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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七篇 似是故人來

中國隊長新 56413 2023-11-19 00:51

  一

   上回說到,眼見阿邦在回民街上就要被兩名女警追上,正走投無路時,卻‘巧遇’了當年的女神,並被她再一次絆倒。

   “喂,是看美女重要,還是逃命重要啊?”

   林雅妮略帶慍意的一句話,把他從回憶拉到了現實中來。這時,街道四方開始傳來警笛聲,援警正源源不斷地趕來合圍,林雅妮用手指做了個跟隨的手勢:“快跟我來!”

   阿邦趕緊收拾下尷尬的神情,從地上爬起來,來不及寒暄幾句,就跟著林雅妮快跑到大馬路旁,咪表處停著一輛嶄新的紅色保時捷跑車(許四多安排周到),林雅妮按啟車鎖坐到駕駛座上,阿邦也機警地鑽進了後排,躺在座椅上隱蔽起來。林雅妮見狀,忍不住揶揄道:“看來你很專業了嘛,坐好了。”說著,黑色長靴踩下油門,保時捷低吼著竄到了馬路上,與迎面趕來的警車正好擦肩而過。

   暫離險境的阿邦直到這時才有機會向她道謝,但林雅妮只是很平淡的告訴他:“當年你救過我,今天我們算是扯平了。”

   說起當年在車輪下的驚險一幕,自己還被嚇得尿了褲子,頓時臉一紅,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對了,你怎麼會在杭州的?什麼時候回國的啊,我還以為你去了德國不會回來了呢,沒想到…呵呵,這樣也挺好。”

   “嗯,大四結束後我去了德國,去年博士畢業才回到國內。這次研究所派我來杭州參加一個學術會議,所以就這麼巧囉。”

   “哇,你什麼速度啊,才幾年就讀到博士了?”

   林雅妮輕描淡寫的補充道:“嗯,外加兩個碩士學位。”

   阿邦連連咋舌,盡管早知道她是才女一枚,但僅比自己大兩歲就有這樣的成就,還是令他驚嘆不已,不由透過後視鏡,相隔七年後又偷偷欣賞起她的鵝蛋臉來,想去尋找當年的印象,那細細的柳眉,彎彎的眼角,秀巧的鼻子,靈動的雙唇,有一種不容褻瀆的淑女氣質,與印象中毫無變化,依然是不愛笑的冷美人,甚至連說話中帶一個‘嗯’字的口頭禪都沒變,歲月只是將她雕琢的愈加成熟、愈發有女人味了,當初那個還略顯青澀的師姐,此時已是集美貌與智慧一體的成熟御姐,令他情不自禁地嘆道:“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是麼?”林雅妮欣然一笑,“其實老了很多了,不讓你看到而已。”

   阿邦見冷美人難得的笑起來了,趕緊不失時機的旁敲側擊道:“誒不知道,你先生是哪位哦?”

   “先生?嗯~~我的Mr.Right還沒出現呢。”接著,她瞟了眼後視鏡,明媚的眼神似乎透過鏡面的折射看穿了阿邦:“怎麼,這個答案滿意嗎?”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天地良心啊!”阿邦嘴上這麼說著,心底是樂開了花,頓時覺得機會來了,暗喜這鍋燉了七年的天鵝肉轉了一圈還是落到了自己嘴邊。不過想到自己還是戴罪之身,逃難之人,又不得不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

   保時捷漸漸遠離了案發現場,路面上已看不見巡邏的警車,估計此時全集中到回民街那一帶去了。就在阿邦心事稍安之際,保時捷卻停在了萬象城門口,林雅妮拉起手刹,從副駕座上取回手包,對後排的阿邦說道:“不好意思,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你不會現在去逛街吧???”

   “嗯,放心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嗎?”她反問道,給自己披上一件純羊毛大衣後,就徑直跨出了車門,回頭衝他警告道:“不好意思,委屈你先呆在車里,這附近會有治安監控,千萬不要亂走亂動,你現在可是名人。”

   其實林雅妮這種宅女更樂於淘寶購物,對逛街的興趣十分有限,只是基於‘阿邦對露腿、絲襪高跟貌美女性無抗拒力’的分析結論,她需要去購置一些新的衣裙鞋襪,來應付接下來的‘解題工作’而已。當然,這一切阿邦自然是蒙在鼓里,他乖乖藏在車內,連頭都不敢伸過車窗,看手表已是中午12點多,鬼知道女人逛起商場來要多久,他實在閒的無聊,加上一夜沒睡好,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等到被林雅妮推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多,各個品牌的紙袋幾乎塞滿了整個後車廂,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提來的。趁著林雅妮專注開車之機,阿邦偷偷窺視了下紙袋內的玩意兒,無非是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和女式裙裝,還有幾包嶄新的絲襪,一串串英文字母商標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牌,不過看包裝的精美程度似乎都是國際名牌。紙袋堆里還有三個鞋盒,一大兩小,小鞋盒內裝著兩雙嶄新的淺口高跟皮鞋,尤其是大鞋盒內那雙深黑色的牛皮高筒長靴引起了他的興趣,長靴鞋套玲瓏,筒身緊收,十分貼合擁有修長美腿的女性。“她的腿放進去肯定很美!”阿邦意淫著場景,色心大起,忍不住伸手探進靴筒內摸了一下,靴的內襯是一層軟軟的短絨毛,手感極致,即保暖又保護了女人嬌嫩的小腿,想必價格更是不菲。阿邦這猥瑣的一幕恰好被林雅妮從後視鏡中發現了,她得意的介紹道:“Prada,我最喜歡的品牌,怎麼樣,眼光還不錯吧?”

   阿邦臉漲得通紅,不過看樣子林雅妮似乎並不介意,反倒有點小滿足的樣子。他窘得不知該說些什麼,正巧見窗外草木漸茂,趕忙岔開話題道:“咦?師姐,我們這是去哪兒啊,看樣子好像是往西去了?”

   “嗯,你忘了你自己當年的邀請了嗎?”林雅妮興奮地說道,“你可是說過要請我去你們杭州的西溪濕地玩的。”

   阿邦恍然大悟,當年鼓浪嶼上的諾言又被從腦海里翻了出來,卻已經有隔世之感,當年意氣風發的一對,如今的境遇卻是判若雲泥,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

   紅色保時捷在鄉間小路上靈巧疾馳,窗外的田園風光掠影而過,到了黃昏時分,跑車終於停在了一棟兩層的中式風格別墅旁,別墅三面環繞著茂密的竹林,門前正對著碧潭湖泊,木制的親水平台邊上還系著一葉輕舟,一派悠然自得、閒情逸致,有道是大隱隱於市,石屎都市中難得這麼一處幽靜的城市綠肺,怪不得令無數豪富趨之若鶩,也讓林雅妮惦念好多年。

   稍事安置後,阿邦問起接下來的安排,林雅妮編了個理由稱阿邦先在此暫住,由她出去尋找‘失散’的葉雅與暴哥,待四人會合之後再行定奪,阿邦自然感激不已。冬季日短夜長,未及多時已暮色降臨,阿邦一整天就吃了幾根羊肉串,肚子又開始咕咕叫了,於是拉著林雅妮跑到廚房,見冰箱內放置著一大摞山珍海味,中西佐料,樂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线,而林雅妮卻皺起了眉頭,她知道這又是許四多的傑作,可過慣了深居簡出的科研生活,對於廚藝實在是一竅不通,只會做些簡單的食物。見她一臉糾結樣,阿邦有些失望:“你不會做嗎?”林雅妮努起嘴,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

   “不會還買這麼多?”他覺得有些奇怪。

   但林雅妮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反問道:“就因為我不會,所以買些回來學著做啊,怎麼,不可以嗎?”

   “那是那是!”阿邦連聲附和,再怎麼樣,他也不會去懷疑一個剛剛救過自己的女人,何況還是自己的女神呢。不過他剛一番話,卻又激起了林雅妮的好勝心,她放下手中的包,挽起袖子一本正經的說:“你們男人就會看扁女人,你以為我真不會嗎?哼!你等著,我做給你看。”

   見林雅妮神色突變,阿邦還以為自己說錯什麼話得罪了女神,連忙識趣起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要不我幫你一起做吧,可以打打下手,做你的廚房助理嘛。”

   “不用~”林雅妮脫去大衣,給自己系上看圍裙,示意他讓開,“我習慣自己來,別人只會給我添亂。”

   話到這份兒上,阿邦只好攤攤兩手,退出了廚房。看著林雅妮在里頭利索的一邊翻著食譜,一邊將食物下鍋,倒也漸漸有模有樣。不到一個半小時,開胃菜木瓜奶昔開始端上桌面,接著是今晚的主菜木瓜雞醬銀鱈魚和木瓜沙律牛排,配以木瓜鴨湯,就連飲料都是鮮榨的青木瓜汁,天資聰慧的林雅妮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食譜學透,做出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中西混搭晚餐。。看著滿滿一桌‘木瓜大餐’,阿邦笑著隱喻道:“呵呵,好多木瓜啊,呃……嘿嘿嘿嘿~~”林雅妮的臉一下子泛紅,輕聲問道:“做得怎麼樣?”阿邦夾起一塊魚肉塞入嘴里嘗了下,立刻開口叫好,林雅妮這才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也親自嘗了一口。

   阿邦端起木瓜汁,不無感慨的說道:“這麼多年你都沒變,還是那麼的爭強好勝。”

   “嗯,你知道的,要做我就要做到最好,這叫嚴謹的科學精神。”

   阿邦打個哈哈,示意她先嘗嘗牛排,林雅妮切了一小塊優雅的遞入雙唇之中,旋即兩眼放光,頗有些吃驚的叫了出來:“原來你還記得我喜歡吃辣啊?”

   阿邦自鳴得意的點點頭,說道:“呵呵,我還記得你不習慣長時間穿著高跟鞋,還有暈船,記性不錯吧,嘿嘿嘿。對了!我還記得你喜歡詹姆斯?卡梅隆的電影。”

   “嗯!嗯!嗯!”

   阿邦每憶起一件事,林雅妮就驚訝地頻頻點頭,想不到面前這個當年並不在意的男人會將自己的愛好記得那麼清楚,就連腳背高這種小細節也沒放過,可想而知當年他對自己關注到了什麼地步。雖然絕不止一個男人對她如此入心,但時隔七年還能這般如數家珍,還是讓她小小感動了一番,“嗯~~記性不錯,那現在輪到我說說你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吧,你…”她用食指在阿邦眼前輕輕晃了一下,“老實說,偷偷尾隨我多少次了?嗯?”

   阿邦肩頭一顫,頓時有種做賊被捉的感覺,可笑自己當年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原來早被她看在眼里了。他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作答好,這時音響里的一首德文歌曲及時給他解了圍,他立馬裝出一副很專業的樣子說:“不錯,是Yvonnen Catterfeld的歌。”

   “這你也知道?!”林雅妮終於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在國內能找到同樣聽德文歌的人只可算得上是鳳毛麟角了,“這是首張專輯《Meine Welt》(我的世界)中的……”

   “Fuer Dich(為了你)。”阿邦不等她說完,便道出了答案。

   看著她又喜又驚的樣子,阿邦鼓起勇氣的解釋道:“我以前也不聽的,只是自你去了德國後我才留意這個國家的一切…愛屋及烏吧。”

   本以為定能將林雅妮徹底感動在地,哪知道驚喜歸驚喜,關鍵時刻她只是似懂非懂地衝阿邦眨眨眼,什麼話也不說,繼續低頭進食了,糗得阿邦恨不能馬上鑽到地板里去。

   晚飯後,阿邦拉著林雅妮來到屋外碼頭邊,隨意的呆坐在木質碼頭上,此時夜幕已完全降臨,天空中布滿點點繁星,陣陣晚風拂動蘆葦,更有潔白的月光揮灑在平靜的湖面上,泛起粼光片片。如此天地共一色,女神伴在畔,悠然自得盡在其中,仿佛又回到了當年鼓浪嶼老街的那個下午。兩人聊起當年大學的軼事,發掘著共同的回憶,不覺時光飛逝,夜愈深,吹來的晚風也開始越發寒意,林雅妮披上那件純羊毛大衣,不經意的抱住了自己的雙臂。阿邦看在眼里,於是結束了談話,將她送回屋內休息。

   兩人回到別墅二樓,阿邦故意問起自己該睡哪個房間,林雅妮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回道:“我的房間在右邊,你的房間在左邊。”阿邦欲言又止,心懷鬼胎的他自然不敢開口提那事兒,但腳下漸漸放緩的步伐,還是深深出賣了他的鬼心思,林雅妮回頭衝他眨了眨眼,若有所指的問道:“那你要進哪邊呢?”

   “左邊…”

   林雅妮擺出一副自己無所謂的樣子:“你可想好嘍?”

   阿邦年方二十七,哪里經得起女神誘惑,先前不過是野獸身軀外一層薄的不能再薄的道貌岸然而已,當即就拋下偽裝,原形畢露,果斷答道:“右邊!”

  

   二

   兩人進的房內,林雅妮婉拒了阿邦的幫助,自己脫下大衣,向浴室走去,阿邦趕緊又表示自己可以幫她脫去長靴和衣裙,結果又是被她婉言拒絕。阿邦明白,有種女人就是這樣,即使願與你共眠一夜,但不意味你可以突破她的底线,更何況是女神呢?總得有點矜持嘛。他悻悻留在臥室,但兩只耳朵還是不甘心的豎在那聽:浴室內先是陸續砰砰兩下長靴擺在地上的輕響,緊接著傳來婆婆沙沙的脫衣聲,最後水聲激蕩,嘩嘩啦啦,想必一定是水流衝激在她溫香肌體上的聲音吧?阿邦縮在浴室門口,耳朵豎得跟兔子似的,一邊聽一邊腦補著里面那副正在上演的香艷畫面,越想越興奮,褲襠里情不自禁撐起了小雨傘,但被他很快硬按了下去,大戰還在後頭,可不能就這樣泄了呀。

   過不多時,浴室內的水聲驟停,阿邦以為女神終於要出浴了,哪知道里頭一陣子乒乒乓乓的玻璃瓶碰響,穿插著吹風機的響聲,又過了十來分鍾,林雅妮才收拾好自己,隨著浴室移門的打開,一位高挑的睡衣美人款款亮相在阿邦眼前:只見林雅妮卸妝後的素面依然光彩動人,長發挽成一個發髻盤在腦後,纖細的脖子上掛著一件小巧的鉑金掛件,看不清是什麼造型,而那件白色真絲睡衣,從低開的領口可以看見雪白凸出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溝,令阿邦感到驚訝的是林雅妮如此苗條的身材竟也有這般高聳的胸部,而且由於真絲質料的垂墜感,睡袍把她的身材攏裹得凹凸有致,睡衣的下擺很短,邊緣剛好落在兩條大腿线條最優美的位置,兩條修長性感的美腿上穿著一雙薄薄的透明玻璃絲襪,腳蹬一雙白色高跟涼拖,人前不苟言笑的理工才女在褪去常狀後,儼然一位氣質不凡的居家麗人。林雅妮一邊扎緊腰帶,一邊催道:“看什麼看!快去洗吧,我有點困了。”

   “嗻!”阿邦二話不說就一頭扎進浴室。不大的浴室內仍是熱氣騰騰,彌漫著林雅妮沐浴過後留下的余香,洗刷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新買的化妝品,他一個也說不上名來,只識得一個Dior,而她換下的衣物則已被她全部帶走,讓阿邦想猥褻一番也不行。他哪還有心思洗澡,胡亂給自己衝了幾下,擦干身子就溜出了浴室,前後不到三分鍾。

   臥室內已關了燈,黑乎乎的一片,依稀可見被褥內正躺著一個人,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嘿嘿,都這時候了還捂著不給我看,有點意思!”阿邦快樂的思考著,睡袍一褪,只剩一條內褲就鑽進了被窩。被窩里滿是林雅妮暖暖的體溫,還帶著一股女人身體的溫香,熏得阿邦又暖又癢,而林雅妮則似乎害羞地往床沿縮了一點過去。見她沒有制止自己,阿邦膽量陡增,忽然放肆地一下子將她抱在了懷內,發現她168cm的個頭盡管體態十分苗條,但緊緊摟住依然質感十足,尤其那對常年用木瓜喂飽的雙乳簡直達到了西方標准,令他又收獲了一個大驚喜。而幾乎與此同時,懷中冷美人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本能的將頭深深埋下,身子極其緊張地蜷成了一團,這位孤芳自賞的才女,29年來不曾交往過男朋友,乍一近距離感受雄性氣息,竟一反平常的自信有余,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開始用自己手,緩緩將真絲睡衣從她肩頭揭下一點,她依然沒有說不,只是任由阿邦將這件柔順的真絲睡衣順著自己同樣柔滑的身軀,一點點脫下,最後從被窩中擠出一個小口,丟到了地板上。憑借著手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她身上還穿著一套蕾絲花邊胸罩和鏤空低腰三角內褲,絲質順滑的筒襪體貼地裹在她雙腿上。“想不到呀想不到,傳說中冷若冰霜的美女師姐,居然也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呃,一定是因為平時壓抑過度了,所以內心反而更加放縱自己,一定是這樣的!”阿邦欣喜若狂的想著,正要一鼓作氣將她扒光,卻被林雅妮當頭澆了一潑冷水:“喂,不要得寸進尺,我從來是穿著內衣睡覺的,別想讓我例外。”阿邦只得縮回爪子,小心試問道:“嘿嘿,那…我可以做什麼哦?”

   林雅妮把頭發捋到耳後,非常自我的說道:“你先想想怎麼讓我…讓我‘高興’起來吧。”

   “喲,這個好辦啊!”阿邦閱日本小電影無數,早是此道中人,如果說現在的林雅妮還包一層冰的話,那麼第一步就是要化去她的冰殼。他迫不及待的大嘴一張,覆蓋住她的小嘴,林雅妮本能的緊閉起雙唇,但也只是象征性的閉合了下,很快就被阿邦的舌頭撬開,滑入了口腔內,將她的小舌一把舔個正著,開始了彼此追逐與糾纏,讓彼此的津液在兩人的口腔中互相交換著。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阿邦才轉移陣地親吻她的臉頰,用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當然兩只手也沒有閒著,在她高挺豐聳的乳罩上盡情地撫摸搓弄,但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在阿邦身下根本互動不起來,也感受不到一絲欲望的激情,居然躺在那兒看著天花板發呆。這讓阿邦感到非常郁悶,按理說這種年齡的剩女,在受到異性刺激之下身體是應該有些本能反應的,難道她真的是性冷淡?

   阿邦在她蕾絲內褲上輕輕撫摸著,還是得不到任何反應,內褲上依然是干燥的,手指粗糙的刺激反而讓林雅妮皺了皺眉。阿邦加點力,嘗試用手指隔著內褲去搓揉她的蜜穴,結果那兩片肥嫩的陰唇如同受驚的海蜇般收縮了一下,扭動著屁股把身子蜷縮得更保守了,顯然她非常排斥這種簡單直接的調情方式。阿邦有些抓狂了,費了好一陣子勁兒,林雅妮卻依舊像個石女一樣無動於衷,她本來就是為了另一種目的而上床,忍受到現在也有些不耐煩了,輕聲嘆息道:“唉,你不行~~~”

   赤裸裸幾個字,對一個男人而言分量卻等於宣判了死刑,阿邦登時又怒又急,再這樣下去,萬一她改變了主意,這到手的肥鵝可就要飛啦!看來,對這種冰山美人非得下猛料不可。他調整了下思路,開始用嘴舔拭林雅妮的全身,靈巧的舌尖滑過她的臉頰,滑過圓潤的下巴,滑過雪白的粉頸,一路向下來到她那雪白的胸脯上,沿著蕾絲胸罩的罩杯緣親吻著她的乳房四壁,接著順勢一滑,滑到她溫暖平坦的小腹上,再從圓潤的大腿一直舔到小巧的腳尖,把林雅妮癢得咯咯直笑,忸怩著身子似乎放松了許多,但也僅僅只是癢意導致的而已,依然沒有煽起太多的情欲,而那層堅硬的冰霜依然覆蓋在她曲线動人的胴體上,讓人心癢難捱卻也無可奈何。阿邦的自尊心第一次遭到了毀滅性打擊,感覺自己就像個滑稽的小丑,在那自導自演。“我就不信了,只要是個人,就一定有她的敏感點!”不甘就此罷手的阿邦再次努力地為她全身舔拭起來,這一次,他將舌攻的范圍大大擴充,不放過任何一處諸如耳後、下顎、指間等細微的部位,濕滑的舌尖在林雅妮秀色可餐的香艷胴體上四處搜索掃蕩,整整花了十幾分鍾,終於發現在她膝蓋上方、襠部的下面,也就是在她的大腿內側,當自己舌尖舔過時,林雅妮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下輕微的顫動。這次不同於先前的那些撓癢反應,因為阿邦還分明地聽到,在她的嘴里,同時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喘叫,作為老手的他完全可以確定,這是女人動情的征兆。為了確定,阿邦反復舔拭她的大腿內側,果然林雅妮就開始扭動起來了,好像正在處於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之中。 阿邦且將剩勇追窮寇,反復愛撫和搓揉著林雅妮那一片可以激起她情欲的部位,用手指,用手掌,用舌頭,用下顎,隨著他的動作,林雅妮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紅唇中也開始溢出絲絲迷人的呻吟。很快,他興奮地發現,林雅妮那件真絲低腰內褲外已經有些濕潤了,這位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終於還是被自己發現她的敏感點了!

