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象牙塔頂的青春——情侶主羅曼史

第14章 第十三章(最新更新)情侶主 VS 情侶奴 (上)

  【承前啟後】 八芒星的隕落,讓我們灼華的貴族學生有了一個相對安寧穩定的校園環境,暫時不用擔心被別人抓到把柄,或者被別人誣告陷害,成為輿論攻擊的目標。我和羽蓁從西域返回中原,開始了大一下學期的生活。我們一起上課,一起下課,一起用餐,一起泡圖書館,一起會回公寓,一起。。。一起。。。就像連體嬰,每天粘著彼此,舍不得分開片刻。然而,讓人擔心的是,就在這靜好歲月的柔光底下,恐怕埋藏著更大的黑暗。八芒星的惡名被“復興黨”大肆宣揚,大大挫傷了“左翼公民陣线”的公信力和支持率,他們為了贏得今年十月的大選,勢必會竭盡全力、甚至不擇手段地挽回敗局。“左翼公民陣线”是掌握著公檢法國家機器的執政黨,他們的能量不可小覷。這個學期,仿佛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下個學期,會發生什麼,還不得而知?共和國波譎雲詭的政治氣候,如同一片陰雲籠罩在慕迪大學的天空中。它將如何影響我和羽蓁的生活,我們將會如何應對未來的挑戰?我會將這段故事分為幾個章節,具體和大家分享。

  

   【正文部分】

  

   [chapter:第十三章 情侶主 VS 情侶奴 (上)]

  

  

   “主。。。主人,阿建,他受了重傷,現在在醫院的急診室。”電話那邊的阿土抽泣著,對羽蓁說。

  

   “你把定位發給我們,我和宇灝這就過去!”羽蓁說。

  

   我們剛下飛機不久,正在從京師岐雲王室機場回到慕大的路上,羽蓁突然接到了她的奴隸阿土的電話,聽說他們在返校途中遇到了歹徒,阿建因為保護阿土而收了傷。我們決定先轉到阿建所在的醫院看看,並且具體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我們進入急診區,在一個單人病房里見到了他們,阿建的四肢、後背和腹部都纏著繃帶,躺在床上,好在還能正常說話。阿土跪在病床邊照顧阿建,她見到我們進來,就立馬爬過來給我們磕頭。阿建也試圖起來,滾下床給我們磕頭,我們看著他那樣子,免了他的禮。

  

   羽蓁抬起右腳,阿土本能地將她低賤的腦袋伸到了羽蓁潔白的高跟短靴之下。羽蓁對阿土幾個月的調教,使得阿土成為一個成熟的奴隸。不用羽蓁張嘴命令,一個簡單的動作甚至眼神,阿土就知道該如何回應。在阿土的心中,羽蓁的公主靴下,是她靈魂的歸宿,是她生命意義的所在。過去這一個月的假期,阿土沒有被羽蓁踩在腳底下蹂躪,心里一定很空虛寂寞,開學後,第一眼見到她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就像一條賤狗見到了歸家的主人,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羽蓁用靴子碾踩著阿土的頭,這讓阿土一本滿足。

  

   羽蓁將右腳從阿土的頭頂移開,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她對阿土說:“你這賤奴隸,頭發幾天沒洗了?髒死了!本公主的靴底都被你這低賤的頭發弄髒了!”

  

   “奴婢坐了兩天火車,才趕回京師。。。這兩天都沒有洗頭。。。”阿土說:“奴。。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把您高貴的靴底舔干淨。”

  

   “兩天沒洗,好惡心。。。”羽蓁一臉嫌棄和鄙夷,對阿土說:“躺下,臉朝上!”

  

   阿土便照做了。

  

   “阿土,你的臉好丑,真的不忍直視!估計中原再也找不到比你更丑的賤民了吧。。。”羽蓁蔑視著躺在她腳下的阿土,並將右腳踩在了阿土的臉上,遮住了阿土的口鼻。羽蓁接著對阿土說:“你不是想舔本公主的靴底嗎,本公主就賜給你這樣的殊榮,伸出你的賤舌頭,把本公主靴底的每一個溝壑紋路都給我認認真真地舔干淨!”

  

   “奴婢多謝尊貴的公主殿下賜予奴婢的殊榮,奴婢一定好好把您高貴的靴底舔得一塵不染。”阿土便用雙手捧起羽蓁右腳的靴底,伸出舌頭,虔誠地舔舐著。

  

   羽蓁將左腳踩在了阿土的胸部,用靴尖和靴跟蹂躪著阿土的雙乳。羽蓁很喜歡踩阿土的胸部和腹部,因為阿土身形肥胖,踩在她身上萱萱軟軟的,如同踩在一個海綿墊子上,腳感非常舒適。

  

   “從你家到京師竟然需要兩天?!”羽蓁對阿土說:“你不會做高速列車呀,可能也就五六個小時吧。。。”

  

   “高速列車票價太貴了,俺。。。舍不得買。。。”阿土邊舔著羽蓁的靴底,邊對羽蓁說:“俺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坐過高速列車呢。。。”

  

   “本公主從小到大也沒坐過高速列車呢~ 這點到和你一樣!”羽蓁笑著說,眼神中充滿了優越感。

  

   “阿土,阿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見這兩個女人把話題越扯越遠,於是趕緊將對話拉回主題。

  

   阿土說:“我和阿建一起從火車站出來以後,想叫一輛車送我們回學校。奈何打出租車實在太貴,我們就看看有什麼其他更便宜的選擇沒有。這時有一個自稱慕大學生的人,開著一輛車停到我們面前,說可以讓我們搭順風車,我們也沒多想就答應了。但他走的方向很奇怪,而且路越走越偏,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街區,他強行叫我們下車,於是便有四五個人把我們圍了起來,試圖把我們綁了,估計是想把我們賣掉。幸虧阿建會一些拳腳功夫,而且他還很抗打,他一邊貼在我身邊保護著我,一邊和那幫歹徒搏斗,把那四五個人都打得不輕,但自己的身上也中了好幾刀。於此同時,我撥打了123(中原的緊急電話),救護車和警車同時趕了過來,那幫歹徒見勢不妙,便乘車開溜了。。。”

  

   “這幫下三濫的人渣,竟敢對我們的私奴下手!”我憤怒地說:“阿土,你有沒有記住這幫人的容貌特征?”

  

   “沒。。。沒有,因為當時那個情況太危急,我只顧著打123來著。。。”阿土說。

  

   “他們。。。他們身上貌似有。。。統一的紋身,”阿建忍著傷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一顆拖著長尾墜落的流星。。。還有一條大龍。。。嘴里銜著流星的頭。。。身子繞著流星的尾。”

  

   “好的,我讓屌絲勇好好查一查,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幫派,敢染指我們貴族的財產!”我說到。

  

   “謝謝主人。。。謝謝高貴的申公子,為俺們做主!”阿建和阿土對我說。

  

   “阿建,沒看出來呀,你這賤奴才一身贅肉,還會功夫?”我對阿建說。

  

   “呵呵。。。以前。。。和村子里的長老們學過一陣。。。主要是為了抵御山賊侵擾。”阿建說。

  

   “都說你們河西人,民風彪悍,果然名不虛傳。那本公子以後把你這賤奴才踩在腳底下凌虐的時候,可要老實一些了,本公子可打不過你。”我對阿建開玩笑說。

  

   “主人說笑了。。。您可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奴才永遠是您腳底下最低賤、最忠誠的狗!奴才崇拜你,敬仰您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反抗呢?!俺每天都渴望著能被您羞辱、被您蹂躪、被您凌虐,您羞辱、蹂躪、凌虐得越狠,越沒有下限,奴才就越感到興奮和榮幸!”

