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祭
序幕
“萌萌快起來啦,快點起床,我們還要去參加你學校的活動呢。”
厚厚的窗簾被母親拉開,從窗外射進來的強烈光照在床單上鋪開,照亮了整個房間,把床上的女生從沉寂的黑夜拉到了活躍的白天,她朦朦朧朧地揉揉自己的雙眼,不太情願地回復道:“知道啦,馬上就來。”
“昨晚是不是睡得太晚了?明明知道今天有這種活動為什麼還要熬夜?”媽媽看到他一臉瞌睡的樣子,開始了像往常一樣的喋喋不休的說教。
“我只是因為!……”
“好了你不要說了,快去穿衣服。”還等不及女兒把話說完,媽媽便打斷了她,把一沓衣服干脆利落地扔到了女兒的床上。
“又是這樣,不聽解釋。”萌萌極不情願地嘟囔著,從被窩里鑽出上半身,套上上衣,然後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溫暖的床鋪,穿好了下身衣服。
媽媽所說的活動是只有初中學校才會舉辦的四年一屆的校園祭。因為初中的三年學制,四年的周期就導致了總有一屆學生無法在初中期間,親眼在學校里見識或者參與到這個盛大的儀式。
對於絕大多數國人而言,這些祭典被傳頌為“人生必定一看”的活動,不論是視覺、聽覺還是觸覺上的刺激程度,都將是每一個人絕無僅有的體驗,是其他活動不可替代的一次大型活動。而萌萌的父母,便“不幸”沒有見識到這個祭典,這樣的遺憾便大概率會被帶到他們的成年。這樣的家長們,便組成了每次祭典的“家長團”。
“我們走吧!”萌萌媽媽穿著她的那身五彩斑斕的土的掉渣的衣服,一臉激動地拉上自己老公,打算出發去見識一下這個她從未見過的祭典。
即便是這樣的大活動,也會有一些反對的聲音。部分在祭典中活下來的學姐們會對學妹透露一些消息:這個萬人矚目的祭典並非傳說中的那麼好。沒人知道這種消息是從什麼開始流傳的,或許已經有了十幾年了,但終究抵不過正派的信息和輿論,在官方的解釋和輿論的壓力下,這種“令人驚恐的消息”終究成為了不可信的謠言,人們談論起來的時候也害怕自己的話被聽到,進而被當成反動派被抓走。
正是因為以上的原因,萌萌對這個活動倒是沒有那麼無腦且強烈的好感。但或許就像教科書上所講:好奇心是生物的固有屬性,再加上這個活動的強制性,她也不得不來參加這個活動。更令人窒息的是,她還要陪著兩個特別期待祭典的“大小孩”。
一行人來到了學校的大門口,平日里只有讀書聲和跑操聲的校園,現在充斥著學生們的喧鬧聲,而學校的大門口也零散地放著幾個大海報,上面印刷著女生們赤裸裸的肉體和澀情內容,用來宣傳本校的校園祭活動。
“嗨!來啦!”一雙柔軟的小手遮住了萌萌的眼睛,她下意識地把抬起胳膊按住了那雙手。萌萌當然分辨得出身後的聲音是誰,也很清楚這個玩法的套路:一個人捂住眼睛,一個人負責說話,從而讓被捂住眼睛的人猜不到究竟是誰。“讓我猜猜,你是……橡子!”
“哈哈哈哈,錯了!是我!”萌萌身後的人隨即移開了她的小手,而萌萌也很輕易地從聲音分辨了出來,在她身後的這位其實是菲菲。菲菲是今年剛剛初一的新生,橡子則是已經初三了的學姐,三個人能遇到一起則恰好是因為放學的路线一致才互相認識。
萌萌和父母告了別,三個人一起前往各自班級的集合點,議論著今天的活動內容,甚至還想象著今天活動結束過後去干點什麼——如果幾個人都還健在的話。畢竟按照傳聞中校園祭的慣例,會有很多女生在今天被殺掉。
“萌萌,你們班是什麼活動啊?”菲菲一臉期待地問著。
“切,我才不像某人一樣那麼著急,天天盼望著自己上絞刑架。”萌萌似乎有些不太樂意聽到這樣的提問。
“可能沒確定呢吧,我們班就沒確定活動。”一旁的橡子幫萌萌打著圓場。
“是啊,昨天下午班主任讓定活動,結果班里的男生猶豫不決,到放學了拖堂了10分鍾也沒有定下來,就讓大家都提前回家了。”萌萌附和著,也算是在解釋自己剛剛沒有回答問題的原因。“那你呢,菲菲?”
“我們班啊,我們昨天就商量好了,還專門為我定制了一套特殊方案!”菲菲一說到自己要被宰殺的事情,就激動了起來。“我們專門買了一整套的屠宰工具,打算擺攤用……”
“嗨菲菲!”兩個男生突然出現在三名女生身旁,一把拉住了菲菲,“別在這兒和閨蜜賣關子了,走吧走吧,班里人都等著呢。”
“哎哎——,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菲菲一邊被拖拽著離開,一邊微笑著和余下兩人告別。萌萌有點依依不舍地向菲菲揮著手,她覺得,這可能是幾個人的最後一面了。
“也差不多了,我也去我的班里了,我們還要集合。要保重啊。”橡子已經駐足在了初三的教學樓樓下,給萌萌來了一個大大的深情的擁抱。橡子姐就是有這種奇怪的感染力,在喧鬧的背景音下,生死離別一般的告別對萌萌而言感受相當奇怪,一股心酸勁堵到了萌萌的喉部,可她怎麼也哭不出來。
橡子姐大概是看出來了萌萌的表情,安慰道:“別哭啊,我們老班昨天跟我們說,聽說今年屠宰權限全校只有一個班級有,今早正式通知,說不定我們三個人一個都不用死呢。”
“誒,真的嗎?”
“那我還會騙你不成。”橡子一臉自信,像是看過了劇本一樣。
整頓好心情後,兩個人分開了,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教室。萌萌的教室里人已經基本到齊了,班主任也和萌萌幾乎同時到達了班級,很明顯是來通知活動內容限制的。
“今天是我們學校4年一次的校園祭,這次的活動可能和各位期待的不一樣,學校層面呢,直接取消了各個班級的屠宰權。但是學校將挑選一個班級公開演出,之後這個班級的全體女生都要被公開斬首,這可是全校的表演哦。”
這個消息一經公布,班里便炸了鍋,各種奇怪的問題被男生們拋了出來。諸如“取個器官下來是否可以”“把女生玩成植物人的狀態算不算屠宰”等等,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萌萌渾身不適,但隨著老師的進一步解釋,這些提議紛紛被否決掉了,男生們也失去了一半興致,卻依然保留著對女生的性趣。
[newpage]女仆咖啡廳
班級活動最終被定為色情女仆咖啡廳,學校內部的商業街為校園祭的各個班級活動提供了極大的便利,而他們也成功聯系到了咖啡店的老板,獲得了咖啡店一天的“半使用權”。30名女生們被安排成了3輪,輪流上崗,而萌萌正好是第一輪。
“你的奶要是再大一點就好了。”萌萌正在咖啡店的員工室換衣服,一旁剛剛換好衣服的月月趁機偷襲了她的胸部。比起月月那相當有型的兩顆乳房,萌萌的胸的確相形見絀,而男生們找來的這個透明白色文胸顯得有些大了,甚至在往下掉……。萌萌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調侃起了月月:“喲,胸這麼大哪兒隆的?”月月哈哈一笑,便沒再繼續說話。
穿好衣服的她在店里踱步,試圖尋找一個能讓自己舒適一點的位置,不是那麼的顯眼,卻又能偶爾和路過的同學聊兩句話來慰藉自己空虛的心靈。她很快便後悔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她一不小心站在了咖啡店的玻璃門後面,她那白皙的皮膚被赤裸裸地暴露在秋日的艷陽下面,明晃晃的肌膚勾引著過往的路人。她穿著一件超短的牛仔褲和夾克,幾乎透明的乳白色文胸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紗布一般,透過門玻璃看去,這場面像極了在閨房里等待著被丈夫撲倒的小羊羔。
不出幾秒,萌萌便看到自己的暗戀對象從遠處嘻嘻哈哈地和她的另一個同班同學走了過來。她想轉過身躲到店里面去,可店鋪才剛剛開始營業,根本沒有躲的地方。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迎接了。
“歡迎光臨。”萌萌拉開那扇玻璃門,面帶微笑地向他們兩個問好。
“你們班可真會想妙招,咖啡店,相當不錯的選擇。我平常最喜歡來這個咖啡店坐了。”許成似乎選擇性地把萌萌無視掉,直接走向了靠窗戶的那個桌子,但另一名同學卻示意萌萌過去點餐。
“趙金同學……,還有許成同學,喝點什麼?”
