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月王不知何時起已經被如潮水一樣的人流給帶進了店,剛剛從孢魔島回過神來還未來的及打量這店的布局就有一張英俊的臉湊到了月王跟前。
嘖嘖,純白的面具,那人打量了一下月王的身材,沒見過的新面孔啊。來人穿著尋常的黑色酒吧應侍服,但臉上價格不菲的眼鏡以及兩隊垂手等待在他身後的兩列侍從無一不表明這個臂彎掛著白巾胸口別著血紅色方巾的男人絕不是個身份平平的簡單角色。
男人小小的彎腰鞠了一躬表示歡迎,再抬起身體時露出了一個親切而暖人的笑容。
歡迎光臨小店,我是這的老板亞恩,有什麼能為您服務的嗎。
這笑的可真是瘮人,月王不自在的側轉身體避開了亞恩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視线。雖然亞恩的笑容像是千錘百煉過的一般完美無缺讓人挑不出毛病,但月王總覺得在那嘴角微露的白牙深處帶著奸商屠宰肥羊隨即吮血的
的血腥味。
不必了,我就隨便看看。這次暗訪本來就是對這家可疑的店進行調研,月王不想多生事端,因此隨意擺了擺手,本意是禮貌拒絕,可舉手投足間不禁逸散的貴氣反而讓他的動作像極了貴公子在驅散隨行侍衛。這份不在意,這種雲淡風輕沒有經歷過大場面的人是做不出來的,至少在這小店里大呼小叫滿是橫肉的顧客們是做不出來的。
有趣。
亞恩微微頷首表示收到指令,但仍然保持著一步的距離跟在月王身後。
身後粘著一塊牛皮糖月王對此倒沒什麼反應,不提自己的執政官背景,單單被自己的外貌和身材吸引的狂蜂浪蝶這麼多年來從未斷絕,數量更是不可計數,身後尾隨個把男男女女月王表示小場面已經習慣了。
月王四處轉悠著,店倒是不大,第一層是酒吧,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第二層是各式衣物從尋常外套褲子到內衣內褲到不尋常的情趣服裝什麼都有,只不過其中男性各式緊身衣褲占了一大半,衣物角落里騷氣的“淫紋”樣式標牌表明這就是最近皇庭內部追捧的款式。第三層是道具商店,月王看了看菜單都是些尋常的冒險道具和藥劑,沒什麼值得注意的。第四層,月王剛要踏上第三層卻被亞恩攔住了,客人你看,亞恩一臉難色,顯然這間黑市里的小店的第四層的東西多少沾點不便見人的灰黑色不方便與外人說。
這是你的了,月王不耐煩的丟出一包錢袋,沉重的份量讓亞恩在月王眼皮底下碾動的手指第一時間止住了癢。
好好好,亞恩臉上的喜色溢於言表,這位小哥今天我就是你的人了,今天誰要是礙了您的眼就是在和我亞恩過不去。
月王看著本性暴露無遺的年輕老板心底默默給了個評價,奸商!轉身月王就踏上了向上的樓梯。
這是!第四層有這與這棟小店完全不符的規模,巨大的空間被裝飾的紙醉金迷。貼著牆壁建造的的一個個華美的包廂共同圍繞著大廳中央一個個巨型的賭桌。不停的有穿金戴銀的人從包廂內走出,摟著美人坐到賭場揮灑財富,也有穿著黑袍帶著面具的人拿著可疑的藥劑和道具在陰影里與“鬼”做交易,有衣著暴露的人抱團走進隔間沒一會就從隔應效果良好的包間內傳出出嘶嘶的呻吟聲。金錢,禁忌,色欲這第四層儼然一是一座小型黑市!
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啊。月王看著大廳中央的賭桌喃喃道。
亞恩順著月王的目光望去,在大廳的正中人聲鼎沸,大大大,小小小的吆喝聲不絕於耳。
除了穩坐釣魚台的荷官外,幾乎所有人都油光滿面,咬著牙手不安的手不斷握拳又松開,手心里象征著財富的籌碼不斷刺激著他們的神經,恐慌,慰籍,興奮,恐懼,不斷以籌碼數量的變動或紅或白同步反應在他們的臉上。
直到骰子停轉的前一刻,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贏家。
這話像是意有所指,聽聽又覺著話里有話。
月王也沒多想,摸了摸下頜只覺得這層有些有趣。
賭桌上,在狼一般眼中泛著青光死死盯著骰子的一眾賭徒中央有個年輕人。只見那人面部白皙干淨,臉廓线條筆直帶著刀削斧鑿的力道,20多歲正值最美好的年紀,寬肩窄腰身著修身的藍色制服,烏雲蓋雪頭戴嵌有警徽的帽子,整體氣質純真禁欲又帶著一絲絲誘惑。那個年輕人整個人像兔子一般被群狼圍堵著,縮著躲著坐在主位上,帶著與汙糟糟的環境格格不入的清冷和不安緊張的看著面前那三顆不停旋轉的骰子。
瞧瞧,像不像烤冰激凌,一把燥熱的面包渣子圍著一塊晶瑩剔透的冰糖,亞恩不知何時起坐在了酒吧的櫃台後,正盯著那坐在主桌主座的年輕人。先不說他了,帥哥要不要來一杯?老板特調,還加獨家秘藥。亞恩打開了幾瓶酒,將一些五顏六色的酒液混著若干白色粉末一起倒入量杯一起晃動。
這是什麼,月王把桌上殘留的白色粉末湊在鼻尖碾了碾。
活性藥劑,紅藥水,濃縮精神恢復薄荷,耐性藥水,龍津,蛇火花…亞恩一邊晃著調酒器一邊慢悠悠的報著材料名可就是拖著遲遲不下定論不給出酒的名字。
龍蛇火焰?月王聽到最後不由眉頭一挑,那不是被禁的春藥嗎?
