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邊一個隱蔽黝黑的洞窟里面,有一個小小的舄湖,舄湖上停靠著與環境格格不入的一艘小型帆船,鏡頭拉近,船上麻雀雖小,但卻五髒俱全,除開生活起居的臥室,廚房、衛生間、儲藏室等,不僅有強大的動力和完善的武裝系統,同時還有一間醫療間,小至處理傷口,大至處理一些高難度的手術,這是龍岳丸獨家設計的私人小船「海鯊號」。
黑夜中,在岸邊,忍受著渾身酸痛、表情依舊堅定不屈的龍岳丸,放下背後拖拽的金屬棺材,打了一個響指,金屬棺材瞬間化作飛灰,露出了里面正在深度沉睡、全身赤裸的焚天丸。
這一路上,龍岳丸把以金屬棺材為主體,臨時做出了一輪滑輪車來在森林中代步。他一邊打退從血斗場跟來追蹤者,一邊搶走他們的衣服和物資,並且通過從一位追蹤者身上搜刮而來的地圖,他找到自己的大概位置,之後經過連日趕路,終於來到了岸邊目的地。
在逃走過程中,當龍岳丸見追蹤者短時間內不會追到,感到時機來了,便以干涉力把焚天丸腦中的異物小心翼翼去除。可能是洗腦過久吧,焚天丸自去除異物後便一直昏昏沉沉的,理智還未回來,野性依舊占上風,但這也有其好處,至少一整天都在昏沉的焚天丸可以給龍岳丸省卻了不少照料他的麻煩。
雖然連日一路走來,再加上時刻提高警覺提防追蹤者,已經令龍岳丸疲倦不堪,但龍岳丸還是強打精神,抱起焚天丸走入洞窟深處,來到一面小石壁前,他用僅余的氣力使出一個箭步再加一踏來跳過小石壁,而小石壁的背後正是海鯊號的所在海穴。海穴頂上的小石洞所投射的星光,成為了環境中主要的光源,為龍岳丸照映出船體的大致輪廓。他先將焚天丸安置在醫療間的冷凍醫療艙里,自己也在那里稍作休息、回氣、梳洗、換衣,然後再檢查其他船艙的情況,結果查找到了很多不利因素,一臉憂心忡忡。
『唔……問題大了……雖然船身整體結構還是安全穩定,但是內里有很多功能已經損壞,醫療艙也有故障,未必能安定好焚天丸的情況,他隨時都有著再次暴走的可能……看來應該是因為之前和那只觸手大海怪糾纏、逃跑而出事……』
龍岳丸想起那只又多觸手又能噴霧又很難纏的大海怪,心里不是味兒。他可是消耗費了海鯊號的機能才成功離開的,這卻嚴重影響了海鯊號的耐久性……
『可惡!!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咱就可以老早帶他離開這個怪島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零件、原料維修……要不然,就是找另外一艘船……』
龍岳丸轉身來到了儲物室,在牆上取下了一個貼滿符咒的長方形的匣子,正是他的「黃泉守天道綱」,本來帶上島來是以防萬一,他實在是不想動用它,看來現在不得不做好准備了。
他一拿起「黃泉守天道綱」,就想到下船來到島上不久,就遭遇到大群怪蛙,啊,不止怪蛙,還有一些怪人馬的襲擊,之後又因為怪蛙的毒液而叫睾丸內蟲子突然狂暴起來,在逃離過程中失力疼暈過去……如果當初他帶走下船的是對群戰更有效果的「黃泉守天道綱」而非單挑專用的「三途川」,他就不會如此狼狽了……再想到現在不知去向的「三途川」,他就感到更加痛心和恥辱了……
『不過,想來奇怪……本來那些獸人一路騎著怪人馬追蹤著咱,看似想把咱和焚天丸捉回去,唯當他們從隨身儀器收到甚麼信息後,卻頭也不回的立馬離開,真不知他們葫蘆里賣甚麼藥出來……』
之後,龍岳丸從儲物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把它放在掌心上,再運勁提氣,小盒上隨即出現了一個小型空間曲洞,他把長方形匣子放入曲洞中,這正是他從以前因立功而從教皇那里得到的寶物之一:名為「業隨身」的理論上空間無限的儲物工具,對於需要攜帶大量東西的任務來說,這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貴寶物。當然,使用它也不是沒有代價的,每一次開啟都需要花費使用者大量精力,所以龍岳丸之前下船去查察附近環境的時候並沒有帶上,下船時也沒有攜帶足夠的物資。
他將「黃泉守天道綱」收進去之後,同時打算取出其他的物資一並收進去,他要多做准備一下。他打開地板上的暗格,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三十多把彎刃飛刀,刀鋒尖銳且略向上彎弧,飛刀刀柄為褐黃色,而在刀柄內藏有烈性炸藥,能產生小范圍的劇烈爆炸,這是他特制的爆破飛刀。
同時,他還拿出了幾條「口香糖」,每條里面有十片,散發著淡淡的果香氣,上面還標注了味道,不過這其實是他改良的口香糖炸彈,無需咀嚼,只要對折之後受到擠壓,就會爆炸。
他又從牆上的櫃子取出了一些干糧,同時還有數種解毒劑以及藥丸,這些都是森菊丸的特制,理論上能夠對應多種已知及未知的毒素和感染。
做完這些之後,龍岳丸來到了駕駛室,將之前經歷過的情況書寫在航海日志中,再把日志藏在了駕駛室的暗格里面,本來只要船回到波間照,上層就會有人接應,原本以為這救人事情會簡單的了結,沒想到卻引發後面一系列沒完沒了的事情……
在寫到自己昏迷過去的那一段時,龍岳丸不禁回憶起那位曾盡力救他的黑皮青年的身影。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他對黑皮青年的第一印象就是豐滿的胸部,明顯的腹肌,強壯的手臂和粗實的大腿。他對於黑皮青年卻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他不太清楚這種感受因何而來,唯他並不討厭這互相吸引的情況,這似是一種刻入基因的感受……
「唉?那是……?」
從駕駛室的窗外看出去,龍岳丸毅然發現,本來三面為牆的海穴中,有一面牆竟然多出了一個透出微光、成人彎腰勉強可通過的小洞,明明他來到這個洞穴的時候已經仔細查了一番,現在居然憑空多出了一個洞穴來。
好奇心驅使龍岳丸下船,來到了透光小洞前,小洞不僅傳來詭異的非天然光,亦傳來多種不明機器運作的微小聲音。小洞的岩壁表面布滿了很多猶如血管般扭曲變形的金屬线絲,仔細一看的話,甚至會看到金屬线絲上出現猶如血管般的脈動,似是流轉著蓬勃生機的能量。
這些發現令龍岳丸馬上警惕起來,他一方面擔心,這會不會是追逐他的獸人所搬運來的大型奇怪鑽探工具,但另一方面,所謂有危就有機,如果這附近有機器的話,說不定,就有足夠零件可以修理好自己的船只……
『還是……過去看一看吧……』
在平衡了各個選項的優勝劣弊之後,龍岳丸最後還是決定,冒險走入小洞看一看。
「這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謹慎地彎下腰身,蹣跚地向前走,跨過一段不短不遠、凹凸不平的碎石直路後,就來到了小洞的盡頭,愈接近盡頭,就愈看到更加多不同形式的的金屬线絲,在岩壁表面編織成了一面金屬巨網,似乎是在支撐著岩石的重量。
而且,在盡頭處,他看到了和己方海穴全然不同、難以置信的境象——那是一個更加大型、充滿了建築物的海穴,海穴四面為牆,唯一能通向地面的出口似乎是天花板上的一個小洞,在海穴的中間是一潭平靜美麗的藍色池水,這里的水很棒,既新鮮又干淨,池水中央是一艘他從未見過的潛艇,在頂頭星光的照耀下,可以發現視线內滿是無數的金屬线絲,而整個要塞內隨處可見、蠢蠢欲動的金屬线絲們,就是由這潛艇發散向周圍的。
龍岳丸撐起身,把頭探出洞穴昂首環視,不知道的是,眼前這潛艇正是屬於拯救他的那位黑皮小子帝利。潛艇上的機械正在不斷地自我增值、自動修復,與附近的分子組合在一起來復制自己,通過利用周圍的天然物料,以帝利的上部浮台的布置圖為基礎,重新設計、建造、運轉、完善、改進了本來在上部浮台出現的各種設施,成為了一座小型的智能體要塞復合結構。
此要塞在登島的這段時間內已儼然和它所在的海穴合一同化,甚至侵蝕到位處一旁、海鯊號所在的相鄰海穴,形成了一條通連二穴的新通道。
『這要塞,這潛艇……到底是何方神聖……』龍岳丸不斷思忖卻想不到解答。
正當龍岳丸雙眸焦盯、非常專注地看著這矗立此地的要塞時……
吼!!吼!!轟!!!轟!!!轟!!!