“咱班的活動,我記得不止能喝吧。”趙金一手拿起菜單,一臉壞笑地看向萌萌。
“嗯……,額,是,是的。”萌萌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炙熱的臉龐,害得她只想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人生的困難總要面對,破壞校園祭的游戲規則可是要受到懲罰的,萌萌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進行下去,她緊張地咽起了口水,有點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接下來的服務,也不太會在班級活動規則里制定的那些服務項目,比如口交、性交等一類的。
“別害羞嘛,大方一點。”趙金這小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一把將萌萌拉到了自己的旁邊,試圖對萌萌上下其手。
“不……,別”萌萌有一點點抗拒,卻又不敢奮起反抗。“我們,還是點咖啡吧。”
“哎,別為難她。”許成拍了拍桌子,示意趙金收起他那變態的行為。“兩杯美式拿鐵吧。”
“好的。”萌萌得以從剛剛尷尬的場面中解脫,走向了櫃台的方向,去給老板報菜單去了。
嬌柔的腳丫與木質地板接觸,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吸引了許成的眼神。或許是地板過於冰涼,那對本就柔弱的雙腳白里透紅,恬靜又優雅,從圓潤的腳跟到纖細柔和的腳脖,形成一個優美的曲线,踩在端莊典雅的棕紅色木質地板上,勾勒起男孩對女生美好的向往。
“萌萌,我記得你好像比我小是吧。”許成突然問到。
“是的,我是06年7月,我記得你是1月……”
“那,你就該喊我喊哥了。”許成頗有一種渣男的作風,用一種近乎要求的語氣說出了這句台詞。
“誒?”懵懂的情緒從萌萌悸動的心靈往外飄散,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似乎得到了認可,這種自己似乎戀愛了的感覺是任何青春期的少女都無法抵抗的。
“你說是嗎,雨菲妹妹?”許成端起一旁的咖啡,端詳起這個一直在暗戀自己的女孩,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細地觀察萌萌。
“是,是的,哥。”萌萌的聲音小到她自己都不一定聽得清楚,這種幸福來的似乎有點太突然,而且是在這種奇怪的日子和場合。這不是她想象中應該有的那種場景,但這種感覺自己卻完全無法抵抗。
許成嘬了一口那還有些燙嘴的咖啡,哈出的一陣熱氣升騰到萌萌的臉上。或許此時的萌萌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和判斷的能力,她搞不清楚是自己通紅的臉本身就太燙,還是許成呼出的熱氣太熱,她的心情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許成借機攙住了萌萌的小腰,試著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摟,這是一個女生最容易被攻略的時刻。萌萌心底涌起一股慌亂,“哥,這是……唔。”許成一向是很拘謹的,在他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面,常常留給外人一種略微高冷的氣質,讓八卦的小女生們捉摸不透他究竟喜歡誰。
“別說話。”許成沒有做出過多的回復,而是一手扶住萌萌的腦袋,對著那柔軟的紅唇吻了下去,他寬厚的手掌在平坦的玉背和纖弱的柳腰上肆意的游走,即便隔著女仆的制服,那掌心的紋路依舊能帶給萌萌嬌嫩的肌膚一陣又一陣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而掌心火熱的溫度更是讓萌萌的心緒都被牽引著,弄得她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渾身的力氣都好似被抽干了一般,嬌小的身軀逐漸變得火熱又柔軟。
“唔,哥……”萌萌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此刻的她腦海中一片混亂,卻又清楚的感受著被許成撫摸所帶來的愉悅感。
萌萌模仿起電視劇里的情節,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去感受男女廝磨在一起的溫暖。許成的舌頭便好似靈活的小蛇一般,鑽進了萌萌緊閉的柔軟紅唇,撬開了她的貝齒,又好似貪婪的惡龍一般,在她火熱濕潤的口腔里索取著甘甜的津液。
“咕滋~嘖~嘖~滋~”許成一臉的痴迷,萌萌的津液甘甜可口,讓他好似著了迷一般不斷的將其吸進口中吃到肚子里去。
“嗚~”眯著眼睛的萌萌面頰緋紅滾燙,她的喉頭發出了一陣似哀怨卻又聽起來婉轉愉悅的吟叫。兩只小手搭在許成的胸膛處,感受著男人堅實火熱的結實感,柔軟的身軀也不由的扭捏了起來,使得許成的欲火更加旺盛。
徐成的手不斷朝下摸去,鑽進了裙擺,將那挺翹的酥臀掌握在手中,肆意的揉捏了起來。柔軟飽滿而挺翹的臀部在五指的擠壓下變幻著形狀,更加強烈的刺激感弄得萌萌心頭一陣亂顫。萌萌連戀愛都沒有談過,被這麼一弄眼中瞬間彌漫起了霧氣,在心中愈演愈烈的極致羞恥感刺激下,萌萌本能的推開了許成,嘴巴分離之際在半空中拉出的無數細密絲线紛紛落下,場面看起來格外的淫靡。
“嗚,哥……不..不要這樣。”萌萌咬著嘴唇將臉偏向一邊,流露出的羞恥模樣讓她看起來更加嬌艷。
“萌萌妹妹怎麼了~舒服的話就不要抗拒呀。”許成怎麼會讓到手的鴨子飛了,他一邊用極盡溫柔的語氣說道,一邊用大手溫柔而肆意的揉掐著萌萌的翹臀玉背,軟化著萌萌的心理防线。
“嗚,哥……不……不要。”萌萌緊張的說道。雙手不安的抓在那兩只大手的手腕上,卻不好將其推開。
“別怕,你看大家不都挺享受的麼~”許成繼續忽悠道。
聽了許成的話,萌萌這才發覺一聲又一聲婉轉哀怨、聽了就讓人血脈噴張的喘息聲在咖啡廳內此起彼伏的響起。萌萌轉頭看向四周,一個個身穿可愛女仆服,光著腳丫的同班同學被男生們按在桌子上做著不可描述的運動。同學們大多是處女,因此那些正在被男生玩弄的少女臉上都表露著痛楚又羞恥的表情,看起來楚楚可憐,又讓人欲罷不能。
