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一個晚上,京都市,楓林谷地別墅區,南B-152棟。
京都市女子刑偵大隊八組副組長言雨婷身著灰色格子外套低胸黑背心,翹著腿坐在飯桌旁,秘密看護著阮氏集團繼承人阮坤玉。阮坤玉是阮清雨的小侄女,通過近一個月的抓捕,幾乎將阮家在內地秘密活動的幾名家族成員和組織骨干全部抓獲,阮坤玉也是集團目前僅存的兩名繼承人之一,而阮坤玉姐弟比較特殊,阮坤玉表面是在京都市女校上學的女學生,但她實際從事女性販賣,更是在六月國考前,將數十名長期臥底於中學、女校的甲類臥底女警一網打盡,臥底女警全數遭到了她指使下的女學生的同性輪奸,通過內线將她們中的一部分轉賣到了南國做了臨時的床妻,連負責偵辦此案南下邊境的專案組組長羅心寧也在隨後的圍捕過程中被她親自誘騙到信號屏蔽的古廟里,被她制服強奸後賣去了南國,網上全都是羅心寧遭到同性輪奸的視頻,專案組不得不讓顏如玉代理組長。而阮坤玉由於沒有直接的證據,回到京都市後她和弟弟只是被京都市局刑偵大隊的八組分別控制在兩處安全屋里,但就是因為沒有實際證據,又是學生身份,並不能算看押,這幾天八組女警輪流在阮坤玉的新居所陪同,允許她帶兩名菲籍女傭照料她起居,並且開通了內线,學校老師在警局那邊專线教學。
連續一周,阮坤玉表現得非常聽話,按時作息,按時上課,作業都按時提交。雖然一如其他南國少女,喜歡言語和肢體上調戲當值看管她的女刑警,但她的行為並不能和案子串聯起來,警方又有了新的嫌疑目標,阮清雨的助手黎水仙,黎水仙最近活動很頻繁,多次公開露面,代表阮家出席各種幫派組織活動,儼然一副大姐的姿態,京都市警局這邊對阮坤玉的監管就稍稍放松了一些。
出事的當天正好是副組長言雨婷一個人當值。
“警官姐姐結婚了?”
“怎麼?”言雨婷白了她一眼,“你想強奸我?”
“警官怕了?”阮坤玉特別往前湊了下貼著便衣女警官坐下,聞著女警官誘人的體味。
“你最好對我下藥,真的。我是當年全警柔道比賽五十五公斤組亞軍,我入警院的時候還沒分甲乙類,干了兩年特警,六年的刑警,這半年剛把頭發留長一點,所以你別打我主意,知道嗎?我是穿黑絲襪的刑警,不是打拐隊穿深肉色絲襪的淑女。”女警撫弄了下自己半長的頭發,“你姑姑來了,我都不怕。”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虛張聲勢,阮清雨在滇南女子學城的特警比賽中突襲黑鷹女特警隊並單獨制服擄走朱兮月的事跡是眾所周知的,言雨婷十年前進入特警隊的時候,身手的確不錯,但婚育後在刑警隊做了幾年內勤女警安心相夫教女,除了保持身材維持高強度體能以外沒有任何格斗訓練,身手早就生疏了,兩次在下班時追趕女扒手,都被對方引誘到人少的角落里制服完成三奸止偵,這次調回一线帶新人也是自己為了以後能去警院任教鋪路,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案子的嚴重性和自己將面臨什麼樣的危機。
“就這麼監控我麼?你們可沒有證據,我還沒有成年,十七歲都沒到,而且只是在你們國家上學的學生,總不能因為我最近去過邊境幾次就說我是罪犯吧?”
“以我們的經驗,你並不無辜。更何況,我們現在只是監控,並沒有妨礙你們讀書休息。”
“我不是一直在配合你們工作嗎,警官?”她輕輕伸手撫著言雨婷正在看手機的手,看著言雨婷黑色背心下微微顫搖的雙乳,“未成年同性,對你可以為所欲為的,是麼?”
女警官白了她一眼,“我都有兩個孩子了,你就別打我主意了,好麼?”
“女兒,還是兒子?”
“都是女兒。好了,你老實一點,我們都會好過一點。”
“多大了?”
“大的十六,小的七歲。”
“你看著也不大啊?”阮坤玉一臉狐疑。
“我結婚早!”女警隱瞞了自己是單身母親的身份。自己在京都市念高一的時候遭遇了一對拐賣女孩的南國籍夫妻,她試圖營救那個被拐賣的女孩,反被夫妻兩個人輪奸,自己休學了一年多,剛剛過完十七歲生日的她就生下了自己擁有南國人血統的大女兒方可怡,之後她憑借個人的努力考入了當時還叫京都市警官學院的京都女子警院,並以優異的射擊成績考入剛剛成立的黑鷹女子特警隊,八年前,她再次在滇南邊境的一次行動中遭遇了那名男性嫌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犧牲在對方槍下,自己怒不可遏地衝上去,在林地里兩個人抱著一通翻滾後,她終於還是力竭被擒,被對方當場扒光泄欲,並擄走半個月,終於還是懷了那個人的第二個孩子方可柔,也因此案,她產後調崗做了內勤女警,因為形象良好一直在做市局的宣傳工作,也因此認識了學妹陳雅楠。而十六年前救的那個女孩叫胡雲丹,因為言雨婷的幫助而脫離魔爪,品學兼優又有文藝特長的她出落得高挑秀美,也在提前批次憑借優異的才藝特長和出眾的身材相貌考入了剛剛改制的女子警院,刑偵專業畢業的她在六年前進入周倩彭月芳建立的“放大鏡”行動專案組,以音樂老師的身份長期臥底在京都市進入女校,三年前正式接到任務進行臥底行動,監控的目標就是女校教研組的女性教職工,然而就在去年五月份,原本臥底順利的她身份不知何種原因輕易就暴露了,被阮坤玉伙同好姐妹李焱放學後將給她們輔導鋼琴的胡雲丹輪奸在音樂教室里,糾纏霸占了性格低調內向的臥底女警長達一個學年之久,每隔一天就要被完成三奸止偵的她自然被發現了秘密,新婚燕爾的胡雲丹被丈夫發現了秘密,繼而造成丈夫不幸意外離世,在半個月前阮坤玉在考前提前發難,大批臥底女警暴露身份後慘遭同性輪奸,而胡雲丹也被校方強行公開了身份,在遭到自己的學生連續兩天的同性輪奸後離開了臥底崗位,左臂戴上黑紗,提起制式黑色絲襪,身著警服,回到女子刑偵大隊八組才算避開了糾纏的女學生。現在當著阮坤玉,於公於私,言雨婷作為一名女警怎麼也不能丟了尊嚴,沒有給她一絲好臉色。
“你女兒有沒有說想干你?”阮坤玉的聲音很低,“你是那麼的性感呢!”
言雨婷停下手機里的內容,反看著阮坤玉,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你胡說什麼呢?”
“抱歉,我開個玩笑。”阮坤玉似乎沒太當回事,只是還在輕輕撫弄著女警的手臂,女警抽了手,繼續看手機,可卻也將二郎腿放平,雙腿並攏,夾緊了。
阮坤玉偷眼瞥了下女警,發現這個言雨婷耳朵微紅,似乎有些害羞。
“我是十二歲,干了一個女警,一個你們那邊的邊檢女警,一個東北的大警妞。她那會應該還是個學員吧,她看我可疑,想要單獨檢查我,我把她引到沒人地方三奸了,她是我第一個女人。這事沒人知道!”阮坤玉的手輕輕拍了拍女警官的腿。“她那雙絲襪我現在還留著呢,每天都放在枕邊。你這雙呢,警官?”
“嗯。。。”女警腦子里只有自己在自己這次出警辦案的前一周,哄小女兒睡著後,自己剛剛脫下警服,連褲絲襪來不及脫就被大女兒掏住私處用彩虹酒捂住口鼻給直接迷倒,拖進了臥室,在大女兒的小床上過了一宿激歡的夜晚,那一晚過後,她就知道女兒長大了,注定和自己會有剪不斷的孽緣,南國人那獨特的性趣味遺傳給了她的大女兒,自己不過是大女兒身下待完成的日常功課。
望著出神的女警,阮坤玉略微得意,“我蒙對了,是嗎?”
“胡說八道!”女警立刻回過神,瞪了她一眼,可雙腿內夾還是有些出賣了她的內心,那一夜,自己用廢了三雙連褲絲襪,始終沒能逃離女兒的床,第二天到市局八組報到,自己雙腿都在抖。
“我真沒想到,你們警方居然把我關在離我住所這麼近的地方。”阮坤玉轉移了話題,女警顯然也希望如此。
“是,距你西區的家不到一公里,對麼?”
“警官,你們大費周章,就為了看住我,不讓我的下屬發現我?這里是黑人區,都是非洲那邊富婆女軍閥的私宅,會覺得我們的人也不願意找這里?”
“你可以這麼理解。”
“你都看我一天了,也不休息休息?很辛苦的啊!”
“不需要,這是我們的工作。”女警官依然冷冷的,但她自然渴望回家去看自己的兩個女兒,為了這個案子,七組八組協助打拐女隊已經一半個月沒能回家了,大女兒不會輕易饒過她。
“警官,那我們的案子應該可不小,對吧?你們也肯定很長時間沒休息了吧?”阮坤玉輕輕下撫著女警的大腿,在她耳邊輕輕問著她,吹著氣,“老公不在,會不會想他?”
女警官多少有些羞澀,“不需要你知道。”但她心中想的是一個月前強搞了自己的大女兒,那天晚上本是她最羞恥痛苦的夜晚,卻也是她真正轉變取向的夜晚,讓幾個老同學和師妹輪流照顧的她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可以幫你。”阮坤玉低聲說道,“我很在行的,你味道很不錯,我喜歡。”她俯過身輕輕聞著女警官的秀發。
“不需要。我還有三個小時就可以換班了,你就別打我主意了。”女警雖然說著,卻沒有伸手攔阻南國少女的手,阮坤玉的手不停撫弄著女警官的大腿,逐漸往內側摸著,“嗯。。。哦。。。”
“就你一個看著我,不危險麼?”隔著長褲,阮坤玉揉著女警官的私密處。
“哦。。。嗯。。。”女警臉上微紅,“我們這次有備而來,你那些手下找不到的。連警局內部知情的也不過幾個人。”她向阮坤玉顯擺了下手機,“都是內部聯絡,不對外。哦!哦!”阮坤玉手掌揉著女警官的褲襠由慢及快,女警穿著粗中跟淺口皮鞋的黑絲雙腳用力蹬著地板,嘴里發出了難以自已的呻吟,少婦警官抿著嘴強忍著下體的酥麻,“嗯。。。嗯。。。”
“還是挺寂寞的,對嗎?”
言雨婷左手攥拳,面部微微有些痙攣,“停下!我命令你!”她雙腿內夾,鞋跟在雙腿的抖動下不停地嗒嗒敲響著地板,手不停地捋著頭發,她想要維護住自己身為女警的尊嚴。
“多久沒有做了?連自慰也沒有?”阮坤玉問的很慢,語氣很和緩,但是手卻沒有停下,反而揉得更加快了。“女警察在職期間是不可以違反紀律自慰的,除了做愛就只有被強奸,對不對?言雨婷警官?”
“是的!”女警察的手平平的抓伏著桌面,顫抖著看著自己的手機,她紅著耳朵,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約束阮坤玉的行動,一旦自己叫出聲,後果不堪設想,幾次嘗試夾緊雙腿卻都差點被快感帶翻,“哦。。。”
“要流了,是麼?”
“才。。。哦。。。沒!哦。。。”女警官皺著眉頭,手機扔了,雙手扶住了桌面,“放手啊!”
阮坤玉識趣地放手了,選擇的時機恰到好處。
可是言雨婷還是被帶到了高潮,她突然起身,扭著翹臀,大半個身子就趴在了桌上,翹臀不停向上抖著,雙腿緊緊夾住,蹬掉了高跟鞋,黑絲雙足搭在一起,用力擰著,磨擦著。褲子里,絲襪下面熱浪滾滾襲來,一道透明的液體輕悄悄地順著褲管流下,女警頭腦一片空白,愛液順著黑絲雙腿從褲管里流淌下來。“啊。。。哦。。。”
這時候,一向老實的菲籍女傭偷偷潛入到了起居室外,湊了過來。
女警官很快也恢復了神智,但在她剛剛起身穿上高跟鞋,想坐正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但是反應不及的她還是被用毛巾給捂住了口鼻,草莓的味道很明顯是I型彩虹酒,麻醉效果最弱但是起效卻是最快催情最劇烈的型號,她向後仰倒回座椅,想要掙脫對方但沒想給了對方抱緊自己的機會。
她一手去抓女傭的胳膊,一手想要撐起桌子卻被女傭壓住了,“唔唔。。。唔。。。唔。。。嗯。。。”女警官在椅子上來回掙扎,穿著淺口高跟皮鞋的黑絲雙腳不停蹬踏著地板,一下一搓,不住伸蹬起來,“唔!嗯!唔。。。”緊身低胸背心下那對肉球在掙扎中不停擺動,女警身子幾次上挺,都被女傭用力壓了下來,女警翻著白眼,不得不吸了催情的迷藥。“唔唔嗯!”女警想說自己已經做了母親,不能再被侵犯了,但她根本說不出來,對方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憫,那女傭早已隔著背心抓揉著自己的乳房,不停挑逗著自己的情欲,“唔!”女警幾次上挺身體都失敗地被壓坐回來,她皺著眉頭,蹬踢著黑絲雙腳,阮坤玉只是笑吟吟看著她。
“嗯。。。嗯。。。”高跟鞋用力踢了幾下空氣,終於還是在一聲嘆息後,女警官身子後仰倒了下去,黑絲雙腳上揚,甩飛了肥大的制式高跟鞋,阮坤玉一把抄住,親了口沾有少量愛液的黑絲腳面,“味道果然好,還是做了母親的警馬好啊。可惜焱姐更喜歡嫩的。”
“手感也不錯!”菲裔女傭又揉了揉女警官的雙乳,“主人,她很不錯!這大屁股和黑絲丫子,是交配的好對象。”
“京都市的警妞還是好,你們別催我!”
“可是,那個獨眼。。。”
“到時候了?”阮坤玉站起來,挑起女警官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還有兩個半小時撤離這里,對吧?”
“是的,主人。”那名女傭低聲答道。
“捆好,送到臥室。我要辦了她。”
女傭當即抱起了迷暈的言雨婷,將迷暈的少婦警官扛在肩上,進了臥室,她的手沒少摸索著女警那濕透的襠部,還有圓潤的翹臀。
“主人,還是快點走吧,沒必要為了這個女警官耽誤時間了。她交給我就好,我又不離開,三奸了她不算襲警,我又是外籍,沒案底,最多就一兩年。”
“給我半小時,我不想她那麼寂寞。未來幾天我可離不開她。”阮坤玉看了看那女傭,“肯定要委屈你,但是京都市女子監獄是唯一收外籍女犯的地方,那里可是集中了全國最漂亮的女獄警,那些黑絲蹄子文文弱弱的,你還怕干不到更好看的?”
那菲籍女仆咧嘴一笑,的確,那里女獄警的資料她們有全套的,最近幾年招錄進去的模樣身材沒的說,而且個個身嬌力弱。
言雨婷聽到她們說著什麼,但是意識已經介於模糊與清醒之間,只能任由那菲籍女傭一邊揩油自己一邊將自己捆了個結實。
阮坤玉親著言雨婷的頭發,“放松,很快就結束。”她扯著女警官的低胸背心,“大姐姐乖一點!你會喜歡的!”她翻出了女警官的雙乳,一口咬吮著少婦警官的乳頭,將陰部注射器隔著褲襪頂進了女警的身體,強效SVI注射液射入,女警很快就酥麻了身體,再翻過來,言雨婷含情脈脈看著阮坤玉,“唔。。。”嘴被勒住,她拼命搖著頭,被捆的雙腳努力踢了踢,想要維護自己身為母親,身為女警察的最後一絲尊嚴和體面。
“言雨婷,一米六七,五十四公斤,京都人,祖籍中原省,育有兩女,喪偶!京都市女子刑偵大隊八組副組長,之前五年一直是宣傳內勤。”阮坤玉呵呵呵笑著,吻著女警官的脖頸,舔著她的下巴和臉頰,手指搓弄著絲襪保護下的蜜唇,有了絲襪的磨擦,哪里很快又流湯了。
“嗯。。。嗯。。。嗯。。。”女警官知道阮坤玉已經知道了她的一切,揚起了身子,躲避著她的吻,卻越來越享受這種身體的愉悅,她很恐懼,是強效SVI起效了,加上彩虹酒的強烈催情,女警官臉紅耳赤,被勒住的嘴巴也只剩下了悶聲的嬌哼,聲音越發的嬌媚誘惑。“嗯。。。嗯。。。嗯!”
“我滿足你怎麼樣?這麼多年,現在沒有老公了,紀律又不允許,你女兒如果還不動手的話,你可以靠誰啊?”阮坤玉亮出了佩戴式的假大棒。“總不能自己每天晚上自己夾腿對不對?”
“嗯!唔唔!唔。。。”女警官看到那個又粗又黑的棒頭翻身就想往床下爬,可是雙手被銬,雙腿剛剛松綁,完全躲不開阮坤玉,被她騎壓在了身下,“唔。。。”
阮坤玉撩起女警的長發,“乖,你應該很習慣這個大寶貝的,尺寸不知道你滿意不滿意呢?”棒頭沾滿著阮坤玉的唾液在那私密處來回磨擦,女警官的黑絲襪被融開了條口,大棒濕漉漉地頂進去了,“噗呲”一聲。
“唔!”女警猛抬頭,大聲呻吟著,大棒的棒身噗嗤一聲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自己以一種極端羞恥的姿勢被自己監管的女孩子從背後進入了,而這個姿勢即使是她犧牲前的老公也不被允許的。
“做我的母馬可是願意的?”
“唔。。。”女警撅著翹臀,趴伏在床上,完全被恥辱地騎著,進出著。可即使是自己,也聽出了口中的呻吟是多麼的愉悅,言雨婷絕想不到自己竟然喜歡如此羞恥的姿勢,嘴里不停哼唧著,白花花的屁股配合起阮坤玉的節奏,竟然在一個南國少女的身上找到了千金難求的春宵一刻,跪伏在身下的女警官黑絲右腳翹起了。。。
“唔。。。”汗水滴落,愛漿噴灑,“唔。。。”是靜夜中的呢喃。。。
而在女校,剛剛入夜,宿舍樓道燈光昏暗,幾個女孩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從二樓一直到頂層,進入了平時少有人去的頂樓女廁所,隨著她們上來了一個中年女子,是這棟宿舍值班的宿管阿姨,白色的運動鞋輕步躡足靠近了女廁所,趴在門外外聽著里面的動靜,里面有幾個女生的交談,似乎是打算出逃什麼的,路线很詳細,但是聲音時斷時續聽不清。
就在宿管阿姨聚精會神聽里面交談的時候,就覺得對方聲音突然近了,而向內推開的門被從里面拉開了,偷聽的宿管阿姨也很機警,來不及站穩就趕緊轉身想走,卻還是被摟著脖子捂住嘴拖了進去,女廁所的門也關上了。
拉她進去的是李焱,阮坤玉在國內的閨蜜,也是阮坤玉最信賴的人,李焱一個過肩摔,就將這個大屁股的宿管阿姨摔翻,不等她起來,從兜里取出毛巾,上面是草莓味的彩虹酒,立刻就把女宿管口鼻捂住了,同時隔著牛仔褲將宿管阿姨的襠部給掏住了,用力搓揉著襠部那最隱私敏感的部位。
梳著馬尾,寬額頭的女宿管“唔唔”悶哼著,在李焱懷中扭動掙扎著身體,白色運動鞋痛苦地來回蹬踢著,在光滑的地板上反復蹭著。
“小焱姐,你干嘛?”另外這四個女學生都被學姐李焱這一系列動作給驚嚇到了,她們雖然已經算是李焱的心腹了,多次跟著李焱外出強搞甲類的學姐甚至女警,但她們畢竟還只是普通學生,沒想到李焱會對一個宿管阿姨下手。
“她是宿管楊阿姨!”一個女孩認出了對方。
“怎麼回事?”“你看上她了?”她們知道李焱和小阮不同,阮坤玉素來專門找已婚的女教師和女校警調戲,可李焱卻只是盯著漂亮的單身學姐,這個宿管阿姨雖然姿色還可以,但畢竟上了歲數,不應該是她想下手的對象才對。
“扒她鞋,快!”李焱將自己的聲音壓得很低只讓她們能夠聽見,那幾個女孩中最機靈的一個瞬間會意,立刻就撲過去扒下了宿管阿姨左腳的白色運動鞋,女宿管的黑絲足露了出來,緊跟著第二只運動鞋也被扒掉,女人那性感的味道也很快散了出來,不但不臭,反而是令人亢奮。
“她是臥底女警!”見到宿管阿姨的黑絲雙足,所有這幾個女學生都明白過來了,將她的牛仔褲扒開脫下,里面只穿著黑色的連褲絲襪,沒有內褲,超薄的褲襪下面,肥大的蜜唇直接可見,一個女孩抓起宿管阿姨的腳,用特制的小手電一照,腳心閃現了清晰的追蹤碼,“果然是個女警察!”“她可是有年頭了,我們沒入學她就在吧!”“抓到個臥底的,搞了她!”“輪她!”
“唔唔。。。唔。。。嗯!”女宿管無力地掙扎著,她揚起了雙腳,本來,一米六出頭的個子就讓她就極其被動,李焱從進京都市結識阮坤玉後就和阮坤玉臭味相投,一起以性侵女警為目的進行嚴格的訓練,她在同齡人里力氣算是很大的,派出所的女巡警沒少被她單獨強奸,這幾個女孩都知道,李焱連一米八五的前女特警都制服得了,何況這個身材嬌小的臥底女警,雖然她不像那些年輕女警身嬌力弱,還在李焱懷里不停反抗,但出警警員黑絲雙腳不能著地破壞追蹤碼的紀律更讓她反抗的難度雪上加霜,雙腳只能在空中胡亂的蹬踢掙扎。
李焱和幾個女學生熟練地將這名臥底女警官除了絲襪以外扒了個精光,李焱早也光著身體將自己的下體頂磨在女警的私處,將女警的黑絲左腿扛在了肩頭,“唔!”女警腿比較短,絲足正好貼在李焱的唇邊,不舔白不舔,李焱上下夾擊。
“哦。。。哦。。。不。。。不。。。你們。。。襲警。。。”女宿管也不得不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承認的太晚了,黑絲肥足也躲不掉了。
“一會把你三奸了送到宿舍里就不是了!”李焱不耐煩的用濕漉漉的肥唇摩擦著女警官那肥嫩的蜜唇,她不喜歡已婚的女人,但例行公事,必須要第一時間制服這個臥底女警。
“不!啊!”臥底的女宿管抖著雙乳發出了顫抖的呻吟聲,肥嫩的鮑魚被李焱磨地汁水四溢,雙唇對吻下,“啪啪,啪啪”水聲潺潺,“唔。。。”其他幾個女生也捂住了她的嘴巴,揉著她那豐滿的奶包子,想象著即將要被輪奸的場景,她竟然提前抖著大腿,翻起了白眼,讓李焱又驚又喜,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平平的用自己濕潤的小黑唇壓磨在了臥底女警早已開始流湯的肥唇上,兩名女學生分別攥住臥底女警的絲足,舔著她的腳心,李焱一下下將她唇交的技術發揮了出來,這個年紀的女警察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欲,被捂住嘴的她哭喊著,一對奶子隨著唇吻而一次次起伏抖動,她再次挺起了腰,黑絲大腳趾翹起,愛的浪潮涌至高點,她不敢置信自己會羞辱地遭到了快速的三奸止偵,前後不到二十分鍾。
半小時後,其他幾個女生已經將臥底為宿管的女警察輪奸在身下,她交代了一切,女警察叫姜藝紅,四十三歲,是原齊魯省的打拐女警,二十三年前退伍參加工作後在一次跟蹤嫌疑人的過程中和兩名女嫌疑人意外遭遇,經過一番激烈的對抗,她被兩個女人販子制服,遭到她們同性輪奸後被拐賣到南桂省,為當年單身漢強奸受孕,回來就生了個女兒,和母親一起養育女兒,同性輪奸還被拐賣到外省受孕這種情況出現在二十多年前,對於一名女警來說已經算是很大的恥辱了,她忍辱負重堅持了十幾年,多次完成臥底任務,直到三十六歲那年遭遇一次意外後,不得不離開了一线,這麼多年過去,嬌俏的女兒現在也已經畢業,在楓橋派出所做了一名女警,自己在老同事的幫忙下調入了京都市女警學院做教練,四年前羅心寧意外的接替了她的工作,自己則同時在四年前加入了“放大鏡”專案行動中,“放大鏡”行動是周倩在被調離前積極推進的一次大規模的女警特勤任務,真實目的就是為了拔出亞馬遜秘密埋設進京都市的力量,姜藝紅是第三批在京都市被安排在各個學校內監控的刑偵特情人員,和幾名南桂,湘南省的阿姨一起應聘進女校,她有長期偵辦案件做臥底的經驗,相比那些彭月芳安排進去的年輕臥底女警,又是不多的幾名單线聯系的特情警員,確實一直沒有被阮坤玉的人挖出來,這一次連李焱都很吃驚,但看到姜藝紅相對其他幾名阿姨的皮膚白皙,相貌也俊美的多,能夠自由切換普通話和老家方言,她也就大致做了自己的猜測:姜藝紅應該沒少被那幾個宿管阿姨吃了獨食,甚至可能被她們輪奸,只不過那幾個阿姨似乎有點私心,並沒有上報給上线,這才漏掉了她,阮坤玉也差點因為這個臥底讓行動功虧一簣。想到這里,李焱氣不過,干脆親自跪下來,用舌頭好好給這個阿姨吸舔著肥美的蜜唇,女警姜藝紅果然是連連悶哼,不再抵抗了。
在此之前,“放大鏡”專案行動被阮坤玉利用亞馬遜的技術優勢和巧妙的布局幾乎完全破掉了,大量臥底在社區和學校的女警員慘遭三奸止偵,而這一次,姜藝紅最終也沒能幸免,這次身份的暴露,讓這名在一线摸爬滾打了十年的女警察徹底淪陷,不等李焱吩咐,她就被兩個女學生拖了出去,挨門挨戶拖到她們相熟的乙類女生的宿舍,在宿舍的床上接受著這些乙類女生不眠不休的肉體酣戰,在被女學生同性的輪奸中一次次將自己的高潮奉獻出來。
最後,臥底女警被注射了催情的SVI藥劑後,光著身體,撅著黑絲大屁股,朝外趴在了自己工作的前台,雙手被膠帶翻捆了,全身也只剩下斑駁的黑色絲襪勉強蔽體。她的證件也從她值班的房間里被子的夾層中搜了出來,綁在了她的黑絲大腿上,沾著唾液和汗水的黑絲雙腳垂下,羞恥地迎接著進樓的每一個人。
第二天就被其他幾名宿管阿姨拖去擦洗,換上黑色連褲絲襪,又從她家里搜出了警服,押送去教學樓,挨門挨教室的公開她的身份,成為了當天生理課上的教學工具,由生理課的乙類女教師親自手把手教授乙類女生如何查找女警的敏感點,從那天起,姜藝紅成為了女校的校警,每天只用執勤兩個小時,剩余的工作時間要麼是在體育館,和其他被俘的女警臥底輪流在女校專門秘密開設的同性強奸課堂中做初中女生最好的訓練對象,要麼就出現在各處隱蔽的角落里,被盯上她的女生搞在身下直到三奸止警,提前結束自己的出勤。
李焱則帶著一些重要的東西連夜出了京都市,沒有等阮坤玉直接南下了,再次現身卻也是幾天後的滇南邊境了。
而女警察言雨婷,她並不知道那麼多,只是早被李焱的姐姐給裝上了車,隨著阮坤玉等人,在亞馬遜網絡組的協助下,來到了京都國際機場,准備南下邊境。
京都航站樓的地下停車場里,完成為期兩年的維和任務回國剛剛結束休假下飛機的五組女刑警也是維和女警指揮官少校王蕊發現了異狀,一輛凱迪拉克車有點異常。一個身著西服的高個子女子似乎是在往外拖什麼人,好像還有只高跟鞋一樣的東西掉在地上,然後女車主就把袋子取了出來,還在撿著剛剛掉落的東西,將車開過的王蕊,一瞬間的直覺覺得太可疑了,立即找了最近的地方停好車。
“小星,你在車里等著媽媽,媽媽如果不回來,立刻按這個鍵給周阿姨打電話接你知道嗎?”她囑咐好五歲的兒子,自己來不及更換車里的警服就匆忙下車,跑到那輛凱迪拉克車主面前指著後備箱,“警察!請您配合我的工作!”她朝著高大的女車主展示了自己的證件,同時將牛仔九分褲褲腿提起,露出自己的黑絲腳踝讓女車主進一步確認。
“警官,你這身是不是下班了?一個人?”女車主略帶東北口音,她看著王蕊,膚白唇紅,明眸皓齒,散著中分的烏黑長發,一身紅色格子衫,里面是白色的低胸背心,下面是破洞牛仔九分褲,黑絲雙腳踩著一雙紅色的低幫帆布鞋,雖然衣著很普通,但這個少婦骨子里透著一股高貴柔和的氣質,根本不像一名女警官,反而更像是有錢人家的闊太太,令女車主多看了她幾眼。
“對,就我一個人。但不妨礙我對您的車輛進行檢查!”王蕊順嘴回答著她,她的注意力完全在那女車主刻意關上的後備箱上,她從兜里掏出白色的手套戴上彎腰打算開後備箱檢查,卻沒注意女車主悄悄站在了她的背後。
就在王蕊低頭打開後備箱的時候,里面突然出現一名蜷曲身體的言雨婷,女警睜著眼睛,嘴巴被封堵住了,但她似乎被人下了藥已經無法用力掙扎和求救了。王蕊吃驚不小,急忙著想去掏手銬,白毛巾及時地覆面捂住了她的口鼻,她的下體也被那女車主給掏住了。
“唔!唔!”一米六八的少婦警官來回扭動著身體,身子被不停向後拖拽,車子里突然又衝出一個矮個子女孩,一下就抓住了她的雙手,背後高大的女車主更是將女警王蕊摟進懷里。兩個人將王蕊拖到了兩輛高大的黑色商務車之間。
如果這時候有人趴下來,可以通過車下的空隙看到一雙無助又不停掙扎的低幫紅色帆布鞋,比起至少有一米七六的女車主,一米六八的王蕊就顯得嬌小了不少,力氣上的差距也更懸殊,她同時被兩個女人控制著私處根本就無法掙脫,她的雙腳前後蹭著地面,身體卻一點點倒在了對方身上。
“我警。。。唔告。。。唔!唔!你,不唔嗯!嗯!”女警官雖然被松開了口鼻,但大量吸入彩虹酒,她早已明白自己不能幸免,但身為女警的驕傲讓她不甘心就此被侵犯,鞋子拼命蹬踏著停車場的地面,直到自己在催情迷藥的作用下,被對方伸進褲子里掏到了高潮,她一下下挺著痙攣的身體,看著一輛深藍色商務車駛來,隨即就被粗魯地塞進了商務車里,帆布鞋也在蹬踢了對方幾腳後被扒了扔出車外,少女躥上商務車,就關門了。
“不。。。我不。。。不能的!不!”
“你不需要他了!”
車子微微一陣搖晃,車門開了,一雙黑絲腳歪倒在車座上,上面已經濕透,王蕊的格子衫被扯開,女警官白色低胸背心也被扒下露出了一對雪白的奶球,做母親的她想不到在兒子斷奶之後再次被人叼住了奶頭,“不。。。”女警吃力地想抬起手,卻被死死攥著,她漲紅了臉和脖子,“不可以吃。。。”但那名少女用身體緊緊壓著她,第二口就吮的少婦女警翻起了白眼,被扒下牛仔褲的黑絲玉腿立刻就揚了起來。
“很自覺嘛!”商務車里少女獰笑著,她早已脫光了身體,肩頭扛著一條黑絲美腿,少婦警官早已被車內的另外一個女孩用膠帶封住了嘴巴,雙手也被膠帶綁了,她襠部的絲襪已經被撕開,和少女的陰唇做著濕漉漉的對接,碰撞。她的乳頭凸起,在車里隨著身體顫動著。她的聲音從喉嚨里傳來,卻沒有多少傳出嘴巴。
“唔!唔!嗯!”女警官悶聲叫喊著,但是沒有人能救她,商務車從她的車旁開過,兒子小星就在車里看著媽媽的黑絲雙腳亂抖著從面前一晃而過,商務車車窗抬起,聲音也隔絕了。
“嗯!唔。。。”“我就喜歡你這種還願意掙扎的!”
女司機知道,又有一名已婚女警要因為她的小主人失去她的婚姻了,她把車停到了一個王蕊車旁,車後排發出了女人陣陣悲鳴,連商務車都微微顫抖著。
兒子小星只是趴在車窗看著對面車內,兩車的車窗都已經搖下,她的媽媽被故意露出來,一個南國少女捂著她的嘴,做著雙唇的對衝,她的媽媽一只黑絲腳耷拉在車窗外,不停抖動,女司機拿過一只王蕊被扒下的紅色帆布鞋,放到小男孩面前,讓她聞著,“這就是你媽媽的味道,喜歡嗎,我們都喜歡!”
