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玲姐,我該回去了。謝謝您招待我這麼久。”薛晨露拿著包,一身睡袍的錢嘉玲跑了過來,手里拿著兩只酒杯。
“古麗,別走了。”錢嘉玲一臉的醉意,看著面前的美人。
“不行的,已經有點晚了,在您這里休息一下午了,太麻煩玲姐了。我。。。該回家了。”
“陪我喝一杯吧。一晚上了,你一口不喝,全是我喝了,不合適吧!”錢嘉玲搖晃著酒杯,看著薛晨露。
“我不大會喝酒。。。好吧。。。”薛晨露拿過了酒杯,一口一口,看著錢嘉玲,喝了下去。遞還給了錢嘉玲。
“古麗,別走,好嗎,都說做我貼身助理了。而且,你下午休息得多好,我家不比你家舒服嗎?”錢嘉玲放下了酒杯走過來,面對著薛晨露站住了。
“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姐!”薛晨露驚覺自己被對方抱住了。
“阿麗,別走,陪陪姐,姐家里就一個人,找個說話的都沒有。。。”錢嘉玲一股酒意,輕輕親著薛晨露的脖頸,親昵地撫著她的腰腿。
“姐,我明天白天還能陪你呢。。。哦。。。”錢嘉玲不等薛晨露說完,就又在她的脖子上親啄了一口。
“不,我就是說晚上,我家!”錢嘉玲一反白天的常態,用力撫著薛晨露的胸部,抓揉著她那傲人的奶丘。
“姐,你醉了,別,放開我。。。”薛晨露幾次掙扎,卻都因為自己力小而失敗,反而被錢嘉玲抱得更緊了。
“我沒醉,我白天就說了,你是我的女人,對不對?”微醺的錢嘉玲露出了迷人的笑意,輕輕親著薛晨露的臉頰,酒氣刺得薛晨露微微蹙起了眉頭,退了一步又被抱得緊了。
“我不知道是那個意思,玲姐,放開我,我不喜歡女人的。”
“騙人,如果你不喜歡,為什麼那麼快就被安琪口高潮了?”錢嘉玲一臉的不屑,“那丫頭論強搞,有兩下子,可手法實在是拙劣!”
“我。。。我。。。”薛晨露紅了臉,還不知如何說,“啊!”錢嘉玲一把將薛晨露橫抱起來,薛晨露的高跟鞋也甩飛了,“姐,快放下我,快,啊,不要,不要!”
“要的,我和古麗去睡覺!”錢嘉玲嘿嘿笑著,將蹬踢著黑絲雙腳的薛晨露生生抱進了臥室,一下扔到了床上,
“啊!”薛晨露捂嘴叫了起來,她看見錢嘉玲解開了睡袍,露出了光滑的身軀,四十歲的女人不光保養得好,連身材都是那麼的出色,方臉上微卷的中長發利落不失韻味,醉意的眼神也讓她看著是那麼溫柔又強勢,四肢修長結實,身上沒有一絲贅肉,顯然是嚴加鍛煉過的。眼睜睜看著她就要上床,薛晨露就滾下床,往外跑,被錢嘉玲一把拉住胳膊,摔倒在床上,她要再次起來就被錢嘉玲縱身一撲,壓了個雙腳朝天。
“不,不要!”錢嘉玲瘋狂地撕扯著薛晨露的襯衫,扒扯著她的長褲,薛晨露幾番攔阻卻還是被她剝光了身子。
“穿那麼多,真礙事!”錢嘉玲按住了薛晨露的雙臂,笑著,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在家以後只穿絲襪就可以了!知道嗎,阿麗?”
“不。。。不要。。。姐。。。讓我回家。。。”薛晨露雙手勉力阻擋著錢嘉玲四處亂摸的雙手,漸漸不支了。
“今晚過後,你就要了!”錢嘉玲撲壓上來,狠狠地吻著薛晨露的脖頸,舔著她的面頰和嘴唇,不顧她的躲閃,薛晨露雙腳無助地在床上掙扎著,雙手緊緊抓住了床單,“古麗,停止反抗吧,我今天就是要了你。乖乖地,做溫順的小羊羔好不好!”
“不。。。玲姐,放了我吧。不可以。。。”黑絲雙腳拼命蹭著被單。
“我明白了,你喜歡被強搞對不對,安琪就那麼快讓你高潮了,我也可以!啵!”錢嘉玲一口用力吻住薛晨露的朱唇,然後大口吮著她的右側奶豆,
“別吸那里啊。。。哦。。。”薛晨露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卻被錢嘉玲捂住了嘴巴,叼住了奶豆,手掌鑽入了黑絲褲襪內,快速在稀疏的黑色灌木叢處劃過,直抵粉嫩肥潤的蜜唇,“滋啪”,“濕了呢,阿麗,騙我?”
“唔,唔!”薛晨露搖著頭,極力否認自己動情的真相,錢嘉玲快速按揉著褲襪下薛晨露那肥嫩濕潤的鮑魚,手指伸進唇縫里用力揉著,“唔,唔。。。”臥底女警黑絲雙腳痛苦地砸著被單,前後蹭著,錢嘉玲的腳也跟著磨了上來。
“就知道你喜歡被強,對不對!”錢嘉玲拿開了手,“哦,不,不是,哦,哦,這樣,哦,哦。。。哦,姐,哦,不要,哦,哦。。。”女警仰著脖子發出了嬌柔的呻吟。
“好肥,好嫩,是不是?”
“姐,別說了,哦,啊。。。”錢嘉玲手指左右的揉搓,薛晨露的蜜唇早已開始吐露,沾滿了她的手指。
“姐,別,哦,哦,哦,哦,啊。。。。”薛晨露一聲長吟,錢嘉玲的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進去,快速抽插起來,“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薛晨露銀鈴般地呻吟連成了一片,黑絲雙腳緊緊抓蹭著被單,不知何時被一腳踢開了,“噗噗,噗啪,噗啪,噗啪,噗噗”水聲大作,錢嘉玲瘋狂地親著薛晨露的脖子,“阿麗,我愛你,我愛你,給我,給我,給我!”
