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帶著人聲和燈光消失在公路在遠處山丘的拐彎口之後,面前的廢棄廠房終於變回夜色里安靜得滲人的樣子。我悶掉酒壺里最後一口烈酒,從濕冷的灌木叢里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蹲得太久不僅是腰背酸痛,雙腳也幾乎沒了感覺。不過等待總是值得的,來路不明的兩伙人火並完了之後,並未急於打掃戰場而是迅速離去,顯然沒有想過在這個偏僻的廢廠房附近還會有別的人經過或者存在,比如我,一個在深秋的晚上一個人跑到遠離人煙的山里來觀星的露營者。
鞋底又輕又慢地踩在鋪著厚厚的濕透落葉的水泥地上,發出窸窣的聲響,與此同時我的耳朵緊張地監聽著四周的動靜,仿佛它們能像兔子耳朵般轉動一樣。即使是我自己也覺得現在的自己瘋狂得不行,為了沒有來由也沒有目的的好奇心而踏足這個可能還有會在第一個照面直接槍殺我的危險分子的地方。心髒砰砰狂跳,發軟的雙腳卻向前邁得異常流暢,輕微的腳步聲完美地融化在夜晚野外的雜音里。
大門口的卷簾被拉下鎖好了,沒必要費那麼大力氣或者弄出那麼大動靜去強行突破。看來這些人即使懶得清理戰場,也希望今晚的事情盡可能不要赤裸裸地暴露在任何一對前來找刺激野戰的年輕情侶面前。繞著廠房轉了一圈,即使撤退得那麼迅速,一樓的窗子還是一個不落地鎖好了。那事情也就簡單了。我撿起一塊石頭,對著廠房背面角落里的一扇窗戶狠狠扔了過去。
清脆的玻璃碎響像雷聲一樣在山間傳開,過了許久才消失。我貼在不遠處大樹的陰影里,緊盯著整個廠房,感覺像過了幾個小時一樣。即使在玻璃碎了了許久之後也沒有任何燈光或者腳步聲出現,遠處的公路也沒有亮起任何車燈,確實是沒人了。我盡可能輕聲地把砸碎的窗戶底的玻璃碴砸干淨後翻了進去,這才把手電擰開,開始查看市內情況。
就我目前所在的房間里倒是沒有什麼新的痕跡,只能說火並顯然不是波及了整棟廠房的大火力火並。出門之後的車間里倒是有不少明顯的痕跡,血跡,彈孔,甚至是屍體,基本都是穿著西服皮鞋的屍體,胸口腹部或者是四肢的一部分被打爛,腦袋都被補過槍,不少連面孔都看不清楚。就在我開始感到了無興趣的時候,通往二樓的扶手吸引了我的興趣。
我依然保持著貓一樣的腳步打著手電輕輕走上二樓,就算這里還有人至少不應該對我樓下砸玻璃的聲音毫無反應。二樓開始血跡滴滴答答地通往能俯瞰整個車間的廠長室,門也是掩著的,但是門邊半個血手印倒是和把手一樣扎眼。謹慎起見我沒有直接推門進去,只是沿著牆根悄悄摸到門邊,把耳朵貼了上去,男人痛苦的喘息聲和掙扎的呻吟輕得像風中的蠟燭。
我輕輕敲了敲門。
哼聲稍微大了一下,隨後又小了下去,於是我才推開門。一個高大的男人一只手壓著肚子靠在散滿了紙張的辦公桌邊,看見我進來的那一瞬間,男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光彩,另一只手伸向了我。
“幫…”
看見我手電筒光的一瞬間,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光彩,然而隨著喉嚨里吐氣即結束的發聲,他的手抬到一半便落下,腦袋也歪向一邊。
我趕緊走到他身邊,然而不論是脈搏還是鼻息都在告訴我他已經死了。肚子上的傷口在手電筒的光照下顯得又深又大,濃厚的血跡從他黑色的皮背心的破口處洇開,反射著異樣的光。以我隨身攜帶的東西來說顯然再早來一會也無濟於事,只希望他能因為最後時刻不是自己一個人而稍感安慰。