   林雅妮收起笑聲,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半推半就的喃道:“別這樣…別…”阿邦自動把她的話在腦中翻譯成了日語,反而加快了節奏,令她胸脯起伏的更加頻繁了。阿邦趁熱打鐵,將那條性感小內褲褪到膝蓋,讓她的陰阜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此時,那里已經和普通動情的女生一樣,汁水橫流,在透窗而進的月光下閃動著反光,原來石女也有這麼一天呀!她又羞又難堪,干脆捂起眼睛,嬌哼道:“壞人、壞人…”嘴上這麼說著,但平日矜持的她也開始情不自禁的微微上下挺動蜂腰,迎合著阿邦的下一步動作。她已經非常需要阿邦進入她的身體了,但阿邦並不心急,繼續用手揉著她的大腿內側,讓前戲演的足上加足,同時也滿足地看著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自己身下盡情舒展,被自己慢慢融化。

   等到確信那層冰殼被自己徹底化去,冰山美人已被欲火燒身,阿邦很輕松的分開她的美腿,騎在她身上,兩腿間那片令男人發狂的未被發掘的地帶此時正被一層薄薄的黑色芳草遮蓋住,隱約可以看到那條粉紅色的小溪蜜藏其中,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極品尤物!阿邦迅速掏出用肉棒,在她小穴外面輕輕碾磨著,讓愛液粘些到自己的龍頭上,好讓嬌嫩敏感的粉肉等會兒不會感到異痛,然後一邊撫摸著她的陰蒂,忽然猛一使力,碩大的龍頭將玉門強行擠開一道口子,把頂端鑽進了她的體內!林雅妮大吸一口氣,緊張地全身都繃緊了,臉上露出明顯的痛苦狀。御女之道在於欲擒故縱,肉棒打開了穴口,但只是淺插,當她以為馬上要一插到底的時候,肉棒卻只是悠哉地插進了幾厘米,陰壁隨著她陣陣高潮而收縮,阿邦只是在感到陰道收縮時,才繼續深入一點點,令她求快不能,求慢不得,欲瘋欲狂欲縱欲泄,盡在男人掌控之中。

   龍頭終於抵在了一道牆前,再不能任意挺進,阿邦欣喜若狂,原來自己的女神竟還是一個處女,整整29年的節操,就在眼前啦!他按耐下激動,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個紳士,抱住林雅妮在她耳邊輕聲問:“可以嗎?”林雅妮看看天花板眨眨眼,把頭扭到了一旁。阿邦眉開眼笑,就當她是默許了,於是憋足一口氣,緊貼著林雅妮的身子狠狠一挺,只聽一聲像是裂帛般的輕微響,肉棒整根沒入,一下子就插到了她的花徑最深處,以一種迅猛的方式開了她的處女苞。“啊我要丟了!”林雅妮臉上飄過一陣痛楚的神情,疼得大叫起來,鮮艷的血滴順著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形成一朵美麗的小紅花,兩滴晶瑩的淚水同時奪眶而出,旋即也抱緊了阿邦……

   阿邦捋開她額頭的秀發,在上面親了一口,將肉棒輕輕的、慢慢的抽出來,再輕輕的、慢慢的插到底,輕重緩急掐得剛剛好,如此反復,即讓自己存精不泄,又可讓女人長時間的保持著最佳狀態,足可令世上所有女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林雅妮早已是嬌喘連連,細浪滔滔,愛液幾乎沾滿了兩人的下身,仍在不斷地溢出,軟弱無骨的手心不停摸著阿邦的陰囊,是到了最後解決她的時候了!阿邦雙手托起她豐滿的臀部,驟然加快了抽送速度,十指捏著她臀上的美肉,隨著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響,女神終究拗不過生理刺激,放下了淑女的身份,“呃~呃~呃~呃~呃~”放聲浪叫起來,踢蹬著自己豐腴的大腿,扭動著自己苗條的腰肢,晃動著自己烏亮的長發,起伏著自己飽滿的胸脯,做出越來越性感、越來越令人噴鼻血的撩人姿勢。女神搖擺得是那麼自然流暢,讓阿邦真正是大包眼福,恨不得把這一切都拍下來,頓時尿意飆升,海綿體極度膨脹開來,一股熱血涌上腦門,順水推舟的大喝一聲:“走一個!”虎軀如電流穿身般一震,將數股濃濃白濁悉數噴射她的體內。與此同時,林雅妮突然之間繃緊了她美妙的胴體,呻吟著挺起小腹,兩條大腿也蹬得筆直,伴隨著花蕊深處的痙攣,陰道壁驟然緊縮,將阿邦的肉棒緊緊咬住,顫抖著也達到了一個快美的高潮!她緊閉起雙眼,一抹櫻桃小口張開一半,盡情的發泄著快感,享受著那股股暖流注入子宮。

   阿邦一頭栽在枕邊,大口喘著粗氣,兩眼充滿愛意地欣賞著一旁的女神。林雅妮也是細喘不止,臉上香汗點點,依然欲仙欲死的表情,似乎還在回味剛才妙不可言的快感。她擦擦額頭的細汗,道:“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嗯,有點喜歡。”

   阿邦在旁打趣道:“就怕你以後天天要喊著呃呃呃咯~~~”

   “那又關你什麼事了,哼!喵喵喵~~”林雅妮嘴上說的犀利,卻學著小貓叫又把身子鑽進了阿邦懷里。

   阿邦睡意襲來,摸著她後腦勺上的長發說:“你不是說自己困了麼,早點休息吧,明天你還要出去找我那兩個朋友,她倆一個叫葉雅,一個叫暴哥,至於長相嘛,那個葉雅大概165…”

   林雅妮用手指豎在他嘴邊打斷了他的話,接著一邊卷著發梢,擺出一副罕見的嫵媚狀,一邊害羞地輕聲道:“我…還想要…”

   “不是吧?!雙響炮啊?”這幾天來阿邦連續逃命硬仗,疲憊至極,剛一下已是盡其所能,精兵所剩不多了。但見到她黑暗中閃閃發亮的憧憬眼神,面對女神,他實在找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於是提議道:“要不,這次你替我打飛機?”

   “不要~我手不要碰那玩意兒。”

   “那…這次你用嘴?嘿嘿~”

   “咦,惡心呐~”

   “那要不把壁燈打開吧,這樣我就可以一邊看清你的身材,一邊……或者你把長筒絲襪和內衣褲脫掉……嚯嚯~~~”

   “想得美,我有底线的。”

   “怎麼這麼多條條框框啊,那你想怎麼樣啊?”

   這個看似一本嚴肅的才女忽然調皮起來,從床上起身,爬到了阿邦身上,居高臨下捏住他的鼻子說道:“這次我要在上面!嘻嘻!”不等阿邦答應,她就俯身下來用舌頭舔起了阿邦的胸頭,濕滑的舌尖反復的在圓點四周掃舔著,令人瘙癢難捱,現學現賣的將阿邦的技巧化為己有,反施彼身,再次挑起了阿邦的情欲,她還非常聰明地用陰蒂上下摩擦著他的肉棒,令它迅速堅挺起來。看來在這檔子事兒上,她也是天賦極高,真是上得了睡床、下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阿邦心里美滋滋地想著,全然忘了自己正身處險境。

   女神的舌尖逐漸上移,舔過阿邦的脖子,一直舔到耳邊,將他耳內掏了一遍後,輕輕吹氣道:“進來吧,My boy~~~”呼出的暖風順著濕潤的耳道輸入腦袋里,宛如淫音灌耳,攝人心魄,阿邦登時心猿意馬,渾身滾燙,大雞巴翹得直朝天。林雅妮雖然對這檔子事一竅不通,但學習能力極強的她把預習功課做的很足,特地從網上搜到的《性愛七十二式》終於派上用場了,騎在阿邦身上,扶住肉棒對准位置後,如觀音坐蓮一般把身子慢慢坐了下去,油光的肉棒無需更多的潤滑就哧溜著捅進了她的小穴之內!“噢-----”林雅妮愉悅地一聲長叫,儼然一只深夜中發情的貓兒蕩聲浪吟,這次她女上男下掌握了主動,這才是她真正喜歡的姿勢,接著野性十足的散開秀發,精致的胴體開始在阿邦身上縱情起伏,讓那根肉棒在自己體內充分刮擦,使勁兒搗鼓。如此起伏了十幾下,阿邦就已射意洶涌,就當呼之欲出之時,林雅妮卻偏偏放慢了節奏,讓他的爽意保留在了臨界點。

   這一手速成御房術讓阿邦喜出望外,贊許地伸出兩手抓住了她那對碩大的棉花乳房,雖還隔著件她堅持不願脫的胸罩,但滿園春色畢竟關不住,露在胸罩外頭的那半只香乳還是令他賺足了手感。可林雅妮很快就打開了咸豬手,將他雙臂按在床上不讓動彈,滑舌如細蛇般在他嘴邊點舔了幾下後,強勢的令道:“把舌頭伸出來…讓我吃掉它…”阿邦乖乖吐出舌頭,剛一露出舌尖便被她含在了嘴里,陶醉地吮吸起來。林雅妮美目流轉,見阿邦大汗淋漓、神情恍惚,知道這個男人已完全被自己征服,於是用手指在他陰囊上輕輕劃動,出乎意料的加快了起伏節奏。阿邦舌頭被死死咬住,想叫也叫不出聲來,一陣電流過後,任由她將自己今晚的第二輪白濁催出了體外。林雅妮也伴之達到了高潮,全身抖動著一陣抽搐,把臉蛋使勁向後仰去,縱聲歡叫,後背都快曲成了弓形,讓那對美妙的木瓜芳乳自豪地挺出,好一幅驚艷絕美的性感女姿啊!阿邦見到女神高潮,居然是如此卓爾不凡,嘆為觀止,深深烙在了他的腦海中。林雅妮一手輕撫著他的陰囊,全身仍在快速起伏,洶涌不止的爽意讓阿邦‘噗噗噗’的連發連射,狠噴了個夠,直到吸走他最後一滴庫存,女神才心滿意足的趴在了阿邦胸前。

   阿邦又累又喜,喘著大氣贊道:“你真是個天才啊,這麼快就這麼內行了!”

   “嗯,那還用說,喵喵喵~~~”林雅妮將滾燙的臉蛋貼在他胸膛,調皮的叫了一聲,轉而竟又說道:“我還想要。”

   “啊?!”

   連續奮斗兩場,又是與女神床戰,阿邦自當不會有任何保留,精兵強將幾乎已傾巢而出。但哪知道林雅妮鐵樹開新花,久旱逢甘雨,剛剛兩場恰好觸發了她內心深處隱藏的欲望,積蓄了十余年的情欲頓時如黃河泛濫,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帶著阿邦又連做了三次,而且每次都盡情展現出她獨有的那副挺胸拱腰的高潮動作。直到第五次做畢,阿邦都快被吸成了人干,腦袋里嗡嗡直作響,感覺連呼吸的力氣也快沒有了,他幾近哀求的對她說:“姑奶奶喲,我們睡吧…我不行了…”話還沒說完,震天的鼾聲就已經響了起來。

   林雅妮用手隔著內褲搓了搓他的下身,那挺神勇的肉棒已軟成一條皮管,再也硬不起來了。她靠在枕邊盯著阿邦的睡相,觀察到他的臉色極其疲憊,都有些發白了,這才滿意地將他推開,從他懷內鑽出了出來,給自己單獨蓋了一條被子,蜷在床沿睡去。

   次日,天還未完全亮,習慣了早起看書的林雅妮就已醒來,而另一側的阿邦則仍睡得死沉。她動作很輕地爬起床,刷完牙,然後用清潔霜美美的洗了把臉,接著手心里倒上點爽膚水,對著鏡子輕按嫩臉和頸部,待皮膚充分吸收後,又塗上了一層分紫隔離霜。基本的護膚步驟結束後,她開始給自己上淡妝了,這幾乎是每個過了25歲的女性必備的一項技能,林雅妮自然也會做到最好:她劃出少量粉底塗在臉上,再用棉球將粉底仔細地抹勻,一直抹到鬢邊和下巴,以免出現痕跡;打完底色後,她開始在眼瞼內側塗上眼霜,消去可能存在的黑眼圈,又襯托出鼻子的线條,再用黑色眼线在上下睫毛线上畫眼线,使魅眼顯的炯炯有神;她還特意為自己打上姻脂粉,讓臉形更顯的柔美自然,當然,細心的她還沒忘了用同色姻脂粉輕掃太陽穴周圍,使得整個臉部色彩濃淡和諧。最後,她用唇筆在唇邊畫出了為自己特別設計的唇形,抹上珠光唇彩,上下唇一合,頓時光澤潤亮,猶如畫龍點睛。

   林雅妮聞了聞胸前的胸罩,上面似乎還留著阿邦的汗水味,被她鄙夷地脫掉,連帶著昨晚的內褲和長筒襪也一並換掉,換上了一套新的黑色蕾絲邊胸罩和黑色真絲低腰三角內褲。她翻了下昨天新買的女裝,特意挑中了其中一件白色蕾絲胸襟襯衣,和一件同樣是蕾絲衣領的桔色外衫,並專門針對阿邦,特地穿上了黑包裙、肉色薄絲襪和一雙黑色淺口高跟鞋------為了針對阿邦的弱點,她不惜放棄了自己慣穿的褲裝-------一位氣質超凡的絕色麗人,端坐在了鏡子前。

   她輕輕系好絲巾,自我陶醉的欣賞著鏡中尤物,發現珍珠般的臉膚上透出朵朵天然紅潤,很是粉媚動人,渾身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驚訝原來昨晚之事還有如此神效。她興奮的取出一瓶香奈兒5號,打開包裝,噴在自己耳後、頸項和手腕上,甚至在裹著絲襪的腳踝上也噴了幾下,讓渾身都散發著香味。她做的這一切倒並不是因為她有多麼愛臭美,而是她非常清楚,這是阿邦最為喜歡的裝扮,將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他的戰斗力。

   她從化妝椅上站起,捋開額頭的秀發,瞥了眼身後還在熟睡的阿邦,這個可憐的男人像頭死豬一樣雷打不起。她搖搖頭,心想這個縱橫大陸的通緝犯看來也不過如此,到目前為止,她所有的安排都已經實現了:成功的將阿邦帶到了西溪濕地,在這個自己最喜歡的地方、在無人干擾的情況下解決戰斗;昨晚五輪床戰,不僅從氣勢上壓倒了對手,更令阿邦精盡人衰,體力大減;而且根據以往的戰例分析,阿邦近戰勒敵的成功率極高,所以林雅妮還專門將屋內所有的條狀軟物都藏了起來,就連電話线、毛巾等都一件不留。她瞟了眼天花板上的通風欄,那里頭還藏著被綁成粽子的葉雅,示意她好好欣賞接下來那場將要一邊倒的戰斗,而葉雅則苦於口中的粗布,根本無法發聲提醒阿邦,只能眼睜睜看著傻阿邦從昨晚開始被他的師姐一步步騙上床消耗,再一步步落入林雅妮精心安排的戰斗環境中。

   當然,懂得善待自己的她還不忘從冰箱里端來一小碟提拉米蘇和幾片新鮮木瓜,就著脫脂牛奶,用小叉子一口一口悠閒地遞入唇間,這是她每日習慣的早餐,而這類鹼性食物也將更快的使自己恢復體能,填補昨夜留下的空缺。

   准備完一切之後,她才款款踱步到床邊,細高的響底鞋跟踩在地板上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誰也想不到在這動人的聲音之下,會是一個才女幾近偏執的心機。她坐到床沿,輕撫著阿邦的腦袋瓜子,柔聲道:“該起床了~~~”

  

   三

   林雅妮連喚了好幾聲,才將酣睡如豬的阿邦叫醒。他努力睜開眼皮,靈敏的嗅覺首先便聞到一股清淡蘭花香,一身桔衣黑裙職業女裝打扮的林雅妮正緊挨著自己,坐在床頭。睜開眼就能看到美麗意中人,這對任何人來說都將擁有一個好心情,阿邦自然不例外,更淫憶起昨晚的五輪大戰,心底美滋滋的,正要起來打算給她一個Morning Hug,雙手一伸卻抱了個空。林雅妮搶先一步躲開了狼爪,起身對著他面無表情的問道:“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憑借什麼能從烏有城一路逃到杭州並活到現在。”

   阿邦愕然,想不到她會突然問出這樣怪異的問題,因為在她的話里並不在乎‘為什麼那樣做’,而只在乎“是如何做到的”。他隱隱覺得事情有異,一邊隨口回道:“一個好漢三個幫唄~”一邊伸手摸了摸褲襠內,盡管昨夜連弈五局,T89仍穩穩的塞在里頭,對這種大是大非的事情他還是清醒的。

   “那幾個幫你的,應該就是葉雅、暴哥還有什麼北方四俠吧?”林雅妮回到座位,輕輕地說著,“可惜他們都不在了,不知道現在你孤身一人能堅持到何時。那個葉雅倒還有點本事,下手挺狠的,不過也是匹夫之勇。”

   “你認識葉雅?你把她怎麼了?!”阿邦掀開被子,從床上驚了起來。

   林雅妮很淡定地坐在椅上,托著下巴對他說道:“沒什麼,就是被我抓了。”

   “你???” 阿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葉雅的格斗能力他是見識過多次,而自己這位師姐據他所知可是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會被她活抓?真是天方夜譚!他越覺著事有蹊蹺,林雅妮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也多了點異樣,越看越陌生。

   林雅妮將手中的Hermes Birkin女包放在台桌邊,從包內取出一副黑框眼鏡戴在鼻梁上,奇異的是,鏡片上隱隱約約出現著不停的反光,就像電腦屏幕的頻閃一樣,不停有字符在刷新。林雅妮起身鐵著臉說道:“下一個就是你了。起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東躲西藏活到現在。”

   阿邦徹底懵了,搞不定她究竟是敵是友,與昨日判若兩人:“你…你…你也是丁春秋的手下…”

   “不,不,不,別把我和那些替人賣命的女人混為一談。”林雅妮搖搖手指,“沒人能命令我去做什麼,我只喜歡挑戰像你這種有難度的題目。”

   “難道你就不問我是不是冤枉的?”

   “這個會有法律來決定吧?”

   阿邦哭笑不得,鬧不明事情怎會變到這種地步,不到短短兩天的時間,收到的驚禮實在太多了:先是女神半路殺出將自己從女警手中救出,接著如黃袍加身般與她春宵雲雨五番,轉眼過後,又是如此媛心似鐵的站在面前,要親手將自己抓捕歸案,此中變化緣由令他難以猜透。阿邦拳頭再硬,心再狠,但若他要出手與剛剛共度春宵的女神對陣,還是邁不過心中的那道坎。

   這個時候,臥室里的燈光一下子暗了下來,床頭突然徐徐降下了一個大熒幕,屏幕上的亮光使得阿邦忍不住眯了眯眼。林雅妮托著雙手,低頭沉思地踱著步子走到了銀幕旁,抬頭微微一笑,這時候銀幕上顯現出一副巨大的中國地圖,然後,聚焦到福建,再聚焦到廈門,再然後,銀幕上出現了一個天真妙曼女孩的照片。阿邦吃驚得差點叫了出來,這不正是霄霄師妹嗎!林雅妮瞅了瞅阿邦說道:“沒想到,我們這位甜美的小師妹成了你的第一塊墊腳石,呵呵。”霄霄的相片下瞬間出現了一行文字:霄霄,女,22歲,原籍浙江省台州市,身高164cm,體重47Kg,技能:跆拳道,死因:頸部機械性窒息死亡。林雅妮繼續說到:“我仔細分析過霄霄屍體的照片,屍身上明顯留著格斗訓練留下的特征,按理說,她的格斗能力應該不差,以當時你的能力,居然能把她殺死,雖然我一直查不到細節,但這不完全是蒙的,你對這個的確很有天賦。”然後,幻燈片刷刷刷刷地不停播放,溫儀、丁婷、鄧凌雯、王妙可,甚至還有自己那個警花同學林靜的相片、信息、技能、身份、死因等等都一一羅列了出來,令阿邦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一路走來的這所有腥風血雨,都被眼前這個看似文弱,風度翩翩的才女掌握得如此完全。當幻燈片放到陳瑤的時候,照片上看到的是一個全身掛滿絲襪、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赤裸艷屍。看到這麼香艷刺激的場景,如果是平時,阿邦的下半身肯定會立馬支起小帳篷,可惜昨晚和林雅妮的連番惡戰,現在別說勃起了,就是扯一扯都是軟綿綿的。林雅妮稍微停了一下,蹙眉說道:“這是我最不可理解的一個,陳瑤的正戰能力雖然不是很強,但她的絲襪夢魘也不是普通人可以輕易擺脫的,能把她殺死,你也稱得上是高手了。”阿邦正想回憶起什麼,不過林雅妮已經沒有再給他時間了,臥室里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阿邦的眼睛又被晃了一次,大熒幕緩緩收起,一切又回到了十五分鍾之前的狀態。林雅妮像一個睿智的學者做完一場精彩的學術報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潤潤喉嚨,說道:“阿邦,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好的對手,一道很難的題目,所以今天,我要全力以赴。”

   阿邦本來就對她過去這兩天的的表現有些不解和疑惑,剛才更是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這麼說她找自己麻煩,純粹是為了純粹是為了解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女人也太變態了。

   看著阿邦有點被自己搞懵的樣子,林雅妮有點不爽,一個不願全力以赴的對手可不是她想要的。林雅妮見他還在猶豫,便開口激道:“你可要抓緊囉,你的那個‘女朋友’葉雅,已經落網了,想救她就快來打倒我呀。”

   “什麼!?你把她怎麼樣了!?”聽到葉雅居然也落入了毒爪,阿邦頓時暴跳如雷,僅著內褲從床上一躍而下,生平第一次對林雅妮動了粗口:“你…你這…賤…!快說,你把人帶到哪了!”

