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嗎?嗯,這個忙我可以幫。”
“謝謝迪盧克老爺!”
蒙德酒館中喧囂如往常,如果要蒙德人評選代表蒙德的花或許大家會爭吵好久,但要是說哪里最能代表自由,無一例外都會回答:“酒館。”
“干杯!”
“你就這點酒量?”
“各位,看我!我宣布個事!”
吵鬧的人們聚在一起不時發出哄笑,滑稽的酒鬼也引得周圍人笑聲連連。
“不知道安柏什麼時候回來?”
空走在前面為身後的淑女打開木門。原本因空的回歸空、優菈、安柏三人計劃今日小聚,但沒想到琴團長臨時安排工作使得優菈只能獨自一人迎接空。
“放心。”優菈隨後出現,“她肯定能趕上時間的。”
優菈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像是殺蟲劑一樣瞬間讓酒館中哄哄作響的酒鬼們安靜下來。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兩人,突然被注視的感覺空渾身不自在。
優菈則十分自然的在一張空桌子旁坐下完全無視了那些人。
“這里不歡迎勞倫斯的人!”
“勞倫斯的家伙滾出去!”
陸陸續續三兩個喝高了的酒鬼聚過來圍著少女渲泄著負面的說辭。
酒壯慫人膽,其中一人舉著酒杯站到優菈身後。
就在他手中黃褐色的液體即將傾灑而出時一只強有力的手掌從旁握住他的手腕。強大的力量迫使他不得不將傾斜的酒杯轉正。
“這杯粗糙的酒並不適合淑女,所以還是你自己留著吧。”空站到順勢站到優菈身後隔開少女與酒鬼,“酒保!幫我先上兩杯蒲公英酒!”
礙於旅行者榮譽騎士的臉面,加上今天又有迪盧克在酒館中,幾人只得悻悻作罷。
“沒有必要這樣,”少女看著旅行者拉開桌子對面的椅子坐下來,“就算沒有你的幫助,這些人我也可以……”
“和平解決總比你在這里大鬧一番好,哦,謝謝。”空看著酒保端上兩杯蒲公英酒,“哈!真涼爽!”
空說著將另一杯酒送到優菈身前。
“歡迎回到蒙德。擅自幫助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少女舉起酒杯,慶祝今日旅人的回歸。
兩人推杯換盞間,火紅色的少女不知何時也出現在酒館中。她纏著空講起這一路上的故事,特別是楓丹百合節上演出的映影。
“真的嗎?!原來楓丹還有這樣的節日!”
安柏躍躍欲試,吵著說哪天也要在蒙德拍攝一部映影,就讓空當主角她當女主角。
“哦,對了優菈,”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在背包中翻動,最終掏出一大包冰霧花,“這個給你,之前聽你說對你的骨哨很有用。回來的路上我特意采了一些。”
為了采這些冰霧花,空著實是廢了一番功夫。
“謝謝。”
優菈略感意外的接過冰霧花,盛開的藍色花朵與冰藍色的少女極為般配。
她沒想到空竟然會特意准備她的禮物。
“空,有我的禮物嗎?”
“當然有!”空說著又從背包中掏出一個風之翼,“這個是我在楓丹買下的當地特色款式,我想你應該喜歡。”
“謝謝空!”安柏興奮的接過風之翼,然後舉起酒杯,“讓我們為空的歸來!干杯!”
“為今天的快樂,干杯!”
“干杯!”
觥籌交錯,搖晃酒液中三人暢談。
“空……”在灌了幾大杯蒲公英酒後不勝酒力的安柏小臉蛋變得紅撲撲的,“你聽說最近關於勞倫斯家的預言了嗎?”
“預言?什麼預言?”
空拿起一塊披薩,頗有些好奇的看向安柏。
“只是一些閒言碎語。”
優菈不屑一顧,她認為不過是一些從過去流傳下來的瘋話。
“先聽我說!”安柏在將口中的碎肉咽下去後端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的講道,“預言說當身穿祭禮之服的舞者再次跳起祭禮之舞時,勞倫斯家族將洗去他們過去的罪獲得新生。”
“哇哦!”空先是驚訝的瞪大雙眼,隨後看向優菈,“如果這個預言是真的,勞倫斯家也可以順利融入蒙德城了。”
“這可不可能,”優菈放下酒杯用手背擦去嘴角殘留的酒液,示意兩人看看四周,“對勞倫斯的敵視怎會因一支舞而有所改變?”
空和安柏轉動視线,如優菈所言。四周的人正用他們怪異的視线看向他們。
毫無疑問,這正是由於優菈。
夜色濃郁。
街道上行人稀少,從酒館走出的三人漫步其上。
“嗚……我不要再……再喝啦……”
走出酒館時酒量最差的安柏已經開始雙腿打轉了。
她眼前所有的東西都變成了兩個,重復的影子與旋轉的天地令她身體變得不聽使喚,沒走兩步就不得不雙手抓住距離她最近的空以保持身體平衡。
空雖然也有些腦袋暈暈,但至少還能保持清醒。
優菈的酒量是三人中最好的,所以她雖雙頰桃紅但完全沒有任何不適。
“你看看你倆……”安柏傻笑著,“怎麼這麼疏遠啊……優菈你……嗚……”
“安柏。”空雙手扶住安柏的身體確保她不會摔倒,“下次不要喝這麼多了。”
“嘿嘿,因為你回來了啊,所以我開心啊。”徹底醉倒的安柏看著空傻樂,“你知道當我們知道你要回來時這幾天優菈她啊,可高興了……”
“安柏,”優菈臉上因安柏的話布滿黑线,她不知道安柏什麼時候有了喝醉後酒後胡言的習慣,“我來扶你回去休息。”
“不要!優菈你今天休想讓我離開空!”酒後的安柏像是換了個人,她見優菈過來雙手立刻抓住空的手臂,“有些話,我必須讓空知道!”
