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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暴力的狂歡 · 其一 ·折花的啟蒙(下)

褻瀆者列傳 安眠者之夢 7997 2023-11-19 01:17

  “璃子……”陸霽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

   她步伐不穩地撲到宋文璃陳屍的長桌邊,難以置信地撲在死去的閨蜜身上,希望發現這是假的——但冰冷的體溫、凝固的表情和下身那令人臉紅的濁液無不向她證明,眼前的宋文璃已經是一具被蹂躪過的屍體了。

   “璃子你怎麼了……”

   陸霽無助而茫然地輕輕搖晃宋文璃的屍體,不抱希望地試圖喚醒她。

   自己梳理、撫摸過不知多少次的那頭烏黑披肩發凌亂不堪,甜美柔潤的鵝蛋臉蒼白得令人心疼,會說話的大眼睛失去了焦點,明媚的眸子渙散開,曾經水光流轉的眼珠顯得像是霧蒙蒙的玻璃球。璃子粉潤可口的小嘴兒經常在自己耳邊說些叫人臉紅的悄悄話,但現在,那飽滿柔嫩的嘴唇半張著,色澤不再鮮亮,嘴角的涎液和貝齒間露出的一點舌尖透出惘然而無奈的意味來。

   白皙柔美的頸子、雪白豐潤的肩胸和那令自己有些羨慕的高聳乳房上布滿了摧殘的痕跡——手印、抓痕、牙印和劃痕訴說著凶犯的暴行,淤青和紫紅在少女潔白的肌膚底色上顯得分外刺眼,而雪峰之巔那原本呈可愛粉紅的乳尖則被吮吸、嚙咬和捻搓變成了微微腫脹的艷麗殷紅,如暴雨打落又浸透的桃花瓣,散發著被破壞的美感。

   宋文璃昨晚還香軟溫暖、充滿活力的飽滿嬌軀已經失去了溫度,了無生氣地平攤在冰冷粗糙的桌面上,一副任人采擷的壞掉模樣。總是調戲自己的白嫩小手靜靜放在身側,軟軟地虛握著,好像想抓住又沒抓住什麼。

   “嗚……怎麼會這樣……”被殘酷的現實砸懵的陸霽無力地趴在宋文璃的遺體身邊,抱著那只冰涼的玉手,把小臉蛋湊上去,好像想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又好像想用溫存的回憶喚醒她——然而終究是徒勞。

   “璃子......璃子......”她哭出聲來,惹人憐愛的纖秀肩頭隨著啜泣顫抖著,

   突然,一聲金屬與粗糙地面摩擦出的刺耳響聲,緊接著是沉重的撞擊聲和咔噠的機關扣鎖聲。心神恍惚的陸霽條件反射地回頭,發現教室的鐵門已經關上了,一個面目模糊的高大身影站在門邊,散發著濃重的危險氣息。

   “誰……”介於迷糊和驚慌之間的陸霽視线有些模糊,眼鏡又起了霧,一時沒能看清那個鎖門的人。

   大魁身上只有一條草草套上的大褲衩,其實尚未成年的身軀有肌肉但缺乏美感,散發著象征暴力和欲望的雄性氣息,以一種土狗似的威脅姿態一步步逼近。

   “你是......”感到不安的陸霽聲音依然清柔好聽,但其中的害怕已經無法掩飾了。

   那個人終於走到了能看清的距離上。

   “王......王志魁?”

  

   逼近的大魁以貪婪的眼神打量著陸霽。雖然在過去的十幾天里,他幾乎天天這樣做,但今天他的視角是不同的——過去他是在看一個可望不可即的仙女姐姐,今天則是在看一個嬌小纖弱、毫無反抗之力的可口獵物。

