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魅魔
無底深淵570層,申迪拉維爾
魅魔女王,申迪拉維爾的女主人,美坎休特最近不是很開心。作為自詡是所有魅魔與攝魔保護者的她,正為自己和帕祖祖的某個女兒感到頭痛。而這位始作俑者,此刻就戰戰兢兢的伏在美艷無比的惡魔領主面前。
“母…母親,請問……我現在可以回應召喚嗎……”
帕芙緹菈——這名繼承了魅魔女王驚艷美貌的銀發魅魔,在沉默許久後膽怯的向賦予自己生命的母親詢問著。
“沒有必要了,一個輝耀修女已經代替你去主物質面,我想很快就會把那個殺了你四次的家伙除掉吧。”說到這,成熟的女人對著自己外表還稍顯幾分稚嫩可愛的女兒笑了笑,帶著幾分溺愛的語氣安撫著她“你被一次次殺掉的痛苦經歷到此為止了,以後沒人還能傷害你了,我的女兒。”
“!?母…母親大人!你誤解了!!我是自願的啊!!”
“???”
沒有預想中女兒感激的擁抱,有的只是那讓人驚訝的現實……自、自願?這怎麼可能!!
不過還未等女王理解女兒的行為,離開不過幾個小時的那位輝耀修女便返回了申迪拉維爾——以被殺的結局回到了屬於惡魔的無盡地獄。
“哈……哈……嗚……”
虛弱的癱在地上急促喘息著的美艷攝魔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站起身來,滿臉潮紅的對著若有所思的女主人低下頭,為自己沒有完成任務而致歉,並一再表示希望再給她一次機會,一個親手解決“那個男人”的機會。
——男人嗎?這就說得通了。
魅魔女王無奈的看著自己尚且年幼的女兒(150歲),少女正滿臉陰郁的用眼角余光怒視著身旁的輝耀修女,其中的意思實在太明顯了——她在嫉妒。
對所有同族(除了其他初代魅魔之外)們寵愛有加,異常寬容的美坎休特索性放棄了為女兒復仇的念頭,轉而讓剛剛被送回無底深淵的攝魔再次前往主物質界,帶著自己的“善意”,邀請那位男人盡快前來申迪拉維爾做客,好滿足一下魅魔女王的好奇心——他到底對帕芙緹菈做了什麼呢?真是讓人在意……
不久,一道傳送門出現在六聖池附近的水面上。在周圍所有的居民與訪客的眼中,一枚與蝸牛殼相似的物體顯露出自己百余米的巨大身影,然後靜靜漂浮在半空中,便不再活動,只有兩個人影從里面飛向申迪拉維爾的腹地。
那是……螺殼艦?
如此顯眼的造型沒有任何智慧生物會認錯,它絕對是靈吸怪的螺殼艦。可這群無性生物造訪魅魔的位面就非常奇怪了,但魅魔與她們獵物們也只是稍稍疑惑了一小會兒,就繼續忙於尋歡作樂了,畢竟對於這群沉迷情欲的人們來說,還是正事要緊。
永恒的夕陽下的,美坎休特在自己的首都見到了這群主位面來客中的一人,並且聆聽了對方的來意。只不過美艷絕倫的魅魔女王依然沒能理解作為這群人領導者的男人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所以……你們來到我的國度,只是為研究我子民們的……”
“身體構造,尊敬的女王陛下。”
“好吧,可這有什麼意義呢?你們大可以直接在主位面召喚魅魔進行研究啊,何必直接冒著風險來到無底深淵?這點我無法理解。”
魅魔女王下意識把玩著手中的鞭子,她感覺平日自詡聰慧的大腦有些不夠用。眼前舉止還算得體的男性,所說的一切都讓這位美艷的惡魔領主難以理解——單單想要挑選一些魅魔做研究?實際上大概是希望長時間奴役自己的子民吧。
“具體怎麼做?我們有什麼好處?”
雖然想要拒絕,但是出於好奇,或者說魅魔喜歡挑逗異性的本能,魅魔女王慵懶的靠在剃刀王座上,雙腿交疊,露出長裙下那兩條小巧的反曲蹄足與剩下的多半截白皙小腿,就這樣擺出一個相較平日更加嫵媚妖嬈的坐姿,一邊用纖細的手臂支著自己光滑姣好的臉頰,一邊挑起嘴角,繼續進行著兩人的對話。只不過對方卻並沒有在意眼前的美人,反倒一板一眼,認真回答著她的問題。
“其實我並沒有什麼能夠進行這場交易的東西,我的壽命很長,所以用死後的靈魂當做交換品對您而言可不是個好選擇。不過我可以為您在主位面的子民提供一些方便,只要她們不違反我所在國家的法律,都可以去那兒旅行居住,這樣可以嗎?”
“你很誠實,但這並不是地獄需要的美德。”
明白對方可能不是那種會對美貌感性趣的生物後,魅魔女王收起了那股媚態。這位申迪拉維爾的女主人有些無聊的倚在自己的王座上,對男人慵懶的說“怎樣都好吧,只要你能說服我的孩子們,就請自便吧……啊,對了……”
說到這,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詢問起了一件之前在意的事情“帕芙緹菈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
“帕芙緹菈嗎?我記得,她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兒。”
“哦?可愛嗎——”
一邊拉長了尾音,作為母親的魅魔女王用眼角余光撇了撇躲在幕帳後害羞的悄悄盯著男人的女兒,默默地在心底為她嘆了口氣:身為魅魔怎麼可以痴迷於一個男人呢……帕芙緹菈啊……
“……尤其是在被解刨的時候,她的反應可愛極了……”
“——!?”
一個詞的出現讓魅魔女王猛的一愣,接著驚訝的看著侃侃而談的男人,解刨??自己的女兒??做了這種事竟然還敢毫無掩飾得說出來??
“原來您不知道細節嗎?那正好,我剛好在用帕芙緹菈小姐的身體制作標本,要來觀賞嗎?”
善於觀察的男人發現對方似乎並不了解自己如何處理研究對象,於是開啟了一道連接螺殼艦的傳送門。接著,他微笑著向在場的魅魔與攝魔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頭走了進去。出於對未知的好奇,一行人在魅魔女王的帶領下,紛紛穿過了散發著奧術光芒的空間之門,前往了那個將改變她們中不少人未來命運的地方……
說實話,穿過傳送門的瞬間,幾十名美麗的地獄生物看著眼前的景色,還以為自己到了一間滿是各種女性雕塑的普通展覽廳。可空氣中被香味隱藏著的淡淡血腥氣息還是讓魅魔們察覺到了——這可不是什麼欣賞藝術品的地方,而更像是一個劊子手向來訪者炫耀“藏品”的私人工坊,或者說……停屍房。
“啊…那不是……”
就在所有人還在為此處數量巨大,並且姿態造型各異的艷屍咋舌時,跟在母親身邊的帕芙緹菈指著房間的一角,那里擺放著幾具有著自己樣貌的展品:一座用少女向後彎曲腰肢,把她的柔軟嬌軀為弓臂與主體,以靜動脈為弦的豎琴;一座把女孩切得四分五裂,手腳心作為支撐,覆蓋上一層薄薄粉嫩肌膚,同時將臀瓣雙乳當成點綴的大鼓;以及最後一具坐在地上,大腿向兩側分開,小腿蜷縮擺出鴨子坐的姿勢,上身後仰,兩只手撐在背後保持著平衡,它酮體基本完整,卻又被刨開了整個胸腔和腹腔取走除了心髒肺部所有內髒,然後插入數根削斷頭尾,且鑿出很多空洞人骨制作的長杆,很明顯,這是種魅魔們所不知道的吹奏的樂器(魔改蘇格蘭風笛)。
三具以少女屍體制作成的樂器雖然造型各不相同,但卻都被斬下了頭顱。它們被浸泡在一旁充滿淡黃色溶液的透明罐子里,就這麼任由他人隨意觀賞著三顆漂浮在防腐夜中的美人首級死前淫蕩放縱的表情。而那誘人的樣子似乎也無聲的講述著當時她有多麼的“幸福”——甚至已經“幸福”到甘願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來換取那一瞬間至高快感的程度……
不過這組血腥殘忍卻又精致異常的人體樂器並沒有吸引所有人目光多久,喜好不同的魅魔們近距離觀賞著她們各自感興趣的“作品”,只有帶著些許尷尬的帕芙緹菈與她的母親還一言不發的站在那兒。過了一會,魅魔女王撫摸著由女兒屍體制成的展品,頭也不回的開口了“你要跟他走嗎?我的女兒?”