安柏的倔強任憑優菈怎麼勸都不離開一步。
“優菈她?怎麼了?”
“她啊……嘔哇!”
見安柏張嘴要吐,空不得不扶著安柏走到不遠處的草叢後。他讓安柏扶著樹干,輕拍少女後背試圖讓她把酒吐出來一些。
兩人此刻正背對著優菈。
“哇嘔!”
雖只有幾步距離,但樹叢的黑暗卻讓空、安柏兩人與燈下的優菈仿若兩個世界。
光明與黑暗顛倒了他們的位置。
就在兩人離開的空擋給了一旁早已等到許久的獵人一個完美的時機。
“優菈小姐!”
不知從何處竄出來一個至冬打扮的年輕男人。
一見面,男人便從背後捧出一大束鮮紅的玫瑰半跪在優菈面前,他的熱情顯然超出了優菈的預期,以致這位優雅的少女數秒內都不知該如何應對。
“啊!我美麗的優菈小姐!”男人將花束捧到優菈面前,熱烈似火的花卉中是男人無處安放的熱情,“從那天我見到你的第一面起,你的容顏便久久不能在我的腦海中離去。你的雙眸是今夜璀璨的星空,你的嘴唇是熾熱的熔岩將我融化。我對你的愛早已溢出我的心,我發誓今生我永遠只愛你一個人。所以,請接受我的愛。”
優菈的回應干脆、清晰:“容我拒絕。”
“這是為何?美麗的優菈小姐。”男人並未放棄,依舊用他蹩腳的情話試圖打動眼前的少女,“你是天上的太陽,我就是月亮……”
面對男人的死纏爛打,優菈早已不耐煩。
“所以,我們永遠也不會見面!”
草叢後,安柏吐出一大灘難聞的混合物。
“嘔哇!”
“安柏,”空拿出紙巾幫安柏擦干嘴角的汙漬,“感覺好些了嗎?”
“嗯……感覺好多了。”
在吐出殘渣後安柏終於感覺自己的胃稍微好了那麼一丟丟。
“下次不要喝這麼多了,你明知道你自己的酒量。”
“因為看到你和優菈,我很開心呀。”元氣少女轉身倚靠在牆壁上撐住自己的身體,露出欣慰的微笑,“你知道嗎?當收到你要返回蒙德的消息時優菈可是高興了好久呢。”
“真的嗎?”
“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安柏驚訝的看著空,對方的遲鈍超出了她的意料,“優菈她喜歡你啊。雖然她不會承認,但她可是非常關注你的。”
“喜歡?”空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震驚與難以置信,“你說優菈她?喜歡我?”
“嗯。沒想到聰明的旅行者在感情問題上竟是個木頭。”安柏用力點點頭,“空,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優菈嗎?”
面對安柏的問題,空在短暫沉默數秒後點點頭。
“我就說嘛,你一定喜歡優菈。”安柏努力抬起搖晃的手臂指向不遠處的優菈,“那麼現在,就請我們的榮譽騎士去保護他的公主吧。”
順著安柏手臂方向,空看見手持花束半跪在地上的男人,以及一臉嫌棄的少女。
莫名的不爽從心中不知名的壇子里噴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單純的看不慣那個男人。
直到後來,空才知道這叫做“醋意”。
“我說過!我們……!”
正當優菈的耐心見底打算采取些特殊行動時,她腰間突然從側面被施加強大力量,沒有防備的少女身體在力量帶動下自然落入溫暖的胸膛中。
她的視线中,熟悉且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微醺的酒氣瞬間迷亂了少女的心。
“你難道不知道……”空帶著醉意與衝鼻的酸味對那男人說道,“要好好聽淑女講話,特別是她的拒絕。接受淑女的要求是一位紳士基本的素養。”
男人從地面上站起,空與優菈的親昵接觸顯然觸碰了他的逆鱗。
他踏步向前舉起雙手便要抓住空的衣領,卻被空一掌打落他接近的手掌。
惱羞成怒的男人厲聲質問道:“優菈!這人是誰?”
“我是優菈小姐的男朋友,”酒意壯大了空的膽子讓他說出自己在平常絕不敢在優菈面前說出的話,他隨後寵溺的看向懷中的少女,溫柔的問道:“他是誰?”
幸好優菈沒醉,她順著空的話說道:“只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同時她縮緊身體,裝成小女人樣依偎在空的懷中。
如此場景震驚到男人語無倫次。
“優菈!你!你倆!不對!”男人被這倆人一唱一和弄得臉色發綠,“舒伯特可是答應了親事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再不走!我現在就讓你嘗嘗騷擾淑女的罰酒!”
“你倆給我等著!”
面對空,男人自知不敵,只得灰溜溜的拿著鮮花消失在夜幕中。
“嘁,”隨著男人的消失,空的醋意也消減了幾分,“算他識相。”
“我的榮譽騎士先生,”少女用充滿鄙夷的視线看著空,“你再不松手我就要投訴你騷擾女同事了!”
