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篇小說,並不是為了發泄或者干嗎,而是為了說明一點,其實所有的性行為都不能找出更多的姿勢,但為什麼人們總願意樂此不疲地繼續下去呢?是來自動物的本能?還是對繁殖的追求?又或者是個人體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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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线的時候,葉青在群里說,“今天腰子好疼”。
其實對葉青來說,疼的不只是腰子,還有全身上下的淤青,以及他的搓澡布。
凌晨3點鍾,葉青回到寢室,打開浴室的水,把自己身上所有屬於和不屬於自己的各種顏色的液體衝刷掉,細細看來,混白色的液體比無色的汗水和傷口裂開產生的血要多得多。
“我去——”就算這個寢室只有一個人,葉青也不會罵粗口,畢竟自己還是一個學生,不管父母還是學校,一直以來的教育都是要內斂。
葉青沒有想到的是,6個小時以前的自己因為在外面幫導師做科研累乎一天卻沒有一分錢的埋怨並沒有因為這幾個小時的時間流逝而減少,反倒增加了幾分不服和敬佩。這復雜的感情,就是身上混白色液體殘余的主人帶來的,盡管葉青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他,到底喚作怎樣的名字。
葉青爬上自己的床,搓澡布已經被葉青反復地擦拭了自己的身體很多次,尤其是在今天晚上之後,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搓澡布會很疼。
擼一管,是葉青每三天必做的事情之一,不過今晚上,沒有必要了。因為在睡前的將近5個小時里,葉青的小龜已經攻堅過很多次,也克難過很多次了,至於發射與否,想必在另一個地方的男生,一定會有所感覺。
(一)
從研究所回學校的路上,葉青踢著腳邊的石頭,盡管已經在校園里,但葉青依然覺得沒有絲毫的放松感,因為葉青知道自己就算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下周還得繼續,當然,搞研究是他這個碩士生的本分,但導師也太壓榨他了,天天做些給導師臉上貼金的事情,結果事情做完了,自己想發個論文都要給錢,真不劃算。
校園里有個小樹林子,那是所有大學都有的,就連綽號也是一樣,那些學生們把他稱之為“野豬林”。既然冠上一個“野”字,自然做的事情就和野有關,野戰、野炮、野人、野合,以天為被地為床,沒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干脆今天去趕鴛鴦吧,能驚走一對就是一隊,葉青這樣想著,腳也向著野豬林里走去。所謂野豬林里沒野豬,不是因為野豬是珍稀動物在學校里看不到,是因為林子長得太好,月光照不進來,學校里有這麼一個段子,說是為什麼野豬林的樹木們長得這麼好,那是因為啪啪啪們滋潤了它。今天也是如此,野豬林顯得分外黑暗,葉青時不時有些磕磕絆絆,不過這樣也好,要是能夠多驚走幾對鴛鴦豈不是更好嗎?
不過好像事總有不順的時候,葉青在野豬林走了好幾圈,都沒看見一對鴛鴦,本來葉青心情就不好,結果惱得他更加郁悶。
“真晦氣。”
葉青的嘴里吐出這麼一句。
任何一個有常識的人,都會知道,野豬林不是山谷,不具備回音壁的功能。
不過顯然,“真晦氣”這句話,不止葉青一個人在說。
進入葉青眼簾的,不是一對鴛鴦,而是一個男孩。
當然,說是男孩,其實不怎麼准確,因為這是一個少年,穿著一個T恤,短短的牛仔褲,一眼看去,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葉青並不算高,只有172cm,眼前的少年,看起來也並不是特別筋肉的男子,想想也是,學校里,大多都是搞研究的,誰又有更多的心思搞運動呢。
“你是誰?”
“你先說你是誰。”
“你先說。”
“不,你先說。”
或許是警惕,也或許是驕傲,葉青和面前這個少年都不願意首先說出自己的名字,就像錢鍾書的《圍城》所提及那樣,如同小孩子吵架一般,陷入了“雞生蛋”“蛋生雞”這樣的循環之中。
伴隨著爭執聲,葉青和這個少年也越靠越近,直到最後兩人不能更近,因為兩人的頭已經抵到一起。
“想打架嗎?”