  

   “瞧瞧這奴才,他得有多麼崇拜你,才能說出如此卑賤的話來。。。”羽蓁對我說。

  

   “所以,他名字取得好啊~ 你看看,‘田忠建’,就是一條忠誠、卑賤的舔狗嘛~!”我對羽蓁說。

  

   “哈哈,舔狗(田),忠誠(忠),卑賤(建),真是誒~~ 看來他的賤民父母很會取名啊,知道他這一輩子注定被咱們貴族踩在腳底下,做一條忠誠、卑賤的舔狗,這就是他的宿命!”羽蓁笑著對我說。

  

   “賤奴才,鑒於你見義勇為,本公子決定賞賜你~”我對阿建說:“這次治療所需的所有費用,都算到本公子的賬上好了。”

  

   “還有,你們這兩個奴隸出行交通的費用,都算在本公主賬上吧。以後出行別圖便宜,安全最重要!”羽蓁說。

  

   “奴才。。。奴婢謝謝二位主人的洪恩大德!尊貴的申公子,尊貴的公主殿下萬歲!”

  

   “我們又不是純粹為了你們,你們畢竟是我們的奴隸,算是我們的財產,如果你們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幾年誰在校園里伺候我們呢?”我對他們說。

  

   “說來也奇怪,寶寶,你看看這倆奴隸,出身如此低賤,長相如此丑陋,家境又如此貧窮,看起來還不大聰明的樣子,他們能賣幾個錢,如果我是買家,倒貼我錢都不會買的。。。”羽蓁對我說,並用嫌棄的眼神看著阿建和阿土。

  

   “呵呵,我想如果他們被賣到有錢人家做奴隸,相信他們還是能勝任的,畢竟這倆賤民被咱們調教那麼長時間,再加上他們倆都有做奴隸的天賦,這樣的貨在奴隸市場上還是蠻搶手的。”

  

   “那幫人販子又不知道,他們倆是咱們的奴隸,如果知道了,他們絕不敢造次了!”羽蓁說。

  

   “的確,他們估計就是隨機選擇目標下手。”我對羽蓁說:“最近幾年人口買賣越來越嚴重了,這一行也越來越卷了,所以人販子也不挑了。”

  

   “最近幾年京師的治安真的是越來越差了,幫派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羽蓁說。

  

   “左翼執政這20年,只顧著搞女權、搞性少數平權這些扯淡的政治運動,那些有助於經濟發展的事情他們一樣都沒做。你看看咱們的政府大員們,大總統是女的,岐雲節度使(中原駐西域最高軍政首腦)是女的,左翼公民陣线的黨魁是女的,聯邦最高法院院長是女的,聯邦警察總局局長是女的,內閣總理是個女同性戀,聯邦軍最高總參謀長也是個女同性戀,稅務局局長是個男變女的變性人,教育部長是一個生理男性,但心里認知為女性的人。。。就連咱們慕大,偏左翼的學生會主席也幾乎都是女生。。。再看看咱們國家的經濟,一年比一年差,不少中產淪落底層,底層活不下去,或自願賣身為奴,或加入幫派,通過做那些下賤的行當維持溫飽。。。”

  

   “我雖然是女人,但我也覺得中原政府做的有點過了。。。平權本身沒有錯,但是過分強調某些特定族群的權利,會造成社會層面上更大的不公和內耗,最終搞得底層互害,民不聊生。。。”

  

   我們討論了一會政治,羽蓁見自己的右腳上穿的靴子被阿土舔得差不多干淨了,便從阿土的臉上撤走,踩在阿圖的胸部,蹭去殘留在靴底的唾液。然後,羽蓁將左腿搭在右腿上,左腳的靴子自然地懸在阿土臉的上方,阿土看著羽蓁左腳的靴底,又興奮了起來。她伸出舌頭,抬起腦袋,試圖夠到羽蓁左腳的靴底。奈何自己的胸部被羽蓁右腳踩著,腦袋的爬升高度有限,總是差一點點。羽蓁便借此戲耍阿土,她的左腳就懸在阿土臉的上方晃來晃去,阿土仿佛失了魂魄,伸著舌頭,留著口水,腦袋隨著羽蓁的靴子的方向左右搖擺。羽蓁看著她腳底下的阿土又痴又呆的賤樣子,高傲地地笑著說:“呵呵,阿土,你這賤奴隸那麼痴迷本公主高貴的靴底呀,舔完右腳的還不夠,還想舔左腳啊?”

  

   “想。。。好想。。。主人的靴底好高貴、好清香,讓奴婢欲罷不能,奴婢好想好想,把粘在您高貴靴底上所有的灰塵泥土都吃到俺的賤嘴里!”

  

   “哈哈哈哈。。。”阿土的賤人賤語逗得羽蓁開懷大笑,羽蓁對阿土說:“你不愧是叫‘阿土’啊,長得土,穿的土,還喜歡吃土,哈哈~!本公主靴底的塵土,是不是比你這賤民曾經吃過的任何一種食物都要香甜可口呀,哈哈哈哈~~~!”

  

   “主人靴底的灰塵泥土對俺來講就是珍饈玉食、山珍海味、名貴的奢侈品!”阿土繼續奉承著羽蓁:“能夠品嘗到您靴底高貴的塵土,是奴婢前世修來的福分!”

  

   “哈哈哈~~”我也被阿土逗樂了,對她說:“阿土,既然你這賤奴隸那麼喜歡吃我們貴族鞋底的塵土,那你也把本公子的鞋底舔干淨吧~!”

  

   羽蓁立馬把自己的左腳踩在了阿土伸出的舌頭上,使勁地碾踩摩擦:“那好,賤奴隸,那你就乖乖地把本公主左腳的靴底也舔干淨,然後再把我男朋友的鞋底舔干淨!”

  

   “奴。。。奴婢。。。遵命!”阿土的舌頭被羽蓁踩著,沒法正常說話。

  

   “阿建,你和阿土怎麼那麼巧在火車站遇見的,還挺有緣的。”我對阿建說。

  

   “因為俺們坐在一起。。。乘同一班列車回來的。”阿建說。

  

   “什麼?你是河西人,她是三江人,來京師根本不是一個方向的,怎麼可能坐同一班車?”我對阿建說。

  

   “俺寒假最後一周去阿土那里了 。。。”阿建說:“俺們一起在那里參加了一個志願者活動,專門為外興安嶺林區的貧困戶送去過冬的食物。”

  

   “你們倆什麼情況?!”羽蓁驚訝地說道:“我絕對不相信,阿建從西部不遠萬里跑到東北邊陲,僅僅是為了給那些窮人送吃的?阿建,你從實招來,你是不是看上我們家阿土啦?”

