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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金錢的罪愆 · 其一 · 無由的劫難

褻瀆者列傳 安眠者之夢 6956 2023-11-19 01:17

  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托·約·登寧 《工聯和罷工》

  

   和這個世界一樣,由玻璃幕牆、大理石地面和雙向八車道組成的光鮮拼貼畫背後,總有些燈光昏暗、煤灰沉積的黑窟窿。當人們的視线掃過這里,就如同落入黑洞視界的光,只傳遞出一段似是而非的沉默。

   這座城市同樣如此。

   一身黑色長風衣、戴著同色兜帽和口罩的高大男人扛著一卷像是野營帳篷包的東西,在過於局促的幽暗樓梯間里大步攀登著不大整齊的水泥台階。

   他在六樓西戶的門前停下來。這扇門與鄰居們風格一致,灰撲撲、鏽兮兮、貼著幾張開鎖辦證的小廣告,門邊堆著紙箱、瓶子和雜物,全然看不出某個隱秘組織網點的模樣。這個男人也不放下扛著的包裹,就用腕帶里滑出的鑰匙打開了鏽跡斑斑的不鏽鋼防盜門,小心保護著包裹不受磕碰,側身閃入門內,然後警惕地探頭確定了安全,鎖上了房門。

   房間亂糟糟的,大致看來是典型的單身漢租住的出租屋,灰撲撲的玻璃煙灰缸里積了不少煙蒂,馬克杯里殘留著速溶飲料的垢漬,單人床上的被褥也皺巴巴的堆成一團……但還是有某些不常見的東西顯示著這里的異常本質:一排大大小小的玻璃器皿,若干看不出用途的金屬器械,一個顯然極富技術含量的合金手術台;那張凌亂不堪的單人床邊,還有一具布滿管线的玻璃棺。整個房間仿佛宅男房間和醫學實驗室的混亂結合體。

   男人把包裹平放在亂七八糟的床上,扯開緊緊裹著的防水布,一具嬌小動人的身體躺在黯淡斑駁的舊床單上,薄薄的白底文化衫掩不住那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的飽滿胸脯。女孩兒那惹人憐愛的嬌嫩容光似乎把這間破敗的小屋都照亮了些——尤其是那雙潔白無瑕的小長腿,腿型飽滿而不失纖長,肌膚是醇和的奶白色,上邊是緊裹著小翹臀的奶油色熱褲,下邊是有些稚氣的白色短襪和粉白運動鞋,愈發襯得女孩清水出芙蓉。他之所以在巷子里對這個女生下手,就是看中了這雙夜色里瑩白的美腿——即使臉蛋身材不行,單憑這雙藝術品一樣的白腿,卸下來也能賣個好價錢,不過現在看來,這只可口獵物的稚美臉龐和青澀嬌軀顯然也沒有令他失望。

   他翻了翻女生隨身的小手包,掏出一堆卡片、證件和小玩意兒來。這小姑娘衣著普普通通,只是整潔而已,包里卻頗有些上檔次的會員卡和票券——比如下周末市立音樂廳肖斯塔科維奇的VIP席門票。

   包里還有女孩兒的身份證、學生證和高考准考證——這些東西告訴他,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叫顏緹雪,是市實驗高中高三剛剛高考完的學生,正在享受她漫長而輕松的暑假。當然,落在了他的手里,這個暑假就要和她的生命一起無奈地宣告結束了。

   “真是撿到寶了。”他拍了拍床上昏睡著的女孩兒的白嫩臉蛋,迷藥里含有一點催情劑的成分,使得女孩的小臉微微緋紅,光潔的肌膚上帶著細密的汗珠,顯得愈發誘人,“看這臉蛋也就十五六歲吧,居然已經高中畢業了?”