   陸霽老師的身高和璃子老師不相上下,身材卻不那麼令人嘖嘖稱奇;再加上她性子嫻靜內向,不如宋文璃那麼活潑,所以在學生中並不像她的閨蜜那麼熱門。但那整齊光亮的齊劉海、玲瓏精致的五官、潔白細膩的肌膚、纖巧雅致的身材配上書卷氣的細框眼鏡和素淨得體的衣裙,還是讓她漂亮得像是個活生生的瓷娃娃。現在,突如其來的悲傷、厭惡、怨恨和恐懼的陰雲籠罩著這個不似人間所有的漂亮女孩兒,蒼白的臉色、緊蹙的秀眉、微紅的眼眶和珍珠般滾落的眼淚讓她原本纖塵不染的潔淨之美黯淡了些許,卻更顯她楚楚可憐的柔弱氣質,仿佛從不沾一絲煙火氣的仙子變成受了委屈的可愛小姑娘,令人想要好好疼愛一番——又或者變本加厲地欺負她,由此享受她的委屈和痛苦。

   這場變故把大魁人格的陰暗面完全激發了出來,他心中那點朴素的道德觀念已經被性與暴力的洪流衝刷得半點不剩了。面對嬌小文弱、純潔秀美的陸霽老師,他的選擇是可想而知的。

   在有些恍惚的陸霽反應過來之前,一只鐵鉗似的粗糙大手已經掐著她細弱的頸子,生生把她提了起來。突如其來的窒息和疼痛令成長在文明溫室里的女孩兒完全失去了方寸,兩只穿著學生小皮鞋的腳丫在空中無助地踢蹬著,偶然落在大魁身上的一兩下也完全沒有威力,簡直像小貓收起爪子,用毛茸茸的爪子在拍打。

   出於某種突然被激發的變態想法,明明已經完全控制住場面的大魁毫無征兆地又重重一拳打在了陸霽的肚子上。鄉村生活和打架斗毆讓這小子的臂膊如野豬般強壯,而弱不禁風又溫順可愛的小陸霽向來是被周圍的人精心呵護著的,甚至連父母的打都沒有挨過——大魁不講道理的拳頭陷入女孩兒柔軟的胸腹間,凶悍的力道讓懸在空中的小巧身體如風中的嫩柳般蕩了起來。少女被扼住的柔軟咽喉里發出一聲被堵住的痛呼,爆炸般的疼痛和受刺激的腸胃產生的酸楚一古腦地涌上來;脆弱的、無防備的平坦腹部遭受的凶猛力量猶如一頭衝進蘭花圃的狗熊,把那里精巧但柔弱的秩序攪得七零八落。

  

   哐當。

   意識模糊的陸霽被粗暴地摜在桌子上,眼鏡從鼻梁上脫離,遠遠摔在了桌子的另一端。女孩兒的身子痛苦而可憐地蜷縮起來。旁邊宋文璃的裸屍也被震得一顫。

   這番可怕的凌虐讓纖柔脆弱的小陸霽完全陷入了失神狀態。黑如點漆的眸子略微上翻,瞳孔里星辰般的清亮眼神明顯失焦;櫻花似的小嘴兒半張,腹部受到重擊而反胃的透明液體混著一時無法控制的涎液從嘴角沿著柔和的臉龐滑落,懸著晶亮的液絲;總是很安靜的小小身軀也似乎部分地脫離了大腦的控制,隨機地發生著過電似的痙攣——她那份寧靜脫俗的儀態在野蠻的暴行後支離破碎,而這份破碎的氣質反而讓這個落難的仙子愈加誘惑起來。

   休息過的大魁已經重整旗鼓,剛才的施虐則更助他重振雄風,一腔再次躁動起來的荷爾蒙正向著這只乖巧無助的潔白羔羊躍躍欲試。

   舔了舔嘴唇,大魁掀起那條很淑女的及膝裙,陸霽潔白纖巧的小嫩腿便展現在了大魁的眼前。靜如處子,沒有另一個詞能更好的形容此刻的女孩兒。赤裸的少女美腿溫順地平放在一起,嬰兒般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沒有一點瑕疵,整雙白腿猶如裹在透明絲襪里一樣細膩柔美。

