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克!”
低著頭癱坐在牢房里一角的雇傭兵一驚,警惕得有些凶狠的眼神立刻開始打量牢房門口。一雙碩大的卡其色戰術靴像巨岩一樣巋然地立在他面前,與之對應的迷彩色軍褲褲架被整齊地塞進了戰術靴高高的靴筒里,尼龍編織的腰帶是金屬扣的,像安全帶一樣穩穩地扣在他线條收束而結實的腰上,戰術襯衫胸腹背部的柔軟部分順滑地貼合著他的身體,卷起的袖子被驕傲的肱二頭肌撐得滿滿的,就像他肩膀和腋下同樣被肌肉繃得緊緊實實一樣。
“你的東西?”牢門前的士兵抖了抖手里那兩個掛在項鏈上的狗牌。
“是你啊,阿兵哥。”看到那人堅毅里帶點憂郁的眼神,特別是鼻梁上貼著的白色紗布時,伯克記起了這個數天前鼻子上挨了自己一槍托的倒霉家伙。現在沒了頭盔,終於能看清他的短發還有絡腮胡勾勒的臉廓了,粗獷型小白臉,伯克心想。“挨這一下是不是讓你的老大哥們心疼了幾天啊?”伯克指指自己鼻梁,“你現在可是讓我心疼起來了。找老子干嘛?”
“站起來,疤臉。”鼻梁上貼著紗布的士兵拎著伯克的狗牌,微微側過腦袋,面無表情地緊盯著他。
伯克故作無奈但識趣地站了起來,舉著雙手踱著看似悠閒的小碎步晃到牢門口,不經意地打量著這個粗獷型小白臉和自己的體格差距。差不多高,但伯克頭發更多更亂一點,胸背腰板都是伯克要粗厚一些,還有大臂,配合伯克的絡腮胡和臉上皸裂的傷疤,讓伯克相比小白臉無疑更像是個野蠻人。小白臉體格上沒有那種駭人的突出點,勝在勻稱結實,胸部是那種有點謙虛感的厚實,肋部到腰得线條完美得像設計出來的,即使他小臂到手背布滿濃厚虬結的汗毛,和伯克一樣的方臉腮邊的胡須濃密得像地毯一樣都沒有伯克那樣能讓人聯想到熊,更不用說這位大兵堅毅而憂郁的眼神,浪漫得像一位英雄一樣。伯克側過臉撓了撓自己下巴底部同樣濃密的絡腮胡,看著自己肌肉大條但光溜溜的胳膊,突然覺得那一槍托在這家伙臉上敲得太得勁了。
“兩只手一起背著伸出來。”大兵沒有松開伯克的狗牌鏈子,還亮了亮手里的手銬。
“小白臉,你叫什麼?”伯克退到牢房最里面,看著士兵開牢房門的時候突然問道。
士兵轉鑰匙轉到一半聽見這個問題顯然有點迷惑,甚至迅速扭頭看了看是不是來了什麼人,然而並沒有。士兵微微側著腦袋,眯著右眼看著伯克,用手指指自己。
“這里還有誰?問的就是你,小白臉。”顯然這位士兵從來沒有被人把自己和小白臉這個詞聯系在一起,因而被伯克突然其來的發言弄得大為震撼。看著眼前士兵鼻梁上的紗布和勉強眯著眼抿著嘴想要揍自己的表情,伯克得意得面無表情,心想這家伙總該不能再在老子面前抬起頭了吧。
“杜克。”士兵深吸了一口氣,晃了晃剛才一直掛在腰後的短棍示意伯克走前面,目光始終盯在伯克身上。
“這他媽不是澡堂嗎?”
“對。伯克,你進去洗個澡,順便可以把衣服洗了,這麼晚已經沒人會來了,所以不著急,洗到明早都行。”
“那你呢?”
“等你洗完衣服烘干就送你回單間去。”
“所以你他媽是來看老子洗澡的?”
“確實,建議你把淋浴間門打開讓我看著,省得你從氣窗跑路。”
“他媽的剛才走過來老子看到了,這澡堂就沒氣窗,再說光著身子老子怎麼跑?”