  

   阿建羞赧地笑著,沒有說話。

  

   “大膽刁奴,膽敢瞞著你的主人!”我故作生氣的樣子,對阿建說:“快說,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阿土,阿建如果不說,你說,這是本公主的命令!”羽蓁將左腳從阿土的舌頭上移開,踩在阿土的脖子上:“你若膽敢抗命,本公主現在就一腳踩死你!”

  

   “俺。。。俺說。。。俺說。。。在志願者活動結束前的一個晚上,俺們團隊圍著篝火,在皚皚雪原把酒言歡,在漫天美麗的極光中,阿建。。。他。。。突然向俺告白了,俺。。。便答應了。。。”阿土的兩頰泛出紅暈,眼睛里含著點點淚光。

  

   “哇哦~~~ 阿建怎麼可能?!他們賤民什麼時候學會那麼浪漫的?!”羽蓁指著阿建,激動地對我說。

  

   “都是和高貴的主人學的。。。都是和高貴的主人學的。。。”阿建對羽蓁說:“尊貴的公主殿下。。。奴才親眼領略了主人對您浪漫的求愛之旅,俺。。。也東施效顰,所以。。。”

  

   “你這賤奴才,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悟性的嘛?”我對阿建說:“不過你看上阿土啥了?你看看她,又丑、又髒、又土的。。。”

  

   “喂——!我的阿土配你的阿建綽綽有余好不好!”羽蓁爭競地說:“和阿建那災難現場一般的顏值相比,阿土長得算是比較正常的了,再說阿建也不比阿土干淨、體面多少呀?!”

  

   “這話應該由本公主問阿土才對,阿土,你怎麼就那麼輕易地答應阿建了,他有什麼好的?本公主宮里的那些男奴,哪一個不比阿建優質?”羽蓁接著對阿土說。

  

   “蓁蓁,咱們還是聽聽他們倆怎麼說吧~”我對羽蓁說。

  

   “對俺們這些出身社會底層的賤民來講,容貌、氣質、財富、格局什麼的,和俺們這一輩子都沒啥關系,所以,俺不會去奢望那些高不可攀的東西。俺與阿土是釋海書院的同窗,她比俺家還窮,學習也成績也一般,但她一直在書院實踐著一件很不起眼,但在俺看來很偉大的事情:她四處奔波,為書院的貧困學生聯系勤工儉學的機會。那次辯論賽結束後,你們看見俺們幾個貧困生在書院做雜工,就是她從書院爭取的機會。她自己並不缺錢,她伺候高貴的公主殿下所得的工錢和打賞,完全夠她生活所需,但每當她看見她身邊那些貧困生在為溫飽發愁時,她就想要為他們做些什麼。”

  

   “等等,你們書院那個勤工儉學小組,你不是組長嗎?我一直以為是你給他們聯系的工作呢~!”我對阿建說。

  

   “阿土知道俺在貧困生中有一點威望,她就舉薦俺做了組長,她為人很低調,把所有出風頭的機會都讓給了俺。阿土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她永遠都在為他人著想,當她看到身邊的人拿到工錢時開心的樣子,她自己也發自內心地開心。她無私的心感染了俺,所以俺和她約定,以後和那些貧困生一起勞動,得到的工錢都平均分給他們,自己不留一分。阿土雖然沒有能讓人一見鍾情的容貌,氣質與才華,但她那美好、純淨的心靈,在我心中,無法替代!”

  

   阿土在羽蓁的靴子底下,默默地流著眼淚。羽蓁將腳從她脖子上撤去,讓她跪起來。羽蓁從身旁抽了一張紙巾,彎下腰,親自拭去了阿土兩頰的淚水,微笑著對她說:“阿土,拋開外貌不講,你還是蠻可愛的嘛~!”

  

   阿土受寵若驚,立馬跪下給羽蓁磕了三個頭:“尊貴的公主殿下。。。奴婢慚愧,奴婢慚愧。。。”

  

   “那,阿土,你給本公主講講,你看上阿建什麼了?”羽蓁問阿土。

  

   “阿建。。。阿建他學習很優秀,而且很會照顧人。。。還。。。還有,他對他的朋友很真誠,對俺。。。特別好。。。”阿土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卻把羽蓁感動哭了,晶瑩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涌。

  

   “蓁蓁——”我見狀立馬跑過去,把羽蓁抱緊:“蓁蓁,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羽蓁擦了擦眼淚,對我說:“阿土那些話,讓我想起穎歆學姐也曾問過我:‘你覺得宇灝怎麼樣?’,我給出了和阿土非常相似的答案。。。所以,我相信,阿土現在一定好幸福!”

  

   “所以,在你眼中,本公子和這賤民是一樣的人?”我指著阿建,對羽蓁開玩笑。

  

   “我之前以為,賤民不過是一群卑賤的人形動物,他們根本不懂我們高貴而浪漫的愛情,兩個賤民的結合無非是為了滿足自己下流淫蕩的性欲;但今天,我卻被這兩個賤民朴實無華而無私真摯的愛所打動,原來在愛的范疇里,不論出身貴賤,其實都是一樣的!”羽蓁對我說。

  

   “蓁蓁,你知道嗎,就我觀察,這倆賤民早就開始搞曖昧了~!”我對羽蓁說:“還記得上學期剛開學,咱們在曇香茶社品嘗草莓冰沙特飲的時候,就見到他們倆一起從小山谷的步道回公寓。”

  

   “主。。。主人,那時,俺和阿土才剛剛認識,因為放學順路,才一起回公寓的。。。”阿建說。

  

   “你可別掩飾了,你們書院那麼多同學都和你順路,你怎麼就選擇和阿土一起走?本公子可是經常見到你們倆一起上下學哦~!”我對阿建說。

  

   阿建被懟的啞口無言。

  

   “對對,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也見過他們倆一起回去的。”羽蓁也搭話說。

  

   “蓁蓁,還記得辯論賽復盤會之前,你用狗鏈牽著阿土到我公寓,在玄關用長靴虐踩阿土的時候,我看見阿建的表情好猙獰,然後他便爬到你腳下求你踩他,其實他是為了保護阿土,怕你一腳把她踩死。”

  

   “對,之後本公主讓他們倆比賽,看誰先把本公主的長靴脫下來,快的賞,慢的罰,而這阿建故意放慢速度,讓著阿土。”羽蓁補充到。

  

   “兩位高貴的主人,看來你們都清楚呀。。。”阿建笑著說。

  

   “切,你這點小心思,我們怎麼會看不出來?!”羽蓁說:“阿建,本公主欺凌蹂躪你心上人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你是不是特別心疼?” 說著,羽蓁便站起來,一腳踩在阿土的頭上,使勁用靴尖碾著她的頭頂。

  

   “高貴的公主。。。求求您。。。腳下留情!”阿建面帶愁容,乞求羽蓁說。

  

