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二章 申露之約
【前情提要】
寒假,我來到羽蓁的家——岐雲宮——做客。我到達露桓尚都國際機場,羽蓁親自接待了我,並一起回到羽蓁的寢宮虞霜殿。宮里已經為我們訂好了這幾天的行程安排,包括各種宴會、舞會、茶會,我也在這些社交場合,見到了各路露桓名流權貴。在可以自由只配的時間段內,我和羽蓁享受著美好悠閒的二人世界。我們對曾經的對頭:漫文達和林婷芳這兩個罪奴進行了極限羞辱,讓他們徹底償還以往對我和羽蓁的一切傷害。他們在我們的調教中徹底屈服,成為了我和羽蓁腳下的奴隸和玩物。
[chapter:第十二章 申露之約]
【本章正文】
2月11日,周二,我父母的私人專機“毗濕緹君主號”降落在露桓尚都國際機場。是日,晴空萬里,王城的禁衛軍整齊侍立在淡紫色地毯兩側,軍樂隊奏響“岐雲王室迎賓進行曲”,岐雲王、王後,羽蓁和我,站在迎賓隊伍的最前方。艙門打開,我的母親挽著我的父親的臂膀從舷梯走下來。我的母親舉止優雅、妝容華貴,她戴著淡藍色呢子禮帽,上面裝飾著潔白的孔雀羽毛和雪白輕紗紡成的各式鮮花;身著淡藍色修身真絲長裙,裙擺上點綴著用鉑金絲线和珍珠鑽石組合而成的花紋;為了保暖,上身還套著潔白、蓬松、柔軟的斯堪的納維亞北極熊皮草大衣;雙手戴著潔白的真絲加絨長筒手套。我的父親戴著黑色的呢子禮帽,淡藍色的真絲領結與我母親的淡藍色主題套裝相配,身著黑色的加厚長款呢子外套;下身穿著米蘭精紡純羊毛黑色西褲和安納西特級小牛皮精制的牛津鞋。
我上前和父母擁抱寒暄,羽蓁則優雅地向他們屈膝行禮,我父母也向羽蓁鞠躬回禮。然後他們走到王和王後面前,鞠躬行禮,說:“外臣申鄭宇、柳茹昕,拜見尊貴的岐雲國王陛下,拜見尊貴的王後殿下!”
岐雲王趕緊上前,對我父母說:“鄭宇老弟,茹昕,咱們都是故交了,就別整這些虛的了。來來來,這怪冷的,咱們趕緊上車回宮,有好酒好菜預備著~!”
我們坐著王室的專車,回到了岐雲宮。我父母的套房位於玄清殿,和王與王後住在一座宮殿里。在歡迎晚宴之前的閒暇時間里,我和羽蓁一起去拜訪我的父母。
“王女苑和見過尊貴的申先生,柳女士。”羽蓁給我父母行了一個宮廷屈膝禮,用溫柔甜美的語氣對我父母問安。
“來,蓁蓁,坐我旁邊~”我父母坐在三人沙發上,我母親旁邊還有一個空位,便熱情地邀請羽蓁坐在她身邊。我便坐在這三人沙發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蓁蓁呐,以後就叫我們叔叔、阿姨就好了,不用那麼見外。”我父親對羽蓁說。
“再過一段時間,恐怕連這“叔叔”、“阿姨”的稱呼都要改啦,哈哈~~”我母親笑著對羽蓁說。
羽蓁滿臉通紅,微笑著抿著可愛的小嘴,低著頭看著自己潔白的公主裙。
“老媽,你看看你。。。”我試圖對母親吐槽,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你母親呐,一直想要一個女孩。那次凱瑞斯花園音樂會,她看到嘉雪(王後的名字)的寶貝公主,別提有多羨慕了!”我父親說。
“我知道,你太太跟我講過。”我笑著對父親說:“她甚至願意拿我來換,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想怎樣?”母親對我說:“我就是喜歡蓁蓁小公主,高貴優雅、知書達理、溫柔嫻淑、聰明智慧,哪點不比你這不省心的熊孩子強呀!”母親說著,還溫柔地愛扶著身邊的羽蓁。
“叔叔、阿姨,其實在蓁蓁眼中,宇灝有著高貴的靈魂,深邃的思想,和一顆赤誠、純淨、無私的愛心,這些都令我無比愛慕、無比神往。而且,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宇灝的優秀,乃是因著他家族美好的傳承!叔叔,阿姨,謝謝你們,塑造了一個如此完美的生命,讓我願意用一生光陰去追隨!” 羽蓁清澈明亮的深藍色雙眼帶著光,她微笑著,好甜美。
“茹昕,你說的真沒錯!”父親對母親說:“蓁蓁不愧貴為王室公主,這話說得就是有水平!”