我走回門口,一種異樣的想法使我停下了腳步,我把門關好,轉身借著手電筒的光芒開始打量這個男人。他很高,從他勻稱的體型和修長的雙腿可以看出來,大臂肌肉隆起,緊實的皮膚反射著手電筒的光,小臂上肌肉线條分明,布滿了濃密的體毛,大手骨節分明,能能隱約看見血管的形狀。透過皮背心下貼身的T恤能看見他如同大理石雕像般厚實到隆起的胸部,以及兩邊微微突起的乳頭。因為靠著桌邊而蜷著的小腹毫無隆起,簡單的金屬扣寬皮帶下拉鏈處的部位自然地隆起,屬於既不惹眼但是注意到了又會非常羨慕的程度。大腿肌肉撐起了稍顯寬大的黑色工裝褲,褲腳則是被塞在一雙碩大的黑色戰術靴里,雖然現在沾滿了灰土滿是穿舊的褶皺,但是從反光可以看出的上過油的皮革顯然顯示了主人對它們的愛護程度。
我咽了口口水,感受著從下腹翻起了一股奇異的熱意。我回到他身邊,扶起他的腦袋,這才看清他的面容。十分粗獷英俊的中年男人長相,黑色的頭發濃密有型同時灑脫隨意,濃密的絡腮胡經過修剪顯得狂放不羈的卻不邋遢,同時將臉部线條刻畫得和眉骨一樣硬朗,因為眉毛略顯憂郁的眼神和帶著難以捉摸的笑意的嘴角顯得如此神秘充滿魅力。他實在是太英俊了,我這樣想著,這樣一個英俊強壯的男人就這樣孤獨地死在一場火並中甚至沒有同伴來找他,大概是都已經躺在樓下了?我這樣想著,同時扶好了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還沒有涼下來,他的舌頭還是軟的,嘴里泛著一點煙味和清晰的血味,他自己的血。輕松地撬開他的牙關,纏上他無力的舌頭,仔細地吮吸他口中任何一點津液,甚至將他的舌頭卷入自己口中。這個英俊健壯的男人已經不會拒絕我了,我細細品味著他鮮血的味道,這樣想著的時候,感覺下腹處已經挺得不行了。
我雙手扶著他的太陽穴,額頭貼著他的額頭。和我做愛吧,和我做愛吧,和我做愛吧。我小喘著氣,閉著眼輕輕念叨。
隨後,他的皮帶扣被解開,黑色的工裝褲被拉了下來。內褲上也被他的血浸開了,我在他內褲鼓起的頂頭淺淺地舔了舔。“謝謝你,我馬上就進來。”我細微的聲音因為興奮而發抖。
我移動了他的身體讓他能躺下來,甚至把自己大衣脫下來墊在他身下好讓他躺得更舒服一些。他的雙手被仔細地放在他身邊,傷口里的子彈頭也被我有點粗暴地用鑷子取了個干淨。現在,我還想更深入地了解他一點。
解開了他左腳戰術靴上的鞋帶,頗費力一番力氣才把靴子從他左腳上拉下來。戰術靴很大,他的腳也很大,松了好幾次鞋帶才勉強從他腳上扯下,大概是我太心急了吧。他的大腳上套著黑色棉襪,顯然是今天穿著這雙靴子跑了很長時間,襪子還帶著濃重的濕氣。低頭輕輕嗅了嗅,一股先酸後臭的汗味衝進鼻腔,是那種剛剛發酵的汗液味道,還能聞出他濃重的雄性體味。只是襪子就已經如此,那這雙舊戰術靴呢?我迫不及待地把鼻子探進了這只碩大靴子的靴口深吸了一口,不光是剛才聞過的新鮮臭味,靴子主人一直以來留在這只靴子里的臭味從新鮮的到已經有些發干的混雜著向洪流一般涌來,真是雙好靴子啊,我捏著這只靴子的靴跟,一邊品味它之中儲存的它的主人的味道,一邊在手電筒的燈光下欣賞這只靴子的形狀。巨大的靴掌在腳心出收縮出一緊一張的兩條漂亮弧线,稍稍隆起的圓形靴頭,拱起的靴背被鞋帶拉住,用厚實的柔軟材料圍成的矮靴筒,想來是很舒適吧,這個男人才會經常穿這雙靴子,同樣這雙黑色皮革戰術靴也和他粗獷堅毅的氣質相得益彰,只是沒想到靴子里面的味道也是一樣粗獷。握著他漂亮性感的靴子,想著他平日里仔細地給自己靴子上油的樣子,一只手伸進去撐住戰術靴的形狀,來回轉動著,一邊欣賞著一邊為每一寸黑色革質仔細地刷上油,像服侍自己的愛人一般,我不由得像面罩一樣把他的戰術靴摁在臉上再次深吸了一口。
真是個完美的男人。
我終於明白當時為何心髒跳動如此劇烈,一定是因為他在這里等我吧,每一步離他更近的步伐都是如此的自然輕快。
