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嘩啦啦……淅淅瀝瀝……
溫暖的水滴自花灑中飛濺而下,在觸及雪白肌膚的瞬間匯聚成股股水流,順著少女身體曼妙曲线慢慢滑落。
“哼……哼……哼……”
水流聲中傳來少女輕快的哼唱,塊塊浮沫由清水從她凝脂的身子上帶走。
不久水流聲停了下來,樂曲聲也一同消失。
“空!”
浴室中的少女輕聲呼喚戀人的名字,隨後只消等待三五秒,只屬於她的戀人便會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水霧幻化的仙境里絕美的仙子亭亭玉立,赤裸的玉體雖色氣十足卻無荒淫之感。
深棕近黑的濕漉漉長發已經被少女盤成一個大大的發球,幾縷淘氣的頑皮秀發黏在她的肩膀與光滑的脊背上。尚未干燥的發絲里顆顆水珠自其中流出,俏皮的懸掛在發梢末端,它們不時滴落濕潤少女的身體,撩撥男人原始的欲望。
兩顆精致的玉乳掛在少女胸前。雖在體積上達不到高山巍峨,但勝在險峻瑰麗,水滴形的乳房十分適合從背後接近用手掌輕輕托起把玩,特別是那兩顆現在還只是軟趴趴的乳頭,含入口中只需舌尖輕輕挑逗便會迅速變得堅硬而有趣。
視线順著仙子的身軀更向下一些,曾被空剃成水煮蛋的恥丘上再次被濃密的黑色陰毛覆蓋,少女隱秘的入口就藏在其中。
空關好浴室的門,色迷迷的接近正忙著用毛巾擦干身體的安柏。他的手指不安分的從安柏雙臀下方的凹陷處接近少女的蜜穴,引得安柏不得不晃動身體來躲避空手指的騷擾。可她身體的旋轉帶動胸前的玉乳上下跳動,輕盈的身姿反倒更吸引空的視线。
他得寸進尺的提出要求:“讓我吃一口!”
安柏配合的挺起胸部:“這一會兒都等不及呀!”
空雙手環過安柏的腰肢抻長脖子,俯下身體將安柏的乳首含入口中,在吸吮幾秒後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嘴巴。
“那是當然,我每天都在想它們呢。”
“你更想我這里吧。”安柏用手指向自己雙腿之間的肉縫,隨後她低下頭解開發球並將頭發在手中擰成一股,“快!空!幫我把頭發擰干。”
“好!”
空輕車熟路的抓住少女的長發,將其擰成繩子樣,雙手用力將水珠從少女的發絲中擠出。
空拉來椅子讓安柏坐下。他一只手驅動掌心中的風元素力,另一只手拉直少女的頭發,洶涌的氣流吹過帶走發絲上最後一點水汽。
“空,關於我的祖父,你有什麼线索嗎?”
“线索啊,”少女身後,空撥動少女的發絲尋找尚未干燥之處,“我確定他正在跟蹤深淵的力量,所以明天應該會出現在一個秘境里。”
“也就是說我們會在秘境里找到祖父!啊!”
亢奮的少女轉動腦袋,卻忘記了自己頭發正被空拽著,頭上的刺痛使得安柏發出一聲尖叫。
“先別動!”空重新理順好頭發,“沒錯,所以明天我們就可以見到你的祖父啦!”
“謝謝空!啊!”又一次,安柏的激動被頭頂的刺痛壓制下去,“明天之後呢?空有什麼想法嗎?”
“之後……去參加活動吧,最近百合節正在舉辦,聽當地人說會非常有意思。”
“空一定想出了不少調教方法吧。”
安柏知道空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可以調教她的機會。
“這次我們可以玩的大膽些,”空從身後接近安柏,雙手自然的穿過少女手臂與身體之間的縫隙,從背後托起少女的乳房,感受手指陷入柔軟乳肉之間的美妙觸感,“敬請期待吧。”
空在最後吹出的一口熱氣不僅熏紅了少女的耳垂,也吹濕了少女的小穴。
在安柏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無數淫蕩調教的場景。
“啊~”走出浴室,光溜溜的少女猛撲上床,“好柔軟。”
抱著枕頭,少女感嘆家的美妙。
一路的勞頓在趴上床鋪的瞬間被治愈。
趴在床上的安柏翹起小腿,善於奔跑的少女腿肚上曲线優雅而美麗。
少女在半空中亂晃的小腳丫被空一手一個輕巧握住,如獲至寶般捧在手心里。
“好香啊。”
鼻尖貼上少女的足跟,沐浴過後的清香沁人心脾。
“空……哈哈,癢……”
即便只是被握在手心里,拇指在足弓上的滑動依然讓安柏停不下笑聲。
“安……”空放開手中小巧的嫩足,順勢躺在床上依偎在少女胸前,玩弄起兩顆小木瓜乳,“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
“真的嗎?”安柏雙手捧起胸前的乳房,“我還有些擔心它會變小呢。”
“怎麼會,”空的爪子貪婪抓握住少女的乳房並頗有技法的揉動,“看我把它揉大!”
“誒!空!”
空的手肆意凌辱,雪白的蜜桃在空的雙手中不斷變換各種形狀。
看著被戀人蹂躪的雙乳,乳尖上摩擦的快感帶動身體中熱流涌動。安柏的雙頰自然染上點點桃紅。
空已經將臉頰塞進安柏的乳溝中,雙手將柔軟的乳肉按在雙腮上左親右吻:“安,你不在的日子,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空。”
安柏雙手撫摸空的金發,柔順發絲滑過指縫,安慰著久別戀人心中的思念。
“特別是安的身子,安的奶子……”
“還有我的小穴對吧。”安柏無奈的看著身前男人搖搖頭,她就知道不該對這家伙抱有什麼煽情的想法,“你們男人,怎麼就只對這件事最上心。”
“嘿嘿,”空湊上安柏的臉頰,濕熱的呼吸帶著危險氣息,“當然是因為安的身體太舒服了啊。”
“我的身體,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當然啊。”空將一只手向下摸索到安柏雙腿之間,試圖鑽入少女潮濕的小穴中,“每次插進去的時候都感覺非常爽……嗯,總是就是沒法形容的爽。要不要讓它自己告訴你!”
空說著脫下內褲就要站起來,安柏見狀連忙拒絕:“好啦!我知道啦!別給我看你的那個東西啦!”
“為什麼嘛?難道安不想它嗎?它可想你了。”
“不想,”安柏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每次你插進去的時候我都特別痛。”
“那都是因為安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空恬不知恥的替安柏解釋道,“當然也是因為我太大了。”
“除了這種事情,就沒什麼別的能和我說的嗎?”
安柏覺得自己必須換個話題了,否則一會兒空准要騎上她的身體。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安的身體,”空將鼻子貼近安柏的脖頸用力嗅,“特別是你沐浴之後,有一種淡淡的奶香味。”
“是嗎?”
“嗯,特別香。”
空移動嘴唇,從脖頸爬過少女的下頜,蓋住她的雙唇。
“嗚……”
早已准備妥當的手指立刻攻入少女泥濘的花園中,松動因長久沒有使用而緊實的土地。
“嗚……啊……”
少女的嬌喘聲因嘴唇被奪走而變得模糊不清。安柏張開嘴巴呻吟的瞬間空的舌尖趁機侵入,在與少女香舌的糾纏中吮吸少女的津液。
口腔中的活動挑逗著少女的神經,欲望在她的身體中急速攀升。
久別的思念讓她的身體在今夜變得極為敏感,簡單的接吻便已使少女沉淪。而身下探入私處的手指更是讓少女徹底屈服,沉溺在空的寵愛之中。
“安……”空撐起自己的身體,雙眼火熱的視线恨不得現在就將眼前的美人開膛剖腹,看看她的身子究竟是為何如此吸引自己,“我想……”
“可以哦,空已經等不及了吧。”安柏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隱秘的肉縫,嫵媚的眼神送出秋波,少女裝出風塵女子的模樣,“快快使用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專屬小穴吧。老公的肉棒……等的人家好辛苦。”
年輕氣盛的空只覺得血氣上涌,腦袋被集中的血液弄得“嗡嗡”作響!
他今天必須給這個“騷貨”一個教訓!
“呀!”
在安柏的驚叫聲中,少女並不算輕盈的身子在空的手中像是張烙餅一樣被輕松翻過面,正臉朝下按在床上。
緊接著,另一具火熱的肉體從上方壓住少女青春的肉體。
安柏能明顯感受到在接觸瞬間那根急速膨脹的肉棒,頂在她雙臀的屁溝中不斷前後摩擦。近乎同時兩只罪惡的小爪子也鑽入被褥來到安柏的胸前,與床單一起將安柏的小乳頭摩擦到興奮的挺立狀態。
少女閉上雙眼,緊鎖眉間,在喉嚨中擠出一絲呻吟:
“嗚……”
在空的魔爪下安柏毫無反抗能力,只得任由身後的戀人引燃身體中的欲火。
“啾!”
少女後頸上傳來溫熱的輕吻,從這里開始一點點、緩慢的,熱吻沿著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探索。溫熱的嘴唇貼在身體上的感覺是十分奇妙的:略癢、潮濕並微冷。
空放平舌尖,舔舐少女嫩滑的肌膚,鼻腔中少女的清新體香誘惑著他想要侵犯。
“空!好癢啊!哈哈……”
在少女的歡笑聲中,空的嘴唇爬上肉肉的臀丘,雙手用力扒開,舌尖輕點少女的陰穴。
舌尖觸碰的一瞬間,少女下陰所散發出的氣味與濕熱的氣流將安柏的興奮和盤托出。即便少女清洗過身子,但新分泌出的淫水依舊會揮發出淡淡淫香。
滋溜……
嘴唇貼上肉穴,探入的舌尖輕點少女的花叢,在濕潤的洞穴口上輕點,將為數不多的甘甜蜜液蘸取上來。
“嘖嘖。”空咂咂嘴,淫水的咸香在口中回味無窮,“美人配佳釀,賽過活神仙!”
安柏本就不多的淫水可謂是濃縮的精華,原比過去粘膩得多的蜜汁口感絲滑,騷氣十足的味道只需一聞便可催動腹間的情愛亂欲……
“我的佳釀,”安柏轉頭看向身後的色狼,調皮說出俏皮話,“可口嗎?”
“一口我就要醉嘍……”空雙手將安柏的屁股扒得更開,舌尖向著更深處發起攻擊,“這可是仙子賜予的最美妙的瓊漿,喝一口精神煥發咧。”
安柏被空的厚臉皮驚到渾身雞皮疙瘩:“好……好羞恥的語言……”
盡管如此,安柏依然選擇將雙腿分開的更多一些便於空獵取淫汁。
少女的忍讓換來空得寸進尺的更進一步。
在盡情品嘗“玉露”的淫香後,空雙手迅疾的抓住安柏的身體調整兩人的體位。
現在,空的身體依舊從後面緊貼著安柏的身體。只是兩個人躺在床上,安柏身體側臥。空的嘴巴輕咬安柏的香肩,他的一只手從少女脖頸下穿過撫摸少女松軟的奶子,另一只手則從上方越過少女的髖骨,侵入到少女粉嫩的肉穴中。
“呼……啊……嗚……”
安柏雙眼迷離,身體微微弓起貼靠著空的胸膛,雙手攥住枕頭,腦袋枕在空的手臂上微聲呻吟。
“嗚……”
空的三處進攻同時瞄准少女的敏感點位,根本不給安柏任何喘息的時間。
“呼……”
被挑逗的身體火熱難耐,曼妙的玉腿收攏在一起前後捻動,研磨,刺激著陰蒂發出愉悅的快感。
只是安柏身下剛剛還有些濕潤的私處此刻卻變得干燥異常。
“下面……有些干啊……”
空的手指撥開遮蓋私處的大陰唇,手指探入小陰唇時干燥的觸感如插入嶙峋的岩縫。缺乏水分的陰唇緊貼在手指上,在小穴口旋轉的手指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探入隱秘的洞穴。
“嗚……啊……”沒有任何潤滑的插入刺痛少女的身體,不適感讓她用力夾緊雙腿試圖驅趕闖入的異物,“因為……我才剛剛洗完澡……”
“那要怎麼辦?”空急躁的將手指沿肉縫上移,輕按在少女的陰蒂上揉搓並祈禱著,“淫蕩的小穴啊,快快出水吧……”
“好心急呀……”空的焦躁樣子逗得安柏不禁咧嘴笑了起來,“要不空吃吃它?說不定就出水了呢。”
“好啊!快點!”
空說干就干。
他迅速躺平身體,輕拍安柏的小屁股示意少女轉過身去。
在少女右腿跨過空視线所造成的短暫黑暗過後,那處空魂牽夢繞許久的淫靡小穴終於出現在他的視线里。
趴在空身上的安柏調整體位,將兩條修長的玉腿置於空身體兩側,圓潤的小屁股正對空的下巴。
隱藏在黑色叢林中的香甜肉穴遮掩著自己的面孔,兩條微鼓胖胖的肉唇一左一右並排閉合在一起,忠實的護衛嬌嫩的陰蒂。
空雙手抓住安柏柔嫩的小屁股,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撥開陰唇,昏暗光线中粉嫩的小肉芽和翹起的陰唇以及中間那眼隨少女呼吸而不斷收縮的蜜穴清晰可見。
經過安柏精心清洗的生殖器中沒有殘留任何不潔的體液,湊近一些還能嗅到因剛剛泌出的淫水而留下的淡淡少女體香。
手指輕觸敏感的幽徑,引得少女小屁股在顫抖中左右亂晃。
“啊……空……不要直接摸……很……很刺激的……”
沒有任何潤滑的摩擦對於少女而言是極其致命的,在手指扯動下產生的是被濃縮百倍的快感所形成的痛楚。
“那我吃嘍。”
雙手抱住少女的肥臀將這可口的美穴壓向自己,空張開嘴巴,柔韌的舌尖卷曲成短針刺入少女的私處。
“啊!”
觸碰的一瞬間少女身體電擊樣震顫,小巧的屁股下意識的試圖逃離。可惜空的手臂已經從上方抱住了她的臀丘,硬生生將少女的身體下壓下來。
“嗚……”
舌尖掠過少女干燥的肉縫,用唾液濕潤陰蒂,挑逗著少女已經勃起的小巧性器官。舌頭沿著私處內部的溝痕滑動玩弄小陰唇,滑膩的口感就像是烤熟的肉皮令人愛不釋口。
“嗚……空……啊……好舒服……呀……不要吃那里……嗯……”
趴在空身上的安柏在空一連串的攻擊下喘息不斷,被玩弄的身體中肉欲源源不斷產生。
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小巧的腳趾蜷縮著,雙腿即便被分開依然試圖夾緊。
“美味……安柏的小穴真的好好吃……嗚……”
舌尖在小穴口旋轉,將唾液塗滿肉穴。
沾滿口水的濕潤舌尖順著會陰上平緩的坡道一路來到褐色的小菊花處。
正當空笑嘻嘻的准備進一步侵犯時,一只突然出現的白嫩小手掌將少女的屁穴遮擋的嚴嚴實實。
安柏轉過頭撅起小嘴,嚴肅的對空說道:“這里不可以!不~可~以!”
雖然空安兩人試遍各種玩法,但肛交一事安柏卻極為抵觸。
這顯然是由於當時空的失誤導致安柏屁股疼了整整三天留下的後遺症。
“今天……就一次……”
空瞪大雙眼賣萌,得到的卻是安柏義正言辭的拒絕。
“就是不可以!”
“好吧。”
空只好將舌尖再次移回肉穴繼續品嘗小穴的滋味。
“安……也幫我……啾……口……”
“我知道了。”
轉回身子的安柏將披肩散發全部理順到一側,左手握住空早已挺起的肉棒。
興奮的小東西在安柏柔嫩的手指中因血液循環而一跳一跳的,黝黑的肉杆上布滿青紫色暴起的血管,在最前端那顆深紫紅色蘑菇頭的小孔里正向外溢出一顆透明的“露珠”。
“嗚……”
少女張開櫻桃小口,首先用嘴唇沿著肉棒身子上下摩擦、啃咬。隨後淡粉色的嘴唇從肉棒尖端開始一點點將猙獰的陽具吞入,粗壯的肉棒將少女小嘴撐圓,擠壓著口腔中並不寬廣的空間。少女小心翼翼控制舌頭和牙齒避免弄痛口中的寶物,她一只手扶穩肉棒,另一只手靈巧的玩弄起空肉棒下卵袋里那兩顆肉球。
“嘖……嗚……好厲害……好刺激……啊……”
這次輪到空因興奮而呻吟了。安柏高超的舌技令他欲罷不能,肉棒在口中變得比岩石還要堅硬。
少女舌尖在龜頭上快速轉動,粗糙的舌面剮蹭過冠狀溝時產生的電流在雙腿間引發的酥麻覺使空不得不夾緊雙腿防止自己提前繳械投降。
舒適的快感當然不僅僅在陰莖頭上,牙齒輕咬肉棒所帶來的微痛感同樣可以興奮空的身體。
他的屁股不斷向上挺起,試圖在少女口中插入的更深一些。
咕唧……咕唧……
安柏慢慢的活動腦袋,肉棒在她嘴巴中抽插起來。
“安的技術越來越好了……”空感嘆道,“口交的感覺都要和你的小騷逼一樣舒服了……哦……”
“空喜歡……啾……”安柏吐出肉棒,正用舌頭舔舐杆身,“喜歡就好……啊……”
安柏正說話的時,空再次壓下少女的翹臀,舌尖探入少女火熱的蜜穴中。
在空舌頭的攪動下,少女同樣興奮起來。干燥的蜜穴終於流出縷縷淫汁,在舌頭的幫助下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布滿少女的私處。
有安柏淫汁的潤滑,空的舌頭終於得以擠開白粉色的蚌肉,探入安柏的小穴中。
“嗚……空……啊……”
堆疊的肉壁本能的排斥舌尖的侵入,用力向外推。空用力抬起腦袋將臉貼上安柏的私處,舌頭伸出至極限以盡可能進入少女身體深處。在濕熱的蜜穴中攪動舌尖,品嘗少女咸濕的味道。
“嗚……”
驟然而起的興奮中少女不得不吐出肉棒,雙手支撐在床單上立起妖嬈的身體。但如此一來壓在空臉上的性器也因此讓舌尖得以進入的更深。
少女因久別變得敏感的身體中,快感洶涌而來。
“呀……空!”
在少女即將到達高潮的瞬間,空將沾滿安柏淫液的舌頭從蜜穴中拔出,硬生生將少女的快感打斷。
“空……不要……”
處於興奮狀態中的少女躺在空的身上扭動欲求不滿的屁股,粉紅色的愛心悄然浮現在少女雙眼中。
她迅速轉過身子,騎坐在空的身上,將那根巨物壓在身下。
“呼……”少女水靈靈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空……快一點……”
等不及的少女用柔滑的手指抓住空的陰莖,白嫩的身子也迅速貼上來,用沾滿口水和淫液的性器摩擦空的肉莖。
“啊……快點插進來……啊……好舒服……”
可空欲擒故縱的壞笑:“想要了嗎?小淫娃?”
雙手抓住安柏胸前的奶子,自顧自的玩弄起少女早已勃起的乳頭。
堅硬的小豆豆性感十足,空忍不住想要親兩口。
“嗯……小淫娃……想要被主人的肉棒……玩弄小穴。”
安柏坦然接受這樣的稱呼,即便在床上元氣少女依舊活力滿滿,充滿干勁。在和愛人的性欲中永遠也不會感到羞恥。
少女用食指在陰部上蘸取一些淫水,隨後放於唇邊。靈巧的舌頭舔過手指,媚眼如絲的望著身下的空,另一只手則用中指沿著空寬廣的胸膛輕輕摩擦。
淫蕩而又性感的姿勢終於讓空再也無法忍耐。
“好啊!這就滿足你!”
空猛得起身將身上的安柏壓在床上。少女十分默契的抓來一個枕頭墊高自己的小屁股,隨後乖巧的分開雙腿,雙手穿過膝蓋拉住大腿,將正流出汩汩清泉的小穴完全分開。
燈光下沾滿液體的小穴上閃閃發光,粉嫩的陰戶因少女的興奮而分開。
“小淫娃……已經等不及主人的肉棒了……”安柏將站街女子的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好想被空主人……狠狠地肏弄小穴……被主人玩壞……”
媚骨的聲音下空的肉棒暴起!
硬的發痛的鐵杵發誓今天必須讓這小尤物知道床上誰才是主人!
“哼!”空雙手抓住安柏的膝蓋,挺起肉棒抵住少女粉色的蜜穴口,“今天就狠狠的干死你!”
“插進來吧……快一點……”
少女擺動小腿,充滿活力的肉體早已飢不可耐。
空意氣風發的挺起小腹,昂揚而起的猙獰巨物被空按在少女的小穴上緩慢摩擦。
肉棒粗糙的表面與少女粉嫩的陰唇,特別是與因剛剛的刺激而敏感異常的陰蒂的摩擦,再一次將少女帶入性愛的世界中。
“啊……”少女滿意的呻吟著,“空的肉棒……好大……快來滿足你的女奴吧……”
空已經等不及太多的前戲,左手按住龜頭對准安柏的小穴:“我要插進去了。”
“插進來吧……快……哦……”
安柏弓起身體,睜大欣喜的眼睛看著深紫色的蘑菇頭對准她自己的小穴,親眼看見巨物在空的壓力下緩慢消失在自己濃密陰毛深處。
身體中癟癟的小穴在肉棒的插入下被緩緩撐起,快感迅雷般穿過身體帶給少女最猛烈的刺激。
“呃……嗚……被空……插進去了……慢一點……好痛……”
撐開的快感、興奮感與欲望被滿足的快樂,性交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令少女恍惚。
肉棒在淫液充分的潤滑下打開少女的陰道,從最末端一寸寸移動到少女身體的最深處。
雖然安柏在空的口交下產生一些淫水,但奈何數量不多,所起的潤滑十分有限。
安柏的蜜穴此時就像是干燥的砂土那樣生澀,與插入的肉棒之間不留一點縫隙,緊貼著的肉壁吸住龜頭,在蠕動中釋放出深藏的暢快。
深陷安柏“肉穴陣”的空更是有苦說不出,他是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
“安的小穴……”空咬著牙抑制從肉棒中傳來的快感,“這麼多次都是這麼緊呢……”
安柏挑逗的伸出手掌輕撫空的胸膛:“因為她也很想空的肉棒了……啊……又進來了……”
身體中的快感終於逼近終點。
“啊……真是舒服……”當肉棒衝突層層圍阻終於抵達少女最深處時,肉莖全部被包裹的欣快感暢快淋漓,“你這個銷魂洞啊,可把我控制住了。”
空緩慢的向後移動身體,將肉棒抽出一些。又再一次慢慢插入少女雪白的身體之中,感受著移動時肉棒上凸起的蘑菇頭邊緣與肉穴中密布的肉褶間美妙的摩擦。
安柏小穴隨著呼吸而產生的吮吸感更是讓空欲罷不能。這張小嘴巴吸住肉棒,拖入更深處。
“嗚……又進來了……啊……”
因為枕頭墊高了安柏屁股的高度,使得安柏陰道的角度變得更有利於空的進入,如此一來空的肉棒便可直抵花心,正面衝擊安柏的子宮頸。
堅硬的肉棒頂撞同樣堅實的宮頸,停頓感帶來巨大的驚喜與成就感。
“嗚……安……”
緩慢的抽插中醞釀著愛欲。
因為愛,所以想要占有,想要侵犯身下少女嫵媚的肉體……
性愛中的少女放松思緒,她的腦袋中只剩下與愛、與性相關的感知與記憶。松開膝蓋的雙臂順勢落到身體兩側,金色眼眸直勾勾看向天花板。
少女嘴巴自然張開,嘴角晶瑩的口水在燈光下亮光閃閃,淫蕩的囈語隨著身下肉棒的進進出出從她嘴中不斷飛出……
“呼……嗚……啊……”
“安……”空俯身緊貼安柏的肉體,嘴巴在少女鼓起的胸脯上親來親去,“下面好舒服……”
“嗚……快一點……空……”
少女並沒有在意身上戀人的話語,更多更明顯的瘙癢感與性欲在身體中萌發。長久沒有被滋潤過的肉身在體會過肉味後更加期待。僅僅只是被肉棒貫穿已經不能滿足少女的陰道了,在欲望之中的少女只想要得到進一步的愛與刺激……
“這就滿足你!”
空雙手繞過身下少女的腋下,手掌一左一右按住安柏的香肩,固定少女的體位。
隨後迅速弓起身體,帶動身下的肉棒突然加速,開始在少女的小穴中如雄兔般交配。
“呀!空!啊!”
肉棒在蜜穴中如搗蒜杵般前後移動,帶來的強大快感瞬間淹沒少女的思考,在她的嘴中發出胡亂的呢喃。
粗壯肉棒在陰穴中的移動摩擦著肉壁上最敏感的神經,火熱的欲望使少女失去理智,起伏不定的腹部下少女用力收緊陰道。從每一次抽插,從肉棒粗糙表面中獲得無上的快樂……
啪!啪!啪!
雪臀上肉浪連連,性器撞擊聲動聽、悅耳。
“啊……呼……”
性愛中少女的蜜汁越來越多,在肉棒的攪拌中變成白色泡沫在少女私處流淌……
空趴在安柏身上,高高挺起屁股,將肉穴中沾滿淫汁的肉棒抽出,雙腳向前猛瞪,腰腿發力,依靠重力的幫助將肉棒筆直插入少女已經冒出白漿的蜜穴中。
噗!
瞬間貫穿肉穴的刺激帶來渾身舒暢的快感,在淫汁的潤滑下一擊到底的暢快加上少女欲死欲仙的表情更是讓空的意識中只剩下繼續蹂躪少女肉體這一個念頭。
力量越發強大,安柏無法合攏的雙腿在半空中無助的搖晃著。
“呀……空……好痛……好舒服……”
痛與快樂一同到來,迷亂了少女的精神,她分不清自己是喜歡還是厭惡,只是不想停下來,淫蕩的肉穴還想要肉棒更深的插入……
“親……安……啾……”
趁著安柏無法反抗的機會,空雙手捧起少女俊俏的臉頰親吻她的櫻唇。舌頭輕松撬開少女的貝齒,突入進口室中與她的舌頭纏在一起,濕熱的柔韌之物攪動,品嘗少女津液的滋味。
“嗚……嗚……”
被奪去嘴唇的安柏吮吸空的舌頭,深深的濕吻與下身一同構成鏈接的回路。雙手繞過空的肩膀,將兩人的距離進一步拉近,直到緊貼的胸膛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對方身體的溫度。
下身性器的交合逐漸變得溫和,強有力的突刺被有規律的抽插所取代。
不再大幅度的猛烈進攻,溫熱肉穴所包裹的肉棒已經喪失了它的衝擊性,小穴中的歡樂消耗肉棒的體力,它只能在被包圍的窘境下奮力尋找突破口。
“嗚……嗚……”
被堵住的嘴唇將安柏所有的聲音全部混合成模糊的“嗚嗚”聲。
身體中肉棒的進進出出,帶動安柏的身體也跟著在床上前後聳動起來。混合兩人體液的白濁漿液從少女身體中榨出,沿著肉縫流過屁穴玷汙潔白床單……
“嗚……”
少女蔥白的手指在空的背後抓撓,留下十幾道長條狀紅色印記。熱烈的性交中肌膚沁出的汗水黏在雪白的肉體上。
空再次直起上半身。他一只手托起安柏的膝蓋,指揮安柏轉動身體從仰躺變成側臥。這樣一來空便可以騎在安柏的一條腿上,兩只手將安柏另一條腿向上掰成與身體垂直的角度,繼續操弄少女迷人的小穴。
新的姿勢,新的感受,新的又強又硬的肉棒!
側身的少女嬌羞的蜷縮身子,彎曲的玉腿线條美輪美奐,兩只白嫩的小手抓向交合的下陰,主動扒開陰穴迎合空的侵犯。
“啊!空……”少女很快沉浸在新姿勢的新奇感中,“好奇怪……嗚……好……好爽快……”
“這樣舒服吧,安……”
被向上掰開的長腿在關節作用下自然擠壓陰道,本就窄細的通道再加上關節的擠壓,每一次的進入都要空屏氣凝神。
“啊……空……不要……小穴要被你……玩壞啦……”
安柏一邊用手指玩弄自己胸前的雙乳,一邊用一只手的手指刺激著自己私處的小豆豆,快速挑撥的指頭將更強烈的刺激送進少女身體內部。
少女主動晃動身子,迎合身上愛人的插入。
空擺弄著安柏健美的肉腿,將少女白嫩的腳掌送到嘴前。舌頭輕舔腳掌,得到少女輕吟的笑聲。
“癢……空……不要這樣……哈哈……”
少女的腳掌在空的手中不斷試圖抽離,但幾次嘗試都是徒勞無功。他的舌頭繼續向上移動,將少女飽滿的腳趾咬入口中。
“啾……真是可口美味……”
牙齒輕咬彈性十足的腳趾,同時也不忘用力將下身的肉棒送入少女身體中。在少女興奮起來的瞬間她的腳趾會被她自己主動用力分開,空趁機咬住其中一個品嘗。
“……疼……疼……不要咬了……要被咬掉了……”
被咬住腳趾的痛令少女求饒。空雖松開牙齒,但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手掌中的三寸金蓮。
他用臉頰輕蹭少女小巧的腳掌,用舌尖和牙齒品鑒少女的肉味。
“放開腳……要被掰折啦!”