“不,啊!不要,哦,哦,啊!哦,不。。。行,不行!啊,姐,啊,我,不行,哦,啊,啊!”女警緊蹙著眉頭,發出了自己有生以來最羞恥的叫聲,雙手無助地緊緊抓著兩側的床單,聽著自己下身那激蕩的浪涌,“噗噗,噗啪,噗噗。。。”
“啊!啊!”“阿麗,你好美!好美!”“噗噗,啪啪!”“不,啊,啊,啊!”薛晨露的呻吟,錢嘉玲的呢喃,蜜汁激浪,交織在一起,薛晨露聽著錢嘉玲痴纏的呢喃和贊美的話語,自己的身體再難控制,下半身激烈地抖起來了,雙手用最好氣力抓住床單,黑絲雙腳也吃力地一下下踢蹬著,“啊!”她一聲大叫,愛潮卷涌,攥緊的雙手,松開了,黑絲雙腳微微挺了起來,大腳趾翹著。
“好美,阿麗,你好美!”錢嘉玲親著薛晨露的朱唇,薛晨露卻只剩下了顫抖,顫抖的朱唇,顫抖的身軀,顫抖的黑絲雙腳,一絲清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哭什麼?阿麗,我的寶貝!”錢嘉玲輕輕親著她的眼角,吸吮了她的眼淚,滿是汁液的雙指,慢慢地抽插著,薛晨露的蜜唇痙攣著,蜜汁不斷被雙指帶出,錢嘉玲吮著滿是薛晨露蜜汁的雙指,“沒想到,竟然還有一點點甜呢,阿麗,你是我的女人了呢!”
“不,不。。。”薛晨露哽咽著,她完全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臥底竟然會變成這樣。
“阿麗,別矜持了,做姐的人,好不好,姐天天都滿足你!”
“玲姐你。。。你強。。。我。。。”
“阿麗,你喜歡被強,我知道的,喜歡我的手指嗎?”
“不。。。”薛晨露搖了搖頭,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面前的女人。
“不喜歡?沒關系,姐我的舌頭也很厲害的!”她低頭趴在了薛晨露的蜜唇之間,扯開了褲襪,鼻尖輕輕聞著,“好香!”“不要,臭。。。”薛晨露想要加緊腿,卻被錢嘉玲強橫地扒開了,“不不,真的香甜!”錢嘉玲的舌尖一口抹了上去,“啊!”薛晨露哆嗦著,大聲呻吟起來,這一次高潮來得更快,讓錢嘉玲喝了一大口。臥底的女民警抖動著豐滿的奶球,捂住了嘴巴,呼呼粗喘著。
“就知道,你喜歡我的舌頭,阿麗,你泄了好多!”
“哦。。。”女警紅了臉,又紅了脖子,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因為羞。
“最後,我還要嘗嘗你的,美美的丫子!”錢嘉玲抓著滿是汗水的黑絲右腳,黑絲襪下的美腳,白嫩光滑,幾乎沒有繭子,五指秀氣腳型修長,錢嘉玲從上到下仔細地聞著,“不要舔,姐不行,那里不行!”薛晨露害怕了,她的雙腳極其敏感,只要是同性的碰觸,她都會因此流湯不止,何況被舔,可錢嘉玲早就不顧她的拒絕,大腳趾被她啃入口中,舌頭舔著腳掌,仔細地抹著沒一寸腳心,“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啊,哦,啊。。。”薛晨露再也無力喊阻,仰著脖子,挺起身子,浪吟不止。
剛剛舔完一只,薛晨露就已再度弓起了身子,晶瑩的蜜汁急泄在被單上,被舔濕透的黑絲美腳在錢嘉玲手上一挺,不動了。
“阿麗,我舔你的腳都能流這麼多?”錢嘉玲大喜,趴過來仔細地舔淨了薛晨露蜜唇上殘留的汁液。爬過來,抱住薛晨露的頭,望著滿眼淚花,痴痴看著自己的薛晨露,錢嘉玲深深一口吻了下去。
“姐。。。”
“阿麗。。。”
兩個人對視著,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氣息,兩個人都紅了臉,互相傾聽著彼此的心跳,兩個人都分開了雙腿,彼此印證著身體上的默契和痴纏。
忽然,薛晨露感覺自己的蜜唇被什麼濕漉漉的東西頂壓著,頓時就感覺不好,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錢嘉玲,
“嘉玲姐,不要。。。那樣。。。那樣我就要做你的愛奴了,不行。。。不能呢!”
“你也知道?”
“我。。。”薛晨露臊得臉上發燙,閉上了雙眸,揚起了脖子,錢嘉玲適時地輕輕吻住了。
那肥大的紫唇怎麼能放過到手的美味,一張口就將臥底女警那肥嫩嬌柔的蜜唇吞磨入內。
“不。。。哦!哦。。。”濕漉漉的雙唇前後慢慢地磨了起來,輕輕地蠕動在多汁的蜜唇上面,噼啪作響。
“哦。。。”錢嘉玲呼吸也變得粗重了,下身慢慢加快了前後的磨動,兩個人下身的雙唇帶著彼此的蜜露,吻著,還是吻著。
“呼呼,啊,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啊。。。”薛晨露幾經壓抑,最終以失敗告終,強烈的愛欲讓她不能阻止自己的高吟。
“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兩個人的蜜唇腫脹著,快速激吻在一起。
“啊。。。”薛晨露身子微微顫抖,先泄出了她的愛意,濺得雙唇飛浪,錢嘉玲痴痴地加快了唇磨 ,呼呼的粗喘也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不等女警高潮過去,也是下身一陣激蕩,泄入了下身早已綻放的身體內。
“啊。。。”女警哭喊著,身體抖了抖,“不。。。”
錢嘉玲在薛晨露身上呼呼又是幾口粗喘,才勉強離開了她的身體,輕柔得撩動女警的長發,親著她的耳垂,“阿麗。。。你是我的人了!跑也別想跑!”
“不。。。我。。。你,你居然。。。居然強。。。”薛晨露眼中淚水再也止不住了,身體蜷曲,捂住了下身。
錢嘉玲坐在了床上,看著薛晨露輕輕抽泣著,
“阿麗,你最好乖一點,你還是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不然你早就順從我了!”錢嘉玲笑著,拉起薛晨露,伸手抹去了她臉上的淚痕。
“我不管!你,你,我。。。你這是犯罪!”
“給我聽著!”錢嘉玲一把抓住薛晨露的手,“我就是犯罪,我就是壞人,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不然,我把你玩膩了,就賣到南國去!有的是女人要買你做床奴!”
“你,姐你。。。”薛晨露一臉的驚恐,身子有些抖動。
“告訴你。。。”錢嘉玲在薛晨露耳邊輕輕告知了自己私下里從事的犯罪勾當和自己所掌管的犯罪團伙。
“不!”臥底女警大驚失色,翻滾著下床,往屋外跑去,被錢嘉玲三步就追了上來,攔腰抱住,強行拖回了床上,用力將薛晨露摔在床上,自己直接壓了上來。
“想跑?晚了!”錢嘉玲一臉得意,雙手用力抓緊女警的雙腕,瘋狂地啄著她那白皙的脖頸,身子不停前磨著,“你是我的,不做也得做!”