兒子小星聽到車內似乎是那個少女在狂笑,而她的媽媽已經神情木然,張著嘴巴不再哭喊了,很快地,那名女司機就脫了衣服趴在了她媽媽的身上。
這個時候小兒子才好像想起什麼,按了手機那個按鍵。
而被俘虜的言雨婷此時已經被阮坤玉的手下拖出來,脅迫著喂了藥,一邊看著被強奸的王蕊一邊默默穿著黑絲褲襪還有從王蕊身上扒下來牛仔褲和格子衫,連王蕊的帆布鞋也換上了,在被阮坤玉輕薄一番後,幾個人離開停車場去了登機口。
而等到機場的女警們趕到,王蕊已經癱軟地倒在被遺棄的車里,令女警們面紅難堪的是,兒子趴在已經被三奸止偵的女刑警身邊舔著她的黑絲腳,好奇地用手指撥弄著暴露在外的粉嫩鮑魚,女刑警早已有口難言,直接被醫護推進了救護車。
時間一晃便已經是中秋時節,清晨的西杭市,滿城桂香。
城北宸墅區的法院氣氛異常熾烈,法院已經被不少媒體圍得嚴實,其中不乏大量外國女性媒體。
庭審即將在半小時後開始。
四輛特警巡邏車卻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從後面進入了法院的後院,看守所的警車在特警巡邏車的保護下來到法院後面,一群年輕的男女法警早已等候著。
很快,男女各兩小隊的特警沿著法院內院和外圍布置下來,與此同時,看守所的押運警車也開門了,幾名神情冷漠的中年看守所女警從車里下來,兩名隨同押送的便衣女刑警卻已經衣衫不整,神情渙散地歪靠在車內。女法警們趕緊也圍了過去,她們不能讓媒體發現這里的情況。沒多久,一行二十幾人女法警帶著嫌疑人走入法院,而另一邊男法警也將部分男性嫌疑人從另一處入口押送進樓。
車內的七組女刑警李夢瑤輕嘆一聲,蘇醒了過來,她靠在車上,她的灰色T恤被撕開了,潔白的椒乳還在胸前微微顫抖,牛仔外套被褪到手腕下反捆著,牛仔褲被解開了,露出了黑色連褲絲襪的襪腰,穿著中口短跟皮鞋的黑絲雙腳歪著,原本扎起來的馬尾也披散下來,額頭微寬中分秀發的女警很安靜,只是紅著面頰和耳朵還在張著嘴巴“呼哧呼哧”地喘著,她只是目送著遠去的女法警隊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而她的同事白雪,還在車里趴著,黑絲翹臀撅起,雙腳外在一邊,兩名來自京都市的便衣女警自從車子開出看守所就被車內幾名乙類女警制服注射了催情藥物後送給了被押送的嫌疑人,她們在催情藥物和高潮的共同作用下,還在機械地呻吟著,白雪的黑絲雙腳還在顫抖。已經有機敏的媒體人找到了這里,她們的鏡頭下是西杭市這邊的四名短發女醫生上了押送的警車,將對這兩名女刑警拖抱出來,塞進了救護車內,其中一人不顧反抗將手強行伸進牛仔褲里用手指為衣衫不整的李夢瑤搓揉著濕漉漉的陰唇,同時順時針地揉撫著女刑警的右乳,為女警察做著體檢,另外一人更是在車內揉捏著早已被嫌犯干挺的白雪的翹臀,一把扯去被半截扒下的黑色九分褲,手順著黑色的絲腿一直撫摸到了腳踝,她將沾滿了口水的黑絲腳抓起再次放入了口中,手指不停揉著女警官的嘴唇,肆意挑逗著還在催情狀態下的便衣女警。她們看到女記者來便要關上車門,[[rb:一路跟隨押運的港區 > 彩虹都市報]]的一名女記者更是不顧阻攔衝上去,趁著關門前的一刹那跳進車內,用手機直播著她們對兩名女刑警的體檢和治療過程,兩名便衣女警狼狽的形態完全被拍了進去,直到醫院。
在法院行進的法警隊伍中,女法警高艷和趙聆鈴分別拉著兩名年輕的女孩走在法院的走廊里,前後左右跟著不少同行的女法警,全程遮擋著三名女性嫌疑人,從法院後門下車到進入法院這一路上,顯得頗為神秘,在媒體眼中這種陣仗頗不尋常。趙聆鈴明顯有些緊張,此前一年多她接連吃過大虧,又在新落戶的城市換了工作,第一次出庭押解罪犯總是讓自己忐忑,而身邊的女孩是要出庭的嫌犯,似乎對第一次出庭的自己並不友好。
就在一個小時前,更衣室內,十幾名年輕的女法警分別在沐浴更衣,除了前一天執勤的絲襪不換,其他一律要穿新款制式警服和皮鞋,為今日開庭做著准備。
“做法警呢,最講究的就是程序,是流程。咱們要嚴格按照程序和紀律走,不讓流程出錯,就不會錯。這就是我的經驗。”高艷將半長的頭發盤好,熟練地穿上了超薄的制式黑色絲襪,黑絲雙腳跟著蹬上肥大不合腳的粗高跟淺口制式警鞋,新式皮鞋鋥亮且內部柔軟,雖是新鞋但比舊款舒適太多,她對趙聆鈴解說著,也在對其他年輕女警傳授自己的經驗,她們大部分都是剛剛畢業或者從社招過來的,法警社招除了法律基礎課過關就只要求身高和相貌。相比這些沒什麼經驗的年輕女警察,她喜歡穿高跟鞋,這會讓她的身形更加挺拔,京都市警界的高層很喜歡她,她不同於一些高傲的女警察,靈活機變的她知道怎麼給自己帶來利益,也知道如何表現,周旋在警界高層中,同時不讓已婚已育的自己陷入麻煩的泥潭,系好警衫的她在鏡子前微笑了幾下,戴上警帽。回過頭看著趙聆鈴,“妹妹啊,別緊張,咱們法警只要精神面貌好,形象端莊,流程不錯,就沒有問題的。”她搶先從趙聆鈴的衣櫃里取出昨天執勤時穿著的警用制式超薄黑色連褲絲襪遞給趙聆鈴,“第一天出庭,瞧給你緊張的。十年前剛從京都警院畢業那會我比你還緊張。來,穿上絲襪,我們就是高貴聖潔的女警官,不要怕,姐在你身邊呢!張碩叫我照顧你,可我馬上要去京都市了,以後是無法兌現了,但今天出庭姐姐會陪著你走完全程,第一次大案出庭肯定會緊張,但別擔心,我們都是最棒的女警察。是不是?”
“是!”眾女警齊聲應著。
“我們都是最漂亮的女警察,是不是?”“是!”然後這些女法警都嘻嘻哈哈笑成一團。
“姐!”趙聆鈴的緊張和自卑頓時就少了許多,“謝謝你。”她接過黑色的連褲絲襪,光著長腿套了上去,絲滑薄透的褲襪滑過肌膚,身為女警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這感覺真是久違了,對於趙聆鈴來說,只有穿上了心愛的黑色絲襪才能給她帶來些許的安全感,不再自卑,但她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口。
但她們兩人在內的所有女警今天都將遭遇西杭市有史以來最大的麻煩,未來還有更多的麻煩等待著這場相關案件的偵辦女警。
這次押解的三人中有兩名待審罪犯都是尚未成年的少女,一名是她們的菲籍女傭,也是她們的同伙手下,高個子的阮坤玉是南國女蛇頭阮清雨家中最小的妹妹,只有十六歲零九個月,由高艷押送,矮個子膚色稍黑的李焱是京都市人,十七歲零兩個月,兩人都沒有成年,她們在七月初的暴雨行動中被捕,由於她們存在輕微的襲警以及證據確鑿的拐賣婦女罪行(將各大城市中通過警院入學考試的高中女學生誘騙制服或迷暈後經她們自己的渠道送入南國,緬國等地做當地女子中學的臨時陪練,這些高中畢業的女生遭到了日以繼夜的同性強奸甚至是輪奸,直到各所警院開學報到時才會被放回,穿上警服成為女警學員。)而即將接受刑事審理。
尤其是阮坤玉,她是阮清雨早早指定的接班人,半年前阮清雨因為任務失敗,得罪亞馬遜組織而下落不明,自己的組織群蛇無首,阮家男性後輩在阮清雨姐妹多年的“悉心打理”下失去了祖、父輩的雄心,玩物喪志,都喜好男風,以俘虜猥褻甲類男警為樂,大部分已經鋃鐺入獄或者成為早死的癮君子,不堪所用。唯獨阮坤玉不同,十二歲起就逐漸地從阮清雨手中接過了內地的生意,暗地操持內地的銷售網路,負責北方地區的甲類女性販賣,十三歲的她就曾經在美國度假期間徒手偷襲並成功制服過一名對她起疑跟蹤調查的便衣白人女警探,和堂弟輪奸了她,致使那名女警探懷孕生女,由於那名懷孕的被侵犯女警探出身警界世家,身份高貴且堅持不起訴,而與她一起長大的堂弟阮常興年僅十二歲又四個月,案發場所又是在女警探的車里,屬於私人空間,加上南國方面出錢甚至不惜動用官方力量進行商業和政界多方面的游說,美警方也有意壓下這樁警界內部恥辱的消息,案件最終被銷毀,以阮氏集團私下為美警方做线人為代價,破了幾個地方幫派的案子後就把案底銷了。智商超群,心機不乏果斷的她便在組織和家族企業風雨飄搖之際被團伙中忠誠的部下視為直接接班人,雖然沒有阮清雨那麼狠毒卻多了幾分狡猾和決斷,讓她在這短短半年里就成為了黎海風未來在東亞東南亞范圍里最大的競爭對手,這也連亞馬遜組織也是默許的,阮坤玉早已在五年前就加入了亞馬遜組織,積極為自己爭取組織內部的地位,是最年輕女長老的有力競爭者,而亞馬遜組織也不希望新近風頭無兩的黎海風將阮氏集團擠下去,讓自己部分失去東亞南亞地區女性極權勢力團伙的控制權,破壞女性犯罪團伙力量的平衡。
從官方的角度,阮氏集團在南國國內影響力巨大,加上背後隱而不見難以捉摸的亞馬遜組織,逮捕阮坤玉所承受的壓力和難度對於警務廳來說都是非常大的。阮坤玉是阮氏集團最有才能的小輩,她表面是和十五歲的堂弟阮常興在京都市上學,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學生。在她出逃前曾經趁著國中大考前,指示自己在各所學校的內线,將此前就安排臥底在幾所學校中的女警員悉數俘獲並同性性侵,過量完成三奸止偵,破壞了警方針對她們的實施的“放大鏡行動”,包括陳志芳,宋思思,張曉玲等甲類臥底女警和臥底女警學員無一幸免地遭到了同性的輪奸和羞辱,根本連傳遞情報的機會都沒有,完全暴露給公眾,這也徹底斷了警方的辦案线索,阮坤玉將部分甲類臥底女警和學員轉賣到了南國做了臨時的床妻,自己和堂弟阮常興以及她的死黨李焱分別將監管自己的女刑警言雨婷,張冬冬,男警員陸雲濤和臥底女警姜藝紅制服強奸後潛逃,她挾持女警言雨婷一路南逃,在滇南邊境小鎮上,負責偵辦此案的專案組組長羅心寧一路追蹤,阮坤玉親自將這名新上任為女子打拐支隊長的女警官誘騙到沒有信號的偏僻寺院里,羅心寧在早已布置好的攝像頭下被這個十六歲的南國女孩單獨制服後遭到了三奸止偵,當天夜里就被手下卷了賣去南國,同行偵查的打拐女警趙珂,女刑警徐佳和殷若琳也都遭到了阮坤玉的算計,分別被手下三奸止偵。阮坤玉的反守為攻讓警方大大吃了一虧,不僅布局近四年的特情警員全部暴露遭到止偵,連委派來指揮行動的高級警官也率先遭到了汙辱,羅心寧被阮坤玉強奸的視頻在各類女同網站瘋狂傳播,點擊量破億,四所中學共計十一名女警臥底暴露遭同校女生輪奸的系列視頻更是在著名的多家海外女性網站上熱播,各大城市同性間侵襲甲類女警報告,尤其是未成年人同性侵犯甲類女警的報告都提高了十幾個百分點。這是警局八年來最大的恥辱,京都市警局發言官朱彥瑩更是在記者會上各種被下面的女記者調戲,提問敏感甚至有些同性間下流的問題,攝像也經常在朱彥瑩的三點和雙腳之間切換,讓年輕貌美的少婦警官尷尬難堪。小芳為了手下的警員,接連兩個夜晚不得不被女市長和高菊英分別叫到家里做“個人匯報”,接受她們私人訓誡的處分,這也是之前周倩所竭力不接受的,但這些任務失敗又失去貞操的女民警也都保留了職位,得以繼續穿著黑絲襪和警服,奮斗在第一线。
這次秘密逮捕阮家一族,國家警務廳做足了功課,五省市同時異地出擊,幾乎將阮家在內地秘密活動的幾名家族男性成員全部抓獲。雖然最後通過“暴雨行動”阮坤玉等人在南國控制區下的主權爭議山區被聯合專案組和男子黑箭特警隊冒險越境擒獲,押送回國期間卻也讓這些警員吃盡了苦頭。
那是盛夏一次代價高昂的出境抓捕,雖然各地的相關嫌犯均已落網,但案件最重要的嫌犯只抓住兩個主犯,跑了兩個,南下辦案的聯合專案組女警和黑箭特警隊遭到埋伏,這伙人販糾結了南國邊境的兩家售運毒組織和雇用武裝,公然攔截伏擊警隊,雖然擊斃團伙成員十六名,但也有五名黑箭特警隊員殉職犧牲,甲類男女警總共十六人被俘,三人失蹤,這三人最終被送回,但經證實分別遭到了邊民的同性性侵或猥褻,被俘的四名甲類女警全部就地遭到同性輪奸,當場被完成了三奸止偵,暫時退出了專案組行動,而十二名被俘男特警被擄送南國,幾家家族團伙的少爺先瓜分了幾名男警員,其他的男特警就被下了藥,分配到各所南國中學供那里的男學生做侵犯式訓練,於七日後完成體檢,送還他們警服,屈辱又不失體面放還國內,但他們被同性猥褻甚至強奸的視頻已經上了各大成人網站,被俘受辱女警的原味絲襪和內衣更是第二天就被擺上貨架。所幸第二天在邊防警隊和特戰隊的配合下,專案組成功擊潰了這股歹徒,幾名主犯也並沒有逃跑,但這是今年京都市女警擴編以來第一件大案,也是近幾年來最狼狽的一次結案。
雖然阮坤玉被成功緝拿歸案,但明面上阮坤玉畢竟是南國阮氏家族企業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光是繼承和接手的資產就達數百億美元,阮氏集團在國際上都非常有影響力,在南國、緬國、暹羅國的影響力巨大甚至全面延伸進軍方和警方,不少高官都是她們家的常客和故交,受到資助。因此即使是在她襲警潛逃又在邊境山區被捕後,南國的政府也一直要求以阮坤玉未成年為由引渡她回國並保證限制其出境,卻遭到拒絕,這一次受審,南國方面直接派出法律顧問團前來,私下不停和警方,檢方磋商,為阮坤玉脫罪做努力,開出很多誘人的條件,直到庭審當天雙方官員仍然在秘密商談,只不過這一次南國不再一味忍讓了,他們此前甚至私下縱容南國、緬國其他女子犯罪集團自由出入邊境,突襲邊檢站和女子邊防部隊營地,全部選自北方城市生長的甲類邊防女警大量遭到俘虜和同性性侵,被販賣到南國做了那邊女性權貴的臨時床妻。僅僅半個月,滇南南桂兩省六個邊檢站的邊檢女警和兩個甲類女子武警邊防大隊被完全占領,女警悉數被俘擄走,只留下了狼藉的駐地和已經在原地上傳的性愛視頻。甚至南下掃毒的京都市巨人特警隊和掃毒隊的甲類男警員也遭到了南國邊民尤其是當地少年的襲擾,遭到不同程度的性侵犯,不少男警更是被連夜迷暈強奸後擄進周邊村寨,在白天游街示眾後再次遭到未成年男性村民的猥褻,一次次交出自己的精華。而國際輿論尤其是網絡輿論對我警方極為不利,以阮坤玉等人未成年和南國身份大做文章,指責國際刑警組織和專案組連夜越境抓捕是非法行為。那些深入北方和東部大城市打工的十數萬南國婦女也都被動員起來,在午夜開始對夜巡的甲類女警下手,最近的半個月就接到了超過七百起甲類女警被南國女工及其子女強奸甚至輪奸的三奸止警報告,沒有上報的三奸止警和未完成的三奸止警恐怕還要多上三四倍,部分女警甚至在宿舍里就遭到了同性的輪奸。新改組成立的國家警務廳壓力巨大,司法部不得不決定提前進入庭審階段,希望能夠快速解決問題,也為了防范南國阮氏集團采取極端行動,特別選定了西杭市法院作為庭審的地址,西杭市法院永遠最完備的智能電子系統和三院分套的設計格局,地點又處於市區內比較僻靜的位置,方便周邊的管控,然而庭審的消息還是泄露出去,一時間,各媒體,尤其是各國女性每天都聚焦在這原本不起眼的庭審上,認為這是對未成年女同性戀的歧視審判,法院和看守所等地都被重點關注了,庭審日期已至,壓力陡然而升,在這種背景下,包括趙聆鈴在內的女法警們異常的緊張是在所難免的。
依照四年前頒布的相關規定,嫌犯從看守所警車里出來,負責押解的法警就需要在周圍同事的圍擋下,面對同性嫌犯脫光衣褲,只穿著超薄的制式黑絲褲襪在同性嫌犯面前驗明正身,讓嫌犯親自為自己進行搜身,口述搜查情況並全程錄音,為防止雙方存在攜帶一些特別的違禁品,嚴防警方人員協助嫌犯脫獄或者自殺。可這次驗明正身,兩名少女嫌犯就一直不老實,嘴里不干不淨,手上更是不會放過良機,不停在兩名女法警的襠部和乳房反復檢查,超過了規定的搜身互查時間,其他女法警不得不強行制止她們,高艷和趙聆鈴才勉強穿好制服。然而一路上,礙於她們未成年人的身份,身體很多部位是禁止成年民警觸碰的,很多強制性措施也被禁止對未成年同性使用,兩名女法警各自都無法有效控制她們押解的少女嫌犯,反而是生了病的菲籍成年女嫌犯服從安排的多。阮坤玉長年在京都市上學,她的普通話很不錯,一直在調戲著身旁的女法警高艷。
“結婚了吧?”阮坤玉壞笑著看著在她身邊走的高艷,“有孩子了?屁股夠大!”
“是,孩子四歲了。”
“你丈夫還能滿足你嗎?”
“。。。”高艷被說中了痛處,自從和丈夫分居,自己已經六個半月沒有和任何異性同房了,只是在寂寞時自己偷偷自我慰藉一番,但這根本無法滿足自己的身體需要,聽到阮坤玉的低聲言語,女警官突然地就失去了自己的步伐節奏,過於肥大的淺口粗高跟警鞋險些脫了腳,她短暫停了一下調整步伐,被阮坤玉觀察到了這點。
“一會站在我身邊,稍微靠近我,你知道我的手能為你做什麼的。”她小聲強調著,“我的舌頭一定能滿足你,制造機會好麼?”
女法警沒有理她,阮坤玉不得不調整方式。
“警官口音是北方人,對吧?”阮坤玉問著高艷,“北方女人很溫柔的。”
“謝謝。”
“我是指床上,溫柔,不,是溫順。”阮坤玉笑了,她笑得很狡詐,卻當著高艷的面舔了微微露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少婦警官紅了耳朵,一想到被這個南國少女嫌犯用舌頭安慰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下體莫名有些濕潤的感覺,她是組長,這是她最後一次出庭審任務了,馬上就要憑借內部的關系北上調入京都市警局搞媒體宣傳工作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年少不懂事的罪犯讓自己失去晉升轉崗的機會,一直告誡自己可不能失了方寸。少婦警官勉強自己保持著冷靜又平和的沉默。可機警敏感的阮坤玉還是聽到了身邊女法警的呼吸節奏亂了,偶有不留言便會錯過的粗喘。
“真的不想嗎?警官?”
“不想,謝謝。”女法警停下,假裝為她檢查手銬,低低在她耳邊警告著她,“我對你沒有感覺,不要妄想,除非你能強暴了我。”她也指了指手銬,“但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想的,我剛剛已經發現了。”阮坤玉絲毫沒有讓步。“被我搜身的時候,你濕了。”
“那是我們紀律要求,不能夾帶,不得有偏私舞弊的行為。讓你們動手檢查也是出於尊重你們的人權。”女警官壓低了警帽,聲音也更小了,她的雙腿微微內夾了兩下,“好了,快點走。不要廢話!”
相比阮坤玉,大半歲的李焱更喜歡直接動手,身材高大的女法警趙聆鈴不停被她的肢體騷擾著,李焱不停喊著自己要方便,警方虐待她不許她去,還一直在抵抗著試圖控制她的趙聆鈴,在拐進走廊的時候,高大的女法警終於還是在拉扯中一個不小心被李焱伸手掏住了褲襠,女警官失聲呻吟了一聲後,雙腳只在地上堅持了五秒就離開了地面,被李焱扛在了肩頭,大了差不多三號的淺口平底警鞋輕易脫腳,高大的女法警在矮小的女犯肩上來回掙扎,雙腳不停抖著,想要蹬到地面,卻始終差了毫厘。
高艷不得不喊停了隊伍,允許李焱臨時方便一下,也讓一隊女法警圍著她們,看著李焱半扛著趙聆鈴進了女洗手間解決一下個人問題,但經驗豐富的高艷也叫隨行的年輕女法警錢安婕准備好接替趙聆鈴,然後將這個情況及時通報了院方,隨隊的其他女法警趕緊上前攔阻了不停涌來的媒體記者,其中幾個南、菲國的女記者自然不會錯過揩油的好機會,和這些年輕漂亮的女法警拉抱在一起,對著女法警的翹臀和私處一陣抓揉,掏弄,其中兩名經驗不足的女法警干脆被拽倒在地,被扒得敞胸露乳,狼狽不堪。場面一度近乎失控,但也正因如此,才讓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了她們身上。
洗手間里,高大的女法警被重重撞在牆壁上,被銬的雙手緊緊掏住她的褲襠,女法警滿臉驚愕地在滑下的同時被這個娃娃臉的矮小女孩擠住身體吻了個正著,她隔著警褲就已經將女警官掏出了水聲,“哦唔。。。松手。。。唔。。。”,女警官一身功夫絲毫用不上了。
“我堂姐叫李鑫,東陽一中的,趙警官,我們見過面的,那時候我才十二歲,你已經不認識我了吧?我干過你!”
趙聆鈴聽到李鑫這個名字,她驚呆了,那個名字既是她高中時候的夢魘,更是令她無法忘記的名字,因為李鑫,自己才考入了警院。
那年,趙聆鈴高三的第一個學期,剛剛獲得東陽市跆拳道和柔道青年組雙料冠軍的趙聆鈴頭一天還意氣風發的和采訪她的記者表示自己想參軍然後從警,可就在第二天午間在柔道社更衣室內就被李鑫趕走所有隊友,私下示愛,她剛剛婉拒就被李鑫直接用沾了彩虹酒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同時還掏住了她的褲襠,將當年已經一米七九卻毫無防備又驚慌失措的趙聆鈴掏酥,制服在身下,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跆拳道和柔道功夫毫無用武之地,漸漸地就被李鑫將手伸進柔道道褲和內褲里,在蜜浪聲中掏到了高潮,而那個當初還叫不上名字的李鑫小堂妹幫著李鑫扒掉了自己的黑色運動襪,將她剝光,最後給她遞過來人生第一雙黑絲褲襪,李鑫則用私藏的剪刀剪斷摘去了她的內褲,“把這個穿上,套在校服或者你那道服褲子里,以後你不需要內褲和運動襪了。記住了嗎?大老婆?”李鑫拍著當天剛剛年滿十八周歲的趙聆鈴的臉頰,見趙聆鈴又是驚恐又是羞怯的點著頭,李鑫將她摟在懷中用力吻著,那個剛剛升上初中一年級的小堂妹舔著趙聆鈴的裸足,“大姐姐應該穿上絲襪,那樣才溫柔。”就在趙聆鈴穿好絲襪的第一時間,那個小堂妹撲翻了她,女警趙聆鈴第一次體驗到了女人的那一對小唇是如何在自己的粉唇上磨擦的感覺,她的黑絲長腿也是第一次直直地揚起在空中。。。。。。
“大姐姐,你穿絲襪的樣子,就是溫柔。”李焱壞笑著,被銬的雙手撫弄著女法警的褲襠。“當年給你的那雙黑絲襪,是我們前一天從一名女警察身上生扒下來的,她被我們騙到角落里給輪奸了。現在你嘛,乖乖讓。。。”
“夠了!我現在是警察,而你是嫌犯!”趙聆鈴不敢再面對李焱的臉,更不想知道李鑫的現況,她草草整理了衣褲,想拉著她衝出了洗手間。
“你不該感謝我嗎?”李焱再次將趙聆鈴頂住,掏住了她的褲襠,那是她曾經很熟悉又極力想要忘記的感覺。
趙聆鈴完全愣住了,但的確是從那一天起,她一度每天都要遭到李鑫一伙人的挾持,或是在座位上被她們手淫到高潮或者干脆在午休的時候被她們扒下校褲用舌頭和手指反復遭到輪奸,甚至放學後將正在柔道訓練的她拖抱進初中班級讓低年級的學妹集體觀摩她們是如何輪奸她的,最後這些學妹也參與到輪奸自己的隊伍中來,等到報考大學時,剛從東遼省警官學院分離出來的濱州市女子警官學院的甲類女警入學積分早就夠了,她被通知直接進入二次面試,並很快被提前錄取,穿上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警服。進入警校後,她終於暫時擺脫了李鑫的糾纏,又憑著自己的身手,畢業後直接考入了黑鷹特警隊,卻因為上次洪姥堡營救失敗受辱,一直在各個崗位顛沛流離,直到通過張碩的關系被調來做一名法警。一個東北城市里長大的女孩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南方,難免不適應,所幸同事們大多是同齡,彼此之間都很照顧,從學習,考核,崗前培訓,一晃也是半年的光景,終於讓她成為了一名正式的司法女警官。
思緒飛亂,六年前的記憶讓她逐漸迷離,李鑫早就成為了她內心深處寄托一生情感的女人,女法警將面前的少女當成了她的堂姐,很快地絲襪就濕透了,打濕了警褲,最後高大的女警跪在地上緊緊捂住了不停噴泄蜜汁的襠部,緩了半天才吭哧著起身,將警服簡單整理好。
女警官壓低了警帽,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只是拽著少女從洗手間出來。“姐,這個嫌犯是很久以前一個同學的親屬,她剛剛提醒了我,我請求回避一下。”她的理由很合理,也確實符合實情。
“什麼?”高艷感到十分意外,搖了搖頭,不明情況的她本以為是趙聆鈴太過緊張找個借口,但看到了趙聆鈴緊緊捂住濕透的警褲褲襠,也就多少了解了內情,“好吧,小錢,你替下小趙。”
“是!”一名身高在一米六八,寬額頭平眉柳眼,眼角有一顆痣,身材豐腴性感的年輕女法警拉住了李焱,她叫錢安婕,今年剛剛從東江政法大學法律系碩士畢業,警察世家出身,立志做女警的她,放棄了律師優渥的待遇,畢業後直接進入司法系統做了一名女法警。錢安婕在幾名同事的圍擋後面,先向李焱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然後脫下自己的警服,交給身邊的同事,一扣一扣地解開警衫,脫下警褲,原地轉了一圈,向李焱展示著只有黑絲褲襪遮蔽的身體,最後撅起白花花的黑絲翹臀敬禮,完成執法警官的身份驗證。
“奶子好大好白啊,產奶了嗎?”李焱毫無顧忌地笑著,上下打量著這名匆忙穿回制服的大胸女法警。
年輕女法警有些羞澀,更有一些憤怒,她已經見到趙聆鈴的窘態了,“別想打我的主意,我已經訂婚了,除非你強奸了我,否則我的奶你吃不上的。老實點啊!”她的雙乳在淺藍色的警衫下面微微搖動著,西杭市天氣依然有些炎熱,秦淮以南地區的甲類女警在暑期普遍放棄了女警普遍配裝的警用制式黑絲透視背心,只穿一件新款半透視短袖警衫,這讓女警的雙乳更加的凸顯,錢安婕在幾次較量後才十分吃力地控制住了李焱。
“警官姐姐,你也不大啊,怎麼就要結婚了?不如讓我舌頭滿足你一下吧?”
“你得三奸我才可以,不然就是襲警罪,想糊弄我嗎?老實點!我會找到至少十個理由可以判你正常入獄。”女法警一臉正氣,但心中也略有了一些對這個女孩的畏懼,趙聆鈴的身手是法警隊最出色的,她都吃了這個女孩的虧,自己是學法律的出身,毫無格斗擒拿技巧,只培訓了一周的基礎擒拿和柔道動作肯定是也不行的,剛剛能控制李焱就是僥幸,或許是女廁所里趙聆鈴讓李焱發泄的足夠滿意了。但她根本不知道趙聆鈴和李焱的關系。
“真想和你交配,舔了你的黑絲丫子,讓你乖乖做我的女人。”李焱舔著舌頭,隔著空氣做了一個飛吻。
錢安婕吃力地將她扭過去,“強奸了我,你就能如願。”過於肥大的制式單鞋同樣影響著女法警,讓本就不夠強壯的女法警非常辛苦,每走一步都幾乎要脫腳。
這時候,女子刑偵大隊八組組長江夢影帶著組員趙媛媛向她們身邊走了過來,李焱呲著牙,“京都市來了兩只騷蹄子,是想我們怎麼磨泄了你們麼?”
這位剛剛從東歐培訓學習歸來調入八組當組長的少婦警官看了看她,不過就是一個女中學生,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等從大牢里出來再想這個問題吧!”
留著空氣劉海的少婦女警趙媛媛更是柳眉倒豎,“不要臉的家伙!打拐隊的顏隊就是讓你們兩個給禍害了,她現在去了警院,都是你們,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原京都市打拐支隊副支隊長顏如玉是她的學姐也是她的前任嫂子,因為那件案子,她這前嫂子遭到哥哥無情羞辱後選擇離婚,獨自帶著一個女兒,也是這次被她們侵犯並受傷,顏如玉不僅被迫離開打拐隊無法再待在一线,做了警院講師兼教官,內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雖然甲類女警被三奸後離婚在最近兩年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趙媛媛還是無法忍受好好的家庭因此拆散,她恨自己的哥哥竟然用那種辦法羞辱自己最崇拜的嫂子,更是恨不得將自己最擅長的拳腿功夫都給這兩個女孩子使上。
她們是連夜從京都市市局情報科接到相關情報匆匆趕來的,知會西杭市局領導後,七組八組的女警已經在早上對法院周圍進行了以點成網的秘密布控,但是那些在遠處實時拍攝的媒體記者已經從趙媛媛的九分牛仔褲和淺口平底單鞋之間露出的黑絲腳踝認出了她們的刑警身份,加上被她和李焱分別強奸的兩名便衣女警,她敢肯定她們是京都市女子刑偵大隊的便衣女警。而這位梳著馬尾長發的女警口中所說的顏隊,肯定就是在押送這兩名嫌犯的路上,被兩名嫌犯在警車里不停三奸止偵並因此負傷的女子打拐支隊副支隊長,比周倩成名還早一點的市局警花顏如玉。顏如玉也因為這個案子後,直接調入了警院,略帶羞辱地穿上了教務類警員專用的深灰色連褲絲襪,退居二线教起了書。
江夢影一把拉住趙媛媛,又將帶隊的高艷叫到一旁,低聲對高艷說道,“我們今天來,也是接到相關情報,她們二人在計劃出逃。但是我們的情報非常有限,就是昨天傍晚時候的事情,彭局要我們南下協助你們工作上,我們都已經和西杭市女子刑偵支隊在外布控了,只有你們還不知道,是怕法院內有她們內线,現在我們已經守株待兔了。”
“剛剛在車里我也接到電話了,說你們也要協助看管嫌犯以及布控周邊,同時要我們配合你們的一切工作,放心吧!我們也有備案,這不,今天我們來了兩隊。”高艷說的時候略有尷尬,她們正好看見兩名站在最外圍的年輕女法警被南國女記者扒了警褲,拖進了緊急通道里,很快,樓道里就傳來了陣陣帶嗚咽的呻吟聲。
這場備受關注的庭審,在各國多家女性媒體的直播下提前開庭了。
然而開庭一個小時,這幾名女犯都是出奇的配合,大大方方供認了所有內容,卻唯獨對在車內性侵顏如玉造成她乳房和陰唇咬傷襲警一事拒絕承認。這也難怪,襲警目前國際刑警組織成員國內都是一級重罪,未成年人都不能脫罪且不能假釋,成年人更是要遭到性禁斷的處罰,但如果只是同性的三奸止偵、三奸止警行為,並沒有傷害到警員,那麼即使自己是嫌犯,又是未成年人,自然會受到從寬處理,最多不會超過兩年的刑期,而且因為外籍身份,會被判監獄外執行,還可以正常讀書,挑選兩名曾遭三奸止偵、止警的甲類警員輪期監管,事實上就相當於找了兩個短期的床伴。國際上承認這麼做就是意圖保護出警警員的人身安全和對未成年人的保護。
“我們當時就是想干她,想吃她的奶,舔她的小妹妹。她不是做媽媽了麼,強奸一個做媽媽的女警察算襲警嗎?”李焱白著眼睛,“讓她出來,我再奸她一次給你看看我們是不是襲警!”
“她在車里對我們展現那麼足的母性,還當著我們的面換破損的絲襪,不就是暗示我們可以在里面輪奸了她嗎?”阮坤玉在鏡頭前慢慢地說著。“我們都不是沒長牙的嬰兒,吃奶時候咬出牙印,做愛的時候用力一些不是很正常的嗎?那怎麼會是襲警呢!我們沒有傷害她生命的想法。”
她們的辯護律師也開始展示女警顏如玉的身體照片,以及當時已經廣泛流傳在網絡上的現場視頻作為證據,筆記本顯示屏上反復播放著錄自警車內的攝像頭下的那激烈又春意盎然的四十分鍾。
電視另一頭的京都市,女兒陰沉著臉看著正在廚房里洗著水果的母親,“媽媽!”
“來了來了?小濤,什麼事啊?”
“電視!”
盤發,光著灰絲翹臀系著圍裙的少婦走了過來坐在女兒身邊給她喂了一顆草莓,同時也看到了庭審的一幕,“小濤不要看這個,換個頻道。”
“媽媽,你被那兩個姐姐輪奸了是嗎?”女兒沒有吃草莓,她盯著母親圍裙下那若隱若現的兩顆黑葡萄。
“不要聽她們說的,媽媽沒有被她們三奸止偵。”母親想用善意的謊言搪塞女兒。
“我不信!”