把他的黑色工裝褲從他的左腿上退下來,連他的內褲也是。想到這樣做的時候又欣賞了一次他的大腳,腳心處優美的足弓自然地連接著他的寬大的腳前掌和橢圓的腳後跟,搭配著他腳上復合的味道,我甚至激動得手有點發抖,越去了解他,就越覺得現在像是在做夢,這個英俊,粗獷,強壯的男人是如此地完美,甚至對我的求歡完全地順從,除了他逐漸變冷僵硬的身體提醒著我這不是夢。掰開他修長而肌肉結實的雙腿,一只布滿青筋的大肉條軟軟地歪在黑色的毛從上,碩大的子孫袋試圖用它在手電筒下巨大的影子遮住這個男人身體最後一處秘境,他的陽穴。然而只需換個手電筒的角度,遠不如陰毛濃密的肛毛完全無法在強光下遮掩這緊致的小穴,細密的褶皺表明了它肌肉依然緊實有力。只是現在這個男人是我所能想象的最好的性愛對象,他甚至不會因為羞澀或者條件反射對我的侵入作一絲一毫的抵抗,我現在要做的只是趁熱,對,在他的秘穴因為失溫僵硬之前。
我握著自己的興奮不已的大家伙,看著自己比往常還要興奮的龜頭抵在他的陽穴上,然後一點一點地頂了進去。作為失溫最慢的區域,他的陽穴里顯然還保留著他生前的彈性。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龜頭被緊緊地包裹著,同時借著他陽穴里的濕滑緩緩往里探。被我碩大的龜頭開拓過後,他緊致的陽穴里被稍稍撐開了一些,肉棒的部分就沒法像龜頭那樣被緊緊裹住,畢竟他已經不會條件反射地夾緊了,仿佛我的家伙是一把神奇的鑰匙,打開了他陽穴的鎖,讓他舒爽得失去了對肌肉的控制。等到兩人的胯部貼到一起,我的心跳終於到了最高速,不得不說,即使沒有嘗試緊夾,在他的陽穴里感覺仿佛穿著的濕透襪子,緊緊繃貼著皮膚,結實渾厚地包裹舒爽至極。只是這只所謂的襪子現在是一個結實健壯的男人,不光是他的身體,我事實上也想馬上用他被汗水浸透的襪子做同樣的事,但是我還是決定把握他身體最後一點生機。
和他粗糙結實的左手十指相握,我側著臉趴在他肌肉厚實的軀干上,隔著他皮膚感覺舒適順滑的緊身T恤腦袋都能感受到身上每塊肌肉劃分占據的部分,不過此時我已經沒有繼續仔細感受他的肌肉到底有多勻稱結實的打算,看著同樣倒在他身上我剛從他腳上扒下來的戰術靴,我不由像使用吸氧面罩一般把鼻子又探進去深吸了幾口,甚至在鞋舌上舔了幾口。雖然這個男人應當不會在意把自己重要的戰術靴放在胸口,但是想到他如同戀人一般小心打理的戰術靴被別人從他腳上扒了下來,不僅被當做強上他時助興的氣味道具,甚至靴子里面都會被我用舌頭甚至下體光顧個爽,這種不知道算征服示威還是NTR一般的感覺讓我頂進他身體里的部分更加興奮,同時也更加頻繁地進出著,在他的大腿根部發出皮肉撞擊的悶聲,像一個雄偉的攻城圓木要把他這曾被力量和自信牢牢守護的城門撞出投降求饒的聲音來。
想象著等會把他戰術靴的鞋帶完全拉開,讓自己的攻城木塞進他這只寶貝的戰術靴里和他的大腳反復來回高歌一曲直到在他的氣味里留下我的痕跡,我把他的左手捏得更緊了,仿佛能感受他堅硬的掌骨間咔噠悶響,同時在他的胸口上在他的戰術靴里像狗一樣急切地喘著粗氣,甚至叼住了他靴筒後沿。我知道,我很快就要在這個完美的男人身體里射出來,單單是下腹里微微的脹感我都能知道,這將是一次持久而大量的釋放,粘稠而溫熱,留在他逐漸冷卻的後庭里。
“唔…”
太舒爽了,我甚至沒能忍住哼出來,少量口水從嘴角滑出,留在了他的黑色戰術靴上。我換了個角度,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來配合著漸漸從高潮中稍稍冷卻的大腦。太棒了,這個高大結實的男人,從未想過的愜意像交響樂的尾聲一般慢慢淡出,我渾身無力地壓在他身上,不是因為疲憊,單純是過於的舒服。他依然閉著眼,微微歪著頭,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似乎明顯了一些,仿佛他也對我突如其來的雄風非常滿意。
我會讓你更滿意的,因為不僅是你,我也會好好鑒賞一下你的興趣。
