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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浸掩水腑,逆灌陽峰

器世間 善君來 13485 2023-11-19 00:56

  「帝吱吱帝吱吱……利嘶嘶利嘶嘶……」

  

   ……

  

   「利吱吱利吱吱……帝嘶嘶帝嘶嘶……」

  

   ……

  

   再嘈吵惱人的聲音,暫時也阻止不到帝利對自己第一次尿道責的回想……

  

   在去年的夏至,帝利如往常一樣,偷偷逃避掉語文課,換上白色松身背心運動衣與白色貼身運動短褲,獨自遛去健身。可是,當他一踏入健身室,自動門打開那一刻,便有幾根飛針從四方八面高速射來!『哼,又是這招。』借著自己強大的危險直覺與動態觀察力,帝利有如在地板上溜冰般,不停地左歪右斜上旋下轉,借身體重心偏移所帶來的重力向量,一路調整自己的動作路徑,優雅又雄偉地避過所有暗器。確認沒有下一波攻擊後,帝利便走近一根插在地上的針,隨手從健身室毛巾架拿走一塊毛巾,隔著毛巾把針拿起,再仔細觀察。『又是這種塗滿了強力麻醉藥、刺不傷人的針,先得月也太沒有創意了吧,難不成是江郎才盡?』

  

   快樂的時光總過得特別快,正當帝利自鳴得意、沾沾自喜時,突然間,他感到雙目震眩,眼前一黑,然後在眼前出現無數白光點滿天飛舞,同時腳下一浮,四肢無力,身體還未反應過來,大腦便極速當機,昏死過去了;完全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剎,他感覺到被人從背後托住,以致不至於重重跌在地上,也好似聽到先得月『嘿嘿嘿』的招牌笑聲……

  

   『唔唔……頭……好暈……這……這里是?』帝利心中不斷冒出問號。

  

   原本沉重如掛鉛的一對眼皮,開始變得輕盈飄然,周遭的微光逐漸穿過眼縫,透入帝利睡意朦朧的雙目,令他的意識開始復蘇過來。

  

   帝利一覺醒來,就被映入眼簾的東西弄得大吃一驚。

  

   他發現自己正身處地下基地里,那一間平日先得月用來授課的課室。課室內的燈光比平時稍為暗淡,面前電屏黑板的左上角,正以四個人工島各自的通用文字閃著「語文課」幾只大字。鋪設了松木地板的廣大課室內,如常放置了一張以胡桃木制成的、帝利專用、附以護脊背墊的學生椅,以及一張同樣用胡桃木雕成的學生桌。所有木材皆從蓬瀛運來,桃木椅桌色澤天然順目,木質堅韌,華實兼備;松木地板紋理自然,美觀舒適,既透氣又保溫。課室的牆上,則掛上了帝利多年來在各科的佳作,從小時候的硬筆書法,到長大後的人體素描,都一一以高級畫框鑲起陳列出來,那怕只有兩位參觀者。總之,這課室的設計格局,處處展現出先得月高尚典雅的品味,以及對帝利的深切關懷顧念。

  

   這些日常事物當然不會嚇怕膽大包天的帝利;真正令他著急的,其實是三個發現:第一,他正全身赤裸;第二,那個塞入了其口腔的半月形中空口枷;第三,那組將他的雙手、腰背與腳腕固定在桃木椅上的強韌金屬索帶。

  

   那奇形怪狀的口枷,令帝利的囗腔非常不舒服,口水逐少逐少從正中的大洞滴出,濺落自己比例完美的八塊腹肌上。對比起被定型的口腔,帝利的舌頭相對地有大一點的自由度,可以靈活地穿過那大洞,但依然不能左右擺動,令他發音時有些口齒不清。除了正中的大洞外,口枷上還有兩個小孔,位處大洞左右側;一對從放在椅下的小氣樽伸出的小管,正分別穿過小孔,深入帝利的咽喉,不停地噴發出一些酸甜清爽的氣味,有如氣化版的雜果賓治,令人難以壓抑不去嗅嗅香氣的衝動。

  

   然而,帝利知道,這一定又是先得月新制作出來、為他「度身訂做」的氣化媚藥。

  

   『這是特地按照小奧您的口味而造的,您一定要多多品嘗啊!』

  

   『改絲滴!乖方蓋窩!!乖張他巴煮外!!!(該死的!快放開我!!快將它拔出來!!!)』

  

   『小奧啊,在下聽不清楚啊。在下建議您先熟習一下,剛放入你囗那特制發音訓練小道具的外型與質感,再慢慢說話吧。』

  