直到因為空過分扭曲安柏的身體讓安柏的關節無法承受而喊叫起來,空才依依不舍的松開腳掌。
他伏在安柏身上問道:“我可愛的打火姬還想體驗什麼姿勢呢?”
安柏現在依舊側身被空騎在一條腿上,另一條腿則在膝蓋處彎曲並在髖關節處向上撅起,為空的侵犯留出足夠的空間。
空的手指在少女腿間游走,調皮的肉棒兩淺一深的抽插下少女的氣力已所剩無幾。
“嗚……”旅途的勞累加之性愛的消耗,安柏感到稍許疲憊,“還是正常的吧,我有些累。”
“好!滿足我最愛的老婆的要求!”
空速度扶正安柏的身體讓她仰躺,隨後分開安柏雙腿再次插入。
之所以選擇這樣的體位,是因為這個姿勢下安柏可以最大程度減少體力的消耗。
少女的雙腿自然而迅速的攀上空的腰間,雙手環過他的脖頸:“親愛的,盡情享用你可口的小奴隸吧……嗚!”
安柏話音未落,空猙獰的肉棒已毫不客氣的插入她的身體。
與這一次滂沱大雨相比,之前的一切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細雨連綿。
肉棒如一把利刃輕松穿透安柏的肉穴,在少女的身體中奮力進出。
粗壯的陽物在粉色的蜜穴中穿梭,打樁機一般抽出少女身體中的淫汁。借助高度差,空每一次下落都要狠狠的砸穿少女的脊骨,讓肉棒直搗少女最嬌嫩的花蕊上。
“哦!空!啊!!!!”
這是最純粹的性愛,最純粹的情感!
小別勝新婚,久旱逢甘霖。
數月的分離,在癲狂的施暴下竟也是如此甜蜜。
“嗚……空……啊……好厲害……”
被肉棒貫穿身體的少女已經完全將理智徹底遺忘,強烈快感占據頭腦,只剩下小穴中由肉棒給予的快樂!
激烈的愛欲中少女身體蜷縮,雙手雙腳用力抱緊身上少年健碩的身體,兩人緊密相貼,在運動中感受著對方的脈搏。
空的雙手從安柏背後托起少女的身子,讓他得以更加深入。他的嘴唇落在安柏的脖頸,吸啯之中為少女種下鮮紅的草莓。
即將達到高潮的少女失了方寸,從蜜穴中不間斷傳來的快感衝擊她的大腦,在她的喉嚨中發出尖銳的淫語。
“啊!呀!嗚……不要……再深一些……”
「快一點……更深一些……」
安柏輕咬空的肩膀,留下清晰的牙痕。手指抓撓空的脊背,留下條條紅痕。
最後的癲狂之中,火熱的愛流在兩人身體中涌動。
“空……嗚……”少女緊咬嘴唇,用刺痛喚醒精神,“射進來……射進我的身體……啊……”
當被壓抑的感情來到極限的時刻,少女突破了高潮的限制。腹間的熱流噴發,將極致的快感與愉悅送達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嗚!!!!!!”
高潮爆發時刻安柏身體抽搐,可愛的小腳掌在空的身後繃得筆直,蓮藕的手臂死死鎖住空的脖頸甚至讓他的呼吸變得困難。本就窄小的陰道也因她身體的痙攣而猛烈收縮,蜜肉緊貼在肉棒上,泥沼一般將其包裹在內而動彈不得。
面對安柏小穴的圍剿,空終於堅持不住。在小腹間的酥麻之中,空龐大的身軀壓在安柏嬌弱的身體上,粗壯的肉棒在跳動中將洶涌的熱精播灑進少女性器深處。
“啊!!!!”
低沉的嘶吼中,精液盡數噴入。
短短數秒後。一切,都松懈了下來……
“呼……”
性愛結束的兩人終於放松下身體。
安柏四肢無力的從空身上脫落,她張大嘴巴呼吸新鮮空氣。激烈性愛的消耗讓她感到缺氧的暈眩。
她看著身上戀戀不舍得離去的愛人,少女調皮的用力收緊陰道,輕輕松松將萎縮的小肉條從小穴中擠出。
連帶著更多白色的汙物從少女的小穴中流出,沿著幽靜的辟谷滑落。
射精結束後的陰莖正是敏感,怎能受得了如此刺激?
“啊!!!別!”
“已經出去了哦。”
空看著身下安柏俏皮的笑臉只好無奈的笑笑。他從床頭取來干淨的紙巾,從少女屁穴開始向上擦干自她小穴中流出的汙物,打掃干淨欲望的戰場。
再次洗淨身體的安柏慵懶的倚靠著枕頭坐在床頭,空的手掌自然撫上她平滑的小腹,在肚臍上扣來扣去。在感到無聊後他又用手指玩弄起安柏陰阜上支起的一小綹恥毛
安柏信手拾起床頭櫃上的一本雜志,里面的內容讓安柏心跳加速,大腦空白……
第一頁的照片上明晃晃是一位被架上烤架的美女。女人身下火焰熊熊燃燒,已經被烤制成金黃色的肉身上油脂不斷滴落。一圈男男女女圍繞在她身旁等待著品嘗她成熟的味道。
翻動書頁,映入少女眼簾的是一幅淫亂至極的場景。
白皙的少女躺臥在大床中間,數根肉棒四面八方包圍女體。
徜徉在精液海洋中的少女身上所有的洞,小穴、口、肛,甚至鼻孔和眼睛都在被肉棒侵犯。她的手掌各握著一根肉棒,腳掌上同樣被數個肉棒使用。白濁的精液在她身上糨糊般掛了厚厚的一層。
文章詳細描述了這場性宴的前因後果,追求刺激的少女在吞下烈性春藥後與數百人性交,最終在極致的高潮中香消玉殞。她的身體被送入蒸籠,成為這一夜奮戰的男人們最好的補充品。
文章最後一張圖片的內容是水霧裊裊中少女躺在純白瓷盤中的場景,極富藝術性的照片抹消掉少女死亡的淒涼代之以溫情的唯美。
圖片角落中的一行小字寫出少女最後的遺言:不要浪費我的身體哦。
安柏難以置信的看著圖片,好奇心驅使她繼續翻動書頁。
下一頁中,一具無頭女體正漂浮在透明的水晶方塊中央。“百合節最刺激的比賽,性欲大賽最後一名的歸宿。”幾個大字標題寫在圖片下。
安柏快速瀏覽文字,這篇文章講述了一位少女在百合節期間參加性欲大賽的故事。所謂性欲大賽便是在自己男友的刺激下根據高潮的先後順序分出勝負。第一名可以得到一份神秘大獎,而最後一名則會被當眾砍掉腦袋制成這樣的水晶。
“因為我想,用這樣的方式保存我的身體。這樣我就可以永遠的陪著他了。”
看著文章中少女臨死前的自述,安柏心怦怦亂跳。
「塞爾維說的是真的,世界上真的會有女孩兒心甘情願將自己獻給愛人。」
“你不覺得浪漫嗎?安柏?”
「浪漫?」
想起塞爾維的話,安柏心中升騰起一股奇異的愉悅感。與初夜時被空分開雙腿的緊張相同,期待、害怕交疊在一起難以分辨自己是恐懼還是欣喜。
少女仔細思考著塞爾維口中的“浪漫”究竟會是怎樣?
「可以……永遠的陪著他。」
安柏越發沉迷,她甚至在無頭女屍上想象出自己的腦袋……
“不不不……”
察覺到自己思緒已經有些出格的安柏迅速搖晃腦袋,試圖將這些幻想從頭腦中丟出去。
“安柏?”空注意到安柏奇怪的動作,他轉身腦袋看見安柏手中的雜志,“怎麼,好奇?”
“這書是?”
“是‘百合節’的宣傳冊。”空爬向安柏,湊近少女的腦袋看向書本的內容,同時手指也不忘在安柏的小穴中繼續緩慢摩擦,“冒險家協會發的,說是百合節期間的委托可能會有關於這些事情的任務,要我們多了解一些。”
“哦。”
安柏隨意應了一句,繼續翻開下一頁。
這一頁的內容相對平和了許多,文章內容詳盡介紹了肉畜的飼養過程。已經決定獻身的少女們被稱作肉畜,這些肉畜大部分並不會被立即宰殺,而是會經過一段時間的飼養,調整味道後才會在合適的時機宰殺。
文章事無巨細的標出肉畜飼養期間的注意事項,包括在成為肉畜後便會在少女屁股上烙印主人的標志。在文章最後是對肉畜各部分肉質的分解介紹,並列舉幾種主流的烹飪方式。
看著書頁上這些年輕少女的笑容。隱約之間,安柏小腹躁動難忍,淫水濕潤。
「只屬於一個人的……肉畜……」
少女開始理解那時塞爾維所說的話語。
在文章的插圖中,一名少女屁股上鮮紅的印記牢牢吸引住少女的視线。雖然安柏還是無法接受肉畜獻出生命的選擇,但是她卻對這印記著迷。
「只屬於一個人……或許……」
腦海中又開始幻想起圓翹屁股上的專屬印記。少女呼吸急促,臉頰潮紅。緊閉的小穴開始不安分的蠕動,雙腿下意識的開始扭捏摩擦……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空的手指。他一手迅速奪去少女手中的書籍,借由身體壓住安柏:“有感覺了?”
“嗚……”
羞紅雙頰的安柏並不想承認自己會因為肉畜而興奮。
“不說也沒關系,我摸一下就知道。”
空淫笑著將手指插入安柏蜜縫更深處,在閉合的肉縫外圍輕輕一勾、一壓,探入陰道中的手指迅速被淫汁打濕。
興奮下安柏不由自主的發出輕輕的嬌喘。
“啊!”
“果然興奮了。”空抽出手指,爬上安柏的身體,將沾滿淫汁的手指故意放在安柏嘴邊,“原來你也喜歡百合節啊。”
“嗞……”少女乖巧的伸出小舌舔舐空手指上的淫汁,“只是……好奇。”
少女故意隱瞞了書籍中引起她興奮的故事。
“正巧,後天是百合節正式開幕的第一天,我們就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
“誒?!”安柏玩味的眯起眼睛,放浪的拋出媚眼,“我記得百合節會有很多宰殺的挑戰活動,原來空喜歡這些東西呀。”
“我……”被戳中的空害羞的撓撓頭,“其實……我……是有一點……喜歡……”
空直言不諱的坦白自己的興趣。
“空喜歡那種處刑方式呢?是斬首、水刑、還是……”安柏故作輕挑的用手指沿著乳溝向小腹滑動,“開膛?”
“唔……”空不得不仔細考慮自己的措辭,“都算是……喜歡吧。”
“這樣啊……”
安柏轉動視线看向一旁的書籍,拿起來繼續翻看。
紙張之上,銀色穿刺杆自少女粉嫩的陰道插入刺穿她的身體,於斷頸中穿出。斑駁的紅色血跡殘留在穿刺杆上帶來淒慘的美感。
看著書本上的畫面,安柏陷入沉思。她回想書中的文字,愛意從心底溢出。
「空……喜歡這些嗎……」
在安柏思考的間隙空順勢趴在少女身上,下巴正枕著少女乳溝,左右兩側龐大的奶子恰好摩擦著他的臉頰,癢癢的。
他雙手抱住安柏的身體,深情脈脈的看向安柏的眼眸。
“我愛你!安。”
“我也愛你,空。”
輕輕的一吻,落在戀人嘴角。
身下空的手掌悄悄握住安柏的手,厚重的掌心為少女帶來安穩的觸感。
“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覺得時間過得好快。”
安柏彎曲手臂將空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希望對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我也是。”空移動手掌,撫摸少女溫潤的玉體,“所以這次,可以在楓丹多住一段時間嗎?”
“嗯……”少女思索片刻,“我就多陪空一段時間吧。”
“好耶!”
聽到少女的回答,空恨不得翻幾個跟頭。
“哈哈……”看著空興奮的樣子少女也笑了起來,“快休息吧,明天還要去秘境呢。”
“嗯嗯!”
空將安柏抱的更緊了些,生怕少女半夜逃走似的。
“祝明天順利。晚安。”
“晚安。”
啾。
慶典,盛會。
狂歡的人群在舞台下縱情享受著歡樂的節日。赤裸身體的人群組成白色的肉體海洋,人肉組成的浪花波濤洶涌。
眾人前方的舞台上,可愛的牧師穿著情趣的透明裝扮,用她充滿少女活力的嗓音唱出生動的歌謠。
在她身後,一對兒男女正翩翩起舞。
兩位舞者未著寸縷,他們在旋轉跳躍的舞步之中將英俊青年的血氣方剛、嬌嬈少女的柔情似水完美融合,共同成就這美輪美奐的舞蹈。
少女雙腿盤上少年的腰間,用插入身體的肉棒固定她的身體,她上半身與青年成直角向外伸出,隨著青年的旋轉做出各種嫵媚妖嬈的身姿。
歌曲終了之時,震天的掌聲迸發而來。
“芭芭拉!”
“安柏!”
“榮譽騎士!旅行者!”
人群歡呼著三人的名字,舞台最前方的芭芭拉優雅向觀眾致敬。後方的安柏依偎在空的懷中安靜的等待掌聲的結束。
少女看見空身下那根依舊堅硬如鐵的肉棒上因沾滿她白濁色的穢物變得色氣十足。見此情景,安柏貼心的蹲下身體,抓住空的肉棒用舌尖將這些散發著腥臊氣味的汙濁清理干淨。
良久,熱鬧的聲響終於平息。芭芭拉走下台換上琴。
平常總是不苟言笑的騎士團代理團長現在卻穿著大膽的情趣服飾,拿著話筒風情萬種的扭動身體。
琴拋掉往日的矜持,純白色的吊帶絲襪包裹住她修長的迷人美腿,大膽的超短裙只是在腰間圍了一圈,飄蕩的紗質裙擺在她臀部邊緣隨身體動作搖晃露出誘人的翹臀。若隱若現的陰部此刻恥毛全無,溢出的淫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上半身輕紗圍在胸前,精巧的鎖骨大膽的暴露在外,淡粉色的織物下雙乳若隱若現。
“先讓我們的牧師小姐在台下稍事休息,”即便身著羞恥的衣物琴依舊落落大方,“在慶祝活動的最後,我們可愛的偵察騎士與榮譽騎士決定獻出他們最青春、最美味的肉體!”
在琴的話語中人群的歡呼聲越發高漲。
空輕拍安柏的小屁股:“我們走吧。”
“嗯。”
即將獻身的少女羞紅臉頰,她嬌滴滴的點點頭。正當此時空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大步走上前去。
在歡呼聲中,兩人在深情的熱吻中接受人群的祝福。
“現在請我們美味的肉畜接受醃制!”
琴話音未落,光著身子的諾艾爾已經將一個盛有深黃褐色醬料的大浴缸推了上來。
“安柏,我們進去吧!”
“嗯!”
在興奮的熱吻過後,空抱著懷中的安柏走向醃制池。
黃褐色的粘稠醃料緩慢吞噬兩人的身體,使他們陷入泥沼一般難以動彈,掛在身上油膩的感覺更是覺得惡心。
“安柏!”
浴缸中空首先調皮的用手捧起醃料潑向安柏,在被澆了一臉醃料後安柏也發起還擊。
“空!看我的!”
浴缸中兩人歡樂的打鬧起來。
活動的身體有利於醃制入味,鹽分順著少女身體的每一個空隙滲入她的身子。安柏很快感受到屁穴和小穴傳來的刺刺痛感。
但這並不能阻止兩人的打鬧,甚至於兩人將醬料潑向諾艾爾,被波及的可憐女仆身上像是掛了層巧克力糖漿似的。
“請問兩位誰先進行內部醃制?”
“我來吧。”
沒等安柏回應,空已經爬出浴缸,掛滿醬料的男體在旁邊超級大的木板上仰躺下來。
諾艾爾拿出匕首,輕松的劃開空的腹部露出里面尚在蠕動的內髒。
“原來空的里面,長這個樣子啊。”
安柏伸出沾滿醬料的手掌幫助諾艾爾將空身體中的內髒掏出。
“慢一點!”被攪動內髒的空叫苦連天,“別亂動!”
安柏並沒有顧及空的感受。正當她忙於玩弄空的腸子時,她竟親眼看見空的陰莖在慢慢樹立起來!
“呀!”安柏吃驚的看著空硬如鐵杵的肉棒,用手指調皮的撥弄兩下,“原來空這個時候也會硬起來啊。”
“當然是因為我可愛的小安柏要和我一起被制成美味的刺激啦。”
空壞笑著一把抓住安柏身下的雙乳把玩起來。
安柏則用舌尖輕舔空沾滿醬料的性器,咸嗞嗞的味道齁住嗓子。
正在安柏品嘗美味肉棒時,諾艾爾也已經清空了空的內髒,他敞開的腹腔內空空如也。
“接下來請安柏小姐接受處理。”
“該我……啊!”
空猛拉安柏的手臂,美麗的美人魚少女被從醬料池中捕撈上岸,粗暴的按在菜板上等待著剖開身體。
看著諾艾爾手中鋒利的匕首,安柏有些害怕。
“諾艾爾……可以……輕一點嗎……”
“沒關系,不疼的!”
空笑嘻嘻的抓住安柏的腳踝,被控制住身體的安柏眼睜睜的看著諾艾爾剖開她塗滿醃料的美味身子。
“嗚!”
諾艾爾的匕首從安柏脖頸處插入,一路向下直到少女的恥骨。而安柏只是感覺有些涼颼颼的。
“安柏小姐,可以自己扒開身體嗎?”
在諾艾爾的要求下,安柏將雙手插入腹部的傷口,用力向左右拉開。隨著少女手臂的拽動,她鮮紅的內髒與身體的全部秘密展現在二人面前。
跳動的心髒,蠕動的腸胃,空頑皮的按壓安柏的膀胱,擠出內部的尿液令安柏在諾艾爾面前因失禁而無地自容,只得雙手放開身體遮住臉頰避免尷尬。
“沒關系的安,”空大咧咧的玩弄安柏的小穴,“一會兒你的身體都要被吃掉的。”
“空!”
輕佻的話語只得到少女嬌嗔的瞪視。
“安柏小姐的身體真的很漂亮,”諾艾爾贊嘆道,“會成為最美味的佳肴呢。”
“不拿出我的內髒嗎?”
“不,”諾艾爾搖搖頭,“因為安柏小姐的內髒要用來做美味的涼拌雜碎。”
諾艾爾拿出一壺調制好的醬汁澆在安柏被打開的身體中。同時用另一只手攪動安柏的內髒,而空則在一旁用短刀將安柏新鮮的下水全部切成小塊。
“嗚……”
被攪動髒器的感覺令安柏有些迷離,加之冰冷的醬汁澆灌入身體帶來的寒意,少女下意識的繃直身體,微微發抖。
“原來這就是安柏的子宮嗎?”
空提起安柏的一整套生殖系統直讓少女恨不得現在就站起來跑出去。更過分的是空竟然從安柏身體中拾起切下的卵巢,蘸過諾艾爾的醬汁後扔進嘴里咀嚼起來,甚至不忘評論一番。
“人間美味啊!”
就在兩人忙著處理安柏時,固定在鐵架上的芭芭拉被再次推上舞台。
“讓我成為蒙德永恒的偶像吧!”
芭芭拉發出這樣的宣言。琴走到她身後,手持短刀小心翼翼的將芭芭拉順滑的柔美肌膚從她身上剝下,露出皮膚下紅、黃、白交織的肌體紋路。
在琴的手中,芭芭拉的肌膚被完整的剝離。鐵架上少女原本白花花的身子一寸寸成為一具恐怖的醫學器具。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組織液滲出體表,長時間的疼痛下芭芭拉早已失去意識。
就在芭芭拉接受處理的同時,安柏的涼拌雜碎也已經完成。
被切成小塊的內髒下水與醬汁充分混合,並且在空的創意下加入了少女的淫汁,味道得到諾艾爾的好評。
“感覺……空空的……”
看著自己同空相同的敞開腹部,安柏發出感概。
“好了兩位,”諾艾爾指向一旁正翻涌著黃澄澄油脂的大鍋,“你們該下鍋油炸啦。”
空再次將安柏抱起,兩人來到油鍋旁的鐵籠中。空與安柏一同平躺下來。
隨著機械聲的響起,兩人緩緩升入半空。
安柏忐忑的看向身旁的戀人,後者為安慰她的緊張而將她抱在懷中。
“空……可以……最後再讓我享受一次嗎?”
“當然。”
空翻身壓上安柏的身體,少女默契的分開雙腿,迎接空身下陽具的入侵。
“啊……空……插入進來了!”
肉棒穿過裂開的肉縫,丟失了陰道的腹腔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用來包裹這侵入身體的異物。
“安柏……”
空俯下身體輕吻戀人的小乳。
“空……嗚……”
兩人的身體在性器的幫助下最終鏈接在一起。
隨著籠子高度的緩緩下降,油鍋的熱浪撲上少女的脊背。
“空……”安柏雙手環過空的脖頸,“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呢。”
在沉入油鍋前,少女最後一次在戀人耳旁輕聲說道。
“呼!”
安柏猛地睜開眼,她的肌膚因房間的燥熱而布滿汗水。少女揭開充滿濕氣的被褥,新鮮空氣帶來舒暢的涼爽。
確認自己還活著,還在空的房間中後,安柏用手背擦去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原來是夢啊……太熱了嗎?”
少女拍拍胸前的乳球安慰自己,她的視线順著乳溝自然落在平坦的小腹上。
香汗蒸發出的溫熱氣息流入鼻孔,肉欲的香氣勾起夢境中的場景……
“空好像對女肉很感興趣,”安柏閉上眼睛,想象著空的嘴巴咬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我的味道……會好吃嗎?”
“要不……把自己宰了?”
最終少女還是搖搖頭,打消了腦袋里瘋狂的想法。
“還是不了……”
在左右晃動的視线中她看見身旁被空踹開的被子,少年強健身體中央,黑色陰毛叢中一只小小軟軟的肉蟲正靜靜的趴在他身上。
“欸?”
少女俯下身體趴在空身旁。
“好可愛的小東西。”
安柏手指輕點柔軟的肉棒,因為極少看見空性器平常時的樣子,所以少女好奇的打量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小淫物。
雖然自己數次被這大寶貝折磨的神魂顛倒、意亂神迷,但它小小的,呆萌的討喜樣子還是惹得安柏心生憐愛。
“讓我來嘗嘗你的味道吧。”
更湊近一些,少女伸出小舌輕舔肉蟲,舌頭上立刻傳來汗液的咸味與性器的騷味。
這樣的味道並沒有引起少女的惡心,反而更吸引她嘴唇輕動將小肉條全部吸入口中。
“唔……”
安柏自然清楚空的弱點。她將舌尖抵在肉蟲頂部轉圈,用舌尖側面摩擦肉蟲頭部與身體連接處的深溝。
手指從下方托住卵袋緩慢把玩。
即便主人並不清醒,但在少女溫熱舌面的摩擦下,她口中原本又小又軟的肉條迅速膨脹,安柏的櫻桃小嘴因為不能完全容納這個巨物而不得不吐出一些。
“變大了呢……”手里握著空的命根,安柏模仿著空的動作擼動包皮,“想姐姐的小穴了吧。”
安柏將另一只空閒的手伸向自己下身進入布滿粘液的三角地帶,手腕帶動手指在小豆豆上旋轉起來,愉悅的身體發出舒適的嬌喘。
“啊……嗚……”
安柏並不打算放過空的陰莖。她用柔荑的手指扶住肉棒,嘴唇貼在猙獰陽具的表面,沿著肉棒粗獷的棒身上下移動,舌尖在嘴唇中間滑動,舔舐動作進一步刺激肉棒。
“啾……嗚……嗯……”
粗壯的肉棒在少女小巧的手掌中前後搖晃不時抽動幾下。頂部的小孔中也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安柏自然不會放過這些精華。雖不是充滿營養的精液,但安柏依然用舌頭將這些液體一滴不浪費的卷入口中。
“唔……好吃……”
“好吃嗎?”
“呀!”
空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安柏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被發現偷吃的少女驚訝的看著床鋪上早已清醒的空。
“我的小母狗……想要被肏了嗎?”
趁著安柏呆愣的時機,空三下五除二將安柏反壓在身下,挺立的巨物抵住安柏早已淫水四溢的小穴入口。
“空!”安柏有些害怕,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空竟然會醒過來,“一會兒我們還要去秘境……”
“放心,時間上趕的過來。”
空強硬的分開少女雙腿,在少女自己刺激下流出大量淫水的小穴此刻濕滑異常,肉棒輕松擠開陰唇,頭部開始緩緩沉入少女粉嫩的洞穴中。
粗糙表面摩擦的快感迅速從小穴傳遍少女全身。
可即便已經到了這一地步,安柏依然沒有放棄。
“空……晚上……啊!”
在少女還試著討價還價的時候,空粗壯的陽具已經完全插入少女的身體。經過少女親身刺激的性器遠比平常要更大,更粗,更硬!
“空……不要……”
被陽具充盈身體的安柏嬌喘著試圖放松身體,在性欲的刺激下她脖頸後仰張大嘴巴,嘗試著接受這既帶來快樂又帶來痛苦的大東西。
堅硬的肉棒撐開她狹窄的蜜道,充滿彈性的肉壁隨之變成空肉棒的形狀。最富有咬合力的洞穴口在少女的控制下用最大力氣死死咬住,試圖盡快榨出支撐肉棒精氣神的精液。
但一切都是徒勞,堪比鋼鐵的肉棒根本不會在意安柏的小動作。塗滿淫水的肉棒在少女的小穴中肆意馳騁,一杆到底。
“嗚!”
被肉棒頂住花心的少女差點背過氣兒去。她只好雙手繞過空的身體,放松雙腿迎合空的抽插。
“我要開始嘍。”
“呀!”
在少女的淫蕩叫床聲中,兩人顛鸞倒鳳的做了個爽。
根據情報中的线索,安柏與空提前來到位於楓丹郊外的一處秘境。
空幽的秘境鴉雀無聲,殘破的牆壁無聲的訴說著歷史的過往。
“慢一點。”
秘境中兩人小心翼翼摸索前進,避免驚擾到任何棲息在這里的魔物。
根據空得到的情報和线索,在秘境深處一支盜寶團正搜尋著一個不知名的秘密寶藏,安柏的祖父正跟蹤著這支盜寶團和寶藏相關的线索。因此兩人極有可能會在這里遇見安柏的祖父,至少會找到一些可用的信息。
“對了,這個給你。”空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交到安柏手中,“秘境里空間狹小,短刀要比弓好用一些。”
“嗯,謝謝。”
少女接過匕首,手中匕首小巧而精致,在握把上還刻有“安柏”的名字並在一旁用簡單的线條勾勒出少女的面龐。
安柏繼續謹慎跟在空身後,繁雜的思緒逐漸占據少女的頭腦。
無數疑問浮現在少女心中。她想知道祖父離開的原因,她想知道四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想知道……
“安柏!”
“?”
陷入思考的少女並沒有注意到頭頂上滾落的巨石!緊急時刻空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將她從巨石下拉出!
轟!
石塊重重砸在地面塵煙四起,地面甚至都因此而震動起來。看著巨石下破碎的地面安柏心有余悸,慶幸自己被空及時拉出危險區域。
“抱歉,我剛剛分神了。”
“雖然有很多問題要問,”空並沒有因此而責怪安柏,反而勸導道,“只是秘境里還是要多加小心一些。”
“嗯!”
安柏懂事的點點頭。
兩人沿著崎嶇道路繼續前行,穿過狹窄山洞,一處空曠的地下空間出現在兩人眼前。
豁然開朗的地下空間被一道寬廣的峽谷切分開,斷崖上僅有一處獨木石橋連接兩岸,石橋下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比腳掌稍寬的石橋上布滿灰塵,年久失修的樣子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坍塌,自然也不能用岩元素力進行任何加寬。
兩岸遙遠的距離遠超風之翼的飛行極限,想要過去眼下只能通過這座石橋。
“風!”
空驅動風元素力吹掉橋上的塵土避免因灰塵打滑摔落下去。
“我先……”
安柏正要踏上橋面時卻被空攔了下來:“不!我先!”