“那是。。。蓁蓁這樣完美的女孩,有誰不會對她動心呢?”我母親說。
“老爸,老媽,你們這吹得有點尬吧。。。”我一臉嫌棄地對父母說。
“一邊去,大人說話小孩少插嘴!”我母親一臉嫌棄地對我說。
羽蓁則在沙發上呵呵笑著,用她可愛的小手微微捂著嘴。
“蓁蓁,叔叔阿姨非常非常支持你和宇灝在一起。”我母親溫柔地對羽蓁說:“宇灝從小到大,一直很孤單,也怪我們都在忙事業,沒有給他足夠的愛和陪伴。他在人前一直表現得很獨立、很堅強、很樂觀,但他內心是需要有人陪伴、需要有人鼓勵、需要有人安慰的。當我聽宇灝講述你們兩個之間的故事,當我看到他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神情,我知道,他找到了他的命中注定。蓁蓁,阿姨謝謝你,一直對宇灝不離不棄,一直用你的愛擁抱著他,讓他不再感到孤單。”
母親說著,眼角濕潤了。羽蓁挽著母親的胳膊,貼在她的肩膀上,對她說:“阿姨,您放心,自從我愛上宇灝那天起,我便向天神起誓,不論遇到任何境況,我都跟定他了!我會永遠陪伴他、鼓勵他、安慰他、用我的愛擁抱著他,永遠讓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神情。”
“蓁蓁,我真的好想有一個像你這樣又可愛、又乖巧、又懂事的女兒呀。”母親微笑著說。
“蓁蓁、宇灝,我們這次來,其中一個重要的事情呢,就是和蓁蓁父母討論一下我們兩家聯姻的事情。”父親對我們說:“你們兩個對彼此的心意毋庸置疑,但我們兩個家族之間的結合,則需要有很多具體的事情要討論。這次,我們只是把一些需要談的項目列出來,至於具體的事宜,還需要今後多次見面談。”
“父親,母親,那你們和陛下與王後殿下談的時候,要注意態度啊。”我對父母說。
“這還用得著你提醒?!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母親對我說。
“叔叔,阿姨,我和宇灝可以參與討論嗎?”羽蓁問。
“原則上呢,不是不可以,但畢竟你們還小,對家族產業運營和繼承等相關事宜沒有任何概念,所以,你們不需要參與。”我父親說:“不過你們放心,我們都支持你們兩個在一起,這是底线。但是在這底线之上,我們兩大家族需要找到一個符合各方基本利益的共識。”
“我明白!”羽蓁對我父親說,充滿了自信與堅定:“我願意參與其中的討論,我願意學習其中所需的一切知識。”
“我也想參與進來,畢竟我馬上要成年了,將來也是申家產業的繼承人,需要對這些事情負責了!”我也對父親說。
“那。。。好吧,我們和蓁蓁父母商量一下,看看你們怎麼參與進來。”我父親說。
我父親之所以很猶豫,是怕我們過早地面對聯姻的現實利益糾葛,可能會影響到我和羽蓁的關系。這也是前幾天岐雲王和我私聊的時候,不讓我告訴羽蓁的原因。但這聯姻的主角畢竟是我和羽蓁,我們早晚要面對那些現實的東西,而且,在我們兩家的談判里,我們的參與也可以幫助雙方緩和緊張的氣氛。
周三上午的王室茶會,我們兩家六口人共同坐在玄清殿冬暖閣,商議聯姻事宜。這次僅僅列出我們未來需要談判的條目,並沒有詳談,所以整體氣氛並沒有我們預想得那樣緊張。很多需要討論的條目,確實涉及到我們兩大家族的切身利益和榮譽。比如子嗣的姓氏,王權的繼承,資產的繼承,資產的管理,王室與申家的合作,夫妻在新家庭中的職責,夫妻對原生家族的職責,等等。每一項都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清楚的。但兩家都一再表示,這些不會影響到我和羽蓁之間的戀愛關系,只是,如果談不妥,婚期可能會無限後延。
下午,我和羽蓁回到虞霜殿,在大廳的沙發上,羽蓁靠在我的肩膀上,面露疲態。
“寶寶。。。今天上午的討論,我的頭都大了。僅僅那第一項,就已經很讓人頭疼了:如果咱們將來生了一個小王子,他應該姓什麼?如果姓申,我父王肯定不願意,因為露桓王室一直是露家一脈,這是違背祖制的;如果姓露,你父親絕對不同意,申家嫡子,怎麼可以隨妻姓呢,你們申家龐大的產業也不能讓外姓人繼承呀。。。”
“是呀,之後的每一項都是很難解決的現實問題。”我對羽蓁說。
“如果這些問題沒有達成一致,咱們是不是訂婚都很困難?”羽蓁問。
“應該是的,訂婚之前,這些事情如果談不下來,今後恐怕會更麻煩,甚至會影響我們兩家的關系。。。”我回答道。
“哎——真的好煩。。。寶寶,你說,咱們兩個會不會永遠只能處在男女朋友的狀態?”羽蓁滿臉愁容,對我說。
“相信我,不會的。”我堅定地看著羽蓁,對她說:“我說過要娶你,就一定不會食言,我會積極想辦法,我相信辦法總比問題多。”
“嗯,咱們一起想辦法!”羽蓁的眼神也堅定起來,對我說。
“就比方說這第一項,子嗣姓氏的問題,我們可以把我們兩家的姓氏結合成一個復姓,比如叫‘申露’或者‘露申’,這樣兩家各退一步;而且,咱們的後代們會永遠記得申露兩家曾經美好的結合!”
“嗯嗯,好浪漫主意耶,我會和父王母後提的~~”羽蓁笑著說:“至於是‘申露’還是‘露申’,估計他們還是會爭的,這可能要結合其他項目進行談判了。”
“呵呵,我只是舉個例子,來說明辦法總比問題多。”我對羽蓁說:“我相信他們比我們更有智慧和經驗,在接下來的討論和談判中,只要大家保持理性,相信總會有新的靈感從我們的腦海中迸發出來的。”
“嗯,我也相信。我覺得,我們需要更加成熟,更現實地去面對未來的挑戰。”羽蓁說。
“是的,好在我們心中有合一的‘貴族之魂’,祂必會在關鍵時刻引導我們,賜給我們智慧,在挑戰中奪取勝利的桂冠!”我對羽蓁說。
羽蓁緊緊地抱住我,和我激吻起來。
周四,岐雲王和王後邀請我父母去王城郊外“打獵”,我和羽蓁也跟隨大人們一起。我們一行六人乘坐王室車輦前往獵場,前後有王城禁衛軍護送,還有眾多奴仆隨行。這車輦就像一幢巨大的房車,全車的骨架由黃金打造,上面雕琢著繁復的龍鳳圖騰浮雕;車輦兩側各有六個黃金輪轂,輪轂上也雕琢著各種異獸浮雕;車輦的上面是一座雙層別墅,築有中央客廳、廚房、餐廳、洗手間、書房和臥室,內飾極盡奢華,就像是玄清殿的縮影。我們在頂層的露台上悠閒暢快地飲酒作樂,有20個奴隸跪在我們腳下隨時聽候我們的吩咐,供我們蹂躪消遣。