“雇傭兵還能這麼愛面子的嗎,裸體就不會逃跑了?不洗就送你回去。”
“洗就洗,小白臉,別他媽被嚇到。”
進了澡堂,杜克鎖上了門,解開了伯克的手銬,隨後大大咧咧地靠著牆邊的椅子坐了下來,一手扶著自己的短棍,做出看戲的表情示意伯克隨意。伯克也不示弱,一邊和杜克對著看一邊開始脫衣服。
雖然是雇傭兵,好在公司發的起錢,伯克用的也是制式的裝備,只是成為俘虜之後防彈背心戰術手套什麼的基本都被沒收了。脫下緊身的黑色T恤後,伯克轉了轉肩膀,裝作不經意地對杜克抖了抖胸肌,權當挑釁。隨後把因為彈力現在看起來比自己軀干小了一圈且孜然味已經濃得開始有些發騷的T恤一扔,貼著洗衣機坐下來開始一根一根地扯自己的鞋帶。等到伯克把自己的戰術靴從大腳上扯下來的時候突然注意到,相比杜克那一身的卡其色,自己倒是穿得一身黑,黑色的戰術背心,黑色的T恤,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靴子,就連內褲和襪子都是黑色的,還真是電影游戲里會看見的雇傭兵配色,登場活不過半小時的那種,伯克在心里嘲諷自己。盡管非常心疼自己那雙穿舊了的卻保養得很好的黑色皮革戰術靴沾滿了泥灰,在沒有鞋油刷子的情況下,伯克還是忍住了用那雙已經穿太久有點板結的厚襪子把靴子擦干淨的想法,完全不是在意自己臭襪子的味道,不如說這種健壯雄性的體臭反而把伯克自己弄得有點興奮,胸脯底部都微微癢了起來,只是那個粗獷小白臉還在看著,讓他誤會了什麼就不太妙了。一腳把戰術褲踢進洗衣機里,伯克彎腰拉下了自己的內褲。
“嘶——”
他媽的,每次洗澡的時候有陌生人都這樣,伯克把內褲也扔進滾筒里,對著杜克比了個中指,走進了淋浴間,拉上了門。
熱水淋在頭頂上,伯克閉上眼,伸手扶著牆,頭發順著水流垂了下來,然後水流打在肩膀上,順著脖子流下去,在突起的肌肉上化作一層水膜分散開來,又在身體的溝壑里癢癢地匯合,最後離開腳跟,流進下水道里。蒸汽升騰起來,流水的嘩嘩聲充斥著封閉的淋浴間,溫暖而放松的感覺占據了伯克的身體和意識,甚至讓伯克有些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直到感受到自己胯下的大家伙垂在那里,隨著軀干的微微晃動不斷被兩邊大腿上的水流輕輕地來回吸附。
他媽的,小白臉,伯克啐了一口,抓揉夠了滿是泡沫的頭發,便站回淋浴底下。水流里瞬間多出的大量泡沫被身上的體毛掛住,撓動著敏感的部位。伯克的家伙是出了名的大,在自己隊伍里曽引發的流言恢弘程度也堪稱史詩級別的,還沒硬起來的時候就能垂到大腿中間的長度,粗細則是讓人聯想到那種寬寬的記號筆,肉條上像游龍一般均勻地走著靜脈血管,龜頭圓潤飽滿,被肉領子堪堪套住底端的膨大,比很多人勃起之後還宏偉漂亮。第一次在雇傭兵的營地里洗澡的時候瞬間轟動了整個浴室,隨後整個營地有閒的人都跑來圍觀傳奇,有人甚至提出出錢碰一下伯克胯下的活奇跡,即使是新人的伯克也沒敢答應。隨後的幾天幾乎營地里所有人看到伯克都會怪笑著竊竊私語,關於伯克男性功能的流言也越傳越離譜,直到暴怒的伯克在酒吧赤手空拳痛揍了一幫喜歡吹牛皮的老兵之後,流言戛然而止,伯克也就此從新兵畢業了。
直到今天又被外面守著的那個小白臉看見了。
杜克放下抬起的胳膊,搓完腋下的雙手開始揉起了自己的胸口,小心的避免碰到兩個機關一樣的乳頭,直到搓完厚實胸脯下部的溝壑,伯克才把目光從那兩顆飽滿到有光澤的紫色嫩肉上移開,嘆了口氣,開始沿著身體向下搓洗。看著大量的肥皂泡沫從自己根部的毛從里被衝走,水流順滑地衝過襠下,這里瘙癢的感覺終於緩解了一些。等到搓完自己死皮粗硬的大腳板,伯克長舒了一口氣,抱著自己雙腿膝蓋把臉埋在胳膊里,淋浴的水滴得到了加速的距離,更加有力地打在伯克身上,只是對伯克多年雇傭兵的皮糙肉厚來說,相比按摩更像是撓癢。
伯克想上了杜克。
熱水打在伯克的肩膀,後背和後腦勺上,規律的衝擊水聲回響在小小的淋浴間里。伯克埋著腦袋,心里想著外面那個靠著椅背坐在牆邊看到了自己大屌時吹口哨的粗獷小白臉,想到他吹口哨時挺起胸靠著背雙臂張開搭在椅背上,緊繃的戰術襯衫上胸口兩塊厚實的突起底部兩個小小的突起。想著自己衝上去,扯開小白臉的褲子,隨著尼龍搭扣被拉開的聲音小白臉試圖提住自己的褲子,等到內褲都被一把扯到小腿底部,會在自己看著他家伙的戲謔目光里,杜克會把他那張強板著漲到僵硬的臉錯開自己的雙眼,毫不反抗,甚至配合地被自己溫柔地脫下他那身卡其色的士兵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然後小白臉會在自己面前立正站好,除了高昂著腦袋不敢看自己。伯克會拍拍杜克和自己同樣結實的肩膀,給他套上和自己一樣的雇傭兵衣服,把他身上染成和自己一樣的黑色。有了和自己同樣的衣服裝備,小白臉會詢問般地看向自己,然後伯克會點點頭,承認小白臉的地位,然後按下他的肩膀,讓杜克的腦袋俯在自己那雙黑色皮革戰術靴上,直到杜克的舌頭完整地清理完了自己的寶貝靴子表面,這個粗獷小白臉也終於成為了自己身邊重要的副官。這是伯克在第一眼看見杜克時就已經想到的場面,所以相比扣扳機選擇了用槍托砸,只是顯然杜克的隊友遠比伯克的到位。
“你在干嘛,疤臉?”