“小濤。。。媽媽是警察,怎麼可能會讓人家輪奸呢?”
“你的名字人家都說出來了,而且和你一樣是抓人販子的警察啊!你看看,視頻里,就是你!”
“不是我,你這孩子。。。”
“反正你是不是讓人家輪奸了?”
“沒有,媽媽是大人,是警察,怎麼可能讓人家女孩子輪奸,小濤快去看動畫片去。”
“媽媽,我不小了,別老轉移話題。我必須要確認你沒有被輪奸!”
少婦警官搖著頭。“你想怎麼確認啊?”
“要麼體檢!要麼告訴我!坦白從寬!”
“啊?”少婦警官一下就紅了臉,但是依照紀律,甲類女警是不能拒絕未成年女性的要求的,哪怕她是自己的女兒。
“你到底發生什麼了?”
“那天我。。。”女警顏如玉羞澀的脫下了圍裙,除了深灰色的絲襪以外一無所掛,女兒看到了母親膠乳上那深重的咬痕傷疤。
“啊!”顏如玉被女兒拽著頭發扯倒在沙發上,白色的拖鞋飛了,雙腳朝天的少婦警官來不及坐起身就被女兒壓在身下。個性硬朗帶有些霸道的女兒讓骨子里柔弱的她產生了病態的依賴,只不過她的工作和制服掩蓋的很好,女兒也是同樣,她不許別人碰觸自己的媽媽,手指快速搓揉著絲襪下女警官那肥碩的陰唇,“告訴我,你失身了多久?”初二的女兒只比一米七零的女警稍微矮了幾公分,但力氣已經有些壓制她了。
“小濤。。。媽媽是哦。。。是女警。。。被同性強奸。。。呼。。。很。。。正常的。。。”女警母親哀求著,粗喘中發出了屈辱的呻吟聲,這是顏如玉最不願承認和面對的現實,明明她參加工作的時候還不是現在的樣子。
女兒似乎並不滿意這個回答,她一口叼吻住了女警的脖子,手指也強行伸進絲襪里,一捅,女警的灰絲雙腿跟著一夾,“哦。。。”女警哆嗦著,她迷茫不知所措,在過去,辦案雷厲風行的她通過肌肉記憶可以瞬間做出反抗動作,可最近幾年,女同犯罪高發且針對同性的女警察,自己在辦案中也接連遭到同性嫌犯的性侵或是猥褻,尤其是被兩個少女嫌犯輪奸整整一夜後,她徹底失去了反抗同性的勇氣,看到女學生都會腿軟,哪怕面對是自己還在上中學的女兒。
“不要。。。我是你的媽媽呀。。。”女警呻吟中帶有哭腔。“小濤。。。求你。。。放過我。。。哦。。。”女警的朱唇輕顫,口中呢喃婉轉,但自己只是灰絲雙腳踢踏著沙發,掙扎無力。
顏如玉不知道的是,在她忙於辦案的這幾年,女兒小濤一直在女校寄宿,接受著同性教育,身邊的同學都被當做同性戀來引導教育,每天放學後都有同性強奸的訓練,一開始是高中的學姐,再後來是甲類的女教師,最後已經拿轄區內的女民警練手,女校還會定期分發小手冊宣傳同性之間的美好與和諧,這一次知道身為女警的媽媽在辦案中被兩個少女輪奸,覬覦顏如玉身體很久的她也就不再有所顧忌,顏如玉在她懷中不過就是稍微有點力氣的獵物,她用身體緊緊壓制住女警母親的身體,手上不停探索著她的敏感點,知母莫若女,第三處就找到了,是顏如玉的雙乳,女兒一口吮住顏如玉的奶頭,女警官就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嘴里再次發出了咿呀的呢喃聲,灰絲雙腳揚起,開始胡亂蹬踢掙扎,卻也分開了雙腿不再夾緊。女警官肥嫩的蜜唇也開始流出了晶瑩的液體,“沒錯了!”女兒不停地在女警官的雙乳間吸吮,無名指發力,女警官又一次揚起了深灰色絲襪雙足,徹底對自己的女兒繳械了。
迷茫中,被吮吸乳頭的女警官記起了那次屈辱的經歷,仿佛自己回到了那個悲哀的雨夜。。。
那個雨夜,漫長且焦慮,充滿了屈辱和傷痛,不單單是對顏如玉一人來說,而是對所有參與跨境聯合抓捕的甲類警員來說。
聯合專案組的三輛商務車在覆蓋了偽裝的特警作戰車的護送下沿著一條少有人走的土路向國境线疾馳,只要翻過這三十公里的山,就能繞道進入國境之內。
這是一次冒險的跨境追逃抓捕行動,由於主要的嫌疑人身份復雜,南國警方並不提供絲毫的協助,甚至屢屢干擾辦案。但案件過於嚴重,影響惡劣,警務廳咬牙決定,秘密潛入南國跨境抓捕阮氏集團的新當家人阮坤玉一伙。然而正常的公路有南國軍警設卡,孟超和王爽兩人化妝成游客夫妻前往探路被當場扣下,男警在被南國士兵搜身時出了意外,狡猾的南國老兵看著這對游客夫妻,起了疑心,突然就提拉起他的長褲,男警官露出了黑絲襪,直接就被身邊的幾個南國兵按在車頭,扒下鞋子,當場被三名年輕的南國士兵制服後舔了他的黑絲雙足消了警務追蹤碼,當場開始了公開的同性輪奸,男警孟超濕漉漉的黑絲雙腳在南國士兵的後背兩側亂抖著,自己的陰莖被那猴子一樣的南國士兵擼挺了直接叼進了嘴里,在粗喘中被三個南國士兵輪流著一口一口吸出了愛的精華,不少圍觀的南國邊民叫著好,而女警王爽也被多名南國女兵第一時間控制住,由不得她做出反抗就在驗明身份後被拖進哨卡內扒光,在哀嚎中被輪奸,與此同時,南國方有所警覺加大了搜查力度,公路顯然沒法走了,專案組白天只能在密林之中隱蔽,趁著夜色才驅車近百公里向西北走野象谷入境,那邊沒有邊防的哨卡,但是路徑曲折,道路狀況不佳,很多兩國之間工作的邊民都不願意選這條路進入我國,專案組決定冒險嘗試通過這里回到另一頭的國境线。
然而對方似乎也料到了專案組的入境路线,提前在野象谷埋伏,打了專案組一個措手不及。
這次在邊境冒險越境抓捕嫌犯的特警隊和聯合專案組也的的確確遇到了大麻煩,阮氏集團雇傭的雇傭兵和當地的邊民為了阮坤玉兄妹,可以說是拼盡了全力,就在暴雨傾盆的半小時前,先是不惜在山間的土路上設卡攔截警隊車輛,更是緊緊追趕著斷後又突圍的黑箭特警隊,雙方開始了斷斷續續的交火,距離已經不遠了,專案組警員竟然還來不及出發,而車內的被捕人員也都開始了對警員的反撲,阮坤玉的弟弟阮常興和另外三名南國少年趁著路上的顛簸,撲倒了身旁的男警員陸雲濤,掏襠按手扒鞋配合默契,所幸車內空間狹小,被其他男女警員及時控制住了。第二輛商務車內,被捕的兩個菲籍女傭也突襲了身邊的打拐支隊女警楊帆和曹爽,因為未成年人和女性嫌犯手銬都是銬在身前,相對更加容易實施正面的襲擊,兩名文弱的打拐支隊女警在力量上都不及對方,被隔著褲子掏揉了好一陣私處,當場分別揚起自己的肉絲雙足,她們在雙足的顫抖中發出了難以啟齒的呻吟,兩國菲籍女嫌犯嫻熟地剝去她們的衣褲,在商務車里將三奸止偵完成了,但兩個菲籍女嫌犯知道自己罪行不重,配合地坐在了女警身邊沒有逃跑的企圖,她們只是爭取到了未來減刑的機會。
這邊李焱也有躁動,將八組組長陳希壓在身下,剝著她的襯衫,但因為雙手被銬讓她非常不適,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是阮坤玉卻顯得異常平靜,似乎胸有成竹一般,只是隱隱獰笑著車內的民警,偷眼觀察著專案組副組長,也是打拐支隊隊長顏如玉。
暴雨傾盆,聯合專案組和特警隊協調,男特警在前面抵抗,專案組車輛駛入公路邊林地就地隱蔽,但對方火力太過猛烈,那些歹徒竟然又開始以血肉之軀玩人海戰術,用身體去頂特警的槍口,為另一隊歹徒做掩護,雙方交替前推,一時間,不到一個小時,小隊特警的彈藥告急,不得不後撤,聯合專案組中的兩輛商務車又同時出現了故障,顏如玉也和羅心寧,江夢影商議決定,專案組全員出動掩護趙媛媛和江夢影分別駕一輛車突圍,同時留下顏如玉和陸雲濤分別隱藏在山谷兩側,單獨看管這幾名更重要的未成年嫌犯,避免被發現後任務徹底失敗,決定作出,其他人都掏出槍,前去支援特警小組。趙媛媛緊握方向盤,就等著女警們的掩護,她和車里已經酥軟身體的兩名女警以及菲籍嫌犯,趁著一片大亂,衝了出去,進入了國境。
然而專案組發現事態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的多,頂在最前面的黑箭特警隊驚覺遭到的是至少四個團伙的武裝歹徒襲擊,對方甚至出現了重機槍和狙擊槍,而且對方竟然還使用了催淚瓦斯和震撼彈,雖然對方戰斗素質非常差,但還是有多名警員倒地,而且專門針對男性警員,專案組男女警員的手槍火力的支援杯水車薪,漸漸遭到了對方的合圍,不得不協助部分特警隊員強行突圍出去。
負責斷後掩護的黑箭特警二組三組就比較悲慘,他們打光了子彈,四人犧牲,三人中槍倒地,剩下五個人只能躲在特警車後,等待對方圍攏過來,可就在他們跳出來想要肉搏的時候,電擊器的聲音整齊地響起,啪啪啪,個子最高大的一名男特警瞬間倒下,還有兩名男特警也跟著倒了下去,另一名男警勉強擊倒兩名悍匪,就被隔著黑絲頭套用沾有安泰俄斯之辱的毛巾捂住口鼻,半麻醉半催情地倒在兩名南國歹人的夾抱中,兩名男警官第一時間就被拖起雙腿,黑色作戰靴在蹬踢中被輕松扒下,男歹徒身後的南國少年將他們的帶有汗濕的黑絲腳心舔了,消掉了他們的特警追蹤碼,這也意味著男特警淪為俘虜,要在國內消失一段時間了。
羅心寧等人一路邊打邊撤,吸引地方注意力,進入了西南側的山區,男性雇傭兵和歹徒在付出少量犧牲後就停止了對女警的追擊,他們似乎受到了嚴令不能傷害女警,導致投鼠忌器,只能被動挨打,而這群被暴雨打得濕透的女警沒有了子彈也被迫轉入了半山上,阮氏集團的女歹徒出動了,渾身濕透又驚又乏的女警察根本不是這些南國女人的對手,她們被耐心的獵手耗到了天明,突然出現在女警面前,幾名女警早已打光了子彈,精疲力盡,被逐一制服,扒光了衣褲,扛進了不遠的邊寨,無論是滇南省的邊民還是南國的山民對來自北方京都市的女警察都是毫無抵抗力的,高大又富有韻味的新任女子打拐支隊支隊長羅心寧更是被接連傳送了三戶人家,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揚起深肉色絲襪大腿,迎合著這些寂寞孤身的南國村婦,將自己成熟的身體和味美的汁液送了個她們,直到自己筋疲力盡昏過去為止。
而另一邊,特警一組的林中駐地也遭到了突然襲擊,在勉強送出陸雲濤和阮常興後,他們全數被俘被一群不可名狀的怪誕男孩合圍,遭到一對一的撲倒制服,就地三奸止偵,獻出了寶貴的陽精。歸隊後這些特警成員即使接受了心理疏導卻都拒絕公開受辱的任何細節,網絡上也找不到他們遭遇性侵的視頻素材,外界猜測他們遭到了輪奸,而帶著阮常興一個人的陸雲濤在林地里徒步避開歹徒的搜索,但在一條小溪邊樹下隱蔽起來的時候,趁著陸雲濤觀察情況剛剛轉回身的空隙,阮常興前銬的雙手隔著褲子撫弄著高大的男警官的褲襠,繼而將措手不及的陸雲濤給頂在了身下掏住了,“不。。。不。。。”男警官不敢叫喊,更不能激烈的反抗,那些歹徒正好在不遠處走過,任何動靜都只會讓自己也落入歹徒手里讓抓捕任務功虧一簣,終於還是在大樹下被阮常興翻開了黑絲透明的內褲,掏出了肉棒,男警官不得不脫了鞋,揚起了黑絲雙腳,在夜色中繳械了。
月出,樹下,男警被男孩壓在身下,他的脖子被男孩叼著,左腳黑絲襪早已被扒換上了備用的絲襪,被扒下的黑絲襪也套在了男警官那雄健的肉峰上,男孩的手不曾停下,男警的絲腳搭在他的肩頭,時而蜷時而挺,在野性十足的南國少年的手上,北方城市長大的甲類男警察只不過是可悲又可憐的獵物。那一晚,是屈辱的夜。高大的男警官揚著他的黑絲腳心,一聲聲的粗喘從林地里傳出。
阮常興如願以償,三個人拖著男警官消失在夜色里,他們在邊境线上一處棚屋里落腳,這一次,阮常興將男警官推趴在簡易床上,那個叫黃源的男孩從後面騎了上去,他捂著男警的嘴,擼著男警那還套著黑絲的大香腸,在最硬的時候扯下絲襪扔給阮常興,他露出了膠皮管一般詭異的陽具,軟趴趴的,卻正套進男警官那堅挺的肉腸上,開始了他那特殊體位下的交配,“不。。。嗯。。。”男警官就感覺自己的下面被什麼東西吸住了一樣,前後進出著,他不敢看,更不願想。
黑絲雙腳在床上扭曲著,痙攣著,隨著男人一聲哀怨的低吟,棚屋內暫時沒有了動靜,但很快男警官的低吟和粗喘又再度響起。足足三天之後,他們拖著失魂落魄的男警官走上了國道。男孩們自首去了,除了那個叫黃源的詭異男孩以外。幾乎算是毫發無損的男警官和未成年人的身份是他們最大的保障。男警官始終保持著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對新婚妻子交代,她的女警妻子曾辰還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
山的另一側,躲避了許久的顏如玉發現槍聲稀落,逐漸遠去了,也知道此時不能大意,手中槍保險已經拉開,隨時准備著殊死戰斗。可就在這個時候,
“警官阿姨,你的絲襪勾破了。”阮坤玉聲音不大,提醒著警車里的顏如玉。
顏如玉這才下意識低頭,注意到自己腳踝處絲襪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哎呀。。。”雖然長年在外辦案,但以警隊之花聞名的顏如玉十分顧及自己的形象,她今年三十七歲,早已過了調崗的年齡,只不過因為她在緝毒和打拐方面功勛卓著,年輕的警員又多缺能力,所以遲遲沒有人足以頂替她的位置,連日奔波都沒注意自己的深肉色絲襪已經劃破,這時候警車里只剩下了自己和兩名半大的孩子,憑借經驗判斷這兩名女嫌疑人雖然未成年但有以往的案底,這次聯合抓捕行動已經對這兩名半大的女孩非常了解了,她們一定會趁自己更換備用絲襪時動手,羅心寧和言雨婷這些刑警隊經驗豐富的干警都先後遭到了她們的三奸,顏如玉對這兩個少女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但警隊的紀律是制式絲襪出現破損必須第一時間替換,這是出於警務工作的形象考量,自己必須要盡快更換備用絲襪,她暗自觀察著二女的表情,淡淡一提,“按照規定,我是要更換絲襪的,你們都老實一點。”
女警也不等她們做出反應就開始脫去自己的牛仔褲,脫下自己的深膚色連褲絲襪,動作快而沉靜,李焱幾次想要撲上來,可瞬間瞥向阮坤玉的時候都被阮坤玉用眼神壓制住了,她們二人從初中就相識,共同強奸了多名甲類女同學,派出所女警甚至是此前的臥底女警,沒有五十個也有三十個,彼此早就有這個默契。阮坤玉知道,這時候顏如玉的警戒心是最重的,反應也最快,這個打拐隊的女警官有多年辦案經驗,又是緝毒警出身,是血水里滾打出來的警隊精英,可不是這七八年內才從新式教育下入職又已注射了四年SVI藥劑後文弱不堪的甲類女警,加上外面這個緊急的情況,此時這名女警官是不會給她們絲毫機會的,只要她們有所動作,這名女警官手槍在手頭的位置,會不惜下重手提前發難,到頭來三奸不成反而吃虧受苦,聰明如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涉險,戴著手銬正面偷襲全神戒備的老資歷女警一定會吃虧,萬一弄傷女警反而不好,李焱也知道她們兩個人同時出手的成功率最多也就只有五成,而阮坤玉一定是要十拿九穩才會發起攻擊,她是一條耐心的毒蛇,自己這頭瘋狂的野貓也不得不隱忍了性子,兩個人一直盯著女警脫下絲襪,又取出了備用的絲襪穿了上去,顏如玉很滿意,這兩個少女嫌犯似乎有些畏懼自己,直到自己穿好牛仔褲,蹬上白色運動鞋也沒有任何舉動,她暗自想自己是不是多慮了,這兩個畢竟是孩子,面對自己身邊的手槍終究還是膽怯聽話了。
“絲襪可以給我聞聞嗎?”阮坤玉聲音不高,眼神里透著渴求。
“嗯?我換下的絲襪?”
“對,你的原味絲襪。”
顏如玉團了團自己換下的絲襪,“你要這個干嗎?”阮坤玉提出的要求並不危險,更不違反紀律,而且她是未成年人,由不得身為女警的顏如玉拒絕,她遞給了阮坤玉被銬住的手,阮坤玉隨即將絲襪放在了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
“你的味道真不錯。”
“是嗎?”顏如玉臉上一熱,有些難以言語的羞澀,雖然她已經結婚生育了,但哪個女人會反感對自己身體的贊美,更何況她已經寂寞許久了。“你要是喜歡我身上的這雙明天脫了給你,只要你服從我,讓我們順利回去結案。”
“嗯。”阮坤玉點了點頭,“那你能自慰給我看麼?這會就我們三個人,這樣的味道會更好。我保證,我就想看你自慰,我不逃跑的,跟你們回去受審。”她的聲音很低,似乎是在懇求。
“不行,我已經有孩子了,不可以。”女警臉上發熱,有些害羞,但還能保持鎮定。“我們女警是有紀律的,辦案期間不可以有這樣的行為!除非被脅迫或者遭到性侵。”
“真遺憾,我想改變主意。”但敏銳且深透女性心理的阮坤玉已經看出這個女警內心充滿渴望。
“你等等。。。我。。。”女警將手撫在了牛仔褲上,來回揉著,“嗯。。。”她深深吸了口氣,“是,哦。。。這樣的麼?哦。。。”另一只手也不自覺地撫著自己的乳房,每一次搓揉都是一番溫柔的蕩漾,讓她沉迷其中。
手指一旦觸碰到禁忌之地,就很難再抑制潰堤的欲望,長久的寂寞讓女警官自己也禁不住內心的驅使,慢慢的揉了下,感覺很舒服,逐漸揉著那里,隔著牛仔褲和絲襪,也能讓她輕微發出了一聲輕吟,“嗯。。。”撥動的手指便難以停下,女警漸漸歪倒在車座上,她警惕地看著兩個女生,但堅毅又略帶迷茫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少許的柔情,一陣陣熱流在身體中徘徊,“呼呼。。。呼呼。。。”手指在牛仔褲上逡巡了幾下,“哦!”她呻吟出聲。
雨夜中,車內一陣搖曳,少婦警官捂著嘴倒在了阮坤玉的身上,微微顫抖著,出著神,牛仔褲里面濕了,她深深吸了口氣,扶著阮坤玉慢慢坐起來,她孤獨寂寞太久,連自己都驚訝自己只是自慰就會這麼動情的讓自己高潮了,竟然還如此之快和劇烈。“好了,你們都規矩一點,不要出聲。”她命令著兩個少女嫌犯,手指卻還輕輕揉弄著牛仔褲那條縫。
兩個少女都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可漫長的等待支援中,雨越下越大,支援遲遲未到,車窗外雨打蕉葉,除了雨聲什麼都沒有,兩名少女嫌犯一言不發,顏如玉卻絲毫不敢大意,她清楚的知道身經百戰的羅心寧是怎麼落單後遭到侵犯的,一只手死死抓住槍,隨時戒備可能的偷襲。然而兩個少女竟然有默契的一般,輕輕睡在了女警官的兩側。兩人都曾先後醒來,輕輕用被銬住的手撫摸著女警的大腿,甚至是私密處,顏如玉雖然一只手還戒備著,但也沒有拒絕她們,只有在快要高潮的時候才撥開對方的手,輕輕喘著氣,這兩個少女又先後睡下,安靜的好像兩只小貓。
“唔。。。”女警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能睡,更沒法動,就這麼僵持著到了清晨前夕,牛仔褲也濕了一小片,讓女警官精疲力竭,困倦不已。
第二天臨近清晨,天慢慢放晴,女警顏如玉終於有些支持不住了,二十四小時沒有閉眼,加上此前三日三夜的埋伏和圍捕,耗費了她全部的精力,她快四十歲了,並不再年輕,加上一晚的自慰和高度緊張,終於讓這個當年的緝毒大隊第一警花還是有些瞌睡了,約莫只有幾分鍾意識模糊的感覺。
“刷啦”一聲,很輕微,但機警的顏如玉還是醒了過來,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一睜眼,阮坤玉正和她面對面,貼在一起,“啊唔!”女警來不及叫出聲就被她吻住了,阮坤玉早已掙脫了手銬,顏如玉下意識摸槍,卻發現槍已經換成了警車里標配的無线按摩棒,那是配發用來給長期在外辦案的女警排解寂寞用的,摸到的一瞬間就羞得少婦警官一抖手,只是這一刹那間的耽擱,阮坤玉一只手緊緊掏扣在女警牛仔褲的襠部,將女警官橫著壓倒在車座上。
“不!不!”女警官自然也知道,一旦自己的絲足被對方舔了,自己就要失身在警車里了。她伸腿想要蹬開阮坤玉,卻發現不能違反紀律,掙扎的動作不得不慢了半拍,而且力度也小了很多,轉而用手肘去頂阮坤玉,然而商務車里終究還是空間狹小,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支持做大幅度的擺動,女人之間的力量差距本就不明顯,此消彼長之下,女警官隱約感到自己的危險處境,同時阮坤玉瘋狂的強吻也讓女警措手不及,臉頰兩側,耳朵,脖頸,處處都被阮坤玉吻到,“不!不!”這只有顏如玉的丈夫曾經這樣對她,另外就是她的寶貝女兒,女警官下意識地羞怯,閉上了眼睛只是想盡快撐開對方的身體,然而,李焱則在掙脫手銬的第一時間將女警官抬起的雙腿抱住,極其嫻熟的扒掉了她的白色運動鞋。
女警官紅著臉用力將阮坤玉翻壓在身下,可自己的肉絲雙腳就被李焱抓住,舔了個濕透,“哦!不。。。”女警懊惱著,呻吟著,自己一夜的努力和堅持白費了,心志渙散的女警官頓時失去了大量反抗的意志,掙扎也變得嬌媚扭捏起來。
“不。。。”顏如玉挺起了胸膛,她的雙臂被李焱用力按住,灰背心被阮坤玉粗魯的從中撕開,顫抖滾出的一對圓潤的雙乳被阮坤玉一口咬住了,她的牛仔褲也被單手解開,那只手伸了進去,顏如玉立刻就意識到這兩名少女是同性性侵的老手,單手扒脫女性衣褲的能力極其嫻熟,而且一把就能摸准同性的敏感點,她的心涼透了,羅心寧,言雨婷的命運要在她的身上重演了,她心有不甘,身體卻已經不允了。當然,這不是從警多年的顏如玉第一次被奸,緝毒辦案在南國緬國邊境,身為女警察的她少不得被當地的嫌犯或者邊民制服強奸甚至輪奸,她的女兒小濤就是她在一次抓捕行動時候在陰溝里翻了船,遭到對方的強奸受孕生下的,只不過這些都是警隊的最高機密,絕對不能對外界公開,緝毒大隊第一警花的玉潔名分還是要保持著,十幾年來她已經是警界的一面旗幟,大多數同事也都不知情。一瞬間,顏如玉的記憶也似乎回到了十多年前,逃跑的嫌犯撲倒了追逐他的自己,兩人抱著,翻滾在溝里,一件件衣褲飛起落下,只剩下新婚燕爾南下辦案的警花一聲聲哀吟,像母馬一樣被那嫌犯從後面騎了,抓著她的奶子一下下做著衝刺,顏如玉哭花了臉被動接納著孕育生命的種子,她的丈夫並不知情,那也是另一段孽緣的開啟,但如今她是第一次被同性的未成年嫌犯侵犯在身下,身體異常的敏感早已讓她濕了下身。
“你們不可以的。。。”胸部劇痛,下身酥麻。這幾年,要強的她為了維持自己年輕時的精力和體能,跟上年輕同事辦案的節奏,顏如玉偷偷申請注射了專供女特警使用的強效SVI藥劑,讓她能夠繼續以年輕人的體力和精力奮戰在打拐的一线,希望能救到更多的婦女和兒童,但也讓她難以抵抗同性的親密接觸和愛撫,最近的幾次抓捕行動已經讓她多次遭到猥褻,雖然沒有被對方三奸止偵,但也對同性的嫌疑人心生了幾分怯意。“哦,不!”女警奮力想要擺脫控制抓住對方的手,卻對掏住自己陰唇的另一只手無能為力,“不。。。不要。。。不哦!哦。。。”
當年的警隊之花,風韻猶存的打拐警隊隊長被南國少女一點點掀翻在身下,按摩棒被啟動了,配合著進出的手指,顏如玉第一次感受到女人身體的愉悅竟然是如此難以壓抑,她噴涌愛浪的同時,胸口又是一陣劇痛,李焱也咬了上來,兩個女孩像是飢餓的母獅子,將女警當成了泄欲的獵物:她們這兩周算是憋瘋了,顏如玉這樣姿色的女警在懷里,簡直不能再美味。
“啊。。。啊,啊,啊啊,啊!哦。。。”
邊防女警是在當天晚上找到了她們,車里的顏如玉已經完全透支,胸口上布滿牙印,她的備用肉色絲襪完全耗盡,屈辱的被銬在了車內,她的後排捆著陳希,已經撅著黑絲翹臀被干得昏厥了過去,就在當天上午,兩個少女嫌犯正要挾著顏如玉逃離,竟撞上了提前趕回來支援的陳希,她不放心顏如玉一個人,獨自回來支援,但阮坤玉兩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制服並扒光了這名女刑警,將她拖進商務車後排,當著虛弱的顏如玉面,輪奸了這名少婦警官,傍晚,甲類邊防女警趕來,兩名少女嫌犯從車內躥出用僅存的體力又各自分別撲倒剝光了一名甲類邊防女警,但因為缺食少水,體能不足,來不及完成三奸止警就因自己體能耗盡昏睡在邊防女警身上,就這樣被逮捕了。
然而顏如玉的夢魘沒有結束,從滇南,她們沒有停留,接連幾天押送到西杭市,才算暫時結案,一路上更換了備用絲襪的她和陳希不得不遭受兩名少女的凌辱,在警車內用肉體壓抑著兩名少女的精力,防止她們逃跑。
迷離中的顏如玉仿佛回到了那幾個日日夜夜,可這一次身上是自己的女兒小濤,她再難以抗拒自己的內心,“啊!”瘋狂的呻吟聲響起,這名前女警隊長也終於無保留的向同性抬起了灰絲雙腿,深灰色的絲腳在空中搖擺著,散發著迷人的味道,她撫弄著自己波浪的長發,揚起了脖子,將自己最高亢的呻吟獻給了女兒,忘記了恥辱,忘記了一切,直至精力耗盡,被蓋上了薄被,女兒小濤則跪在床下舔著那雙深灰色的柔美散發著汗香的絲足,表情虔誠又帶有一絲猙獰。從那天起,母女情變得不再那麼純粹了,顏如玉始終不明白女兒小濤為什麼會有如此轉變,帶著對女兒的歉疚,她默默地忍受了一切,自己在乙類女性面前畢竟還只是一個溫柔的女人,溫馴的女人。
而在西杭市,庭審仍然在繼續
“我們三奸了那個顏警官!而且沒有逃跑,沒有傷害顏警官,就算我們有罪,那也應該給我們減刑。”阮坤玉為自己做著抗辯。“按照國際刑警締約國組織的規定,完成對甲類警員三奸止偵的嫌犯,是具有減刑資格的,而且未成年人強行和同性警官發生性關系,無論警官主觀意願,都不構成襲警罪!”
庭審的轉機出現了,前任刑偵女隊八組組長,現在和羅心寧之前的工作對調,調入京都警察大學女子警院任刑偵講師兼招生處主任的陳希出庭作證,她解開警服,警衫,露出了白皙的胸膛,紅著臉描述著自己被嫌疑人侵犯的過程和細節,當著媒體展露出自己胸口的咬痕,“我雖然已經結婚,但我還沒有做母親,但是兩個嫌疑人依然在我的胸口和大腿內側留下了抹不去的傷痕,我也因此離婚。”
這是第一次有女警敢於直接出庭作證性侵自己的同性未成年嫌犯,所有人都給予她很大的敬意,知道當眾展露肉體和自己隱私來作證顯然是付出了極大的犧牲和勇氣。
這一次,阮坤玉和李焱的律師也啞口無言,穿好警服的陳希回頭看向李焱和阮坤玉,就看見兩個人都瞪視著自己,襲警遠比三奸止偵的問題要嚴重的多,即使是未成年人的量刑也要在十二年以上,不得減刑和假釋,還要有性禁斷處罰,這也是為了從根本上保護女警的人身和生命,她們知道,卻也只能是死死盯著陳希,已經無可奈何了。
此時,坐在法院外面車里的楊帆,手里攥著對講機,時刻觀察著法院西側的動靜,突然前面一對母女憤怒敲砸著車窗。
女警趕忙搖下了車窗,“兩位女士,為什麼砸我的車窗,有事情嗎?”
“你給我出來!騷婊子!”中年婦人嗓門很高,但聽出來,普通話很吃力,似乎是南廣南桂一帶的人。
“請您冷靜下,是不是認錯人了?啊不要。。。啊!”楊帆剛推開車門,自己就被這對母女給拽了出來,給一把頂在了車後門上,這對母女上上下下打量著便衣女警,便衣女警大眼彎眉,鼻梁高挺,容貌姣好,只是有些黝黑,身高不算高但體態健美,一身灰色西服西褲,黑襯衫,黑色粗中跟皮鞋里蹬著一雙深肉色絲襪雙足,母女特意扯起西褲看著她的雙腳,楊帆感覺有些怪異,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悄悄拿出了證件,“我是警察,正在執行公務,請啊!”
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疼,給毫無防備的女警察打蒙了,警官證也被那女兒趁機打脫手,跟著一腳踢到了車下。那中年婦人就扯了女警的脖領子一把將女警向外拉帶,將女警按著跪倒在地,夾住女警,拍打著女警的翹臀。
“你干什麼!啊!不!啊。。。”便衣女民警被打得又驚又羞,下意識扭動自己的屁股,可是她根本躲不開,屁股頓時火辣辣的疼,“別,啊!”她的皮鞋向後蹬著地,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可懲罰式的羞辱還是令她不自覺地產生了恥辱帶來的快感,“哦。。。啊!哦。。。啊!”
“啪啪!”又是幾下,周圍聚攏了不知情的男男女女,她們眼瞅著便衣女警的西褲被粗暴地扒下,露出了深膚色絲襪包裹的翹臀,里面沒有穿內褲,那個十六七歲的女兒伸手塞進絲襪里,從屁股往下,向私密處掏去。“不可以!哦。。。哦!”
帶孩子的路人都把孩子的眼睛遮住了,少量男性圍觀者都瞪大了眼睛,眼神都變了,有人已經吹起了口哨。幾個想要拉住她們的人也都停下圍觀起來。
“不!”便衣女警驚慌失措,她沒想到自己這次南下執行任務會發生這種意外,她拼命扯著自己的褲子,但只是讓西褲沒能被完全扒掉。
“都是女人嘛,干嘛為難女人!”有兩個當地的中年女子過來勸說,一個還幫著想分開三人。
“她是小三,上個月來我們那邊才幾天就來睡我的老公!我羞辱她怎麼了?”
“胡說八道呀你,我已經結婚了!”少婦警官雖然和丈夫孩子聚少離多,但她不能容忍對方侮辱自己的人格,她此時已經顧不得自己的任務了,“我是警察,放開我!不要。。。”女警官的襯衫已經被扒開,露出了乳房,而她襠部已經把絲襪浸透了。
幾個勸阻的男男女女聽出了女警察的京都市口音,卻也停下了勸阻,露出了嘲諷的神情,“已婚就不能搶人家老公了?”“就是就是呀,北方女警察很騷的呦,我們這邊那些漂亮的女警察都是北方來的,騷的很呦!勾引誰家先生真可能有的呀!”她們開始七嘴八舌地八卦起來,看著便衣女警官楊帆的西服被扒下,襯衫被扯開,敞胸露懷,女警官只有拼命提著褲子,死死攥住不敢松手,“放開我。。。我沒有。。。停手!”