“好吧。”安柏知道空做出的決定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所以只好向後退一步,“小心些。”
“沒問題的。”
空張開雙臂,維持身體平衡踏出第一步。
石橋並沒有看上去那般脆弱,至少空走在上面沒有感受到任何搖晃。
“上來吧!安柏。”在確認安全後,空讓安柏跟在自己身後,“注意安全。”
“嗯!好!”
兩人蹭動腳步在石橋上移動,空有驚無險的第一個到達對岸。
可原本安靜的秘境卻在下一瞬毫無征兆的劇烈晃動起來!
“地震!”
空下意識的壓低身體,石橋上的安柏同樣蹲下身用雙手抓住石橋穩定自己的身體。
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震動開始數秒之後無數落石呼嘯著從兩人頭頂上砸下!
“安柏!快走!”
空快步跑到懸崖邊,這些碎石遲早會砸踏石橋!只有盡快脫離這里才能安全!
安柏同樣知道個中道理。趁著地震減弱的空擋,少女沉著冷靜的快速從石橋上站起,以精准的步伐踩在石橋上向著空的方向飛奔。
僅僅跑動幾步後,一顆巨石從安柏身後擦著少女的身體落下。
轟!
安柏聽見自己身後巨大的撞擊聲。
石橋折斷了。
腳下堅實的橋面霎時間變得飄忽不定。
“快跳!”
空趴在懸崖邊,向著安柏伸出手掌。
「必須快點逃出去!」
鎮定自若的少女在石橋墜落前的最後一個刹那起跳。
無數的灰塵與碎石在安柏身旁下墜,落向與她相反的方向。
“空!”
安柏向前方伸出手掌,空甚至將大半個身子探出懸崖,盡可能將手臂伸出最遠的距離。
伸出手臂越遠一分,少女就越安全一分。
在兩人的視线中,手掌的距離越來越近。
“安柏!”
“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空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信念,伸長至極限的手臂關節產生撕裂的陣痛。
終於在數秒過後,少女下墜的指尖搭上少年的掌心。
可未及空握住少女纖細的手指,摩擦的觸感已從他掌心中滑落……
“安柏!”
裂肺的嘶喊在秘境中回響。
“空!”
帶著戀人的名字,少女與碎石一同隕落於漆黑的深淵。
“安柏!”
沒有任何猶豫,空縱身躍入無底的深谷。
“安柏!”
深淵的谷底,站穩腳跟的空立刻開始搜尋戀人的身影。
空無暇顧及與安柏一同落下卻詭異消失的碎石。在仔細檢查後他沒有發現任何和安柏有關的线索。
無論是血跡還是身上的飾品全都沒有。這反倒讓空放下心來,至少說明安柏應該沒有在這里出現意外。
“安柏,你千萬不要……”
空繼續焦急的尋找著少女的身影。
他沿著地下山谷的水流方向前進,幾番搜尋下終於在一處溪谷旁找到昏迷的少女。
“安柏!安柏!”
空抱起少女無力的身軀,拼命呼喚她的名字。
少女全無回應。無論大聲呼喚名字,還是晃動身體,沉睡中的少女都不曾睜開一次她的金色眼眸。
雖尚有呼吸,卻完全失去了意識。
少女安睡的面龐如楔子般深深扎入空的身體,每一聲呼喚都是重錘,將楔子砸的更深……更深……更深……痛愈發沉重。
“求求你……回應我!”
抓住少女溫熱的手掌,自責的淚水從他眼角滑落。貼著少女的額頭,他用力擁抱少女的身體。這是對未能拯救戀人的補償,是對懷中愛人的懺悔。
悲傷並沒有使空喪失判斷力。他清楚當務之急是盡快離開秘境,唯有離開這里才能找到治療的手段。
背起安柏輕柔的身體,空環顧四周尋找可以離開的道路。
“空……”
少女溫柔的嗓音帶來意料之外的驚喜,少女的重量隨後從身上消失。空背後突然的輕松意味著安柏已經恢復活動能力。
“安柏你醒……”
喜出望外的空轉過身,當他欣喜的張開雙臂想要擁抱戀人時,少女驚悚而扭曲的五官迎面而來。
噗!
是身體被尖銳物刺穿的聲音。
震驚中空僵硬轉動視线看向自己的腹腔。一把匕首刺入他的身體,在匕首的另一端安柏正緊緊握住刀柄。
尖銳的刺痛瞬間讓他難以呼吸,思考更是因熟悉的臉頰而得不出任何結論。
為什麼?
“去死吧!去死吧!都去死吧!”
安柏發狂般舉起匕首再次刺向空,強忍住腹間劇痛,空的身體比思考先一步行動。他一掌打落安柏手中的匕首隨後又一掌命中安柏的後腦。
被擊中的少女再一次失去了意識,身子歪斜著栽倒在空的懷中。
“嘶!”
傷口流血不止,空努力撐住身體,用手捂住傷口並從背包中掏出止血的藥劑。
安柏下手極為精准,毫無防備的身體被輕易刺中要害。只是對於空,他沒有更多時間去處理自己的傷口。
空絕不相信安柏會毫無來由的主動攻擊自己,他斷定在自己趕來前安柏一定是遭遇了些意外的變動。
他開始後悔自己將安柏牽連其中。
在經過簡單處理後,空背上少女昏迷的身體沿著溪谷尋找出路。
地下空間大多為狹窄的洞穴,其間埋藏的寶物總是會引來一些貪婪的小賊。在一處促狹洞穴通道中,兩伙人狹路相逢。
正在挖掘寶物的盜寶團見空安二人:一男一女,一昏迷一重傷。對於送上門的肥肉自然表現的極為興奮。
盜寶團其中為首的一人說道:“呦呵,意外驚喜,今天看來爺要發筆小財啊。”
“老大你看!還有個小妞呢!”
“老大!那小妞我看頗有幾分姿色,就算他掏不出幾個子兒,把這妞賣了也夠兄弟們爽好久的了。”
“是啊老大,更何況咱們也可以先用這小妞爽爽。”
頭目趾高氣昂的站出來,對空說道:“今兒碰到我們算你倒霉,快點把錢還有身後的小妞交出來!”
其他人應和道:“就是!識相的快點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頭目用他芝麻大小的色迷迷眼睛盯著空背上的安柏,氣焰越發囂張:“今天爺就看上這妞了,正好咱缺一個壓寨夫人,就她了。兄弟們,給我把夫人搶過來!”
盜寶團的嘍囉們賊眉鼠眼的一哄而上。
空顯然被這一番話激怒,他額頭上青筋暴起,本因安柏的意外而憋著的悶火燒卻最後一絲理智。
召喚出荒星,他靜靜的將安柏放入其中。
“想死,就上來吧!”
“呦呵,”頭目輕蔑的說道,“就算你會用元素力難道我們不會?兄弟們,宰了他!”
“上!”
在頭目的指揮下,嘍囉們迅速圍了上來。
空抽劍迎向盜寶團:“我不會,讓你們越過一步!”
守護領地的雄獅,決死不會退讓!
猩紅的血絲從眼瞼四周刺入眼瞳,決絕的殺意下注定只有你死我活。
在這刻,他必護得少女周全!
“殺!”
“去死吧!”
空揮劍,一刀從最前方魁梧的大個頭腦袋上劈下,眨眼的瞬間男人被生生劈成兩半。
手腕轉動,空一手釋放風元素力將離他最近的人拉向自己,一手揮劍砍出。
“啊!!不要!”
在盜寶團淒慘的哭喊聲中,男人眼睜睜看著劍刃將他攔腰斬成兩截。
“快!射弩!”
後排的盜寶團扣動弩機將數支箭矢射出。
空猛踩地面,岩元素力作用下地面改變角度,被絆倒的盜寶團身體倒向空,將射來的箭矢全部攔下。
遠處拋來的元素力瓶則被空甩手射出的水滴在半空中盡數打碎,泄露出的火焰將正下方的幾人燒成木炭。
更多的盜寶團圍了上來。
“啊!我要殺了你!”
盜寶團揮動長鏟豬突而來,空先是用水元素力幻化出長矛並在施加冰元素力後擲出。
鋒利的冰矛輕松貫穿男人的身體並將之釘在地上,屍體中流出的鮮血在冰矛上凝固成詭異的紫紅色。
“我的啦!”
就在空忙於應付眼前人時一個盜寶團溜過他身側奔向保護少女的荒星。在他距離荒星只有一步之遙時,地面突然升起的水泡將他包裹。
“什……”
轟!
響指聲過後,升起的烈焰將那名盜寶團連同水泡一同蒸發。
殺紅了眼的空全無顧忌的釋放自己的元素力,憤怒吞噬了他的理智,他要將自己的怒火盡數泄出!
“納命來!”
為同伴復仇的憤怒遮蔽恐懼,更多的盜寶團衝了上來!
面對衝上來的一排人,空伸出手掌,匯聚雷元素力。
霎時間,明亮的電弧從他指尖跳躍並將洞穴照亮如白晝。
“啊!!!!!!!!!!!!”
強大的電流奔涌在盜寶團們身上,由電流轉化的熱量燒灼他們的肢體發出燒焦的惡臭。
伏屍遍地,空踏過斷肢已是無人可擋。
余下的盜寶團手忙腳亂的拉上弓弦,未及瞄准他們手中的弩已被狂風掠走。
空揮動左手,由他操控的強大風壓瞬間將距離空最近的男人吹上洞頂動彈不得。
“不要!”
空甩動劍刃,輕松劃開他的腹腔,流出的暗紅內髒終於擊潰余下盜寶團的戰意。
恐懼,無言的絕望在狹小空間中蔓延。
“跑!快跑!”
所有人,甚至包括剛剛還囂張異常的頭目全部都驚慌失措的跑向洞穴口。
但另一顆荒星已經將他們唯一的生路堵塞。
“怎麼回事?!”
慌亂的人們胡亂拍打著荒星堅硬的表面,他們看著金色的“死神”一步步接近自己。
一時間拍擊聲、砍殺聲、慘叫聲混雜著在地底空洞戰栗的回響。
“啊!”
空的劍刃一人眉心刺入,手臂帶動他的腦袋向右猛轉90°扯斷頸椎後抽出。
下一人則被劍刃正中脖頸,屍體被空用單手劍高高挑起。
他的戰斗技法粗暴而凶殘,余下的盜寶團在他劍下猶如待宰的羔羊。
試圖反抗的盜寶團顫顫巍巍的剛拿起單手劍就被空一腳踹中膝蓋跪地,劍刃自下頜穿透頭顱。
他不再是理智的旅行者,在涉及少女安危的處境下他成為毫無憐憫的殺戮機器。
嘩啦。
又一具屍體倒在猩紅的血泊里。
空的眼前此刻只剩下還握有一把小匕首的頭目。
“你……你這家伙……我……呃……”
空並沒有時間聽他廢話,半握拳狀的手心中驅動風元素力,由流動的風帶來強大的壓力撕扯、擠壓著男人的軀體。
“呃……啊……”
肢體在風壓中變形,骨骼斷裂聲“咔咔”作響,折斷的四肢以詭異的角度彎曲,被壓縮的胸腔中根根森白胸骨外露。
殺掉所有人後,本已重傷的身體又過度使用元素力,終於再也無法支撐,腹間的隱痛突然變為重斧似要劈開身體。
眼前一切景象開始變得朦朧,步伐不穩的空踉蹌著行將摔倒時,一只強有力的大手從背後將他拉起。
“這里是……哪里?”
劇痛,每一個關節都像是被要被扯斷一般。
安柏能感覺到自己呼吸還算順暢,但每次胸膛被空氣充滿時斷裂骨骼的移動與它們相互之間的碰撞所產生的疼痛使她每次呼吸都需要莫大的勇氣。
“公主殿下,我們找到她了。”
耳中響起深淵法師的聲音。
“是誰?”
安柏拼盡全力試圖抬起眼皮,可最終也只是讓一絲縫隙的光线出現在視野中。
“那麼快些進行吧。”
陌生少女的聲音響起,藍紫色的奇異光线迅速占據了大部分視野,從小臂上傳來針扎的尖銳刺痛。
安柏什麼都做不了。
癱瘓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漂浮起來,因摔傷產生的疼痛慢慢消失。在白衣少女和深淵法師的護送下,她的意識最終在一處溪水旁中斷。
“呃……又是哪里?”
安柏的意識再次清醒,她茫然的看向身旁漆黑的背景。當她嘗試活動肢體時發現不知為何數根透明的細线纏繞在她的身體上。
“這是什麼?”
安柏嘗試將細线扯掉,但卻因在扯動中細线勒入肌膚將白皙的手臂勒成一節節的蓮藕所產生疼痛不得不作罷。
在放棄扯掉細线的想法後,安柏看見一把匕首正放在自己腳步。少女俯身拾起,武器握把上她的名字依舊清晰。
“這是空的武器。”
安柏欣喜的將匕首貼在自己胸前,慶幸自己沒有弄丟這重要的物件。
思慮再三,安柏最終決定向著一個方向漫無目的的前進。
“空!你在哪里?!”
少女搜尋著戀人的身影,但回應她的只有無邊的虛無。
不知走了多久,純色的黑暗中浮現出金色人影。
“空!”
喜上眉梢的安柏快步跑向戀人的方向。
“安,你醒了?”
空溫柔的向安柏伸開雙臂。少女順勢撲入戀人懷中,用臉頰親昵的輕蹭空的胸膛。
“空……你去哪里了?”
少女不安的心,終於在這里獲得一絲寧靜。
可惜溫情未能持續片刻,少女肢體上的細线猝然繃緊。
在安柏完全沒有意識到的短暫瞬間,由細线拉動的肢體將她手中的匕首精准刺入空的腹腔。
“空!”
安柏震驚的看著空倒下的身軀,她雙眼茫然的見到自己手中沾滿鮮血的武器。她愣愣的後退幾步,少女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突然移動,會突然做出如此惡劣的行為!
“為什麼……為什麼……”
安柏用瀕臨崩潰的理智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尋找原因的少女終於注意到自己身上纏繞的細絲。
“是細线!”
安柏終於意識到罪魁禍首。她揮動匕首試圖割斷這些細线時卻發現那些线根本就不可能被割斷。因為在她眼中,刀子如切入水流,在細线之中不受任何影響的穿過。
“怎麼可能!”
安柏徒勞的嘗試著。刀子不行就用手,這些絲线不會被刀子影響卻會被手掌抓住。隨安柏動作而收緊的細线割開細嫩的肌膚,流出殷紅血絲。
“你的嘗試,只會傷害到你。”
在安柏面前,又一位“安柏”現身。
這位“安柏”有著與少女相同的長相與身材。唯一的區別只是對方赤身裸體,在她一半的軀體上布滿漆黑的印記,如烈焰的火舌覆蓋少女雪白的肌膚。
安柏充滿警惕的拿起匕首:“你是誰?!”
“我就是你啊,安柏。”黑安柏猙獰面目,不自然的瞪大雙眼,癲狂的表情令人戰栗,“我是被融入你身體中的魔神殘渣,我是你的主宰,是你未來服侍的主人。”
“這些細线都是……”
“是我的傑作哦,”黑安柏手指輕動,纏繞在安柏身體上的細线立刻迫使她跪在地上,“你是我的容器,也是我的仆人。”
安柏幾番掙扎試圖擺脫細絲的操控卻最終失敗,被束縛的少女厲聲質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操控我殺死空!”
“因為,”黑安柏玩味的走近安柏,用手指輕撫她的臉頰,“我想知道,當你殺死最愛之人時,會是怎樣的表情。而且也只有這樣,對世界失去留戀的你才能真正成為我的容器。”
黑安柏的一番話成功惹怒安柏,盛怒下少女咬牙切齒,眼神中憎恨的烈火恨不得將黑安柏撕得粉碎。
“就是這樣,再憤怒些,再憤怒些!這是你的命運,從你踏入秘境的那一刻開始……哈哈,”黑安柏歇斯底里的狂笑,“你可口的身體注定成為我的容器,你注定會在癲狂之中殺死他!”
黑安柏的手指在安柏順滑的臉頰上移動,逐漸移向少女胸前乳溝的輕微摩擦感與瘙癢感更像是在挑逗女奴。
“我不會!”安柏毫不猶豫的反駁道,“我絕不會傷害空分毫。”
“可是你已經殺了他哦?”
“這是你的操控!是你操控我的身體!”
安柏堅信自己絕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戀人的舉動。
“好啊,我就讓你自己決定。”
黑安柏向後退出幾步。她打出一個響指,安柏身上的細线隨之消失。
“來吧,來直面你的命運吧!”
“別跑!”安柏抓起匕首追向黑安柏消失的方向,“我要撕下你的假面,揭穿你的把戲!”
遠方響起黑安柏的聲音:“哈哈……來殺了我吧!”
安柏的怒氣越加高漲,她誓要抓住另一個“自己”,洗清自己的罪惡。
「我怎會殺死空……我要抓住你……我必須抓住你……看看你到底是怎樣的魔鬼!」
在漆黑之中安柏循聲踏入一間臥室,厚重的被褥遮蓋床上人的容貌。
她輕步走到床邊,舉起手中的匕首。
「不要驚動她!」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為空報仇!」
無數憎恨的聲音充斥少女的腦海,剝奪少女的冷靜,鈎出少女內心的怒火。
「我要殺了你!」
「不可饒恕!」
少女手中的匕首重重落下,在數十次刺擊中鮮血噴涌而出。
…………
血,在床鋪上肆意流淌。
匕首精准刺中胸膛中的心髒,致命的刀口下絕不會有人存活。
“讓我看看!你是誰!”
陷入狂暴的安柏拉動屍體,可最終出現在她眼中的卻是戀人的臉龐。
金色的發絲與英俊的面容,安柏絕不可能認錯。
“空……”
手指顫抖。
驚恐的少女頹唐的向後退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我真的……殺死了空……不……這不可能!」
安柏難以接受這淒慘的景象,沮喪的身體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手中的匕首“叮當”掉落。
沒有任何人操控自己,安柏確信自己身上早已沒有絲线的影響。
但自己依舊……依舊用匕首……刺入戀人的胸膛……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他會在這里……為什麼他會在床上……」
少女攤開沾滿鮮血的雙手,每一跟手指都因她的哭泣而抖動。
「我真的……殺了空……我真的……親手殺了他……」
「不……我不會……我不是……我沒有……可是……」
安柏試圖否認,可當她抬起頭顱時床上少年冰冷的屍體將這血淋淋的事實擺在少女面前。
她無從逃脫。
「我……我為什麼……為什麼會……怎麼可能……」
安柏感覺自己的心被一只手掌捏住,緩緩收緊的手掌壓縮心髒跳動的空間讓她無法呼吸。
“這是他的命運……從你落入深淵的那一刻……”黑安柏自安柏身後現身,雙手繞過安柏近乎崩潰的身體,“他必定會死在你的手中……這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
“我……我的選擇……”
淚花朦朧視线,從眼窩中不受控制的流出。倔強的少女在這事實面前,終於屈服。
她承認是自己的錯,她承認是自己的匕首,是自己殺死愛人。
“所以你要怎麼辦呢?這是你未來的命運,你會如何做呢……”黑安柏拾起匕首交到安柏手中,“你會如何反抗這樣的命運?”
“我……”
淚滴不經意間墜落,衝淡刀身上的血跡。
在模糊的視野中,安柏看見匕首握把上自己的名字。
「我不能殺死空……絕不能……」
這是安柏最後的信念,她倔強的對命運發起抗爭。
「我不能……我絕對不能……」
陷於絕望的少女手持匕首,將鋒利的鐵刃貼上脖頸間的動脈。
黑安柏看著安柏的動作,依舊玩世不恭的說道:“非常……有意思的選擇……做下去吧,讓我看看你的勇氣。”
「如果這是我無法逃避的命運,那我唯有……」
在黑安柏面前,安柏做出最後的抉擇。
「請原諒……我的離去……」
移動手臂,尖薄的金屬邊緣切入少女凝脂的肌膚,緩慢割開她的喉嚨。
溢出的鮮血瞬間涌入少女的氣管,從胸口涌泉而下的血液洇紅衣裝。
“嗚……嗚……”
安柏試圖說出些什麼,但血沫盈滿她的口腔,淹沒掉一切話語。
「對不起……空……這是我唯一的選擇……為了你……」
動作緩慢而堅毅,痛苦只是少女為清償自己的罪而付出的代價。
“嗚……咳咳……”
嗆入肺部的液體如火焰燒灼,如炸彈從內部生生撕開她的胸膛。
安柏依舊堅強的握住匕首,在意識模糊的邊緣用盡全身力氣扭動身體帶動刀身將喉嚨完全割開。
「永別……空……」
她的意識,再一次陷入中斷。
“空!”
少女自噩夢中驚醒,敏感的看向四周。
這里不再是漆黑無一物的深淵。在安柏左手邊是一堆燃的正盛的篝火,在她右手邊是一頂精致的帳篷。在她頭頂,如少年告白那夜同樣燦爛的星河依舊輝光閃耀。
熊熊燃燒的火焰驅散寒冷,融化在噩夢中凍結少女的堅冰。
“是……夢嗎?”
安柏用手臂擦去額頭上沁出的冷汗,手掌輕拍胸口平息夢中的恐懼。
少女安慰自己剛剛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空……在哪里?”
安柏並沒有大聲呼叫空的名字,在不確定的情況下貿然行動只會增加不必要的風險。
平復心情後的安柏仔細觀察四周,最終她決定掀開身上的毯子主動尋找。
當啷!
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從毯子中滑落。
少女只是潦草的看了看,熟悉的物件並沒有引起她過多的在意,她反倒得以確認空還在自己身邊。沿著營地邊緣安柏謹慎的到處走動。她在營地四周發現過去祖父曾教給她的野外宿營防衛裝置。
“一定是空找到祖父了!”
少女喜笑顏開,現在她更想知道現在空和祖父兩人到底去了哪里?
“他們是去聊天了嗎?”
考慮到自己昏迷,安柏認為兩人可能擔心談話打擾到自己所以去了偏僻的地點。
在更細心的觀察中安柏發現一條小路上兩排新鮮的腳印。
「他們應該在那邊吧。」
少女這樣想著走進這條小路。
不久,安柏便發現了兩個人影。借著明亮的月光,少女依稀辨清一個是空,那麼另一個人就一定是自己的祖父!
調皮的少女小心翼翼的移動腳步,准備給兩人一個驚喜。她輕靠在兩人身後的一處巨石上隱蔽身形。
也在這時,兩人談話的聲音傳入安柏耳中。
“魔神殘渣?詛咒?究竟是什麼?”
「是空的聲音?他們在聊什麼?」
少女悄悄壓低耳朵,仔細聆聽對話內容。
“深淵試圖利用魔神殘渣再次喚醒過去在戰爭中死亡的魔神,他們會以詛咒的形式將殘渣與作為‘容器’的人結合。”
「是祖父的聲音!」
熟悉的聲音代表離別之人的回歸,重逢的喜悅溢於言表。祖父的話同時也勾起安柏的好奇。這樣的說辭她也曾在蒙德聽過,蒙德出現的奇怪詛咒事件麗莎最終也是得出這樣的結論。
“安柏她……”空的聲音越發消沉,“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我?我怎麼了?」
聽見兩人談論自己,少女更想知道兩人究竟在聊些什麼?
“很抱歉,在追蹤此事的四年中我尋遍提瓦特也沒有找到解除的方法。”祖父猛吸一口手中的旱煙袋,燃起的紅點在夜空中似螢火蟲飛舞,“的確有一個地方或許會有解救她的辦法。但我想你不會向他們求助。”
“在哪兒?!”
“在那里。”
祖父指向遙遠的北方。
空的表情也由興奮轉向錯愕、悲傷……
祖父說的沒錯,空絕不會向愚人眾低頭。
哲平、柯萊……
這是對自己所堅持的“正義”的“背叛”,也是對過往被愚人眾迫害之人的“背叛”。
“那麼……”空的聲音在顫抖,“安柏她最終會……”
“她會瘋掉。”祖父的聲音同樣充滿遺憾,甚至帶著哭腔,“魔神殘渣已經融入她的身體中。人類的身軀無法承受這樣的詛咒,隨時間推移詛咒的加深會讓她最終陷入死亡的癲狂中。”
「我的身體?難道?!」
“她會……變成魔神?”
“在極小概率下會,”祖父繼續解釋道,“更大可能會在某天失去全部意識,化作漫無目的襲擊人類的魔物,在被詛咒的侵噬中痛苦的緩慢死去。今天,你肚子上的傷就是她造成的吧。”
空無言。
借著月光,安柏看見空腰間纏繞的繃帶,刹那間她回憶起營地中那把刻有自己名字的匕首。
夢中的一切涌入她的腦海。
在夢中安柏用匕首刺傷空,那麼失去理智的自己也會在未來殺死戀人!
升騰的絕望如無數只手掌抓住少女,將她拖入冰冷的湖水中。從四周湖底的漆黑里射出無形的長矛將她刺穿。寒冷透過長矛從內部一點點、一寸寸熄滅少女活潑的火焰。
少女自是清楚詛咒一事,她曾親眼看見被詛咒折磨的人乞求自己殺掉他時悲慘的模樣。
她也曾看見男人在癲狂中殺死至親,在殘忍的詛咒侵蝕身軀所引發的劇痛中放棄所有生的希望,在墮落為無知魔物前的最後一刻打開窗子跳了出去。
安柏無助的蜷縮身體,充滿活力的少女第一次感到孤獨與絕望。
「原來……那是未來啊……」
夢境中的場景一次次閃回腦海。
安柏起身。
「離開這里……去哪里都好……」
善良的少女不允許自己傷害到任何人,在僻靜山谷中的自我了結是她唯一的歸宿。
她想起過去兩人的誓言。
「我沒有辦法……完成諾言……」
山崖上相守的承諾,少女明白自己永遠也無法完成。
“明天我會帶走安柏,我不能讓你繼續承受任何由她產生的危險。”
“安先生!你不能帶走安柏!”空突然變得激動,旋即平緩,“此事因我而起,是我將她置於危險之中,所以我有責任守護她。”
“你願意承受她所產生的任何危險?即便她向你揮刀相向?”
“我願意。”
空的回答不帶丁點猶豫。
“我聽說安柏在蒙德找了一位好男友,現在看來他確實如傳聞中的完美。”空的堅定終於打動祖父,他不再堅持由自己帶走安柏,“那麼你打算如何做?”
“我會繼續嘗試著尋找解除的辦法。如果沒有我會陪著她到最後……是我將她帶入危險……所以我想,在最後讓她開心一些……”
少年的聲音正當其時,用一絲微光照亮少女漆黑的心。
石頭後少女咧嘴無聲哭笑。
「空……謝謝你……」
少女雙手掩面,避免自己的哭泣被另外兩人發現。
“我想安柏也不太願意跟我這個糟老頭子一起走吧,”祖父敲敲手中的煙袋,“那麼這次的傷?”
“就說是和怪物打斗造成的。不要告訴安柏,否則她一定會愧疚的。”
“好吧,”祖父輕聲嘆息,“如果她失去理智,你又要如何打算?”
“說真的我不知道。我無法想象殺死她的景象,我可能不會向她舉起刀劍……”空坦率的說道,“但我一定會將她帶到無人之處,絕不會放任她危害世界。”
“那麼安柏……就托付給你了。”
“您……不會怪罪我……將她帶入秘境?”
“怎麼會,我的孩子。這並非你的意圖,而是她的命運。”
「讓我們在最後……過的開心……」
安柏強拉起嘴角做出苦澀的微笑,她輕步走回營地,不發出任何聲音。
「在我失去理智……在我死去之前……請讓我為你,再創造些快樂的記憶吧……」
擦去眼淚,坐在篝火旁的少女完美的用活潑藏起哀傷。
「在最後的時間中,要演好你自己,安柏!」
少女坐在篝火旁,裝作未曾知悉的模樣,靜靜等待兩人。
“安柏!你醒了?!”
“空!祖父!你們去哪里了?”少女興奮的跑向二人,隨即驚訝的看向空的傷口,“空!你的肚子怎麼?”
安柏關切的走到空的身旁,將空攙扶到篝火旁坐下來。
“沒關系,只是被盜寶團劃開了層皮,沒有大礙!”
空故意做出夸張的動作表示傷口沒有任何影響,逗得安柏開懷大笑。
“安柏,好久不見。”
“祖父!”看見親人的安柏喜極而泣,她一下子撲進祖父懷中,“祖父……你去哪里了……”
“好孩子,”祖父和藹的撫摸安柏的長發,一如當年,“幾年不見,我的安柏已經是大姑娘嘍。”
“祖父,”在祖父懷中安柏揚起下巴,“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祖父牽著安柏同空一起坐在篝火旁,“坐下來吧,我知道你有好多事情要問我。”
祖父坐在篝火旁,與安柏講起過去的往事……
“抱歉啊空,我只是一個游吟詩人,對於這種詛咒我毫無辦法,即便是神像也無法去除這種詛咒。”
“以絕對理性而言,或許在最後讓她開心一些會更重要。”
“這種詛咒?真曾經提起過,似乎是利用了魔神殘渣。抱歉,與我相同來源的力量我是沒辦法解除的。”
“歡迎來到百合節!”