   趁著女孩還沒有蘇醒就把她徹底變成一具精美的肉玩具,當然是最省事的。但是他看著緹雪可人的甜美臉龐、誘人的鮮嫩嬌軀,不由得想要在折下這支鮮花之前先好好把玩一番。於是他拿來一塊髒兮兮的毛巾,沾了冷水,在緹雪寧靜的小臉兒上擦了擦,又稍稍使勁,在她小臉兒上拍打了幾下。

   讓冰冷的毛巾一刺激,再被巴掌拍得吃痛,顏緹雪的意識從昏睡的混沌中掙扎著開始復蘇。玲瓏飽滿的小嬌軀輕輕顫了顫,小白花似的小手下意識地虛握,長睫微動,神采散漫的眼瞳在半開半闔的眼簾下本能地動了動,盈盈的水光便生動起來。

   “小姑娘,醒了?”帶著點重影的視野里,一個魁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前,一只蒲扇似的巴掌正在自己眼前來回晃悠。

   迷迷糊糊的顏緹雪一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上一幀記憶還停留在家附近公園的林間小徑里。她那雙清亮的大眼睛茫然無辜地看向這個男人,嗓音甜美稚氣:“你……你是誰啊?這是哪里?”

   畢竟是個聰慧的女孩子,兩句話的工夫,顏緹雪已經意識到了事情不對,聲音不由自主地帶上了驚慌的味道:“我,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男人帶著一種特意擺出來的冷酷笑容,緩緩開口:

   “我叫魁,是個殺……不對,‘折花人’,人稱‘獵人’。”

   雖然魁梧但著實其貌不揚的男人口音也帶著鄉土味道,說的話更是莫名其妙,還有種令人臉酸的中二感覺。

   不過,這番自報名號的表演顯然令這個古怪的男人對自己頗為滿意,還自顧自地嘀咕起來,“那什麼‘巫師’、‘黑客’的,哪有老子的綽號好……”

   然而,身處險境的顏緹雪既不敢也沒心思吐槽他不知所謂的發言。受驚小貓似地縮了縮身子,她戰戰兢兢地問:“你……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魁還是那副憨朴的笑容和不標准的口音,說出來的話卻讓顏緹雪如墮冰窟:“你這漂亮的小身子,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可憐的女孩兒對罪惡的想象力還僅限於強暴和販賣人口。她直到此時也沒有想到,這些褻瀆者出售的那些“漂亮的小身子”是不包含生命和靈魂的。

   “躺夠了吧?”魁湊上前來,無視了女孩兒的倉皇後退,一把揪住她的領口,半拽半提地把她從床上扯了下來,自己大大咧咧地在床頭一坐,讓顏緹雪站在自己面前。

   “脫吧,讓我驗驗貨。”

   顏緹雪甜美的小臉漲得通紅,看起來愈發可口;貝齒咬著嘴唇,纖手把衣服的前襟攥成一團。優渥的家境,嬌美的容貌,出色的成績……女孩兒生活的光明世界在他陰暗的暴力下像精美的玻璃器皿一樣破碎了。這位新鮮百合花似的小千金的精美肉體和純潔靈魂都落入了黑暗的魔爪之中。

   “快點。”魁低吼了一聲。

   緹雪渾身一顫,大眼睛珠淚盈盈,下唇幾乎被咬出血來,纖巧的小手猶猶豫豫地撩起小T恤的下擺,用感覺仿佛不屬於自己的胳膊把它從頭頂脫下來,讓它飄落在地上。好像雕塑家為他的傑作揭幕,隨著薄薄一層布料的褪去,吹彈可破的稚嫩雪膚一寸寸暴露出來,吸引著他的捏弄和撫摸。

   然後是那條緊緊裹著小翹臀的奶油色小熱褲。渾身發抖的女孩兒費了點勁才把它從自己飽滿白嫩的大腿上剝下來,沿著纖柔的小腿滑落下去,堆在瑩白剔透的腳面上。

   挑剔但滿意地打量了一番只穿著內衣瑟瑟發抖的半裸小美人兒,魁擺出不耐煩的樣子來:“繼續啊。”

   “不要……”緹雪細軟的聲音可憐地顫抖著,白生生的嫩玉小臂和春蔥小手護著干淨可人的純白文胸,水光朦朧的明眸哀婉地注視著著他,只有鐵石心腸的人才能拒絕這樣一個可愛女孩兒的哀求——可惜魁正好是這樣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對顏緹雪楚楚可憐的賣萌,他毫不動容,完全沒有猶豫地一只手抓住少女一雙纖細的小臂,像鐵鉗一樣扳開它們;另一只手則在令人心碎的嬌軟痛呼聲中硬扯掉了緹雪的文胸。好像一群白蝴蝶撲扇著翅膀飛出來,又或者好像一汪新鮮的羊奶用碎掉的陶罐里涌出來,緹雪胸前一對豐挺秀氣的雪白乳房躍然而出,又香又軟的玲瓏嫩肉活潑潑地落入了他的掌握。