“也不像啊,你看她可沒穿女警標配的黑絲襪子。女警不都是穿黑絲襪的嗎?這個是假的吧?”“就是真的,這也是違反紀律,聽說新法規里,女警違規著裝出警可以隨意強奸的。”“不對不對,好像說有些警種確實就是穿肉色絲襪的。”“沒看到她的證件嘛,哪來的警察耶,嘖嘖嘖!”“那也能奸了她,都是女人,現在女人搞女人不犯法的啦!她就是警察也不能違反紀律的,除非想脫警服!”“她這個情況就算當場被奸了也是活該!做三光榮的呀?”人群議論紛紛。
“不!我有任務。。。你們。。。啊。。。”女警被扯住了頭發,按頂在車門上,疼的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就在便衣女警楊帆背對圍觀者的時候,那對母女終於伸出了罪惡的手,一個從後面頂抱住了便衣女警,一個一把掏住了女警的褲襠,“哦!”這時候,楊帆才知道,自己被冤枉,被糾纏,被撕扯毆打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陷阱,自己才是可悲又羞恥的獵物。
“不唔!嗯。。。唔。。。”便衣女警被捂住了嘴巴,倒在了中年婦人的懷里,中年婦人的女兒緊貼著她,用手快速揉掏著女警那敏感的私處,女警雙腿岔開,粗中跟皮鞋來回蹬著地面,“不!唔!”鞋跟一滑,雙腿揚起,雙足朝天亂抖著。
“嘖嘖嘖,雙腿分地真開呀!小三是真的呀!”一個老婦撇嘴走了,她的帶頭下,想勸阻的人也不願意過來了,人群又隨之發出了一陣哄笑,可是女警官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她想要夾住雙腿卻怎麼也忍受不住母女的夾擊,在女兒的配合下那中年婦人的手指完全彎曲插入了她那已經濕潤的肉縫里,在深肉色絲襪里面一番掏弄。
“哦。。。哦。。。”女警被少女抱緊了身體,雙腳一下一下輪流蹬踹著地面,她不甘心,但是下體“咕唧咕唧咕唧咕唧。。。”水聲傳了出來,臨近的圍觀者都聽到了聲音,女警官羞紅了臉,“不要嗯。。。嗯,嗯,嗯。。。哦,哦,啊!啊!啊!啊!”最後一聲嬌吟後就痙攣著身體被母女合力按在了身下,深肉色絲襪雙腳也從皮鞋里蹭了出來,腳心朝外,挺起了大腳趾,宣告了性的屈服。
終於,在眾人的圍觀下,便衣女警被扒光了除深肉色絲襪以外的全部衣物,她在圍觀者的哄笑中被母女兩人拖進了車里,那個中年婦女也爬進車里,在里面脫了衣褲,扛起少婦警官的絲腿,開始了車震。
“活該呀,這小三,還是讓原配夫人給搞了呀!”“這就是報應,報應呀!虧她也是結婚做了媽媽的人!還勾引其他男人!”圍觀者紛紛掏出手機從車窗處向里面拍攝,拍照著。但誰都沒有注意警車里的手銬和車下的證件。
女警一只深肉色的絲襪右腳搭在車窗處,來回抖著,伴隨著悶聲的呻吟,右腳突然打了一挺,車內的女警官高潮了,在一眾手機的拍攝下。
那個中年婦人的女兒舔了車外的絲足,拉開車門直接趴在了女警身上。
“快看,原配的女兒也在搞她了!”
圍觀者喊了起來,是那少女也脫了褲子,光著下半身扛起了女警察的大腿,女警陰唇上面的絲襪早就被自己的愛液和對方母女的唾液給溶解了,兩片陰唇濕噠噠地吻上了。“哦!哦!啊,啊,啊。。。” 少婦警官伸手想推開她,卻被一旁的中年婦人用手攥住了雙手,“不!求你們。。。我已經做媽媽了,我是警察啊。。。”可當深肉色絲腿被扛上少女肩膀的時候,就只剩下了“啊。。。啊!啊!”的呻吟聲,肥唇與粉唇的扣擊和磨擦只是屈辱的開始,多年打拐被俘的女警官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失陷在這種境況下,她的命運無可逆轉了,揚起的雙手,只是張開五指,不停做著顫抖,她哀嚎著又一次泄出了女人的陰精。
“這就對了嘛,一家三口把她包圓了!”“可憐她老公了,還不知道她做的這些丑事呀!哎!”
當天晚上,少婦警官被母女同性輪奸的視頻就上了網站,標題是“少婦警官勾引有婦之夫,便衣執勤中遭原配母女報復輪奸。”一夜點擊量超過三百萬,視頻中,西杭法制直播的年輕女記者一邊用震動按摩棒頂住女警官楊帆的陰部,一邊將鏡頭拉近,采訪車里已經遭遇輪奸的女警官,鏡頭前,少婦警官五官扭曲,不停呻吟,紅著眼睛用不停的呻吟回答著羞恥性的問題,此前她還被那母女強制注射了強效SVI陰部注射劑,最後楊帆被拖下車子,在車下遭到了幾名當地女孩的同性輪奸,直播的畫面沒有中止,女警官的呻吟沒有停息。無助的少婦警官已經徹底失去了執行任務的能力,當天發生的一系列事件與她都無緣了,不知道對她而言是幸還是不幸。
而在法院外牆邊布控的西杭市女子刑警隊副支隊長梁惠和京都市女子刑偵大隊技術科警員閆妍也先後遭遇了意外,梁惠剛剛從西杭市藍劍特巡警中隊調入刑偵支隊任職,在車內看見幾個中學女生一路上一直在欺負一個瘦弱的女孩,對她拉拉扯扯,不時踹兩腳,一個甚至動手抽了嘴巴,還把瘦弱的女孩拉扯進了不遠處的小巷子里。梁惠不願看著女孩被欺負,叮囑在馬路另一側裝扮成彩票店店員的組員秦思雲和車內負責技術監控的組員閆妍在車里繼續盯守,自己一個人衝進內側小巷里。
“警察!都住手!”她一邊出示著自己的證件,一邊上前拉開了這幾個女生,蹲下身去扶起那個瘦弱的女孩,“小同學,你受傷沒有,別害怕,阿姨在呢!她們不敢。。。啊!”
梁惠萬萬想不到那女孩回身就猛地推倒了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隔著黑色九分褲就狠狠地掏住了梁惠的褲襠,“你干啥呀?”急得這個來自冀北省的北方大妞喊出了自己的家鄉話,瘦弱的女孩不回答,只是用手揉著女警察的私處。
“啊,你別。。。啊!”梁惠一個勁的翻著白眼,她已經羞紅了臉,女特警的生涯需要她們長期注射強效SVI藥劑來確保她們的體能來維持日常訓練出勤,但也讓她遠比大多數普通女警員要敏感得多,瘦弱的少女用身體死死壓住了她,她勉強推著少女,但是特警出身的她卻因為自己敏感多情的身體,只能以純白色的運動鞋前後踢踏著地面做著掙扎,“放手呀,啊,啊。。。”鞋底不停磨擦著地面,“小同學哦。。。我已經結婚了哦,不可以啊,啊,啊!”
那幾個女生見瘦弱的女孩雖然偷襲並控制住了女刑警,但隨時會被女刑警掙脫,她們撲了過來,七手八腳按住了不停掙扎的便衣女警,“不,放開唔!”女警被捂住了嘴巴,胸前的白色T恤也被一個女孩用力撕開,露出了白皙豐滿的一對奶子,白色的跑步鞋也被同時強扒了去,黑色透明的黑絲汗腳一露出來就被兩個女生搶過來放在嘴邊親著,舔著,連梁惠的大腳趾都不放過。
瘦弱的女孩得以抽出手,伸進了梁惠的長褲里面,隔著薄薄一層黑絲襪不停撫弄著女警的私處,嘴巴也吮住了梁惠的乳頭,像飢餓的嬰兒一般努力吮著便衣女警察的乳房,吃著她的奶。
“嗯。。。嗯嗯,唔。。。嗯。。。”女警的呻吟中帶著顫抖,她伸手想要起來,卻被兩個女學生用全力按住,黑色絲足已經被舔,這名已婚的女刑警慌亂地發出悶聲呻吟,白皙的脖子和胸口已經一片粉紅,耳朵更是紅透了。萬料不到自己在刑警隊的第一個案子就遭遇了如此恥辱的情況。
閆妍在車里發現不對勁,想聯絡其他人卻發現通訊受到了干擾,無論是對講機還是耳麥都失靈了,甚至連一牆之隔的法院院內彭月芳所在的警務指揮車都聯絡不上了,她調取探頭的畫面時敏銳地發現法院周邊近十處重要探頭不是單純地短暫停止了工作,而是探頭畫面被巧妙的覆蓋了,可以說以假亂真,然而彭月芳所在的指揮車里所有畫面都是被以假亂真覆蓋的,她們還蒙在鼓里。正在閆妍還在不停嘗試聯系其他女警的時候,車門就被拉開了,一名黑瘦的婦人鑽進車里,直接將這名纖瘦膚白的女警按倒在車座上,打掉了技術女警的眼鏡,一手捂住閆妍的嘴巴,一手撫弄著牛仔褲的私處,“老實點!把鞋脫了!”黑瘦婦人目露凶光,受到突然驚嚇的女警下意識的掙扎瞬間就慢了也弱了,後面跟進來的另一名南方樣貌的婦人關了車門,扒了她的白色帆布鞋,順車窗扔了出去。
“你們!唔!”閆妍雙手揮動,但專長技術的她是社招入警的,連體能都沒有系統訓練過,根本就不是兩名成天和軍警較量,以強搞女警為樂的南國籍女人販子的對手,一下沒打到對方就被攥住手腕扣按在車座上,“不。。。放開我啊!”女警察絕望地叫著,但是不會有人能夠支援她,而她連看電腦的機會都沒有,而筆記本電腦的監控攝像頭此時正好拍到了一名戴著鴨舌帽的墨鏡女子進了彩票店。
另一邊,在彩票店里盯守的秦思雲也察覺到了異常,她用衣領上的麥呼叫其他警員支援,可是通訊被中斷了,就在她焦急地呼叫的時候,突然彩票店店門一拉,一個頭戴帽子和墨鏡的南方婦人走了進來,膚色黝黑,身材精壯,她衝進來的同時,反手關了門。
“你想干什麼?”女警秦思雲已經知道對方的意圖,一手掏出手銬走過來,一手亮出證件,但那女人下手太快,不等年輕的女刑警反應,一巴掌扇了女警察一個措手不及,用力將瘦高的秦思雲頂在了櫃台,大手一掏,直接扣住了便衣女警的褲襠,“啊!哦!”秦思雲下意識去抓那南方婦人的手,卻被婦人另一只手掐住了脖子,“哦。。。哦。。。”瞬間,女警察就感覺到呼吸困難,手臂也在雙重作用下失去了力氣。
“噓,不出聲,我們就不傷害你,警官!”那南方婦人低聲威脅著便衣女警,而從彩票店後門也鑽進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青年,先是出去把卷簾門給拉下來反鎖了彩票店,再返回來,拿出了手機,開始拍攝。
“哦。。。哦。。。”雖然隔著牛仔褲但秦思雲已經快要忍受不住那掏揉的大手了。
那南方婦人也已經感到十拿九穩,不再掐住便衣女警的脖子,轉而貼身抱住她,將秦思雲再次緊緊的頂在櫃台上,熟練地解開牛仔褲,手向下鑽了進去,“哦!不!哦哦。。。”女警嬌吟著被那婦人的手指侵入了,黑絲雙腳不甘心地互相蹭著。
車內,“快停,不行,我是已。。。啊!”便衣女警閆妍仰著脖子發出了幸福又高亢的一連串浪叫,讓一向矜持文靜的她羞恥不已,她一手慌亂的摸著自己的眼鏡,雖然度數不深但凸顯了她內心的慌亂,閆妍一只手勉力去推對方的頭,車子微微顫動著,雖然並不明顯,但是里面的人只剩下了輕聲嬌吟和抽泣,“我,哦,不。。。”不同於其他甲類女警,她一直以來都受到了很好的保護,取向是異性,和老公婚後的性生活很和諧,平時只是在警隊里負責技術和網絡安全方面的工作,這第一次隨警隊南下就告失身,令她徹底崩潰,紅著兩腮,哭花了臉,黑瘦婦人緊緊攥死了她的雙腕,用自己黑乎乎的下身對准了女警官不停地濕吻著女警官那微微張開的蜜唇,貼了上去,慢慢擠壓在一起,雨露一沾,便是無助女民警的哭喊,但隨即被另一個婦人捂住了嘴巴,黝黑的肥唇不停拍壓著女警官那肥嫩的粉唇,一次次在磨蹭中激吻著女警那矜持的花苞。
少婦警官的淚水淌落在車座上,一下一下扣擊著自己封閉的心扉,呼吸的聲音都那麼清晰,都那麼劇烈,終於,熱流四竄,肉絲雙腳一挺,蜜汁無聲泄落,那道門開了。只是她還不知道,那道門再也關不上了。纖瘦的淺膚色絲腿搭在了對方的身上,雙唇交磨在一起,互相吐露著彼此荒唐的愛意。
“啊,啊,啊,啊,啊,啊!”
店內的秦思雲忍受不住了,陰唇那邊已經泛濫,婦人沒有停下摩擦的意思。女警穿著純白色板鞋的黑絲雙腳不停點著地面,一蹬,一踏,她喊不來支援,耳麥已經失去作用,孤身一人的她無助又恐懼,自己纖細白皙的雙臂根本推不動一個健壯的南方婦人:四年的警院生活和訓練只保持了每名女警的形體和基本的跑步能力,甚至還要接受同性性侵的訓練,但是根本就沒有訓練過有效的擒拿和格斗技巧,加上幾年前頒布的處警新規,讓這名年輕瘦弱的女民警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防身,當然了,學習成績不算特別優異的秦思雲如果不是在高中的時候經常被其他女同學同性猥褻、強奸,也很難被女子警院提前批次率先錄取。不止是她,她們這批年輕的女警察已經被警院培養成為溫柔順從的女人,除了按照處警程序中的規范要求去工作,早就是女歹徒眼中的白兔和羔羊,還有周倩那種身手的年輕女警幾乎算是鳳毛麟角,連腕力都未必比得過普通女學生,現在的秦思雲只是閉眼深深地吸著氣。
“不行,不,哦,哦,哦。。。”穿著白色板鞋的黑絲雙腳慌亂地在空中踢踹,女警雙手只是抓著對方的手,卻怎麼都拔不出來,“啊,啊,啊!”高挑清瘦的身軀猛地幾次痙攣後,便衣女警察在婦人的吻頸中慢慢從櫃台滑落,她無聲嬌喘著,雙腿挺了幾挺,在迷茫中被那婦人拖到了櫃台後,雙腳朝天的女警,白色板鞋優先被對方扒了下來扔得遠遠地,又傳來了扯脫牛仔褲的聲音,很快,牛仔褲也搭在了櫃台上,“不。。。唔。。。不要啊!嗯。。。不唔!”這一次,沒有了褲子的阻礙,女警的連褲絲襪除了適當遮羞,根本幫不上忙,黑色絲足在空中搖曳抖動,一直在店內的監控畫面中,這一次更快,纖瘦的女警發出了一次次無聲的呻吟,還沒有從高潮中恢復的女警察在櫃台下再次潮涌了,雖然不多但足夠年輕的女警官的絲襪濕透,修長的大腳趾翹起,再也不反抗了,被那南方婦人抱起扛在肩頭,拍了拍秦思雲翹臀,沾滿唾液的黑絲雙腳不停摩擦在一起,年輕的便衣女警屈服了,被那南方婦人像扛小羊一樣直接從後門扛走了。
巷子里,少婦警官的黑絲腳已經被兩個高個女孩捧在了手上,舔在了口中。瘦小的女孩摟緊她的黑絲長腿瘋狂地磨吻著下面那已經吐沫子的肥唇,女警官頭發散亂,嘴巴被緊緊捂住,被緊緊攥住的手,無助地抓著空氣,眼神渙散無光的她即將第二次迎來春潮的噴涌。
閆妍也被兩個女子從車里拖出來,借著周邊駛過汽車的掩護,和秦思雲一道塞進了第一批南下的商務車里,巷口,幾個女孩將衣衫不整已經高潮兩次還在痙攣打挺的梁惠也拖抱了出來,女警被車內的婦人接收了,三名女警中唯一具有反抗能力的她被第一時間用彩虹酒麻翻催情堵住了嘴巴,這幾個女學生也得到了屬於她們的獎勵:這三名女警放在家中的原味絲襪各五雙,還有梁惠此前做女特警在巡邏中被自己的乙類隊員同性輪奸的視頻錄影。三名女刑警將一路南下,隨她們一起南下的還有從她們在京都市的住所竊取出來的數套警服、皮鞋還有大量的原味以及備用的制式連褲絲襪,而等待她們的,是南國在校乙類女生和充滿女性味道的訓練場,那里的一個月短暫又漫長,她們要用自己的身體來為那邊的女孩做實戰訓練。
法院里面,無論是指揮車里的彭月芳,還是內部監控的江夢影等人並不知道外面的楊帆等人已經遭遇了不測,她們的聯絡已經被完全切斷了。
而早在四十分鍾之前,西杭市警局的案情指揮部的信息系統就遭到了攻克,負責刑偵的年輕副局長王珂以及副支隊長楊曉潔等人也蒙在鼓里,她們所收到的影像信息全部都遭到了內部的侵入,被亞馬遜的內线覆蓋了全部指揮系統,還認為一切都在正常的狀態下。而這內部的侵入就出在楊曉潔那十六歲名義上的干女兒張鑫身上,她自己更是被干女兒騙到了洗手間里,干女兒又是表白又是強吻,還手淫著自己,讓三十出頭的女警官又羞又驚,這已經不是干女兒第一次偷來警局找她求歡了,張鑫是楊曉潔師父的女兒,師父犧牲了,師娘精神恍惚長期入院治療,她就認了這個干女兒,照顧她的學業,所幸這張鑫是個理工科尖子生,沒怎麼給她惹麻煩,但也發現干女兒對她根本就不是母女情,起初,她只是發現干女兒在她睡覺的時候會偷聞偷舔自己的絲足,可到了最近一個月,已經兩次來警局在自己小宿舍里用強,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萬幸她最後的意志還算堅強,幾乎被干女兒扒光的她沒有接受越倫的行為,但對她這個馬上就三十三歲的未婚女警官來說,干女兒每次對她的觸碰和愛撫,都是一次難以抗拒的誘惑,不該吻的被干女兒吻過了,不該摸的地方也被干女兒摸過了,干女兒幾乎是把自己當做了情人,戀人,甚至是伴侶。這一次,她勉強扒開干女兒撫弄自己警褲褲襠的手,甚至忘記了原本是要趕張鑫回家,只是拉著干女兒去了自己的臨時小宿舍,
女兒扔下書包,一把就將楊曉潔給拽倒在床鋪上,自己翻身撲上壓住了她的干媽,“干媽,不用很久的!”她用近乎撒嬌的語氣求著楊曉潔,同時卻用力攥著女警官的雙手,在女警官的臉上吻著,舔著她的脖子。
“小鑫,不行!我是你干媽!你這死孩子怎麼越來越不聽話了?啊!”楊曉潔好不容易用身高優勢將對方壓過去,就很快被干女兒給抱住翻過去,再次壓在身下,還被干女兒用腳剝掉了她的皮鞋,黑絲雙腳的味道隱隱散發出來,讓干女兒張鑫的神情更加狂熱,一口吻住女警干媽的朱唇,拼命用下體磨蹭著雙腳朝天不停在兩側蹬踢的女警官,隔著警褲,女警官都羞恥不已,“我是干媽,小鑫,別胡鬧!我快弄不動你了!”
“干媽。。。我要你!”張鑫為楊曉潔解著警衫,見女警官不同意,就快速解開了警褲將手伸了進去,這一招果然奏效了。
“哦!你這死孩子快拿出來,干媽要不行了!”女警紅著臉,用力去抓干女兒的手,拔出一只手,另一只手又伸進去,還掏住了她絲襪保護下的蜜唇,“哦!”女警的黑絲雙腳連著蹬了好幾下,沒能掙脫不說,自己警褲竟然被張鑫借著機會一點點給剝了下去。
“哦。。。嗯!嗯。。。”隨著女警干媽滿意又無力的呻吟過後,干女兒趴在她臉旁,親著她的臉頰和鼻子。
楊曉潔快速起身,“小鑫,你都十六歲了,不能胡鬧了,我是你干媽!你干了我,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媽。。。我不要你嫁人。”
“胡鬧,不嫁人,跟你過一輩子嗎?”女警整理著微微有些散亂的馬尾,“以後不能再對干媽做這種事情了!知道嗎!干媽是警察,不是合法配偶的話就只能被同性強奸才能發生關系。”她的大眼睛里微微有淚光,臉一紅,但剛起身又被張鑫抱住了。
她揉著女警干媽的胸和褲襠,“干媽,我喜歡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你放手。。。哦。。。”如狼年紀的女警此時早已意亂情迷,被干女兒一陣愛撫,再次軟了身子跟著就倒在了床鋪上,粗中跟皮鞋飛起,又落下,黑絲雙腳朝上掙扎了幾下後,她就被干女兒捂著嘴按下了。
“嗯。。。嗯。。。唔!唔。。。。嗯。。。唔。。。唔唔。。。”女警怎麼也想不明白干女兒這次為什麼這麼大膽又直接,自己內心的渴望終於無處壓抑,她紅著耳朵看著干女兒將自己的腿扛起,“哦。。。啊。。。”
不到半小時的視角,楊曉潔紅著臉,一路夾著雙腿跑了回去,來不及更換已經濕透襠部的絲襪,一邊跑一邊整理著警服,生怕被外人看出來,從那時起,她心神恍惚,滿腦子都在想著洗手間的畫面,背德的快感讓她頭暈目眩,意亂情迷,不止一次想著能夠下班後回到宿舍,讓自己的干女兒好好再對她任性一回,心中矛盾又忐忑。干女兒張鑫得以在她的警服上安裝了可自動銷毀的微型干擾源,而她自己則在楊曉潔的臨時宿舍里打開書包,用亞馬遜自帶的程序開始了對警局對外的網絡覆蓋。
法院監控室里,一切還是正常的,並沒有遇到攻擊,一身灰色西服的八組女警韓雪櫻和郭文娟在和其他女法警們監控著法院的每個角落,然而她們似乎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通風道被人放置了催情的氣體,但潮熱的水汽起初誰都沒有注意,只是漸漸的,大家都感覺到了說不出的煩躁和潮熱。兩名女警各自夾著腿,但都還能堅持盯著每一處攝像頭。
可是外面的車里早已經空了,只留下了閆妍和梁惠被扒去的運動鞋,這一地區的監控和網絡已經在無形中被覆蓋了。
危機臨近了,院內外的特警車有陌生的女子接近了,女特警張嵐伸手還想讓對方停止接近,迎面就打過來一顆水球。
負責看守在一層右側女洗手間外面的女法警曾帆一個人靠在門口,看著走廊上閉路電視的法庭直播,聽著阮坤玉講述著自己強奸言雨婷,強奸羅心寧,最後又在警車里強奸顏如玉的過程,越聽越讓自己心跳加速,下體一陣陣的潮熱,她下意識夾了夾腿,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潘晨,高挑的女刑警也紅著臉捂著嘴,緊緊並攏著雙腿,她趁所有人不注意,自己溜進了女洗手間里面的隔斷里,招呼便衣女警也進來一下。
潘晨剛剛從京都市學府區分局調入刑警八組,更沒經歷過庭審,她們都沒有注意到通風道緩緩遞送的催情氣體,此時的她也是春意濃濃,無處發泄,正想去洗手間涼快一下。
可是剛進來,紅著臉頰的女警剛剛問了一句話,“你什麼事啊?”曾帆一把就將潘晨拽住按在了洗手池上,一只手緊緊捂住了她的褲襠,向上一揉一托。
“你干嘛唔唔。。。”
潘晨被曾帆捂住了嘴,她伸手來回揉著女刑警的私密處,“唔。。。唔。。。”潘晨拽住她的胳膊,卻早已酥軟了雙臂,“不,唔。。。唔。。。”
女法警將頭埋進了女刑警的胸部,她也早已意亂情迷,潘晨的味道竟然是那麼吸引她去親昵。
“不行。。。咱們都還有任務,哦。。。”女刑警幾次想推開曾帆,反而被曾帆吻住了脖子,終於還是被解開了西褲,被女法警快速搓揉著絲襪下的陰唇,潘晨雖然意亂情迷但是相比梁惠那些特警出身的女警,基層刑偵出身的她反而有較強的意志力,身體雖然依舊酥軟,但還有幾分理智,她雙手搖著曾帆,“你快停下,這不可以哦!”曾帆突如其來的吻讓女刑警一時語塞,女法警的手指也伸入絲襪里面直取了潮熱的朱唇,向里一摳,“唔!嗯!”潘晨機械的一挺身子,讓對方徹底進入了狀態,快速進出著。
“咕唧咕唧”絲襪里已經傳來了水聲,年輕的女刑警再想掙脫,自己的身體也不答應了,她配合著曾帆的吻,身子也是越吻越熱,臉上發燙,似乎曾帆也是這樣,臉蛋紅紅的,“我們怎麼會發情?”這個念頭在年輕的女刑警腦子里一閃即過,隨即揚起大長腿,肥大的單鞋甩掉,潘晨完全被壓倒在洗手池上,自己再想夾住腿就根本做不到了。
“快停。。。我們還。。。哦。。。”女刑警小聲警告著女法警,“快停哦。。。”
曾帆只是自顧自地為潘晨賣力進出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她們兩人扭在一起,“不,停啊!”一陣激烈的亢奮之後,潘晨就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一樣,揚起脖頸發出一聲失神的呐喊,她一瞬間的崩潰,讓下身決堤了,愛潮狂泄,絲襪頓時就濕透了,在曾帆的攙抱中慢慢到了下去,黑絲腳不能沾地,早就被曾帆扛在了肩頭,發出了一聲聲無力的呻吟。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前曾帆不見了,潘晨一開始還有一點暈頭轉向,她從地上扶著牆站起來,可轉眼,一名戴著墨鏡的高個子女子出現在面前,“我這是。。。怎麼了,啊你?”女刑警反應不及,就被用毛巾捂住了口鼻,剛剛高潮過去的潘晨力氣不及平時的一半,葡萄味的彩虹酒,她瞬間清醒了,但也一瞬間就陷入了昏迷,紫色的彩虹酒有三小時速效麻醉以及輕度催情的功能,敞胸露乳的女刑警被揉著酥胸,只在陌生女子的懷里掙扎了不到五秒,雙腳都來不及多踢蹬幾下就失去了意識,歪在了兩側。而另一邊,曾帆也被一個和她身高差不多的陌生女子麻醉了,拖進了洗手間的隔斷里,被那陌生女人扒光後換了制服,連象征女警身份的連褲黑色絲襪也被扒下換到了陌生女子身上,而另一邊的潘晨也被剝光全部衣物,快速的拍照了赤著的全身,隨後,兩名女警各自被換著備用的黑絲褲襪,剛剛換好就遭到了兩名陌生女子的快速強奸,她們吸吮著兩名昏迷女警的乳頭,手指在絲襪里快速抽插,以最快的速度讓兩名昏睡中的女警官到達了高潮,並再次為她們拍了照。最後將她們搭在坐便器上,雙腳分別抬起,撐在兩側的擋板上,這才離開,可當她們摘下自己的墨鏡,曾帆和潘晨的面孔出現在她們的臉上,只是神情稍微有些異樣。
一只戴著手套的手已經悄無聲息地地擰著監控室的門。
毫無防備的不只有潘晨她們,監控室的門都關得很嚴,催情水汽的效用在這里得到了充分的發揮。即使是被同組女警笑稱冷淡系美人的韓雪櫻都已經扶著桌案大口喘著粗氣,雙腿內夾,絲襪西褲都被浸濕了一塊。這兩人進入地尤其輕易,韓雪櫻理智還在,幾句話就發覺面前來人不是潘晨,但她也來不及動作就被迎面抱住,頂在牆壁上幾下就給褲襠捂得流了湯汁。
老刑警王爽還有郭文娟則已經繳械了,她們要麼趴伏在監控室的機器前夾著腿,要麼歪倒在座椅上自慰著,沒有一個人,有力氣起身對抗這兩名女歹徒。十分鍾左右的工夫,這四名女刑警都被扒光衣褲,舔了黑絲雙腳,三個人疊壓在一起呻吟著,稍微反抗過的韓雪櫻此時被其中一人強奸在監控室的地上,她的半截黑絲小腿耷拉在對方的肩頭,絲足散發著迷人的汗香,上下搖擺著。
彭月芳此時在車里也察覺到了些許異樣,但是就發現車子出了狀況,自己的指揮車似乎已經成為了空殼,和外面聯絡不上了,西杭市局也同樣斷了聯絡。最可怕的是,她們這邊一直接受著安全的信息提示,系統也沒有受到攻擊的樣子。彭月芳反復調試著對講機,發現對講機也遭到了干擾,而就在這之前的十幾分鍾。
庭審後半程並不順利,菲裔女嫌犯更是突然身體不適,被送去了醫務室檢查休息,由京都市女子刑偵大隊的專職醫護官孫夢佳負責對她進行檢查和看護。另外被捕的嫌犯也各自拒不承認罪行,加上都是外籍,語言不通,前後翻譯和指證就尤其吃力,一拖就拖了近四個小時,所有人都感到精疲力竭。而李焱只是面帶微笑的反復說著一個詞,後來經過專業人士翻譯,是希臘語狩獵女神的意思。之後所有嫌疑人就不再回答任何提問了。
在辯方律師的一再請求下,法院同意暫時休庭半小時,讓幾名嫌疑犯如廁休息,法院的二層和四層的男女洗手間被騰空,李焱和阮坤玉等人被分別押送到各個樓層的男女洗手間里。樓道也布置了相應的警員並謝絕媒體的到來。
江夢影覺得這名李焱家請來的一名律師身份可疑,她不是辯護律師,而且只是在外面看著,不停出去打電話,於是就叫組員胡雲丹一直跟著她。
短發女律師一身黑色西裝只是在一樓走廊外踱步,而身著白西裝的年輕女警也跟了過去,兩雙高跟鞋前後噠噠噠在樓道里顯得很悅耳,那短發女律師突然就停下來,胡雲丹急忙停步,兩個人差點撞個面對面,她轉身看著胡雲丹,“警官,來。”她手指朝著胡雲丹勾了勾。
“什麼事?”女警有些吃驚。
“你這麼文靜真都不像我心目中的女警察!在學校教書不好嗎?胡老師?”
“你怎麼就認出我是女警察的?”胡雲丹知道自己過去臥底身份已經暴露了,沒好氣的問著她,跟著她走過去。
“我跟你們女警察打交道多了,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我要去洗手間一趟,你也要跟來嗎?”女律師推了推眼鏡,她話里有話,故意朝胡雲丹舔了舔舌頭,年輕的女警官紅了臉,但組長分派的任務,自己怎麼也要執行好,邁步跟著她走進了最靠外的一層洗手間。
就在胡雲丹隨手關門的一刻,轉過身的她被對方掐住了脖子,手掌隔著白色九分西褲,揉托住了女警官的下體。
女律師不給年輕女警察推開她的機會,貼在胡雲丹的身上,一口就吻住了有些驚慌的女警。“嗯!嗯!”
掐住脖子的手也滑下來,隔著黑色T恤,抓揉著女警官的胸部。
“嗯!嗯。。。”對方雖然有妨礙公務的嫌疑,但卻並不是襲警,只是在做一些同性之間親昵的行為,只是在吻自己,警院里警務訓練和擒拿課中都沒有說該怎麼做,只是不能優先對沒有實施攻擊的同性使用致傷的擒拿動作,身嬌體弱的胡雲丹被偷襲強吻吻得有點慌亂,她是警院的模范生,更是出名的乖乖女,畢業就進入了專案組做了臥底,少了刑偵經驗和機靈勁。白色的高跟鞋連著蹬著洗手間的地板,只是單純扭動身子躲避女律師的吻。
“唔。。。嗯!不行!我跟你。。。嗯!”一個沒躲開,胡雲丹又被吻住了,她從小到大也沒有被如此熱烈地擁吻著,而女律師的手不停隔著白色西褲揉弄著她那敏感多情的下體。“嗯!”