   人未到,聲先聞。先得月從帝利背後的死角處,慢慢走入後者的視线范圍。它正用一架磁浮雙層小推車,將一個充滿清澈淡金黃色液體的高圓柱引流筒,推到帝利面前。上層除了那巨筒外,還有幾支大號注射器、一些酒精消毒劑以及甘油潤滑劑;下層則放置了一條大約一半米長的幼細長管,以及一台磚頭般大、外觀上看不出其功能的長方形儀器。

  

   不祥預感充斥帝利的腦海中,叫他應該盡其所能,立即離開課室。以平時的身體狀況,理論上,帝利用不到一秒,便能弄斷那些索帶;只是,帝利呼吸中的那酸甜氣體,里面顯然含有先得月新研發的麻醉成份,是自己肉體的毒物抗性所未能覆蓋的全新物質,所以,以他現在衰減的體力和軟弱的四肢,根本不能掙脫開先得月的囚禁設置。

  

   『小奧,不要作無用的掙扎了!這氣體除了麻醉效果外,還可混淆痛感與爽感,令痛變爽,爽變得更爽!來,也試一下這特制甜液!』

  

   先得月先把引流筒底層的嘴口處,和那台不如名機器其中一面內置的小管連接上,再將那導管的一端接合那機器另一面的尖咀位。它按了一下那機器頂面的電晶屏,液體使逐漸從引流筒,經過導管,慢慢滴出來。先得月將導管的另一端,穿過口枷的大洞,伸入帝利的口腔,帝利隨即覺感到一口濃郁的苹果幽香,令他心曠神怡,身心飄飄然的,差點忘記這東西絕對不會是苹果汁那麼簡單。

  

   『明光支巧添……巧未……(苹果汁好甜……好味……)』

  

   『甘甜嗎,小奧?這是從您最喜歡的苹果品種抽取出來的精華,配以在下新發明的媚藥的混合物啊!』

  

   先得月指向那小推車。

  

   『這台呢,是在下設計的脈衝式液泵閥,配合這條納米機械組織成的導尿管,能快速調節這有保溫功能的一公升引流筒的液體排放速度與頻率啊!』

  

   『還有,這液體,並不是用口來喝啊!』

  

   它的手指,轉為指向帝利的肉棒。

  

   『用這里喝。』

  

   帝利回以一個震驚的眼神。

  

   『蓋……蓋換燒巴?娜雷……針呵那萊換?(開……開玩笑吧?那里……怎可拿來玩?)』

  

   『您說呢?』先得月依舊以平日的油腔滑調反問著帝利,其臉上的電子屏,也一直展示著一對笑意滿滿的卡通眼;但是,此話一出,現場氣氛便急轉直下,令心思細膩的帝利十分心寒,感到先得月的燦爛笑容背後,隱藏著一只殺氣騰騰的惡鬼。

  

   『先得月這次是認真的!』帝利心里著慌,了解到自己正深陷險境,他寶貴的尿道童貞,快要被變態的先得月奪走了!

  

   先得月將一些酒精消毒劑抹在雙手掌心,在帝利面前,仔細地清潔指、腕、背、縫等部位。它也把部分消毒劑,一點一點地滴在帝利的卵蛋、陰莖上,說是防止皮膚微生物誤入體內無菌區雲雲。每一滴酒精,特別是流入馬眼縫的那些點滴,都為帝利帶來一時冰涼爽快,一時火灼刺痛的冰火二重天體驗,令他爽得連打了數個哆嗦,本能地很想掙脫索帶,立即解決生理需求,但理智又提醒著帝利,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必須處理。具有刺激性的酒精揮發後,使「小帝利」嬌嫩柔軟的皮膚更加敏感,皮下血管的擴張,令那黑色雄肉看起來暗紅彤彤,色澤更有層次。這一連串事前准備,只是花費了兩三分鍾,但對正在抗拒淫念上腦,同時又要不停思考如何保衛馬眼貞節的帝利而言,可是如隔三秋般的漫長。

  

   『那麼,在下開始囉,嘿嘿嘿!』

  

   『丁!布布布!!!(停!不不不!!!)』

  

   先得月一手扭開潤滑劑的瓶蓋,另一手將大約有十毫升容量的注射器插入瓶內,抽至全滿為止。明明只不過是簡單的動作,帝利卻似看了一出驚嚇電影般,瞳孔收縮,呼吸急促,全身汗流浹背,進入高度戒備狀態。

  

   『先潤澤一下「小小奧」的咽喉,方便一會兒讓它吞下那玩意啦。呵喲,仔細一看,一點陰毛也沒有啊。又偷偷剃掉呢?』

  

   『……李小里。(……你少理。)』

  