他突然聽到洞穴另一側傳來幾聲爆炸和吼叫,他馬上反射性地邁步跳出洞穴,然後一團高溫赤紅就向前涌出穴口,在眨眼間,熾熱的火焰將穴口附近那些密密麻麻的金屬线絲燒得融化枯萎!他同時發現,有一道高大的黑影從密集的火影之中跳了出來,衝到和自己相隔數十個身位的距離,他聚精匯神一看——
「是焚天丸?!他已經醒來了?!」
吼!!吼!!吼!!
雖然龍岳丸已經有心理准備,醫療艙不能長久把焚天丸冷凍住,但估不到那麼快就失去了功能。可憐自己的海鯊號呢,下水不久便報銷了……
「哦?!大火竟然……?!」
另一方面,在整個海穴空間中其實布置了大量散布耐熱粒子的禮裝裝置,以防范任何可能出現的高能量攻擊,它們將焚天丸的烈炎吐息進行擴射防御和熱能緩衝,直接擋下了這一發凶暴大火。
同時,突如其來的非自然生成大火亦激發、喚醒起要塞的防御系統。當龍岳丸與焚天丸一踏入要塞范圍的瞬間,那些鋪陣在地上的金屬线絲立馬發生變異,從地面掙扎而出,從四方八面竄出來襲擊二人,不容許他們進一步存在。
「這可不是咱先發動攻擊的……區區爛銅爛鐵,看咱的……唉唉??」
吼!!吼……吼?!吼!!
龍岳丸本來想運用自己的干涉力去操縱金屬线絲,卻發現它們竟絲毫不動!!他看到遠方正和金屬线絲對恃的焚天丸,他擺出一個噴發火焰的架勢,唯半點火花也沒有出來,原來他也是無法使用能力來產火!!還在發狂狀態的他,現在改為手執地面上的一條長形石塊作為武器,以侵掠如火的野性揮擊來護身防守,同時不停咆哮來警告著金屬线絲們不要嘗試靠近。
看來,這個要塞應該安裝了影響干涉力發揮的儀器!!這樣的話,戰況就會扭轉了……
「別看輕咱!」
龍岳丸回過神來,大喝一聲調用精力,從「業隨身」抽出未解封的「黃泉守天道綱」,再舉起右手躍跳轉身,憑借凌厲的攻擊力,包圍他的金屬线絲便紛紛遭七尺長刃橫掃重擊,被悉數消滅的它們頹然倒下,在地上扭動數下後就失去了動力。
鏗!鏗!!鏗!!!
然而,那些金屬线絲很快便回復原狀,並且繼續攻擊如雨,龍岳丸明白到,再這樣缺少異能地車輪戰下去,就連體力全盛狀態的自己也會有點吃力,他很快會再度被包圍,現在最合理的做法,就是帶著焚天丸那家伙先逃出去再算……
他一邊左右張望以防備著金屬线絲的攻勢,一邊走向位處被燒焦的洞口附近的焚天丸。因為內心盤算著各種對策,再加上陷於時不時需要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周圍的變化的處境中,龍岳丸一時忽視了從地底來的動靜——
更多沉入地底的金屬线絲破土冒出,就有如找到仇人般,帶著無比憤怒,迅速攀纏上了龍岳丸的軀干並收緊起來,使他胸口受擠壓而無法呼吸。
「呀呀呀!唔唔唔……透不過氣……」
龍岳丸眉頭緊皺,他感到金屬线絲正穿透、侵蝕自己的皮膚,順著皮下神經不斷向頭部生長,金屬线絲尖端甚至有刺激探針與皮膚內的神經進行物理連接,以致巨大難耐的痛苦不適在他全身狂然地囂吼著,換成普通人的話,可能早就被逼瘋了。
不過,龍岳丸並不是平凡之輩。
「榮全上之……威榮……淨人間之……不淨……解!!!」
龍岳丸用盡氣力吟頌咒言,魔刀獲得解封後,其刀身馬上浮現出一層接一層厚實交迭的烏黑瘴氣,那使人不寒而栗的死亡瘴氣甚至蔓延到他的軀干,把他身上皮下的金屬线絲全都侵蝕掉,他終於可以再次正常呼吸。
「九泉 - 黃!!」他把魔刀插地,一道帶有黑氣的衝擊波馬上貼著地面向前衝,給他在金屬线絲的包圍網中清出了一條信道,且因信道上黑氣的殘留,金屬线絲並未能越過通道邊界。
「呼呼……哧哧……呼呼……嘗到咱的厲害吧……這里很危險……咱得趕快離開……九泉 - 幽!!」
雖然龍岳丸成功清除了金屬线絲,唯此一役叫快要筋疲力盡的他更加虛弱,他氣喘吁吁地往洞口走,並釋放出魔刀上的橫飛黑氣,期盼這由刀身的黑氣化成的懸浮護層能夠擋住金屬线絲的攻擊,為他爭取一點逃走時間。
可惜的是,金屬线絲顯然是有「智慧」的,它們知道直接衝向對方只會被黑氣侵蝕掉,於是馬上改變策略。無數金屬线絲纏繞成蟲繭般的難以名狀的層層結構,然後從中迸開出多個裂口,飛出了多只海蝴蝶似的物體,它們在空中翩翩起舞,同時向四周散發著很多不知名的孢粉。
「這些是?!啊啊啊啊!!」
龍岳丸馬上遮掩口鼻,以防吸入粉末。然而,空氣中的孢粉濃度在短時間內以幾何級數攀升,被粉末碰到的皮膚、粘膜肌肉開始出現時大時小的痙攣。
濃烈的粉末又令龍岳丸的眼前景像開始變得有點模模糊糊,他一邊的眼角被粉末澀得噙著淚水,另一邊的淚水則止不住地流淌,就算他不停揮舞黑氣魔刀,也侵蝕不了多少孢粉和怪蝶。
他注意到不遠處的焚天丸,看似只顧攻擊眼前的金屬线絲,卻忽略了那些孢粉,並且將其大量攝入身體內。
火發青年那對狂獸般的野氣眸子逐漸被淫穢戀欲所充盈,由原先明亮堅定,慢慢歸於昏暗失焦。此時的他雙膝跪地,快要失去意識,只能發出幾聲有如畜生發春的叫喊,其嘴巴無意識的張開,不斷地舔舔嘴唇,舌頭也長長伸出,口水更是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滴落,露出快感十足的淫賤笑臉。
『麻痹和……催淫……?!』
這種狀態下的焚天丸,自然沒能察覺到,他附近的金屬线絲正凝聚出一團由不同尖銳形體所結合而成的巨球,緩緩靠近他,到了一定近距離後,巨球表面露出凶獸利齒般的尖刺,向焚天丸衝襲而來——
吼吼吼吼!!!!!