單間的門被拉開了,杜克站在門口,伯克這才從自己的白日夢里抬起了頭,瞬間雙眼就因為震驚瞪得滾圓。
“我聽你這半天沒動靜,不洗澡擱這懺悔呢?喂你干——”
伯克猛地站起,一把把杜克拽進了淋浴間,門識趣似的地自己關上了。
淋浴沙沙地響著,伯克低著頭,全身赤裸著用手肘抵著杜克的脖子把他摁在牆上。
“你他媽在干嘛?”
“這該我問你吧?你喜歡洗澡的時候思考人生嗎疤臉?”
“那你個小白臉穿著誰的衣服?”熱水稀稀拉拉地淋在了杜克身上,T恤的肩膀已經濕了,戰術靴靴頭上的泥灰也被拖杜克進來時候濺起的水衝了個七七八八,黑色的沙土從杜克腳下洇開。伯克架著胳膊低著腦袋,剛好聞到了杜克的胸口的氣味,這套衣服確實是自己的。
“你的啊,疤臉,這麼合身還真是沒想到。怎麼,想要回去嗎?”
廢話嗎,不然老子穿什麼。話還沒說出口,伯克突然注意到杜克腰上沒有那根短棍,就算是猛地被自己拖進來,也不會到這會還沒有制服一個手無寸鐵渾身赤裸的家伙,更何況兩人體格並差不了太多。看著杜克雙手隨意地貼在牆邊,濕透的緊身T恤變的更加緊了,結實地繃住了杜克精壯結實的身體,水平的褶皺紋路貼在杜克飽滿的肌肉上被水打得微微顫動著,伯克終於意識到自己為何突然這麼慌亂,因為剛才自己正在意淫杜克穿著和自己同樣裝備的樣子。
“是啊,怎麼才能讓你還老子呢,小白臉?”伯克抬起頭,擠著一邊的眉頭和臉頰,做出一個懂了的表情。
“從別叫我小白臉開始。”杜克抬起眉毛,睜大了眼睛看著伯克。伯克則是點點頭,松開了架在杜克脖子上的手肘,後退了一點在這狹小的淋浴間里給杜克留出一點空間。杜克則是毫不猶豫地往前繼續站到伯克跟前。兩人面對面在淋浴的熱水里對視著,杜克伸手撫摸著伯克臉上皸裂的疤痕和絡腮胡,伯克則是伸手給杜克鼻子上的紗布遮水,盡管此時兩人身上都已經濕透了。被各自傻氣的行為笑出了聲,兩個壯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兩人在這個小小的淋浴單間里,在熱水和蒸汽里擁抱在了一起,閉著雙眼嘴唇緊貼,自由的胡須隨著臉頰的摩擦而摩擦著,下巴和喉嚨緩慢而有節奏地運動著,順著對方的舌頭吮吸著對方嘴里的津液,良久才松口。
“你說我能洗一整個晚上該不會是真的吧?”
“是真的,不然這會進來個人得有多麻煩你知道嗎?”
“只是聽說過有人為了把妹包場電影院餐廳之類的,沒想到還有為了撩漢子包澡堂的,就算是在你們的基地里你也是膽夠肥的啊,杜克。”
“碰巧上級欠我點人情唄,他估計以為我是來找你麻煩的吧,畢竟被醫生把鼻骨掰回來的瞬間我想嚎又沒法嚎的,床單都抓爛了一張。”
“你是真的會找麻煩。”伯克笑著歪過頭去,“你知道你打開門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這逼真他媽帥?”
“我在想你穿著我們的衣服給我舔戰術靴。”
“那現實恐怕有點差距。”杜克故意地蠕動著自己那雙大腳,讓伯克看見他的寶貝戰術靴在別人腳上生動地微微拱起靴背翹起靴頭的做作樣子。
“除了你穿的是我的衣服?”
“你這家伙是天生的嗎?”
“是。”伯克知道這個話題是繞不過了。
“沒怎麼硬呢,我還以為這麼穿你會更興奮一點。”
“多興奮?”