“……嗯,是的,母親……”
沉吟了一下,帕芙緹菈小聲的做出了回答。接著,她伸手環住了母親的纖腰,把自己的尾巴也纏上了對方的尖尾,帶著幾分不舍的神色將上半身依偎在魅魔女王裹著一層輕薄長裙的曼妙嬌軀里,滿頭銀色長發的小腦袋不斷蹭著對方豐滿柔軟的雙乳,就好像一個想要新玩具的小女孩那樣死死抱著媽媽不松開,就這麼一言不發的默默等待著能得到一個內心所期待的答案。
“那就去吧,孩子。”
大概是實在忍受不了少女殷勤的眼神,對同胞(初代魅魔除外)一向報以極大溫柔的魅魔女王最終還是讓步了。她愛憐的撫摸著懷中女兒腦袋上那對小巧的彎曲犄角,滿是寵溺的用自己柔軟的雙乳包裹著銀發魅魔精致的臉蛋兒,略帶不舍的看著眼前忽閃著大眼睛,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的女孩兒,再次重復了一次剛剛說的話。
“去吧,孩子。媽媽會一直在這兒,如果想家了,回來看看我就好……”
說到這,此刻溫柔倒讓人有些不適應的美坎休特收起了平時幾乎從不離手的鞭子,雙臂環住楞楞的帕芙緹菈,一邊慈愛的抱著自己的女兒,一邊好像普通母親那般安靜的享受著與孩子分離前這短暫的時光……
“……”
而被如此對待的少女也有些不知所措,混亂邪惡的天性與想要溫柔回應母親的念頭充斥著女孩兒的大腦,劇烈的碰撞著。但最終,帕芙緹菈還是強忍著渾身的不適,克制著身體本能的破壞欲望,顫抖著摟住魅魔女王的腰肢,輕柔的擁抱了自己的媽媽。只不過這片刻的溫存卻被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
“女王陛下,請問我可以暫時借用下您的女兒嗎?”
“……”
“……”
兩具緊緊貼在一起的玲瓏嬌軀瞬間僵住了,然後很快分開。少女慌忙整理著身上有些凌亂衣物,丟下一句“我…我先去准備了,失陪了……母親,蓋茨比先生……”然後面紅耳赤的離開了;而魅魔女王則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停頓了幾秒,慢慢吐出了自己從一開始就有的疑問。
“你是……什麼?”
“一名活了很久的轉化系奧術師,陛下……”
微微欠了欠身,名為蓋茨比的男人的露出了一條幾乎純黑色的龍尾,以及一對正面看宛如半個沙漏形狀的對稱龍角。
“時光龍……嗎?”
對男人幾乎所有的疑問在這一刻得到了解釋,但唯有一個問題還沒有被解開:一頭時光龍為什麼會對自己並不算優秀的女兒感興趣呢?可沒有等魅魔女王開口,仿佛未卜先知的大奧術師便主動為她解惑了……
“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女王陛下,您大可不必對我抱有戒心,帕芙緹菈小姐只是在恰好的時間,恰好的地點,恰好被在下召喚,而她不那麼邪惡的天性與獨特的魅力又恰好吸引了我,僅此而已。這一切可以說完全是命運女神的選擇,並沒有一絲一毫刻意的成分。”
“就這麼簡單?”
“是的,就是這麼簡單,如果硬要說的話,她遺傳自您的可愛外表也是我所中意的主要原因吧。”
“……哼,你還真是誠實,在一位母親面前直言垂涎她女兒的美貌……龍果然是種比我們魅魔更加放縱欲望的生物啊。”
“我只是不喜歡隱瞞而已,那麼,能有幸邀請您前往主物質界欣賞帕芙緹菈小姐的‘處理’嗎?尊敬的女王陛下?”
“唔……好吧,就當做一次久違的旅行吧,我也對你到底做了什麼有點興趣,出發吧。”
“嗯,您不會失望的,相信我。”
“但願如此吧,誠實的巨龍。”
當一群魅魔還在螺殼艦中參觀欣賞的時候,沒人注意到有三個人從傳送門悄然離開了申迪拉維爾所在的位面,前往了男人一個位於主物質界某處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秘密工坊,並准備在那里,為魅魔女王准備一場理論上只有她一人欣賞的獨特節目。
而出乎魅魔女王的意料,原本已經做好了要看到如同拷問房一般陰暗恐怖景象的她,在穿過傳送門後所見的卻是一個有著純白色牆壁的寬闊空間,幾盞阿祖斯聖輝形象的魔法燈照亮了黎明時分還有些許昏暗的大廳,淡淡的花香味充滿了這里的空氣,大量的書籍與卷軸整齊的擺放在這里各個高大的書架中,一個個牆邊的展櫃中擺放著房屋主人所珍藏的魔法物品,以及為數眾多的美人屍骸,它們都掛著或恬靜,或優雅,或嫵媚,或痛苦的笑容,以不盡相同的死亡姿態,在柔和的光线下,安靜而又被動的任由他人欣賞自己以生命為代價換來的永恒美麗。
“不得不說,你選擇的地方還不錯。”
不過兩位遠道而來的深淵客人都不是很在意這些,帕芙緹菈嫵媚而略帶羞澀的笑了笑,接著熟練的走進附近角落的一個房間;而申迪拉維爾的女主人則饒有興致的看著寬敞房間里的巨大落地窗外清晨的晨曦陽光,難得表達了對男人的贊賞。作為一個由人類靈魂轉化而成的惡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的黎明景色讓她有些懷念,不過很快,魅魔女王的注意力就被冰冷石台上一排整齊的工具吸引了,帶著些微的好奇,走上前逐一把玩起那些金屬制成的物品。
“請不要亂動,這些都是經過消毒的。”
不過某個死板的家伙很快便來打擾了客人的興致,他拿走了美坎休特手里的一把小巧鑽子,並把所有之前准備好的東西全部收起,重新將一副剛剛還浸泡在沸水中的工具從器皿里取出,一邊擦拭,一邊解釋著。
“干淨的工具與環境能夠最大限度減少細菌的滋生和反應,所以我需要用到的東西都要經過高溫或者烈酒消毒。”
“……??”