金屬尖刺高速從後刺入焚天丸的肢體,再把後者以鈎穿鎖骨的方式吊高起來,並巧妙地避開所有致命點。焚天丸全身赤裸,身上全都是駭人的傷痕。掛著一幅玩壞臉的他不斷慘嚎掙扎,又痛又爽的抽搐著失禁著,卻令自己陷進更深,差不多沉入巨球的表面,多種皮肉痛苦反復施加,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腹部上那些金屬线絲所造成的裂傷斜著橫過幾塊腹肌,血還沒有結痂,露出皮下的紅彤嫩肉。
焚天丸被迫單腳站立在一條尖刺的橫段上,將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前半只腳掌上,他的脖子被金屬线絲捆勒,一旦他放松那前半只腳掌,自身的體重就會把他弄得快要窒息。他的另一只腳因被另一尖刺的擺弄而被迫抬起到極限,將屁眼從兩塊圓滾屁股的包裹下暴露出來。
金屬线絲又織成兩條粗大凹凸的手臂狀物,強行捅開焚天丸的肛門,然後不斷向內部挺進,在內高速碰撞旋轉,一次又一次把焚天丸推上推落,不斷蹂躪他的腸髒和前列腺,每次他瀕臨窒息邊緣,那兩根可怕的手臂就會加大加度,在他體內更激烈的運動著,再次將他的身體往上頂,以撕肛裂腸及瘋狂撞擊的疼痛為代價,換來了喘息的一线生機。
被迫抬起的那只腳,腳趾公上系著一條細細的金屬线絲,金屬线絲穿過懸掛在巨球的帶刺金屬環,再向下系到焚天丸的龜頭環上,如果焚天丸的腿稍稍放下,龜頭就會被拉動產生劇痛,反之,焚天丸的陰莖必須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才能讓腳部暫時不受到進一步傷害。
纏勾全身焚天丸的金屬线絲漸漸向他的陰莖聚集,他的雞巴被磨得通紅,並且興奮地跳動著。一束濕淋淋的金屬线絲戳入焚天丸的尿道,快速向內深探,通過使线絲尖端的膨脹球囊來固定、塞住於前列腺和膀胱的位置,一刻都不停歇的進行高頻變量的不規則電擊,並且在尿道內旋轉,瘋狂刺激尿道內壁,這令焚天丸高興地尖叫起來。
焚天丸的陰囊同時也被另一組帶刺金屬環套住,下面用帶刺鎖鏈連接著異常沉重的帶刺金屬砣,感覺陰囊都要被拉斷了。金屬砣懸掛在焚天丸的胯下,另有帶刺金屬煉連在金屬砣上,再穿過巨球上新成出來的帶刺金屬環,拴在焚天丸的雙腕上,就連肌肉飽滿的焚天丸,用雙臂拉起鉛砣時也會十分吃力,而一旦焚天丸松開手中的鎖鏈,他的肉卵便會瞬間被綁上的鉛砣的重量碾碎,一些金屬线絲還時不時彈弄著金屬砣,讓金屬砣左搖右晃,讓焚天丸的陰囊像鍾擺一樣晃動,但又只能保存這個姿勢而無法反抗。
之後,金屬线絲甚至給焚天丸的卵蛋咕嚕咕嚕的注射藥物,讓卵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大更重,令陰囊皮承受更高的拉力。強行灌入了焚天丸身體的可怕壯陽藥物,順著卵蛋血管在青年的體內肆虐橫行,並且經過肝髒和腎髒的代謝後,會在灌藥對象的尿液中形成一種特殊的化合物,它既可以產生強烈的排尿衝動,又能在排尿期間產生讓人上癮的愉悅。被操到漏尿失禁的青年馬上覺得全身發熱,迫使青年長居於性欲的巔峰,開始不斷地噴射寶貴的戰士精子,藉此折磨著他的生存意志和戰斗勇氣。
然而,即便如此,除了無法控制的淚水鼻水順著臉龐流下,這位因為先前調教而全身都成了性感帶的青年,他的臉上始終充滿著欲求、貪婪和色情,其呻吟聲逐漸高亢起來,其粗壯碩大的雞巴不停射精,衝過尿道中的金屬线絲向外發散。他瞪著這些不存人道的金屬线絲,寧願痛死也不願放棄這個帶來前所未有巨爽的機會,除了性愛外,其它什麼的他都不想去想。
「焚天丸!!快放開他!!」
金屬线絲把被捕被虐的焚天丸移近龍岳丸,一股金屬线絲攪成尖錐,正對著焚天丸的太陽穴,充滿威脅意味,警告著後者不要再作無謂反抗,否則其同黨下場堪憂,如果再不答應,那就……
龍岳丸看了看焚天丸的苦況,擔心友人安危心切,不得已,只好放下魔刀武器……
在魔刀落地及移離龍岳丸的那一刻,四個由金屬线絲形成的金屬環立地而飛,撲向龍岳丸,其橫截面有著淡藍色的光芒。它們靈巧地套在龍岳丸的腿根和肩膀,龍岳丸發出慘烈的叫聲,緊接著身體竟然聯同金屬環分離開來,只剩下失去四肢的軀干,徑直倒在地上,而被「分割」的手臂和雙腿竟然還在掙扎,但都無濟於事。
實際上,龍岳丸四肢還在,並且依然有感覺,金屬线絲們就是用空間分離的方法,「砍下」他的四肢,這樣他就無法反抗了,而且隨時可以合上……
之後,龍岳丸的屁眼被插入一條激烈活塞運動中的金屬柱子,他的軀干再被固定在一個透明容器之中,四肢則是被金屬絲线運到不知何處。容器中的金屬线絲愛撫著綠發青年的腹部,直到到達他的胸膛,它們開始捏拉青年那覆蓋著沙子、既凸且硬的乳頭。
「可惡……你們到底想干怎樣?!」
金屬线絲指向池水,龍岳丸還未明白這是甚麼一回事之際,關在容器的他就已經正在進入池水的路上。池子很深,只需幾步,水就淹沒了龍岳丸的胸口,他身上的泥沙隨著接觸池水而松了下來,從容器的水在线飄了下來,並且被吸出容器,新鮮池水不斷灌入然後排走,很像正在給龍岳丸平靜地洗澡一樣。
只可惜,這樣的平靜好短暫。不久,龍岳丸開始感覺到,有些東西粘在他的皮膚上。令他震驚的是,從脖子以下,有幾十,不,幾百只大小不一、無殼蝸牛般的金屬色肥膩物體正從金屬线絲的末端分裂出來,突如其來的粘在自己的身上,例如,在他的胸膛上,三四十只無殼蝸牛正在吮吸他的大乳頭;在他的腹部上,八九十只無殼蝸牛正在攀爬他的腹肌縫。
突然間,龍岳丸感覺到他胯間有些什麼動靜,有什麼東西正爬來爬去,想尋找入口似的。