   隨即,在少女的驚叫和抽泣聲里,那條朴素但價格不菲的白色純棉內褲也在魁手中變成了碎片。純白的棉布下是同樣純白卻蘊著桃花般粉意的水潤肌膚。緹雪的嬌臀剛剛開始具備少女的豐韻,正是青澀與成熟之間的絕美階段,不禁令他感慨收獲這具嬌軀的時機之妙。珠圓玉潤的小雪股好似新葉上的一珠滾動的鮮奶,將滴未滴;而舞蹈少女特有的、筆直圓潤的嫩滑大腿之間,則是緹雪最私密珍貴的處子花園。白皙近乎半透明的嬌嫩皮膚微微隆起,暈染出自淡粉而嫣紅的絕妙漸變,蔓延到緊緊閉合卻隱隱泛著水光的精巧花瓣——這位小千金堪稱藝術品的完美陰戶精巧潔淨,全無一絲有礙觀瞻的毛發。緹雪雖然嬌小玲瓏又充滿稚氣,卻確實是剛剛成年的少女,擁有這樣一只無可挑剔的極品美穴,自然也只能是上天對她的恩賜——不過終究還是變成了對他以及他的客戶的恩賜。

   緹雪雪白光潔的幼嫩胴體終於徹底裸裎在他面前。欣賞著這具已經開始泛起羞澀紅暈的白瓷人偶般精致唯美的玲瓏肉體,他終於決定開始“操作”。在緹雪可愛的驚呼聲中,他已經抄起她的腿彎和腰背,把這具誘人的嬌軀放在床上。

   他爬到床上,不費吹灰之力地解除了赤裸小美人兒無力的抵抗,半壓住緹雪白嫩無瑕的嬌軀,低頭含住一顆粉嫩可口的甜軟蓓蕾,用舌尖挑逗著它;左手攀上另一座可愛的軟玉酥胸,用兩根手指又捏又捻地挑逗著那點敏感的嫣紅。另一只手則沿著緹雪柔滑的小腹襲上了光潔微隆的處子陰阜,在嬌嫩的粉紅花瓣間游走褻玩。不諳人事的純潔少女顏緹雪哪里禁得起他老辣的調情手法,不多時便滿臉潮紅,晶瑩的鼻翼淺淺翕動,嬌小的玉體則羞怯萬分地輕輕地扭動起來,顯然已經被挑動了情欲。

   滿意地辯識到右手指尖那濡濕黏滑的觸感,魁知道,收獲獵物的時候到了。他吻上緹雪翕合著的櫻唇,封住了她的小嘴。緹雪瞪大了眼睛,無能為力地感受著一張熱烘烘的大臉湊過來,奪走了自己的初吻。

   緹雪還沒來得及悼念自己的初吻,他原本在女孩酥胸上游走的一雙魔爪猛地滑上了緹雪修長的玉頸,用力扼緊。

   “什……什麼?他不是要……強暴我嗎……為什麼要殺我……”女孩兒想問他理由,但一切都被鐵鉗般的大手變成了喉嚨里的嗚嗚聲。

   “不……不要……賣到山里也可以的,不要殺……我……”

   無法傳達的哀求尚未發出便已消散。如果魁聽得到她的話,大概會不屑地回答,“山里那些窮鬼出得起什麼價錢?”吧——但是緹雪最後的疑惑是注定得不到解答了。小美人兒淚瑩瑩的美眸帶著不可置信、驚恐和乞求,然而他鐵石心腸地繼續用力。那雙令女孩兒紅顏薄命的雪白美腿開始無望而令人心動地踢蹬,一雙精巧脫俗的粉玉裸足繃緊又放松;嫩滑的臉蛋漲得通紅,溫軟的胸脯劇烈起伏著,豐挺軟嫩的潔白嬌乳蕩出令人眼暈的幅度,兩點可口的粉嫩隨之搖晃,卻無法讓女孩兒得到一點氧氣。緹雪稚嫩的酥胸不時磨蹭著他的胸肌,完美的白嫩雙腿攀上了他的粗腰,讓他欲仙欲死,他手上卻毫不放松。