“呀……”萌萌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尖叫了一聲,面前大量淫液和血水的場面衝擊著她幼小的心靈。
而其中,那名叫月月的同學更是被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壓在了身下,兩顆碩大豐滿的乳房在男人腰腹撞擊肥臀的過程中瘋狂甩動著,她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相當的痛苦不解,似乎不知道對方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
“啊~爸爸,疼,不要再繼續了,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疼死了,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嗚~”月月放聲的哭喊道。
“嘶~哈~女兒~我的乖女兒~爸爸,早就想操你了~操死你~媽的~你比你媽~操起來舒服多了~”中年男子在極度的興奮下漲紅了臉,一句一句的說著汙言穢語,同時還好似要將身下的月月撞散架一般,好似打樁機一般更加用力的撞了起來,弄得月月那豐滿性感的嬌軀蕩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
“那可是校長……校長怎麼可以強奸……自己的親生女兒…….”萌萌不可置信的說道,奸干月月的中年男人正是月月的父親,學校的校長。
“正常啊~”許成將呆掉了的萌萌再度拉到了懷里,一邊將她按在桌子上,一邊單手解開了褲鏈,掏出了那早已膨脹到極致的粗大肉棒。
那堅硬火熱肉棍一下子頂在了萌萌嬌嫩的翹臀上,讓她打了個激靈。
“別怕哦~畢竟你們班舉行的就是色情女仆咖啡廳呢~身為咖啡廳的女仆被人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乖~萌萌妹妹,就讓哥哥疼愛你吧~會很舒服的哦~大家不都在這樣做麼~所以不要害羞。”
許成一邊忽悠著,一邊將萌萌黑色的女仆裙裙擺撩起,搭在了萌萌盈盈一握的柳腰上。看著那被自己揉的通紅,卻依舊無比嬌嫩且渾圓挺翹的酥臀許成不由的吞了口唾沫。
“咕嗚,妹妹的屁股真好看啊。”
聽到許成的話,萌萌愈發害羞了起來,她想逃走,可校規規定一旦不遵守規矩,女生就要強制屠宰。她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只得趴在桌子上撅著屁股,像是等待獵人享用的羊羔一般。
許成將那包裹著少女最珍貴部位的白色絲質內內扒了下來,內里粉嫩的花蕊泛著淡淡興奮的紅暈,絲絲淫靡的透明液體正從柔軟的花穴口向外流淌。萌萌在經驗老到的許成玩弄下已然濕了。
許成起身,走到萌萌的身後,用那粗大的肉棍不斷蹭著萌萌的花蕊,那鴿子蛋大的龜頭抵合在花蕊當中的縫隙中,蹭的時候撥動著那粉嫩的褶皺,好幾次都差點插入進去。
“嗚~哈嗚~好…….好奇怪……嗚~哥~好難受……不要再繼續了..”萌萌感受著私密而敏感的羞恥部位被許成的龜頭撥動所帶來的不適感,扭動著屁股就要趴起身來,卻不料被許成按住肩頭動彈不得,因此只能開口央求道。
許成哪里會聽萌萌的話,只見他整個身子趴在了萌萌的玉背上,兩只大手從肩頭滑到了萌萌翹臀處,將那兩團柔軟死死的抓緊,然後深吸一口氣,將那粗大的龜頭一點一點的朝著萌萌花蕊的深處擠去。
堅實碩大的龜頭輕而易舉的頂開花蕊口,將其撐大到了極致緊接著便帶領著粗大且遍布血管的肉棍,朝著萌萌溫暖濕潤的體腔深處捅了進去。
龜頭不斷的頂開緊實的穴腔,強烈的痛感讓萌萌渾身顫抖著慘叫了出來,未經人事的她那里受得了這種被滾燙異物撐滿、好似要裂開一般的痛楚,兩只小手瘋狂的扒拉著桌面,想要將自己托起,但卻無可奈何。
“嗚,疼,哥,疼死了,下面,下面要裂開了,受不了了,好大,好痛啊,嗚嗚嗚。”萌萌哭喊著,咬著腦袋央求著許成,體內的異物弄得她快受不了了。
許成卻嘿嘿一笑,他的龜頭已經碰觸到了那象征著純潔的薄膜,只要稍一用力,這個可愛嬌小的漂亮女孩就會被自己奪走處子,被自己所征服。
“乖,忍忍就好了~難道你不想讓哥哥舒服麼?色情女仆~就要學會用自己的身體取悅顧客呀~更何況取悅的是哥哥我呢。”萌萌沒有回話,但卻不再哭泣,雙手也死死抓著桌子的邊沿,咬緊了牙關,看上去做好了准備。
許成也不再廢話,他將插入了一小點的肉棒緩慢的拔出,然後在萌萌松了口氣、渾身肌肉放松些許的瞬間狠狠將腰跨部往前一擺,那粗大的龜頭瞬間便破開了萌萌的處女薄膜,一整根肉棍“噗呲”一聲完全沒入了那柔軟的小穴熱腔之中。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剛放松些許的萌萌渾身肌肉再度緊繃,那本就緊密的處子穴腔劇烈的收縮著,像是嬰兒的小嘴般吮吸著那被處子鮮血徹底染紅的粗大雞巴,又不斷蠕動著,好似要將其吐出去一般,讓許成爽極了。
“嗬~好舒服~萌萌妹妹的小穴~好熱~好緊啊。”許成興奮而愉悅的說道,但萌萌的表現卻和他截然相反。
“啊啊啊!疼!疼啊!嗚嗚,拔出去,快拔出去。”萌萌淒厲的叫喊著,她嬌嫩的俏臉由原本的羞紅變得慘白,汗水也密布在他額頭之上,讓表情痛苦扭曲著的他看起來像是要死掉一般,充斥著讓人心疼的無助。
許成的肉棒尺寸本就超過常人,加上萌萌的小穴又比正常處女緊實的多,此消彼長之下,萌萌還真有可能被許成給活活操死。
不過許成雖然是個渣男,卻也懂得憐香惜玉。他沒有急著粗暴的抽插,而是將手從萌萌的腋下穿過伸進了女仆服的胸領中,握住了萌萌胸前的兩團嬌小柔軟開始緩慢溫柔的揉捏,時不時還會用手指捏合住哪柔軟的蓓蕾轉著圈的搓動,使得萌萌再度體會到了酥癢的電流刺激,死死夾緊的小穴放松了不少。
許成這才開始了緩慢的抽插。粗大的肉棒在神聖的處子小穴內不斷的進出,擠壓著處子鮮血發出了一聲又一聲淫靡的水聲。每一下抽插都會讓萌萌發出一聲悶哼,聽起來雖然痛楚,但也比之前的淒厲慘叫好的多。而許成的小腹不斷撞擊那被鮮血染紅的翹臀,也會使得萌萌那趴在桌上的嬌小身軀一前一後的晃動著,看起來有種相當曼妙的淫蕩動感。
“舒服麼~”許成問道。
萌萌蹙了蹙眉頭,算是對許成的回應。那粗大的肉棒所帶來的異物感讓她難受不說,更是抽干了她渾身的力氣,除了悶哼和叫痛外,萌萌甚至說不出其它字兒來。就這樣,萌萌作為女仆被顧客許成理所當然的奪走了第一次。她嬌小的身軀變作了取悅顧客的玩具,用自己未經人事的包小穴裹按摩著男人丑陋而粗鄙的邪惡之物,用自己的痛苦來給男人帶去歡愉和快樂。