“啊,不。。。啊,哦。。。”女警蜷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分開了,兩人的愛唇再次對接完畢,深情吻在了一起。
“哦。。。哦。。。”薛晨露不明白自己為何這樣主動地迎合著強搞自己的女人,她想要阻止,可身體早已不受自己控制,從心底對錢嘉玲的愛意更是無緣由得讓自己羞恥,幾度張口,卻總是沒能喊出阻止的話,發出的僅僅是令自己羞恥的音。
“我是高貴聖潔的女警,不能被這個女蛇頭大佬羞辱、占有。。。”可一想到羞辱和占有,臥底女警瞬間就酥麻了身體,“啊哦。。。”下身熱流亂竄,說不出的快意,“恐怕,陶醉就是這個樣子的,對吧?”她心底的聲音在問著自己。
。。。。。
兩個多小時後,錢嘉玲裹著浴巾,看著被自己抱回床上縮在角落的薛晨露。
“阿麗,出水芙蓉用在你身上,不過分吧?”
“唔。。。”女警羞得不敢再抬頭看她了。
“害羞的丫頭。。。知道嗎,你已經是女人了。”
“我。。。我是。。。”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青蓮幫里,你只會在我之下,以後不管是誰,都要服從你,知道嗎。”錢嘉玲點燃了一根煙,從抽屜里拿出一包絲襪,扔了過去,“穿上她,阿麗!”
“是。。。”臥底女警伸手拿起了一雙黑絲褲襪,穿了上去。
錢嘉玲一邊深深吸了一口,一邊看著薛晨露黑絲褲襪下那曼妙的身姿,愣了好久。
終於,她掐滅了手中還剩一半的煙,“媽的,阿麗,我受不了了,我還想要你!”她說著就撲了過去。
“啊,嘉玲姐,你別,不,啊,啊。。。”薛晨露的拒絕聲反而更加催發了錢嘉玲的欲望,捧著薛晨露的脖子,兩人大口激吻著,身子慢慢倒下,女警仰著脖子,黑絲雙腿抬起了。。。。。。
自打那天開始,錢嘉玲也不出門了,成天泡在自己的豪宅里,強行和薛晨露交歡,一天之內,光用廢的黑絲褲襪就有十幾雙,跟了錢嘉玲多年的封雪也已有數年沒有看到錢嘉玲如此放縱自己,看著她們在臥室里激戰了七個小時,最初,薛晨露還能跑出來,被錢嘉玲抓住強拖回去,最後,連呻吟都聽不到了,站在門口,只能看到錢嘉玲光著身子磨著身下的薛晨露,口水沾滿的黑絲雙腳早已歪在一邊,一動不動了。
連續一周,才讓錢嘉玲稍微回過精神,但再也離不開薛晨露了,除了帶著她去聯絡生意之外,就是給薛晨露介紹自己的組織,安排她認識自己的屬下,讓她介入到自己的生意中,可即使在辦公室里,在會客的路上,兩人也仍然要例行酣戰一番。
錢嘉玲的手下自然不再敢輕視薛晨露這個“少奶奶”,對她這個小小助理也都畢恭畢敬,大氣不敢出,部分幫中的元老也為了巴結錢嘉玲,爭先恐後地討好這個得寵的女助理,花樣百出,讓薛晨露受寵若驚。只有黎安琪,總是偷偷地盯著薛晨露,卻保持著距離,尋找著薛晨露落單的機會。
終於到了前一日,
“阿麗,今天穿漂亮點,帶上槍,跟我去南國一趟!”錢嘉玲一身正裝,整理著自己的頭發,看著薛晨露發著手機的信息。“還在跟男友發情話啊,我吃醋了要!”
“玲姐。。。我都兩天沒和他電話了,不能讓他知道我們。。。怎麼這麼急?”
“對!你多帶幾雙絲襪,路上咱們不能閒著!”
“姐,你討厭。。。哪有路上還。。。”薛晨露臉紅了。錢嘉玲挑起她的下巴,“又不聽話了?是不是想被我出門前搞挺一次?”
“別,我帶我帶,聽你的。”薛晨露溫柔的一笑,輕輕吻著錢嘉玲的朱唇,“姐你別用強了,我不反抗就是了。”
“乖,快去吧,一定打扮漂亮點,晨姐是老客戶了,她一直走歐美路线,這次難得來南國,我們也終於要見面了,我要在她面前有面子。”錢嘉玲輕輕端著薛晨露的下巴,“聽說晨姐可是個美人,你必須要把她比下去,知道嗎?”
“好!我去換衣服。”薛晨露臉上一紅,低頭跑開了。。。
。。。。。。
“唔。。。”眼望著車窗外的青山,太陽向西垂下,薛晨露回過神來,看著錢嘉玲,
“露露,我想要你。。。”
“不行。。。”女警低垂著二目,卻還是被錢嘉玲輕輕叼吻著朱唇,兩人輕聲呢喃著,歪頭啃吻起來。
“哦。。。”短褲被一只手塞入,輕輕揉著,“噗噗”,“噗噗”,“哦。。。嗯。。。”
誰也說不好,這是晚餐的前奏,還是夜曲的序章。。。。。。
夏夜的黑幕剛剛拉開,軟臥車廂後方的單間內傳來兩個女人激昂的長吟,接著就是無語的寂靜。
“呼呼。。。”“哦,呼呼。。。”床鋪上,阮明珠趴在劉戀身上,兩人呼哧喘著,剛剛高潮過去,對面鋪上,阮明珠的妹妹阮明月一雙大眼睛盯著兩人,眼里閃爍著光芒,手里把玩著劉戀的球鞋,不時地聞著里面殘留的味道。
“嗯。。。”劉戀哼哧著,將身上的阮明珠抱起,掀翻在一邊,撫著散亂的頭發,又是喘了好久。起了身子,揉了揉自己滿是汁液的肥唇,提上了絲襪和短褲,向阮明月伸手,女孩指了指自己的黑絲美腳,女警羞紅了臉,伸腳過去,讓她親了口,才要回了自己的黑色球鞋。
她穿好了背心,披散這濕漉漉的頭發,低頭看了眼阮明珠,一臉得意,“2比3,雖然你贏了,但瞧瞧你被我連著磨泄了兩次,累成什麼了?”她用黑絲美腳踢了踢仍然呼哧帶喘的阮明珠,“都說南國女人厲害,不過如此嘛!看你還敢不敢對我們有非分之想了,嗯?說好的搞挺我呢?狂勁頭呢?吹牛!”她看了眼阮明月,發現阮明月正在看自己,臉上微紅,撤了腳,“想征服我,你可不行!好了,我回去了,以後到了京都市就交個朋友吧,和你聊天很開心,但別想著搞我了,知道嗎?你的浴巾我用了啊,戰利品哦,我要好好洗洗!和你激戰太久了,騙子,說好半小時的呢。”她又看了看阮明月,俯身過來,褪下了阮明珠買給她的黑絲褲襪,上面已經斑痕累累了,滿是兩人的汁液,“妹子,照顧好你的姐姐,她累壞了呢。啵!”