   大約五分鍾後,緹雪香汗淋漓的緊繃嬌軀驟然癱軟,開始垂死的抽搐,一股濃郁的少女體香包圍了他。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的聰慧和家世在純粹的欲望與暴力面前救不了她,精致甜美的容顏更是成為了這場死劫的誘因。

   最終,顏緹雪可愛的小腦袋一歪,兩行清澈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圓睜的大眼睛仿佛訴說著女孩對生命的留戀和對命運不公的控訴。緹雪含苞待放的生命就這麼被他粗暴而殘忍地采摘了。在死亡來臨的最後一刻,巨大的痛苦和快感同時爆發,清澈粘稠的愛液從小美人兒的處女蜜穴里潺潺流出,給緹雪帶來了她短暫人生中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高潮。純潔的靈魂戀戀不舍地離開了玲瓏精美的肉體,把她留在世間,承受漫無止境的侮辱玩弄。

   雖然只是對付一個嬌小柔弱的少女,魁殺死顏緹雪還是費了不少力氣。現在這位活潑可人的美少女已經毫無儀態地橫陳在他懷里,鮮奶般的雪膚汗淋淋的,大片大片地和他粗糙多毛的赤膊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讓他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溫香軟玉。這個純美動人的小女生就這樣軟綿綿倚靠在他懷中,仙子般的美貌並沒有分毫折損,被扼殺的死相反而更添三分禁忌的誘惑:她可愛的小腦袋無力地後仰,早已散開的馬尾辮垂落如上等松煙名墨的墨汁,泫然欲泣的晶瑩眼眸大大睜著,櫻花色的粉唇像是隨時會吐出悅耳的呻吟,嘴角掛著一點羞人的涎液。緹雪的姿勢使她再也不會起伏的胸脯高高挺起,仿佛炫耀著鮮嫩仿佛帶著露水的初綻百合花的少女挺乳。一雙雪白柔膩的纖潤小腿帶著嫩生生的晶瑩小腳丫晃晃悠悠。

   在女孩純潔的肉體上到處摸摸捏捏了一番,魁不情不願地按耐住親自給這小仙女破處的衝動,拖拖拉拉地把緹雪的裸屍放平,瓷娃娃一樣可愛的白嫩身體上還殘留著驚慌和高潮的紅暈。雖然讓作為肉玩具原材料的女孩兒在高潮中死去是為了提高品級,但這個集天真稚嫩與嬌媚動人於一身的富家小千金還是用她最後的動人表演勾起了他的欲火。理論上,按照“花圃”的規矩,除非內部購買留作私產,否則折花人是不該玩弄他們獵殺的肉玩具的。不過,只要不在這些美妙的屍體身上留下痕跡,就並不會有人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玩弄她們。他作為一個資深者,當然很清楚“正確的”玩法。

   “這些該死的家伙……死人還非要處女,搞得老子都玩不痛快。”他嘀咕著,緹雪這種純美小女生風格的艷屍要純潔的處子之身才能賣出高價。他像拎一塊嫩豆腐一樣提起緹雪一只纖細的小手,用它握住自己的大槍,然後一條腿跨過緹雪的嬌軀,騎著這具潔白的肉體,把大槍放在緹雪嬌挺的一雙雪乳之間,雙手攏住兩只玲瓏軟滑的嫩肉,讓柔軟如雲朵卻更有彈性、潔白如素瓷卻更富嫩滑的美少女乳肉緊緊包裹著他黝黑堅硬的大槍,然後緩緩抽送起來。

   十八歲正是少女一身美肉質感最好的時候。年紀小了,女孩尚未發育得足夠豐潤;年紀大了,肌膚的水嫩就會有所缺憾。而十八歲的緹雪是真正考究培養的大家閨秀,舞蹈練習塑造了她雖然嬌小卻依然勻稱動人的身材,嚴謹的食譜和悉心的養護造就了她柔軟又不失彈性的肉質和潔白滑膩而且散發著淡淡奶香的嬌嫩肌膚——她稚嫩的乳溝則更是極品中的極品。