「呀呀呀呀呀!!那里是……不……不要……」
他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巨大雞巴和龜頭上亦布滿了無殼蝸牛,並且,他的馬眼縫很快迎來了第一只了。那一只無殼蝸牛向他的馬眼進發了,它以其粘液為潤滑劑,有條不絛地整個的侵入了龍岳丸的馬眼,無視尿道的抵抗,在尿道中形成了一串不斷移動的凸起條物。
「你們!!你們快給咱滾出咱的身體呀!!」龍岳丸不停向無殼蝸牛怒罵著。
有了「領頭羊」後,一只一只無殼蝸牛便以龍岳丸的馬眼為目標。他的小腹逐漸腫脹,雞巴依舊堅硬,前列腺傳來難以忍受的刺疼,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而胯下的景象則讓他不寒而栗。
雖然以前也被教皇以不同蟲子玩過尿道責,但他覺得眼前的畫面極其惡心,這些無殼蝸牛比以前那些蟲子更加惡心萬倍,這叫他有一種恨不得盡快砍掉自己的雞巴來擺脫它們的衝動。
由於這些侵入龍岳丸體內的「腹足動物」實在多不勝數,又有如金屬般重,龍岳丸又暫時沒有四肢來反抗,最終他逐漸跌坐在容器中,容器中水位逐漸高過他的口鼻,他只能不斷挺腰同時用剩下的肩膊盡量撐著身子,以免在容器中遇溺昏去。
在龍岳丸的意識快要飛出的時候,關閉著龍岳丸的透明容器的表面,突然浮現出了一些圖案和動畫,透過這顯示屏,龍岳丸明白到,這些無殼蝸牛竟然是一種自律型微型炸彈!或許是感覺到龍岳丸的身體動作,那一大堆無殼蝸牛的移動進一步加快了,在龍岳丸的下體內成群結隊的橫衝直撞、瘋狂亂走。隨著時間的推移,龍岳丸的陰囊像氣球一樣被拉長拉大,膨脹到兩個拳頭那麼大……
再一次,龍岳丸的下體里充滿了其他的「活物」形式。他的一雙綠瞳眼白白的看著無殼蝸牛爭先恐後地品嘗著他年輕、苗條、強壯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龍岳丸看到他的乳頭乳暈隨著無殼蝸牛的吸吮而增大變長。無殼蝸牛從他龜頭的開縫進入,穿過他的尿道,直到到達他的膀胱為止。他感覺自己快將高潮了,然而,無論他做甚麼,精液就是沒有射出來。
無殼蝸牛實在太多了,龍岳丸的尿道都塞滿了它們,他的膀胱里也塞滿了它們,下體幾乎要因充滿無殼蝸牛和精液而脹到爆炸、達到極限了。就在這樣的時候,龍岳丸感到,下腹涌出一種正常射精無法比擬的性高潮,因為尿道里爬滿無殼蝸牛所帶來的強大快感脈衝不停地擾亂龍岳丸的思想,外物摩擦尿道的感覺令他爽得快要虛脫,這又爽又痛又痕的,有些令他吃不消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龍岳丸順勢發力一緊小腹,一下子便排出了十幾只覆蓋著精子的無殼蝸牛,無殼蝸牛散落在水中的情境令他心中莫名地歡喜,不過,和他體內剩下的數量相比,還是杯水車薪。
「嗚……啊……嗚……啊……」
在這種充斥下半身的強烈愉悅的影響下,龍岳丸開始有些迷失,他盯著從馬眼鑽出鑽入的無殼蝸牛,期待著可以射走它們全部的那一刻。他整個大腦就只留下快感,眼前花白一片,幾乎都快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和處境了。
同一時間,正是在這個池水中,隔著透明容器,龍岳丸瞥見,還有另一些惡心東西伏在淺水區中。
起初,這些東西看起來似是巨碩胖大的金屬色象拔蚌,它們有一大條幼長豐滿的嘴管,長嘴分泌著一種看起來像泡沫、半液半固的米色物質。
金屬巨球把焚天丸推得更近池水,更近其中一個那東西,他就這樣赤身的半身的沉進其中。
由於焚天丸的陰莖里充滿了金屬线絲,他的馬眼變得非常開放,這使得池水開始滲入他的尿道。他感覺到冰涼的清水順著他的尿道流下來,這叫青年沒法停止呻吟。
金屬巨球又擺搖著焚天丸的身體,用他那沾滿精液的大雞巴敲打著那只象拔蚌,仿佛正在向象拔蚌表示「請隨便使用這大雞巴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立即,該東西的長嘴如同飛矢一般朝焚天丸奔去,並攻擊了他的雞巴。金屬线絲離開了焚天丸的尿道,讓路給了那東西,那東西把附有細微齒狀刺的長嘴伸向焚天丸的馬眼,在吸吮的時機旋入縫口,不費吹灰之力,開始不停地蠕動,在巨大的雞巴中吐出刺激滾燙的泡沫狀物。
焚天丸止不住地不自覺地大聲淫嚎了起來,那些壯陽藥物令其下體傳來的觸感異常地清晰,他可以清晰感到蜂擁而至的泡沫撬開了尿道括約肌,很快就衝入了他的尿道,差不多到達膀胱的入口段。
在先前的壯陽藥物的影響下,焚天丸的尿道噴出量變得很大,而且因為之前的金屬线絲尿道責,他的膀胱早已積累了大量尿水,結果膀胱的水壓將尿道中的泡沫推出膀胱,形成了一場下體內空間搶奪拉鋸戰。泡沫如此之多,以至於它們開始從馬眼中噴涌而出,從青年的尿道中噴出滑溜溜的液固混合體的快感似乎很高,因為這對敏感帶的刺激更大。
噴了一會兒,這象拔蚌停止了嘔吐泡沫,嗖的一下,把長嘴從焚天丸的陰莖里抽出來,再移開一點到莖體那里,開始在巨大的雄性生殖器上繼續吐出幾股泡沫。只用了一刹那,焚天丸的雞巴就被一層厚厚的泡沫覆蓋,從莖部到龜頭,看起來就像是載了一個超大號米色避孕套。就這樣,象拔蚌離開了焚天丸,陷入池水的底泥中,消失不見了。
本以為那東西只是通過在焚天丸的雞巴中嘔吐泡沫來作為被騷擾的反擊,但其實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泡沫。不消一刻,焚天丸的陰莖和膀胱內的泡沫竟開始硬化!