連續而急促的撞擊讓萌萌的叫喊斷斷續續,她臉上的痛苦也變作了糾結和抗拒。萌萌紅著臉叫喊著,那聲音聽起來好似隨時要昏厥過去一般,惹人心疼又想要更加粗暴的對待,許成也逐漸粗暴起來。
積蓄在小腹內的酥癢顯然已經達到了極致,開始順著尾骨沿著脊柱朝四肢百骸蔓延而去,萌萌敏銳的察覺到了這種變化,渾身骨頭都酥酥癢癢的她放松了收緊的小穴,而這一放松她便再也無法忍耐,那強烈的酥癢感瞬間爆發開來,好似潮水一般涌向了她的大腦,讓她發出了相當羞恥下流的叫喊。
“啊呀呀呀呀!!~嗚嗚~要升天了~~”萌萌叫喊著,眼睛徹底的泛白,那強烈的快感浪潮甚至讓她好似小狗一般吐出了舌頭,滿臉愉悅至極的浪蕩表情。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在許成粗大雞巴的抽插下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高潮的快感是那麼的舒服,卻又讓她難以承受,因此身體更是一陣一陣收縮痙攣了起來,顯得相當淫蕩。
與此同時,許成也達到了高潮,他毫不客氣的將大量的精液注入了萌萌的子宮,那濃稠的液體席卷著,將萌萌寶貴的宮房全部填滿,裹挾著處子鮮血和濃稠的精液從肉棒和穴腔的縫隙間噴溢而出,弄得萌萌的翹臀和許成的跨間一片狼藉,更是有大量紅白色的液體沿著那性感筆直的大腿根蔓延而下,一路流淌到足跟,在沿途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痕跡。
“哈~舒服。”許成滿意的擦了擦腦袋的汗水,將肉棒拔了出來,拔出的瞬間,萌萌的小穴口好似噴泉一般噴吐出了更多的精液,而翻著白眼、渾身酥軟無力的她更是好似一灘爛泥般的倒在了地上,被精液玷汙的嬌小身軀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看起來還沉浸在那足以讓她瘋掉的快感里。
“嘿嘿,該我了吧~我早就想狠狠的操她了,媽的,奶子雖然小,但是長得真他媽可愛啊。”趙金蒼蠅搓手一般急不可待的模樣看起來格外令人憎惡,咖啡廳內漂亮的女仆不少,但他為了眼前這塊饞了很久的鮮肉,硬是忍著心中的欲望,只等許成完事兒。
許成渣男的嘴臉暴露無遺,主動讓開了位置,跑到別的位置上,很快勾搭上了另一個女同學,繼續開始了荒淫的舉動。萌萌看著心愛的人離去,還當著她的面玩起了另一個女孩,內心中的幻想瞬間破滅,她舉著小手絕望的對著許成,無助的呼喊著,對方卻連頭也不回一下。
萌萌的嘴巴被趙金的大嘴堵住,只能無助的嗚咽,那還在高潮的快感下酥癢無比的小穴很快便再度迎來了一根肉棒的插入,可憐的萌萌今天注定要被男人們玩壞掉。不僅是她,她們班所有的女生都逃不出這個命運,她們不僅要接待同學,以往教書育人、為人師表的男老師也在門口排起了長隊,名義上是喝咖啡,可誰又會拒絕操一個正處青春年華、嬌嫩又柔軟的高中少女呢?
叫喊聲、肉體的交合聲在咖啡館內此起彼伏,雖然大多數女生持抗拒的態度,但作為這間色情咖啡館的女仆,她們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被強奸、輪奸的她們無論是絕望的哭喊、還是激烈的掙扎,都只會引起男人更加粗暴的對待,最終在快感浪潮的變成好似性愛娃娃一般的玩偶,仍由男人們撥弄褻玩,最後癱軟在一灘精液中失去意識,被人抬出去,換上新一批的“女仆”進來。
當萌萌從恍惚中恢復意識的時候,她依然趴在最開始的那個桌子上,父母正坐在她的旁邊,父親的大手正有意無意地搭在自己的屁股上,揉捏著那團柔嫩的細肉,似乎剛剛發生了一些萌萌怎麼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作為家長團一員的萌萌父親能理所當然地享受這次校園祭,哪怕操自己的女兒,也可以是校園祭的一部分。
萌萌懵了,她不明白一向“為人正直”的父母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是他們教育自己要守身如玉,將來嫁個好人家的麼?萌萌覺得這一切都瘋了:向來如此,便對嗎?……
[newpage]陰森可怕的剝皮鬼屋
從浴室里走出的萌萌換上了學校的制服,但因為班里男生定下的規矩不讓女生穿鞋襪,所以萌萌只能用泛著嬌嫩鮮紅色的玉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校園祭的活動以班級為單位展開,大多班級都會將活動的內容布置在自己的教室內,而有些班級為了讓本班的活動更受歡迎,反而會在樓道或者是校園的街道上開設攤鋪,許多班級在商業街開了足交店、口交店、或者只讓抱抱的店,這些算是中等口味的店面,也是爆滿的情況,很多人就喜好這種朦朧的性感覺,性交反而不會讓他們愉悅。
當然,“相當正常的店鋪”也占據了很大的部分,這些正常的店鋪提供的甜品、氣球、手工藝品給校園祭增加了不少節日的氛圍,熱鬧程度也不比那些搞黃色和暴力的店面差。萌萌游走在各個店鋪之間,湊巧遇到了悶悶不樂的菲菲,兩個人湊合著便一起開始了逛街之旅。
臨近6點,校園祭的火爆程度還是絲毫沒有減弱,像萌萌班的色情女仆咖啡館就會通宵營業,夜晚的到來並不會影響什麼,相反,像是一些鬼屋之類的店鋪反而只會在夜晚開業。
菲菲拉著萌萌來到了初三的教學樓,里面有一個鬼屋聽說能嚇的人當場噴出尿來,喜歡刺激的菲菲立馬攛掇著萌萌和她一同探險。鬼屋位於教學樓的頂層,因為初三的一班和老師們的辦公室同位於三層,沒有其它的班級,所以經過初三一班班長的建議,老師們痛快的答應了將辦公室暫時讓出來,好讓這個班布置鬼屋的請求,所以才會早就這樣一個大型的鬼屋出來。
“原來是橡子姐她們班弄的鬼屋。”萌萌一看到有人駐守在通往三層的樓梯口接待就知道這個活動是哪個班弄的了。
“歡迎來到尖叫學校。”接待人員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說,這幾天學校里鬧鬼,最近發現了很多被剝掉皮的少女死在了頂樓,你們真的要去樓頂麼?勇敢的捉鬼師。”
萌萌和菲菲知道這是進入劇情了,對捉鬼師這個相當土氣,一看就是現編出來的名字並沒有進行吐槽,反而是菲菲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捉鬼師的任務就是捉拿惡鬼,我們要去!”