原來不知何時,空的手掌順著優菈苗條的身段上移,現在掌心正托著優菈的龐大山巒。
空迅速收回手掌,忙不迭的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注意……”
“哼!”優菈雙手抱在胸前,用對待變態的眼光藐視,“吃我豆腐。這個仇我記下了。”
“優菈!”草叢後安柏晃悠悠的走出,雖然腸胃好了一些但腦袋依舊暈沉沉的,“嗚……剛剛那個人沒找你麻煩吧。”
“沒有。幸好有空的幫助。”
“嘿嘿,只要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優菈。優菈,剛才的人是?”
空自豪的意氣風發,只是他有些好奇,剛剛那人口中所謂的“親事”是什麼?
安柏發出同樣的疑問:“對呀。最近我也發現總是有些陌生人來找你,前幾次都被你搪塞過去了,今天有空在,如果是什麼麻煩的事,空也能幫助你。”
看著空和安柏兩人步步緊逼,優菈自知瞞不下去了。
“呼……”少女長嘆,“最近家族在安排一場‘舞會’。”
“舞會?”
“一場舞會怎麼會和‘親事’相關?”
“你倆先別急,等我說完。”優菈左手扶額,“勞倫斯家正准備組織一次聯姻,在舞會上將正式確定訂婚事宜。”
“所以?”空的臉色霎時間陰沉了下來,“剛才那個就是將要參加舞會的人?”
“算是吧。”
“這幫勞倫斯家的敗……”話到嘴邊,空看了看身旁的優菈終究還是把後半句咽回去,“封建余孽……”
“那麼優菈你要和剛才那個人訂婚嗎?”
“並不是。”優菈理了理耳側的發絲,“聯姻的對象是至冬的家族,所以現在並不確定是誰。”
“不能拒絕嗎?”
“我畢竟是勞倫斯家的長女,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優菈走向安柏,關於這件事她不想多言,“安柏,我送你回家。”
“不!”安柏再次抓住空的衣袖不撒手,“今天我要空送我回家,嘿嘿。”
安柏見優菈靠近迅速警惕的抓緊空的手臂,一幅完全不讓優菈得逞的樣子。
“好……好吧。”
看著安柏黏在空身上的樣子,優菈不知為何感到一絲傷感。
“優菈……”
“走啦空!”空剛想開口卻被安柏拉走,“回家!回家!”
“好!”空不得不安撫身上的少女,他只來得及再最後向少女道別,“明天見!優菈。”
“嗯。願柔風伴你,度過安詳的一夜。”
看著空與安柏兩人消失在街道口,優菈轉身走向勞倫斯家的方向。
她很清楚,這或許是自己最後的道別。
“回家……回家……”
一路上,安柏唱著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歌謠,笑容從不會在樂天派的少女臉上消失。
“安柏,優菈她……”
“哼哼!”聽到空主動提起優菈,安柏停下腳步,“果然,空你放不下優菈!”
“那是當然!我怎會……”空的聲音越說越小,“讓我喜歡的人嫁給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來的混蛋……”
“我知道你剛剛想說什麼,”安柏松開拽著空的手臂,輕快的步伐完全不似喝醉的人,“你想說‘優菈我喜歡你,所以我們在一起吧。’”
“我……”
空試圖反駁,但最後還是乖乖閉上嘴巴。
“這是沒有用的,”安柏頭頭是道的給空分析起來,“其一優菈是勞倫斯家的長女。即便她脫離家族但身上的血脈是不會改變的。如果她不參加舞會,勞倫斯家可能會對她更不利。其二優菈雖然喜歡你,但她並沒有認識到這件事。她的性格是很封閉的,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她根本不會承認自己喜歡你,更遑論私奔。”
“我可沒說要私奔……”
“綜上,”安柏無視空的辯解,“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就算你剛剛向優菈告白,她也不會承認,反而會覺得這是你的施舍,是你在遷就她的困境。以她的性格是絕不會接受的。”
“所以,我們要怎麼辦?”
“如果,我這樣做……”安柏靈巧的撲進空的懷中,這舉動嚇的空連連後退,“你看吧。就連我們這樣的朋友做出親密的舉動你也會下意識的躲避。某些事情是只有最愛的人才能做的。當優菈面對陌生的,甚至她厭惡的男人時,她會想起誰呢?她會在意誰呢?她會不會清楚……她心底真正的人呢。”
“原來如此!”
聽安柏一席話,空勝讀十年書!
“嗯哼!”安柏志得意滿,為了這件事她可是謀劃許久,“所以,我要你明天潛入舞會!在最危急的關頭出場!化身將公主自沉睡中喚醒的王子!到時候優菈一定會認識到自己的心意的!”
“謝謝你!安柏!我明天一定把優菈完好的帶回來!”
空激動的抱起安柏,將少女高高拋起……
位於蒙德城郊的勞倫斯家族古堡少見的熱鬧起來。
身著華服的達官貴人往來不絕。勞倫斯家雖已沒落,但作為蒙德三大家族之一,其留下的政治影響力依然不容小覷。
任何試圖染指蒙德的人,都會不約而同的將勞倫斯家族視為最容易的突破口。
特別是今天勞倫斯家將在舞會上宣布聯姻決定的消息,是這些覬覦蒙德之人最絕佳的機會。
只是前幾天優菈與陌生金發男子的故事讓所有人都為這場聯姻能否繼續而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少女孤獨的在人群中穿梭。
脫去輕便的隨性裝束,穿上臃腫華服。從領口到腰間的緊身織物沿著蜿蜒身體曲线起伏,鏤空領口下露出大片純白色的美乳,收束在腰間的束腰則將她的柳腰在視线上推向極致。蓬松的裙擺長垂至地面,以至於她的每一步都必須小心謹慎。
復雜花紋、勞倫斯家族的標志密布在衣物上,可想而知為了制作這條裙子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雍容華貴的衣裝將自由的少女鎖入重重鐵索拘束中。
“優菈小姐,晚上好。”
“優菈姐好幸運……”
作為舞會的主角,旁人紛紛為她送上祝福。
她只是報以禮節性的微笑。
沒有見過的丈夫,她絕無法接受。
“優菈小姐,我可否請您與我共舞一曲?”