透過容器上的顯示屏,龍岳丸發現,原來,那象拔蚌東西其實是一種建築用的機械,而那些泡沫其實是一種建築這個基地的特殊材料,只要一接觸到水分就會開始硬化,並且只能透過特殊的溶劑來溶解,這就表示,焚天丸的泌尿系統被「封印」了,如果龍岳丸不乖乖協合的話,焚天丸就會因此而喪失性功能,甚至因為無法排尿而器官衰竭……
此時此刻,池中潛艇內的控制室里,反復蕩傳一段沒有感情的電子聲音……
「入侵者捕獲作業,完成。下一階段,囚禁入侵者和查出他們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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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路上,行人鮮跡,一位身穿破衣損服、虎背熊腰的雄獅獸人,和幾位同樣衣著的高大貓科獸人,拖著疲憊酸軟的身體,在十分昏暗的星光下快速抄過處處洋溢著浪漫氣息的狹街窄道,來到一面高大石頭牆前。高大石頭牆精致又華麗,但在這些精致美麗背後,卻隱藏著它一段悠久、悲傷又淒美的歷史。
雄獅獸人向磚牆一旁側門的守門人招手示意,對方馬上充滿敬意的慢慢打開牆門,讓雄獅獸人一行人邁步走入牆內。牆內是三層同樣被石牆封邊的高地,最低的一層是一條以地下水形成的人工護城河,中間的一層則是一個廣大的花園,以瀑布、水泉和小型叢林為布置,而最高的那一層上面建有一座氣勢磅礴的宮殿。宮殿建築得格外的宏偉,以黑色、沙色和金色為主要色調,到處都是滿布雕梁畫棟和神秘圖騰的粗大石柱,宮殿內的階梯皆鑲崁著玉石,差不多每一面內壁都繪有巨幅畫作,尤其是宮殿大殿穹頂上的那幅描繪一眾士兵戰勝猛獸大敵的油畫,與地板上的大片純天然色彩的粗曠岩石馬賽克花紋相得益彰,各自蘊含著萬千活力,給人一種朴實而雄偉的氣息。
雄獅獸人一行人通過宮殿建築群的秘道,來到了一面華貴風范的大門前,他揮一揮手,那幾位高大貓科獸人就必恭必敬地退下去了,而在門外站崗的衛兵也必恭必敬地為雄獅獸人打開大門。
大門後的碩大房間內一片烏黑。雄獅獸人打開微燈,他解開扣子,一件一件的,脫下自己曬干汗漬的背心髒衣、腳側開线的發白長褲,以及爆出腳趾的破舊草鞋,將自己一身久經鍛煉的鐵硬肌膚和包裹腹部的紗布袒露在在空氣中。
他本打算去浴室洗擦身上的汙漬,然而這時,一個身體結實的赤腳人影突然從浴室門後蹦出,一拳深深地打進雄獅獸人的腹部,緊接著跳起來踢中其胸膛,雄獅獸人被強大地力道踢倒,眼前一花,渾身一僵,猛地一翻,一個趔趄躺倒在房間中央的十人大床上。
緊接著,一只粗糙的大腳便踩在了雄獅獸人的胸脯上,他透過微弱的光线,看到了對方青年的帥氣樣貌、黝黑皮膚、金黃毛發、野性五官,還有壯碩青春、完美线條的身軀。青年身穿的上衣馬甲把精瘦的腹肌和胸肌露出來,且胸肌更是把馬甲撐起得快破了似的,他的下身只有長褲並無內褲,是種可以方便脫下來的類型,他站立的時候,褲襠更是會印有陰莖的輪廓。
那居高臨下的俊美青年的臉上堆滿了嘲笑,他站起身來,立在雄獅獸人的肚子上,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繃起全身的肌肉,其聲音磁性有力,當中有著一種難以言語表達的性感和權威。「當年在戰場上令人聞風喪膽、戰無不勝的獅皇 - 亞克斯,如今卻只有這種程度嗎?」
雄獅獸人雙手用力,想要將結實彪悍的身軀撐起,但那青年彷佛猜到了他的動作,提前將腳抬起,然後再次重重地踏向了他的胸膛,這令他頭部暈眩一陣陣的,只能不舒適地趴在床上。
「還想反擊?您今天注定要死在這兒!」說著,青年的拳頭猶如狂風驟雨一般看似重重地砸向雄獅獸人的腹部。在青年瘋狂的攻擊下,雄獅獸人的反抗越來越弱,最終如斷线木偶一般癱倒在床上,對青年的攻擊再也沒有反應……
「老爸,我贏您啦!」
慵懶愜意的雄獅獸人躺在床上,他睜開眼睛,看到剛才還在蹂躪他的青年早已沒了狂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像是在述說著心中的喜悅。
「不愧是我的兒子,越來越厲害了呢。」雄獅獸人 - 亞克斯 · 德隆修發忍住腹部的疼痛,看著身邊的兒子,勉強擠出笑容。
「老爸,下次……還是不打您的腹部了。」
「這可不成。戰士就是要經常以疼痛來鍛煉心志,其他士兵都不敢打我,只有你敢。聽話,下次也打我的腹部。」
「老爸,您可真是被虐傾向呢。」
亞克斯嘗試著坐起來,但腹部的劇痛讓他行動有些不便了,只能將身上的少年摟在懷中,並且用手撫摸他的頭頂:「我回來了。你是怎樣知道我會這個時候回來的?」
「歡迎回家,老爸。」青年順勢趴在亞克斯的懷中,頭部微微下移,將青澀的嘴唇遞到亞克斯嘴邊。「這很簡單,您不是送了我一個由古代遺跡發掘出來的望遠鏡嗎?只要對准石牆方向一直觀察就成了呢。」
與亞克斯熱吻的青年就是他的兒子賽豪爾,亞克斯是賽豪爾最愛和「最愛」的人,而自從賽豪爾母親的事件發生後,亞克斯也就是成為了賽豪爾的生命中的全部了。
賽豪爾雖然是亞克斯和非貴族女子生下的孩子,但好歹繼承了自己的血脈,看他那身強壯威猛、腰背力蠻的壯碩肌肉,簡直和當年的自己一模一樣帥氣……
良久,賽豪爾抬起頭,雙手撐著父親的胸肌,說道:「雖然分出了勝負,但是格斗還沒有結束哦。」
仿佛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亞克斯緊緊地盯著自己的兒子,問道:「你說的,難道是……?」
「戰敗者,是要接受處刑的哦。」賽豪爾的表情極度興奮,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期待。老實講,亞克斯內心深處也是對這種「角色扮演」有一些興奮呢,作為德隆修發族的族長,他在人前一直都是高貴強大的形象,他寧願英勇戰死沙場,也不想象臨死前遭掠食者擺弄的弱小生物一樣被不斷的羞辱品格和踐踏尊嚴,但是,如果是來自賽豪爾的戲謔的話……
「是……我的主人……」像是認命一般,亞克斯繃緊的身體放松下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他伸開雙臂叉開雙腿,就好像是賽場上即將要被處死的角斗士一般。展現在賽豪爾面前的,是一個身材健美、毫無贅肉的成熟男性:六塊久經鍛煉的腹肌、兩片堅實鐵打的胸肌,兩粒趨於深褐色的荔形乳凸,還有通體濃密柔滑、找不到半絲雜色的金黃鬃毛。「戰敗者亞克斯已經做好覺悟了。」