消毒?細菌?那是什麼?感覺自己的完全無法理解對方口中的新鮮詞匯。這時,褪去了自己本就不多衣裙的帕芙緹菈一絲不掛的回到了大廳,略顯羞澀的魅魔只用雙手勉強遮蓋住雙乳與下體,快步走向二人。當她向母親微微頷首,手腳並用的打算爬上冰冷的石台前,男人伸手制止了女孩兒,接著把一張純白的獸皮鋪在上面後,示意魅魔少女繼續。
稍稍被感動了一下的少女紅著臉悄悄用余光撇了眼母親,當女孩兒看到魅魔女王鼓勵的目光後,便開心的爬上了還帶著一絲溫暖的獸皮上,大大方方的伸展著自己曼妙的誘人軀體,接著對站在一旁的男人露出個甜美而嫵媚的笑臉,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憧憬的小聲說出一個“請”字,然後閉上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安靜的等待著,同時暗暗期待著對方這次會用什麼還未體驗過的新奇方式處理自己呢……
但是少女這次大概要多等一會了……
當男人准備開始時,站在一旁的魅魔女王突發奇想的拿起桌上一個頂部宛如鑽頭的奇怪工具,遞給了他。而對方則驚異的看著她,小聲的解釋道:這是抽腸用的環切器,對少女來說可能過於‘刺激’……但興致盎然的魅魔女王無視了大奧術師善意的提醒,依舊堅持剛剛的意見,可死板固執的法師卻搖了搖頭,選擇了一把刃部寬大鋒利的刀具,極力向美坎休特推薦著自己中意的方式——切斷手腳,然後斬首。
雙方為此爭執著,誰也無法說服對方。而等待許久的魅魔少女在看到母親與男人的爭吵後,也呼扇著皮翼飛到他們身邊,好奇而又饒有興致的加入了二人關於如何處理自己的討論中……
“抽腸和開膛!我們魅魔才懂如何讓魅魔更舒服!”
“切掉四肢再斬首!這樣才最適合加工成藝術品!”
“人類根本不懂我們的審美!”
“魅魔壓根不明白藝術!”
“她是我的女兒!聽我的!”
“我是這里的主人!聽我的!”
……
感覺他們的爭論火藥味越來越重,魅魔少女苦惱之余,從嘴中鬼使神差的竄出了一句“那……都用上不就可以了嗎?我覺得你們的意見都很好啊,母親大人,法師先生……”
“?”
“?”
瞬間,空氣安靜了,堅持各自意見的二人沉默的看著彼此,一行文字似乎從他們呆滯的眼前飄過——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少女的話好像打開了一扇大門,剛剛各執己見,爭執不下的大奧術師與魅魔女王上下打量著二人面前的少女,然後轉過頭相視一笑,從眼神中,他們似乎達成了共識。
敦促帕芙緹菈重新躺好後,男人接過魅魔女王手中的環切器,然後輕輕拍了拍少女圓潤的臀部,示意她分開雙腿,對方也很乖巧配合的將腿壓在身上,雙手勾住膝蓋,露出自己下體粉嫩的濕潤蜜穴,緊閉的菊穴,還有因為興奮而不住搖晃的惡魔長尾,尾尖的那枚扁平的彎刺還下意識的環住女孩兒口中“蓋茨比先生”的手腕,並且向前面的花徑口輕輕拉扯著,似乎本能的想要找什麼東西來填滿此刻已經濕漉漉的某處。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男人用法術將視野共享給躺在台子上的帕芙緹菈。少女好奇的通過對方的眼睛“看著”自己的下體,並且眨著大眼睛,胡亂的思考著一些與此時完全沒有任何聯系的奇怪問題——嗚……屁股似乎有點小,也不夠翹,那里看著也平平的,光溜溜一點也不好看……這樣他會喜歡嗎?
就在女孩兒胡思亂想的時候,准備就緒的男人把手中塗著一層滑膩油脂的金屬尖錐猛的戳進她的菊門。“呀——!”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少女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蜷縮著身子,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咬住櫻唇,盡量壓制身體的動作,那兩只纖細的手臂也緊緊勾住自己一雙痙攣抽動的大腿,整個人蜷縮在石台上,努力不影響到大奧術師的工作,只有那條又細又長的尾巴還本能的更加用力勒著對方的手腕,似乎想要徒勞的阻止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噗…嗤——”
伴隨著利刃刺破血肉的輕微聲響,微微的刺痛從後庭穿入少女的大腦中,緊接著,在環切器刀頭劃開肛門周邊的切割聲里,陣陣持續性鈍痛與其他說不清的奇怪感覺持續刺激著女孩兒脆弱的神經。
“嗚!嘶……”
不過很快,切割肛門口的工作便完成了,身體分泌的腎上腺素也讓疼痛逐漸變成了酸癢麻木的感覺,慢慢從剛剛的刺激中緩過來的少女通過共享的視野看到原本自己菊門周圍的位置已經被割開了一個小小的圓形傷口,連接著肛門的褶皺連帶著附近的皮肉垂出了一部分,那截鮮紅腸道與菊穴不停收縮的的樣子在帕芙緹菈看來甚至還有些可愛。回想之前了解到的知識,她清楚的明白將要發生的一切,可卻沒有絲毫的膽怯或者害怕,反倒對之後的步驟充滿期待與好奇……可能這就是自己身為魅魔的天性吧——少女自嘲的想著。
可對方卻並沒有急於繼續下去,反倒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男人松開了被少女緊緊摟住的雙腿,將它們輕輕放下,接著將一瓶混合了香精與橄欖油的柔滑液體傾倒在她的身上,並且用手均勻地塗抹到女孩兒嬌嫩的每一寸肌膚,哪怕是頭上的尖角,臀部的尾巴,還有膝下的惡魔蹄足都沒有被放過。
“嗚……嗚……咕嚕……”
當全身變得油膩光滑的時候,帕芙緹菈已經在男人靈巧的手指下不知泄了多少次,整個人都完全癱軟在身下柔軟的獸皮里,紅潤的小嘴正大口呼吸著空氣,順帶從嗓子里發出了陣陣無意義的誘人低喃。而感覺對少女的撫慰足夠之後,大奧術師也抓住因為剛剛的高潮而流出體外一截的腸子,把依然牢牢固定在頂端的環切器勾住早已准備好的絞盤上,緊接著,心領神會的魅魔女王用尾巴拉動了絞盤的手柄,從這一刻起,女孩兒的抽腸正式開始了。
咔咔咔——
噗……簌簌——
“嗚嗚……嘎……”