舞台上的焰火發出耀眼光芒,站在台上的主持人興奮的向游人介紹節日。
喧囂街道上人來人往。每一個人都大膽的或穿著奇裝異服、或赤身裸體,在千奇百怪的活動中盡情享受這屬於戀人們的節日。
性愛的荒淫喘息聲飄蕩在空氣中不絕於耳,男男女女們毫無顧忌的在街邊的小桌子上、在商家擺出的奇特道具上奮戰,噴射出愛的精華。
當然,也有些追求刺激的情侶會選擇新奇的性交方式。比如在不遠處,一名少女的腦袋被由水元素力神之眼使用者制造出的水球包裹,她的男友正努力操弄她粉嫩的小肉穴。粗壯的肉棒在與陰穴的撞擊中發出清脆的聲響,男友抓住少女曼妙的腰身全力衝刺,水中的女孩被干的張大嘴巴,幾個氣泡順勢在水球中快速上浮,在窒息中被放大的快感迅速擊潰她的身體,雙腿之間陰精噴射而出。
安柏與空也走在人群中,縱情享受愛欲的歡愉。
“好熱鬧呀!”
開朗的少女快步走在前方,輕盈的腳步輕松擠過人群。
節日中的安柏入鄉隨俗,由一道道黑色棉繩纏繞在她玉體上所編織成的龜甲縛繩衣是她妖嬈肉體上僅有的一點遮體織物。
少女雪白的身子被烏黑的棉繩束縛形成的強烈對比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自脖頸而下胸前數個黑色菱形縱向排列,黑色棉繩將少女的軀體分割為數塊,視覺上的切割使得視线會更集中在少女某一塊被割出的肢體上。胸前兩顆玉乳因勒在乳根上的繩子挺立著,它們變得遠比過往要龐大,蜜桃的雪乳隨著少女俏皮的動作上下跳躍。小腹上因棉繩的勒壓而微陷,側面看去絕美的咬肉感透出妖嬈的性感。在恥丘下兩道深深嵌入肉縫的棉繩早已因飽吸少女的淫水而在深黑之中閃出點點白光,反差的誘惑男人們用手指分開兩道棉繩一窺少女身下美穴之景。
安柏走出房門時的羞恥與矜持早已被淫蕩與奔放所取代,活力十足的少女盡情享受節日的氣息。
空甚至有些後悔,擔心安柏會不會玩的太大膽。
與安柏一樣,他也入鄉隨俗換上了一套大膽的衣物。空自然不可能穿上安柏的繩衣,他選擇光著上身露出充滿男性氣息的健碩身體,腰間只穿著一條皮質小褲衩,碩大的陽具所造成的鼓起引起貴婦們頻頻議論。
“快點跟上!空!”
安柏在街道上左看看右瞅瞅,尋覓著最想要參加的游戲。
與陽光的外表正相反,她陰暗的內心毫無生機。
“快來參加啊!勝利者可以獲得……”
高台上兔女郎裝扮的女人奮力扭動腰肢招攬游人的視线,在她身後數個拘束架只缺最後一個名額。
“我……”
安柏努力擠到台子下伸出右手,卻出乎意料被另一個更靠近台子的女孩搶了先。
“我參加!”
“呼……”
沒能參加活動的安柏略顯氣餒,她戀戀不舍的看著台子上的工作人員將准備就緒的少女押上拘束架。
元氣少女臉上的陰沉轉瞬即逝。她很快重新振作起來,再次尋覓新的目的地。
她不想在最後的時光中為戀人留下任何不快的記憶。
「空會喜歡什麼活動呢?」
少女如此想著。
“安!”
空姍姍來遲。
“我們去下一個看看吧!”
在戀人面前,少女滴水不漏的藏起自己內心的悲傷,取而代之的是她標志性的笑容。
“等等我!慢一點!安!”
“快跟我來!空!”安柏拉起空的手穿過摩肩接踵的人群,“要不然又要被別人搶去名額了!”
“那也慢一點!哦!對不起!”在安柏的牽扯下空一頭撞上一位少女的肩膀,“安!”
沸騰的“人河”中兩人隨波逐流,安柏黃澄澄的眼眸四處張望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走動中安柏看見不遠處性欲大賽的牌子,她瞬間想起書本中關於比賽的文章。
「被制成水晶。」
腦海中浮現出被封在水晶里少女的模樣,美麗動人的身體,在水晶之中被永久保存。
一個對安柏而言極為殘忍的想法在她腦海中形成。
她要參加比賽,然後成為最後一名。少女將用自己身體,為戀人制成最美的裝飾品。
這既可以在空的記憶中不留遺憾的退場,也可以終結自己身上邪惡的詛咒。
「就用這種方式,永遠的陪在空的身旁吧。」
安柏看向尚不知悉她想法的空,抓住他的手向著比賽地點一路跑去。
“安?”
空在大腦發懵中被安柏生生拽到台子下。
“百合節最知名的比賽……”
“我!我要參加!”
台下安柏擠開最前排的幾人,迫不及待的伸出右手。
“哦!我美麗的小姐!”主持人自不會放過安柏這樣漂亮的尤物,“歡迎這位小姐和他的男伴參加性欲大賽!”
空依舊沒能搞清楚狀況,大聲在安柏耳旁問道:“什麼比賽?!”
“性欲大賽!”安柏興奮的在空耳旁喊道,“空一定會讓我第一個高潮的吧!”
安柏指向不遠處標有最終大獎的白色婚紗。衣裝典雅的雲色上不沾染一絲雜質,聖潔而高貴的長裙禮服是純潔少女最好的注腳。
“那是當然!”空十分自信的回答道,“第一名一定是我們的!我會讓安穿上最漂亮的禮服!”
“對!嘿嘿!”
安柏爽朗的笑容下卻計劃著與空完全相反的事情。
「我也可以信守我們的承諾。」
「請讓我的死……為你帶來我能給你的最後快樂。」
“歡迎各位參加比賽!”
舞台上參賽選手們一字排開,燕瘦環肥的女孩們挽著男伴的手臂款款走上舞台。一個個跪趴在斷頭台上撅起屁股,豐態各異的嫩臀吸引全場的視线。其中幾個打扮妖艷的少女扭動屁股,做著各種挑逗的姿勢,騷賤模樣引得場下陣陣歡呼。
所有參賽女孩兒的小腹上都被施加特殊的草元素力用來檢測是否到達高潮,並以此控制頭上的鋒利鍘刀。
“下注了!下注了!”
觀眾席上身掛盒子的孩童們賣力吆喝著手中的票券,不少人已經為他們自認為的勝利者或失敗者送上籌碼。
“看看那個騷貨,她一定會第一個高潮。”
看台上的人肆意品論著舞台上的女孩們,一時間汙言穢語橫行。
安柏同樣將腦袋穿過斷頭台,帶有圓環孔洞的木板卡住她性感的脖頸,雙手穿過木板兩側小一些的圓孔固定住身體。
她忐忑看向身旁的空,後者正信心滿滿的雙手抱胸,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規則非常簡單,在只使用手掌的情況下盡快讓女伴兒高潮就是各位唯一的目標!作為懲罰最後高潮的三人將會被砍掉腦袋哦。但各位還需要注意,在比賽開始的三分鍾之內可千萬不要讓女伴高潮哦,否則斷頭台也是會啟動的。”
特殊的規則設計為比賽帶來更多變數。所有人都必須時刻小心,既不能給予女伴過多刺激,又要控制女伴身體確保三分鍾一過立刻高潮。
「我一定會堅持到最後的!」
斷頭台上的安柏暗暗下定決心。
“比賽!開始!”
主持人一聲令下,各位選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只見一位選手迫不及待的將兩根手指插入身前女伴的嫩穴之中前後抽動起來,高速抽插的手指帶動白色屁臀掀起浪花練練,女孩兒在配合的浪叫聲中汩汩淫汁噴濺。
而不遠處另一位選手選擇同時進攻女伴的小穴和屁穴,左手手指插進小穴,右手手指則插入屁穴內,同時發力內外夾攻之下女伴在斷頭台上同樣浪聲不斷。
“啊!啊!”
女人們此起彼伏的淫叫聲勾起在座男人們的欲望。他們握住腰下形態各異的肉棒,應和著台子上女人們淫蕩的身體前後擼動,幻想著插入女體的舒暢快感,在上下翻飛的掌心中將渾濁的精液射向自己中意的女士。
與其他人的急躁不同,空並不急於行動。三分鍾的設計比拼的是對女伴身體的熟悉程度,所以他決定先慢慢預熱安柏的身體,最後一刻再發起衝鋒。
空首先伸出雙手撫摸安柏絲滑的脊背,輕柔的力度保持在若即若離的高度,微癢的摩擦感將少女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手指沿脊椎一路向上,手掌在肩胛骨下方從腋下兩側劃過,自下方托住安柏在重力作用下呈水滴形的白嫩雙峰。用虎口輕輕夾住最下方粉嫩的乳尖,在溫軟的乳肉觸感中一邊晃動手掌以綿軟的力度揉搓乳房,一邊控制拇指的力量揉夾安柏敏感的乳尖。
“嗚……啊……”
空確實很了解安柏,短短幾秒的時間之內安柏已經能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升溫,蜜穴開始變得可恥的濕潤。在眾人面前被公開玩弄身體的羞恥感縈繞心頭,趴在斷頭台上的少女注視著觀眾席上的人們,男男女女或貪婪或猥瑣或好奇或欣賞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這些視线與關注將她內心中的恥辱感進一步放大。
“嗚……空……”
安柏視线變得迷離,她呼吸急促,雪白的肌膚上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面對淫穴中因溢滿而即將流出的淫汁,安柏雙腿不自然的夾緊、扭動,她試圖以此來阻止這些淫水的流動,性欲驅動雙腿扭捏摩擦性器中敏感的小豆豆,理智逐漸失去控制,性欲開始主導身體。
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快感越來越多,淫水也越來越多!
「安柏……清醒一些!」
性欲中的少女回想起自己的使命,混亂的大腦勉強控制住局面將雙腿強行分開,並嘗試抑制身體對性欲的追求。
失去刺激的敏感陰蒂對欲望的渴求愈加巨大,躁動不安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雙眼燃起欲望的火焰。
被玩弄的胸部將得到滿足的欣快感傳遞給全身各處,點燃的欲火焚燒少女每一寸的肌膚。
舞台上安柏晃動身體試圖躲避送給她快感的手掌,但身體在被拘束下無處可逃,扭捏的晃動看起來更像是故意的調情。
“空……不要……呼……”
斷頭台上少女輕聲嬌喘。
揉、捏、壓、按。
空的手指在安柏看不見的角落中變幻莫測,在被固定的少女視野外蹂躪著她美妙的雙乳。由於無法被看見,丟失視覺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無從判斷身後人下一步的動作使安柏全身都變得靈敏。
他下一步會玩弄那里?
肌膚的觸感敏銳捕捉身體上的任何風吹草動,即便只是因肢體活動帶起的風吹動身體的寒毛也會燥熱安柏的小穴。
被調動情欲的身體中熱流從小腹中擴散開來,躁動不安的小穴奇癢難耐,空氣像細毛刷剮蹭私處的嫩肉,刺激著小穴不斷流出淫汁。
“呼……好想要……”
安柏眯著眼睛,視线在熱情中變得模糊,被挑逗的身體渴求著欲望。
嘭!
安柏耳邊突然響起斷頭台切斷腦袋的聲音,被驚嚇的身體猛烈抽動。
可馬上安柏就發現自己竟然還活著。
在木枷上她努力晃動腦袋,在視线邊緣一道血紅色的液體噴濺在地面上,猩紅色中是一位少女消逝的生命。
雖看不見但安柏很清楚有人出局了。
“唉,”安柏耳中傳來主持人嘆息之聲,“非常可惜,距離三分鍾時限只剩下一分鍾了。”
突如其來的死亡為安柏爭取到十幾秒的喘息時間,得以讓她火熱的身體冷卻些許,避免她步入未曾謀面少女的後塵。
比賽繼續進行。
所剩無幾的時間中空的手掌從安柏的乳房上移開,沿著小腹慢慢前進。
輕柔的手掌撫摸過少女的小腹、翹臀、恥丘……
看似綿軟的力度卻因少女敏感的身體而變得刺激十足。在空的手掌下,少女身體再次升溫。
火熱小穴中淫汁溢出,被打濕的陰毛歪歪扭扭的貼在少女淡粉色的陰唇上,更多的淫水順著溪谷向下流淌,在半空中扯出淫蕩的透明絲线,散發出羞恥的荒淫氣味。
火熱的身體下意識扭動屁股,張開的陰唇中白粉色的蜜穴洞口隨著呼吸而不斷開合,乳白色的肌膚上透出淺淡的緋紅。少女緊致的雙腿繃緊,可愛小腳掌的腳趾蜷縮在一起左右擺動,熾熱的呼吸從口鼻中噴出。
“嗚……”
被欲望占據的身體中,少女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不要……你要堅持住……安柏!」
可是被勾起性欲的身體怎可輕易順從少女的意願?如有無數只小飛蟲爬過她的溪谷,瘙癢難耐的小穴渴望著被填滿,想要被巨大的肉棒狠狠的蹂躪。無數熱流頂在小腹,無處奔放的快感只差一個宣泄口。
欲望中少女蠕蟲般不停扭動身軀,
“嗚……”
欲望驅使著少女夾緊雙腿自褻,但這次早有預料的空用身體阻止了安柏的行為。
“空……我……”
「堅持住!」
欲望、理智的糾結將少女陷入矛盾的螺旋深淵。
快感的潮水拍打理智的堤壩,欲望一口口吞噬少女最後的堅持。
安柏雙手緊握,指甲深深陷入肌膚帶來的刺痛終於分散些少女的注意力。重新奪回身體意識的安柏將下嘴唇墊在牙齒上撕咬。
“呲……”
血液的腥甜味在少女口中蔓延開來,尖銳的疼痛勉強壓制住身體中的快感。
“嗚……”
安柏頭腦中的性欲終於得到控制,顫抖的身體拼命扛住快感的潮汐。
“三分鍾已到!”
在主持人聲音響起的下一秒,安柏飢渴的陰道終於被她身體一直所期待的堅硬之物擠開。
“嗚!!!!!”
細長的手指插進少女私處中,一大股淫水在手指的擠壓下噴出蜜穴。得到滿足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快感的電流劈里啪啦的竄過身體,稚嫩的蜜肉在電流的刺激中將手指緊緊包裹,收縮的子宮制造出吸力吸住手指,節節蜜肉感受著手指上關節的凸起,隨呼吸而蠕動的甬道緩慢摩擦著,產生的快感進一步推動少女身體中漸漸清晰的絕頂。
空前後緩慢攪動少女身體中的手指,節節蜜肉包裹手指的奇妙觸感與視野中沾滿淫汁手掌的旖旎風光,按照他以往的經驗安柏的高潮唾手可得。
“唔!不要……”
安柏雙手攥的更緊,頜骨強大的咬合力要將牙齒咬碎那般用力。
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少女奮力掙扎。
「撐住……安柏……不能輸……」
少女緊閉雙眼,扭曲的肢體僵硬試著向四周伸展,倔強的抵抗著身體中的快感。
她越是抵抗,身後的刺激越加強烈。為了更快到達高潮,少女陰道中的手指迅速從一根增加至兩根。
原本只是單純插入並攪動的手指現在不僅僅是單純的插入,彎曲的指節在攪動中前後移動抽插並用指肚在少女幽深的甬道中摸索,尋找少女最敏感的蜜肉。
安柏的陰蒂也同樣被強有力的手指按壓而上,隨著身體的移動手指上粗糙的指紋如砂紙般在敏感的小豆豆上移動所產生的快感簡直要安柏欲死欲仙。
少女頭腦中幾次攀上放棄的選項,但她依舊選擇堅持。
“嗚……”
安柏不斷搖晃屁股來阻止空的探索,可這樣的搖晃也讓身體中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劇烈。
摩擦的快感越加猛烈,少女小腹中涌動的熱流越加炙熱,積蓄在子宮中的快感即將噴薄而出。
咕唧……咕唧……
放蕩的水聲在安柏耳旁不斷響起,少女的自控力即將崩潰。
少女抬起頭顱,血絲布滿她櫻粉的嘴唇。
「不要!不要!」
拼命抗拒著身體中的快感,肌肉收縮至極限。
“啊!!!!!!!!!!”
女人淫蕩的叫聲驀然響起。
冠軍誕生了。
但所有人包括安柏都不能松口氣,因為這意味著余下的人距離死亡又近了一步。
“啊!!!!”
在之後的十幾秒里,又有幾名少女絕頂,高潮的叫聲此起彼伏。其中一人噴出的淫水更是將男伴射的渾身濕透。
雪白的肉體一具又一具被抬出。
比賽仍在繼續。
“怎麼回事?”
空看著安柏遲遲沒有高潮的身體也著了急,借著視线余光他看見最後已經只剩下四個人了!
他的動作下意識的變得愈發粗暴,插入安柏身體中的手指增加至三根,手臂用力向上提起,猛攻少女最靈敏的部位。
“啊!!!!唔……嗚……”
又加入的一根手指徹底撐開少女的陰道,被撕裂的痛苦夾雜著性欲的快感在少女身體中炸裂開來。
「不要!」
少女脖頸上仰,繃直的身體像是要扭曲在一起,顫抖著在最後時刻貫徹少女的倔強。
在性欲的快感與煎熬之中,少女聽見身旁似乎傳來女人高亢的淫叫聲。
如此一來,便只剩下被斬首的三人。
「終於……結束了……」
「我愛你,空……」
安柏的身體松懈的一瞬,積蓄已久的性欲失去控制,小腹中熱流洶涌而出,代表快感的電流癱軟她的身體,所有的快感全部集中至性器之內,迄今為止最強烈,最舒暢的愛衝垮少女的意識。
“啊!!!!!!!!!!!!!!!!”
安柏身體劇烈顫抖,前後抽動的屁股中蜜穴的猛然收縮甚至於使空感覺手指都要被壓痛。安柏淫蕩的叫床聲不受控制的從喉嚨中喊出,宣泄著少女忍耐已久的快感。
嘭!嘭!嘭!
快感中安柏癱軟在斷頭台上,耳旁響起三聲鍘刀切斷腦袋的聲音。
但是,她似乎並不是被砍下腦袋的三人。
安柏黯淡眼眸略有失望,她有些不知所措。本已做好必死的覺悟最後卻沒能成為空最完美的藏品。
「我……失敗了嗎……」
“安柏……”空氣喘吁吁的打開固定安柏身體的頸首枷,淚流滿面的他將安柏綿軟的身子抱在懷中,“抱歉,我失敗了……”
他因沒能取得第一而感到深深歉意。空回望不遠處的最終大獎,腦海中不止一次浮現出少女身著婚紗的浪漫泡影。
“沒關系的,”安柏嘗試著抬起手臂卻沒有任何力氣,她依然將自己內心的陰暗藏好,“剛才真的好刺激,差一點就要成為一具屍體了。”
安柏裝出慶幸的樣子安慰沮喪的戀人。
“下次不許玩這種游戲了。”空嚴肅的警告道,“剛才就差幾秒,你要是再慢一些……再慢一些就……”
話到嘴邊,空終究將“死”字吞入肚子。
“好啦!知道啦!”安柏依舊活潑充滿元氣,“而且這次我不是沒死嘛。”
“總之,下次不許玩命。”
“知道啦。”
“我們走吧。”
空雙手繞過安柏的身體,抱著少女離開舞台。
在經過被斬首的另一位少女屍體前,空懷中的安柏分明看到空的視线移向那邊的女屍。
並非是好奇,安柏在空的眼中真切的看到一種興奮。
少女明白空的告誡並非源於空的厭惡,而是因為他不願名為“安柏”的少女離去。
「可我……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望著空的臉頰,安柏心中的愧疚愈加強烈。愛意與命運的無力將少女拖入深淵,對戀人的愧意更是讓少女無法自拔。
「我該如何……讓你快樂……」
夜晚的狂歡依舊。
激動的少女拉著空在集會中左瞧瞧右看看,每一個新奇玩意兒都會引起少女的興趣。
她沉醉在歡樂之中,即便只是短暫的片刻,她終於將心中沉重的壓抑拋擲腦後。
在藥攤前,安柏莽撞的打開藥瓶結果被迅速起效的迷藥直接放倒。幸而空手疾眼快抱住昏迷的少女才避免她嬌嫩的身子磕碰到桌子的棱角。當然變態的色狼並不會輕易放過失去意識的少女,在店家的幫助下安柏被塞入透明袋子中抽去空氣,體驗一把店家獨創的肉畜運輸方案。
而在新式電動性交椅上安柏身體被折疊,雙腳被壓倒腦袋兩側,白嫩的私處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肉棒的淫威下。
“啊……啊……”
淫蕩的叫床聲響徹街道,行人紛紛駐足觀看這對兒甜蜜情侶在欲望支配下的精彩表演。甚至當兩人雙雙高潮之際送出熱烈的掌聲。
在下一處攤子,空跟著一位束縛表演藝術家學習,在漫天翻飛的繩索中將安柏綁成麻花,倒吊起來後少女綁滿繩索的身體又像是解繩子失敗的可口肉粽。
被吊掛在空中的安柏自然逃不過空的調教。少女被分開的雙腿中央暴露的性器成為空最美味的夜宵。他用舌尖挑逗少女性器引起安柏淫蕩的浪叫,揮動手中的鞭子抽打少女溫潤的肉體,留下的條條紅色鞭痕引得空血脈噴張。
“好好吃!”
帶著或淺或深的勒痕,少女捧著手中的母乳冰淇淋直呼美味。
絲滑的奶油口感入口即化,香甜的冷流順著喉嚨一路向下,直抵胃腸時的寒意瞬間驅散盛夏的燥熱。
“等以後,”空挖出一大口冰淇淋塞進嘴巴里,“等安以後生下小旅行者需要哺乳的時候,我也用你的奶水做冰淇淋。那時我想要喝飲料就拿個杯子接你的奶水。”
空恬不知恥的列舉出安柏奶汁的種種“妙用”,身旁的少女卻默默的聽著他的胡言亂語。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會很幸福呢。」
在肉畜體驗中心,安柏大膽的趴上畜架,出乎意料的要求空將他的名字烙印在她的身體上。
“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你的啦。”
少女這樣說著並做出俏皮的鬼臉。
「請為我的身體,打上你的烙印。請讓我成為你的肉畜,你的玩具。」
放棄一切的少女,只想要將自己的全部獻給戀人,讓自己成為戀人的道具。
“安……”
“來嘛……快點……”
在空尚有猶豫時,畜架上的安柏歡快的扭動小翹臀,刻意分開雙腿展示著她自己粉嫩的性器。在少女嫵媚的身子與誘惑的視线下空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歡愉,自信的走上前,接過一旁侍者遞來的熾熱烙鐵。
烙鐵在剛剛被制作成“空”字,並由火焰燒灼至明亮的澄黃色。熾熱的溫度即便空隔著把手的距離依然能感受到滾燙的熱浪。
“准備好了嗎?”
當烙鐵接近安柏身體時,少女害怕的顫抖起來,她視线甚至不敢看向即將到來之物。
懸在肌膚上的烙鐵充分釋放著它的熱烈,少女很清楚這樣的火焰燒灼肌膚將會產生怎樣的痛苦。
「我的身體只為你而存在,空。」
少女這樣想著。
「把你的印記,標記在我的身體上吧。」
“嗯。”少女點點頭,雙手緊握畜架上的木制橫欄,在惹人憐惜的怯怯樣子中少女鼓起勇氣,“印上去吧。”
“好。”
一旁的侍者將毛巾遞到安柏嘴邊,少女乖乖咬住潔白織物。
在她不經意的瞬間,熾熱烙鐵越過最後一段距離貼上少女雪白的肌膚。
“嗯……啊!!!!!!!!!!!”
灼熱烙鐵接觸少女肌膚的瞬間強烈的針刺痛感在皮臀上“嗞嗞”作響,於熾熱下被烤熟的皮肉所產生的幾縷青煙與油脂產生的燒焦烤肉氣味一同飄出。
劇痛如尖銳長槍刺入身體從表面迅速穿透肌膚直抵骨盆深處。痛苦的煎熬竟意外激發少女渴望被玩弄的性趣,淫靡的小穴在她無助的嘶喊中泌出淫汁。
“啊!!!!!!”
強烈的灼燒痛感中少女身體觸電樣猛烈顫抖,雙腿夾緊發抖。白嫩手掌緊緊攥著木制橫欄以至險些將木頭握碎。她下頜緊咬,如果沒有毛巾在中間隔開她一定會將牙齒咬碎。
悲鳴的嘶喊震動人心,無法忍受的身體下意識的試圖脫離卻被少女用意識強行控制住。她用意志在不加束縛的情況下強迫自己的身體接受烙烤。
短短數秒卻如數年漫長。
當空終於提起已變成暗黑色的烙鐵時少女險些失去意識,她勉強依靠雙手拉住身體掛在畜架上。
在安柏奶白色的翹臀上,“空”字清晰可見。
“安柏,怎樣?”
空從安柏身後抱住少女,溫柔親吻她的臉頰。
“我現在是你的肉畜啦,”少女耷拉著眼皮,開心的笑著,“開心吧。”
「我現在……真的是你的肉畜了……所以,你要何時宰殺我呢?」
“嗯,很開心,很喜歡。”空忙點頭表示贊同,“可以擁有安這樣美麗的肉畜是我的幸運。”
“能成為空的肉畜,我也很開心。”
空並不知道,這是少女真心的坦誠。
離開體驗館,安柏扭動身體查看自己屁股上還有些痛的烙印。
效果非常完美,字跡極為清晰。
夜色已深,在即將離開之時空在一處寫有“命運鏈接”幾個大字的台子前停下腳步。
“百合節最受期待的比賽即將開始!冠軍可以得到豪華大獎!”
台上的妖艷女郎正大聲吆喝著,台下一張桌子前有好幾對情侶排隊等待登記。
空指著寫有報名處的桌子對安柏說道:“我們也來參加這個吧!”
“好啊!”
安柏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比賽,不過這既然是空的想法少女自不會拒絕。
兩人在報名處寫下名字,接著在一位美貌小姐的指引下來到准備區。不大的小房間中此時已經擠了幾對情侶,正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准備比賽。
到了這一步安柏才明白這究竟是個什麼比賽。
所謂“鏈接命運的賽跑”,便是要男伴抱住女伴,並在兩人性器插入狀態下完成障礙賽跑。當然前提是不能使用元素力。
這個比賽不止是對體能的考驗,也是對男性持久力的考驗。在比賽過程中男伴陰莖必須全程保持堅挺插入女伴的性器中,只要有一次脫出就會被裁定出局!
“請兩位伸直手臂接受檢查。”
為避免出現作弊,侍者小姐首先對空安兩人進行一番頗為細致的檢查。
甚至需要剝開空性器上的包皮以及扒開安柏的陰道。
“哈哈,癢!”
在侍者小姐手指下安柏笑得花枝亂顫。
檢查結束後侍者小姐遞來一個盒子。
“請兩位抽取一個號碼。這個號碼將會決定比賽的跑道順序。”
空示意安柏:“你來吧。”
“好!”
安柏裝出擼起袖子的模樣將手伸入黑盒中,在一頓攪和下終於摸出一個球。
“10號。”
“真幸運,我們又是第八輪比賽。”
“組合起來就是我的生日!”少女興奮的躍起,活潑的少女站在空的身前,伸直手臂向空豎出食指,“空!這次我們一定要拿第一!”
“當然!這次我一定會為我的安拿到第一!證明她不僅僅是蒙德的飛行冠軍,同時也是旅行者的冠軍駕馭騎師。”
空信心十足的拍著胸脯打包票,勢在必得的像是一位常勝將軍。
“空!”
少年不知羞恥的發言惹得少女臉頰羞紅,情急之下少女用一記頭槌阻止了對方連篇的騷話。
空捂著鼓包的額頭,委屈巴巴的撅起嘴巴:“哪有你這樣兒的騎師……”
“啊!抱歉!”安柏心疼的蹲下身體安慰空,“抱歉,我……”
「為什麼……我會選擇傷害你的方式……」
“沒關系啦,你看!”空察覺到少女低落的心情,少年生龍活虎的展示自己健康的狀態,“完全沒問題。”
“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
正當空安兩人熱烈閒聊時,廣播中響起聲音:“請第八輪比賽選手前往賽場。”
“我們走吧。”
“嗯,呀!”
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將安柏抱在懷中。
甜蜜的少女溫順如小兔蜷縮身體,在戀人清晰的心跳聲中走向賽場。
「我們一定會成為冠軍!」
廣播中解說員們正進行賽前氣氛的預熱。
解說員甲:“感謝各位觀眾的熱烈支持!馬上要進行的是今夜第八輪的比賽!”