這個巨型車輦的動力並不是汽油或者柴油,而是完完全全的人力。車輦前面有48個奴隸拉著,車輦底下有48個奴隸推著,他們都是大漠巨石人的後裔,平均身高兩米,四肢肌肉發達,皮膚呈紅褐色,他們在如此寒冬仍然赤身裸體。600多年前,曾經盛極一時的露桓帝國征服了國境西北大漠巨石人的部落,並且憑借超然的統治藝術,讓他們永世為奴。所謂“超然的統治藝術”,就是靠著露桓貴族強大的“念力”,徹底控制那些巨石人的靈魂,讓它們毫不猶豫的相信,露桓族乃是天神揀選的高貴種族,永遠像神一樣高高在上。巨石人雖然身強力壯,但對那直擊靈魂的“念力”幾乎毫無抵抗力,所以,很容易就被露桓人征服了。隨著露桓國的衰微,能夠熟練掌握“念力”的露桓人越來越稀少,但對露桓人的崇拜,卻早已深深刻在了巨石人的文化基因里,所以,近百年來,巨石人一直心甘情願地服侍著露桓人,即便露桓人從來沒有把巨石人當人看,但它們從未反抗過。然而,這巨石人對我們中原人就沒那麼客氣了,時不時地侵入邊境的土地,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中原帝王為了控制住這些人,便和露桓王室世代聯姻,借助露桓之力,平定西北邊疆。當然,到了近代,當我們中原人擁有了重型火器後,那些低賤野蠻的巨石人便瞬間變得客氣了起來。
到了獵場,我們踩著這些巨石人健碩的後背走下車輦。侍從們已經為我們一行六人備好戰馬,每匹戰馬下面,都跪著一個巨石人當我們的腳凳,供我們上馬。我們扛上獵槍,跨上戰馬,朝著森林奔去。
在我們的前方,有一群各樣膚色,赤身裸體,身上布滿鞭痕的人瘋狂地在雪地里四散奔逃。岐雲王舉起了獵槍,“嘭——”地一槍,擊斃了其中一個膚色黝黑,身形比較瘦小的男人;“嘭——”又一聲槍響從我耳邊響起,羽蓁高傲地蔑視著前方被她剛剛爆頭的“獵物”——一個膚色白皙,身形比較健壯的男人。
“不愧是朕的公主,好槍法!”岐雲王稱贊羽蓁。
“父王,敢不敢和本公主比一比,誰干掉的獵物多~?!”羽蓁開心地對王說。
“好啊——”王說著,“嘭——”又擊斃了一個膚色暗黃的女人。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場面,身體感覺非常不適,便勒馬停了下來。他們五個漸漸遠去,密林深處回響著陣陣槍聲和慘叫聲。我下馬坐在一棵樹旁,低下頭、閉上眼睛整理自己的思緒。不一會,一陣馬蹄聲停在了我身旁,一抹熟悉的西域百合花香把我包圍。
“喝點水吧!”只見羽蓁下馬,跑到我的身邊坐下,把她身上的水壺遞給了我。她穿著岐雲王室的騎士戎裝,很像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
“好。。。謝謝。。。”我仍然無法從剛才的衝擊中緩過來,便對羽蓁說:“蓁蓁,對不起。。。我實在無法享受這些。。。我以為,你們說的‘打獵’就是字典中的定義。。。”
“它們都是罪大惡極的死囚犯,比罪奴還要低賤。”羽蓁對我說:“就比如說,我剛才第一槍干掉的那個男的,曾經奸殺了幾十名露桓幼女,難道這樣的人不該死嗎?!”
“道理我都明白,我也希望他們被千刀萬剮,但我從來沒有親手殺過人,我也無法享受其中的‘樂趣’。”我低下頭對羽蓁說。
“在你心里,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嗜血、殘暴。。。”羽蓁也低下頭,小聲對我說。
“不。。。不是的。。。”我轉身抱起羽蓁,對她說:“蓁蓁,這里沒有孰對孰錯,只是看法不同。我不喜歡把自己的標准奉為正義的圭臬,並以此去審判別人,因為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身獨特的文化背景和人生閱歷,對某件事有不同的觀點和認識是可以理解的。”
羽蓁沉默了些許,抬起頭,用她純淨無暇的深藍色大眼睛看著我,微笑地說:“那。。。以後蓁蓁也不‘打獵’了!”
“為。。。為什麼?”我看著羽蓁,對她的轉變很訝異。
“因為,我的王子不喜歡!”羽蓁微笑著對我說,就像一個可愛的小精靈。
“蓁蓁,我不希望你因為我,放棄一項讓你很享受的愛好。”我對羽蓁說:“我更喜歡你自由自在,輕松自如的狀態。”
“其實,也不全是因為你啦,寶寶~”羽蓁說:“小時候,父王、母後經常帶我到這來獵殺那些罪大惡極的人渣們,那時,我很享受那些低賤的畜生被我一槍爆頭的快感。然而,隨著我的成長,認識的東西越來越多,也對人心與社會有越來越多的思考,現在的我,對這種所謂‘享受’其實是有所懷疑和動搖的。作為岐雲國未來的統治者,背負著復興露桓的歷史使命,我覺得這樣的‘享受’,未免格局太低了。那些低賤的人渣就應該喂野獸,根本配不上本公主親自動手,還浪費一顆昂貴的純金彈頭!”
“說得好!蓁蓁,你是高高在上的苑和公主,露桓女神,讓這些低賤爬蟲的血玷汙你高貴聖潔的雙手,對你來說,實在是一種折辱和褻瀆!”我說著,便捧起羽蓁那戴著潔白真皮手套的小手,溫柔地親吻了一下。
在我親吻羽蓁小手的時候,用余光突然發現羽蓁背後 有個身強體壯的裸體大漢向羽蓁衝了過來,被鐐銬緊鎖的雙手上,拿著一塊大石頭,試圖刺殺羽蓁。我便立刻把羽蓁推開,槍口對准那個男人扣動了扳機,“嘭——”的一聲,擊中了它的心髒,它便撲倒在我的腳下。
羽蓁看著在她身旁倒下的那個大漢,驚魂未定。我抱緊羽蓁安慰她說:“沒事了,沒事了。”
羽蓁在我懷里,微笑地對我說:“First blood!恭喜你,寶寶,你破處嘍~!”
“哎。。。我還是沒法體會其中的樂趣呀。。。”我對羽蓁說:“不過,有一樣是肯定的:誰要膽敢傷害我的公主,殺無赦!!”
“謝謝你,寶寶,我雖然已經說過好多次了,但我就是說不膩~~ 你永遠是我的大英雄!”羽蓁微笑地看著我,眼中帶著深邃純淨明亮的星光。我們又一次激吻了起來。
“寶寶,我看此地到處都是亡命徒,咱們還是上馬先回去吧。”羽蓁對我說。
“你說得對!”我對羽蓁說:“那陛下和王後,還有我父母那邊。。。”
“這你不用擔心,在馬上其實還算安全,況且他們還有槍。”羽蓁說。
“需不需要聯系他們一下?他們發現我們不在附近會不會很擔心?”我問。
“不會的,你看,馬鞍下面的口袋里有一個衛星定位儀,通過它就能知道我們幾個人的位置,我剛才就是這樣找到你的。所以,放心吧,他們看看定位儀,就知道我們往回走了。”羽蓁說。
我們便上馬趕回到了王室車輦的位置。
到了下午,王與王後和我的父母“打獵”歸來,他們身上還帶著血漬。王見到我們,對我們說:“我去,你們怎麼提前回來了?蓁蓁,你不是還叫囂著和朕比試嗎,怎麼才干掉一頭就不玩啦,太不像你的畫風啦~?!”