   “那阿土,告訴你男朋友,你被本公主踩在腳底下,賤腦袋被本公主的皮靴碾踩著,是什麼感覺?!”羽蓁對著她腳下的阿土說。

  

   “能被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踩在腳底下,奴婢倍感榮幸!”阿土急忙說。

  

   “那你頭頂感覺疼嗎?”羽蓁接著問。

  

   “的確是有一些疼,但這種疼讓俺興奮,讓俺上癮,讓俺快樂,讓俺滿足,讓俺更渴望好好伺候俺高貴的主人——神聖無比的露桓女神,尊貴優雅的苑和公主殿下!”阿土急促地說。

  

   “阿建,聽見了沒有?!”羽蓁傲慢地對阿建說:“你應該比我更加了解阿土啊~!你剛才還對我男朋友說,你每天都渴望著被他凌虐,他虐得越狠,越沒有下限,你就越感到興奮和榮幸!你和阿土其實是同樣的人,你們無比崇拜我們貴族,渴望被我們任意奴役,渴望被我們無情羞辱,渴望虔誠地舔舐我們的鞋底,渴望被我們當馬騎、當狗遛、當墊子踩,渴望被我們當做取樂的工具,渴望出賣你們卑微的靈魂,全心全意地取悅我們!”

  

   羽蓁這些話,仿佛帶著神力,阿建蓋的被子中心,竟豎起了一座小山。

  

   “阿建,每當你看見本公主凌虐阿土的時候,你需要做的並不是去保護她,她這時根本不需要你保護,她其實是在享受,享受著疼痛、享受著羞辱、享受著被虐的快感,享受著本公主所賜給她的無上殊榮!”羽蓁正說著,她腳下的阿土竟然輕聲地呻吟起來,聽起來真的很享受的樣子。

  

   “阿建,每當你看見本公主凌虐阿土的時候,你需要做的是,回想你被我男朋友凌虐時的感受,被我男朋友鞭笞時的感受,被我男朋友踢踩時的感受,痛苦嗎?羞辱嗎?難受嗎?你如果感到興奮、激動、滿足、榮耀,那你應該就能體會阿土當下的感受了。這,就是共情力!”

  

   羽蓁接著說:“一旦你學會了共情力,每當你看見本公主凌虐阿土的時候,你就不會再傻乎乎地保護她了,而是和她一起享受被我們貴族奴役的樂趣,被我們貴族羞辱的興奮,被我們貴族蹂躪的快感,和她一起虔誠地跪拜我們,感謝我們所賜的洪恩和榮耀!這樣,你們的心才是相通的,才能獲得最大的愉悅和滿足!!”

  

   羽蓁接著說:“宇灝和我,是你和阿土的主人。我們喜歡盡情地虐待你們,蹂躪你們,羞辱你們;我們享受被你們當做高高在上的男神、女神來崇拜敬奉!你們肉體的痛苦呐喊,精神的激爽呻吟,和你們心靈深處無限刷新的卑賤奴性,都讓宇灝和我無比興奮,欲罷不能!在這個過程中,你們的快感和興奮感也會達到峰值,你們會忘卻疼痛、忘卻羞辱、忘卻自我,完完全全淪為我們腳底下的卑賤玩物和取樂工具!我們主奴四人,在如此完美的互動中,實現了靈魂的集體升華!!”

  

   “啊。。。求主人蹂躪。。。求主人凌辱。。。啊。。。啊。。。奴婢。。。好想被主人一腳踩死啊。。。啊。。。好爽。。。”阿土在羽蓁的靴下,不停呻吟著。

  

   床上的阿建,他被子的中心已經濕透了。

  

   我的下體竟然也硬了。

  

   “哇~!蓁蓁,你這番話好神奇!我都迫不及待地要虐這兩個賤奴了,而且你看看他們,都被你說高潮了!”我感嘆道:“難道。。。你血脈中的‘念力’覺醒了?!”

  

   “真的嗎?不會吧~~”羽蓁笑著說:“感覺和我母後那種用眼神就能奴役下等人的本事還差得很遠呢~!”

  

   “你應該還處在念力覺醒的‘初級階段’,我相信,隨著你心中貴族之魂的成長,所彰顯出的念力會越來越強大!你畢竟有先天優勢嘛~!”我對羽蓁說。

  

   “嗯,看來我還要多多操練呀~”羽蓁說。

  

   “嗯嗯,等阿建傷好了,咱們可要好好虐一虐這對情侶奴啦,這次感覺肯定和以前不一樣~!”我興奮地說。

  

   “那,寶寶,這段時間,誰來伺候你的生活起居呀?”羽蓁問。

  

   “高貴的主人,奴婢有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阿土逐漸恢復了理智,對羽蓁說。

  

   “你說說看?”羽蓁說。

  

   “能否讓申公子和阿建搬過來暫住幾天,俺。。。俺想好好照顧一下阿建,畢竟他是因為救俺而受傷的。。。而且,俺可以同時伺候兩位高貴的主人,”

  

   “你這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我踢了阿土一腳,責備她說。

  

   “寶寶,我倒是覺得,阿土的提議挺好的。”羽蓁說。

  

   “蓁蓁,你要理智呀!男生在女生公寓過夜,這可是違反校規校紀的!”

  

   “哎呀,你真的好死板。。。大家都是自己人,誰會說出去呀~~”羽蓁挽著我的臂膀,對我說。

  

   “梓珺會不會有意見?畢竟,兩個男生住在你們那,會不會不方便?”

  

   “不會噠,你放心,我會提前給珺姐打好招呼的!” 羽蓁笑著對我說,“我最了解珺姐了,她人是高冷了一些,有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但你不一樣,你可是她最好閨蜜的男朋友~!”

  

   “那。。。我和阿建具體睡哪里?”我繼續問。

  

   “Um。。。阿土,你覺得阿建睡哪里合適?”羽蓁問阿土。

  

   “俺和小翠都住樓梯間,那里顯然沒有位置了。。。那,主人,讓阿建在洗衣房打個地鋪怎麼樣。奴婢給二位主人洗襪子、擦鞋子的時候,順便還可以照顧一下阿建。”阿土說。

  

   “嗯,就照你說的辦!這事情就由你來負責吧。”羽蓁對阿土說。

  

   “謝謝高貴的主人,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阿土開心地說。

  

   “寶寶,你呢。。。想不想睡在。。。蓁蓁的枕邊呀?”羽蓁貼著我,用她那純淨無暇的深藍色大眼睛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她的聲音好像調和了上乘的花蜜,好甜美,讓我無法拒絕。我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對她說:“我每天都好想在你身邊,看著你入睡,看著你起床。不過蓁蓁,你放心,在咱們大婚之前,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嗯,寶寶,你能在枕邊陪我入睡,讓我看著,讓我抱著,讓我鑽到你的懷中,讓我時刻聽到你的呼吸和心跳,我已經很開心、很知足了。謝謝你,寶寶,你。。。辛苦了。”

  

   “怎麼會辛苦呢?和我們更長遠的幸福時光相比,這幾日所謂的春宵一刻根本一文不值。所以,蓁蓁,如果我,情不自禁越界了,你一定要提醒我,我既然答應過你,我必說到做到!”