   的而且確,已屆青春期的帝利,第二性征逐步浮現,腋毛、陰毛等體毛逐步濃密是尋常不過的事。可是,帝利就是看它們不順眼,所以偷偷地勤加剃毛,以求保持他心目中全身干干淨淨、光光滑滑的樣子,但被先得月這樣一說,把無毛的事實強調起來,還是感到有點害羞,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壞事。

  

   先得月將潤滑劑倒在帝利的無毛丁丁,然後它一手握著那烏粗大長的雄肉上,溫柔又帶勁地上下擼動,把潤滑劑均勻地塗抹在陰莖上面。那些媚藥氣體強化了帝利的皮膚敏感度,輕輕一觸,微微一摸,也令他感到晴天霹靂的快感。不消一會,「小帝利」便完全勃起,充滿朝氣地向先得月打招呼。『呵呵,真有精力呢!』

  

   先得月輕輕地褪下帝利長短適中的包皮,將碩大飽滿的龜頭完全暴露在眼前。它彎下腰,把頭靠近過去,仔細端詳面前那百看不厭的珍寶,看得神魂顛倒,難為了珍寶的持有者正在擔驚受怕呢。『好了,開眼!』先得月毫無先兆地大喝一聲,嚇得原本就精神高度繃緊的帝利,心髒也差點兒跳出來。語音未落,先得月便將注射器的尖末端,一點點塞入帝利那微微掰張的馬眼,再狠狠推下注射泵,將潤滑劑一股腦兒打入他的尿道,使內里空間一瞬間擴大了整整一倍!

  

   『(東東東!!!)痛痛痛!!!』尿道突然脹闊的撕痛感,與下體被侵犯的羞恥感,使帝利叫苦連天,苦不堪言;但與此同時,看到、感覺到自己的私處被先得月開發、調教,一種獨一無二的興奮感覺,也悄悄地在他意識深處萌芽,即使他是多麼的想否認這種類似被虐癖的情感,但是身體總是誠實呢。

  

   『放心啦,一會兒便不痛了。來,這才是今次的主角呀!』

  

   先得月拿起導管,也為這長物塗上消毒劑,徹底除去上面的汙垢,再在其表面加添大量甘油潤滑劑,然後,便把長管末端對准尿道囗。帝利不斷搖動一切還能活動的關節,作出最後的掙扎,希冀著索帶會突然斷開,他便可以逃離這鬼地方,但同時又有點小小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會體驗到什麼感覺。

  

   名叫導尿管的絕望,開始插進帝利那被潤滑劑撐粗了的尿道,慢慢滑入肉棒的深處,朝那從未被探索過的神秘敏感點前行。

  

   面對異物入侵所帶來的癢痛,帝利的龐軀反射性地顫抖不斷,下半身的肌肉持續收縮,壓縮著下腹,試圖阻止長管進一步深探;當然,在先得月面前,這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無功,長管照樣插入,太陽照常升起。

  

   隨著導管末端冉冉靠近自己的膀胱,帝利便愈發感到,尿道壁好似正被無數說不清的東西連番撩撥著,長管不斷以細微波幅震動,又不停變化、模仿成不同活物的樣子,有時像帶小刺的玫瑰長莖,有時像有絨毛的環節動物,有時像蠕動中的平滑蚯蚓,總之,就是透過各種方式,為帝利的尿道帶來無窮無盡的刺激。『這管一定又是先得月的新發明了……』帝利閉上雙眼,將注意力投放到下腹,一面感受著肉體被侵入的程度,一面分析著先得月那可怕的創造力。『應該又會大賣了……』

  

   『哈呵,來到第一個關口了!』

  

   先得月口中的關口,所指的其實是貫穿前列腺的那一段狹窄尿道。帝利突然感到,在丁丁深處出現了一個阻力,令導管前進受阻,頓了一下;接著,一股和平日自慰截然不同的酥麻感憑空現世,這種僅次於射精的高潮,不但不會像打手槍那種快感般一下了便消散,反而更有層次,能夠不斷積累,水平屢創新高。長管定在前列腺前,行一步退兩步,一直裹足不前,這種膠著狀態拖延得愈長,那種蠶食理性的性亢奮便愈強大,令帝利的身心都極度緊繃,猶如踏在鋼在线,稍一不慎,便會被先得月這只機械淫魔,推落去名為「色欲」的萬丈深淵。

  

   『客……客……客……毫鮮父……由毫桑……鵝鵝鵝!!全個鳥!!!(哈……哈……哈……好辛苦……又好爽……啊啊啊!!穿過了!!!)』

  

   只見先得月稍微轉動管子,調整了一下前進方向,再一鼓作氣向內插,把大半條管沒入雞巴,帝利隨即感受到,體內那股積壓多時的軟酥麻癢便在前列腺處爆發,再加上長管末端持續震動,從內部直接按摩這男人性腺,結果,帝利的下腹瘋狂抽搐,攝護處開始分泌大量汁液,抽搐一下,分泌一下,再抽搐一下,再分泌一下,更加抽搐一下,更加分泌一下,這爽得令人精神崩潰的過程重復了差不多二十次,想止也止不住呢!