“父王,宇灝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就和他一起回來了。”羽蓁說。
“宇灝,你沒事吧?”;“是不是這里太冷了,看你穿得那麼薄”;“兒子,要不要看看醫生”。。。他們紛紛向我噓寒問暖。
“我。。。我沒事,只是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騎馬了,有點不太適應吧。”我編了一個理由,因為我不想讓他們因為我感到難堪。
“哦,這樣呀。那你今後更要多騎馬,要加強鍛煉啊,呵呵~!”王對我說。
“陛下說的是,我一定加強鍛煉!”我對王說。
“父王,宇灝今天也干掉了一頭呢,一槍擊穿心髒,帥呆了!”羽蓁開心地對王說。
“哦,是嗎?!宇灝,沒想到你槍法還挺准啊!”王笑著對我說。
“這熊孩子都這麼厲害了,我還以他嚇尿了呢。。。”我母親對我父親吐槽我說,我父親在旁邊咯咯笑。
“陛下過獎。”我對王說,但沒理我母親。
“當時有個亡命徒想在背後襲擊我,宇灝一手把我推開,衝著它就是一槍,正中心髒。阿姨,宇灝真的好英勇!”羽蓁繼續說。
“什麼?!是哪個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膽啦!!竟敢襲擊朕的愛女!!”王大怒:“羽蓁,告訴朕,它長什麼樣子?這麼一槍把它斃了,算是便宜它了,朕要誅它九族!!”
“父王請息怒,不要因為一個低賤的孽畜動氣傷身。”羽蓁說著,便拿出手機給王看:“父王,就是這個人,我用手機拍了下來。”
“這廝是西露桓的反賊,它的上线是西露桓特勤衙門的,這幫雜碎專門滲透到岐雲國搞顛覆活動。”王介紹說。
所謂“西露桓”,是岐雲王室以及對王室忠誠的露桓人,對“露桓民國”的稱呼。那里曾是露桓國的故土,一百年前,叛軍殺入了露桓王都,結束了王權在露桓國的千年統治,建立了代議制民主共和國——“露桓民國”。露桓國的末代太子,號稱“露桓後主”,東狩岐雲,在中原的庇護下重建露桓朝綱,因此這個民族在近百年來一直處於東西對峙的狀態。露桓民國政府一心想要除掉“王室余孽”,甚至妄圖吞並岐雲地,奈何無力和強大的中原聯邦軍正面對抗,於是只能訓練特工,滲透到露桓岐雲國從事地下活動。
“這幫反賊早晚會付出沉重代價的!!”王說罷,轉過頭來笑著對我說:“宇灝,你立了大功!你可是我們家蓁蓁的救命恩人呀!”
“沒什麼啦,陛下。。。我只是出於愛她的本能啦,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欺負她、羞辱她!”我對王說。
“宇灝,你想要什麼賞賜,但凡朕力所能及的,朕一定滿足你!”王大悅,對我說。
“多謝陛下的洪恩。”我對王鞠躬行禮,說到:“我別無他求,只要能和蓁蓁永遠親密地愛在一起,我已經非常非常滿足了!”說著,我和羽蓁便默契地十指相扣,愛的暖流在我們的血液中流淌。
我們兩家六口人在王室車輦中沐浴更衣後,便坐在中央客廳的溫暖的壁爐周圍歡心暢談,享受著美酒珍饈和腳下奴隸們的侍奉。
只見壁爐後邊爬過來一個中年女奴,女奴的背上馱著一條大型獵犬,這獵犬身形矯健、通體雪白,毛發濃密順滑,一雙深棕色的眼睛囧囧有神,它的四肢踩在那女奴的背上,高傲地目視前方,仿佛在它眼中,那女奴不過只是它的坐騎。
“哇,嘉雪,這就是你經常說的那只天山雪獒吧,好貴氣啊!”我母親看著那白色獵犬,興奮地對王後說。
“這可是我們露桓的國犬啊,高潔優雅、桀驁不馴,只有露桓的貴族才有資格馴養它們!”王後笑著說:“茹昕,你要不要抱抱它?”
“要要要~!”我母親開心地說:“它叫什麼名字?”
“安吉麗娜~!”羽蓁笑著對我母親說:“我給它取的名!”
“好美的名字,感覺和它好搭呀!”我母親笑著,張開雙臂,對那條獵犬說:“來,安吉麗娜,到媽媽這里來~!”
它便很聽話地跳到了我母親的懷中。我母親仿佛母性大發,溫柔地愛扶著它的皮毛,享受著和它的互動。我母親微笑著、溫柔地對它說:“嗯~~寶貝好乖呀,比我那熊孩子可乖多了~”
我莫名被cue,立馬吐槽到:“母親大人,也沒見你對我那麼溫柔過,難道你親兒子還不如條狗嗎?”
“少爺,你知道這條獵犬多名貴嗎?”母親回嗆到:“估計夠養三個你啦~”
母親對我的揶揄引來全場大笑,但我並沒有感到被冒犯,因為這就是我和我母親之間日常的相處模式。
“哈哈,茹昕呀,我還有一個驚喜給你呢~”王後用靴尖挑起那個中年女奴的下巴,對我母親說:“你還記得她是誰嗎?”