   林雅妮低頭看腕上的瑞士Blancpain時裝表,故意慢悠悠的說:“這時候~~~~估計~~~~已經~~~~~審訊的~~~~差不多了吧,嗯…嗯…”

   呼!林雅妮話音未全落,心急如焚的阿邦左腿一躍,右腿已夾雜著風聲向她下盤掃去。雖然阿邦不知道她的實力如何,不過以自己對她的了解,沒有相當的把握,她是不會自負到孤身迎戰的,所以這一腿糅合了腰腿部的全部力量。料定她即便不被掃中,至少也得狼狽招架。

   林雅妮不慌不忙,高跟鞋在地板上輕輕吱了一聲,只是往一側稍稍邁出幾步,便毫發無損的避開了阿邦的攻擊范圍。他一擊不中,擔心對手趁機反擊,連忙扭身掃腿護身,但林雅妮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三四米開外的地方,並沒有急於出手。

   一路走來,阿邦也算遇到過各路高手了,但依然奇怪她是怎麼做到提前移動的,這種速度的移動,完全超過了人本能反應的極限。但眼下來不及多慮,穩住重心後,雙腿又交替成連環狀踢出,將十一路譚腿悉數使盡。他不顧腿傷未愈仍傾力而出,算是壓上了老本,一時間腿影重重,罡風陣陣,兩腿從不同角度向林雅妮下盤連連招呼。但結果卻令他越打越膽顫:自己每每剛一擺腿,林雅妮幾乎在同時便已做出反應,像是擁有讀心術一樣摸透他的出招线路,而她的躲閃路线更是精妙無比,差不多就是那條最短、最快、最合理的路线,只需要簡單邁出幾步就躲到了安全區域,在狂風暴雨的腿攻之下顯得氣定神閒,根本不需要大范圍費力的閃挪騰移。一方是阿邦破天荒首次一上來就占據主動用腿凌厲進擊,一方是林雅妮如同逛街一樣輕松走動,她的躲閃從武學的角度來看或許毫無套路可言,但就是靠著提前預判和最優化的躲閃路线,讓對手無可奈何,始終保持著三四米的距離無法近身。

   十余招後,阿邦已是頭暈眼花,氣喘吁吁,額上布滿了虛汗,兩腿更像是灌了鉛般的愈發沉重,昨晚五局對弈令他精力大損,加上一大早水米未進,體力漸漸難以為繼。反觀林雅妮則是紅光滿面,精氣十足,幾乎沒消耗多少力氣,連汗都沒出一滴,但也不出手反擊,好像在懷著逗玩的心情在與阿邦周旋,享受著令他招招落落的快感。

   林雅妮又避開一招,提醒道:“你不是飛刀很厲害嗎,快試試飛刀吧,浴室里我替你留了兩把,我知道你最多只用兩把。”阿邦正苦於缺乏遠程武器,明知這可能是個陷阱,不過還是扭頭跑進浴室,洗漱台的毛巾下果然藏著兩把水果刀,被他全攬在手里,竊喜道:“讓你曉得小哥的厲害!”他猛然側身躍出浴室,將其中一把水果刀飛擲向臥室內的林雅妮,為了防止她預判成功,臂腕間還做了一個假動作,表面上看似對著她左胸揮出,實際上水果刀卻是直飛她的右側,去封堵她的躲避路线。水果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橫向長弧,林雅妮依舊站在原地不動,若無其事的看著水果刀從她右側飛過,釘在了身後的牆壁上。阿邦氣急敗壞一跺腳:又被她看破了!

   阿邦再生一計,轉身背對著林雅妮,讓她看不清自己的出刀手勢,接著單手加力將水果刀突擲向身後,這一刀不求角度只圖速度,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強的力道,叫她即便看破也無法及時避開。對著嗖嗖而來的水果刀,林雅妮非常淡定的平舉起左手,只見指間微微一閃過後,戒指上散出的電流在她身前形成一道電磁牆,水果刀便如斷了线的風箏急速下墜,嚓的一聲釘在了地板上!看的阿邦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林雅妮得意道:“努努努,飛刀也不好使,怎麼辦呢?哦,對了,你還有太極,不過可惜,你的太極沒有攻擊能力,只要我不出手與你接觸,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就不信這個邪!”阿邦有點失去冷靜了,大吼一聲,如猛虎下山向林雅妮不顧一切的撲去。這一次,林雅妮不躲不避,平舉的左手對准阿邦撲來的方向,待到離自己不過1米的距離時,指間又是微微一閃,‘茲-----’一股強電流從阿邦的膝蓋注入,頃刻之間便穿身而過,心髒仿似驟然停止跳動,緊接著渾身麻痛無比,當即就蜷縮在了地上。

   他掙扎的想要起身,但發現全身肌肉已被電擊的暫時失去控制,只剩下心髒還在艱難的起搏著。噔,噔,噔,林雅妮面帶滿意的走近,腳上的淺口高跟鞋幾乎快要挨到他臉旁了,就連腳背上超薄透肉絲襪的一個個細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噴在腳踝上的香奈兒5號的幽幽香味,更是就在他鼻子周圍彌散著。她俯首端了端鼻梁上的眼鏡,說:“你現在的心跳是每分鍾37次,血壓上壓121,下壓77,嗯,身體素質還不錯。”

   “妖術…妖術…妖術…”阿邦有氣無力的嘀咕著,同葉雅一樣,由於內髒受電擊的結果,他的生理功能已經大幅度下降了。

   林雅妮不無嘲諷的蔑道:“連現代科技都不懂,虧你還是個研究生,文盲。”她繞著阿邦緩緩踱步,嘴里說著:“那些習武之人,腦子里就知道練氣練筋骨,還硬要分出個哪門哪派,枯坐幾十年就為創出一套武學,然後別人再枯坐幾十年去破解這套武學,真是無聊至極。更過分的是,一個個還打的臭汗淋漓,鼻青臉腫,傷痕累累,真是太野蠻太不文明了。像我,哪里會讓別人有傷到我的機會,連靠近都別想。”

   阿邦心力暫竭,說不出話來,偷偷用余光瞄了眼門口,盤算著等下怎麼奪門而逃,留得青山在就還有救出他人的機會。可他那點賊心思自然逃不出林雅妮的眼睛,被她當場澆滅:“別想著跑呀,想想你的朋友和母親吧,你要是敢走出這道門,我可保證不了她們的安危咯。”

   “你和我為何非要這樣?難道今天就只能有一個人可以…可以站著出去?”

   林雅妮點點頭:“那一年看泰坦尼克的時候,我曾經問過你,如果有一天船上你和我只能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逃出來,你會選擇誰,你還記得你的回答嗎?”

   阿邦苦笑,想不到天下最簡單的問題,真要面對的時候卻是如此殘酷。他長出一口氣道:“好吧,那昨天又是怎麼回事?”

   “哦,昨天我救你,是不想這道課題就這麼被幾個跑龍套的給破壞了,順便也好還清當年你救過我的情,你我算是扯平了。至於昨晚,那只是一種消耗你的手段,和特意安排在這里解決你一樣,都是我的解題步驟而已。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我將要成功打敗你了。”

   “你可真舍得下本啊!哎!”阿邦被雷倒在地,縱然他遇過無數貌美如花心腸似蛇蠍的女殺手,但偏執到不惜以自己的處子身來消耗對手的,眼前這位師姐還真是第一個,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太執著了,為了解開她所謂的難題,幾乎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事已至此,他躺在地上快速回想著剛才林雅妮的每一舉動,依據所知做了一番推測:目前看來,這個一心要制服自己的女人大致有三項技能,預判、躲閃加電擊;同步預判對手的動作,這絕非人力可為,關鍵點。。。到底在拿,難道是。。?難道是就在她那個看上去不斷反射出字符的眼鏡上?這個愛美成性的才女不會平白無故給自己舔上一副破壞美感的眼鏡。

   想到這里,阿邦的眼神忍不住開始凝視林雅妮的眼鏡。林雅妮稍微一怔,似乎發現了什麼,然後淡定地說道:“不愧是阿邦,居然被你看出來了。不錯,我能看出你出招的线路,是因為這幅眼鏡,它是我本科期間就開始構思的課題,直到去年才算初步完成。簡單說,它的運行原理,就是探測對手的生理變化,包括心跳、呼吸、關節變動、肌肉收縮等全部數據,然後通過復雜計算來判定對手的下一步動作,這個我稱之為基礎模塊;為了使計算更加精確,還可以有針對性的的輸入特定對手的武學技能和行為習慣,我稱之為加強模塊,這樣一來,它的計算精確度可以達到99.997%,理論上不存在誤判的可能。而我的躲閃,就是建立在預判之上,然後基於數理模型用大腦計算出最佳路线,至於我這枚戒指的電擊嘛,就是個小小的輔助了,不僅可以擾亂利器,更可以射出強電流。阿邦,雖然我不會格斗,但有機會面對世界上頂尖的格斗科技,你可以說是死而無憾了吧,我這個師姐還算夠意思吧?”

   阿邦聽著,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沒想到當年聰慧過人的才女,把自己的學識和才華全都用在了這麼詭異的領域上。現在的阿邦已經是身經百戰了,他曾經在這麼多高手的圍剿中突圍而出,但是他知道這次如果還是一味硬對硬,只怕會死得更難看。就算是欺詐耍滑頭,也很難逃過這個絕頂聰明的才女眼睛。到底怎麼辦?他很快思索了一遍:對了,弱點!要利用人性的弱點!

   想到這里,他翻了個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林雅妮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切!什麼科技,你這樣和用計算器做題有區別嗎?快快把我綁了送給丁春秋,別廢話,小哥我只求速死。”

   林雅妮臉上明顯抽搐了一下,她好勝好強的個性無法容忍任何對她能力的質疑,果然,旋即就嗔道:“你不服?”

   “服個屁!你的這些手法,太簡單了,我早看破了,再打下去我肯定贏你!”

   “你!你吹牛!”

   阿邦用手捂住臉龐,不讓她看到自己暗喜的神情,繼續激將道:“哪怕孟獲這種土佬三碰到諸葛亮也得七擒七縱才服,有本事我們再打三場,到時候你就知道你那點科技管不管用了。當然,你要是擔心穿幫那就算了,直接把我綁走好了。”

   林雅妮驕傲一笑,負手道:“行啊,說起來,你我也是師姐弟一場,可以再賣個人情給你,也可以免得你敗的太快,沒看清我的才華。三場就三場,一言為定!現在開始,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衝天花板上飛去一眼,示意葉雅要看仔細了。

  

   四

   (第一局)

   見林雅妮中計,這下多了三次機會,阿邦心頭大喜。適才他一邊激火林雅妮,一邊暗中調息,身子已經恢復了許多,趁她抬頭看天花板分神之際,阿邦也不顧什麼江湖道義了,直接就不宣而戰,雙掌化抓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向她眼鏡抓去,眼鏡是她所有技能的根本,只要破去了眼鏡,自可手到擒來。林雅妮早就防備著他的突襲,阿邦屁股剛一離地,她就已優雅的邁動高跟鞋,噔噔幾聲後愣是讓他撲了個空,緊接著左手一指,對准地上射出一道電流,也被早有提防的阿邦翻身躲開。

   阿邦已打定先摧毀眼鏡的策略,任何電腦不可能真正具有人腦隨機應變的功能,只能靠事先輸入程序來應對提示動作,而這個程序很可能就是人的習慣動作和招式,既然如此,那就給它來個無法理解的動作!他身子一翻,用手撐著地板將整個人倒立起來,兩腿毫無章法的連環亂踢,怪異無比的向林雅妮襲去,這手倒立亂踢全系臨時隨意而為,根本無招可循,也一反自己的日常習慣,料可超出電腦芯片的儲存范圍。林雅妮努努嘴,絲毫不被這怪招所迷惑,依然是阿邦剛一擺腿就閒走自然,輕松躲過。阿邦看在眼里,不免心頭一緊:她的眼鏡到底到存儲了多少資料,有多快的運算速度啊?

   阿邦也是理工科出身,編程計算機原理之類的還是懂得一點,要破壞一個系統,最好的方法之一就是給一個沒有邏輯的輸入。於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干脆頓坐在地,像個瘋子一樣一手猛揪自己的頭發,一手裝作甩自己耳光,然後兩腳亂蹬亂踹,企圖用這種快速變化的非常規動作來擾亂電腦系統的正常分析,或許能導致數據溢出、系統死機也未可知。結果倒把冷美人惹得咯咯直笑,站在原地戲謔道:“別鬧騰啦,本天才設計的系統還會敗給一個羊癲瘋?哈哈哈~~真幼稚,好好笑哦。”笑完,她摸著鏡架,一本正經的告訴他:“這台系統是多核處理器,運算功能超強,當初設計時最大對敵數量是三十人,所以就算你是三頭六臂也是輕松處理,外加反電磁波塗料。這些告訴你也無妨,因為理論上不可能通過人力去破壞它,它是無解的。”

   他想起‘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句話,決定再奮力一搏,將力道灌至腰間猛地一蹬腿,身子像炮彈一樣飛射而出,就是要用最快的速度讓她來不及躲避。可他的運氣在精盡之余實在差到了極點,沒等林雅妮舉手放電,自己一腳偏偏踢上了地上插著的水果刀,撲騰一聲跌了個四腳朝天,而水果刀被這麼一踢,也從地板內掘起,順著地板表面向前滑去,這狗血的狀況倒是大出林雅妮的意料,眼見水果刀毫無力源可循的向自己腳下滑來,鏡片上的電子顯示器毫無反應,腳下不禁一陣輕微忙亂,高跟鞋踩出幾聲錯雜的聲響,才堪堪躲開,饒是如此,水果刀還是輕輕的劃過高跟鞋前部,鋒利的刀口在亮漆鞋面上留下了一道輕微的劃痕。

   林雅妮心疼萬分,對於萬事追求完美的她來說,鞋面上的這道劃痕已經足可以毀掉這雙昂貴的Manolo Blahnik淺口高跟鞋了。不明就里的阿邦可不知道她此時內心的變化,從地上爬起來哇哇叫著又發起自殺式衝鋒,直取她臉上的眼鏡。林雅妮狠狠瞪了他一眼,左手平舉過胸對准他周遭接連射出數道電流,“咦咦咦咦咦咦咦咦”阿邦頓時羊癲瘋般亂抽起來,尚不解氣的林雅妮又飛起一腳,用鞋跟狠狠的踢在他小腹上,只聽旁的一聲,阿邦像個破麻袋一樣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心律驟然間降到了極點。

   紅木地板上,可憐的阿邦蜷縮成一團,張著死魚嘴艱難的呼吸著,雙手還在不停的發抖。林雅妮上前察看傷情,搖頭道:“嘖嘖,這次你的心跳只有39~~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恢復不了了。”

   “哎---喲,哎---喲……”阿邦氣若游絲的低聲哀嚎著,連回話的力氣都沒了。

   “可憐的家伙,自討苦吃。第一局,KO。”林雅妮捋捋秀發,轉身不再理他。

   她坐回座位,心疼的摸著腳上的Manolo Blahnik高跟鞋,戀戀不舍的親手脫下放回鞋盒,又從紙袋堆中拿出一副新鞋盒,里面放著一雙嶄新的法國Christian Louboutin香檳色淺口高跟鞋。她拿出這雙鞋,套在腳上試走一下,一雙好鞋是不需要有任何磨合期的,同樣的淺口設計更是貼合她腳背過高的特點,感覺極為合腳。唯一令她感到不滿的是,偏暖質的香檳色鞋面似乎與現在這身桔色外套和肉色絲襪有點不協調,她越看越別扭,忍不住動手解開了外套紐扣。

   阿邦雖還在苦苦掙扎,四肢無法動彈,但一對色眼還是不失時機的飄了過去,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前,就等著解開紐扣的那一霎那。林雅妮衝他白去一眼,拿起裝著新衣的紙袋走進更衣間,關起了門來,里頭隨後傳出的那一陣陣摩挲聲聽得阿邦心直癢癢,卻也無可奈何。過了五六分鍾,更衣室打開,換上白色圓領針織衫和暗紅包裙的林雅妮一邊低頭看著新鞋,一邊慢慢走出,腿上的絲襪也換做了黑色透肉型,與香檳色高跟鞋搭配的十分契合。

   林雅妮坐到電腦桌旁,給自己泡上一小杯清腸茶,一邊喝一邊觀察著地上的阿邦,見他還未完全恢復,便抓緊時間從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噼里啪啦飛快的輸入起字來,有趣的是,她還會時不時自言自語一下:“Klasse!哈佛力學系的教授回信了,看來這次合作有戲了……Oh,leck mich,文章又被這個期刊拒了,上次開會那個主編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嗯嗯,NSF的資金資助總算到賬了,可以開始新的研究了……”,阿邦看不清她在筆記本上敲些什麼,只能眼巴巴的躺在地上,目視林雅妮在那忙乎個不停。

   直到阿邦自我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才試著從地板上爬起,結果腦袋又是一陣眩暈,虛累飢渴交加的身子似乎快到達底限了,但自忖咬咬牙應該還能堅持一會兒,至少要將這最後兩局打完。

  

   (第二局)

   林雅妮瞥了眼阿邦,又掃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時間,嘟囔道:“都給了你四十分鍾了,該歇夠了。”她站起身子,從電腦桌後款款走出,腳下新換的Christian Louboutin鞋跟較先前為粗,隨著兩腳小幅度邁動,踩在地板上換做了動聽的橐橐聲,有種令人無法抵擋的女性魅力。她倚在電腦桌旁,貌似關心地對阿邦說道:“怎麼樣,還行不?你可以隨時認輸退出的。”

   “落到丁春秋手里,我就是必死無疑,你覺得我會認輸麼?”

   “哎!要讓一個文盲明白一件事,真是困難。”林雅妮嘆著氣,站到了阿邦面前。

   阿邦擺好架勢,這局他不敢再貿然出手,而是離著三四米的距離繞著她來回疾走,試圖靠扯動來找出她陣中的漏洞。經過之前的交手,他已經大致推測出她的路數:憑借眼鏡的預判及時起步,輔以基於某種數理模型的躲閃路线,始終保持與對手三米以上的安全距離,在這個距離上,她才可以較為輕松的用眼鏡鎖定對手,並有足夠的時間來做出預判並躲閃;而一旦對手進擊落空,門戶大開,戒指上的電流便可適時射出,結束戰斗,這種防守反擊型的打法,倒與自己非常相像。

   兩人對峙不下,誰也不願搶先出手,阿邦數次扯動無果後,注意力漸漸轉移到了她腳下的那雙Christian Louboutin香檳色高跟鞋上,他首先想到了月夜下對戰朱麗穎的轉折點就是她鞋跟的折斷,再看林雅妮:連續兩場,她穿的都是淺口高跟鞋,這或許正是因為她腳背偏高的緣故;記得她一共買了兩雙淺口高跟鞋,剩下的便是來時穿著的長靴和新買的那雙Prada長靴,那種包腳的長靴肯定會令她難以適應,只要她的機動性一下降,自己是否便有機會接近去摧毀眼鏡呢?他打定主意變換戰術,決定放棄首局用怪招和速度直接破壞眼鏡的打法,先想方設法迫使她換鞋。

   林雅妮注意到了他表情的變化,但眼鏡畢竟不能直接讀取人的思維,所以一時也猜不出來,只好問道:“你又在醞釀什麼鬼點子了?”