  

   『天殺的……』

  

   『小奧啊,您的發音好像愈來愈准確了!真的太好了!!不過,不能粗言穢語吧!好呢好呢,到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的關口 — 膀胱口啊!』

  

   先得月乘著抽插前列腺的氣勢,一氣呵成,發勁將管口捅入帝利的膀胱口,受媚藥影響而放松下來的膀胱括約肌,就這樣被巨力撞開,任由從未接觸過尿液以外的東西的膀胱壁被導尿管碰撞、摩擦。痛楚反射令肉壁短暫性地收縮,使帝利的下腹組織承受更大的拉力,緊得帝利必須不斷深呼吸,以求盡量放松身心。

  

   『嘿嘿嘿,終於將引流筒和小奧的膀胱連通一起了!哎呀,尿液逆流而上了。』

  

   一條由尿液形成的淡黃色細线,正一步步從透明導管內部爬上來。看到自己第一次無法控制自己的肉棒把尿排清排淨,帝利帥氣的一雙粗眉緊皺在一起,以顯示自己感到無比羞恥與無力,但同時也借此掩飾,從放尿調教過程中冒起的怪異新鮮感。

  

   『可惡……快放開我!!』

  

   『在下可愛的小奧啊,若您能將語言天份好好運用於學習口語及書面語,一定可以精通多國語言呢!』

  

   『該死!!該死!!該死的!!!』

  

   『哎喲哎喲,小奧壞壞,不是已告訴過不能粗言穢語啊!作為多次逃學的懲罰,在下只好小懲大誡……』

  

   被尿道責折騰得面若死灰、涕液交集的帝利,一直死瞪瞪地盯著先得月那逐點靠近引流筒的機械左手,馬上意會到它的瘋狂舉動,令他鬢額冷汗滴答,身體不停抖動,似是猶斗困獸,拼命榨出僅存的一點力,作出最後的抵抗。

  

   『……進一步提升流液量。反抗無效啊,放松身子吧,嘿嘿嘿……』

  

   『嗚吼……!唔呀……!』

  

   先得月執意按下按鈕,隨著液泵閥的電晶屏上的數字不斷上升,那閥便制造出更多的水流脈衝。自先得月重新輸入數據那一刻起,由液泵閥與導管的接駁位開始,那長管正肉眼可見地脹起一節接一節,一串又一串的液球順著地心吸力,緩緩由上至下滑流。

  

   帝利只可眼睜睜地,望住那些至少有一厘米闊的脹節,冉冉地向自己那本已被睜大到有點不適的馬眼推進;他此刻可以做的,就只有不斷地深呼吸,那些由連接上口枷的小管源源不絕地輸送的媚幻氣體,期盼它們真的如先得月所講般,可將痛楚轉化成較易忍受、但也更易上癮的快感。『事到如今,只能兩害取其輕吧……』帝利內心惱惱掙扎,感覺到靈魂深層的某一部份好像又破碎了一點點,碎片刺入心錐,帶來難以筆墨形容的苦痛。

  

   驚恐一分鍾,體感一萬年。經歷「漫長」的等待,令人失去理智的爽痛感終於大軍壓境,抵達毫無防御的鈴口。

  

   走在最先頭的那一小水囊,正頂著尿道端,有如攻城之木般,連連衝擊頂上那半指甲闊的細穴,似是打算逐少逐少撞開小縫,讓一眾「士兵」暢通無阻。其實,帝利恨不得用手指擘開自己馬眼的肉瓣,好使這小小的「馬前卒」就這樣快快進入尿道, 否則拖延時間愈久,它便會和後面排隊而來的「軍隊」融合,進而體積不斷增大,後果不堪設想……

  

   『小奧啊小奧,講到明是深刻教訓,在下又怎會那麼便宜您呢?大,就是美啊!』

  

   帝利的心思總是瞞不過先得月,它的語氣依舊正經中帶點調皮,和善中夾雜惡意,這種看不穿、看不透的說話方式背後隱藏的變態惡作劇思維,即使和它相依為命了很多年,也依然令帝利時不時感到不寒而栗……

  

   ……尤其是它在說上面那句話時,同時將右手伸去自己的陽具,當惡寒冰冷的機械關節握緊熱血沸騰的巨棒時,帝利終於領悟到它方才說的話的真諦,這更令他汗毛更見豎立,脊骨更為發冷,膽戰心驚地抖顫不停。

  