  

   “寶寶。。。”羽蓁可愛的小圓臉埋進了我的臂彎,小聲嘟囔:“我要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就好了。。。”

  

   “不要說傻話。。。”我溫柔地責備她說:“蓁蓁,你生來就是一位高貴、美麗、優雅的公主,命中注定受萬人寵愛、敬仰和崇拜。”

  

   “那些我都不在乎,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愛我寵我就足夠了!”

  

   我輕撫著羽蓁的秀發,對她說:“親愛的,你放輕松,辦法我來想。。。我永遠陪在你身邊,愛你,寵你。。。”

  

   還沒等我說完,羽蓁雙腳都踩在了阿土的頭上,她粉嫩的芳唇猝不及防地貼緊了我的嘴唇,我們閉上雙眼,享受著激吻帶來的溫存。

  

   傍晚,阿建被轉到普通病房進行進一步休養觀察,我和羽蓁帶著阿土回到了天使路77號。阿土打開門,然後跪在玄關,伺候我和羽蓁脫鞋,並換上居家鞋。

  

   “Hello哇,灝哥,羽蓁,多日不見別來無恙?”一個男生的聲音從客廳傳過來。

  

   “煥興?!你怎麼在這?!”我驚訝地說。

  

   “我給你們帶了些我們西南的特產,就讓煥興過來給你們拎過去。”梓珺對我說。

  

   “謝謝梓珺!”我對梓珺說:“你們吃過晚餐了嗎?”

  

   “我們吃過了。”梓珺說。

  

   “‘我們’?珺姐,你和煥興一起吃的呀,你們關系什麼時候那麼近了?嘿嘿~~” 羽蓁開啟了她的八卦開關,邪魅地對梓珺笑著。

  

   “蓁寶啊,聽說你要和某人同居幾天,如果這事讓咱們校領導知道了。。。”梓珺叉著腰對羽蓁說。

  

   “別別別,珺姐,蓁寶說著玩的,拜托給我們保密哈,拜托了~~”蓁寶立馬湊到梓珺旁邊,挽著梓珺的胳膊,對她賣萌。

  

   “灝哥,你寒假去了一趟羽蓁小公主的王宮,一定爽翻了吧,現在都要同居了,進展迅猛啊!那你公寓那間房,豈不是讓阿建那賤民獨占了?”煥興說:“對,提到阿建,到現在都還沒有他的消息,明天就上課了,他跑哪去了?”

  

   “咦,梓珺沒有和你說阿建的事情嗎?”我問煥興。

  

   “呵呵,珺姐估計連 ‘你我同居’ 這事都沒有告訴他,他們倆在一起過二人世界,怎麼會還有空談論別人,是吧珺姐?!”羽蓁笑著說。

  

   “喂,請問是校長辦公室嗎。。。”梓珺假裝打電話的樣子。

  

   “珺姐珺姐珺姐,蓁寶錯啦,蓁寶錯啦~~”羽蓁趕緊拉住梓珺,對梓珺撒嬌說。

  

   我們把阿建今天的遭遇和我們這幾天的計劃告訴了煥興,並請他為我們保密。煥興人很仗義,他說如果阿建需要幫忙,隨時可以找他。我和羽蓁的行李被提前送到了我們各自的公寓,我便和煥興一起回公寓,然後我再把我的行李搬到羽蓁那里。

  

   晚上,我和羽蓁用完晚餐一起回到了她的公寓。阿土在玄關伺候我們換好居家鞋後,羽蓁突發奇想,命令阿土帶上狗鏈後再爬過來,阿土便照做了。

  

   羽蓁張開雙跨,對跪在她腳下的阿土說:“本公主今天累了,不想走路了,馱本公主到沙發那里!”

  

   於是阿土從羽蓁的胯下鑽過,羽蓁便坐在阿土的背上。

  

   “寶寶,你要不要牽著阿土,玩玩她。自從她有了這條狗鏈,我經常牽著她到處遛,而且她還會學狗狗叫呢,可好玩啦~!”羽蓁笑著對我說,然後嚴厲地對胯下的阿土說:“狗奴隸阿土,來,叫兩聲~!”

  

   “汪~汪~”阿土便學狗叫。

  

   “聲音太小,大點聲!”羽蓁命令到。

  

   “汪——汪——”

  

   “哈哈哈哈,真乖~~那,爬到沙發那里吧~”羽蓁說。

  

   阿土被我牽著,跟著我的白襪腳跟爬到了沙發前。我和羽蓁坐在沙發前,她挽著我的胳膊,依偎在我的肩膀上。

  

   阿土便橫跪在沙發前,我和羽蓁的白襪腳便自然地搭在了阿土的頭和背上。

  

   “寶寶,你的腳累不累,要不要讓阿土伺候你洗個腳呀~?”羽蓁說。

  

   “好哇,我記得上次阿土給我洗腳,還是在上學期剛開始,那次大雨之後。”我對羽蓁說。

  

   “嗯嗯,那天你背著我,在滂沱大雨中狂奔,你的皮鞋和長襪全濕了。”羽蓁說。

  

   “後來,好像就在這里,你跟梓珺說,我是你的‘大英雄’。或許,對於你來講,只是不經意的一句贊揚,但這句贊揚,讓我開心了好久。畢竟,我那時,就已經深深地喜歡你了。”

  

   “那句‘大英雄’,並不是我隨隨便便說的。當我被你的外套蓋著,趴在你的後背上,隨著你在風雨中前行的時候,我感覺好溫暖、好安全,仿佛那風雨都與我無關;但當我看見你,為了保護我,幾乎下半身都濕透的時候,我特別感動。。。寶寶,以後不管遇到怎樣的風雨,我都要和你一同承擔,和你一起濕透,也是一種幸福!”

  

   我溫柔地親吻了一下羽蓁白皙細嫩的額頭,對她笑著說:“如果那樣的話,阿土小翠她們就要洗兩雙長襪、擦兩雙皮鞋了,哈哈~!”

  

   “哈哈哈~”羽蓁笑著,對我說:“她們倆作為奴隸,給咱們洗長襪、擦皮鞋,是她們的本分;而且,她們也心甘情願,因為在她們眼中,咱們如此昂貴奢華的貴族長襪和皮鞋,能交給她們打理,是她們一輩子的殊榮!”然後羽蓁用白絲腳剁了阿土一腳,傲慢地對她說:“是不是呀,賤奴隸?!”

  

   “公主殿下說得是!奴婢很享受清洗您和申公子高貴鞋襪的過程,仿佛通過這鞋襪的清香,讓俺能夠時刻感受到兩位主人高高在上的同在,讓俺無比敬仰和崇拜!”