“容我拒絕。”
少女高傲的抬起頭,從年輕男人身邊走過。
“呼!”
空小心翼翼的打開酒桶頂蓋,躡手躡腳走出藏身的酒桶。
不知道安柏怎麼打通了迪盧克老爺的關系,讓空得以通過藏身酒桶順利潛入勞倫斯古堡。
他順利的從另一個酒桶中找出安柏預先為他准備的燕尾正裝。純黑色的面料與空的軀體貼合緊密,外套內是純白色襯衣,領口打上領結,筆挺的瀟灑衣裝襯托出空的一表人才。
由空來滲透這場聚會確實合適。如果不知實情僅從外表判斷,空的舉止絕對會被認作是某國的上流人士。
根據昨夜背下的地圖,空熟練的穿過酒窖,躲過往來的勞倫斯家仆人,成功潛入舞會大廳。
當他來到舞會現場時這排場著實讓空大開眼界。
金色大廳中各國政要雲集,任何一個人的一個不經意的念想都可能引發提瓦特政治的滔天巨浪。
他們或把控一國政治核心,或掌控經濟命脈。
不過空比較幸運,在這里的人他正巧認識幾個。比如不遠處身著黑色大衣的愚人眾末席執行官。
“優菈呢?”
空環顧四周,最終在一個角落中找到冰色的浪花。
“恭喜優菈小姐。”
優菈在剛剛終於得知自己的未婚夫。來自至冬的阿列克謝。
在外人看來儀表堂堂阿列克謝與大家閨秀優菈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只是一想到這件事,優菈臉上便會浮現出厭惡的表情。她可絕不想和一個陌生男人在至冬的冰雪中度過貌合神離的婚姻。
順著思緒,她腦海中不經意浮現出空的身影,嘴角也從苦悶中露出笑意。
「空,如果你在這里就好了。」
少女這樣想著,如果他在的話,一定會想辦法讓自己開心起來吧。
提起裙邊,准備踏上台階,耳邊響起舞曲的邀約。
“優菈小姐,不知我可否請您共舞一曲?”
“請容我……”下意識的說出不耐煩的拒絕,但頭腦很快想起這聲音的主人,“空?!”
她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難以置信她剛剛頭腦中的想法竟立刻變成現實。
“美麗的優菈小姐,”空遵循貴族的禮節謙恭向優菈發出邀請,“您的允許將是我今夜的榮幸。”
優菈向空伸出手臂:“我同意您,一位紳士的請求。”
空輕握住少女蔥白指尖,與今夜的公主一同款款走向中央的舞池。
當優菈出現在舞池中央時所有人的視线都被吸引過去。
這消息如海浪般在人群的海洋中傳遞。無數名門子弟今夜在她這里吃了閉門羹,大家都想知道究竟是誰有如此大的魅力請得動舞會的冷面公主。
於眾人的視线中。在少女身旁身著黑色禮服的金發男子終於顯露出他的容貌。
“是旅行者!”
踏過七國的旅行者即便沒有接觸過,這些大家族也至少聽聞過他的名號。
人群議論紛紛。
“他為什麼會在這里?”
“怎麼說也是旅行者,這樣的傳奇人物出現在這里很合適。”
舞池中央其他舞者迅速離開,為公主與王子的共舞留出足夠的空間。
“優菈,我不會讓其他人帶走你的。”
在人群的注視下,空用力抱緊懷中的少女。
“嗯。”
依偎在空的懷中,極近的距離下少女第一次聽見空的心跳,空的呼吸。
嘭嘭……嘭嘭……
這一刻她突然變得羞澀,試圖在空的懷中藏起火熱的臉頰。
“優菈好像……有些緊張……”
“一會兒,不要跳錯舞步。”
“放心,你教過我的。”
空信心十足的語氣帶給優菈她現在最緊缺的安全感。
在溫暖的臂彎中,甜蜜的幸福感填滿少女的心。
舞曲聲漸起……
應和著旋律,兩人翩翩起舞。
空的舞步十分熟練而精准,每一拍恰到好處。優菈不需要顧慮空的配合,她只需要自己投入這場舞蹈之中。
旋轉身體,躍出最優雅的舞步。
空牽著優菈的手,完美的配合她的表演。
倏然遠離的身體,在空的眼中少女離開自己獨舞。
兩人的距離又在眨眼之間拉近,分分合合之中是感情的點滴。
舞池中的雙人舞不免讓四周人交頭接耳。
“難道勞倫斯家族的聯姻對象就是這個旅行者?”
“不無道理,旅行者在七國都有人脈。雖無背景但他的身份絕對配得上。”
“豈止配得上,我看是勞倫斯家攀了高枝兒。一個沒落貴族正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政治新星的加入。”
“不過我怎麼聽說今晚訂婚的對象是至冬的家族?”
“這我也聽說了。”
“奇怪了,莫非這旅行者就是昨天那個自稱優菈男朋友的金發男子?”
“我看可能。”
“這下有意思了。我看旅行者是來搶婚的吧。”
並非所有人都樂於見此美景。
“這個家伙!”高處看台上,舒伯特看著優菈與空咬牙切齒,攥緊的手掌恨不得將玻璃杯生生捏出裂紋,“竟敢帶一個外人!敗壞門楣!”