“至少挺起來吧,這樣總覺得你沒說真話一樣。”杜克動手擼了擼伯克胯下的龐然大物,卻依然沒有太大反應。
“很難全起來的,而且全起來也很麻煩。”
“還會變得更長?”杜克抬起頭想象著,不由眉頭都皺了起來。
“不會長多少,只是很麻煩,你想想這家伙徹底興奮起來可能在褲子里藏住?掩飾都很難。”伯克扶起自己軟軟的大家伙稍微比劃了一下,“主要還是射的時候的問題。別一臉遺憾的樣子,我知道你只是想見識一下,但是現在真的不行。”
“疤臉,我他媽不是被騙了吧?”
“以後會讓你爽到的。所以能把衣服送去洗了還我嗎?我不想再坐在這里淋熱水了。”
“先補償我的期待再說。”
伯克無奈地順著杜克的示意把腦袋埋進他胸口,像吸奶的獸崽一般叼住自己黑色緊身T恤上一邊的激凸,隔著尼龍布料吮吸起來。相比口舌有著織紋的尼龍布料明顯粗糙一些,在乳頭上的摩擦更是刺激得剛剛好,伯克甚至會時不時用牙關稍稍擠壓一下,每當這時伯克都能聽見杜克猛地吸氣,胸背肌肉條件反射地跳了一下,然而杜克卻完全沒有反抗。伯克叼著杜克的乳頭,聽著杜克嘶嘶地吸著氣跟著自己後退,直到自己讓他慢慢平躺到地上。伯克直起身面對著被自己馴服的猛獸,拉鏈的滋滋聲響起,看著自己的褲子拉鏈被拉開,其中自己大號的內褲已經被巨龍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想要個痛快的嗎?”伯克把杜克的家伙撫得貼在他肚子上,然後用內褲的松緊帶壓好。
“我叫了一個晚上的鍾呢,別那麼痛快,來點刺激的。”杜克用手肘擋住眼睛,避免看著浴霸。
“區區一晚上沒人來的澡堂子,太貪心了,小白臉。”
“條件有限嘛,疤臉。要是條件足夠真想把你的那話兒包一晚。”
“當然。”往後就只硬給你看了,伯克想。
俯下身,伯克看著杜克龜頭尖已經幾乎挺到肚臍的巨龍,不甘受束縛的巨龍一搏一搏地掙扎著,仿佛急於釋放自己的能量。看著這深紫色脹得如同熟杏大小的龍頭,伯克沒有急於激發巨龍的吐息,而是熟練地伸出舌尖,以絕妙的力度和最小的碰觸,點在巨龍的喉頭,順著巨龍喉頭敏感的肉溝上下滑動著,時不時還要休息一會。驕傲的巨龍不堪這般挑釁,仿佛生命被威脅般更加激烈地掙扎起來,搏動地更加頻繁了。伯克完全不理會巨龍急切的渴望,大拇指按住巨龍的起伏,食指尖稍稍用力,粗魯地摩擦著巨龍喉頭的肉溝。命根子被人如此粗糙地對待,杜克不由腹部猛地一縮,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很敏感啊,杜克,反應可真大,和你撩漢手法完全不相稱地青澀嘛。”
“願者上鈎而已。呼,明明聽口氣都不經常硬的男人,玩起別的男人倒是意外地熟練啊,你到底在你的私人武裝公司里負責什麼啊,體檢嗎?”
“正常領隊啊,但我要說他們都付錢讓我玩他們呢?”
“說白了都是想付錢看你屌吧?”
“別人付錢也只是能看,你可是白嫖摸到了。”
“你該不會只是想下點本騙我然後把你衣服要回去吧?”
“你下這麼大本難道就沒想過挖角我?”
“......”
“傻啊你,你跳槽到我們這,把你安排到我手下妥妥的;我但凡跳槽到你們這,你覺得你長官真的會頭腦不正常到把我們安排到一隊里?”
“我越來越覺得為了泡你馬上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你就鐵了心上我的賊船吧,大哥罩著你。”
伯克說完,用舌尖抵住杜克的馬眼用力地擠壓著,仿佛想把舌頭塞進去一般,柔軟的肌肉粗暴地撐開了細小的孔眼,肆意地撥弄著杜克的巨龍。馬眼不受控制地張開,感覺像一直在從里面流出什麼一樣,失禁般的感覺讓杜克忍不住哼了出來,健壯的身體像憋尿一樣扭動起來,空著的手下意識地伸向自己的私處,卻被伯克摁住了。
“像個男人一樣,忍著點。”
杜克依舊用手肘遮著眼睛,但是忍住沒有發出聲音,順從地點了點下巴。
“真是漂亮的卵蛋啊,杜克。”伯克松了口,用手指輕輕挑著杜克的子孫袋,一邊觀察杜克臉上的反應。看著這兩個碩大的橢圓形地家伙松弛地被兜在更加碩大的柔軟肉囊里,肉囊表面粉嫩無毛,甚至沒有因為興奮而收縮起來,把兩顆卵蛋像護犢一樣緊緊地裹在巨龍兩側,而是任由兩個大家伙垂在腹股溝那里,正正地懸在陽穴的上方。伯克用舌頭一挑一抿嘴,輕松地將杜克的一顆卵蛋含入口中。
“嗚......”像是被人把住了命脈一般,杜克甚至發出了一聲嗚咽,卻強忍著顫抖的肩膀動都沒動,一如伯克的要求。看著壯漢大兵在自己的玩弄下顫抖得如同崽貓一般卻絲毫不敢違逆自己,伯克興奮得心花怒放,順著子孫袋把杜克另一只男卵也吮入口中。兩只脆弱的巨大男卵把伯克口中撐得滿滿當當,時不時碰到的牙齒仿佛隨時會讓它們粉身碎骨一般。杜克梗著脖子咬著牙,任憑伯克的舌頭肆意地攪動著自己的子孫袋,大氣都不敢出。
“說起來,杜克,你自己的衣服呢?”