“不就是一個伺候狗的奴隸嘛,我難道還認識她?”我母親俯視著那女奴,輕蔑地說道。
王後向著那女奴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女奴仿佛立馬了解了王後的指令。她仰望著我父母,對他們說:“鄭宇學長、‘五公主’,好久。。。不見。。。”
“高敏靜?!”我父親驚訝地說:“你怎麼。。。會在這里?”\t
“什麼?!你是。。。高敏靜?!”我母親彎下腰,仔細看了看跪在她腳前的女奴。便看見那女奴左臉上有三顆小黑痣,呈等邊三角形排列,便確認是她了。
“高敏靜是誰?”我和羽蓁齊刷刷地看向我的父母。
我母親介紹說:“她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
那是在28年前,私立嘉裕中學,我父母都是那里的學生(沒錯,他們倆都是羽蓁小仙女的校友)。那時候,私立嘉裕中學原則上只招收貴族出身的學生。我父親的出身就不用多講了。我母親是時年曌華公爵最小的女兒,排行第五,所以大家都稱她為“五公主”。(我母親的太祖爺柳昌明,在前朝建國前是割據中原西北的大軍閥,後被太宗皇帝詔安。太宗便將西北的曌華州賜予柳家作為永久封地,並封其“曌華公爵”,世襲至今。現在的“曌華公爵”是我的大舅。)
五公主那時在嘉裕讀高一,是嘉裕中學公認的校花,性格外向活潑,但乖戾任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唯獨文化課比較拉胯;而我的父親當時讀高二,長相並不那麼出眾,但性格溫柔穩重,而且每門課都是年級第一,還是嘉裕的學生會副主席。那個“高敏靜”,是五公主的同班同學,她出身平民,是我父親班主任的女兒,靠著特級教師家屬福利,才被這貴族學校錄取。高敏靜不愧是特級教師的女兒,每次考試都是她們班第一名。高敏靜很愛慕崇拜我父親,經常以找她父親為由去和我父親聊天,凡是自己不會的問題,都向他請教,而且她還積極參加學生會的活動,逢年過節的還送一些小禮物給我父親。
然而,我父親卻喜歡我的母親,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和嘉裕中學很多貴族男生的一樣,我的母親——高貴美麗的五公主——便成為了我父親心中的白月光。五公主把所有追求者分為三個等級:最低一級是舔狗,五公主對待他們就像對待她家奴隸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自己的制服皮鞋髒了,一抬腳,身邊的舔狗就立馬跪下把那只鞋舔舐干淨;懶得走路了,便張開自己的兩跨,就有舔狗鑽到她胯下給她當馬騎;生氣了,便隨便叫來一個舔狗踢打一番作為發泄,而且舔狗還倍感滿足榮幸。第二等級,就是備胎,五公主喜歡和他們玩曖昧,喜歡操控他們的感情,享受被他們寵愛的感覺,但從來不會給他們任何承諾。最高一級,就是潛在的靈魂伴侶,這一級只有一個人,就是我的父親,在五公主的眼中,他和其他追求者們不一樣,他有才華、有思想、從不隨波逐流、人雲亦雲,他從來不像那些凡夫俗子那樣,整天圍著她轉,對她百般奉承,死纏爛打。他就像一道溫柔的光,在她需要的時候,及時帶給她溫暖與安全感。他仿佛永遠保持著一種距離感和神秘感,激發了她的探索欲和征服欲。所以,當五公主看到那個高敏靜整天去找我父親,是非常不爽的。那時候,我父親有個缺點,就是不懂得拒絕,雖然他心中喜歡的人是我母親,但仍然和高敏靜保持著曖昧的關系,這種關系讓高敏靜產生了不切實際的盼望。
五公主想,高敏靜這種不切實際的盼望,鄭宇學長既然打不掉,那本公主就親自給她打掉!
五公主雖然不是班委,但在班里幾乎所有人看來,她就是一位至高無上的女王,連班主任都要敬畏她三分。即便班里20名學生除了高敏靜都是貴族出身,但大多是低階貴族,在大西北都得罪不起柳氏公爵豪族。因此,班里的男生基本上都成了五公主的傭人,女生基本上都成了五公主的丫鬟。高敏靜雖然每次都是班級第一,而且超越第二名很多,但因著她卑微的出身和並不富裕的家境,總是遭到班里同學的排擠,更不幸的是,她因為喜歡鄭宇學長,五公主唯一 “看得上” 的追求者,而被五公主視為潛在情敵。
有一次,五公主看到高敏靜和鄭宇學長一起在操場散步,便怫然不悅。下午放學後,她叫住高敏靜。
五公主比高敏靜高一頭,身材高挑性感,無可挑剔;而高敏靜,則身材矮小還微胖,大大的臉盤上有三顆小黑痣,呈等邊三角形排列。不論是出身、顏值、還是財富,五公主對高敏靜都是降維打擊。
五公主高傲地坐在一個人的課桌上,而高敏靜低著頭站在五公主面前不敢說話,仿佛一個犯了錯的下人,等待主人的裁決。
“高敏靜,你進教室的時候手里拿的什麼?給本公主看看。”五公主頤指氣使地對高敏靜說。
“沒。。。沒什麼?”高敏靜低聲說。
“這是命令!拿出來!”五公主大聲對高說。
“是。。。是。。。”高敏靜便掏出一本精致的筆記本,雙手碰到頭頂,交給了五公主。
“這是誰的筆記本?”五公主明知故問。
“是。。。鄭宇學長的。。。他今天幫我。。。補習功課。。。”高敏靜說。
“哼,數學筆記,你這書呆子每次數學幾乎考滿分,還用得著補習?”五公主怒目看著高敏靜說:“本公主注意你很久了,你每次借過來鄭宇學長的筆記你從來不看,只知道捧著那本子聞,這和本公主腳底下的那些舔狗 偷偷聞本公主的皮鞋又有什麼區別?!”
“五。。。五公主殿下,敏靜是真心喜歡鄭宇學長的。。。” 高敏靜含著眼淚說。
五公主抬起腳,衝著高敏靜的臉一腳踹了過去,把她踹翻在地。然後,五公主跳下桌子,一腳踩在高敏靜的大臉盤上。居高臨下地對高敏靜說:“呵,真心喜歡,笑話!你配嗎?你知道申鄭宇學長有多高貴麼?他可是未來的‘韻國侯’閣下!而你呢?一條低賤、丑陋、貧窮的母蛆而已!”
五公主的制服皮鞋在高敏靜的臉上碾動著,鞋底被高敏靜的眼淚沾濕了。五公主繼續說:“不知道你發現沒有?每次都是你主動地往鄭宇學長那邊湊,用你這低賤丑陋的熱臉 貼他高冷的屁股!而鄭宇學長,對你從來沒有主動過,沒有主動找過你、沒有主動和你聊過一次天,沒有主動邀請你和他一起做過任何事情!你知道為什麼嗎?你知道,鄭宇學長把他美好的‘主動’都給誰了嗎?”
“還有,你送了他那麼多廉價的垃圾禮物,他有主動送過你任何禮物嗎,哪怕是一次?”五公主接著說:“你看看本公主今天戴的項鏈和耳墜,就是上個月鄭宇學長送給本公主的生日禮物。每一顆閃耀的鑽石,都是他精心為我挑選,項鏈和耳墜的鉑金支架,都讓奧地利首飾設計師特別定制的。呵呵,這次你知道你男神的心上人是到底誰了吧~!”