   從大腿到腳腕,大魁在這雙小嫩腿上極為流暢地撫摸了一把,然後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女孩兒考究的圓頭皮鞋和整潔的白色短棉襪,讓她潔白嬌嫩仿佛未著過地一樣的可愛腳丫裸露出來。陸霽珍珠般的小巧腳趾略微蜷曲著,天然粉色的趾甲在燈光下閃著曖昧的光彩。這雙可愛的纖足保養得很好,腳背上青蔥的脈管依稀可見,平添一分水嫩;腳底沒有一絲褶皺,也沒有什麼色差,白淨得像是粉捏的。這雙漂亮的纖足並不顯胖,極為勻稱;卻也並不骨感,不見一道生硬的线條,每一處都柔和而溫潤,散發著一種柔軟的溫馨感。大魁並不那麼懂得欣賞這樣一雙大家閨秀特有的纖足,他只覺得心里發癢,赤裸的下身已經起了反應。

   現在的大魁已經大體清楚如何享用少女的身體了。玩過了璃子老師的香艷屍體,能玩玩小七老師活生生的小嬌軀也是種新的享受。

   半是解半是扯,幾顆珍珠貝質的扣子掉在地上,陸霽的白襯衣被迫敞開來。款式朴實無華但質量出眾的名牌少女款文胸隨即也步了那些扣子的後塵,被隨手甩在一邊的長凳上。

   隨著貼身衣物的剝落,陸霽雪白的香肩和光潔的粉背裸裎出來——肌膚的質地如牛奶般白嫩,因羞澀而透出粉紅的柔美脊背上沒有一點傷痕,也沒有一個肉眼可見的毛孔,整個雪背如無瑕白璧一般完美。這具令多少青年俊傑都不得一窺的精美身體,就這麼半遮半掩地暴露了在一個游手好閒的山村小子面前……

   大魁一把抓住衣襟猛的一扯,將那礙事的遮羞物徹徹底底地脫離了陸霽的嬌軀——現在小小七全身只剩下腰間那條被卷起來的及膝裙了。

   陸霽低著頭,尚未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的小小身子可憐兮兮地發著抖,細白的胳膊和小手交叉在胸前,試圖護住羞澀可愛的小嬌乳。大魁猥瑣的眼神在少女冰清玉潔的赤裸嬌軀上毛蟲般爬動,被秀發絲絲遮掩的嫩白肌膚像新熟的水蜜桃一般透著粉嫩。門窗緊閉的房間里有些沉悶,再加上驚恐和羞澀,女孩兒干淨潔白的肌膚上溢出點點汗珠,還散發著少女那獨有的誘人香氣。

   大魁喘著粗氣,伸手輕輕撥開了小七老師頸後的秀發,張開滿是黃牙的臭嘴,往微微顫抖著的香肩上貼了上去;雙手也分別往女孩兒的胸口和腰臀間摸了過去,用臉頰、嘴唇和手掌從每個角度感受小美人兒這具堪稱世間珍寶的嬌嫩肉體。

   陸霽的身體不像宋文璃那樣肉感豐盈、帶來最直接的肉體誘惑,但在美的程度上並不稍遜。身形纖細而清稚,肌膚嫩滑而通透,顯出一種白瓷或冷玉似的素淨來。

   粗糙的大手覆上陸霽小而挺的嬌乳,這只小小的雪團兒恰好可以給一只手掌帶來最佳的掌握感和充盈感。尺寸上固然不如宋文璃胸前那兩座令人贊嘆的雪峰,把玩起來卻別有一番青澀可人的風味。那兩點極可愛的粉嫩蓓蕾即使受刺激而微微飽漲起來,也仍然是最具少女風情的純粉色,使人想到草莓味的棉花糖——而真正品嘗了陸霽胸前花蕾的大魁也確實嘗到了絲絲可口的甜香。

   如果說宋文璃美肉的質感像是牛奶布丁,那麼陸霽的肌膚摸起來就像是剝殼的蛋白,差了半分柔軟和豐盈,嫩滑和彈性上則猶有過之。褻瀆的魔爪一邊以難以抗拒的力量把少女擺弄成自己喜歡的姿勢,一邊繼續探索著這具天地鍾靈的玲瓏肉體。臀部和大腿是少女身體上最顯肉感的部位了,但仍不失那種纖柔輕靈的美感。一手就能掌住的修長大腿被狠狠分開,圓挺可愛的白嫩嬌臀被迫半撅起來,以便他欣賞兩腿間那聖潔的私密花園。