   阿邦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

   林雅妮撇撇嘴,繼續將正臉對准阿邦嚴陣以待。自我保護是女人的天性,她的光電眼鏡及躲閃模型均是基於守御而設計,加上戒指一劍封喉般的反擊,這套高科技裝備讓毫無武術功底的她搖身一變,躍然擠入超一流高手的行列,阿邦生平所逢對手中也只有招招搶攻、快速凌厲的朱麗穎可與之一比,但卻又有天壤之別:兩人一個感性多情,一個理性律己;一個嬌小玲瓏,一個修長苗條;一個動若狡兔、水銀瀉地,一個守如處女、無懈可擊,均是將各自所長發揮到了極限,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極端。

   阿邦停住了腳步,好留存本不多的體力,正規進攻是無法突破她安全距離的,非出奇招不可。他想起昨晚林雅妮拒絕為自己打飛機一事,頓時心生一計,摸著褲襠嘿嘿傻笑起來。忽然,他飛起一腳,將地上倒落的凳椅向林雅妮踢去,緊接著便揉身而上,提前向她躲避凳椅的方向撲去,去堵截她的退路。

   阿邦這手雖陰,但在林雅妮的眼里卻是毫無秘密可言:眼鏡左前部的微型雷達早已鎖定了人與凳椅,利用多普勒效應迅速完成了定位、測速、測距,眼鏡右前部的生物探照器偵測著阿邦的各項生理狀況,而眼鏡中央的內置GPS芯片則時時提供周圍的溫度、濕度、空氣流向與障礙物,上述數據再反饋到鏡架上的智能多核處理器,在極短的時間內計算出兩物的運行軌跡,最後投射到鏡片上的迷你液晶顯示屏里,令她一覽無遺;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電腦分析出的各項數據代入到TCAS(美聯邦航空局空中防撞系統)模型中,用她超凡的數學才華心算出那條最佳躲閃路线,剩下的工作,就只需要從容躲避了。

   只見她稍加計算,便抬起高跟鞋,走出了一個貌似極不合理的线路,但就是這麼一個貌似不合理的线路,卻不僅避開了飛來的凳椅,同時也沒有落入阿邦的堵截,愣是讓他撲了一個空。阿邦余光瞥見她手中的戒指已舉起,連忙憋足一口強力將身形扭轉,堪堪躲過了她的電射反擊,強大的電流幾乎擦身而過,差點將他吸了過去。林雅妮後退一步,繼續拉開距離,平舉手指正要再射一道強電,結果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阿邦不躲不避,反倒怪笑著撕掉了自己的內褲,布條撕裂處,一根碩大的肉棒蹦了出來,棒頭還挑釁地對准自己,上下擺動!

   “露陰癖?變態!”林雅妮腦中“嗡!”的一下炸開,一陣短路,臉上登時漲得緋紅。雖說昨晚為課題而獻身,但校園里泡大的她畢竟接受的就是保守教育,雖然每天收到情書無數,也發出好人卡無數,但談到性,在昨夜之前,始終是一片白紙,視男人那話兒如洪水猛獸,哪經歷過如此赤裸裸的性騷擾?更想起那話兒又曾經在自己體內搗鼓五次……阿邦見她神色有異,料定此計已成,壞笑道:“送給你啦!”說著單手一甩,將手中破內褲朝林雅妮扔去。

   林雅妮驚魂未定,又見那條精跡斑斑的內褲朝自己飄來,饒是她心理素質過人,但這變態嚇人的一幕還是極大的擾亂了心算速度,腳下不免慢了數拍,阿邦立刻見縫插針滾地而來,直取她的下身。這一次,他終於如願以償地成功了,林雅妮剛剛計算出躲閃线路,自己已離她不過1米之隔!阿邦狂喜不已,加速向她腳下滾去,他必須要在被電擊中之前毀掉她的高跟鞋,正樂在心頭,卻見眼前一道猛烈的強光照來,緊接著眼前便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像極了前天晚上在中山劇院里遇到的閃光震撼彈。他大呼不好,此時再脫身躲避電擊已無可能,但這千載難逢的近身機會也絕不能輕易放棄,唯有憑借致盲前的記憶奮勇向前,才有毀掉她高跟鞋的一絲機會。

   林雅妮想不到他失明之余還像個神風敢死隊一般瘋狂,而且攻擊的不是自己的眼鏡或者心髒之類的要害,竟然是自己的下盤?她慌忙調轉戒指對向地面的同時,腳後跟忽然一緊,慢退了半拍的左腳高跟鞋已被阿邦抓住!鞋革根本阻不住男人手心的力量,芳足在他手里被捏的又酥又麻,頓時羞臊無比。她擔心此時用電擊會導及自身,尖叫聲中慌忙拔腿,絲襪腳就像條泥鰍一樣從高跟鞋里滑了出來,害羞的懸在半空。阿邦爭分奪秒,不顧被電擊的必然,雙手蠻橫的用力一掰,“嘣!”,將鞋跟硬生生掰斷了。

   “Aschloch!”林雅妮怒不可遏,狠狠地把戒指硬戳到阿邦的背上,一道電流射入體內,“咦咦咦咦咦咦------”阿邦舌頭一陣打顫,又像個羊癲瘋一樣抽搐起來。直到電流射盡,阿鼻地獄走過一遭的阿邦才一頭撞在地板上,昏死過去。

   林雅妮光著絲襪腳踮到落鞋旁,飛快的撿起高跟鞋,這只原本造型柔美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已被掰斷了鞋跟,失去了它所有的韻味,鞋底上還露出一圈黑膠,顯得極為不雅。看著心愛的高跟鞋被毀,她的眼眶里都快泛出淚光來了,一把揪起阿邦將他跪在地上,腦袋貼著地板,當做是對她的贖罪了。

   “第二局,依然KO,哼!”

   現在兩雙淺口高跟鞋都遭了毒手,只有那雙新買的Prada黑色長靴和來時穿著的黑色Marco’Polo黑色長靴了。對於她的腳型而言,包腳長靴本是極不適應的,不過每一個愛美的女人是永遠不會拒絕一雙即保暖又可秀出自己修長美腿的長筒靴的。她思索了一陣,終究還是抵御不了新鞋的誘惑,毅然放棄了不久前剛買的Marco’Polo長靴,而選擇了那雙新買的Prada長靴。她像個小女孩一樣不等換好搭配的衣服,就迫不及待的拉開靴鏈,把腳套了進去。雖然還是有一點點擠腳,但套著絲襪的嫩腳在長筒靴毛質內襯的包裹下似乎很是舒適,有一種倍受嬌護的安全感。她拉動拉鏈,隨著茲茲聲,長靴將小腿漸漸包裹,緊收的靴筒顯然是專為她這種修長纖麗的小腿而設計的,將它包攏雕琢的曲线曼妙,又精簡干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拉鏈拉上之後,腳部的擠壓感又徒增了幾分。她試著走了幾步,超高的細跟頓時讓她自信滿滿:小腿肌肉自然緊繃,腿形顯得愈加完美了,還連帶著天然的提臀效果,不由自主的想把腰背挺直,一種高高在上的女性優越感油然而生。

   她覺得心情好些了,覷了眼仍不省人事的阿邦,便拎起幾袋新裝,又回到更衣間,關起門來試裝了。她連換了好幾身新裝,精心挑選著能與Prada長靴搭配的服飾跟絲襪。

   半小時後,阿邦終於緩緩睜開雙眼,蘇醒過來,只聽更衣間門吱呀一聲打開,換上黑綠雙色毛料連衣裙的林雅妮款款走出,收腰的連衣裙緊束著她的胴體,腿上仍是那雙Prada深黑色長靴,不過換上了一雙黑絲襪。她慢悠悠換了張椅子坐下,低頭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將靴筒口處褶皺的絲襪整平,順便看了下時間,剛好是早上9點正,於是按著每日的習慣,從Hermes Birkin女包中拿出一瓶日本Lumi深海魚皮膠原蛋白飲,坐在筆記本前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將吸管插入瓶中,她似乎並不喜歡這種味道,但還是皺著眉頭一飲而盡。喝完膠原蛋白,她又給自己泡上了一杯美國Optimum Nutrition蛋白粉,很是煎熬的一口一口喝下。

   阿邦腹中空空,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看她沒完沒了的吃著補品,苦於渾身氣力全無,只好低吟道:“我也要……我餓死了…”“餓死了再說。”林雅妮頭也不抬的回道,看來她還沒有從毀鞋之恨中走出。阿邦轉轉眼珠子,繼續哀求道:“也好…也好…餓死了你就好打嘍…哎~~~勝之不武…不武啊~~~”這招果然管用,林雅妮眉頭一鎖,想了想後,極不情願的從樓下冰箱里給他取了幾根生香腸,扔在他面前。餓極了的阿邦如獲至寶,拼命塞入口中,胡嚼了幾下就咽下肚來,接下來的一局將是最後一局,他必須確保自己能盡量恢復更多的體能。

   林雅妮忙完筆記本的事情,移目窗外見湖光碧鱗、金色一片,南方冬季明媚的陽光照得她渾身暖暖的,令她心情大好,開始自言自語地說:“坦白說,阿邦,你不是我這套裝備的第一個試驗品,在你之前,你的伙伴葉雅也是一樣被我輕松打得滿地找牙,到最後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敗在我手下的,據說她還是當年全軍比武的第二名吧?我想,這套裝備在經過這兩次實戰後,將是格斗界迄今為止最為偉大的發明,未來的格斗術將因為我的發明而徹底改變,嗯,看來我要考慮下要不要申報明年的諾貝爾獎。”阿邦正是飢腸轆轆時,根本沒時間聽她聒噪,只顧自己嘖嘖拼命吃,林雅妮倒也不介意,一笑置之,把眼一閉繼續享受陽光了。

   (第三局)

   吃完生香腸,腹中好歹填了點實物,身體也逐漸開始恢復氣力。他半坐起身子,想起接下來將是決定兩人命運的一戰,不免唏噓生情,剛要開口問她一事,林雅妮已睜開慵懶的眼睛,示意他是否可以開始了。阿邦黯然一笑,吞下了那個問題,搖晃著站起身來,朗道:“來吧,最後一戰!”

   “這才像個男人嘛。”林雅妮也報以一笑,笑容中充滿了期待,接著低頭看了看手表說道:“不過,我要鄭重提醒一下你,這是最後一局了,我是不會再給你機會。如果你還有什麼要說或者沒完成的心願,不妨告訴一下我,師姐弟一場,能做得到的,我會盡力。”

   阿邦哈哈笑道:“本來剛才想說來著,但是現在我又不想說了。”

   林雅妮臉上一陣陰沉,不過她想,反正也是個將死的人,什麼心願不心願已經無所謂了。她戴上眼鏡離著阿邦五米的距離站好,此時雖然阿邦仍是光著身子,但適應力極快的她習慣了對手的真面目後,已經不再感到尷尬,聰明的人是不會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的。

   哪知道阿邦雷聲大雨點小,豪言壯語剛剛說完,居然一屁股又坐回到了地板上,這次連架勢也懶得擺了,絲毫沒有任何主動進攻的打算,完全一副破罐破摔的陣勢。林雅妮明顯愣了一下,猜不透他又要玩什麼花招,不過同樣慣於反擊的她也不願意第一個出手,繼續站在那,全神貫注的用眼鏡鎖定阿邦。就這樣,兩人一坐一站,相隔四米一動不動的對峙著,互相聽著對方的呼吸聲,屋內一下子變得死寂異常,仿佛籠罩在層層令人窒息的烏雲下。狂風暴雨看似一觸即發,結果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阿邦仍是毫無進取的跡象,反倒伸了個懶腰,竟作勢要睡了,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舉動,令林雅妮臉色頓時由晴轉陰,不過想起這個對手可是極端狡詐之輩,還是咬咬牙關,將欲要邁出的右腿活生生的收了回來,繼續對峙著。

   時針轉到了午時11許,兩人還是一動沒動。穿著高跟長筒靴靜站了快兩個小時的林雅妮開始感到腳部漸漸發酸,足底有種發脹的感覺,她偏高的腳背讓鞋身顯得越來越擠腳了。她呲呲嘴,不自覺的微抬了一下左腳腳後跟,好讓擠壓的嫩足能稍稍放松一下。阿邦看似漫不經心的枯坐,但實際上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林雅妮的變化,這個不易察覺的提跟小動作自然跑不過他的眼睛,他毫無征兆地忽然一躍而起,撲向林雅妮,用腿朝她下盤掃去!

   林雅妮還沒來得及歇腳,見阿邦突然發難,典雅的高跟長靴劃出持平的步伐,和先前一樣輕松躲開, 緊接著便要舉手射電,但阿邦這一下明著是攻,其實正留足了後手防備她的反擊,只見他身子一縮,搶先一步滾出了電擊射程,然後繼續盯住林雅妮的雙腳,只要她稍一歇腳,就佯攻上前,阿邦如此這般反復的進攻、撤退,再進攻、再撤退,擾得林雅妮根本無法歇腳,有苦說不出,而躲閃時瞬間驟增的足部壓力又令緊裹在長靴中的絲襪腳愈發麻脹了,細高的鞋跟頂的腳踵直發酸痛,性感的鞋身此刻像是一層包在腳上的緊箍咒,每挪動一步便要加緊一分。

   阿邦注意到,她的躲閃開始變得有一點點吃力了,腳步不再輕盈隨意,臉上偶爾還會有一種古怪的表情,這種表情他曾經在她臉上見過,那就是七年前的舞會上,當時剛剛共舞完一曲的林雅妮因高跟鞋擠腳而尷尬不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阿邦默默祈禱著,大喝一聲再次揉身而上,林雅妮也像往常一樣同步完成了數據采集、分析和路线計算,自然而然的朝側邁出幾步。但這一次,酸麻的腳掌卻沒有輕松完成這一動作,鞋跟敲在地上微微晃了幾下,步伐慢了半拍,就是這麼稍一遲滯,兩人的距離旋即拉進,被阿邦突破了安全距離!

   在這個距離上,林雅妮仍擁有一樣絕殺武器,只見她粉眉一鎖,一道強光從眼鏡框邊激射而出,籠罩住整個正前方,可是這一次,當強光過後,眼前卻是空無一人,不見了阿邦的蹤影?原來吃一塹長一智的阿邦一突破安全距離就開始側移,快速穿插到她的左側,避開了閃光區。林雅妮思緒如電,馬上扭頭將眼鏡繼續鎖定阿邦,豈知她剛一鎖定,阿邦又是一閃而過,居然開始繞著她飛快的走起圈子來,這麼一來,使得林雅妮不得不也跟著他原地轉起了圈子,好讓眼鏡能繼續鎖定對手。阿邦疾走如風,越走越快,林雅妮也隨之愈轉愈急,鞋底不斷的在地板上扭踩著,“橐橐”響中夾雜著刺耳的“吱吱”磨地聲。

   盡管阿邦在此之前猜對了林雅妮的關鍵武器,但卻陷入了一種常犯的慣性思維中,那就是一心想著如何去摧毀它,而它在設計上采用的預判、閃光致盲、防電磁塗層等技術,幾乎已經考慮到了所有的反制措施,令試圖摧毀它的人無異於以己之弱攻其所長,落敗自然在常理之中;但任何裝備只要最終的使用者還是人,就必然存在人機結合的漏洞,只要充分了解到使用者的弱點,便可找出這個漏洞。顯然,作為對一個當年暗慕女神的屌絲,阿邦就是那個十分了解林雅妮的男人。

   十余圈後,由於內耳迷路神經受到機械性刺激,暈船的林雅妮開始出現前庭功能紊亂了,眼前泛起陣陣眩暈,還伴隨著輕微的嘔吐感。她趕緊用力捏住自己的太陽穴,想讓自己平復下來,卻也不敢放棄鎖定阿邦,苦苦的跟著他打轉,直到眼前突然一黑,終究抵不住生理本能,長筒靴在地板上一陣踉蹌,捂著額頭差點栽倒。她正要張口干嘔,只覺得雙肩一緊,阿邦已見縫插針的伸出雙臂從她腋下穿過,在身後鎖住了自己,頸部上已經能感覺到他鼻孔里喘出的熱氣了!

   她來不及害怕,抬起細高的鞋跟在地板上亂跺,想要踩痛身後的阿邦,但阿邦兩腿一分叉,讓她的鞋跟踩空。“放開我~~!!!”她大喊著,又甩起後腦勺朝阿邦正臉砸去,啪的一聲骨響,措手不及的阿邦被砸了個正中。見紅的阿邦蠻性大發,嚎叫一聲,拽著林雅妮一同摔在了地上,緊接著牙一咬心一狠,騰出一只手臂架在了她粉脖前,再猛地一收就要將她掐住。

   但小手臂收到她粉脖前幾厘米時,卻被一股奇怪的力道擋住,饒是他如何使力,也無法接近氣管。他心頭大驚,不知道遇上什麼怪事了,林雅妮嗤的一聲篾笑:“早料到你有這一手了!”

  

   五

   阿邦好不容易貼身拽倒了林雅妮,男下女上的將她鎖在地上,鼻腔立刻傳來林雅妮身上的香水味,阿邦當然不識得這種法國Shalimar香水的味道,只是覺得很好聞,倒是赤著身子的阿邦已經是大汗淋漓,渾身異味。現在不是考慮床第之歡的時候,阿邦試試增加力氣,直到青筋暴起,雙手依然無法觸碰到她的粉頸。見鬼了?!阿邦低頭看去,透過她幽幽飄香的秀發,項上那串珍珠項鏈正閃閃發亮,很是不尋常,似乎是加塗了一層物質,更奇怪的是,這個項鏈現在忽然漂浮在林雅妮頸部周圍的空中。到底又是什麼邪器?林雅妮似笑非笑地看著邦哥,好像一個溫柔耐心的女老師凝視著抓耳撓腮學生,小嘴微啟,想說什麼卻沒說。阿邦終究是院士手下的研究生,好歹研習化學七載,大腦飛速尋找著答案,猛然想到了一種具有生物活性排斥力的物質----Max HR!這種特殊物質對活性人體具有極強的斥力,類似磁鐵的同性排斥一樣,戴上表面塗上這種物質的珍珠項鏈,無疑是在自己的頸部構築了一道人手無法靠近的保護層。破解這種物質並不難,因為它只對活性的問題產生斥力,也正因為這樣,項鏈對林雅妮脖子的斥力也是相當的,因此會漂浮起來,但是,對於死物,例如對紡織物,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的,但林雅妮早把屋內掃蕩的不留一點余地,沒有一根繩狀物可供勒人。

   就在阿邦舉棋難定的時候,林雅妮突然高高拱起蜂腰,然後重重砸下落在他腹上,然後趁著阿邦吃痛開始竭力擺脫了,之前的搏斗並沒有消耗她多少力氣,反而不停地吃東西補充,養精蓄銳到現在論體力比之半殘的阿邦並不遜色,於是一頓拼力後,阿邦漸漸處了下風,硬是讓她從地上坐了起來。阿邦死纏不放手,胸口緊貼著她的後背也從地上坐了起來,甚至能感受到她胸罩系帶的硬度,還有她那溫熱的背部和呼吸的起伏,他沒有其他辦法,只有緊緊貼住才能令她投鼠忌器不敢施射電擊。林雅妮搖了幾下身下,開始一只腳蹬在地板上,試圖想讓自己站起來,但細高的鞋跟無法支撐她100來斤的體重,連試了好幾次,尖細的鞋跟不停在地上劃著刺耳的聲音,大腿的肌肉在絲襪的包裹下一次次收緊舒張,舒張再收緊,可是均無功而返,而阿邦則在身後死拽住她,不讓她輕易擺脫自己,林雅妮見勢不妙,又用肘部向後胡亂猛頂,反倒被吃痛發狂的阿邦重新摁倒在了地板上。

   一番蠻力相拼的肉搏後,韌勁更強的阿邦始終緊貼著林雅妮的後背,他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這樣一點點消耗體力來暫時求得安全,而林雅妮掙扎的勁頭一點都沒有下降,依然十分帶勁,在地上劇烈翻騰著,挑戰著阿邦的意志,真是個厲害的女人!看來這個師姐可不只會在實驗室里擺弄儀器推導公式,她的體能是專門訓練過的,否則一般的女生早就虛脫了。正苦於無計可施之時,他感到胸前隱隱作痛,原來隨著林雅妮的掙扎,她後背的汗水已經慢慢濕潤起來,導致胸罩的系扣一直在阿邦胸前磨來磨去,咯得他難受。胸罩!對,為什麼自己就沒想到呢?阿邦靈機一動,如在沙漠中看到一股清泉,當即施展解扣大法,兩指在扣子上輕輕一捏,一響輕微的金屬磕碰聲後,胸罩系帶立刻朝兩邊彈了開來。“啊~”林雅妮在不知不覺中被解開胸罩,原本被緊束的雙乳驟然間獲得了釋放,不禁失態的低喃了一聲。阿邦熟練解開胸罩扣子後,兩手迅速鑽進她的衣領內,林雅妮本能地想伸手格擋這個極度猥瑣的動作,可兩人距離實在太近了,林雅妮一時間無法護住自己驕挺的玉乳,而且刹那間也沒反應過來:這個臭男人難道這時候還有興致吃本小姐豆腐?直到他冰冷的粗手貼上自己火燙細膩的乳房肌膚,她才恍然大悟:天啊,我忘了這件!