“尊貴的五公主殿下,您是嘉裕最高貴的女神,幾乎所有男生都拜倒在您美麗的石榴裙下,甘願為奴為仆。。。鄭宇學長喜歡您,我不覺得奇怪。我只求求您,就讓我以我的方式默默地喜歡學長,對學長好,他喜不喜歡我,接不接受我,我不在乎。。。”高敏靜在五公主腳下卑微地說。
“申鄭宇是本公主在嘉裕唯一看得上的男生,我不允許他和任何不三不四的下賤女人有任何瓜葛!他不知道怎麼拒絕,我幫他;他怕得罪你老爸,他的班主任,我不怕;如果本公主允許,我保證你老爸明天就會乖乖地俯伏在本公主高貴的腳下俯首為奴。”五公主高傲地說:“你,高敏靜,作為一個低賤的平民,不要以為你每次考第一就能逆天改命!你們這些平民一輩子再怎麼努力,永遠都擺脫不了被我們貴族奴役的命運。即便你有知識、有技術、有學歷,又如何呢?不過是為我們貴族做一些體面的侍奉,本質上,你們仍然像條賤狗一樣,跪在我們貴族腳底下阿諛奉承、搖尾乞憐,來換得我們貴族那點微薄的打賞,來維持你們朝不保夕的生計。高敏靜,說白了,在鄭宇學長眼中,你就是他腳底下一個又丑又賤的臭丫鬟,而本公主,則是他心心念念、高高在上的月光女神!試圖染指本公主的男人?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乖乖順從本公主的話呢?當鄭宇學長和本公主在一起的時候,說不定本公主會特許你專門伺候鄭宇學長的鞋襪,我都可以想象你這賤婢捧著鄭宇學長脫下來的皮鞋和長襪,放在鼻子前瘋狂嗅聞的賤樣子了,哈哈哈~~!!!”
“只要能讓奴婢伺候鄭宇學長,您讓奴婢做什麼,奴婢都心甘情願。祝尊貴的五公主和尊貴的鄭宇學長永遠。。。幸福。。。” 高敏靜在五公主的腳下放聲痛哭。而用制服皮鞋踩著高敏靜的五公主,則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本公主沒聽錯把,你竟自稱‘奴婢’~ 在這所學校里,本公主有無數的奴仆、婢女,也不缺你一個。高敏靜,你那麼願意做本公主腳下的奴婢呀~!”五公主笑著對腳下的高敏靜說。
“我。。。很願意。。。”高敏靜抽泣著,小聲說著。
“大點聲,你這低賤的平民,本公主沒有聽清楚!”五公主用鞋尖碾著高敏靜的臉說。
“尊貴、美麗、富有的五公主殿下,我非常非常渴望做您腳下最最低賤的奴婢,甘願被您永遠奴役、羞辱、蹂躪,只要您開心,奴婢願意獻上一生來服侍您!”高敏靜大聲說。
“哈哈哈哈哈,”五公主開心地笑著:“不愧是咱們嘉裕出身最低賤,相貌最丑陋,家境最貧窮的爬蟲呀,真的是賤到家啦。來,賤婢,本公主的鞋底都被你這低賤肮髒的眼淚玷汙了,用你低賤的舌頭把本公主的鞋底舔干淨,然後用消毒濕巾把殘存在本公主鞋底的唾液擦干淨!”
高敏靜擦了擦眼淚,跪起來,捧著五公主的制服皮鞋,伸出舌頭慢慢舔舐著五公主的鞋底。
那低跟的制服鞋底,漸漸變成了高跟皮靴的靴底,高敏靜的眼角和臉頰多了很多皺紋和瑕斑,雜亂的頭發多半花白,捧著皮靴的雙手長了很多老繭。高敏靜跪在我母親的腳下,顫顫巍巍地舔舐著我母親的高跟皮靴,而我母親則像當初一樣,高高在上地俯視著這個曾經徹底敗在她腳下的“情敵”,嘴角流露出傲慢的笑容。
“鄭宇哥哥,你的鞋底需不需要保養一下呢?”我母親挽著我父親的臂膀,嗲嗲地說 (盡管坐在他們身邊的我已經尷尬地無語了)。
“嗯,我的皮鞋的確有些髒了。”我父親說。
“聽見沒有,賤婢?!”我母親對高敏靜說:“你的鄭宇男神都發話了,還不爬過去伺候?!”
“是是是,奴婢這就舔。。。”高敏靜爬到我父親的腳下,雙手捧著他的皮鞋,虔誠地舔了起來,可以隱隱地看見,她眼角含著點點淚花。我母親把她的靴子搭在高敏靜的背上,和我父親接吻。
母親的高二和父親的高三,是他們初戀的黃金時代,那時的嘉裕中學,仿佛每個優雅的亭台樓閣,靜謐的花園庭院,都有這對才子佳人的身影。而高敏靜,作為他們的奴隸,則經常跟在這對愛侶背後,隨時聽候他們的吩咐,隨時准備著被他們羞辱、踢打、蹂躪。母親和父親會踩在高敏靜的背上,說著浪漫的情話,彼此擁抱接吻;他們會牽著手,看著高敏靜跪在他們腳下給他們擦鞋舔鞋;他們會把高敏靜捆綁成一個球,將她踢來踢去,打發時間;他們每天一起在操場上牽手跑步,跑完步後他們會把四只白襪腳全懟到高敏靜的口鼻上,讓她好好享受它們的馨香。。。
那四只高貴的運動白襪腳,逐漸變成了兩只黑絲腳+兩只黑色棉襪腳。高敏靜給我父親舔完鞋底後,又把我父母的鞋子和靴子脫了下來,跪在他們腳底下,吸食他們的襪香和足香。高敏靜雖然人到中年,但這種羞辱的味道,仍然讓她興奮不已,她仿佛來了第二春,竟然暗暗地呻吟起來。
“這賤婢果然沒變,當初我們一起把她踩在腳底下凌辱她的時候,她就興奮地不得了。都快30年過去了,這條母蛆還是那麼賤!”我母親鄙夷地看著腳下的高敏靜,對我父親說。
“真是狗改不了犯賤啊!”我父親評說到。在場的貴族哈哈大笑。