阮明珠還歪在床鋪上,哀怨地看著趾高氣揚的女警官輕吻了一口妹妹的額頭,將褪下的絲襪團了一團遞給了她。阮明珠沒有說話,嘴唇抖動著,又眼瞅著女警拿著自己的洗浴用品,扭著蠻腰離開了,羞慚地低下了頭。
“姐。。。”阮明月坐了過來,撫著阮明珠的胳膊,“妹妹,我好丟人。。。”
“我會替你拿回面子的,咱們南國女人一定要征服她們的身體!”
“妹妹,你還小。。。哎,你回來啊。。。明月。。。”
走到浴室前的劉戀被女孩叫住了,她回過頭,這個比阮明珠略高幾公分的黑瘦南國女孩將她頂在了浴室門口,
“大姐姐,我要和你比一場!”
“小妹子,別鬧!”劉戀輕輕伸手想要推她,卻被她死死按住了,這時候再使勁卻發現女孩的手力量十足,幾次用力都還是被女孩牢牢按住,女孩的腿卻已經頂在了自己褲襠上,磨了起來。
“哦,啊,你放手,快,姐姐累了,改日吧。。。”劉戀有些慌了手腳,女孩松開了手,劉戀剛想逃離就被抓住了頭發,女孩微微踮起腳,一口吻住了。深深一陣舌吻過後,女孩推開了女警。笑了笑。
“唔。。。”女警捂住嘴,慌亂地抓著浴室的門,推開,逃了進去。
半小時後,回到自己單間里的劉戀,看著只穿著黑絲的林藝,“我回來啦!”
“發騷回來啦?說好半小時,結果一去就兩個小時。得虧一晨姐那我給你打了圓場,你呀,非要去惹南國女人。。。她們都是。。。”
“姐你真是的!我這是洗完回來的,你聞聞,聞聞!哪騷了啊?那個南國女人來咱這就是想搞咱們,我能給國人丟臉嗎?”
“你把她反搞了?”
“沒有,我輸了,被她搞了。”
“那你就是給國人丟臉了!虧你還是人民警察呢!”林藝衝著她撅了撅嘴。
“可她是險勝。。。最後被我磨泄了兩次,而且現在都下不來床了,我好歹走回來了!”劉戀一臉驕傲,“她手插我插得都抽筋了,自己反而不行了呢,哼!讓她知道咱們女警的厲害!”
“劉大警官,你真厲害,得了得了,我去洗澡了,你開著門啊給我,別一會又睡著給我鎖外面了,大瞌睡蟲!”
“好好好!”劉戀得意洋洋地開始穿上了更換的黑絲褲襪,“我呢,最怕被口了,她要一上來就舔我的腳口我妹妹,我估計就要做她的床奴了,她太笨,如果她讓她妹妹和她聯手,我就肯定被她們輪掉了,今天都回不來的。她妹妹眼神好可怕,幸好她不是她妹妹。”
“得了便宜就賣乖!我可沒工夫聽你吹牛了!留門啊!”林藝搖搖頭,推門出去了,可林藝並沒有注意,不遠處躲著的阮明月。
等了將近二十分鍾,上一個洗浴的白人美女出來了,當然她不是一個人,一個南亞裔的女子摟著她一起出來,林藝也只好裝作沒看見,暗自慶幸終於可以進去了,就在她進入將要關上門的同時,那個高大的短發黑人女子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把就推門而入,
“你,你要,啊唔!”女警大叫著,門關上了,從里面上了鎖。門內很快就傳來了女警的大聲呻吟和勸阻聲,最後,呻吟聲完全淹沒了勸阻的聲音,門開了,另一個長發的黑人女子也衝了進去,再次關上了浴室的單間門。
時間分秒流失著,林藝一去就沒有回來,劉戀終於也打不起精神,支持不住了,她輕輕給單間門留了個縫隙,就回到床鋪上,脫去了黑色的短褲,伸手抓了白色被單蓋上,倒頭睡去了。
不到五分鍾,門就無聲息地輕輕開了,一個女人的身影悄悄溜了進來,輕輕關上了房門,上了鎖。
女子的身影來到了床前,躡手躡腳地從女警枕邊取走了手銬,然後跪在床尾,抓起女民警的高幫黑球鞋,仔細地聞著,昏暗燈光下,女警的黑絲雙腳直直露在被子外面,她的嘴湊到了切近,在腳趾上深吸了口氣,舌尖慢慢點在了腳趾上,激戰一晚的女民警早已疲憊不堪,沉沉睡著,第二次,舌尖在發白的黑絲腳掌上著陸了,輕輕點抹著,女警均勻深沉的呼吸聲讓她安心了不少,膽子也大了許多。
輕輕捧住女警的黑絲右腳,極其緩慢地從底向上刮舔著,“嗯。。。”女警輕輕吟了一聲,仿佛有了些知覺。
她沒有停下,輕輕含住了劉戀的黑絲大腳趾,吞吐著,一邊慢慢撩開女警的被單一邊稍稍用力地親著她的腳心,“唔。。。”女警哼了聲,伸臂擋住了自己的頭,黑絲雙腳嬌柔地蹭了幾下,再次不出聲了,而被單已經慢慢地撩開,女警分開著雙腿呼呼睡著,嘴里哼唧著含混不清的話。
在黑絲腳掌舔了幾口,女子又換了她的左腳,繼續舔著,不一會,女警似乎有了察覺,嗯了一聲,縮了腳,她也停了下來,任由女警再次睡去,輕輕脫光了自己的衣褲,下身露出了粗圓的大棒,系在胯上,她爬上床鋪,燈光昏暗但還可見,黑絲褲襪下,女民警劉戀的蜜唇肥嫩凸起,顯然是之前舔吮她的腳掌讓她來了反應。俯下身嘴唇剛剛碰觸,就發現蜜唇那里的絲襪已經有些濕了。
“哼,果然敏感啊!”女子顯出了真面目,阮明月。
“哦。。。誰。。。”女警其實早已經醒了過來,但此前對她雙腳的親舔讓她渾身酥軟,沒有叫出聲就已經是萬幸了,以為是林藝跟自己鬧玩笑,也不是一兩次了,就沒有在意,選擇繼續睡去。可聽到聲音似乎不是中國人的口吻,才勉強揉了揉眼睛,抬起頭就發現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你是。。。啊!”還沒有清醒的她來不及做出判斷就被阮明月低頭一口舔在了蜜唇上,“哦,哦,不要。。。”女警酥叫著,沾滿口水的黑絲雙腳在床上凌亂地蹭踢著,開始做著象征性的抵抗。
“哦,不要,哦,啊,啊,不要舔那里。。。求你,哦,停,停。。。哦,不要,不哦啊。。。”阮明月也沒有想到,劉戀的第一次竟然來得如此迅猛,剛剛叫了數聲就已經拱起了身子,蜜汁不多,但還是衝破了絲襪的阻隔,讓阮明月吃了一大口。
“哦。。。”劉戀嬌吟著倒了下去,雙眼出神地望著上方,黑絲雙腳打著挺,她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熟睡中會遇到偷襲。
阮明月爬了上來,抓住了女警那無力的細胳膊,用手銬銬住了,
“你。。。”女警本來就沙啞的嗓子更顯得無助,“不要。。。銬我。。。”
“沒想到呢,劉姐姐是女警官呀!”阮明月趴在劉戀臉頰邊,笑著,“聽說你們那邊女警和未成年的女人發生關系是要順從不反抗的對嗎?”