稍稍喘了口氣,腦袋稍微冷靜了一點,但是身下的攻城木卻絲毫沒有冷靜下來的意思,還是老老實實地硬卡在它剛剛征服的城門里。也挺好,省去在給它來點前戲預熱的功夫。我兩腿張開跪在地上,給這個男人緊實的屁股留下足夠的空間,隨後把他的雙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看他側著腦袋上身依然躺在地上,腰背懸起,像是信任一樣自然地把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交到了我的胯間,如果這真的是他完全地自願,該有多麼完美,可惜我再也不能知道他怎麼想了。
逗了逗他軟軟地倒在他下腹上的肉條,握了握他攤在肉條後面的卵蛋,我的手順著他的腿一路往後,肌肉結實皮肉緊實的大腿,飽滿緊繃的小腿肚子,在手電筒的余光下浮絨一般的神色體毛反射著絲絲的光,即使這樣也能看出這是兩條如同大理石刻一般漂亮健壯的腿。當然,他的興趣也是我的重點是在這之後,他那雙性感的大腳。他那只被我扒下來的戰術靴還留在他的胸口,想來他也不會介意。盡管被一只黑色棉襪包裹,依然能看出這只大腳漂亮的外形。我把手電筒轉了個方向,方便自己更清楚地看清他的腳。不光是之前看到的大小和足弓形狀,每一根腳趾都是如此飽滿,像五個大小不一的葡萄一樣擠在寬大的腳掌上,這些部位在他的黑色棉襪上和著汗液壓出了明顯的反光區域,最前面是五個依次由大到小的圓形,前腳掌的長橢圓,被腳心旁邊細長的區域和腳跟處連在了一起,一個明顯的腳印形狀,氣味濃烈豐富,還帶著微微的汗意。一邊臉上是這個健壯男人精心打理過的舊皮革滿是褶痕紋路的觸感,帶著微微的泥土和礦物油味道,眼前則是他只穿著襪子的大腳,一只手扶著他的腰部繼續在他的身體里反復衝刺,另一只手則是扶著這只外形和氣味都很性感的大腳,是時候更深入地感受一下他藏得最深的性感帶了。
我的臉輕輕地貼上了他的腳,想象這是他踩了上來,舌頭從腳跟沿著腳印的形狀舔了上去,甚至撓了撓他的腳心,味道酸苦,但是我還是含住了他飽滿的腳趾細細品味著,像品味酸澀的葡萄。聽說葡萄酒都是用酸澀的葡萄才能釀成,一定也是這樣酸澀的私密處釀造了他這樣健壯性感的完美男人吧。探索了他這樣的秘密,他所不能感受到的歡愉似乎也全部由我承受。一股熱流再次從小腹直衝龜頭最敏感的尖端,盡管我依然扶著他的屁股,他套著戰術靴的大腳仍在我肩頭晃動不止,他健壯的身體隨著我每一次衝撞輕輕一抖,仿佛無力地求饒一般,這反而使我更加興奮。口水已經洇濕了他的黑色棉襪,我從他的腳腕出咬住了他這只性感大腳的最後一層遮掩,扭過頭配合著手上的動作,將它扯了下來,輕輕一吐,看著失去支撐的一團黑布勉強地維持著腳趾和腳跟的形狀,落在了他的肉條旁邊。大腳腳背上數根青筋蜿蜒著匍匐在薄薄的皮下。腳掌上卻結著厚厚的硬皮,想來和他勻稱的體型脫不開關系。趾甲剪得很干淨的腳趾縫間是隔著棉襪沒法探索的秘境,接下來我的舌頭會一一探索吧。感受口中他趾縫間的酸味,和他腳趾肚圓潤的彈性,我放緩了下身衝擊的速度,轉而讓每一次衝得更深,更有力一些。仿佛是不忍自己最隱秘的性感帶被人完全探索,他的腦袋已經隨著每一次衝擊側向了一邊。只是,越是害羞就越引發了人探索的欲望。只是這一次我沒有把高潮留在他的身體里,而是及時地退了出來。看著最後一波白色粘液灑在他下腹上,,他的肉棒和卵蛋上,他黑色的棉襪上,他被我吮得亮晶晶的大腳上,和他腳上的黑色皮革戰術靴上。這時我才感覺自己真正完全地和他做了一次對雙方而言的性愛。