如果當時你在現場,一定能聽到一聲悶響,實際上是兩聲悶響,因為同時,所以顯得格外沉悶。
葉青捂著自己的半邊臉向後退了半步,踉踉蹌蹌地,腳也站不穩,摔倒在地上。
不過葉青面前的少年,似乎也沒有好過到哪里去,他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地蹲在地上。
葉青素日里是從來不打架的孩子,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和人打起架來,更為吃驚是,居然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不過,既然雙方都已經動了手,那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纏抱在一起,葉青一拳打在少年的下巴上。不過就在葉青的拳頭陷在少年臉上時,自己的另一半臉已經被一種疼痛混淆著血腥的感覺布滿了。兩人又一次分開,開始腳力起來。
葉青的雙手壓在少年的肩膀上,少年的雙手也壓在葉青的肩膀上,兩人的腿不斷使勁向前,就像正在爭斗兩頭斗牛一樣,犄角相互抵在一起,一時間僵持不下。
只聽見“嗤啦——”一聲,少年的T恤被葉青的一只手撕開了個口子,奇妙的場景出現了,兩人居然停止了打架。少年看著自己從左肩膀下破開的衣服口子,想把衣服的口子補上去,試著用手把這個撕開的地方往原來的地方貼,但是兩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不起。”少年聽到葉青在低聲嘟噥著。
然後,我們會聽到另一聲“嗤啦——”,不過這次衣服壞掉的,是葉青。
在10秒之後的這個晚上,如果野豬林有月光可以照射進來,我們會看到地上有兩件破爛的T恤,月光像手電筒一樣移走到這T恤旁邊,就會看見兩個白皙的身體攪在一起。
說是白皙,其實並不准確,身體上已經有了斑斑抓痕,這抓痕其實是粉紅色的,葉青平時沒有留指甲的習慣,想必從葉青身上的傷口看來,那個少年也沒有這個習慣。這個時候,如果你願意拿出一根沒有經過下鍋的油條,想必這個模樣,正是葉青和少年目前的狀況。
不過稍有不同的是,沒有下鍋的油條還不至於身上滿是濕漉漉的,但葉青和少年半裸的上半身已經滿是汗水了,這汗水,把彼此身上抓痕出來的血跡模糊,衝淡。
在《聖斗士星矢》這部作品里,有一個叫做千日之戰的場景,說的是獅子座和處女座在教皇面前打架,最後一定會演變成千日之戰,因為實力相當。
眼前的場景,對葉青來說,與千日之戰相當類似。葉青知道自己有小肚子,平時里根本不怎麼鍛煉,這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打架,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贏,但現在完全不用擔心,眼前的少年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一樣單薄,也並非其他過人之處,在經過不算短的相互試探之後,兩人都知道了對方的實力,這實力不分仲伯,也正因為這樣,更激起了兩人好斗的本性。
此時葉青的臉和少年的臉正緊緊地貼在一起,喘著粗氣,兩人一只手抓住對方的頭發,另一只手不斷往對方肚子上招呼,一下,又一下。拳頭有點像染色劑,把肚子漸漸染成淤青色,又變成血紅色,終於,兩人肉搏的力量都快要用完了,開始抱在一起壓制起來。
葉青的手壓住少年的頸子,少年也做著相同的動作,葉青左手在伸過去之後,捏住少年的左臉。
“疼疼疼。”少年的臉變得有點扭曲。
“才這麼點力量就疼啊?”葉青回道。
“當然不是了。”少年說著,也用右手壓住葉青的頸子,捏住葉青的右臉。
兩人的臉都變得好奇怪的模樣,好像被不斷拉扯的印度飛餅。
不過變化的,可不止臉這一處。
葉青和少年的上半身在不斷糾纏,下半身也在不斷打結,兩條腿纏在一起,都想把對方絆倒,但似乎力氣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我說過,變化的,不止臉一處,當然不是在指腿。
葉青和少年的眼睛視线投下地面,因為雙方都被對方的手壓制著,沒有辦法抬頭,所以看到這樣的景象。
不過,似乎即將發生的場景,並沒有發生。
兩人的牛仔褲已經撐起了搭帳篷,仿佛有兩把尖刀想參戰,這兩把尖刀已經在躍躍欲試了,他們不斷以及其尖銳的姿態靠向對方,只剩下最後一點距離了,兩把尖刀就會碰到一起。
但是,被兩只手阻止了這樣的情狀發生。
可以負責任的說,對,就算是最嚴謹的裁判也不會看出任何差錯,葉青和少年的另一只正在打對方肚子的手,同時抓住了對方的尖刀。
一股,哦不對,是兩股赤潮,浮現在兩個少年的臉上。
“下流,打架打不贏用這招。”
“明明是你先出手的!”