   『來,見證人體彈性的奧妙吧!根據記錄,只要有適度擴張,那話兒連拇指也能輕松吞入呢!』

  

   『停!不要!!停下來!!!』帝利的喉舌,漸漸適應了口枷的存在,正如先得月所言,這怪玩意確實令他更熟習運用發聲相關的肌肉群,令他咬字更為清晰,也好似減少了懶音、走音的問題。

  

   『呵呵,小奧!發音終於清晰了!看來您終於掌握到那道具的使用法了!那就更加要先好好獎勵你一番!』

  

   先得月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正在為帝利充血通紅的敏感大龜頭按摩搓動,二指圓周性游走、輕彈冠前邊緣與包皮系帶的性感帶,其余三指則由陽具根部開始,上下來回交錯運動,速度徐疾有致,快慢轉換調節得恰到好處;後來,連它的左手也加入戰團,先是愛撫揉壓陰莖根部和肛門之間的會陰穴、大腿內側與兩顆圓滿多汁的卵蛋,再將陰囊輕提向上,露出含苞待放、邊黑心紅的雛菊,食指、中指與無名指再借助從尿道口邊緣流落的前列腺液作為潤滑劑,慢慢隱沒入花被之中,隔住腸壁,壓按著興奮得腫脹的攝護。

  

   『小奧的後穴真松動呢,三指深入還見空間,再來三指也綽綽有余啊!』 先得月這一連串長達半小時的靈巧指活,點到即止之余,又張弛有度,能在帝利剛剛達到射精邊緣時便拉他回來,這既使帝利身心松弛,撩起淫欲,更重要的是減輕他的戒心,為即將而來的戲肉做好准備。

  

   『唔……啊……真系……好舒服!比自己來……更舒服!』一行象征舒爽的囗水正掛在帝利嘴角,緩緩流降在他的大腿上,一點又一滴,印證著帝利自己的說話;在高潮處的無盡徘徊,正逐少逐少地蠶食著他的意志,而這正正是先得月想看到的畫面。

  

   『小奧您知道嗎?生殖器按摩可讓此處氣血順暢,強化性功能與性健康,一舉多得啊。不過……』先得月原本平和親善的語調突然變得沙啞凶悍。『獎勵時間到此為止,是時候言歸正傳了。大,就是美啊,嘿嘿嘿……』

  

   爽到心神恍惚、斗志松懈了一點的帝利,一感到先得月的氣息劇變,終於醒悟過來,驚見眼前可怕異象,方知自己上了先得月的當,來不及聚精會神,便被它「掌握」先機,將了一軍,攻下一城。

  

   帝利一直沒有發覺到,原來先得月在按摩帝利的分身時,一直將它的頂端,夾在自己的右手虎口中間,向馬眼兩邊加大力度,把貫通尿道的導管一直壓扁在鈴口處,只容許少量的液體流過該點;結果,液體在同一時間不斷積聚於龜頭頂,不知不覺間,已成為了一團兩個拳頭般大的水球。

  

   『應該差不多到了人類膀胱的最大容量了啊!再加上本來已在小奧體內的液體呢……呵呵!今次一定爽暈小奧了!』即使帝利平日有多倔強堅定,眼見那足以撐破尿道與脹爆膀胱的液量,也不禁驚恐萬分,潛意識恐懼頓時被釋放出來,想止也止不住,令他不自覺地流露出求饒的眼神,期盼先得月能原諒、放過他,並停下那該死的水球。

  

   『請……高抬……貴手……』開始被絕望吞噬的帝利,雙唇不受控地動起來,無意識地輪流以蓬瀛、阿瓦隆與波照間這三個人工島的主要通用語言,氣若游絲地重復說出這番流出口邊的話。

  

   『用字,正確!發音,正確!語境,正確!滿分!在下的小奧果然非常有語言天分呢!』先得月的右手仍然把持帝利的命根,左手則先從他的後穴抽出,稍為清潔一下,再去挑逗著他那性感漂亮的突出喉結,一邊親切地夸贊他那介乎青春與成熟之間的磁性嗓音,一邊溫柔地掃去吊掛在他頸背上的通透汗點。『那在下就這樣「高抬貴手」吧,物理上。』之不過,它接下來靠近帝利的耳朵,說出的這一番惡趣味語帶相關,可一點也不溫柔親切;在帝利心中,稱其為「惡魔的低語」也是太輕描淡寫了,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不不!!不不不!!呀呀呀呀呀!!!』

  

   『千萬不要!!!會死人的!!!!』

  

   『放開我!!放開我!!!!』

  

