒火,“你拿這個做什麼?”
“證明警官你特別騷,想讓我騎了你啊,哼哼!”黃阿妮一臉的邪惡看著這個紅到了脖子根的少婦女警。
“胡說八道,我才不會想讓你騎了我!”文靜嘴里還是不敢承認。
“也對啊!”黃阿妮看了看文靜大腿內側被撕扯過的黑絲褲襪,伸手摸了上去,“指不定今天已經讓哪個女的給磨豆腐了,估計連豆漿都磨出來了,哈哈!”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過後,黃阿妮臉上紅腫了起來,她的話明顯刺激到了女警官的心里:這天上午,她被呂惠芳的女兒於莎莎強搞在她們家中,被口了一上午,自己泄了足足有四次,到現在雙腿都是軟的。
“你敢打我!”黃阿妮跳腳地站起來,相比原本不高只有一米六三的文靜,一米五五的她還是顯得矮小一些。
“是你侮辱我在先!”文靜也往前站了一步。
“哼,我不光侮辱你,我還要汙辱你!”黃阿妮也將身子頂在文靜身前,兩人一黑一白,更是對比明顯。
“你汙辱我?”文靜還沒搞明白,黃阿妮伸手下掏,一把摟住身材相對高大的性感少婦女警,另有一只手緊緊掏住了女警雙腿之間的私密處。
“啊,你,哦!”文靜大驚,彎著腰伸手抓住黃阿妮的手,“不。。。你放手啊。。。你要做什麼啊!”
“辱你啊!”黃阿妮大笑著,用力一掏,力氣反而過了,自己沒有摟住,文靜向後一退,坐在了地上。
“你。。。”女警紅著臉看著這個膚色黝黑面容還算嬌俏的保姆,“你要搞我?你喜歡女人?”她想要爬起來。
“對,你以為我不敢嗎?告訴你吧,我就是喜歡女人,早就想搞你了!”黃阿妮一把再次將文靜推躺,說著就要撲上來。
“不。。。不要。。。”文靜早已在白天被於莎莎折騰地毫無力氣了,她翻身爬起往自己的臥室跑,卻來不及關門就被黃阿妮撞開,黃阿妮追著她到了床邊,向前一撲,將女民警撲倒在了床上,“不!”女警尖叫著,自己的警衫被黃阿妮野蠻地扯開了,扣子也被扯得四散飛出。
白花花的豐滿肉峰在黃阿妮眼前滾蕩著,她壓了上去,可女民警也不想坐以待斃,勉力和她較量著,還靠著身材的優勢將她一點點反壓在身下。
兩個人的雙手互相緊緊攥住,絲毫不敢松懈。女警咬緊牙關,她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一泄勁,自己的一天就都要在別的女人身下屈辱的度過了,這個黃阿妮一定會讓自己受盡羞辱,淪為她的床奴。
保姆黃阿妮也緊抿嘴唇,她知道,如果自己得逞了,這個性感的美艷少婦女警將是自己未來的床奴,任由她享用,如果失敗了,那麼自己不光是丟掉一份工作那麼簡單。
時間一長,女民警感覺到自己的手微微抖了,黃阿妮在她身下翻頂的力量越來越強,自己就快要支持不住了,她和黃阿妮的臉幾乎貼在一起,黃阿妮嘶嘶的低吼和自己額頭的汗水在彼此眼中都是如此的清晰,就在此時,黃阿妮做出了意想不到的舉動,吐出了長舌,舔在了女民警的嘴唇上,“啊!”文靜大驚中力量刹那間的失控,被黃阿妮瞅准幾乎一把將她掀翻在床上,黃阿妮及時翻身騎壓在女警身上,可女警哪里甘心,再次努力將她頂翻,起身要下床逃跑卻被黃阿妮攔腰抱了,一只胳膊勒住脖子,生生拖回到床上,兩人又在床上翻滾了一圈,雙手互相緊緊扣住對方,都側立著身子,“啊!”“啊!”使出了全力,終於還是黃阿妮力氣強過了女警,兩三秒的短暫僵持後,文靜一聲哀嚎,被壓翻在自家保姆的身下,黃阿妮逐漸手上用力,將女警的雙手按死在床的兩側。
“啊,啊。。。不。。。不!”女警屈辱地喊著,黑絲雙腳無助地亂蹭在床上,再也起不來了。
“哼哼!”黃阿妮在文靜的右乳上重重吮了一口,“哦。。。”女警一下就沒了力氣,逐漸地就被黃阿妮將雙手同時按在頭頂,用一只手緊緊扣攥住了,她騰出的手順著自己的身下鑽去,掏中了女警最敏感的部位。
“不。。。啊,啊。。。”雖然隔著黑絲褲襪,但敏感的少婦女警還是酥了身子,羞紅滿面。
“哎呀,還說你不騷,都濕了啊,文大警官!”黃阿妮在文靜的左乳上又吮了口奶豆。
“不要。。。黃阿妮,你不能搞我。。。我是這家的女主人!不。。。”女警漲紅了脖子,來回擺著頭,頭發披散開,女警的臉上是那麼驚恐,驚恐下卻也多了幾分嬌俏。
“知道嗎,我來你家這兩個月就是為了有一天能搞你,不然我還不來你家呢!”黃阿妮壞笑著,趴在文靜耳邊,“沒來你家之前就見過你呢,在公交上,你都不記得當初誰把你摸泄的吧?”