解說員乙:“這輪比賽選手可謂是臥虎藏龍,相信本場比賽將會是今夜最激烈的一輪。”
解說員甲:“哦!大家看!選手們開始進場啦!走在第一位的是……”
在賽場一角,選手們依次登場。
作為百合節傳統比賽項目,無數記者圍繞在選手通道入口處,閃亮的聚光燈咔咔作響,拍攝下每位選手的意氣風發。
解說員甲:“接下來這位選手可謂是重量級!有他參加恐怕這場比賽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解說員乙:“不過對觀眾而言可能就是非常幸運了,可以一睹他的風采。”
解說員甲:“現在讓我們歡迎萬眾矚目的頭號種子選手,在提瓦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人,蒸汽鳥報永遠的熱門話題制造者,瓦解愚人眾陰謀,拯救楓丹於危難之中,與水神推杯換盞的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空!讓我們歡迎他和她的女伴西風騎士團偵察騎士安柏的到來!”
在通道入口處,空懷抱著妖嬈少女走入觀眾的視线。
“啊!!!!”
熱烈的歡呼聲伴隨雷鳴的掌聲一同響起。
空懷中的安柏左手繞過空的脖頸,右手向著歡呼的人群揮手示意。而空由於需要用雙手支撐安柏的身體只能選擇點頭示意。
“沒想到空你的名氣好大!”
正躺在空懷中的安柏投來驚訝的目光。
“嘿嘿,只是做了一些小事而已,一點小事。”
空憨笑著在眾人目光中走向10號跑道,並讓安柏從自己懷中跳下。
站在堅實地面上的安柏看向布滿障礙物的跑道躍躍欲試。活潑的少女左顧右盼,手掌放在額頭上遠眺遠方的終點。
“熱情十足呀,讓我看看你下面准備好了沒。”
空猥瑣的從後方接近少女,右手快速插入安柏的私處攪動,感受少女溫熱私處的濕潤。
在大庭廣眾下被公開猥褻的少女十分配合。她扭動曼妙性感的身姿貼上身後男人的身體,挑逗的抬起左腿跨過空身前的小肉棒,讓小東西穿過自己的雙腿再用雙腿之間狹窄縫隙夾住堅硬的玉杵緩慢摩擦起來。
“空好興奮呀,肉棒也好硬。”安柏貼在空的耳邊說起悄悄話,“一會兒可要忍住千萬別早泄哦。”
“放心,”空輕咬安柏肉肉的耳垂,“在安的小騷穴里我就算一不小心射出來也不會軟的。”
“嗚……”面對空大言不慚的回應安柏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空緊貼在安柏耳邊,用只會被她一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一會兒可別被我操哭哦。”
“過分!”
少女嬌嗔的以瞪視回擊。
解說員甲:“現在比賽人員全部就位,接下來請所有選手做最後的准備,抱起你們美身前美麗的女郎!”
比賽即將開始。
空安兩人相對而立,安柏雙手環過空的脖頸,空的手臂則繞過少女纖細的柳腰。
“上來……噫!”
安柏雙腿微曲,隨後迅疾蹬地跳起。兩條白嫩的山藥玉腿環過空的熊腰,如兩條白蟒盤踞在空腰間。
空調整手臂的位置,一只手留在少女腰間與翹臀交界處,另一只手則向上移動從少女腋下位置穿過。
“這樣可以嗎?”
“嗯嗯。”安柏點點頭,同時拉緊四肢使自己的身體與空貼的更緊一些,“很結實,不會掉下來的。”
“安的奶子原來這麼大啊,”空低頭看向在兩人身體中間被壓扁的少女雙乳,“我剛剛還以為我們的胸膛會緊密相接的。”
“空!”
少女被對方這不知死活的發言氣到雙腮鼓鼓,拼命搖晃起身體來。
“好啦好啦!”安柏終究是一個人的重量,搖晃幾下空的腰已經吃不消了,“我這不是在夸你奶子大嘛。”
“就不能換一個好一點的夸獎?”
“嗯,我想想……沒想到安的胸這麼軟,會是比賽中非常完美的緩衝呢。”
“這還……”少女嬌羞的趴上空的肩膀,“差不多。”
解說員乙:“現在請侍者幫助各位參賽者完成‘命運的鏈接’。”
左右兩位侍者小姐開始從里外兩側依次扶著男伴們的金剛杵塞入小姐們的溫柔鄉里。
“哦!”
空身旁9號跑道的男人輕呻吟一聲,他虛肥的身軀空一看便知耐力不足,特別是短粗的性器,在跑動中肯定會很容易脫落出來。
“弄不好,”空轉動視线示意安柏看向9號跑道,“他還沒等跑起來就會先泄掉。”
“我覺得空還是先關心自己吧,嗚……”
就在安柏說話的間隙,空的性器也在禮賓小姐的幫助下順利插入到安柏早已洪水泛濫的甬道中。
熟悉的龐大性器借助淫水的潤滑進入的非常輕松。
“安就安心負責分泌淫水就好,”空向前伸出脖頸輕吻安柏的臉頰,“一會兒可千萬別因為沒水插不進去。”
“加油,空。”
安柏身子前傾,在比賽開始前用一個深情的舌吻為空加油打氣。
空的陽具又硬了幾分。
“嗚!”
安柏的身體不自然的向上“蕩”了一下。
“怎麼了?”
“空的那個東西,有點太長了……”少女羞澀的藏起臉頰,“好像頂到子宮了。”
“現在所有的選手都已經准備完畢!”解說員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請讓我們期待這一輪比賽的冠軍會花落誰家吧!”
“准備!”
在跑道旁,裁判員舉起發令槍。
所有人都聚精會神,豎起耳朵等待發令槍響的時刻。
安柏緊張的收緊四肢,善於奔跑的偵察騎士用她健美有力的肢體將自己牢牢鎖在空的身上,她相信她可以確保無論空做何種動作自己都不會從他身上掉落。
戀人們在極近的距離下,清晰聽見對方的呼吸與心跳。
嘭!
槍響的第一瞬間,空一馬當先狂奔而出!
解說員甲:“比賽開始!參賽者們幾乎同時起步!競爭在起步階段就進入白熱化狀態!”
啪!啪!啪!啪!啪!
“啊……啊……”
賽場中肌膚相撞的“啪唧”聲夾雜著少女們的鶯聲燕語不絕於耳。每一位男人身前女人圓潤的屁臀都在劇烈的動作和男人膝蓋的撞擊下掀起白色波濤。
“嗚……”
在沒有任何前戲預熱的情況下安柏肉穴中的肉棒隨著空身體的奔跑而前後抽插運動,緊貼的肉棒與肉壁在相互的摩擦之中產生無與倫比的快感侵襲少女的身體。安柏在巨大的快感中兩眼翻白,嘴巴止不住的淫蕩呻吟囈語,身子下意識的蜷縮在一起,雙手雙腳更用力的抱緊空的身體,這樣的姿勢讓肉棒更加深入,更加刺激少女的身體!
啪、啪、啪、啪、啪!
空左右腿交替前進不斷撞擊少女柔軟綿密而厚實的肥臀,前進的身體帶動肉棒在少女性器中不斷活動。他清楚的聽見從自己與安柏性器結合處傳來的悅耳淫蕩聲響。不過對空而言現在他的心思並不在交合上。即便自己的肉棒在安柏小穴蜜肉的摩擦下快感十足、被安柏小陰唇吸的神魂顛倒他也絕不會將太多注意力放在安柏身上。
因為這是障礙賽啊!
解說員乙:“來了!在經過十幾米的衝刺後選手們來到第一個障礙處,這猶如女陰的裂隙曾吞噬掉多少英雄夢。男士們要注意,既要掌握好距離跳過去又需要注意自己千萬不要因過於劇烈的動作讓自己泄掉哦。”
4號選手第一個起跳,憑借懷中女友嬌小身材的優勢輕輕松松的跳過去。
空第二個來到裂隙前。
由於安柏身體遮擋視线,空不得不用手臂將安柏上身盡可能壓向自己以獲得一些視野,但即便如此空也只能估算自己與坑邊的距離起跳。
“啊呀!”
右腳蹬地面而起,半空中空的肉棒被抽離到最大限度,只剩下一顆粉色的頭部還留在少女的性器中。最危險時安柏甚至感覺空的肉棒已經脫離自己的身體。
但下一秒空落地的刹那,驟然停下的肉棒卻正遇上在慣性中繼續向下運動的安柏性器。在重力作用下,安柏身體狠狠的砸下。
空硬如鋼鐵的肉棒眨眼之間穿透安柏的蜜道,尖銳的蘑菇頭正面突破安柏的子宮頸,將一小部分尖端生生塞入安柏的子宮里。
插入宮頸的快感遠比安柏性器來的還要多、還要大,那圈宮頸如金屬環箍住肉棒,隨著身體的運動瘋狂擠壓著。摩擦著脆弱的冠狀溝使得空不得不夾緊雙腿控制欲望。
“啊!!!!”
安柏半空中因失去肉棒而產生的短暫空虛迅速被肉棒填滿,甚至填的有些過於滿了!
細小的宮頸被粗大的肉棒穿透,短暫的瞬間少女下身甚至失去知覺。嬌嫩的陰道肉壁被如子彈射入的肉棒激起波浪陣陣,即便安柏已經泌出足夠的淫水還是不能緩解衝擊。刺激的快感化作凶猛的電流躥過安柏全身,她感到自己的身體都快要因為這一下撞擊而散架。脖頸僵硬的帶動她的腦袋揚起,修長的苗條長腿也從空的身體兩側翹起,以至險些失去力量而滑落。
她相信空的肉棒一定已經插入她的子宮,正在奸淫她孕育生命之地。
空也因這一次衝鋒導致性欲高漲,在射精邊緣徘徊,不得不放慢身體幅度抑制自己,防止精關實收。
解說員甲:“誒!9號怎麼停了下來!”
緊跟在空身後跳過裂隙的9號終究還是沒能抵擋射精的衝動,在落地的瞬間9號身前女伴的逼穴中便涌出一大股粘膩的液體。
9號選手仍未打算放棄,只可惜他才走出幾步癱軟的小肉條就已經從他女友的身體中脫出。
跑道旁的裁判迅速舉起旗子。
解說員乙:“9號選手出局!本輪比賽第一個淘汰者已經產生,非常遺憾啊,看來耐力不足了。”
比賽繼續。
越過裂隙,空又靈巧的抱著安柏以翻滾方式越過桌子,用技術來避免過度刺激安柏和自己。
“嗚……啊……空……啊……”
掛在空身前的安柏在性欲的作用下嬌喘不斷,淫蕩的呢喃通過空的耳朵注入淫蕩活力。
雖然從開始比賽到現在只經過了兩分鍾,安柏卻已被空堅硬的肉棒完全征服,遠比以往性愛還要來得激烈的動作將安柏肏弄的欲死欲仙。
除了空的動作,刺激安柏身體的還有現場觀眾們的視线。在眾人的關注下被玩弄,被奸淫的羞恥感成為安柏心中快感的放大器,混合著性欲一同推著安柏走向極樂。
“啊……空……好舒服……”
掛在空身上的安柏主動索吻,少女挺起她的雙峰摩擦空的胸膛,用女孩子因欲望而漲起的乳首挑逗空小得多的乳頭。
安柏身下淫蕩小穴中淫水越來越多,在肉棒的辛勤勞作下安柏的嫩田淫水橫流,從私處漏下的騷液甚至在空身後的跑道上形成斷續的水痕。
雪白的肉體在愛欲中染上緋紅,乳白色的肥臀下隨著空的動作有規律的吞吐著那根龐大的肉棍。
“嗚……”
穿過獨木橋,躍過跨欄,空一路保持優勢。
解說員甲:“比賽進入中盤!現在10號與3號繼續領先!二者正為領頭位置而激烈爭奪!即將進入最後一個彎道,到底是誰可以首先取得優勢?”
空雙手快速交替飛過平梯,他此刻與3號近乎平行,雙方對領先位置展開殊死爭奪。
在入彎處空憑借體能優勢率先進入彎道,取得巨大優勢。
正在這戰況最為精彩的時刻,空的速度卻突然放慢了下來。
“空……”
安柏意識到大事不妙,當她正要開口詢問時,小腹間猝然噴入的熱流迅速充滿她的子宮。
“啊……”
灼熱的精流兀地射入少女身體深處,全無防備的少女在精流衝擊下直接泄了身子,更多的淫液劈頭蓋臉澆在空的肉棒上。
“嗚……”
少女的身子劇烈收縮,她的四肢緊緊地抱住空的軀干,純白的肉身掛在空的身上微微顫抖。
解說員乙:“不好!10號情況不妙!看來即便是旅行者也難抵騎士姬的美穴,現在就看騎士小姐能否收緊陰道避免旅行者的性器滑落。”
空現在已是滿頭大汗,他必須加快速度追趕處於領先位置的3號,但又要避免因過於激烈的動作而導致自己的性器脫出。
要命的是射精後的龜頭異常敏感,酥麻的下身全無氣力,他拼勁全力驅動雙腿維持奔跑速度。
掛在空身上的安柏更加緊張。她小心翼翼的控制肌肉收緊陰唇夾住空已經縮小的肉棒,避免在運動中脫出。
「怎麼辦?」
安柏知道現在只能依靠自己。空大部分精力需要去應對賽跑無法兼顧性器,維持插入狀態甚至讓空的肉棒再次堅硬安柏就必須依靠自己!
「怎麼辦?」
安柏腦袋飛速運轉起來。
她將身體貼的更緊,將唇遞上戀人嘴邊。用舌尖輕舔戀人的嘴角,挑動愛人的情緒,柔軟的舌尖穿過空的嘴唇,即便因運動中他的牙齒咬痛自己少女也堅持著與他的舌尖糾纏。
手掌在空的脊背上輕撫,刺激頸後、脊背。
扭動屁股,在不會讓空已縮小肉棒脫出的范圍中移動屁股,用陰道中的褶皺在移動中刺激空的性器。
深呼吸,用力夾緊,收縮小腹制造吸力吸住不爭氣的肉棒。
“空……操我……我是淫蕩的小婊子……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死你的小母狗……啊……好厲害的大肉棒……安柏要被你操死了……小母狗的騷逼想要主人、老公的大肉棒……啊……呼……啊……”
安柏也不忘用言語刺激。她在空的耳邊不斷發出淫靡的嬌喘聲,用最淫穢、最肮髒的詞語形容自己,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勾起男人心中的原始欲望。
在安柏多管齊下的措施中,空的肉棒再次充入血液,緩慢膨脹。
這次的硬度相比以往有過之無不及,鑽石的鐵棍野蠻的在安柏柔嫩陰道中上下抽插,打樁機的機械運動全然不顧少女的呻吟,在空的狂奔中如活塞在少女的陰道中攪動。將淫蕩的汙穢擠出少女的陰道,打成白色的泡沫綿密布滿兩人性器。
“啊……空……我要不行……好硬……好長……”
掛在空的身上,安柏忘我呻吟。在她下體中混合的淫液與精液滾滾流出。這些液體不止粘在兩人的結合處,更多的在安柏性器上匯聚,順著空的性器流到他的大腿上緩緩下落。
“啊……啊……”
安柏扒住空的身體放肆呻吟,在空肉棒的肏弄下少女頭腦中只剩下了性欲。
“給我……給我更多……”
少女繼續渴求著更多的肉棒,更強烈的刺激。
“那我……給你更多!”
在安柏的挑逗下,空化身淫蕩色魔,無窮精力自身體中宣泄而出!他金色的眼眸中甚至冒出性愛的金光,視线死死鎖定遠處的終點线,他腳步再次加快,身下肉棒的抽插速度也加至極限!
啪、啪、啪、啪、啪!
肌膚的拍打聲一度壓過現場的歡呼!
少女原本白皙的翹臀也被空的大腿拍擊成桃紅。
解說員甲:“10號!10號追上來了!”
解說員乙:“旅行者仍在加速!他仍在加速!他身前的騎士姬做到了!他身前的騎士姬成功將旅行者射精後的性器吸在自己體內!這真是一場性愛的奇跡!”
在距離終點最後幾十米的距離上空如離弦之箭狂奔而來,健碩的肌肉因沁出的汗珠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在安柏陶醉的浪叫聲中將所有人的視线吸引到兩人的結合處。
安柏身下沾滿白色汙漬的猙獰陽具正在少女粉嫩的蜜壺中不知疲倦的瘋狂運動。他每一次的抽出與插入都要擠出大團大團的淫水,甚至安柏的蜜肉都因他的肉棒被肏弄的向外翻出。
此刻掛在空身前的安柏更像是一塊獨一無二的獎牌,證明空身為男性的強大與威武!
解說員甲:“近了!近了!只剩下最後一段!讓我們期待本輪的勝出者!究竟會是被譽為楓丹炮王的3號,還是新起之秀旅行者!究竟是誰會奪得今晚的冠軍!”
空的腦海中只剩下那道朱紅的終點线。
耳中少女嬌喘不斷。
他絕不會……再讓少女失望!
“啊!!!!!!”
“啊……空……啊……”
在安柏的浪叫聲中,少女潔白的肉體第一個撞開猩紅綢緞,宣告著賽場上新霸主的誕生。
解說員甲:“是10號!是10號!本輪的勝出者是10號旅行者!讓我們恭喜他們!”
解說員乙:“不愧是傳說中的旅行者!今夜他和蒙德騎士姬的配合天衣無縫!讓我們為這對兒性福的情侶送上今晚美好的祝福!”
“啊……不要停……空……快點……啊……”
衝破終點的兩人早已無法忍耐燥熱的性欲,在終點线處兩人忘我的性交起來。
沉浸在性愛快感中的空與安柏已經沒有余力去理會比賽。空衝破終點线後幾步將安柏按在粗糙的石板路上,大力挺起身體將粗大的肉棒插入安柏小穴深處。
安柏以更強力的陰道收縮回應空的熱情。
粗糙的石板路摩擦著安柏光滑的脊背,如同她身體中空的肉棒摩擦著她嬌嫩的甬道。
“啊……空……我好快樂……好舒服……”
少女雙腿盤上空的身體,用力將空壓向自己,配合撅起小屁股以使本已深入的肉棒可以在她的身體中再深入一寸。
“安柏……”
空低頭親吻安柏已經失神的嘴角。激烈的性愛中少女失去思考能力,沉醉於肉欲的少女雙眼翻出魚肚白,張開嘴巴失神的任憑口水橫流。
空則盡數將安柏的津液吃下。
在數十下抽插後,兩人終於迎來今夜最痛快的高潮。
“啊!!!!!!!!!”
空伏在安柏身上,向前用力帶動少女的身體,最後一次將肉棒抵住少女子宮口。
“給我!空……給我!我也要!”
安柏也達到最後的極限,全身止不住的興奮顫抖,兩只小腳掌在空的身後繃直,興奮之中少女一口咬住空的肩膀,將自己的歡愉以痛楚傳遞給戀人。
火熱的精液第二次灌入少女身體中,淹沒少女的生命之地。
“啊!”
在滾燙精液下,少女同樣達到高潮。
只是這次高潮遠比過去來的更加激烈,少女小腹起伏著收縮,大腿的肌肉在陣陣酥麻中徹底失去控制。
“啊!!!!!!”
當空拔出陰莖的一刻,渾濁的汙穢物“噗”的一下從少女陰道中噴出,沿著蜜谷流淌而下。
快感過後,少女無力的笑了笑,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夜晚的狂歡依舊繼續。
在一家餐廳的路邊小桌旁,空慵懶的依靠在椅子上無所事事。在他身旁可愛的少女正蓋著一張桃紅的毛毯安然熟睡。
少女神色慵懶,甜美的容顏不時引得空投來目光。
“空……不要……離開我……”
少女迷迷糊糊的說著夢話。
“空……我的肉……你喜歡嗎……”
“我不會離開你的,”空站在少女身旁,躡手躡腳將毯子掖好,“你的肉,我真的很想嘗嘗。”
“嗚……”
昏睡中的安柏感覺到身旁的動作,她睜開迷離的雙眼,呆滯的移動視线尋找空的身影。
“終於醒了?”
安柏順著聲音轉動視线,她看見空將一杯果汁遞到自己身前。
“嗯……”
少女點點頭,她的腦袋還有些迷糊。她只記得賽場上空將她按在地上爆肏一番,在這之後就全不記得了。
安柏微張櫻口,紅潤的雙唇咬住吸管。臉頰肌膚微向下凹陷,淡紫色的汁液自下而上緩慢充滿吸管。
在汁液進入嘴巴的瞬間,甜淡的花香迅速征服了少女的味蕾。
“好喝嗎?”
“嗯!”安柏興奮的點點頭,美味的果汁為她恢復足夠的活力,“很好喝!空不來一點嗎?”
空真要說話時,遠處響起比賽解說員熟悉的聲音:“命運鏈接賽跑大賽的冠軍獎品即將揭曉!請參與過的選手們速速參加!”
空不得不有些掃興的從椅子上站起:“你喝吧,我才喝完。”
“你要去哪里?”
安柏正要掀開毯子卻被空制止:“你坐在這里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獎品。”
比賽結束後空才知道總計十輪比賽會產生十位冠軍,而這十位冠軍還要參與最後一輪獎品抽獎。
考慮安柏還有些虛弱的身子,空決定自行前往。
“好!”少女興高采烈的向空做出勝利的手勢,“要快點回來!”
“嗯,好好休息吧。”
安柏眼中,空很快消失在茫茫人群里。
椅子上的少女一邊手捧飲料一邊繼續欣賞百合節的盛況。
不遠處的一位魔術師吸引她的視线。
只見魔術師在一位少女身上貼上拉鏈,隨後竟真的通過拉鏈拉開了少女的腔膛,安柏清楚的看見少女大張開的嘴巴里出現魔術師從她肚子里伸進去的手指!
最令人拍案稱奇的則是魔術師僅僅只是拉上拉鏈並從少女身上取下,少女的身體便恢復如初!
“好厲害!”
安柏忙放下果汁和觀眾一起鼓掌,覆蓋她身體的毛毯也在這時從她胸前滑落,露出大片少女優美的胸部。
水滴的美乳袒露,平緩的坡度從鎖骨而下一點點增高,在接近乳首處坡度迅速變大,在冬雪堆積而成的小山上,一顆粉紅色的小櫻桃分外妖嬈。
善於奔跑的少女小腹上不存在一丁點多余的贅肉,緊致的肌膚上是廣闊草原的平坦。
毛毯正遮蓋住安柏最神秘的私處,黑暗的縫隙中引人浮想聯翩。
這一切,都被人群中的一位男子看在眼中。
男人伸出手向著少女的方向比量,並不時停下來思索。
“很美的身體,勻稱且苗條。很適合扮演青年少女。並且臉蛋兒也不錯。”
男人自言自語。
最終,他下定決心向著安柏走去。
在少女身旁男人彬彬有禮的脫下帽子鞠躬致敬:“您好!美麗的小姐!”
“呀!”
四周嘈雜的環境降低了安柏對聲音的感知,沉浸在魔術表演中的安柏完全沒有注意男人的到來。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被陌生男人靠近自然會讓安柏有些緊張,她雙手忙拉起毛毯遮住自己的身體。
“請問你是?”
“抱歉,我為我的冒失向您誠懇的致以歉意。但還請您允許我介紹我自己,我叫:澤維爾,是一位導演。”
“導演?”
安柏打量著身前的男人,對方溫文爾雅的舉止與得體裝扮打消幾分少女心中的緊張並勾起安柏的好奇心試著與他繼續攀談下去。
“是的!”見安柏並未表示拒絕,男人不失時機的迅速從兜里掏出名片遞給安柏,“如您所見我是一名導演,名片上有我最新的幾部作品。我最近正為新的映影挑選角色。所以我可否邀請美麗的小姐您出演某個角色?”
“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聽到對方邀請自己參演,安柏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不僅僅是少女本身的好奇,也是因為這樣可以為空留下更多的記憶。
至少少女消失後可以留下憑吊之物。
“當然啦我親愛的女士。現在我可否請問您的名字呢?”
“我叫安柏,請多指教。”
“安柏小姐……”澤維爾低頭沉思片刻,恍然大悟的睜大雙眼,“您是旅行者空的……”
同一時刻,空也跑了回來,他高喊著:“安!”
“空!”
安柏欣喜的從椅子上站起,本半遮掩身體的毛毯順著少女曼妙的身子滑落,少女久經鍛煉富有力量與美感的長腿由此闖入澤維爾的視线。
澤維爾由此更加篤定安柏一定會成為這個角色最好的扮演者。
“我回來了……”空眼光迅速掃過安柏身旁的男人,“澤維爾?!你怎麼在這里!”
“這里可是我家啊!”
澤維爾忙向後讓出一個椅子,讓空坐在他與安柏之間,並講明自己的來意。
“如何?”澤維爾滿臉期待的看向空,“報酬方面我已經做好准備,就等兩位點頭同意了!”
澤維爾不僅邀請安柏,也一同邀請空來參加拍攝。
“這個……”空並沒有立刻回答,他轉而看向安柏,“安,你想嗎?”
“我?”看到空似乎有些猶豫,安柏也萌生退堂鼓,“空你覺得呢?”
“我都可以,”空漫不經心的回答道,“看你的想法。”
“演出錄下來的映影我們可以收藏嗎?”
“當然可以,”澤維爾立刻回答道,“拍攝結束後我會為兩位單獨剪輯出一部導演珍藏版。絕對絕對值得兩位辛勤的付出。”
得到澤維爾的回答,安柏最終下定決心。
“我想參加!”
得到安柏的首肯,空自然也點頭答應下來。
“那兩位後天……不,就明天!”澤維爾迫不及待的再次掏出名片,指著名片上的地點說道,“明天兩位務必前來參加拍攝,試鏡之類的就免了,我相信旅行者的實力。”
“好的。”
“那麼兩位我就先告辭了,明天見!”
澤維爾幾乎一刻都不敢耽誤,他抓起衣物奔向遠方,只留下因驚訝而面面相覷的空安二人。
“空,”安柏這時才想起比賽獎品的事,“獎品呢?”
“在這里。”
空牽起安柏左手,將一枚精巧的戒指戴上少女纖長的無名指。
金色戒指環上鑲嵌著一顆紅色琥珀,品紅晶體中央封存著一葉小小的心形葉片。
“好漂亮!”
“喜歡嗎?”
“嗯!”安柏興奮的翻動手掌,小小的葉片是兩人愛的凝結,“謝謝你,空。”
少女靠近少年,踮起腳尖。
嗖~嘭!
在絢爛的煙花照亮夜空的一瞬,少女的吻陶醉了少年的心。
不遠處的一個陰暗角落:
“你似乎,一直在關注他?”
“他的加入將大大加快我們的計劃。棋局之上,我們將手握不曾存在的棋子。”
“哦?曾擊敗過羅莎琳的人我不會懷疑他的實力,但你要怎樣將他收入麾下?”
“高天之上,名為‘小兔座’的星辰正在黯淡。而‘褻瀆’的‘博士’,將使星辰再次閃耀。”
清晨,空准備好早餐。
“安,起床吃飯……?”
空推門而入,床鋪上卻不見安柏的身影。
“人呢?”
就在他疑惑時,身後響起微弱的腳步聲。
“是誰!”
空迅速轉過身看見安柏手持匕首已經向他撲來!
他馬上轉過身體,鋒利的刀刃貼著空刺過。
“殺死你!”
安柏向空的方向連續刺出匕首,空左右躲閃過致命的攻擊。
“安!安柏!是我!”
空試圖喚醒安柏,但無論他如何呼喚少女的名字,安柏的攻擊都未曾減慢一分。
“嘁!”
空只好想其他辦法,至少也要卸掉她手上的匕首。
“去死吧!”
安柏向前猛地突刺,她伸長手臂再次刺向空。
空閃身躲過攻擊,從安柏身體側面接近,左手繞過少女軀干控制住安柏,右手一掌打落她手中的匕首。
“咦?!”
睡夢中的少女猛然驚醒。
睜開眼的瞬間,安柏看見本該在床鋪上的自己卻出現在客廳中,空正在自己身側控制著自己。
“空?”
少女疑惑眼眸望向戀人,她不知道空為什麼要控制自己。
空笑著放開安柏的身體:“你醒啦。”
“為什麼我在這里?”
“呃……”空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回答道,“因為安剛剛在夢游,我擔心發生什麼意外。”
“夢游?”
安柏將信將疑,她隱約感到一絲不對勁。
“嗯,就是這樣啦。”
空揮動手臂,安柏敏銳的視线發現空手上的傷痕。
“空,你的手臂!”
「難道?!」
安柏心里“咯噔”一下。
她想起那場夢境中的自己,幾日以來日常的相處讓她原以為那個夢不過是自己的幻想。
「這是……命運嗎?」
“這個啊,”空看著手臂上那道不長的淺傷口,隨口扯了句,“我剛才做飯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
“是嗎?”