我幾乎是射完了最後一點力氣,雙手搭著他的肩膀趴在了他的胸口,得到滿足的下身不再繼續占用大腦,我這才開始頭疼之後的問題。畢竟不論再完美他已經死了,這個早就確認過了,我雖然很不願意就這樣把他撇在荒郊野外,但是我也沒法把他高大健壯的身軀帶在身邊,太難掩飾和解釋了。但是想想讓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這里,我又止不住地難受,目前最現實的只有把他的全部衣服,尤其是他這雙黑色皮革戰術靴和他的黑色棉襪當紀念帶回去了。但是這樣感覺仿佛在褻瀆他的完美一般。
我抓起他的戰術靴看了一下,和我是一個碼,甚至我可以穿著回去。
想到穿著他的襪子和靴子,我感覺又是一陣熱血翻涌,隨後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等等,那我剛在他胸口聽到的是——
手指摸到了他腹部的傷口,在那片結痂間,柔嫩的組織填補了之前深深的傷口。
然後我才在意到腹部的異樣,他也勃起了。晶瑩的前液珠掛在他的馬眼處。
“你注意到了,小癟三?”不是那麼低沉但是一聽就知道常常用來威脅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仿佛瞬間被他的威壓折服順從地從他身上下來,不知道是站是蹲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情況。他用手扶著地起身,明顯在避免傷口處使勁。他檢查了一下自己被打破滿是血跡的上衣,麻利地脫下來扔到一邊,盡管黑色工裝褲上看不出來痕跡,但是他脫下來之後聞了聞還是皺了皺眉頭,顯然血腥味也是濃到了會被人懷疑的程度。最後就是他看著自己下腹被我含濕的一只襪子,從自己脫下來的衣服下面翻出了自己那只被我扒下來的戰術靴,然後又看著自己另一只腳上沾滿白色痕跡的靴子,登時一只一只眼睛瞪大,同時眯起了另一只眼。
“老子要死了找你幫忙,然後你個小癟三把老子辦了,你小子今天想怎麼死,說說看,啊?”他保持著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表情扭頭打量著我。
“結果上說老哥你活了,所以我這忙是不能幫得更到位了,所以要我怎麼死這話有點不合適吧,更何況——”我指了指自己肚子。
他哼了一聲,一把抓過我的包,翻了一會找了一套衣服穿上,順便套上了他的濕襪子和戰術靴。然後撿起手電筒,走到辦公室透明的那一面牆照了照樓下,表情復雜了一會,我走上前剛剛靠近他,就被他一把捏住脖子提起來摁到玻璃牆上。
“你個小癟三很喜歡這套,啊?對我動手動腳?”他上下打量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我的腳上多停留了一會,大概因為我也穿著類似的戰術靴。
“你個小癟三在這種荒郊野外瞎逛達,就為了有一天撞上大運,爽到我頭上?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他最後一句話幾乎是衝著我臉上吼了出來。
“杜克,公爵那個杜克,”他捏著我脖子的手更用勁了,雖然我也沒有把臉別開,我看著他瞪著我的眼睛,雖然從他手上的勁道我知道如果他想,我既可以被掐死在樓上也可以被摔死在樓下,但是我在他的眼中除了憤怒之外,並沒有看到殺意。“你今天想不想死個明白?”
我指了指他的襠下,畢竟那里現在還凸著。
知道自己演技已經被看穿,他杜克很沒好氣地把我放下來,然後把他換下來的衣服塞回我的包里。
“你一個人住?”
我點點頭,大概明白杜克的意思之後對他為什麼活過來也失去了過問的興趣,秘密就讓它繼續是秘密吧,不然對他對我都沒好處。
“所以你以後還會是多久的杜克?”
“對你而言,一直是,畢竟我們都好這口嘛,小癟三。”他拉開門,歪了一下腦袋,做出一個“在這種剛火並完的危險地方打了兩炮還不想跑路腦子有坑吧”的表情示意我趕緊走。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