   阿邦在溫暖酥軟的女神胸前擒住了那兩個D罩杯,她的罩杯頗大,足需一只手掌才能剛好罩住,但他此時無心享用,以最快的速度抓著罩杯的下緣將整個胸罩拉了出來!自知大難臨頭的林雅妮拼命抵抗,壓著阿邦的手臂不讓他提起,身子也加快了掙脫的頻率,在阿邦身下狂扭起來,就像一只被剛剛捉住的小白兔,極其強烈地蹦跳著。阿邦臂肌鼓得暴圓,大喝一聲連帶著將兩人在地上滾了一圈,由男上女下重新變成了男下女上,胸罩也無情的瞬間就勒在了她喉嚨之上!

   胸罩帶著死神的氣味,突然收緊,貼上她喉嚨的那一霎那,林雅妮心底頓時咯噔了一下,知己知彼的她當然曉得阿邦勒功不敗的戰績,想要開口叫停,但話到嘴邊氣管已被鎖閉,只勉強發出了一聲‘歐’的斷音,其余皆化作了喉嚨里的咯咯響。阿邦怒目圓睜,緊勒胸罩,將高檔萊卡材質的罩帶深嵌在她的粉脖上,勒出了一道深深的陷痕,只有勒的越深,才能讓她越無法呼吸,他一邊勒著,一邊解氣的訓道:“可惜你是個女人,這玩意兒你總必須得戴吧!切!”

   此時的林雅妮自然很難答話,只能嘴巴張到了最大,努力試著呼吸幾口,卻發現連一絲的氧氣也無法進來,思緒頓時亂到了極點,渾身如墜冰窟,起滿了雞皮疙瘩,不知如何應付才好。驚魂之余,她用雙手死命的想要扒開鐵臂,套著Prada長筒靴的絲襪美腿開始失態地上下亂踢亂蹬起來,堅硬的鞋後跟不時砸在地板上,發出砰砰砰的重響,又不時在地板上來回蹭動,擦出茲茲茲的滑響,真是忙得可以。阿邦看著美腿亂舞,帶著一股死亡的性感,下身情不自禁的再次硬邦邦起來了,一下頂到了林雅妮的高翹的臀部。

   可能是意識到阿邦生理本能的變化,突然,林雅妮雙手狠狠地加力,阿邦正顧著自己疲憊不堪但依然翹起的小弟弟,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量,於是勒緊的胸罩稍微松脫了那麼幾分,馬上傳來林雅妮斷斷的聲音:“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勒…勒死我?嘿…”言語間,林雅妮手勢一轉,十根芊芊玉指倏然後插,也掐住了阿邦的喉嚨!她似乎將全身嬌力都灌到了指間,塗滿彩色繪花的靚甲一直嵌到肉里,很快就摳出了數道血絲,鮮血流滿了阿邦的脖間。但阿邦畢竟占有身位的優勢,林雅妮這麼反手掐脖始終不能徹底掐滅他的氣管,反倒又消耗了不少體內尚存的氧氣,沒過多久,手指上的力道便減弱了許多。阿邦忍住劇痛,趕緊繼續加力猛勒,這時候身上的林雅妮也同樣是已大汗淋漓,香水的味道已經被汗液衝得很淡很淡,兩個濕漉漉的人就這麼糾纏著,林雅妮擺動的幅度開始明顯減小,就當阿邦以為大功即成之時,困獸猶斗的林雅妮再一次利用剛才片刻喘息積蓄的力量,用兩腳狠蹬地面,只聽鞋跟“咔嚓一下”,雙手死死撐住胸罩的帶子,然後林雅妮用難以置信超強的腰腹力量一個團身後滾翻,將整個身子直接以胸罩和脖子為圓心,從邦哥頭頂飛過,裙子像大幕落下一樣徐徐罩住了阿邦的腦袋,阿邦還來不及多想,只見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一下子坐到自己肩膀上,眼前黑色底褲一亮,電光火石之間,大腿內側在膝蓋的帶動下已死死夾住了阿邦的腦袋,阿邦一下子就感覺到絲襪的柔順光滑,還有她慢慢外滲的汗液。阿邦下意識的縮頭掙脫,雖然絲襪很滑順柔軟,但大內內側夾的這股力量更大,阿邦的腦袋完全出不來,只能被死死卡在美人的襠下。阿邦想伸手回救,但一轉念,如果自己這時候縮手回放,就等於放過了勒住林雅妮咽喉的關鍵,自己可能會死得更慘,與其這樣,還不如來個魚死網破。於是,阿邦雙手絲毫不肯放松勒住林雅妮脖子的絲襪,而林雅妮也發死力狠狠地用大腿夾住阿邦的腦袋。

   阿邦猜得沒錯,林雅妮的求生能力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在國外讀書的假期,她就曾經是德國野外求生訓練營的全優畢業生,而在那之前,她對近身格斗雖然了解不多,但這個天資異常聰穎的女孩,很快就掌握了許多近身搏擊的必殺招數。剛才那招自己脖子被勒後,後空翻飛過對手頭頂,用裙底蓋住對方腦袋,然後騎在對手肩膀上,用大腿擰斷對手的脖子,是二戰時期很多德國女諜在性諜報失敗後,起死回生的絕技。一般從後被勒是很難反擊的,特別是對於女生,這時候施力方會覺得大局已定,往往比較松懈,這個動作的關鍵之處在於,一般人很難猜測到女性能有這麼強的腰腹力量,而且再上裙子內褲的掩護,用的又是女性最有力的位置---大腿,所以是一手極其頂級的近身格斗套路。不過稍微可惜的是,林雅妮終究是久坐實驗室的科研型才女,加之貼身掙扎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否則她是完全可以直接用大腿發力擰斷他的脖子。

   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是筋疲力盡,阿邦無疑絕不放棄緊勒,而林雅妮大腿幾次發力想一次性擰斷阿邦的脖子,但都沒有成功,只好不顧了淑女形象,亮著底褲像條瘋狂的巨蟒一樣卷住阿邦,決心用最後的力氣夾死這個對手。阿邦猛扭了幾下頭,但想不到她的絕命反撲會如此之強,腿上夾力極勁,腦袋被夾的紋絲不動,呼吸漸漸困難,饒是他依著蠻力將兩人在地上滾了數圈,那對修長光潤的絲襪美腿卻始終不離不棄的緊夾不放。他從未見過被勒後還能這樣歇斯底里的女人,求生的欲望和頑強不屈的斗志絕不在自己之下,心中也暗生嘆服。雙方就這麼糾纏了十幾分鍾,林雅妮反而慢慢開始站到上風,大腿雖然不能立刻置阿邦死地,但起碼也把阿邦的腦袋夾得血脈噴張,頭暈眼花,差不多開始有點靈魂出竅的感覺。林雅妮白皙的小手也在使勁地為自己脖子上的胸罩撐開了一點點空隙。林雅妮算是稍微有點緩過來了,她吃力地說到:“嘿…阿邦…果然…很…很厲害…不過…你的大腦…沒有…血液…最多…也就堅持個…五分種…最後…贏的…還是…還是我…”阿邦自己的確也覺得越來越難受,但自己現在等於是雙手對抗林雅妮的手腳,自然非常吃虧。但是這麼狹小的空間,完全沒法反擊啊。難道,最後還是要被自己的女神的桃花源給活活夾死?

   這時候,阿邦突然想到什麼,他努力伸出長長一段舌頭,這是他現在唯一可騰出的部位了,剛好夠著她的大腿內側,在光滑的絲襪上拼命蠕舔起來。她腿上裹著的是薄絲襪,而且大腿內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阿邦一流的舌功舔得居然開始感到一陣陣癢意,而且這種癢意還在不斷地向上蔓延,誘得私密處一緊一緊的,不得不承認,阿邦的舌技很好,有快有慢,有松有馳……,就像昨晚阿邦舔吻她全身時的欲罷不能。林雅妮畢竟是一個沒什麼性經驗的年輕女孩,她的臉很快憋得通紅,蛇腰也忍不住忸怩起來,胸口也一起一伏的,但這股惱人的癢勁還是不停地往上串,林雅妮強憋了好久,覺得這股性浪一點點衝上來,像在自己的閘口不斷堆積。最後,終於開始慢慢越過閘口的高度,隨著一陣陣快感的襲來,連陰部也不由自主的漸漸濕潤起來。此時的林雅妮再也抵擋不住持續的調情舌襲,渾身使勁顫抖了一下,喉嚨間發出“哦”的一聲快樂低吟。這一出聲不打緊,胸中的一口憋氣隨之泄出,雙腿的力道自然跟著減輕了幾分,阿邦頓覺脖頸間壓力驟減,借機拼命將頭向後一仰,終於從兩條美腿間掙脫了出來,同時使出全身的力氣甩開了林雅妮,並且勒著她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終於擺脫了她最後的反擊。

   林雅妮背貼著阿邦的胸口躺在他身上,她發現,剛才的兩下反撲幾乎已經耗盡了她體內僅余的氧氣,而那件堅韌的胸罩帶仍不依不饒的勒在自己光潔無瑕的粉脖上,正一步步將自己帶向死亡。她試著想再扭動蜂腰,甚至想到了不惜玉石俱焚用戒指去電擊阿邦,但缺氧的身子只是做出了微弱的反應,生平第一次感到身子是這麼的不聽使喚,長靴也無力再提起,只能在地板上毫無規律的亂磨著,細長鞋跟不時蹬到床沿,發出令人心煩的砰砰聲。阿邦乘勝追擊,壓上最後一分力氣拉緊手中胸罩。在恍惚之間,林雅妮還是不甘受死,她竭力得用細長的指甲劃著胸罩的帶子,試圖把帶子劃斷,不過,世界名牌的胸罩質量豈是指甲能劃破的,這件彈性極好的德國Triumph胸罩幾乎繃到了極限,深嵌在她顎骨上方。隨著阿邦猛力一勒,“咯咯咯咯”一陣哽咽聲從她喉內響起,林雅妮整個雙眸使勁兒的睜大,戴著美瞳的眼珠盡力向上飄去,仿佛想要看清身後阿邦的臉,她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一半,香舌就抵在門牙後,還遲遲舍不得吐出。

   漸漸地,林雅妮發覺自己的思維不再敏捷,缺氧的大腦空白點越來越多,對死亡的恐懼瞬間達到了極點,“不能…不能…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她艱難的呼喚著自己,胸脯無助的一挺一挺,想要吸進哪怕一縷氧氣,雙手毫無意義的在粉脖上亂摸亂拍,雙腿蹬得更頻繁了,幾乎每一腳都是重重的踢出。但這一切顯然是徒勞的,粉嫩的香舌在胸罩的擠壓下,還是義無反顧的像春筍般一段一段慢慢吐出了,然後向嘴角緩緩歪去,口水難堪的從嘴里流出,順著橢圓的下巴一撥一撥的流到粉脖處,滲進了吸濕效果極佳的胸罩里。她當然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臉上冷汗直冒,下意識搖起了頭來,一頭精心護理的絲滑秀發就在阿邦胸前摩挲開來,連帶著散發出迷人發香。她還想故技重施,用指甲攻擊阿邦,或者再來一次空翻,可惜她現在的身體就像被放了血的美人魚一樣,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只剩下不停地抽搐。她的眼眶內已經布滿了血絲,眼珠子大大凸出,眼角蓄滿了眼淚,隨著頭部的晃動不時掉下幾滴,滴在化著淡妝的臉上,與細汗渾濁在了一起。看她可憐的模樣,阿邦不停地在鼓動著自己:如果我不殺死她,她就會抓我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條!如果我不殺死她,她就會抓我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條!如果我不殺死她,她就會抓我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條……

   他減弱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好讓她能稍稍舒服一點,接著將嘴湊近她的耳邊,輕聲問出了那道剛才吞下的問題:“林雅妮,你究竟有沒有真正喜歡過我?”

   “嗚-唔-呼-嗚-嗯-”林雅妮雜亂的低嗚著,盡管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但仍清楚的聽到了阿邦的話,但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她堅定地搖了搖頭,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做…夢…”。這短短兩個字在阿邦聽來就仿佛是雙響炸雷,最終把他對青春年少的美好回憶徹底、無情地擊碎一地。他閉起眼睛,此刻他的心中再無眷戀,提足一口氣,將胸罩繃到了極致,徹底封閉了林雅妮所有的呼吸管道,任憑她如何扭動掙扎,鐵了心的阿邦再也不會動情!只見林雅妮“咯咯”地低吟個不停,玉手亂摸,美腿亂蹬,蜂腰微扭,眼睛凸出,汗淚渾濁,舌頭抖動著歪在一旁,臉色漸漸漲得發青,修長細嫩的嬌軀在阿邦身上像是一條小蛇在性感的蠕動著,每一次的掙扎和扭動,都讓她的胴體帶起一道不同的迷人弧线。一縷縷低低的哀怨的呻吟從她的紅唇畔溢出,胴體已經被汗水浸透,透過純羊毛的連衣裙慢慢滲到阿邦胸膛,黏糊糊的。勒了不到兩分鍾,她的掙扎開始漸漸趨弱,腦袋停止了左右晃動,雙手無力的捂在粉頸兩側,只剩下一雙絲襪長靴美腿還在那做著最後的蹬腳抗議,但也是強弩之末越蹬越慢了。

   林雅妮的動作越來越小,越來越慢,嬌軀貼在了阿邦身上。她的意識已經消去大半了,但仍是那麼的渴望生命,她還遠遠不肯放棄自己,潛意識中一直在呼喊:“不能…我不能死…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我一定會活下去…我是最棒的…”求生的意志激發了她體內最後的腎上腺素,忽然,她整個人頓時像是有了精神,美目閃閃發亮,渾身劇烈的大幅度抖動了起來,雙手向身後亂摸亂抓,尖銳的指甲又在阿邦赤裸的身體上劃出一道道血痕。阿邦知道,這是她最後的回光返照了,更是勒緊手中胸罩不放。此時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林雅妮的雙手在胡亂抓握時,右手碰巧握住了阿邦的命根子。此陽物時男人的命門之一,如果是片刻之前林雅妮尚有余力,阿邦必舉手投降無疑。饒是如此現在也把阿邦嚇得六神無主,正要想法掙脫,卻發現此時林雅妮的纖纖玉手卻是柔若無骨,命根子在她柔軟溫濕的手心沒有一點痛苦,反而是那麼的舒服。原來窒息多時的林雅妮渾身已無半分力氣,現在只是在潛意識中本能的將一切可以抓住個的東西當做救命稻草。雖然緊緊握在手里,卻再也無法傷及阿邦半分。剛剛反應過來的阿邦不由松了一口氣,轉念一想,淫念頓起,順勢將命根子在她的玉手里快速抽插起來。沒想到隨著林雅妮的瀕死掙扎,卻給阿邦帶來陣陣快感。

   過不多時,林雅妮輕輕悶哼了一聲,阿邦只覺得身上一重,她的嬌軀像吸毒過後一樣虛脫的落了下來,盡管她絕不肯就此放棄,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掙扎了,四肢軟綿綿的攤開在身體周圍,就連腦袋也不得不極不情願的貼在這個屌絲胸前,腦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事物也變得越來越模糊,漸漸陷入了昏迷的狀態。俗話說人有四大,分別由地、水、火、風組成,死亡時,此四大就一一解體,失去力量便是地解的征象,接踵而來的是水的消散,她的淚水、鼻涕水、口水、汗水依舊止不住的從體內被擠出,她感到很口渴,仿佛全身的水份在不斷地蒸發,更要命的是,林雅妮突然覺得自己的膀胱傳來陣陣漲痛,一股強烈的尿意涌上大腦。她很後悔剛才不該喝下那麼多的養顏補品,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她將一雙美腿使勁往內夾了夾,屁股稍稍撅了一下。但她極度缺氧的大腦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尿道的括約肌了,緊憋的尿道倏然放松了一點,這一松可不要緊,一股股淡黃色液體就像涓涓細流突破河堤一樣,從蕾絲花邊的三角內褲里慢慢滲出,由慢變快,很快就浸透了外面的黑絲連褲襪上,令整個下身狼藉不堪,爾後又順著股溝慢慢濡濕了臀部的裙角。她剛才實在是喝的太多了,連羊毛裙也沒能完全吸收她失禁的尿液,一滴一滴漸漸流到地板上,逐漸聚成一灘散發出異味的水跡,高傲的冰山才女,在窒息中還是無可奈何的失禁了。

   水解之後便是人體的火解,她的雙手變得持續冰冷,百般呵護的嫩足盡管包裹在厚厚的絲襪和溫暖的長筒靴中,但還是覺得冰冷異常,四肢的寒意直逼心頭,很快,阿邦感覺到她原本滾燙的後背也開始漸漸趨冷,就連滴在他身上的香汗也是帶著股透心涼。林雅妮微抖了一下,心底最深處的求生意志還在堅持,但不斷缺氧死亡的大腦細胞還是無情的一步步將她拖進地獄,隨著風解的到來,她的胸脯停止了起伏,變作一對高峰靜臥在身前,被勒在體內的空氣慢慢逸散,變得無影無蹤,她已經感受不到任何外物的觸覺了,整個身子好像是飄在了雲中,腦海中開始快速閃過一段段熟悉而又珍貴的人生畫面,她算到了阿邦的功夫,算到了阿邦的名利風水,算到了房事可以大大削弱阿邦的戰斗力,算到了自己可能面臨勒殺,甚至算到了自己被勒住後的應對方法,但她沒有算到自己擠腳的長筒靴,沒有算到自己會在陸地暈船,也沒有算到這件胸罩,會最後葬送掉自己的一切。

   阿邦發現,她的左腿突然用力蹬直了一下,同時長筒靴內的兩只腳尖向前繃得筆直,緊接著,原本已漸漸靜止的嬌軀開始發出劇烈的痙攣,在自己身上無意識的不停微顫。他探頭觀察了一眼,只見她細汗淋淋的烏紫色臉蛋上肌肉已經完全扭曲變形了,絞成了兩大團紫肉,半根舌頭被從嘴里擠了出來,布滿紅血絲的眼球還在徒勞地轉動,但隨著眼球血管的逐漸爆裂,眼眶內愈來愈紅、愈來愈變得歇斯底里。對這一幕,阿邦實在太過熟悉了,這可正是魂飛魄散、風刀解形之時啊!他調整了下呼吸,繼續緊拽手中胸罩,將她冷傲的靈魂一絲絲擠出這副美妙的肉體,盡管很可惜,但一個不愛自己而又千萬百計要對付自己的女人,是沒有任何留在這世上的必要了。在猶如生龜脫殼般的痛苦中,林雅妮極力的想要張大嘴巴像是要大喊出什麼,由於脖子被牢牢卡住,她只能用自己回光返照的力氣把蜂腰高高拱起,拱成了一道優美的人體弧形,木瓜飽喂的胸脯也使勁的向上頂去,居然在阿邦身上曲展出一幅驚艷絕美的性感女姿,像極了昨晚她那標志性的高潮姿勢,但同時,又像是有一只無形大手正從她體內強行拽出靈魂,乳峰越挺越高,蜂腰越拱越圓,甚至連雙乳頂部那兩粒葡萄珠的小輪廓,都在連衣裙上清晰可見。“再見吧,女神!”阿邦黯然加大拽勁,林雅妮喉嚨深處持續發出‘咕咕咕’的打水聲,夾雜著令人悲憫的低嚎,很快,她正極致舒展中的完美胴體像是被一股電流穿過狠狠哆嗦了一下,在一聲微弱的咽氣聲中,緊繃的嬌軀終於驟然松垮,軟綿綿、濕漉漉地貼在了阿邦身上,那對迷蒙睿智的眼眸輕輕一劃而過,也熄滅了神采。這位高傲不羈的高智商才女,在經歷過非人的痛苦後,終於結束了自己好強的生命。