   陸霽的私處色澤如無瑕的白玉,質感如新凝的瓊脂,沒有一絲雜亂的毛發或瘢痕的瑕疵,一色的粉白光潔。這朵私密的花朵中心則是最敏感的花蕊,玲瓏而美妙,恍若蝴蝶蘭最精巧的嬌嫩花瓣。

   “還真是長得跟洋娃娃似的……”大魁仍然按著其實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的陸霽,把他那張大臉湊到女孩兒的私處跟前,還用力吸了吸鼻子,“下邊也這麼漂亮?連點怪味都沒有……簡直不像活人……”

   同樣是未經開發的處子陰戶,陸霽的私處比宋文璃的看起來更加精致,也顯得更加稚弱。如果說早先給璃子老師開苞前,大魁在擔心自己的下身會不會生疼,那麼他現在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一下子把陸霽的下面干壞掉,把這好像一碰就碎的小美人兒直接干死——准確的說,已經弄死了宋文璃的他倒不那麼在乎陸霽的死活,但是一下子把她玩壞了,自己的樂趣豈不是大打折扣?

   不過,想想看,如果不干的話,就一點樂子都沒有了。大魁站在陸霽不安扭動著的小雪臀後,雙手摁著少女玲瓏光潔的纖秀肩頭,卯足了勁,他深吸一口氣,粗腰猛的一推,布滿經絡又粗又長的猙獰肉棒直接一插到底……

   “啊……!”隨著肉棒的插入,小陸霽猛地抬頭,纖細白淨的手指抓緊床單,精致的足趾也一下子蜷曲起來。

   大魁才剛剛用那根粗大的肉棒為陸霽開了苞,也不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就迫不及待地把大槍抽出來,等到沾滿鮮血和愛液的龜頭露出嫩穴口,又狠狠地插進去,給這具精巧而脆弱的身體帶來又一波強烈的痛楚。

   陸霽疼得緊緊抱住宋文璃的裸屍,整個俏臉埋入閨蜜潔白香軟的乳溝里。

   成長的背景不同,對於性愛的理解自然也不一樣,對於大魁這樣愣頭愣腦的鄉下小子來說,溫柔,挑逗恐怕都是多余的,只有直接的一個“干”字,簡單粗暴來得才叫痛快……小陸霽那半是宛轉半是哀戚的呻吟好似潺潺流進欲火里的清油,貓撓似地促使大魁握著女孩兒那如楊柳般柔軟纖細的小蠻腰,粗腰一下一下慢慢抽出又狠狠往前頂,大量愛液混雜著血絲被抽出的肉棒隨之被從交合處帶出來,滴落在課桌上。

   總被當作掌上明珠細細呵護的嬌貴女孩兒屈辱地趴著,純潔稚嫩的潮紅俏臉上滿是香汗和珠淚,初荷般雪膩的清稚身子伏在地上,酥酪似的精致嬌乳時而被粗魯地蹂躪於掌中,時而被毫不憐惜地壓扁在地面上。小小七一雙洋瓷一樣的纖秀小腿被他一雙大手有力地壓著跪在地上,雪團般嬌嫩可愛的粉臀羞澀地撅著,迎接他粗暴的衝擊。

   陸霽無助地仰著頭,緊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淚水和汗水,一次次迎接著大力的插入。因為猛烈的動作,酸軟發麻的雙手都已經快抱不穩璃子的裸屍,赤裸的小身子在侵犯者的凶猛衝擊下有如暴風雨中的小白船,只能隨波逐流。略帶稚氣的乳房和嬌臀雖然不大,但在這樣猛烈的動作中也誘人地搖顫著,更刺激起大魁這頭淫獸的凶性;纖長潔白的小嫩腿隨著身體所受的周期性的刺激而痙攣著,在這個壞學生的腰間絞得愈發緊致,仿佛洋瓷工藝品的小白腳丫用力緊繃,淡淡的青色脈管在瑩然如玉的白皙腳背下若隱若現,晶瑩可愛的腳趾們因痛苦和興奮而緊緊蜷在一起。