   先得月毫不理會帝利的叫喊,徑自放松右手掌,任由那巨大水球降下,粗暴地邁入帝利的馬眼。它面上的顯示屏,露出了一副戲謔嘲諷的表情,似是告訴著帝利,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被野蠻撐開的鈴口處,不斷傳來一波又一波急促猛烈、刀割火燒般的撕裂感,痛得帝利將頭顱朝天高仰,帥氣的五官扭曲起來,舌頭直直伸出口鉫的洞,寬壯的上半身猛地向後傾,雙腿大冽冽地岔開,手指腳趾如鷹爪般,緊緊抓實桃木椅柄和松木地板,留下共二十條入木三分的痕跡。

  

   雖然既驚且怕又痛,但是帝利也忍不住好奇心,偷瞄了一下同樣被強行「開口」的「小弟弟」的慘況,結果,映入他雙眼的景象,讓他畢生難忘:自己的尿道口在水球侵入那一剎,瞬間被再迫大多一公分,兩片肉瓣如燦爛盛開的鮮花般向外翻開,透過那透明導管,可以清晰看到布滿血絲的尿道內壁,正被中間的龐大液壓向四方八面推開,撐脹到快到達極限,就連尿道外壁也好似變得越來越薄,愈來愈透光了。

  

   『比想象中慢啊。唔…… 來一下醍醐灌頂吧。』

  

   嫌慢的先得月似是覺得帝利的馬眼還是太窄,阻力太大,以致液體的進入速度下降,於是決定再次「出手相助」。它不管此舉會否令帝利感到更大的痛楚,一手揸緊水球的另一端,然後發力擠下,令更大量的液體同一時間攻入陰莖內;另一手則襲向他的龜頭洞,把二只指尖從相反方向,強塞入肉壁與導管之間的空隙,往外再扒開馬眼一點,形成一個目測至少兩厘米闊的深赤小穴,方便洶涌而至的液體衝進肉棒之中。

  

   其實,尿道折磨凌虐還是其次,更要命的是,每當一團團液球流入陽物深處,脆弱過敏的前列腺便會感受到一下下的衝擊,迫使它分泌出無數攝護液,唯被導管所阻,不能射出身體,只有小部份從肉壁空隙滲出,更大部份則逆流入膀胱,與尿液、媚藥混合一起。這種前列腺內部按摩,與隔著腸壁的從外刺激有根本性的分別,每一次的前列腺痙攣,都令帝利渾身抖震,大大消磨他的體力,終於他力氣透支,癱坐在椅上;尿道內部的飽脹痛感,逐漸被前列腺傳來的快感取代,明明是被可怕的異物侵入,竟然能引發比打飛機、插後穴更令人欲罷不能的愉悅與滿足。

  

   帝利有懷疑過是不是因為媚氣與媚藥發揮作用,強化了自己的性感官,所以才有這樣痛爽互換、飄飄欲仙的感覺,但可以肯定的是,經歷過這次先得月精心安排的尿道開發,自己已對玩弄這小小的排泄通道完全改觀,難以忘懷了。

  

   『下腹和丁丁……好脹……覺得要爆開了……』在先得月的多重媚藥影響下,這一刻,那怕帝利只是輕輕一動嘴唇,說一句短話,都會牽動全身的感覺神經,令他爽痛交織到神智不清,加上下腹強烈無間的快感無從宣泄,只能涌上頭腦,這一切,都令帝利逐步接近被玩壞的邊緣。

  

   這一切,也一直在先得月的掌握之中。

  

   『呵呵,小奧啊,您看,「小小奧」不是超有精神嗎?它好似渴望飲下更多在下調配的甜蜜藥液呢!』

  

   雖然身心皆受重創,但是正如先得月所言,帝利雙腿間那粗長賤肉,即使面對連番搓撳折騰,飽受灌水酷刑,它依舊「頂天立地」、「不屈不撓」、「理直氣壯 」,好比植根青山破岩的韌竹,「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自己那分身,居然比本人更顯得有男子氣概。被尿道責與媚藥的雙重夾擊下,帝利的大腦開始陷入一片混亂,大量他以前讀後即忘的詩詞語句,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重組結合又分離隔開,自成一篇又一篇似是而非、故弄玄虛的殘文斷章,繪形繪色地描繪著他現在經歷的尿道刑責。頭腦逐漸不清醒的帝利自覺好笑,他竟然真的如先得月所說般,有著所謂的語言天份,卻要在這種極端情況下才能展現出來,實在太可笑了,笑到嘴都快咧到耳朵跟了。

  

   先得月的海量媚藥大軍,從引流筒出發,順隨早已穿入膀胱接口處的導管,沿途一馬平川,流貫帝利的尿道時如入無人之境,在經過前列腺尿道時,仍不忘對那亢奮性腺蹂躪踐踏一番,迫它狂吐淫水,然後才直抵目的地,會合較早前灌入的先頭部隊,一同在膀胱內萬馬奔騰、興波作浪、聚水成池、匯池化海,即使快到了膀胱的臨界容量,但媚藥依舊前撲後繼地衝進去,似是要使這小小的膀胱滿溢脹裂。