“洗...洗衣機里。”
“等會洗我的衣服的時候借我穿一下?”
“請,請便。”
伯克的嘴唇貼著杜克的巨龍從根部滑向喉嚨。巨龍受驚之下隨之一挺,便被伯克含入口中。在一陣口手並用的粗暴照顧下,杜克的腹部開始收縮蠕動,大喘著氣,強忍著即將噴薄而出的生理需求,杜克拿開手肘抬起了頭。
“伯克,讓我射你疤上。”杜克語速急促。
點了點頭,伯克松了口,用手催促著巨龍的同時,一邊用你他媽在說什麼的眼神看著杜克的眼睛,一邊把杜克如同火山噴發前一般微微顫動的龜頭貼在了縱跨了自己半張臉的閃電形皸裂的疤痕上。
“呼...啊...哈...”
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漿像火山噴發一樣濺了出來,伯克只覺得臉上一股股地熱意,這股熱意覆蓋了他半個臉頰,甚至衝進了他的眼睛里,慢慢地向他的絡腮胡里淌進去。杜克看著這一切,嘴里依然因為快感大喘著氣,直到胯下的巨龍停止搏動和吐息,這才放下腦袋。吮了一口杜克龜頭上沒有濺起來的精液,伯克躺到了高潮結束渾身軟綿的杜克身邊。
“把我臉上舔干淨,你弄的,你負責。”
杜克點點頭,起身吻在了伯克嘴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時候,兩人的衣服才終於干透了。把伯克送回牢房之後,杜克整天都興奮得有點飄飄然,直到晚上被長官叫去給審訊俘虜幫忙。長官的表情並無異樣,然而杜克的異樣卻差點把自己嚇得心髒跳出喉嚨,整個人因為凌亂顯得既麻木又僵硬,腦子飛速思考著各種可能性。就算別的都沒說,和俘虜談戀愛算不算通敵啊,但是不光是談戀愛,兩人搞都已經搞過了,甚至昨晚腦子還熱著的時候真的被對面拉著叛逃都不奇怪。但這些要是真的被知道了現在自己顯然不可能被叫去幫忙了,杜克洗了把臉稍微冷靜了一點,就按長官說的去了審訊用的地下室。喊完了報告,長官請自己進來的聲音並無異樣,杜克稍稍放了點心,推開了門。
杜克僵住了。
盡管見過被槍彈掃射得血肉外翻的屍體,被爆炸崩得四分五裂的碎塊,被高溫炭化的扭曲肢體,甚至聞過它們長期無人收理之後發出的異味,但是撲面而來濃重而新鮮的血味杜克還是第一次聞到。眼前是一副虐殺後的場景,雙手被吊著跪在地上的人形物體已然沒有了生機,渾身上下血肉模糊皮開肉綻,有些地方甚至可見白骨,掛在一旁的鑲釘的寬皮帶上還沾著不少鮮紅色肉碎,要不是人數對不上甚至有些難以第一時間想到這曾是活人;一個雇傭兵被綁著雙腳懸空倒吊著,雙眼空洞,盡管時不時還抽搐一下,但是從脖子上淺淺的割傷和依然慢慢往下滴入大片血泊的血流來看,這是被用重力和適當的割傷慢慢放血到失血過多,盡管杜克一眼就看懂了,但是仍然害怕去思考那種無能為力的絕望;另外兩人雖然身上並沒有外傷,但是只是像一個脫线的木偶一般張開雙腿屁股著地跪在那里,雙眼麻木而渙散,嘴巴呆滯地張開,甚至有一縷口水漏了出來,他們的腦袋上都有一塊小小的傷口,插著一根粗大的吸管,吸管口沾著不祥的紅白物質。杜克看到這里只覺得血腥味都聞不到了,意識像一個通過自己的視角看著這一切的陌生人,只是靠著本能強制著自己不要去思考。
“你終於來啦,你再來遲一點恐怕就沒你的份了,杜克。”長官用一只干淨的手拍了拍杜克的肩膀,還引得杜克機械地看了看,也同時讓杜克注意到長官手上沾著紅白碎屑的電鑽。
“這幫傻卵雇傭兵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上面已經命令把他們放走了,所以他們已經被放走了。”長官的聲音幽幽地吹進杜克耳朵里。
“那我現在該干什麼?”杜克勉強從牙縫里擠出了回答。
“進來。”長官說道。杜克這才看清房間里還有好幾個基地的人,都在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自己,門也在身後關上了。
“這個,”長官手一揮,一個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雇傭兵被拎著領子推到杜克旁邊。