“唔。。。”劉戀吃力地點著頭,淚水流了出來,“不要。。。你。。。你是她的。。。哦,不要那樣。。。”
“我要為姐姐討個公道,可以嗎?”
“你。。。”
阮明月伸出手指擋住了女警的嘴唇,“不要說話,我要你聽話。乖乖的。”
“求你,別搞我。。。”女警顫抖著嘴唇,聲音微弱,她發覺自己的身體也跟著顫抖著,更讓她驚恐的是,她看見了這個高中年齡的南國女孩腰下那又粗又長的東西。
“可我想搞你啊!自打我看見了你開始。。。”阮明月在劉戀臉上親了一口,手指撫弄著褲襪里那流著湯的肥唇,“我要繼續和你比,如果你輸了,做我和我姐姐愛奴,讓我們住你家里天天搞你,知道嗎?現在一比零呢!”
“不要。。。放開我。。。”阮明月卻不管女警如何拒絕,叼住了右側的奶豆,吸吮了起來,褲襪底下的手在唇縫上來回揉擦著,攪動著蜜汁肥唇,噗噗作響。
“不要哦,不行的。。。哦,哦,哦。。。”女警黑絲雙腳瘋狂砸踢著床鋪,她深知這個黑瘦的女孩遠比她姐姐厲害太多,剛剛車廂外的一番力量的較量讓她十分畏懼這個只有高中生年齡的南國女孩。可自己的身體逐漸失控了,“不,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噗噗噗噗嗤噗噗”雙腿之間蜜汁四濺,“不要,哦。。。不要。。。哦啊啊啊。。。”她搖著頭,卻再也無力抵抗,“啊。。。”一聲長長地呻吟過後,雙腿下面,大片床單濕透了。
“這麼快就二比零呢,警官姐姐是不是很羞恥啊?”
“不要。。。哦。。。說了。。。”女警嬌喘著,狠狠蹬了一腳,心有不甘,身體卻早已投降。
“撕拉”褲襪襠部被撕開了,棒頭輕輕點著女警那濕漉漉閃亮亮的肥唇唇縫,“啪啪”拍打著上面的汁液,棒頭也已經潤濕了。
“小妹妹。。。求你,別。。。那個太粗。。。”劉戀說著最後一番僥幸的言辭,可雙腿還是被阮明月掰開,自行蜷了起來。
“啪!”隨著紫色大棒與女警蜜唇融合的一聲脆響,女警呻吟大叫著,“啊。。。”蜷起的黑絲雙腿,蹬直了,女孩的身體和女警的身體因為這大棒而緊緊融合為了一體。
阮明月一手抓住女警官的頭發將她拽起,一手抓揉著她那圓包肉峰,下身用力挺進著,“噗噗啪啪噗噗啪啪”
“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女警恥於自己發出的聲音,想要遏制,卻無奈身體的出賣,聲音越發的浪吟,“不要,哦,哦,哦,啊,啊,啊!”一聲高過一聲。
阮明月眼看著劉戀挺起了身子,發出了悶聲嘶吼,癱軟倒下了。她抓起女警的黑絲左腳,舔了上去,大棒慢慢抽出,帶著一小股黏膩的汁液流出,女警早已小泄在了被單上,身子痙攣著,此時門外,阮明珠看在眼里,捂住了嘴巴。
隔壁,曹一晨聽到了劉戀那邊的動靜,知道不好,手按了下床鋪,起身想要過去援助,卻忘了晚飯過後,她和封雪再次銬在了一起,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拉向了封雪的身前,等待了一天機會的封雪終於抓住了這最後的機會,從後面發力一把就將曹一晨拽入了自己懷里。
兩人仰倒在床鋪上,封雪用被銬住的手一繞,勒住了女警官的脖子,空出的右手直接掏住了女警察的下身私密處,“不哦。。。”一向自視甚高的曹一晨慌了手腳,被自己手下敗將強搞在車廂里是身為女警的她不敢想象的恥辱,雙腳拼命蹬踢著,換來的卻只是粗中跟淺口單鞋雙雙脫腳,黑絲雙腳卻因為襠部被掏而越發無力和慌亂,她死命抱住對方勒住胳膊的手,用力抬著,卻因為力氣不及而失敗,更令她羞的是,對方趁機解開了她的褲子,手鑽了進去,在褲襪里如魚得水,“不行。。。”女警低低叫著,卻還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被翻身壓在了身下,低著頭趴在床上的女警官咬著牙勉強維持著不被窒息,卻根本無力阻止自己的長褲被一點一點從身上褪去,脫落在地上。
“不。。。不。。。不。。。不。。。”
女警的黑絲長腿在最後一次伸蹬過後,伴隨著她的哀吟,封雪的手再次鑽入了她的無縫褲襪里,揉搓著潮熱的蜜唇,“噗嗤”手指感到一股熱潮卷涌而來,雖然不多,但女警組長那粉色的花蕾逐漸綻放了。
“我要進入你了,曹組長!”封雪在耳畔的輕語,讓女警又羞又惱,黑絲雙腳在床鋪邊緣用力蹬了幾下,最後一腳失去了位置,蹬空了,她咬著牙搖著頭,“你不可以強搞我。。。不可以。。。”身體拱了拱,沒能頂開封雪,雙腿也因為一次次的快意而無法夾緊,“不可以。。。啊。。。啊。。。”濕漉漉的唇縫已經不能滿足那雙貪婪的手指了,她們進入了,女警的喝止也隨之中斷,緊隨而來的就是她的呻吟,“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哦,啊,哦,哦,哦。。。”黑絲雙腳向後挺著,隨著雙指的進出而有節奏地在空中一蹬一挺,越蹬越亂,越挺越用力,呻吟亂了心,心亂了章法,分不清是愛,是恨,是欲,是恥,還是最真實的寂寞。
羞恥的一夜,降臨了。
另一單間里,相擁而眠的警犯兩人靜靜聽著劉戀的大聲呻吟,呻吟停止了,很快,呻吟再次急促地響起,夾雜著劉戀遠本就沙啞的哭喊聲,可換來的卻是一輪更高亢綿長的呻吟。
“露露,聽到了嗎?”錢嘉玲輕輕吻著薛晨露的額頭。
“唔。。。”女警羞怯地蹭著黑絲雙腳。
“乖乖聽話,鎖上門,沒有錯吧,這里我保護你的安全,知道嗎?”錢嘉玲親著她的臉頰,“這趟旅程太有趣了,是不是?嗯?這夜里的生活果然有滋味呀!”