   疼痛和快感交織的浪潮一波一波無止境地卷噬著少女純潔的靈魂,時間的流逝顯得極慢又極快。不知過了多久,小小七宛轉的夾雜著呻吟聲的哭聲已經啞了,小巧可愛的瓷娃娃被過於刺激的第一次性體驗累得虛脫,玲瓏嬌軀被他抱著翻來倒去,以各種毫無人性的姿勢狠狠蹂躪,只能像個做工精美的人偶一樣任憑擺布。

   怦怦。怦怦。怦怦。

   陸霽的視野忽而清晰忽而模糊,課桌上的木紋似乎開始蠕動變形。被強暴破處的疼痛和身體本能的快感,那雙粗糙笨手摸過自己嫩滑肌膚的戰栗感,屈辱、委屈和絕望,背後半大小子的汙言穢語和粗重喘息,自己無意識的柔弱抽泣和嬌嫩呻吟……一切感官都搖晃著慢慢遠離她,只有沉重而急促的心跳聲在她漸漸褪色的世界里愈發鮮明。

   怦怦。怦怦。怦怦。

   陸霽隱隱意識到了將要發生的事情。

   “不要啊。”她的嘴唇微微囁嚅,微弱的聲音卻淹沒在肉體碰撞與喘息呻吟之中。

   啪。

   一聲似有似無的輕響,仿佛一件名瓷裂開一道細縫,一朵初綻的薔薇脫離莖杆。滿腦白漿的渾小子毫無覺察,陸霽昏昏沉沉的意識里卻是一道無情的炸雷,晶瑩滾燙的珠淚難以抑制地和著香汗淌下臉龐。大魁只顧著狠操身下洋娃娃般潔白可愛的幼嫩嬌軀,渾然不知這易碎而珍貴的稀世瑰寶就這麼毀在了自己手里。

   女孩兒生來就過於脆弱的心髒動脈終於承受不住性與暴力的衝擊,被湍急奔流的血液迸裂開來。血管結構的破壞是不可逆轉的,如同破開第一處缺口的河堤,強有力的血流幾乎把一段血管徑向剖開,致命的內出血令陸霽的身體異常地滾燙了一陣,然後又極不自然地冰涼下去。

  

   好難受,但是難受到了極點,似乎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陸霽的感官已經飄離了痛苦的現實,以一種旁觀者般的平靜視角看著自己——這個白淨纖巧的萌妹子在黝黑粗壯的殺人淫魔身下可憐地抽搐著,無助地走向死亡。

   很清楚自己其實弱不禁風的身體狀況,陸霽知道,這場毫無克制的破壞性的性侵會要自己的命,就在現在,那把收割生命的鐮刀已經揮落下來。

   她想握住宋文璃的手。明明只是把手移動十幾厘米這樣簡單的事情,瀕死的她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把顫抖的右手與閨蜜那只無力攤開的冰涼小手重疊在一起,十指交扣。宋文璃的掌心里殘存著生前的汗濕,涼軟濕滑,卻意外地令陸霽那浸沒在絕望和悲傷之中的驚惶心靈稍稍安寧下來——臨終的幻覺中,似乎從未受過傷害的宋文璃在溫暖燦爛的光輝中向她伸出手,金色的光明里,仿佛有潔白的羽翼在少女身後舒展,守護著聖潔的靈魂。

   璃子,我也要死了呢……我們到了那邊,會繼續在一起的吧……

   陸霽握住了天使的手,身子一下子變輕了,一切痛苦和欲望倏忽間離她而去。在神聖的光芒中,她純潔善良的靈魂離開了欲望之火翻涌升騰的人間,向永恒安息的天國飄然飛去。

  

   陸霽死了。

  