“我們一直相信你是一位優秀的士兵,復刻,現在,服從命令,讓這家伙。”長官用手指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消失。”杜克接過長官手里的匕首,補完了長官的話。
“這是你自己說的。”長官笑著點頭。
相比一開始的震驚,杜克現在已經麻木了,自己要活著出去,杜克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杜克站到哭喊得已經不成詞句的雇傭兵身後,扶起了他的下巴。雇傭兵滿臉通紅涕泗橫流,被堵住的嘴發出嗚嗚的哭喊聲,滿眼都是哀求。杜克只是木然地盯著他的眼睛,很好,和他們要求的一樣,盡管心底對此刻自己的冷酷幾乎嘔吐,杜克還是直直地盯著雇傭兵的眼睛,深深地劃開了他的喉嚨。
雇傭兵雙眼一瞪,脖子上咧開的大嘴里,鮮血濺得又高又遠,把他無力的身體向後推。這一後仰杜克的身上瞬間淋滿了鮮血。杜克退了一步,用手腕擦了擦眼眶,同時吸了吸鼻子,舔了一口流到嘴角的血珠,冷漠地看著雇傭兵的身體在地上掙扎抽搐直到沒了聲息。
“看,我就說,杜克的潛力可是很高的。”長官張開手環顧著四周的人。所有人都點了點頭,走進圍到了杜克身邊。
“現在,士兵,你還有一件事,去把最後那個雇傭兵頭子帶過來,明白了嗎?”長官歪著腦袋扶著杜克的肩膀,語調語重心長,杜克只覺得宛如蟒蛇把自己纏住後吐著信子。
“是。那我現在可以去了嗎?”杜克昂起下巴,用令自己感到嘔吐的標准軍姿回應長官。
“快點。大家還等著一起善後呢。”長官點點頭。
出了門,走了幾步,杜克不由得腳下一軟,扶著牆大喘著氣,地下室空氣的濕冷與汙濁聞起來都像是濃厚的血腥味那般刺鼻,眼前剛剛死去的那個雇傭兵的臉開始變得熟悉,熟悉的皸裂疤痕,那是伯克的臉。杜克捂住嘴巴,強忍住反嘔,終於有一個正常的想法可以凌駕所有對剛才所看到的地獄景象的思考。
我要把伯克帶出去。
杜克站起身,身上瞬間充滿了力氣,時間寶貴,他狂奔到伯克牢房門口。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直接用鑰匙打開了牢門。
“喂,杜克,你沒事吧?那血是?”
“我沒事,過來,快點。”
伯克閉了嘴,一出門就被杜克用力地推著肩膀快步朝地下室出口走去。
“先別問,之後再解釋。這是我的配槍,你拿好,有人多事就直接讓他閉嘴。跟著我,我們現在走個隱蔽點的路线去搞輛車,然後直接衝出去。”
“我是說過讓你跟著大哥我混,這是急到需要造反越獄的事情嗎?”
“咱們還是向活著出去吧。”杜克回頭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伯克,看著杜克滿臉血腥既猙獰又真誠的模樣,“聽你的。”伯克拉了下槍套,點了點頭。
(碼不出來,請自動腦補晚上潛行毛載具跑路被後面一票明晃晃的悍馬車大燈追殺然後追殺的和救人的火並最後成功接上頭跑路成功的大片劇情)
“你還真是大哥啊,你一句話大家都不問了。”杜克背過身,幾乎是撕扯著把身上的衣服拽下來扔到一邊,急著進淋浴間把身上的血汙衝掉,“那堆東西幫我直接扔了就行,別告訴我你們連備用的制服都沒有。”
“你先直接穿我的,回頭再去領。”一場狂飆逃生絕境反轉的真實歷險後,即使是伯克這樣的老兵都覺得有點虛,有氣無力地脫完了衣服,伯克想了想,直接拉開了杜克在的淋浴間的門。
“咱們雖然認識沒多久,但是關系好到你叛變了來幫我越獄,會不會是因為咱們一起在澡堂里處得時間太久了?”
“我覺得主要是我們總是共用一個淋浴間。”杜克正在搓滿頭泡沫的腦袋,看到伯克開門驚得差點滑倒,被伯克敏捷地扶住了,隨後伯克打開了淋浴頭。
“事出有因嘛,當初是你為了撩漢,現在是為了不讓外人聽見,方便你說明。”
“你的衛星電話在你被俘的時候我從你的戰術背心上毛走了。”
“可以理解,那你怎麼會想到今天帶在身上?”