“唔。。。哦。。。”一陣熱吻後,女律師和她額頭相抵,繼而又親著她的面頰,年輕的女警有些走神,更有些沉醉在不該的甜蜜里,她揚著脖子被動地接受著女律師的舌頭在上面緩慢地翻卷,“呼呼。。。哦。。。”酥吟一聲聲響起,她的西褲被不知不覺之間被解開了。
“啊!”胡雲丹突然就感覺到下體有一絲疼痛,再一看,那女律師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了一根女性陰部注射用的小型棒頭型注射器,頂破她的黑絲襪,將一管幾乎透明的液體注射進了自己的陰道內。
蜜穴里的微痛的被進入感很快就被熾熱和酥麻所取代,女警官捂著下體就跪在了地上,“啊,啊。。。哈。。。哈。。。哦。。。”
“強效SVI和海蛇素,雙倍加速催情,寶貝啊,你明白的!”女律師笑了笑,一把將胡雲丹的白色西褲扒扯到大腿窩,女律師低頭在年輕女警的黑絲翹臀上連著親啄了兩口,又抽了兩巴掌,打得女警胡雲丹接連酥吟了幾聲,哆嗦成一團了。
“不過可惜,時間到了,姐姐還有正事做,以後有機會再玩你。”女律師一腳將已經被催情的胡雲丹踹倒,扒下她一只白色高跟鞋,在黑絲腳心上深深吸了口氣,舔了一大口,扔下渾身顫抖,慌亂蹬回高跟鞋,臉色緋紅的年輕女警官離開了。
女警勉強扶著洗手池,手指伸進去,在唇縫間搓揉著,她忍不住那雙重的刺激,更是要盡快將最強烈的藥力泄出去,不然自己會完全喪失出任務的能力,“哦。。。哦。。。啊!啊!”然而她顫抖著身體,軟了膝蓋跪在地上,也無法阻止高潮過後又接踵而至的快感,又熱又潮的體感讓女警無法停下,不得不用涼水拍著腦門來給自己物理降溫。然而SVI的烈度雖然被涼水暫時鎮住了,但海蛇素這種還沒有商品化的強效催情增液的藥劑卻依然控制著胡雲丹,她的手指在唇縫的撫弄已經讓她流出了一股股蜜汁,她忍著用手捂住下體卻還止不住蜜汁的流淌,身體一下下向前痙攣著,最後蜷在了地板上,“哦。。。”
法院內部此時卻是無所知情,但危機已經臨近。
一進到三層的女洗手間里,江夢影和高艷都是微微皺眉,洗手間里潮熱中微帶有一點咸腥味的濕氣,讓她們很不適應,江夢影和高艷都已結婚,對這種味道並不陌生,是女性長時間性愛後屋子里的那種味道,只不過是被稍微稀釋充滿了潮熱水汽的味道,讓洗手間變得更像是浴室按摩間。
在高艷檢查過一遍,沒有人後,她遠遠的守在了外面,依照紀律背對著她們,面對著女洗手間的門口。
“高警官,你過來嘛,一起!”阮坤玉笑著。
外面還在喧鬧,高艷沒心情給她好臉色,但在靡靡的水汽中還是夾了夾自己的雙腿,越在這種環境里越有一種難以言語表達的身體渴望,她知道高冷的江夢影其實也是一樣。
江夢影帶阮坤玉來到隔斷前,難得的也微微皺著眉頭,她夾著腿給阮坤玉解開手銬後拉開了隔斷門,但她剛剛拉開隔斷門,阮坤玉突然發難,她搶先抓住江夢影的胳膊將她胳膊扭住,被咸濕水汽搞得身心不寧的女警官雖然不是毫無防備,卻也反應慢了一些,被這一下給打了個措手不及,穿著細高跟皮鞋的她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阮坤玉不給她反應時間從後面勒住她的脖子,同時掏住她的褲襠,將她三兩下就掏酥了身體,直接拖進了隔斷。
被偷襲的江夢影讓阮坤玉拖進了隔斷,她無助地蹬踢著黑絲雙腳,尖頭高跟鞋一次次滑過地磚,高挑瘦弱的女警伸手想要求助,自己的脖子卻已被勒住了,又被掏住了褲襠,穿著尖頭黑色高跟鞋的黑絲雙腳拼命地做著掙扎,“我!哦!哦。。。哦!嗯!”隔斷里傳出了嗒嗒的蹬地聲,還有絕望無助的悶聲呻吟。少婦警官知道這個情況下即使外面的高艷有所察覺也沒有理由冒著違反紀律的風險過來援助自己來共同控制一名未成年人,她知道只要阮坤玉一直摳著自己的私處,就不是襲警,而是要和成年女性警員發生關系,自己的支援就不可能到位,但已婚的女警察只是想不到這個南國少女竟然敢於在這種情況下會對身為刑警的自己實施襲擊,並意圖性侵自己,西褲沒有幾下就被解開了,阮坤玉的手鑽了進去,隔著褲襪快速揉搓著少婦警官那已經腫脹的肥唇。“嗯!哼!嗯!嗯!嗯。。。唔嗯!哼,哼。。。”尖頭高跟鞋一前一後蹬踢著光滑的瓷磚,黑絲腳分別從皮鞋里抖出來,在空中短暫揮舞著,修長白皙的黑絲大腳趾一次次挺起,“噗噗,噗噗。。。”湯汁在手指的摳攪下順利地流出了,“哦。。。”江夢影低低一聲呻吟,細腰繃起,雙手卻軟垂了下去。然而等來的卻是接連的高潮,阮坤玉的手指肆無忌憚地進入了她,在滾熱的洞穴里反復進出,原本面膚雪白的江夢影紅了臉,她料想不到自己會這麼快就濕了身子,更想不到阮坤玉竟然如此了解自己的身體,“嗯!”的一聲,女警那瘦長的黑絲腳慢慢揚起,在空中抖了抖,身體也隨著挺了起來,終於,少婦警官被掏泄了身子,不得不踢飛了高跟鞋,將自己的黑絲雙腳獻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已經大亂起來,法院所有通風口都排出了大量的無色催情氣體,不到十分鍾,混亂就開始發生了,外場的女性媒體記者和負責維持法院秩序的甲類女法警們都受到了影響,甚至法院的女性辦公人員也都遭到了催情,一下子,二十幾名甲類女法警和幾名在法院布控的七組八組便服女刑警腹背受敵,被無名催情水汽影響的一眾媒體和工作人員爆發了集體的性狂亂,漂亮的女記者被女工撲倒,女法警被兩名女記者往外拖,互相在地上扭抱在一起,極少數取向堅定的人也都感到神志模糊,困倦無力,主審法官竟然也撲倒了一名當值看守休息室的甲類女法警,七組八組的女刑警也各自遭受到了同性的攻擊,部分女警遭到糾纏,甚至被放倒,場面逐漸失控。
高艷一直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吸引著注意力,並沒有察覺江夢影遭到了偷襲,直到她聽見里面聲音不對,還傳出了女人高潮的叫聲,趕忙回身走到里側隔斷外,已經是晚了。正好看見地上滾落著一雙高跟鞋,知道不好,抬頭,阮坤玉迎面衝出來,江夢影早已蜷縮著身體倒在了隔斷里,雙腳濕透,雙眼迷離,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女警官想要拔出對講機,卻被阮坤玉牢牢扭住了手,“讓我滿足你,好嗎?”她此時才露出了最邪惡的笑容。
高艷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她眼見連刑警江夢影遭到了止偵,自己的手腕又被阮坤玉攥得疼痛,單憑自己是無力抵抗對方的,拼命掙脫了阮坤玉的纏抱,想向門口跑去,企圖呼叫支援,她只要跑出去呼喊支援,自己就可以幸免,但女警的制式淺口皮鞋有過於肥大的問題,兩步一脫腳,讓女法警無法跑快,幾步的路她就被阮坤玉在門口處追上,硬生生擠壓在了洗手間的門上,“嗯!”警帽也掉了。對講機還來不及打開就被打落踢到一邊去了,女警高艷被阮坤玉扭過身子,兩個人身體對撞,南國少女再次將女法警頂在洗手間的門上,被手掏住了褲襠,“不!嗯!”少婦警官根本想不到這個南國籍的半大女孩竟然一口強吻了她,這個生長在北方工作在西杭市的女警官實在想不到她是怎麼被吻住的,而下體的潮熱已經難以抑制,洗手間內逐漸彌漫的潮熱水汽竟然讓她情難自已。而在隔斷里的江夢影也是雙眼失神,不自覺地揉著自己褲襪下面的肥唇,嘴里輕輕哼哼著,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所在。
而在二層的女洗手間內,年輕的女法警也在第一時間被重重頂在了洗手間的牆壁上,隔斷下的地上躺著暈倒的趙媛媛,李焱很不喜歡這個脾氣火爆且無禮的年輕女警,解開手銬時她突施襲擊把趙媛媛勒暈後直接放在地上,將她西褲扒下一半,皮帶反捆住了她的雙手,用自己的內褲堵了嘴,舔了她的雙腳和陰唇卻不止偵,以示對一個甲類女警最大的羞辱。
而被李焱眷顧的法警錢安婕就沒有趙媛媛的好運了,毫無刑偵經驗的她和高艷一樣被外面吵鬧又復雜的情況吸引了絕大多數注意力,等再轉身卻發現李焱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哦!哦。。。”下體一陣酥麻,錢安婕這才發現自己被掏住了私處,“混蛋。。。放手呀。。。”女警就像一個小女生一樣,只是緊緊攥著對方掏住褲襠的手,皺著眉頭,開始了呻吟,李焱嘴角露出得意笑容,“乖乖讓我搜身!”
“不!快把手拿開。。。我。。。哦。。。警告。。。哦。。。”錢安婕被一點點壓在了李焱身下,警褲被李焱嫻熟的扒開,李焱的手掏了進去,“不行。。。”錢安婕壓低了聲音,用盡力氣去抓李焱的手,被李焱一巴掌打掉了,“你想違紀麼警官?我可是未成年人!你不可以拒絕我!”
錢安婕婚後就要去京都市做她夢寐以求的刑警了,這時候違紀對她而言是不可以接受的,就在她猶豫的刹那,就被李焱的手直接摳住了陰唇,“放手!啊。。。”這時候女警官再想反抗就已經來不及了,頂破絲襪的中指和無名指粗魯地衝入了軟嫩的蜜穴,這位一天擒拿格斗沒學過,連基礎體能檢測都是通過關系才過關的法律系高材生出身的女警官扶著李焱的肩頭發出了陣陣呻吟,她努力搖著頭,她是准新娘,她是司法世家的大小姐,更有做高級警官的父親和小舅,她不能被奸,但更不能違反紀律攻擊一個未成年人自毀前途。她的身體此時承受不起,錢安婕翻著白眼趴在了李焱的身上,左腿又扭又夾,“哦。。。啊哦。。。”女警發出了羞恥的呻吟聲,令她感到無地自容的叫床的聲音。
李焱用最快的速度將女法警按住,將從趙媛媛身上搜出的手銬反銬了她,接著就扒開了她的制服,扯去了警褲,用舌頭為女警做著私密處的護理,高傲卻略顯稚嫩的女警終於還是泄出了愛潮給她,李焱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將錢安婕提起到面前,“規矩一點,敢叫,我就讓你失去一切。”
此時的女法警早已沒了之前的氣勢,低眉微蹙,任由這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親著自己的嘴唇和臉頰,然後一口吞住了她的奶球,貪婪地吸吮著女法警的乳頭,兩根指頭不顧流出的蜜汁,抽插加快,這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已經徹底在驚慌中迷亂了,直到這時候,她才回憶起入職培訓時的訓練科目,女警教官讓她們宣的誓言,甚至回憶起了六年前高考前的那次痛苦恥辱的經歷,她抬起了自己的黑絲雙腿,對著自己看管的未成年被告,黑絲雙腳在搖擺中宣告了女警繳械禮的完成。
“你會快樂的,我的白母馬!”“唔。。。哦!”女法警到來的一瞬,她的嘴巴被捂住了,只有恥辱的悶哼回響在洗手間內。
李焱徹底扒下了錢安婕緊緊往上提的警褲,一口一口吻著女警的黑絲翹臀,“不。。。我要結婚了。。。不。。。不能的!不要親!”女法警爬著想跑,卻再次被李焱拖拽回來,翻過身吻著脖子,掏住了黑絲褲襪保護下的褲襠,
“聽說,你有個白馬嘯西風的網名是嗎?每天分享你做女警的日常,我都知道。”李焱舌頭翻卷著女法警的耳朵和脖頸,“不過,我的網名叫騎白馬嘯西風,嘿嘿,是不是很配,嗯?嘿嘿!”
“哦。。。不!不。。。那是交配的意思。。。”女法警終於也承認了,這個西杭市長大,從上學至今一帆風順的年輕女警自從第一次高潮後就真正感受到了面對真正的罪惡時一個年輕女性應有的恐懼,尤其是對方對自己個人信息居然了如指掌,瞬間失去了之前的傲氣和強橫,“我不能!不要啊!”然而隨著些許的刺痛,女警的絲襪被頂破了,李焱的雙指完全插了進去,女警官的黑絲大腳趾同時翹了起來,她不是處女,中學時期也曾經因為自己的傲慢和衝動遭女同學的輪番羞辱,更曾經被幾個自己深深厭惡的女生在洗手間里奪走貞操,這讓原本傾向同性的她嘗試著接受男性的愛,但這卻是第一次被未成年的同性嫌犯用手指侵入她的身體,而且是再一次的侵犯。
“啊!哦啊!”錢安婕向著天花板抖了抖自己白皙豐腴的椒乳,奶豆被身上的女嫌犯一口吃入,用力吮著。直到這一刻,年輕的女法警才意識到屈辱和羞恥感竟然可以如此快速的喚醒自己多情敏感的身體,身子顫著,口中不停喊著“不。。。”,她後悔沒有去當一名律師,或者是檢察官。那些工作最近幾年雖然也有機會被同僚或者競爭對手給同性強奸,但總比做女警要安全許多。可現在,已經沒有了機會。隨著沾有迷藥的毛巾捂住口鼻,可憐的女法警徹底失去了意識,被簡單穿好了一身備用衣褲後,由一個女子扛了,跟著換了她警服的李焱出了洗手間。李焱對她很滿意,未婚,豐滿,白淨的女警察最得她的心意,不過,在李焱眼中,她也只是玩物之一。
而就在同樓層,靠在門外牆上的趙聆鈴完全想不到有這樣的變故,樓下的嘈雜令她隱隱感到不安,但她不能擅離職守,自己的任務不能有失,正在醫務休息室外背著手看管一名菲籍嫌犯的她根本沒有想到會出問題,樓下的嘈雜讓她擔憂不已,但屋內的女警醫護官正在給菲籍嫌犯檢查身體,又不敢擅離職守,突然對講機就響了起來,但只有一聲,信號就斷了。
她的直覺感覺到了危險,轉身拉開門,這才發現正在為菲籍女嫌犯檢查的孫夢佳早被對方用事先備好的醫用乳膠管給勒倒制服了,年輕的醫務官沒有任何防備,還甩著馬尾背對著身查看著菲籍女嫌犯的個人數據,絲毫沒有防范的意識,沒料到手銬一直就是松開的,醫務官整個就被捂著嘴從後面用乳膠管纏了脖子給拽倒了,很快,她就在床下和對方的抱纏中,白大褂和警服都被扒光,一米六五身高,身材卻相對瘦弱一些的孫夢佳被按壓在病床上,雙腳不停掙扎的她單鞋被自己蹬掉了,警褲也被徹底脫掉,那個菲籍女嫌犯從背後壓著她,粗黑手指正在進出撫弄著年輕女警官的陰唇,醫務官孫夢佳只有淺膚色絲襪雙腳還在後面蕩著,但雙手被反銬在後背,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嘴巴被封住只能傳來唔唔的悲鳴。
“小警官乖乖,讓我檢查檢查!”菲籍女嫌犯此時咧著嘴,撫弄著孫夢佳的下體,“唔。。。嗯。。。”
“住手!”女警衝了過去,那菲裔似乎並不懂得這里的規矩或是主動作案太少,竟然冒失地衝過來對女法警實施了正面攻擊,這下趙聆鈴有了用武之地,她下意識地飛起一腿,身高腿長的她正好將菲裔女嫌犯踢倒,以最快速度將她扭住銬了起來。此時的趙聆鈴明顯察覺不對,呼叫著支援,但沒有人反應,檢查著孫夢佳的身體,她剛剛被扒光還沒有遭到三奸止警,外面的動靜越來越透露著不安,趙聆鈴打算先關上休息室的門,等待支援的到來。
然而她關門的同時,迎面就撞上了跑進來的李焱,兩人都是一愣,可就在這刹那間,高大的女警官膽怯了,一秒鍾的猶豫讓李焱一把掏住了她的褲襠,將她頂到了病床前,直接頂翻了過去,所幸趙聆鈴勤於練功沒有因此受傷,但也仍是被推了個雙腳朝天,繼而被拽著警衫的領子給強拽到病房門口,一下就給死死掏住了褲襠。對李焱產生畏懼的女法警此時早已不知所措,她夾著雙腿發出了呻吟,“不。。。要。。。不要奸我。。。不。。。”高大的女警官此時已經完全被恐懼所纏繞,放棄了抵抗,被李焱粗魯的扒開了警衫,解開警褲一扒到底,她迫不及待的伸手隔著絲襪就磨蹭著趙聆鈴的肥唇,對於這名女法警的身體,她是再熟悉不過了,手掌快速磨擦著女法警敏感的部位,也同時扯住她的頭發,最後她啐了一口唾沫在手掌,又是一陣激烈的快速掏揉,女警官酥吟不止,透明的蜜汁從李焱指縫中泄出,李焱啄吻著趙聆鈴的面頰,舔著她的脖子,下班,舔咬著她的嘴唇,李焱不想逃,她要給趙聆鈴一個驚喜,不過,那也是阮坤玉和她計劃好的。
她用力不停的將手指抽插著身上的女法警,趙聆鈴此時神情已經迷離了,第二次高潮泄身的她早已一灘爛泥一樣,她想逮捕面前這個女孩,然而自己看到她就不自覺的膽怯,引以為傲的柔道、擒拿技巧早已忘記使用,她只想逃,但李焱死死抱住她,舌頭不斷舔著臉頰,雙指不停抽插蜜穴,直到女警官在她的懷里嬌挺著高潮,“哦啊。。。”跪在一旁的菲裔女嫌犯看著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趙聆鈴在身材嬌小的李焱手下流出了愛的蜜汁,幾番掙扎都沒能起來,最終躺倒在地失去了抵抗能力,被李焱扒掉了皮鞋,吮著黑絲腳趾,舔著發白的黑絲腳心,接受了被繳械的命運。
“等一等!腳心?”菲裔女嫌犯大驚失色,警方的追蹤碼就在腳心,如果被乙類唾液里的特有酶侵蝕失效,那麼警方就能最快速定位在這里,“啊呀!”她大叫著,可是李焱是阮坤玉的親信,自己也被銬住,絲毫沒有辦法。但她不知道的是,這時候法院周邊的訊號已經完全被亞馬遜組織全面覆蓋了信息,警務廳對於法院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還在被假信息欺騙著,連遠程傳輸的監控畫面都是高度仿真的假畫面。
“走吧,咱們時間也不多了,不能鬧大!”阮坤玉出現在門口,看著李焱痴戀地抱著趙聆鈴,高大的女法警似乎是在她的懷里撒著嬌,不停扭動著身體,她也忍不住過去,抓起趙聆鈴的腳,將她黑絲雙腳舔了濕透,“姐,走吧,喜歡她以後有的是機會要了她。取她也不是問題。”
“什麼?”趙聆鈴不敢相信阮坤玉所說的話。
“鈴姐姐是真的!”李焱很認真的吻著女法警,“我那時候就是這麼想的,以後一定把你擄回去做老婆!我要娶七個!你是大老婆!你個最大!”
話說的甜蜜,但李焱仍然是手指反復抽插了好一陣,才肯罷休,吻別了已經不能起身的女法警,兩個人將她的制服剝光,捆好放在床上,最後一次舔了她的絲足後,菲籍手下則扛了孫夢佳出來,還關了門。
阮坤玉拉著戀戀不舍的李焱來到接應的房間,快速更換了從女法警身上剝下的制服,孫夢佳的白大褂和制服簡直幫了大忙,一路隨著兩名身著警服的手下從法院的側門離開,而法院內混亂不止,催情氣體讓里面的人都陷入了特別的瘋狂中,連那些記者也已經無法控制情欲,集體開始向前撲抱著維持秩序的女法警。
剛剛換好備用絲襪,扭著雙腿強撐著走出的胡雲丹察覺到不對勁,她在後門外,一眼就認出了壓低帽子身著法警警服和白大褂的阮坤玉和李焱帶著人繞道出來,又看到路口停的商務車,而法院後門敞開,內外停著的兩輛特警車前,負責守衛後門的藍劍特警隊甲類女特警們倒在地上,正在被涌入的一群南廣南桂的女工和女學生撿著“屍”,有的被扒掉警靴舔了黑絲雙腳後合伙拖走,有的當場被扒去作戰服輕薄著私密處原地就開始了一對一的同性侵犯,等待被拖走的女特警隊員也都遭到了急速的催情而捂住私處蜷縮在地上失去了戰力,對於逆向外逃的阮坤玉一伙人已經無法阻攔了。胡雲丹的耳麥里一片安靜,自己也呼叫不到任何人,見只剩下了自己,年輕的女警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一個漂亮的背摔,摔翻了那個之前偷襲她此時又企圖攔阻她的高個女律師,這一次她沒有絲毫的輕敵,並且在車前追到了阮坤玉,一把就扭住了阮坤玉,“阮坤玉同學!”做了阮坤玉兩年音樂老師的胡雲丹還是習慣性地用著她過去的稱呼,然而阮坤玉並沒有劇烈的反抗,只是轉身抱住了缺乏經驗的便衣女警的雙臂,胡雲丹錯愕中憶起了過去這幾個月被阮坤玉糾纏輪奸的經歷,心理上的恐懼讓年輕女警官轉身後退了一步,就瞬間被阮坤玉借機反抱住,身後商務車拉開了門,一個健碩的南國女人跳下來,用毛巾捂住了女警的口鼻,之前被摔翻的女律師也過來掏住她的褲襠,“唔。。。嗯。。。唔。。。嗯!”女警被三個人夾在中間,無助地扭動著身子,白色的高跟鞋四處蹬踏著地面做著微弱的掙扎,面對三名南國女子,身高力弱的女警面對一個人都很勉強,被麻醉催情只是半分鍾的時間,加上之前被注射了雙倍催情的藥劑,胡雲丹只是蹬了幾下,就被拖拉著身體給塞進了商務車里,她的白色高跟鞋被扒,扔出了車子,然而車子並沒有急於開走,李焱在手下的注視下撕扯著身下的便衣女警,胡雲丹的白色西服,襯衫都被扒扯下來,一邊捂住嘴一邊手指就強行捅破了黑色絲襪插入了女警官的陰唇,無名指和中指指頭輕輕一勾一點,胡雲丹頓時就發出了難以自已的呻吟。阮坤玉則樂得透過車窗觀賞著徹底失陷的法院,隱隱傳來女人的呻吟正是她最想聽到的聲音。
此時的法院都亂做一團,在場的甲類警員幾乎無一幸免,被催情氣體侵襲而失控的在場媒體和其他人工作人員撲壓在身下,彭月芳也從法院內的指揮車里帶著曹一晨衝進法院,不想剛開車門遭兩名發狂的本地乙類女法警撲倒,黑色的高跟鞋高高地甩到了天上,黑絲雙腳朝上不停對著天花板蹬著,很快就被拖回了指揮車里,曹一晨也被幾個女記者輪番抱住到在地上,隨隊的周甯也被一個外籍女記者掐著脖子頂在車門處,用手揉托著褲襠,兩個人抱著漸漸坐倒在車前。沒人注意到慢慢駛離的商務車,阮坤玉似乎就是讓胡雲丹看到法院的情形再離開,年輕的女警一路哭喊,但喊不來任何支援自己的同事,自己的黑絲大腿被阮坤玉扛了起來,只是雙唇第一次磨擦,女警就馴服了,她想不到自己媽媽的命運出現在自己身上,當年年幼的她眼睜睜看著剛剛下班的媽媽在街角攤位挑絲襪的時候,被擺攤的長臉阿姨摸了屁股,她在反抗中被對方拖入了灌木叢後面的小樹林,警服被扯警褲被扒,揚著黑絲長腿發出了羞恥的長吟。現如今,自己就是當年的媽媽一樣,看著阮坤玉,她竟然有些春心躁動,但李焱接手了她,“我不!唔!”女孩子霸氣的強吻令她驚愕,第一次被征服後的快感從下體急速流入四肢,年輕的女刑警酥軟了身體,這時候也沒有什麼脫身的方法了,兩人蜜唇在車里就開始了激烈的對戰,幾番磨擦下來,下方的粉唇流出了恥辱的汁液,而李焱不吝惜自己的吻,手指加力,扛著女刑警健壯修長的黑絲大腿,一次次將中指無名指遞送進那流出蜜露的肉穴里,胡雲丹在狹窄的車里根本無法抗拒對方,女刑警此時才知道,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女人,柔弱的女人。她閉著眼睛忍受著,慢慢地便在一次次激蕩的熾熱中接受了這個命運。
深棕色的馬尾被散開,微微卷曲的長發垂在車座上,健美的身體在空中挺起,但粘連在一起的雙唇卻是緊緊吻著,終於在幾番痙攣後分別,掛著湯汁砸落在柔軟的車座上。
“哦。。。”高挑美貌的女警官發出了屈辱的呻吟聲,
小雨綿綿,陰郁的天空,遮蔽了的是混亂下的罪惡。
一名機動女交警駕著摩托車攔下了阮坤玉的一行兩輛車,“你好,請您下車。”頭戴鴨舌警帽,身著熒綠色制服,一頭及肩短發,滿面笑容,相貌嬌美的少婦女交警出現在車窗旁,“您好,需要幫助嗎?我是西杭市湖山區機動隊高萍,剛剛看您在這邊轉了三圈,我看您是外地牌照,出城方向,是不是不清楚出城路线?而且你們剛剛有點超速哦,這里限速是六十公里。”
司機阮翠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身邊的黎水仙,黎水仙遠比阮翠精明多了,朝女警一笑,點了點頭。女交警高萍就從車頭繞過來走到副駕駛車窗前,略彎腰看著黎水仙,“你們是南國人?”但她並沒有注意到黎水仙此時正往她身上噴著催情的香水。
“是,我們是來西杭市自駕游的,打算去古鎮和水庫,不好意思。”黎水仙仔細打量著這名年輕高大的女交警。
後面商務車車內的阮坤玉等人在後排也看到了女交警,“小姑,怎麼回事?”
“主人放心,應該是水仙有點超速,這里可能有限速,我大意了,沒事的,西杭警方現在系統一片混亂,顧不上咱們。”阮雨靈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正彎腰和黎水仙交流的女交警,
“屁股真翹啊!”李焱已經開始舔了舔嘴唇。
阮坤玉一手捂著胡雲丹的嘴,一手掏揉著女警官的陰唇,“這個不滿意?”手指快速撥弄被俘女警的陰唇,引得懷中女警官一陣嬌吟和亂抖。
“阿玉,胡老師再美也只有她一個,可一個怎麼夠?那個可真翹。聽說西杭市三個交警機動隊,三十六名甲類女警員,個個相貌身材出眾,都是東部大城市生長的嬌貴小姐專門送去培養出來的,浪蹄子母馬,送上門來的,干嘛不要?”接著,她就將手指插入了女警的陰唇里,一陣攪弄,“別動!跟你說了,老實點,胡老師,不,是胡警官!沒人救得了你!”“唔。。。唔。。。”便衣女警顫抖著,被捂住的嘴里發出了無助的呻吟聲。
阮坤玉其實也是這個心思,看了看車內阮綠荷,阮金珠,黃付珍三人,一努嘴,阮金珠第一個會意,她拉開車門,下了車,手里隨時備好了催情手套,手掌心噴滿了強效催情快速輕麻的彩虹酒H型。
高萍見後面一兩場有人下車只是看了對方一眼,見只是一名空手女子,也就沒有產生任何警覺,只是下意識伸手示意對方稍等,還在彎著腰為黎水仙指著方向和路线,期間翹臀不時撅起,短筒黑警靴的靴尖不停點地搖擺著,黎水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聲音甜美,幾句話就讓年輕的女交警很是受用,她身上的催情香水不斷散發出的味道也讓女警高萍多少有點意亂情迷。
“警官,結婚了?”“嗯,結婚快一年了。”女警捋了下耳邊的頭發,“我來看看您車的定位。。。”就在這時候,身後出現了阮金珠,黎水仙立刻心領神會,開啟了警務信號屏蔽器。
高萍也是機警,她已經工作了快五年,一眼就看到了黎水仙手里按到的信號屏蔽器,“那是什麼?”她意識到了危險,下意識去按對講機,就在她手按到對講機的刹那,身後一只手死死按住了她的左手,在女交警吃驚的一瞬間,催情手套捂住了她的口鼻,彩虹酒的香味是每一名甲類女警入職前必須熟悉的,高萍想用腳後踹對方的迎面骨,可對方經驗更加老辣,猛的一提,向後一扯,高挑的少婦女警反應不及,向後仰倒,雙腳連扒住地面都沒能做到,鴨舌警帽也掉落在地,還一度擋住了自己的視线,“唔。。。嗯!嗯。。。”同時跳下車的黃付珍,也跟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女警揮舞的雙臂,兩人死死將少婦女交警擠壓在身上,果味越來越濃,女交警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太久,她的靴子用力蹬頂著黃付珍的腿,但對方吃著痛,死抓住自己的雙手,三人沒幾下就拖到了商務車前,車門拉開,兩人將高萍直接塞進了車內。
高萍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剛剛被塞進車內的她突然就發現面前竟然會有這麼多人,一個女孩懷里還抱著一名高挑的年輕女子,看她的黑絲褲襪就知道她也是名女警察,但就在這短暫的幾秒鍾,她被人扒下了警靴,“不!”隨著她脫口而出的喊聲,黑色的警靴被遠遠扔在了路邊的草里。
“你不需要那個了!”兩名南國婦人一邊壓住女交警一邊關了車門,兩輛車再次發動了。
這時候被按在下面的女交警才發現自己像牲口一樣被肆意的倒剪雙臂正被一個南國婦人用絲繩捆縛著雙手,雙腳被另一個用毛巾給墊了起來避免弄髒。“你們想干什麼,我是警察!唔!”
快速催情的麻醉藥劑沾在毛巾上再次捂住了少婦女交警的臉上,深膚色的絲襪雙足在厚實的毛巾墊上不停抖動,掙扎。彩虹酒的藥效神速,高萍的褲襠已經濕透了,結婚日子不短了,但是她幾乎從沒如此充滿欲望,被擒的羞恥感讓她忘記了對方正在剝下自己的警服和長褲,只剩連褲絲襪的她被送到了阮坤玉的懷里,相比喪偶處於單身狀態的大美人胡雲丹,阮坤玉最喜歡的還是高萍這種已婚已生育的少婦,毛巾從她的嘴角摘下,女警眨巴著眼睛已經錯愕到忘記了喊叫,彩虹酒起效非常快,下體一陣陣的潮熱讓高萍難以忍受,只是在不自覺地哼哼著。
阮坤玉吻了下去,這是她自由後第一個獵物,就像一個放假的女孩,她扯開了高萍的制服,不停揉著女交警的胸,“不要。。。不要!”女交警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我是已婚的。。。不,放開我!哦。。。”
阮坤玉嘿嘿笑著,不理睬女交警只是揉抓著她那C杯的椒乳,嘴唇觸及女警官的乳頭,高萍當即哆嗦了一下,她粉珠一樣的乳頭被阮坤玉吮進口中。
“啊!啊。。。啊!”“哦。。。哦。。。嗯。。。”黑絲肉絲雙腿在車內此起彼伏,直至日落
此時,車子也已經駛離了西杭市區,一行人下車,幾名女手下扛著被俘的女警一路上山,進入了金明禪寺,主持是一名老尼姑,從沒有監控的偏門把她們接了進去,商務車則被安排做了引誘視线的誘餌,請了當地的婦女開著南下了。
“小姐打算去哪?”
“京都市!”
“太危險了吧?”
“恰恰相反,那里可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們那邊不會有任何排查,只會一路向南國開展大規模秘密追捕,我也會安排人給她們制造一點假象,一切都在我的計算里!狩獵女神還有後一半的行動需要我來親自指揮,讓這些條子知道自己只是被騎的騷母馬。”
“小姨,咱們的人都派上去了嗎?”
黎水仙點頭,“一年內增補了七千五百人,一共差不多三萬人,都安置在了相關領域,都是被我們培訓過的熟手。京都市擴招的女警還不知道夠不夠呢!”
老尼姑不敢再問,只是叫徒弟送來了茶水。
“雲蓮師父,這是見面禮!”阮坤玉揚起下巴,黎水仙吩咐手下從外面扛著幾名女警進來,“你喜歡大胸的騷蹄子,這個錢安婕不錯,好好享受一下她吧!另外那個,你的徒弟是不是也需要訓練一下?”
老尼姑知道這是阮坤玉打發自己,也就欣然收下了肥美的禮物,讓自己幾個年長強壯的徒弟接了兩名被俘的女警,送入禪房。
“我是警察!你們敢!不。。。不。。。”敞胸露乳的女法警喊叫著被拖進了禪房,隨著她那肥大的皮鞋被扔出禪房,她的叫喊近乎絕望。
禪房里,女法警錢安婕傳來了驚恐的叫喊聲,黝黑精瘦的老尼姑赤身上床,她一件件剝光了女法警在車內剛剛換上的制服,錢安婕從小養尊處優,有警服在身還能有膽氣一點,此時被剝去警服,身嬌力弱的她根本不是老尼姑的對手,雙手被老尼姑一只左手就攥壓得死死的,她叼著錢安婕的奶頭,手指快速磨擦著女法警的陰唇,“哦。。。哦。。。不。。。我還要去京都的。。。放我。。。哦,哦!”
“啊!啊。。。”黑絲大腿搭在了老尼姑的肩上,“不。。。不要。。。我已經訂婚。。。啊!啊!”
錢安婕的呻吟聲傳來,禪房門也關閉了。那一天,一群年輕的女尼在床下不停誦經,床下女交警高萍被捆得結結實實,床上女法警錢安婕揚起帶著汗騷味的黑絲雙腳,在高亢的呻吟中和老尼姑廣結了佛緣。女警官屈辱地接受了老尼姑的要求,在她四十歲前,每年至少要四次身著警服來找老尼姑還願,當然去哪里還願,如何還願,只有老尼姑知道。
誦經聲不斷,呻吟聲不停,只不過,女警察的聲音逐漸淹沒在了誦經聲中,日暮西垂,阮坤玉她們卻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里。
西杭市南山機場,
一名身著白色西服一步裙,深膚色絲襪雙腳蹬著白色粗跟高跟皮鞋的高級女警官從下車就顯得很焦急,短馬尾辮左右亂擺,她推了推眼鏡,一邊在用對講機布置機場的警力,一邊快步走在最前面,六名身著年輕貌美身著便服的女刑警也分別從兩輛警車內出來,緊緊跟在她身旁,可就在她們下車的同時,埋伏在地下停車場的一眾女歹徒出手了。
出行母女使用了麻醉噴霧,停車出來的女白領從後面拿出了組裝式電擊按摩棒,戴眼鏡的潮妹攥著注射短鏢,兩個背包的女大學生的彩虹酒毛巾也從背後捂了過去,幾波人同時出手,六名女警官中的五個都幾乎沒有多作抵抗就逐一倒在了女歹徒的懷中,直接被抱著拖走了,快到王珂甚至都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們都在監控的死角下或者車內被扒著衣服,襠部的絲襪被舔開了,遭到了女歹徒手指的撫弄羞辱,但黑絲雙足卻難得沒有被舔。西杭市女子刑偵支隊副支隊長楊曉潔是緝毒警出身,身經百戰卻也只是憑借經驗判斷出身邊婦人的推嬰兒車里沒有孩子,她察覺到不對勁,搶先出手,踢倒了正出手偷襲她的那個婦人,但緊接著就被三名身著藍色工服下的矮個子女利用兩車狹小的空間擠住身體用彩虹酒捂住了口鼻,她甩著微卷的馬尾,蹬了兩腳就倒了下去。也被拖到了車後,扒著球鞋。
身著白色衣裙的正是副局長王珂,她是交警出身,京都市長大的她孤身一人來到西杭市做交警,是勵志的代表,形象知性靚麗的她早年也是這個城市和警察的一張名片,始終穿著引以為傲的深肉色連褲絲襪,但缺少刑偵經驗的她對這次西杭市的混亂沒有絲毫的心理准備,直到天黑坐鎮指揮大廳的她才得到法院那邊的消息,為了防范阮坤玉南逃,不得不親自帶隊來機場這最重要的一线督戰,圍捕阮坤玉等人,沒想到這一次她直接就面對了阮坤玉,是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
女警官下意識就要抓對講機,立刻被面前的南國少女給抱得緊了,“你要做什麼!”
