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高貴美麗的公主,我能有幸請你跳支舞嗎
[chapter:第二章 高貴美麗的公主,我能有幸請你跳支舞嗎]
秋日早晨柔美溫馨的陽光透過陽台的落地窗窗簾的縫隙照進臥室,與窗簾倒影一同在我床上形成一道一道斑駁的圖案,伴隨窗外傳來雀鳥喜樂的歌聲,開啟了我充滿期盼的一天。 我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了看床邊的鍾表,7:30 AM,是時候起床了。 抬頭看見陽台的折疊衣架上已經整整齊齊的晾著我昨天換下來的白色長襪和內褲,看來阿建昨晚已經把它們洗干淨了。我看了看對面阿建的床,被子疊的很整齊,他卻不在床上,看來他一早就起床干活了。
我隨即喊了一聲:“賤奴才!”
只見一個聲音從床下傳來:“尊貴的王子殿下,高貴的主人,您起床啦,奴才向您請安,讓奴才來伺候您起床。”
我向床下一看,只見阿建跪在床邊的木質地板上,給我磕頭請安。
“你這賤奴才,原來在這里,跪了多久了?”我好奇的問道。
“奴才早晨6點就起床了,打掃了一下樓下的客廳,完事後就上來,那時候大概7點左右,俺見您還在睡覺,就沒敢打擾您,所以俺就跪在您高貴的床前,默默等候您起床。”
“嗯,不錯!你這奴才知道如何伺候本王子起床嗎?”
“昨天李叔跟我說過。不過,這是俺第一次實際操作,若有不周之處,求主人多多包涵指教。。。” 阿建唯唯諾諾地對我說。
“你放心,這次不會罰你的,看把你嚇得~”
“謝謝尊貴的王子殿下。”阿建隨即用雙手捧起在他眼前的一只白色穆勒皮鞋(這是我居家穿的拖鞋),把它擺在他的頭頂上,雙手扶著鞋的兩側,我見這又是阿建拿手的“踩頭穿鞋法”,於是就將腳伸到鞋子里,阿建感受到我腳踩在他頭上的重量後,便松開雙手去捧另一只鞋擺在他頭頂上,如此這兩只鞋就都穿在了我的腳上。我踩著阿建的頭下了床,他主動鑽到我的胯下,想馱著我去洗手間洗漱,我剛起床反正也懶得動,就坐在他的背上,雙腿彎曲,雙腳搭在他的頭上,他便馱著我爬到洗手間,等我洗漱完,再馱著我回到更衣椅上。
他去樓下洗了手,戴上一次性手套,伺候我脫掉睡袍,疊放整齊,然後伺候我穿上意大利西西里島精織面紗制成的白色襯衫,伺候我穿上阿爾卑斯斜紋紡香檳色西裝馬甲和短褲,伺候我穿上由江南精制絹絲和西域細棉紗混織而成的潔白輕柔的及膝長襪,伺候我戴上香檳色絲綢領結。伺候我更衣完畢後,阿建馱著我下了樓,進了廚房旁邊的餐廳,餐廳中間有一張潔白的長方形實木餐桌,桌緣和桌腿都雕刻著繁復精美的歐式花紋,周圍有六張潔白的實木座椅,有著和餐桌相似風格的歐式花紋,每張座椅上有米白色柔軟的真皮坐墊和靠背,按照人體工學巧妙設計,正好擬合人的臀部和背部。雖然和我家的餐桌比簡陋朴素很多,但也還算體面,高低還算合適,坐在上面也很舒服。然而,阿建作為身份低微的奴隸,是沒有資格像我一樣坐在椅子上用餐的。他的位置是在桌子下方的地板上,我用餐的時候,他的頭和身子需要用來給我墊腳,我用餐完畢後,我會把我吃剩下的食物倒在他身邊的一個不鏽鋼盆中,這就是他的食物,他要用感恩崇敬的心跪著食用我施舍給他的殘羹冷炙。因為即便是我吃剩下的食物,也比他曾經在貧民窟的垃圾堆里扒拉出的“食物”名貴、新鮮、安全、健康得多。因為要保持身材,我對我每餐的食量有嚴格的控制,而我一般會多訂一些,所以總是有剩飯留給阿建。阿建自從做了我的奴隸,再也不用像只低賤的蛆蟲那樣整天吃發霉發臭的“食物”了,他每天所享用的食物,很多平民甚至一輩子也舍不得享受。
昨晚在匯鑫樓訂的早餐已經送到了。阿建已經把需要熱食的食材放在烤箱里保溫,冷盤沙拉和果汁、牛奶已經擺在了餐桌上等著我享用。阿建伺候我入座,然後帶上干淨的隔熱手套,從烤箱中拿出保溫的法式牛角面包,煎蛋和德國慕尼黑香腸,加上蘇格蘭培根。他雙手把這些食物舉過頭頂,跪著走到了餐桌前,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很自覺地鑽到了桌子底下,俯伏在我高貴的腳下,我順勢將左腳踩在他的頭上,右腳踩在他的肩上,優雅地享用早餐。我感覺吃飽了,盤子里還剩下半個牛角面包,多半個煎蛋,和一根半香腸,還有一些沙拉菜葉,就一股腦倒進了阿建身旁的盆中。阿建仿佛一條剛剛得到主人投食的賤狗,興奮的不得了,衝著這盆剩飯連連磕頭表示感謝,並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我看到此情此景,真的不太想承認阿建是我腳下的奴隸。。。
阿建飯後,要清洗一切餐具,廚具和打掃廚房的衛生。我則坐在餐廳旁邊的客廳的雙直角沙發上悠閒地看書,剛才早餐沒喝完的卡布奇諾放在我身旁的茶幾上。沙發前面有一台85”的超清智能電視,不過我一般不喜歡看電視,因為里面要麼是一群政客吵來吵去,要麼是凡夫俗子們意淫權貴生活的魔改電視劇,要麼就是無腦的充滿暗箱操作的選秀綜藝,實在是又土又低級,純屬耽誤時間。看書的時候總能讓我的心安靜下來,去感受人類心靈深處的精神財富所帶來的喜樂與歡愉,相比膚淺、快餐式的娛樂,這些更能讓我的心獲得綿延持久的感動和滿足。下等人之所以永遠是下等人,因為他們的經濟和社會地位被長久地綁定在無休止的高強度的勞碌和低效產出上,本來所剩無幾的“個人時間”卻又被那些極其膚淺的快餐式娛樂所占據,他們沒有時間靜下心來思考,去探求人類靈魂深處的財富,也不願意去這樣做,因為他們覺得與其花那些時間去想那些“沒用”的,去追求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還不如去賺快錢或用娛樂打發掉,至少能在自己已經很卑微平庸的生活中找到自己仿佛還在活著的“小確幸”,通過關注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的是非八卦滿足自己空虛而又自卑猥瑣的內心。他們拒絕改變,害怕如果改變,現在所擁有的那點可憐的安身立命之物都有可能失去,所以,絕大多數下等人一生注定在社會底層,他們的後代也大多如此,無限重復循環。。。而我們貴族高高在上地站在金字塔尖,高傲地俯視著這群苟活在我們腳底下卑微愚蠢的烏合之眾,我們就是喜歡他們這樣,當他們拒絕思考,拒絕改變,拒絕風險,沉迷娛樂,沉迷八卦,沉迷短期的滿足和小確幸時,就像瞎了眼的機器,用他們一生的勞碌來供應我們貴族奢華安逸歲月靜好的生活,用他們注定失敗的“努力”成就我們貴族更榮耀的成功。他們所認為的那些“沒用的”、“耽誤時間的”、“虛頭巴腦的”思維和哲學,正是我們貴族統治他們的有力工具,我們時常都在思考人性和人際關系,探索人靈魂深處的奧秘,所以我們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心甘情願地跪在我們腳下被我們任意奴役,卻仍然對我們的仁慈感恩戴德;我們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勞碌一生所得的那點可憐的血汗錢流入我們貴族的賬戶,卻仍然對我們的慷慨贊賞有加;我們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永生永世像螻蟻一樣被囚禁在社會底層勞苦,掙扎在貧困线上無法自拔,卻仍然對我們像神一樣供奉著、崇拜著!
我轉眼去看跪在地上努力擦地的奴隸阿建。因為廚房和餐廳很大,累得他額頭一直在冒汗,劃過他黑胖丑陋的臉頰,那臉頰上還有我昨天踢踩他時的留下的鞋印淤青,他用袖子把汗擦去,繼續干活,他不敢偷懶怠慢,因為他的主人-----我就在他不遠處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可不想讓他另外一只臉頰上也印上我的鞋印了。但是我可不願讓阿建休息,想起阿建昨晚給我洗干淨的那些長襪還沒有熨,於是吩咐阿建。
“賤奴才~ ” 我坐在沙發上慵懶地招呼阿建。
“是。。是。。高貴的主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阿建跪在地板上氣喘吁吁地回復。
“我昨天換下的那幾雙白色長襪,你都給我洗干淨了吧?”我對阿建說。
“您高貴潔白的長襪,奴才昨晚都洗干淨了,現在應該快晾干了。”阿建調整了一下氣息,回答我說。
“嗯,很好,你知道我的長襪在放回抽屜之前都是要熨平的,李叔有沒有跟你講過?”
“嗯,李叔昨天跟俺說了,俺打掃完廚房,就去將您的長襪熨平。”
“你知道怎麼熨嗎?我的長襪可是用很精貴的絲質面料紡成的,你如果弄壞了,把你這賤貨賣1000次估計也賠不起!”
“奴。。奴才明白,高貴的主人,您是尊貴的王子殿下,您穿的長襪是價值連城的聖物,俺絕對不敢怠慢。小韓昨天教俺如何使用專門熨貴族長襪的小熨斗,俺一定會小心翼翼地將您潔白的長襪熨平整的!”阿建保證說:“主。。主人,您昨晚換下的內褲,奴才也給洗干淨了,那個還用熨嗎?”
“我的內褲應該是抗褶皺的,你先別熨,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再問問小韓他們,因為畢竟我的這些衣物都是由那些家奴打理的,我也不大清楚。”
“好的,明白,高貴的主人。”於是阿建就繼續擦地了。
這時,公寓的門開了。有兩個身形壯實的男人提著行李箱走進客廳,我便站起來迎接,他們穿著下人的衣服,向我鞠了一躬。緊跟著他們,是兩家人,每家都是一對夫婦和一個兒子,他們穿著體面,略略一看都是輕奢品牌,看來是兩家父母送孩子報到來的。
“歡迎來到慕迪大學!”我熱情地向他們打了招呼,並做了一個簡短的自我介紹:“我叫申宇灝,是灼華書院大一新生!”
“哇,難道您就是韻國侯申侯爺之孫,申公子呀!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不愧是出身高門大戶的貴族公子,如此高貴英俊,如此才華橫溢,能見到您實在是下官的榮幸!”其中一個中年男士知道我的名字後立馬弓起了腰,滿臉的橫肉把他本來很小的眼睛擠成一條线,他一臉奴才相地看著我,試圖用各種肉麻的語言恭維我。其他的人聽到這,都紛紛向我鞠躬,他們兩家的下人則跪在我腳前給我磕頭行禮。那個中年男士將他的名片舉過頭頂,呈到我的面前。
我見他名片上寫的是“京師陽璟區議員,馬顯銘” 。我禮貌性的給他回鞠一躬,對他說:“馬議員不必行此大禮,晚輩還要在京師仰仗您的蔭蔽。”
“當不起,當不起,申公子這是折辱下官呀!” 馬議員都快要給我跪下了。
“馬議員,這是您夫人?”我立馬轉換話題,指著他旁邊的那位很有氣質的中年女士說。
“嗯,是是是。”
“向申公子請安!”他夫人再次向我鞠了一躬。
“馬夫人,您好。”我回禮到。
“這是下官的犬子,馬煥興,和您一樣也是慕大一年級新生!”馬議員指著他的兒子說。
“你好,煥興,很高興和你成為室友!你是那個書院的?”我友好地和他握手。
“您好,申公子,我是天昭書院的新生,學習法律,請公子多多關照!”他到沒有像他父親那樣卑躬屈膝,反倒自信大方,甚至我能隱隱約約地感到他內心深處的驕傲和優越感。後來知道,他聰慧過人,能言善辯,從小就喜歡研究法律和政治,他高中時期曾奪得京師政法競賽一等獎,全國高中生辯論賽最佳辯手,因此被保送到號稱政治家搖籃的天昭書院法學系。
他們旁邊那一家人就顯得內向很多。那家的三口人都帶著眼鏡,氣質溫婉隨和,不卑不亢,像是書香門第。“你們好,您家公子也是慕大的新生嗎?”我主動向他們寒暄,而且對他們家的兒子很好奇,他看著很稚嫩,像個初中生似的。
這時健談的馬議員搶話了:“他們是我們家的鄰居,兩口子都是大學教授,這孩子可是我們那遠近聞名的神童啊,僅僅14歲就以區狀元的身份被慕大錄取,你們幾位大哥哥要多多關照他呀!”
“哇,好厲害!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彎下腰對他微笑著說。
“我。。。我叫陳永航,我是博雅書院的新生,很高興和您成為室友。。。請您多多關照。。。”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羞澀地對我說。
“哈哈,永航,不必那麼拘束啦,大家都是室友,以後還要互相幫襯嘛!”我拍拍他的肩膀,勸說道。
“公子,跪在您左腳前的這位是我們家的下人,跪在您右腳前的是他們家下人,他們都是賤民出身,他們很小的時候就賣身到我們兩家做重勞力奴工。”馬議員指著那兩個下人說。
“奴才給申公子請安。”兩個下人又給我磕了三個頭,
“賤奴才,爬過來,有客人來了你也不過來打聲招呼,成何體統?!”我招呼還在干活的阿建,於是阿建立馬放下手中的活,像條狗一樣爬到我腳邊。
“求主人息怒,求主人息怒。。。”阿建立馬給我磕了兩個頭表示抱歉。
“這是您的家奴吧!能在您高貴的腳底下伺候您,他一定感到特別榮幸,夠在他們村兒吹一輩子了!”馬議員借著阿建繼續恭維我。
我把右腳踩在阿建的頭上,對馬議員一行說:“跪在我腳底下的這貨可不是一般的奴隸哦,他雖然像你們家的這兩個下人一樣是賤民出身,但人家可是以他們省第十的成績考上我們慕大的高材生啊,賤民里面的天花板了屬於是。”
大家的臉上都流露出驚嘆的表情。“哇,一般賤民能識字就已經很不錯了,他怎麼做到的?!申公子啊,連您腳下的奴隸都那麼優秀,真的是讓下官開眼界了!”馬議員繼續恭維到:“申公子,您腳踩奴隸的畫面實在是太有感覺了,您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征服者,大英雄,把注定被您奴役的低等蠻族踐踏在您高貴的腳底下!”
我尷尬得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馬議員的話,好在這時馬煥興問道:“這麼說來,他也是我們的室友嘍?”
“來,賤奴才,給大家介紹一下你自己!”我對阿建說到,同時把腳從他頭上放了下來。
“各位高貴的老爺太太公子,俺叫田忠建,叫俺的賤名阿健就好。俺老家是河西行省石營縣鞋拔子村兒的,現在是釋海書院的新生,和尊貴的申公子一個屋,同時兼職做他腳下的奴隸,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請大家多多關照…” 說罷,阿建給各位都磕了一個頭。
“據說慕大不允許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們帶他們的家奴入住公寓,申公子,您將您的室友變成了您的奴隸,這樣就完美規避了學校這個規矩,高,實在是高!”馬議員真是抓住機會就拍我的馬屁。
“呵呵,我畢竟從小被家奴們伺候慣了,生活自理的能力還有待提高。”
“申公子,所謂‘生活自理能力’是我們下等人無奈的選擇,您是如此尊貴、英俊、富有,生來注定就是要被奴隸們伺候的,我們這些平民巴不得過您那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呢~!” 馬議員說到。
“呵呵,好吧 = 。= ”我表示很無語,於是招呼大家入座,試圖轉換話題:“大家都別站在這里了,進來坐吧!”我把大家引向客廳的沙發。馬議員就吩咐那兩個下人上樓給馬煥興和陳永航收拾臥室。
“我也是昨天剛來,也沒什麼好東西招待大家的,我從自家莊園帶了一些粗茶,若有怠慢,請多多包涵。”我於是吩咐阿建給大家泡茶。
“好茶!”馬議員贊嘆到:“這可是高品的詩風龍井啊,我幾年前有幸在國會吳議長的家宴上品過一次,至今難忘,這可是有價無市的極品啊!”
“的確是好茶呀!”陳教授也贊嘆到,“回味清雅悠長,沁人心脾!”
“看來各位都是懂茶之人啊。阿建,你拿兩盒新茶過來。”
於是,阿建拿了兩盒包裝精美的詩風龍井,呈到我的面前。
“馬議員,陳教授,很開心看到你們那麼喜歡我家的茶,這兩盒就送給你們當做見面禮吧。”我把這兩盒茶遞給他們。
“申公子,這太貴重了,不敢當不敢當啊。。。”馬議員和陳教授立馬推脫。
“我都給出去了,豈有收回的道理,你們就當給我個面子,收下吧!”經過我們再三你來我往,他們最終還是收下了。
“馬煥興,陳永航啊,你們倆在這要好好聽申公子的話啊。有點眼力價,看看申公子需要什麼,主動一些!”馬議員囑咐兩個孩子說。
“煥興和永航都是和我平輩,我更希望他們兩個能成為我的好朋友,而不是我腳下的奴仆。”我對馬議員和陳教授說:“除非他們心甘情願地跪在我的腳下渴望成為我的奴仆,像阿建那樣,不然我是不會逼迫他們的。”
“他們倆都是平民出身,怎麼配和尊貴的公子您平起平坐呢?”馬議員對我說。
“我不在乎,即便出身賤民的阿建,他如果不真心願意被我奴役,我也不想逼迫他。他們聰慧過人,才華橫溢,有很多值得我學習的地方,未來是國家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總覺得做我腳下的奴仆埋沒了他們的才華,正是因為這樣,我沒有允許阿建做我的全職奴隸,因為我不想破壞他的夢想和未來。”我和他們解釋說。
“申公子實在是令我刮目相看啊!”陳教授感嘆道:“您和我見到的那些豪門紈絝子弟好不一樣,您雖然身居高位,才高八斗,卻如此謙卑柔和,禮賢下士,富有家國情懷,這才是我所認識的‘貴族精神’啊,請受老夫一拜。。。”說罷,陳教授便站起來給我鞠了一躬。
“陳教授,小輩不敢當,您是沒看見我乖戾任性的時候,這點阿建最清楚,是不是啊,阿建~?!”我對著跪在旁邊侍候的阿建開玩笑說。
“申公子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主人!俺們村很多賤民出去賣給有錢人家做奴隸,包括俺娘、俺姐,他們都不把俺們賤民當人看,毫無原則地對他們踢打、辱罵、踩踏、甚至虐殺;而申公子是很有原則的,他對俺的懲罰確實是因為俺做的不好,得罪了他,而且,他並不想耽擱我的學習,不希望我沒日沒夜地全職伺候他,即便我真心願意無時不刻地跪在他高貴的腳底下被他奴役,被他差遣,甚至被他羞辱、被他蹂躪都是俺這輩子最大的榮幸!”阿建對大家說。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忠誠的奴隸!申公子,我聽說有很多平民、賤民寧願出賣自己的人身自由和自尊,心甘情願地成為您家的下人、奴隸。我之前一直不能理解,現在我看到這一切,我終於明白了!您從里到外彰顯出來的貴族氣場真的有一種難以讓人拒絕的吸引力,我很難具體用言語形容是什麼,但我能感覺到,如果我在這再坐長一會,估計我都想跪在您的腳下做您的奴隸了。”馬議員感慨道。
“哈哈哈,哪有那麼玄?馬議員,您的公子可是要和我做四年室友的,您就不怕他被我洗腦,最後成為我的奴隸?”我對馬議員打趣說。
“如果犬子能有幸成為您腳下的奴隸伺候您,那可是我們家光宗耀祖的事情啊!”馬議員的恭維話越來越離譜了。陳教授他們家坐在旁邊也倍感尷尬。。。
“讓我們上樓看看,咱們孩子的臥室弄得怎麼樣了吧?”馬夫人這時候插話說。
“好啊,好啊。”大家都紛紛應聲說。於是大家上了樓,留下阿建在樓下收拾茶具。
馬煥興和陳永航的臥室在我和阿建的臥室旁邊,格局陳設完全一樣。兩個下人看起來很粗獷,但干起活來卻很細致,將這臥室打理的井井有條,整潔大方,兩位公子的衣物鞋襪都已經整齊地擺放在衣櫃和鞋櫃里。兩家父母都很滿意,對各自的孩子囑咐了幾句就和他們告別了。他們倆都是京師本地人,每周都可以回家,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他們,開學報道有父母親自來送,每周都能回家和父母團聚,這種普通人唾手可得的小幸福對我來講卻仿佛顯得遙不可及。
現在,這個公寓的所有人員到齊了。長輩們不在,我們便放松了下來,不用那麼注意社交禮儀了。我對馬煥興和陳永航說:“煥興、永航,你們千萬別叫我申公子了,聽著好有距離感。。。”
“那我們如何稱呼您呢?” 馬煥興問道。
“叫我宇灝吧,還有把‘您’改成‘你’,除非你們想做我的奴隸,像阿建那樣,呵呵~”
“我們可沒有那麼大奴性。” 陳永航說到。
“宇灝,剛才我爸說的那些話,實在是。。。我實在是不太想認識他,不好意思啊,他就是那種典型的逢場作戲的政客,有時候就演得太過了。。。您,不,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哈。” 馬煥興解釋道。
“哈哈,不會啦,他們這一輩的人有很強的的階級門第觀念,我都能理解,況且,他說的都是恭維我的話,我怎麼會被冒犯呢?”我說道。
阿建收拾完樓下的廚房和餐廳,上樓向我的臥室走去,因為我之前吩咐過他,讓他把我的長襪熨平。他本是站著上樓的,但在二樓樓梯口附近的小廳看見我和馬煥興、陳永航交談,他立馬雙腿跪下,向我們磕了一個頭,爬進了我的臥室。
馬煥興眼神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對我說:“阿建真的好賤啊,不愧是個卑微的賤民,我就沒見過他的頭高過你的膝蓋,剛才他本來是站著的,見到你就立馬跪下了,像條賤狗一樣爬到你的臥室里了。”
“因為我對他說過,沒有我的特許,他頭的位置是不准高過我的膝蓋的,他的頭要隨時准備著被我踩在腳底下”。我解釋道:“煥興、永航,你們知道阿建出身賤民,你們心里如何鄙視他,瞧不起他是你們的自由,但請答應我,不要欺負他,他畢竟是我的奴隸,在某種意義上講是我的財產。”
“我明白,宇灝,我是讀法律的,阿建雖然是你的‘兼職’奴隸,也算是你的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他畢竟也是我們的室友,我們會以正常的室友之道對待他的。” 馬煥興對我保證到。
“嗯,但如果你們需要他幫忙,跟我說一聲,我相信他很樂意做的,他畢竟貧賤出身,任何髒活、累活、賤活他都能做。”
“好嘞,如果你需要我們,隨時和我們說,我們樂意為申公子效勞~!”
“哈哈,那我們就不要彼此客氣啦~!”我對他們說:“咱們大家剛來,都還沒有逛過慕迪大學的校園呢吧,我們過會一起出去走一走,壓壓馬路吧!”
“好啊,好啊!”他們倆異口同聲地說:“據說咱們慕大被評為全國最美校園呢~!”
“那等我們大概半小時,阿建在給我熨襪子,等他做完了,我換身衣服咱們就出發!”
“好的,我們去臥室收拾一下,你們准備好了叫我們就好。”
“OK, 一會見”。於是我們回到各自的臥室。
阿建見我回到臥室,把熨斗放在一邊,給我磕了一個頭。我拿起一只長襪,仔細看了看,夸獎他說:“嗯~~這才是我的貴族長襪應該有的樣子,潔白、絲柔、平整!阿建,你第一次熨我的襪子,就熨得那麼平整,我果然沒看錯你這個奴才!”
“謝謝主人肯定!謝謝主人肯定!”阿建又在我腳前給我磕了兩個頭。
“賤奴才,把手舉過頭頂~ 嗯,對~ 捧著我的襪子~ 把我的襪子疊好吧!” 我把那只襪子放在他舉過頭頂的雙手上,他小心翼翼的捧著,放到已經熨好的那堆襪子里,並認認真真地疊好。他還有兩只白色運動長襪沒有熨。
我把椅子挪到他身邊,坐在椅子上,腳順勢搭在阿建的背上。他一邊跪在地上給我熨襪子,一邊做我的腳墊。我用鞋尖戳了戳他的頭,對他說:“賤奴才,一會我和煥興、永航去逛校園,你要不要一起?”
“俺。。。俺可以嗎?俺這幅形象怕是給您三位公子丟人,而且俺連個像樣點的衣服也沒有。。。”
“沒事,我們路過學校的購物中心,我給你買一身行頭,那都是帶著咱們學校Logo的特別定制品牌,只有持本校學生卡的顧客才有資格購買。”
“真的嗎?!高貴的主人,您對阿建太好了!謝謝高貴的主人!謝謝尊貴的王子殿下!”他轉過身來,激動地給我磕頭。
“行啦,賤奴才,趕緊把我的那雙襪子熨完,伺候我換衣服啦。”我一腳把他踢回熨斗旁,催促他趕快干活。
阿建熨完我的長襪,把它們放在抽屜里。“高貴的主人,請問今天您外出穿哪雙襪子?”
“那雙白色的精織天鵝絨長襪吧,對,就是襪口外側用白色絲綢繡著我們家族徽標的那雙。”
阿建把那雙襪子捧在雙手,放在床頭的長凳上。“高貴的主人,請問您今天穿哪身衣服,和哪雙皮鞋?”
“嗯。。。我現在穿的襯衫就不換了,馬甲和短褲嘛,就穿灰色細格紋的那套吧,領結就帶那只銀灰色絲綢的,皮鞋嘛,就穿那雙棕色小牛皮休閒牛津鞋吧,應該在鞋櫃第七層最左邊。”
“好的,高貴的主人,奴才這就伺候您換上。”阿建把衣物、鞋子都拿了出來,伺候我依次穿好。我穿著那雙棕色牛津鞋,一腳踩在阿建的頭上,一腳踩著阿建的肩,問他說:“阿建,雖然我會給你買衣服,但在此之前你打算穿什麼衣服?你帶來的那些衣服簡直比貧民窟撿來垃圾還要惡心。”
“高貴的主人,奴才家里實在太窮了,實在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就連一雙新的鞋襪也買不起。。。”
“好吧,那你就穿這身家奴制服出去吧,至少比你帶來的那些又髒又臭的垃圾強。到時候買了新衣服換掉就是了。。。”
“謝謝高貴的主人!您賜給奴才的新衣服,奴才一定好好打理!”
“嗯,一會我開車帶你們進校園,因為校園太大了,如果徒步的話,一天根本走不完,我覺得就逛一逛咱們四個書院就夠了。在校園里,你就不用做我腳下的爬行動物了,我允許你站著走路。”
“多謝高貴的主人,奴才都聽主人的。您的豪車那麼高貴、奢華、潔淨,俺覺得俺不配坐在您的車里。”
“哈哈,你這奴才還是蠻有覺悟的嘛。是的,因為你是賤民,賤民是不配坐在貴族的車座椅上的,你只能跪著或躺在車的地面上。我的車很寬敞,你就側臥在後座前面的地面上吧。你不介意做煥興和永航的腳墊吧~ ”
“奴才怎麼會介意呢,馬公子和陳公子都是出身高貴的富家公子,能被他們踩在腳下,也是奴才的榮幸!”
“你這個賤奴才!”我用皮鞋的鞋跟碾著阿建的頭,略顯生氣地對他說:“是不是是個富家公子或千金小姐像使喚他們家奴隸一樣使喚你,你都屁顛屁顛地伺候他們呀,是不是也是你的‘榮幸’呀?”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屬於主人您一個人,只崇拜您一個人,只服侍您一個人。您是最最尊貴的王子殿下,俺唯一的主人,沒有您的允許,就算天王老子使喚俺,俺也不伺候!”阿建很有求生欲地向我保證說。
“哈哈,這還差不多,賤奴才,獎勵你親吻一下本王子皮鞋的鞋底。”於是我將鞋底對著阿建。
“謝謝高貴的主人,謝謝高貴的主人!”阿建雙手捧起我的腳,他丑陋、黝黑、肥胖的臉緊貼在我的鞋底上,他那小小的眼睛緊閉著,他那長滿黑頭的鼻子瘋狂地嗅聞著,他那肥厚的嘴唇瘋狂地親吻著,我可以聽道阿建急促的呼吸聲,他的身體抽搐著,抖動著,仿佛他在盡力地將我鞋底每一寸橡膠的香味都盡收入他的鼻腔里,他也許還會聞到我腳上穿的潔白長襪所散發出來的清雅芳香,使得他卑賤的靈魂在我高貴的腳底下得到雙重享受。
我本想提醒阿建,他作為賤民直呼煥興和永航的名字是很不禮貌的。(當然煥興和永航作為平民,直呼我的名字也是不禮貌的,但我並不介意;而這並不等於,他們也不介意阿建稱呼他們的名字。)現在看來沒必要說了。因為阿建心里深深知道,煥興和永航雖然出身平民,但他們的父母都是社會名流,家境也很優渥。除非遇到貴人或者什麼特別的機遇,阿建就算努力拼命一輩子,也沒法過上他們兩個一出生就能享受到的生活。在阿建的心中,像煥興和永航這樣的高等平民,已經是他無法企及的存在,由他極端自卑的內心產生出來的深深的奴性,讓他不可能敢去直呼他們的名字。所以,稱呼他們馬公子和陳公子,阿建的心里應該會更加舒適。
“行啦,你這卑賤的丑臉在我鞋底下蹭上癮啦!”我一腳把阿建踹開,對他說:“咱們要走啦,不早了!”
“是是是,高貴的主人,我們出發吧~!”阿建稍微用手整理了一下他凌亂的頭發。
“別忘把我居家穿的這雙穆勒鞋拿下去,放在客廳的鞋架上!”
“是,高貴的主人!”阿建將我的穆勒鞋頂在頭頂上,雙手扶著,弓著腰走下了樓。
“煥興和永航,我准備好了,咱們走吧~” 我敲了敲他們臥室的門,對他們說。
“好的,這就走!” 他們基本沒有換衣服,只是把西裝外套脫掉了,畢竟初秋的天氣還是蠻熱的。
煥興穿著白色襯衫,金黃色絲綢領帶,黑色馬甲和西褲,和擦的鋥亮的黑色皮鞋;永航穿著淡藍色細條紋襯衫,米白色的領帶上面印著DNA雙螺旋結構的水印,米白色的馬甲和西褲,和淡卡其色麂皮牛津鞋。我們一起下樓到車庫,阿建已經跪在駕駛室的車門下方,等待我踩著他的頭上車。
煥興看見我的車,激動地說:“我去,這可是今年最新的全球限量款大G,我三個月前剛剛在雜志上看到過,沒想到今天就遇到活的了!”
“興哥,你家不是也有一輛長得差不多的嗎?” 永航問煥興。
“永航,這你就不懂了,外觀雖然差不多,我家那輛車的配置和這輛可是有代差的!”