   緹雪漆黑的長發散亂在不知道多久沒有洗的枕套上,可愛的小腦袋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淚瑩瑩的美眸迷離著,白嫩的臉蛋上還滿是臨死的紅暈。女孩兒毫無保留地獻出了自己仿佛羊脂玉雕的完美胴體。

   魁終於抵抗不住少女胸前那對溫香軟玉的嫩滑觸感,挪了挪身子,猛地一挺腰,把飽漲到了極限的大槍盡根插入緹雪溫熱的小嘴兒,幾乎撐裂女孩的嘴角,然後在其中狂野地爆發出來。滾燙的白濁液體灌滿了緹雪的狹小的口腔,擠進她的氣管和食道,然後從被堵住的小嘴兒里、沿著漸漸縮小的柱體迸涌出來,弄髒了她白淨的臉龐,甚至濺到了她雪嫩的胸脯上。

   他長出一口氣,累癱在緹雪的裸屍上。這具瓷娃娃般白嫩可愛的玲瓏肉體被他玩得一塌糊塗,極品的雪白美腿間流淌著愛液,櫻桃小嘴的嘴角掛著一絲淫靡的濁液,豐盈飽滿的精致嬌乳也沾著白色的液體。這位嬌貴的小千金千依百順地接受了這一切,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粗壯沉重的身體下,乍看仿佛一個充氣娃娃——這具嬌軀以後的命運大概也和這差不了太多,不過當然是最高級的那種。

   性高潮帶來的劇烈喘息漸漸平緩,還有點沉浸在余韻中的魁意識到身下這具新死的嬌軀開始變涼了,連忙從緹雪胸前那兩座溫柔雪峰間抬起頭來,從床底下的工具箱里摸出臨時保鮮劑,然後橫抱著女孩兒純美卻滴著白漿的赤裸屍體走進了浴室。

   為免誤了時機、抓不住最佳的新鮮度,他強忍著鴛鴦戲水的衝動把緹雪的可愛屍體洗干淨。把油汗和黏液從她雪白嫩滑的身子上洗去;好似牙醫一般仔細把女孩兒小嘴里的穢物清理徹底;一邊體驗著女孩兒充滿彈性的嫩滑雪膚,一邊給她周身塗抹上一層臨時外用保鮮劑,然後用大浴巾一裹,准備把她打包發貨。

   顏緹雪赤裸的屍身剛剛被從浴室抱出來,本就盈潤的肌膚愈發充滿水意,整具青澀白嫩的小嬌軀仿佛有一層淡淡的水氣氤氳,使人想到溫泉里水霧間沐浴的仙子。濕潤的黑發披散在瓷樣的裸肩周圍,黑白分明。稚氣純美的小圓臉上,驚慌、痛苦、委屈交織出的動人神情和殘存的酡紅一樣尚未褪去。鎖骨往下是少女嬌挺異常的白嫩胸脯,嫩粉的蓓蕾可愛地俏挺起來,停留在她短暫一生中僅有一次的高潮之中。兼具稚美和豐盈的十八歲溫軟嬌軀乖乖躺在他懷里,散發著清甜的香味;纖圓的藕臂、纖嫩的小手、纖長的玉腿和纖巧的素足垂落下去,隨著他的步伐可憐兮兮地晃動。

   “真想留著自己玩啊……”讓小美人兒的屍體在襯墊和裹屍布間躺好,確定這具雪白嬌嫩的肉體不會被磕碰傷到。魁戀戀不舍地欣賞著緹雪這具給他帶來了無窮快感的稚嫩肉體,但違背“花圃”合同的代價就連他這樣的膽大包天之徒也不願承受。不過,這個行當一直干下去,總能玩到更多極品妹子的……他最後捏了一把女孩兒瑩然如玉的可愛臉蛋,然後蓋上了木箱的蓋子,釘好釘子,預備送到“花圃”的機構去做進一步的保存處理,再給客戶交貨。

  

   從未接觸過這個世界陰暗面的緹雪小美人兒生前從未想過自己這具青澀可愛的身子、這雙白嫩修長的美腿是多麼令人垂涎、勾人欲望;更不會想到這身雪白純潔的嫩肉在那些不可告人的流通地可以賣出怎樣的高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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