“放松,放松,王珂警官,聽說你還是個處女是嗎?”阮坤玉呵呵笑著,趴在女警官耳邊低低問著。
“你是什麼。。。意思?”女警官稍微黝黑的面龐微微有些紅暈,有點靦腆起來。
“體驗一次做女人的快樂,不好麼?”
女警官微微顫抖著身體,一米六三的她似乎知道對方要對她做什麼了,緊緊盯著這個女孩。
女孩在她褲襠的手輕輕一掏,用力向上一托。
“哦!”女警官身子瞬間就跟著顫抖,拼命扭動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氣遠不如這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被揉得欲仙欲死,“哦。。。不。。。停下。。。哦,哦!請你放尊重。。。哦。。。放尊重點。。。”
“很好!找個地方破了你的處,好不好?”
女警此時早已沒了之前女強人的威嚴,瞬間變成了柔弱的女人,“求你,別。。。我不能。。。我還要嫁人。。。”
“跟我走,不然她們都會被賣到那邊去。”
“是。。。啊!”女警官酥叫了一聲,她的一步裙被嫻熟的撩開,少女的手撫摸著大腿上那高級又質感滑潤的深肉色絲襪,手指頭一點點向上鑽入,舌頭在女警官發髻下的脖頸出輕輕一勾,“哦。。。”女警官一哆嗦,差點坐倒在地,被少女摟住了。
女警官還在嘗試屏住自己的呼吸,一根插入式高仿大棒的注射器頂破絲襪進入了她的下體,突破了她的心防,將強效的催情藥注射進那溫潤潮濕的蜜道,女警官雙手緊抓阮坤玉,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充滿體驗,疼痛只是短暫的,抽出棒頭的阮坤玉沒有見到血,“我好失望,你不是處啊!”
女警官推著眼鏡,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不。。。我是。。。我沒有。。。”
“王珂警官,你是不是不重要!”阮坤玉低聲安撫著女警官的情緒,手指插入了。
“啊吼。。。啊吼。。。哦。。。”女警官肉絲雙腿想夾卻抖,一路平步青雲的她從沒想過自己的歸宿會是這樣,“哦。。。哦。。。”
“別聲張,跟我們走!”
阮坤玉扶著已經在流湯的女警官一路走向了電梯。
“你們不怕被發現麼?”
“要是怕的話,我們還敢坐飛機嗎?這個機場有多少我們的人,你清楚嗎?你們的人都會被我們騙的,但真相不能告訴你。”她把王珂推進了洗手間的隔斷,好一陣子,是成熟女人少有的嬌嗔和羞怯聲。
再出來,被迫換了一身白色西服灰絲襪的女警官只是低頭,默默地拿了登機牌,看著上面自己的名字,才有點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都在阮坤玉的算計之內,這個十六七歲大的女孩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她多次想提醒女性航班上的乘務和甲類女空警,但自己干脆被阮坤玉的手下推進了洗手間,直到數次高潮後被推回座位,神情萎靡的女警官再也無力示警,她知道去哪里,但卻根本不明白身邊這個南國少女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她將高級女警官的白色一步裙提到最高,撫摸著女警官的灰絲大腿,還有大腿內側。
這是西杭市的夜間女性航班,允許在飛行期間發生同性性行為,甲類女空乘們都疲於應付各種心思的女乘客,唯一一名甲類女性空警,從東部航空擴招培訓轉為便衣女空警的秦麗也成為了乘客的目標,一米七二的她因為彎腰幫小女孩拿起玩具的工夫露出了腰部的黑色絲襪而暴露身份,高挑的便衣女警被阮坤玉的手下捂著嘴巴拖到了洗手間,一對光著身體的印度裔姐妹開心地將柔弱的女空警摟住,拖了進去,洗手間的門,開開合合,一會扔出女警的外套,一會扔出她的短跟皮鞋,一會竟然連同證件和白襯衣都扔了出來,最後代表發生同性關系的藍燈亮起,卷曲長馬尾的女空警在哭喊中淪陷。
高級女警官眼睜睜的目睹這一幕,她不時看向後面的洗手間,知道女空警也成為了獵物,不由得她不放棄反抗,深深吸著氣看著窗外,她並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命運,但注定不會是好的命運。
李焱則在商務艙里和胡雲丹獨處,“胡老師,哎呀,我總是叫錯,胡警官,想知道你丈夫是怎麼死的嗎?”
女警面如死灰,“你是什麼意思?”
“只有阿玉知道,我其實最喜歡的是小寡婦,尤其是做警察的寡婦。”她抓過胡雲丹的臉,親了她一口。
“你們!”胡雲丹猜到了那種可能性,素來溫婉端莊的她暴怒著想起身,卻被李焱撲翻,她咬吻著被俘女警那白皙修長的脖頸,雙指強行突破了女警雙腿的防御,鑽進了唇縫里,“哦!”又羞又怒的女刑警一雙黑絲長腿一陣胡亂的踢踹,終於還是在體力耗盡後,慢慢接受了少女指頭的進出,右腿伸了出去,在過道晃悠著,黑絲右腳不住顫抖,過道下亞麻色的長褲和淺口平底鞋都靜靜躺著。一個盤發的乙類空乘路過,看到了褲子上的警官證件,也興奮地蹲跪下來,將女警的絲足抓過來捧在臉上不停親著,李焱也並不在意和其他同類分享女警官,兩個人在柔弱的女警身上忙碌著,直到降落。
航班是飛抵海島的,阮坤玉似乎胸有成竹,她一邊敲著座椅盤算著後續的計劃,一手伸進王珂的褲里,隔著灰色的絲襪揉搓著那多情泛濫的唇縫。
“唔。。。唔。。。唔。。。”女警官推了推眼鏡,捂住了嘴巴,死也不回頭,但喉嚨里不斷傳來聲音。
終於,她還是阻攔不了阮坤玉,南國少女翻身騎了她,吻了她,扒開她的襯衫,吸著乳頭,同行的其他女警除當場被輪奸的楊曉潔外也全部登機,在各自的座位上被襲擊她們的女乘客享用著。
就在當天的晚上,各國警界高官在京都市出席國際女警特別英雄頒獎大會正在進行最後的頒獎禮。
剛剛歇完產假,還在哺乳期的周倩作為高菊英的副手也坐在了第一排,面色凝重地從耳機里獲得西杭市匯報過來的情況,阮坤玉和李焱借助亞馬遜組織的力量在法院制造混亂後逃逸了,七組八組和打拐支隊南下布控的女警員全部遭到三奸止偵,胡雲丹等人被俘失蹤,西杭市正在王珂帶隊下全城圍捕。
她看向身邊的高菊英,高菊英也聽到了西杭市的匯報,但她似乎並不為之所動,隔著警褲若無其事地撫著自己的黑絲大腿,並且和英法等國的女警高官聊著,她們當前最關注的焦點無外乎就是舞台中央那三名性感的少婦警官主持人:白色警禮服下一雙肉絲美腿的是交警發言官汪晨,溫婉大方,藏青色警禮服下一雙灰絲長腿的市局新聞官朱彥瑩,性感誘人,綠色邊防警禮服下包裹黑絲翹臀的是警務廳總發言官周莉,大氣端莊,這些女警高官手上的手機畫面都是舞台下的視角,三名少婦女警主持人在這個視角下屢屢走光,不能穿內褲的她們可以說被上面的人看得是一覽無余。
周倩幾次要說話都被高菊英用手撫在大腿上給打斷了,她只能一言不發看著舞台。前往C國的維和女警代表上台領獎,頒獎的是C國女將軍瑪杜和非洲裔的聯合國高官麗薩等人,她皺著眉頭看那些高官在頒獎同時,對領獎的女警上下其手,女將軍更是在頒獎後擁抱對方,並且趁著女警手里握著證書的時候下手掏摸她們的褲襠,每個被她頒獎的女警雙腿都是一夾,面紅耳赤地後退。
大會最後階段的表演開始了,每位參與演出的都是在職的民警,上面的節目是小品《 喚你回家》,主演是刑偵隊的曾辰和一名被她感化的未成年嫌犯,演的也是她們之間曾經發生的故事,曾辰在任務中扮作高中生接近未成年嫌犯少女,被那名少女識破,提前用備好的迷藥迷暈後完成了三奸止偵,纏綿的關系卻讓這名踏錯的少女感受到了女警甘於奉獻犧牲的決心和愛,主動自首接受改造。曾辰和少管所女學員假戲真做在上面,身為原型的周倩在下面臉上看得發燙,那是她不敢多說的過去,自己在雨水中被少女抱著迷翻,校服校褲運動鞋都被扒去,和那少女在草地上做著上下位的肉搏,一次次將愛的蜜汁泄出,越往後看,周倩越是頭痛得厲害,亦如當年的她感冒發燒了一周,朱文靜當時因任務不在國內,自己咬牙扛下了那個秘密。接下來的是女警擒拿術演示,是飛鷹邊防女警的隊員進行,她們的前副隊長周莉也換了作戰服上前和年輕的甲類隊員們一起表演展示。而這之後即將獻唱的是畢業於音樂學院通過社招從警的春樹里女子派出所女警孟紫衣。
而回到後台主持人化妝間的朱彥瑩提換著警褲,准備和京都女子監獄的女囚演員共同表演一出情景小品 《 警察與小偷》,小品以京都反扒女警馬冰冰的真實故事為背景,講述了曾為小偷的服刑人員釋放後和曾經抓捕自己的女警察的感情糾葛,她坐在椅子上,拿著台詞稿件反復背著,將自己投入到小品的情景中,情節中的小馬警官會被女小偷兩次侵犯,一次苦澀羞辱一次甜蜜纏綿,過程充滿了女人之間的柔情和矛盾,她是文職內勤,雖然刑偵專業但過於柔弱的她只在一线待了一年就因故被調到了宣傳辦公室,十幾年來倒也因為文宣方面的天賦和性感端莊相宜的外形一直做到了發言官,可婚後不甘於做文職工作的朱彥瑩卻還是向往著自己能夠出勤一线,哪怕做一名被女歹徒強奸在崗位上女巡警也是可以的,偷偷注射SVI藥劑又多次打報告,可惜遲遲不能如願,高菊英每次都在占盡她便宜後不予批准,眼看沒幾年就要到36歲的一线上限,很不甘心。馬冰冰的遭遇更是讓她心魂有些蕩漾。她這時候正一邊呢喃著體會節目中女警的感受一邊輕輕揉著自己的私處,身後一名矮個子阿姨在安靜地拖著地板,漸漸地靠近到她的身後,女警官閉著眼睛背著台詞,沉浸在小品的情節中,更沉浸在一會對方可能會和曾辰那小品一樣假戲真做侵犯自己的幻想中,對於和做刑警的丈夫兩地分居工作又獨自帶女兒的她來說,這一次和服刑人員演員的演出反而成了她難得的發泄機會,不禁還羞紅了臉。
就在朱彥瑩還沉浸在幻想中的時候,偷偷給自己注射SVI藥劑的她已經有些迷離在潮熱的迷夢中,白毛巾毫無征兆地就捂住了這名少婦警官的口鼻,女警官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聞到了催情和麻醉等效的檸檬味,“唔!唔!”
朱彥瑩蹬踢著一雙大長腿,穿著高跟鞋的灰絲雙腳痛苦地一蹬一踢,她雙手去扒捂住口鼻的手,這正是她渴望的,只是場合錯了。“唔!不。。。唔對唔。。。”整個人的身體當場就被從椅子上給拖下來,被那個打掃衛生的阿姨緊緊捂住,根本扒不開,胸部還被抓揉起來,她的灰絲左腳不時從肥大的高跟鞋里伸出來,朝著空中掙扎幾下,和舞台上要表演的動作倒是如出一轍了。
“唔。。。唔。。。”
“別反抗,老實點!”清潔工阿姨低聲在女警官耳邊威脅著她,“主人要你。”
“主人?”少婦警官此時毫無反抗的力量,帶著滿腦子的疑問被一點點拖到了門口,終於還是閉上了眼睛。
“好大一匹母馬!腿可真長!”阿姨將高大的女警官塞進清潔推車,高跟鞋扒了,扔進車里,聞了聞她的絲襪腳,給她灰絲腳心舔濕,用布給蓋住,推走了。
和阿姨錯身而過的是剛剛在節目間隙領完國際維和行動特別貢獻獎准備回家的王蕊,她想等一起特訓過的好姐妹曾辰,可曾辰卻在表演完後被那壞女孩拖著進了洗手間又是一番激情,百無聊賴的女刑警在通道里迎面走了過去,走過的瞬間就發覺了異樣,那個阿姨神色緊張,推車似乎也不太正常,蓋著的布下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她總覺得不對,出於刑警的職業敏感,一身警服的她蹬著六公分的方跟淺口皮鞋追了過去,在電梯里追上了那個阿姨,也發現了清潔推車里的異狀,跟著下了兩層,她通過觀察發現被布罩在車里的似乎是個人,“車里放的什麼?”
就在王蕊撩開推車上布單露出朱彥瑩的一雙被舔過的灰絲雙腳的時候,電梯間開門了,又走進一個清潔女工,電梯門關上了。
“唔唔。。。”電梯里傳出了女警慌亂的叫聲,電梯門開了,穿著高跟鞋的黑絲雙腳不停在電梯門內外掙扎,但很快又被拖了進去,電梯關了開,開了又關上了,女警兩次想要跑出電梯間都失敗了,那雙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終於不再掙扎,電梯開始下行了。
電梯門在地下車庫打開了,個子高的清潔工阿姨倒拖著中長發的王蕊先出來,矮個子的清潔工阿姨推著車也跟在後面,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邊上,拉開了車門,兩名女警官被先後抱進了車里,而車內早早歪倒著汪晨,她是一到後台就被捂暈拖了過來的,車門關上了。
大會的主持不能缺席,朱彥瑩的失蹤不得不起用了剛剛獲得警務宣傳突出貢獻獎的路雪晴和之前獻唱的孟紫衣不得不分別換了警裝禮服,蹬著高跟鞋去前台替代失蹤的兩名主持人。周倩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她沒有和高菊英打招呼一個人來到了後台。就在她還在檢查化妝間的時候,朱彥瑩,汪晨和王蕊都被裝了車,刑警隊剛剛臥底歸隊的王瀟跑了進來,“周隊,你看見王蕊了嗎?”
“她領完獎沒回家嗎?”
高個子的年輕女警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曾辰說沒有看見她,可是明明我之前看見她在樓道里的啊,她的車也沒開走。曾辰在陪她的兒子。”
“事情不對勁,你們繼續找!”
周倩快步奔向了監控室,推開門,兩名負責安保的區分局甲類女警已經被一起的兩個乙類女保安扒得只剩絲襪,看著她們濕透的絲足和正在做著最後的磨擦就知道她們幫不上忙了。而監控下的視頻畫面卻顯示沒有異常,更加讓周倩警覺起來,她立刻就用自己的備用手機撥通了一個匿名號碼。“我走不開,你們留意一下,嗯,好。”她只說了不到五秒鍾,就掛掉了手機。
一路回來,高菊英發現周倩跟在自己後面冷著臉,“怎麼?吃醋了?”回到辦公室的高菊英笑著想要抱周倩。周倩連退了兩步,“高局,請您自重。”
“都被自己的女兒干得生孩子了,還跟我端什麼架子?把鞋脫了,讓姐姐舔你的黑絲蹄子!你歇假加恢復這麼久,想你的騷蹄子了。”
“我不許你碰我!”
“好!”高菊英轉身指向西邊,“來人!”
兩名短發精壯的女警官走了進來,“局長!”
“我改主意了,明天起周倩警官不再擔任局長助理!她現在已經返崗了,身材恢復的也不錯,以後就是我們春樹里女子派出所一名普通的民警了!讓她離家近一點!可以照顧自己的兩個孩子,白女士也更放心。”
“我明天就去報道!”周倩氣呼呼地扯下領帶,摔門離開了辦公室。
“很好。”高菊英坐了下來,“她們開始行動了。你們注意監控,誰發現問題了,不要等她們上報,先按住。”
“是!”
而氣呼呼走下樓的周倩知道自己注定要被高菊英拿掉職位,她駕車趕到老市局,想趁著自己的權限沒有下調的空檔去老市局的檔案室調取一些案卷調查的時候,被兩名在老警局做夜間清潔的女工趁她刷卡開門的時候,突然從後面出現用迷藥捂住了周倩的口鼻,女警官萬沒有想到在這里就會遇到襲擊,雖然憑借自己一身功夫和肌肉反應瞬間踢倒了兩人,卻被尾隨而至的兩個短發女警給前後貼身抱住,她們訓練有素,是高菊英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更是玩弄甲類女警的老手,第一時間就貼住了擅長腿功的周倩,不給她抬腿和發力的空間,一個人捂住她的口鼻摟住她的胸,一個人緊緊摟起她的長腿,讓周倩無法帶動大腿,只有小腿在亂蹬,周倩黑絲雙腳來回蹭踢沒有辦法防止自己吸入檸檬味的催情迷藥,剛剛被擊倒的兩個女工也分別抓住一只黑絲腳,扒掉了高跟鞋,四個人合力將她徹底按住了,她恨恨地蹬踢了幾腳,被四個女人抱起,無聲無息地拖進了檔案室最深處,檔案室的門關上了。
深夜的老市局甭說檔案室,即使是白天也已經沒有多少辦公的民警了,兩名前面值班的甲類女警早就被控制在值班室里,而在檔案室的最深處是一張開了台燈的寬大辦公桌,黑色的高跟鞋,警褲,白色的警衫堆在了地下,只剩下黑色絲襪的玉體被扔在了桌案上,她們只開了最里面的台燈,窗簾也被全部拉下,台燈下,起伏的是少婦警官那圓潤飽滿的一對奶包子,被兩個女兒吃得略大的乳頭已經不再那麼粉嫩,卻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兩個短發女警捆著她的雙手,拿起了拍攝用的手機。
而那兩個賊頭賊腦的女工反而是今夜真正的反派,她們第一次做這種事,還是有些發蒙,但又迫不及待地摸撫著女警官那滑潤的肌膚,一個從胸摸到了小腹,摸到了有些潮熱的森林里,一個從大腿滑到了絲足,捧起黑絲左腳輕輕吻著,女警官那性感的黑絲騷蹄子正符合她心中的設想,起初只是輕輕聞舔,最後竟然無法抑制地大口吸舔。
“唔。。。”周倩睜著眼看著她們,但嘴巴被勒住,身體酥軟無力,只有咿咿呀呀的喊叫聲代表著她的不甘。
“北方的大妮子是真美!就是稍微黑了一點!”高一點的女工捏著少婦警官的臉,揉捏著她的雙乳。
另一個只是嗯了一聲,還在舔著女警發白的黑絲腳心,搞得還在反抗的女警官不停地呻吟起來。
就在周倩黑絲雙腳沾滿唾液之後,矮個子的女工先脫了衣服,掰開了女警官的黑絲大腿,壓了上去,“嗯!”周倩拼命抬起脖子,她想喊不要,但是被按了回去,身高只有一米五四的女工舔著她的乳頭,隔著薄薄一層褲襪磨在了少婦警官的陰唇上。
高個子的女工趕快就加入了進來,直播頻道里出現了女警官不停顫抖的身體,黑絲雙腿來回亂擺亂踢,卻已經無法抵擋。這是她身為高級警官的最後一夜,但卻無法擺脫受辱的命運。
遠在家中的周珊和小尼姑圓慧,也正撥開了那個頻道,在手機的另一頭看著鏡頭那一邊的周倩,她的床上,她們的郭娜阿姨光著身子趴在身邊,身材高挑的派出所女警官雙手被反捆著,嘴巴被膠布貼住了,她那黑絲臀高高翹起,還在微微顫抖著,蜜唇處的絲襪被撕開,肥嫩的陰唇濕漉漉的盛開著,沾滿了兩個女孩的蜜汁,臨時的看顧卻不小心成為了她們的獵物。
溫暖的海島,陽光明媚,甚至微微有些悶熱。
半身運動吊帶白背心,齊腿根的粉邊白色跑步超短褲,連褲深灰色絲襪的襪邊提得高高的,遮住了自己的肚臍,雙腳蹬著紅紋白底的跑步鞋,京都市女子刑偵大隊負責女性及未成年人安防宣傳工作的女警陳雅楠終於結束了電視台的秋季檔法制節目的錄制,開始了她難得的假期,與她同行的還有自己的學長好友,女子刑偵隊八組副組長言雨婷。言雨婷一身粉色運動吊帶低胸背心,黑色薄紗跑步短褲,連褲黑色絲襪,黑色的跑步鞋,這名將滿三十四歲有一對寶貝女兒的女警官在上次阮坤玉的專案中接連受辱,身心崩潰:她在陰溝翻船,便衣監管阮坤玉時卻遭到了這名南國少女的迷奸,此後更是在被南送的路上被包括阮坤玉在內的四個不滿十八歲的南方戶籍的少女嫌犯輪番三奸止偵,還在被俘期間被她們強制注射了強效SVI催情,全程的輪奸視頻最近已經傳到了網上,自己也被擄至南國為那邊的未成年女學生做了半個月的義務肉體陪練,直到隨身的備用絲襪用盡才和羅心寧等被俘女警一起被打包送回來。可一回來就遭到了女兒的懲戒,大女兒方可怡已經被歸入乙類學檔,言雨婷晚上輔導功課變成了女兒玩弄她的時間,羞愧的言雨婷不得不請了一個大長假,趁著開學躲開了自己的女兒。
原來在一起的同事又是多年好姐妹的陳雅楠為了陪朋友散心,和領導請了半月的假,終於說動了言雨婷和她一起南下度假散心。
在言雨婷的老同學彭月芳的特別照顧下,又得了高菊英的批復,她們兩個人在中秋前後被安排放了半個月的假,為了這宗大案,言雨婷已經半年沒有休息一天了,即使是阮坤玉等人落網後,也前前後後忙活了將近兩個月,陳雅楠和言雨婷都出身刑警家庭,兩家私下關系要好,兩人雖然差了六歲,但長期共事又是校友,可以說是親如姐妹,陳雅楠的表妹,還在京都市女警學院讀大四正在派出所實習的袁雪菲幫忙在京都市家里帶著言雨婷的兩個女兒方可怡,方可柔,兩個好姐妹這才有時間去南珠市度假,雖然是度假,但身為女警的她們堅持早起在酒店外的公路旁晨跑,天蒙蒙亮就已經換裝來到了外面。沉浸年假的她們並不知道前一天庭審的事情,她們已經在南珠市玩了三天了。
“師姐,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就真別放不下了,案子出意外並不是你的問題。”陳雅楠安慰著言雨婷,“誰也不會想到她們有那麼高明的手段,而且一個未成年人有這種身手。”
“不,如果不是我出了意外,阮坤玉就不會脫離控制,羅隊就不會被。。。而且。。。聯絡她們的人伏擊行動小組。”
“師姐,她的手法怎麼樣?”陳雅楠突然話鋒一轉,但聲音也壓低了,言雨婷也發現了她的轉變。
言雨婷臉上發燒,“你怎麼。。。什麼都問!”
“師姐,視頻里你可是夠騷的!”陳雅楠壞笑著摸了下言雨婷的屁股,“哪個壞女孩不饞你的身體啊?上次去孤兒福利院宣傳,那些小女孩可沒少摸你吧?”
“討厭!你還是沒跑夠!再加五公里!”
“別!我錯啦!我可不是你們這種一线刑警!”陳雅楠抹了抹額頭的汗,“我只是搞宣傳教育的,可別真把我當你們使喚,你們好歹有體能,我們可什麼都沒有,平時那些射擊和擒拿科目都是靠積分過的。”
“那你還上節目玩槍?還演示警用擒拿和柔道防身術?你這騙人的工夫可不行,就該練!”
“我不也就會這兩手了嘛!演示演示還行,實戰那可不行。”陳雅楠體能在年輕的女警里其實已經很不錯了,但是跟特警出身的言雨婷比卻還是差了不少。
她們兩個人並沒有注意,清晨的街旁停著一輛車,慢慢地在後面發動了。
一邊跑,言雨婷一邊將步子慢下來,想要心不在焉地跟著陳雅楠跑一會,不想,怎麼可能?放下,如何做到?她滿腦子都在回溯著當天的經過,自己其實已經很謹慎小心了,然而那天的意外還是發生了,說到底還是寂寞的自己克服不了身體上的欲求。
那是初夏的一個晚上,具體日期,言雨婷再也不想記起,阮坤玉粗魯卻又那麼令人懷念。
但那一日的激蕩和羞恥,很快就讓女警官扭捏起來,那是一段肉體和激情纏綿的回憶,她短暫回憶被抽回,言雨婷發現陳雅楠一直在看著她,
“姐,跑步還出神?”陳雅楠呵呵笑著拍了拍言雨婷的屁股,“臉都紅了,腿都夾那樣了,是跑步麼還?想什麼呐啊?是不是和小女孩做,感覺不一樣?很羞恥?”
言雨婷羞紅了臉,“你不要胡說,那是她強奸的!”
陳雅楠捂嘴偷笑,“我們在邊境發現你的時候,還在回味吧?”
“別胡說。”
“小怡她們不是在家呢麼,就咱倆啊,你怕什麼!姐,被她強奸了一周,感覺怎麼樣?”
“就你壞,那幾天是人過的日子麼,我廢了多少雙絲襪你知道麼?我是警察,讓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每天強奸到腿軟,丟死人了。”言雨婷其實說的不知是阮坤玉,這一點她的師妹並不清楚。
“姐,那當時你到底是不是就想讓她。。。”
“哪有?她是未成年人,我能打掉她手麼,然後讓她投訴我?”回憶起當時,言雨婷雙腿之間又一股潮熱襲來,下意識夾了,“你真是的,那藥力你又不是,唔。。。”
陳雅楠呵呵笑了,“姐,要不要幫你揉揉?”一把就將言雨婷頂在了林蔭道的樹上,掏住了她的私處。
“啊!小楠你干嘛!”言雨婷慌了,“啊。。。哦。。。你別,停下。。。啊!啊!”
陳雅楠及時收了手,見言雨婷就已經抖著身子,雙腿緊緊夾著,她早已笑得不行,“姐,你這可不行啊!哈哈!你現在一摸就濕,以後遇到女嫌犯可怎麼辦,直接被人家撲翻嗎,哈哈!”
“要你管,小騷蹄子!跟我跑回酒店!”
“我的姐姐,咱這都五公里了,跑回去可超標了!走走行不行?”
“誰讓你動手動腳的!就是缺練!我們都是每天十公里!”
“你這是想滅口啊,以後再也不陪你出來散心了!討厭死了!”陳雅楠噘著嘴,扭著翹臀緊緊跟著言雨婷。
她們所住的酒店距離機場不遠,遠處都能看到飛機起落,另一側則是低平的山海,林蔭道是新修的,有跑步用道,內側是低矮的草叢,兩個人沿著海邊林蔭道往酒店跑了將近十公里,眼看就要回到酒店外了,迎面不遠處有兩個拉著拉杆箱的空乘,兩個是黑人,其中一個梳著亂糟糟的金色長發,正在和兩個本地相貌的少女問著路,少女是本地人,滿嘴當地方言,而黑人空乘普通話水平有限根本無法溝通。
“你好?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嗎?”言雨婷和陳雅楠氣喘吁吁地跑近了才發現這四個人歲數都不大,制服顯得有些顯老。
“是的,我們想換一家酒店,你等等,”其中一個黑人彎腰開始開自己的拉杆箱。另一個黑人空乘走過來,“我們C國航空的,這是第一次飛這里,但酒店安排錯了,要我們換家酒店,”她的普通話很吃力,陳雅楠只得聽一個大概。“這家酒店怎麼走?”她拿出一張地圖,問著陳雅楠。擦著額頭汗水的陳雅楠沒有注意身後那個短發黑人空乘手里拿著什麼,她已經來過幾次這里了,很熟悉,就給她們指點著酒店的位置。
然而另一邊言雨婷已經叫了起來,陳雅楠聽出了言雨婷聲音里的不舒服。“放開我。。。唔。。。”陳雅楠抽空回頭一看言雨婷,發現其中一個當地的女孩已經抱住了言雨婷開始揉捏她的屁股,一只手不停往言雨婷短褲的襠部掐去,另一個少女攥住了言雨婷的雙手不許她阻擋,“嘿!你們做什麼呢!”陳雅楠就要過來。
“放開唔!唔。。。”後面的黑人空乘用彩虹酒沾過的毛巾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前面的短發黑人空乘一邊用腿磨著女警官短褲下的褲襠,雙手還分別抓住陳雅楠的雙手,“唔。。。”
直到這時候,言雨婷才驚訝的發現,面前的少女竟然是如假包換的阮坤玉,“你?唔!”也很清楚自己即將遭遇什麼。她拼命想喊出來,卻始終沒有成功。自己本身就是女警察,被未成年的同性騷擾怎麼好意思求助外人呢,而陳雅楠那邊已經唔唔地喊不出來了,黑人女空乘的腿不停在摩擦著陳雅楠的陰部,“唔,唔。。。嗯,嗯。。。唔。。。嗯。。。唔。。。”女警淌著淚,檸檬味的彩虹酒,催情猛烈又有遠比草莓味彩虹酒更強烈的麻醉作用,深灰色絲襪的襠部已經磨得濕透了,很快就要浸濕短褲了,“唔!嗯!唔!嗯!嗯!嗯!嗯!唔!嗯。。。”陳雅楠蹬踢的腳踢飛了自己的跑步鞋,滿是汗香的灰絲右腳,在女空乘的身邊擺蕩著,車子駛來,一輛商務車,車門拉開,陳雅楠第一個被橫抱了進去,往日里在網絡課堂上教授女生防身術的女警官,現在自身難保,很快,她的短褲就被以最快的速度恥辱地扯了下來,扔在了草坪上。那幾個黑人女空乘早已脫去制服,光著身子就開始了車震。
“不!小楠。。。小楠!”言雨婷呻吟著被兩個少女按倒在草坪上,薄紗短褲被扒下,少女伸手摳住女警官的陰唇,“哦!”女警躺倒下去,雙腳朝天了,聽著車子駛離,倒在草叢里的言雨婷只看到了地上陳雅楠被扒去的背心短褲以及脫落的跑步鞋。
“放開我。。。哦。。。”女警官的脖子被少女胳膊勒住,另一個開始扒開她的黑絲長腿,舔著絲襪保護下的陰唇,“放了我。。。哦,哦。。。”
阮坤玉吻住了她,手指頭快速揉弄著女警察的下體,“想我了嗎?我想你了,言警官!”
“不!我不想!”
“嫁給我,警官,我就放了你。”
“不,我有孩子了。。。”
“那就老老實實讓我們在這輪奸了你!再把你帶走!”阮坤玉低下了頭。
“哦!”舌尖唾液已經融掉了警用制式絲襪的襠部,完全舔在了少婦警官的陰唇上,少婦警官抖動著雙腿,仰面大吼起來,“啊,啊,啊!啊。。。”少婦警官揚起了黑絲腳掌,兩個少女自然不會放過她的雙腳,女警官無助地看著四周,然而沒有人能夠來幫她。
可是在海島這里,說著普通話的北方女警察在大街上公然被同性強奸也不會有人管,何況自己在這幾乎無人的晨間林蔭道下。
四十分鍾後,在外面兜了幾圈的商務車停在了酒店外,光著身體只剩下絲襪蔽體的陳雅楠被從車里蹬到了草坪上,只給她留了一雙跑步鞋,她目送著言雨婷被塞進商務車駛離了現場,車窗搖下著,言雨婷的黑絲雙腳還朝上露在外面,她回不了家了。
陳雅楠不顧酒店里眾人的眼神,腳步踉蹌地跑回了自己客房,匆忙更換著備用的絲襪,可來不及翻自己的手機,卻發覺自己的客房里多了一個人,她被第一時間捂住了嘴巴,被按在了床上,一條黝黑的身影出現在床上。
一名非洲裔女服務生從後面撲倒了女警官,陳雅楠此時筋疲力竭,根本無力反抗,服務生一摸她的絲臀,她就知道對方所求的是什麼,蹬了自己的跑鞋,被徹底拖上了床,開始了新一輪的晨練,只不過體力耗盡的女警官此時已經無能為力。
而在商務車里,阮坤玉已經戴上了高仿的大棒,拉著女警的長發騎住了她,“言警官,以後嫁給我,做我的床妻,好不好?”
“我是警察,我還有孩子。。。”女警搖著頭,幾個月前,她被阮坤玉干得死去活來,此時早已渾身顫抖,聲音哽咽。
“孩子?”阮坤玉壞笑起來,“讓你看看你的女兒在做什麼!”這位南國少女得意地笑著,扯著言雨婷的頭發讓她看自己的手機。
手機屏幕里是一段錄像,錄像中出現的畫面是言雨婷自己的家,幫忙看顧兩個女兒的袁雪菲一個人走進屋,從時間上看,似乎不是今天,是晚上,袁雪菲應該剛是從派出所出勤回來,疲憊的她脫下格子衫,直接掀開薄被就趴在自己的床上就睡了,想來是白天的課程加上晚間對兩個孩子的照顧輔導太勞累的緣故吧,但沒有過多久,袁雪菲還在床上熟睡,言雨婷很喜歡這丫頭,她最崇拜的就是周倩和張碩,表姐陳雅楠更是她的榜樣,從小立志當女警察,一直以標准的甲類女警要求自己,連睡覺都穿著黑色的連褲絲襪,一雙絲足露在外面。雖然言雨婷並不認為過分乖巧聽話的她適合當警察,但畢竟是別人家的孩子,袁雪菲成績優異,一手好的書法和棋藝,加上性格溫柔安靜,相貌還極美,相處也容易,十七歲不到就以文化課第一的成績通過高考考入警院,在警院三年,成績十分優異,也努力學習柔道技術,言雨婷還是很喜歡陳雅楠這個溫柔懂事的表妹,陳雅楠和她一比就像個假小子。
“你什麼意思?”言雨婷不解,但就覺得鏡頭下只有熟睡的袁雪菲,卻察覺不出異樣,她不明白阮坤玉為什麼要給她看這個,但她並不知道她們的房間都被從通風口排入了具有催情作用的水汽,這種類似加濕器一樣的東西早就通過各種途徑全面推送到了各種女性活動和居住場所,會有女工定期偷偷更換。而女警官所見的就只是獨自一人在睡覺。
忽然,鏡頭下出現了一個人,言雨婷一眼就認出是自己的女兒方可怡,她只穿著內褲偷偷摸摸湊近了熟睡的袁雪菲床邊,跪在床邊輕輕撩開了被子,將袁雪菲的黑絲雙腳完全露在外面,而袁雪菲沒有醒,方可怡竟然輕輕撫著袁雪菲的絲足聞著,吻著,最後偷偷舔起了袁雪菲的腳。
很快袁雪菲就醒了,自然不高興的拒絕了方可怡,然而被方可怡糾纏起來,終於還是在言雨婷的注視下,她被方可怡撲倒在床上強吻著。言雨婷不停地捂著嘴巴,一邊忍受著阮坤玉的抽插一邊看著一米六八的袁雪菲完全被壓制著,嬌弱的她幾次起身都被牢牢按住,黑絲雙腳在床上打滑根本蹬不起來,只是將被子踢開了。
少婦警官一邊被騎著一邊看著手機,畫面中,即將上高一的女兒已經將小手掏進了袁雪菲的私處,“可怡不行!不能那麼做!”女警官很努力的搖著頭,“不能強奸菲菲姐!”