隨著絞盤緩慢的轉動,固定在環切器上的腸子被一點點從曾經是帕芙緹菈肛門的傷口中拽出了體外。柔軟滑膩的腸壁與利刃切割而來的深紅色血洞摩擦發出了簌簌的聲音混合著機械運作的聲音,以及女孩兒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低鳴,再加上她不住扭動掙扎的曼妙軀體,都讓一旁欣賞的二人感覺格外美麗誘人,仿佛他們看到的並不是一個正在遭受殘忍對待的少女,而是件正逐漸成型的完美藝術品。
不過少女咬緊牙關,極力忍耐的樣子卻讓魅魔女王有些不快。申迪拉維爾的女主人邁步離開自行運轉的絞盤,走到女兒的身邊,伸手解下裙底的內褲,接著爬上處刑的石台,雙腿跨坐在女孩兒身上,用自己因為發情而分泌出愛液的下體緊貼著對方同樣濕潤的花徑口,就這麼激烈的磨蹭起來。然後,美坎休特撩起了裙擺,當著男人的面前褪掉了華麗的長裙與其他衣料,坦然露出里面此時不著片縷的性感酮體,接著,她彎下腰,湊到開始低聲嬌喘的帕芙緹菈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一邊撫摸著愛女柔軟圓潤的乳球,一邊既像是引誘,又像是命令的對著顫抖的姑娘說了一句話“不需要忍耐……釋放你的本性,我的孩子……”
“啊嗚……”
正在忍受體內一部分被活生生抽離身體的少女可憐兮兮的望著眼前的母親,一股本不應出現在魅魔這種混亂生物身上的羞澀感涌上了她的腦海,女孩兒悄悄瞄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然後輕輕點了點頭,只不過,帕芙緹菈依舊緊緊抿著雙唇,盡量壓制著自己不發出已經快要忍耐不住的呻吟聲。
不過少女的動作卻變得主動了許多,女孩兒抬起雙臂,緊緊抱住壓在身上的母親,然後一邊盡力扭動著腰肢,同時將尾部的彎刺貼在二人的陰道口開會磨蹭增加彼此的快感,一邊盡量迎合著對方,因為她知道,魅魔女王的經驗相比自己,可要豐富太多了……
出於對孩子的寵愛,以及自己本以被撩撥起的欲望,魅魔女王不僅沒有抗拒女孩兒的行為,反倒用更加大膽的行為回應著少女:她將對方緊壓到石台上,讓女兒整個光滑的脊背與雙翅都貼在被鮮血沾濕的毛皮上,接著一邊把雙乳磨蹭著帕芙緹菈的乳肉,一邊騰出手握住愛女正逐漸被抽離的滑溜腸子,發出了陣陣摩擦的聲音。
噗——簌簌……
感受著一段段粉紅色的肥腸從原本是少女後庭口的血洞中被機器慢慢拽了出來,輕握住滑嫩髒器的美坎修特不由得有些興奮——這些都是自己可愛女兒肉體曾經的一部分……是的,身為一只地獄惡魔,她並不缺乏活生生殺害智慧生物的經歷,但此刻手中愛女還冒著絲絲熱氣的髒器卻讓魅魔女王由衷的喜愛,簡直到了愛不釋手的程度!甚至於產生了一種對已經宰殺愛女數次男人的嫉妒。
不知不覺間,她握緊了手中的還在抽離的肥滑腸子。這對已經被抽腸“折磨”到極限的少女來說顯然過於激烈,敏感的腸子將它們所感受到的一切完整的傳達給大腦,而精神早就緊繃到頂點的她此刻也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在快感與劇痛,以及某種難以言表的情感中達到了整場處理中的第一次高潮。
“嗚嗚!啊~啊啊啊!!!”
就當女孩兒不再壓抑自己而以尖叫呻吟的方式發泄忍耐許久的自我時,一直轉動的絞盤在“咔嚓”一聲後停了下來,少女混雜著各種情感的高亢悲鳴也戛然而止,轉而變成陣陣短促的喘息,剛剛緊摟著母親的嬌美身軀也突然一僵,隨後劇烈抽搐了起來。看著她詭異的表現,男人和魅魔女王也猜到了原因——她的抽腸……大概已經結束了。
只不過對於少女今天所要經受的一切來說,這才僅僅只是開始。剛剛一直在轉動抽腸器絞盤的男人確認似的又拉了拉手柄,發現除了引得女孩兒發出幾聲干嘔與呻吟外,再也無法拽出絲毫的腸子時,終於鎖死了機器與絞盤,拿著小刀慢慢走到她的身邊,用利刃貼著肌膚,熟練而干脆的割斷了姑娘血淋淋肛門口處露出的最後一節腸道。
“唰——”
——噗嘰……滋
隨著腸子與身體被分離,傷口處噴出了一小股近乎黑色的鮮血,然後慢慢變成猶如噴泉的血霧,將周圍的一切染出一朵朵紅色的鮮血之花。早已習慣的男人滿不在意的繼續手上的工作,而並不了解的魅魔女王則略顯驚異的扭過頭看著自己的臀部與脊背被女兒的鮮血染紅,不知出於什麼念頭,成熟的黑發女士用手指沾了些略顯粘稠的紅色液體,放在眼前楞楞的看著,接著,鬼使神差的將它們塗抹在自己水潤的唇瓣上,其中一絲還未干涸的血液順著這位深淵領主的嘴角向下滑落,最終停止在申迪拉維爾女主人那造型優美的下頜上,留下了一條細細的紅线,奇妙的感覺讓美坎修特的大腦嗡的一下出現了片刻的空白,如此新鮮而獨特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因為精神上的滿足感闔上了明亮嫵媚的雙眸,動情的美艷惡魔用力擁抱著懷中幾近失神的少女,用尾巴狠命抽打鞭笞著彼此緊貼且不住摩擦著的下體,在一次次激烈的刺激中,魅魔之王終於如同愛女那樣攀上了快感的頂峰,平日戲謔優雅的她此刻也像是一個普通雌性生物般縱情尖叫,用最直接的方式發泄著肉體的暢快……
“呼嗚!啊啊~啊啊啊啊!!”
“嗚……”
母親粗暴的舉動也讓昏沉恍惚的女兒更快的恢復了意識。慢慢的,細小的低鳴聲從逐漸緩過勁兒來的女孩兒精致的嘴角縫隙間漏了出來。那聽起來含義復雜的呻吟也反應了少女此時最真實的感受——痛苦,卻又不可思議的令人沉醉,甚至還有一絲絲被肆意玩弄破壞的刺激與放縱,以及她內心中絕對羞於對任何人啟齒,但也不能否認的些微幸福感……總之,許許多多互相矛盾的奇妙體驗混合在這個尚且稚嫩的魅魔心中,發酵出一種讓帕芙緹菈沉醉其中難以自拔的衝動——想要繼續……想要讓男人給予自己更多的那種感覺……
而正如美坎休特所願,直視內心欲望的帕芙緹菈也不再顧忌……不,或者說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顧忌的了。菊穴大量涌出的鮮血不停削弱著女孩兒的體力與生命力,讓哪怕擁有強大惡魔肉體的她都能感覺到意識正逐漸模糊,手足也慢慢冰冷遲鈍起來。所有的一切都讓魅魔少女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樣下去,自己大概又要死了吧……
可這又算得了什麼?身為對於死亡並不畏懼的深淵惡魔,少女反而更加的興奮起來,既然時間不多,那就及時行樂吧!