“要不要坐上去感覺感覺?”我對他們倆說。
“我都迫不及待了!” 煥興打開後車門,跳了上去,永航也跟著他上了車。
“感覺怎麼樣?”我踩著阿建的頭上了車,坐在駕駛室里。
“內部空間好大啊,腳也能伸得很開,如果在前後座之間設計個腳墊就更完美了~!” 煥興激動地說。
“腳墊啊,沒問題!阿建作為賤民和我的奴隸,是不配坐在座位上的,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就讓阿建躺在前後座之間的地板上,你們可以把腳放在他的頭上或身上歇息,就把他當做你們的腳墊,怎麼樣?”
“這樣。。。合適嗎?阿建可是你的奴隸,我們也可以踩嗎?” 永航帶著一絲顧忌問我說。
“我們還沒有把一個大活人當做腳墊踩呢~!” 煥興也附和說。
“不會吧,你們家不也是有家奴嗎?這些低等生物不就是用來做腳墊給咱們踩的?”
“我家下人被我爸買來後,感覺一直都在干家務活,忙上忙下的,時刻不停地伺候我們的衣食住行。他們如果躺在我們腳下做腳墊,會被我爸媽認為是在偷懶,這肯定是不被允許的!” 煥興說道。
“因為買一個下人,除去需要付給下人的工資保險外,還要向政府交納一筆不小的人頭稅。這對於像我們這樣的平民家庭來說還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我們可不希望那些下人整天閒著不干活,白拿工資。” 永航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都不知道這些。在我家,那些下人、奴隸們的事情都是管家他們管的。我們做主人的,只要單單享受那些下等人對我們虔誠的侍奉即可。”我對他們說:“不過不要緊,今天你們也可以體驗一下腳踩著奴隸的感覺~!”
於是阿建乖乖爬到煥興和永航腳前,側臥在地板上,煥興一只腳踩在了地上,一只腳踩在阿建的臉上,永航兩只腳都搭在了阿建的胯部。
“感覺怎麼樣?”我向後看著踩著阿建的煥興和永航。
“阿建的臉踩起來軟軟的,感覺好特別呀!” 煥興用鞋尖碾了碾阿建的臉,最後把鞋跟踩在了阿建的嘴邊。
“阿建的身子踩起來也軟軟的,但不同部位感覺也不一樣!”永航的腳在阿建身上各處踩來踩去,仿佛在找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落腳。
“阿建,被兩位公子踩在腳底下是什麼感覺呀~?哈哈~” 我邊開車,邊對躺在後邊的阿建說。
“高貴的主人,奴才被兩位高貴、英俊、富有的公子踩在腳底下,感到很榮幸,很開心~” 因為阿建的嘴被煥興的鞋跟壓著,說話含糊不清,惹得我們三個公子哈哈大笑。
煥興順勢把另一只腳也踩在了阿建的頭上,兩只鞋反復在阿建的臉上揉搓著:“宇灝,真的好羨慕你們貴族,從小就可以享受踩踏蹂躪奴隸的樂趣,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哈哈,我從小就喜歡踩我家的奴隸,你知道嗎,他們真的好賤,他們甚至會跪下來求我踩他們、踢他們,然後就會和其他奴隸吹噓,‘小主人今天踩我啦~!’, ‘小主人今天踢我啦~!’,‘小主人今天讓我舔他高貴的鞋底啦~!’”
“呵呵,賤民不愧被稱為賤民呀,我家那幾個下人也是!我每次運動完了以後,都會把襪子脫掉放在運動鞋里,我就好幾次見到,那些下人在給我擦鞋時,都會偷偷捧著我的襪子聞,甚至還會用嘴叼著我的襪子,很享受的樣子,真的好像一條又惡心又下賤的狗啊!” 煥興附和說。
“我家下人也是這樣呢!我和我妹妹每次放學回家脫下來的鞋襪都是那些下人們負責清洗打理的。我就親眼見到,一個下人在我家地下室跪著用舌頭舔舐我妹妹的制服鞋,頭上還搭著我妹妹剛脫下來的白色過膝長襪,還有一個下人捧著我的皮鞋聞里面的味道,邊聞還邊磕頭。。。真的好賤啊。”永航也分享到。
“他們賤民和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我們在山巔過著神仙一般富有、尊貴、安逸的生活,而他們卻在社會底層掙扎,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如同卑賤的蛆蟲一般。在他們眼中,我們是絕對高不可攀的存在,即便穿在我們腳上的鞋襪,都比他們高貴上萬倍,他們的丑陋、貧窮和自卑,讓他們不得不接受生來就被我們奴役的命運,甚至以此為榮,把我們穿在腳上的鞋襪當做聖物來崇拜,相信我們的鞋底才是安放他們卑微靈魂的港灣,渴望被我們踢打、踩踏、羞辱、蹂躪,越是這樣對待他們,他們就越興奮,就越虔誠地侍奉我們。。。這就是賤民,除了做我們腳下的奴隸,毫無價值。”
“高論啊,宇灝,你對這幫低等生物了解地好透徹!怪不得阿建這奴才對你那麼死心塌地,用盡渾身解數來取悅你,我甚至覺得,你把這賤貨像螞蟻一樣一腳踩死,他都會對你感恩戴德!” 煥興感慨到。
“哈哈哈,阿建,是不是這樣呀~!”我輕蔑地對阿建說。
“是。。。是的,申公子就是俺高高在上的主人,俺是申公子腳底下最低賤的奴隸,俺這條賤命在無比尊貴的申公子腳下一錢不值。所以申公子無論怎麼對待俺,俺都很感恩,即便是把俺一腳踩死,也是俺的福報,只是怕俺下賤肮髒的軀體弄髒申公子高貴潔淨的鞋底。。。”阿建帶著崇拜的語調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建啊,你果然是人如其名,實在是太賤啦!哈哈哈哈哈!” 阿建如此下賤的話,讓我們三個富家少爺哄堂大笑。
“能夠讓三位高貴的公子開心,俺也很開心~!”阿建繼續說。
“哈哈哈,阿建,你那麼崇拜你的申公子,是不是你還偷偷吃過他的屎、喝過他的尿啊?哈哈~” 煥興說到。
“就算主人的排泄物,也比俺高貴潔淨!在俺眼中,主人的排泄物就像是聖水、黃金一樣尊貴,俺可不敢褻瀆它們!”阿建回應到。
“煥興,你能再惡心一些嗎?如果阿建吃過我的屎,你這麼踩著他,不就相當於間接踩屎了嗎?不對,按著阿建的話說,你腳踩的是一個比屎還要下賤肮髒的東西,呵呵~ 別把你那昂貴的皮鞋弄髒了。” 我對煥興說。
“我的鞋子其實也不貴啦,是我媽在米蘭旅行時,隨便給我買的,也就12,000多塊~”
“12,000多塊不便宜呀。”我說到。
“申大公子,您這可是折損我啦~我這破鞋估計還不及您現在穿的那雙貴族長襪的零頭,而且我們平民就算有錢買也買不到啊。。。 ”
“你問問阿建,他不吃不喝在我腳底下做五年苦力,甚至還買不起現在踩著他臉的那雙皮鞋呢。”
“你把我的皮鞋和一個低賤的奴才比,申大公子,你是故意在羞辱我吧,呵呵~” 煥興說到。
“你家奴隸一個月能拿三位數?工錢這麼高?!”永航驚訝的問我。
“永航,你反應好快,我都沒有意識到。是呀,宇灝,你家奴隸比我家雇的櫥子工錢都高。” 煥興說到。
“怪不得我們家都買不到高質量的奴隸,一個比一個蠢,都被你們貴族家卷走了。” 永航說。
“永航啊,人家貴族家庭有那樣的財力,我們這樣的家庭能買到奴隸已經很不錯了。” 煥興說到。
“你們覺得,阿建這個奴隸怎麼樣?”我對煥興和永航說。
“奴性大,忠誠、可靠、有眼力價。我們真的好羨慕你有阿建這樣的奴隸伺候你呀!” 煥興對我說到。
“阿建,聽道了沒?以後你可要更加好好表現哦~” 我對阿建說到。
“謝謝馬公子夸獎和鼓勵!” 阿建說到。
就這樣,我們一路上肆無忌憚地羞辱著阿建,他低賤的出身、他丑陋的外貌、他貧窮的家境,都成為我們三個富家少爺調侃諷刺的談資。歡聲笑語回蕩在豪華的車內空間。而阿建,卻一直躺臥在煥興和永航的腳下,默默地聽著,作為出身在社會最底層的賤民,阿建早就把“尊嚴”二字從他的靈魂中刪除了。阿建甚至還會用各種下賤的詞句竭力地羞辱自己,以博得我們三位鄙夷的笑聲。或許,這些對他來講並不是羞辱,而是他卑賤靈魂最大的滿足呢!
我們學校是建在兩座小山上,教學區建在北山上,學生公寓建在南山上,兩座山之間有河流過,形成河谷,河兩岸有各式各樣的花園、步道、涼亭,還有有供老師學生娛樂休閒的餐館,茶餐廳,咖啡廳和精品店。我們學校的購物中心就建在河的北岸,我們穿過跨河的橋,來到了購物中心的停車場,里面停著各式品牌的豪車,因為我們學校的學生大多來自富裕的家庭,雖然其中絕大多數是平民出身,但這些人的父母往往是社會精英,政商名流或者文體明星。他們從小衣食無憂,甚至還有家奴伺候。因為我們國家發達的經濟和金融,使得很多財富流入了平民家庭,產生了不少富裕的上層平民,就是這所學校學生的主要階級構成。與之相比,我們貴族是極少的一群人,家族的爵位都是前朝先帝時冊封的,一直繼承到現在。當初革命黨推翻並處決了前朝的末代皇帝,但我們貴族的勢力仍然強大,為了鞏固新生的共和政權,革命黨和我們進行了一定的妥協,保留我們的爵位、封地和年奉,我們答應放棄封地的軍權,統一由共和政府調配。為了平衡革命勢力和貴族勢力,共和政府最高機關---共和議會由貴族和庶民精英共同管理,前者建立貴族院,後者建立庶民院,直到如今。隨著時代的發展,我們貴族的財富不僅僅局限在封地的收益,我們還憑借雄厚的財力,在社會各領域都有大量投資,甚至對國家的關鍵行業形成了壟斷,雖然上層平民看似管理著諸多行業,但我們貴族永遠是幕後大金主。所以即便改朝換代,我們貴族仍然是站在金字塔尖的那群人,是這個國家的實際統治者。
阿建首先下了車,仍然像之前那樣恭敬地跪在駕駛室車門下面,以便我踩著他的頭下車。我們來到購物中心,里面奢華的裝潢讓阿建驚訝萬分,就像一個鄉下人進入大都市一般無所適從。為了節省時間,我和阿建一組,煥興和永航一組分別行動。我給阿建買了一套印著我們學校Logo的運動服,是和知名運動品牌的聯名款,上身是紅白黑相間的運動風衣,下身是黑底紅白條紋的運動長褲,我還給他買了一雙黑色的運動鞋,配上灰黑相間的短棉襪,一共花了800多塊,相當於阿建4個月的工錢。
“喜歡嗎?阿建”我端詳著他,對他說:“至少你比之前穿的體面多了!”
他立馬向我跪下磕了三個頭,感激地對我說:“滿意,非常滿意,謝謝高貴的主人,這次讓您破費了!”
“一點小錢,對我來說可以忽略不計啦。本王子的奴隸可不能穿的破破爛爛的,這也是為了我們家族的形象!”我對阿建說:“起來吧,賤奴才,你把家奴的制服換下來放起來吧,我想他們倆也快逛完了,我們回車里等吧。”
“好的,謝謝高貴的主人!”阿建說。
“高貴的主人?!”聽道我後面有聲音對我說:“灝哥,你的家奴還沒走?”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宇文元熙!
“我去,元熙,嚇我一跳!”我對他說到:“你也來購物啊?!”
“這不後天就開課了,趁這兩天有空買點東西。”元熙說:“這位是你的小奴隸?跟你差不多大呀?還穿的蠻潮的嘛!”
“他是我同屋的室友,田忠建,我一般就叫他阿建,他比我大兩歲。”我對元熙說:“他也是咱們大學的新生啊,是釋海書院的。他是賤民出身,家里窮的叮當響,來這所學校是因為他學習成績非常優異,在加上我們家的基金會資助支持。他昨天剛來報道,就跪在我的腳下著求我買下他做我的奴隸,他說他崇拜我很久了,我想,反正我需要個奴隸伺候我,就讓他兼職做我的奴隸了!”
“阿建,趕緊給宇文公子請安。”我對阿建說:“他可是傳媒界巨頭晟璟侯爵的二公子呢!”
“賤民給高貴的宇文公子請安,賤民給高貴的宇文公子請安,賤民給高貴的宇文公子請安。”阿建對元熙磕了三個頭。
“可以呀,灝哥,我們家穎歆女神那套把室友調教為奴隸的操作,原來你早就會呀!”
“我可什麼都沒做啊,是這賤貨主動跪著求我收他做我腳下的奴隸的,我怕他做我的全職奴隸耽誤他的學業,所以我只是讓他兼職伺候我,是不是呀,阿建?!”我習慣性地把腳踩在了阿建的頭上,用鞋尖碾著他的頭說。
“高貴的主人說的千真萬確,自從俺見到高貴的主人第一天起,就對他產生深深的崇拜,每天都幻想著被主人踩在他高貴的腳底下,伺候主人的生活起居、給主人洗長襪,給主人擦皮鞋,被主人奴役、羞辱、踢打、取樂,每當想到這些,俺都很興奮、很滿足!”阿建對元熙說。
“哈哈哈,我從來都沒見過如此下賤的奴隸!”元熙對我說:“想到你這幾年大學生活有這貨在你腳下被你奴役,供你玩樂,一定特別有趣,哈哈~!”
“你不試試你的室友有沒有意願做你的奴隸?”我對元熙說。
“我那些室友雖說都是平民,但家里還是蠻有錢的,他們也是被他們家下人伺候的少爺,怎麼可能願意伺候我呢?”
“不過也是,咱們大學大多學生是這樣家庭出身的,我其他倆個室友一個是議員的公子,一個是大學教授的公子,一會我們一起去逛我們的書院。”
“我能跟你們一起嗎?我現在閒的要死,正好可以跟你們一起逛逛咱們書院~!”
“當然沒問題,副駕駛還有一個位置,一起吧~!”
我們三個人先回到了車旁,阿建依然跪在駕駛室的門下,我踩著他的頭上車,元熙也坐在副駕駛上。
“車不錯啊,限量款,好寬敞,咱們五個人坐都綽綽有余!回頭也讓我爸給我整一輛!”
“不過阿建這賤民是不配做後座的,來的時候他就躺在前後座之間的地板上,做我那兩個室友的腳墊~” 說著,阿建便想開後門爬進來,但被我攔住了:“賤奴才,誰叫你起來的,跪過來,把我的鞋底擦干淨!”
我把我的腳伸到他的頭頂,在駕駛室里面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跪在門外水泥地上的阿建。只見阿建從腰包中掏出小鞋刷和擦鞋布,乖乖地擦拭著我的鞋底上每一道溝壑。
“你的奴隸還自帶擦鞋工具啊,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愛你的鞋,時時刻刻都要保持潔淨如新!”元熙評論到。
“在我眼中,這些賤奴都是行走的墊腳凳和擦鞋布,每當我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時候,要麼讓他們趴在地上給我墊腳,要麼就讓他們跪在我腳下給我擦鞋~ !元熙,你的皮鞋要擦嗎,一會阿建擦完我的鞋,我讓他也擦一擦你的~”
“可以嗎?那恭敬不如從命嘍~” 元熙也從來不和我客氣: “看看你奴隸的手藝如何!”
“賤奴才,聽到了嗎?”我對腳下的阿建輕蔑地說:“一會你把我的鞋底擦干淨後,再爬過去把宇文公子的皮鞋擦干淨,你有備用的擦鞋布吧?”
“有的,有的,高貴的主人。”阿建仰望著我,對我說:“你高貴的鞋底俺馬上就擦干淨了,請等俺兩三分鍾。”
阿建把我鞋底擦干淨以後,爬到副駕駛車門下面,給元熙磕了一個頭,說:“尊貴的宇文公子,請賜予奴才給您擦鞋的殊榮!”
元熙昂著頭,高傲地俯視著跪在地上卑微的阿建。阿建雙手捧著一張嶄新的擦鞋布,已經預備好給元熙擦鞋了。元熙的鞋子是新換的,並不髒,因為在來學校報道之前,他的家奴已經把他這周要穿的皮鞋打理好了。因為他身邊沒有一個像阿建這樣的奴隸每天給他擦鞋,只能每周讓家派一個家奴,把他這一周所穿過的鞋一起帶回莊園清洗,並把他接下來一周要穿的皮鞋留下。
“阿建,我的鞋面看起來還行,就給我擦擦鞋底吧!”元熙把腳伸到阿建眼前,阿建便很認真地擦拭起來。
“賤奴才,你可要小心翼翼地給宇文公子擦鞋哦,聽說他的鞋比我的還要貴好多呢!”我對阿建說。
“是,是,高貴的主人,奴才一定仔仔細細地給宇文公子擦鞋!”阿建說到。
“灝哥,我的皮鞋怎麼可能比你腳上的那雙貴呢,你那雙可是巴黎高級時裝設計師私人高定貨,全世界就你腳上那麼一雙!”元熙說到。
“你鞋設計師的身價可比我的那位高多了,你就不用謙虛啦,元熙~!”我們貴族穿的皮鞋都是私人設計定制的,沒有一個明確的市場價,所以我們一般根據設計師的身價來估計他們作品的價值。但對阿建來講,比較我的皮鞋貴一些還是元熙的皮鞋貴一些毫無意義,因為他就算勤勤懇懇做一輩子奴工苦力所產出的價值,和我們貴族腳上穿的皮鞋相比,也顯得一錢不值。
元熙看了看他的鞋底:“嗯,擦的還蠻干淨的嘛,阿建!我真的好羨慕你的主人,白撿了這麼一個能干的奴隸~!”
“謝謝宇文公子的肯定,謝謝宇文公子的肯定!”阿建開心地給元熙磕了三個頭。
“這賤奴才才不是白撿的哦,我每月給他開200塊工錢呢~”
“拜托,這還不算‘白撿’?!區區200塊對你這富家大公子來講還叫錢嗎,你估計一頓午餐就吃下去人家半年工資!”元熙調侃道。
“哪有那麼夸張!”我說到:“行啦,不跟你扯皮了,我那兩個室友過來了。”
“阿建,擦完元熙的皮鞋後,你就可以上車了,煥興和永航馬上就過來了。”我提醒阿建說。
阿建便上車,躺在前後座之間的地板上。煥興和永航上了車,他們也買了一些印有學校logo的周邊。
“Hello, 二位,我叫宇文元熙,是灼華書院一年級新生。”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元熙介紹上自己了。
“您好,您便是宇文侯爺的二公子吧,久仰久仰!我叫馬煥興,家父是京師的區議員,請您多多提攜關照!” 煥興對元熙說。
“您好,我叫陳永航,很高興認識您,宇文公子!” 永航說。
“你們叫我元熙就行,另外別在用‘您’了,跟我不要那麼見外嘛~ 煥興你怎麼知道我的家世的?”元熙面帶疑惑地說。
“我爸去年競選區長的時候曾經和你家的媒體合作過,那時候就聽過你的名字了,知道你和我年齡相仿,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貴族少年!” 煥興說:“雖然他沒有勝選,但還是感謝你們家的大力支持!”
“哈哈,客氣,為國效力是我們媒體人義不容辭責任嘛~呵呵~!”
元熙接著對永航說:“永航,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小神童啊,今天見到真人啦!你的那篇有關免疫治療的綜述快改完了吧,投稿最後期限就快到了哦~!”
“等等,”我驚訝地對元熙說:“你怎麼知道他在寫綜述?難道你家的魔爪已經伸向學術界啦?”
“我家有投資生命健康行業呀,其中就包括永航投綜述的期刊‘當代免疫學’。”
“那個期刊怎麼樣?”
“那個期刊其實相當不錯,在國際上很有影響力!”永航掩藏不住內心的驕傲,對我說。
“厲害啊,永航,我聽說這可是博士生的工作,你還未成年就已經做到了,那你還來咱學校讀本科干啥?”我對永航說。
“咱們大學有不少天才、學神、知名學者,我其實算不了啥啦,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提高。”永航說。
“這麼小就有大師風范了,佩服佩服!為了表達我的崇敬之情,咱們先去你的博雅書院走走吧。”我對永航說。
“按照地圖來講,接下來不就是我們書院嗎?”永航說。
煥興踢了永航一下:“看破不說破,你就不能給宇灝一個面子?”
“呵呵呵,永航的超強記憶力竟然都把校園地圖都記住了,我都忽悠不住了!不愧是小天才!”我試圖緩解一下尷尬地氣氛。
我們慕迪大學是由十二個書院組成的書院聯盟,每個書院都有自己的優勢專業。比如永航的博雅書院,就是主攻自然科學和醫學;煥興的天昭書院,政治和法律;阿建的釋海書院,社會科學和社會服務;元熙和我的灼華書院,哲學、邏輯學和神學。十二個書院都建在北山上不同的位置,有盤山路和輕軌相連。
我們到了第一站,博雅書院,處在半山腰的位置,它是慕迪大學最大的書院,不論是占地面積還是師生數量,在經費投入上也是全校第一,可見國家對科研的重視。在書院門口的廣場上坐落著8座大概四層樓高的雕像,他們是書院里曾經拿過諾貝爾科學類獎項的教授,其中就有永航的父親曾經的博士生導師楊桓清教授。我們一行走到永航將要就學的生物醫學系,就被里面濃厚的學術氣氛所震撼,從永航激動的眼神可以看到,這里才是他的世界!
接著,我們繼續上山,開到了阿建的釋海學院。這個書院坐落在幽靜山林之中,圍繞在繁花清溪之內,校舍隨經歷百年,因經常修繕,依然保持著當年的風骨和美麗。我們沿著石梯,走進書院的中心,釋海祠堂,里面祭拜著書院的開創者,釋海僧人,那個對我們申家列祖舉足輕重的人,那個可能會改變阿建一生命運的人。我和阿建一起向他奉上祭拜,這樣的人是永遠值得世人尊崇的。
然後,我們開到了天昭書院,這個孕育政法精英的搖籃。大門口頂端的牌坊上,有前任大總統親筆題字,他曾經就是天昭書院畢業的本科生和博士生。共和國議會里有不少政客是天昭書院的校友。我們來到書院里的“議會大樓”,里面的陳設完全是復刻共和國議會,讓書院的學生從一開始就適應將來的工作環境。煥興站在議會大廳中心議長的位置上表演了起來,還別說,他還真像一個搞政治的。天昭書院是慕迪大學貴族學生數量第二多的書院,僅次於我所在的灼華書院。
車快開到了山頂,在盤山公路上,可以俯瞰山下校園的一切,甚至可以看到稍遠的市區。車從一個隧道通過後,映入眼簾的是遠方高聳的鍾樓燈塔,每當夜幕降臨,它的光芒如約而至,照亮那些在夜路奔波的師生,點亮他們內心深處的希望。那座燈塔就是我們灼華書院的地標,在慕迪大學的最高點,象征著源於絕對精神的愛與智慧之光,引導著這個學校,這個國家,這個世界。在這個貴族學生數量最多的書院里,我們所尋求的,就是這道愛與智慧的光。灼華書院的先賢們,始終堅信柏拉圖《理想國》中的真理:“一個國家如果由哲學家統治,或者這些國家的統治者有機會學習哲學,則這個國家是幸運的。” 哲學,就是愛與智慧的信仰。我們貴族子弟,是國家未來的統治者,我們站在象牙塔頂,一群從小被貴族父母嬌生慣養,被家奴們伺候長大的小王子、小公主們,拿什麼來讓下層的民眾心甘情願地臣服我們?拿什麼來讓這個龐大的國家機器順從我們的意志?拿什麼來讓我們的下一代,下下代,永生永世都能站在社會金字塔的最高處,統領芸芸眾生?哲學,就是我們的必修課,是我們修身齊家治國的方法論,也是我們成長為眾生之光的長遠修行。
鍾樓燈塔的下方,是慕迪大學最大的圖書館,里面有很多古籍密藏只有我們書院的學生才可以參閱。這些書籍里面蘊含著天地人心之奧義,為的是讓我們貴族通曉馭人馭心之術,統治天下之民。圖書館東邊,坐落著一座宏偉的四聯宮殿式建築,東西南北各一棟高大宏偉的羅馬式建築,四棟大樓以尖頂塔樓相互連接,圍成一個長方形,中心是由草坪、灌木、鮮花、噴泉、池塘和涼亭構成的花園,這座宮殿式建築叫泰學殿,曾經是前朝皇室專供皇親國戚、達官顯貴的子女讀書的地方。我們今晚的迎新舞會將在這里面舉辦。我們把車停在泰學殿前方的停車場上,走進南樓,由一根根潔白的羅馬石柱撐起的回廊頂部,雕刻著各式各樣繁復奢華的花紋,回廊兩側,陳設著一尊尊大理石雕像,形態多樣,婀娜多姿,煥興和永航一直在不停地拿手機拍照,並不時發出驚訝和贊嘆之聲。回廊的另一端,就是中心花園,我們被眼前桃花源一般的景象所震撼,那實在自然景觀與人文藝術的完美結合。
在這精美、高貴、潔淨的花園中,一個很不和諧的景象映入我們的眼簾,有很多穿著邋遢、相貌丑陋的民工,在搬運磚頭、器具、條幅、花卉和其他各種裝飾品,仿佛是在為今晚的貴族新生舞會做准備。沿著這些民工行動的路线看過去,有一座由數個階梯搭成的高台,高台上有一個精美的白色沙發,上面坐著一位穿著優雅精致的千金小姐,她帶著一頂淡青色的寬沿蕾絲禮帽,一條潔白輕盈的細紗圍繞著帽頂打成一個優美的蝴蝶結,在帽檐上隨著初秋的柔風輕輕飄舞。她戴著黑色的太陽鏡,加之她潔白的瓜子臉,她海棠紅色的雙唇,與她柔潤輕柔的長發,組成一副唯美的肖像畫;她身著一套淡青色的雪紡半長連衣裙,她白皙的上臂在肩袖的薄紗中若隱若現,小臂和雙手上戴著一雙潔白的真絲長筒手套;她那細嫩修長的雙腿,包圍在高貴潔白輕薄的長筒絲襪里,顯得更加神秘而完美;一雙淡青色的絲綢面料高跟鞋,穿在她潔白的絲襪腳上,鞋尖上裝飾著輕紗織成的潔白的蝴蝶結,蝴蝶結中央仿佛有一顆大大的鑽石,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她在沙發上優雅地喝著咖啡或茶,一只腳悠閒地搭在一個穿著朴素土氣、相貌丑陋的女生的背上,另一只腳踩在那個女生的頭上,那個女生跪在沙發前面的地板上,做那千金小姐的腳墊。還有一個身材壯實的肌肉男,上身赤裸,跪在那千金小姐高貴的腳底下,用一件類似白色的T恤衫的白布給她擦鞋,那件T恤衫很有可能是從他身上脫下來的。那位千金小姐,就像古埃及托勒密王朝的末代女法老克利奧帕特拉七世,高高在上地坐在寶座上,俯視著在地里為她做苦力的奴隸們,腳踩著在她周圍服侍她的奴隸們,她手中雖然沒有鞭子,但那些下賤的爬行動物仿佛都很馴服聽話。
“我去,吳穎歆女神!”元熙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她戴著太陽鏡你都能一眼認出來,看來你真是默默觀察她很久了。。。”我對元熙說。
“別說戴太陽鏡,她就是戴個面具,我也能瞬間認出來!”元熙說:“試問咱們慕迪大學有誰比她更高貴、更美麗、更優雅迷人?!”
“沒那麼夸張吧,咱們灼華書院應該有不少美麗優雅的貴族千金吧,她看著也沒你說的那麼特別嘛,你這濾鏡開的有點大呀~呵呵。”
“反正穎歆女神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存在,不接受任何反駁!”元熙傲嬌地對我說道:“你再抬杠小心我揍你啊!”
“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我鼓動元熙勇敢地邁出第一步。
“咱們還是走吧。。。今天。。。就算啦”元熙還是猶猶豫豫的。
“Come on! 就過去打個招呼,我和你一起,她又不會吃了你!”我繼續勸說元熙。
“好。。。好吧,就打聲招呼就走啊。”元熙勉強同意了,但是他怕在很多人面前丟人,就對煥興、永航和阿建說:“你們就別跟著來了,你們在我們書院四處轉轉,到時候我們完事了手機聯系你們哈。”
我意識到阿建沒有手機,就對他說:“賤奴才,你跟緊煥興和永航,別丟了!”
“是,高貴的主人!”阿建回答我說。
我於是帶著元熙走到了高台上。“學姐好!”我對穎歆打招呼。吳穎歆見我們來,她優雅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把腳底下那兩個下人踢開,出於禮貌地摘下太陽鏡,放在她旁邊的米白色高奢挎包里,很熱情地給我們打招呼:“Hello, 你們好!你們是咱們灼華的新生吧?” 她眉眼柔美俊俏,雙眸純淨清澈。在元熙的形容里,穎歆永遠清冷高貴,不食人間煙火,拒人於千里之外;但只少從我現在看來,她奕奕神采中,仿佛折射出她內心初春午後陽光般的溫暖,和與她女神氣質有很大反差的親和力。
“嗯,是的學姐,我叫申宇灝,這位是我的朋友宇文元熙,我們都是灼華的大一新生,今天過來逛逛咱們書院,很榮幸認識您!”我對穎歆說。
“你。。你好,學姐,很高興認識您!”元熙略帶緊張地說:“今後在書院還要請您多多關照~!”
“哈哈,你們就不要叫我學姐啦,把我都說老了~ 我今年雖然上大三,但其實不比你們大幾個月啦,甚至還有可能比你們還小呢!”穎歆對我們說。這便證實了元熙曾跟我說她曾經跳過級的事。
“你們叫我穎歆就好啦,不用和我客氣~~ 我是書院的學生代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 穎歆指著下面對我們說:“你瞧,今天晚上不是有迎新舞會嘛,我正忙著組織那幫民工布置花園呢!”