   她的肉體已經徹底屈服了,她兩腿之間、女性最神秘的部位,大股騷尿依然在無奈地汩汩流淌,阿邦知道,他這個高智商師姐的心思實在太縝密了,鬼知道她是真掛了還是又在搞什麼把戲,於是謹慎地繼續拉緊胸罩,托著她的後背先是將那串珍珠項鏈從她的腦袋上撥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搭在她頸動脈上,肌膚下靜如止水,沒有一點脈動了,繃直的腳尖也松松垮垮地歪向兩側,這才放心松開胸罩,長舒了一口氣。林雅妮百來斤的身子全癱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壓得他呼吸困難,原來即便是女神,這體重也不是鬧著玩兒的,阿邦趕緊在她後肩用力一推,把這具曾令自己無比迷戀的胴體從身上推開,艷屍翻了一個圈後笨重地滾到一邊,乖巧地趴在了地板上,一只手被壓在身下,另一只手則橫擺在身體旁,濕漉漉的臉蛋側貼在地板上,正好對著阿邦,迷茫的眼神死死瞪住這個把女神送上西天的男屌絲。

   阿邦坐起身子,擦了把臉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她的,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指已經被勒得發麻,十根手指很艱難地才慢慢張開,他握了幾下拳,才算把血液慢慢疏導開。無可否認,這個擁有天才智商的師姐給他制造了太多的麻煩,她的格斗眼鏡與電擊戒指在理論上實在是無懈可擊,要不是自己當年苦戀單思、瘋狂留意女神的一切,進而發現並利用她身體上的弱點,今日之戰必敗無疑。他不無感慨地瞅了林雅妮一眼,發現女神的保養極佳的身子還在那不時輕微地抽搐一下,顯然,她體內殘留的脊柱神經還有些反應,一抖一抖的像是靈魂仍不情願丟下這副肉身,有點可笑,更有點悲涼。阿邦就這麼一言不發地蹲在她身旁,看著屍身的痙攣漸漸趨弱,足足有一根煙的功夫,直到一下微不足道的聳肩動作後,女屍才終於停止了一切動靜,徹底成一灘死肉,也目送她走完了最後一段路。

   阿邦爬到女屍跟前,一手撬肩膀,一手托胯骨,將女屍翻過來,變成仰臥在地板上,飄逸的秀發被這一翻身,就卷著粘在了濕漉漉的臉龐與眼鏡上,左手依然按在小腹Gucci腰帶處,指間那枚戒指還在閃著銀光,左腳腳後跟也隨著翻身疊在了右腳背上,靴尖一動不動的指向天花板,而那件女人最貼身的藝術品則依然非常不雅的被拉出衣領,掛在粉脖上公然亮著她迷人的色彩,很明顯,她已經是一具喪失自控力的艷屍了。阿邦捧起她的臉蛋,捋開臉上的秀發,女神白膚如雪的臉上已轉成一片淡青色,還凝固著死前的恐懼、痛苦與不甘,塗著淡粉色唇膏的嘴唇依舊香甜誘人,令人忍不住有親吻的衝動,半截香舌靜止的歪在嘴角,舌尖上淡紅無苔,可以看得出她是一個非常健康的女性。阿邦替她摘下了眼鏡,那對美目像死魚一樣直勾勾的凸出,那對烏黑攝人的眼珠子也變得有些黯淡無光,瞳孔已經放大,顯得無神空洞,像是兩塊晶狀體孤零零的嵌在眼眶內,這是人體內血壓消失的特征,不可能再有任何生命的奇跡了。

   阿邦惋惜著放下臉蛋,開始端詳起那副神奇的眼鏡來,覺得這眼鏡與尋常的超薄型眼鏡外觀並沒有多大區別,只是要重上幾分,可能是內置了芯片的緣故吧。他試著也把眼鏡戴在自己臉上,霎時間覺得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鏡片上不停開始閃現出一排排英文字母,還有各種波動的曲线,周圍環境的信息諸如室溫、風向、風力、引力等等像股票刷屏一般,不停地浮動顯現。他低頭對准林雅妮的屍身,鏡片立刻顯示出黃色的框框對眼前物體的聚焦,正中立刻顯示出信息:Unknown Gender/heart rate 0/blood pressure0,0/breath 0/dead。“嗯,看來的確是死透了”,阿邦這麼想著,“恐怕你永遠不會想到自己的屍體會出現在自己的眼鏡里頭吧,嘿嘿”。可惜現在附近沒有活物,否則還可以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判斷武打套路的。因為鏡片上信息量是真的很大,沒多久阿邦就覺得有點眩暈了,看來林雅妮肯定是受過針對性訓練才能同時處理這麼多信息,一般人早暈菜了。他嘆息著摘下眼鏡:“你很聰明,算到了一切也布置了一切,可惜你算不到自己的弱點。”

   他坐地休息了一陣,看著身旁玉體橫陳的女神,不禁伸手輕輕撫摸著艷屍的高跟長筒靴,從靴尖擼到靴筒口,摸到光滑的大腿絲襪上,再順著連衣裙包裹下的婀娜體形,一路慢慢摸到她失色的臉龐,七年前與七年後的一幕幕不斷從腦中翻過。想起昨晚被她限制的這不能做那不能做,興奮點被打了不少折扣,到現在連她玉體本色都還未窺全,毫無疑問,現在,該是縱情享用女神所有細節的時候了。他頓時來了勁頭,不待休息完畢,搓把手站了起來:“嚯嚯嚯~~我的女神,這不,到頭來還是得讓本屌絲替你脫靴解衣不是?”

  

   六

   他捧起艷屍腳上一只Prada長筒靴,抱在懷里撫摸,憑他多年關注女人鞋子的經驗,一摸就知道這是由天然牛皮制成的長靴,革面光澤自然,沒有人造革那種的夸張色彩,稍稍用力一捏,靴身皮質柔軟之余還帶著人造革所沒有的韌度,確實也只有這種最高檔的南非小牛皮材質和意大利原汁原味的靴身設計,才能配得上挑剔的林雅妮,不過也正由於天然牛皮的硬度較大,也加劇了女神玉足的受壓程度。窄筒設計的Prada長筒靴收得非常緊,把女人小腿上的曲线毫無打折地給勾勒了出來,摸在靴筒上,便能感受到小腿的彈性肉感,不過這款長靴是一腳通型的,美觀之余也給穿脫帶來了很大麻煩,阿邦抓緊女屍的腳後跟,用力推了幾下才將靴子與她腳底分離開,隨著靴筒內的絨毛內襯和腿上的黑絲襪摩擦出噝噝沙沙的細響,長筒靴被一寸寸從她小腿上拔出來,林雅妮包裹在黑絲中的苗條小腿、纖細腳踝和渾圓的腳後跟開始逐一露出。阿邦湊近嗅了一嗅,由於是新買的靴子,里面還有股天然革獨有的皮毛味,混雜著襪味和她腳踝上的Shalimar香水味,“真是個講究的女人。”阿邦不禁嘟囔了句。當絲襪腳尖最後從靴筒口被拔出,那只裹著黑絲的芊芊玉足就害羞地落入了他手中,貼在手心上軟綿綿、熱呼呼的,足弓依然繃得筆直,保持著臨死前的姿勢,拉出很有女人味的足形,透過黑絲襪顏色較深的足尖部分,還是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女神光潔如同碎玉的腳趾甲上沒有塗抹亮油,就和她的臉蛋一樣有種精雕細琢的天然美感。林雅妮小巧嬌嫩的腳趾剛才被靴身擠得緊緊挨在一起,脫離了束縛後才慢慢舒展開,整齊服帖的排列在一起,恢復成順暢的半弧型,阿邦將脫下的長筒靴擱在一旁,輕撫著她的腳背感慨道:“這雙長靴很有女人味,可惜它不適合你。女人呐,為了漂亮命都可以不要,嘿嘿,不過女神畢竟是女神,這麼擠腳的高跟靴還能站上兩小時,可真有耐力啊。”阿邦依樣畫葫蘆,把另一只長靴也替她脫了下來,昨晚還堅持自己脫靴的林雅妮到底還是乖乖就范了。

   阿邦將脫下的長筒靴暫且放在一旁,對此時他而言,野心已經遠遠不止這些了,不把她扒到最底线是絕不停手。他爬到女神腰旁,十指像彈鋼琴一樣在女屍背上又點又摸,欣賞她還穿著衣服的最後一眼,這件低調而不失昂貴的連衣裙近看之下十分柔墜,合體的包攏在她曼妙的身材上,纖細的腰肢下,圓翹豐臀還把連衣裙後綴隆起一個誘人的小肉丘,大半截黑絲玉腿露在裙底外,教人急不可耐的想要一探里頭究竟。“噝----我的大才女,該輪到我替你脫衣服了吧,嘿嘿嘿嘿~~~”阿邦咽下口水,動手解開她腰間的Gucci腰帶,撩開女屍腦後散落的秀發,找到連衣裙拉鏈,茲的一聲拉到後腰,女神雪花般的肩背馬上就露了出來,沒想到即便是這片最難保養的肌膚上也是那麼的潔白無瑕,找不出一絲異色,手掌摸上去也是光潔滋膩,想必花在這上面的護膚霜不知有多少了。阿邦一邊嘖嘖稱奇,一邊向兩邊撥開衣領,將連衣裙順著她的體型往下擼,之前她怎麼穿上的,也就讓阿邦怎麼給她脫了下來。

   阿邦托起女屍的胯部,這具圓熟可口的女體在粗臂下翻滾自如,很是委屈地又被他翻了個身,仰躺在地板上,曲线纖秀柔美的高傲胴體幾乎全部呈現在阿邦眼前:那件Triumph黑色蕾絲胸罩已經被他勒到了頸部,只有吊肩帶還與屍身相連,嫩白的酥胸門戶大開,之前從未暴露的豐滿玉乳傲然挺立在胸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揉捏;兩腿之間緊緊包裹著她肥美陰阜的低腰內褲和連褲絲襪,已經被失禁的尿液打濕,使得低腰內褲深深陷在那兩片肥厚的陰唇上,把最誘人的陰阜曲线完全呈現,雕花鏤空的設計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絨毛,看起來份外淫蕩,“奶奶的,原來美女博士被勒死也是要尿的,哎,都一樣誒!”他把視线繼續下移,那雙黑絲襪還緊貼著林雅妮修長的美腿,隨著腿部的圓周依然變幻出深邃迷離的紋絡,半透著玉腿的膚色,特別勾人眼球,渾圓而充滿了彈性的腿肌更給她增加了幾分撩人的風情。阿邦忍不住伸手去觸摸,從絲襪足尖開始慢慢地往上輕捋,體會著絲般質感在手心與腿肉間滑動的美妙手感,腦中勾畫著她的腿形,盡管她的小腿足夠纖細,但大腿根部還是飽含了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手心撫過處,直感到一陣豐腴膩滑。

   他搓熱手心,壞笑著兩手撮起連褲絲襪的褲口,將這雙萊卡質料的法國Cervin連褲絲襪,順著她腿部的曲线慢慢地、一點點捋下來,黑絲便也一點一點地貼著肌膚被剝離了出來,乖乖地卷成了一個圈。由於絲襪已經被汗水與尿液黏著在大腿上,給脫襪稍微增加了一點難度,而對手下這雙女人的第二層皮膚,阿邦更是如剝聖物,所以捋得很慢很慢,林雅妮纖細的腳脖子、突兀而圓潤的腳踝骨、健美結實的跟腱,帶著它們最初的神秘,被一一剝出來,等他的手捋到了女屍足部的時候,一只圓滑的腳後跟便從黑絲襪里面剝了出來,粉嫩嫩的暴露在空氣中。他十分熟練地用兩根手指捏住絲襪的頂端,輕輕一拽,林雅妮纖細雪白的熟女玉足就從絲襪里面脫了出來。他把這團軟塌塌又略帶濕漉的絲襪放在鼻下使勁兒嗅上幾口,上面還留著證明林雅妮精品女人身份的香水味,和證明阿邦勝利者身份的尿騷味兒,從美貌才女腳上剝下的原味絲襪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絕品,阿邦美滋滋的將它放在一旁,留待收做戰利品。

   他一向喜歡撫摸美女的長靴,但此時他更感興趣的是林雅妮那只纖細雪白的玉足,阿邦撿起一只,一股女性足底的清香混合著皮革的味道直鑽進他的鼻孔中簡直令他陶醉,阿邦的心跳怦然加速,雙手輕輕含住玉足,便開始盡情揉撫起來,不用擔心她會咯咯笑著把腳縮回去了。這只大約三十八碼的小腳丫可以說是他所見過的最美的,膚色潔白,細嫩微顯,不肥不瘦恰好合適,足弓微微隆起長出一道滿是女性魅力的弧形,十個大小諧調的腳趾尖形成了順暢的半弧型,豐滿的腳背上微凸著幾道靜脈,在燈光照耀下,把這只和她的相貌完全匹配的玉足襯托的更加美麗動人,只是腳踝和腳趾處微微有一點紅腫,這是女人穿高跟鞋而必須付出的身體代價。

   阿邦脫掉她的胸罩,然後撬起女屍肩背,讓屍身側臥,仔細端詳她那件黑色鏤花蕾絲三角褲:這款低腰提臀設計的小內褲幾乎是盈盈一握,堪堪遮住她的羞處,撐得緊繃繃的渾然融為一體,將女神豐腴的臀部包成了一個性感桃心狀,還露出又白又深的臀溝,簡直教人鼻血狂噴。阿邦強忍住衝動,掀起內褲的一角,里頭的商標依然是德文Triumph,與胸罩還是一套裝的,應該是她在德國留學時就鍾情的品牌了,結合她昨晚那件同樣性感的內褲,看來這個表面嚴肅端莊的大才女,內心還是相當開放的,阿邦心想。作為屌絲當然不曉得,在沒有觀眾的裙底劇場,是唯有女人自己的王國,如果不懂得女人對自己身體的那種特權式自戀,是無法了解女人內褲之謎的,但對於一具女屍來說顯然已經不需要了,阿邦欣賞了一陣,將它從屁股上揭了開來,白花花、肥嘟嘟的臀尖兒肉壓抑已久,隨著內褲被揭開登時紛紛彈出,他舔下嘴唇,把這件黑色鏤花蕾絲三角褲從她身上慢慢脫了下來,林雅妮迷人的熟女陰部終於全部裸露在面前,一片黑亮、濃密的陰毛如森林般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兩條豐腴的大腿中間,覆蓋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粉嫩而肥厚的陰唇緊閉,在雙腿和美臀交接的地方,還若隱若現印著一個倒三角型的輪廓,是這件貼身褻褲在她身上留下的壓痕了。他像個資深女體鑒定師一樣,伸手在臀上輕拍幾下,惹得臀上肥肉立刻應聲波動起來,從臀上的脂肪厚度、肉浪波幅和臀型寬度來看,這是一位日常營養攝入極佳的都市女性,而且還是常坐辦公室的那一類。

   剝淨了靴襪衣裙,剩下的,就是艷屍身上那各種各樣的首飾了,自從林雅妮喪命的那一刻起,同時也就被剝奪了繼續做女人的權利,沒有資格繼續佩戴了,“是該和這些漂亮首飾說再見的時候嘍~”阿邦幸災樂禍自語道,將她耳垂上的金蝶花耳環、項上的鉑金掛件、手腕上的白銀細手鐲和瑞士Blancpain時裝表一件接一件取下,讓阿邦感到不解的是,她左手的電射戒指竟然是戴在無名指上,這可不是單身的她該戴的位置呀?他試著轉了幾下,狹窄的圈口在珠圓玉潤的手指上很難出,不得不吐上口水潤滑了一下,才勉強摘出,拿在手里觀察前後,發現內圈上刻著一行很是雷人的小字:“致最愛的自己-----林雅妮”。阿邦哭笑不得,原來這個29年沒交過男友的孤傲才女,居然只愛自己一人而已,如此看來,自己在她心目中已經不是多少的問題,而應該是有無的問題了。

   “媽的,自戀狂!”心理遭受重創的阿邦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腳尖墊起女屍,狠狠往前推了一腳!這個曾經才貌俱佳、不可一世的林雅妮,在被阿邦親手勒斃、剝淨全部衣物後,連躲得地方都沒有,高舉著雙手被踢得滾了半圈,曼妙胴體隨著翻身在阿邦眼皮子底下做了一次一覽無遺的完美展示,汁水豐盈的赤裸肉身顫了幾顫後,光溜溜的又趴在了地板上,沒有任何視覺障礙,幾乎可以看清肌膚上每一處細節,纖毫畢現的令人血脈噴張。“Wow~~~~~”阿邦失聲驚嘆,從頭到腳打量一遍艷屍,女神光潔、白嫩的皮膚,豐盈、健美的體態,就連腰腿部和後背上印著的內衣褲穿過後的淡跡,也是盡收眼底,心里真是美極了,看美女是一種享受,看赤裸的美女是一種更大的享受,上天賜予這麼一條性感多姿的胴體,昨晚居然還不許自己撫摸觀賞,簡直是暴殄天物!是赤裸裸的歧視!是不可饒恕的私設門檻!要不是她鬼迷心竅被自己勒斃,這輩子還真沒機會一探真容!怨念著,就在她胸前捉起兩粒乳頭,捏在指間使勁兒搓了幾把。

   他報復了一會兒,怒氣稍退,這才留意到自己原來渾身是臭汗,格斃這個大才女讓他消耗了不少體力,虛汗淋漓粘在身上黏糊得難受。於是丟下艷屍,只身到浴室給自己美美的泡了一通熱水浴。浴室內,林雅妮留下的化妝品、香水瓶、洗面奶依舊整齊有序的擺放著,有些剛剛開蓋,更多的則是連包裝還未打開;她用過的牙刷還插在漱口杯里,杯子旁擱著一盒牙膏和牙齒美白粉,都才剛剛擠用了一點點;電吹風的插頭已經被拔下,電线被一絲不苟的繞在吹風把上,放在一個順手的位置,就連那兩把用過的梳子也是端端正正擺放好,洗漱台上物件雖多,但都被林雅妮擺放井然有序,有條有理,毫無雜亂的景象,看來事事嚴謹的林雅妮在生活中也是如此。阿邦看在眼里,心頭難免一緊:本是一個多好的女人啊…

   他特地披了那件女神用過的浴袍,回到臥室內,茫然跨過她的屍體,湊到電腦桌旁,想要看看她究竟剛才都在搗鼓些什麼。桌上除了一台常見的IBM筆記本,還留著一杯喝得差不多的櫻桃酒,一小碟吃完的提拉米蘇及木瓜,一個日產Lumi膠原蛋白空瓶,以及一杯已衝泡開的Optimum Nutrition蛋白粉,但也已經被她喝的只剩一點點了。“霍!吃這麼多好東西,對自己還真不賴,怪不得要勒那麼久,奶奶的~”阿邦嘀咕著,發覺自己又有點餓了,於是把小碟內殘留的提拉米蘇碎末倒進嘴里,舔了舔泡過蛋白粉的杯壁,好歹算是吃了點她剩下的食物和補品。

   他挪了下鼠標,筆記本的屏幕重新亮了起來,只見桌面背景是她的一張近身寫真照,摸著自己的耳朵露出燦爛的笑容,顯得栩栩如生;任務欄里打開著好幾個隱藏窗口,窺視他人的私密幾乎是所有人類共同的喜好,更別提是林雅妮這般女人的私密了。阿邦興奮的嘴 都歪了,急不可耐的點開一個窗口,映入眼簾的是一個Hotmail收件箱頁面,上面列滿了各種語言的來信者,都快成聯合國信箱了,他大致瀏覽了一下,基本 都是些學術研討邀請信,和與幾名教授的學術交流信,倒也符合她研究學者的身份,只是垃圾箱里還堆著六十余件未讀郵件,卻不似她嚴謹的作風,阿邦好奇的按 進,垃圾箱里竟都是些掛著曖昧標題的求愛求識信,想必是被她連點都懶得點就直接拖進了垃圾箱,阿邦瞅了眼桌前的艷屍,壞笑中給他們集體回了一封群郵:“明晚,廣州白天鵝賓館2802房間見,不見不散哦~~~”,見到發送成功,鼠標又是瀟灑的一點紅叉,反正她也沒得用了。接著,他又點開了後面兩個窗口,分別是BIOSIS Preview(美國生物科學數據庫)和IEEE TKDE(美國電氣和電子工程師協會知識與數據工程匯刊)的網站,上面的玩意兒可不是阿邦這種水平能看得懂的,沒看幾眼頭都大了,無需解釋,果斷關掉;第四個窗口倒是他熟悉的淘寶網,購物車里已列了滿滿好幾頁海外代購的商品,沒想到就剛才那麼點時間,這個林雅妮就拍下了這麼多商品,真是女人的錢最好賺呀!阿邦這麼想著,突然又冒出個鬼主意來,頓時精神大作,將自己平時舍不得買的好玩意兒在網上訂了個全,再填上自己學校的地址,最後用她的支付寶輕輕一劃…看著交易成功的頁面,他衝地上林雅妮的屍體拱手嬉笑道:“多謝富姐惠贈哈~”心滿意足的關掉購物網後,他接著點開第五個窗口,結果一看肺都氣炸了:居然是土豆網,畫面上還是看到一半的《阿凡達》!在生死相搏的間隙,這個師姐竟還不忘悠閒的掃掃電影,真是囂張狂妄到了極點,根本沒把自己當個對手!鼠標果斷移到右上角。他吐出一口惡氣,又打開了最後一個窗口,就是這最後一個窗口,才真正讓他著實震撼了一把:這是一個類似某種軟件的界面,在一個個分項中,事無巨細的記錄了阿邦從幼兒園開始到今年的所有行為記錄,特別是早起的檔案,很多是直接從阿邦所在幼兒園、小學、中學,還有大學獲得的,雖不是什麼絕密信息,但一般人要想搜集齊全卻也不容易,而在另一個界面里,密密麻麻記錄著今天與自己對戰的記錄:

   “林雅妮(天才)VS 阿邦(白痴),檔案號:0A5732。

   紅方:林雅妮,年齡:保密,身高:168cm,體重:保密,技能:電子眼鏡、電擊戒指。

   藍方:阿邦,年齡:27,身高:180cm,體重:75kg,技能:飛刀、太極拳。

   第一局:耗時:12min,戒指電擊KO。對手出招:突襲嘗試摧毀眼鏡(失敗,PS:無恥),用不合常理招數試圖讓眼鏡系統紊亂(失敗,PS:好笑)。Manolo Blahnik高跟鞋被毀(T__T,為啥這個男人欺負我的鞋子,555~)

   第二局:耗時10 min,戒指電擊KO。對手出招:飛凳夾擊(失敗),脫褲阻懾(失敗,PS:下流)。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被毀(他到底要干什麼!!!)