“言警官,你別犯傻了,這是兩天前的錄像,現在你的女兒早就把未來的小袁警官霸占了,那個小袁警官應該也是樂意的。你呢,還是好好考慮下自己的未來吧!”
想起之前種種,女兒確實表現有些異常,方可怡和袁雪菲有些過度的好感,這一次出行前,她們一起外出購物聚餐,她總是粘著袁雪菲而不是自己,“菲菲,對不起。。。”女警心中莫念著,哀嚎著,但嘴里只剩下了呻吟,阮坤玉的大棒根本就不曾停止,“喜歡嗎,雨婷姐?”
“不!”
“是舍不得女兒移情別戀吧?”
“啊!啊!”言雨婷根本回答不了阮坤玉,她抖著黑絲翹臀,臉就在痙攣的身體帶動下埋進了車座里。而鏡頭下,袁雪菲也在方可怡的懷里顫抖著身體發出了一聲聲嬌啼,方可怡也舔著她的耳朵,拉上了被子。
等阮坤玉的手下從言雨婷房間里順出她的證件和備用絲襪以及換洗的衣物,深藍色商務車開遠了,然而言雨婷想不到的是,阮坤玉的下一站,並不是通過海上回到境外的南國,而是西去,在滇南北面的象山站,利用控制購票系統買了女子旅游專线列車的票,挾持著言雨婷和早前被俘已經一臉憔悴的胡雲丹上了女子專列,一頭就鑽進了前面的特等軟臥車廂,她的十幾個手下或是打扮成北上的南國女工,或者是滇南省的游客,分散在了硬臥和軟臥車廂,暗中就聯絡上了專列里乙類女車長和幾名南國籍乘務員,女乘務長是南桂人,伸手扯了下言雨婷的長褲,露出了她的黑絲腳踝,“小姐,她是。。。”
“不是還上你的車干嘛?”阮坤玉遞過去一張名片,這是阮家慣用的伎倆,名片下面貼著兩張一百美元的紙幣。
乘務長笑了,伸手從言雨婷身上搜出了警官證,扒下言雨婷的高跟鞋用舌頭舔了她的黑絲雙腳,然後她掏出本子登記了一下,就出去了,很快她推來一個小推車回來,取出幾瓶彩虹酒和兩根佩戴式大棒,“這位小姐,這些是我們提供的免費服務,請您慢慢享用,列車兩天兩夜才到京都市,祝您旅途愉快!”她退了出去,關上臥鋪的門,還從外面拉上了簾子。
言雨婷被阮坤玉摟在懷里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知道這兩天阮坤玉就會玩膩,這一次,自己不過就是她的獵物之一罷了。
原來,阮坤玉的先發制人,順利出逃,讓西杭市所有的警員措手不及,等到外圍趕來支援,卻發現阮坤玉等人至少已經逃離超過了三個小時,全市的各條路线的監控都被嚴重干擾或者無痕覆蓋,而各條主干道路在她們出逃後變得異常擁堵,所有警車都被堵在路上了。最讓她們都沒有想到的,阮坤玉並沒有急於逃往國外,而是利用假身份從向南飛到了,然後在海島成功鎖定並挾持言雨婷後向西一路從象山北站乘坐女子旅游專列北上進京。
當值的女乘警正是譚曉星和呂思思,譚曉星剛剛是從泉城刑警隊打拐支隊調入,而呂思思是一直負責京都市到閩北线的女乘警,她們對這趟貫通兩國的女性旅游專列還不算熟悉,但是譚曉星畢竟刑警出身,執勤巡邏中就發覺列車有點不對勁,剛剛上去的一撥人過於鬼鬼祟祟的,還直接進了貴賓臥鋪區,這種情況很反常,她暗中用對講機聯系了後面的呂思思,要她聯絡正在後面車廂的京都市女刑警董霄雲,陳靜和王菲菲前來協助排查,她們三人正好在專列上押著一名滇南被捕的女逃犯回京。
譚曉星一邊走,一邊收好了對講機,慢慢取出了手銬,藏在袖子里,中跟皮鞋踩出了噠噠的聲音,一點點接近了最前面的貴賓臥鋪區。
譚曉星走到這間帶簾子的臥鋪門前,短發的女乘務長趕緊走過來攔住了譚曉星,“譚警官,有事嗎?”
“大白天的這怎麼會拉著簾子?”譚曉星一邊說一邊仔細辨別聲音,里面隱隱傳來女人呻吟的聲音。
“是剛上來的客人,人家說肚子不適,需要休息,我剛剛已經核對身份了。”
“是嗎?”譚曉星警覺地看著她,瞥了眼里面,“我聽著聲音不對,嵐姐,最近出了大案子,咱們這邊都要嚴查,我進去問問,沒事我就走,不會打擾太久。”
“小星警官,你剛來,不知道咱們專列的情況,還是不要進去了。咱們專列有些不是忌諱。”
“不行!我的職責就是保證列車的安全,我覺得她們很可疑,嵐姐,你讓開。”她拽開了乘務長,撩起簾子,拉開臥鋪的門就進去了。正好看見阮坤玉和言雨婷的大好春光,譚曉星又驚又羞,頓時紅著臉愣在原地,但言雨婷胸前掛著的警官證她還是認識的,剛想舉手問話,後面的乘務長早就准備了沾有彩虹酒的毛巾,一把就捂住了女乘警的口鼻,“唔!”是草莓味道,譚曉星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手銬也撒手了,雙手去扒乘務長的手,但緊接著就被乘務長的另一只手掏住了褲襠並且向後一帶,女警的淺口中跟黑皮鞋連著掙扎了幾步,就被倒拖了出去,女乘警在乘務長的懷里扭動著,幾次用力挺著腰卻沒能掙脫對方的控制,悶聲呼喊中發出了屈辱的悲鳴,皮鞋前一下後一下的蹬踢,卻還是被一路往預先准備好的空鋪里拖去。
阮坤玉揉了揉言雨婷的乳房,指尖撥弄著女警官的乳頭,“看見了?咱們到地方之前,沒人能救得了你,就像幾個月前一樣的。”
“我的孩子。。。”女警低垂二目,此時已經無力面對阮坤玉了。
“放心,她們只是被我們監控著,我們是不會為難女性的,這是我們亞馬遜的宗旨,你呢,答應嫁給我,我到了那邊就放了你,怎麼樣?”
“你休想!我是女警察,只接受同性的強奸,不會屈從的!”女警勉強坐起來,但她的雙手被分別銬在了兩側。
“這可是你說的!”阮坤玉身體壓了上去,按倒了少婦警官,言雨婷也被迫分開了黑絲雙腿,陰唇被動地接受著南國女孩那肆無忌憚的強吻和舔吮。
“哦!不,不要!”“你要的!”“不。。。不是啊!啊。。。”
而乘務長早就嫻熟地掏揉著女乘警的褲襠,將她拖到了隔壁包廂,女警還在掙扎,但她也知道女子專列的特殊,她扒住包廂的門想要不被拖進去,這時候又來了一個南國籍女乘務,趕忙過來抄起女乘警的雙腿,兩個人貼身將還在不停掙扎的譚曉星徹底拖進了包廂,壓在床鋪上,好一陣忙活,才把逐漸迷暈催情的女乘警警褲和皮鞋扒下,警衫徹底扒開,兩個人吃了幾口女乘警的奶子,見譚曉星已經起了藥效夾起了雙腿,她們這才用膠布貼了女乘警的嘴,將她反捆在床鋪上,拍了拍她的翹臀,讓她老實一點,隨手關了包廂的門。
這時候黎水仙的手機亮了,手下通知她,後面車廂的三名便衣女警中的兩名動了,資料已經到了,是董霄雲和王菲菲,黎水仙知道,董霄雲是黑鷹二隊的副隊長,神槍手和防爆專家,但不擅長近身格斗,王菲菲是從黑鷹預備隊抽調入刑警隊的,雖然有點莽撞,但她身手格外不錯,身高腿長著實不好對付,所幸辦案經驗欠缺,而沒有起身的陳靜雖然也是邊防武警出身,但沒什麼辦案經驗而且有多次失身給南國邊民婦女的記錄,那個在押的嫌犯就足夠干了她,當即下達了分割應對的指示。
而女警這邊,董霄雲作為三人小組的組長,又是前黑鷹特警二隊出身,察覺到這伙人的確有問題,她自然帶著功夫不錯的王菲菲去前面接應,陳靜被安排在原車廂繼續看管被捕的女嫌犯,這樣的安排完全在黎水仙的預料之中。
董霄雲和王菲菲兩個人剛剛離開,女嫌犯在乙類列車員眼神示意下突然起身抱住胳膊撲倒了大胸的陳靜,兩個人在車廂的地板上抱著,翻滾著,女嫌犯金姆丹,山中少數民族出身,外號滇南白孔雀,膚色黝黑但樣貌清秀,在滇南一帶負責和阮家交易的人販頭子,董陳王三人借著金姆丹在國內積極作案為阮坤玉造勢,吸引警方注意力的機會將她抓捕,抓她著實費了一番力氣,邊境武警出身的陳靜在前期抓捕時就被金姆丹制服,當場完成了三奸止偵,金姆丹借機脫逃。這次落單後自然不是這個大山里成長的女嫌犯的對手,黑色易扒脫警靴痛苦地蹬踢著地面,白色T恤的領口被一點點扯拉露出了潔白的雙乳,女警官幾次較力都被金姆丹掀翻,這一次露出雙乳的她更是被叼住了乳頭,“哦。。。哦。。。”陳靜自己蹬掉了靴子,將黑絲雙腳的腳心朝上揚了起來,她已經紅了脖子,早已高潮,沒有反抗的必要了,被金姆丹當場掰開雙腿,揉著女警官的下體。
金姆丹也知道,自己就算被抓也必須多三奸幾個女警察來減刑,陳靜這種沒什麼刑偵經驗的白嫩大胸的甜美女警正是她心中的理想型,出獄了還能脅迫她和自己在京都市同居,簡直是兩全其美,此時欲望無處發泄的她當即就扒開了陳靜的牛仔褲,“不!不行!”
前面的車廂里,幾個南國籍女子借著起身排隊上廁所的機會,先後阻隔了兩名女警,將王菲菲和董霄雲的距離越隔越遠,直到兩個人因為一對母女而被擋在了兩節車廂內。
落在後面的董霄雲發現車廂被封閉了,立刻也明白怎麼回事了,但是按照規定,女警是無法隨意在車廂里開槍的,就在和一對南國籍母女擦肩而過的時候,南國的母女前後夾擊了她,媽媽從後面捂住她的嘴,抓揉著她白色背心下的雙乳,十幾歲的女兒扒開她的長褲,頭直接頂了進去,兩個人緊緊夾裹住了董霄雲,不等快步衝在前面的王菲菲明白過來,母女二人絲毫不給女警掏槍的機會,就將女警董霄雲給拖入了車廂內的洗手間里,反鎖了門。
白色板鞋被扒,女兒舔著便衣女警的黑絲腳心,而她的媽媽用盡全力抱住她懷中不停扭動掙扎的女警察,捂住她的嘴巴,女警扭動身體,拼命叫喊,卻無法掙脫小女孩的手,自己怕髒抬起的黑絲腳被女孩順便給舔濕透了,不得已放棄了抵抗,對小女孩張開了黑絲雙腿,雙腳搭在小女孩的肩後。
而女乘警呂思思在後面看見了董霄雲的情況,她一邊呼叫著前面的王菲菲,一邊追上來,卻被人從後面一巴掌打趴在地,專列過道空間有限,女乘警呂思思沒等爬起來,就看見圍了過來的那些女人眼里充滿了邪惡的光芒,“我警告你們!我是乘!啊!”一個婦人撲翻了她,就在女警的皮鞋鞋底朝向上方的同時,其他那幾個圍觀的女人也都不甘寂寞加入了,對講機被打落,女乘警被扯開了警衫的領口扒著警褲。
攥手的攥手,按腳的按腳,扒鞋的扒鞋,警褲扒開的一瞬間,就有一只手伸進了女警的褲襠里,“唔!不!唔!不。。。哦!”帶著汗味的黑絲腳剛一露出來,就被人攥住舔了起來。女乘警被捂住了嘴巴,只能發出悶叫,圍過來觀看她們輪奸女乘警的人越來越多,沒有人在乎這個長自的津門市的大妞,直到她被倒拖著進了軟臥車廂。
獨自衝在最前面的王菲菲也已經發現不對,自己身前身後有兩個南國女子已經圍了過來,但她畢竟是武術世家的底子,又練過柔道,在狹窄的過道內,縱身一個飛踢就把面前的女歹徒給點飛了,就勢將身後抓她的胳膊攥住一個背摔,將後面偷襲的女歹徒也給撂倒用手銬銬了。然而她沒走兩步又被突然起身的女歹徒從後面抱住了,但那女歹徒也是低估了王菲菲的腿法,急於去掏女警的下體,反而被一米七五的王菲菲蹬地後壓,給撞翻,女刑警不顧自己馬尾散亂,披散著頭發就往前面衝,在擰倒一個中年婦人後,黎水仙出現了。
兩人沒有給彼此反應的時間,幾乎是同時出腳,各自肩頭中招,但身材高大的王菲菲吃了個子高的虧,倒地的她鯉魚打挺剛想躍起來就被矮小不少但更敏捷的黎水仙迎面撲了個雙腳朝天,一雙大長腿的她在過道上施展不開功夫,兩邊早就准備好的兩個南國少女一人抓一只腳,將王菲菲的黑色低幫帆布鞋扒了。黑絲雙腳一露出來,年輕的女刑警就慌了,她想腰里發力頂開黎水仙,但是根本做不到,黎水仙的力氣比她大,又將她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壓制女警的身體,而王菲菲發現自己的手腕也被黎水仙分別攥住,兩個人鼻尖對鼻尖,較量著耐力,王菲菲爆發力不遜色於黎水仙但是耐力卻不如久經實戰的黎水仙,雙腳又各自被兩個南國少女用力攥住了,三個人合力,女刑警頭兩下掙扎還很有威脅,但第三次挺身失敗後就不行了,渾身發熱,汗一下來,黎水仙就吻了上去,“嗯嗯唔!嗯!”散著長發的女刑警不甘地叫著,但黎水仙的吻太有力量了,女刑警心里通通亂跳,徹底散了力,黑絲雙腳也慢慢蜷起,大腳趾又慢慢翹起,“嗯哦。。。”黎水仙松口的一刻,女刑警才如釋重負,但自己也羞於反抗了,意識模糊的瞬間就聽見刺啦一聲,黑色的外套被扯開,白色透明的背心被撕爛,黎水仙並沒有急於起身,她俯下身,低頭叼住了她的乳頭,吮吸著。
“啊。。。哦。。。哦。。。嗯。。。”兩個人的手逐漸地緊緊扣在一起,女警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聲近似嗚咽的呻吟,亞麻色長褲被褪下,就在過道上,兩個近乎赤裸的女人開始了瘋狂的纏綿,黑絲襪襠部的墊片部位根本禁不住女警愛液和黎水仙唾液的侵蝕,慢慢就溶解了,黎水仙黑黝黝的肥唇不給任何喘息地壓吻在女刑警的蜜穴上,幾下磨膩就讓王菲菲的私密之地洞開,同性的交媾正式開始,王菲菲流著清澈的眼淚,痛恨自己的無能,可一切卻都晚了,她現在雖然是一名警察,但更是對方的獵物,一次次地潮起潮落,模糊了她的意識。
“咔啪”是手銬的聲音,王菲菲再睜開大眼睛,就看到了自己被黎水仙抱進了臥鋪,她的雙手也被銬在臥鋪上,“混蛋!你想怎麼樣!”
黎水仙撫弄著她的臉頰,女警嫌惡地扭開了,但還是被黎水仙用力掰過來,吻住了,深深的吻,讓女警察又羞又驚。
“你。。。”
“告訴我,你為什麼當女警。”黎水仙在王菲菲耳邊輕輕吹著氣,她的手,在女刑警那雪白的肌膚上滑動,撫弄,“這麼白皙的皮膚,這麼長的腿,功夫還這麼好,真是天生麗質啊。”
“我會抓住你的!”
“你已經抓住我了。”黎水仙低低地聲音回應著女刑警的憤怒,她的頭歪在女警的脖頸一側,輕輕親著。
“哦。。。”肩頸的酥麻讓王菲菲嬌吟不止,“我是女人。。。停。。。”
“回答我的問題。”黎水仙低頭埋在女警的雙乳前親舔著。
“就是抓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壞人!”
“是真的嗎?”黎水仙手指撥動,蜜唇濕漉漉的,溫暖又散發著春意。
“哦。。。別碰我。。。”王菲菲揚起脖子,艱難地喘著氣,“別,哦。。。”
“回答我啊。”黎水仙只是在王菲菲耳畔呼喚著她,襠部那一片絲襪早已溶解,雙指進出雖然緩慢卻是那麼地堅定,“告訴我真相。”
王菲菲閉上眼睛,緊緊抿著嘴唇,她嘶嘶地吸著氣,身體也隨之顫抖,黑絲雙腳不安地踢著空氣,但是昔年武校那段不堪回首的受辱往事歷歷在目,勤奮又正義感強烈的她,被暗算在練功房里,三個自己手把手帶練的小師妹將自己同性輪奸直到天亮,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她是穿了黑絲襪在練功,但她並沒有以此來勾引她們,她堅信自己沒有。
“哦。。。哦。。。”女警不安地皺著眉頭,她越來越難以控制乳頭和陰唇的雙重刺激,“我是警察,你敢。。。哦。。。”
“回答我!”黎水仙雙指突然變快,一口含叼住了女警官的脖子,將她徹底壓倒在身下。
“想要穿著警服,去懲奸除惡啊!啊。。。啊,哦。。。被壞女人強奸。。。被壞女孩。。。輪哦。。。哦。。。不。。。哦。。。”女警肆無忌憚喊出了自己的真心話,她紅著眼睛滿眼淚水看著黎水仙,一身功夫的她最渴望的就是被這樣一個壞女人霸占身體一次次搞到高潮,可這麼羞恥的想法永遠只是她內心的小秘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黎水仙說出實話。
“什麼?”
“不,啊!”這一出口,王菲菲徹底崩潰,一雙長腿幾乎揚在空中,下面緊緊夾著黎水仙的雙指,抽搐著,越來越燙,越來越潤,直到她精疲力盡,潮水回落。
“果然,你就是一只騷氣的小野貓!”
“哦,不。。。”王菲菲面緋頸紅,粗喘著,還沒從剛才的潮涌中緩過來,“不是的。。。”
“啪嗒”透明的蜜汁滴落在臥鋪上,被俘的女警揚起長腿,仿佛醉酒一般看著黎水仙,黎水仙卻只是用手來回地在女警的陰唇上反復磨蹭,只為了要她繼續呻吟,確實也很成功,王菲菲此時除了呻吟就只剩下了呻吟,去往京都市的前路還很漫長,她低頭看著吞吐自己乳頭的南國女人,滿臉羞憤,口中卻只有不住的嬌吟吐出,“放了我。。。我要和你一決高下。”
“好,我答應你。”
然而手銬一開,渾身酥軟的王菲菲立刻就被黎水仙撲翻,黎水仙也脫掉了褲子,黑乎乎的肥唇貼了上去。
“不!你,不是這樣啊!啊。。。”女警雙腳朝天,此時徹底失去了主動,被黎水仙吻著脖子一次次磨著彼此的蜜唇,一下下扣擊著粉嫩濕潤的花門,“哦。。。唔。。。”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火車上被自己要逮捕的嫌犯奪走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而自己竟然無力抵抗,只在配合對方。
“停,停唔。。。”黎水仙用草莓味的彩虹酒方巾捂住了王菲菲的口鼻,自己埋頭吻著長頸女警官的脖子和耳朵,女刑警的黑絲大長腿左右掙扎亂踢,卻只像風中搖曳的柳枝,除卻春意便是溫軟。
“哦。。。”方巾拿開的刹那,一股蜜泉從不停的敲擊中被磨了出來,女刑警仰天瞪著一雙大眼睛,張著嘴唔唔呀呀,幾番弓起了腰,最後都被精於女床之術的黎水仙慢慢的壓了下去,對決還將持續很久,她們彼此心知,結果卻是早已注定。
不屈的女警一次次起身迎敵,換來的是一次次被壓倒,黑絲長腿一次次無助地豎起,王菲菲沙啞著嗓子直到連呢喃的力氣也沒有了。
隔壁臥鋪內醒來的譚曉星,也感覺有什麼人在觸摸自己,昏昏沉沉睜開眼睛,竟然是一個青春期少女,少女眼睛很大,皮膚黝黑,正親著自己的嘴唇。
“啊!”女乘警叫了起來,但她旋即被吻住了。
女乘警皺著眉頭,嘴里發出悶吟,“哦嗯!嗯!”她極力扭動著身體卻被緊緊抱著,不甘地蹭著自己發亮的一對皮鞋,“不要。。。停下。。。”女孩的吻猖狂,肆意,在她的臉頰上,眉骨上,鼻梁上,嘴唇上留下了印記,被銬住的雙手被按得死死的,身體也起不來,只有不停地扭動和雙腳磨蹭,啪嗒啪嗒,女乘警的皮鞋脫腳了,女孩的嘴在她的耳畔和脖頸徘徊著,舌尖勾著她的耳垂和咽喉,她也被那纏綿的吻給吻得意亂情迷,“哦。。。啊。。。哦。。哦。。。停下。。。哦。。。嗯。。。嗯。。。不行的。。。”
“不行?”女孩開口了,她是東北人,口音依稀能夠辨認。
“我是警察,你不可以這樣。。。”譚曉星搖著頭,但她得到的只是女孩的拒絕。
“我要和你做愛!我要你!”
“不。。。不行。。。除非你強奸了我。。。我是不會哦。。。”
然而不等她拒絕,愛已經在做了,女乘警求奸得奸,臥鋪也漸漸變得潮熱,味道聞起來奇怪起來。專列還在高架的軌道上慢慢前行,沿著祖國的山河北上,車廂內卻發出著一聲聲屈辱的呻吟,女乘警的警帽滾落在地,軲轆了出去,她,甚至李焱都不知道這已經是計劃外的一夜,倔強的女警以她的不屈迎接著最纏綿的夜,她那緊緊內夾的雙腿沒能幫上什麼忙,還是在夜色中迷失了自己。
然而等警隊第二天上午登上列車,就只剩下一車主動保持沉默拒絕配合的女乘客,阮坤玉李焱這一幫人,都已經提前下車,又一次從監控中消失了,什麼時候,在哪一站下車的都沒有留下痕跡,只留下了兩名慘遭女乘客輪奸的女乘警,張碩從洗手間里救出了被乘客母女輪奸後的董霄雲,按照紀律,她陪著那對母女下車了,提前開始了自己的假期。陳靜雖然被金姆丹強奸在後面的車廂里,但兩個人都還在,金姆丹沒有跑,騎坐在被扒得只剩下黑絲褲襪和短靴的女警身上吃著陳靜的乳頭,陳靜屈辱地靠坐在座位上,雙手被自己的手銬反銬在背後,只有她自己知道靴子里的黑絲雙腳早就被金姆丹給舔得完全濕透了,全是金姆丹的口水,金姆丹的計劃幾乎算是達成了。
但王菲菲卻失蹤了,即使是說了實話的乘務長也並不知道阮坤玉她們竟然也把王菲菲帶走了。
那天午後,剛剛完成警務培訓的年輕女警身著粉色T恤牛仔褲白色板鞋,甩著短馬尾走在去春樹里女子派出所里的路上,熟識的社區工作人員和她打著招呼,在這里住了十幾年,自己也從賓館的前台搖身一變穿上警服,和媽媽一樣成為一名女警察讓她內心激動不已。她走過去後,那些三四十歲的女工作人員都看著她,私下聊著她那個做臥底女警的媽媽,此前不久在學校臥底時身份暴露,被校內的女學生當場輪奸,光著身子被展示給學校每個班級,轉職做了白班的校警。她們都清楚,視頻也沒少看,只有做女兒的她不敢承認不敢看。
沐浴完畢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光著雪白的肌膚提起女警專用黑絲襪,她個頭不高,寬額頭,梳著高馬尾,和媽媽年輕時一樣膚白清秀,慢慢提拉腰身的絲襪,她和其他派出所女警一樣並不知道更衣室和浴室內都已被在這里工作的保潔女工大姐安裝了監控,晚班執勤的她們都在鏡頭下完全暴露著自己。
“我不會讓媽媽失望的!”年輕的女警扎好高高的短馬尾,將雙腳蹬進過於肥大一走一脫腳的制式淺口粗跟黑皮鞋里,正式調入巡警組的自己准備著第一次晚間的單獨巡邏,這也是她參加工作後第一天夜間巡邏。
被下放到派出所做普通巡警的周倩和大家一起准備著晚間的執勤,她早早換好了警服,挨個拍拍年輕女警的肩膀,小聲叮囑著,“姜淼加油,第一天夜巡,一定要記住,不辱使命,對得起這身警服。”她同時也對著其他人,這次晚班執勤的女警里,端莊文靜的孟紫衣,豪爽熱情的馬悅,安靜內向的袁雪菲,都是社招的新人女警或者實習警員,而方園以前是戶籍警,都沒有社區巡邏的經驗,也囑咐了黃坤,高月溪和孫倩,都給自給個照應。
“是!”年輕的女警看著周倩,眼里充滿了向往和羨慕。
“咱們是女警,更是女人,只要保障人民的安全,獻身不是恥辱。”副所長郭娜紅著臉,囑咐著這些頭次夜勤巡邏的女民警,“紀律一定要牢記,你們當中很多人是社招進來的,大家要多注意,還有倩倩姐,咱們巡警有很多紀律和限制,恐怕不會像刑警隊那麼隨意。”
“是!我知道。”周倩眼神略有黯淡,一米六五的她只能穿粗高跟的淺口鞋,肥大的皮鞋很不跟腳,每走一步都有脫腳的風險,她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的功夫就算可以施展也大打折扣,摸了摸隨身的警具,除了手電筒急救包和防狼噴霧,就只有警棍,此外就是幾雙備用的絲襪。她輕輕嘆了口氣,沒有讓大家聽見。
“放松,放松。”郭娜轉身給姜淼整理著警衫,“備用絲襪一定多帶幾雙,有的時候可能會不夠用,咱們女警什麼時候都要注意形象,咱們代表的是這個城市這個國家,是文明執法的窗口,也是現代女性的榜樣。”
她拍了拍手,“大家出發!”
年輕女警們各自戴上警帽,在派出所門口的探頭下一一走出,開始了晚間的巡邏。
晚上八點,下了班回家的薛晨露剛剛走到春樹里小區外就被人攔截了下來,面前是個一米七多的女青年,大學生模樣,頭發很短,衣著中性,褲子里鼓鼓囊囊的,讓她很不安,那女青年眼神中充滿了挑逗的光芒,更是令薛晨露感到不舒服。
“小妮子,是警察吧?”她貼身聞了一下薛晨露,薛晨露的體香很明顯,加上一天下來微微的汗味,令她異常興奮,“哎呦好香啊,警官姐姐?”
“你干什麼?”薛晨露皺著眉頭看著那個短發的女青年,一臉混混的氣色,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轄區內會有這樣的人出現,可現在的她只想趕快離開,然而,她怎麼快走都被對方攔住或者拉住胳膊。
“你是警察對不對?我可看見你穿黑絲襪了!”女青年嬉皮笑臉地走進,摟住薛晨露的腰,“你是嗎?”她指了指薛晨露牛仔褲和白色低幫帆布鞋之間露出的黑絲腳踝。
“我是!你想做什麼?”薛晨露勉強掙脫她,出示了警官證,“我已經下班了,請你不要騷擾我!”
女青年攔住了她,“把褲子脫了,我想干了你!”遠處傳來了不少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聲音,這讓年輕女警難堪更驚慌。
“你別胡說!”薛晨露即使在憤怒的時候也不會說出不雅的言詞,這已經是她很生氣的表達了,但是她還是被那女青年左阻右攔不讓走,這時候又從身後走過來七八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女青年,其中幾個穿著附近高中和職高的校服嘿嘿笑著。
薛晨露嚇壞了,她的膽子比很多女孩子還不如,只是後退。
女青年一把摟住了薛晨露,吻了一口,“你好香啊!”
“啊!”薛晨露羞紅了臉,想要掙扎,可是女青年很高大,足有一米七四七五的個子,力氣也不小,扭著她,把她攬進懷里,女警甩著馬尾。
兩個人就在糾纏的時候,一名穿著警服的矮個子女巡警正好趕來,薛晨露慌亂中認出是剛剛參加工作的鄰居,女巡警姜淼,也就是姜藝紅的女兒。
“警察!你們在做什麼!”
“你說呢,警官小姐姐?”女青年白了姜淼一眼,“我們在調戲這個小警妞呢!”
“淼淼小心。。。”薛晨露抹著對方的口水,身材高挑的她反而躲到了只有一米六的姜淼身後,姜淼掏出了警棍,“你別過來!”
女青年一把就將警棍打掉了,“就憑你?”身後那些女青年也都半包圍過來,一米六的姜淼身材嬌小,顯然無法周旋,薛晨露都看了出來。
姜淼知道此時不走,兩個人都跑不了,自己穿著警服還在執勤,不能退縮,只得抓著薛晨露的手,“你快走!喊支援!”
“不行!你一個人。。。”
“找支援,我不怕!露露姐快走!”姜淼主動上前揪住了那個高大的女青年。
“好!”薛晨露也不顧及形象了,向另一側飛奔,也沒有人攔阻她,一直拐出了街巷。
“你快跑!”姜淼一邊示警,一邊不停攔阻那名短發女青年,不想被女青年突然襲擊,給打倒在地,“你。。。你要做什麼?”姜淼拼命地朝著女青年蹬踢著。
“干什麼?”女青年哈哈大笑,看了看其他幾個相似打扮的少女,“她居然問咱們想干什麼?”
“馬旭,她真可愛!”“馬旭,干了她!”
“不!”女警翻身想爬起來,但被拽了腿,又被拽趴下了。皮鞋被扒掉,黑絲腳丫露了出來。“不可以!”她用黑絲腳蹬著,卻被對方抓著腳舔了好幾口。
“警官,你看看這是什麼?”女青年甩下她的腳,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
女警狼狽地將皮鞋穿好,再轉回頭,那個叫馬旭的的女青年居然解開褲襠翻出了早已戴好折在里面的高仿大棒,粉嫩的肉色,棒頭閃著光。
“不。。。”女警後退著,起身想跑,被面前一個學生模樣的女青年給推了回來,撞進了馬旭的懷里,“你們想襲警嗎!”
可緊接著她又被推給了右手邊的一個女青年,那染著頭發穿著網襪的女孩又將嬌小的女警推給了她面前的女學生,最後女警不知被誰推倒在地,不等她爬起來,被那個叫馬旭的女青年從後面抱住了,她嫻熟地扒下了女警勉強提起的警褲,“不。。。”女警姜淼還在往前爬,但警褲徹底給扒下來,露出了她的黑絲翹臀,“不要。。。啊!”嬌小的她被馬旭徹底壓住了,絲襪撕破的聲音令她顫抖,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馬旭!馬旭!”“馬旭!”“干她!”“她可是女警察,干了她!”“狠狠干了這女警察,哈哈!”“我們的小警馬不是嗎?啊哈哈!”周圍的女青年們都在給那個叫馬旭的女青年鼓勁。
姜淼勉強又爬了一步就被那個叫馬旭的女青年從後面勒住脖子,一手扯下女警那最後的一層保護,殘破的黑色連褲絲襪,肥嫩的粉唇露了出來,引得那些女青年哄笑。“好肥啊!”“已經流湯了!”
女巡警低著頭,吸著氣,滿面羞愧,她想不到自己會濕,“啊。。。”大棒濕漉漉的沾滿馬旭的口水鑽進了她的花穴,“哦。。。”
“警官,很快,你是女人了,不要怕,我很溫柔的!”然而大棒還是將女警給頂地直哆嗦,甚至喊不出來了。女青年像模像樣地抽插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其他那些少女的譏笑和辱罵,“她想要!”“哈哈,沒錯!”