“因為感覺事情有點不對,那天晚上我們在澡堂子里處了那麼久,第二天我被要求參加俘虜審訊,盡管沒看不出來什麼不對,但就是有這種感覺,以防萬一就帶上了。”
“所以事情就出在審訊俘虜上?什麼事讓你慌成那樣?”
“因為那不是審訊,是單純的虐殺。”杜克轉過身,看著伯克的眼神有豁出去的意思,“我也虐殺了一個俘虜,那大概是你的手下。”
“因為我是最後一個,而且你害怕了,又想到我們的關系,所以就和我合謀越獄了。”伯克凝重地聽杜克說完兩人見面之前的情況,看杜克已經有點說不下去了,只好接下話頭,“你殺了那家伙也是被迫的,不然今晚橫死的人還要多兩個,其他人只是單純的運氣不好。現在我們已經安全了,至於他們說的不該看的東西就由我這邊去查。嘿,杜克,”伯克把額頭貼到杜克額頭上,“如果你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我們也不會活著,最重要的是,他們真就枉死了。我現在也需要新的手下,你覺得你可以嗎?”
“可以,伯克大哥。”
“居然不是叫我疤臉大哥,可以啊小白臉?”伯克拍拍杜克肩膀,“我覺得咱們以後還是應該分間洗澡,不然別人會說閒話的。”
“讓他們說去吧,誰叫我是裙帶關系進來的呢。”
“我覺得冒死救出自己大哥這已經是憑本事了。”
“加上撩自己大哥反把自己搭進去的話應該還是裙帶關系吧?”
“行了,去他們的閒話,滿意了?”
洗完澡累得不行的兩人回到伯克的單間,鑽進被子里之後的事情就記不得了。第二天早上,伯克酣睡中被一只手催得煩極,掀開被子正要罵人,突然發現是自己昨晚新收的手下正縮著手驚訝地看著自己。
“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催我去開會的傻逼。”伯克舒了口氣輕輕搓著額頭。
“我還以為你是太大了硬起來有點難,好像也不是啊。”
看著杜克對自己胯下使了個眼色,內褲里緊繃繃的感覺立刻讓伯克明白了狀況:自己晨勃了。躺下身,放任著下身的被子被徹底掀開,伯克看著杜克用臉頰擠得有些扭曲的夸張表情看著彈性布料下面一根粗繩腰帶一樣的東西直直地橫跨一整條粗壯的大腿,仿佛要在腰際回轉繞周身一圈一般。
“我還以為你當初不肯跟我搞是羞澀,但是想想被你舔得那麼爽也不像,就開始懷疑是不是太大了完全硬起來有困難,現在看好像也不是。不過,伯克老哥,你有多久沒泄過火了?”
“問這個干嘛?”
“你有點遺精啊。雇傭兵組織的帶頭大哥像個青少年一樣遺精這像話嗎?”杜克用手指隔著內褲點著伯克腰邊的龜頭,伯克明顯感覺到馬眼上有點刺癢的潮濕粘連。“你到底是什麼問題啊?”
“我...射不出來。”
“哈?”杜克吃驚得聲調都拐了幾個彎,“這不是出來得好好的嗎?”
“你他媽小聲一點!”伯克低吼一聲,探手猛地一扯,拽著杜克的衣領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因為咱倆的關系所以有必要告訴你,但是你他媽不要過於興奮了,明白了嗎?”伯克摁著杜克的腦袋對著他耳朵輕輕吹著,杜克則是被吹得渾身一顫。
“老子男性功能都是正常的,這你都看到了。只是在高潮的時候射精有問題,因為相比平均水平太粗太長了,有時候應該射出來的東西會衝力不足,就停滯在里面,又漲又癢難受的要死,但只要還硬著就不好操作,只能等軟下來像擠牙膏一樣往外擠。我解釋清楚了嗎?”
杜克點點頭。
“所以這個雇傭兵組織帶頭大哥空有一個悲催的神器,只能攢著等彈藥充足了再去找機會瀉火,就算這樣也沒法解決搞完之後雞巴要淌很久的精液的問題。其他時候就只能和你說的一樣,像個青少年似的遺精了。出長期任務的時候,為了避免硬起來之後一直不下去影響注意力又影響身體動作,只能出發前用一點管控性欲的藥物了。”
“所以你那天在澡堂子里看起來並沒有興奮的原因就是這個?”杜克也學著伯克一樣用耳語聲說話。
“只是這個。”伯克把杜克從自己身上推下來。
“我有個想法,能解決你的問題,大概。”
“你也不像認識什麼名醫的樣子啊?”