那個時候,在父親的幫助和鼓勵下,母親的文化課成績突飛猛進,雅思一戰就考了8分,他們先後被倫敦政經錄取。而對於高敏靜,由於受到我父母長期的精神和肉體凌虐,文化課成績直线下降,到了高三的已經淪落班級倒數,全國統一大學入學考試之後,她去了南方某大學學了獸醫。由於遠離高中時代的壓抑和屈辱,加上自身智商在线,學習成績東山再起,四年後,她以優異的成績被京師醫科大學獸醫系博士項目錄取。高敏靜博士畢業以後,嫁給了一個露桓人,遂和先生定居露桓尚都。在岐雲國,高敏靜博士在一家著名的獸醫醫學中心工作,專門從事犬科醫學研究,經過十幾年的深耕,她成為犬科醫學的知名專家。一年前,王室的名貴愛犬安吉麗娜生了一場怪病,很多獸醫都無能為力,然而,一個偶然的機會,高敏靜博士入宮會診,一次手術就將它治好了。於是,王室便聘請高博士為岐雲宮全職犬護理師,負責伺候安吉麗娜。她年薪80萬,這80萬什麼水平呢?岐雲尚都南郊中產社區一幢獨門獨戶精裝修240平米的房子均價330萬,所以,在岐雲國算是妥妥的中產階層了。但代價是——在岐雲宮內,她又要落入被貴族奴役和凌辱的深淵。
正應驗了我母親曾經對她說的話:“即便你有知識、有技術、有學歷,又如何呢?不過是為我們貴族做一些體面的侍奉,本質上,你們仍然像條賤狗一樣,跪在我們貴族腳底下阿諛奉承、搖尾乞憐,來換得我們貴族那點微薄的打賞,來維持你們朝不保夕的生計。” 80萬看似很高的收入,在貴族看來根本微不足道。比如慕迪大學灼華書院一個學期的學費就126.4萬,天昭書院55.3萬,博雅書院45.8萬,而且住宿費和雜費還要另算。對於高博士這樣的中產家庭來說,供子女上慕迪大學還是很困難的。
在岐雲宮牆內,任何服務人員,不論在外面多麼有名氣,有實力,都會逐漸變成王室腳下的奴隸。他們之所以那麼心甘情願地放棄自己的人格尊嚴,虔誠地為岐雲王、王後和苑和公主服務,是因著王後強大的“念力”,祂仿佛在那些服務人員靈魂中植入了一行“忠誠、順從”的代碼,而且永世都無法刪除。王後召見高博士時,就“和藹可親”地看著她。這眼神仿佛瞬間激活了在高博士靈魂深處封印已久的奴性,讓她回想起曾經被我父母凌辱的“幸福”往事,她噗通一聲,俯伏在王後的腳下,像拜見女神一樣,對著王後近乎狂熱地叩拜。王後把安吉麗娜請到高博士面前,安吉麗娜仗著王後的權勢,眼神中仿佛也流露出對高博士的不屑和蔑視。高博士看著面前這只高高在上的天山雪獒,竟然也滿臉崇拜地給它磕起頭來。安吉麗娜一腳踩住高博士的頭,高傲地跳到了她的背上,把她全體重踩在腳下,就仿佛在宣告,高博士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安吉麗娜腳下的奴隸了!安吉麗娜不愧為王室名犬,它甚至還有些許王室貴族的脾氣,當高博士伺候得不合它心意的時候,它還會對高博士凶吼,甚至用腳抽她的臉,直到她跪在它腳下磕頭認罪,它才勉強罷休。高敏靜真是做奴隸的命,而且越來越賤。在高中時代,做我父母腳下的奴隸(最起碼還是做人的奴隸);而事業有成之後,竟然做了一條狗腳下的奴隸。
“賤婢,本宮的靴底也髒了,爬過來,舔干淨。”王後吩咐高敏靜。王後的語氣柔和溫婉,但帶著統治者的威嚴,讓高敏靜不得不順從。她便爬過去,伸出舌頭,虔誠地舔舐著王後的靴底。
安吉麗娜的晚餐時間到了,侍從端上了一盤澳洲特選安格斯牛肉肋排,擺在安吉麗娜面前。
“哇,安吉麗娜不愧為犬中貴族,用餐如此從容優雅!”我母親贊美道。
“它用餐的姿勢、動作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而且它所吃的食物品類和食量都是經過科學優化的,這都要歸功於咱們腳下這位高博士呀,她可是犬界的專家。”王後笑著說。
“她的確有這樣的天賦,畢竟給我和鄭宇哥哥做了好幾年狗狗呢~!是不是呀,高博士~?”我母親揶揄到。
“是是是,尊貴的五公主,奴婢很懷念給您二位做狗的時光~!”高敏靜對我母親說。
“茹昕,你也太高看現在的她了,她呀,現在是一條狗腳下的奴隸,還不如一條狗呢,哈哈~!”王後看著腳下的高敏靜,鄙夷地說。
“哈哈哈,還真是!嘉雪,你看看安吉麗娜看那賤婢的眼神 ,滿滿地嫌棄和不屑~!”我母親笑著說。
“畢竟我們家安吉麗娜是高貴的雪獒公主,那賤婢算什麼東西?!”王後溫柔地親吻了一下安吉麗娜頭頂潔白輕柔的毛發,並用靴子狠狠地衝著高敏靜的右臉扇了過去,把她一腳踢倒在地。
王後拿了一條安吉麗娜吃剩下的肋排,投到了高敏靜面前。王後用鄙夷地微笑看著她腳下的高敏靜,沒有說任何話,而高敏靜立馬明白了王後的旨意。
“奴婢謝謝尊貴的王後殿下恩典!”高敏靜給王後磕了一個頭,向她稱謝。
“僅僅謝本宮嗎?”王後柔聲說到。
“對,對,尊貴的安吉麗娜主人,奴婢謝謝您的賞賜!”高敏靜又向那雪獒磕了一個頭。
雪獒“嗷~”地叫了一聲,惹得我母親和王後哈哈大笑。我母親對腳下的高敏靜說:“賤婢,你的安吉麗娜主人很開心,你可以享用它賜給你的骨頭了~!”
高敏靜又向安吉麗娜磕了一個頭,便用嘴叼起那雪獒吃剩下的肋排,雙手捧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這特選肋排,經過冷滅菌處理,肉是可以生吃的,口感極為柔滑鮮美。
王後和我母親看著她們腳下如此卑賤的高敏靜,鄙夷地笑著。
我母親說:“賤婢,你這階層的人,是不是從來沒有嘗過如此名貴的肋排呀,看看你這沒出息的賤樣子,連狗吃剩下的東西,你都吃得那麼津津有味,哈哈哈哈哈~~”
王後接著說:“茹昕呀,我敢打賭,這賤婢吃完了以後,還會把那骨頭收藏起來,作為永遠的紀念呢,畢竟那是她高貴的安吉麗娜主人賜給她的禮物呀~~!”