輕輕拍了拍魅魔女王光滑的脊背與相較而言猙獰許多的惡魔皮翼,以示意請對方放開自己後,少女靠著雙臂將上半身從柔軟舒適的獸皮中強撐起來,在母親的幫助下將雙腿彎曲,一左一右分別置於渾圓臀瓣的兩側,擺成鴨子坐的姿勢,將下體處一小撮銀色的毛發,濕潤的淫穴,以及原本是菊穴,此刻卻不停流淌著黑紅色血液的傷口大大方方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接著,她一邊平復著略顯急促的呼吸,一邊滿臉潮紅的撫摸按壓著因為失去了所有腸子而深深凹陷的腹部,讓里面更多的血液從後庭的血洞中排了出去。同時,連保持意識都顯得有些吃力的女孩兒用恍惚迷離眼神看了看已經拿起圓鋸的男人,露出一個自以為嫵媚的笑容,然後抬起雙手,完全是一副可愛幼女尋求抱抱的樣子,讓一旁的美坎休特無奈的捂著臉,暗自無奈感嘆著。
可有的人似乎並不這麼想。
看了看眼前魅魔簡直可以稱之為“可愛”的舉動,男人遲疑了一下後,選擇了滿足未來“藏品”的願望。在放下了手里的圓鋸後,他給了少女一個有力的擁抱,這里面別說是女孩兒所期望的情欲,甚至連多余的感情都沒有多少,但寬廣的懷抱還是讓已經習慣於接觸各種對自己肉體充滿各種欲望的帕芙緹菈來說感到無比的享受——也許這才是最好的安慰吧?
可惜的是,享受的時間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男人松開了雙臂,將少女顯得有些虛弱的嬌軀平放在石台上,順便把獸皮的一角蓋在女孩兒因為失血而有些冰涼的美麗酮體上,遮住了那豐滿雙乳,纖細腰肢,以及引人遐想的濕潤下體,只不過立刻就被並不領情的帕芙緹菈伸手掀開了,姑娘用行動拒絕了這份的好意,甚至還不滿而又輕蔑的撇了撇對方,似乎在用自己漂亮的大眼睛責備著一臉尷尬的大奧術師不解風情。
無奈的蓋茨比只好聳聳肩,准備繼續,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拿起用來切割骨頭的圓鋸,而是在左手指尖聚集起奧術的力量。帕芙緹菈緊張卻又十分期待的將視线在男人的臉與散發著淡紫色光輝的手掌間來回游移,顯得有些無措,而同樣坐在石台上的魅魔女王則把女兒的上半身摟進懷里,一邊撫摸著少女充血挺起的乳頭與愈發濕潤的花徑口,一邊輕聲的用惡魔的語言安撫著女孩兒,同時滿眼羨慕的看著那束由魔法凝結成的利刃一步步貼近銀發魅魔的白皙肌膚。
嚓——唰
在輕微的聲響後,先是刺痛,但緊接著,兩股劇烈疼痛從大腿處傳進了女孩兒的大腦中。“啊啊啊啊!!”少女瘋狂的尖叫著,即使因為大量失血而變得有些遲鈍麻木,可被人活生生切斷雙腿的感覺仍然讓她難以忍受,魅魔女王盡力刺激著懷中女兒的敏感點,希望能幫銀發的小魅魔緩解著痛苦,不過看起來似乎無濟於事,可憐的惡魔姑娘依舊哀嚎著緊緊抱住自己的母親,用哭喊發泄著遭受肢解的劇痛。
正當美坎休特對女兒此刻的狀態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男人散去了指尖的魔法,坐在女孩兒還在扭動的斷肢旁,將少女從魅魔女王懷中接過,熟練的摟在懷里擁吻安撫著,這似乎有什麼奇妙的魔力,剛剛還瘋狂抓撓,哀嚎痛哭的帕芙緹菈慢慢在在對方肌肉結實的臂彎中安靜了下來,雖然還在低聲抽泣呻吟,但那股瘋狂卻已經不見,現在的她,如果忽略掉殘缺的雙腿,仿佛只是一個受了委屈,而依偎在戀人懷中哭泣的可憐姑娘。
在魅魔少女逐漸安靜下來後,大奧術師一邊繼續安撫,一邊將她溫柔的放回台子上,並且用最快的速度重新聚集起魔法,干脆的斬斷了女孩兒那雙纖細的手臂,盡量減少了這個“小家伙”所受到的痛苦。在兩聲斷肢滾落在地與姑娘含混的呼痛聲後,不久前還嫵媚動人的帕芙緹菈小姐,現在只不過是一頭失去四肢的只能蜷縮在自己斷肢與鮮血中無助掙扎扭動著僅剩軀干的待宰羔羊罷了……而對於每一只待宰的羔羊來說,被殺掉取走身上的肉就是它即將面對的唯一結局。
但是作為一個自詡優雅與體貼的收藏家,男人還是秉持著自己所堅持的某種原則,並沒有選擇立刻宰殺掉已經與死肉無異的少女。他將熱蠟小心的封住了女孩兒手腳斷肢處的傷口,接著拿起手術刀割開了她內凹的腹部,用和之前同樣的方法止住了姑娘的內出血,並且處理掉腹腔中殘留的血液,在做完這一切時,大奧術師當著不解於這麼做目地的美坎休特面抱起了意識勉強清醒,卻也開始逐漸模糊遲鈍的帕芙緹菈,幾步走到了一座斷頭台旁,伸手取下固定脖領的上下兩塊擋板,然後把懷里失去四肢的魅魔少女仰面慢慢放了上去。
“切……”
對於男人做的事情,魅魔女王表示出一絲不屑(或者說是還有其他意思)。雖然不得不承認這一套確實讓被宰殺的人十分受用,但他完全沒有考慮到魅魔真正需要的是什麼,而出於想要指導他的目地(自稱),美坎休特優雅的開到大奧術師身邊,摘掉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誘人嬌軀上僅有的幾件首飾,甚至將從不離手的那條神器長鞭都丟到了一旁,然後,她就這麼伏在失去手腳的女兒此刻僅剩的曼妙軀干上,用她在上萬年悠久生命中不斷“領悟磨煉”出的各種手法,全力撫慰著身下相較而言稚嫩許多的少女,從未經受過如此刺激的女孩兒極力抗拒,卻又抵擋不住母親大人的攻勢,只能屈辱而又亢奮的發出陣陣嬌喘驚叫著——這也是申迪拉維爾的女主人想要看到的。
美艷而強大的深淵惡魔稍稍扭過頭,風情萬種的撇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的男人,接著嫵媚的笑了笑,揚起了好看的下巴,甚至向他搖晃著自己那白皙渾圓的臀瓣,似乎在誘惑對方也加入進這場淫戲,然後,美坎休特把她的漂亮的頭顱一起伸進了斷頭台的利刃之下。當做好了這一切,魅魔女王便一心一意的玩弄起身下已經招架不住的女兒,不再理會旁邊的大奧術師,因為她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自己想要什麼……這個家伙應該已經完全明白了吧……
“……”
果然,對於這位成熟妖嬈的美艷魅魔如此自作主張的行為,男人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一邊任由她用自己凹凸有致的誘人嬌軀緊貼在少女殘缺的身體上肆意磨蹭扭動,一邊繼續著准備的工作,並且當萬事俱備後,將一根控制著高懸在半空利刃的繩索尾端塞進帕芙緹菈的口中,接著摸了摸慘白的女孩兒的臉蛋與彎角以示安慰,順便偷偷在美坎休特的惡魔尾巴上套了一個金色圓環——這很容易,完全沉溺在欲望中的惡魔領主完全沒有發現到大奧術師的小動作,依然全力向身下的女兒發動著“猛攻”……而完成一切的大奧術師則安靜的推到一旁,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用畫筆仔細記錄下眼前血腥且又“美好”的畫面,以及將要發生的一切。