“是你!”
“是你!”
“信不信我吧你閹了!”
“看誰閹了誰!”
兩個少年開始對對方的襠部使勁,大力揉搓起來。葉青在赤潮布滿臉部之余,看著對方少年的臉,他的臉上有著和葉青一模一樣的痛苦、快感、不服、較勁、敬佩,葉青盡管沒有鍛煉自己,但擼管卻是常事,葉青的尖刀如果直挺挺起來,大概有16cm左右,盡管長度並不能與那些健身和視頻里的超級男優們媲美,但在同學中,算是很長的了,上次在澡堂洗澡的時候,葉青因為敏感到了,硬了起來,獲得一陣贊嘆。
畢竟這也是一個文科學校,而不是軍校,有個能在矮子里面充高個子的尖刀,已經足夠了。
但是葉青手中抓住的襠部,明顯感覺到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程度,混合著被對方抓住襠部的恥辱,自己抓著對方襠部的優越以及自己第一長度有可能被比下去的嫉妒,葉青和少年不斷加大揉搓對方襠部的力度。
“嗯——你輕點,這是我第一次被別人抓啊。”少年說話了。
“你為什麼不輕點,這也是我第一次被別人抓啊。”兩人似乎有些惺惺相惜。
但很快男性的好斗就掩蓋了這感情。
“嗯,啊,好,既然都是第一次,我吳楠就給你破處!”被葉青的手活弄得很快感和痛苦的吳楠向葉青下了戰書。
“嗯,哦,啊,好啊,我葉青也要把你這童子雞給弄射!”實際上葉青也被吳楠的手法套弄地非常亢奮。
“好,誰先射誰就輸,怎麼樣?”
“好啊!”
兩個男孩本來也沒有力氣互相再出拳頭碰硬了,也沒有必要再碰硬了,兩人開始不斷隔著對方的牛仔褲尋找對方的G點。
其實根本不需要尋找G點,因為這是別人的手,敏感度已經非常高了;葉青和吳楠是第一次被對方弄尖刀,敏感度又上升了一層;兩人都是擼管高手,就算擼管的技術比不上那些特別厲害的角色,但在學生群體里,也算是非常好的了;與此同時,兩人的現在的爭斗勝負關鍵在於誰先射,這幾重敏感度的疊加,很快就在兩位少年的身體和呼吸中體現出來。
臉已經完全變成關公了,在臉部表情中,又增加了一個叫做忍耐的東西。要是在平時,這種程度的刺激已經可以飈射出來了,但此時卻要咬緊牙關不能讓自己先決堤。與此同時,兩位少年現在嘴里喘出的氣息,比之前打架的所有程度累加都要嚴重,現在已經不再是體力的戰斗了,而是意志的拼搏!
但是,大禹治水的方針是疏不是堵,當然,彼此就是對方的大禹,不斷攻陷對方的防守區,兩人現在都直驅對方的腹地,盡管兩人都是隔著牛仔褲進行揉搓,但這絲毫不能妨礙彼此的手活,不斷壯大的尖刀也似乎在配合對方的技巧——
“啊——”
葉青以為自己首先抓住了對方的極限,最後一使勁,他感到了吳楠的尖刀噴出了混白色的液體,但與此同時,葉青也和吳楠同時叫了出來,葉青知道,自己也決堤了。
但是兩人沒有放手,因為現在戰斗的勝負已經改變了。
“看來......是同時呢......”
“是呢......不過你肯定沒我射的......多”
“好......再來接著比......”
兩人的尖刀稍微彎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而已,因為兩人的手揉搓地更緊了。
緊接著,第二下、第三下......
正如地震之後要余震一樣,兩個少年決堤之後,後面的滔滔洪水就再也防不住了。
“啊啊!”“啊!”“!”“嗯!”
