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做完月子,我爸就出海工作去了,開學後,奶奶和外婆輪流來幫忙照顧。
初三的下半學期,年級里的人走掉不少,學校為了保證升學率,勸退了許多沒有考上高中希望的同學,鄭怡班里那幾個愣頭青也提前畢業去上中專,我心中發喜的同時,又擔憂鄭怡明年只靠自己的話,還能不能正常升學。
學業更加繁重,我也不在意有沒有人理我,只顧著悶頭學習,取得好成績,就能讓那些不愛搭理我的人都無法忽視我的存在。
這半學期過得平平無奇,沒有鄭怡縈繞在旁,也無兄弟嬉戲打鬧,偶爾遇見楊林,也就點頭打個招呼。
中考結束,網上出成績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的分數,就知道這回年級第一應該穩了。
當初填報志願,我報了市里最好的一所高中,進這所高沒有什麼懸念,學校里的年級前三十都有希望考進去。
雖然這所學校離家比較遠,但填報的那一刻我並沒有什麼留戀,王媽需要照顧新生的妹妹,張阿姨和鄭怡都搬走了,唐老師自那件事發生後,就不再與我聯系。
撇開欲望,大多數時,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本就是淡薄的,我回歸到了一個平常初中生該有的樣子。
返校時,校門口的排行榜上,我排在第一,楊林排在第十四位。
班級里,各科老師都前來說了幾句吉祥話,點名表揚了許多考的不錯的同學,沒有意外,都心照不宣地忽視了我。
離校前,校長讓那些被重點高中錄取的同學,按照排名依次去拍照留影,做成一塊海報來鼓勵來年的學生。
出校時,操場那里排了長長的一條隊,老師喊著大家按照名次依次排好隊,我看到考場上的老面孔年級第二排在隊首,等著我第一個去拍照。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報復性地扭頭就往校門口走,心中一口悶氣終於咽了下去。
校門那,今天本該休息的唐老師站在那里,目光好像在搜尋什麼,我心中並不恨她,在那事情發生前,和她同一辦公室的老師都知道,我是她最喜歡的學生。
因為暗地里我們有過一段逾越師生間的不正當關系,不和我說話,是為了與我避嫌。
從她身邊路過時,我看向她,在我們目光相匯的那一刻,我朝她點了點頭,她開口好像有話要說,我快步離開,沒給她說出口的機會,就讓我悄然離去吧,這樣就好。
離校後,我來到了河堤邊上,坐在了熟悉的位置,閉上眼,幻想那天叫我一起逃學的姑娘就在我的身邊,可睜開眼後,身旁和心里都是空的。
我以為可以這樣憂傷而又平和地坐到中午,可有個惱人的身姿,闖入我的視野,壞了我的愜意。
那個身影向我跑來時是那麼的匆忙,站在我身前時燃起了我的憤怒。
“劉晴雯,你過來干什麼?”我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審視著她。
“那個……呼……呼”她大口喘著氣“老師……叫你去拍照!”
這是一個正當的理由,我冷眼看著她但沒說什麼。
她正要上來拉我的衣袖,我不耐煩地開口道“我不去!”
她自然地坐在了我旁邊休息,隔了不遠不近,恰到好處的距離,就這樣沉默著。
我起身正要走,她叫住了我“恭……恭喜啊,考了年級第一!”
“嗯”我不想與她多做糾纏。
她怕我走了“那個……我這次第二十三名,應該和你是一個高中。”
我頭疼欲裂,本該是我和鄭怡一塊升學的,如今害她的人卻占了這份名額。
我往前走,誰知道劉晴雯拉上了我的手臂,我正要甩開她,她鼓起勇氣說到“我……我喜歡你!”
被女子表白我本該是喜悅的,但這人不該是劉晴雯,我深吸一口氣,語氣陰翳,嘲諷到“鄭怡也喜歡我,難道你們好閨蜜要搶嗎?”