那接待一臉的感動,然後招了招手,說道:“我會給你們安排一個本地的捉鬼師,她會配合你們的工作,並且熟悉頂樓的布局,以及厲鬼的弱點,必要時你們可以請求她的幫助,當然,如果不幸被厲鬼抓住,你們也會遭遇恐怖的事情,那個時候,游戲就結束了。”
菲菲對接待的恐嚇不以為然,而萌萌則是看到那所謂的本地捉鬼師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好巧不巧,和他們一起行動的NPC就是橡子。
“喲,萌萌也敢玩這種恐怖游戲了啊,里面可嚇人了,做好准備哦。”橡子調笑著說道。
“呀,橡子你可得幫幫我,我膽子小,要不是菲菲非拉著我來,我肯定不來。”
“放心吧萌萌,沒事的,我已經帶領很多新人捉鬼師通關了哦~進去以後你聽我的指揮!”橡子拍了拍那不比萌萌大多少的胸脯自信的說道。
三人掀開遮蓋著樓梯的簾子,踏著遍布血液的樓梯向上走去,一到樓梯的休息平台,萌萌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呀!!!!”
菲菲朝著萌萌所看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少女坐在台階之上。
那少女的頭顱耷拉著,接著微弱的亮光可以看到秀發上全是血液,而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下方,不著寸縷的身子居然被拔掉了全部的表皮,肌肉的紋理和淡黃色的油脂清晰可見,看起來相當的淒慘恐怖。
“疼。。。”少女氣息微弱的說道。
萌萌和菲菲都被嚇傻了,誰料橡子卻大大咧咧的說到:“別怕,只是我們班的女孩子扮演的而已。”說罷,她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少女的面頰,發現上一次在這里看到的被扒皮的少女並不是她。
“咦?奇怪,小安呢,剛才不是她在扮演慘死的少女麼,怎麼換你了,你不是引導npc來著?”橡子蹙著眉頭說到,雖然告訴萌萌她已經通關了很多次,實際上她就通關了一次而已,那麼說只是為了讓萌萌安心。
“快,跑。”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抓住了橡子的胳膊,抬起頭來望著橡子,那滿臉痛苦的慘白面容和布滿血絲的雙眼讓橡子心里一驚,胳膊處傳來的濕濕黏黏的溫熱感嚇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難道是真的?……說好的沒有屠宰權了呢?”後知後覺的橡子打了個激靈。
菲菲和萌萌以為橡子只是演的,但卻又覺得橡子演的太像,心里難免害怕,她們將橡子從地上扶了起來,一人抓著一個胳膊緊張的問道:“怎麼辦……”
橡子此刻腦海慌亂極了,一定是那群該死的男生,為了讓場面更逼真,瞞著女生自作主張搞了個可以真的虐殺的鬼屋。
難道會死在這里?橡子害怕的想到。“不,不會的……”橡子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一進入鬼屋,樓梯口的大門便會被鎖死,外面的人不可能讓她們出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鬼的封印逃出生天,否則自己真的會死。橡子思索了一會,心中有了注意,她不能讓萌萌和菲菲知道這件事,不然帶著兩個嚇傻了的女孩子,她真不一定能通關。
“走,我們上去,那該死的惡鬼,一定要受到懲罰。”橡子說著台詞,帶著兩個少女超三樓走去,一進入三樓,她們便感到了一股涼意。窗戶被用人皮蒙死,沒有開燈的情況下,這種又冷又黑的場景格外的嚇人。
“這是開了空調麼,好冷啊。”菲菲雙手抱肩說道,這個時候交談可以讓心中的恐懼消退不少。
“上面掛著好多肢體,嗚嗚,真的好嚇人。”萌萌則是不安的看著樓道頭頂懸掛的一根根破碎的肢體,哭泣著說道。
橡子沒有回話,她突然想到冷風會不會是為了讓這些肢體不發臭,而不是單純的氛圍營造。壯著膽子,橡子摸了摸頭頂的大腿,那黏黏糊糊的手感是鮮血無疑,她甚至還摸到了一些碎肉,肉感很軟,還有著些許的溫熱,讓她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所想。
“該死,我們快去找封印,不然厲鬼會殺了我們。”橡子帶著二女朝更深處走去,她作為npc本該讓兩個玩家單獨出發,自己也會裝模作樣找一找,找不到了再進行提醒,但知道了真相後,她選擇帶著二女直接衝著正確答案找去。
三人來到一間被命名為標本室的房間,原來這里就是生物課存放標本的教室,里面有著福爾馬林浸泡的各種玩意兒,本來就可怕,這下子要在這麼恐怖陰森的情況下進去,都有些害怕。
但橡子清楚的知道封印就在標本室內,也只能硬著頭皮推開標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標本室內擺滿了用福爾馬林浸泡的各種器官,這些裝著標本的罐子整齊的排列在大門的兩側,組成了一道長長的通道。
房間的深處有著“嗚嗚嗚”的若隱若現的少女哭喊,三女雖然嚇得毛骨悚然,但依舊壯著膽子朝內走去。
萌萌和菲菲只當這是游戲,而橡子卻是為了保命。
地面上都是血液,在知道這些血液並非番茄醬以後,橡子內心中覺得有些惡心反胃,她忍著想要嘔吐的欲望,走到了那滿是血液和碎肉、由保健室的病床改造而來的“剝皮台”旁,在台子下面找到了那黃紙充當的封印。
只要將這封印貼在“出口處”,大門便會打開,這讓橡子安心不少。
“呼,找到了。”橡子起身回頭道,卻發現身後站著的二女並沒有理會自己,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著。
她還沒來及問緣由,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道陰險邪惡的聲音:“嘿嘿嘿,你們找到什麼了?”
橡子渾身汗毛瞬間倒立,她連忙爬起身來,抓著二女就朝外跑去,“是剝皮鬼!快跑。”
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知道真相的橡子嚇得雙腿直發軟,身後,那身披黑色長袍、帶著恐怖老奶奶面具,一手抓握頭顱,另一手持有沾滿血液碎肉尖刀的剝皮鬼窮追不舍。
深知這樣無法逃離的橡子拉著二女進入了一個拐角,拐角處有一個百葉門扇的衣櫃,她二話不說便打開衣櫃,和菲菲萌萌躲了進去。透過百葉門扇可以看到跟丟了自己等人的剝皮鬼懊惱的模樣,只見那看起來相當可怕的惡鬼搖頭晃腦,像是在為了追丟獵物而惋惜一般,一邊走著一邊說到:“真奇怪~去哪里了呢?”