“放開我。。。我要去救劉戀。。。”
“你們曹組長也會這樣想吧,可為什麼沒有呢?”
“為什麼。。。”
“只有一個可能,她已經被封雪強搞了。”
“不可能!一晨姐功夫很好的!”
“事實證明一切呀,我的露露,親愛的,劉戀警官已經高潮第四次了吧,你們曹組長怎麼還不出來,不應該吧,咱們能聽見,她會聽不見?嗯?在床上,她不是封雪的對手。”
“不。。。林藝姐呢。。。”
“一個臥鋪里都沒有救你那劉戀警官,說明什麼啊?估計她不在那里了,而且也羊入虎口了。。。啵”
“哦。。。”
“乖了,露露,睡吧,抱緊我。明天就知道答案了。”錢嘉玲的手伸入了女民警褲襪里,“和我睡,你會安安全全的,我保證,只有我一個。”
“哦,哦,哦,是。。。”女警哆嗦著閉上了眼睛。
“砰”浴室的門推開了,一身凌亂地女警,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光著黑絲長腿,跑了出來,她扭動著肥臀,腳步踉蹌,剛剛跑出一米就被長頭發的黑人女從後面抱住了,捂住了嘴巴,掏住了雙腿之間的肥肉,“不唔,唔唔唔。。。”女警瞪著驚恐的大眼睛,嘴里悶聲嗚咽著被一路拖行。
夜間,列車繞著山路緩緩行進著,哐哐地低鳴著,漂亮的列車乘務員也都沒能回到自己的休息間,她們失去了身上的制服和腳上的單鞋,兩個少婦乘警此時早不知被誰拖走,在誰的身下被磨出了浪花,單間里大多都傳來了女人的哼吟,有屈辱的哭喊,有放聲的呻吟,有顫抖地哀求,都夾雜著心底的快意,有普通話,有英語,有法語,有聽不出來的語言,而更多的還是潮起潮落過後粗重的喘息,久久不斷,綿綿不絕。。。。。。
“嗚嗚,嗚嗚。。。”女警最後掙扎了兩下,被拖進了兩個黑人女住的單間里,短發的黑人女拿著她被剝下的衣物浴巾,她的腰間系著仿制的男人大棒,快步跟在後面,關了門。
。。。。。。
晨霧在山間彌漫,天色淡青,有些光亮了。
“啪啪”,最後兩聲過後,跪趴在床鋪的女警直挺挺倒下了,車廂里彌漫著刺鼻濃郁的女人氣味。渾身大汗的南國女孩第三次摘去了腰間的紫色大棒,將一灘爛泥一般的女警翻了個身。側臥在女民警身邊,“劉戀警官,十三比零。三次插泄,五次口泄,五次指泄,這已經是你最後一雙備用絲襪了呢,還想繼續嗎?天亮了。”
“不。。。不了。。。”女警捂著嘴,悶悶抽泣著。
“是不是該表示表示了?”
“我。。。”
“說啊!”阮明月手指搓揉著女警的小奶豆,一臉邪笑。
“我是你的床奴。。。到京都市,隨時隨地讓你搞。。。”女警本來就沙啞的嗓子更加低沉,呼呼喘著粗氣。
“是不是少了什麼?”
“我。。。也做你姐姐的床奴。。。讓你姐姐住我家里。。。和。。。我。。。同房。。。”
“姐姐,你滿意嗎?”女孩用南國語問著對面床鋪上的阮明珠。
“好了,我滿意了,妹妹別在折磨她了。”
“姐姐,你心疼了?還是吃醋了?”
“我沒有。。。”阮明珠臉上紅了,坐過來撫著劉戀的胸和腿,捧起劉戀的黑絲美腳輕輕舔著腳掌,吮著腳趾。
“明天就要到京都市了,我希望你們今晚就同房,知道嗎?”阮明月命令著劉戀。
“唔。。。”劉戀眼里滿是淚水,點了點頭。
“妹妹,你回去睡吧,我這里陪陪你劉戀姐姐。”
“哼,敢欺負我姐姐,我不管你是不是警官,一樣搞挺,知道嗎,姐姐我走了,你們溫存吧!她現在可乖了!”阮明月笑著,光著身子大搖大擺走出了單間。狹路相逢看見了拐著腿不知道從哪里回來的女乘警鄭麗,一言不發,上去一把抓了頭發,攬住腰,女乘警早已無力反抗,“不要,不。。。”女乘警哀求著,但還是被阮明月強行拖回她自己的單間了。
“唔。。。”看著身上一片狼藉的劉戀,阮明珠也是輕吟了一聲,趴在劉戀面前,在她朱唇上輕輕一口淺啄,快速脫著自己的衣服,拉開被子,將自己和女民警裹在了下面。
“不。。。”隨著女警一聲嬌呼,被子下一雙黑絲美腳蹬了出來,來回踢著。
“你答應做奴的!”