女警的臉在地板上一次次地摩擦,被捋著頭發一次次地像男人一樣抽插著自己的女孩用語言侮辱著自己,但她知道,她今晚的命運注定如此。只是希望薛晨露能夠獲救,找來支援。
和薛晨露錯身的並不止一個人,就在薛晨露跑出去的馬路對面,剛剛下了公交的反扒組女警李姝鎖定了一個惱人的目標,一名公交上的女性慣偷,身著白T恤牛仔褲的她不遠不近跟著那個女扒手,自己悄悄摸了腰間的手銬,蹬著白色板鞋的灰絲雙腳逐漸加快了步伐,拉近了和對方的距離,她走路很輕,跟著那女扒手走下了地下通道,並沒有注意到馬路對面尋求支援的薛晨露。然而地下通道的拐角處,有人等著她。高個女警邁下了最後兩級台階,正好往里拐進去,一個黑影借著拐角處的視野盲區閃出來,女警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捂住嘴,在監控的注視下被拖了過去。“唔。。。”一雙穿著牛仔褲的長腿在地下通道被倒拖著,白色板鞋里一雙深灰色的絲足不甘地蹬蹭著地面,夜晚的地下通道除了一盞照明燈,根本沒有什麼光亮,探頭也被干擾了,漸漸地,高大的身軀倒下了,被另一雙手抄起雙腿,兩個女扒手得手了,她們將短發女警的板鞋留在了地下通道里,作為獵物本身的便衣女警被她們從另一邊拖到了外面,夜色下,春樹亭公園鐵柵欄圍牆有一處缺口,她們將獵物抱了進去,雙手被銬的李姝在缺口處用雙腳最後掙扎了一下,被擄了進去。第二天早上,只剩殘破絲襪的李姝歪躺在公園的座椅上,灰絲右腿搭在靠背上,清潔女工發現了她,當即摘了手套,扛起李姝的灰絲大腿,揉撫著她的乳房和肥唇,為還在呢喃呻吟的反扒女警做了身體的檢查。
可是姜淼卻等不來薛晨露給與的支援了,薛晨露自己遇到了真正的獵手,她剛剛跑過一個拐彎,迎面停著的商務車上衝下兩個女歹徒,借著開過的公交掩護,前後將薛晨露攔腰夾住,拖抱著塞進了商務車里,阮坤玉李焱同時將女警察抱過來。她們兩人難得有共同看上眼的女警察,李焱在後面緊緊抱住薛晨露,扯開了她黑色的絲質短袖外套和白色低胸背心,阮坤玉伸手揉著薛晨露的一對大奶子,“不錯嘛!”
“啊!你們!”女警細眉為皺,她認出了兩個女孩“放開我,別碰我!”
但阮坤玉一口叼住了她粉色的乳頭,就吮了一口,身體敏感嬌柔的薛晨露軟了身體,揚起了黑絲雙腳。
“不。。。”
“你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真正目標,今天之後,薛警官,你要從我們倆中選一個哦!我們為你已經服了半年多的備孕藥,今天必須要讓你受孕,我們都算好日子了!”李焱聞著薛晨露的脖子,“真不愧小香妃,好香啊,還是體香!三分騷七分香!我不行了!”她說著就吻上了女警的後脖子,發出了幸福愉悅的聲音。
“你們什麼意思?哦,不呢!”薛晨露的脖子又被親了一口,渾身立刻就酥軟了。
“我和焱姐要和你交配!懂嗎?交配!”阮坤玉愛撫著薛晨露寬闊的額頭,李焱撫著她的馬尾,“你會當媽媽的!”
“我是警察,不行。。。”女警察絕望中被兩個少女一同埋在了商務車的車座上,只剩下黑絲雙腳一下一下,蹭著,踢著,掙扎著。
“她濕了!”阮坤玉經驗豐富,下意識就伸手去檢驗自己吮奶的成果,果不其然,薛晨露褲襠已經濕透,女民警面色桃紅,被吻得嬌喘連連,“不可以的。。。不可以。。。”
“焱姐,你說,她會懷上你的,還是我的?”
“不!不。。。”薛晨露手腕被扭的生疼,拼命扭動自己的身體,但卻根本擺脫不了對方的控制,她的臉蛋被反復親啄著,直到被用彩虹酒捂了口鼻,容貌冠絕警界的第一美人,蹙著彎眉,歪倒在阮坤玉的懷里。
絕望的雨下了起來,雖然已經過了中秋,京都市卻還有些許的暑熱,然而車內的熱卻更加激烈,兩個女孩干脆就讓商務車停在了西郊一處鐵道橋洞下,打開了車門,年輕嬌美的女民警被李焱抓著雙腳腳踝分開了大腿,她光著屁股第一個壓磨了上去。隔著絲襪用力磨著她的肥唇,吃著薛晨露的右乳,薛晨露雙腳朝天,雙眼迷離中只是低低發出著痴痴的嬌吟聲。
阮坤玉也伸手捂住了女民警的嘴巴,親著她寬闊的額頭,女民警隨著壓在身上的李焱,身體向上一挺,雙乳向上一抖,如雪丘亂顫,粉嫩的奶頭被李焱一口銜住,舌尖撥弄著那軟嫩的奶珠,薛晨露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唔。。。唔唔。。。”,兩人的下體隔著薄薄的一層黑絲襪輕輕摩擦著,“很快,很快,別怕,我的香香警官!”李焱濕漉漉的大唇一下下擠磨著絲襪下薛晨露那粉嫩的肥唇。
一股熱流衝出來,但很快薛晨露就在自己的痙攣中感受到了李焱那股熾熱的愛潮,泄入了她的花房。她的嘴被捂住,喊不出聲,雙眼流著淚,雙腳腳心朝上止不住顫抖。
還沒等李焱的體溫完全移走,阮坤玉也壓了過來她扛起了薛晨露的黑絲左腿,雙唇對吻,“嗯!”薛晨露酥胸搖動,發出了最嬌怯的呻吟。
“不。。。啊!”女警想要喊出來,但嘴巴被捂得嚴嚴的,“唔。。。唔!”兩個少女輪番壓住她,肌膚的碰觸和貼合讓她燥熱難捱,“嗯。。。嗯。。。”每一聲呻吟都令阮李二女異常性奮,不知道有多少愛的蜜汁泄入了她的體內,交融在一起。
年輕的女警在高潮中模糊了記憶,意識也停在了車內,在阮坤玉和李焱前後合抱中扭著身體,機械地吭哧著媚柔的酥音。
記憶中最後的片段,姜淼自己發現她已經喊不出來,只是在機械地呻吟中,面無表情地看著地面,眼前一片灰白,終於,那不良少女也在抽插中動了情,自己的下體不停抖動,自己的愛液和之前就貯存在大棒內的愛液稀釋液完全射入了年輕女警的肉穴里,姜淼皺著眉頭,眼淚已經哭干,一陣熾熱和突如其來的熱浪席卷了她的身體內部,她不動了,黑絲雙腳被其他幾個之前直播錄像,拍照的女孩也給舔得差不多了。
停車場只剩下可憐的女民警孤零零在地上撅著黑絲翹臀,一動不動。只有停車場的攝像頭一直拍著她。
皮鞋鞋跟踩踏地面的聲音靠近了,很急促,附近幾名派出所女警接到她追蹤碼消失之後就各自趕來,最近的孫倩最先趕來,為她遮上了警服,查看著下體的傷處,郭娜也跟著報告了她們所在的位置。然而以馬旭為首的那些女青年不知什麼時候又都冒了出來,把她們包圍了。
郭娜,孫倩想要驅逐那些久久不願遠離的女青年,然而來了更多的女青年和女工,這一次,女子派出所前來支援的女警被包了圓,除了高月溪、白小羽、黃坤等少數幾個體能比較好的年輕女警還在勉強支持,但也逐漸被三四個女青年抱住,拖倒,在哭喊中被扒光了制服,身嬌力弱的郭娜等人早已經各自被制服,郭娜被扒了警褲,扯開警衫,兩名女青年抱著她進了灌木叢後面,孫倩在地上已經被四個女青年按倒扒光了警服,她眼睜睜看著高大但最文弱的前戶籍女警莊園早早就被一個女青年制服抱了,一米七六的她先被一米五八的對方扒了皮鞋,扛起來消失在黑暗中,只有啪嗒掉落在地的眼鏡摔在孫倩身邊,不知在何處為對方揚起自己的黑絲雙腳,張開長腿,奉獻一曲深夜中的呢喃。王珊珊和孟紫衣等人甚至沒能離開警務站就遭到了偷襲,在醉酒女學生的身下遭遇了肉體的侵襲,六處警務站值班女警全部淪陷,一雙雙黑絲美足被扒了皮鞋,從警務站玻璃內豎了起來,她們的夜一樣漫長。
年輕的女警姜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兩個小女孩跑過來親著她的黑絲翹臀,手指逗弄著她那紅腫的肥唇,四面呻吟聲此起彼伏,她安靜地趴在地上讓另一個女孩親著臉頰和耳朵,年輕女警眼中的光芒消失了。
只有袁雪菲被追趕的途中遇到了言雨婷的兩個女兒並被她們扭拽進了餐廳,才算是幸免。可她來不及感謝就被方可怡拽著脖子強吻了。
“方可怡,別。。。別這樣,我在執勤呢!”袁雪菲略帶責備的語氣換來了女孩的不滿。
“那怎麼是看你被人追啊?”
“你希望看到我被她們追上搞了啊?”
“那你也該謝謝我啊!”
“哼!”袁雪菲閉上眼睛,方可怡的嘴也跟著吻了上來。
馬旭被周倩一路追逐,追進了女校的游泳館,“站住,警察!”
“體力夠好的!”馬旭呵呵笑著,看著這名少婦警官,她在游泳池邊停下來了,不停喘著,雙手抱住了頭。
“還不是也跑不動了!”而周倩也在長途追逐中累得呼呼直喘,肥大的高跟皮鞋和產後剛剛恢復的她體力還不在自己最好的時候。
女警察摘下手銬,邁著步走過來,抓下馬旭的手臂就要銬她,不想,身材高大的馬旭突然就抱住她的手用力轉身奪她的手銬,“啊!”周倩猝不及防被她帶地轉了個身,雙腳勉強靠腳尖點地才沒有被抱起來,但也幾乎被甩著失去了重心,她不甘心被偷襲用力抓住馬旭,結果兩個人都失去了重心,雙雙摔落進水中。
不會游泳的周倩一下就慌了,然而馬旭似乎早有准備,抱扯著女警官的身體,按著她的頭,女警慌亂的四處抓著,大口大口嗆著水。不用兩分鍾,幾乎溺水的周倩被及時拖了上來,大口嘔著水的她已經嚇得花容失色,再明白過來就已經被緊緊抱住了,濕透的衣服讓兩個人更加緊緊的貼在一起,女警官的脖子被勒住,剛剛恢復正常呼吸的她又被扼住了,警褲開了,馬旭手指隔著黑絲襪搓揉著少婦警官那肥碩敏感的蜜唇,“哦。。。咯。。。咯。。。”周倩被勒得喊不出聲,高跟鞋瘋狂地蹭踢著濕滑的瓷磚地面,馬旭呵呵笑著頂破了絲襪,手指進去的一刹那,“哦。。。”
還在溺水情緒里沒有掙脫出來的女警官掙扎中踢掉了自己的皮鞋,隨著手指的進出,黑絲雙腳在空中近乎絕望地顫抖著,扭曲著,終於還是在馬旭的懷里挺著腰,發出了羞憤的哭吟聲,痙攣過後便是無力的嘆息,女警官那雙臂軟軟地垂下,馬旭舔著她那掛滿女警湯汁的手指,上面都是美妙的味道。她摸了摸女警官的脈搏,周倩只是被勒暈了過去,女青年為周倩穿好皮鞋,一點點拖著這名暈倒的少婦警官往游泳館的更衣室走,推開門,更衣室里早有人等著她們了。
一張按摩床擺在更衣室里,幾個少女過來將周倩搭著放在上面,白斯語出現在她們身後,親自將周倩的高跟鞋扒了,輪流捧著她的黑絲雙腳,虔誠地舔著。
“小語,我的呢?”她沒有看到白斯語要和她交換的獵物。
“在老地方呢,你自己取走吧!”
白斯語頭也不抬,只是指了個方向,專注的親著周倩的黑絲腳心,吮著她的大腳趾。“柔道館!買一送一哦!”
馬旭欣喜不已,她轉身跑開了。
逐漸清醒的周倩抬頭看到的是白斯語,她奮力想要起身,然而早就被白斯語的那些跟班女生用繩子將四肢捆在了按摩床的四周,“白斯語,你敢碰我!我要告訴你媽媽!”
“做我媽媽小情人兒就不把我放在心里了?”白斯語隔著警衫揉著周倩那對奶饅頭,
“你放開我。。。放開我啊!”女警被捆住的黑絲雙腳不停踹著空氣,砸著床板,然而濕漉漉的雙腳告訴她,不會有支援了,她今天難逃魔爪。可是出於女警察的職業驕傲,周倩不願意屈服於對方,“我是警察,白斯語,你們捆著我是想襲警嗎!”
“同性強奸女警察算襲警嗎?周倩警官?”
“你敢!我是警察!你不可以玷汙我!”女警官面頰緋紅,耳根已經紅透,她不希望自己也徹底失陷。
“我怎麼不敢?”白斯語一把扯開了女警的警衫,直接握住了那一對棗饅頭,“啊!”周倩失聲呻吟著,雙腳拼命一蹬,竟然蹬開了細繩的捆綁,白斯語知道她腿力驚人,趕緊用身體壓在了女警嬌弱的上半身。
“放開我啊!白斯語你敢啊!唔。。。唔。。。嗯。。。”周倩被捧著臉強吻著,又驚又羞,黑絲雙腳慌亂的蹭踢,但不知道是自己的汗水還是白斯語的唾液,讓雙腳多次打滑,竟然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抗了。警褲最終落在地上,蓋住了高跟鞋,健美的黑絲大腿被用力的掰開,彼此的私密處隔著薄薄一層黑絲襪貼磨了上去。“不。。。哦!哦。。。”被散開了馬尾的周倩,她的頭被白斯語緊緊抓著,一下下對磨著那一對愛的門戶,“我是你媽媽的。。。朋友。。。”
“是情人!是我的小媽!”
“不是!哦。。。我不是。。。”女警甩著還濕漉漉的頭發,“不能。。。我不能。。。不是。。。”
“以後是我的了!”兩個人對視在一起,周倩在白斯語眼中看到了欲望的烈焰在燃燒,自己卻越來越失去了反抗的意念,她想要反抗,身體卻在阻撓著她,終於還是在女警官一連串的嬌吟後,周倩那黑絲大腿在高潮中一腿將白斯語掃落在按摩床下,但自己也挺了腰板,雙腳痙攣著,神志模糊了。
而離著不遠就是女校的小柔道館,打開燈,是李夢楠,高大的警員學員此時一身柔道道服被反綁在地上,雙腳也被捆住了。場地的角落里反捆著校區巡警盧玉靜,一米七五的女警官嘴巴也被封住了,不停呻吟著,一身警服還算完整。和李夢楠一樣都是馬旭最喜歡的那種高大白淨又不甘受辱的類型。
女青年只是將盧玉靜的皮鞋扒了,將她的黑絲雙腳舔透,簡單地搞了幾下將女校警摸濕,就跑回去,給李夢楠解開了捆綁,李夢楠當即就伸手去抓她,馬旭力氣很大,當年在高中就幾次差點強奸了李夢楠,一米八七的高大女警學員身雖然高,力卻很弱,當即就被抱住壓翻在場地正中的位置,身邊早就為馬旭准備好了一應的道具,馬旭一邊按著李夢楠,一邊給自己穿戴著高仿的大棒,“不!”李夢楠眼中充滿恐懼,她知道那個東西代表什麼,
“李靜已經把你送給我了!今天是你生日沒錯吧!我的大母馬楠楠!”
“不。。。我不想,不想!”李夢楠雖然很努力,但道服還是被扯開了,被抓揉著乳房,馬旭的手指更是在襠部的絲襪上來回磨擦,“不!”
李夢楠想跑,卻被馬旭徹底扒下了道褲,黑絲翹臀沒少被馬旭給吻了,又被她抱在身下,盧玉靜眼睜睜看著高大的學妹被騎在了身下,馬旭知道怎麼樣能夠讓身下的母馬馴服,雖然不那麼溫柔,卻足夠打破她的心防。帶著絲襪撕裂的聲音,高仿的大棒濕滑地頂了進去,一米八七的女警學員哭喊著失去了力氣,另一邊馬旭也呼呼喘著,大棒的另一頭在自己體內,但會不斷向李夢楠的蜜穴里輸送屬於她的陰精,一次次的推進,一回回的撤退,馬旭聲嘶力竭的吼著,高大健美的女警學員顯然更得她的心,在李夢楠倒下之前她都不想停下來了。她忘情地發泄著對李夢楠的愛和占有欲,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兩個猥瑣的身影趁機從牆角出現,將女校警盧玉靜拖了出去,“唔!唔。。。”女校警喊著馬旭,然而馬旭的眼中只有黑絲長腿亂搖的李夢楠,柔道館的門輕輕代上了。
“生了兩個孩子了,還梳馬尾,真是騷!”白斯語捧著披散著烏黑長發的女警官,吻著她的高鼻梁,舔著她的嘴唇,下面雙指抖動揉搓著肥嫩的陰唇。“你家周珊就是這樣搞大你肚子的嗎?”
“不。。。”女警哭喊著,她最怕被提起這件事,周倩早已不是十年前的她,抵抗命運卻被命運吞噬,剛剛交出高潮的她被白家大小姐再次按倒,分開了黑絲大腿,濕漉漉的雙唇對著壓吻在一起,掛著透明的蜜汁。白斯語摟著周倩的脖子,兩人黑白雙腿相交,女警紅著臉,不敢面對她,只是磨著,吻著,“哦。。。哦。。。”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對不起,小珊,對不起。。。
漸漸的,熱烈的電流融進身體,在潮熱中爆發,女警尖叫著,痙攣著嬌軀被白斯語緊緊抱著,在她懷里劇烈的顫抖,最後抽泣著,依偎著。黑絲腳慢慢在抖動中,揚起。
“小姐你可回來了!”
“阿金媽,好久不見。”南郊一棟別墅里,剛剛那名少女換了衣服坐在了沙發上,正是阮坤玉,慵懶地看著自己的多年老傭。
“那幾個女警察都已經到了。”老女傭意有所指。
“嗯,我知道,辛苦老人家了,對了,言雨婷還在車里,她家里也被咱們的人布控了,兩個女兒也是咱們的人,你們隨時填她的房,她還挺騷的,我干了一路,這兩天那個言雨婷的體力應該恢復了,你們姐妹幾個去吧,好好享受她,今晚上輪完她,隨便找個蕾絲酒吧處理了就行,現在只要是女警她們都收,也別賣了,不能浪費給外人。我時間不多,你們要快,這里我不會待太久,辦完正事就南下了,你們也抓緊。”
“好!謝謝小姐!我們就告假了!”
“快去吧!”阮坤玉擺了擺手,金媽退了出去,幾個中老年女傭歡歡喜喜衝進了車庫,
就在臥室里,阮坤玉的大床上,紗幔遮住了里面的人,只有一只灰絲左腳露在外,還在一下一蹬地做著掙扎,靠門的位置是一張高高的黑色辦公桌,辦公桌上趴著只剩下白襯衫和黑絲褲襪的胡雲丹,她的雙手被反捆,一動不動,眨著眼睛看著她。阮坤玉極其享受的撫摸著她那可人的“胡老師”白皙的黑絲翹臀,隔著絲襪在唇縫上搓到女警哼哼起來,黑絲雙腳磨蹭在一起,羞澀且誘惑,摸得濕了才抓起她的腳舔吮著她的大腳趾,欣賞著胡雲丹帶著哭腔的呻吟,她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腳趾和陰部,連著兩處的刺激直到女警雙腳抖了起來才放下,獨自扔下流湯的年輕女警官,走到床邊。
她走過去,先是蹲下來,輕輕挑起床下羅心寧的下巴,羅心寧一身警服,雙手反捆在一側,瞪著她,她是從警局的車里被捂暈抓了過來,紅撲撲的臉和脖子並不是被下了藥,而是看到了她的克星,阮坤玉。
“打拐女隊正副隊長,還有我最愛的音樂老師都在我的臥室里,想到有今天了嗎,我的大寧子?”阮坤玉微笑著解開了女警官的警衫,撫弄著羅心寧的雙乳,“答應嫁給我,戴上我給你的金戒指,讓妹妹我舔了你的小鮑魚,就放了你。”
“有本事你奸了我!我是女警察,只可奸不可嫁!”羅心寧紅著臉,帶著支隊長的驕傲微帶嬌喘地喊著,但她只是勉強抵抗著隨時背叛自己的身體反應,深肉色絲足來回踢著空氣。“你別過來!不許你碰我!”
“大寧子寶貝別著急啊!”阮坤玉只是拍了拍她的臉蛋,就爬上了床,撫著天藍色的警衫,一個扣一個扣解開了,雪白的肌膚下掩映著起伏的奶峰,盤發中分的鵝蛋臉女警呼吸急促起來,“我們見面了,顏警官!”她撫摸著女警的警褲,為她解開了,里面深灰色的絲襪襪邊露了出來。
“我好懷念你的味道!穿了灰絲襪,你不在一线多可惜啊!不過還不是一樣?”
顏如玉紅著臉,她被呈X字型捆在雙人床上,阮坤玉趴在床腳,聞著她那深灰色的絲足,“辛苦顏警官講了一天課,這味道正好!”
“哦!唔!”
阮坤玉揭開了封住女警官嘴巴的膠帶。
“你這是綁架!”
“如果在這里和你發生了關系呢,還算嗎?”
“。。。不算”女警官支吾著,“但是你不可能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
南國少女騎在少婦警官的身上,撫著她的臉頰,“第一次過後我就放開你,明天早上你就會回到家里,那麼我一點問題都沒有,對不對?顏警官?”
“你現在就放開我,不可以那樣!”
阮坤玉不再答話,輕輕趴伏在顏如玉的身上,傾聽著她的心跳,手指在她警褲的襠部輕輕揉動著。
“啊,哦。。。哦。。。”
她感受到了她逐漸加快的心跳,手上慢慢用力揉著,灰絲褲襪下那肥嫩的陰唇肉嘟嘟的禁不起如此刺激,“哦,哦。。。”女警官的聲音酥了,輕輕呻吟起來。
“哦。。。”顏如玉想不到她會如此做,
“答應我,為我保守秘密,按我吩咐做,你第二天照常去上班,怎麼樣?不難完成的。”
“顏姐不要,不要信她的!阮坤玉,你不要碰她!”羅心寧吼叫著,但是臥室是吸音的,外面根本聽不到她喊了什麼。
而在隔壁李焱的房間里,一身警服的汪晨撫摸著同樣身著警服的朱彥瑩,被服下乙類催情藥的汪晨此時早已發狂,不顧來回抵擋的朱彥瑩,摟著她就是瘋狂的啃吻,一身白色警官禮服的朱彥瑩,雖已為人妻,為人母,但面對失去心智瘋狂侵犯自己的汪晨又是驚慌又是羞怯,早早就被掰開了大腿,黑絲雙腳朝上揚著,讓汪晨隔著警褲撫摸著自己的私處,漸漸的她無法抵擋汪晨的手了,女交警的雙手緊緊抱著她,還伸進了她的警褲里,一陣水聲後,就是少婦警官高亢的叫喊,平日里高傲,自視很高的朱彥瑩此時只是一個嬌弱的女人,平日里如果一對一較量,文科專業從警的汪晨怎麼也不是她的對手,但今天的情況反轉了,身材更加高大的朱彥瑩怎麼也扭不開汪晨的手臂,而汪晨在她耳朵和脖頸接連不停的輕吻更是讓她渾身酥軟,力氣瞬間就弱了大部分,她更不明白這間房屋的女主人,那個叫李焱的女孩到底是為什麼要對她們這麼做。
薛晨露被李焱抱著,輕輕放到床上,“唔。。。嗯。。。”李焱吻著她,舍不得離開女警那香潤的粉唇。
汗水滴落,悶熱的房間里只有無聲的抽泣,薛晨露帶著哭腔呻吟著,白皙的奶峰被女孩緊緊壓著,兩個人的蜜唇吻在一起,女警的絲腿扛在了李焱的胸前,寶貴的時光,她不會錯過。
鏡頭對准的是外間屋的汪晨和朱彥瑩,她們是匿名直播的主角,朱彥瑩失聲的呻吟幾乎完全覆蓋住了薛晨露那嬌滴滴的哭喊,四個人的味道慢慢融合到一起,靡靡的夜,無盡的展開了。誰也不知道,里間屋內薛晨露到底和李焱發生了什麼。視頻直播的觀眾只會在意鏡頭前纏綿的一對少婦警官,她們的丈夫也被叫到了鏡頭前,向來反感女同的汪晨以及朱彥瑩的丈夫,卻表現出了異常的興奮,饒有興味的帶著孩子觀看著她們直播全程,朱彥瑩抱著汪晨在翻滾,卻最後還是被汪晨掏到泄身,扒光了警服。
在女警的嚎叫哭吟中,狩獵女神行動已經在全球展開了。
那一夜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並不特殊,卻改變了未來的世界。
周倩趴在按摩床上,默默倒數著,她的黑絲長腿正被白斯語扛起,隨著她倒數至一,新的時代,降臨了,只有她知道那代表了什麼,眼淚如透明的豆子,噼噼啪啪落在床上,現如今的她早已無力阻止,一切都太晚了,正如其他人勸她的一樣,自己當年就已經太晚了。
同性催情氣體在超過百分之八十的人口聚居區開始悄悄排放,她們的目的很明確,自己明明知道,卻四處受制,失去了扭轉的機會。
挫敗的恥辱和身體的羞辱讓她縱情哭喊起來,被白斯語抱著慢慢躺了下去,做著潮濕的夢,無法醒來。
PS: 原創作品,水平有限更新慢,僅供私下娛樂,請勿有償轉載~
序幕,帷幕
蘇醒過來的王菲菲已經被四仰八叉地綁在了不知何人的一處秘密居所的床上,黎水仙趴在她的身旁,黎輕輕撫著王菲菲那白皙的肌膚,輕輕揉動C號的酥胸,“被俘獲的感覺好嗎?王菲菲警官?”
“有本事放開我,再打一次!”女警眼神中充滿了不服氣,她挺著脖子看著黎水仙,“打贏我,我就是你的女人!”
黎水仙不顧王菲菲的咒罵,吻著女警官那一對白白嫩嫩的椒乳,“小野馬,你已經是我的了!”
“還不是!”
“被三奸了都還不服軟,我喜歡!不過,說吧,你想怎麼打?”
“柔道!”王菲菲知道自己拼功夫沒有絕對的勝算,但是黎水仙怎麼都比自己矮一些,自己的身高體重優勢放在柔道上就是絕對的優勢。
“好!”
王菲菲沒想到黎水仙竟然那麼快就答應她,但就覺得下體有異物感,一根注射式高仿棒頭插入了她的蜜穴,“哦。。。”黑絲雙腳痛苦地扭動著,“你。。。”
強效SVI催情藥劑注入了年輕女警官的陰道,很快,她的身體就完全吸收了那如水的藥劑。
“無恥。。。”女警的臉頰開始紅潤起來,她惡狠狠瞪著黎水仙。
“妹子,我都答應你柔道了,我用什麼手段,你也怨不得哦!”黎水仙獰笑著揉了揉女警官的陰唇,王菲菲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
“我會說話算話的!”
軟在床下的女警官勉強支持著自己去換洗了一下,可不等她洗完,黎水仙就衝進了衛生間將她制服扛了出來,直接扛到了一處日式風格的房間內,“道服已經准備好了!就在這里!”
王菲菲瞪了她一眼,然而穿上就後悔了,這是楊阿姨情趣會所的道服,道服的左臂繡有警徽,道服胸前右上有自己的警號,褲襠有開口,道服道褲都很松垮,但沒辦法了,自己只能跪在寬大低矮的雙人床上扎著馬尾,“我要在真正的場地上和你較量!否則我寧可脫警服也不做你的女人!”
“真是倔強!”黎水仙呵呵冷笑,“你不做警察我的客戶也就沒興趣強奸你了!”
“什麼?不是你!”王菲菲回頭看著黎水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你希望是我嗎?”黎水仙也注視著她。
“唔。。。”女警紅了臉,她確實是希望黎水仙,畢竟自己輸給的人是黎水仙,“那你為什麼還要三奸我!”
“哼,不為客人驗貨怎麼行?你又有任務,不把你三奸了,怎麼讓你放棄任務?”黎水仙瞥了一眼做著熱身運動的王菲菲,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不舍,連續數日的三奸已經讓她愛上了這名外表倔強內心柔情的女刑警,高挑長腿活力十足,是自己中意的類型。
“一切都按女同柔道的規則來,你如果違反。。。寶貝,我也救不了你。”黎水仙看了看房間的表,“下一個對手到了,七局,累計勝負和高潮數。”
門拉開了,一名身著柔道道服的金發白人女子走了進來,一米六八的個頭,比一米七五的王菲菲還是矮了不少,也就一米六七左右。但她容貌雖然美,身材卻看得出是常年保持訓練的,王菲菲不敢大意,低頭看到了那名白人女子腳上穿著黑色的連褲絲襪,再抬頭,道服的左臂同樣繡有警徽,她也是一名女警,一名加拿大女警,王菲菲看了看黎水仙,黎水仙搖了搖頭,她知道這個人並不是那個口中的客人,然而那個金發白人女子身手矯健也不說話上來就開始了糾纏,王菲菲不得不用盡招數還手,好在對方雖然柔道技法熟練但動作比較遲緩不如王菲菲靈活,力量也不占優勢,腳上更是打滑,幾番下來都被王菲菲摔翻,一輪較量後,王菲菲兩負而五勝,同樣是甲類的對方在五次背部著地後脫去道服趴在王菲菲身上,用王菲菲的手指撫弄自己的下體直到她激抖著身體將王菲菲壓翻,歇斯底里地呻吟後,退出了房間,一名身著和服的女子將她掏了褲襠,扛起就走。
王菲菲知道,對方絕對也是受制於強效SVI藥劑,身體變得敏感嬌媚,無力自保,但她自己也沒有得到喘息,推拉的房門開了,正主出現了,是一個非洲裔的短發女子,四五十歲的年紀,她早已穿著柔道道服,但身材高大魁梧,並非善類,她白乎乎的大眼睛滴溜溜看著高大的王菲菲,眼神發著光,也不等黎水仙說話,直接撲上來,扯著體力消耗過半的王菲菲的領口就將她甩翻,壓了上去,縱然是王菲菲也被她的體重壓得一聲悶哼,襠部開口的褲襠更是直接被掏進去,“啊!”年輕的女警就輕易地在偷襲中被撲了個雙腳朝天,一雙長腿不停在軟席子上蹬踢掙扎,她幾次抓著對方的黑手想要拉開對方都失敗了,但不甘受辱的女警還是用力抱著對方在房間里翻滾了一圈,最後還是力量懸殊,又被牢牢摳住陰唇,被對方死死壓回身下,揚起了黑絲雙腳。
黑婦人也許是許久沒有遇到這麼有抵抗力的女人了,她瘋狂地扯開王菲菲白色道服,猩猩一般的嘴里吐出舌頭,翻弄著女警白皙的胸頸,吻著她的鎖骨,“哦。。。我不給。。。啊!”越是這麼想,心里的恥辱感就越強,女警長頸紅透,扭動著蠻腰,發出了幾聲悲鳴,黎水仙就看著她的黑絲腳趾翹起,雙腳在空中急顫,打著挺,蜜汁也順著手指弄濕了道褲和軟席。黑婦人沒有放過她,還在不停地進出著濕熱的洞穴。
終於,女警的身體在高潮後轟然倒下,雙腳朝天地摔在軟席上,黑婦人這才滿意的開始扒下已經大敞胸部的道服,把她按翻過去,扯下她死死拽住的道褲。
“不。。。”女警內心哭喊著,趴在席上默默流淚,她現在連自己的身體都保護不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哭腫,但對方只把自己當成了侵犯的獵物,一下下的舔吻讓她惡心難耐,濕漉漉軟趴趴的大黑唇一次次磨吻著自己脆弱的花苞,她被抱起,長發低垂,已經忘記了抽泣,終於在最好的時候,她來了。
漸漸地,王菲菲光著身體被同樣袒露身體的黑婦人給用力抱著站起,對方比她只矮了幾公分,力量十足,女警的黑絲雙腳沒撐住幾下就離開了地面,被對方用力抱緊,劇烈地搖晃著。本身就筋骨酥軟的王菲菲此時早已無力反抗,黑絲雙腳起初還在痛苦的掙扎,慢慢地,也逐漸垂下不再蹬踢無用的空氣了。
黎水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雪白的肌膚被黝黑的身體壓磨著,黑乎乎的大鮑魚幾乎在吞吐著那嬌嫩的粉唇,白皙的黑絲大腿被扛起,“啊。。。啊!啊啊,啊!”她幾次想去拉開那黑婦人,但她不能破壞新主人的行動,扭頭出去,她要物色一個臨時的泄欲對象,推開了旁邊的房門,王珂就在床上捆著。
直到歸國的那一天,王菲菲穿上了黑色連褲絲襪,迷彩軍服,黑色易扒脫作戰靴,戴上了紅色的貝雷帽,紅著臉撅著翹臀行了一個軍禮,背手稍息站在了黑婦人的面前,接受了這名黑婦人的檢閱。
黑婦人也穿上了軍官的服裝,坐在床前,她伸手揉托著王菲菲的褲襠,王菲菲只是低垂二目,面色緋紅。
“菲上尉,跟我回國。”雪里透紅的王菲菲讓那黑人女軍官非常開心,不顧送行的我方官員,強行吻了她一口,咧嘴樂著。
王菲菲再次立正行禮,神情卻十分黯然,應這名C國剛剛上位的女將軍所求,市局已經暫時凍結了包括她在內的一批女警的警官身份,隨這名執政女將軍回國,作為女將軍點名指定的貼身警衛,據說其他人已經上了這架飛機。
扮作翻譯的黎水仙看著王菲菲跟隨那個黑人女軍官上了私人飛機,就在王菲菲走進機艙的時候,被里面的黑人空乘突然從後面用毛巾捂住口鼻,又有一名黑人空乘從前面抓住她的雙手,突如其來的偷襲讓負責暗中聯絡的黎水仙也吃了一驚,看著王菲菲在機艙口一陣無力地掙扎扭動,也不等她完全被迷暈,幾個黑人空乘就熟練地剝去了她全部的軍服,扒下她右腳的作戰靴,將光著黑絲翹臀的王菲菲扛在肩頭,撫摸著她的黑絲大腿,刻意地在機艙口展示著女警官那年輕健美的身體,口中喊著哇啦哇啦的話,又像是唱詩,又似是吟誦。
下面的高菊英面色凝重,她也沒料到會是這樣,歪頭問向C國外交人員,她回答到,“狩獵女神最欣喜的獵物就是端莊美麗的女人,聖潔白皙的胴體,不可褻瀆的身份。女戰士贊美她們,侵犯她們,占有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