“我自己就能搞定。”看著伯克迷惑的樣子,杜克一邊繼續朝自己大哥耳朵上吹風,一邊用手隔著內褲撫摸著伯克身上老藤一樣的男根。“看這遺精的樣子大哥也快該解決一波男人的需求了吧?還是大哥早上有什麼事?”
“沒事,都可以明天再忙。所以怎麼配合你?”
“感覺要射的時候說一聲就行。”
杜克換了個體位趴在伯克的胯下,隔著內褲含起伯克的龜頭開始哈氣。來自杜克健壯軀干里的呼氣溫熱潮濕,濃密的絡腮胡輕而易舉地扎透了貼身內褲的輕薄布料,在伯克胯部激起一陣異樣的瘙癢。之前遺精的部位已經被杜克舔得濕透,嘗到了伯克的男騷與腥咸,感受著這被布料的彈性緊緊壓住的巨獸,杜克早已無法忍耐用舌頭將它一陣欺辱的欲望。龜頭的肉縫已經被隔著布料用舌尖撥開,更多的咸腥味經過馬眼順著肉縫慢慢地流了出來。品嘗著這常年忍辱負重的巨龍在欲望的驅使下順著自己玩弄的節奏在貼身內褲的束縛下有力地搏動,杜克難以忍受這樣的雄壯竟然因為自身過於雄壯而無法釋放自己,親手扯下了這條緊繃的束縛,看著伯克胯下的巨龍瞬間咆哮著高高挺起,宛如通天的高塔一般,塔尖的馬眼上閃耀著一顆清澈透明的寶珠。
懷著一種對大自然的尊敬心情,杜克一口吞下了這頭巨龍。仿佛找到了溫暖舒適的巢穴一般,伯克的巨龍搏動得放松而舒適,即使通過口腔都能感受到那份渾厚的力量。舌尖輕輕取下巨龍頭頂晶瑩的寶珠,杜克的舌頭滿意地舔舐著巨龍碩大的頭顱。挺起胸膛,雙臂撐住,像吞劍一樣,伯克的大屌抵著杜克的上顎沿著喉嚨慢慢滑入,直到似乎在咽部下方抵到什麼不對勁的東西,然後被杜克反嘔起來的喉嚨狠狠地擠壓著龜頭。杜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過了良久才把巨龍完全從口中放出,趴到一邊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別想著玩深喉了,趕緊讓我看看你的辦法。”伯克用胳膊枕起了腦袋。
感受著覆蓋了整個龜頭頂部濕潤而粗蠻的摩擦,伯克下腹的肌肉反復地繃起收縮著,任由以往會令自己緊張而又痛苦的一股熱流在男根底下逐漸膨脹,巨龍的興奮也逐漸接近頂峰。
“我要去了。”伯克吸著氣,壓著聲音提醒杜克。
“別太憋著了,老哥。”杜克重新含住了伯克的巨龍,嘴唇仔細地包裹著深紫色的龜頭,像含著一顆熟透的李子。下巴尖的胡須撓在了巨龍身上,即使是這微小的刺激也令伯克失去了控制,這一瞬間伯克怕極了,男根里腫脹的酸痛,馬眼在一個小時里都微微流出的精液,獨自一人在衛生間里像擠牙膏一樣毫無性欲可言地清理肉龍,一個月才能勉強搞上一次的屈辱......
“哦啊——”伯克仰起下巴低吼了出來。
隨著男根深處早已噴薄欲出的壓力掙脫了控制,那股衝力隨著向上逐漸變慢,即將在熟悉的位置停住的同時又受到了一股吸力的加持,再度加速,猛地從馬眼里衝了出來,完成了一次夢寐以求的順暢射精的伯克因為舒暢而興奮的雙眼圓睜身體發顫。盡管後續的吸引並不能完全對上射精的節奏,但已經比堵在里面好太多了,甚至這些許錯時帶來的酸脹感還更爽了。伯克抬起頭,看著杜克單手捏著自己的巨龍,像吸骨髓一樣賣力地吮吸著自己的精液,同時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自己。伯克沒說話,臉上張大嘴的狂喜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嗚——”
盡管這次的存貨已經被杜克吮了個干淨,杜克仍沒有放過他的老哥,單手壓住伯克的肚子,另一只手用手掌里的老繭摩擦著伯克仍然因為充血而敏感著的龜頭,任由伯克尿急般地扭動著身體,腦袋在枕頭上甩得像撥浪鼓一樣,雙腳胡亂地在床上踢蹬著。直到杜克自己停手任由伯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喘粗氣,伯克也沒有試圖把自己的巨龍從杜克手里解放出來。
“媽的,我覺得你也不是什麼比我遜的騷貨啊,杜克。以後有你這控制的藥也沒必要吃了。”
“准備怎麼回報我?”
“下次我來騎你怎麼樣?”伯克翻身壓在了趴在另一邊床上的杜克背上。
感受著伯克能一直沿著自己臀瓣夾縫伸到腹股溝的熱量與長度,杜克側著腦袋,起身和自己救下的老哥熱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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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