滿意於對方默許的態度之余,美坎休特也對男人其他的所作所為有些……不,是有很大的意見。就這樣躲到一旁的行為在她看來簡直是難以接受的——這種時候還想要置身事外,連一點點撫慰都不打算給予的行為,實在是令人感到失望與焦躁。而在浴火難耐的美艷惡魔不止一次用自己那驚世的美貌試圖撩撥引誘大奧術師加入進來的努力均慘遭失敗後,魅魔女王終於憤怒了。認為自身的魅力被無情嘲弄侮辱的深淵領主決定在一切結束後瘋狂報復這個令人憤恨的混蛋,哪怕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只不過……要等到享受完眼前的這場誘人盛宴。
決定好以後,魅魔女王最後一次回過頭,一邊磨蹭著身下的愛女,用以撫慰二人彼此已經難以遏制的強烈欲望,一邊滿臉嫵媚的看著男人——仁慈的惡魔試圖再給對方一次獲得自己原諒的機會,可大奧術師只是禮貌的向她點了點頭,示意請盡情享受,接著,便繼續著手中繪畫的工作了。
“……”
已經徹底失望的美坎休特無奈的看著對方,說實話,剛才的憤怒此刻已經快要散盡了,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一次次無視自己魅力的行為讓這位以美貌著稱的深淵惡魔感到陣陣無力感,以至於一種奇怪的念頭涌進了魅魔女王理應只有性與欲的“單純”思想中——他該不會是個披著人皮的靈吸怪或者巫妖吧……
已經完全不想理會對方的申迪拉維爾女主人低下頭,把所有視线都投在女兒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此刻正痛苦扭動著殘軀的少女是如此的甜美可人,那失去手腳的斷口,可以對愛女腹腔內部一覽無遺的血洞,以及失血後慘白色的肌膚,在魅魔女王眼中都顯得那麼充滿誘惑力,簡直讓人忍不住想要在此刻一副任人采摘模樣的女孩兒身上……肆意妄為。
輕輕從極不情願的女兒口中取走了控制斷頭台的繩結,張開嘴含進嘴里——魅魔女王還沒有享受夠,強大的惡魔領主不希望在還未滿足的時候,就因為隨時都可能支撐不住的女兒一時不慎而丟了腦袋,這實在是太蠢了。但這顯然沒有考慮到帕芙緹菈意願的行為招至了對方的強烈不滿,已經撐不了多久的女孩兒更想能夠得到此刻正在一旁的男人給予的撫慰……如果沒有母親的憑空介入,這才是魅魔少女之前數次所體驗到的,各種負面的情緒充盈著就要逝去的少女腦海中,驅使著她向奪走自己期待之物的媽媽做出了瀕死反擊。
噗…噗…噗——
“嗚!咕……額!咳咳……”
毫無察覺的瞬間,後腰,小腹,胸腔就被穿出三個血洞。正醉心於和愛女摩擦彼此花徑入口的魅魔女王身體立刻僵住了,她驚訝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沒錯,自己被攻擊了,可這……這個感覺,這個傷口……是……?難以置信的美坎修特望著身下失去手腳的帕芙緹菈,而對方只是眼神冰冷的回望著自己的母親,一邊急促地喘息,一邊繼續用更加激烈的動作磨蹭著對方的蜜穴,順便,抽出了洞穿二人的鋒利尾刺,然後全力捅向這位掌管申迪拉維爾的強大惡魔……同樣脆弱的菊穴,直到整根尾巴全部進入自己媽媽的體內,再也不能前進分毫才停了下來。
“嘎…嘎……嗚!咳咳咳……”
“呼呼……咕嚕…嗬…嗬……”
兩名受傷的魅魔全身無力的交疊著癱在一起,急促喘息著。其中,相比於遭受突然攻擊而錯愕不已的美坎修特,少女卻顯得很平靜,她伸長脖子,吃力的湊到魅魔女王的耳邊,帶著幾分恨意,幾分警告的吐出了一句話“呼…呼……不,不要干擾我…母親……呼呼…即使是您也…也不行!”說完,女孩兒似乎耗盡了全部力氣,徹底癱軟在浸著母女兩人鮮血的獸皮中,一邊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對方,一邊勉強維持著呼吸。
“……呼…呼……呵呵…呵呵……咳咳咳!”
驚訝之余,美坎修特理解了女兒的意思。原來……是自己礙事了嗎?她苦笑著從嘴里取下控制著斷頭台利刃的繩索,重新塞進了愛女的口中,接著愛憐的撫摸著對方被汗水沾濕的銀發,喃喃自語著“我的孩子,你長大了呢……”只是已經完全被激起欲望的身體顯然不可能就此退出——即使被少女攻擊,魅魔女王也想要繼續下去,畢竟對於魅魔這種生物來說,欲望才是最重要的,至於生命?那種東西如果能換來更大的享受,就盡管拿去好了!
“對不起啊,不過……媽媽還不想退出……嘻嘻……所以……繼續釋放怒火吧……只要能你開心就好……”
俏皮的向著自己的女兒撒著嬌,美坎修特滿臉歉意的湊到帕芙緹菈氣呼呼的臉蛋旁,輕輕一聲親了上去,而叼著繩子的少女除了生悶氣,能做的也確實並沒有多少,怒火中燒的她發瘋似的用從菊門插進對方肚子中的尾巴狠命攪動著,尖銳鋒利的尾刺也左右亂戳。而這非但沒有讓魅魔女王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反倒興奮的尖叫了起來,美艷的深淵惡魔緊緊的抱著身下女兒的殘軀,肆無忌憚的親吻磨蹭著,甚至將自己的尾巴不斷的的刺向自己白皙光滑的脊背,把二人緊貼的嬌軀一次次的洞穿——對於強大的深淵領主來說,這種只能算是游戲,除非被斬下頭顱否則很快就能恢復。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帕芙緹菈掙扎著,哭泣著,可她強大的母親依然緊緊抱著她,將女兒當做一個可以為自己帶來無上快感的玩具。就在女孩兒幾乎徹底絕望的時候,一根熟悉的肉棒摸索著戳進了少女濕潤的花徑,緊接著,猛烈的撞擊讓姑娘失神了一瞬間,然後,便忍不住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啊……嗷嗚~呃!”可不經意間,那根一直銜在口中的繩子也被松開了,鋒利的斷頭利刃快速滑落,斬向了下面這對母女修長的脖頸。
鏹——
“嘁…真疼……帕姒的附魔技術還是那麼精湛啊……”
一只覆蓋著鱗片的手背抵住了飛速下墜的利刃,男人一邊自言自語著些什麼,一邊將繩索拉起,讓鋒利的閘刀歸位。只不過當他把繩子一端重新塞到女孩兒口中時,看著眼前兩位嫵媚至極的魅魔母女,大奧術師似乎想到了什麼新玩法……
“嘎!呃……你!呃……咳咳!咕嚕……”
“啊?您在……嗚嗚!嗚?”