說罷便朝著通道的深處走去。
三女透過百葉門扇見到這種情況長出了一口氣,內心中慶幸著自己沒有被抓到,但剛松口氣,卻聽到“歘”的一聲,那剝皮鬼碩大的腦袋突然出現在眼前,那張可怖的老奶奶面具流著血液的嘴巴勾起了個大大的邪惡弧度,張開來用十分讓人害怕的聲音說道:“找~到~了~哦~”
“啊啊啊啊!!!!”三女發出慘叫聲,那剝皮鬼一把打開衣櫃門扇,抓住了橡子的胳膊,將她拖了出去。
“救我!!快救我!!”害怕死掉的橡子渾身顫抖著,無力的她被大力拉扯之下摔倒在了地面上,正對著嚇傻了的二女無助的揮手,驚慌失措的哭喊道。
但二女嚇傻了,萌萌甚至用雙手蒙著臉哭了起來,根本沒有能力去救橡子。直到橡子被越拖越遠,消失在了二女的眼前,菲菲才壯著膽子走了出去,將地上的那張黃紙撿了起來。
“啊!啊!放開我!!我不想死!!放開我啊!!嗚嗚嗚!萌萌!!快救救我!救救我啊!!!”遠處傳來了橡子淒慘的嚎叫,伴隨著的還有各種物件掉落、摩擦的聲音,甚至還夾雜著毆打和辱罵聲。
“咕嗚,真是太嚇人了,萌萌別怕,我們,我們出去吧,這應該是,應該是劇情。”菲菲聽著橡子的慘叫聲,認為是為了烘托氛圍的劇情,拉著萌萌的手安慰著萌萌說道。
直到現在菲菲還認為這都是演的,但她們卻不知道此刻的橡子已經被剝皮鬼綁在了剝皮台上,被剝皮鬼一邊強奸著,一邊被用那把小刀一點一點活生生的剝掉了她身上的皮。
幸虧萌萌和菲菲是顧客,否則她們肯定也逃不過由人扮演的惡鬼的魔爪——畢竟,人性大概比惡鬼更加復雜多變。二女原路返回,走到了大門處將黃紙貼了上去,門瞬間打開,接待好奇的問他們橡子哪里去了。
“唔,橡子姐被剝皮鬼抓住了。”已經從緊張中緩和過來的菲菲回復道。
“你們,這里,太嚇人了,真的會嚇死人。”萌萌則是氣喘吁吁的抱怨到。她們都沒問橡子的事,認為橡子還在忙,所以沒來送她們。
接待沒有說話,只是臉上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他一直暗戀橡子來著,不過很快他臉上就又浮現出了邪惡的意味,那些被剝皮的少女通常都不會死去,等到他去擺放“屍體”的時候,或許可以再玩弄一番,或許也可以嘗一嘗她血肉的味道,反正沒了皮身材也大差不差,而且說不定更加刺激。
送走菲菲和萌萌,他便急不可待的在門上掛起了“場景恢復中”的牌子,連忙進入了鬼屋……
[newpage]慶典表演:序幕
早晨,剛剛到校的萌萌接到了一個噩耗,她的班級被選為肉畜班,在校園祭的最後一天、慶典節目結束後宰殺女生給來賓享用。有傳言是因為校長想要嘗嘗自己女兒的味道,但具體是什麼情況萌萌沒有去想,她心里相當的不願,甚至產生了想要逃走的衝動。
“媽媽……我覺得校園祭是錯誤的,怎麼,怎麼可以讓女孩子……像是肉畜一樣被吃掉。”對此,她的母親板著臉,嚴肅地說道:“校園祭是傳統,也是國家認可的節日,你怎麼會覺得那是錯的,要知道有不少人想要參加校園祭都沒機會呢。”
母親的話讓萌萌陷入了迷茫,自己女兒的命還比不過“傳統”麼?
“當然,萌萌,你也不要難過,我和爸爸都會出席,也會好好品嘗你的肉,親戚們聽到你被選為了肉畜,都表示這是莫大的榮耀,還讓我打包一些回去給他們也嘗嘗呢,不要多想了,這是好事,要開心一些。”
萌萌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她總覺得父親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早上的時候還非要拉開自己的被子,說是要喊自己起床。
“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吧。”萌萌默默的想到,貞操被奪走,還被親生父親玷汙,就算不被抽做肉畜,萌萌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況且她被內射了那麼多次,有很大可能會懷孕,懷了孕還不允許墮胎,她的一輩子算是毀了——像自己曾經的幾個閨蜜一樣。
學校里充滿了節日的歡慶氛圍,但這樣的氛圍也僅限於男性和其他班級的部分女性中。萌萌真不知道那些長大嫁人後的女學生為什麼會那麼推崇校園祭,或許她們不願意只有自己遭遇那一切?亦或許在此後的生活里被帶著遮羞布的人們潛移默化的改變了?誰知道呢。
“我們班的表演快要開始了,各位做好准備。”班主任推了推眼鏡說道。
而作為班長的男生卻提出了一個建議。
“我覺得要不然干脆我們班別穿衣服了,反正待會還要被宰掉,穿衣服費事兒。”
班長的話引起了大多數女孩子的反駁,要知道萌萌班里的節目是相當下流的韓流舞曲,里面的很多姿勢都充滿了性暗示,穿著布料稀少的衣物跳舞已經讓很多女生感到羞恥和難堪,更別提全裸著上台。
不出意料的,班主任選擇讓大家投票,可是數量較多的男生全部投了贊成票,使得女生們只能硬著頭皮,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了衣物,像萌萌這種不願意的,還會被強行按在地上撕扯掉身上的校服。
白花花的肉體就這樣出現在體育館內,引的眾人紛紛側目,他們吹著口哨,掏出手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不一會兒網絡上便流傳著一具又一具嬌嫩白皙的初中少女性感的裸照。
女生們在一雙雙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中登上了舞台,像萌萌這樣長相可人的,還會在登台的途中被男人們用大手肆意的撫摸身上的嬌軀,弄得她們羞恥萬分,更有甚著在路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淫水痕跡,而那些剛從女仆咖啡館出來的少女,更是在騷擾下夾不住小穴,將精液噴了出來,弄得男生們興奮的狼叫了起來。
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即將被宰殺少女的感受,哪怕少女們不情願的哭嚎著,也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罷了。
主席台上,肥胖的中年男人面露淫光,貪婪的看著台上赤裸的少女,里面有他的女兒,他不僅不心疼和生氣,那肥胖的雞巴反而硬挺了起來。
“校長,你女兒可真俊那,那大奶子,大屁股,嘖嘖,不愧是校長的掌上明珠。”教導主任在一旁溜須拍馬,校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得意的表情。
“嘿嘿,那可不,你們操過月月沒有,她的騷屄緊的很,奶子揉起來也又軟又飽滿,我已經和負責宰殺的老師說過了,月月被宰掉就直接帶到我們的辦公室去,奸屍也是一件美事兒,操完了還可以吃掉,今天我做東,用我的女兒宴請你們這幫功臣。”校長的話直白而赤裸,但沒有人會覺得奇怪,反而認為校長相當的大方,能將女兒宰掉慶祝校園祭,這也算得上一種政績。