  

   “哈哈哈哈~阿土,你真的是越來越會說話啦~!”羽蓁笑著對腳下的阿土說。

  

   “寶寶,我聽梓珺說,阿建在公寓一般都稱呼你為‘王子殿下’?”羽蓁對我說。

  

   “你。。。你都知道了啊。。。呵呵。。。阿建因為崇拜我,所以才那麼稱呼我的。在你這位真正的公主面前,我這個‘王子’的稱號實在太露怯了。”我當時想:一定是馬煥興這小子和梓珺說的,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寶寶~~ 本公主不都已經在虞霜殿‘冊封’你為‘王子殿下’了嗎?而且申叔叔的‘毗濕緹王國’今年也有望被國聯承認,你就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了。 ‘王子與公主’,聽起來就像童話一般浪漫,多好~!”羽蓁微笑著,對我說。

  

   “嗯,蓁蓁,我接受這個稱號~!”我對羽蓁說。

  

   “這就對了嘛~!”羽蓁隨即對腳下的阿土說:“阿土,你作為本公主和宇灝的奴隸,你要像阿建一樣稱呼宇灝為‘尊貴的王子殿下’,聽到了沒?!”

  

   “奴婢遵命,”阿土說:“那,尊貴的王子殿下,奴婢給您倒洗腳水去?”

  

   “去吧!”我對阿土說。

  

   “阿土,拿一個大點的盆子,本公主要和‘王子殿下’一起洗腳!”

  

   “奴婢遵命!”阿土頭頂著一個長方形紅木洗腳盆,上面刻著精致的浮雕,里面盛乘著熱水。她緩緩地跪行到沙發前,小心翼翼地將洗腳盆放到我們腳前。

  

   阿土給我和羽蓁磕了三個頭,然後戴上了一次性手套,跪到我的小腿前,她慢慢解開我及膝短褲褲腿的綁帶扣,將我潔白的貴族長襪緩緩地脫了下來。阿土雙手將它們舉過頭頂,暫時平放在沙發上。隨後,阿土解開羽蓁的吊襪帶,順著羽蓁的玉腿,將那雙潔白無暇、細膩絲滑的高奢絲襪緩緩脫了下來。同樣,將它們舉過頭頂,稍微折疊了一下,暫時放在了沙發上。

  

   阿土首先用雙手捧著我的雙腳,將我的雙腳慢慢浸沒於水中;然後雙手捧著羽蓁的玉足,也將其浸沒於水中。水溫剛好合適,很舒服。畢竟,阿土長期伺候羽蓁洗腳,對於水溫已經有充分的經驗,而我洗腳時的最適水溫,和羽蓁差不多。

  

   阿土跪在洗腳盆前,雙手很忙亂,因為畢竟她要伺候四只高貴的腳,哪只也不敢得罪,而且,我們有各種辦法戲耍玩弄她。比如,她在給我洗左腳的時候,我會把右腳踏在她的大臉盤上,讓她沒法精力集中地給我洗左腳,她對我左腳的怠慢,讓我的左腳很不滿,我於是抬起左腳,狠狠地衝著她的臉踢了一腳,將阿土一腳踢翻在地,然後她還要不得不爬過來,給我磕頭,求我寬恕。

  

   羽蓁靠在我的肩膀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玩弄阿土,她看著阿土又蠢又賤的樣子,鄙夷地笑著。

  

   “阿土,用你的賤舌頭,把本公主的腳指甲縫清理干淨!”羽蓁將她白嫩的小腳丫伸到阿土黝黑丑陋的臉前。阿土伸出舌頭,舔舐著羽蓁一只腳的指甲縫,於此同時,還要用雙手認認真真地清洗羽蓁另一只腳;那一只腳的指甲縫都舔完了,羽蓁會交換雙腳,繼續讓阿土舔另一只腳的指甲縫。

  

   “阿土,你清理完蓁蓁公主的腳指甲縫後,再把本王子的腳指甲縫清理干淨,還是用舌頭!”我命令阿土說,阿土便照做了。於是,我和羽蓁腳趾縫中的汙物都被阿土吃盡了嘴里。

  

   “張開嘴!”我命令阿土,“含著本王子的腳!”阿土便張開她那又大又丑的嘴,盡力將我的腳含到她的口腔深處。

  

   “我也想玩,我也想玩~!”羽蓁見我用我的腳插阿土的嘴,她也想插一腳(文字意義上的“插一腳”)。於是,羽蓁把她白嫩的小腳搭在我的腳上,我的腳面感受到她腳底的絲滑與細膩,讓我竟然有些小小的興奮。我將那只腳稍微從阿土的嘴中撤出來一部分,給羽蓁的腳騰出了一些空間。然後,我們兩只腳上下合並,一同插進阿土的嘴中。為了滿足我們,阿土使盡吃奶的力量,盡可能把自己的嘴張到最大,我感覺我們再往里面插,她的嘴就要被撐裂了,而且長時間大張著嘴,嚴重影響了阿土的呼吸。我和羽蓁的腳很默契地阿土的嘴里同進同出,阿土在這個過程中,竟然變得更加興奮了!我不知道她把我和羽蓁的腳想象成了什麼,但是她竟然很享受的樣子,緊閉著雙眼,並發出陣陣淫蕩的呻吟聲。我們兩只腳在她嘴里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她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全身開始抽搐,隨著幾聲呐喊般的呻吟,阿土癱倒在地,喘著粗氣,唾液直流,兩跨之間已經陰濕一片。。。

  

   “阿土,你這只賤奴隸,誰叫你躺在地上偷懶的,我們的洗腳水涼了,快給我們加點熱水去,快去!”羽蓁命令到。

  

   “奴婢。。。遵命。。。奴婢。。。這就去。。。”阿土不得不拖著虛脫的軀體,爬到洗衣房的熱水器旁,灌了一大壺熱水。

  

   “尊貴的王子殿下、尊貴的公主殿下,你們看看水溫可以了嗎?”阿土爬回洗腳盆前,邊加熱水,邊問我們。

  

   “水溫倒是可以了,不過,你動作太慢了,竟敢讓本公主嬌貴的玉足處在不冷不熱的溫水里待了那麼長時間!你這賤奴該當何罪?”羽蓁用腳指著阿土,嚴厲地對她說。

  

   阿土立馬向羽蓁磕頭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剛才狀態不好,身上沒有力氣。。。所以。。。所以。。。”

  

   “啪——”羽蓁用腳狠狠地抽在了阿土的臉上,“你作為本公主腳下的奴隸,必須無條件、迅速、高效地執行本公主每一個命令!找借口,只會招致本公主更嚴厲的懲罰!”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求公主殿下懲罰。。。”阿土爬起來,繼續向羽蓁磕頭。

  

   “蓁蓁,你用你的小腳丫扇阿土臉的聲音好好聽。”我對羽蓁說。

  

   “那。。。咱們就比一比誰的腳扇她臉的聲音更好聽吧~~”羽蓁笑著對我說。

  

   “嗯,好主意~”

  

   “阿土,你這賤奴聽見王子殿下的話了嗎?”羽蓁對阿土說:“既然我的王子喜歡,那麼,這,就作為今晚你怠慢本公主玉足的懲罰!把你這低賤丑陋的大餅臉湊近一些!”