安柏依然半信半疑,但她一時也找不到反駁的證據。
“誒呀!先吃飯,一會兒還要去參加拍攝呢。”
空隨便擦干手臂上的血跡,連忙推著安柏走向飯堂。
他知道不能讓安柏繼續問下去,否則自己一定會露出破綻。
“空……慢點!”
正當安柏以為傷痕如空所說只是一個意外時,她看見地面那把匕首。
雖被空踩在腳下,但露出的鋒利金屬刃上殘留的血跡她絕不會看錯。
那一瞬,安柏感覺自己被匕首血淋淋剖開。
「原來……是這樣嗎……」
少女看見自己從天堂落入地獄。
夢境中的場景竟成為現實,她真的將刀刃刺向自己最愛的人。被施加魔神殘渣的自己,已不會被世界接受,也失去了被愛的資格。
她的存在,本就是威脅。
絞痛中少女難以呼吸。
“安?”
“我們快點吃吧!”少女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會還要出發呢。”
“嗯!”
在空無法知悉的少女思想中,她已不知該如何面對身旁的愛人。
「我該怎樣離開,才不會讓你無法接受?」
破舊的木屋外傳來風雪呼嚎聲。
安柏靜靜的躺在髒兮兮的木床上,她美麗的身體被剖開露出空空如也的腔膛。
空跪坐在木床旁,渾身傷痕的少年手中捧著一顆鮮活的心髒,高聲疾呼:
“我摯愛的戀人啊!你快看!我為你取來了心!”
“隕落的天使,我要將你從上帝手中帶走,我要將你再次帶回人間!”
“你將從天堂中降臨,指引我生命的余燼。”
就在空正要將心髒放入安柏的身體中時,木門被人猛地踹開,一大群男人蜂擁而入。
“快看!這該死的畜生要復活那女魔!”
“你們才是魔鬼!”面對他人的訓斥空憤怒的反駁道,“是你們逼死了她!是你們逼死了神的使徒!”
“這家伙已經被那女魔迷了心智!他無藥可救!”為首的男人從人群中站出,“你必將為你的嗜殺行為而付出代價!”
闖入者一股腦兒的涌上去,揮動手中的棍棒毆打空。
混亂中刀劍砍去空的肢體,在最後奄奄一息的時刻,空用盡最後氣力用僅存的右手爬行至安柏身旁,他手中仍舊握著那顆心髒。
“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生命的最後時刻,空輕吻安柏的嘴唇。
“咔!完美!”
隨著澤維爾的聲音響起,全場工作人員都像是得了大赦一般歡呼起來。
這標志著整部映影中最重要的一個分支故事拍攝完成。
在故事中安柏扮演一位因火災而毀容的少女,懼怕她面貌的村民視她為魔鬼並將少女逼死。而空所扮演的正是少女的戀人,為復活少女他殺人取心。
快步跑來的道具組三兩下收攏好安柏身體上的道具內髒,露出紅色血汙下少女凝脂的玉體。而另一旁空則迅速將早已備好的浴巾披上安柏的身體,避免微冷的空氣對少女產生任何不適。
“祝賀安柏小姐成功出道!”
在一旁早已等不及的塞爾維迅速跑來給安柏一個大大的擁抱。
“塞爾維!太緊啦!我要喘不過氣啦!”
塞爾維的熱情顯然超出了安柏的承受能力,以至於她不得不雙手抓住塞爾維的身體往外拉扯。
“抱歉,我太激動了,”塞爾維松開手臂略顯不好意思的笑笑,“但總之就是為你高興啦!”
“沒想到塞爾維也會在這里,我們很幸運呢,又相遇了。”
在今天早上的拍攝現場無論是安柏還是塞爾維都因對方的存在而感到吃驚。後來安柏才從塞爾維口中得知她曾提起過的那個朋友就是澤維爾。現在塞爾維已經成功的成為澤維爾新劇的女主角。
“或許這就是我和安柏你的命運,你的肉我吃定了!而且沒想到你都已經打上空的印記了呢。真大膽!”
塞爾維雙手快速揭開包裹安柏身體的浴巾露出安柏屁股上的“空”字,同時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安柏雙腿之間隱秘的肉穴。
“呀!”
面對塞爾維的偷襲安柏全無防備,這使得塞爾維的手指得以長驅直入破開少女陰唇脆弱的防御直抵她嬌嫩的花蕊,扣弄安柏最敏感的陰蒂。
“塞爾維!”
被偷襲的安柏氣不過的從側面繞到塞爾維身後,雙手從塞爾維胸前吊帶縫隙間插入,將少女碩大的雙乳握在掌心中。
“啊!嗚……”
塞爾維在安柏手上全無防抗能力,只得癱軟身子發出無力的嬌喘。
“咳咳!”
直到空輕咳兩聲才止住兩人的打鬧。
“好啦,我要去拍戲了,”身為女主角的塞爾維還有不少戲份沒有結束,“安柏要來看看嗎?”
“當然!”安柏興奮的回答道,“空我們也過去吧!”
見安柏興致正高空也就點頭同意了。於是三人一同來到另一處攝影棚。
這里早已被裝飾成豪華宮殿的臥室,一大群人正前前後後忙活著完成最後一點布景工作。
這場戲的劇情大致是塞爾維所扮演的女主角要對一名劇中她所擁有的女奴進行一次調教。
見塞爾維到來,劇組的人迅速在澤維爾的命令下將道具放好位置。
空安兩人隨便找了一張被臨時抬下來的普通木床坐了上去。
在劇組人員幫助下塞爾維脫下衣物,她與扮演女奴的妖艷女子一同走上豪華大床。
“開始!”
隨著澤維爾下達命令,所有人立刻行動起來。燈光,布景,映影機全部聚焦於中心大床上。
“啊!”
隨著塞爾維手中皮鞭的鞭撻,頭戴孔雀面具的女奴適時發出淫蕩的嬌喘聲。
酥骨的叫聲淫蕩、風騷。
可導演澤維爾臉上卻陰雲密布。
“停!”
在三番五次的停頓後,塞爾維終於忍不住來到澤維爾身邊:“怎麼了澤維爾?是哪里不對勁嗎?”
“總感覺……”澤維爾看著屏幕中的映像皺緊眉頭,“一種很別扭的感覺……就是很不好……”
澤維爾一時也不知該用什麼詞匯來表達心中這種奇怪的不搭。無論“女奴”怎樣調整姿態都達不到澤維爾想象中女性之間愛戀的純潔、禁欲與淫蕩、放縱交織的美。
“嗯……”塞爾維想了想,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安柏,“要不要讓安柏試試?”
“安柏?”
澤維爾順著塞爾維手指方向看去,安柏此刻正赤裸身體坐在空的雙腿上,身體後仰倚靠空的胸膛,腦袋則枕在空的肩膀上輕聲嬌喘。她挺起的雙峰上空的手指正蹂躪著少女敏感的乳尖,以至於少女的肌膚因此而透出一層淡淡的牡丹紅。
“呼……不要……空……這里……呀……”
“越是人多……安才越淫蕩啊……”
空在安柏耳邊輕語,輕挑的話語進一步勾起少女心底的羞恥。
“嗚……”
少女夾緊雙腿,試圖阻止空手掌的探入,卻被空的手掌搶先一步夾在其中而無法合攏。
“張開……看看……都這麼多水了……”
手指撥動少女性器,蘸取大量晶瑩的淫汁。
“嗚……”
見安柏身體已經預熱結束,空翻身迅速將安柏壓在身下。
此刻安柏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床邊。圓潤的小屁股正好翹起露出其間汁水潺潺的溪谷。
空挺起雄偉的陽具,雙手抓住安柏的兩瓣大屁股,身下的大肉棒如泥鰍入水一般“咻”的一下消失在少女粉嫩私處中。
“嗚!”
安柏雙手死死拽住床單,將腦袋深深埋入柔軟織物中以避免自己淫蕩的叫床聲被其他人聽見。
“哦!安的小穴,真是舒服!”空滿意的移動肉棒享受安柏小穴的服侍,“安也興奮了吧,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我使用你淫蕩的身子。”
空前後晃動身體,雙手拉住少女的雙手配合動作,在安柏的蜜穴緩慢移動他雄偉的肉棒,享受少女美妙小穴的美妙快感。
布滿褶皺的小穴,每一次移動都像是無數張小嘴舔舐著肉棒,更富有吸力的子宮創造的吸力讓空根本不想停下來。
“嗚!部……不是……我……啊……”
床上的少女拼命晃動腦袋否認自己興奮的事實,但空每次肉棒的拉出與插入都會引起少女舒適的呻吟。
“沒關系的,”空拽著少女白嫩的小手將安柏的上身從床上拉起,“我只要可以奸淫安柏你的小穴就可以了。”
黝黑的肉棒在小穴中進進出出,猙獰布滿粘液的肉棒著享受少女身體所給予的快樂。
“嗚……啊……”
頭發凌亂的遮住安柏的臉頰,被拉直的手臂帶動身體與大腿彎曲成直角。在身後空的撞擊下少女身體有節奏的搖晃起來。特別是她身下那對兒乳房,完美的形狀,雪白的顏色,必定是難得的極品。
“嗚……空……啊……不要……”
在身體中移動抽插的肉棒挑逗少女的情欲,被性欲所占據的身體逐漸擺脫被動,慢慢開始主動迎合空的抽插。
火熱的身體渴求激烈的愛欲,渴求身後的肉棒更加粗暴的對待自己。
“空……我的小穴……好癢……”
“我來給你……”空猛將少女身體按倒在床上,強健的身體從上方壓住少女溫潤的身子,“讓我來滿足你騷賤的小穴吧!”
空迅速加快動作,粗暴的將肉棒深深插入安柏小穴,擠出美味淫汁。移動中兩人身體撞擊的“啪啪”聲與性器交合的“啪唧”聲夾雜在一起,配合著少女淫蕩的呢喃組成美妙的樂曲。
“哦!空!你下面好粗!好厲害!”
安柏的頭發全部被空掀起,空貪婪的唇齒在安柏漂亮的後頸上游走。少女雙手與空的手掌十字相扣在一起,斜著放置在身體兩側。
啪、啪、啪、啪!
兩人身下的水聲越來越大,安柏的淫水在空的奸淫中不斷從肉穴里飛出。
在兩人身後,可以清晰看見安柏白嫩的身子上空那根黝黑肉棒正在她粉嫩私處肆意馳騁。
“哦!空!不要!啊!”
安柏首先承受不住,在空又一次的插入後少女身體猛烈震顫起來,握著空的手掌迅速握緊。
空知道安柏已經到達極限,他不加控制的猛衝幾下後同樣到達高潮。
“啊!!”
趴在安柏白皙脊背上,空弓起身體將肉棒送入最深處,對准安柏的子宮射出滾燙的精液。
“空!啊!進來了!”安柏僵硬的抬起脖頸,滾滾熱流在她子宮中橫衝直撞,“射給我……”
數秒後,震天撼地的兩人停歇下來。
空因性愛略有些疲憊的躺在安柏身旁,少女挑逗的用手撫摸空沾滿淫液與精液的小肉棒。
“它已經……這麼小了呢……”
“呵,”空不服氣的說道,“剛剛你可是被它肏的很淫蕩哦。”
“哪有……都是因為空啦。”
“安柏,”空輕撫少女柔順的深棕發絲,深情脈脈的看向少女,“我愛你,所以不要離開我。”
“欸……空……”面對空突然深情的話語,少女顯得有些不止所措,“嗯,我也愛你。”
少女努力移動身體,湊近空的脖頸落下代表愛情的一吻。
“咳咳。”
聽到聲響空慌忙抬頭,只見澤維爾和塞爾維正站在兩人身旁,他稍顯尷尬的說道:“澤維爾?我們是耽誤你們了嗎?我看現在沒在拍戲才……”
“沒有沒有,”澤維爾忙解釋道,“只是我有一個請求。”
“請求?”
空松開控制少女的手,安柏羞紅臉頰忙從床上坐起拽來毯子遮蓋還在向外汩汩流出汙物的下體。
“我想請安柏小姐扮演這場戲中的‘女奴’,不知道空和安柏小姐……”
“和塞爾維嗎?我沒關系。”
空點頭同意,暗地里則是一陣竊喜。
觀摩美少女之間的相互情愛誰會拒絕呢?
“和塞爾維嗎?”
“是的。”安柏看看空,又看看不遠處的塞爾維,“只是我的屁股……”
安柏扭捏的轉動身子,露出她雪白屁股上羞恥的“空”字。
“沒關系,”塞爾維想出一個點子,“安柏要扮演的‘女奴’本就是我從別人那里搶來的,所以有肉畜印記很正常吧。而且有肉畜印記看起來也會非常低賤,很適合‘女奴’的身份呢。”
澤維爾點頭同意。
見此情景,安柏表示同意:“好吧,我同意。”
“安柏小姐太感謝了!”
得到安柏同意的澤維爾立刻忙碌起來組織人手重新安排場景。
不多時,澤維爾重新回到映影機前:“開拍!”
整潔的乳白色大床上兩位柔肌似雪的美少女相互纏綿。
頭戴兔子面具的安柏跪在床上,深棕秀發被盤起露出性感的脖頸。在雙手手腕上纏繞著的紅色棉繩向上拉直她的身體,雙腿向左右兩側開立,烏黑濃密的恥毛中晶瑩如露滴的淫水凝結在毛發上,隨著少女身體的搖晃在重力作用下拉出一條透明的淫絲。
啪!啪!
塞爾維手持小皮鞭,手腕輕轉。黑色的皮革條帶落在安柏奶豆腐的滑嫩脊背上,發出清脆的打擊聲響,留下一道道櫻粉的印痕。
“啊!”
安柏輕柔的身子因皮鞭的擊打向前晃動,小巧又精致的雙乳隨著身體的活動而上下彈跳。她配合動作發出並不痛苦反倒充滿調情意味的呻吟,旖旎的風光下空不得不背過身調整褲子里勃起的性器。
“哈哈……非常好,再叫一些,我很喜歡。”
塞爾維加快手中的速度,更密集的鞭痕覆蓋舊的痕跡。
“啊……啊……主人……請盡情使用我的身體……啊……”
“好啊,我要折磨你,”塞爾維貼在安柏耳邊,邪魅的伸出舌尖挑逗少女的耳垂,“還要用你美味的身子滋養我的身體……”
“啊……嗚……”
塞爾維舉起一小瓶淡黃色的液體傾倒在她胸前,粘稠的液體糖漿樣在少女純白的身子上緩慢流淌。她另一只手將粘膩的液體塗抹均勻,少女妖嬈的身姿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油膩的光澤。
塞爾維從後方抱住安柏,兩顆碩大的肥奶在身體的擠壓下被攤扁,沿著安柏的肩胛骨、脊椎不斷移動,在摩擦之中將油液同樣塗抹在安柏的身上。
“哦……”
塞爾維綿軟的雙乳按壓在背後的感覺很是舒適,像是兩個大水球般柔和,依據安柏身體的高低起伏不斷變換形狀,緊密貼合中輕柔的摩擦感喚起少女的性欲。
“嗚……啊……好柔軟……”
安柏的呻吟越發明顯,塞爾維所塗抹的油液在劇中設定是一種烈性春藥,所以安柏配合著扭動肢體,頭腦中回想著自己被空挑起性欲時的感受,如實再現出來。
“啊……”
塞爾維輕咬安柏鎖骨,出乎意料的微弱刺痛感下安柏輕聲呢喃。
除了脊背,塞爾維自然也不會放過安柏下身。她雙手繞過安柏的髖骨,兩只手掌一左一右的伸入少女最隱秘的私處,將粉嫩的陰唇向外拉開。
攝像機十分配合的拉近距離,完美記錄下安柏白嫩軀體中間那條溪水潺潺的粉色溪谷,布滿透明淫汁的性器與塞爾維的手指拉出細長的絲线。
想到未來會有更多人看到自己的私處,羞恥感下安柏變得更加興奮,泌出更多汁液。
“嗚……啊……”
塞爾維用右手食指輕輕撥弄安柏敏感的小豆豆,被玩弄的身體產生強烈快感,安柏不斷扭動身體,晃動迷人的小屁股試圖擺脫身後的惡魔。
她越是晃動,越是顯得少女身體苗條、柔軟與性感。
緊貼在安柏身體上的嫵媚女體也跟著安柏一同扭動,移動之中產生的摩擦更刺激著安柏走向更加興奮的山巔。
兩具女體在妖嬈晃動中將女性的柔美淋漓展現而出。
“欸呀呀……”塞爾維左手手掌擦過安柏性器,將沾滿粘稠汁液的手掌舉到安柏眼前,“我的小肉畜已經很濕了啊,是想要主人臨幸了嗎?”
“嗚……主人……”安柏呼吸急促,粗重的呼吸聲下她的話語不再連續,“快點……使用肉畜的……身子……啊……”
“好啊,”塞爾維將左手重新放回安柏左腿根部輕撫,刻意在攝像機前展示安柏屁股上清晰的字跡,“這就滿足你,小肉畜。”
蔥白的手指沿安柏略微凹陷的腿部與軀體的鏈接溝痕從髖骨一路滑行至陰唇外側,隨著塞爾維的指尖越來越接近,安柏本就被空挑逗起激情的肉體也越發興奮。雙腿肌肉顫抖,她嘗試著夾緊陰部摩擦,蜜穴中的淫汁匯聚成珠不斷溢出,少女興奮的乳首高高的向前挺立,小腹也隨著加快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嗚!”
塞爾維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再次分開安柏沾滿黏液的下體,左手食指對准下身粉色的洞口緩緩進入。
“啊!”
在安柏淫叫聲中,一大股淫汁肉眼可見的被擠出身體,順著塞爾維的手指流到她手掌上。
“我的小肉畜……”塞爾維媚眼如絲,在安柏的臉頰上吹出熱氣,“好敏感的肉體……好窄小的陰道,一會兒被烤成陰排一定很美味。”
“嗚……”
安柏只是以呻吟回應。被塞爾維挑逗起的肉體一直在期待著被插入的時刻。興奮的性欲在身體中如烈火燎原般炙烤少女的肉體。塞爾維插入的一瞬因被滿足而產生的酥麻感在小腹下的子宮中蔓延,過度的刺激使她腰間失去力量,身子的重量全部依靠手臂支撐。
“享受我的愛吧。”
塞爾維活動手指,在安柏陰道最邊緣處摩擦。指側貼著小小的陰唇滑動,拇指壓住陰蒂上下勾弄。塞爾維精准的攻擊令安柏徹底淪陷,吊掛著的身體完全喪失主動,在塞爾維手指的控制下不斷發出淫蕩的囈語。
“嗚……啊……”
安柏原本揚起的頭顱也無力的向下低垂,嘴角中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她身體中積蓄的快感逐漸清晰,達到爆發的臨界點。
“嗚……不要……嗚……”
塞爾維不僅刺激安柏的小穴,她同時用手指在安柏的屁穴上轉著圈。
外部的刺激要比直接插入小穴還能調動女性身體的感受,瘙癢感在安柏下身蔓延,只待最後一點點刺激……
“高潮後的肉畜,才是最美味的,”塞爾維嬌嬈的用舌尖輕舔安柏的肉體,咂咂嘴品嘗少女的味道,“現在,請為我而變得美味起來吧。”
塞爾維食指以雷霆之勢猛搓安柏陰蒂。
原本的輕柔突然被粗暴所取代,強烈的反差下洶涌的快感淹沒少女。
“矣……”少女緊咬嘴唇,試圖以此抵抗高潮,但身體卻誠實的迎來最終時刻,“啊!!!!!!”
在安柏喊叫聲中,她感覺全身的力氣被抽向身下的性器,一股熱流從子宮中噴射而出!
“嗚……啊……”
嘩啦!
從少女顫抖的身體與猛烈收縮的陰道中塞爾維知道安柏高潮已至。她迅速抽出手指,下一刻一大股水流從安柏身體中奔涌而出。
尿液與高潮中的淫水全部噴出少女下身的孔穴,打濕大片床單。
“嗚……啊……”
高潮過後,安柏力竭的雪白肉身孤零零的吊掛在房間中央,如待價而沽的肉畜。
她下身沾滿液體,密布香汗的身體在燈光下蒙上一層閃亮的水晶。
映影機不失時機的圍繞安柏肉身旋轉拍攝,將少女最美麗的一面忠實的記錄下來。
“男仆!男仆!”
塞爾維已經走下床,高聲叫著。
面戴黑色面具,同樣赤裸身體的空迅速走上前來,在塞爾維面前半跪:“尊敬的主人,我可以為您做些什麼?”
“去把這騷貨弄下去,今夜就用她做我的夜宵。”塞爾維一邊用繡著復雜圖案的方巾擦干手上的液體一邊命令道,“記得,陰排要烤的嫩一些。”
“遵命,我的主人。”
空快步走到安柏身旁,解開纏在安柏手上的棉繩,將少女嬌小而無力的身體抱在身前走出映影機的拍攝范圍。
削皮山藥的修長美腿與精巧的小腳丫在半空中如落葉飄搖,白生生的可人身子倚靠在空的懷中顯出呆萌的美感。
“停!完美!”
拍攝結束後終於有了一點空閒時間,安柏與塞爾維坐在室外長椅上閒聊。
安柏倚靠在椅背上放松身體,她金色眼眸中映出今夜燦爛的繁星。
“好涼快!”享受著晚風吹過身體帶走熱量的清涼,安柏不禁歡呼起來,“塞爾維好厲害,你演出時楚楚動人的模樣就連我都被你吸引了呢。”
“安柏也很厲害,第一次登台就完全不怯場,和空的演出很絕配哦。”
“哪里啦。”
“而且沒想到你竟然會潮吹,”塞爾維吃驚的雙手比劃著,“高潮那時我都要驚呆啦。”
“是嗎,”安柏嘿嘿笑著,“當時太興奮了,加上之前又被空弄了一下,所以就沒控制住自己。”
“今天的星空很美麗呢,”塞爾維轉移話題,她舉目仰望夜空,湖藍色的眼眸中浮現出憂傷與留戀,“以前我總是說要吃安柏你的肉,現在看來可能我的肉會先被你吃。”
安柏聽聞從椅子上跳起,疑惑的看著塞爾維:“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決定在慶祝宴上接受宰殺。”
塞爾維平靜的話語下是安柏因震驚而瞪大的雙眼。她難以相信眼前的好友竟會主動選擇去死!
安柏激動地抓住塞爾維的肩膀厲聲質問道:“為什麼!”
“安柏!疼!”塞爾維抓著安柏的手臂試圖將其從自己身上移開,“你先聽我說!”
“抱歉……”安柏松開手掌靜靜坐到塞爾維身旁,“我不是故意……”
“沒關系的,”塞爾維整理好因安柏的拉扯而移位的衣物,“任誰聽到這個消息都會吃驚的。”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還記得在來到楓丹那天我說的話嗎?”
塞爾維再次望向星空,深邃的星圖中她期待可以理解自己的人。
“關於百合節?我記得,”安柏想起在馬車上塞爾維對自己說過的話:“你說:‘在最愛的日子,將自己的生命獻給愛人。’很浪漫。”
“嗯,”塞爾維點點頭,她慶幸安柏還能記著自己的話,“所以這就是我的‘獻身’。”
“是澤維爾先生?”
“對。”
“為什麼?”安柏的語調再次上升,“為什麼要采用這個方法?你們明明可以在一起!”
“我的身體會漸漸老去,我不想讓他看到我衰老的容顏。”塞爾維看向不遠處正忙著整理物資的澤維爾,“接受宰殺,在愛人的懷中死去。在生命最美麗的時刻將自己獻給對方,與對方合二為一。我認為這才是最好的、可以永遠陪伴他的方法。”
安柏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反駁。
「最美麗的時刻獻給對方……永遠陪伴他……」
少女默默在心中品味著好友話語中每一個字的含義。
“我並不是輕視生命。相反,我很尊重我自己的生命。”塞爾維閉上眼睛,將手掌放在胸前,感受著胸膛中充滿活力的心跳,“所以我才會將我最重要的東西,在最完美的時刻獻給我最愛的人。”
「將生命獻給最愛的人……」
安柏想起那場驚心動魄的性欲大賽,當時自己不也正是懷著如此心態走上斷頭台的嗎?
「將生命,將自己獻給最愛的人……」
“澤維爾他……知道你的決定嗎?”
“知道。”塞爾維睜開眼睛看向安柏迷茫的金色眼瞳,“安柏,你似乎有些……心事?”
“我?”因話題轉到自己身上安柏有些出乎意料,“是有一些啦。”
“你對空……”塞爾維短暫停頓幾秒,“隱瞞了些事情吧。”
“嗯。因為我……可能很快就要離開他了。”
安柏點點頭,她伸直雙腿,腳跟支撐地面晃動腳尖。她雙手疊放在腿上撥弄著衣物上的裝飾品。
“我可以問你……原因嗎?”
“原因很復雜,”安柏看向晃動的腳尖,雙手拇指相互摩擦,“類似一種絕症,我的生命已經所剩無幾。當然,這件事請你對空保密,千萬不要告訴他,要不然他啊又要擔心我了。”
在最後,安柏強拉起笑臉。
“原來如此。”塞爾維溫柔的看向身旁的好友,將手掌覆上少女的雙手,“如果有一天,空對你說:我想吃你的肉。你會作何反應呢?”
“我?”
安柏眼中浮現出空的身影。
他的笑容,他的動作,以及那夜他在篝火旁說過的話:
“我會陪著她到最後……是我將她帶入危險……所以我想,在最後讓她開心一些……”
「我也想讓你……開心一些。」
“如果空想要吃掉我,”安柏堅定的回答道,“我會剖開自己的身體,成為最豐盛的晚宴!”
“能和你成為朋友,我很高興。”塞爾維牽起安柏的手,開心的說道,“那麼慶祝宴會上見啦。”
“嗯。慶祝宴會上見。”
安柏看著塞爾維蹦蹦跳跳的離開,不遠處空也正走向安柏的長椅。
「你會喜歡……我的味道吧。」
“歡迎,這邊請。”
在侍者的引導下,空安兩人走入宴會大廳。
為了參加這場宴會,空特意翻出一套筆挺的燕尾服穿在身上。而安柏則換上一身華麗的白色晚禮服,長裙及至腳踝,領口開放的設計凸顯少女肩膀鎖骨的性感。
“哇哦!”
安柏看著富麗堂皇的大廳不禁心潮澎湃,滿眼望去大廳之中盡是金黃,來往的人群無一不身著華服,氣宇軒昂,談吐不凡。
如果不是空挽著安柏的手臂,不知疲倦而充滿活力的少女一定會不顧禮儀跑來跑去尋找最令她興奮的地點。
“安,咳咳。”
看著自己身旁這位左顧右盼還有些毛躁的少女,空不得不輕咳兩聲以提醒對方。
“嘿嘿,”安柏調皮的吐出舌頭,“我會注意禮儀的。不過塞爾維在哪?”
安柏環顧四周,到處都找不到摯友的身影。
“應該正在做最後的准備吧。”空同樣看向四周,“畢竟作為主菜,清洗身體之類的會很浪費時間的。”
“這樣嗎?”
安柏並沒有放棄尋找。
正當空安兩人尋找塞爾維和澤維爾的身影時,大廳中的燈光突然變暗,緊接著所有光线聚焦在最前方的舞台上。
“歡迎各位參加今天的晚宴,”聚光燈下,澤維爾手持話筒發表講話,“感謝各位對於我,對於這部映影的支持。在這里我再次向大家表示感謝!”
山呼海嘯的掌聲隨之響起,良久之後才在澤維爾的示意下逐漸淡去。
“為了對大家的付出表示感謝,塞爾維小姐會在今天的宴會上獻出自己的肉體,請大家鼓掌歡迎!”
在眾人更熱烈的掌聲中塞爾維款款來到台前。
此刻少女素淨的臉蛋上沒有任何附加的修飾物,她身穿黑色吊帶短裙,窄小的黑色布帶根本無法遮擋少女的豪乳,身下百褶的裙擺只能堪堪遮住她的小穴。
“塞爾維!”
安柏拉住空的手擠過人群,兩人來到舞台正下方。
塞爾維從澤維爾手中接過話筒:“感謝各位來參加宴會。熟悉我和澤維爾的朋友都知道我們是相互傾心的戀人。所以我決定在我人生最漂亮的時刻,也是對澤維爾而言最重要的映影慶祝會上獻出自己,希望澤維爾在未來的道路上可以走的更遠!”