在舞曲中,優菈恍然忘記雙方的身份。
不久前還希望舞會盡快結束的她卻希望這支舞永遠不會結束。
蹙起的秀美,在今夜第一次舒展。
空同樣陶醉在美景之中,當舞曲終了之刻,他忘乎所以的將優菈拉向自己,卻忘了控制力量。
他只是稍稍用力大了一些,優菈完全可以強行控制身體停下。但她卻選擇借由空的失誤將兩人的距離拉至最後的極限……
“嗚!”
少女溫潤的嘴唇輕觸,隨之而來的清新體香沁人心脾。在空意識到之前少女的唇已經離去。
但她的甜美卻仍殘留在嘴邊。
嘩啦……
掌聲四起。
少女一臉厭惡推開舞伴走向舞池邊緣:“最後的失誤,這個仇我記下了。”
「我會一直將你,記在心中。」
“抱歉。”
空匆匆表示自己的失誤,隨後快步退出舞池。
“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達達利亞。”從舞池退下來的空竟意外遇到了愚人眾執行官,“沒想到在這里也會遇見你。”
“你的出現才令我感到意外。看來今晚的聯姻結果已經注定了呢。”
達達利亞看向舞池另一邊的優菈,他倒是很想知道今夜究竟會如何收場。
“對於今晚的聯姻,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消息呢?”
“今晚勞倫斯家將決定優菈小姐的歸屬,而你現在是今晚最大的攪局者。所以,” 達達利亞示意空看向四周,這些人雖沒有刻意移動視线,但他們的關注點都落在空身上,“今晚要小心些勞倫斯家的人。”
“謝謝。您知道聯姻的人嗎?”
“我這邊的信息顯示是阿列克謝,就是現在優菈小姐身旁白色衣裝的紅發男人。”
正當空准備與達達利亞繼續對話的時候,他看見那個阿列克謝握住優菈的手,少女僵硬的陪著男人,兩人走向舞池。
空並不能看清男人的面目,但他只覺得反胃,心中無名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今天定要讓這不開眼的家伙知道敢親近優菈的下場!
“小不忍則亂大謀,”達達利亞按住蠢蠢欲動的空,並示意空四周勞倫斯的人,“就算是我也不會在這時暴露自己。”
聽達達利亞一番話,空只得將怒火壓制在心間,雙目瞪視恨不得以視线殺死那個正將優菈抱在懷中的可恨小子!
“一會兒勞倫斯家的人會出場,” 達達利亞示意空看向不遠處已經聚過來的幾名侍從,“他們可能會強行逼迫優菈小姐承認這門婚事,今晚舞會後優菈小姐就會被送往至冬,到那時一切都無法挽回。所以舞曲結束時你必須站到優菈小姐身旁,注意我們身後就有監視者。動作必須快且千萬不能被發現。至於勞倫斯家的人,我來解決。”
達達利亞示意跟隨的侍從站到空的身後遮住空的身影。
“謝謝。”
看似甜蜜實則苦澀的雙人舞很快結束,在眾人的掌聲中舞者緊緊擁抱,男人環過優菈腰肢的手並沒有在預料中松開,他的腦袋也愈加接近優菈……
他滿嘴的酒氣令優菈作嘔,少女轉身從對方懷中脫離。
“抱歉,我很討厭喝醉的男人。”
優菈嗔怒後退幾步,打理身上沾染的對方氣息。
“那也沒有關系,阿列克謝先生很快就要成為你的丈夫了。”舒伯特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他與另外幾人站到優菈身旁,巧妙的位置正是空與優菈的中間,“歡迎各位參加勞倫斯的舞會。我很高興在這里鄭重宣布勞倫斯家族即將與羅曼諾夫家族聯姻的消息!”
此話一出,全場響起雷鳴的掌聲。
唯優菈驟然緊張。
“叔父,你不能!嘁!”
就在優菈准備駁斥時,兩名魁梧的侍者已經站到優菈身後,明晃晃的刀尖抵住少女的柳腰。
優菈清楚舒伯特這是在逼她就范!
“優菈小姐,為了旅行者,還請你忍耐一番。”
“肮髒的手段!”
優菈沒想到舒伯特竟會用空來威脅她,她蹙眉瞪視身後人卻又無可奈何。
“我明白你也不想離開家族,我也不想你遠嫁至冬。”舒伯特故作流下虛偽的眼淚,深情的看向優菈,仿佛這是他怎樣的不舍,“但為了家族的未來,我想你也能理解家族的處境。”
舒伯特生動的表演賺足了同情,將家族長的無奈演繹的淋漓盡致。
優菈卻愈加憤怒,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手指分開做出攻擊動作。
“請優菈小姐不要試圖做多余動作,”優菈身後的男人警告,一邊用力讓優菈感受到匕首的存在,“否則我們只能選擇冒犯了。”
她萬萬沒想到舒伯特為了這樁婚事不惜做到這種地步。被脅迫的少女默默攥緊雙拳,她擔心空的處境,紫金的眼眸尋找著熟悉的金色身影。
良久,她沒有發現。
少女愈加不安,她盡自己最大可能轉動視线擴大搜索范圍。從一樓到二樓,所有的任何可能的角落她都不放過。
「你到底在哪里?」
冷靜的少女第一次慌亂,她雙手捏住裙邊揉搓讓粗糙的織物吸走手心中的汗水,豎起耳朵聆聽者任何一個可能與他相關的聲音。
“可是,優菈小姐她已心有所屬。難道勞倫斯家族打算棒打鴛鴦,在這自由的蒙德違背風神的自由嗎?”