她低下臉,不敢看向我,我捏住她的肩頭,陰陽怪氣到“我和鄭怡都做過了,照片還在你的手機里呢!這樣你也想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甩開她,想回身走人,她又拉了上來。
我雖然答應過鄭怡,不去找劉晴雯麻煩,但如若這樣三番五次地主動纏上來惹我,我也沒有忍耐的道理。
我收起陰冷的表情,轉而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這個清冷的面孔,和鄭怡的明艷嬌俏截然不同。
“鄭怡喜歡我就能和我做愛,你喜歡我,你能嗎?”我咬牙切齒地發問。
劉晴雯垂著頭,半響才低聲回到“我那里都被你看到過了!”
“哦,這里嗎?”我的手直直朝著她的胸口抓去,貧瘠到滿掌都是布料的手感。
劉晴雯沒想到我會抓她的胸部,紅著臉後退了幾步。
“這你就受不了了,還說是喜歡”我冷冷地諷刺她。
她急於申辯,“沒……這里人多……”
我拉著她的小臂,牽往前方通幽的樹林,“這里人少!你就敢了?”
她沒有反抗,隨我走進了草木之中,沒進去多深,我兩手就懲罰似地揉向了她的胸口,她閉口不說話,那我就挑逗到她說出口。
僅僅侵犯她的胸口,並不能讓她松口,我大膽地把魔爪伸向她的下體,她夾著腿似有不願,面帶潮紅地看向我的臉像在求情。
可我偏不“把腿分開點!”
我手指生硬蠻狠地插入她的勾縫,她忍不住鶯呢,對於我的侵襲,劉晴雯不像鄭怡那樣會反抗,而是照單全收,這激起了我進一步的動作。
我把她扳過身,卸下她硌人的書包,看著她藏在校服下的臀部,心中下了個決心,一把把她褲子脫到了膝蓋。
“別……”劉晴雯在褲子被我脫下後,終於有了反應。
“現在放棄還來得及!”我像是一個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
她以沉默應對,那我就報之以痛,我脫掉我的褲子,熾熱的龜頭抵在了她的肉縫上,給了她三五秒的反悔時間,然後不留情面地狠狠刺了進去,不管她的處子之身是否受得了。
穴口干澀,一條巨物擠破了她的處女膜,用盡力氣也只捅入半根長。
劉晴雯腳瞬間就軟了,嗚咽中喊了聲痛。
我強行撈起她的身子,不讓她逃脫我們的接口。
“別……別……求你”劉晴雯慌不擇言。
“求我什麼,別停是嗎?”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拔出了幾分,又插了進去,比第一下還要深入。
率先滲出穴口的不是淫水,而是處子血,比鄭怡的量多了些許。
我看到染紅的雞巴瞬間找回了些許清明,拔了出來。
得以脫身的劉晴雯癱軟在了我的手里,我有些心虛地問她“你想好了嗎?沒有回頭路了。”又像在問自己。
她沒有回答,我拿出一張餐巾紙,有些粗劣地堵在了她的小穴上,給她吸干血漬。
劉晴雯不習慣我的觸碰,又或者是我的手法太過粗暴,接過紙張,自己擦拭起來。
我也草草擦干了自己雞巴上的血跡,“有人來了,我先走了!”
在她慌張看向四周的同時,我竄出了樹林,留下這個爛攤子,逃跑似地往家走。劉晴雯沒有追過來,我松了一口氣。
到家時,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把沾血的內褲換走,扔在了常人看不到的地方。
王媽和奶奶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准備這個暑假就在老家過,下午我們坐著大巴回到了鄉里,其實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我打開qq,看到過年時發給鄭怡的消息,仍然沒有回復,心中想了很久的話,在此刻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車窗外,縣城的模樣向後跑去,我草草留言兩句:我考上了市一中學,我在那里等你,如果你有不會題目,一定要找我,我回來幫你補習!
閉上眼,聽著窗外引擎的轟鳴,載著回憶,向前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