蓋茨比用繩子纏住了魅魔女王白皙的脖頸,對男人的行為毫無防備的她瞬間便被奪走了呼吸機會,而正要出聲的少女也被繩子塞上了嘴巴。接下來,大奧術師在女孩體內快速的抽送著自己巨大的肉棒,同時稍稍提起扼著美坎休特脖子的斷頭台繩索,讓這個風騷美艷的惡魔既能夠勉強維持與女兒的愛撫與磨蹭來獲得快感,又不得不體會窒息的痛苦,只能任憑對方擺布,被迫體驗著兩種完全相反的刺激所帶來的感受。
“嗯……嗚~呼…呼…呃~”
而相比較於魅魔女王,帕芙緹菈此時就幸福的多了。雖然過程中發生了些意外,但少女最終還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失去手腳,腸穿肚爛的感覺固然痛苦,可大奧術師粗暴卻又溫柔的撫慰依然讓女孩兒感覺到了無比的滿足,以至於之前的一切都被拋諸在了腦後,她現在只想好好享受男人所給予的美好,至於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呵,誰會在意?反正自己能夠得到一個美好的死亡,而母親大人的結局?大概是在痛苦中咽下最後一口氣吧!
只不過,少女顯然低估了自己的母親。如果她能夠讀取到魅魔女王此刻的想法,那估計會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吧。
“咯…咯咯……呃……咕!”
雖然看起來,美坎休特現在完全就是一副被迫忍耐窒息的樣子,但其實不然。無論是被刺穿了數次的嬌軀,還是仍然在自己身體中左衝右撞的愛女尾巴,都不能讓這位來自無底深淵的惡魔領主感受到多少痛苦……不,或許應該說,此時此刻,痛苦對於魅魔女王來說,反倒是一種絕頂的享受。自很久很久之前爭奪申迪拉維爾統治權以來,受傷對她而言,已經是只存在回憶中的體會了,如今重溫到這種感覺,卻是那麼的新鮮,刺激,讓人流連沉醉。
“嗚……嗚……”
美坎休特思維已經混亂了,現在她的大腦中仿佛有兩個聲音在互相爭論,來決定這位強大而美麗的惡魔最終的結局——生……或是死。想要活著的她與渴求死亡的她不斷發出自己的聲音,都在試圖說服著對方:說話?完全做不到……呼吸?嗚…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求饒?怎麼可能會做……活下去?哈…白痴嗎?只有死亡才是最棒的!
最終,渴望死亡所帶來快感的一方勝利了,不其實反抗的想法從來就沒有真的浮現在魅魔女王的腦海中,自己現在意外死亡的後果她也無暇考慮,甚至於連曾經最在意的地位?呵……誰想要就拿去吧。美坎休特選擇完全順從於魅魔的本能,歡愉,縱欲,放縱這些才是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事,此時此刻,魅魔母女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或者說所有的魅魔處在同樣的情況下所思考的都是一樣的——毫無顧忌,放縱自己的欲望!
“嗚~呼呼……嗯~嗚……”
“嗬……嗬……咯咯……呃……”
現在,無論是開膛破肚且失去腸子.手腳的帕芙緹菈,還是被愛女尾刺洞穿了軀干,穿刺體內,順便在繩索緊緊纏繞下陷於窒息中的美坎修特,都已經到達了各自身體的極限。就在短短的幾分鍾里,兩人的意識不知模糊了多少次,雖然每次都會在劇痛與快感的衝擊下重新清醒過來,但愈發頻繁的短暫昏厥還是讓她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最後一刻快要到了。
“嗚嗚嗚!”
嗤——嘩——
“呃!呼嗚…嘔!!咳咳!”
可能是個意外,也可能是少女故意為之,在一陣激烈的快感中,她深深插進母親體內的尾巴從對方的下腹透體而出,接著,向上一挑,鋒利的尾刺便沿著魅魔女王的肚臍與中线劃開了整個腹部,“簌簌……”大股的內髒腸子瞬間撐開了狹小的傷口,全部流了出來,一股腦的鋪在美坎休特身下女孩兒的殘破軀體上。多重刺激下再也承受不住的魅魔女王瘋了似的抱住了自己的女兒,摟著她,撫摸她,甚至用犬齒撕咬她的鎖骨,肩膀,還有胸口前的那兩團豐潤之物,仿佛這樣能夠讓這位來自深淵的惡魔領主得到額外的快感一樣。
“嘎!嗚嗚!?呃呃呃……”
“咯咯……呵呵呵……”
魅魔女王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女兒白皙的脖頸,然後猛的發力,死死卡住了她的喉嚨。無法呼吸的少女在短暫的失神後瘋狂的扭曲著殘軀,生物本能的求生欲望讓帕芙緹菈用僅有的雙翼與尾巴上的尖刺鈎爪拼命攻擊著自己的母親但哪怕四肢,雙乳,小腹,脊背乃至內髒被劃出一道道恐怖的傷口,美坎修特依然沒有松手,這位強大的惡魔領主臉上甚至還掛著一絲慈愛的微笑,就好像在安撫淘氣的孩子一樣。
最終,在二人互相傷害僵持之中,少女最先撐不住了。一開始的殘忍肢解與之後男人的撫慰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與體力,很快的,帕芙緹菈的掙扎反抗就變得虛弱無比,但就在同樣是強弩之末的魅魔女王悄悄放松的時候,女孩兒拼盡全力的反擊也到了……
——噗
“呃!?”