  

   阿土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但作為奴隸,她必須要完全服從我們的意志,不然,會遭到更嚴厲的懲罰。

  

   “啪——”我便上前用左腳扇了阿土一下。

  

   “不如我扇的聲音好聽~你再聽聽~”羽蓁對我說。

  

   “啪——”羽蓁又給了阿土一腳。

  

   “我就不信了”我於是又連續扇了阿土兩腳:“啪——啪——”

  

   “嗯,第二次好聽多了~我再來~”羽蓁也連續扇了阿土兩腳。

  

   阿土的臉被我們四只腳輪番抽打。她每次被我們扇倒在地上,還要努力爬起來,將臉湊到我們的腳邊,接受下一次重擊。

  

   我們的腳扇著扇著,竟然扇出了節奏感和層次感,就像一曲美妙的打擊樂。

  

   我們閒適地高坐在沙發上,享受著我們高貴的腳與阿土低賤的臉共同譜寫的藝術作品。

  

   “阿土,你覺得你的阿建,看見此情此景,會是什麼感受呢?”我問阿土。

  

   阿土被我們的腳扇得幾乎失去了意識。我們停下了,阿土的臉就直接垂在了洗腳盆的側沿。

  

   “阿土,王子殿下問你話呢!回答我們!”羽蓁向阿土的頭踢了一腳水,阿土的頭部便被洗腳水打濕了。

  

   “阿建。。。阿建他一定特別羨慕奴婢。。。能被兩位高貴的主人一同踢打責罰;他。。。他一定特別渴望。。。兩位高貴的主人,更重地責罰他、蹂躪他、凌辱他。。。”阿土有氣無力地說。

  

   “哈哈哈哈,算你了解阿建~”我對阿土說:“等阿建傷勢恢復了,咱們可以驗證一下你說的對不對~~!”

  

   “好啦,阿土,今天本公主對你的懲罰就先到這,你繼續伺候我們洗腳吧。”羽蓁對阿土說。

  

   “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謝謝尊貴的王子殿下。。。”阿土顧不上自己腫痛的臉,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手伸到洗腳盆中,繼續給我和羽蓁洗腳。

  

   羽蓁眼珠一轉,仿佛又想出了一個整阿土的新主意。她用手比劃了一個“壓低”的姿勢,然後用她纖細修長的手指倒數了三個數:三,二,一。“噗——”我和羽蓁相鄰的兩只腳同時從水中抬起,同時踩在了阿土的頭頂上,然後同時下壓,將她的頭踩進了我們的洗腳水中。

  

   看著阿土的頭被我們兩只腳按在水里,拼命掙扎的卑賤樣子,我們開懷大笑,彼此擊掌以表彰我們之間的默契。而我們腳下的阿土,因為毫無防備,卻差點溺水窒息。我們松開腳,阿土立馬將自己的頭從我們的洗腳水中拔出來,不停地咳嗽。

  

   “哈哈哈,阿土,瞧你這賤奴激動得~ 我們貴族的洗腳水,是不是特別好喝呀~~~!”羽蓁揶揄阿土說。

  

   “好喝,好喝,公主殿下和王子殿下的洗腳水,香甜可口,清冽宜人。。。”阿土邊咳嗽,邊對羽蓁說。

  

   “哈哈哈哈,”羽蓁笑著對我說,“寶寶,你知道嗎,阿土自從做了本公主的奴隸,她每天喝的水都是本公主的洗腳水。而且,她甚至還分給她書院的那群賤民同學喝。那群賤民一聽是本公主的洗腳水,紛紛對著那壺水下拜磕頭,然後當天國的甘露虔誠地喝了下去,仿佛本公主的洗腳水能洗滌他們肮髒汙穢的靈魂一樣,他們真的好賤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賤民就是這個樣子的~~~阿建每天喝的水也是本王子的洗腳水呢!”我對羽蓁說。

  

   “哈哈,阿土,這盆洗腳水,浸潤過本公主和王子殿下兩雙高貴的玉足呢,對你來說可是加倍的福報哦~~ 你這賤奴隸是不是都按捺不住把它們全都喝下去了?!哈哈哈!!”羽蓁對阿土說。

  

   “嗯嗯嗯,謝謝尊貴王子和公主殿下賞賜,奴婢把它灌入水缸中,就是俺今晚加上明天一天喝的水了!”阿土急忙向我們磕頭謝恩。

  

   這時候小翠從樓梯上下來,頭上頂著梓珺今天穿過的黑絲長襪和黑色蕾絲內褲。看來梓珺已經休息了,而小翠則需要把梓珺換下來的絲襪和內褲拿到洗衣房洗干淨。

  

   小翠路過客廳,向我和羽蓁磕了一個頭說:“尊貴的公主殿下,尊貴的申公子,奴婢小翠向兩位主人請安。。。”

  

   “喂,小翠,以後你要和阿土一樣,稱呼我男朋友‘王子殿下’,聽到沒有?再給我們請一次安!”羽蓁命令小翠。

  

   “是。。。尊貴的公主殿下、尊貴的王子殿下,奴婢小翠向兩位主人請安!”小翠說。

  

   “你是要去給珺姐洗絲襪和內褲是吧?”羽蓁問。

  

   “是的,公主殿下。”小翠答。

  

   “你爬過來,把本公主和王子殿下的長襪也拿到洗衣房,過後阿土會把它們洗干淨。”梓珺命令到。

  

   小翠便爬過來,把我和羽蓁的長襪也放在了自己頭頂上,跪行去了洗衣房。

  

   “蓁蓁,要不咱們也上去,准備休息?”我對羽蓁說。

  

   “寶寶,那麼著急。。。和蓁蓁一起。。。”羽蓁微笑著對我說,兩頰泛出可愛的粉紅光暈。

  

   “迫不及待~”我親吻了羽蓁一下,對她說。

  

   “那好,阿土,你先把這收拾一下,然後上樓伺候我們更衣沐浴!”羽蓁吩咐阿土。

  

   “奴婢遵命。”阿土說著,便拿來兩張潔白的擦腳毛巾,把我們的腳擦拭干淨,並伺候我們穿上了居家鞋。我牽著羽蓁的手,走上了樓梯,走進了羽蓁的閨房。

  

   “我給你畫的那幅畫?!”我見到我花了大半個學期為羽蓁畫的那幅畫,赫然掛在了羽蓁臥室的中央,替代了先前英格蘭宮廷畫師畫的那副油畫。

  

   “嗯,這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畫作!我掛在這里,每當抬頭看見它,都會讓我想起那最美好的夜晚!”羽蓁抱著我,她可愛的小腦袋,緊貼著我的胸膛。

  

   “蓁蓁,只要我們愛在一起,每個白天、夜晚,都是最美好的~!”我溫柔地對羽蓁說。

  

   “嗯嗯,寶寶,一會阿土伺候你換上浴袍,你就先去刷牙洗漱吧。你帶睡衣過來了吧?”