   第三局:尚空”

   阿邦越看越石化,原來她在中途休息的時候,除了收發郵件、吃吃東西、掃掃電影,還把雙方對戰過程完全記錄了下來。可惜“第三局”三個字後面還是一片空白,這個高傲的才女以為很快可以結束戰斗,然後記錄下自己的戰果,結果沒想到,第三局的失敗方是自己。阿邦想到這里,狠狠地在第三局後邊的空白處碼起字來:耗時2小時,被勒死、被KO,眼鏡、戒指統統失效,九陰白骨爪失效,‘後仰一逼夾死你’失效……寫著寫著,阿邦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再瞧瞧林雅妮已經有些僵硬的身體,覺得這個天才師姐死得真是太不值當了,好好做她的研究不好嗎,非得來找自己的麻煩?落得這個下場,還真不能賴我。

   阿邦合上電腦,想四處看看還有沒有林雅妮留下的遺物可供一搜,可惜這里畢竟也是她的暫住之所,基本沒什麼私人物品,這點來的遠不及當初在陳璇家中,阿邦找了好一陣子,也只有她遺下的Hermes Birkin女包了。他拉開女包拉鏈,將里頭的東西悉數抖了出來,除了一本外文生物期刊和保時捷車鑰匙,就盡是些她的私人物品:Ipod2、Iphone4S、LV錢包、遮陽鏡、化妝盒、衛生巾、創可貼、圓珠筆、無糖餅干、朵兒膠囊,就連撲熱息痛藥也備齊了,還有一包尚未開封備用的肉色薄絲襪,真是應有盡有。“天哪,這是機器貓的口袋呀…”阿邦驚嘆於女人包內的乾坤,隨手取了幾片無糖餅干吃了起來,味道還挺純的,順便也吞了幾粒朵兒膠囊補補身子。

   阿邦披上林雅妮的浴袍,翹著二郎腿坐在她原先的座椅上,不時悠哉地抓幾片她留下的餅干吃吃,這下,該輪到他神里神氣的看著對手趴在腳下,享受一把俯視戰果的快感。對他而言,僅僅消滅林雅妮的肉體並將她剝光,還遠遠談不上完成對女神的逆襲,阿邦堂堂七尺男兒,之前被這個聰姿才慧皆在自己之上的林雅妮處處壓制,就連到了床上也沒占到主動權,將她奉為夢中女神卻在她眼里不過是一片口香糖,現在她裸屍橫陳,該是大把索取福利的時候了。他笑著放下餅干,松開了浴袍系帶……

  

   七

   雅妮的屍身早已停止了失禁,腹內的殘液幾乎一滴不剩地排到了體外,完成了她這輩子最為暢快也是最為徹底的一次排尿,在屍體周圍形成了以臀部為圓心的一個大水圈,熱氣很快被空氣稀釋,轉成一陣陣淡騷味。林雅妮死後的肌肉組織已經開始松垮,渾身軟綿綿的,讓阿邦很輕松就把她扛在肩頭,頭發一甩一甩的搬進了浴室。水龍頭嘩啦啦,浴缸內很快盛滿了熱水,令浴室內漸漸熱霧繚繞,阿邦抱著林雅妮把腦袋首先浸入水中,接著只需輕輕一放手,隨著柔順的入水聲,皮膚光潔的女屍就像塊肥皂一樣整具滑入了缸底,完全浸泡在了熱水之中。阿邦不得不臨時當起了搓澡工,伸出雙手在玉體上開始仔細而使勁兒的搓洗起來,林雅妮絲綢般的皮膚極為光滑,手掌觸摸之下幾乎感覺不到一丁點兒的遲滯感,渾身如滑石般順手,只見他將水中的艷屍反復來回翻轉,雙手上上下下,在她精雕細琢的胴體上肆意游走擦拭,同時也撫平掉內衣褲在屍身上的箍痕,因為指望肌肉彈力自行恢復是不可能了。他把女屍雙腿往兩邊分開,屁股也掰得大大的,讓浴水充分浸泡到屍身每一處表皮,然後單手伸到她私處搓了起來,把粘在那兒的頑固尿跡洗淨。

   阿邦的視线一秒也沒有離開過女神的胴體,自然也不會放過她身上任何一點部位,替她洗淨玉足後,阿邦把女屍上半身拖出水底,依靠在浴缸邊上,用她帶來的洗發水和潔面乳塗抹了上去,待搓起足夠多的泡沫後,衝浴蓬頭終於派上了用場——噴射而出的水柱激撞在她臉上,配合著手輕撫,將臉上那些雜液和昂貴的護膚化妝品衝洗得一干二淨,玉雕般的絕色素姿便洗盡鉛華呈現了出來,只是有些泛青發紫,原來她即便是不化妝,也絕對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深感造孽的阿邦不忍多看,繼續挽起長發,一聲不吭地為她衝洗頭部。當水柱打走香波泡沫,煥新的秀發宛如一匹上好綢緞,濕漉漉、柔順順的貼在屍身後肩上。

   阿邦將女神的艷屍在浴缸熱水中足足搓洗了二十余分鍾,直到全身每一處細節、每一個毛孔都用手反復搓過,才放干浴水。隨著水位降低,女屍也漸漸裸露出全身來,在略顯窄小的缸底正蜷成一個宅女睡著的姿勢,任由阿邦繼續操起蓬頭在自己身上胡亂噴水衝刷,一道道不長眼的水柱不分青紅皂白,‘嗤嗤嗤’衝邊女屍全身。估摸著差不多了,阿邦搭把毛巾,伸手把林雅妮的屍體整個兒從缸底撈了起來。經過剛才一番熱水浸洗和外力揉搓,水滋滋的屍身變得更加柔軟無骨,橫抱在懷里就像是一條泡軟的油條,四肢和腦袋直往下掛,也讓阿邦切實體會到原來女神也可以這麼沉重。他艱難地挪動步子,把林雅妮捧回到臥室床邊,雙手一撤,濁重的女屍就隨著重力立刻墜落在大軟床上,彈了幾下後恢復了靜止。阿邦叉著腰先上上下下仔細欣賞了一遍洗淨後的女體,這具生前精雕細琢的曼妙胴體此刻愈發白燦柔嫩了,細小的水珠凝結在屍身表膚上,還在冒著絲絲熱氣,到處綻放出無與倫比的肉感與誘惑,溫香軟玉得令他垂涎欲滴,只是停止了血液循環的死體並沒有因為水溫而導致皮下毛細血管擴張,渾身白皙得如宣紙。他抽出毛巾,從艷屍的腳趾開始,時而幫她舉頭抬腿,時而掰開臀肉,細致入微的把整具屍身擦拭干。

   我們的阿邦終於完成了親手替女神洗一回澡的夙願,同時也算能叫她干干淨淨的離開這個世界。毛巾一扔,阿邦索性坐到床邊,攔腰把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林雅妮纖細的腰擱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脖子枕著他的手臂,腦袋後仰,烏黑的長發垂下快要觸及地板,下身則無力的斜靠在床邊,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线,雪玉般的屍身散發著一股異樣誘惑。阿邦將頭埋在她的雙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著她光潔的背部,右手則不停的盡情撫摩著她的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瑩白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不時將手伸到她兩腿中間,狎玩起女性兩腿之間那最柔軟而又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林雅妮的裸身被緊緊抱著,阿邦忽然又擒住一團豐滿玉乳,用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那情動漲大的乳頭,溫柔而有技巧地打著圈輕捏細揉,不時又輕輕揉壓,手掌間立刻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粘人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他噝溜一把口水,雙手隨心所欲的游走,輕輕撫過女屍线條柔美的纖滑細腰,滑過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揉捏著那渾圓嬌翹的玉臀,狠賺了一筆手感作為餐前的小點。

   恣意褻玩了一陣女神的肉體,胯間的肉棒早已高昂起雄頭來了,他拖曳著才女博士的胴體重新放到床上,“現在給我老實躺好別動,看小哥怎麼射服了你!”他壞笑著在她陰唇上親吻一口,抓住女屍雙踝往兩側分開,兩腿夾護著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花園開始慢慢展露出來,他不由變得呼吸沉重,故意把林雅妮的腿分得很開很開,讓她顯得愈淫蕩愈好,柔軟的關節很輕松被分叉到了極限,阿邦只需稍微抬眼,女神兩腿之間的旖旎風光便盡收了眼底:女性最柔軟最神秘的部位在兩腿之間形成一條狹長的三角區,中間隆起的豐滿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中兩片粉紅色的嫩肉,也正在那里散發著淫蕩的氣息,誘惑著自己的神經,他舔濕手指,輕輕把肥陰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打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陰唇,再深入,圓圓的陰道開口才終於顯露,令他不得不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縫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布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里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便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就這樣,喪命的林雅妮被擺弄得雙手舉高過頭,兩腿極其風騷地在男人面前叉開到極限,將自己身體最為絕美淫蕩的一幕,毫無保留的展現給了阿邦,而這口迷人的女神肉穴,即將要迎來屌絲的狂襲了!事實上,盡管昨晚林雅妮不惜以身耗敵,但矜持內斂的本性還是給阿邦制造了諸多障礙,使他玩的難以盡興,這無疑極大觸發了他的報復心理,對女神遺留下來的無魂肉體,除了供己細細欣賞和瘋狂享用之外,還能有其他什麼用處嗎?他毫不猶豫的將女屍雙腿盤在自己腰間,雙手輕托纖腰,好讓整個會陰部更加清晰的顯露,也讓她胸前媚人的雪白大乳房更加高挺起來,這個姿勢的全裸女體,則更像是表達一種求歡的暗示,而不是抗拒被強暴的努力了。阿邦體會過很多交媾的方式,他覺得還是最普通的姿勢最容易達到高潮,享用林雅妮,當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他半跪在女屍兩腿之間,雙手扶住林雅妮的柳腰,雙腳固定好林雅妮的玉腿,對准鮮嫩的玉門,“我來啦!”忽然將虎腰猛勁一頂,肉棒越過雪白的平原,穿過烏黑的森林,跨過粉紅的峽谷,沒有停留,“噗嗤”一聲微響,肉棒擠開大陰唇,一下捅進了大才女欲開還羞的花心!因裸露而微涼的女屍再也不會像昨晚那樣大喊大叫了,阿邦也完全沒有了對女神的憐香惜玉,粗漲的肉棒一下一下全力撞擊向她體內,有如脫韁野馬,朝著蜜穴深處直衝,彷佛要把她的身體刺破一樣。

   盡管昨夜剛剛開了苞,沒想到林雅妮的陰道仍然是那麼的狹窄緊迫,他很有耐心的慢慢擴張她的蜜穴,肉棒時抽時送,慢慢研磨旋轉,透過已插入的部份,阿邦清晰感受到林雅妮肉壁的溫暖擁抱,這種溫暖的擁抱在他緩慢而有節律的抽送下帶來了無窮的刺激!他更加賣力的將肉棒抽送起來,不時還用龍頭在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在越來越猛烈的抽插下,林雅妮的蜜穴再無力阻擋肉棒不斷的衝擊,漸漸張開了。阿邦索性將女屍兩條玉腿高高舉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著,用滿是胡渣的臉摩擦著大腿內側最細嫩潔白的部份,雙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往後壓,身體向前猛的一傾,“啪”一聲肉響,下腹撞擊在林雅妮的恥部,緊貼著林雅妮圓隆的陰蒂,碩壯而粗長的肉棒終於整根沒入林雅妮的體內,攻占了這座維納斯的山丘。

   堅硬而火熱的肉棒強插到底,直至根部,兩人的陰毛相互纏雜在一塊,也將兩人親密無間的連體成對,他甚至察覺到,當到龜頭撞在柔軟的子宮頸口上的那瞬間,女屍的嘴巴似乎還微微張了一下。他興奮難抑,開始強力抽送起來,胯下肉棒凶狠地一次又一次在蜜穴里翻騰、戳刺,衝擊力將女神屍身直撞得上下不停蠕動,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擊林雅妮的小腹,恥骨相碰,陰毛互相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每次肉棒回退,由於動作的猛烈,陰道內膜都有少許被帶出,令他看到了紅色的花蕾,而蜜穴內殘聚的浴水,令每次抽插都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吱水聲。阿邦看著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汙的美麗胴體,這份如夢如幻的興奮感、對女性肉體的本能欲望和對女神強烈的報復心理,將屌絲的獸欲完全引發出來,他的十指力張,狠狠抓著林雅妮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著,彷佛要把這兩團白嫩的細肉扯下來一般,同時舌頭也舔吸著林雅妮身上的每一個部份,唾液令玉體蒙上了一層亮晶晶的膜衣。

   由於肉棒不斷的用力抽動,女屍整個陰道已經被強行擴張開了,但他的攻勢顯然尚未結束,他扶起林雅妮的身體,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自己則從後抱著她的小腹,雙手輕揪著她圓圓的性感的小乳頭,肉棒朝天指著,仍然插在林雅妮的愛穴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由於是坐著的姿勢,所以阿邦不必抽動下身,重力即讓林雅妮的屍身含著肉棒自動往下沉,柔軟的子宮頸也一下子主動送到了龍頭上,阿邦只需扶著女屍纖腰將她反復上下抬落,肉棒便又在蜜穴內“咕嘰咕嘰”的歡快暢叫起來,女屍秀美白皙的玉臂無力地垂下,纖細的脖子支撐不住,耷拉在自己肩膀上,變得松弛的小腹肌肉因上下劇烈運動而肉嘟嘟地抖動不止,但依然顯出她生前良好的體形。不過已經不需要去顧忌這具無主肉體的形象與感受了,作為剝奪她生命的勝利者,阿邦對它有著上帝般的處置權,抽插還在繼續,又不停的將女屍擺成各種體位,盡情的蹂躪,讓女神高傲而瑩白的裸體在午後的陽光下抽泣。抽插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阿邦終於忍不住了,大吼中,一股灼熱的液體高速從龍頭激射而出,一時間爽意無限,一滴不漏的全部噴灑在林雅妮的子宮內。

   他長吁一口氣,順勢一頭栽在枕頭上,躺在了同床艷屍旁,美滋滋地閉目回味。也不知道是林雅妮的那幾片朵兒膠囊藥力補身,還是自己對女神肉體的迫切需要,休息不到十分鍾,他就感覺到那根小兄弟又開始有勃起的衝動了。他看下時間,林雅妮離死亡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還處於肌肉松弛期,但也萬萬拖沓不得,必須要爭分奪秒利用。他一個筋斗起身,打算把艷屍抱下床享用,可惜奮戰過後體力匱乏,林雅妮又是足足有168cm的豐滿成熟女性,他是怎麼抱也抱不動了,只好撬起她的屍身,一圈一圈慢慢滾到床沿,最後“梆”的一聲重響,艷屍被推落到了地板上,可憐兮兮地趴在那兒。

   “喲呵怎麼越來越沉了,真是死人重啊!”阿邦擦下汗,俯身把雙手伸到艷屍腋下,柔軟的腋下一點體毛也沒有,“起!”使了吃奶的力才將這團百來斤肉從地板上提起一半,她的腦袋自然再也抬不起來了,只能低著頭抵在阿邦的胸前,秀發像瀑布一樣挲挲掛下,貼在他小腹上,恃才傲物的林雅妮估計一輩子都沒這麼在人前‘低聲下氣’過。接著,屍身再被膝蓋著地緩緩放下,在地板上跪趴成軟綿綿一團,擺出一副撅臀朝天、雙手高舉的奴隸式來,豐胸貼著地,鼓滿的翹臀高高撅起朝天,與同樣女性特征十足的圓滾大腿根渾然一體,把女性最為肥美的部分,肉乍乍地盡顯淋漓。由於林雅妮屍身的肌肉已經開始慢慢松弛,結果阿邦剛一放手,跪趴的屍身就向一側斜歪了幾度,不過兩只手臂仍是求饒的高舉在兩側,那對大白屁股在身姿的作用下鼓得就像是要爆出來了。阿邦摸摸胸膛,笑道:“哈哈,饒你機關算盡太聰明,誤了卿卿性命不算,到頭來還得再吃小哥一槍。吼吼,這回,我的底盤我做主鳥~~”他弄來一張椅子坐在屍前,雙手捧起林雅妮的臻首湊到自己兩腿之間,掰開嘴巴,露出林雅妮濕潤深邃的口腔和兩排整齊貝齒,就是這張櫻桃倔嘴,起初還巴啦巴啦吃個不停、自詡個不停,如今也得在昂頭嘶吼的肉棒前既敬畏又無奈的張成又大又圓,任它威風凜凜地突挺在臉前跳動不已,一副等插的德行。阿邦想起她對自己的羞辱,二話不說,挺起大肉棒一把就塞進了小嘴里!由於林雅妮吐出的舌頭占據了口腔內相當一部分空間,使得肉棒勉強塞進三分之二就把里頭擠滿了,阿邦揪住她後腦勺往回壓,肉棒再向前強力一突,那話兒便呼溜一下全進去了,龍頭穿過她的嗓子眼兒,頂到所能及的最深處,直到再也無法塞入半分,在她脖子外面頂出一個凸起的顯眼輪廓來,一股奇爽而又別樣的快感頓時從龍頭傳遞到全身,爽得阿邦兩眼都快翻白。

   林雅妮裸跪在阿邦胯前,一臉呆滯的口含粗棒,把嘴巴都塞得滿兜兜的,後腦勺的頭發被他揪住後,整個腦袋被一種幾近粗暴無禮的方式前後快速晃動起來--------対一具死屍已經不需要玩什麼情調了,大肉棒便蘸著口液在她口中開始快速進出,吞吐套弄,反復舔吮著他的命根子,畢恭畢敬的樣子像是在試著平撫他久抑的怒氣。阿邦盡情享受著林雅妮的‘服侍’,肉棒被濕軟的香舌環繞舔舐,麻酥酥的快感隨著口腔的套弄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來,強烈刺激著他的神經,也讓肉棒在她口中很快變得又燙又硬,愈加肆無忌憚的抽戳搗鼓,“咕嘰咕嘰、咕嘰咕嘰”,龍頭一次又一次猛插到深喉,把她脖子外面也一次次頂得凸出來,映射出整根肉棒在她喉腔內的運動狀況。看如花似玉的昔日女神埋首在自己胯下,絲絲黑發散披在兩肩,用熟女性感香艷的櫻桃玉嘴低頭吞食著自己的大肉棒,紅嫣嫣的嘴唇沾染到些許白稠精液,女神與神女、天使與蕩婦的強烈的對比,令阿邦心中涌起的征服快感比起肉體的舒爽更要來得劇烈刺激,不多時就已尿意勃發,直衝強忍已久的下腹,他大吼一聲,坐在椅上巍然不動,任憑肉棒中精液如涌泉噴出,噗噗噗,連發數彈,瞬間鑽入林雅妮口腔之內,在強大的噴射力下大多直灌進食道,流到了腸胃里,連帶將她整個腦袋也向後射推去,重新栽倒跪趴在了地板上,一股股白濁汁立刻從她的鼻孔和嘴巴里涌將出來,阿邦趕緊用手胡亂一抹,把這些珍貴的體液悉數塗抹在了林雅妮的素面上,像是給她塗上了一層高級化妝品,透著滑潤晶瑩的光澤。

   終於心滿意足的阿邦坐在椅子上,摸著肉棒,對其恭賀道:“小老弟呀小老弟,今兒個飛機也打了,嘴里也嘗過了,可不虧待你了啊!”昨晚,林雅妮拒打飛機,拒用嘴,不許讓他脫靴、解衣還不讓看身子,矜持裝到頭算是全遭報應了,如今自己端坐上位,絕貌才女含精跪趴於腳前,油然一種君臨天下之感,但冥冥中總覺得還是差了一點什麼。他托著下巴想了好久,方憶起不知哪位前輩高淫曾經感嘆過,“對女神每一寸肉體都必須充分加以利用”,一拍掌從椅子上跳起來,繞到林雅妮身後,將歪在地上的屍身扶正,那對當年校園尾隨時令自己垂涎欲滴的飽滿美臀,就光溜溜地撅在自己眼前,呈現出一個迷人的大桃形,細窄而深邃的臀溝盡頭,那兩瓣粉嫩鮮肥的誘人蚌肉觸目可見,被剛才的抽插已經硬擠開了一個不小的口子,周圍沾滿了溢出的白濁。他開心地看著,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撫摸著林雅妮美臀上的香滑肌膚,享受著女性身體特有的馨香與光滑,忽然伸手掰開那兩片雪白臀肉,幾乎把整個肛門都翻出在眼底,只見臀溝內那一圈圈淡黑色皺襞皮膚的正中央,大才女的小小菊花蕾顏色鮮麗,入口緊鎖,阿邦用一根食指輕輕觸碰著這口玉股後庭,又用兩根拇指從中勉強撐開一個小小的洞口,極窄的洞內長滿著女人身上最為嬌嫩的細肉,紅粉細嫩的猶如初生。林雅妮豐腴的玉腿,圓滾的美臀,茂盛的陰毛,溢液的紅穴,還有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共同構建起這副完美的女體藝術品。

   阿邦好奇地在細肉內輕輕搓揉,體會手感,放肆摳弄著女人最為羞澀、敏感的後庭,而死去的林雅妮自然極其‘配合’地依舊高撅美臀,跪趴在那任由他猥瑣褻玩自己的肉體,沒有興奮也沒有反抗。他咽下口水,腰部發力,那根再度堅硬的肉棒往前猛得一頂,正中滿月般美臀的中心,箭一樣刺進了林雅妮嬌嫩的菊花蕾內,進入了她溫潤緊縮的後庭蜜道!林雅妮的肛道真的好緊,登時,阿邦清楚感受到她體內的直腸立刻緊緊勒住了肉棒根部,那無比緊束的程度,甚至讓他感到痛楚,也使得每次抽動都必須發足力道,相當費勁兒的擠開肉壁,發出“嗤嗤嗤”的刮擦聲,可對阿邦而言這是多麼美妙的樂章啊!