   不知是否存在的,但確乎純潔的少女靈魂已經去往同樣不知是否存在的天國。但確實存在的、她同樣純潔的潔白肉體還在滿手鮮血的罪犯身下乖乖趴伏著,以自己全部的青春和嬌美把他送上俗世的極樂。

   正在興頭上的大魁甚至沒有意識到身下小美人兒的死亡。心血管破裂後,陸霽身體的忽冷忽熱、抽搐和痙攣反而給了他更豐富的享受。處子蜜壺里,濕滑緊致的腔道在香消玉殞的過程中極致地收縮,力道如抽真空一般,絕非尋常的性體驗所能有;而當陸霽最後的生命被他榨出身體,可愛的小嬌軀從瀕死的緊繃中驟然癱軟時,那種強烈的反差刺激終於令他再難壓抑深處積聚已久的暴烈衝動,仿佛熔岩衝破地表,稀薄了些許,但量依然大得驚人,灌滿了陸霽那純潔的生命之源。

   大魁再一次累癱在被他殺害的少女裸屍上。愛液、精液、落紅和汗水混合的淫靡液體從兩具身體的交合處流淌出來,在課桌邊沿積成一灘,然後一滴滴地掉落下去,發出細微的啪嗒聲。

   安靜了一會兒,本打算就這麼待著的大魁才忽然意識到陸霽已經一點動靜都沒有了。他把趴著的赤裸少女翻過來,挑起女孩兒精巧的下巴,只見陸霽帶著不自然的潮紅的臉龐上掛滿汗珠,還粘著幾根凌亂的發絲和些許桌子上的灰塵和木渣,但這些瑕疵完全掩蓋不了女孩兒精致的美貌。不過,陸霽的俏臉已經凝固在了一個介乎痛苦和安詳、性高潮與宗教感之間的復雜表情上。

   大魁拍拍女孩兒彈軟嫩滑的臉蛋,有些惱火但並不太意外地發現陸霽已經死了。

   “真他娘的晦氣。”大魁松開了胳膊,連續兩次酣暢淋漓的發泄終於讓這頭精力充沛的雄獸暫時失去了對異性身體的興致。“本來還想讓你給老子當老婆,就不弄死你了......結果居然一下子就干死了。”

   被活活干死的小陸霽軟軟地從他臂彎里滑落,雪白纖柔的半裸肉體癱軟在他腳下,玲瓏的曲线誘人地扭著,精致無比的小臉幾乎吻上了他的臭腳,看上去一幅徹底臣服的可憐模樣,讓愚鈍如他也感到一陣成就感。

   真是個嬌弱的瓷娃娃啊。大魁嘀咕著,毫不憐惜地用腳把陸霽的屍體翻過來——這是又一個會導致被女孩兒的仰慕者們撕碎的舉動,但如果他們做得到的話,大魁在過去的大半個小時里已經被撕碎過很多次了——以便更好地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拋開性欲的濾鏡,陸霽被凌辱過的屍身依然美得驚人——雪白的身體在昏暗中仿佛泛著微光,隱約有種超乎人類的美感。

   “嗨,可惜,本來該當我老婆的......”大魁沒心沒肺地自言自語著,隨手把陸霽的眼鏡架回她臉上,然後帶著一身舒暢和疲倦離開了他的犯罪現場和溫柔鄉。

  

   兩具被糟蹋的美少女裸屍就這麼被留在課室里,無言地陪伴著彼此,享受著有限的寧靜,等待著尚未結束的未知命運。

  

  

  

   “璃子姐姐,小七姐姐?”

   發現送到房間的晚飯沒有動,老村長的孫女到處尋找兩位漂亮、溫柔又聰明的大學生姐姐。鎮子並不大,跑了幾個地方之後,小姑娘終於找到了這個地方。

   “難道還有卷子沒講完......?”她嘀咕著,看到教室並沒有開燈,又覺得應該不是如此。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里,還是看一眼吧。

   “啊————!”

   小姑娘驚恐的哭叫聲劃破了鎮子安靜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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