“學姐。。。哦不,穎歆你好辛苦,周六還要為書院勞心費神!”元熙立馬搭話說。
“還不是為了你們這群小屁孩!” 穎歆笑著說,“哈哈,其實我還好啦,我只是在這坐著監督下面那群肮髒貧窮的賤民,髒活累活都是他們干的;我只需要坐在這里,還有這兩個奴才丫鬟在我腳底下伺候我。說到這兩個下人,我都忘了介紹了~瞧我這腦子。”
“你們兩個低賤的廢物!還不趕緊跪過來,給兩位尊貴的貴族公子請安!” 穎歆用極其輕蔑的眼神俯視著他們,她的語氣從剛剛的溫暖柔美,立馬變得冰冷威嚴,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命令在她腳底下的卑微爬行的奴隸。
那兩個下人片刻不敢耽擱,爬到我和元熙腳下,向我們兩個磕了三個頭:“奴才給二位尊貴的公子請安~!”,“奴婢給二位尊貴的公子請安~!”。
穎歆將她美麗的右腳踩在了那個丑女頭上,並且指著她給我們介紹說(跟我們說話時,語氣又恢復到原來的溫暖柔美,看來,穎歆對待貴族和下等人態度是完全不同的。):“她本來是我同屋的室友,比我大三歲,小縣城來的下等平民,他爸就是底下那群奴工的包工頭,底下那群人中,唯一衣服上沒有補丁的那個大叔就是。”
“那穎歆,她怎麼就成了你腳底下的丫鬟啦?”我好奇的問。
“當初大一我第一眼在公寓見到她時,她又胖,又丑,又窮,又土,我都懶得正眼看她,心想我可是出身皇族世家的公主,學校怎麼會讓我和這麼一個下賤肮髒的庶民同屋呢?!與我對她的嫌棄與鄙視相反,她到像是一條卑微的舔狗,處處討好我,甚至崇拜我,她會主動伺候我穿絲襪,脫絲襪,穿鞋子,脫鞋子,以至於我根本不用親自彎腰做這些事,一抬腳,她就屁顛屁顛跪過來伺候了。她為了讓我多看她一眼,她甚至用她洗臉的肥皂,洗我的鞋墊;用她刷牙用的牙刷,刷我高跟皮鞋的鞋底;用她擦臉的毛巾,擦我用過的馬桶;她知道她自己不配和我住一個臥室,便主動搬到樓梯下面狹小的儲藏室,把她的那部分櫥櫃讓出來,放我的華服美鞋和名包。”
“她真是好賤啊,估計在她的眼中,她只配做你腳底下最低賤的丫鬟吧。”元熙感嘆道。、
“還說呢~ 她第一天見到我,就恭恭敬敬地跪在我腳底下,稱呼我為‘尊貴的公主殿下’,而她則以奴婢自稱,我當時真的好想一腳把這只肮髒的臭蟲踢得遠遠的,或者一腳踩死算了,心想,她也配做我的奴婢?!我家里伺候我的那些女奴,哪一個不比她漂亮!不過又想,這個學校不讓貴族學生帶自己家的下人入住公寓,正好這有一個那麼渴望伺候我的,雖然丑了些,但還可以湊合著使喚,畢竟我從小被下人伺候慣了。於是我就讓她把賣身契簽了,你很難想象當時她有多開心,仿佛做我腳下的賤丫鬟是她八輩子修得的福分呢~!”穎歆邊用她十厘米的鞋跟碾著那丑女的頭,邊和我們談笑風生。
“那這男的是什麼情況?”元熙好奇地說。
“他呀,哼。。。”穎歆冷笑道:“他是學校健身中心給我配的健身教練,城鄉結合部一體育大專畢業的學渣。就他這副屌絲樣,還曾經幻想要追我,你敢相信?!他連做我腳底下的舔狗甚至都不夠格,在我眼中,他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人形擦鞋布罷了。當他知道我與他的身份地位如同雲泥般懸殊時,他還不死心,他跪在我的腳下苦苦哀求我,他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即便我將來有了真正能和我相配的男朋友,他也願意做我們兩個腳下的奴隸,伺候我們,被我們奴役驅使。。。”
“哎,又一個賤東西。。。我就勉為其難,也給他一張賣身契,他就欣然賣身做了我腳下的奴隸。一般情況下,我就把他當做一個擦鞋布,他常常像個低賤的爬蟲一樣跟在我的腳後,我感覺鞋子髒了,就把腳伸到他眼前,他二話不說就把我的鞋子擦干淨了。當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可以踢踢他出氣~哈哈~!”穎歆說罷,又用威嚴的語氣對著那個男的說:“我叫你停下來了嗎,繼續擦,賤東西!”
那男的立爬過來,繼續擦拭著穎歆的高跟鞋。
“穎歆,你的鞋子感覺已經很干淨了~”我說到。
“其實,在我出門之前,這賤丫鬟已經把我穿的鞋子都擦干淨了。”穎歆說到:“然而,我就是喜歡看這屌絲男跪在我的腳底下給我擦鞋的賤樣子,即便我的鞋子已經很干淨了,我不說停下,他絕不能停下!”
“太有范兒了,穎歆,他們絕對就是被你高貴、美麗的貴族氣場徹底征服了!”元熙贊嘆到。
“哈哈,我哪有那麼神~!只是這群下等人奴性太強而已啦!”穎歆笑著說:“我看那群民工也快完工了,看看我的作品怎麼樣?”
她設計了一個大大的花圃,用各式各樣的鮮花擺成了一副我們書院的徽章,與周圍的灌木、噴泉交相輝映,美輪美奐。“好美!”我和元熙齊聲答道。
那工頭,也就是穎歆腳底下踩著的那個丫鬟的父親,恭敬地爬上高台,對著寶座前面的穎歆磕了三個頭,說:“尊貴的公主殿下,我們基本完工了,您看滿意嗎?”
“嗯,還不錯,你讓你手下把周圍的衛生打掃一下,就可以收工了,書院的人事會把尾款結清。”穎歆說。
“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那工頭又給穎歆磕了兩個頭,接著對她說:“俺。。俺閨女沒惹您生氣吧,她平時笨手笨腳的,也不大會伺候人,有什麼怠慢您的地方,請公主殿下大人不計小人過。。。”
“你閨女可是天生做下人丫鬟的料,丑是丑了些,伺候本公主的態度還是蠻認真的,能力也不錯。”穎歆回答說。
“謝謝公主殿下對俺賤女的肯定。。。”
穎歆看出來那工頭想見見她女兒,和她說兩句話。於是就對她腳下的丫鬟說:“賤丫鬟,你老爸大老遠從小縣城來到京師,不就是想見見你嗎,去吧,和你老爸說兩句話去吧。”
“謝謝高貴美麗的主人,謝謝高貴美麗的主人。”那丫鬟用沙啞的聲音對穎歆說。
穎歆對跪在她腳下給她擦鞋的男奴說:“行了,你這低賤的擦鞋布,別擦了。”男奴便停止擦拭,並跪在穎歆的腳邊。穎歆將她的右腳從那丫鬟的頭上抬起,那丫鬟便把她的頭從穎歆腳下撤出來,爬到她父親那里,和他說話去了。
“喂!你個臭擦鞋布,沒看見本公主的右腳還在抬著嗎?!”穎歆用威嚴的語氣對跪在她腳邊的男奴說。那個男奴知道事情不妙,立馬把他的頭伸到了穎歆的高跟鞋底下,穎歆生氣地用力衝著他腦袋剁了一腳。“嗷!”那男奴因為這一下,痛苦地叫了一聲。緊接著穎歆又對他的頭剁了一腳,然後用她的鞋尖使勁在男奴的頭上碾著,那男奴在她腳底下痛苦地向穎歆求饒:“求。。。求求您饒了奴才一條賤命吧,求求。。。求求您啦,高貴美麗的公主!”
“哼!你這低賤的狗奴才,連最起碼的眼力價都沒有,本公主要你這廢物有什麼用!真的好想把你這只臭蟲一腳踩死!” 穎歆生氣地對腳下的男奴說。
“宇灝,元熙,不好意思啊,讓你們這兩位公子見笑了!”穎歆對我們說話時,語氣立馬緩和了下來:“這些下等人有時候是很難調教的,又傻又賤,真拿他們沒辦法。。。”
“穎歆,你已經是一位很不錯的主人了!”元熙安慰道,:“你看看他們兩個下人,還有那些奴工,都那麼順從你,敬畏你,甚至崇拜你,你已經很成功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千萬不要因為這些比塵土還要低賤的螻蟻爬蟲動氣傷身。”
“嗯,你說的對!他們不配!”穎歆對著腳下的男奴說:“看在這兩位公子的面子上,本公主今天就饒了你這條狗命,還不謝謝這兩位公子!”
“謝謝兩位高貴英俊的公子,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不殺之恩!”那個男奴在穎歆的高跟鞋下面,卑微地向我們貴族道謝。
“既然他們完工了,我今天的任務也完成了,我一會要去書院辦公室整理一些資料,就先不陪你們啦!”穎歆對我們說。
“今天很高興認識你,介意加一下我們的捷訊嗎?”我對穎歆說。
“沒問題!”穎歆掏出手機,調出了她捷訊的二維碼。
“滴。。。滴。。。”我和元熙都加了她,我都可以看見元熙掩藏不住的激動。
“好嘞,元熙,宇灝,那今晚舞會見?”穎歆微笑地對我們告別。
“等。。。等下,穎歆。”元熙叫住了她:“今晚的舞會你會去嗎?”
“當然嘍~我是書院的學生代表,必須要去的!”穎歆回答說。
“好。。。那晚上見!拜拜!”元熙心中的天空仿佛異常晴朗通透。
於是我們和阿建、煥興、永航他們三個會合,准備驅車回去了。
“怎麼樣,今天沒白和你女神打招呼吧!”在車上,我對元熙說。
“今天真的是謝謝你啦,灝哥!”元熙對我激動的說:“要不是你,我估計又會和高中那會一樣和女神擦肩而過了,現在沒想到連她高貴的捷訊號都加到了,哈哈哈!”
“哥就幫你到這了,接下來就看你的啦!”我對元熙說。
“哈哈,你就瞧好吧。”元熙說:“今天和女神交流,她和我心中想象的那種高冷人設還是有很大不同的,她還是蠻開朗健談的,而且和我們貴族交流,並沒有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感。”
“我說吧,人不可貌相嘛!”我對元熙說:“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找機會邀請他跳舞哦,這是你們感情升溫的好機會。”
“額。。。再說吧,今晚舞會她估計很搶手吧。。。那麼多尊貴、英俊、家世顯赫的學長在他周圍呢,我。。。我恐怕。。。”看得出元熙在這件事情上還是沒有自信。
“我去,你怕什麼,大不了被拒絕唄。。。何況萬一人家眼瞎同意了呢?”我“鼓勵”元熙說:“你若不去,我可邀請她跳舞了啊。”
“你敢,你要是敢打我女神的主意,我就揍你到六親不認。”看來元熙被我刺激到了:“邀請就邀請,誰怕誰!”
“哈哈,到時候我會給你照相的~!看好你哦!”我對元熙說。
我們說笑著,就回到我們的住宿區。我先把元熙送到健身中心,他還是每天堅持鍛煉,毫不松懈。然後我們四個回到了公寓。
今天晚上的新生舞會是書院每年的保留項目。為此,書院在當天雇傭了豪華的執事團隊,在泰學殿舞會大廳東側專門開設二十幾個房間,為我們貴族新生提供專業的美妝、美發、更衣等服務。他們還專門派人將我們舞會要穿的禮服運到更衣室,並且記錄我們有關妝容發型的特殊需求。
我吩咐阿建將我的禮服准備好。那是我所帶到學校來的最豪華套裝:西印度群島產的珍珠海島棉絲織成的潔白襯衫,質感如精細羊絨般溫柔,手感如絲綢般滑潤;雪白的三層蕾絲法式闊領巾(cravat)和絲綢質感的領結,環繞在我的襯衫高領上,領結中心別著一顆淺藍色的橢圓形寶石,裱在用鉑金制成雕刻有精細花紋的橢圓形邊框內;襯衫外面套著英格蘭思嘉堡面料織成的白色禮服馬甲和禮服外套,禮服外套上面用黃金和鉑金絲线交織縫合成繁復的常春藤裝飾花紋,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下身是真絲織成的白色緊身短褲,兩側褲縫上裝飾著金色盾牌和百合花與藤條圖案組成的花紋,這是我們家族特有的裝飾圖案。另外,阿建還要把我雙手將要佩戴純白天鵝絨精絲手套放在精裝紙盒里封好;要把我純白的珍珠絲超精細尼龍混紡絹絲制成的長筒襪卷好,並放進另外一個精裝紙盒里封好;要把我法國高定白色小牛皮貴族皮鞋放在精裝的實木盒子里封好。阿建把這一切都准備好後,我打電話給他們,他們5分鍾之內就會來取。
離出發還有一段時間,於是阿建馱著我下樓到沙發上歇息。我坐在沙發的直角躺椅上,便吩咐阿建跪在我腳邊給我捏腳,今天走了很多路,腳很累,讓奴隸給我捏捏腳正好可以解解乏放松一下,畢竟晚上還要跳舞。阿建輕輕地把我的穆勒鞋脫掉,像往常一樣帶上一次性手套,雙手像捧著聖物一樣捧著我的白襪腳,虔誠地揉捏著,他低賤的頭時刻不敢高過我的腳底。我便拿起一本書,悠閒地讀著,與此同時,享受著阿建在我腳底下的侍奉。
突然,捷訊的視頻呼叫聲打破了客廳的安靜。我一看手機,是元熙打過來的。
>>> [元熙] 你猜我在健身中心遇見誰啦?!
>>> [我] 你這麼激動,該不是又遇到你家穎歆女神了吧?!
>>> [元熙] 啊哈哈! 灝哥果然聰慧過人,她也來健身中心啦!
>>> [我] 看來你們倆還真是有緣。咦,不對吧,咱們從灼華回來的時候,她不是還有事去辦公室嗎?怎麼又出現在健身中心啦?
>>> [元熙] 我不是一開始就見到她的,我都快健完身啦,她才來。而且,她主動給我打的招呼哦,看見沒,大寫加粗的 “主動”哦!
>>> [我] 看你沒出息的樣子,人家不過是比較有禮貌罷了。
>>> [元熙] Anyway, 反正這是有史以來她第一次主動給我打招呼!而且,她是親自開車送我回來的哦!我現在身上還有她豪車里高定香水的味道,MY GOD! 好高貴清雅的味道。。。啊。。。我已經淪陷了。。。
>>> [我] 喂喂,你正常一點!你再這樣,我掛斷了啊。。。
>>> [元熙] 別別別,灝哥,今天我看了場大戲,老精彩啦!
>>> [我] 哦,是嗎,什麼情況說說看~~
根據元熙的描述是,我大概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元熙快健完身時,遇見了穎歆,她穿了一身酒紅色的吊帶運動衣和運動超短褲,潔白無暇的及膝運動長襪和白色背景酒紅色條紋的高幫運動鞋。她像往常一樣帶著她的私奴,也就是那個“健身教練”。
她今天心血來潮想練散打,她說她過去的暑假剛剛報了散打課,但因為開學前書院里事務過於繁忙就耽擱練習了。正好,元熙原來練過一陣散打,甚至還在市里面取得過名次。穎歆便讓元熙帶她一起去練,元熙欣然同意,但因為他今天沒有帶護具,沒有辦法做她的陪練。這時候,他的私奴跪在穎歆腳下請求做她的陪練,即便他也沒有護具,但我想他應該是很享受被他的主人踢打的快感吧。。。
他們進入散打室, 元熙便幫穎歆帶上拳擊手套,並幫她復習了一些關鍵動作。穎歆覺得自己會了,便上來就衝那奴隸的左臉掄了一腳,他沒有准備好,被穎歆一腳踹翻在地。她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生氣的說:“低賤的廢物,這麼不堪一擊,你這奴才也配做本公主的陪練?!” 那奴隸立馬道歉求饒,求穎歆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重新站好,穎歆一腳踹到了他的腹部,他往後退了兩步,但是頂住了,沒有倒。“不錯嘛,擦鞋布~ 再吃本公主一腳!”穎歆很滿意,便跳起使勁衝那奴隸的右臉踢了過去,“啪。。。” 她潔白的高幫運動鞋和那奴隸的古銅色的臉之間的碰撞聲,響徹整個散打室,我聽元熙講這段的時候,我的臉都感覺隱隱作痛,不過那奴隸因為有准備,他居然站住了,還滿臉帶著猥瑣齷齪的笑容,仿佛很享受的樣子。穎歆見到這樣的下賤的笑容就來氣,直接一記左勾拳,一記右勾拳,外加一道升龍拳,重重地打在那私奴的臉頰和下巴上,他有些招架不住,幸虧有彈簧護欄保護才沒有被擊倒,緊接著,穎歆助跑加速、躍起、給那奴隸來了一記360度回旋踢,“砰。。。”,在一生巨大的撞擊聲響之後,那奴隸終於倒在了地上。穎歆仍然不依不饒地上前去,用她的腳不停的踢打、跺踩那奴隸的臉和頭部,這時候那奴隸的頭部仿佛是穎歆腳下的足球,被她隨意踢踩玩耍。散打室里充滿了那奴隸痛苦的叫聲。
元熙見勢不妙,趕緊上去制止:“穎歆,穎歆,別踢啦,你這不是在散打,你這是要把這奴隸打散吧,雖然說一個賤奴命不足惜,但你如此高貴、優雅、潔淨的軀體沒有必要被這奴隸低賤、肮髒的血玷汙呀。。。” 穎歆仍然不過癮,說:“這奴隸生來的唯一價值,不就是讓我們貴族蹂躪取樂的嗎,況且你看他剛才那麼猥瑣下賤的神情,讓我看著就想把這賤貨一腳踢死!” “我的大小姐呀!”元熙勸說道:“我們還有好多動作沒練呢,今天你把他一腳踢死了,誰給你當陪練呀~!” “好吧,聽你的。。。”穎歆把腳從那奴隸的臉上挪開,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腦門,說:“廢物,起來,本公主要接著練了!” 此時這奴隸已經鼻青臉腫,面目全非了,但好在他之前估計練過,抗擊能力比較強(或者這奴隸經常被穎歆踢打蹂躪習慣了),只留了一些鼻血。他勉勉強強地爬起來,等著他的主人對他下一波攻擊。
“這次咱們說好了哈,接下來不要再衝著他頭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元熙提醒穎歆說。 “好好好,恐怕我要再踢他的賤腦袋,他的髒血就要把我潔淨優雅的的小白鞋玷汙了,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穎歆傲嬌地說道。然後,穎歆調整好姿勢和氣息,衝著那奴隸的胸部和腹部連續打出了幾記直拳,已經體力不支的奴隸只能靠著彈簧護欄保持站立。緊接著,穎歆又發出幾道橫踢,最後一道踢到了那奴隸的睾丸,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應聲跪倒在地上。穎歆上前一腳踩住了那奴隸的頭頂,說:“你這廢物奴才,趕快給我爬起來,本公主還沒有玩夠呢!” “是。。。是。。。高。。。高貴的公主!”這奴隸生命力真的好頑強,他仍然努力試圖爬起來,但因為睾丸那一記重擊,他很難站起來了,只能跪著挨打。
“廢物奴才,站都站不起來了!那你跪好了,本公主要出腳嘍~”穎歆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奴隸。穎歆又狠狠地踢了他幾十腳,她運動鞋底的印記,布滿了他的雙肩和胸腹,發紅甚至變青。那奴隸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穎歆的腳下,穎歆像挪開一堆垃圾一樣,用腳把那奴隸踢到一邊,一個健步跳下了擂台。“本公主有點累了,今天就到這吧,我去趟洗手間~” 穎歆略帶疲憊的說。元熙遞給她一張干淨的毛巾,對她說:“你的私奴沒啥事情吧?” 她不屑地說道:“他呀,死不了!我之前無聊的時候經常這麼揍他,他都沒事,一會他就起來了,放心~!”說著,拿著毛巾頭也不回地去散打室旁邊的洗手間了。留元熙在那里風中凌亂,並深深地感嘆那奴隸的超強抗擊打能力。。。
“不知道誰那麼沒素質,把口香糖吐地上!”穎歆從洗手間出來,生氣地說道:“你看元熙,它粘在了我的鞋底上了,弄都弄不下來,好惡心。。。” 元熙安慰道:“別著急,穎歆,聽說唾液能夠把它弄掉。你想想,人嚼口香糖的時候,它從來不會粘在口腔里吧~” “哦~~對哈,我怎麼沒想到!”穎歆接著衝著躺在擂台上的私奴說:“擦鞋布,你個賤東西,別在那裝死啦!趕緊爬過來,本公主可是有好東西賞給你哦~!”
一聽到賞賜,那奴隸像條賤狗一樣抬起頭來,拖著疼痛的身子慢慢從擂台上爬到了穎歆的腳下。穎歆高高在上地所在休息沙發上,優雅地翹起二郎腿,把那個粘有口香糖的鞋底伸到那奴隸的面前,並對他說:“擦鞋布,今天做本公主的陪練辛苦啦~ 本公主小白鞋底的這顆口香糖就賞給你吃啦~ !” “多謝高貴的主人,多謝尊貴美麗的公主殿下!”那奴隸仿佛立馬精神起來,給穎歆磕了好幾個頭。“好啦,擦鞋布,本公主知道你很激動,趕緊捧著本公主的小白鞋享用吧,一定要把它全部吃干淨哦~~!”穎歆用鞋尖溫柔地蹭了蹭那奴隸的頭,對他說。
那奴隸用雙手捧著穎歆運動鞋的兩側。他的舌頭在穎歆鞋底的口香糖上游走,仿佛幾天沒有吃飯的惡狗,瘋狂舔舐著那塊已經被鞋底踩得很髒的口香糖。穎歆看見他私奴在她腳底下的賤樣子,一直開心地哈哈笑著,對著那奴隸說:“哈哈哈,擦鞋布,本公主賞賜你的口香糖什麼味道啊,看你吃的那麼開心~!”。元熙坐在穎歆身旁,一直用余光看著他心中的女神,按著他的話說,“穎歆女神的笑容是那麼優雅,唯美,迷人,任何一個角度抓拍,都是一副完美的藝術品。” 那奴隸激動地說:“高貴的主人,尊貴的公主殿下,您腳底下踩的口香糖是如此清香甘甜,這是奴才吃過最好吃的口香糖啦~~~” “哈哈哈哈!”穎歆笑著說:“你這奴才真是賤到家啦~~哈哈哈哈~~本公主鞋底的每一個溝壑死角都要給我舔干淨哦!” “是是是,高貴的公主,您的鞋底每一個角落,奴才一定都會認認真真地舔干淨!” “嗯~這只鞋子舔干淨了,還有另外一只,都要給本公主舔干淨!不論是口香糖還是本公主鞋底的灰塵,都是賞給你的,盡情享受吧,狗奴才,哈哈哈~!!”穎歆開心地對他的私奴說。“謝謝高貴的主人,謝謝尊貴的公主!”那奴隸邊舔,邊向穎歆稱謝。穎歆時不時地看看自己的鞋底,如果發現一點不干淨,就一腳踹到那奴隸的臉上,呵斥他說:“沒用的奴才!本公主的鞋底還有那麼多灰塵呢,你看不見嗎?!趕緊給我把它們通通舔干淨!”那奴隸只得忍著臉上的疼痛,爬過來給穎歆磕頭道歉求饒,並更賣力地舔她的鞋底。穎歆滿足地看著她腳下的奴隸,唯唯諾諾,言聽計從,任她隨意擺布玩耍。
穎歆對坐在她旁邊的元熙俏皮地說:“宇文教練,今天辛苦你啦,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將腳搭在這賤奴身上歇歇~!”穎歆每一個表情,在元熙的眼中都是如此可愛,他對她的邀請無法拒絕。元熙的腳搭在那奴隸的背上,穎歆腳上的鞋子被那奴隸用舌頭清潔著,這對貴族男女舒適地靠在沙發背上,享受著腳底下奴隸的侍奉。“感謝上蒼,讓我們生在貴族世家~!”穎歆眼神看著天花板,雙瞳純淨如明亮的水晶,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幸福、從容而優雅微笑:“我們從小錦衣玉食,集萬千寵愛為一身,還有那麼多奴隸伺候我們,供我們隨意驅使玩耍,元熙,不覺得我們是天選之族嗎?”元熙眼中,穎歆就像精靈王國的高貴美麗的公主,每一句從她銀鈴般的嗓音彈奏出來的話語,就像動聽的音樂沁潤著元熙的心,“穎歆,看見你,我才知道什麼是天選之族。”元熙不知怎麼的,就冒出這麼一句。“哈哈哈,元熙,你還挺會說話的嘛,雖然明知道是尬夸,但我心里還是聽得好開心~哈哈~!” 穎歆的笑容仿佛永遠那麼干淨清爽,但充滿了穿透靈魂的魔力,再這樣下去,元熙恐怕就忍不住吻她了。。。幸虧穎歆的話及時叫醒了他:“好啦,宇文教練,時間不早啦,晚上還有舞會,我要提前去准備一下,我送你回去吧~” 穎歆接著一腳把那奴隸踢開,用威嚴的語氣對他說:“今天就到這吧,狗奴才,我的鞋也差不多干淨了,趕緊收拾一下咱們走啦!”於是穎歆就把元熙送回了公寓。
>>> [我] 不明覺厲!!!元熙,我覺得你和你們家女神進展迅速啊!“穎歆,看見你,我才知道什麼是天選之族。。。” 土味情話都上了。。。哈哈哈
>>> [元熙]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出來的,現在想起來好尬。。。
>>> [我] 哈哈哈!!加油元熙,今晚好期待你和穎歆的舞!
>>> [元熙] 那我要好好准備准備,那灝哥,晚上舞會見!
>>> [我] 好的,回見!
慕迪大學的傍晚,華燈初放,灼華書院的迎新舞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舞會的會場位於灼華書院泰學殿中央大廳。高挑的大理石穹頂裝飾著中古時期的壁畫,壁畫之間由金色的雕刻有繁復花紋的邊框相隔,組成一副完美的拼圖。穹頂上掛著12座巨型水晶吊燈,每個吊燈由7層名貴純淨的水晶吊墜環環相連,整個大廳在水晶吊燈的光照下,珠光寶氣,金碧輝煌。大廳南北兩側各有6個巨大的落地窗,以及用白色絲絨織成的窗簾從窗頂一直落到窗台。正對著大廳門口的那面高牆,是一組高大的管風琴復合音響系統。這套系統兩側的牆上,掛著慕迪大學以及灼華書院的盾牌式校徽和院徽,由鉑金和黃金混合打造。書院當天請來了國際著名的交響樂團為我們的舞會現場伴奏。這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陸陸續續地進入了大廳,暖場的交響樂回蕩在大廳每一個角落。我和元熙坐在大廳南側靠中間的位置上。他穿著一身紫色的禮服,禮服上用鉑金的絲线鑲嵌著宇文家族特有的花紋,象征著他們家族的榮耀和尊貴。漸漸地,我們周圍的人也多了起來,他們大多是和我們一樣的貴族新生,各個容貌英俊靚麗,身著錦衣華服,想在這場舞會中大放異彩。
伴隨著交響樂團演奏的《光之精靈舞曲》,吳穎歆入場了,她頭戴公主王冠,用上百顆純淨的寶石鑲嵌而成,固定在她如絲般柔美的秀發上;她的眉眼之間,流露出我們所熟悉的自信與驕傲;她的妝容優雅精致,如同皇家花園的百合,開放在初夏最美的時節;她身著一席香檳色長裙,半長的薄紗衣袖環繞鑲嵌著精美的金色蕾絲,衣袖的末端接近臂肘處,接著由薄紗和蕾絲組成的大型開闊的百褶花邊,她戴著潔白的真絲中長筒手套,左手的手腕上套著一環純淨高潔的金色手鐲;巨大的裙擺自然下垂,絲綢和薄紗完美地交融其中,如仙似夢,美不勝收。這舞曲仿佛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背景音樂,她從光中走來,如同一位高貴美麗的精靈公主。坐在我身旁的元熙仿佛一具軀殼,他的靈魂早就飛到他的穎歆女神那里了。。。
“喂喂喂,元熙,你清醒點,你的女神被捷足先登了。。。”我提醒元熙,因為我看見一位身著寶石藍色禮服的貴族男生上前邀請穎歆與他共舞,那個男生相貌俊美陰柔,身材高挑瘦削,氣質溫柔優雅,舉止大方自然,他和穎歆應該是很熟悉彼此,而且看起來他們真的很搭。
“不必擔心啦,灝哥,那個男生不喜歡女孩子的,他是穎歆的好Gay蜜而已。。。” 元熙淡定地說。
“元熙,你為了追你的穎歆女神,她身邊的人都調查得那麼清楚!”我感嘆道。
“這還用本少爺花功夫調查?你在書院隨便問問,就知道那個男生是誰?”元熙傲嬌地說道。
“他是什麼來頭?”我好奇地問。
“他叫蘭序堯,是蓉笙女伯爵的次子,現在上大四了,是上屆的學生代表。不過灝哥,你也太孤陋寡聞了,他的性取向是書院幾乎公開的秘密。”元熙答道。
“好吧,元熙,你要加油了,他跳完了,你就趕緊上!”我敦促道
“好啦,我知道啦。。。”元熙有點不耐煩的說。
蘭序堯和吳穎歆的舞步的確高雅唯美,堪稱教科書式的華爾茲,他們在跳舞的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不過我無心欣賞他們曼妙絕倫的風情,因為我看到了更美的光:
她深藍色的雙眸宛如寧靜深邃的天池映襯著漫天星辰,兩道濃黑的眉毛被她法式劉海的幾絲活潑輕盈的秀發隱約遮擋,神秘而優雅,高挑的鼻梁如同一座溫柔的小山,將她白皙粉嫩,膚如凝脂的臉頰分成左右兩邊,她那紅潤嬌唇仿佛浸潤著富含鑽石細紗的蜜汁,晶瑩閃亮,嘴角在她的小圓臉上微微上翹,四分自信,六分可愛。和穎歆一樣,她的頭頂上也戴著公主王冠,白色珍珠、鑽石,和淡藍色的寶石用匠心巧工組合而成的蕾絲鏤空花紋,圍繞在鉑金制成的支架上,每一個尖頂上都有一顆純淨耀眼的鑽石,鑲在用鉑金精雕而成的細致藤蔓花紋構成的邊框上;但和穎歆相比,她仿佛更像一位純淨高貴的小公主,一席潔白典雅的公主長裙,由輕紗織成的一字領從胸前的白色雪紡蝴蝶結起始,繞過雙肩和上臂,在背後匯合成一個完美的環,如同披著一灣淡雅輕盈的白雲;一環鑲滿鑽石的鉑金項鏈繞過她細長的脖頸,雙肩的鎖骨,交匯在她的胸前;她的雙臂和雙手戴著潔白絲柔的天鵝絨精紡長筒手套,雙手自然搭在裙擺兩側,仿佛將要飛翔的白天鵝,潔白的裙擺由多層細紗圍繞而成,最外一層細紗上裝點著由鉑金絲线紡成的繁復的蕾絲花紋。她就像天神最寵愛的女兒,特意下凡與我擦肩邂逅,她身上那清新柔美的香氣,如同天宮後花園的雪蓮,溫馥沁心,芳馡入魂。
她在我右後方入座,一個女仆雙膝跪在她旁邊,為她端上一杯香檳。她一看就是受過嚴格的宮廷禮儀教育,她手持酒杯的位置,角度,每口喝下去的酒量都很有講究。我時不時的會向右方側頭看她,當然,我還會向左邊假裝看看,以免讓她看出我是專門為看她而轉頭的。。。元熙發現我的行為很不正常,便問我:“灝哥,你不老老實實看我女神跳舞,你左左右右地瞎看啥呢?”
“你看我4點鍾方向那個女孩,好可愛啊,宛如一位高貴美麗的小仙女!”我示意元熙看看那個女孩。
“哦~~~~曉得了,灝哥,原來你喜歡蘿莉啊,她看起來至少比咱們小兩歲,估計也是個小神童呢。雖然和我的女神比顏值身高差了一些,但還是蠻可愛的!”元熙說。
“你這濾鏡開的略大哈,吳穎歆的確很美,但和這位小仙女根本不是一個維度的!”我故意和元熙犟嘴。
“得了吧~ 整個慕迪大學,我還沒有看到比穎歆女神更美的女生呢,而且她的美基本是全校公認的;你的小仙女嘛,還是洗洗睡吧。。。”元熙不服氣地說。
“好啦,我不跟你這帶著高度濾鏡的人爭辯啦。。。不過我終於體會到你看到穎歆女神的感覺啦!”
“恭喜你啦,灝哥,你戀愛了!”元熙笑著對我說:“還不抓緊的,請她跳舞啊!”
“我和她連招呼都還沒打,這樣會不會太唐突?”我遲疑地說。
“你當初怎麼勸我的,到你身上怎麼就慫了?”元熙說:“Come on, man! 喜歡她就去追啊!”