「戰敗者亞克斯,這是您最後一次反擊的機會。如果您不願意成為我的肉玩具,現在便再和我打一場,我不會追究你的無理。如果您執意如此不反擊,等一會兒可就沒有退路了。」
「我,亞克斯,就是賽豪爾的手下敗將。」
賽豪爾心里明白,亞克斯對他從來就有一種比血緣更深的感情,所以他可以簡簡單單以自己的存在來約束、調控著亞克斯,而亞克斯甘願出賣色相取悅他,也是為了獲得更多來自賽豪爾的關注。
「是嘛……這就是您的選擇啊。誒呀,我都忘了。戰敗者是不配擁有自己的名字的……以後在我面前,您只可以賤奴自稱,並稱呼我為主人。」
賤奴,對亞克斯來說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
「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賤奴。」
「那麼,現在就讓主人我來檢驗一下,您究竟有沒有成為玩具的價值吧。現在把您的私處露出來。」
「遵命。」
沒有了之前的慵懶,亞克斯的神情異常堅定。他在床上把雙臂迭在背後,挺起胸膛,就像准備接受檢驗的貨品一般。賽豪爾看著高出他一頭的肌肉猛男,嘴唇不禁有些顫抖,但嘴角的笑容卻無法掩飾。
「哪怕成為我的玩物,匍匐在我腳下,也不介意是嗎?」看著亞克斯默認的樣子,賽豪爾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還真是……有趣呢。」
「不過,你已經不是還沒有開苞的純潔少年了。臭男人的身體還能值多少價值呢?」
「請給賤奴一次機會!」
賽豪爾的眼睛發出了閃光,他連忙蹲下身子,爬到父親張開大大的雙腿之間,用手掌輕輕蓋住亞克斯的胯襠,把握著父親那深棕色的肥壯陽物。在汗水的刺激下,亞克斯的傲人陽物早已高高頂出,包皮已經完全的褪下,在兩腿間升起一支頂端濕滑的大旗杆。賽豪爾將鼻子貼在父親的卵袋上,貪婪地吮吸著父親的味道。這是父親的命根,也是賽豪爾最珍視的寶物之一,他可是清楚知道,這兩顆飽滿的卵蛋里,存儲著他可能尚未出世的弟弟妹妹們呢。
賽豪爾挑逗、攥住著父親那青筋暴起的雞巴,父親馬上火火熱熱的勃起來了,龜頭已經變得紅紅通通的了。之後,賽豪爾拿出了一個巨大的銀色龜頭環,再將它豎著刺入亞克斯的龜頭,賽豪爾舔舐著龜頭環,他的父親就浪叫不斷。
「亞克斯,你的龜頭怎麼這麼腫大啊,是不是經常背著我去找別人偷腥啊?」
「沒有,啊……主人,賤奴沒有去找過別人……」
「本來還特意給您挑了最大號的,沒想到現在和您的龜頭比起來還是小了一圈呢。」
賽豪爾捧著父親的肉棒,低頭用舌頭舔著,並說道:「誒嘿嘿,不行哦。父親現在是接受處刑的戰敗者,哪怕這根肉棒長在您身上,現在也是屬於我的哦。」說著說著,他就不容抵抗的將父親的肉棒整個吞進嘴里。經過很長時間的口腔挑逗,亞克斯終於承受不住了,繃緊的雞巴從賽豪爾的嘴中彈出,灼熱的白漿從馬眼噴涌而出。
「您知道嗎?皇都現在最流行的收藏品可就是肉棒倒模哦。如果是您這個尺寸的倒模,估計會有人出高價收購吧。說不定到時候,我就會成為王都最有錢的大富翁了哦。」
看著愛錢又愛權的可愛兒子,再看著自己的巨根,獅皇的內心有些糾結中……
「您是不是想錯什麼了?您現在是我的肉奴隸,您的身體,包括這根肉棒都是屬於我的哦。」賽豪爾低低地怒吼。
賽豪爾盯著亞克斯的眼眸,後者那對金黃色的眸子猶如琥珀一般圓潤明亮,但卻充滿名為淫邪的雜質,這雙眼睛不斷在賽豪爾的身上游移……
「是的,我是賽豪爾大人的肉奴隸……」亞克斯一副低聲求饒的模樣。
「那就是隨我處置這里的意思了?」說著說著,賽豪爾輕輕撥動著亞克斯的肉棒。
「是,是的……賤奴已經下定決心了,請主人不要在意賤奴的感受……」亞克斯吞了下口水。「只要是主人你的命令,那怕是要制作百千萬肉棒倒模,我也會完成的……」
「呵呵呵,那就姑且讓它在你身上再多挺立一陣子吧。現在要玩另一部分了。」
就在這時,觸電一般的感受從乳頭傳來,亞克斯急忙想要捂住胸肌。
「別動!」賽豪爾厲聲喝道:「您現在是我的一個肉奴隸而已,難道還想要反抗嗎?!」
「是……賤奴錯了。」
「把手背到身後去,如果沒有我的允許再亂動,我會讓您的兒子來代替您。」
「是,賤奴再也不敢了!!請你不要玩弄吾兒!!賤奴會好好努力的!!」
亞克斯慌亂而又認真的角色扮演,不斷地挑逗著賽豪爾,賽豪爾雙手揉捏乳頭的力道也逐漸加重。亞克斯滿頭是汗,緊咬著牙關,卻不敢再發出一點較大的聲音。
「這里還是和以前一樣敏感呢……接下來是腹肌了。」
八塊腹肌厚實飽滿,然而最中間的四塊卻用紗布纏起,想必是在之前的任務中受的傷。血塊和汗水融為一體,在獅皇的腹部綻開一朵朵嬌艷的小紅花。
「誒呀誒呀,連腹肌也不完整了……您作為肌肉玩具可真讓人掃興啊。」
「是……賤奴對不起主人……」
之後,賽豪爾在獅皇面前擺放一張銅鏡,後者一時未能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回事。
「怎麼樣?我的專用肌肉玩具,看得清楚嗎?這可是我專門為您准備的……」
在亞克斯面前的,是一張一人多高的銅鏡,映像著亞克斯的大肌肉體,以及窘迫墜落的姿勢。他腹部朝上,叉開大腿,將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外,身為獅皇的尊嚴蕩然無存,尤其是當賽豪爾的瞳孔掃過他鏡中的全身影像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色意。
他的脖子上被賽豪爾戴上刻有一只幼獅的鐵質項圈。亞克斯知道,這是賽豪爾新設計出來、用於分辨自己所有物的標志,也是現在最適合他的身份……
「謝謝主人……賤奴的身心永遠屬於你……主人……賤奴以後一定聽從主人的命令……」亞克斯乖巧地點了點頭,從牙縫中擠出回復的字眼,並在賽豪爾面前,用雙手把後穴弄得更開更大。當年他為了得到族長這個身份,付出了無數辛勞和汗水,甚至付出了友人的性命;而如今為了讓兒子高興,亞克斯毅然舍棄掉了自己珍貴的尊嚴,父愛如山呢。
「是時候哦,處刑的最後一幕!!我、要進、來、了!!」
亞克斯的後穴本能地縮了縮,但還沒來得及反應,賽豪爾隨即緊緊地抱住了亞克斯,把自己的巨大凶器,猛力地插入了亞克斯的體內……
賽豪爾狠狠地操著亞克斯那又熱又緊的肉道,他的活塞動作發出一連串黏膩的聲音,粘稠的白色液沫不停地從亞克斯的後穴里冒出。