嘿嘿,加強版。被戳破小心思亞恩看了看月王壯實的胸肌憨憨的笑了幾聲,老老實實的把調酒器放在吧台上,乖乖的不動了。從進門起裝出來的神秘莫測的氣質被那雙攪動著無處安放的雙手破壞的一干二淨。
高顏值的青年憨憨的笑著配合一身服務生制服,月王竟然覺得眼前這個在黑市里裝老成的年輕老板莫名的有幾分可愛。
真甜啊,見坐在對面險些失了貞操的年輕人居然沒什麼動作亞恩膽子大了起來,伸出鮮紅的舌尖誘惑的舔了舔唇,又把那只沾著他唇印的杯子重新推向了月王,這位戴面具的新人小哥要不要試試?
他是誰?月王手指輕敲桌面,噠噠的振動在春藥和亞恩的內心的表面帶起一圈圈漣漪。剛剛觀察了許久的月王也注意到了那縷誤入泥塘的白月光。
林泉,亞恩雙腳合攏雙手蓋住小臂老實的回答。不過我更喜歡稱呼他為執法者。20歲,剛剛考入皇庭執法隊,父母雙亡,只有一棟二層住宅和重病的妹妹。
故事已經很明了了。
故事老套,所以你就趁虛而入把他勾引到這里來了?
不是,我沒有,我可沒做違法的事,亞恩矢口否認,來了一套否認三連。要是是我促成的小哥你要見到我就不是在我這小店而是監獄了,而他大概率活的會更難受吧,亞恩的神色落寞情緒低了下去看了是想到了自己的灰色過往。
原先他只是在這里兼職,順手掙點外快,加上他有個善良的老板願意出錢找他當捧眼為這家小店撐撐場子,一萬金幣為上限,贏了下桌九一分成,輸了全算我的只不過需要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
聽得我都心動了,只是這水甜的像浮士德的蜜糖。人不壞但是,也不老實是個色色的小鬼,月王在心底又給亞恩貼了一條標簽。月王無奈的接過亞恩推回來的水,就著里面亂七八糟的補藥春藥喝了一口。黑市里可沒有免費東西,只不過這份代價看起來可以接受。正好任務期間憋了許久,和他做一次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要靈魂,只要片刻的肉體就行,這位帥氣的小哥要來一份兼職試試嗎,工資優厚福利好還有提成喲。
免了。
唉๑•́₃•̀๑…,亞恩表現夸張的軟了下去。
月王撓了撓眉,好言難勸該死鬼,更何況是快要渴死的林泉,飲鴆止渴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人雖值得憐憫,但自己總不能掏出100萬替他救急,雖然這錢對自己來說並不多,但是就算自己願意給人家也一定不會收。和把條件寫在臉上帶著明晃晃的目的進行援助的亞恩相比自己這莫名的100W怎麼看都覺得是個陷阱。
小哥對他有興趣嗎?看著月王眼神飄忽顯然在思考著什麼,亞恩十指交叉撐著頭突然湊到了月王面前又恢復了奸商的角色,用又奸又賤的語氣說道,只要100萬哦,一百萬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只要幫他付債他就主動跟你回家哦。這種剛剛成年的人性價比最高了,天真又守信,只要100w幫他還了債他絕不反悔跟你。以後的待遇,自身的價值什麼也不和你提,乖乖的就和你回家咯。白送哦,年輕帥氣體力好,這麼忠心耿耿的小狼狗不買回去嗎,回家後無論是當仆人養眼還是玩警匪制服情趣當性奴什麼的都可以哦。
真是標准的人渣發言啊,你就舍得把你嘴里的小白菜讓給我?月王一巴掌把想要蹭到自己懷里吃自己胸肌豆腐的亞恩拍走,然而下一秒月王仿佛用盡了力氣一手撐住了膝蓋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
我是黑商嘛,再說小哥你也不差啊。亞恩搓了搓手,打了一副魚和熊掌兼得的好算盤。
滾!就你這弱雞還想壓我?