“你看,你看,穎歆跳完了,你若敢去邀請她跳舞,你跳完後我立馬邀請小仙女,怎麼樣?!”我激將他說。
“好好好,灝哥,你看好了,我就給你示范一次,什麼叫男人!”元熙立馬站起來,衝著穎歆走了過去。
元熙向穎歆紳士地鞠了一躬,便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左手放到背後腰間,應該是在向穎歆提出邀請。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穎歆稍微猶豫了幾秒鍾,最後還是把手搭在了元熙的手上。可以想象,雖然僅有幾秒鍾時間,對元熙來講是何等的漫長,但從他後來興奮幸福的神情上可以看出來,他“得逞”了。那首華爾茲舞曲叫做《命運的挽歌》,他們隨著樂曲和節奏翩翩起舞,就像兩只艷麗的蝴蝶,在命運的花叢中相遇相知。舞曲結束後,元熙並沒有坐回我旁邊,而是和穎歆一起走出大廳,大廳外面是一個開闊的陽台,很多人跳舞的間隙都會在那里透透氣。
我心想要不等等再邀請小仙女跳舞,但這時,有一個男生從我身邊走過,來到了小仙女面前,我心想:完了,讓人搶先了。。。然而,小仙女卻優雅的婉拒了他,他便失望地走了。我也沒有聽清他們到底說了什麼。但是我也害怕被她秒拒,仍然在座位上糾結。接下來的舞曲叫做《哈爾科夫之夜》,我毫無興趣欣賞,心里一直尋思著等這首曲子結束,我就請小仙女跳下一曲。這舞曲結束,還沒等我起身,又有一個男生過來搶在我前面邀請小仙女,結果還是被婉拒了,又一次消減了我邀請她的勇氣。接下來三首舞曲之間,都會有男生過來邀請小仙女,通通被婉拒。。。我心想,她過來難道就是喝酒聽曲兒來的?或者那些男生她都不感興趣?她不會是對男生根本就不感興趣吧?我陷入了深深迷惑之中。。。
過了一陣子,元熙回來了,帶著滿足和幸福的神情。我笑著對他說:“喲,情聖啊,這麼長時間,你和你家女神干嘛去啦?”
“瞧你陰陽怪氣的樣子,”元熙說:“也沒啥,我們跳完舞就到外面的陽台聊天去了。”
“重色輕友的家伙,和女神獨處的感覺怎麼樣呀?”
“太美妙了,就跟做夢一樣。。。”元熙接著說:“我們聊到了我們曾經的高中生活,她現在知道我和她來自同一所高中了,雖然那時候我們言語和生活上沒有什麼交集,但我們發現有很多共同的好友、老師、還有很多很多類似的經歷。那時她是我的學姐,感覺很有距離感,但她內心仍然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小女生,她也曾經做了很多蠢事,和我當時一樣,而現在想起來,是多麼美好的青澀回憶。我們還聊到了未來的打算,我們出身貴族家庭的孩子,家里早已為我們規劃了人生走向,但我們都想走出自己的世界,也看到了未來的各種迷茫。。。不過,Anyway,穎歆真的是我所見到的最有思想、愛思考的女孩了!我或許是被她的顏值吸引,但真正感染我的,是她富有的靈魂。”
“那然後呢,你有沒有向她告白,讓她知道你喜歡她?”
“哎,本來我打算這麼做呢,但她突然說不早了,舞會馬上就要結束了,她要去吩咐樓下那些下人准備收拾會場。。。我感覺那時候表白有些奇怪,再說我也沒有准備好,只好等下次有機會了。。。這不,我這就回來了。”元熙遺憾地說。
“哎,你呀,馬上臨門一腳,你卻退縮了。”
“別說我啦,灝哥,你和你的小仙女跳舞了麼?”
“別提了,從你走後到現在,前後共有六個男生來邀請她跳舞,她全都拒絕了,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只喜歡女生。。。”我不解地說。
“我去,看你平常勸我的樣子,原來還不如我呢。。。”元熙笑著說:“看來你的小仙女還挺受歡迎的,你可要抓緊啦。”
“我也想啊,我怕我去也是相同下場,我感覺我並不比那些男生優秀啊。”我不安地說。
“現在這首舞曲完了以後,就剩最後一首了哈,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像你當初給我說的,就去試一試嘛,試就有成功的機會。”元熙勸我說。
“好吧,元熙,你看看曲目表,最後一首叫什麼名字。”
“叫《凱瑞斯花園的重逢》,應該挺小眾的,網上也查不到這首舞曲的相關資訊。”元熙說。
“我小時候在莊園聽過,當時家母受邀去奧地利參加一個慈善音樂會,這首舞曲的原作好像是前奧匈帝國的末代公主夏洛特,家母曾經跟我講過她的回憶錄,以及這首舞曲背後的故事。”
“好吧,不管怎麼樣,抓住這最後一次機會啊,兄弟!”元熙鼓勵我說。
《凱瑞斯花園的重逢》的前奏響起,我鼓起勇氣站起來,向右轉身過去,像元熙一樣,彎下腰,雙眼正對著小仙女,伸出右手,溫柔地對她說:“我在亞得里亞海的彼岸,無數次夢見與你相逢,就在這凱瑞斯花園的橡樹下,今天終於美夢成真了,為此,高貴美麗的公主,我能有幸請你跳支舞嗎?”
這是夏洛特公主回憶錄中的一句話。那時一戰剛剛結束,奧匈帝國被肢解,皇室被推翻,末代皇帝卡爾一世的女兒夏洛特公主被軟禁在維也納遠郊的莊園中,遠離政治和社會。因為戰亂,她的摯愛喬治不得不流亡意大利數年,他與夏洛特公主約定,如果將來某天他回到奧地利,他會與夏洛特公主在他們的秘密花園 --- 凱瑞斯花園見面。於是她每天都會在花園橡樹下的長椅上坐一整天,期望能夠與喬治重逢,哪怕這期望是多麼渺茫,她仍然幾年如一日地堅持不懈地每天守在花園中,在漫長的思念和等待過程中,她寫下了這首舞曲,盼望有一天重逢的時候,能和他一起伴著這愛的旋律跳舞。終於有一天,當她像以往一樣在花園的橡樹下看書,背後聽到了那句話“我在亞得里亞海的彼岸無數次夢見與你相逢,就在這凱瑞斯花園的橡樹下,今天終於美夢成真了,為此,高貴美麗的公主,我能有幸請你跳支舞嗎?” 喬治在流亡意大利5年後終於輾轉回到了奧地利,第一時間趕到凱瑞斯花園與他的愛人再次相擁!
小仙女大大的眼睛里,仿佛突然迸發出奇妙晶瑩的淚光,她故意用“深情”語氣對我說:“在和你分別的一千九百七十七天里,我每天都在做和你同樣的夢!”隨即把她的左手搭在了我伸出的右手上,起身整理了一下她潔白的裙擺,對我行了一個宮廷屈身禮,嬌羞的說:“我的榮幸!”。此時此刻,我的頭頂仿佛有聖光照下,整個世界都敞亮了起來,我的右手可以直接感受到小仙女可愛的小手上白色天鵝絨手套的絲滑質感和手心柔美的溫度,我們看著彼此,她純淨無瑕的雙眼,微笑的嘴角,讓我的心徹底淪陷。我牽著她的手,伴著悠揚唯美的旋律,走到舞池中央。途中我用余光看見元熙給我豎上大拇指,他是真心在為我祝福,我也希望他和穎歆也能幸福。
隨著舞曲的節奏,我們時而輕快,時而舒緩,我們漸漸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她的頭大概和我的胸部平齊,和我的距離只有不到5公分,我們靜靜地看著彼此,沒有說任何話,她歐式雙眼皮下那雙寶石般晶瑩的深藍眼睛,仿佛海王星一般純粹而神秘;她修長纖細的睫毛,如同仙女閨房外卷的紗簾,細膩、朦朧而唯美;她那一抹恬淡柔美的眼影,就像秋日傍晚那一道閃亮的星河,悠遠空靈,引人無限遐想;她仿佛天神親手雕琢的傑作,任何一個角度欣賞都是如此完美!
她默默地低下頭,一陣清雅的芬芳從她輕柔的發絲中飄散出來,如同秘密花園中在清晨甘露中嬌羞開放的純白玫瑰,令人心曠神怡。她輕聲對我說:“你也聽過凱瑞斯花園的故事呀?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聽過的。”她的聲音宛如天使在歌唱,每一個音節都是如此純淨動聽。
“嗯,我母親曾經受邀去奧地利參加一場私密的音樂會,回來以後跟我講的。”我對她說:“你怎麼也會知道?”
“因為那時我就在音樂會的現場啊~!”她笑著說,她的牙齒整齊潔白,如精細打磨過的美玉般純淨無暇:“你知道那場音樂會的主辦人是誰嗎?”
我搖搖頭。
“就是夏洛特公主的小女兒,伊麗莎白,她是那個樂團的總監,也是我母後,哦不,我母親在牛津上大學時的音樂老師。我們受邀游覽她母親留給她的秘密花園,就是凱瑞斯花園,是她和她父親久別重逢的地方。它在維也納遠郊的一片密林深處,如果沒有向導,是很難找到那里的。”她接著說。
“哇,這個花園竟然是真實存在的!”我驚嘆到:“那里,一定很美吧。。。”
“但凡去過那里的人,一生都很難把它從記憶中抹去!”她激動地說:“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精致美好的花園,之後也再也沒有見過,它堪稱哈布斯堡-洛林家族最後的傑作!如果你置身其中,就仿佛初嘗天堂樂園的滋味。記得那時仲夏的傍晚,在七彩夕陽余暉之中,我們在古老的橡樹下,在百合花叢里,欣賞天籟一般的旋律,享受唯美的愛情故事,和摯友親朋一起吟詩歡唱,是何等喜樂的享受!”
“好羨慕你們啊!我母親回來也跟我說,好後悔沒有帶我一起。要是我那時去了,估計會早10年與你相識呢~!”我笑著對她說。
她只是在我面前低頭微笑著,沒有說話,我也不像元熙那樣善於社交,我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安靜地隨著旋律享受與她共舞的美好時光。
舞曲接近尾聲,也就意味著舞會就要結束了,時間過得好快,我多麼想讓這舞曲演奏通宵!
“你喜歡這首舞曲嗎?”她突然問我。
“當,當然,如初戀般美好。”
“我也好喜歡,好想再聽一次,隨著它再跳一次。”她意猶未盡地說。
“一定會有機會的,你無論想跳多少次,我都陪你一起。。。” 我看著她,心里感覺一陣緊張,不知為什麼就說出這樣的話,糾結是不是表達地太明顯了。
“謝謝你。”她小聲說。
舞會結束了,大家紛紛准備離場,只有我們還在保持原有的舞姿。
“哦,對不起。”她見到她的左手仍然搭在我的右手上,右手仍然搭在我的肩上,感覺有些唐突,就立馬放了下來,並向我行了一個宮廷屈身禮,我也向她鞠了一躬表示回禮,說:“沒。。沒事啦。。。”
“瞧我這腦子,我還沒有做自我介紹呢~ 我叫申宇灝,是灼華哲學系一年級新生,很榮幸認識你!”
“申公子,你好,我姓露,晨露的露,名羽蓁,和你同系,也是一年級~!”羽蓁笑著說。
“露,是前露桓國主的姓啊!”我驚訝的說到:“難道你是。。。露桓岐雲王的女兒,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是下爵唐突了!”我向她再鞠一躬以示歉意。
“呵呵,低調~低調~ ”她又向我行了一個屈身禮說:“不必拘禮啦,叫我羽蓁就行。申公子,謝謝你,今晚好美~!”
“我。。。我的榮幸,公主殿下,哦不,羽蓁,其實你叫我宇灝就好。”我緊張地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
她見到我那樣尷尬的神情,不禁用手遮掩著嘴呵呵笑了起來。
“羽蓁,不介意的話,咱們互加個捷訊號碼吧!”我掏出手機。
“不好意思,我的手機在更衣室,咱們以後改天再加吧~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哈~”
“好,羽蓁,那我送你?”
“不用啦,謝謝,我自己有開車過來。”
“哦,好,那回去注意安全!”我略帶惋惜地對她說。
“嗯,拜拜~” 她揮舞著潔白的小手,拖著寬闊柔美的裙擺,轉身優雅地走出了大門,漸漸消失在燈火闌珊之中。她那美麗的回眸和背影,定格在我青春的記憶中,每當回憶起那一幕,都會讓我無比動容。。。
我朝著她遠去的方向發呆,突然身後有一陣掌聲讓我回國身來。
“Bravo!! 灝哥,沒想到你今晚也搞定你的小仙女啦!前六個男生各個比你高比你帥,怎麼就便宜你小子啦?”元熙略帶陰陽怪氣的語氣對我說。
“一邊死去!我感覺我和小仙女還是蠻有緣分的。她竟然也知道最後那首舞曲背後的故事。”
“嗯,不錯,最後那首曲子說不定是你們的定情曲呢~~~ 那她人呢?”
“她。。。先走了。。。”
“你加到到她捷訊了?”
“沒。。。沒有,她說她沒帶手機。。。”
“我去,那電話號碼總要到了吧?”
“我。。。我忘了。。。”
元熙拿手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你。。。你,你叫我說你什麼好!你這次跳了一個寂寞嗎?什麼都沒要到,你們怎麼可能有下文呢?”
“我們都是同系同級的學生,應該以後一起上課的時間會很多吧,到時候找機會再要唄。”
“我和你也是同系同級,我們有很多課選的不一樣,而且就算同一門課,也有不同的時間可以選擇。你怎麼就那麼確信你們能夠恰好在某堂課再次見面?”
“我還是蠻相信緣分的,今天那麼多人請她跳舞,她為什麼最後就選擇我了?一定不是偶然!我們如果真有緣分,一定會再見面的!”
“喲,灝哥,你是真佛系啊!要我 我就趕緊追上去,或者堵在更衣室門口,今晚非得加到她的捷訊不可!”元熙信誓旦旦地說。
“你倒是去找你家女神去呀,她估計在下面忙著呢,去門口等她一起走呀?”我試圖反將他一軍。
“Anyway,我要到人家捷訊啦,而你沒有!”元熙傲嬌地說。
“拜托,你回想一下,是誰幫你要到你家女神的捷訊的?”
“行行行,謝謝你,大公無私的申大公子!咱們誰也別說誰了,大家面對自己心動的女孩智商都會短路。。。理解萬歲。。。”元熙接著問我:“灝哥,她叫什麼名字?這個你總問了吧。。。”
“露羽蓁,露水的露。”我對元熙說。
“露。。羽蓁?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聽過。”元熙試圖回憶:“露是咱們中原四十州很稀有的姓氏,倒像是西域的人。。。等等我想想。”
我假裝不知道,等他自己想出答案,看看是否支持我的認知。
“哦,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元熙激動地說:“西域露桓國!她是露桓後主的曾孫女!”
“我去,這你都知道!”我驚嘆道。
“露桓國與我國的西境接壤,是一個很美的國家。露桓國王曾經與我國世代皇帝皆有婚約,於是咱們金宗皇帝就干脆將緊挨著露桓國的岐雲地區賞賜給露桓王室作為私有封地。從那以後,移民到那里的露桓族人就越來越多,久而久之,那里就成了露桓族的聚集區。一百多年前露桓國發生了政變,露桓的末代君主被叛軍殺害,他的兒子,號稱‘露桓後主’,帶領王室和忠誠的子民逃到了岐雲地區尋求我國的庇護,那時咱們的末代君主順宗皇帝承認了露桓族在岐雲地區的自治地位,並冊封後主“岐雲王”。緊接著,我國也發生了革命,皇權被共和軍推翻,但幸運的是,共和政府為穩定邊疆局勢和緩解與舊貴族之間的矛盾,依然繼續承認露桓族在岐雲地區的自治地位和“岐雲王”的爵位以及世襲權力,直到如今。當然,作為交換,岐雲王也放棄了大部分軍權,以民族自治州的形式加入了共和聯邦。所以,岐雲王,是我國現在唯一的“王”爵貴族了,所以,露羽蓁是貨真價實的公主啊!” 元熙介紹到。
“你怎麼會了解那麼多?”我好奇地問道。
“你忘了我們家是做什麼的了?”元熙笑著說:“我小時候,曾隨家父和長兄去專訪現在的岐雲王,也就是露羽蓁的父王。去之前,我們做過一些功課。”
“這麼說你很小的時候就見過我的小仙女?”
“嗯,在岐雲王宮里,我和她還一起玩過一下午呢~ 不過那不是一段很美好的經歷。。。”元熙說。
“哦?怎麼個情況,給我講一講。”元熙提起了我的好奇。
“哎,反正這事情也過去很久了,我也不在乎了,跟你講也無妨。。。”元熙考慮了一下,跟我說:“那時,在岐雲王宮,家父和長兄在與岐雲王交談,我當時還小,大概10歲左右把,在那待著實在覺得無聊,岐雲王就把他寵愛的獨生女介紹給我認識,對,就是你的小仙女,她名字雖然叫羽蓁,但在正式場合大家一般都規避她的名諱,尊稱她苑和公主。她只比我小一歲半,正好可以做我的玩伴,打發那天下午的時光。我記得當時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她那藍寶石一樣的大眼睛,和無比細嫩白皙的小圓臉給我留下很深刻印象,就像一只名貴的布偶貓,超級可愛;這麼看來,現在的小仙女這點基本沒變,難怪你當時把她指給我看的時候,我心里覺得那麼眼熟呢~!她當時頭上帶著閃閃發亮鑲滿寶石的公主王冠,穿著一身淡紫色的中長款雪紡輕紗公主裙,手臂上戴著潔白的長筒真絲手套,腿腳上穿著純白無暇的長筒絲襪和淡紫色低跟公主鞋,鞋面上的白色綢緞蝴蝶結中央鑲嵌著一顆明亮晶瑩的紫色寶石。”
“哇,我的小仙女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如此高貴美麗了!”我想象著她的樣子,感嘆道。
“苑和公主的貼身女奴,可能也就比她大四五歲,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她高貴的右手,雙膝跪在地毯上與公主同行。她見到我很興奮,感覺終於有一個同齡人可以陪她玩了。她把她的女奴拋在身後,熱情地拉著我參觀她的家。岐雲王宮真的又大又奢華,我當時是個小胖子,沒走兩步就累得氣喘吁吁了。。”
我根據元熙的敘述,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那時元熙累得癱坐在王宮的地毯上,對羽蓁說:“公主殿下,你家實在是太大了!我們還要逛多久?”
羽蓁笑著說:“哈哈,我其實也累了,不如我們騎著奴隸逛吧~ 你騎過你家的奴隸嗎?”
元熙說:“沒有,我總感覺騎在他們身上怪怪的,不知道為什麼。。。”
羽蓁說:“那些低賤、丑陋、貧窮的下等人生來就是給咱們貴族做牛做馬,供咱們貴族任意奴役取樂用的,所以不用有什麼心里負擔啦~”
說罷,羽蓁對緊跟在她身後的貼身女奴說:“你,過來,跪下!”
“是,尊貴的公主殿下!”那個女奴二話不說就俯伏在羽蓁的公主鞋前。
羽蓁一腳踩在了那女奴的頭上,女奴的額頭緊緊貼著地毯,一動也不敢動。
羽蓁高傲地對著癱坐在地攤上的元熙說:“瞧,這就是一個奴隸應該在的位置,本公主讓她做什麼,她就要乖乖做什麼,本公主想怎麼處置她,就怎麼處置她~!因為我是她高高在上的小主人!”
元熙說:“好羨慕你呀,公主殿下,這麼小就有自己的私奴了,我父親現在才給我長兄買私奴供他使喚。”
“我父王最寵我了,我想要多少奴隸,他就給我買多少奴隸~ “羽蓁的話中帶著王族公主滿滿的優越感:”沒事,元熙哥哥,我有八個男奴,跟咱們年紀差不多,我把他們叫過來,你隨便挑一個騎~ ”
“好,好啊,謝謝公主殿下!”元熙說。
“來人!”羽蓁吩咐下人:“把本公主那八個臭奴隸牽過來~!”
只見八個皮膚黢黑,樣貌丑陋,衣衫破舊的男孩一字排開,跪在了穿著錦衣華服的羽蓁腳下,他們目測也就比當時的元熙大一兩歲,因為出身低賤,家境貧寒,被賣到宮里做公主的小奴隸。
羽蓁就像踩木墩子一樣,從一個奴隸的頭,踩到另一個奴隸的頭上,她就像一只純潔可愛的小白兔,在八個奴隸的頭上跳來跳去,他們的頭就跟蘿卜一樣,牢牢地固定在地毯上一動不動,因為他們知道,公主如果因為踩到自己的頭而失腳跌倒,他們可能會丟命的。
“元熙哥哥,這八個奴隸我都騎過,都還不錯,你想選哪個騎?”羽蓁左右兩只腳各踩在一個奴隸的頭上,對著元熙說。
“那就要你右腳踩的那只吧,看起來壯實些!”元熙指著那奴隸說。
“好,那我就選我左腳底下這只~!”羽蓁吩咐下人把真皮制成的小馬鞍放在那兩個奴隸的背上。
“哇,還有馬鞍,這麼專業~!”元熙感嘆道。
“那必須的,這些奴隸的衣服又髒又破,我可不想弄髒了我華美優雅的公主裙和潔白輕柔的長筒絲襪。”羽蓁一個健步,跨在了那奴隸背上,坐在了馬鞍上。下人隨即將嚼環套在了那奴隸的嘴上,嚼環連著韁繩,羽蓁手握著韁繩,可以控制她胯下奴隸爬行的方向。元熙也如此效法,騎在了他奴隸的背上。
“騎在奴隸的背上感覺怎麼樣啊,元熙哥哥~?”羽蓁微笑著說。
“嗯,感覺好美妙!像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元熙開心地說。
從這,我終於找到元熙為何那麼痴迷騎奴比賽的源頭了。。。原來是我的小仙女最初帶他進入這個世界的~!
他們騎著奴隸,又在王宮里逛了很久。羽蓁領元熙參觀了她的豪華書房。羽蓁從小就喜歡看各種書籍,她甚至可以一整天泡在書海之中,忘卻時間和周圍的喧囂,這是她最愛的小世界。當時她雖然只有8歲多,但她的閱讀速度、記憶力、理解力都遠超過同齡人的水平,以至於她不時地會冒出遠超過她現有年齡的所應有的想法和思維方式,使眾人贊嘆!
她的書房就像一個小小的圖書館,收藏著各種古籍名著,有些甚至是價值連城的原本。一排排書架頂到天花板,需要下人撐著梯子為她拿取;但她當下常看的一些書基本都放在下面,放在她能夠夠到,或者踩著奴隸的背能夠到的地方。
“元熙哥哥,你要看那本書?”羽蓁問道。
“你隨便給我拿一本就好。”元熙當時並不喜歡看書,但因為在羽蓁家做客,也不便拒絕。
羽蓁對一直跟隨著她的那個女奴命令到:“你,跪過來,本公主要踩在你背上拿一本書!”
那女奴立馬爬到羽蓁腳前,羽蓁雙腳踩在那女奴的背上,給元熙拿了一本尼采的《查拉斯圖拉如是說》。。。
她自己也拿了一本上次還未看完的《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津津有味地讀了起來。
因為那本哲學書根本不適合元熙那個年齡的孩子看,他幾乎一個字都看不懂,再加上他走了幾個小時後的疲憊,他癱坐在書房的地毯上睡著了。
羽蓁聽道元熙的呼嚕聲,還張著大嘴,便邪魅一笑。她高坐在椅子上,翹起左腿,鞋尖對著跪在地毯上的女奴命令說:“你,跪過來,把本公主的小皮鞋脫掉!”女奴便爬到羽蓁腳下,恭恭敬敬地將羽蓁的公主鞋從她的白絲腳上脫了下來。
“還有,把本公主這只腳上穿的絲襪也給我脫掉!”羽蓁的用她高貴的白絲腳頂住那女奴低賤的額頭,頤指氣使地對那女奴說。
那女奴顯出有些許猶豫,低聲對羽蓁說:“高貴的小主人。。。尊貴的公主殿下。。。奴婢聽說,貴族在公共場合脫絲襪是很失禮的,陛下要是怪罪下來。。。”
羽蓁上來就用那只白絲腳把那女奴扇倒在地,生氣地說:“你不過是本公主腳下一個低賤丑陋的奴隸,什麼時候輪到你教我宮廷禮儀了?再說這里是本公主的私人書房,不是公共場合。本公主再命令你一遍,快把我的長筒絲襪脫掉!”
羽蓁舉起了一根由純金制成的細棍,這是她用來懲罰奴隸用的。那個女奴一見到那金光閃閃的東西,立馬腿就軟了,趕緊跪在羽蓁腳底下,不停給羽蓁磕頭求饒。羽蓁再次把她的白絲腳伸到那女奴的眼前,那女奴顫顫巍巍地提起羽蓁的淡紫色的裙擺,解開大腿根部的吊襪帶,慢慢地將那只潔白的長筒絲襪從羽蓁的腿上蛻了下來。那個女奴雙手將那只脫下來的絲襪捧過頭頂,因為她知道,她小主人穿的絲襪,對她一個低賤貧窮的奴隸來講,是價值連城的奢侈品,是神聖高潔的聖物。
羽蓁用那根金棍將那只長筒絲襪挑起,移到元熙的臉上側,襪尖對著他張開的嘴,然後慢慢地送到了他的嘴里。他竟然還沒有被弄醒,反而伸出舌頭細細地品嘗起羽蓁的絲襪來。按著他的回憶,那感覺就像品嘗一片名貴精致的棉花糖,細膩、輕盈、絲滑,伴隨著貴族少女香甜的腳汗浸透的濕潤感,和貴族絲襪特有的茉莉花香。。。我想元熙當時的表情一定非常享受。那絲襪小腿加上腳的部分幾乎已經全部進入元熙的口中,大腿部分也從細棍上滑落下來,蓋在元熙的臉上,通過襪口十厘米寬的半透明蕾絲花邊,仍然可以隱約看見元熙熟睡的雙眼。這時候,羽蓁看著元熙含著她白絲的那副蠢樣,幾乎都要笑岔氣啦~!
因為呼吸不暢,元熙在一頓咳嗽當中醒來,突然發現自己像小狗一樣叼著羽蓁的長筒絲襪,聽見羽蓁銀鈴一般的笑聲,便知道被羽蓁耍了。。。他立馬把那只襪子吐在地上,哇哇大哭地衝出了書房,這可以算是元熙的人生之恥了。不過好在,時過境遷,他逐漸也放下這件事了,權當是幼年時期的一段並不太愉快的插曲。
後來,岐雲王知道了這件事,大發雷霆,下令將羽蓁關了一日緊閉,不准吃飯,她的那個貼身女奴更慘,因為岐雲王再生氣,也舍不得打她的金枝玉葉,所以她的女奴要代替她受罰40鞭,並被貶為賤奴,永遠不能接近公主,只能做一些清理地板,打掃馬桶之類的的髒活賤活了。。。岐雲王花了大功夫,才說服晟璟侯宇文賢章不再追究。
“哈哈哈~”我對元熙說:“沒想到你和小仙女還有這一段孽緣啊~!”
“你還笑!見色忘義的家伙!”元熙對我說:“她這哪是小仙女,簡直是個‘小魔女’!”
“呵呵,她從小被岐雲王嬌生慣養,難免刁蠻了些,現在畢竟過去那麼久了,我相信她會越來越成熟穩重的!”我對元熙說:“你知道我喜歡他,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為難她。”
“喲喲喲,這時候就開始維護她啦~灝哥。”元熙對我說:“我要是還糾結那件事,我今天就不和你分享了。不過,灝哥,我作為你兄弟還是要提醒你一下,露羽蓁的確氣質高貴,相貌美好可愛,但還是要了解一下她的品行的,如果你真的想和她永遠在一起的話。”
“我明白~ 怎麼跟我母親一樣囉嗦。。。”我對元熙說:“所以我更想了解她呀~我想知道她的一切!”
“那祝你們幸福!如果之後需要兄弟助攻,我義不容辭!”元熙說。
我們擊掌分別,各回各家。我回到公寓,阿建伺候我換上居家的衣服,還不到五分鍾,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我下樓去看,只見一個女生出現在門口,她身材高挑性感,畫著濃郁的眼妝,黑色的瞳孔炯炯有神,烈焰紅唇里面包著潔白晶瑩的牙齒;一頂灰黑相間的迷彩貝雷帽,戴在她英氣十足的偏分短發上;白色的打底坦克背心外面套著黑色短款皮夾克;黑色真皮緊身超短裙,圍繞在她渾圓的翹臀上;修長的雙腿上套著~20D左右厚度的黑絲褲襪,腳上穿著一雙鋥亮的馬丁靴。她開著一輛高大的越野吉普,四個輪子粗壯有力,發動機發出戰車般的轟鳴,整體看來,她仿佛是一位英姿颯爽的特戰女兵。
“你們誰認識馬煥興?”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哦,他是我的室友,你找他?”我連忙說道。
“好,我找對地方了,你趕緊叫倆人,把他扛回去吧,他喝大了,已經不省人事了。”她指著車的後座說道,只見煥興躺在她車的後座上,臉頰通紅。
陳永航一聽是馬煥興,他立馬跑下樓看看是怎麼回事。
“哦哦,謝謝!”我趕緊招呼永航和阿建幫忙。我把煥興從車里扛了出來,因為他喝醉了,身體顯得特別沉,阿建托起他的雙腳,我們兩個人勉強把他抬進了客廳。
“很抱歉,失禮了。”我急忙跑到那個女生面前:“今晚真的謝謝你出手相救。。。你要不要進來喝杯茶?”
“不用,客氣了。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那個女生說。
“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我叫住了她
“秦梓珺,天昭書院一年級新生,你呢?”
“哦,我叫申宇灝,很高興認識你,介不介意加個捷訊,今晚比較倉促,多有怠慢,以後我們必當面致謝。”
“掃我二維碼就行,致謝就不必了。”
我們互加了捷訊,她頭也不回地一個健步登上了她高大威猛的越野車,轟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阿建幫煥興脫了鞋襪,我背著他來到一樓的洗手間,剛把他放到馬桶邊,他噗的一聲就吐了。差點濺到我潔白的真絲襯衫上,我趕緊叫阿建和永航來幫忙,才穩定住了局面。我上樓拿我從莊園帶來的蜂王漿配上詩風龍井做成醒酒茶,給煥興灌了進去,然後我們把他抬到了他的床上,阿建幫他換上睡衣,他倒頭就睡了。我也累個半死,阿建伺候我洗漱,就寢後,他還要像昨晚一樣把我今天穿過的襪子洗干淨,把我穿過的皮鞋擦亮,還要把一樓的洗手間清掃干淨才能睡覺。在慕迪的第二天就這樣過去了,明天是周日,後天就開學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周日快快地過去,因為周一上課就有可能見到我的羽蓁小仙女啦~!
周一,第一天上課。早晨,阿建伺候我換上了一套全新的西裝,腳上穿的牛津皮鞋昨晚阿建已經把它們擦得鋥亮,我就像是要去赴約,隨時准備著以最好的面貌和狀態和羽蓁小仙女見面。我滿懷希望的走進了灼華書院的教室,那節課是“邏輯學導論”,是我們哲學系學生的入門課,我想作為和我同級同系的羽蓁,也應該選了這門課了吧。然而,從我進入教室到下課,我的眼睛掃過了教室里每一個學生,但沒有一個是她,讓我很失望。不過我沒有氣餒,下一堂課是“拉丁語”,在以語言學和國際文化為優勢學科的坤輿書院,但我仍然沒有見到她。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我心想,羽蓁到底選了哪些課,為什麼我們就是碰不到呢?