兩人已經不再尖叫了,因為雙方的決堤在不斷繼續,最後,看到的,是雙方打濕的牛仔褲,正面的褲襠部分,已經有四分之三被混白色的液體滲透出來,還在源源不斷。
實際上也是如此,葉青已經有一周時間沒有擼過了,因為那該死的科研。
看這樣子,吳楠也是如此吧,忍耐了許久,憋屈了許久。
直到兩人的雙手都已經被滲透出來的混白色液體黏糊住之後,葉青和吳楠的彈藥也還沒有用完。
但這種情況,對兩人來說,其實有一種更加莫大的侮辱。
因為還是分不出勝負。
“吳楠,這樣,我們去廁所里斗槍,敢不敢?”葉青想著吳楠已經發射了那麼多次,應該已經軟得差不多了。
“好啊,就怕你不敢!”為了這口氣,吳楠也強硬起來。
(二)
白色的塑料門,隔間,只需要把門栓關上,這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
大學校園的廁所,比不上賓館那麼高端,但依然能夠把一個私人領域劃分出來。
在這個塑料門背後,夜晚,本來不應該有人。
或者本來只應該有一個人,但這里的掛鈎上,有兩件T恤,是被撕爛的。
從衣服的型號來看,絕對不是一個人的。
果然,這里面是兩個膚色白皙的少年,正在對峙。
掛鈎上還有兩條牛仔褲,很可惜的是,沒有內褲。
因為兩人的內褲還穿在身上,不過要說是完整地穿在身上,也並不准確,因為內褲的一半已經被褪了下來,我們能夠看到兩人下體尖刀部分的黑色森林。
這黑色森林上還有混白色的濕潤物,在濕潤物之上,還有兩只腳。
吳楠覺得非常晦氣,自己因為剛失戀,想到野豬林里驚走鴛鴦,想不到遇到了眼前的少年,和自己差不多瘦弱,卻和自己一樣傲氣,不願意後退半步,結果之一,就是野豬林里的不分勝負打架,還有互擼之後的又一次新戰場較量。
吳楠和葉青躲在廁所里,把自己的一只光腳壓向對方的襠部,在不斷上下其手,哦不對,是其腳的步驟下,雙方已經被對方攻陷了好幾次,內褲也被對方褪下了一半,兩人都看到對方的黑森林,腳上也能感覺到對方依然堅挺的尖刀。
黏糊糊的腳收了回來。
“現在開始斗槍吧!”
話音剛落,兩人就把手伸向對方半褪下的內褲,一扯,把對方的內褲扯爛。
“滾!流氓!”
吳楠和葉青同時叫起來,然後用自己手上粘著對方液體的巴掌打向對方的臉上。
但是已經遲了,兩人的尖刀,已經尖刀下的兩顆龍珠已經出現在對方面前。
於是,吳楠和葉青的臉緊緊貼在一起,眼睛能夠直接看到對方的眼珠子。
不過在這之前,兩人的眼睛看到了對方的尖刀。
能夠看到另一個男子的尖刀和龍珠,實際上在澡堂是很常見的,勢均力敵的狀況,很困難,而且還有反光。
吳楠和葉青的尖刀出乎意料的相似,都是那麼長,而且之前因為對方的攻陷,雙方的尖刀上已經布滿了可以反光的混白色殘骸。說是殘骸真的不過分,這些以後可以成為子女的後代,就被對方這樣扼殺掉了。
葉青小時候一直對自己的很長的豆腐皮感到自卑,盡管在擼管之後,他的刀刃會從豆腐皮里露出一大截來,但始終覺得沒有豆腐皮要男子氣概很多,不過眼前吳楠的豆腐皮也不比自己的短,就算經過了之前的一大戰,兩人的尖刀依然堅挺著,同時散發著青春的氣味,刀刃從豆腐皮里面早就探出頭來,要短兵相接!
“要不要現在就開始啊?”吳楠盯著葉青的眼珠子,進一步挑釁道。
“那就看誰的尖刀先軟!”葉青也毫不示弱。
於是兩人的一只手抓住對方的尖刀向自己靠攏。
“啊!”