“你。。。是你!”文靜一直羞於提自己在擁擠的公交上被人揩油的事情,自己當時也怕在車上出丑,一直隱忍沒有聲張。黃阿妮此時一提,讓她羞愧難當。
“然後我跟著你,摸清了你的名字和住址,還有職業,然後就想盡辦法來你家,功夫不負有心人啊,碰見你媽媽煩人雇保姆,我就應了來,我是畢業找工作的大學生,不是專職的保姆啊!哼哼!多多和我也特別投緣,看來這也是天意,是老天給咱們倆的緣分!”
“你。。。放開我。。。我才不會和你。。。”文靜還想掙扎,卻起不來,“我不喜歡女人。。。”
“不喜歡女人?那你每天回家,每次都當著我脫光了制服,在我面前扭來扭去,走來走去,不是給我看呢?”黃阿妮用力按了按女警,舔了口她的臉頰,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我每天都給你按摩你的黑絲丫子,你怎麼不拒絕,嗯?”她又在文靜的嘴唇上舔了口,女警察沒有回答,滿面的痛苦和羞怯,“你每天洗澡我都偷看,你會沒發覺?你前幾次故意和我吵,然後被我制服按在身下,撒嬌似得讓我放開你,還不是希望我把你這騷條子搞了,嗯?”
“唔。。。”文靜羞紅了臉,“放開我,不是你想的這樣。。。我。。。”
“那也是你答應做我的床奴之後!”黃阿妮獰笑著,吻住了女警官,“不,不可。。。唔唔。。。唔唔。。。”女警瞪大了眼睛,被吻住的嘴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黑絲褲襪下多了一只手!
“阿妮,不,不,啊!”女警淌著淚,還是大聲吭哧了下,黃阿妮的手指插入了。
“不要啊,啊,啊!”女警的叫聲,越來越大。這時候,小女兒哇得哭起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多多醒了,放開我,哦,快啊,啊,哦,啊,啊啊,啊!”黑絲雙腳在抖動中再次掙扎起來。
“醒了就醒了,讓她好好看看,她媽媽怎麼被搞的!她做警察的媽媽有多騷!”
“不。。。哦,哦,不要,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女警哭喊著,卻被吻住了嘴巴,黑絲雙腿之間,一只手“噗噗,噗嗤,噗噗”地進出著。
“嗯,嗯!”女警的黑絲雙腳在蹭踢著粉色的被單,慢慢地翹起了大腳趾,掙扎地越來越亢奮,直到雙腳開始打著挺。
“啊,啊,啊啊啊,啊!”黃阿妮身下的女警高叫著,挺起了身子,床單濕了一片。
“你羞不羞啊,這麼快就被我搞的高潮了?”黃阿妮一臉的邪惡。“是不是因為女兒看著,所以特別興奮?”
“不。。。”女警的臉更燙了。
“流了好多。。。騷母馬!”
“不要說了。。。”
“知道嗎,在公交上摸你,你連叫都不叫,頭也不回,讓我解開你褲子摸得流湯了都,我就知道你騷,現在承認不承認?”