中午在書院的餐廳看見元熙,吳穎歆也在那里,他們見到我給我打招呼,於是我就坐過去和他們一起。穎歆察覺到我悶悶不樂,對我說:“宇灝,你看起來不大開心的樣子,上午的課聽不懂?”
元熙看著我呵呵的笑,對我說:“你沒看到你家小仙女吧~ ”
“哎,今天上午兩門課,都沒有見到她,她到底選了什麼課,是咱們書院的嘛?!”我郁悶地說道。
“你上午也沒有見到我呀,怎麼沒見你那麼失望啊。。。”元熙揶揄我說。
“我都這麼郁悶了,你還拿我開涮。。。”我有氣無力地說。
“哦,小仙女? 誰呀?讓咱們宇灝這麼上心?”穎歆立馬有了興致。
“她也是咱們灼華的新生,前天舞會最後一支舞和灝哥一起跳的,把灝哥迷得神魂顛倒的。”元熙說到。
“哇哦!哪個女孩那麼有魅力?叫什麼名字?”穎歆好奇地問道。
“露羽蓁。”我告訴穎歆。
“哦,我知道,我知道!開學前我看新生資料的時候,有一個女孩特別引起了我的注意,長得超級漂亮可愛,氣質也特別高貴典雅,她是西域露桓族的公主,是她吧?”穎歆興奮的說。
我點了點頭。
“行啊,宇灝!有眼光!她在你們男生心中應該算是校花水准了吧,你的競爭對手應該不少啊,你要加油啊。”穎歆說。
“吳大小姐你謙虛了,全校除了你,誰能擔的起這‘校花’的殊榮呢?是吧元熙?!”我對他們倆說。
“這不顯然的嘛,咱們穎歆對慕大任何一個女生都是降維打擊!”元熙接著我的話說到。
“行啦行啦,你們就別尬吹了。”穎歆說:“宇灝,你知道嗎,羽蓁比咱們小兩歲左右,但他是以綜合成績第一的好成績被灼華錄取的。聽說她是個真正的學神,又聰明又勤奮,所以書院破格准許她免修一些基礎課,甚至可以直接選大三大四的課。所以我覺得你今天上午碰不到她太正常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確,我聽元熙說,她小時候特別愛讀書,愛思考,那些基礎課的東西她估計早就倒背如流了。”我心里感覺稍微好些了。
“元熙,你也認識羽蓁?”穎歆好奇地問道。
“呃。。。我小時候見過她一面,後來就再也沒有聯系了。”元熙說著瞪了我一眼,因為他可不想讓他曾經的糗事曝光在穎歆面前,否則他就徹底社死了。好在穎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穎歆,你作為學生代表,能否知道學生們都選什麼課嗎?”我問道。
“沒辦法,因為學生選的課都是他們的隱私,在期末考試之前我們是沒法知道的。不好意思,這點沒法幫你。。。”穎歆說到。
“你下午選的什麼課?”元熙問我。
“高等數學III”我答道。
“I 和 II你都不用上?”元熙驚訝到。
“你忘了,我是因為數學競賽獲得全國第一而被保送慕大的,書院覺得I 和 II 對我來說太簡單了,就直接讓我選III了。”
“牛逼!佩服!”元熙說:“不過這堂課見到你家小仙女的機會恐怕會更低。。。”
“哎。。。我知道,我想上這堂課的估計都是永航那類的書呆子吧。。。”
“那不一定哦,”穎歆說到:“你看啊,我剛才說羽蓁她很大幾率選高階課,而高數III是宇灝這學期選的唯一的一門高階課,我覺得說不定能碰到呢~”
“借您吉言,穎歆~”我對他們倆說:“我要趕去博雅上課了,它在山下,我得走一陣。拜拜~”
我和他們道別後,驅車下山來到永航所在的博雅書院。來到教室,我看見永航坐在中間的位置上,興奮地給他打招呼。
“Hello, 宇灝,你不是學哲學的嗎?也來上這門課啦?”永航問道。
“你沒聽過‘數學是自然哲學的語言’這句話嗎?”我答道。
“哦~ 好有哲理!”永航說:“我都忘了你曾經得過全國數學競賽第一的,佩服!”
“我去,小神童,你就不要折損我了,這門課是我唯一能夠看到你們這些小天才車尾燈的地方,之後還要仰仗你的幫助呢~!”我說道。
“哈哈,你謙虛了申大公子,我們互相幫助,共同進步~”永航不好意思地說。
快到上課的時間了,一百人容量的教室遠遠沒有坐滿,尤其是前兩排。放眼望去,教室里的學生目測不少大二大三的,大多是來自別的書院,我想估計小仙女來的可能性很渺茫,便翻開課本看看第一節課到底要講啥。我翻開書的一刹那,有道明亮的光仿佛從教室門口照進來,那道熟悉的光吸引我抬起了頭。那雙晶瑩純潔的藍色眼睛,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
是。。。是小仙女!
她戴著一頂潔白的貴族禮帽,上面用真絲綢緞圍繞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她的秀發肩上部分是柔順的直發,肩下部分卷成了筒狀,優雅賢淑,可愛又不失活潑;她粉紅色的雙唇依然保持著貴族少女自信的微笑;她身著一身潔白的雪紡輕紗公主裙,兩肩的蕾絲半透明泡泡袖下,穿戴著潔白的珍珠絲長筒手套;她的裙擺剛好覆蓋到她的膝蓋,有三層由蕾絲、白紗和雪紡組成的百褶花邊,每隔一段距離都會點綴著一個潔白的蝴蝶結,每個蝴蝶結的中心都有一顆閃亮的鑽石鑲嵌其中;腿腳上穿著潔白輕薄的長筒絲襪和雪白色的高跟鞋,鞋頭上點綴著輕紗織成的蝴蝶結,蝴蝶結的中心鑲嵌著一個鉑金環,環上鑲嵌著數顆耀眼的小鑽石。
她一進入教室,便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永航也對我說:“看呐,那個女生好漂亮,好像一位高貴的公主!”
我假裝淡定的說:“不是‘好像’,她的確是一位高貴美麗的公主。”
“你,認識她?”永航好奇地問道。
“她是你未來的嫂子~!”我的目光一直盯著羽蓁的方向。我試圖給她打招呼,但是她很快地在第一排中間坐下了,根本沒有看見我。。。前兩排只有她一個人,但她並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她把禮帽脫下放到桌子下面的抽屜里,把手套脫下疊好放到她的白色真皮挎包中,拿出平板電腦准備上課。
教授開始上課了,他講的內容很深,各種數學公式在黑板上鋪開,我們可不敢走神,如果一旦走神的話那堂課就廢了。教授時不時的會出一道難題考一考大家,大家都沉默了,可能因為不會做,怕被教授叫到答題吧。但這時候坐在第一排中央的羽蓁卻主動舉起了手,昂著頭看著教授,教授欣然地把她請到黑板前,她果然不負眾望很完美地回答了教授的難題,教授對她大家贊賞。
“她好厲害!”永航對我說。
“那當然,我不會看錯人的!”我驕傲地說,就像是我把那道題答出來的。
不一會,教授又出了一道難題,還沒有等大家思考,羽蓁又答出來了。接著,教授在講課過程中,邏輯出現了一些問題,在坐的所有人都沒有跟上教授的思路,只有羽蓁舉手向教授指出了那個問題,教授欣然接受,並又一次贊賞了她的敏銳。我真的對她刮目相看了,真的沒看出來,看似一個傻白甜一般的小小女生竟然有如此強大聰慧的大腦!
還有大概15分鍾下課,周圍的同學已經略帶疲態,只有羽蓁還是那麼精神飽滿。教授這時又出了一道難題,很多人估計已經放棄思考了,趴在桌上等羽蓁舉手答題,然後下課走人。而羽蓁也低下頭思考了許久感覺沒有頭緒。我看著黑板上的那道題,突然一道亮光劃過了我的大腦,感覺那道題活了起來,我趕緊在草稿紙上提筆運算,竟然做出來了!我這時候舉起了左手,教授把我叫起來到黑板上答題,大家都抬頭看著我,看看是誰竟然還會答這道題,然而,她仍然低頭在思考,沒有抬頭。我完美地答對了那道題,教授為我投出了贊許的目光,台下也有一些人為我鼓掌,但是,我的眼睛只看著她,我的眼里只有她。。。
她抬頭看見了我,表情從驚奇漸變到微笑,並用她那細嫩白皙的小手半遮住她的嘴巴。我對她揮手,微笑著看著她,她也向我揮手,可愛地偏著頭向我投出贊許地目光。如果我的眼睛可以照相,那一刻,絕對可以算得上一張唯美的傑作!
“好巧的思路,宇灝,你怎麼想出來的?”永航也贊嘆道。
“就是那位小公主點亮了我~” 我仍然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中。
下課鍾聲敲響了。大家紛紛走出教室,永航也和我道別,只有羽蓁在問教授問題,她認真思考,心無旁騖的樣子,好美。我舍不得走出教室,在座位上等她。她問完問題後,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又一次看到了她可愛的微笑。
“Hello, 宇灝!沒想到在這堂課再一次遇見你~!” 羽蓁興奮的說。
“我也是,我也沒想到!”我激動地對她說:“你真的好厲害,那些難題對你來說感覺如探囊取物一般!”
“哈哈,還好啦~ 你也很厲害啊,最後那道題真的好難,看到你的思路,我茅塞頓開了!”羽蓁微笑著對我說。
“哪里,恰好蒙對了而已。。。”我對她說。
她拿出手機,調出捷訊的二維碼,對我說:“答應過你的,本公主說到做到~!”
我激動地拿出了手機,“滴~” 這是我有史以來所聽到最動聽的“滴”聲。我立馬把她設置成VIP,置頂在我的好友名單中。
“謝謝你,羽蓁,以後常聯系~”我對她說。
“嗯,今天再次遇見你,好開心~!”羽蓁微笑地說:“那,我先走了~”
“我和你一起走出教學樓吧,至少這段咱們順路。”我真的是有些不舍。
“嗯~”她優雅地戴上了手套和禮帽,和我一起走出了教學樓。
這時,天突然下起了大雨,而我們兩個都沒有帶傘。
“怎麼下雨啦,預報上明明說沒有雨的!”羽蓁著急地說:“今天我的車停的特別遠,走過去,全身就濕透了,我的裙子和鞋子是很怕水的。。。怎麼辦呀。。。”
“你先別急,要不咱們坐輕軌回去吧,輕軌站就在教學樓頂層,不用出去。車就放在這里,明天再取。”我對她說。
“不行啊,我聽說車是不能放在這過夜的,會被拖走的。而且我的公寓離輕軌站很遠,到了站還是要走的。。。”羽蓁說。
我們等了5分鍾左右,但雨還是沒有變小的趨勢。於是我對她說:“羽蓁,你的車放在哪里?”
“就在那里。”她指著大概300米外的那輛白色轎車說:“你看見了嗎?”
“嗯,看見了。”我對她說:“你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宇灝,你要干什麼?”羽蓁對我說:“你要冒雨過去嗎?”
“我把你車開過來接你!”我對她說。
“那你身上豈不濕透了!而且車不可能停到教學樓門口,還是要在雨中走50米左右的。。。”
“那好,這樣,還好我的外套是防水的,我先去把你車開過來,停到離這里最近的路邊,然後,我回來把外套脫給你,你撐著它,我背你過去,50米很快就到,保證你從帽子到鞋子不會弄濕!”我對她說。
“可是,可是。。。這樣不大好吧。。。”她猶豫地說。
“現在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我對她說。
“但是,你的鞋襪會濕透的,我不要。。。”她還是覺得不妥:“要不你先走吧,我自己再想想辦法。。。”
“我不可能把你丟在這里的!趕快把鑰匙拿給我吧!”我堅持到。
“那。。。那你小心。。。”羽蓁從挎包中掏出鑰匙。我接過鑰匙,立馬朝著她車的方向奔去。不一會,我便把她那輛白色限量款賓利敞篷(當然這時候敞篷是關著的)停到了離教學樓最近的路邊。羽蓁趁這時候到洗手間拿了很多擦手紙巾,讓我把頭發稍微擦擦,不至於滴水。我把外套脫下來,甩一甩表面的雨水,讓她雙手撐著。接著,我半蹲在她跟前,背對著她,讓她跳到我的後背上。她猶豫片刻,還是張開雙腿,跳了上去,我用雙臂鎖住她的雙腿,我慢慢站了起來,身體前傾,方便羽蓁的上身趴在我的背上。她很輕,在我的背上剛剛好。她真的好香,仿佛我背著一個裝滿鮮花的花簍。我們貼的很緊,我甚至可以感受她的呼吸和心跳。
“准備好了嗎,我的小公主~我們出發啦~”我對她說。
“嗯,Let’s GO~!” 她開心地說。
我背著她,飛奔到她的車旁,我把她放到副駕駛座上,然後我進入駕駛座上。
“羽蓁,這麼大雨,下山的路會比較滑,還是我來開車把你送回公寓吧。”我對羽蓁說。
“嗯,謝謝你,宇灝~”她系上安全帶,微笑地對我說。
“不用跟我客氣啦~ 看看你帽子,裙子,襪子,鞋子哪里濕了?”我對她說。
“果然都沒有濕嘢~!”接著她對我說:“宇灝,但是。。。你的皮鞋和長襪一定都濕了吧。。。你一會跟我一起到我公寓,我幫你處理一下。”
“羽蓁,你可是一位高貴的公主啊,我怎麼可能讓你處理我的鞋襪呢,這種活本該讓那些低賤的下人做的。”我拒絕到。
“呵呵,我明白~其實更明確地說,我讓我室友把你的長襪和皮鞋清洗干淨並把它們烘干一下。”她解釋道。
“你室友?也不太合適吧。。。”我表示困惑:“你室友就那麼聽你話?”
“當然,我每天都把她當作我的奴隸來使喚的”羽蓁驕傲地說:“我讓她做什麼,她就要乖乖做什麼。我的每一句話,她都要像聖旨一樣完全服從!”
“哇,你那室友什麼來頭?”我好奇地問道。
“呵,她呀,”羽蓁冷笑道:“她就是一農村來的賤民,長得超丑,家里超窮,靠著貧困生助學金來到咱們學校。報道第一天,我見到了她,她就像一只下水道里又髒又臭的老鼠,把我惡心壞啦。我立馬就像清理垃圾一樣,把她趕出了我的臥室,她只能睡在樓梯下面狹小的雜物間,當然,那里對她這種住慣了貧民窟的賤民來講已經算是豪宅了。”
“哈哈~ 那她怎麼就變成你腳底下的奴隸了?”我問道。
“因為要賺生活費養活自己,她試圖在附近店里打工,但奈何她形象太差,店老板們都不敢雇她,怕把客人嚇走。。。於是她走投無路,便跪在我腳前,求我收下她做我的使喚丫鬟,為我打工賺點生活費,她說她願意永遠跪在我腳下伺候我;我都沒有正眼看她,她於是不停地給我磕頭乞求我,弄得我很煩,尋思著反正我大學四年也正好需要個下人伺候我的生活起居,供我奴役取樂,於是直接丟給她一個賣身契,對她說:‘你那又賤又丑的樣子根本不配做本公主的使喚丫鬟,頂多做本公主腳下的奴隸,這是賣身契,你要簽就簽,不簽滾出去!’,她二話不說就簽了。。。從此,她名義上是我的室友,實際上則是我腳下的奴隸。”
“哦~ 明白了~,你也巧妙繞過了咱們大學不許學生帶家奴的規定啊~”我說到。
“‘也’?難道你也是?你也把你的室友變成你的奴隸啦~?!”她好奇的問。
“你好聰明!從一個字就能推出那麼多信息。”我笑著對他說:“是呀,我同屋室友,也是一賤民,在高中的時候,他就見過我,那時候他就想跪在我的腳底下做我的奴隸了~後來,由於機緣巧合,他成為了我的室友,也就如願以償地成為了我的奴隸。”
“哈哈,看來他命中注定要做你腳底下的奴隸呢~!”她笑著說:“回頭有時間,你把你的奴隸牽出來,我把我的奴隸牽出來,我們介紹他們彼此認識,然後一起奴役他們,調教他們,怎麼樣?想想就很有趣吧~!”
“好想法!”我興奮地說:“我都迫不及待了~!” 讓我興奮的,不僅僅是玩奴隸;更重要的,是和羽蓁一起玩。只要和羽蓁在一起,不論做什麼都會讓我很興奮,很開心。
“哈哈哈~”羽蓁開心地笑著。
“羽蓁,除了你們主奴二人,你公寓應該還有兩個室友吧?”我好奇地問。
“嗯,她們其實也是一對主奴,主人是伯爵家的千金,而奴隸也是一個賤民。雖然,另外這個奴隸在賣身契上屬於那個千金小姐,但我們經常分享彼此的奴隸來用,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每個人都有兩個奴隸供我們使喚呢~”
“我到你們的公寓,她們會不會有意見?”我問道。
“那個千金小姐下午有兩門課,估計很晚才回來。至於那兩個低賤的奴隸嘛,她們應該在家,不過無所謂,你不用把她們當人看,她們不過是兩個供我們貴族任意驅使的人形工具而已。只要我同意,她們不敢說什麼。”羽蓁答道。
“嗯,好的,你公寓快到了吧~?”
“哦,現在左轉,然後右手邊第五棟就是我的公寓了。”
到羽蓁的公寓了,我把車開進了車庫。羽蓁開門,邀請我進入她的公寓。她的公寓和我的格局完全一致,畢竟是學校統一建造的。不同的是,不管是裝飾、陳設還是味道,整個空氣都彌漫著十足的少女感,仿佛是進入了富家千金的閨房。
羽蓁和我坐在玄關的沙發上,這是那兩個奴隸伺候她和她的貴族室友換鞋的地方。那兩個奴隸聽見開門聲,立馬像兩條小狗一樣,爬到了玄關。
“你們兩個賤奴隸,還不拜見申公子,跪過來給他請安?!”羽蓁看著跪在她腳下的兩個奴隸,用高傲的語氣命令道。
“奴婢給高貴的申公子請安~”她們齊聲說到。
“宇灝,給你介紹一下,跪在左邊這個是我的奴隸,名叫塗海琳,她不論長相還是穿著都特別土,所以我稱她為‘阿土’,正好和她的賤姓諧音;右邊這個是我千金室友的奴隸,名叫葛翠芳,叫她‘小翠’就行。”羽蓁說著,用鞋尖戳了戳她們的頭,對她們說:“把你們兩個的狗頭抬起來,讓申公子看看你們有多丑~呵呵~”
“呵呵,還好啦,和我腳底下那賤貨比起來,她們倆還算可以看的~”我對羽蓁說。
“啊~~ 那得多丑啊,要是我的奴隸長那樣,我干脆一腳把他踩死,讓他投胎重來一次好了,哈哈~!”羽蓁回應道。
“阿土,你負責給本公主脫鞋子;小翠,你負責給申公子脫鞋子!”羽蓁吩咐到。
“是,奴婢遵命!”她們齊聲答道,並分別跪到我們腳下,將我們的鞋子脫了下來,並為我們換上了居家的涼拖。羽蓁柔美的玉足,在雪白、輕薄、絲滑的長襪里若隱若現,如仙如夢。
“小翠,你看,申公子的皮鞋都濕了,而且還有很多泥,你快拿去把它們清洗干淨,放在烘鞋機里烘干;阿土,申公子穿的白色長筒襪也濕了,而且也沾了一些泥,你負責把他的襪子脫掉,洗干淨,放在干燥處晾干,他的襪子是精絲織成的,不能烘干,但是應該晾干得比較快。”羽蓁吩咐那兩個奴隸打理我的鞋襪。
小翠把我的那雙皮鞋頂在自己頭上,雙手捧著,跪著走向一樓的洗衣間。
“羽蓁,你看小翠,竟把我的皮鞋放在自己頭頂上,這倆奴隸對待你們的鞋襪都是這樣子的嗎?”我好奇地問道。
“即便是咱們貴族穿在身體最下面的鞋襪,對她們這些低賤的蛆蟲來講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在她們的心中,頭頂著咱們貴族的鞋襪是件很光榮的事情呢~是不是呀,阿土~?”羽蓁用她的白絲腳戳了戳阿土咖啡色的額頭,用傲慢地語氣對她說。
“尊貴的公主殿下說的對,奴婢就算在您腳底下做十輩子苦力,也買不起您和申公子現在腳上所穿的貴族鞋襪。它們在奴婢眼中是如此高貴神聖的存在,我等賤民只能仰望和崇拜。。。”阿土在羽蓁的白絲腳底下卑微地說。
“哈哈哈~ ” 羽蓁被阿土的賤人賤語逗得很開心,對她說:“阿土,別廢話了,你趕緊給申公子把襪子脫了吧,一會再給他用熱水泡泡腳~”
“哇,還有泡腳,服務這麼周到呢,謝謝你,羽蓁~!”我對羽蓁說。
“今天因為我讓你淋雨,我心里很過意不去,我想,這樣做,至少讓我的心好受些。”羽蓁說。
“不用這樣,羽蓁,我看見你沒有被淋濕,就很欣慰了。。。”我對她說。
這時候,跪在我腳前的阿土一直在向下扯我的襪子,試圖把它從我的小腿上脫下來,但就是不行。羽蓁就用她的白絲腳直衝著阿土的臉踢了過去,把阿土一腳踢倒在地上。羽蓁生氣地說:“阿土,你那樣是想把申公子的長襪扯壞嗎?就按你剛才說的,你這賤奴就算不吃不喝給本公主做十輩子苦力,也賠不起申公子的那只長襪,明白嗎?”
“奴婢明白,奴婢該死,奴婢無知,奴婢該死。。。”她立馬爬過來向我們兩個磕頭求饒。
羽蓁一腳踩在阿土的頭上,繼續說:“你作為奴隸,難道連我們貴族腿上穿的長襪都不知道怎麼脫嗎,那還要你這奴隸有何用?”
“羽蓁,你貴為公主,犯不著因為一個賤民置氣。”我勸慰道:“可能阿土沒有伺候過男貴族脫過襪子,在我的襪子膝蓋以上部分,有一條綁襪帶,為防止長襪下滑,下人需要先把我短褲褲腿的扣子解開,送開那個綁襪帶,然後才能把我的長襪脫掉。”
“聽懂了嗎,阿土?”羽蓁將她的白絲腳從阿土的頭上移開,說:“你現在照著申公子所說的做一遍!”
“明白,高貴的主人!”阿土照著我說的,果真把我的長襪脫了下來,像小翠一樣,她雙手捧著我的長襪高過她的頭頂,跪著走向洗衣間。
“來,宇灝,咱們到客廳沙發上坐一會吧,阿土很快就會把你的襪子洗好,然後就過來伺候你泡腳。”羽蓁把我引到客廳,並去廚房親手為我做了一杯卡布奇諾。不一會,阿土頭頂著一盆泡腳水跪行過來,放到了我的腳前,並跪下用雙手把我的腳捧進了泡腳盆。
“阿土洗襪子的效率夠高的!”我感嘆到。
“那當然,這幾天我每天至少換三雙長襪,包括出門穿的,家居穿的,運動穿的等等,我換下來的襪子,阿土都要把它們洗干淨。除此之外,她還要洗我換下的內衣內褲,擦我脫下來的各種鞋子,還要伺候我更衣,還要保持整個公寓的清潔,如果不提高效率,估計這些活她一天都干不完!”羽蓁說著,把咖啡遞到我手上,便坐到我身邊,順勢把她的白絲腳搭在阿土的背上歇息。阿土一面要給我洗腳,又要做羽蓁的腳墊。
我接過咖啡,對羽蓁說:“謝謝,你怎麼知道我愛喝卡布奇諾?”
“女生的直覺~”羽蓁歪著頭,眯起她那美麗純淨的藍色眼睛,笑著對我說:“喜歡嗎?”
“好好喝!完美地平衡了咖啡的濃香和奶泡的綿軟,香甜的味道淡雅而富有層次感,讓人回味無窮!”我細細的品味著羽蓁親手給我做的咖啡,這實在是從味蕾到心靈的極致享受。
“哇,好高級的評價,我都不知道我有這水平呢~!”羽蓁很開心地說道。
“我實在不是故意吹捧你,如果把你的咖啡拿給專業美食家去品嘗,相信他們同樣會贊嘆你的手藝。你之前是不是經常做?”
“小時候在宮里閒的無聊,我要麼就泡在書房看書,要麼就偷偷溜去御膳房和意大利咖啡師學做咖啡,看著看著就學個八九不離十。”
“哈哈,果然,你是專業咖啡師的高徒啊!能喝到苑和公主的專業手藝,我實在是太幸運了”
這時候小翠爬過來,跪在我們的腳前:“高貴的申公子,您的貴族皮鞋 奴婢已經給您清洗干淨了,奴婢需要把您的皮鞋烘干一陣,我們的烘鞋機有低熱、中熱、高熱,請問您覺得選擇哪個熱度比較合適呢?”
“嗯。。。我皮鞋的材質可能對溫度還是挺敏感的,安全起見,用低熱吧~”
“好的,奴婢這就去辦!”小翠給我們磕了一個頭,爬回了洗衣間。
“小翠還挺細心的,還知道問我一下呢~”我對羽蓁說。
“因為她知道咱們貴族穿的鞋子有多麼嬌貴,萬一弄壞了,她把自己賣一萬次估計都賠不起呢~!”羽蓁對我說:“哦,對了,宇灝,你的泡腳水還熱嗎,要不要讓阿土給你加點熱水?”
“哦,不用了,我泡好了,好舒服~!” 我把腳伸到阿土的面前,阿土用身旁的紙巾認真地將我腳上的水擦干,但她的身體仍然被羽蓁的白絲腳踩著、壓著,不敢挪動,也不敢說話,只得跪在泡腳盆旁,默默等待羽蓁將腿腳從她的背上移開。
“阿土,你跪在泡腳盆旁邊想什麼呢?是不是想嘗嘗泡過申公子玉足的水呀?哈哈~”羽蓁居高臨下地對她的腳墊阿土說。
“阿土還有這個癖好?”我好奇地問道。
“哈哈,你知道嗎,宇灝,阿土每次伺候我泡完腳的水,她不僅用來喝,還用來刷牙洗臉呢~!”羽蓁轉眼對阿土說:“這次你是不是想換換口味,嘗嘗申公子的泡腳水呀?哈哈哈~!”
“俺們賤奴是不配使用純淨的飲用水的,主人的泡腳水,洗襪水,刷鞋水,對俺們賤奴來講可是尊貴無比的瓊漿玉液,俺們不敢浪費。。。”阿土卑微地說道。
“哈哈哈哈,阿土,既然你那麼想喝泡過本公子腳的‘瓊漿玉液’,那這盆水就當本公子給予你的賞賜啦~哈哈哈!”我看著腳下卑微的阿土,不禁笑了起來。
“多謝高貴英俊的申公子,多謝高貴英俊的申公子!”阿土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阿土,本公主要看著你在這喝!”羽蓁傲嬌地命令她腳下的阿土。說罷,便一腳把阿土的頭踩到了泡腳水中,羽蓁臉上露出了開心與滿足的笑容。
“怎麼樣,阿土,是申公子的泡腳水好喝,還是本公主的泡腳水好喝啊,哈哈哈~”羽蓁的白絲腳仍然踩在阿土的頭上,使阿土全臉都沒在我的泡腳水當中,但阿土不敢掙扎,因為她害怕弄濕羽蓁腳上穿的名貴絲襪,不然會遭到羽蓁更嚴厲的懲罰。
羽蓁把腳從阿土的頭上移開,她總算能夠透口氣了,但是對於羽蓁的送命題,阿土仍然不知如何招架,畢竟兩位都是豪門權貴,誰也得罪不起。只能說:“公主的泡腳水,有種淡淡的百合花香;申公子的更有些許茶樹的清香!對奴婢來講,都如上天賜予的甘露一樣,難分伯仲!”
“Bravo! 阿土,你好會說話,這種問題都能端平!” 我轉頭對羽蓁說:“不愧是你調教出的奴隸,這反應能力,太贊了!”
“哈哈哈,那當然嘍~~主人聰明,奴隸也不會太傻~~!”羽蓁開心的說。
“阿土,趕緊去把這盆水處理掉吧,放在這怪占地的。”羽蓁將腿腳從阿土的背上撤了下來:“處理好了,趕緊再爬回本公主的腳下,本公主還需要你繼續做腳墊呢~!”
“遵命,高貴的主人!”阿土答道。她把我的洗腳水處理好,又跪回到羽蓁的腳下。
“宇灝,你要覺得腳累的話,也可以踩在阿土的頭上,她的頭被我白絲腳驗證過哦,很干淨的,可以放心踩踏~!”羽蓁把腿腳都搭在阿土的背上,把阿土的頭留給讓我歇腳。
“嗯,謝謝~ ”於是我把我的裸足踩在了阿土的頭上。我還從來沒有用裸足踩過奴隸,因為我總覺得,這些下賤、肮髒的低等動物會弄髒我高貴、潔淨的腳底。但這次,畢竟是羽蓁小仙女腳下的奴隸,並且還是被她高貴潔白的絲襪腳踩過的,我願意破這個例(如果是阿建的話,他休想獲得這樣的殊榮)。
“舒服嗎~?”羽蓁微笑地問道。
“嗯,好舒服,腳下絲絲滑滑的,像踩著絲綢墊子~”我答道。
“我們家阿土天天洗頭的,而且用的是我親自給她買的高級洗發水哦~ 其實我也很喜歡踩她的頭,真的好舒服的~!”羽蓁笑著說:“我覺得,咱們貴族的腳只有踩在奴隸的頭上或身子上,才會真正感到舒適與滿足~!”
“的確是這樣的!我每當坐著的時候,都要踩著奴隸;如果沒有奴隸讓我踩著,總覺得腳下空落落的,特別難受!”我回應道。
“哈哈,看來咱們貴族都是這樣的!”羽蓁興奮地說道:“我覺得,咱們腳下的奴隸們,也特別希望被我們高貴的腳踩著,如果我們不踩著它們,它們也會渾身難受!是不是呀,阿土?!”
“嗯嗯,俺們賤民生來就是做奴隸的命,能夠服侍像公主殿下和申公子這樣高貴、俊美、富有的貴族,能被你們踩在腳底下羞辱蹂躪,是俺們賤民最大的榮耀。”阿土說到:“俺第一次見到尊貴、優雅、華美的苑和公主殿下,就無時不刻地幻想著、期盼著跪倒在她高貴的公主鞋下,做她腳下的奴隸伺候她一輩子,如果哪天公主殿下沒有用她名貴的高跟鞋或絲襪腳踩著俺,俺就會覺得非常不習慣,不舒服,甚至覺得俺哪點得罪公主殿下了,以至於被公主殿下冷落了。。。”
“哈哈哈~!瞧,本公主腳底下的奴隸就是有覺悟~!”羽蓁滿意地笑著說。
“你們主奴二人真的是很默契啊~ 可以算的上‘模范主奴’啦,哈哈~ 我們還要向你們看齊呀~!”我笑著說道。
這時聽見屋外發動機隆隆的轟鳴聲。羽蓁對小翠說:“小翠!你的主人回來了~ !”
小翠立馬從洗衣房一路爬到門口的玄關,並跪好准備迎接她的主人,也就是羽蓁的那個貴族室友。
“羽蓁,你室友回來了。我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在這里恐怕會打擾到你們,就不在你家久留了,今天真的謝謝你的熱情招待!”我這時立起身子說:“我去看看我的鞋襪干了沒有。”
“宇灝,你不用客氣啦,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羽蓁用她那迷人深邃的藍色眼睛看著我,我真的舍不得走,但如果賴在她公寓時間太長,怕又顯得不好。。。真的好糾結。羽蓁這時對我說:“至少見一下我的室友再走吧~!”