還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嗎?月王撐著桌子強忍著性欲倒還沒忘自己的正事還沒做完。補藥都在這杯里了,倒是還有些刀劍,毒藥機關什麼的,你要是感興趣我倒是可以拿出來讓你看看。陷阱卡,幻境卷軸,延時毒殺,麻痹,昏厥機關等等各種類型都有。
免了。一是比起不可見光的毒藥而言補藥的銷售更多影響更大,特地來調查孢魔的公司並評估孢魔業務對皇庭居民危害性的月王測試的重點自然是補藥,二來是孢魔的毒藥其實根本沒必要測,對殺手而言只要能殺人藥是哪里產的根本不重要,反而如果孢魔的產品劣質點毒不死人反而更好。
嗯,看來,呃哈,這群孢魔開的小店,也就這樣了。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月王任然把所有的能造成負面效果的道具全都仔細檢查了一遍,在放下最後一個藥瓶時已滿面紅光話都說不太清了。
見鬼,這藥效怎麼這麼快,這麼強。
月王不自在的扣了扣腳趾,一股股熱流正從腳板處不斷的向上涌,沒一會整個身體就變得滾燙,很自然的下半身也起了生理反應。感受著小月王越來越雄起一跳一跳的想要從褲襠里跳出來,月王心虛的夾住大腿避開了亞恩調笑的目光。
正事辦完了,那麼接下來就是些私事了。
月王又動了動大腿,索性大大方方的把剛剛隱藏不住的私密部位的尷尬暴露在亞恩的視线里。
看來小哥你的衣服有點小,要不來試我們這里的緊身衣,也是本店的一大特色哦。人聲喧囂的大廳里一處較為私密的吧台後,亞恩自信這是邀請的信號,急不可耐的從吧台下擠到了月王的卡座里,幫這位身材性感的客人脫衣服。而月王半推半就的被亞恩扒光衣服並換上孢魔一族特制的內衣和外套。
怎麼樣這布料舒服嗎?亞恩為月王套上內褲又用手掌揉了揉,讓乳白的內褲完全貼合住月王的下體。
特殊材質的布料和公共場合裸體換衣給了月王極大的生理和心理快感,憋著欲火月王瞬間紅透了臉,索幸臉上帶著面具旁人倒也看不出什麼異樣,對外仍然保持著那副冰冰冷冷的酷哥氣質。月王強忍著不去看亞恩在自己下邊造作的手,扭頭看向了賭桌那邊,防止有人偷窺,看到這里的淫靡。
要收盤了。月王的聲线又高又冷,冰冷純潔的像雪山上的一弧雪线。
是的,亞恩緊貼在月王的懷里,手里不斷揉捏著身下男人的那一包白色糯米糍,慵懶的附和。
隨著骰子旋轉的速度原來越慢,賭徒和月王的呼吸也越來越粗,臉上泛著病態的潮紅。
四點!三點!六點!塵埃落定!
桌面下林泉筆直的褲管一下軟了下去,輸了!
林泉看了一眼亞恩的方向慶幸愧疚又尷尬的松了口氣又嘆了口氣,整了整天藍色領結,擦干汗濕的額頭,一下把堆在面前的籌碼都推了出去。
亞恩從月王身上空出一只手,用茶鑰敲了敲瓷杯,像男爵召喚仆從上菜一般清脆的叮叮聲在一片贏錢的呼喝聲中傳出了好遠,清晰的傳入林泉的耳朵里。
桌子那頭林泉推開周圍的賭徒站了起來,邁步朝亞恩走去,天藍的制服被汗水泡成了深藍色。背後被汗水凸顯出來的飽滿肌肉沿著脊柱對稱分布,肌肉的間隙里散發著性感的體味的汗水流向被黑色牛皮環住的腰肢下。
在皮帶扣處,好像有一只無形的鈎子正勾在林泉的腰與大腿之間,勾出了一頂大大的帳篷。而林泉也被勾著胯不斷像亞恩前進。
看著林泉那副殉道者的姿態,店里一些新客一起起哄,對著賭桌上不知廉恥的loser凸起的襠部吹起了胡哨。
馬靴與地板接觸發出了噔噔噔的聲音,茶杯上的節拍忽然亂了,忽上忽下,沒由來的讓林泉和一些熟客都緊張起來。
嗯?隨著亞恩視线越過那一身藍色制服看向他的背後,剛剛群毛刺一般刺刺的站著的新客立刻被身邊的老油子強行拉著坐了下去。
再開一盤,再開一盤。有人強行打岔,埋著頭躲避著鷹隼的視线。
有人不明就里,有些莫名其妙抬起頭來看了看,從這段到那端,人頭攢動平的像是水平线,所有人都在水下藏著躲著,而只有自己暴露出了水面。那人打了個寒顫,靜悄悄的那顆好奇的頭顱沉了下去,賭桌上吆五喝六賭大小的聲音又重新喧囂起來
年輕的執法者輕車熟路的坐在了自己的老板的大腿上。亞恩自然的扶住了林泉的腰扭頭看向了手底下的月王。
不介意吧,戴面具的月白酷哥?
ps作家的話521快樂鴨。
話說我寫的尬嗎?可以接受嗎?不行就說出來我改改。還有卡肉是真的沒卡,因為我真的沒想好姿勢也沒的存稿(。・ω・。)ノ♡。現在應該可以看懂我之前寫的大綱了吧,順手把前面標題的坑填一部分。
這個可能應該大概是清水吧,不夠清我還能繼續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