  

   帝利開始幻想著,自己的膀胱被先得月強行塞入了一個海洋,一個濁浪翻滾、洶涌澎湃的淫液海洋,膀胱的充盈腫痛,雖令帝利澀苦難忍,但他的歡愉感與排泄欲,也同時以幾何級數急遽上升,簡單來說,愈多淫液,愈痛,也愈快樂。

  

   帝利深深覺得,自己那可憐的膀胱,已成為了先得月新的生物實驗培養囊;先得月平日素有收集大災變產物身體部份的習慣,它會從中抽取變異細胞,加以培養成片狀或囊型組織,然後施加各種生物、化學與物理刺激,借助細胞的生化機制,以產生截然不同的化合物或微生物。先得月把大量稀奇古怪又不知名由的東西,一味往帝利的尿袋里灌,令他不禁聯想到,舊世界文明有一種叫做「蠱」的概念:就是把千種萬類的有毒生物一同關入小小的密閉空間,等其自相殘殺,相互吞噬,到最後,畜養人便可得到毒性最凶猛強烈的「蠱」蟲,用於各式邪術秘儀;先得月現在就是當自己的脬囊是壇器,是瓦罐,是恒溫、無菌又有彈性的小型生物實驗室,相信不用很久,不可言說的新怪物便會在自己體內誕生,以自己的精華為乳汁,視自己的前列腺為玩具,最後從自己的雄風象征爬出來,把自己的馬眼撐開能永遠無法再收縮,好好一個前途光明的帥壯男孩,卻成為了邪魔妖獸的母體,可怕,可怕,太可怕了……

  

   不經不覺間,引流筒已經流失了大半液體,當中絕大多數,正充斥於帝利體內,連續擠壓住膀胱壁,爆發出濃烈不散的尿意,帝利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將雙腳緊緊貼攏,借此夾實肉棒,希望能緩解一下水漲船高的小便欲求;還有一些液體,開始從膀胱滲漏出來,通過帝利扭動身體時,尿道壁和導管短暫分離所出現的狹窄空間,見縫插針,慢慢逆流倒回上龜頭頂端,窸窣流出馬眼,先積存於包皮內的小小空間,再形成了一條散發著既膃腥又香甜的水氣的微微瀑布,把帝利的大腿內側滴得濕濕漉漉,遠看似極小便失禁。

  

   帝利下意識地將頭側向右方,雙目難堪地呈遠眺狀,盡力忍住好奇心,不再看下腹一眼,不想再看到自己這般下賤可憐的模樣;顯然,在他心中,羞恥感、後悔感、內疚感正在不斷膨大,有意與霸占大腦多時的性歡悅分庭抗禮,並開始占據上風,為他搶回來一絲寶貴的理智。

  

   『哈哈,「小小奧」正在熱淚盈眶啦。一定是被語文課的博大精深所感動,喜極而泣啊!小奧,您又有甚麼感想呢?』

  

   先得月將涼冷無機的機械右手,柔柔地貼於帝利鼓脹得看似懷孕的小肚之上,再慢慢向下腹壓下去,同時按揉帝利的凹陷肚臍,為他帶來一點點酥軟與舒適。

  

   先得月的另一手,則輕輕地晃弄著,被導管從內部支撐的雄偉陽具,一直以細小幅度左右搖動著這誘人巨肉,藉此通過導管,將震蕩傳到膀胱括約肌,以及挑撥、刮擦著那擴張到極限的尿囊肉壁。

  

   冰凍的溫度與觸感,從先得月的掌心,隔著撐得薄薄的肚皮,傳到非常敏感的脬袋之中,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令袋皮不由自主地發起收縮反射,進一步壓迫內里的液體,使水壓不斷急升,將更多的媚藥迫出膀胱、進入尿道、流通馬眼,化成潺潺流水。

  

   此時此刻,帝利的腦海中,排泄渴望與快感高於一切,只要准許他放尿,什麼事情他都會答應。『小奧。』 先得月面對面看著帝利,欣賞著那眉宇間混雜多種情感、五味紛陳的表情,覺得是時候了。『回答在下,會不會再走掉語文課啊?』

  

   『不……不會了……想……想小便……』

  

   『再說一次?清楚一點。』

  

   先得月的手掌進一步加大壓力,令更多的液體從帝利的尿道口急涌而出,使馬眼淚由涓涓小泉漸變成暴發洪水了。帝利的意識被無上爽痛弄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轉,雙目混濁散渙,舌頭穿過口鉫洞,如狗舌般伸出搖晃,嬌聲喘氣連綿不絕。