我心想,也好,畢竟當著她室友面立馬離開也不大禮貌。這時,門開了,那個女生帶著黑色太陽鏡,畫著如紅椒一樣火辣的唇彩,梳著大波浪的黑色秀發,發梢處被染成了漸變的深紫色;上身卡其色的中長款風衣里面套著黑色的打底衫,露著她性感纖細的腰身和美麗的肚臍,下身穿著齊臀的黑色真皮短褲。修長的雙腿被半透肉的黑色長筒絲襪包被,雙腳穿著一雙黑色馬丁靴,馬丁靴和黑絲之間仿佛還有一層潔白的短棉襪做打底,襪口幾乎和馬丁靴口平齊。這幅裝扮好熟悉,她一摘下太陽鏡,果然。。。
“秦梓珺!”我驚訝的說。
“你是。。。灼華的申宇灝!” 梓珺馬上要露出驚奇的表情,但又忍了回去。
“你們倆。。。認識?”羽蓁一臉蒙圈地問道。
“哦,周六晚上,我們系學生會不是請新生聚餐嘛,有個男生喝醉了,我把他送回去的,是宇灝的室友,他現在怎麼樣?還好嗎?”梓珺問我道。
“你說馬煥興啊,他第二天醒來就沒事了,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滿血復活啦~”
“OK, 那不錯!”
正說著,小翠伺候梓珺脫下風衣,暫時掛在玄關處的衣架上。然後小翠跪在梓珺的腳下,梓珺便坐在玄關的沙發上,將她的馬丁靴伸到小翠面前。小翠用嘴把梓珺馬丁靴的鞋帶解開,小心翼翼地用雙手將靴子從梓珺的腳上脫了下來,露出梓珺的白襪腳。梓珺將她的白襪腳暫時搭在小翠的頭上,小翠用同樣的方法將梓珺的另一只馬丁靴脫掉。然後,梓珺將她的白襪腳伸到小翠面前,用冷傲的語氣命令小翠:“把我的白襪子也脫掉!”
“是,高貴的主人。。。”小翠剛要伸出雙手,試圖去捏住梓珺的襪口,便被梓珺的白襪腳狠狠地扇了兩下。
“低賤愚蠢的臭丫鬟,本小姐跟你說了多少次,你的髒手剛給我脫了靴子,就去摸我的白襪子,你是想把本小姐的白襪子弄髒嗎?”梓珺嚴厲地對跪在她腳下道歉求饒的小翠訓斥到:“用你的賤嘴把本小姐的白襪子脫掉!”小翠用她龜裂粗糙暗淡的嘴唇叼住梓珺的襪口,順著腳踝、腳掌、腳尖,漸漸將襪子脫掉,然後繼續叼著那襪子放入梓珺的馬丁靴里。小翠把梓珺的白襪脫下後,把拖鞋叼到梓珺的黑絲腳前,並伺候梓珺穿上拖鞋。
“咦,蓁寶兒,你和宇灝怎麼認識的?都請人家來家啦~” 梓珺走到沙發旁,笑著對羽蓁說。梓珺一般是不苟言笑的,但對羽蓁確是笑臉相迎。而且,“蓁寶兒”這個名字好可愛,“蓁”與“珍”同音,聽起來就像“珍寶兒”。
“他是我的舞伴呀~ ”她對梓珺說。
“哇,他就是你的舞伴啊,那天舞會‘唯一’的舞伴喲~ ”梓珺轉眼對我說:“宇灝,你知道嗎,我們家蓁寶兒雖然年齡很小,但應該是咱們這屆出身最高貴,相貌最美麗,家境最富有的女生了,一般凡夫俗子邀請她跳舞,她連看都不看一眼的。你算是撿了個大便宜,我幾乎可以腦補出那些男生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了!”
“珺姐,你太夸張了,我哪有。。。”羽蓁嬌羞的說,她柔嫩白皙的臉頰泛出粉紅色的光暈:“只是,那最後一首舞曲,宇灝和我都很喜歡。。。”
“嗯,能和羽蓁一起跳那支舞,是我那天晚上最美好的事~”我看著羽蓁,對梓珺說。
“我。。。我在這是不是有點多余。。。我要不先走?”梓珺感覺有點受不了了。
“好了啦,珺姐,你就別拿我們倆開涮啦。”羽蓁輕輕地錘了梓珺一下:“對了,梓珺,外面還下雨嗎?”
“現在不下了,不過我上課的時候,雨下的很大。”梓珺說:“OMG, 蓁寶兒,你下課的時候,應該正是下的很大的時候,你精貴的公主裙和高跟鞋還好嗎?”
“珺姐,來,你摸摸看~ ”羽蓁指著自己裙子上潔白的輕紗對梓珺說。
“哇,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濕呢!”梓珺驚訝地說。
“這都要歸功於宇灝啦~ 他冒著雨去把我的車開到教學樓前,讓我撐著他的外套,他便背著我,把我送上了車,全程沒有沾到一滴水,連我的鞋底都是干的~ 他可是我的大英雄~!”她歪著頭,用她晶瑩純淨的藍色眼睛看著我,嘴角露出可愛迷人的微笑。
“大英雄”,這個詞從她銀鈴般的嗓音發出來,在我的心中不停回響,再加上她甜美的眼神和微笑,我真的徹底淪陷了,我沒有辦法停止不喜歡她。。。理智和貴族的禮節及時制止了我想要和她擁抱甚至親吻的衝動,但心中的激動和緊張讓我說不出話來。
“哇,宇灝,你今天是英雄救美呀!”梓珺對我說:“你的鞋襪一定濕透了吧。。。”
“所以,我請他來咱們家,讓小翠和阿土那兩個賤奴隸把他的鞋襪打理干淨,現在應該干的差不多了吧。。。”羽蓁對梓珺說。
“我。。。我先去看一看哈。”我借此平復一下我的心情,害怕我的不自然會被羽蓁察覺到。
“我鞋襪還是濕的。。。”我回來對他們說:“不過時間不早了,我在你們這過夜也不合適。。。這樣,我叫我的奴隸給我帶一套鞋襪過來。”
“嗯,好吧,只能這樣了。那你把你現在這雙鞋襪先留在這里吧,後天肯定就干了,我讓阿土把你的長襪熨好,我後天上課見到你帶給你吧~ ”羽蓁對我說。
“嗯,多謝啦!”我對羽蓁說。
“宇灝,看你那麼著急走,今晚有什麼事要忙嗎?”羽蓁好奇地對我說。
“沒有,沒有,我其實怕打擾你們,怕我待在這里耽誤你們接下來的事~”我急忙解釋說,怕羽蓁誤會。
“如果是這樣就大可不必啦,今天剛開學,我也沒有什麼事情~ 你呢,珺姐?”羽蓁看著梓珺說。
“我今天的課上完了,累死了,只想歇著,不想干別的了。。。”梓珺說。
“那這樣就好辦了~!”羽蓁轉過來對我說:“宇灝,我們在車上不是說好‘有時間你把你的奴隸牽出來,我把我的奴隸牽出來,我們介紹他們彼此認識,然後我們一起調教他們’,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
“好啊好啊~”我欣然答應:“我的奴隸你們隨便玩兒,給他留條賤命就行。我想,他見到你們兩位高貴、美麗、富有的千金大小姐,奴性一定會大大爆發的~!”
“哇,好期待!我們今天都很累了,玩會奴隸就當放松身心啦~!宇灝,還等什麼?趕緊給你的奴隸打電話,叫他過來吧!”羽蓁激動地說。
“好嘞,不過我奴隸家里很窮的,他根本買不起手機,我先給煥興打個電話看,看看他們是不是都在公寓。”我對他們說。
“你的奴隸,就是周六晚上,抬著煥興的雙腳的那個男生?”梓珺對我說。
“是呀,就是我們公寓長得最丑,家里最窮的那個~”我對梓珺說。
“嗯,他看著就像一個從農村來的賤民工,和阿土、小翠一樣,這些底層的螻蟻唯一的價值也就剩下被咱們貴族踩在腳底下奴役取樂了~!”梓珺冷傲地說
“你們稍等,我給煥興打個電話哈。”我撥通了他的號碼:“煥興啊,你和阿建在一塊嗎?”
(煥興)“嗯,他應該在樓下擦地呢~ 你找他?”
(我)“你把電話給他一下,我找他有事。”
(煥興)“阿建,你主人找你。”
(阿建)“高貴的主人,有什麼事您請吩咐~”
(我)“賤奴才,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臥室給我拿一雙干淨潔白的貴族長襪,跟我今天早晨穿的那雙一樣;還有,再給我拿一雙牛津鞋,白色鞋面,藍色鞋底的那雙就行;把它們放在盒子里,帶到天使路77號給我,快!”
(阿建)“遵命,高貴的主人,奴才這就過去。”
“兩位高貴美麗的大小姐,你們的賤玩具馬上就到~!”我對著羽蓁和梓珺說。
“Yeah~~本公主的腳都迫不及待啦~”羽蓁的兩只可愛的白絲腳激動地跺著她腳下的奴隸阿土,又轉頭對我和梓珺說:“喂喂,你們倆又不是本公主的侍衛,在沙發後站著干啥,過來坐呀~!”
我於是坐回沙發上,像之前一樣踩著阿土的頭。梓珺則坐在羽蓁的另一邊,她抬起她的黑絲長腿,小翠很有眼力地跪到了下面做梓珺的腳墊,梓珺一腳踩在小翠的頭上,一腳搭在小翠的背上,很舒服地靠在沙發背上。
“梓珺,你們前天晚上你們書院的新生聚會好玩嗎?有帥哥嗎?”我覺得無聊,就隨便問了梓珺一句。
“挺無聊的,就是吃吃喝喝,講一些低俗的八卦笑話什麼的。那些學長還特別積極地給新生灌酒,你那室友試圖融入他們的圈子,結果不就被灌得不省人事了。。。我其實挺煩這種社交方式的。”梓珺說:“不過你說帥哥,倒讓我想起來了,其中一個給你室友灌酒的,好像是我們系的學生會副主席,長得還蠻帥的,姓漫,動漫的‘漫’,因為這個姓不像是中原姓,我就記住了。羽蓁,那個漫主席好像也是你們西域岐雲人,看長相像是和你同族的。”
“哦,是嗎。。。那很巧啊。。。”羽蓁並沒有感到很驚訝,反而低下頭,若有所思的樣子,難道他們。。。認識?我當時也沒有多想。
等了一會,門鈴響了,梓珺吩咐腳下的小翠去開門。是阿建。
“請問申宇灝申公子在這里嗎?”阿建詢問小翠說。
“是的,請進。”小翠說。
我站起來,走到玄關。阿建見到我,立馬跪在我的腳下給我磕頭:“高貴的主人,奴才向您請安!您所要求的鞋襪,奴才給您帶來了!”
“嗯,不錯,你進來,介紹你認識這間公寓的主人~!”阿建便跟著我的腳,爬到了客廳。
“羽蓁,梓珺,你們看,他就是本公子腳下的奴隸,大名叫田忠建,你們叫他阿建就行。”我對兩位千金大小姐說。
“阿建,你眼前穿著潔白華美公主裙的這位優雅、高貴的富家大小姐,乃是西域岐雲王的獨生女,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我指著羽蓁對阿建說。
“尊貴、美麗、富有的苑和公主殿下,賤民阿建向您請安!”阿建向羽蓁磕了三個響頭。
高坐在沙發上的羽蓁暫時把她腳下的阿土踢開,優雅地伸出白絲腳到阿建眼前。阿建看見那被潔白、絲滑、細膩、輕柔、精致的半透明絲襪包裹的高貴、唯美的玉足,就在自己眼前三公分處,緊張地一直咽口水。。。
“羽蓁,這,不太合適吧。”我對羽蓁說:“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阿建不過是一個低賤肮髒的奴隸,他甚至連給你舔鞋底都不配。你第一次見到他就賞賜她親吻你的白絲腳,你不怕你潔白高貴的絲襪被這肮髒的賤民玷汙了?”
“本公主樂意~”羽蓁傲嬌地說:“在我們西域,客人帶他們家的奴隸來主人家,主人一般都會賞賜客人的奴隸親吻主人的腳的,這對客人也是一種尊重。再說,反正今天晚上阿土會把我現在穿的這雙絲襪洗干淨的,就算弄髒了也無所謂啦~!”
“哦,我明白了~好吧。”我轉眼對跪在地上的阿建說:“賤奴才,今天你算是賺到了。。。但是你肮髒的狗爪子不要捧到公主潔白的絲襪哦。”
“是是是,高貴的主人!”然後阿建激動地給羽蓁磕頭,連連說:“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這簡直是奴才萬世修來的福分!”
阿建便上前,將嘴唇漸漸貼在羽蓁潔白的絲襪腳上,閉上眼睛,仿佛在享受每一根精致柔美的細絲與嘴唇碰觸摩擦而產生的絲滑快感,加上從羽蓁完美無暇的玉足所飄散出來的馨香之氣,對阿建來講,簡直是上天最美的饋贈!
羽蓁俯視著跪在她高貴腳底下的阿建,看著他對自己的白絲腳是何等地痴迷,露出鄙夷,高傲而滿足的笑容。而美好的時間總是短暫的,我一腳把阿建踢醒,對他說:“行啦,賤奴隸,還有一位富家大小姐在旁邊呢!”
“這位高貴美麗的大小姐是秦梓珺秦小姐。。。”還沒有等我說完,阿建就搶話說:“秦小姐,如果俺沒有記錯的話,您是尊貴的福川伯爵大人的千金吧,奴才有幸再次遇見您,實在是奴才的榮幸,賤民阿建給高貴美麗的秦小姐請安!”說罷,阿建便給梓珺磕了三個響頭。
“等等,你這賤民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我們之前,見過?”梓珺驚訝地說。我和羽蓁也非常驚訝,同問阿建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小姐,俺人微言輕,您不記得俺很正常。”阿建對梓珺說:“那秦夢萱小姐您應該認識吧。”
“當然,她是我堂妹,是我叔叔嶺溪子爵的獨生女;咦?你這賤民怎麼連她都知道?”梓珺說。
“俺姐為供我上學,賣身到子爵老爺家為奴為婢,做夢萱小姐腳下的貼身丫鬟。”阿建說。
“哦~~~我想起來了。”梓珺說:“幾年前的一個冬天,我去我堂妹家玩。記得那時,她懲罰一個丫鬟來著,好像還有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從鄉下來的小窮鬼跪在她腳底下為那丫鬟求情來著,最後被我們姐妹兩個當做腳底下的玩具玩了一下午。。。。哈哈,原來那是你們姐弟兩個呀~!”
“我曾經聽阿建提過,原來那事還和你有關系!世界好小!”我對梓珺說。
“什麼情況?就我不知道。。。”羽蓁好奇地說:“阿建,你來給本公主講講怎麼回事!”
“那時俺還在上初中,有一年冬天,俺進城去看俺的姐姐,她已經被賣到子爵老爺家做奴婢,專門伺候他的寶貝獨生女夢萱小姐,俺剛到他們家別墅門口,就被那富麗堂皇的亭台樓閣所震撼,那是俺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到高貴富有的上等人過得何等奢華的生活,再看看自己身上打滿補丁的衣服和粗糙破舊的鞋襪,便知道,和別墅的主人相比,俺連他們腳底下所踩的灰塵都不如。。。這時,別墅的門開了,走出來的是一位10歲左右的千金大小姐,雙腳上穿著雪白的短皮靴,上面裝飾著粉紅色的毛茸茸的可愛吊墜,雙腿包裹著潔白無暇的半透明長筒絲襪,身上穿著象牙白色的高領毛衣裙,外面套著粉紅色的呢子大衣,頭頂上帶著粉紅色的呢子禮帽,上面用潔白的絲綢結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她那白皙細嫩娃娃臉,那雙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給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天呐,好高貴、好優雅、好漂亮!我想她就是子爵老爺的千金夢萱小姐了吧,她簡直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公主!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腳底下有一個低賤丑陋,皮膚黝黑的丫鬟,一直跪著向她求饒,但還是被她一腳踹出了門外,她上身穿著破舊的灰色布衫,布衫上仿佛還有皮鞋踩過的鞋印,下身穿著深棕色粗麻布做的褲子,上面還有灰色的補丁,一雙有破洞和裂縫的舊布鞋仿佛已經穿了很久,她好像連雙襪子也沒有穿,在寒冷的冬天仍然光著腳穿鞋。。。很不幸,這個低賤丑陋貧窮的丫鬟,就是俺姐,那時她也僅有16歲”
“俺看見夢萱小姐親手把她的一雙白色長筒絲襪塞到了俺姐的嘴里,讓俺姐像狗一樣叼著她的絲襪。然後夢萱小姐一腳踩住俺姐的頭說:‘你這低賤愚笨的丫鬟,連伺候本公主穿絲襪都不會,還把它們弄勾絲了,你知道你這雙絲襪多少錢嗎?你就算不吃不喝給本公主做一輩子奴隸也賠不起!還要你這下人有何用,一腳踩死你算了!’”
“夢萱小姐那雙潔白輕柔的精織長筒絲襪是只有那些有錢的貴族才能買得起的,俺姐連雙粗糙的舊襪子都舍不得穿。貴族們隨隨便便買的單品,比如這長筒絲襪,在俺們賤民眼中,都是天價的奢侈品。。。俺看見俺姐的臉在夢萱小姐的白色皮靴下面被踩的變形,嘴上還含著夢萱小姐的絲襪,俺就沒有忍住衝到夢萱小姐的腳下,向她磕頭請求饒過俺姐。。。”
“這時,她姐姐,也就是這位高貴的秦小姐,聽到外面亂糟糟的聲音,便出來看看怎麼回事。當時她穿著一雙黑色的麂皮過膝靴,淺肉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百褶短裙,灰白色的貂皮大衣,雖然當時也就十一二歲,但打扮相當美艷成熟。”
“她一腳踩住了俺的頭,訓斥俺說:‘吵什麼吵,你個低賤、丑陋、肮髒的臭要飯的!’俺立馬嚇得像個奴才一樣,給兩位高貴的大小姐謝罪請安,雖然俺比她們兩個都年長,但誰叫她們都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大小姐,俺不過只是個丑陋貧窮的賤民呢。。。俺給她們訴說了俺的身份來歷,夢萱小姐便對俺說:‘饒了你姐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兩個要做我們姐妹兩個腳下的賤玩具,讓我們玩一下午,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們玩的開心了,說不定你姐的賤命就保住了~~哈哈!’”
“俺只能答應她們一切要求。。。她們讓俺姐跪成一個長椅狀,便坐在俺姐的背上,高傲地翹起穿著皮靴的腳,伸到我的眼前。於是夢萱小姐對我說:‘剛才我們姐妹兩個踩著你和你姐的頭,靴底都被你們這倆賤民弄髒了,來,把我們高貴的靴底舔干淨!’”
“面對這樣的羞辱,俺開始還是比較猶豫的,但奈何秦小姐一鞭子下來,打在了俺的背上一陣疼痛,她呵斥俺說:‘快舔,你個賤東西!’俺不得不伸出舌頭,在靴底的膠皮上一道一道地移動、摩擦、游走,不敢有絲毫怠慢,因為秦小姐一直舉著鞭子看著俺。那是俺第一次給富家千金舔鞋底,一開始還是比較抗拒的,但舔著舔著,那種高級膠皮的質感和香味,在俺的味蕾和鼻腔流轉,感覺愈發興奮起來,下體不爭氣地漲大,一發不可收拾。俺越舔越帶勁,仿佛眼前的靴底不是貴族對賤民的羞辱,而是貴族對賤民的賞賜,兩位高貴的大小姐坐在俺姐背上,見到俺的賤樣,哈哈大笑起來,因為她們恐怕也沒有見過如此下賤的賤民。。。接著,各種踢打、辱罵、踩踏、鑽胯、騎乘接踵而至,兩位大小姐玩的不亦樂乎,好在最後俺姐的命總算保住了。。。”
梓珺點著頭,說:“嗯,當時基本上就是這個情況!阿建,怪不得看著你有點眼熟。。。”
“嗯,秦小姐,和那時候比,您愈發高貴美艷了!”阿建對梓珺說。
“喏,賞你的,這麼說,我們也算舊相識了。”梓珺把她的一只黑絲腳伸到阿建面前。於是阿建連聞帶吻又享受了一通。
“哈哈,賤奴才,原來你靈魂深處的奴性, 是被梓珺和她妹妹最開始激發出來的呀!從那以後,你是不是越來越賤了,哈哈哈~!”我踩著阿建,對他說。
“嗯,奴才多謝兩位高貴的秦小姐,讓我認識到做貴族腳下的奴隸是多麼榮幸的事!”阿建又對梓珺磕了幾個頭。
“哈哈哈,阿建,沒想到你那麼賤,不愧叫阿‘賤’啊,哈哈哈哈~!”羽蓁興奮的說:“宇灝,阿建是不是整天渴望被你奴役,被你蹂躪呀?”。
“尊貴的公主殿下,俺主人也曾經說過同樣的話,讓我叫下賤的‘賤’得了。”阿建對羽蓁說。
“你們知道嗎,阿建這賤奴才,你越羞辱他,越踢打他,越蹂躪他,他越興奮,越拼命地討好你,這就是我為什麼說,阿建是天生做奴隸的料~!”我對羽蓁和梓珺說。
“哈哈哈哈,難得有一個這麼賤的奴隸讓我們玩,我們還等什麼呢?”羽蓁躍躍欲試,開心地對大家說:“這里有阿建這個重量級男奴,還有兩個低賤丑陋的女奴,夠我們三個貴族玩一陣子啦~!”
“好啊,阿建今晚就歸你們隨意處置了!”我對羽蓁和梓珺說:“不過在此之前,先讓阿建幫我把襪子穿上吧。”
於是阿建去洗手間洗了手,跪回到我的腳前,將帶來的那雙白色貴族長襪認認真真地穿在了我的腿腳上,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是恐懼?是激動?是興奮?不論怎樣,今晚對阿建來講一定是特別難忘的。。。
“賤奴才,這兩位千金大小姐的絲襪腳你都享受過一遍了,你更喜歡誰的絲襪腳呢?”我也學羽蓁問阿建相似的送命題。
“宇灝,你學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奴隸聰明,還是我的奴隸聰明!”羽蓁轉眼用高傲的眼神俯視著跪在她腳下的阿建,對他說:“阿建,快說!你更喜歡本公主清純高潔的白絲腳呢?還是秦大小姐性感嫵媚的黑絲腳呢?不准說都喜歡!因為都喜歡就等於都不喜歡!”羽蓁把阿建想要說的話都堵死了。
這下把阿建難倒了,臉頰直冒冷汗。。。他用可憐巴巴的眼神仰望著我,試圖讓我救救他,但是我一腳把他的臉踢了回去,對他說:“我也想要知道答案哦~”
這時,羽蓁又一次把她高貴美麗的白絲腳伸到了阿建面前,阿建以為羽蓁賞他再吻一次,便激動地將頭伸向了她的白絲腳,不料羽蓁上來就用白絲腳給了阿建一記耳光,將阿建的頭踢到了梓珺的黑絲腳邊,然後梓珺也用她的黑絲腳又給了阿建一記耳光。經過白絲腳和黑絲腳的兩記重踢,阿建脖子差點脫臼。
“你這下賤的狗奴才,你還天真地以為本公主會再次賞你親吻白絲腳呢~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羽蓁用極其鄙夷的語氣對阿建說:“你要是不給我們兩位高貴的大小姐滿意的答案,我們會把你低賤、丑陋、愚蠢的狗腦袋像足球一樣一直踢下去~~!”說罷,又賞給阿建一記白絲腳耳光。緊接著,又一記更狠的黑絲腳耳光。這樣連續七八輪以後,阿建有點撐不住了,阿建本來黝黑的臉,被踢踹得紅中帶紫,他立馬磕頭向兩位千金大小姐求饒:“饒。。。饒。。饒命,求二位高貴美麗的大小姐高抬貴腳,饒了奴才吧,奴才愚鈍,奴才愚鈍,實在得罪不起二位大小姐的任何一位。”
“宇灝,看見沒?你的奴隸和本公主的奴隸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羽蓁用勝利者的眼神看著我,邪魅地笑著對我說。
“好好好,羽蓁,算你的奴隸厲害。”我不情願地對羽蓁說。然後,我用我的白襪腳使勁碾著阿建的頭,對他說:“你個賤奴才!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這豬腦袋里裝的都是屎嗎?你不會從不同的角度分別夸贊一下兩位大小姐的玉足嗎?笨死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宇灝,不如。。。現在就在這里‘收拾’他吧!”梓珺對我說:“你打算怎麼懲罰這賤奴才,我和蓁寶兒可以幫你哦~!”
其實我只是隨便說說解解氣,沒想到兩位千金大小姐想玩真的。我對她們說:“我。。。我還沒想好,你們有什麼好玩的點子嗎?”
“不如咱們玩‘跳房子’吧~!”羽蓁果然聰明伶俐,瞬間想出了一個點子:“就是讓阿建上身脫光,下身就剩個內褲,然後躺在地上,當做地毯,我們先跳到他的頭上,雙腳閉合踩住他的臉;然後跳到他的胸上,雙腳岔開分別踩住他的乳頭;然後雙腳閉合跳到他的大肥肚上;接著,保持雙腳閉合跳到他的生殖器上;然後雙腳岔開分別踩住他的大腿;然後從他身子上跳下來~ 怎麼樣呀,想不想玩~?”
“嗯,聽起來好好玩~!”梓珺接著說:“不如把阿土和小翠這兩個女奴也加進來,把它們三個串聯起來,我們可以從前一個奴隸的大腿,直接跳到後一個奴隸的頭,這樣我們三個貴族可以連續踩踏三個奴隸,豈不是更爽?!”
“你們兩位千金大小姐真的好會玩!就這麼辦!不過阿土和小翠的身體能禁得住我踩踏嗎?”我對羽蓁和梓珺說。
“沒事,你放心踩就行!像她們這種出身低賤的農村婦女,從小就干各種重體力活,你看看她們虎背熊腰的樣子,就知道很皮實,你踩不死她們的~!”梓珺用黑絲腳踩著小翠的臉,對我說。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接著對羽蓁說:“還有,最好把阿建的臉蒙上,防止這賤貨偷瞄你高貴私密的裙底。”
“對,這點很重要。”羽蓁接著說:“還有,他的賤嘴也要蒙上,咱們貴族穿的絲襪、長襪都是很嬌貴的,我可不想它們被阿建低賤肮髒的胡茬子弄髒勾破;而且還能防止這條賤狗亂伸舌頭,妄圖舔我們的絲襪腳底。給他留個鼻子就行,能聞到咱們貴族絲襪腳底的馨香,已經是給他的恩賜了。”
“那用什麼蒙住他的眼睛和嘴巴呢?”梓珺問羽蓁。
“阿土,本公主今天中午鍛煉完脫下的那雙白色的運動長襪,你給我洗了沒有?”羽蓁用她的白絲腳踩著阿土的頭說。
“對。。。對不起,尊貴的公主殿下,您那雙高貴潔白的運動長襪。。。奴婢還沒有洗。。。”阿土唯唯諾諾地說。
“哼!都放了多久了你還沒洗,要是放在平時,看本公主怎麼懲罰你這賤奴隸!”羽蓁用她的白絲腳使勁剁了一下阿土的頭,繼續對她說:“今天本公主開心,就饒了你這條賤命!你快去把本公主那雙白色運動長襪叼過來,然後一只蒙在阿建的眼睛上,另一只蒙在阿建的賤嘴上!”