「主人……嗚……嗯……不要再動了……不要……」劇烈橫蠻的操擊叫亞克斯情不自禁地低吼一聲。那面銅鏡讓亞克斯從鏡中看到自己被操得狼狽凌亂、鬃毛散亂的樣子,這種見證本應嚴肅強悍的自己被血親強上、牢牢壓制的感覺,讓他一陣又一陣的臉紅心跳。他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賽豪爾強悍的壓在亞克斯上,大概已經抽插了數百數千下,卻不用停下來喘息半分,其腰盤上落的速度更是越來越快,似乎沒有放緩的跡象,亞克斯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爽痛讓他的身體軟了下來,他不禁慨嘆,在自己血脈加持下的兒子的持久力,真的強的一塌糊塗呢。
「您怎麼還沒懷孕?」與此同時,賽豪爾以火熱的體溫緊緊的壓在他身上,舔了舔、啃了啃他的胸中縫,低聲問道。
「雄性……又怎可……懷孕呢……?」亞克斯嗚咽著享受著,把頭向後仰。隨著賽豪爾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亞克斯的呻吟聲也越來越促,他躺在大床上,兩塊強壯的胸肌不斷隨著主人的身體搖晃而顫抖,聲音亦有些顫抖和脆弱。
「不,我在您體內灌入更多精,您就一定會懷上了我的種。」賽豪爾淫笑曰,他下身的推力又增加了幾下力道。
就在這時,賽豪爾彷佛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雙手托著亞克斯的下盤用力前後移動,腰部的動作也比剛才更快了,只聽他突然用力的吼道:「呀呀呀呀呀!!!」終於,他把腰部挺得直直的了,亞克斯一看這知道,兒子高潮了,在自己的直腸內,高潮了,自己的整個「雄子宮」,都充滿了非常非常多的青春期熱精。
終於,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性欲旺盛的賽豪爾將他的陰莖從充滿精液的後穴中拔出,從床上站了起來,雞巴被厚厚的精液覆蓋。「處刑」結束了,玩夠了的賽豪爾爬到父親的軀干上,他不管亞克斯胸肌上粘稠的精液,硬是要用臉蹭著父親的胸肌,以情欲還未褪走的雙目來看著父親,滿懷期待的問道:「老爸,舒服嗎?」
亞克斯的胸膛上下起伏,喘著粗氣。強烈的性高潮和一整日的工務使得亞克斯現在累得只能睜開一只眼睛,說道:「太爽了……真希望每天都被你處刑了……哎呀,這有點太賤了啊,哈哈哈……」
然而,作為德隆修發族的族長,亞克斯要承擔整個族群的重擔,為了工作,父子倆已經有一段時間無法正常見面了。
賽豪爾看著亞克斯那因為征戰沙場而留下的渾身傷痕毫無遮掩的暴露出來,盡管以前已經見過很多次,但他的內心依然不由得的刺痛了一下。亞克斯雖然和賽豪爾一樣,擁有身體快速恢復的能力,但不知道是否因為年紀漸大,又或者長年得不到足夠的休息,所以他的恢復能力逐漸減弱了,舉個例子,十多天前他在微服出巡的時候就遭遇叛軍襲擊,腹部受到重創,如果是他年青的時候,這種可致命大傷只需要二三天就能可完全恢復,但他現在十多天過後還是需要以紗布包裹腹部,只恢復了八成左右。盡管亞克斯說自己只要一見孩子便不感辛苦,但撫養孩子的辛勞並不比做族長輕松。「早上的文書工作明明已經十分煩瑣,晚上還要帶著一眾保鏢護衛微服出巡,視察民情,甚至還要保護人民以防受到叛軍和其他敵族的攻擊……」
「老爸,工作辛苦了。」賽豪爾輕輕按摩著父親那一只手都無法抓滿的胸肌,希望能夠緩解父親的疲勞。亞克斯的胸膛很大,上面還沾著好多汗滴,賽豪爾忍不住貪婪地吮吸了一下。
另一方面,被揉捏胸肌的亞克斯心中有些期待的等待著賽豪爾對自己的胸肌的評價,因為這是小時候賽豪爾最喜歡的部位,這種期待從他的表情就能夠輕易看出來。然而,賽豪爾的評價卻是:「老爸您最近是瘦了些嗎?手感好似……有些薄呢,我記得您最棒最飽滿的時候,連上衣都會被撐破啊。觸感也是更加勁爆。」
「……放心啦,你老爸我的身體結實著呢。胸肌也是,只要多一些訓練就可以和以前一樣大呢。」亞克斯愣了一下,他最引以為傲的胸肌此刻竟然無法吸引兒子,一瞬間他想到了最壞的情況,那就是兒子徹底嫌棄他了,甚至連他也要離開自己了,所以他馬上一臉「這可不成呢,一定要訓練回來」的表情。
之後,亞克斯低下頭,愛撫著兒子金色的短發,語重心長的說道:「看著你健健康康長大,爸爸就什麼疼痛疲勞都沒了。」賽豪爾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亞克斯寧可自己受苦,也不願意讓兒子受到傷害,賽豪爾還是個孩子,亞克斯希望,賽豪爾可以快樂的成長,為此,他願意付出所有。
父子倆曖昧的緊緊抱在一起,賽豪爾突然說道:「老爸,剛才那些瑟薩爾沙族的使者又來了哦。」
聽到這個名字,亞克斯臉上的笑容漸漸僵化,有些結巴的問道:「那、那些使者……來干嘛?」
「他們只是把文件交給了當值的祭司,然後就馬上飛走了。我也是因為在偷偷……潛入您的房間的路上,走過偏殿的秘道時偶爾看到這情景的。那些翼人居然大半夜還這樣大搖大擺的飛來,真是對我們一族一點尊重也沒有!」
「啊,是,是嘛……原來如此啊……」亞克斯從嘴角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帶著一絲擔憂將自己唯一的兒子摟在懷中。「不愧是我的兒子,現在那麼年青,就已經懂得要維持一族的尊嚴了。」
賽豪爾枕著父親的胸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誒嘿嘿,我也要變成老爸這樣帥氣又威武的族長,令到其他族群都要對我們萬分尊重……」
良久,賽豪爾在父親的懷中看似熟睡了。此刻,天空中烏雲滿布,空氣更為沉重和悶熱,夜亦變得更深更詭異了,呈現出一種叫人害怕的虛無,隆隆雷聲穿過遠方荒野而至,交織於皇宮的上方,令皇宮的空氣充滿了生態原始、轟轟烈烈的殘暴氣息。
「賽豪爾他……他還是個孩子,戰場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送命的,所以……」
亞克斯看著天色輕嘆一口氣,他將懷中的兒子放在床上,然後去浴室用涼水擦拭掉身上的精痕,穿上回潔淨貴氣的金絲衣褲,並把項圈解下去再珍而重之地把它放在秘密陳列櫃中,完事後他回頭看了眼熟睡的兒子,然後就靜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
……