“不要。。。我。。。”
“你不聽話,我就全列車告知這里有京都市來的女警,你會怎麼樣?”
“求求你不要。。。我會被輪搞到死的。。。我做你的奴。。。別。。。別說出去。。。”
“現在想好,從我了嗎?”
“從。。。”女警紅著眼睛,被吻著,和阮明珠互相抱著,一起睡下了。
清晨的光也刺醒了隔壁,她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雙手被銬,而霸占了她身體的女保鏢封雪趴在她身旁看著她,早已醒了。
“你襲警!放開我!”
“大美妞好凶,昨天晚上算襲警嗎?”
“不算。。。你強搞了我。。。是正常的那個行為。。。可你銬住我是想逃跑嗎?”
“嘉玲姐可沒說要逃跑,我不能棄她而去做叛徒,我答應你,我不跑。”
“那你快放開我!”
“警官美人能保證不報復我嗎?畢竟,我昨晚搞了你。”
“你!”美女警官杏眼圓睜,呼呼喘了幾口氣,看著面前長發美女保鏢眼里的嫵媚,瞬間眼神黯淡柔和了下去,“我不會報復。”
“真的?好乖啊!”封雪在女警臉上連啄了三口。
“你放開我!快啊!”
封雪看著這個御姐女警官,鵝蛋臉,大眼直眉,高挺的鼻梁,長發披散著,微微有些答卷,眼里說不盡的柔情,同時還帶了三分的堅毅。“親愛的,還早呢,這還不到六點,咱們應該做點什麼是不是?”
“誰是你親愛的?”女警瞪大了眼睛,四處掙扎著,卻被封雪牢牢按住。
“都做我的人了,還不是親愛的?”
“你!溫柔點。。。”女警掙搏了兩下,沒有掙脫。
“好!啵!備用絲襪還夠嗎?”
“不夠了。”曹一晨終於也展現出了嬌羞的一面,“你睡里面去。”
“不,我要睡你上面。”
“你還要?”一向沉穩的女警組長也有些驚慌羞澀。
“你不給?”
“我。。。”女警眨著眼睛看著面前凝視自己的美女保鏢,心中一熱,“給。。。”雙腿分開了。
“我來了!”封雪輕輕叫著,自己的蜜唇也早已濕潤了,熱乎乎地貼磨了上去。“哦!”
“大妞,我知道你一定喜歡我了!”“胡說!”
“反正你踢我一腳之後,我就喜歡你了,想上了你!也如願了!”
“下流!你真賤,被我踢了還。。。”
“我就喜歡你這麼辣的!看我不把你的甜豆漿給磨出來喝掉的!”
“你不要,那樣我就要做你的奴了,不行!你不要。。。”
“不行也得行!我說到做到!大美妞,我來了!”“哦,停,快停下,不要,啊,哦,哦,哦,哦。。。”
列車緩緩駛入了國境,終於開始提速了。
終於洗浴回來的薛晨露回到了單間,換下了劉戀。
曹一晨則和另一名女乘警孟洋詢問著林藝的情況,
“這是乘客的隱私,我們不能強行敲門去查找,不過姐你放心,小林應該沒事,這些乘客只是奔著搞她去的,傷害她不可能,我在這里干了三年了快,從來就沒有一起傷害案件。”高挑的短發少婦女警很有自信,“不過,被輪搞應該可以確定了,已經這時候了都沒回來估計就是被輪了,我會重點查找下那些非洲裔乘客的,她們特別喜歡長時間。。。交給我吧。”
“那好,這里我騰不開,交給你了。”
“好了,我先找去了,你們注意安全,雖然入咱們國境了,但是這里依然不安全,那些外國女人可不會管車到哪里了,只要她們不下車就會一直搞。。。”
就在這個時候,林藝光著半條大腿,拐著雙腿回來了,胸部的齒痕,下身的紅腫,已經說明了一切。
“小藝,你沒事吧!”曹一晨一把抱住了她,
“姐。。。我沒事。。。”林藝牙齒打著哆嗦,“我要換身絲襪和衣服。。。一會還回去。。。”
“你。。。你別去了。。。”
“不行,我不能暴露身份,不然你們也會被。。。她們也答應了,就這一天。。。我忍受得了。。。”女警羞得捂住了胸口上的齒痕
“委屈你了,林藝,我不希望你。。。”
“總比咱們身份徹底暴露好,好了。。。我進去了,你們。。。注意。。。安全。。。”林藝淚眼模糊了,捂住嘴,一瘸一拐地回了單間。
曹一晨和孟洋彼此無語,紛紛低下了頭。
第三日的黃昏,
“露露。”錢嘉玲摟著薛晨露,輕輕吻著她的朱唇,“把我銬上吧,你看,這已經是華北平原了。”
“再等等。。。”懷中的女警低柔的聲音,搖了搖頭。
“離不開我了?”錢嘉玲看著女警坐了起來,臉上緋紅一片。
“嘉玲姐,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你明知我是。。。”女警此時心中有一絲愧疚,面前中年女子為了她竟然拋棄了親人和手下,放棄了經營多年的企業和地下運營的偷渡王國,明明有多次逃跑的機會卻全都為了自己而故意舍去了,“雖然臥底抓捕你是我的工作,可我畢竟是欺騙了你的感情。。。我。。。”眼中淚水打著轉。
“傻丫頭,你也為此付出了太多啊,比如你的身體。”錢嘉玲小聲在薛晨露耳邊嘀咕著。
“啊!”女民警臉上滾燙,偏過了頭去,嘴唇抖動了半天,“我是願意的。”
聲音很小,卻如同炸雷,錢嘉玲一把摟住了薛晨露,趴在她耳邊輕輕地問著,“你愛我,對嗎?”
“嗯。。。”女警比蚊子還小的回答,令她也不敢置信,“啵!”一口就吻住了薛晨露,“門還鎖著,對嗎?”
“對,怎麼?”
“我要你!”