“是。。。是。。。尊貴的公主殿下!”阿土立馬爬去洗衣房,將羽蓁鍛煉後換下的白色運動長襪用嘴叼了過來,此情此景,阿土好像一條叼著主人的襪子,試圖在主人腳下努力討好主人的賤狗。她將她主人的長襪綁在阿建的頭上,蒙住他的眼睛和嘴。
雖然蒙住了阿建的嘴,我們都可以看見,阿建試圖偷偷地伸出舌頭舔舐羽蓁的運動長襪。羽蓁所穿的高檔運動長襪既透氣,又絲滑;尤其是羽蓁運動完後,長襪上或許還殘留著羽蓁的甜美的腳汗和氤氳的足香,有誰能拒絕如此極致的誘惑呢?羽蓁上來就給阿建一腳重擊,並踩住他的臉,嚴厲地對他說:“你這下賤的奴才,別以為你這下賤的小動作我們不知道,要是你再敢伸舌頭,玷汙本公主潔白的長襪,本公主就用高跟鞋把你低賤的舌頭踩爛!”阿建立馬道歉求饒,不敢再犯。。。我們命令三個奴隸把自己的外衣脫光,只剩下內衣內褲,依次躺在地板上,小翠在第一位,然後阿建躺在小翠所岔開的兩腿之間,然後阿土躺在阿土所岔開的兩腿之間。
“哇,看起來好好玩的樣子~ 讓本公主先來試試!”羽蓁整理了一下她輕盈的白紗裙擺,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小翠躺臥的頭邊。我想從小翠的視角,羽蓁就像女巨人一樣高大,在天花板的豪華吊燈的照耀下,羽蓁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散發著高貴神聖的光芒,而小翠就像一只低賤渺小的螻蟻,在女神的腳底下瑟瑟發抖,隨時准備著女神對自己的審判裁決。羽蓁用高傲的眼神俯視著躺在地板上,隨時供她踩踏取樂的三只低等生物。接著,她一躍而起,兩只高貴可愛的白絲玉足,完美的落在了小翠咖啡色的長滿痤瘡的丑臉上。羽蓁的足尖蓋住了小翠的嘴唇,羽蓁的足跟蓋住了小翠的雙眼,羽蓁兩足之間夾住了小翠的鼻子。羽蓁全部體重都瞬間壓在了小翠的臉上,小翠痛苦地叫了一聲:“嗚——”(她本來想喊“啊——”,但是因為她的嘴被羽蓁的白絲玉足踩住了,沒有辦法張大嘴。。。)接著,羽蓁跳到了小翠的胸上,岔開腿,分別踩在了小翠的雙乳上。因為小翠是貧乳,缺乏緩衝,羽蓁的重量幾乎全部落在了小翠的肋骨上,小翠又痛苦地叫了一聲:“啊——”。然後,羽蓁雙腳閉合,踩在了小翠的肚子上;接著,踩在雙腿之間的陰部;接著,分別踩在兩只大腿上。羽蓁每一次踩踏,小翠都會痛苦地叫喊呻吟;而每一聲叫喊呻吟,都會讓羽蓁更加興奮和開心~。
然後,羽蓁從小翠的大腿直接跳到了阿建的頭上。阿建長得就像一只又丑又黑的胖頭魚,羽蓁感覺阿建的臉踩起來萱萱軟軟的很舒服,便開心地在阿建的臉上多跳了幾下。雖然阿建臉上有羽蓁的運動長襪包裹作為緩衝,但也禁不住羽蓁那樣多次的跺踩,便時不時地發出了“哦~~~哦~~~哦~~~”的叫聲,那聲音又痛苦、又淫蕩,就像是混合著生理上撕心的疼痛和精神上被高貴女神羞辱蹂躪的快感。接著,羽蓁雙腳踩在了阿建的乳頭上,並且用白絲腳尖使勁揉搓、碾壓著阿建的乳頭,時不時地還用腳趾隔著絲襪捏掐他的乳頭,那種細嫩絲滑中帶著疼痛的感覺,讓阿建的下體越來越膨大,將內褲撐起一座小山。然後,羽蓁雙腳合並,踩在了阿建肥碩的肚皮上,柔軟但很有彈性,就像一張蹦蹦床,使得羽蓁開心地多跳了好幾下,就像之前跳踩阿建的臉一樣。緊接著,羽蓁一個猛然躍起,雙腳重重地踩在了阿建勃起發硬的生殖器上,“啊——!!”隨著阿建一聲痛苦的叫喊,他本能地彈起雙腿,試圖保護自己的命根子。
羽蓁沒有踩穩,便朝我的方向跌了過去。當時我在沙發上坐著,只見羽蓁向我撲了過來,她的臉和我愈來愈近,眼看她的嘴唇就要和我的嘴唇貼上了,她及時扶住了我身後的沙發靠背,停止在我面前兩到三公分處。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靜止了,感覺我的周圍充滿了羽蓁高貴清新幽雅的體香。她那如清澈湖水般倒映著漫天星河的深藍色雙眸,她那一絲絲細長整齊的睫毛,她那濃黑眼眉上每一根柔美的絨毛,她那潔白如雪、吹彈可破的柔嫩臉頰,還有她那像小山一樣高聳的鼻梁,都如高清畫面,盡收我的眼底。她驚魂未定,直勾勾地看著我,臉頰又一次泛出可愛的粉紅色。。。
“羽蓁,你。。。你還好吧。。。”我輕聲說到。
羽蓁回過神來,用她可愛的小手向我的胸部輕輕錘了一拳,對我說:”宇灝,你看看你的賤奴隸!答應我,你現在就要把這賤東西廢了,不然。。。不然,本公主再也不理你啦!哼~!” 羽蓁撅著她那粉紅色泛著晶瑩珠光的小嘴,趴在我的胸前撒嬌。
我抱起羽蓁,把她放到沙發上,讓她在我旁邊坐好,順勢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頂,溫柔地對她說:“好好好,我答應你,美麗可愛的小公主~”。阿土也很有眼力價,見羽蓁坐下了,立馬爬到了羽蓁的白絲腳下,給羽蓁墊腳。
阿建這時候害怕極了,立馬跪在我和羽蓁腳底下瘋狂地磕頭認罪求饒。然而,我一腳把阿建踹翻,狠狠地踩在了阿建的命根子上,用嚴厲的語氣對阿建說:“你這個賤奴才,你可知道苑和公主殿下,是我們這里最尊貴的千金之軀。她高貴細嫩的肌膚上哪怕有一點點擦傷,你這奴才都要用你的賤命來償還!本公子一腳踩死你,都是便宜你了!就算你全村的賤民都和你一起殉葬,也難以彌補你對苑和公主所造成的哪怕是很微小的傷害!!”接著,我又衝著他的命根子狠狠地剁了好幾腳。阿建發出了痛苦的哭嚎。然後,梓珺拿來了自己的小皮鞭(大概是平時用來教訓小翠和阿土的,因為她們兩個奴隸身上隱約可以看見道道鞭痕。),用她的黑絲腳踩著阿建的乳頭,衝著阿建的命根子狠狠地甩了幾鞭子,阿建繼續痛苦地嚎叫著,然而,他的生殖器仿佛又一次漲大而堅挺了。由於大張著嘴,阿建的唾液不斷從他的嘴里流出來,弄濕了包裹在他嘴上的那只羽蓁的白色長襪。
“小翠,快把本公主的白色長襪從阿建頭上摘掉!”羽蓁命令小翠說:“本公主高貴潔淨的長襪都被這賤奴才玷汙了!”於是小翠趕緊把那雙襪子摘掉,像聖物一樣,雙手將它們捧過頭頂,跪在羽蓁腳前待命。
“你先把本公主的襪子搭在你的賤頭上吧,過後交給阿土洗干淨!”羽蓁對小翠說。小翠便乖乖地把羽蓁的白色長襪放在她的頭頂,她就像戴著一頂可以蓋住雙耳的白帽子,而這頂高貴的“白帽子”,比小翠曾經穿過的所有衣服加起來還要昂貴。
阿建在我和梓珺的踢打和鞭笞中叫喊著向羽蓁道歉求饒。梓珺於是讓我們暫停對他的責罰。阿建便立馬爬到羽蓁的白絲腳下,使勁給羽蓁磕頭,阿建頭與地板的撞擊聲回響在整個客廳。而羽蓁則高坐在沙發上,腿腳悠閒地墊在阿土的背上。羽蓁高傲地俯視著跪在她高貴腳底下努力磕頭求饒的阿建,絲毫沒有讓他停下的意思,或許她也和我一樣,很喜歡聽奴隸磕頭的聲音,很享受奴隸虔誠的跪拜。阿建大概已經磕了有100下左右,他的腦門都紫了。羽蓁一腳把她的腳墊阿土踩趴在地上(一開始阿土是跪著的),然後起身站在阿土的背上。羽蓁優雅地整理了一下她潔白輕柔的薄紗公主裙擺,居高臨下地對跪在她腳底下的阿建說:“阿建,你知道你這奴才犯的什麼罪嗎?”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奴才冒犯了尊貴的公主殿下,奴才犯了死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阿建急忙說。
“哼~!你未經本公主允許,冒犯了本公主的白絲玉足,死罪一;本公主踩你玩的時候,你讓本公主跌倒了,死罪二;你肮髒低賤的唾液玷汙了本公主潔白高貴的運動長襪,死罪三。如果本公主腳下的奴隸膽敢像你這樣,本公主保證像踩死一只低賤的螞蟻一樣一腳結束他卑微無用的生命!”
阿建一聽害怕極了,趕緊繼續向羽蓁磕頭:“求求您饒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啦。。。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高貴美麗的公主殿下饒奴才一條賤命吧,求求您了。。。奴才的賤命不值得弄髒您高貴潔淨的足底。。。您讓俺做什麼俺都願意,求求您饒了奴才吧。。。”
羽蓁從阿土身上下來,一腳踩在阿建的頭上。她高貴的白絲腳使勁地碾壓著阿建低賤的頭,並對阿建說:“阿建,你是宇灝的奴隸,你應該感到幸運,因為本公主答應過他留你一條賤命,本公主說到做到!”
阿建如釋重負,立馬感謝到:“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謝謝尊貴的申公子,奴才對你們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願意永生永世都跪在你們高貴的腳下被你們奴役驅使,給你們做牛做馬。。。”
“哼!低賤肮髒的奴隸,你畢竟還是讓本公主不開心了!”羽蓁仍然帶著怒氣,踩著他的頭說:“你死罪雖然可以免,但是本公主還是要親自懲罰你!”
“阿土,把本公主那雙白色的高跟短靴給我拿下來,在本公主鞋櫃的第4層左數第3個抽屜。”羽蓁吩咐趴在她身後的阿土,阿土便立馬爬上樓,進入羽蓁的臥室,雙手把那雙靴子捧過頭頂,輕輕地放在羽蓁的腳前。羽蓁將她高貴美麗的白絲腳伸到阿土的眼前,示意阿土伺候她把靴子穿上,阿土將那靴子的拉鏈拉開,雙手將它穿到了羽蓁的白絲腳上,並拉好拉鏈。羽蓁見阿土給她把靴子穿好了,便一腳把跪在她腳下阿土踢到一邊,在羽蓁眼中,阿土仿佛是一個用過一次就要扔掉的廢物垃圾。
羽蓁的白色小靴子真的好可愛,和她的白色公主裙很搭。靴子由名貴的真皮制成,有大概十幾公分的細高跟,靴子的外側裝飾著一個大大的白紗制成的蝴蝶結,蝴蝶結的中央鑲嵌著代表岐雲王室的鉑金盾牌徽章,並圍繞著數顆明亮晶瑩的鑽石。羽蓁穿著這雙潔白高貴的小靴子,身形顯得更加高挑性感。而跪在羽蓁腳底下的阿建,則無暇欣賞他眼前如此高貴美麗的靴子,因為,這靴子很可能就是用來懲罰他的刑具。
羽蓁優雅地抬起她的左腳,狠狠地跺在了阿建的頭頂上。
“啊~~~”阿建痛苦地叫了一聲。
然後,羽蓁用她靴子的細高跟,使勁碾壓著阿建的頭頂。阿建一直痛苦地呻吟著。但羽蓁扔不收腳,又衝著阿建的頭頂跺了一腳,緊接著用細高跟碾壓阿健的頭頂。然後,羽蓁就像踢足球一樣,用各種姿勢踢打、踩踏阿建的頭和臉,“啪~啪~啪~啪啪~啪~~”羽蓁的鞋面,鞋底,鞋尖,鞋跟和阿建的頭頂、額頭、臉頰、口鼻物理互動的聲音,加上阿建痛苦的喊叫、呻吟、謝罪、求饒,如同輕快且有節奏感的打擊樂。阿建的頭被羽蓁踢踩得青一塊紫一塊後,羽蓁終於想換個位置踢踩了。羽蓁命令阿建跪直,兩腿岔開,原來羽蓁下一步就是要教訓一下阿建的生殖器了。因為剛才羽蓁用靴子對阿建頭部的各種羞辱蹂躪,讓阿建異常興奮,生殖器又一次勃起了,這讓羽蓁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她當時跌倒,就是因為踩到了阿建勃起的生殖器。於是羽蓁狠狠地衝著阿建的睾丸踹了一腳,“被本公主這麼踢打、蹂躪、羞辱還能勃起!你真是個淫蕩下賤的狗奴隸,看本公主怎麼廢了你!”
“啊~~~~~”一聲慘叫,阿建又跪倒在羽蓁的腳前。
“賤奴隸,快給本公主跪起來,本公主還沒有踢夠呢!”羽蓁用靴子把阿建的頭挑起,命令他跪起來。阿建勉強地跪起來後,緊接著又是狠狠一腳,阿建又一次疼痛地倒下了。“哼,不堪一擊的賤東西!”羽蓁鄙夷地看著倒在她靴下的阿建。
羽蓁用腳將阿建的身子翻了一面,肚子和生殖器都朝上,羽蓁便一腳踩在阿建堅挺的陰莖上,用鞋尖和鞋跟輪流碾壓這個在羽蓁看來男人身上最下賤的部位。阿建繼續痛苦地呻吟著,這種呻吟聲讓羽蓁更加興奮起來。羽蓁又衝著那陰莖跺了好幾腳,然後繼續用她的靴底碾壓著。阿建本就充滿破洞的舊棉布內褲,被羽蓁的靴子踩得稀爛。阿建的陰莖和睾丸被羽蓁踩得又紅又腫,甚至略帶斑駁的血色。這時,羽蓁腳下突然感覺有一陣液體涌動,是阿建實在忍不住了,那乳白色的液體不由自主地噴射了出來,飛濺得四處都是,包括羽蓁的靴底。。。
“好惡心。。。阿建!!你這該死的奴才!把本公主的小白靴底弄的好髒!”羽蓁趕緊踩在阿建破爛的內褲上,試圖擦去她靴底的精液,並且生氣地說:“怎麼辦呀,這小白靴是我母後兩年前年給我的生日禮物呢,竟然粘上這麼下賤惡心的東西!好想一腳踩死你這豬狗不如的賤東西!”接著,羽蓁用盡全力衝著阿建的頭剁了幾腳,阿建暈了過去,他被踢腫的臉上也粘滿了羽蓁靴底的精液。
“羽蓁,羽蓁,冷靜!”我看到此情此景,便站起來,雙手扶住羽蓁的雙肩,鄭重地看著她的雙眼:“對不起,羽蓁。。。阿建把你的靴子弄髒,我作為他的主人,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知道這雙靴子對你來說非常寶貴,阿建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奴隸,今天他就算死在你腳底下,也遠遠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羽蓁,如果可能,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來償還你的損失。。。”
“不用。。。我沒事。。。宇灝,你不用自責。。。”羽蓁漸漸冷靜了下來,低下頭,輕聲對我說。她的樣子如此可愛,惹人憐惜。
當羽蓁恢復理智,再次看見她腳下阿建的慘狀,驚訝到:“天呐,我剛剛到底做了什麼!阿建可是你的奴隸,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他。。。他沒事吧。。。”
“我讓這奴才來本來是讓你開心的,但他反而讓你更生氣了。。。奴才沒有伺候好主人,沒有讓主人開心,就是該打該罰,這奴才罪有應得,罪該萬死!誰叫他冒犯了我們如此高貴美麗可愛的羽蓁小公主呢~~~” 我溫柔地拍了拍羽蓁的頭頂,微笑地對她說。
“其實,大部分時間里,我還是蠻開心的,特別是。。。” 羽蓁欲言又止,嘴角漸漸露出了靦腆的微笑,細嫩白皙的兩頰泛出淡淡的紅光。“對不起。。。宇灝,是我太任性了。。。把你的奴隸弄成這幅模樣。。。” 她仍然低著頭,仿佛一只發覺自己做錯事情的小貓。
我扶羽蓁坐在沙發上,我坐在他的身邊,微笑著對她說:“羽蓁,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呀,任性是你與生俱來的特權~~!而且,我把阿建這奴隸帶過來,就是讓你隨意蹂躪取樂的~~!只要你開心,你怎麼羞辱他,踢打他,踩踏他,我都沒問題的~~!”
“可是,宇灝,我把你的奴隸踩壞了,誰來伺候你呀。。。?”羽蓁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阿土,你上去把我的白色挎包拿下來給我。”
阿土便上樓將羽蓁的包拿下來,她將那包舉過頭頂,恭敬地呈在羽蓁面前。羽蓁接過那包,從包中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水晶瓶,瓶子里裝著少量潔白無暇的粉末。羽蓁吩咐阿土拿來一杯涼水,然後她打開瓶口的橡膠塞,向涼水中撒了少許粉末,那些白色粉末溶解在水中,便讓那杯水變成寶石一般的藍色。
“這。。。這是什麼?”我驚奇的問道?
“這是我們露桓王室的秘藥----‘七星還魂散’,阿建喝了以後,會很快恢復元氣的~~”羽蓁便吩咐阿土把這杯藍色的藥水給阿建喂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我對羽蓁說到:“阿建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奴隸,怎麼配得上如此名貴的神藥呢?想必他躺會就醒了,然後我把他帶回公寓好好休息幾天估計就沒事了。。。”
“我答應過你,留他一條賤命的;而且,你這幾天需要這奴隸伺候你。我真的很難想象咱們這樣的貴族沒有奴隸伺候,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羽蓁勸說道:“況且,這藥我都配好了,不喝也浪費了。。。”
“那好吧,那我代阿建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他醒來後,我會讓他親自給你磕頭拜謝!”我對羽蓁說。
這時候,我看見梓珺示意她的奴隸小翠過來安慰羽蓁。小翠便爬到羽蓁的腳前,對羽蓁說:“尊貴的公主殿下,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就讓奴婢把您高貴潔白的公主靴底舔干淨吧。俺聽說,賤民的唾液對清理精液等粘稠物有奇效。”
“哦,真的嗎?”羽蓁看著跪在她小白靴前的小翠,好奇地說:“那好吧,那本公主的靴底就交給你這賤民來打理啦~~注意要把本公主靴底的每個紋路和溝壑都舔干淨哦~~哈哈~!”
羽蓁把粘著阿建精液那只靴子伸到了小翠面前,用她特有的輕蔑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小翠,嘴角帶著一種滿有貴族千金優越感的高傲的微笑。小翠像捧著聖物一樣捧著羽蓁潔白的公主靴,她低賤的舌頭像一只泥鰍游走在公主靴底每一道花紋和溝壑中。小翠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賤民精液的臊臭和貴族靴底高檔橡膠的馨香,這種奇怪的混合氣味仿佛讓小翠愈加興奮起來,舔的越來越起勁,並且時不時的帶有輕聲的呻吟。靴子的前底基本舔干淨了,小翠立馬將那細高跟含入了自己的口中,她俯伏在羽蓁的靴子底下,像蛆蟲一樣蠕動著自己低賤的身軀,使得那細高跟在自己的嘴里進進出出,就像給人口交一樣。這細高跟在小翠的嘴里進進出出的頻率越來越快,從小翠口中發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急促。我們幾個貴族,看著小翠在羽蓁公主靴底那淫蕩下賤的樣子,哈哈大笑。
“小翠,這賤民的精液,都能讓你高潮,你是有多飢渴,下賤的東西!”梓珺把她的黑絲腳踩在了小翠的背上,但小翠對這一腳仿佛根本沒有反應,仍然沉浸在羽蓁靴底的高跟給她帶來的快感中。
“不知道阿土對阿建的精液是什麼反應?”我突發奇想,對大家說到。
“好想法!本公主也想看看呢~!”羽蓁隨即對剛給阿建喂完藥水的阿土說:“阿土,你是不是很羨慕小翠,你是不是也想嘗一嘗阿建那低賤肮髒的精液的味道?你比小翠有更大的福利哦~~!”還沒等阿土反應過來(反正阿土的意見不重要),羽蓁便命令阿土把阿建肮髒的內褲扒掉,阿建傷痕累累的生殖器呈現在大家眼前,上面和周圍還有不少乳白色的精液殘留。
“阿土,去,用你低賤的舌頭,把阿建那下賤肮髒的命根子清理干淨!哈哈~!” 羽蓁命令阿土。但阿土顯然露出了猶豫糾結的神情。
“快爬過去呀!本公主不想命令你第二次!你這低賤丑陋無用的奴隸!”羽蓁有些生氣了。阿土不敢違抗她主人的命令,怕遭到比阿建更嚴厲的懲罰,所以只能硬著頭皮過去了。
阿土跪在仍然躺在地上昏迷的阿建胯下,她伸出舌頭,開始舔舐阿建的睾丸,吸吮著上面殘存的精液,睾丸周圍的黑色叢林也沒有放過,上面的精液都被阿土吸吮干淨了。
“哈哈,阿土,阿建的精液什麼味道啊?”我輕蔑地對阿土說。
“很。。。很特別的味道,奴婢感覺越來越興奮,從來沒有過的體驗。。。”阿土邊舔,邊回答,而且看著她越舔越起勁。她開始舔阿建的肉棒,一開始是軟塌塌的,但舔著舔著,那東西居然再次勃起了。。。
“你們看,一個如此低賤丑陋的女奴都能讓阿建勃起。。。他真的是賤到家了。。。”我對羽蓁和梓珺說。
“那或許是那神藥的功效呢?”羽蓁笑著說:“說明阿建開始漸漸恢復了。”
“那神藥還有壯陽功效?這麼神奇?”我好奇的說。
“我知道你想干嘛,宇灝,你別想了,健康的人如果吃了這藥是很危險的。”羽蓁說:“這藥是救命用的,而且不同的人吃了藥以後開始恢復的部位會有所不同,阿建可能恰好是那里開始恢復而已。。。”
“OK,我了解了。”我回答道:“羽蓁,我其實只是隨便問問啦,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啦~!”
“哦對對對~~”羽蓁邪魅地笑著對我說。
阿建的勃起讓阿土舔的愈加起勁起來,一開始那種糾結和不情願徹底煙消雲散,她就像吸吮冰棒一樣瘋狂吸吮著阿建的逐漸堅挺的陰莖,邊吸吮邊發出淫蕩的呻吟。不一會,阿建又泄了一次,那乳白色的液體衝擊著阿土的口腔,讓阿土無比滿足。。。我們三個貴族就像看戲一樣,用高傲而鄙夷的神情看著那兩個賤民的在地板上的表演。
“你們看看這些賤民,他們真的好像一群沒有進化完全的黑猩猩啊~ 性欲那麼旺盛,整天腦子里所想的,就是用各種下賤齷齪、甚至變態的方式滿足自己的淫欲。低賤、丑陋、低俗、毫無禮義廉恥!”梓珺看著阿建、阿土和小翠,恥笑著說。
“對呀~~他們賤民和咱們貴族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物種嘛~!”羽蓁接著說:“咱們貴族可是高高在上的天選之子,而他們賤民,不過是一群能聽懂人話的低等爬蟲而已,呵呵~~!”
“是呀,要不然他們為什麼那麼喜歡被咱們貴族踩在腳底下,為什麼那麼崇拜咱們貴族腳上穿的鞋襪,為什麼那麼渴望被咱們貴族羞辱、蹂躪、鞭打、踩踏、凌虐,即便肉體上痛苦萬分,但他們精神上仿佛特別興奮滿足~!原來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們低等動物般無休止的淫欲罷了~!”我感慨到。
“宇灝,你不愧是灼華哲學系的高材生,看問題如此深刻~!”梓珺贊嘆到。
“呵呵,沒有啦,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啦~”我笑著說。
“宇灝,你看看阿土的賤樣子,看起來還蠻喜歡你們家阿建的嘛。”羽蓁指著阿建和阿土,對我說:“如果阿建醒來,發現自己的處男之身已經被阿土奪去,該作何感想呢?哈哈!”
“說不定,阿建也會喜歡上阿土呢?說不定,他們倆會在一起呢?”我對羽蓁說。
“咦~~~。。。”羽蓁露出了被惡心到的表情:“這畫面實在太重口,我不敢想象。。。再說賤民哪里懂愛情,哪里配愛情?!哼~ 不過是兩頭低賤、丑陋、黝黑的大肥豬在配種而已啦~~ 哈哈~~~”
“哈哈哈~~蓁寶言辭好犀利~~就是這種感覺~”梓珺笑著對羽蓁說:“那你覺得如果小翠和阿建在一起像什麼?”
“嗯。。。小翠嘛。。。”羽蓁打量著她腳底下正在給她舔靴子的小翠:“臉大,身子又黑又瘦,腿還短,像一只。。。狒狒!不過我覺得還是阿土這頭黑母豬配阿建合適~~哈哈哈!!”
“哈哈哈,是挺像的,不過小翠盆地般的智商。。。說她是靈長類,我都覺得是在侮辱靈長類。”梓珺把她的黑絲腳踩在小翠的頭頂上,用不屑的語氣說。
“那。。。小翠,你說,你到底像什麼?”羽蓁用靴底碾了碾小翠的額頭,問她說。
“奴婢。。。奴婢像只雞。。。”小翠低聲說了一句,然後繼續舔羽蓁的公主靴。
“什麼?雞?!”羽蓁笑著說:“哈哈~ 小翠,你尖嘴猴腮的丑態還真的好像一直雞呢~!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長這麼大還沒聽過把自己比作妓女的女生呢~ 小翠,你實在是太賤了。。。”梓珺衝著小翠的臉踢了一腳,輕蔑地對她說:“其實,你還不如那些淫賤的女人呢,她們大多出身底層平民,也比你這賤民高貴;而且她們至少長得還湊合,而你看看你自己,眯眯眼,塌塌鼻,只有一顆門牙還是齙牙。。。你自己照著鏡子是不是都會被自己丑哭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小翠,你這麼丑,估計阿建這樣低賤丑陋的廢物loser都會嫌棄你呢~~!!”羽蓁看著她腳下的小翠,譏笑著說:“而且小翠,你知道為什麼本公主只允許你舔靴底嗎?因為本公主美麗高貴的小白靴害怕被你低賤的丑臉惡心到呀~~~哈哈哈哈!!”
我們三個貴族輪番羞辱著那三個賤民奴隸,除了仍然在昏睡的阿建,阿土和小翠為了取悅我們,也時不時地用各種下賤的話語羞辱自己,整個公寓充滿了我們的歡笑聲。時間過得很快,已經是黃昏時分。羽蓁對我們說:“玩了這麼久,我有些餓了,你們呢?”
“我還好,不過的確是晚餐時間了,估計現在餐廳人不少!”梓珺說。
“你們要去餐廳吃嗎?我恐怕沒法和你們一起了,我得把阿建處理好。那你們去吃吧,我想辦法把阿建弄回去。。。”我看著仍然躺在地上的阿建,一陣發愁。
“誰要去餐廳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起用餐呀,吵吵鬧鬧的,一點都不優雅。”羽蓁傲嬌地說:“我們叫‘秋鷺宮’的貴賓送餐服務(Catering)吧,聽說那里的食材美味新鮮,而且他們還會親自派傭人來,伺候我們用餐;至於小翠和阿土嘛,就跪在餐桌下面給我們墊腳。嗯~~ 這才是咱們貴族晚餐應有的格調~!”
“嗯,聽起來不錯哦~!”梓珺說:“蓁寶不愧是一位高貴聰穎的小公主,總是能夠想出各種清雅脫俗的點子來~!”
“好了啦,珺姐,恭維的話就不用講了~”羽蓁轉頭對我說:“宇灝,你也留下一起和我們用餐吧。你也不用太擔心阿建了,我相信他吃了我的藥以後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這樣會不會很麻煩你們?”我對她們說。
“宇灝,你不用客氣,我們現在都是好朋友了,好朋友在一起吃個飯再正常不過了~ 是吧,珺姐?”羽蓁笑著對我們說。
“當然不麻煩啦, 況且今天你英雄救美,今天這頓就由我們這里最有錢的羽蓁小公主請啦~”珺姐看著羽蓁,邪魅地笑著。
“珺姐,討厭,你又拿人家開玩笑~~!”羽蓁用可愛的小手輕輕地敲了一下梓珺,轉頭對我說:“不過珺姐有句話說對了,這頓就由我來請啦!”
“不敢當,不敢當,羽蓁,今天你為我做了那麼多,忙前忙後的,我實在太感動了,不能再讓你請我用餐了。。。”我急忙推脫。
“其實我今天沒做什麼,都是我的奴隸們在忙啦。。。而且,這頓晚餐不僅僅是為了答謝你,更是為了慶祝我們三個美好友誼的開始~!你們說呢~?!”羽蓁說。
“說得好~蓁寶!”梓珺笑著說:“宇灝,你就恭敬不如從命好啦,我們蓁寶說出來的話什麼時候收回過?”
“那就謝謝你啦,羽蓁,友誼萬歲~~!”既然羽蓁這麼說,我也不好推脫了。雖然說,我不想和羽蓁的關系僅僅止步於“友誼”。
“不用客氣啦!”羽蓁笑著說,並拿出她的iPad,調出秋鷺宮的貴賓送餐服務網站:“來,看看大家想吃什麼~”
我們各自點餐後,系統顯示要我們至少等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做點什麼好呢?”梓珺問道。
“我累了,我不想再玩奴隸消耗體力了,我可不想晚餐還沒來就餓暈過去。。。”羽蓁靠在沙發的背上,伸了伸懶腰。
“羽蓁,你們家沒有零食嗎?可以先吃一些墊一墊嘛。”我對羽蓁說到。
“那些垃圾食品我們才不吃呢~ 沒有營養,又容易長胖。”羽蓁說到。
“沒想到你們倆還是蠻自律的嘛~我以為女生們都喜歡吃零食呢~!”我說道。
“當然我們也不是完全不吃啦,偶爾解解饞而已~”梓珺說。
“我的小白靴差不多被小翠舔干淨了~”羽蓁說:“要不讓這些奴隸把這客廳收拾一下,不然那些送餐的人過來看到這里那麼亂,估計會上明天的八卦新聞。。。”
“我看阿土也把阿建身上的精液差不多舔干淨了。”梓珺說。
“而且,這些奴隸們至少要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說:“不然,太辣眼睛了。。。”
“嗯,哈哈,阿土、小翠,你們倆先把衣服穿上,然後再幫阿建把衣服穿上。”羽蓁命令兩個女奴說。
阿土和小翠穿好衣服,並幫尚未蘇醒的阿建把衣服穿好。
“阿土,小翠,你們倆跪過來把我的小白靴脫掉吧,然後給我仔細清洗一下。”羽蓁命令阿土說:“至於我這雙運動長襪,因為沾了阿建下賤肮髒的唾液,我可不想讓這麼惡心的東西緊貼我高貴潔白的肌膚,即便洗干淨還是覺得不舒服。。。我不想要了,就賜給你們倆一人一只,供你們崇拜敬奉吧~!我賜給你們的這兩只高檔運動長襪,估計是你們最值錢的家當了吧~呵呵~~ 我知道,你們一直很崇拜本公主的襪子,每次給我洗襪子的時候,估計都會偷偷親吻、嗅聞我的襪子,甚至像條賤狗一樣叼著我的襪子,或者給我的襪子下跪磕頭吧!這回你們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你們兩個奴隸每天睡覺前都要把本公主的這兩只長襪擺到高位,向它們至少磕三個響頭,並且睡覺的時候,要把這襪子搭在你們的賤鼻子上或者含在你們的賤嘴里面,第二天再早晨跪著把它們洗干淨,晚上再如此循環。。。記住,本公主的長襪要永遠保持潔白無瑕,明白了嗎?本公主會隨時檢查,要是你們膽敢怠慢本公主的這兩只長襪,或者膽敢把他們弄髒弄壞,看本公主怎麼懲罰你們!”
“奴婢感謝尊貴的公主殿下的恩典!奴婢的確很崇拜公主您高貴潔白的長襪,它們就像高潔的聖物,神聖不可侵犯,奴婢只有跪倒在它們下面下跪磕頭敬奉的份。您的長襪雖然穿在您高貴玉體的最下方,但對於俺們這樣比螻蟻還要低賤的賤奴來說,它們就像天空中高高在上潔白無暇的雲彩,只能仰望,無法企及!奴婢一定虔誠地侍奉公主您賜予我們的長襪,就像虔誠侍奉尊貴的公主您一樣,”阿土和小翠感動地流淚,不停地給羽蓁磕頭謝恩,而羽蓁,則高傲地俯視著她腳底下這兩只卑微下賤的螻蟻,嘴角露出鄙夷而滿足的微笑。
阿土和小翠分別將自己黝黑的丑臉緊緊貼在羽蓁的左右靴底,一手捧著羽蓁的靴子,另外一只手摸到拉鏈,輕輕下拉,松開靴子,然後雙手小心翼翼地將靴子從羽蓁的白絲腳上脫了下來,輕輕地放在地上擺好,並虔誠地向那靴子磕了一個頭。然後,她們雙手將羽蓁剛剛居家所穿的精致白色絲絨低跟涼拖捧到她們的頭頂,輕輕地穿在了羽蓁的白絲腳上。在給羽蓁換鞋的全程中,這兩個奴隸的頭一直在羽蓁的鞋底下面,因為她們知道,羽蓁高貴的鞋底下,才是她們這兩個奴隸應該在的位置。
“你們兩個賤奴趕緊把本公主的小白靴和運動長襪拿到洗衣房放下,然後爬過來給我們三個貴族墊腳!”羽蓁命令小翠和阿土說。小翠和阿土分別叼起一只羽蓁的運動長襪,並雙手將羽蓁的靴子捧在頭頂,就像戴了一個高帽子。她們弓著腰,雙膝跪著走去了洗衣房。
“哇,羽蓁,這倆賤奴對你的鞋襪真的是何等崇拜,在她們的眼中,你一定是超乎女神一般的尊貴存在啊!”我看見此情此景,感慨道。
“呵呵,這才是本公主想要的主奴關系!”羽蓁傲嬌地說:“我就是喜歡看著這些比蛆蟲還要低賤丑陋的底層賤民,在我高貴的腳底下卑躬屈膝,不惜耗盡它們一切心力,心甘情願地像崇拜女神一樣崇拜我!”
“宇灝,阿建不也是像崇拜神仙一樣崇拜你嗎?”梓珺對我說。
“嗯,的確是這樣,我和羽蓁想的一樣~”我繼續對梓珺說:“我心中理想的主奴關系,不是靠強權和暴力讓奴隸因懼怕而屈服,而是用我們貴族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場,征服奴隸的心,激發它們內心的奴性;你知道嗎,一旦一個人內心的奴性被激發出來,我們沒有必要用鞭子,沒有必要說威嚇的話,沒有必要用暴力將它們踐踏在腳下,它們內心奴性就自然而然地迫使它們主動跪在我們腳底下,乖乖聽我們的話,較勁腦汁地去取悅我們,甘心被我們驅使、奴役,甚至把我們當做神一樣崇拜敬奉!”
“哇,受教了。。。申大師!”梓珺感嘆到。
“不敢當,不敢當。。。”我對梓珺說:“其實小翠和阿土也很崇拜你呀,梓珺!”