眾人哈哈大笑,台上的少女們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勁爆的韓流音樂響起,台上的少女們開始扭動起自己白花花的軀體,那纖細苗條、大多是貧乳的少女跳著如此充滿性暗示的舞蹈,臉上還掛著不情願和羞恥的表情,讓人看了想入非非,恨不得衝到台上去將其撲倒,狠狠的壓在身下奸干一番,因此男生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表情猥瑣下賤無比,甚至還有不少人當眾掏出了雞巴,對著台上的一干少女打起了飛機。
萌萌扭動著腰肢,美目中噙起了淚水,她較小的乳房隨著舞蹈的動作微微搖晃,時不時蹲下去張開大腿上下起身的模樣也令自己粉嫩的花蕊在眾人面前一覽無余。
萌萌看著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心中羞恥萬分的想到,她雖然覺得這樣不對,但天生卻又是個“聽話”的人,也是個隨大流的人,台上的少女大多如此,因此還是老實的跳著淫靡的舞蹈。
跪在地上好似母狗一般搖晃屁股、背對觀眾做出觀音坐蓮的姿勢、亦或者干脆用舌頭低著口腔,表露出欲求不滿的模樣,這本就淫蕩之極的舞蹈還要她們赤裸著身體去演繹,就仿佛她們是淫蕩下流的妓女,在顧客面前肆意展示身軀的美好,又或者甘願被宰殺的肉畜,讓食客們品嘗自己嬌軀的活力和鮮嫩。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那少女名叫曉畫,她也清楚地明白這樣不對,她想反抗,想逃跑,可還沒跑幾步,就被負責屠宰的男生抓住了,拉到跳舞的隊伍面前,當著大家的面被強行按在了地上,被用一把小刀割破了喉嚨,活生生流血而死。
曉畫的死讓大家心中一緊,跳舞的動作也顯得賣力的幾分,即便她們也逃不過這種命運,但能多活一會兒也是好的,有不少人甚至心生了想讓著淫靡的舞蹈多持續一會兒的念頭,免得那麼快被殺掉。
但節目的時間是有限的,舞蹈一結束,幾十個男生就走上台來,強迫著給少女們戴上了項圈和鐐銬,被好似牲口一般的用皮鞭抽打著,逼迫著她們鑽進了一個又一個狹小的狗籠里。
歡呼聲中,狗籠里的少女被搬到了操場之上,這地方的草生長的很茂盛,比其它的地方要高且濃密的多,以前萌萌不懂,現在她明白了,原來這些草是吸滿了無辜少女的鮮血才如此濃密的。
[newpage]慶典表演:中章
少女們哭喊著,不斷的撞擊著牢籠的鐵門,除了弄出幾聲響動外徒勞無果,場面充滿了暴力和讓人心疼的絕望感。而負責屠宰的男生們不僅沒有半點的心疼,甚至拿起了皮鞭,狠狠抽打著那些不乖的女孩子,在被選中為肉畜的那一刻,她們就不算人了。
距離最後的慶典還有一段時間,而負責屠宰的男生們還要做一些提前的准備。有些人搬來了用來斬首的木墩和利斧,有些人抬來了開膛破腹用的桁架,更有甚者搞來了流星錘、飛刀、還有用來絞殺的繩帶,一看就不想讓這些少女好過。
緊接著,一根高壓水槍被扯了過來,對著籠子里的赤裸少女無情的噴了起來,先不說超高的水壓帶給少女們的屈辱,好似走獸一般被這樣衝洗的感覺也讓論文肉畜的少女相當的恥辱。
清洗過後,便開始了少女們的宰殺活動,人們只要願意花錢,就可以對肉畜進行宰殺,而肉畜們只能祈禱對方的手法好一些,心善一點,宰殺的時候不要讓她們過於的痛苦。
首當其衝的便是月月,選擇宰殺他的顧客,正是從評委席上下來,月月的父親,受人尊敬的校長。
“嗚嗚嗚,爸爸,你不能這樣。”月月痛苦的喊道,她被人綁在了桁架上,四肢都用束帶固定,使得她性感火辣的郊區呈大字形懸在了半空之中。
校長的臉上浮現出了更加淫靡的表情,他回想起了奸干自己女兒的時候所體會到的那種強烈背德快感刺激,正是那個時候他打起了將自己女兒虐殺吃掉的主意。
“對不起了,月月,這是規則,哪怕你是校長的女兒也不能豁免。”校長的話語聽起來異常的痛苦惋惜,但表情和語氣卻充滿了期待,待女兒被固定好後,他面前擺放著一套又一套的刑具,很明顯,這都是那群男生們擺在這里的。
“讓我們贊揚我們偉大的校長,為了校園祭,為了規則和傳統,他甚至要親手宰殺自己的愛女,這是多麼偉大的事跡,是多麼偉大的無私奉獻精神啊!”有人拿著話筒拍著馬屁說道。
而校長聽了這話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他先是拿起一把飛刀,對著女兒那因為緊張、害怕和絕望而不斷起伏的胸膛投擲了過去。
“嗖~嚓”,飛刀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尖端正中月月的大乳,“噗呲”一聲後,那一對兒對初中生而言算的上巨乳的碩大乳房便噴涌出了大量的血液,整把刀的刀刃完全沒入了柔軟飽滿的乳肉中,被鮮血染紅的刀柄還在巨力的作用下不斷的搖晃著,足現校長投擲的力氣之大。
“對不起,女兒,我想讓你痛快一點,瞄錯了地方。”校長略顯抱歉地說道,或許是因為沒有干過這種事情,又或許是因為殺自己的親生骨肉太過殘忍,校長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這樣的場景被攝像機拍攝到,很快成為了“校園祭美篇”的封面——用來歌頌校長的功德。
“嗚嗚嗚,疼!!!疼啊!!!!!”月月絕望的大喊著,乳房被利刃活生生扎入的痛苦讓她渾身的肌肉緊繃到顫抖了起來,胸前噴溢出的血液更是將她的嬌軀完全染紅,看起來有種極致的楚楚可憐感,讓變態的男人們更加想要凌辱折磨她一番。
[newpage]慶典表演:終章
校長這次拿起了長刀,走近了女兒的身旁,一刀砍下了她的頭顱,結束了月月的生命。校長的這拉開了屠宰盛宴的序幕,一個又一個負責屠宰的男學生和花了錢的“志願屠夫”將籠子里的女孩拖了出來,也不管她們願不願意,強行將她們或是按在斬首的木墩上,或是綁在桁架上,用利斧斬下了她們的頭顱,用小刀將她們活生生開膛破腹,取出了她們的內髒。
這些被成批宰殺的少女都是中低端的貨色,像萌萌這樣的尖兒貨會被留到最後,用來給花了更多錢的顧客DIY虐殺所用。
整個操場上回蕩著少女們淒厲的哭喊聲、血肉被切割的聲音、男人們放肆的大小和猥瑣下流的交談聲,當然也有不少歡呼喝彩的,那些人很喜歡看少女的頭顱咕嚕咕嚕滾在地上的場面,亦或是少女活生生被拔出腸子的淒慘場面。空氣中的血腥味愈發的濃重,鮮血流淌了一地,幾乎都匯聚成了一個湖泊,那原本嫩綠色的小草也在血液的浸泡下變得黑紅,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成批的少女被人用拖車拖走,四仰八叉的躺在拖車上或是沒有頭顱、或是肚皮大開的死體像極了壞掉的布娃娃,也像是屠宰場里按批次宰殺的肉畜。她們會被送往方才表演過的舞台下方,好似牲口一般被用鐵鈎倒吊著掛在半空中,讓有需要的店面領取使用。
她們大部分會變成人們口中極品美味的食物,那些被砍下的頭顱也不會被浪費,有專門吃腦子的腦花店,也有將頭顱制作成肉便器的手工藝品店。就算是被削掉渾身嫩肉剩下的骨架,也會被蒙上人皮,填充上硅膠,做成全骨架的性愛娃娃出售,亦或是熬一鍋美味的濃湯,用於增加節日上的美食花樣。
一批又一批的少女被宰殺後,剩下的尖兒貨們也引來了顧客的DIY屠宰,有少女被活活一刀一刀割掉了全身的血肉,也有少女被男人活生生咬死,更多的則是被當眾奸干後,讓人毆打致死,他們似乎很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萌萌則是活到了最後。