一陣令人心悸的感覺讓美坎修特渾身一涼,緊接著,她豐滿異常的雙乳中間的位置被劃開了一道巨大傷口,身下愛女的尾巴伸了出來,上面還插著一顆扔在跳動的心髒。魅魔女王難以置信的看著少女,還沒等說些什麼,強烈的疲憊感便席卷了這位強大而美麗的惡魔領主……碰——在兩具豐盈誘人肉體撞擊在一起的聲音後,一切恢復了平靜,男人也松開了繩索,專心的在女孩兒的蜜穴中抽插了起來。
“嗬……嗬……”
“嗚~呼…呼……”
緊緊貼在一起的這對母女並沒有說些什麼。此時,對她們來說,哪怕只是大口的呼吸空氣就已經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了。在這一刻,二人只是親昵的磨蹭著彼此,顯得那麼柔和恬靜,仿佛之前的廝殺從未發生過一般。就在這和諧的氛圍中,少女泄了,當男人將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一刻,帕芙緹菈松開了嘴中的繩索,甜甜的向魅魔女王笑了笑,並且親吻了一下她的被汗水浸濕的光滑臉頰,小聲的說道“我愛你,媽媽……”而因為心髒被洞穿所以更加虛弱的美坎修特則慈愛且俏皮的眨了眨眼,已經無法說話的她只能用這種動作表示自己的回答——我也是……
利刃飛速的墜下,在兩人親昵的瞬間就已經接近了她們的脖頸。但已經滿足的母女卻沒有絲毫慌張,二人平靜的閉上眼,從容的等待,或者說期待著被斬首的那一刻。而最先要被割掉腦袋的魅魔女王甚至可以精確的感受到後頸將要被鋒利的斷頭斧親吻前的一切……
近了……很近了……已經可以感覺到風了!嗚!頭發碰到了……我就要被——
咔——嚓——
——鏹——
毫無阻礙的清脆切割聲後,利刃咬進了斷頭台下方的卡榫中,鮮血灑滿了盛放頭顱的軟墊前那片空地。尚有些許意識的帕芙緹菈眨著自己金色的大眼睛,努力想要看看周圍的一切——嗚……耳朵好亂…頭好暈…好困……自己…已經被斬首了…嗎?這時,一只手將她舉了起來,少女強忍著倦意,掙扎著想要向對方露出一個盡量甜美的笑容,只不過當女孩兒看清眼前的一切後,就變得異常憤怒,甚至氣憤地瞪著男人。
在她眼前,男人一手舉著自己的頭顱,滿臉笑意,可另一只手,卻摟著魅魔女王癱軟的身子——美坎修特的頭還好好的長在身體上,並沒有被砍下來。
面對女孩兒的怒意,男人並沒有解釋什麼。時間有限,他只是親昵的把對方的頭顱湊到嘴邊,然後狠狠地親了上去,少女本來不想配合,但本能的驅使下,她還是不自覺的張開嘴,伸出僵硬的舌頭和對方吻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親熱了一會,當漫長的舌吻結束時,這個名為帕芙緹菈的魅魔,已經帶著甜蜜而滿足的微笑,死了。
將少女的頭顱與無頭屍體暫時擱在一起,施放了一個恒定術後,大奧術師抱起瀕死的魅魔女王走到二樓的房間,接著把她的內髒,腸子以及受損的心髒一一放進去縫合體內體外的傷口,然後就在男人處理好一切准備離開時……
——簌簌——簌簌
“……咳咳……你還真殘忍啊……”
“我覺得您還是躺下休息比較好,女王陛下。”
剛剛還和一具死屍沒什麼區別的重傷魅魔,現在就已經靠著牆壁坐了起來,雖然她看起來還非常虛弱,但明顯比之前恢復了很多。
“阻止我享受的原因是什麼?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那麼……”
對剛剛沒有和女兒一起被斬首而感到耿耿於懷的魅魔女王一邊低聲質問著眼前的男人,一邊把手掌撫在喉嚨上,如果對方的回答不令自己滿意,或者做些什麼讓自己不開心的事,那美坎修特就會毫不猶豫的割斷喉嚨,以自殺的方式將靈魂送回地獄,等待復活後對其進行殘忍的報復。只不過大奧術師只是坦然的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用盡量不刺激到這位惡魔領主的方式,委婉的而簡短的解釋著他的用意。
“您不能死。”
“……?”
“您的死會帶來很大的麻煩,所以,您需要活著。”
“……?”
通過他的解釋,美坎修特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如果自己貿然的死去,那其他虎視眈眈的領主肯定會對失去她庇護申迪拉維爾發動進攻,雖然魅魔女王必將復活,但那也不是短時間能夠做到的,她珍愛的境地,寵愛的孩子,都將陷於危險,而原因僅僅是申迪拉維爾的女主人想要滿足一時的快感。
“……”
理解了男人的用以後,魅魔女王沮喪的放下了手,有些郁悶的重新躺回了柔軟的床上:真諷刺,她一向主張‘放縱你的欲望’,可到了最後卻發現,自己反倒無法隨心所欲的做一個自由自在的魅魔了,簡直是種莫大的嘲諷!但美坎修特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身為申迪拉維爾的女主人,自己將會是唯一一個不能放縱欲望的魅魔……
但是很不開心啊!郁悶的她冷著臉用尾巴勾住男人的胳膊,在發現虛弱的自己沒發拽動對方的時候,索性掀開身上蓋著的軟被,吃力的爬到床邊,搖搖晃晃的走向滿臉苦笑的大奧術師,然後跨坐了上去,讓二人的下體緊貼著,一前一後的磨蹭了起來。
“呃……尊敬的女王陛下……”
“住嘴!這是對我小小的補償……”
“可是……我的妻子正在看著您呢,她的脾氣…並不太好……”
“?”
順著大奧術師手指的方向,魅魔女王的視线望向了落地窗邊,外面,一只巨大的龍眼正死死盯著她。銀白色的龍鱗與龐大的身軀清楚的表明了它的身份——一頭起碼是古龍期的雌性銀龍。不過美坎修特驚訝之余卻沒有絲毫收手的打算,甚至抬起身,伸手握住男人慢慢堅硬起來的肉棒,用自己濕潤的蜜穴將其一點點塞了進去,在稍稍適應後,便滿足的上下吞吐著。
“嗚……呼~你的本錢還真不錯呢~”
“呵呵……但我想,今晚我可能要倒霉了……”
苦笑著摟住魅魔女王傷勢還未痊愈的纖腰,男人一邊配合著她的動作上下抽動,一邊說著有些煞風景的話語,但對方卻滿不在乎的繼續聳動著腰肢,甚至還在享受之余饒有興致的抱住眼前的‘小家伙’(對一個幾萬歲的初代魅魔來說,幾千歲的巨龍確實只是個小家伙)笑眯眯的挑逗著“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申迪拉維爾躲一躲呢?”
“算了,我可不想回來時發現自己的家被龍炎燒光……”
“嗚……嗯~你還真是愛她呢……呼~”
“當然,我們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分開的伴侶呢~”
“哈哈哈……哎呦!?輕一點……”
“啊……抱歉抱歉……”
在清晨的晨曦照耀中,一頭美麗的銀色巨龍正向著周圍空無一人的海島上肆意發泄著她那無邊的怒火(妒火),唯獨避開了這座山崖上的優美別墅,而窗內的拘旎……大概還需要持續很久……吧?
尾聲
拉沃克聯邦,一個由曾經奈瑟瑞爾遺民在遠離故土的東南群島上所建立的城邦國家。依靠著發達的魔法與龐大的艦隊牢牢掌握著強大富庶的祥龍帝國與西方諸國的貿易,而最近在它領土中某個無人小島的海岸邊上,憑空出現了一座名為“歡愉之館”的華麗莊園。
沒有人知道它的來歷,甚至在一開始的時候,除了少數強大的存在之外,都沒有人知曉這里。但慢慢地,歡愉之館的名聲還是逐漸響亮了起來,因為這里所居住的,都是美麗的魅魔。
每天,大量的人涌進了這座原本安靜的小島。男性客人們在此瀟灑一番後總是能滿足的離開,而其中的女客……卻大都永遠的留了下來……以屍體的形式。因為歡愉之館所經營的業務只有兩種:一,客人們提供殺戮美艷魅魔的機會;二,為客人們提供各種處刑。
當然,也只有那些貌美的女性才能有機會享受到這種待遇,每位想要體驗處刑的雌性生物在與魅魔簽訂契約,許諾死後獻上自己的靈魂時,就會在魅魔的撫慰中被以自己所期望的方式宰殺,然後靈魂墮入地獄,屍體與大腦作為商品與拉沃克聯邦官方商人進行交換。倒也十分和諧。
至於為什麼一大群魅魔要在這里聚集?沒人清楚,大家只知道從魅魔大量出現的不久前,統治拉沃克聯邦的五人議會一員,蓋茨比.黑翼實驗室所處的島嶼被一條巨龍幾乎摧毀了,之後,一位名叫帕芙緹菈的銀發魅魔成為了大奧術師的助手,而至於這之間的聯系……那只是所有人茶余飯後或者實驗空閒時沒有根據的胡亂猜測罷了,其中的真相,大概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不是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