空出乎意料的大踏步從左側走進舞池,舒伯特方才發現空早已不在原地!
精明的他自然留有後手。他立刻眼神示意優菈身後的兩個侍者,可那兩人下一秒卻噗通一聲倒地。
“空!”
看見空完好無損的走上台前,優菈心中的擔憂瞬間消解。她激動的幾步跑過去抱住空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傷口。空則溫柔的將優菈摟入懷中,寵溺的向眾人宣告他的身份。
“沒事,我身上沒傷。”
空伸張雙臂讓優菈仔細的檢查自己。
“嗯!”
確認過空身上全無外傷優菈才放下心來。
在空臂彎中的優菈第一次感受到被保護的感覺,也是第一次在面對困境時有人站在她身前將她護在身後。
她不再是孤獨的一人前行。
少女心底被壓抑的感情在危險面前終於衝破她的心鎖。
她驚覺,原來自己的芳心早已暗許。
當空正准備對舒伯特慷慨陳詞一番時,優菈雙手環過空的雙肩,將熾熱的紅唇再次吻上。
“嗚!”
優菈的動作空始料不及,但他很快從慌亂中鎮靜下來,配合著他自以為的“演出”。
少女嘴唇香甜而微熱,灼熱的呼吸吹滅空原本的怒火,而讓他的憐愛加護於少女。
四周驚呼!
“優菈!”舒伯特更是怒不可遏,他沒想到優菈竟會做出如此無禮的舉動,“你這是視家族禮儀為無物!來人!給我拿下這個蕩婦!”
優菈與空的吻在舒伯特看來就是自己養了二十年的白菜被一只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野生金毛豬糟蹋了!
這輕浮的吻簡直就是在他的墳頭上跳舞!將勞倫斯家的教養丟進無風的燼寂海里!
懷抱著少女的空驅動掌心中的元素力,霸氣的眼神金色眼瞳生生嚇退上前的衛士。
蒙德城中的人,多少還是知道些旅行者的能耐的。
雙方在對峙中劍拔弩張,隨時可能演變為一場戰斗。
優菈知道,她必須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優菈!”少女走出空的懷抱,在離他一步的距離上對眾賓客說道,“早已將自己的心許給旅行者。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也只會成為他一人的新娘!”
聽聞此言有人面露悲傷,有人幸災樂禍,也有人為這對兒大膽的新人送上祝福。
“優菈!你!”舒伯特拔出單手劍,指揮更多的衛士包圍過來,“今天就是你與阿列克謝的婚禮!給我拿下她!”
四周的衛士立刻准備行動,強風在空的手中呼嘯,猛踩地面引出岩元素力制造岩牆再次逼退衛士。
達達利亞在這關鍵時刻走上台前:“舒伯特先生,優菈小姐貞烈的性格今天怕是不能如勞倫斯家族的願了。所以為何不成人之美?造就一段良緣佳話呢?”
達達利亞的話得到在場人的紛紛贊同,這也是這場鬧劇最合理的收尾方式。
畢竟空在蒙德並無牢固根基,今夜結束之後勞倫斯家族有的是手段讓優菈離開旅行者。但已經失去理智的舒伯特根本聽不進達達利亞的話,他不依不饒道:“除非你優菈失了貞操,否則你倆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里!哪里來的蠢豬膽敢覬覦勞倫斯家的女人!”
面對舒伯特的蠻橫無理,優菈徹底被激怒,她自知已無退路,不與家族決裂她絕無從逃脫。
「既然你看重我的貞操,那我就讓你看看!」
她一手抓住裙擺,用力拽動。在織物撕裂的“嘶啦”聲中美麗的衣裙化位碎布露出她美麗的軀體。
短短數秒之後,傾國容顏的人兒已是一絲不掛。
修長的玉身上凹凸有致,碩大的豪乳在胸前如水球樣隨著她的身體晃動,平坦的小腹中性感的馬甲线一路向下延伸,將所有人的視线引向少女最隱秘的、此時已是毫無遮擋的私處。
大膽的少女邁動優雅的步伐,毫不避諱在眾人面前展現她完美的肉體。
“空……”嫵媚動人的窈窕肉身貼上空的身體,主動親吻空的臉頰,“證明我們的愛吧。”
輕柔的手指輕動解開空的褲子,將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解放出來。唯美的手指與丑陋巨龍融合在一起,香艷的場景將所有人的視线吸引。
優菈在空身前半蹲,挑開遮掩臉頰的發絲,她右手握住巨物,輕吻性器碩大的頭部。
這在勞倫斯家族的禮儀中,代表著一個女人的臣服,代表著一個女人已決定將自己的全部獻給對方。
空吃驚的看著,柔軟嘴唇觸碰性器的感覺讓他熱血涌動:“優菈……”
“優菈!嘔!”舒伯特在暴怒之下雙眼翻白,“嘔!”
“舒伯特先生!舒伯特先生!”
優菈從地面上站起,她仰躺在一旁的桌子上分開雙腿,將肥美的肉鮑袒露在空的眼前。
雙腿之間,空看見那絕美之物微微向外鼓起,全無毛發遮擋之處白皙而粉嫩,其間粉色的肉縫已因少女的興奮而微張,深邃的洞口正隨著少女的呼吸而不斷開合。蜜肉已經因興奮向外突出,堆疊在一起的肉褶將讓進入其中的性器享受無上的快感。
“空……肏我……將我的貞潔拿走!”