“不。。。”女警哭喊著,“我是警察,不能那樣。。。羞。。。”
“現在呢,做不做床奴,嗯?”“不!我是這家的,哦,女主人,不!”
“看來必須要讓你知道,誰是主人才行!”黃阿妮用床上的一雙褲襪將文靜捆在了床頭,起身去了外屋,再回來,已經是一身赤袒,唯獨腰間系著那只紫色的大棒,來回甩動著。
“那個不行,不可以,不,你不要!”文靜驚恐地看著那又粗又長的高仿大棒,也不再顧忌驚嚇到自己的小女兒了。
黃阿妮爬上了床,壓在女警身上,可女警怎麼也不分開黑絲雙腿,“你放開我!我要看看多多!”她發現女兒已經不哭鬧了,可黃阿妮卻不管這個。“你把腿給我張開!”“休想!啊!”女警的奶豆被黃阿妮一口吮著,“不,哦。。。不要。。。不要用那個。。。不。。。哦。。。”文靜呻吟著,打開了夾緊的雙腿。
聽著褲襪被撕開的聲音,女警閉上了眼睛,就感覺自己那濕潤的唇縫上,又硬又涼的紫色棒頭磨著那里,在自己肥嫩的蜜唇上抹來磨去,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潤,“噗”
“啊!啊。。。”棒頭比自己預想的還要粗,即使是老公的,也沒有這樣的尺寸,女警痛叫著,蜷起了黑絲雙腳,黃阿妮的身子這時候也緊緊壓貼了過來,紫色的棒身深深插入了女警的嬌軀,“哦。。。”長長的呻吟中,性感的黑絲雙腿,朝上翻起,在空中隨著抽插的頻率抖動著,“噗噗”“啊啊!不,太深了!不要。。。啊,呀。。。”“噗噗!噗噗,啪啪,噗啪。。。”“啊哦。。。”
床邊的嬰兒床上,女警的小女兒睜著懵懂的大眼睛,歪著頭向這邊看著,在她眼中,媽媽總是那個在保姆阿姨身子下面不停嚎叫呻吟,黑絲雙腳痙攣抖動的女人,在她眼中,保姆阿姨從後面抱著媽媽,逼迫著她跪伏在床上,拉扯著媽媽波浪般的長發,並且不停地用自己下身撞擊著媽媽的屁股,惹得媽媽大叫連連,在她眼中,保姆阿姨將癱軟在床的媽媽拖下了床,一直拖出了臥室,看不見了,只能聽到媽媽的叫聲和沙沙的水聲。在她眼中,保姆阿姨拖著赤條條的媽媽回來,逼著她穿上黑絲褲襪後,重復著之前的一幕一幕,直到媽媽答應保姆阿姨做她的什麼“床奴”為止,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也不明白她們在做什麼,在說什麼,為什麼叫,慢慢地,她困了,呼呼睡著了。
等到她醒來,她喝到了媽媽的母乳,這是她第二次喝到,保姆阿姨和她一人一側,一起喝著媽媽的母乳。之後,保姆阿姨好像沒有喝飽,還去喝了媽媽下面的乳汁,但為什麼媽媽不給她喝,她不知道,只是看著媽媽的臉色變了,又開始之前的大叫了。沒多久,她就習慣了媽媽的叫聲和保姆阿姨的笑聲,甜甜地睡著了。
再醒來,媽媽上班去了。
而文靜的媽媽周末來看外孫女時,驚喜地發現,本來不睦的主傭兩人似乎關系改善了許多,還有說有笑的,有時候竟然還有點打情罵俏的感覺,宛如一對親密的姐妹,這讓老人多少放心了許多,安心的回家休養身體了。
可每到寂靜的夜晚,保姆黃阿妮的床總是空無一人,而女兒女婿臥室里卻彌漫著濃郁甚至有些刺鼻的女人味道,女兒的那張雙人床上,幾乎夜夜發生著激烈的肉搏戰,這是一場約戰,可身為派出所民警的女兒總是失利的一方,每次都被保姆扒光了衣褲抱到床上,她那性感的嬌軀總被保姆壓在身下,將她的女兒從頭到腳,吮干舔淨,磨榨著女兒最鮮美的豆漿。經常在深夜里,鄰居們能聽到她女兒肆無忌憚的呻吟和高叫,只是這些,她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