眾人的掌聲在塞爾維的話語中達到今夜的最高點,熱烈的聲響甚至讓安柏覺得耳朵都被震得有些痛。
舞台上塞爾維雙手掐住肩膀吊帶上的暗扣,簡單的織物旋即從少女身上滑落。如雪清純的身子毫無遮攔的袒露在眾人面前。自脖頸以下塞爾維身上的毛發已全部被剔除,雄偉高聳的雙乳,絲滑雪原的小腹,雙腿之間光滑如蛋白的肉縫再次勾起現場人們的性欲與食欲。
安柏看著舞台上的塞爾維,純潔而動人。
可一想到塞爾維馬上就會被宰殺,變成餐桌上供人分食的可口美味,安柏只覺得壓抑。
「這真的是你的期望嗎?」
少女在心中默念。
在塞爾維身後,澤維爾手持一把武士刀走上前來。
“大家都知道澤維爾曾導演過《踏鞴物語》,所以今天他會用來自稻妻的武器斬下我的首級。對於異邦的處刑方式我很期待呢。”
塞爾維走向澤維爾,當她轉身之時安柏看見在她一側扭動屁股上的鮮紅肉畜烙印。
與安柏屁股上的印記不同,塞爾維的印記來自於楓丹肉畜管理局。
在印記上清晰記錄下少女“S”級的頂級肉質與肉質鑒定時間。
是昨天。
澤維爾將刀先放在一旁。他取來手銬,塞爾維轉身將雙手背過身後,隨後澤維爾用手銬將她雙手拷在一起,再讓少女跪坐在地上。
少女肥嫩的乳色性感肉身跪坐在紅色如血的地毯上,紅與白的反差宣示少女最後的命運。
“塞爾維……”
安柏越發緊張,與空相握的掌心中滲出汗珠。
惋惜,可嘆命運的飄落。
在處刑前,塞爾維說出她心底的告白:
“我愛你,澤維爾。”
“我也愛你,塞爾維。”
澤維爾俯下身,用他最後的熱吻送別戀人。
在眾人的見證下,戀人們依依不舍。
“好了,”最後是塞爾維首先抽出嘴唇,“該送我走了,大家還在等著呢。”
“好。”
澤維爾走到一旁,將長刀抽出刀鞘。
這是一把稻妻經典的武士刀,由社奉行神里綾人贈予。鋒利的刀劍上如鏡子映出澤維爾的雙眼。
跪坐在地上的塞爾維在聽到刀刃出鞘的聲音時身體顫抖起來。
即便早已做出赴死的決心,但當死亡真的到來時依然會有恐懼。
“塞爾維……”
安柏雙腳不自主的向前挪動,空連忙抱住安柏才沒讓少女衝上舞台。
幾乎沒有被束縛身體的塞爾維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移動分毫,脖頸盡量伸直給澤維爾最寬容的斬殺環境。
“塞爾維……”
舞台下安柏雙手緊握為少女祝福,期盼死亡不會給她帶來太多苦痛。
雙手持刀,澤維爾站在塞爾維身側。
塞爾維點頭示意自己已做好准備,隨後她將視线移向舞台下的安柏,用微笑回應老友對自己的擔憂。
安柏與塞爾維雙目對視。
短暫的幾秒鍾,在塞爾維湖藍色眼眸中,安柏沒有看見任何不舍、恐慌。
平靜的湖水不曾泛起漣漪。寧靜林木中的小湖,在干涸之刻,依舊坦然。
這是塞爾維自己決定的命運。
安柏終於理解老友所謂的“浪漫”。
「謝謝你,塞爾維。我也可以像你一樣嗎?」
“永別了,塞爾維。”
長刀在留影機的閃光中劃過迅疾的銀色扇面。
眨眼的瞬間,刀刃穿過塞爾維迷人的身體,少女傾城容顏的頭顱重重摔落在地面,血箭從斷頸中噴出數米遠。
純白的無頭身子即便在此刻依舊沒有任何掙扎,她安安靜靜的向前傾倒。斷頸支撐在紅毯上,如注的鮮血融入織物中,將大片的艷紅染的更加深重。
地毯上少女的頭顱被澤維爾鄭重的拾起。他取出手帕擦干少女臉頰上沾染的些許血漬,在眾人的目光下再次親吻少女尚溫熱的嘴唇。
澤維爾放下塞爾維的頭顱,轉身解開少女背後的手銬。
荷藕的手臂無力的從少女肉身上滑落,充滿彈性的雙乳因澤維爾的動作而微微晃抖。
此時工作人員已經推上宰殺架。澤維爾將可以被稱作肉畜的塞爾維的雙腳用繩子系住,轉動絞盤帶動繩子將新鮮宰殺的肉畜緩緩倒掛升起。
隨著身體姿勢的改變,更多的鮮血自少女斷頸中流出。
最後肉畜身子以“Y”字形吊掛在架子上。無頭的屍體在丟失大量血液後膚色變為慘白,身體中余下的部分血液在肌膚的映襯下轉變為明顯的暗青色。
對被宰殺的肉畜而言並不需要溫柔。冰冷的清水澆在少女屍體上帶走血漬,澤維爾持刀,從恥骨處向下劃開塞爾維的身體。
腸子、胃、脾、腎等等髒器在身體被剖開的瞬間如山崩倒塌而下。
「這就是……你期望的結局嗎?」
看著架子上已被清理干淨,等待晾干的塞爾維屍體,安柏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躁動。
「被愛人宰殺,被愛人清洗身體……都是你想要得到的嗎?」
安柏看向身旁的戀人,空正聚精會神的看著舞台上塞爾維的屍體。在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欣喜與期盼。
「你一定想……如果是我掛在那里的樣子吧。」
安柏腦海中突然記起塞爾維的問題:
“如果有一天,空對你說:我想吃你的肉。你會作何反應呢?”
「我會成為……他最美味的晚宴。」
少女定下決心。
後面的事安柏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她只記得後來她和空都分到了一些塞爾維的肉。
空手持小瓷盤,用叉子叉起一小塊腿肉送入口中,滿臉笑意的咀嚼起來。
“好吃嗎?”
同樣手持瓷盤的安柏問道。
“好吃!”空笑得合不攏嘴,“你也嘗嘗。”
安柏也用叉子叉起一片乳肉,這是塞爾維特意留給她的。
“唔!”
入口的一瞬間,在高溫下融化的油脂隨著牙齒的擠壓從肉片中溢出,滿溢的乳香充盈嘴巴,又從口腔衝入鼻子,甜蜜的氣息仿若置身糖蜜的河流。
“好吃吧。”
空又塞入嘴中一塊。
“嗯。”安柏點點頭,看著大快朵頤的空,少女活潑的問道,“空你覺得我和塞爾維,誰的味道會更好吃?”
“當然是我超級可愛的小安柏呀!”
空在安柏的臉頰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嘿嘿,”安柏開朗的笑著,“我的身子隨時預備給空吃!”
“好啊!等以後哪天野外露營餓了我就宰了你吃肉!”
此時的空還不知道,在少女玩笑的話語中隱藏的真實語意。
「空……我會滿足……你的願望……用我的身體……」
午夜時分,遠不到該起床的時候。
嘩啦。
是被子被掀開的聲音。
“安?”
空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影像之中他看見安柏站在床前。
“干嘛啊,不睡覺嗎?!”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寒光從半空中筆直向著床鋪墜落!
空顧不上太多,迅速翻身躲避,但依舊被刺傷。
“嘶!”
他肚子上的睡衣被劃開,一道鮮紅的傷口正向外溢出朱紅的血珠。
“安柏!”
眼前的少女陰沉著面孔,手持匕首,與少女日常的活潑判若兩人。
空很清楚,這是詛咒再一次發作。
少女手持匕首靈巧的越過床鋪再次發起攻擊!
空看准時機向右閃身,來不及調整方向的匕首筆直插入牆壁里。趁著少女忙於拔出匕首的空擋,空一掌擊中少女後腦將她打暈過去。
“嗚……”
床鋪上的少女睜開她金盞花眼眸。現在她感覺自己腦袋暈漲,精神不振。
“你醒了,安。”
“空……”少女循聲看向身側,空正坐在床邊,雪白的繃帶纏在他腰間,“你的身體!”
「我……又一次……」
少女撇開視线,收斂的眼眸中寫滿愧意。
「我不能,再繼續這樣逃避命運……」
“啊,”空大咧咧的笑起來,“只是剛才……”
“我的夢游……是嗎?”
“啊,對,就是這樣。”
空的謊言刺痛安柏的心。
「為何……要繼續維護我?」
“誒呀,根本沒什麼大礙的。”
悲傷在少女心底愈加濃稠。
「明明可以……不用這樣說謊……」
因對方的善意,少女心中的愧疚仿佛一只手掌死死的捏住她的心髒,她被困在空用善意編織而出的溫室中。
少女清楚自己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她的存在對於他而言只是威脅。
誰可以保證她下次失去控制時不會失手殺人?
命運的無力將少女壓縮進細小瓶子中,絞肉機般將少女從四肢開始慢慢粉碎。
安柏深呼吸一口氣,她決心坦白一切。
“空……”安柏伸出手掌,空見狀連忙握住,“其實我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夢游,而是秘境中被施下的詛咒。”
“安……”
被戳破謊言的空不知怎樣回答,只是呆呆的看著安柏。
“我的生命已經所剩無幾,在最後我會化作失去理智的魔物。”
少女孤獨的自白。
空握住她的手,試圖將一絲安全感傳遞給少女。
“我不會讓你變成魔物的,我會……”
“這是無法解除的詛咒,因為在蒙德,麗莎小姐對此也束手無策。”
“……”
“空,在楓丹的這段時間,我過得很快樂,謝謝你。”面對戀人,安柏開朗的以微笑致意,“所以,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什麼請求?”
“先答應我,再告訴你。”
看著安柏,空不忍拒絕。
他點點頭:“我答應你。”
“空還記得那天塞爾維小姐的宴會嗎?”
“記得。”
“空很喜歡吧。”
“所以!”
空預感到安柏請求的殘忍,但張開的嘴巴卻被安柏的手指堵住。
“你已經答應我了哦,要好好聽清我的請求。”安柏將空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前,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我請求空……宰殺我。”
少女終於說出內心的想法,她如釋重負。
「這是我最後的請求……我最後想送給你的禮物……」
“安柏……”空的鼻子一緊,即將流出的淚滴被他硬生生抽回身體,“我答應你。”
“謝謝你,空!”安柏開心的張開雙臂摟住空的脖頸,“謝謝你!”
“安,”空輕拍安柏的脊背安撫少女,“你還有什麼願望呢?”
空不希望少女在離去時留有任何缺憾。
“我想……”
安柏松開手掌,默默思索。
她想起在百合節上的華美婚紗。
少女最大的遺憾便是不能永遠陪在空的身旁。即便只有一天,即便只是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也想穿上純白色的禮服,成為旅行者真正的妻子。
“我想穿上婚紗,”少女羞澀的藏起臉頰,說出這個她認為有些過分的想法,“我想和空舉辦一場真正的婚禮。”
“交給我吧!”空從椅子上站起,重新打起精神拍拍胸脯,“我會為我最愛的妻子准備一場完美盛大的婚禮。”
“嗯。空,還有這個希望你會喜歡。”少女將床邊不久前完成的布偶交到空的手中,這是由她按照空的樣子縫制而成,“抱歉,我沒有時間去完成它了,只好送給你。”
“沒關系,”空接過玩偶,可愛的布偶上還留有趕工時余下尚未處理的线頭,“它很可愛,和我很像吧。”
空手捧玩偶放在自己臉頰旁,做出夸張的笑容。
“謝謝你,”安柏再也控制不住眼角的淚滴,晶瑩的水珠從她臉頰滑落,“我愛你,空。”
“我也愛你,安柏。”
空雙手抱住少女的身體,嘴唇輕吻少女的嘴角。
少女的甜美,他永遠也不會忘記。
婚禮與宰殺的籌備工作進行的十分順利。
應安柏要求空找來澤維爾記錄下婚禮的全過程以及最後的宰殺。
因為安柏希望即便在自己死後也可以為空留下一些紀念。
如此澤維爾成為這對兒新人唯一的見證人。
空靈教堂中,沒有賓客、沒有神父、沒有鮮花、沒有掌聲。
這是注定不會被世人祝福的結合。
在描繪著神像的彩色花窗下,孤獨的丈夫等待著他的妻子。
空穿上筆挺的純白色貼身禮服,瀟灑而帥氣。
緊張的少年不斷詢問澤維爾自己現在有沒有什麼問題,比如衣服有沒有褶皺,自己臉上有沒有粘上什麼東西。
“好了,看鏡頭。”澤維爾將映影機調整至最完美的狀態,“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開心點。”
空只好勉強擠出一個不怎麼好看的微笑。
“儀式開始!”
澤維爾最後看眼懷表,將映影機對准教堂大門。
嘎吱。
木門開啟聲響起。
在教堂紅毯另一端,門扉中射出柔和的純白光芒。純潔的少女於這聖光之中漫步走出。
半透明的朦朧頭紗遮住少女姣好的容顏,飄逸的紗巾隨著少女動作飄搖,胸前的大片雪原在遮掩下若隱若現。上身的束腰勾勒出少女楊柳的腰身,寬松的雪白長裙包裹少女的軀體,及至腳邊的裙擺上裝飾著白色紗帶,由織物編織而成的純色百合花瓣點綴其上。
厚重衣裝將少女身體的美麗全然抹去,所有庸俗的評價在少女身上失去可以置喙的標准。遍布紛繁復雜花紋的衣裝上不存在視线停留之處。所有的注意力自然而然集中在唯一半透明的面紗上。
而白色面紗又將少女的美麗隱於未知的神秘之中。
磨滅肉欲的軀體上,唯神聖與高潔。
正如她純色的衣裝上不曾沾染分毫俗汙。
僅有的顏色是少女手中由紫色和紅色鮮花組成的花束,她於無聲中走向等待著她的人。
少女的唯美與清純化作春風吹入少年心田。
少年在少女的美麗中放下他的忐忑,靜靜欣賞著她絕美的容貌。
一步、兩步……
安柏小心翼翼的踏出腳步,少女在這里褪去她的青澀、活潑與俏皮,換上端莊、成熟與穩重。
如果可以,她一定會站在丈夫身旁,成為支撐著他一路前行的溫柔賢淑妻子。
五步、六步……
少女默默記下自己的步伐。
「我很美麗吧,空。」
安柏看著空呆呆的樣子,她知道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九步、十步……
不長的路,少女即將走到盡頭。
如她短暫的生命,結束於最甜蜜的時刻。
「很高興能遇見你,很高興可以成為……你的新娘。」
少女終於提起裙邊,白色的高跟鞋踏上漢白玉台階。
爛漫的少女,於盡頭處找尋到她最終的歸宿。
命運,在此終結。
“空。”
少女輕聲呼喚戀人的名字,將他於愛人美貌的忘乎所以中喚醒。
“安。”
空看著少女的微笑,壓下內心的悲傷,回她以同樣的笑意。
至少在這樣的時刻,絕不能哭泣……
“在神的注視下,相愛的戀人於此訂下屬於他們的誓言。”澤維爾站在兩人中間,“無數的風雨中,他們披荊斬棘,穿越波濤。在今日,他們決定將自己托付於對方。”
安柏與空相互對視,手掌牽在一起。
輕握住少女的指尖,空相信自己再不會放手。
“空,請你在神的注視下回答我。你是否願意相信你身邊這位美麗的姑娘是你的唯一,願意娶她做你的妻子。在未來所有的時光中謹記她的名字,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即便她離開這個世界?”
“我願意。”
少年語氣堅定。
“安柏,請你在神的注視下回答我。你是否願意相信你身邊這位英俊的青年是你的唯一,願意嫁他做你的丈夫。在未來所有的時光中謹記他的名字,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直至你離開這個世界?”
“我願意。”
少女輕聲回答。
兩人金色的眼眸短暫的互相對視,手心攥的更緊了幾分。
愛神,將兩段獨立的紅线打上美麗的繩結。
“那麼我代表神,在她莊嚴的裁決下宣布你們結為夫妻。願你們的靈魂可以永遠相伴。”
命運多舛的戀人,在誓詞的最後喜極而泣。
無人祝福,無人喝彩。
清冷的教堂中兩人溫熱的嘴唇輕觸,愛戀的甜蜜與溫柔在這一刻融化成娟娟熱流,在戀人們的心間凝注成絢麗的彩虹。
空雙手抱住安柏苗條的小蠻腰,讓少女柔軟的身體貼著他。
安柏踮起腳尖,雙手環繞過空的脖頸。
虔誠的夫妻沉浸在聖潔的吻中。
少女的眼角,純色水滴滑落。
雨後的彩虹,終究無法成為永恒。
「祝你幸福……空……」
少女放下踮起的足尖,金色眼眸在清澈的淚液下隨流而動。
當長長的吻終結之時,亦是少女離去之刻。
空雙手猛然收緊,本就緊貼的身體更加接近,以至呼吸都因狹窄的空隙而產生阻礙。
“空,”少女雙手輕推,嫣然一笑,“再耽誤些時間,我就烤不熟了。”
少女淡然的表情,仿佛一切與她無關。
空手臂的力量終於松懈下來。
或許在這一刻,他明白這是兩人注定的分離。
時光,即便不是現在,也會在未來的某一刻帶走她。
作為漂泊的旅者,他必須學會放下情感。
澤維爾已將宰殺用的鐵架推至二人身後,方框形架子的上橫梁掛著淡紅色手銬靜靜垂下。
皮革制成的道具沒有冰冷的淒慘,它將用溫柔接待少女的身體。
“安……”
“今天是我們約定好的日子,”少女笑得陽光而燦爛,“所以,開心的享受吧。”
「至少是今天,請不要為我而悲傷。」
“好。”
空的表情變得柔和,他幫助少女脫下華麗的紗裙,除去衣物,只在她窈窕玉身上留下白色吊帶絲襪與那雙少女精心挑選的精致鞋子。
空托住安柏的指尖高高舉起,陪著少女優雅的走向血腥、殘忍的處刑之地。
少女沒有感到預想中的恐懼、擔憂,或許是因愛人陪在身側,她的步伐輕盈而安心。即將奉獻自己全部的欣喜催促著少女腳步不斷加快。
在屠宰架下,安柏舉起纖細的雙臂。柔軟的皮革包裹她白嫩的手腕,固定少女軀體時也不會施加任何不適。
修長的雙腿自然向兩邊開立,露出肥厚多汁的陰部。
“來看向這里。”
澤維爾又將一面鏡子推到安柏身前。
透過鏡子,安柏看見一位淒美的少女正束縛在鐵架上。她身形勻稱而清秀,挺拔的雙峰聚攏在胸前,黑色陰毛遮蓋著肥美的恥丘,勤加鍛煉的雙腿健美並富有十足的彈性。
「鏡中的少女一定是一頭完美的肉畜。」
安柏這樣想著。
“她不是肉畜。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
空靠在安柏身後,輕聲耳語。
“她現在還不是。剔下我的毛發,清洗我的身體吧,將我變成你美味的肉畜,將我變為你最可口的佳肴。”
安柏身上大部分的毛發均已在儀式前剔除,唯留有最後陰丘上的黑色絨毛作為最後的證明。
剔除的儀式,是身份轉換的儀式。
空蹲下身體取來備好的泡沫細細塗抹在少女雙腿間毛發覆蓋之處,從距離小巧肚臍下方一根食指的位置開始,在倒三角形區域細心抹勻。白色泡沫如牛奶河一般流淌在少女白淨的身體上,最終匯入雙腿之中的山谷……
“嘶……”
泡沫覆蓋的肌膚上傳來微冷清涼感,隨後又是微熱的灼燒刺痛。
空手持剃須刀,沿著少女恥丘平緩曲线滑動。鋒利刀片所過之處,少女濃密的毛發盡數除去露出雪色的肌膚。
窸窸窣窣的摩擦感自少女最敏感的下體不斷傳來,每一根毛發被刀片切斷的時刻少女感受真切。
自恥丘向下,雙腿之間的陰唇、會陰盡數剃光。
“嗚……”
刀片劃過私處,身份轉換所引發的熱流在腹中翻滾。安柏不得不夾緊腿部肌肉控制這些滑溜溜的液體不讓它們溜出身體。
嘩啦。
清水洗去殘留之物,乳色泡沫褪去,曾經神秘的溪谷此刻一覽無余。
光滑如絲綢的陰部在少年眼中不再有任何神秘,她因興奮,陰蒂挺立,陰唇微張,粉色的閉合肉穴甚至於最遠端極少開發的屁穴在空的眼中是世界最美麗的造物……
「我現在……真的是你的肉畜了……」
失去體表毛發的肉體滑嫩可口,這是肉畜宰殺前最後一道准備程序。
少女看著身前鏡子中的映像,心滿意足。
“空……”安柏輕快的搖動屁股,用挑逗的語氣說道,“快點……宰殺……宰殺我吧……”
空從少女身後抱住她輕盈的身軀,火熱而堅挺的陽具緊貼在少女翹起屁股的臀溝中輕輕摩擦。
即便已不知被這肉棒玩弄了多少次,少女仍舊會因這肉棒的粗壯而心頭一驚。
“安……不……我的妻子,”空的雙手在少女小腹間游走,撫摸少女的私處、乳房,在調情中預熱少女的身體,“我會剖開你的身體,將你變為美味的珍饈。”
“嗯……嗚……空的肉棒……好想要……”
安柏看著鏡子中自己身下那根陽物配合的分開雙腿,失去陰毛遮蓋的柔嫩駱駝趾中鮮紅色的肉棒頭在肉縫中的移動清晰可見。兩片肥嫩的陰唇已被肉棒分開,安柏扭動屁股將分泌的淫汁均勻塗抹在陽具頂端。粗大的蛇頭摩擦著陰唇弄得少女下陰瘙癢難忍,頂在蜜穴上時又引得少女身體痙攣興奮連連。
她的身子早已因將要奉獻而敏感,雙乳堅挺,火熱蜜穴分泌出淫液潤滑肉棒,她渴望肉棒的蹂躪。
只需要用力插入少女多汁的小穴,她立刻就會回以最奇妙的絕頂。
“我要進去了。”
陽具慢慢頂開緊閉的陰唇。安柏看著鏡子中硬物真切的消失在自己身體中。從粉色的頭部開始,粉嫩的蜜肉吞噬著丑陋卻可愛、布滿凸鼓深青色血管的硬物,最後只剩下布滿褶皺的深紅色卵袋留在自己身體下方。
與視覺相對應,下體中被撐開的滿足感、快感、痛感一同襲來,從陰道口向著身體內部延伸……
“嗚……好粗……空的肉棒比以前……還要粗大……”
僅僅只是簡單的插入少女便已經感覺到即將到來的高潮,她不得不咬住嘴唇延後自己絕頂時刻,為愛人創造出更多纏綿時光。
「好想……一直被你插在身體中……」
“嗚……”
性交的欲望中少女雙眼迷離,潮紅的臉頰向後仰去,接受身後愛人的親吻。
空雙手繞到安柏胸前,玩弄少女胸前的小豆豆。
手指夾住兩顆紫粉色的小葡萄,反復的揉捻中勾引著少女的欲望,吞噬她最後一絲理智。
“啊……”
隨著空用力的一刺,安柏身體甚至被他的動作迫使向前移動。肉莖從洞口猛突入花心的強烈刺激引得安柏小穴痙攣的收縮著。
“嗚……”
安柏金色眼眸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雪白的軀體下方一根黝黑的肉棒正不斷的在身體中進進出出。如榨汁機一般將蜜穴中的淫汁源源不斷的擠出,淫汁和愛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的白濁泡沫綿密的糊在兩人身體交合的部位上。
性交在鏡子中終於揭開它的面紗,安柏第一次看見自己交合時下體的模樣。
放蕩、美麗。
騎士姬苗條的身子在男人的動作中前後搖晃,身下泌出的淫汁在肉棒打樁的動作中被打發成奶油泡沫布滿交合的洞穴。
性愛的場景刺激少女更加主動扭起屁股,遞出身體,配合身後男人的動作。
在輕柔慢捻中感受愛。
“啊!啊!”
隨著空的動作,安柏放肆的浪叫著。
不再壓抑情感,忘記所有禮儀,少女在最後的性愛中縱情享受這歡愉。
小小的桃花源洞穴,用它的蜜肉吸吮進入身體的異物,取悅自己的身體,榨取出愛欲的極樂。
空雙手放在安柏小穴口處,手指撥開遮擋的粉色嫩肉讓安柏可以更清楚的看見性器插入的場景。
“安柏……”空輕咬少女的脖頸,刺痛挑逗少女神經發酵她身體中的快感,“你就是這樣……被我插入的……”
“我……嗚……”
安柏金色眼眸的視线匯聚在兩人交合之處,僅僅一秒後少女臉頰便因羞澀而更加紅潤。她看見粉白色的洞穴內猙獰巨物正充滿活力的進出移動,巨物因沾染淫水泛出明亮的光线,肉棒每次抽出少女身體時包裹著的蜜肉也會被一同帶出。
“啊……”
安柏嬌羞的扭過腦袋避開視线。羞恥的場景使得少女身體敏感度繼續上升,肉棒每一次插入身體中帶來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切,如此的快樂!
私處不受控制的收縮,小巧的高跟鞋向兩側移動,分的更寬的雙腿讓空的插入變得更加順暢。
“嗚……”
情欲中的少女甚至主動移動屁股,左右晃動中為空帶來更多的快樂。
“啊……真是舒服!”
空滿意的拍著安柏的小腹,鮮紅的掌印如獎章讓安柏更加主動。
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少女淫蕩的叫聲、鐵鏈叮當撞擊聲融合在一起,悅耳的聲響讓空在安柏身體中的肉棒更加堅硬。
「空……再久一些……我還想再久一些……」
在肉棒抽插中少女感到暈眩,或許是新婚的喜慶,今天的高潮來得比以往都要早。
可她還想要更多的愛,還想要身體中的肉棒,可以多停留哪怕一秒……
少女越是期許,越是不舍,她的身體越是敏感,也就越快迎來最後的噴發……
“空……啊……好厲害……我要不行了……”
在空又一次將肉棒送入少女身體最深處後,遭受強烈刺激的小穴終於爆發。
“嗚……嗚……啊……空……”
不加任何掩飾的尖叫聲在教堂中回蕩,鐵架上少女身子劇烈顫抖,胸前兩顆玉乳劈里啪啦的上下晃動,雙手下意識的動作帶著鐵鏈“嘩嘩”作響。洶涌潮水在甬道中奔涌,銀线的水流從少女身下噴出。
鐵架上的少女突然像是失去了全部意識,頭腦中只有性愛帶來的舒暢。
在蜜道驟然縮緊中空也無法繼續堅持,在低吼中痙攣的陰莖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女身體最深處。
走入生命原初之地的王子,終於在溫室中遇見等候著他的圓卵公主。
絕頂的巔峰過後,緊接著是酥麻感與無力感襲上少女玉身。
圓潤的腰肢與象牙的雙腿像是從少女身體上消失了那般,取而代之的是身體中依舊堅挺的肉棒撐住她綿軟的身子。
“空真是厲害呢……”安柏回首,元氣滿滿的語調中是少女脫力的虛弱聲音,“現在還能感覺到身體中空的肉棒!”
少女調皮的深呼吸用力收緊下體,她驚詫於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的巨物!
“安……”空雙手依戀的抱住安柏的身體,“我可以……再來一發嗎?”
“當然,”少女爽快答應下來,“這次可以用我的屁穴哦。是洞房花燭夜給空的特殊獎勵。”
少女扭動屁股,向後撅起屁股並試圖展示自己粉嫩的菊穴。
“嗯。”
空的回答遠沒有安柏預料中的熱烈,她本以為空會很開心的接受這個禮物。
“空……嗚……”從小穴中抽出的肉棒頂住安柏敏感的菊穴,幾乎沒有被開發過的菊門在今早灌腸後又一次迎來闖入者,“你喜歡用我的……肛門嗎?”