優菈見空遲遲沒有動作,她以為是自己還不夠誘惑因為用雙手分開牝戶,將粉嫩的肉縫完全打開。
殊不知空只是因為她的美而陶醉。
隨著她呼吸而蠕動的濕潤洞穴將所有人的視线吸引而來,人群中小聲談論著優菈的美穴。
兩側微鼓的陰唇包裹著中間那道窄窄的蜜穴,男性性器進入後粉嫩的陰唇將完全包裹住男人的陽具。不僅僅時享受愛欲時的摩擦,當男人抽出肉棒後合上的性器會全部吞下進入其中的精液。
豐腴的肥臀代表著安產,搭配閉合的性器產生極高的受孕率。作為女子,將為夫家帶來旺盛的香火。
“優菈……”空不敢相信他夢寐以求的女體此刻就如此橫陳於自己面前,顫顫巍巍的雙手撫摸著少女光滑的長腿,“我真的可以……”
雪白的餐布上玉體橫陳,凌亂的酒液與餐具圍繞在她身側,食欲與性欲混合在一起的美妙混合在一起共同勾出空的性欲。
急促的呼吸,雙眼盯住優菈胸前嘭起的乳頭。粉紅色的小肉球細看是無數如泡沫的氣泡形,又大又圓的乳房空腦子里只有將雙手放上去揉搓的想法。
空捫心自問,這具肉體他垂涎已久。
“空?呃……”
空走上前來,將雄偉的巨物已頂住優菈幽徑的入口。同時他舉起桌上的酒瓶為自己和優菈各倒一杯後舉杯向四周的眾人示意。
“抱歉各位,本來我准備在下周正式向優菈小姐求婚。但擇日不如撞日,承蒙今天舒伯特先生的好意,作為未來的丈夫我也不應違背優菈小姐的意願。所以我可否請各位祝我和優菈小姐的婚姻幸福?”
“我向空先生和優菈小姐的婚姻送上祝福。”
有達達利亞作代表,與空交好的人紛紛舉起酒杯,除了其余人也只好舉起酒杯致意。
只有勞倫斯家的人各個憋青了臉,恨不得將敗壞家風的娼婦就地正法!
“那麼,”空將另一杯酒交到優菈手中,輕碰的杯中金色香檳液面輕搖,“優菈小姐,祝我們未來婚姻幸福。干杯。”
在動作間,空一只手已經抓住優菈的腳踝,讓她的蜜穴入口徹底在空面前敞開。
“祝我們未來婚姻幸福,干杯。”
喝下交杯酒,兩人原本平行的命運在微醺的香氣中交織在一起。
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雙手撐住上半身貼上優菈的耳朵。
“優菈,”空在擔心優菈,“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疼。”
“沒關系,”在心底,愛戀的甜蜜填滿一切,“空只需要好好享受我就好。”
“嗯。”
“嗚……”
優菈身下,空粗壯的陽具頭部開始慢慢進入身體。
被性器插入的感覺很奇妙。首先這是一種痛,是原本閉合之處被生生撐開的痛。但其後是一股酥麻感,很像是麗莎使用的電流麻痹肢體。最後是性欲所帶來的快樂,只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看見自己粉色的肉唇在肉棒的推擠下被分開,雄偉的巨物一寸寸進入身體。
“嗚……空的陽具……好大……好痛……”
未經人事的優菈並沒有任何性愛經驗又是臨時起意,他干燥的陰道所帶來的摩擦感讓空就像是鑽入狹窄的洞穴那般,緊密貼合在肉棒上的褶皺干澀的貼在肉棒上讓他寸步難行。
“如果……”空忍住性交帶來的強烈到讓他感到刺痛的感受,“有些東西潤滑就好了……”
“東西嗎?”
優菈瞄向四周,這桌上唯一可以用來充當潤滑液的只有酒了。
她隨手抓過一瓶,將血紅色的酒液對准兩人交合處傾倒而下。
“哦!”
清涼的酒液帶走交合的燥熱,滲入小穴的液體幫助肉棒得以順利進入。
“優菈,”在優菈的清純前,空憐惜的看向少女,“我插進去了。”
“嗯。”
空低頭親吻優菈的嘴唇,同時下身猛地用力穿透少女最後的防御。
“嗚……”
被突破的一瞬間少女的身體因劇痛而顫抖,空雙手緊抱住她的身軀試圖安撫少女的痛苦。
“繼續……嗚……繼續……空……”
「插進來……全部插入我的身體……」
“嗯……嗚……”
在兩人的熱吻中,空控制肉棒全部插入優菈的身體。
甬道從四面八方環抱住空的全部,緊緊包裹的感覺像是陷入泥潭一般動彈不得。火熱的溫度與舒適的柔軟讓空只想要得到更多。
對優菈而言被奪走初夜雖是劇痛,但並未達到她預料中讓她難以接受的程度。
兩人雙唇分開,優菈媚眼如絲:“空的性器……好大……”
“優菈的小穴……也很舒服……”
空整理著少女耳邊的秀發,慢慢移動肉棒抽出。
在猙獰的巨物上,沾染的斑駁血跡代表少女的貞潔,也代表著少女已將自己完全托付給眼前的男人。
在眾人的見證下,甜蜜的情侶終於結合。
“空……嗚……啊……”
當空的肉棒再次進入時,破瓜的傷口被有一次撕裂而產生“沙沙”的痛感。
隨後而來的快感則明顯比上一次要大得多。
肉棒,再一次占據優菈性器的全部。
“優菈……你好美……”
空的意識大部已被下身占去,他僅余的思緒只夠說出一些簡單的詞語。
“空……嗚……啊……”
少女口中隨著戀人的動作不斷發出混亂難辨的囈語。