   阿邦雙手抱著林雅妮盈盈一握的蠻腰,一次又一次地使勁插進拔出肉棒,讓它在林雅妮的渾圓白嫩的屁股中間那嬌小緊致的肛門內頻繁進出,縱情地索取快感。粗大的肉棒跟打樁機似得一下下重重地插到直腸最深處,直插得女神窄小的菊花撐到了最大限度,小肉洞填得滿滿當當,沒留一絲一毫空隙。死去的大才女再也無法像昨夜那般放聲爽叫了,放任自己擺著一副淫蕩跪姿迎接蹂躪,撩人的胴體在打樁機強力突頂下只能服服帖帖的拼命顫抖,散亂的秀發在背上甩來甩去,那對木瓜滋養的豐乳和塗滿精液的臉龐更是貼在地板上發出“吱吱吱”的刺耳搓地聲,像是在向阿邦發出楚楚可憐的求饒。“現在知道後果了吧,我的裝逼女神!”阿邦捅紅了眼,一邊捏玩著她的美臀,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毫不憐惜地向她發起了最殘酷暴虐的捅刺,將嬌嫩易傷的菊花蕾捅得一塌糊塗,遭損的直腸粘膜開始有少量鮮血從肛門內溢出了。直到一陣強烈的觸電感,阿邦下意識趕緊向後拉住林雅妮的雙胯,龍頭深抵到菊花的盡頭,龜頭一縮一放吐出大量滾燙白濁,不容分說的又將數股白濁注進了林雅妮的直腸內。

   完事兒的阿邦開心大叫,而林雅妮這副精美皮囊也失去了最後的利用價值,被他在屁股上一推,撲通一聲重新直趴在了地板上,微抖著的挺翹美臀內,菊花張開成硬幣大的一個洞,一股奶白的黏液從那里緩緩流了出來,把整個臀底弄得跟嘴邊和陰道口一樣沾滿了精液。阿邦翻動屍身,用手將上下三孔中溢出的精液盡量均勻地塗抹在女屍全身,這副她不知花費了多少心思、白玉凝脂般的美態胴體,在男性精華的塗抹下像是覆蓋上了一層上等橄欖油,愈發顯得精光燦燦,暈染得格外光彩照人。她的頭發已經完全凌亂了,毫無規則的亂散在腦袋周圍,蓋住了脖子上那道紫色勒痕和塗滿精液的臉蛋,繼續直趴在那展示著赤裸胴體,加上昨夜的五次,只怕這身胴體里面已是灌滿了自己的精液了。

   看昔日女神落得如此下場,阿邦也不免有些唏噓,其實在她臨死前還是有機會活下去的,只怪她過於實誠倔強的性格,抵死也要對自己說出“做夢”二字,故而也就只好在嘗遍肉體痛苦後死去,至於玉體落入敵手按例慘遭泄憤,恐怕也是在這位研究對手極透的才女預料之中。

   阿邦光著身子對女神搗鼓了一陣子後,開始感到有點涼意了,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被她藏在了何處,於是又是一輪翻箱倒櫃,諾大個別墅內竟愣是找不到一點自己衣服的下落,這可連門都出不去啊,總不能穿她身上扒下的衣服吧?他在臥室內仔細排查,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暗格一類的,這一掃眼倒不打緊,卻驚奇發現,天花板上中央空調的進氣欄內像是有什麼東西晃動了一下。

  

   八

   莫不是另有歹人埋伏在上面?他尋思著搬來椅子,站在上面打開了進氣欄,眼前的一幕讓他差點叫出聲來:一堆自己的衣物旁,五花大綁的葉雅正被死死地固定在天花板內,嘴上貼著膠帶,就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拼命轉動,都快擠出淚花來了。阿邦一陣手忙腳亂,趕緊將她從進氣欄里抱了出來,放在地上松開繩索。

   “你怎麼跑著來了?”他一邊幫著葉雅活動四肢,一邊問。

   葉雅白了林雅妮的屍體一眼,忿忿道:“還不是她做的好事喏!”

   阿邦抓抓耳勺,突然想到一件極為尷尬的事,支支吾吾的問:“你…你一直在上面?”

   葉雅余怒未消,只是點點頭。

   阿邦的臉漲得更紅了:“那、那你都看到了?”

   葉雅的臉也紅了,反諷道:“何止看到,聲音我都聽到了呢,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不要臉到這種程度。還有你,哼哼,現在一定還很心疼吧?”

   阿邦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好,吐吐舌頭趕緊躲到一邊。看樣子,自從昨晚進了這個房間里之後發生的每件事情,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了,心高氣傲的林雅妮估計原本是打算讓葉雅好好瞧瞧自己是如何完爆阿邦,卻反倒被她一秒不落的觀摩了自己從床叫到被勒斃、最後剝屍奸汙的全過程,真是一本自負反被自負誤的黑色幽默劇。不過更令阿邦咋舌的是,葉雅接下來還告訴他,自己這位高智商師姐居然還是林慕蓉的親妹妹,聯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到林慕蓉時那種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禁重新打量了一遍林雅妮:雖然艷屍的臉上一派死相,松垮的肌肉讓表情有些走形,但細細分辨,眉宇間果真頗有林慕蓉威傲的影子,而且身材也一如林慕蓉般修長,都是那種中國女人罕見的可樂瓶型-----胸大腰細屁股圓,看來是假不了了。

   阿邦替她慢慢按摩了一個多小時,讓葉雅久縛的身子恢復血液通暢。葉雅剛覺得四肢恢復靈活,甩手就是一記輕巴掌,打在阿邦肩上,嗔道:“你這小賊,總有一天會死在漂亮女人手上,這麼沒腦子,只恨那賤人打得你還不夠。”

   “嘿嘿嘿,我這叫欲擒故縱,誘敵深入,再一舉殲之……”阿邦貧嘴繞道。

   “得了吧你,睡得跟死豬似的,那賤人要是心眼陰點,當場給你一梭子,你這話跟誰說去咧?”葉雅說著,語氣忽然柔軟下來,細聲道:“喂,身上痛不痛呢?”

   阿邦知道她也就是氣一時,終歸還是心疼自己的,此番兩人從強敵手下逆轉偷生也實在來之不易,心底竄喜,哈哈樂著與她摟在了一起。兩人卿卿我我了一陣子,顧不上擱在一旁的林雅妮艷屍漸漸涼透冰白,先前的高強才女此時就像是室內的一件普通家什,紋絲不動地趴在兩人旁邊,也引不起兩人的注意。還是阿邦無意中掃到一眼,見艷屍還翻著一對魚肚眼,仿佛在幽怨的看著這一切,於是嘆口氣,伸出手上前替她將眼皮合上,也許是她死的太過不甘和痛苦了,阿邦連合了好幾次才將眼皮子捋下來。他撩起艷屍背上的幾撮秀發,再一根根的任其從指間滑下,一絲絲落在她雪白的肩胛上,背對葉雅說道:“她畢竟曾是我的學姐,也是那個…那個你應該也知道,人死為大,我看…還是讓她入土為安吧?”

   盡管前天晚上被林雅妮修理的夠慘,但對葉雅而言,眼看一位漂漂亮亮、有血有肉的女性同胞從高潮一步步滑向終結,恃才傲物的大美人變作地上一具蒼白冰屍,油然間也不禁滋生些憐憫出來,不過嘴頭上也只是冷冷地簡單說了句:“把她埋了吧,省得發臭發爛汙染了這麼好的屋子。”

   說干就干,該是讓一具屍體去它該呆的地方了。阿邦拉起艷屍一條胳膊,發現林雅妮的肩關節已經有些生硬了,肘關節也強直的無法順暢彎曲,就連腳尖仍是繃得緊緊的,保持著臨死前的姿勢。原來就在阿邦替葉雅舒緩筋骨的這一個多小時,林雅妮的屍體過了肌肉松弛期,隨著肌肉持續失去水分和室內的低溫,屍僵開始在她身上漸漸蔓延開來,渾身肌肉變得緊縮、僵硬,一團本是性感尤物的誘人胴體,已成了一具有些硬邦邦的女屍了。阿邦使勁兒想要將她從地上拖起,但女屍一百多斤的體重加上屍身強直,就像一塊吸足水分後又結冰的海綿,顯得極為沉重,僵硬的關節肌肉加劇了阿邦抬她的難度。阿邦給葉雅遞了個眼色,葉雅撅著小嘴,似乎極不情願去觸碰這個討厭的對手,但在阿邦再三請求下,還是面帶不甘的上前幫忙了,她用毛巾裹住自己的雙手,抓起林雅妮的兩個腳踝,阿邦則托住艷屍的腋下,“嘿喲”一聲,兩人一前一後將這具極沉的硬屍勉強抬起,饒是如此,艷屍的臀部離著地面也不過數厘米之高,由於屍體頸部肌肉的強直,林雅妮的腦袋並沒有掛下來,而是依然保持著與身體平行。兩人一前一後,慢吞吞地從二樓挪到了一樓,一直抬屍到屋外的竹林邊上,這位身前極度自立的大才女,如今也只能靠別人這樣抬著才能移動身體了。

   此處背靠竹林,面朝湖水,景色旖旎,實在是一塊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兩人也已筋疲力盡,四只手同時一放,“啪”一聲,艷屍就筆直僵硬地落在了地上,揚起一圈輕塵,身上的肌肉也抖不起來了。阿邦環眺了一周後,對腳下的艷屍欣然道:“這里是你最喜歡的西溪濕地,把你埋在這里,學弟算是夠意思了吧?嘿嘿。”葉雅一笑道:“就愛虛頭虛腦的,人死了丟哪不都一樣木,真是的。”阿邦不與她爭辯,反正從認識她的哪天起就沒從她嘴頭上討到過便宜,他回到別墅內找了兩把鏟形工具,在竹林邊上挖起了坑來。兩人挖了好久,才從地上挖出個又深又長的土坑來,用以適配林雅妮168cm的身高,阿邦還特地把坑挖深了幾尺,才抱起艷屍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平躺在坑底。他低下身子,用力掰動她頗僵的雙臂,交叉著捂在她自己胸口。他原本想將她的遺物一並入葬,但想想還是作罷,既然是光溜溜的來到這世上,那也就光溜溜的離開吧,那些靚麗的身外裝扮之物已與她無關了,只是從花園里摘來三朵鮮艷的白色玫瑰花,壓在她臂下,緊緊的貼在胸前。

   趁葉雅不留意,阿邦悄悄彈了林雅妮鼻尖一下,順便看了女神最後一眼:保養甚好的臉膚上已經失去了光澤和緊致,變得松弛、干燥,又有些僵固呆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眼瞼肌松松垮垮的癱掛下來,好像是在漸漸變老,模樣也與先前大為了不同,粗粗一看簡直判若兩人;咬肌放松後,使得她標志性的性感薄嘴微微張開,露出一小截玉齒來,可惜風干後也是干巴巴的像塊玉石,昔日的美目也只是微微合上,眼皮間露出一條不大不小的細縫,似乎還想再看一眼這個世界。不過,傾注了女人所有心血的胴體依然是那麼精雕細琢,身上的肌膚又是那麼雪白冰清,毫無雜質,只有那條橫亘在脖間的紫色勒痕,破壞了這所有的美感,宣判了它們的完結。佳人無限好,只是已黃昏,再美的胴體無法掩蓋她臉上的死相,也無法掩蓋一具屍體將要發生的、不可逆轉的化學變化,像是一座夏日精美冰雕,曇花一現後,就將化為一灘尋常臭水。

   阿邦拿起鏟子,毫不猶豫地動手撥出了一把泥土,葉雅也一聲不吭的在旁,同他一起將一鏟鏟泥土撥入坑內。沙,沙,沙,周圍安靜的一片肅穆,只有泥土灑在屍身上的淅瀝聲,不斷撥入的髒土將林雅妮的屍體一點點淹沒,完美的身段也開始漸漸變得殘缺不全了,地下的她此時估計已是泣不成聲,但也徒嘆奈何,只能接受自己赤裸裸的肉體被逐漸埋入地下的必然歸宿。摸約半柱香後,竹林邊上終於隆起了一個長長的小土包,沒有葬禮,沒有哀樂,沒有親人的相送,這座簡陋到連塊墓碑都沒有的孤零墳坑,就是這位昔日美麗大才女的最終歸宿了。有道是人生有幾何,絕塵一命亡,青冢埋艷屍,玉容已渺茫。

   葉雅放下鐵鍬,忽然神情古怪的嘆道:“哎!人生得意時高處不勝寒,其實歸根到底也毫無二致,不過是副肉身空殼。你這位師姐才貌雙絕,想必一定慕者無數吧?到頭來也是一無所有的離開,化作這湖邊的一灘春泥,回到大自然中去…大家本是過路人,真是不該走到這般互相奪命的地步,哎……”

   “喂,是不是每次一見有自己同胞死掉,你都要大發一番感慨啊?別搶我台詞啊。”阿邦打趣道,緩解一下沉悶的氣氛,“不過如此美景環抱,讓她長眠於此也算相得益彰了嘛。”

   兩人相視一笑,毅然轉身背對孤墳,頭也不回的折返到了別墅內。阿邦第一件事就是找回了自己的挎肩包,發現戰利品還一樣不少的放在里面,頓時吃了定心丸,他爬到二樓,從林雅妮身上剝下的毛呢連衣裙、胸罩、內褲、黑絲襪、耳環、戒指、鉑金摩羯項鏈,包括那雙令她喪命的Prada長筒靴,都被他毫不客氣的悉數收納挎肩包內,抵做了戰利品,對女神衣物的搜刮,自然是一件都不能剩下。

   他一邊塞滿挎肩包,一邊關切地問道:“對了,我媽是不是被她們抓了?”

   “是,但也不是。”葉雅轉折了下,將那晚林雅妮指令許四多放走邦母的經過,向阿邦詳細轉述一遍,阿邦聽後不禁嘆息道:“平心而論,學姐也算得上一個坦蕩蕩的聰明女人,心地並不邪惡,跟她姐姐倒是完全不一樣…”

   “好了,不要說她了。”葉雅果斷打斷了他,“有一件糟糕的事情我想必須得告訴你,我跟暴哥下山時被林雅妮截擊,結果全都栽在了她手里,暴哥他沒能逃出來……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

   阿邦臉色大變:“天哪!不是吧?!天哪天哪,林慕蓉肯定會吊死他的!”他抱頭一屁股落在沙發上,一時間,感覺十分對不住這位為自己挺身而出的好哥們,難過了一陣後,他倏然轉頭,犀利的目光對向葉雅:“現在該怎麼辦才好?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暴哥被吊死?!要不是他,我們可能連中山劇院都衝不出去,你再想想,或許還有挽回的余地!”

   葉雅想了一下,回憶起:“我記得,許四多在押走暴哥送去給林慕蓉時,報的地點像是什麼山基地的。”

   “半山空軍基地?”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兒。我想,許四多是將暴哥押給林慕蓉,那麼說明林慕蓉的所在就是這個半山空軍基地,至於她現在是否已經押著暴哥回了烏有城,這個很難講,不過既然林雅妮還留在杭城,依我估計她多半也還呆在基地內,當然這只是一個推測……”

   “這足夠了!”不等她話說完,阿邦噌的起身,快速背上了挎肩包,“我不會丟下暴哥的。”

  

   九

   暮色降臨,大地再次籠罩在了一片黑幕之下,一輛保時捷亮著遠光燈,在彎曲的山路上飛馳著,車內,葉雅正聚精會神的控制著方向盤,後座的阿邦則抓緊時間睡覺補回體力。車到半山腰,兩人將車推到邊上草叢里,開始棄車換做徒步,在荊棘遍地的荒草叢中靠著天上指南星的方位艱難前進。穿行了大約半個小時,阿邦突然按倒葉雅,指著山下一片燈火明亮的建築群,小聲道:“看,就那兒。”

   “好像是個機場?”葉雅從半山腰看下去,山底下的建築群方圓足有數平方公里之巨,鋼筋水泥的停機坪上三十余架蘇30整齊的排成兩列,還不時有編隊夜訓完畢降落,又不時會有同樣批次的戰機升空夜訓,盡管都快到夜晚九點,但仍是忙碌異常。

   “不錯,這就是半山空軍基地,以前是日軍修建的一座機場,後來被廢棄了,小時候我跟暴哥就經常到這來踢球。前天晚上在老屋的時候我看到有蘇30飛過,聽暴哥說是這個機場又被重新啟用了,說是搞軍演,所以印象特別深。哦對了,據說這些飛機都是從烏有城調來的。”

   葉雅想了一下說:“要軍演有的是空軍基地,沒必要啟用廢棄的機場,我想丁春秋無非是找個軍演的幌子,把部隊進駐到杭城,再加上這次借追捕我們的機會把林慕蓉派來恩威並施一番,只怕杭城已經是他的勢力范圍了。”

   阿邦點點頭:“聽你這麼一說,還真像這麼回事。喂偷偷摸摸專家,地方我是給你帶來了,接下來就看你有什麼具體計劃了。”

   葉雅用手測量了下基地的大致距離,說道:“計劃說起來很簡單,潛入機場,找到暴哥的下落,然後偷一架蘇30,升空後保持貼地飛行,躲開地面雷達,朝正北方,直抵北京安全區。”

   “哇,真特麼刺激。”阿邦緊張的心跳加速,“那,你有多大把握能成功脫離?”

   “只要能避開守衛,我們有七成的把握偷到飛機。”

   “哦…”雖然成功率不高,但好歹比強突或是繼續留在杭城等死要高出不少了,但他還不放心,又問了一句:“那,偷到飛機後,你有多大把握能避開基地的防空網呢?”

   “二成!”

   “……”

   但形勢不允許阿邦擔心了,他搭住葉雅的肩膀,激揚道:“哪怕只有一成,我們也要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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