“是嗎?我覺得我對她們比較嚴厲冷酷,你看她們身上的鞭痕、鞋印都是拜我所賜。估計他們無非是懼怕我而聽我話的吧。。。”梓珺說。
“珺姐,那兩個奴隸真的很崇拜你的!”羽蓁也補充到:“有一次我就看到她們嘴里含著從你腳上剛脫下來的白棉襪,她們還把你穿的馬丁靴放在洗衣房的台階上,對著你的馬丁靴不停磕頭。還有一次,她們在給你擦鞋的時候,偷偷舔舐你的一雙黑色亮皮高跟鞋的鞋跟。。。”
“她們膽敢。。。!”梓珺生氣地說道:“小翠!阿土!你們兩個賤奴給我滾過來!”
“珺姐,珺姐,你先別激動,我知道她們這倆個賤奴沒有經過你的允許,玷汙你的鞋襪,這樣做實在惡心。當時我發現她們這種下賤的行為後,已經狠狠懲罰過她們了!”羽蓁急忙勸導說:“我剛才的point是在,她們之所以有這種下賤的行為,就是因為她們心中深深地崇拜你呀,珺姐!她們渴望被你踩在馬丁靴下,她們喜歡被你的高跟鞋蹂躪,她們迷戀你剛脫下來白襪子的味道。。。”
“真的耶,我都沒有意識到呢~”梓珺感覺不是那麼生氣了。
小翠和阿土聽道梓珺的聲音,立馬爬過來跪倒在我們腳前,緊張地不敢說話。
梓珺也坐回沙發上,用她的黑絲腳踩著小翠的頭頂,說:“本來說本小姐剛想要重重地懲罰你們兩個賤奴來著,幸虧羽蓁公主替你們說話,讓本小姐心情好了一些,今天就不罰你們了!還不跪謝高貴的羽蓁公主!”
“奴婢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奴婢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阿土和小翠爭相的說。
“哼,低賤的奴隸,少廢話,還不快跪到沙發底下來給我們三個貴族墊腳!”羽蓁命令到。
羽蓁坐在中間,我和梓珺分別在羽蓁的左邊和右邊。羽蓁仍然讓我踩著阿土的頭,她把腿腳搭在阿土的背上,梓珺一腳踩著小翠的頭,一腳搭在小翠的背上。阿建仍然沒有蘇醒。
“宇灝,我可沒去激發小翠和阿土的奴性,反倒是她們很主動的崇拜我的,這是怎麼回事?” 梓珺問道。
“這就是我剛才說的,你什麼都不用做,你高貴的氣場足以征服這些賤民了。”我回答道。
“那什麼樣的人最容易被我們貴族征服呢?”梓珺繼續問道。
“就是那些心靈深處極度自卑,自我形象極其低下的人。”我答道:“就拿你和小翠這對主奴舉例吧。我聽過羽蓁和阿土當時剛見面時的故事,還沒有聽過你和小翠的呢?”
“這樣,我問問小翠。”我看著跪在梓珺黑絲腳下的小翠,說:“小翠,你家是什麼背景啊?”
“回稟尊貴英俊的申公子,俺來自北方農村,俺家世代賤民,俺爹和俺娘是霞江男爵——楚政楚老爺封地的農奴。。。”
“楚政是誰?”我問道。
“哦,他是貴族院議長吳秉章公爵家的一個副管家。”梓珺答道。
“不愧是你們中原皇族的後裔,連家里的奴仆都是貴族!”羽蓁感慨道。
“那這麼說對吳公爵來講,小翠他們家算是奴下奴了~”我說到:“你這種底層賤民怎麼來慕大的?”
“因為俺在俺們村還算聰明勤奮,村里的長老們願意出錢供俺讀書。而且,楚老爺實在俺的恩人和貴人,他見俺學習成績優異,便推薦了俺來到這所大學。並通過他和校董的關系,免了俺的學費,但俺扔需要在學校打工賺生活費。”
“霞江男爵還真是個好人啊!”我感慨道。
“嗯,我聽說他樂善好施,是京城遠近聞名的雅士,對公爵府里面的下人、甚至奴隸們也很溫柔。我聽說,他在他的封地,還經常和他的農奴們一起做農活呢~!” 梓珺補充到。
“那好,小翠,你來到慕大來報道,第一眼見到這位高貴秦大小姐,你是什麼感覺?”我問小翠說。
“那天,俺是第一個到達寢室的公寓。俺正要打開行李箱,只見一位穿著精致華美的千金大小姐在一眾下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公寓。俺記得,她那天穿著一雙黑色漆皮的高跟鞋,鞋底是大紅色的,鞋跟得有12公分左右;她的雙腿修長無暇,被一雙超薄絲滑的高檔黑色長筒絲襪包被著;她穿著黑色絲綢和輕紗織成短款緊身連衣裙,白皙的雙臂上戴著黑色及肘長筒蕾絲手套,頭上戴著黑色輕紗圍繞的貴族禮帽,她梳著很颯爽的短發,美艷的雙眼和烈焰般色彩的嘴唇,在她白嫩潔淨的臉上透露著貴族般的自信和威嚴。”
“而俺,則穿著褪色的二手T恤衫,打著補丁的粗布褲子,舊球鞋,甚至連襪子都是破洞的。這位千金小姐身上任何一件單品,對俺來講都是價值連城的天價奢侈品,俺就算工作十輩子,也不可能買得起。。。在這位高貴、美麗、富有的貴族小姐面前,俺無地自容,不敢直視她尊貴的光芒。俺的膝蓋仿佛失去了支撐力,撲通一聲跪倒在那位千金小姐的高跟鞋前,在俺的眼前,只能看見她高貴的黑色高跟鞋和包裹在她纖纖玉足上絲滑無暇的高級長筒絲襪。雖然看不見她美艷的雙眸,但俺依然能深深感受到,她用她那高傲而鄙夷的眼神俯視著俺,就像看一坨貧民窟里面的垃圾。俺知道,和這位高高在上、美麗優雅的千金小姐相比,俺甚至連一坨垃圾都不如。俺當時想,俺低賤丑陋的賤腦袋,哪怕是做這位千金小姐的墊腳石,都是俺極大的榮幸。只見她抬起了她高貴的右腳,一腳把俺的腦袋踩在了地板上,然後她抬起她的左腳,將全體重都壓在了俺的後腦勺上,她12公分的細高跟,就像釘子一樣扎在俺的顱骨上,前面的水台,就像冰冷沉重的冰塊,壓在俺的後腦處,當時感覺真的好痛苦,但在痛苦之余,還有一絲絲滿足和榮幸,就像一位尊貴的女神聽到了俺卑微的祈禱,滿足了俺做女神墊腳石的渴望。她踩著俺的頭,從俺身上邁了過去,越過俺之後,又衝著俺回踢了一腳,仿佛一腳踹開一個沒用礙眼的石頭一般。全程她沒有說一句話,卻讓俺深深的明白,在她高貴的腳底下,俺連一粒卑微的灰塵都不如;她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而俺,估計連做她腳下的奴隸都不配。。。”
“那位尊貴的千金小姐,就是現在用柔美清香的黑絲玉足踩著俺的秦大小姐,乃是福川伯爵大人的掌上明珠。秦大小姐雖然僅僅比俺小一歲,但我們卻在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中。她天生就是高高在上、集萬千寵愛為一身的公主,而俺只能掙扎在社會最底層,如螻蟻般被人踐踏、蹂躪和凌辱。俺對秦大小姐只有深深的仰慕和崇拜,盼望有一天她能夠開恩收留俺作為她的奴隸,讓我有幸跪在她高貴的腳底下侍奉她。”
“小翠,沒想到你那麼崇拜我呀!”梓珺被小翠的那一席話感動了:“看來你真的是天生做奴隸的料,本大小姐讓你夢想成真嘍~呵呵!”
“謝謝高貴的主人,奴婢願意永遠跟隨您,伺候您,討您歡心!”小翠用顫抖的聲音對梓珺說。
“梓珺,瞧,其實你也有很強大的貴族氣場哦~”我對梓珺說:“其實讓一個人真心崇拜你很簡單,只要讓他們心里認識到,你擁有他們最看重、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但是他們自己即便如何努力,都無法得到,哪怕是你所擁有的萬分之一。讓他們陷入極度自卑而絕望的漩渦,唯有俯伏在你腳下崇拜你,才能短暫慰藉他們極度缺乏而卑微的靈魂。。。而咱們貴族,天生就有這樣的優勢。咱們出生的時候所擁有的地位、容貌、智慧與財富,正是那些社會底層渣滓們渴望得到的,而他們即便努力一輩子,甚至幾輩子、幾十輩子,都無法企及我們的分毫。這個現實而殘酷的社會就是這麼設計的:咱們貴族天生就是統治者,是他們的主人,而他們,不管怎麼努力,都逃不出被咱們踩在腳底下,被咱們奴役的宿命!”
我說完這些話,看著羽蓁和梓珺,露出不明覺厲的神情。
這時候,阿建的手開始緩慢地移動,嘴里開始嘟嘟囔囔。
“你們看,阿建好像醒了耶!”羽蓁指著阿建說:“我的藥起效啦~!”
“公主殿下饒命,公主殿下饒命,奴才罪該萬死,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阿建開始急促地說。
“估計阿建的進度條還停留在你要懲罰他那段呢,呵呵。”我對羽蓁笑著說。
“哈哈哈,他真的好像一條又蠢又賤的狗狗啊~!”羽蓁也開心地笑著說。
阿建慢慢睜開雙眼,看見梓珺、羽蓁和我高坐在沙發上,腳下踩著小翠和阿土,便顫抖著身子,爬到我們三個腳前,使勁磕頭道歉求饒。
“阿建,你這狗奴才犯什麼罪了?”羽蓁想要測試一下阿建的腦子有沒有壞。
“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奴。。。奴才罪該萬死,奴才侵犯了您尊貴美麗的白絲腳,奴才不小心讓您的玉體跌倒,奴才肮髒的唾液玷汙了您高貴潔白的運動長襪,奴才低賤的精液弄髒了您的公主靴底。。。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公主殿下寬恕。。。”阿建邊磕頭,邊對羽蓁說。
“哼,看來你這傻腦子還沒壞呀!”羽蓁故作生氣的樣子,對著阿建說。
“羽蓁,你就別拿這賤奴才開涮了~”我笑著對羽蓁說,然後轉眼對跪在我們腳前的阿建說:“阿建,你知道苑和公主為了救你這條賤命,把她宮里最名貴的神藥給你喝;如果公主想要處死你,大可不必這樣做!你這奴才還真是傻人有傻福,還不爬過去給公主磕頭謝恩~!”
“奴才謝謝尊貴美麗的苑和公主殿下,謝謝您的救命之恩,奴才願永生永世為您做牛做馬,願永遠被您踩在高貴的腳底下被您任意奴役。。。”阿建邊給羽蓁磕頭,邊痛苦流淚地感謝羽蓁的救命之恩。
“哼,你這個低賤、丑陋的奴隸,本公主要不是看在你是申公子腳下的奴隸的份上,早就一腳把你這賤貨踩死了!”羽蓁傲嬌地說:“你看看你身上還疼嗎?”
“俺。。。俺好多了!”阿建看了看自己:“而且,不知道是誰把衣服幫俺穿上了。。。”
“一會我們要用晚餐了,你光著身子實在不合適,多以羽蓁讓小翠和阿土幫你先把衣服穿上了。”我對阿建說。
“謝謝小翠,謝謝阿土!”阿建甚至還給小翠和阿土分別磕了一個頭。
“阿建,而且你沒感覺你身上的精液都被弄干淨了嗎?”我繼續對阿建說。
“真的耶。。。好像下體清爽了不少呢~”阿建感覺到了不同。
“那就要問問阿土為你做了什麼嘍~哈哈!”羽蓁用白絲腳戳了戳阿土,對她說:“阿土,你告訴阿建,你剛剛對他做了什麼?”
“俺。。。俺。。。”看得出,阿土很難為情。
“快說啊,你這低賤的奴隸!”羽蓁又用她的白絲腳使勁踢了阿土兩下。
“哦。。。哦。。。阿建,是。。。是俺一點一點給你舔干淨的。。。”阿土在我的白襪腳下低聲的說。
阿建的臉立馬漲的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我們看著阿建的樣子,哈哈大笑。
“哈哈,真應該把剛才那段錄下來給你看~!阿土舔的可起勁呢,就像好多天沒吃飯的餓狗似的~!而且你這賤貨竟然也被舔勃起了!你們倆真是一對賤夫淫婦啊,哈哈哈~!”羽蓁譏笑阿建說。
“‘賤夫淫婦’,羽蓁,你這詞匯用的好犀利,哈哈哈。”我對羽蓁說:“你還別說,羽蓁,他們倆還真有點‘夫妻相’呢~”
“哈哈,宇灝,我也覺得他們其實蠻搭的。你看看,他們都有一張洗腳盆一樣的大餅臉,小眼睛,塌塌鼻,香腸嘴,他們皮膚跟老樹皮一樣又黑又粗糙,身材都好像一頭豬。。。都是底層賤民出身,長得都一副欠打欠踹欠踩的賤樣子,家里都窮的揭不開鍋。。。”羽蓁鄙夷的說。
“呵呵,那他們倆生出來的娃得丑成什麼樣呀,哈哈哈~”梓珺譏笑說。
“就憑阿建這陽痿早泄的命根子?!我深刻懷疑他們的生育能力。”羽蓁說:“就算能生下來,這賤種也是一輩子做奴隸伺候我們孩子的命~!”
“‘你們孩子?蓁寶,你和誰的孩子呀?不會是,你和申大公子的吧,哈哈~!”梓珺邪魅一笑,對著羽蓁和我說。
“你討厭啦,珺姐。。。”羽蓁白皙細嫩的小臉頰漲的通紅,向下看著自己那雙戴著潔白薄紗手套的小手,害羞地微笑著對梓珺說:“人家說的是泛指,泛指!‘我們孩子’指的是‘咱們貴族的孩子’嘛。。。”
“哦對對對,泛指。。。泛指。。。”梓珺笑著說。
“珺姐,你要是再開我和宇灝的玩笑,我。。。我就不理你啦!”羽蓁用她可愛的小手錘著梓珺的肩膀,撒嬌地說。
“宇灝,我不是那個意思啦,你別聽珺姐瞎說~!”羽蓁很尷尬的看著我說。
“呵呵呵,羽蓁,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多麼希望羽蓁說的就是“那個意思”。。。
我們說笑著,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個多小時,快晚上八點半了。這時候門鈴響了,是秋鷺宮的送餐服務到了。
“OMG,終於到了,本公主都快餓死了!”羽蓁說到。
“那我們去餐桌那坐吧。”梓珺說。
“阿建、阿土、小翠,你們三個賤東西知道要做什麼嗎?”羽蓁對著我們腳底下那三個奴隸說到。
他們立馬爬到餐桌底下,跪好准備給我們墊腳。
“這次,咱們仨都換個奴隸墊腳吧,整天踩自己的奴隸都踩膩了。。。”羽蓁對我們說。
“那我來踩阿建吧,你和宇灝都踩過他,就我還沒有好好踩踩呢~!”梓珺說。
“好啊,那我還是踩阿土好了,雖然我今天踩了一下午,但還沒有踩膩,挺舒服的。”我說。
“那我就踩你的小翠啦,珺姐~”羽蓁笑著說。
我們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和在沙發上的座次相同,腳下分別踩著奴隸。秋鷺宮的服務生為我們准備好餐具,伺候我們帶上潔白的餐巾。我們點的是經典的法式三道菜,前菜是新鮮的時蔬色拉;主菜我點的是肋眼黑椒牛排五分熟加烤法式蒜蓉面包,羽蓁點的是三文魚加土豆泥,梓珺點的是波羅的海的龍蝦加上少量意式千層面;餐後甜點我們各自點了不同的冰激凌和小蛋糕。菜是一道一道上的,在上菜間隙,服務生們都會像下人一樣跪在餐桌周圍,隨時聽候我們的使喚。
“珺姐,踩在阿賤的賤頭上感覺怎麼樣?”羽蓁優雅地吃了一口時蔬,對梓珺說。
梓珺用她的黑絲腳蹭了蹭阿建的頭頂,說:“面積很大,踩起來很軟,很舒服~ 宇灝,真羨慕你有一個這麼好的腳墊~!”
“嗯,我也很喜歡踩阿建呢。”羽蓁笑著說:“他這奴隸真的好適合做腳墊的。”
“那我問問阿建在你的黑絲腳下什麼感覺哈。”我對梓珺說。
“阿建,你的賤頭在秦大小姐高貴美麗的黑絲腳下面有什麼感覺呀?哈哈!”我對阿建說。
“奴才好喜歡被秦大小姐高貴美麗的黑絲腳踩在下面的美妙感覺,俺真的可以切身感受到秦大小姐絲襪腳的絲滑,柔美和淡淡的清香,能被高貴美麗的秦大小姐踩在腳底下,是奴才的榮幸!”阿建說到。
“那,既然梓珺、宇灝和本公主都踩過你,你更喜歡被哪位貴族踩呢?你不能說都喜歡!”羽蓁又一次問了阿建一個類似的送命題。
“這。。。”阿建猶豫了片刻。
我其實還是蠻緊張阿建的。。。
“尊貴的申公子是俺高高在上的主人,俺很崇拜他,他在俺的眼中,他就像神一樣至高無上,能被他踩在腳底下,做他的腳墊、腳凳,甚至供他踢踩玩耍的足球,都有一種莫名的榮耀感和滿足感,感覺申公子高貴的腳底下,才是俺作為他的奴隸唯一的安歇之所。尊貴美麗的苑和公主,就像從天下凡的仙女,她那唯美優雅的白絲金蓮能夠踩在俺低賤丑陋的頭上,是對賤如草芥的俺最大的眷顧和殊榮。她那白絲玉足的重量恰到好處,絲滑柔順,細膩朦朧,浸潤著尊貴仙女腳心的溫柔溫度和清雅芳香的氣息,如從天堂飄來,讓俺如痴如醉。秦大小姐高貴性感,氣場強大,如同一位高貴美艷的女王,蔑視腳下的一切低等生物,它們沒有一個能夠逃過秦大小姐黑色長筒絲襪的魅惑,只得乖乖的被征服,被俘虜,被奴役,俺就是其中之一,感覺能被秦大小姐高貴優雅的黑絲玉足踩死,都是俺作為賤民一生的幸運。。。”阿建一氣呵成,脫口而出。
“WOW, 阿建,你進步得太快了!我們都對你刮目相看啦!”羽蓁感嘆道。
“說的太好了,我喜歡~!”梓珺用她的黑絲腳碾了碾阿建的臉說。
“看來,我的奴隸也是蠻聰明的嘛,一點就通~!”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對大家說。
在歡樂的氣氛中,大家把前菜吃完了,服務生開始上主菜。羽蓁很喜歡吃三文魚,但是卻把土豆泥放在一邊。
“你不愛吃土豆泥?”我問羽蓁說。
“哦,其實還是蠻好吃的,就是碳水太多,我晚上不想吃太多。”羽蓁說。
“那你分我一點,感覺我的面包量太小。。。”我說。
“嗯,你想吃多少就拿多少吧。”羽蓁說。過了一會,她看見我吃牛排吃得還挺香的,對我說:“宇灝,看你吃牛排好香的樣子,真的那麼好吃嗎?”
“確實不錯,我給你一點嘗嘗。”
“好呀好呀~~哈哈~~”羽蓁開心地笑著。
我於是把她的刀叉拿過來,切了一塊插在了叉子上。正要遞到她的盤子里,她竟然張開了她可愛的小嘴。
“這。。。難道是想讓我喂她?”我心想,好吧,我就順勢把那塊肉送到了她的嘴里,她滿足地咀嚼著,笑著說:“嗯,真的好好吃呢~!”
這一幕被梓珺看見了,她露出了仿佛被“惡心”到了的神情,對我們說:“喂喂喂,你們倆注意一點貴族的形象,這還坐著個人呢,而且周圍還有那麼多下人看著呢,喂來喂去成何體統!”
“好好好,珺姐~!”羽蓁不服氣地說:“你怎麼跟我的宮廷禮儀教師一樣呀。”
“宮廷禮儀教師?好古典的感覺。。。仿佛再看古裝劇。”我說到。
“咦?宇灝,你小時候你們家沒給你請類似的禮儀教師,叫你學貴族禮儀嗎?”羽蓁好奇地問道。
“我們家的副管家有類似的職責,而且我從小就上私立幼兒園、小學和中學,學校里也有教一些,所以我們家從來沒請過專門的禮儀教師。”我回答說。
“哦,也許是我高中之前都是在宮里學習的,母後請各科老師一對一地輔導我。”羽蓁說。
“哇,真的很像古裝劇里面描述皇族公主的生活啊~!”我說到。
“拜托,宇灝你不要顯得這麼孤陋寡聞好不好。。。人家蓁寶真的是公主呀,她從小就接受和咱們中原人不一樣的宮廷式教育。”梓珺說。
“那你的宮廷禮儀教師是不是特別變態,跟電視劇里描述的一樣?”我問道。
“其實還好,不過一開始實在是和地獄一樣,後來習慣就好了。。。”羽蓁說。
“可見你小時候有多淘氣~”我笑著說。
“哎,都怪某人,讓我承受了長達5年的宮廷禮儀教育。。。”羽蓁說。
“那個‘某人’是誰呀?”我好奇的問道。
“你可能不認識啦。。。就是我小時候,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吧,你們中原有一個傳媒界的大佬來我們宮里做專訪,他還帶了他的兩個公子,大公子真的是青年才俊,又高、又帥、又精明,他看著比我大七八歲;還有一個二公子跟我年齡相仿,但他胖胖憨憨的,不大聰明的樣子。大公子跟著大人們做采訪,就留下這個二公子陪我玩,他人倒是很實在,其實也懂得蠻多的,給我講很多很多有關中原的趣事。我帶他去我的書房,那是我最喜歡的地方,我甚至可以泡在書海里一整天不吃不喝都不覺得累,然而他沒看幾分鍾就睡著了。。。於是我打算戲弄一下他。因為他睡覺的時候張著嘴,我就讓我的丫鬟把我的白色長筒絲襪脫掉,然後我拿了一根細棍,把我的絲襪搭在上面,慢慢把它送進了他的嘴中。他當時的表情仿佛是吃了沾了蜜的糖果,別提多享受了,我看見他憨憨傻傻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醒來才意識到,他嘴里含著我脫下來的長筒絲襪,便哇哇大哭起來,並告訴了他父親,當時我父王也在那里。他超級生氣,把我關了一天緊閉,還令宮里的老嬤嬤打了我好幾板子,幸虧當時老嬤嬤念在我是她高高在上的小主人,裝模作樣地拍了幾下,不然我恐怕就殘疾了。。。要知道,我父王超級寵我的,他從來沒有那樣凶過我。。。後來,我父王為了讓我有點‘公主’的樣子,就給我請來一位宮廷禮儀教師,讓我學習各種繁文縟節,學不好就不讓吃飯,不讓休息,甚至還會有體罰。。。哼,別讓我再見到那死胖子,不然本公主饒不了他。。。”
“哈哈哈,蓁寶,你不愧是古靈精怪的淘氣小公主啊,這種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哈哈哈~!”梓珺笑著說。
“羽蓁,其實要不是你用你的絲襪玩弄那個二公子,也不至於被岐雲王罰呀~”我笑著對羽蓁說。
“那。。。誰叫他看一會書就睡著了,沒有陪我玩呢?”羽蓁傲嬌的說。
“你給他看的什麼書啊?”梓珺問。
“記得是一本哲學書,對,叫《查拉斯圖拉如是說》”羽蓁說。
“我去,蓁寶,你對‘有趣’是不是有什麼誤解,這種高深的哲學書,你讓個八九歲的孩子看,我當時估計我也會睡過去。。。”梓珺說。
“是嗎?我覺得那本書還是挺有趣的。。。”羽蓁說:“Anyway, 我知道是我的錯啦,就算我再見到他也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好的看法啦,畢竟都過去那麼久了,希望他不要恨我就好。”
“羽蓁,你還別說,我還真的認識那個二公子哦~!他是不是叫宇文元熙?”元熙跟我講過同樣的故事,只是他們倆的視角不同而已。
“對對對,就是元熙哥哥~!你怎麼會認識他?”羽蓁驚訝的問。
“我豈止是認識,他還是我哥們,舞會那天他就坐我的旁邊,你甚至都見過!”我對羽蓁說。
“不。。。不可能,我雖然沒有仔細看,那天你旁邊坐的應該是一位文質彬彬、英俊瀟灑的公子,你若說那個人是他哥哥我都信,但是他?絕不可能。”羽蓁懷疑地說到。
“你不知道,這幾年他變化可大呢~每天都健身舉鐵,控制飲食,超級自律的。”我說到。
“哇,真的!而且,在我印象中,他就是一個一看書就睡覺的學渣,他竟然還考上咱們慕大了。。。是什麼促使他發生如此大的變化?”羽蓁好奇的說到。
“說來話長,他也是咱們灼華書院的新生,以後見面的機會非常多,你可以和他好好敘敘舊~”我對羽蓁說。
“嗯嗯,我都迫不及待重新認識他了~!”羽蓁笑著說,兩眼放出期待的光芒。
“哦,對了,羽蓁,這學期你都選了什麼課?”我問道。
“嗯,我想想哈,周一、周三除了我們一起上的那堂‘高數III’,我選了‘希臘語II’,‘自然哲學II’;周二、周四上午要還有兩門在天昭書院的課:‘經濟與法律II’和‘憲法與政府架構’;下午還有一門在咱們灼華的課:‘辯證法II’;周五比較輕松,下午就選了一門選修課‘鋼琴曲創作鑒賞’。除了高數III,還有和你重合的嗎?”羽蓁說到。
“我去,這算下來怎麼著也得20個學分了,而且都是大二大三的高級課,羽蓁,你不愧是學神啊!”我感嘆道。。。“哎,除了高數III,我能看到你的車尾燈,其他的就別想了。。。不過我周五倒是有時間,那個鋼琴課還能選嗎?”
“在開學兩周之內,都可以自由選課退課的,但那門課比較火熱,現在可能沒位置了。不過我可以幫你留意一下,如果有人退課,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也時常刷著點,一旦有空位流出,立馬選上。”羽蓁說到:“不過那堂課要求有一定的鋼琴基礎的,並不是從零開始學。”
“這沒問題,我從小就彈的~ 希望我能夠盡快選上~”我對羽蓁說。
“嗯嗯,加油~”羽蓁笑著說。
晚餐我們都吃完了,一看表,已經快九點半了。
“哦,羽蓁、梓珺,我看現在時候不早了,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今天非常感謝你們的盛情招待!”我起身對她們說。
“宇灝,等一下,我開車送你回去!”羽蓁對我說。
“不用麻煩了,羽蓁,我的公寓離這里也就是5分鍾的路,你還沒加速,估計就到了。我和阿建走回去就好。”我對羽蓁說。
“外邊剛下完雨,道路很濕,別弄壞了你嬌貴的皮鞋。宇灝,你不用推讓了,乖乖給我上車就是!”羽蓁堅持說。
“嗯,那好吧,多謝~”我對羽蓁說:“至於阿建,就讓他自己走回去吧,我可不想讓這賤民把你的車弄髒。”
“好嘞~”羽蓁說。
阿建和阿土分別給我和羽蓁穿上了鞋子。我和羽蓁到了車庫,阿建也跟著我們腳後跟爬了過來。
“你跟著爬過來干嘛,你這低賤的奴隸?”羽蓁看著跪在我們腳前的阿建說。
“主人一般都是踩著奴才的頭上車的,俺覺得,尊貴的公主您也許也會需要~”阿建仰望著羽蓁,對她說。
“宇灝,你上車都那麼有儀式感呀~ !我只有在家登上宮里的馬車或轎子才會踩著奴隸,這輛車底盤那麼低,應該不用了吧。。。”羽蓁對我說。
“那是阿建為了討好我,主動請求我踩著他的賤頭上車的。”我順勢把左腳踩在阿建的頭上,繼續對羽蓁說:“你不妨試試,就當車前放了一個人形地毯,你踩著地毯上車,也彰顯了你尊貴的地位呀~!”
“嗯,那好吧~!”羽蓁笑著說。
阿建跪在了羽蓁車的駕駛室門前的地板上,頭緊貼著地面。羽蓁優雅地抬起她的左腳,踩在了阿建的頭頂上,然後右腳邁進駕駛室,當羽蓁全身坐進駕駛室,便將左腳從阿建頭頂拿開。
“阿建,來,你可以親吻一下本公主高貴的鞋底,這是今天本公主給你的賞賜~!”羽蓁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她腳底下的阿建,笑著對他說。
“多謝尊貴美麗的苑和公主殿下!”阿建激動地給羽蓁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閉上眼睛,享受著那仿佛來自天堂般馨香的饋贈。
“你還親起來沒完了,你這個賤奴才!看看你這猥瑣齷齪的樣子,好惡心。。。”羽蓁一腳把阿建踹開,對他說:“你主人等著踩著你的賤頭上車呢,還不爬到副駕駛門下面跪好!豬狗不如的賤奴才!”
“尊貴的公主殿下請息怒,高貴的主人請息怒,奴才這就爬過去,奴才這就爬過去。。。”阿建像條賤狗一樣爬到了副駕駛門的下面,於是我踩著阿建的頭上了車。
“你家在哪?”羽蓁問。
“雲蔚路40號,在輕軌站的另一側。”我答道。
“OK,我大概知道在哪了,坐好哦~” 羽蓁將車開出了車庫,打開了車的頂棚。
雨後天晴,微風從臉龐輕輕拂過,深藍色的長空,早已鋪滿萬里璀璨星河。
“今晚的星空好美!”我仰望著漫天星辰,感嘆宇宙之美。
“嗯,我常常沉醉於如此綺麗華美的星空,會在深夜露台的躺椅上,發呆好久。”羽蓁微笑著說。
“羽蓁,你也喜歡看星星呀?” \t我看著她那倒映著漫天星辰的純淨雙眸,溫柔地說。
“那是當然嘍,在我們露桓有一個美麗的傳說,據說每個人每一天的快樂,都會凝結成一顆閃亮的星星,掛在當晚的天空中。讓那些行夜路的失意之人,每當仰望那漫天星辰,也能感受到一份開心與快樂。。。”
“那我今天的快樂,一定是天空中最亮的那一顆星星~!”
“我的才是,你不要和我搶~!”
“你看,羽蓁,那邊的天空有兩顆很亮很亮的星星,彼此靠在一起。這樣,一顆是你的,一顆是我的,怎麼樣?”
“好~很公平~”羽蓁看著那兩顆星星,開心地微笑著,她笑起來好美。
很快,車就開到了我的公寓門口。我多麼希望時間停止在那一刻,讓我就這樣看著她甜美的微笑,看著她清澈如水的深藍眼睛,看著她纖細修長的睫毛,融化在這浩瀚星海的光芒里。
“宇灝,謝謝你!今天好開心~” 羽蓁輕聲對我說。
“我要謝謝你才對,羽蓁。。。”我不知道該怎麼措辭,有很多話堵在喉嚨又咽了回去。
“那。。。晚安,做個好夢~”羽蓁揮著她的小手,歪著頭,微笑著向我告別。
“羽蓁。。。”
“還有什麼事嗎?”她看著我。
“。。。開回去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個捷訊。”我想說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放心好啦,就一分鍾的車程~ ”
“嗯,再見~!”我打開了公寓的門,向羽蓁揮手告別。
“拜拜~”羽蓁開動了車子,掉轉車頭,漸漸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全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