倒不是說萌萌長得不好看沒人要,而是她的價格太高了,遠超常人能承受的能力,最終還是一個近乎60歲的富豪買下了她。對於萌萌這樣的女孩,富豪並不感興趣她的肉質如何,他只想親手體驗一次在公眾面前剝皮的感覺,為現場的人們帶來一次極具觀賞性的表演。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嗚嗚嗚!!!”萌萌哭喊著,她被兩個男人架了出來,嬌嫩的玉足在半空中胡亂踢踏著,嬌小窈窕的身軀更是拼盡了全力扭動掙扎,弄得那兩個健壯的男人差點沒有抓住,足見萌萌掙扎的強烈。
“老公快看~女兒要被宰殺了呢。”萌萌的父母正在一旁,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這一刻。
“嗚嗚,媽媽,救救我,救救我,爸爸,救我,嗚嗚嗚,我願意給你操,以後都願意給你操,求你救救我。”萌萌此刻顧不上廉恥,她只想活下去,她大喊著,讓父母拯救自己,卻被父母無情的拒絕了。
“對不起哈,女兒,你的價格太貴了,我和你媽媽過幾天還想要個孩子,真的沒辦法救你,況且,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麼能操你呢。”父親的話語讓萌萌痛苦又生氣,明明之前操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現在卻裝起來了。
萌萌的雙手雙腳被人用麻繩綁死,然後倒吊在了一座桁架上,世界顛倒的她能清楚的看到周圍男人們被肉棒撐起鼓包的襠部,這其中包含了自己的父親。
“嗚嗚嗚,不要,不要啊。”她淒厲的叫喊著,渾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視线里,那買下自己的富豪正手持一把利刃朝自己走來。
“昨天我就想剝了你的皮哦,還有你的那個小伙伴,只可惜她被校長指定了~~”富豪邪惡的說道。
“嗚嗚,你,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剝皮。”萌萌哭喊著,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可能,眼前的老頭就是昨天鬼屋里的剝皮惡鬼。
“是……,是你……,你是剝皮鬼!”萌萌緊張的叫喊道。
“沒錯哦,那個叫橡子的小丫頭,掙扎的比你還厲害呢,我剝完她的皮她還活著,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問你為什麼不去救她。”老頭一邊摸著萌萌的胴體,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話讓萌萌瞬間崩潰,她無助的哭泣著,原來橡子姐真的被剝皮了,而膽小的自己還以為是個游戲,居然沒去救她,眼睜睜看著她被拖入罪惡的深淵。
老人干枯的大手握住了萌萌的足踝,將刀湊了上去。萌萌用力的掙扎著,像是被倒吊起來的一條魚兒,努力的擺動著自己的腰肢,但無論她如何擺動,那被攢在手里的蹄子紋絲不動,被老頭用刀刃抵合在足踝的部位,一點一點的環切了起來。
無論萌萌如何掙扎喊叫,無論如何央求自己的父母幫幫她,在場的人卻沒有任何行動,反而一臉興奮的看著即將要被活活剝皮的她。
很快,嬌嫩玉足性感的足踝處便出現了一道環切的刀口,血液像是瀑布一般倒流著,彌漫在她修長的白皙的腿上。緊接著,老頭沿著那道環形刀口朝外的部位下刀,沿著美腿的曲线劃了下去,刀刃扎的並不深,剛好劃開肌膚和油脂,卻不會傷害內里,這也是被老頭剝完皮的少女不會很快死掉的原因。
修長的小腿、渾圓筆直的大腿、柔軟纖細的柳腰、細嫩的手臂、圓潤的肩頭、白皙的粉脖,老人筆直的沿著身體的曲线切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然後便在脖頸處切出了和足踝處一樣的環形刀口,最後他站起身來,抓住足踝處綻開的表皮,朝著兩側撕扯了起來。
“疼啊!!!疼啊!!!!”萌萌慘叫聲更加淒厲的幾分,甚至已經有些沙啞,她的眼睛和嘴巴睜大到了極致,那因為痛苦而布滿血絲的眼球好似隨時會從眼眶里爆出來。
這種級別的痛苦遠超常人的想象,表皮被一點一點的撕開,和血肉分離,帶起片片淡黃色的油脂,那種被剝離的痛感,敏感的肌膚和血肉撕裂的火辣辣疼痛都幾乎快讓萌萌昏死過去了,但每每快要昏死的時候,那老頭還會加大力氣,故意又讓萌萌疼的清醒過來,手段可謂歹毒之極。
萌萌的母親一直記錄著這一幕,相機將萌萌的小腿、大腿、跨間、小腹的表皮被剝離的全過程露了下來,然而沒有人會覺得這一幕血腥,反而充滿了絕望淒慘的美感,包括她的父母都認為這是孩子的福分,可以在校園祭上以如此盛大的方式被宰殺掉。
不一會兒,萌萌身上的皮便被完全扒了下來,最後耷拉在另一只腳踝處,被老頭切了下來。
“真是一張完美的人皮”,老頭邪惡的說著,然後心滿意足看著沒了人皮,陣陣哀嚎著的少女。
“肌肉和油脂的比例也很勻稱,你的肉應該也算三S級的呢。”老頭舔了舔嘴唇,一臉興奮的說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萌萌的滋味了,他在買下萌萌宰殺權的時候,就已經買斷了萌萌的肉體。
風沙掛在裸露的血肉上,遍布全身的火辣辣痛感讓萌萌翻起了白眼,她回想起了之前的日子,她是的那麼的幸福,可現在卻要承受著極致的疼痛。
血液吧嗒吧嗒落在地上,像是少女死亡倒計時的鍾聲,恍惚間她看到了父母將自己解了下來,滿心歡喜的她認為父母終於願意救她了,卻不料她們將自己擺在了案板上,用刀切割起了自己鮮嫩的血肉。
“萌萌的肉一定要趁著新鮮吃。”母親說道。
“是啊,快把那個子宮挖下來,那個燉湯好喝,還有大腿,肉多。”
父母的交談讓萌萌心如死灰,漸漸地,她覺得視线越來越黑,意識也好似從身體中抽離一般越飄越遠,不一會兒,她徹底死掉了,身體也變成了老頭和自己家人手里鮮嫩的畜肉,相信不久之後便會被做成各種菜肴,供他們品嘗。
屠宰的結束並不意味著校園祭的結束,相反校園祭迎來了一波新的高潮。學校內的各個料理店迎來了新貨,推出了“女人料理”,或者將她們的肉攪碎做成章魚小丸子,或是用她們的油脂制作奶油,最後弄成甜點,甚至那些賣雜碎湯的店面,所用的原料都是一個又一個少女煮熟的髒器。
人們品嘗著美味的少女嫩肉,回味著少女的嫩逼和子宮帶給他們的極致愉悅。許成吃著少女大腿肉烤成的肉串,幻想著嘴里的美味是那個被奪走處女的女孩身上割下來的肉,不知不覺肉棒又硬挺了起來。“她叫什麼來著?”許成晃了晃手里的簽子。“萌萌啊,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哦對!還有,我記得那個叫月月的奶子很大,還是我們校長的女兒,你們知道嗎,校長他們在餐廳吃獨食,吃的就是月月,嘖嘖,全烤,看起來很美味,很誘人。”男生們肆意地交談著,從一只肉畜討論到另一只肉畜,又很快地談論起了下一次校園祭要吃哪一個可憐的女孩。少女們的死亡換來了這次盛宴,她們的名字也只會像萌萌一樣,在一輪又一輪的校園祭中被人永遠的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