「老爸,不要走!!」
「少主?!您還好嗎??」
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巨大地下房間里,燈火輝煌卻鴉雀無聲,一眾歌姬舞男在房間兩側全裸待機中,等待他們的主人再次發號司令。然而,他們的主人 - 賽豪爾身穿高貴蟬薄內衣,坐在主位上睡得正熟,侍從們正在伺候著剛剛看表演看到睡著的他,一直到他發出大聲夢話以及驚醒過來為止。
醒過來的賽豪爾看見他最看重最信任的祭司 - 黑豹獸人瓦特諾武已經悄悄的來了,一直在旁靜待自己睡醒。他知道又是時候聽取瓦特諾武的工作匯報了,於是他退去了外人,整個房間便只剩下兩個男人。
瓦特諾武走到賽豪爾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低著頭說道:「少主,對不起,我們的人把目標跟失了……」
賽豪爾用指尖輕輕托起瓦特諾武的下巴:「你又不是本大少的奴隸,不需要因這些事對我行謝罪禮。先起身吧。」
「少主永遠都是不才的主人……」黑豹獸人咬咬牙,一臉鼓足勇氣看著賽豪爾的眼睛。「當年,如果沒有獅皇大人和少主賜給不才屋子、食物和教育機會,不才早就不在了……」
瓦特諾武經常向賽豪爾提及,這獅皇賜下的大恩大德,他一直都沒齒難忘。他自己剛剛記事,便被自己的父母販賣成為奴隸。在恢復自由身之前,他從來都沒有接觸過正常社會。只剩一個靈活腦子、身體瘦弱的他,被迫只有通過前主人的管道才能夠接到適合他的工作,記數、翻譯、書童……甚至,要用他的身體去服侍其他雇主,而這些辛苦掙來的金錢也只夠勉強度日而已。
瓦特諾武曾經嘗試過擺脫前主人,偷偷地背著他去自己尋找工作,然而有一次,缺乏武力的瓦特諾武被前主人搶走了全部財產,甚至連自己都被前主人賣到了遠方。幸好,他正正被賣到了獅皇亞克斯的宮殿的一位上級衛兵的家中做打雜,衛兵有次發現了他的好記性,剛巧獅皇在那一段時間急需找人補上一個祭司學徒的空缺,故此瓦特諾武才有機會改變人生,從學徒一步步做到首席祭司……
「成了成了,我聽過很多次了。說回正題吧。」
瓦特諾武接下來向賽豪爾講述了很多事情,包括血斗場的維修進程,紅加姆如何被那控制金屬的紋身小子擄走的詳細經過,他們大概會躲藏在什麼地方等等。瓦特諾武特別提及,紋身小子竟然有能力把以囚著紅加姆的金屬棺材改成一輪滑輪車,在森林中快速移動,並且反過來搶走了他派去活捉他們的手下的衣服和物資,這逆天般的金屬控制能力,確實出乎意料。
「那……你就繼續搜尋他們吧。他們可說是我們的搖錢樹呢,一個能生火噴炎,一個能控制金屬,如果能完全控制他們,對復仇計劃就會有莫大的幫助……說起紅加姆,就不自其然的想起他那發情狗般的可愛樣子呢……精彩的通過尿道責射精的乖狗狗啊……哎,那我們今個季度的淨收入有多少?」
之後,瓦特諾武低下頭,從腰間解下一個書袋,雙手托起高高舉過頭頂。「這……這是今個季度的賬簿……不才會努力想辦法為少主賺錢補上血斗場的損失的……」
賽豪爾拿起書袋,在手上掂了掂然後打開閱讀內容。「今個旺季明明初期收入不錯,結果因為要平息那騷動的影響,所以只剩下這點嗎?這只抵得上個季度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然而這遠遠還不上之前為了購買武器而欠下的債務。」
「不才會想辦法為少主您籌措的,請您再等待一段時間……」
「唉……沒辦法,看來只得重新安排一些退役奴隸回到血斗場了,有些後備奴隸也已經到了可以參加血斗的程度吧,下次讓他們也一起去血斗場參加比賽吧。」
賽豪爾長嘆一口氣,把賬簿還給瓦特諾武。「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這個季度下半段的安排就暫時如此吧。這次,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呀……少主……您剛才……又再發夢夢見以前的事情嗎?」瓦特諾武打斷賽豪爾,表現出一種寧可冒著惹怒少主的風險也不希望見到少主身心健康有損的情感。
「我……沒事,一切正常。」作為上流社會的一員,哪怕現在只是上流社會的末層,賽豪爾也必須適度在其他人面對保持自己的優雅、威嚴和強大,一切令他看起來像弱者的事,他都盡可能避免,包括承認這樣的發夢。
不過,老實講,賽豪爾的確曾經無數次後悔當日放任亞克斯離開房間,也無數次在睡夢中夢到這個痛苦的時刻。賽豪爾有時會夢見自己成為了亞克斯,從他的角度去看待、感受那個時刻,有時會夢見自己做回自己,以現在的觀點角度重新體驗那一刻,甚至在同一個夢中同時扮演雙方,收獲兩份快感,而且,當自己的身體快速恢復能力愈來愈強,夢境就會更加真實。他很想當日就把亞克斯收藏起來,不讓他和外界做任何接觸,不再為了族群奔波勞累,這樣可以或者防止之後的悲劇發生……
賽豪爾攥緊手旁一杯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盡可能把杯中物優雅的抿了一口,想藉酒精來驅散夢中的情緒余波,然後再把酒順著自己的領口倒了下去。
「嗯……」涼意從脖頸向下流淌,被浸濕的衣衫毫無意外的沾黏在賽豪爾的肌膚上,分明的肌肉线條印刻在衣服上,顯露出一副性感的畫卷。
酒水繼續下流,順著褲縫流進賽豪爾的褲襠,酒精刺激著少主的下體,一時間,麻、癢、痛,幾種感覺同時從下體涌來,發夢中的懷念感、不安感、後悔感就消散得七七八八了。至少,這些身體感覺,比剛才發夢里挑起的復雜情感,更叫人容易接受。
「少主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會撒謊啊。少主您知不知道,您在說出違心的話時,眼睛就會瞥向別的地方。」瓦特諾武溫柔地注視著賽豪爾的臉頰,稚嫩的面容早已消去了大半,但現在的他,成熟而俊美,更加具有男人味。
在瓦特諾武眼中,賽豪爾和他的父親更相似了,不論異能還是外表。
「呀……你快出去工作吧……順便把出面的人叫回來,我要繼續看表演啦……以及叫他們轉一下更激昂的曲目吧……」賽豪爾被瓦特諾武看得有些面紅了,趕緊把他打發走。
「是,少主。不才馬上去辦。」
瓦特諾武轉身離開房間。待瓦特諾武離開後,賽豪爾給自己再倒了一杯酒,並對著酒里自己的倒影若有所思。
「老爸,我很快就會奪回本應屬於我們的一切……請您賜予我力量和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