安柏嘗試著放松屁穴,但肉棒頂在肛門所帶來的恐懼感讓她根本無法放松身體。她只能希望今天的淫液可以提供足夠的潤滑。
“喜歡,”空挺動肉棒,少女因恐懼而緊閉的括約肌在他肉棒的淫威下被強行擠開一個小口,“安身體的每個部位我都喜歡。”
空的欲望因得到愛人的肉體而歡呼,可少女即將死亡的事實卻讓他無法快活。
沾滿精液,淫水混合穢物的肉棒擠開少女的肛門,在肌肉強大的擠壓力中進入少女溫熱的腸道。
與陰穴相比,屁穴只有入口可以提供擠壓的快感,卻來的更有力量,更加強大。
“嗚……啊……呼……空的肉棒在我的身體里……”
強烈的便意與磨砂的火辣辣痛感同時從屁穴傳來。鏡子中少女的姿勢並沒有改變,但現在被奸淫的卻是她肮髒的排泄口。
此刻少女菊穴上原本的褶皺已經全部消失,粗大的肉棒將屁穴開發至最大極限並帶給安柏撕裂的痛感。
夾雜在肛交的痛苦中,一絲並不明顯的快感被少女的意識所捕獲。漸漸放松被肉棒撐圓的屁穴開始逐漸適應插入的肉棒,這絲快感在意識中被放大,蓋住其他痛感,給予少女足以忍耐的歡愉。
只有快樂的肉畜,才是美味的。所以少女必須讓自己享受地獄的煎熬。
“哦……安……你的屁穴……好舒服……”
空前後移動肉棒,堅硬的肉槍在少女的屁穴中前進,後退。敏感的龜頭與少女濕滑的腸壁之間摩擦,被括約肌死死咬住的根部與腸道中寬松環境的對比刺激著空全身心投入進享用少女身體的性愛中。
他的一只手按住少女的小腹,將少女的屁股向後推,幫助自己的肉棒插入的更加深入。
另一只手抓住少女半空中晃動的乳房,柔軟的乳肉在掌心中的滑膩感讓他越加興奮。
“空……嗚……好舒服……”
被意識捕獲的微弱快感終於占據少女身體,另類的性愛送給少女另一種極樂。
鐵架上的少女晃動身子,在屁穴的交合中變得主動。性欲刺激著沒有被使用的小穴瘙癢難忍,不斷在收緊,放松中等待著肉棒的臨幸。蜜穴不斷流出的淫液將身體中殘留著的精液一同衝出身體,大塊的乳白色汙物從陰道中滑出,滴落在少女雙腳之間。
或許是發現了少女身體的渴求,又或許是單純因少女肛門的干燥。
空時而抽出屁穴中的肉棒轉而刺入少女火熱的小穴中,在得到充分淫水的潤滑後再一次插入早已布滿白漿的屁穴洞口。
“哦!”
兩穴交替使用的快感與隨機性帶給安柏更多的刺激!同時被玩弄兩穴的感覺將少女的身體再次送入巔峰!
少女用力撅起屁股,左右扭動制造出更多的摩擦,挑逗的用淫語撩撥身後人。
“屁穴……屁穴要被空……弄壞了……啊!”
鏡中少女淫亂的模樣在安柏眼中如此妖嬈與淫邪。她眯著眼睛,嘴唇大開,唾液從嘴角不停溢出。
借著視线余光,她看見空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
她知道,該准備今夜晚宴的食材了。
“剖開我!剖開我!”
沉淪的少女大聲呼叫著,在極致之中忘記恐懼。
噗!
被刺中的瞬間是無力,是難以呼吸,卻不是任何痛感。
在鏡子中安柏看見一把匕首插入自己的胸膛,它在空手腕的帶動中一路向下,直抵堅硬的恥骨。
純白色的奶油身體上,紅色的果醬以一條豎线分割左右。
空的雙手從左右繞過安柏白花花的身子,如第一場夢中少女的雙手探入這條紅线之中。
“嗚……”
直至此刻劇烈的疼痛才姍姍來遲的傳入少女腦海。她的身體不斷顫抖,下身的通道驟然收縮卻讓更多的快感通過肉棒在兩人身體中被制造出來。
快樂、痛苦一時讓少女難以分辨自己究竟在天堂還是地獄。
“呃……”
隨著空的動作,安柏停下身體的活動,挺起胸膛向後挺起的小屁股將空的肉棒全根吞入。
“啊!”
被少女突如其來的動作打亂節奏,近乎筆直撞上腸壁的蘑菇頭上酥麻陣陣,雙腿之間肌肉險些失去控制。
強忍住射精的想法,空雙手將少女被剖開的身體左右拉開。
“啊!!!!!”
劇痛之中安柏意識瀕於渙散,她時而緊閉雙眼,時而瞪大雙眸。如無數利刃切割身體的痛在漸漸圓滑,漸漸不再鋒利。
安柏在逐漸變得麻木,在性欲的快感刺激中逐漸喪失對痛的感知。
她聽見嘩啦的聲音,這是肉體被撕裂的聲音,少女身體的全部秘密在鏡子中一覽無余。
「這是……我自己嗎……」
丑陋,難看。
髒器是詭異的深粉紅色,蠕動的樣子更像是地下肮髒的蟲子,盤根錯節堆積在一起,甚至一部分器官已經因詛咒的腐爛而變得漆黑。
“它們……”空一只手抓住安柏的腸子將其從身體中抽出,“很美麗……”
“為……為什麼……”
被剖開身體的少女氣息微弱。
“因為它們,”空親吻安柏的嘴唇,活動下身的肉棒繼續肏弄屁穴,享受少女最後的性愛,“來自你啊,我唯一的妻子。”
「即便我的身體變成這樣……你也會接受嗎……」
空口中的愛與無條件的包容震動少女心靈,她釋懷一切,了無遺憾。
“空……”安柏輕蹭空的臉頰,聲音越發衰弱,“繼續……宰殺我……繼續料理我的身體……”
“我會的。”
空用匕首割斷胃與腸子的交界,將一截長長的腸道丟入安柏身前的圓桶中。
隨著部分小腸的消失,在已經有些空曠的身體中安柏看見晃動的子宮。
“好……可愛……”
“很像是兔子的雙耳。”
空用手提起通過輸卵管連接安柏子宮的卵巢,支起的樣子和兔子的長耳頗有幾分神似。
“哈……咳咳……如果我們有孩子,他也會在這里長大呢。”
“那還需要我的精子澆灌進去才行。”
“哈哈……咳咳……”
少女再次被逗笑,身體逐漸失去控制的她開始頻繁咳嗽。
空一件件拆去安柏身體的器官,胃、膀胱、肝髒……
安柏沒有感到任何痛苦,只是被人翻動自己身體的感覺很奇妙。
明明屬於自己,卻又不屬於自己。
“在璃月……”安柏看著桶中自己的內髒滔滔不絕的講起,“這些被叫做下水。”
“下水?”
“是的,”即將死去的少女想要將自己余生的話全部說出,“今天的‘蜜醬胡蘿卜煎安柏’似乎用不到這些呢。”
“蒙德的料理很少使用內髒。”
空一邊說著,一邊將少女的腎髒扔進鐵桶。
“但是祖父說,在璃月這些可都是美味的食材哦。”
“這些?”
空停下手中的工作,與少女一同看向桶中暗紅色的髒器。
“嗯……比如空剛剛丟下的腎髒……咳……在璃月被叫做‘腰子’切……切片烤完之後非常……非常……美味……而且據說可以增強老公的性……性能力……咳……”
大量的失血讓少女意識模糊,她的話語開始變得含糊不清。
“那我可要嘗一嘗老婆的腰子了。”
空用沾滿安柏鮮血的手掌輕捏住她的下頜,帶動她的脖頸轉向自己。他親吻少女已經變得稍有寒冷的嘴唇,用舌尖攪動少女僵硬的香舌。
安柏閉上眼睛,在熱吻中享受戀人的愛。
肢解仍在繼續。
在被拆解的過程中,少女的失血越發嚴重,她的意識也變得越加沉重,喉嚨開始變得難以發聲……
“空……”安柏看著鏡子中即將空空如也的腹腔,“可以……射在我的……屁穴里嗎……嗚……嗝……”
這是少女最後一個請求,因為在說出這句話後無數的血沫淹入她的喉嚨,失去力量的聲帶再也無法發出特定的聲響。
「願我的身體……能帶給你最後的快樂。」
“好。”
空拔出剛剛插入小穴中的肉棒,隨之一同抽出的一大股白濁液體“啪嗒”一聲從少女性器中墜落。
空對准已經松弛的屁穴,輕松全杆進洞。
性交的快感幾近消失,少女的括約肌早已無法控制,因此摩擦所能獲得的快感聊勝於無。
只是鏡子中少女淒慘的模樣讓空的快感在他腦中急速膨脹,每一次插入後帶動殘留腔膛的運動都會讓空興奮不已。
他確實喜歡。
“嗚!”
少女的身體因身後人的動作向上挺動,但實際上安柏已經根本感受不到空的插入,她看著鏡子中消失在自己身下的肉棒與腹腔中被肉棒支撐起的最後那截直腸才判斷出空已經進入她的身體。
“嗚……啊……咳咳……啊……”
少女回憶著自己平常的呻吟,模仿著過去的聲調,用已經失靈的喉嚨發出如鋸樹的刺耳聲音。
「這是我,最後可以做的……事情……」
空手持匕首,徹底拆解安柏的身體。
腹腔中的髒器已經全部卸下,只留有最後套弄在空性器上的那截直腸。
空的雙手摸向胸膛繼續拆分。
嘩啦,啪啦……
鮮紅的髒器從少女空空如也的身體中飄落。
肺葉凋零,呼吸停止。
當愛人的手掌握住少女尚有微弱跳動的心髒時,是安柏將生命交予他人的無力。
“好想……能……多和你……在一起……”
聲若蚊蠅的少女發出的聲音難以分辨,她用最後的氣力轉動眼球尋找身後人的身影,尋找命運中的戀人。
“安……”空迅速湊近,親吻安柏冰冷的臉頰,“我在這里。”
無言的少女咧開嘴角,鮮紅血絲從她翹起的唇邊流出。
「我愛你……」
安柏最後的意識終於微笑著沉入永恒的黑暗。
刀刃割斷最後的動脈,空將健壯的肌肉球拋入鐵桶中。
沒有預想中的噴涌,少女鮮紅的身體內部只是因液體滴落而“滴答”作響。
此刻少女眼眸依然直視著身後的戀人,在金色向日葵花盤中央,空看見少女彌留時的愛意。
“該休息了,安。”
空苦笑著將下頜墊在少女失去溫度的肩膀上,用左手替失去生命的少女合上雙眼。
目光向前,他看見少女冰冷的屍身懸掛在淒清的鐵架上。鮮紅的傷口自胸部向下剖開少女的身體。她的身體空空如也,她的頭顱向下低垂。少女身後的自己手握著她胸前的兩顆美乳,下身在少女的屍身中奮力運動。
“啊!!”
空看見屍體小腹下方那截晃動的直腸,隨著自己粗暴的動作而左右擺動。在交合的動作中少女的屍身同樣搖晃起來,鐵連碰撞的清脆聲與肉體交合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
空緊咬女屍的肩膀,雙手胡亂撥弄屍體胸前的奶子,揪住乳頭抻出好遠。
只是少女永遠也不會拒絕,永遠也不會發出任何疼痛的呻吟。她干燥的性器早已失去快感,支撐空繼續交合的只剩下對少女的懺悔。
“安柏!”
男人大聲喊著少女的名字,紫紅色的龜頭穿出少女最後的直腸,噴射出的滾滾濁精在少女空曠的腹腔中飛散,白濁的汙點如星辰布滿少女暗紅色的腔膛。
之後的儀式輕松很多。
謹慎切下少女的頭顱,使用冰元素力將其冷凍保存。
被開膛的畜體倒吊在鐵架上,用水槍衝洗屍體中的血水與髒汙。
滾滾淡紅色水流從少女敞開的身體中流出,直至再無顏色。
洗淨的身體已經沒有血色,本就潔白的身軀此刻慘白異常。
少女的屍體被小心翼翼的放置在烤盤上,空取來蜜醬用刷子細細的塗過少女每一寸肌膚。里里外外,每一個角落全部都要刷上深褐色的蜜醬。
刷子隨柔和的身體曲线而上下飄晃,所到之處布滿褐色的油脂。
俏皮乳頭上的醬汁總會滑走,小腹上的醬汁則要好塗的多。粉嫩的陰戶除了要用蜜醬塗抹,還需要刷上其他特殊的調料防止高溫烤焦最鮮美的部位。可愛小腳趾塗上醬料後看起來就已經令人胃口大開。
內部自然也是要塗料的,這樣烤熟之後才能更加入味。
塗好醬汁,接下來要用安柏提前准備的填料塞滿少女的身體。
土豆……蘑菇……胡蘿卜……
少女的陰道用胡蘿卜塞上,屁穴則被土豆填塞。
空臨時起意,從鐵桶中翻找出少女小巧的子宮,灌入蛋液後一同放入少女的腹腔里。
最後用各色水果擺放在肉身旁的空白處,烤爐高溫下揮發出的果香會讓女肉嘗起來更加美味。
“烤爐准備完畢了!”
不遠處,澤維爾打開爐門,燃燒的果木香氣撲鼻而來。
空戴上隔熱手套,沿滑軌將少女准備妥當的肉體送入烤肉爐中。
明黃色的歡快火焰中,油脂在少女肌膚上跳躍,肉香從爐中不斷飄逸而出。
在等待的時間里,空頹唐坐在角落里,手中拿著一枚琥珀戒指與已經失去光澤的神之眼自言自語。
澤維爾幾次嘗試上前,但最後都沒有開口。
只有他自己,才能走出自己的迷宮。
當烤箱打開時,混合著果香肉香,噴香四溢的香氣沁人心脾!
少女無頭的肉體在醬料與高溫炙烤下已經轉換為絢麗的金黃色。閃耀的油滴或聚集在少女身體的凹陷處,或沿著身體側面快速滑落。
空和澤維爾一同將盛有少女肉身的烤盤置於桌子上。
手持餐刀,空沿著少女四肢與軀干的連接處切開肉體,切面上布滿濃香的肉汁與松散的肌肉纖維。
不善廚藝的少女用自己的身體,為戀人制成絕美的盛宴。
空緩慢切下少女的左乳,烈焰炙烤下少女本就不大的乳房現在看起來變得更小了。可香氣卻也被壓縮的更為濃郁,皺起的表皮下用叉子挑起,融化的脂肪與乳腺如豬皮肉凍在盤中不安分的跳動。
輕咬一口,厚重的乳香牢牢抓住空的味蕾。
香脂沿著口舌滑流,被擠壓而出的身體組織與烤至酥脆的表皮每一口都征服空的味蕾。
含在口中,久久不舍吞咽。
乳肉美味卻稀少,幾口便已吞咽。臀肉和腿肉則在不降低品味的條件下量大管飽。
善於奔跑的少女腿部肌肉發達,烤制後的肉品入口滑嫩可口,咀嚼幾下便已是酥爛,果木燃燒與水果釋放出的香氣被肉體盡數吸收,完美的口感中飽含的肉汁更是錦上添花,讓人完全停不下嘴巴。
與腿肉相比,油脂更濃重的臀肉則是肥而不膩,滿口下去雖盡是油脂口齒留香卻無絲毫油膩,肥瘦相間的肉層也遠比腿肉要松軟。
烈火將少女臀丘表面烤的酥脆,咬下時能聽見口中“喀嗞”作響。
位於身體末端的小腳掌雖肉不多但勝在酥脆表皮更好吃,略有些焦的表皮只需牙齒輕咬便可輕松撕下大塊肌膚來。咬住珍珠的腳趾在嘴巴中上下翻動一番,便可將其上彈性十足的肌肉全部咬下吐出干淨的白骨。
最為珍貴的自然是少女雙腿之間僅有的一條陰排。
切開恥丘,沿著性器通道將皺巴巴的陰排切出,用刀子割開後還能看見曾經讓空日思夜想的堆疊肉褶。
陰排極富韌性,用門牙咬下一小截後用磨牙碾碎組織,在彈性十足的口感中盡數釋放出其中的胡蘿卜香肉汁。
灌入蛋液的子宮同樣精美可口,軟滑的蛋液搭配上子宮薄薄的表皮吃起來就像是璃月的餃子。特別是連帶著的卵巢,其中尚未成熟的卵子在口腔中的翻滾碰撞帶來別樣的口感。
最後品嘗的是少女胸前的肋排。
用大斧劈開胸腔,斬下一根根細長的肋骨條。
醬汁的咸香完全滲入少女的肌膚之中,甚至骨條都帶上一絲味道。
豐盛的宴會持續至傍晚。
安柏的肉體被兩人吃掉大半,余下部分空用短刀切下冰凍保存。
澤維爾已經帶著映影機離開,他要盡快將拍下的映影剪輯出成品。
而空則自己一個人留在教堂,獨自面對烤盤中已是零散、無法辨認的少女屍骸。
清冷的月光下森森白骨陰沉、可怖。
空獨坐在烤盤前,溫柔的看著這些少女最後為他留下的遺物。
“安,”指尖握住布滿劃痕的腿骨,感受著指甲劃過骨骼時的摩擦感,“我今天過的很開心哦。”
“真的,我沒有在騙你。”
“你的肉真的很好吃,我和澤維爾吃的肚子都鼓鼓的,可滑稽了。”
“特別是乳肉,我特別喜歡,下次還想再嘗嘗。”
“你的小腳掌我也嘗過了,嘿嘿。其實我早就想嘗嘗你那雙小腳丫啦。小小的,軟軟的,可以捧在手心里。”
“你的內髒我全都有保存起來,以後我要慢慢品嘗。你放心,我的手藝絕對把這些下水也做得有滋有味。”
“安,你說你過的開心嗎?”
“安……求求你……可以回答我嗎?”
抽泣聲漸起。
“安,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去找你……”
“安,如果在秘境我抓住你的手,你是不是就可以……咳咳……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我們是不是……可以不這樣分開……”
“我的過錯,卻讓你永遠離開我……”
“冷嗎?我幫你暖暖。”
“這樣,你一定會很暖和。”
“嘿嘿,我厲害吧。”
“安……我愛你……”
“天黑了,我們休息吧。”
“晚安,親愛的。”
懷抱著遺骸,空終於沉浸入夢鄉。
夢境中,少女笑容依然燦爛。
翌日清晨。
空睜開雙眼,視线中是昨夜被自己冰封於堅冰中的少女頭顱。
她依舊笑得甜美。
雙目無神的旅行者站在楓丹冒險家協會前,准備獲取今日委托的情報。
他眼眸失神,躲閃著所有人的視线。無精打采的精神狀態甚至比不過遠處躺在地面上的酒鬼。
當他走到冒險家協會窗口前時,凱瑟琳主動開口道:“旅行者先生,統括官大人有一封信要我交給您。”
“信?”
空自是清楚誰是所謂的“統括官”。他狐疑的接過信件,在凱瑟琳面前直接拆開信封。
柔軟的信紙上只寫著幾行簡單的文字:
“虛假之天上,‘小兔’之座已然黯淡。但在這熄滅的余燼之中,蘇生之火等待著再次重燃。沉默的旅人,短暫的姻緣紅絲緊緊纏繞於你身。若你依舊不願舍棄命運須臾的交匯,無知的愚者可使湮滅之星再次點燃。”
“無知的愚者可使湮滅之星再次點燃。”
空默念最後一句。
腦海中他又一次想起少女的容貌、她的話語、她在鏡子前最後的微笑,以及少女對他說的最後那句話:
“好想……能多和你……在一起……”
手指緊握信紙邊緣,被捏出的褶皺迅速擴張。
“我……”
“請來這邊,旅行者。”
未及空回答,凱瑟琳走出櫃台,指引旅行者來到一扇房門前。
空知道踏出這一步,他將不再是曾經的自己。
對她的愛,是否值得空背叛旅行者?
沒有猶豫,空攥緊雙拳,果斷推開木門。
“你好,旅行者。”
房間中,長者恭候多時。
厚重的冬裝從上到下將男人的身軀遮蓋嚴實,封閉的服飾卻擋不住男人的威嚴。藍黑色的詭異面具遮蓋男人的半張面龐,余下冷峻而棱角分明的臉龐如尺規作圖畫出的线條。
即便黑暗布滿眼眶,酷冷的視线依然讓人仿若置身極冬。
“熄滅的星辰,我該如何再次令她耀眼?”
“離去的魂靈將於元素之中消散。但這其中殘留的執念將使她於‘邊界’徘徊。踏過無數旅途的行者,若她仍舊留戀於你,她將再次回應你的呼喚。”
“需要些什麼?”
“你應留有的殘骸。”
“代價是什麼?”
“一枚不存在於‘棋局’上的‘棋子’。”
旅行者從身後取出球形冰體,少女安穩的面容正沉睡在剔透的“水晶”之中。
他將冰球穩妥鄭重交出。
“若能紱除她的詛咒,將她從死亡的陰霾中拯救。我將聽從於您的吩咐。”空上前一步,單膝跪地,“若沒有她,我不能獨活。”
“我相信她高潔的靈魂將於徘徊之中重返世界。偉大的冰之女皇陛下已賜予你新的身份。從今以後,你將是‘斯卡拉姆齊’。”
“遵命,統括官閣下。”
從這一刻開始,空與旅行者分道揚鑣。
陰暗的實驗室中,“博士”正忙於完成一項實驗。
在雜亂房間正中央的透明培養槽中,面目難辨的幽藍色人影靜靜懸浮其中。在人影的心髒位置,黑色水流緩緩升涌。
而在另一個培養槽里,一副人體骨骼同樣懸浮其中。
長衣男子靜靜站在第一個培養槽前,冷酷的鎧甲包裹他的身體,深紅色兜帽遮住他的容貌。他的一只手緊貼在培養槽的玻璃外壁上,似乎在想著些什麼。
“計劃非常順利。”博士來到男子身側,“她的靈魂回應了你的呼喚,但詛咒依舊在灼燒她的靈魂。”
男子掀開兜帽,金黃如陽光的發絲滑落而下。
“我還需要做些什麼?”
“完成你的任務,‘斯卡拉姆齊’。火神神之心中的烈焰將燃盡她的詛咒,淨化她的靈魂。”
“我會為她取得神之心。”
“我可否現在為你的勝利而慶祝?”
“我要你最好全部的准備。”男子戴上純黑色金屬面具,轉而對虛幻的人影說道,“我的妻子,一切的分別只是為你的歸來而做出的必要准備。”
男人走出房門,系於腰間的紅色羽毛飄帶隨風而動,金色發辮上的紅色發飾呼呼作響。他的身影漸漸遠去,消失於暴烈的風雪之中……
蒙德的酒館里,頭戴綠色帽子的吟游詩人在吵鬧的酒館中撥響手中的琴弦……
“曾經的蒙德,有一位火紅的少女。”
“她與漂泊的旅者相愛。”
“在追尋至親的旅程中少女不幸被黑色的詛咒汙染。”
“為拯救世界,少女主動投身淨化的烈焰。”
“火焰燒灼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涅槃而生。”
“美麗的少女啊,請讓我為你獻上一首約定的詩,紀念你。”
“紀念新生的少女,你於永恒中踏上的永不停歇的旅程。”
後記: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後……
海枯石爛、水滴石穿與之相比不過是白駒過隙匆匆。
在這段漫長到無法計數的時光後,歷經漂泊的旅者們來到一顆蔚藍色的星球。
“氣球!氣球!”
在小男孩分神的間隙,系住氣球的棉线從他稚嫩手掌中脫出。
看著飄遠的氣球,男孩急得要哭出來,他用他的小短腿無助的上下跳動。
“看我的!”
不知從何處,火紅的少女躍起輕盈的步伐,身後的高馬尾在半空中畫出優雅的弧线。少女靈活的腳步踏著花園的矮牆在半空中精准抓住那截白色棉线的末端。
“給你!”少女小心翼翼的將棉线交到小男孩手中,“這次要抓住了哦。”
小男孩用衣袖一把擦去眼淚:“嗯嗯!謝謝姐姐。”
少女溫柔的撫摸著小男孩的頭發:“乖,你怎麼一個人?媽媽呢?”
“媽媽在那邊!”
順著小男孩手指的方向,少女看見售貨亭前排起的長隊。
“姐姐陪你玩一會吧。”
“好。”
歡鬧的游樂園中,少女與小男孩在樹陰下度過屬於他們的快樂片刻。
“再見!姐姐!”
“再見!”
少女揮揮手,告別小男孩。她繼續坐在長椅上,等待著一個人。
她看向遠處由鋼鐵組成的奇異機器,其間傳來的歡聲笑語令她心生好奇。
“一會兒一定要玩玩那個!”
少女的目光最終鎖定一輛呼嘯而過的列車。
“安柏!”
不遠處,少年揮動手中的票據一路跑來。
“呀啊!!!!!!!!”
風聲呼嘯,眼中地面的翠綠與天空的蔚藍在不斷的上下顛倒中交換位置。
在最高點,軌道車稍稍停頓幾秒之後便向著地面筆直墜落!
視野中林木迅速迫近,失重的狀態下心髒仿佛要被氣流從胸膛中吹上天空。
長久沒有飛行的空早已不適應飛翔的感覺。他雙眼緊閉,臉色煞白。只有嘴巴大張著在“呼呼”灌進大風的同時還在不斷發出吼叫……
“啊!!!!!!啊!!!!!!!!!啊!!!!!!!!!!!!!!!!!!!!要死啦!!要死啦!!啊!!!!!!”
幸好淒慘的喊叫聲不止空一人,大家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反倒不會讓人感到尷尬。
“啊!!!!呀!!!歐啊!!”
在發出殺豬般慘叫的少年身旁,楓葉的少女盡情享受著自由落體的快樂!享受著久違的飛翔!
狂烈的風吹燃少女心中奔放的烈火,在天旋地轉之中她感受著凌厲的風從手臂劃過時的刺痛。
在又一處高點停頓的瞬間,少女興奮的張大雙眼,純白色的雲朵在她金色眼眸中映出,近在眼前。
“空!又要來了!”
“什麼?!啊!!!!救命啊!!!!!!!!!”
在少年拖長的尾音中,過山車掠過……
“好刺激!”打開保險裝置,少女興奮的用兩只小手上下比劃,手舞足蹈的向空表示自己的欣喜,“第一段垂直上去好厲害!竟然可以用兩根軌道爬的那麼高!”
“這里的科技……呼……”即便走下過山車空仍舊心有余悸,安柏所說的垂直上升段空到現在仍不敢回憶,“很先進。”
單純的飛行空並不害怕,但過山車這樣上下翻轉,失重與超重交替的感覺著實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我們去玩那個吧!”
“誒!安柏!等等我!!”
興致昂揚的少女拉著完全不清楚狀況的空向著下一個游樂設施飛奔。
在上下翻滾的巨大機器上,少女飄逸的發絲胡亂糾纏在一起,天旋地轉之中滿是歡聲笑語。
在旋轉木馬上,空舉起相機拍下少女甜美的笑容。
在野戰射擊場上,安柏與空配合默契,兩人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冠軍。
在賽車場上,不擅駕駛的安柏只能眼巴巴看著空駕駛卡丁車超過自己。
“空!”
少女猛打方向盤,駕駛著小小的碰碰車“嘭”的一聲撞了上去,猝不及防的空被嚇出一個激靈。
“來看看我的!”
空不服輸的掉轉車頭追向安柏。
“欸!別撞我呀!”
“嗚!”餐廳里少女咬住吸管猛吸,深褐色帶著氣泡的液體噗噗進入嘴中帶來驅散盛夏的寒意,“啊!好爽!”
冰涼並帶有氣泡的甜蜜液體在這燥熱的夏日就是救命良方!
“我聽說這玩意兒在這兒似乎被叫做‘可樂’。”
“空,你看!”少女突然放下手中的飲料,興奮的伸直手臂,“你快看!和我好像啊!”
空忙順著少女手指方向看去,只見一人高的紙板上畫出一名少女青春活力的模樣。巧合的是紙板上少女的形象與空眼前的少女一模一樣!
“真的好像!”空驚奇的看著紙板上火紅色的少女,“我的小安柏在這個世界也很有名氣呢。”
“那是當然!”
少女叉腰挺起腰板,神氣十足的樣子逗得空差點把飲料噴出來。
“兩位,”侍者來到兩人身旁,將盤中的餐點一一擺上桌面,“請兩位慢用。”
“哇……”
噴香誘人的食材,兩人大快朵頤。
夜晚,斑斕的霓虹燈照亮天空。
小小的金屬吊艙在巨大金屬圓環的驅動下緩緩升起。
“好高呀!”
少女將臉頰緊貼在玻璃上,眼眸中映出城市絢麗的夜景與燦爛的夜空。
“這里的星空讓我想起蒙德的摘星崖。”
“嗯,我還記得那天空你送給我的花。”
咻……嘭!
拖著長長的尾音,一朵金色的煙花在半空中爆炸。燃燒的火藥與金屬變幻出的五光十色焰火姹紫嫣紅,百花齊開在漆黑的夜幕中。
天空中五彩斑斕的花朵盛開,安柏尤其興奮:“是煙花!”
“是今天晚上的煙火表演。”空從後方慢慢抱住安柏的身體,“這里是最佳的觀賞點,喜歡嗎?”
“嗯!喜歡!”少女用力的點點頭,“好漂亮啊!”
“馬上要到最高點了。”
空環顧四周,確定今夜最美妙的時刻。
當摩天輪將兩人帶至最高點時,空牽住安柏戴有琥珀戒指的手掌,他含情脈脈的注視少女的雙眼,說出他心中醞釀已久的告白:“我愛你,安柏。”
“我也愛你,空。”
空雙手將少女輕盈的身子攬入懷中,感受少女溫潤身體的柔軟。
安柏閉上雙眼,可人的少女主動遞出自己的紅唇。
嘭!
在煙花凌空炸裂之時,於金色光芒中,甜蜜的吻落在戀人們的嘴唇上。
“我們要約定,永遠在一起哦。”
“我會陪著你,直至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