“唔!”女警被錢嘉玲壓倒在床鋪上,“不要。。。你不說要我銬你嗎,怎麼,怎麼騙我。。。”薛晨露羞怯地攔著,卻被按住了雙手。
“給我!”錢嘉玲不顧一切,手伸入了女警的短褲內,隔著黑絲褲襪撫摸著,嘴上在女警的耳垂上舔來舔去。
“不要呢。。。”女警嚶嚶蚊語般拒絕著她,但濕潤的下體是騙不了人的,她還是蹬掉了白球鞋,黑絲雙腳伴隨著她的呻吟在空中揮舞著。
“哦,哦,啊,不要,啊,哦。。。”
而在硬臥的單間里,劉戀和南國姐妹道著別,
“我要走了,回市局,有時間我會看你們的。”女警坐在兩個姐妹之間,臉上嬌羞異常。
“真的要回去了?”阮明珠抓著她的手,親著她的脖子。
“警官姐姐,會想我們嗎?”阮明月愛撫著女警的大腿,
“會,會,我走了!”女警想要起身,卻被姐妹兩個同時間拽住了胳膊,
“你們別這樣,剛才我的腳你們都舔過了,別了。”女警雙手有些抖,阮明珠感覺到了她的恐懼。
“再來一次好嗎?一天沒動你了!光舔你的臭丫子可不過癮!”兩姐妹強行將劉戀拉倒在床鋪上,
“啊!你們干什麼?”
“干你!”姐妹兩人異口同聲地大叫著,各自伸腳剝掉了女警的黑色球鞋,將女警雙腿抱著分開,從兩邊撲了上去。
三兩下,劉戀就被扒光了衣褲,姐妹兩人分別掰開女警的黑絲長腿,左右兩側吻著女警的臉頰,手上發力,掏揉著女警的私密處,“不要了,求你們,要下車了,哦,哦,組長叫我回去呢,哦,不要,哦,求你們,別別,哦。。。”
水聲潺潺,“哦,不,不要,我沒有絲襪換了,哦。。。”“好姐姐,你是喜歡我的指頭,還是喜歡我姐姐的舌頭?”
“讓我走吧,哦,啊。。。”指頭進入了女警的身體,黑絲雙腳挺了起來。。。
列車進站了。
薛晨露整理著白色的緊身背心,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臉頰微紅的她羞怯地將滿是口水的黑絲雙腳穿入球鞋里,起身蹬了蹬地,看著雙手被銬住的錢嘉玲,“到站了,等全部乘客下車,我們再出去。”
“一會是不是有很多記者,等著拍我被押出來?”
“你怎麼知道?嗯。。。也許吧。。。你是知名的大蛇頭,又是大富豪。。。也許會有很多。。。”
短暫的沉默後,錢嘉玲貼著薛晨露的臉,
“我是不是就見不到你了?”
“可能。。。”
“你還要繼續做女刑警?”
“是的啊。”
“不是姐說你,你這麼嬌弱,我怕你會經常失身的。”
“我是警察,這是我的工作。”
“傻丫頭,當初你要是去做舞蹈演員,就不會這樣。。。”
“危險?”
“是。”
“我不怕危險。相比舞蹈,我還是更喜歡做女警。”
“可你,就你這力氣和耐力,我估計連我還在上中學的侄女都能強搞了你。”
“我。。。是有被女學生搞過。。。可她們是未成年人,我。。。不可以傷害她們的。”女警羞紅了臉,擺弄著手,低著頭。
“可你的身體。。。”
“我們女警是要有獻身精神的,她們還小,需要的是正確的引導,我知道。。。教育比懲罰重要,如果她們侵犯了我,卻知道了是非對錯,那我也不是白白。。。”女警抿著嘴唇沒有說下去。
“就像我這樣?”錢嘉玲笑了笑。
“啊,你不一樣。”女警臉上發熱,搖了搖頭,眨著眼睛看著錢嘉玲,瞬間又羞澀地低下了頭。
“不要再做了,答應我好嗎,我不希望你天天生活在危險里。答應我!”錢嘉玲抓緊了薛晨露的手。
“你放心吧,我不會冒險的,我會保護好我自己,我。。。盡量。。。”女警有些底氣不足,錢嘉玲搖了搖頭,輕輕親吻了她的額頭。
“露露,你太純潔了,想得太簡單。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
“唔。。。”
“吻別好嗎?”
女警微蹙著眉頭,有些猶豫,但還是面對著錢嘉玲,騎坐在她的一條腿上,可還是有些遲疑,
“都是我的女人了,還羞什麼?”
“我不是你的女人!”女警再三強調著,
“是啊!”錢嘉玲眼神曖昧卻又柔和,看得年輕的女警心中通通跳著,猶豫再三,隨後獻上了朱唇。
香濃過後,錢嘉玲微微笑著在女警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啊。。。”薛晨露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趴在錢嘉玲肩頭,任由她的腿上下磨動著。。。
漫長的等待過後,
“出來了!”一個記者大叫著,接著就是一群記者扛著攝像機圍了過去,他們不知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現場的幾名女警在彭月芳的帶領下迅速攬住了路,眼瞅著曹一晨和林藝出來,押著封雪先行離開了。
接著,不到半分鍾,身著黑背心白短褲黑球鞋和白背心黑短褲白球鞋的兩名長腿黑絲便衣女警押著在國外名氣響亮的女蛇頭錢嘉玲走了出來,在閃光燈,攝像機的輪番轟炸後,快步離開了站台。媒體群又是一陣騷動,女警們拼命攔擋,絕大部分記者都被遠遠擋在了外面,而只被兩家純女性媒體撿漏追了過去,一路拍攝,而女警們不知道的是,兩台攝像機一路追趕,對准的並不是此案的關鍵人物錢嘉玲,而是兩位女警緊身背心下胸部的凸點,更是劉戀大腿部位內側撕破的褲襪,薛晨露脖頸上的草莓。
對於媒體意外出現,彭月芳早有准備,和曹一晨簡單交談了幾句後,就親自帶著一隊的女警在站台維持著前後的秩序,更是帶頭攔住了後面這一群瘋狂的記者,她發覺了身後闖過的女性媒體記者,一路追著,在出口前攔住了她們,戴眼鏡的女記者認出是彭月芳,一把摟住女警,伸手掏住她的褲襠,將她制住,舉起了話筒,另一女記者也會意,用身子側頂住女警身體,別住女警的長腿,順勢抬起了話筒,兩台攝像機對准了她,女警官羞紅了臉,無可奈何地面帶微笑接受著對她的“臨時專訪”,她也知道采訪結束後,還要被這兩個老熟人帶到車里做身體的專訪。。。
夏夜的京都市,很是濕熱,推開警車車門,錢嘉玲最後看了一眼薛晨露,就被按著鑽進了警車,車門關上了。車窗內外兩人互相望著已經看不清楚的對方,遠了,遠了。
扎著高馬尾的年輕女警捂住胸前和褲襠,看著遠去的警車,想著她最後一句對自己的話,“好好活著,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