  

   『我……不會再走掉語文課了……所以……讓我……小便吧……』

  

   『果然是在下的好孩子,孺子可教也!』先得月的電子屏露出一個眉飛色舞的圖釋,看來相當滿意自己對眼前肌肉小帥的調教。『那麼,在下現在就給您解放吧!』

  

   二話不說,先得月竟將機械掌,毫無慈悲地硬生生壓下去帝利的肚皮,痛得帝利向天翻著白眼,流著熱淚,唾液橫飛,不斷亂叫,全身抖震,手指腳趾全部伸直,手腳不停搖晃掙扎,快要爽升天了!

  

   『停……停下來!要炸了!膀胱要炸了!!嗚呀!!!!』

  

   先得月那單掌一推,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帝利的膀胱括約肌終於抵受不住壓力,被內部的高強液壓完全擘開,形成大大的一個尿道出口處。

  

   媚藥們都不甘後人,紛紛把握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從再無留戀價值的膀胱逃逸出來,蜂擁而出的液體形成了水牆,以致導管和尿道肉壁完全分開。摩擦力的衰減,加上流體的慣性,終使導管失去了附著點,被巨大壓力徹底迫離膀胱,從帝利的馬眼飛彈出去,化成一條完美的拋物线,在半空中飛濺著淫液。

  

   與此同時,那張大到能輕松吞下拇指的尿道口,如同間歇泉般,狂暴地噴射出一股接一股、包含帝利的雄性精華與先得月的神秘媚藥的暖和白色混合液,令四周彌漫著陣陣雄汁獨有的溫香。

  

   『哎喇,不能浪費呢。』

  

   先得月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實驗燒瓶,並用另一手將瓶囗對准馬眼,收集那不停射出來的寶貴實驗素材;帝利則全身軟掉,像一塊破布般癱瘓在木椅上,眼前一片白,面掛兩行男兒淚,口水從口鉫涌出,一臉欲仙欲死。

  

   『原來……小便也可以那麼爽……』那長達一分鍾的決堤式放尿,以及伴隨的身心舒暢,從此刷新了帝利的三觀。即使帝利不斷吞咽,但止不住如泉涌的口水。雖然帝利很早便從先得月那里得知「所有排泄都帶有快感」這道理,但是,親身體會過後,又有另一番滋味。『身心欲求的疏通,一點也不可恥。』大腦適時彈出一句,先得月曾說的話,和現在的情況可真是非常貼切呢。

  

   隨著膀胱中的媚液愈來愈少,膀胱壓力逐步下降,排泄快感、前列腺快感與射精快感线性減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份蝕心的空虛感,教帝利有點意猶未盡,渾身不自在,竟然好想讓馬眼、尿道與膀胱再次被填滿、被滿足。

  

   『如果還想再試一下,就要先乖乖聽課啊!』無論帝利怎樣隱藏想法,先得月都能解讀出帝利一舉手一投足背後的含意。眼見瞞不過它,帝利索性不再掩飾,放任肉體因空虛感而不停抖動,又把對尿道責的渴望全部寫在臉上,疲倦的雙眼一直緊盯著,那在空中晃動的導管。

  

   新世界大門已經打開了,帝利已經想象到,在不久的將來,即使他的自尊、理智不斷提醒、阻止他,他也會更加欲求不滿地,想將更大更粗的東西往馬眼里塞,借此抽插尿道與前列腺,以填補那份下體傳來的惘然若失。(可配合〔帝利嗨玩尿道圖〕和〔帝利再嗨玩尿道圖〕一起使用。)

  

   『嘿嘿嘿,小奧真系飢渴啊,才一會兒,又滿腦子想要灌滿「小小奧」了!在下決定了,今天就先教小奧「食色性也」、「刻骨銘心」、「打者愛也」這些概念可以如何用不同語言表達吧!來,首先是蓬瀛文……』

  

   經此一役後,雖然帝利至今也不認為語文課有趣,但他也乖乖上課,不再敷衍了事。在先得月「悉心栽培」下,那怕帝利再抗拒上語文課,也終於懂得靈活運用四個人工島的主要通用文字與語言,和島民進行交流,完全不成問題;不過,夢幻島方面,自從其社會於二十五年前因突然大爆發的精怪病爆發戰亂而崩潰後,該島臨時政府為防止人口嚴重流失,便采取鎖國政策,令夢幻島一直處於對外斷絕交流的封閉局面,流落其他三島的難民為求生計,只好放棄自身文化傳統,學習其他三島的語文以融入當地社會,所以,現在用夢幻島語文交流的機會已經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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