“哈哈哈哈~~”我母親開懷大笑,接著說:“估計這賤婢平日所吃的都是安吉麗娜吃剩下的狗糧吧,畢竟她高中時候就是被狗糧喂大的~~!”
“你太抬舉她了,茹昕。”王後笑著說:“你覺著這低賤的狗奴隸配嗎。剛才那條肋排,可是高貴的安吉麗娜特別開恩賞賜她的。”
“嘉雪,你看看,安吉麗娜是不是想要尿尿了?”我母親看著安吉麗娜後腿行為古怪,便詢問王後說。
“嗯,我覺得是。”王後接著對高敏靜說:“賤婢,跪起來,安吉麗娜想要賜給你一些瓊漿玉液。”
“奴婢謝謝高貴的安吉麗娜主人的賞賜,奴婢謝謝高貴的安吉麗娜主人的賞賜!”高敏靜再次向那雪獒磕了兩個頭,便張開大嘴。王後將安吉麗娜的尿道口對准高敏靜的嘴,它便將尿液排入了高敏靜的嘴里。
盡管高敏靜盡力吞咽著,奈何安吉麗娜的尿量很大,結果高敏靜的臉都被安吉麗娜的尿打濕了。
“賤婢,把地板上的尿液都給我舔干淨!”王後命令到。
高敏靜便俯伏在地板上,用舌頭一點一點把安吉麗娜多余的尿液都舔干淨了。
我母親全程驚愕臉,雙手捂著嘴,對王後說:“嘉雪,你平時都是這麼玩的嗎?太狠了。在高中的時候,這賤婢經常喝我和鄭宇的尿;現在都淪落到喝狗的尿了。。。”
“哈哈,茹昕,你還不知道呢吧~ 這賤婢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我們家安吉麗娜公主的人肉馬桶。”王後溫柔地笑著說。
“What?!那。。。剛才她給我和鄭宇舔鞋吸腳味的時候。。。我們豈不是踩在了馬桶上?好惡心。。。”我母親驚愕地說道。
“你放心,這賤婢給你們舔鞋吸腳味之前,是沒有接受過安吉麗娜的排泄物的。而且她每天都洗三次臉,刷三次牙。她可是一個會自動清潔的馬桶哦~!”王後說。
“OK,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我母親舒了一口氣,便對高敏靜說:“賤婢,你安吉麗娜主人的瓊漿玉液什麼味道呀,對你這狗奴隸來說是不是特別好喝呀?哈哈哈哈~~!!”
“安吉麗娜主人的瓊漿玉液清冽可口,沁人心脾,奴婢能喝到如此名貴的聖水,倍感榮幸!”高敏靜說。
“哈哈哈哈哈~ 真的是個賤馬桶啊~~”我母親笑著說:“你是不是還特別想吃安吉麗娜的大便啊~”
說得巧了,安吉麗娜突然想拉大便了,王後便給高敏靜使了一個眼色,高敏靜便跪起來,用嘴接住了安吉麗娜的大便,咀嚼了兩下,便吞了下去。
我母親都笑出眼淚了,感嘆道:“嘉雪,這賤婢被你調教得越來越賤了,賤得都沒有人形了,哈哈哈。”
“其實我並沒有做什麼啦。這賤婢奴性本來就很大,天生就是做奴隸的料,我只是稍加調教,激活了她內心深處的奴性而已。”王後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稍加調教”,殊不知王後強大的“念力”才是核心原因。
我們六個貴族,一邊凌虐著腳下的奴隸們,一邊開心的暢談,一路回到了岐雲宮。
周五,2月14日,我18歲了。岐雲宮為我預備了盛大的生日舞會暨成人禮,除了我們兩家六口,他們還邀請了王後的父家,中書令,尚書令,門下侍中,六部尚書,以及岐雲國的豪族富商。因著我家在礦產和金融這兩個行業的深耕,很多賓客都是借著我的生日舞會和我父母談生意的。除了一些保留項目(比如切蛋糕、許願、感恩父母、宣讀成年賀詞等等)我父母在場外,大部分時間都見不到他們。我覺得能把所有時間都用來陪我過生日的人,恐怕就只有我的羽蓁小仙女了。
“寶寶,生日快樂!恭喜你,成年了!”羽蓁用她那純淨、深邃、明亮的深藍色大眼睛看著我,微笑地對我說。
“謝謝你,蓁蓁,這幾天在你家,真的好開心~!”我溫柔地對羽蓁說。
“哈哈~~”羽蓁開心地笑著,對我說:“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羽蓁把一個精美的禮盒遞給了我,我拆開一看,是一本相冊+畫冊。一張張照片和手繪記錄著我們過去這一個學期相遇、相知、相愛的那一幕一幕刻骨銘心。
我伸出手邀請你跳第一支舞蹈,我在大雨滂沱中向著你奔跑,我們在高數課上答題時的聚精會神,我們在曇香茶社共同品味冰飲的美妙;
我們在穎歆家的莊園策馬揚鞭,我們在鋼琴課上四手聯彈,我們在泰學殿花園從容漫步,我們在京師古老的街市流連忘返;
我在天昭霸氣舌戰左翼教父,我看見你和漫同行時的嫉妒痛苦,“最好的朋友”那心靈最深處的感動,我們在鍾毓會館共同審判網暴惡徒;
一個網球激活了你的“貴族之魂”,捷訊VIP打開了我們的心門,我永遠為你預留我身邊的座位,辯論賽我們默契搭配制勝乾坤。
在你美麗閨房里那帶著淚光的擁抱,在星辰會堂前那浪漫的愛之宣告,在憲政山莊內那段羞辱與榮耀,在凱瑞斯花園橡樹下那合一的心跳。。。
那一個個美好的瞬間,化成了點點熱淚,從我兩頰劃過,我和羽蓁緊緊擁抱。
“蓁蓁,好美的相冊,好美的回憶,好美的我們。。。謝謝你!”我含著淚,激動地對羽蓁說。
“寶寶,蓁蓁很開心,你那麼喜歡~!”羽蓁微笑著說:“以後,我打算每年都做一個這樣的相冊繪本,記錄我們在這一年里 一切的美好與幸福。”
“嗯嗯,蓁蓁,我好愛你。”
“我也好愛你。。。寶寶。”
【本章完結 預知後事如何,敬請期待第十三章 情侶主vs情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