  

   “帶來了,阿土在咱們出去用餐的時候,應該都已經把它們放到相應的櫥櫃中了。”我對羽蓁說。

  

   “嗯,好,那到時候,阿土會伺候你穿上睡衣。然後。。。你在床上,等我。”羽蓁對我說。

  

   這時候,阿土上來了,伺候我脫掉了領結、襯衫、馬甲和及膝短褲,甚至是內褲。這是第一次,我准許一個女奴隸伺候我更衣,她會看到我的裸體,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辦法,畢竟我的奴隸阿建不在。對我來講,暫時忘卻阿土的性別,權當她是一個協助我更衣的工具,心里便會好受些。

  

   阿土伺候我穿上精細西域棉麻織成的白色浴袍,很柔軟、舒適。我走進浴室,浴室的格局和我公寓的完全一樣,所以我刷牙洗漱並沒有任何陌生感。

  

   我洗完澡後,披上那白色浴袍,它很完美地將我身上殘留的水吸走,身子很快就干爽了。

  

   我走出浴室,阿土已經伺候羽蓁換上了浴袍,正在給羽蓁卸妝。

  

   “好快呀,你有沒有洗干淨呀?”羽蓁對我說。

  

   “男生一般都比較快的,但我洗得絕對干淨,你難道忘了我有潔癖啦?”我答道。

  

   “那。。。阿土,你先伺候宇灝穿內褲和睡衣吧。”羽蓁吩咐阿土。

  

   “是,主人。”阿土便跪到我的腳下,問我說:“尊貴的王子殿下,請問您希望穿哪條內褲,哪件睡衣呢?”

  

   “內褲嘛,你隨便從抽屜里拿出一條給我穿上就行,都差不多,無所謂;睡衣呢,我要穿左數第二那件白色的,帶著金色常春藤花紋。”

  

   “好的,主人!”阿土便爬到櫥櫃取我的內褲和睡衣。

  

   阿土伺候我穿好內褲和睡衣後,我便湊到羽蓁身旁,抱住了她,看著她的素顏對她說:“小公主,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素顏了吧。”

  

   “以後一段時間,你每晚都會看到,你不會嫌丑嫌煩吧~”羽蓁說。

  

   “我去,怎麼會?我們家蓁蓁小仙女僅僅憑借素顏,就可以秒殺慕迪大學所有所謂校花女神!”我對羽蓁說。

  

   “切,尬吹,一點都不真誠。穎歆學姐,可是慕迪大學公認的校花女神哦,我可比不過。。。”

  

   “反正在我眼中,吳穎歆根本無法和你媲美。那次迎新舞會,你的出現,讓周圍的一切都成了凡俗。”

  

   “好啦,油膩。。。趕緊上床等著我,我要去洗漱沐浴啦。”羽蓁笑著對我說。

  

   我踩著阿土的頭,登上羽蓁的臥榻。躺在上面,如同躺在雲端,羽蓁的床上用品,都是用頂級的絲綢與薄紗面料精織而成,細膩、柔軟、絲滑,而且還有一抹清新淡雅的西域百合花香,那是羽蓁特有的體香,她就像百合花幻化而成的小仙女,在陽春三月幽雅的秘密花園中與我相約。我鑽進被窩,看著天花板發呆,回想起我和羽蓁難忘的過去,暢想起我和羽蓁美好的未來,就倍感溫暖和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羽蓁從浴室走出來。阿土伺候羽蓁吹干頭發,抹上面部保濕精油和身體乳,便伺候她穿上內褲和睡衣。

  

   羽蓁也踩著阿土的頭上了床。她一鑽進被窩,就迫不及待地和我抱在一起。

  

   “被窩里,頭一次讓我感覺如此溫暖。。。”羽蓁用她那純淨清澈、深邃幽靜的深藍色大眼睛看著我。

  

   “蓁蓁,有我在你身邊,你永遠都不會感到寒冷。”我對羽蓁說。

  

   “寶寶,如果每天,我們都能像這樣抱在一起睡覺覺,那該多好。。。”羽蓁說。

  

   “一定會的,一定會的,我會想辦法,盡快促成咱們兩家的親事。”我對羽蓁說。

  

   “我們一起想辦法~為了我們更幸福的未來!”羽蓁說。

  

   “嗯嗯~”我看著羽蓁,情不自禁:“蓁蓁,你好完美。。。我好愛你。。。”

  

   說罷,我便對著羽蓁的嘴唇親吻起來,我們將舌頭伸入彼此的口腔,激烈地熱吻起來。我們將手伸入彼此的睡衣,觸摸彼此的肌膚,我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漲大,但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邊界,並沒有貿然攻城。因為宮規戒律的限制,我們只能在有限的范圍內表達彼此的愛意,但即便如此,我們也將這“表達方式”默契地發揮到了極致。我們的腿彼此相互交叉,我們的肌膚充分接觸,摩擦,她開始掐捏我的乳頭,我也開始揉搓她雙乳,如此細嫩、柔軟,如綿滑的果凍,讓人愛不釋手。就這樣,我們過了半晌,我們的全身開始發熱,呼吸開始急促,我能感覺到羽蓁下體的溫濕,並且發出淡淡的呻吟聲,我的下體也膨大到無以復加。我對羽蓁說:“蓁蓁,我要射了。。。”

  

   “嗯。。。那。。。你就射吧。。。”

  

   我立馬掀開被窩,便射到了床下的木制地板上。

  

   “寶寶,對不起。。。”羽蓁對我說:“我們大婚之後,我一定讓你爽到底!”

  

   我拿面巾紙稍微擦拭了一下龜頭,然後抱住羽蓁說:“蓁蓁,這種‘負罪感’千萬不要再有了!我們彼此相愛,不在乎這幾十分鍾的床榻歡愉,而在乎我們靈魂的完全合一。能和你同床共枕,能和你零距離親密接觸,已經非常幸福了。蓁蓁,剛才我,沒有越界吧。。。”

  

   “沒有沒有沒有。。。就這樣,非常好,好舒服,好幸福。。。”羽蓁雙頰泛紅,輕聲對我說。

  

   “嗯嗯,那我先簡單衝個澡,身上全是汗。。。”我對羽蓁說。

  

   “那咱們一起?”羽蓁也准備下床。

  

   “好~”我說。

  

   “地上的精液就交給阿土處理吧。”於是羽蓁給阿土打了個電話,“阿土,過來!”

  

   阿土便進屋,跪在了我們面前:“請問,兩位高貴的主人有何吩咐。”

  

   “看見地上那幾攤精液了沒有,那可是王子殿下高貴的精液,你要把它們通通舔進你的嘴里,吃下去,明白了嗎?”羽蓁命令到。

  

   “謝謝兩位主人的賞賜,謝謝兩位主人的賞賜!”阿土給我們磕了兩個頭,便認認真真地用舌頭舔舐我射在地上的精液,而且表現得很興奮的樣子。

  

   “呵,下賤淫蕩的奴隸。。。”羽蓁衝著阿土的頭踢了一腳,便和我一起去浴室衝澡了。

  

   我們衝完澡,地板上的精液也被阿土舔舐地差不多了,然後阿土拿面巾紙擦去地板上的唾液和殘留的微量精液,並伺候我們重新穿好睡衣,便跪安了。

  

   我們重新鑽到被窩里,看著彼此,微笑著,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晚安,蓁蓁,我愛你~”

  

   “晚安,寶寶,我也愛你~ 夢里見!”

  

   【未完待續,敬請期待 情侶主vs情侶奴--下 阿建回歸,情侶主奴四人激情互動!】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91242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91242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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