優菈已完全被性欲所支配,初嘗禁果的少女迷失在痛感與快感編織而成的迷宮之中。被插入的快感,四周人群的注視更是讓身體中的快感得到催化,猛烈的進攻她的頭腦,使得她只能使用自己的本能進行判斷。
少女放松身體平躺在桌子上,她絕美的肉體與四周的瓜果一起構成色欲與食欲的畫卷。
“好舒服……好舒服……優菈看起來……好美味……”
空低頭張嘴銜住優菈胸前亂晃的乳頭,輕咬的刺痛感令少女欲罷不能。他吮吸著乳房,像是個還未離開母親襁褓的孩子,他的牙齒陷入柔軟的乳肉之中,感受著少女最極致的柔軟。
“不要……啊……不要咬那里……好敏感的……嗚……”
隨著空有節奏的插入動作,優菈的肉身也在桌子上不斷晃動,引得瓷盤叮當作響。
她的腳跟撐在桌子邊緣用力分開白嫩的雙腿給予空進入她身體的空間。荷藕的手臂與身體垂直向兩側分開,她無神的雙眼早已謎之在欲望之海中。
“哦……嗚……啊……”
她的話語只會因空動作的變化而變成變化,晶瑩的口水從她嘴角流出。
性交的酥麻快感在性器中穿過,空的抽插每一次都會精准的直達宮頸,將最強烈的快感送給桌上的少女。
冰藍色的秀發因沾染桌子上殘留的酒液而被染成奇異的褐色,這倒是啟發在性頭上的空。
他舉起半瓶葡萄酒,懸在優菈身上傾倒。
紫紅色的酒液在滴落少女雪白肉身的一瞬破碎向四周飛濺,隨傾倒液體的增加這些酒珠在少女身上匯聚為娟娟細流。
特別時那對兒豪乳中間的乳溝,更是江水滔滔。
雪白的身子上,這些酒液的傾灑別有一番性感的風味。
“滋溜……”
空的嘴唇緊貼著優菈的肌膚,將這些酒液盡數吸入口中。少女微熱的身軀即是最好的醒酒器,甘甜的酒液吸收少女的甜美化為瓊漿。
無上的享受,這是僅有空能獲得的玉液。
“嗚……啊……空……好癢……”
少女的雙手因嘴唇在肌膚上的移動而移來輕撓,混合著酒液的軀體色氣滿滿。
見此景空下身的肉棒又堅硬幾分。他又端起旁邊一盤昂貴的糕點,粗魯的扣在優菈雙峰之間的乳溝中。
細密的奶油如兩人交合處的淫液,在少女的手中被盡數抹勻。
雪白的肉身沾染上各色奶油與糕點,甜美的味道空將其全部吞入口中。
粗糙的舌頭靈活的在少女身體上移動,卷走蛋糕,吮吸奶油,吸吮少女干涸的乳頭。
“嗚……好癢……空……癢……”
少女在空的舌尖下笑的花枝亂顫,小拳頭不斷砸向身上的男人。
可輕柔的力度卻更像是一種調情,勾引男人更加過分的將蛋糕抹上她的嘴唇。
“嗚……”
在蔗糖的甜味與奶油的滑膩中,一條靈巧的小蛇混入其中,纏住優菈的舌尖。在濕熱的攪動中,將愛戀的甜蜜傳遞。
“優菈……優菈……嗚!”
空立起身體,雙手將優菈的雙腿扛上雙肩,改變的體位得以讓空的進入變得更加順利。
現在空只需低頭便可看見優菈粉嫩小穴中自己侵犯她的性器。
猙獰的巨物上沾滿紅色的血絲與綿密的純白泡沫,這一切與少女唯美的光滑陰阜之間的對比引得空欲望越發高漲。
與陰道之間摩擦產生的快感令他感到舒暢,被小穴完全包裹的感受只讓他想要再加快速度,想要榨出少女更多的淫水……
“空……給我……嗚……好舒服……啊……”
被塞滿的性器中的摩擦產生無盡的快感與無窮大的滿足感。
在優菈的金色眼眸中,她正看見最愛人的抱著自己的雙腿,用力的將肉棒插入她的身體,享受著她的身體帶來的快感與愛。
她很幸福,她很滿足。最愛之人的性器正在自己的身體中移動,她因此而感到慶幸。
雙峰上兩只手掌正肆意揉捏著少女的乳房,從指縫中綿軟的乳肉被擠壓而出。
本能的驅使下她忘我的呻吟著,這些無序的語句只是她想要更多……更多的愛……
“啊……啊……啊……”
啪……啪……啪……
少女美妙的呻吟與性器撞擊的聲響以及不知從何時再次響起的樂器聲融合在一起。
舞池中央,兩人的春宮更像是一場藝術表演。
一場關於“愛”的藝術表演。
酒香、肉香、淫香混合在一起醉了相愛的兩人。
空趴在優菈身上,他的嘴巴舔舐著優菈美妙的脖頸。
“嗚……”
優菈雙手環過空的脊背,將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
在漫長而又短暫的性交之中,兩人積蓄的快感近乎在同一瞬間爆發。
“啊!!!!!”
“嗚……”
相互緊緊擁抱,在最巔峰的時刻,空的愛將優菈全部填滿。
“竟然……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奸淫我。”優菈微笑著看向身旁的空,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朝一日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這個仇,我要用一輩子記住你。”
空盯著優菈紫金色的眼眸:“好啊,我就用這輩子,讓你復仇。”
“我愛你,空。”
“我也愛你,優菈。”
空勉強移動身體,以最後的吻結束今夜的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