這不是尖刀短兵相接的感覺,因為雙方同時使用了陰招,葉青往吳楠的龍珠處使勁一捏,吳楠也對葉青的尖刀根部一掐。
這不過都是見面禮而已,真正的感覺是火山噴發。
兩人的尖刀並到一起,最開始是相互比較,但沒有用,不管從哪個角度都像鏡子一樣。
不過鏡子不會帶來火焰,只有冰冷。
兩把尖刀的暖意和斗志開始碰撞,彼此都感覺到對方必勝的決心,這次的赤潮不僅僅是臉上,整個大腿根部,對吳楠和葉青來說,就是血一樣的戰場,而且一定會出現對方的屍體。
兩人上下摩擦開始了,彼此的胴體貼合起來,從頭到胸,再到尖刀。
但男孩們都知道,就算胸部可以貼合到一起,下體的空隙處只能填上一個尖刀的空間,但是現在,有兩把被對方擠變形的尖刀正在爭奪空間,自己只要稍微再粗壯一點,對方的空間會更小。
但是兩把尖刀不分勝負,誰也沒有占到更多便宜,但是的但是,兩把尖刀也在不斷粗壯。
“吳楠,我們來全面戰爭吧,反正都打成這個樣子了!”葉青一遍忍受著尖刀的互相戰斗帶來的快感和痛感,一邊再次要求提高戰斗等級。
“好啊,葉青,我們來終極性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吳楠怎麼可能向葉青低頭。
於是,兩人張開了嘴,雙方的舌頭攪在一起,不斷吮吸對方的口腔,當然,能夠感覺到的,還有彼此的牙齒會時不時有所碰撞。雙方,不需要用手控制住嘴里的戰斗,其中之一的原因是,這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兩人的舌頭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
作為一個學生,想必你一定洗過衣服吧,把衣服擰成一個麻花,就可以把其中的水分擰出來。
不過對於吳楠和葉青來說,兩條戰斗的舌頭和擰成麻花的衣服很像,因為都會出水,但也不像,因為彼此的口腔水分怎麼做都擰不完。
當然,擰不完的何止口腔,還有尖刀。
這個時候的尖刀,已經不再是縱向比較,而是直接拼起了刺刀,兩人的刀刃深入對方的豆腐皮,不斷攻陷下去,當然雙方的豆腐皮本來都只能保護住一把尖刀,但現在都保護住了兩把尖刀。
從豆腐皮的結合處來看,互相灌水管的工作做得非常完滿,彼此的混白色液體已經從結合處里一股股地流出來。當然,流出來的也不只是這一處。
兩人的其中一只手,已經深入對方的後庭,開始直搗黃龍。
葉青和吳楠的手指已經伸進去了3只,當然也不能再多,兩人不斷刺激對方,後庭已經漏水了很久,把兩人的手都濕潤了。
而另外一只手,正在做著相同的動作。
老年人特別喜歡玩健身球,把兩顆金屬球不斷滾來滾去,現在,對吳楠和葉青來說,不需要健身球,因為對手的龍珠,在自己手上。
玩dota的人都知道,地圖上有上中下三路,而對葉青和吳楠來說,自己的口、庭、刀三處也正在陷入苦戰之中,其中唯一的區別是,魔獸地圖至少還有塔可以防御,而現在雙方都在對方的核心地帶不斷破壞。
這可以算作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核威脅嗎?
當然不算,因為葉青和吳楠時不時往灌水管的戰場看去,糜爛的混白色液體已經布滿了彼此的尖刀,都還有沒有任何願意講和的意思,一陣陣對方的液體氣味向自己鼻腔撲來,這意味著里面的自己的子孫後代們正在廝殺之中。
此刻是凌晨1點,葉青和吳楠用盡最後的氣力,分開了彼此,盡管兩人已經從粘合變成了分離,但從口腔拖出的銀絲线,以及尖刀接連出的白絲线,都還藕斷絲連。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想必是經過長期戰斗,還是分不出勝負,雙方決定再換戰場。
“那就69口交吧,正好可以咬碎你的尖刀!”吳楠瞪著血紅的雙眼。
“好啊,我們就干到爽,爽到死!”
本來午後,是白天,絕對不可能有月光照射進來,但面對這兩具白皙的軀體,還有那些白皙的屍體,夜晚的月光也願意繼續成為裁判,對這已經燃燒起熊熊火焰的少年們,把夜晚,變成午後,把戰斗繼續,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